第5章 大奸大惡竟是我自己?!
大奸大惡竟是我自己?!
“至少……至少請不要在……我們的女兒邊上……啊…………嗚嗯————”
被過量的快感幾乎燒毀的大腦已經無法對面部表情進行任何合理的管控,只能放任原本精致的五官滿溢著淚水與唾液隨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扭曲,隨後被來自後腦的外力摁進被自己的產物濡濕的枕巾里,發出模糊不清的嗚咽。
大中小三名女性在床上各自同床異夢,異歲類顏的幼女被魔法保護著沉沉睡去,安然的笑顏旁是被壓在床上,從身體各處噴涌出淫穢的體液與母乳的少女;在她身後,豐盈有力、艷麗至極的婦人挺槍深入,帶著富有節奏的沉重呼吸將手臂粗長的猙獰杵棒在女兒最柔嫩的地方肆意鞭撻。
這等場景我並非沒有見過,上一世遍歷各類大奸大惡的中世紀操作的我親自策劃了不止一次這樣的鬧劇,我本以為,既然獲得了廣為人知的穿越機會,那接下來上演的應該是大殺四方、一統萬家的王道劇情……
沒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肚子里翻江倒海,被太多次抽插而難以完全合攏的後庭被擠壓著噴涌出剛剛灌入的大量白漿,被壓成肉團的雙乳同樣不堪重負,太過豐盈的乳肉被更加豐沛的乳汁擠壓得無處可逃,鮮紅的尖峰和粉嫩的山頂都在止不住地向床單噴發白潔的奶漿。
多少年前,我尚未被消滅的異世道德與尚未泯滅的男性思維曾經對此進行了激烈的抵抗……
啊,好像,連到底是幾年以前的抵抗,似乎都記不清楚了。
“嗚噢噢噢噢…………”
孔武有力的臂膀在繃緊的時候,平日里完全看不出的白嫩肌膚下爆發出鋼鐵一般的力道,它從右肩上方貫入,上臂骨帶著肌肉頂著喉結將脖頸向後用力後拉,扼殺了氣流的同時連血液的流動似乎要被停止。
粗重的喘息透過扎成一束的長發側面噴在後脖,帶起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和被高度後壓之後向著前方更加激烈的噴涌。已經足以在激烈的床笫吱呀聲中搶占一席之地的液體噴發嘶嘶聲在黑暗中是女體高潮的最佳旁證。
被停止呼吸對我已經是家常便飯,但被扭過頭,和母親的臉龐零距離接觸,一邊被從側面舔舐迷離的臉頰,一邊看著暗紫色護罩被澆上奶白,親生骨肉微笑著無知於平日賢惠的母親在此時表露的淫賤痴態,仍然讓我難以承受。
可那又如何呢,淫辱地被穿上寶石花蕊的肚臍被自內而外地頂起,被滿足的孔洞兩旁飢渴的同伴只能不甘心地被瘋狂的撞擊壓迫著溢出戀戀不舍的他人體液。
我早已無法自己,清脆的鈴聲間連啜泣都無法發聲,理論上能輕而易舉反壓身後人的軀體現在淪陷得一干二淨,來自世界外的力量於我已無濟於事。
“嘎……哈……啊…………”
身體自發擺動起來,順著身下人帶噴發連衝撞的動作。唯一還能精密地鎖止的宮頸死死咬住巨杵頂端下方的溝壑,讓海量濁液的衝擊順著兩條羊腸小道直達體內深處。
突然漿糊一團的腦海里,有一種什麼要破裂的感覺急劇升起。
最後一絲清明讓我不得不聯想到最可怕的可能。
慌亂,惶恐,疊加著難以自抑的高潮、幸福、歡喜。
確認的方法,其實很簡單。
我低頭,在淚眼朦朧中看向正對著的鏡面。
幸福地隆起的小腹上,華美的紫紅色朱雀舒展翅膀,現在,她中央的心形向內又添一層。
“嗚……嗚……啊啊…………啊啊啊……………………”
“啊啦,破了嗎。”
衝刺終於告於段落,滾燙的鋼槍開始軟化,軟管里的水壓逐漸下降,伴隨著斷斷續續的抽噎和舒爽的呻吟。
“六年,不錯呢,作為我女兒來說,算是一個大致合格的成績。”
用力一拔,喪失支撐物的綿軟軀體栽進濕透的被褥間,雙腿不可控地顫抖著,卻無法讓緊密的唇瓣松懈半分,漏出哪怕一滴白濁。
“弄干淨,我要睡覺了。”
仿佛她的命令已經超越了大腦的本能反應,被翻過身,看著淺紫色紗帳還沒回神,我已經完成了被褥干燥。
鐫刻在腦內的魔力驅使方法已經在無數次的運用中爐火純青,以至於完全無需經過思考,尤其是這些床笫之事中的常用法術。
榨出來的全體液混合體盛滿了一個玻璃小桶,曾為首席聖騎士的母親豪爽的用床頭櫃上的啤酒杯舀起大半杯,一飲而盡。
然後輕車熟路地撈起床頭櫃上的各類飾物,閉著眼,分毫不差地將它們全數復位。
穿過唇瓣的銀環將性器牢牢封閉,穿刺峰尖的玫瑰花型乳針帶著殘忍的倒刺,再度於傾瀉一空依然豐滿無比的乳肉內安家,只剩在肥嫩乳珠上綻放的鮮紅玫瑰。
X型鏈條從玫瑰花底部延伸,在肚臍里匯聚,又從後庭里帶著鮮活的精液流出,直到從內側掛上大腿中部的軟膠腿環。這條鏈條是我某次嘗試逃離後的失敗獎品,從此,超過二十公分的邁步與我徹底絕緣。
更何況,無法回歸的直线腳型也讓我除了穿上特制的圓規型高跟鞋,別無他選。
是了,我想起來了。
母親與女兒各自在身側安然入睡,新生命在體內的掛號讓我終於回歸了些許神智。
我曾經是個穿越者,變身穿越後被扶她親媽徹底開發,十歲為親媽誕下女兒。
今天是我十六歲生日,按照這個世界的標准,我今天正式成年,成為這個位於對魔一线的公爵領的合法繼承人。
我借著第一次公開喝酒的契機,向母親發表了一番獨立宣言,然後逃進女兒的房間,並布下了自己能布置的最強防御。
然後親眼看著身為半魅魔卻坐上帝國公教會頭把聖騎士交椅的母親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十七層防御撕碎……
啊……是了。
躺在我左手邊的女兒對外並非我的女兒,而是我妹妹,接下來將要再次長租我宮房的那孩子才是我名義上的女兒。
明天早上我還要去跟母親的徒弟、我的女友約會。自從被母親安排著開始交往,我們的關系已經度過了四個春秋,明天,將是母親承諾的,我正式向她開放身體的第一天……
哈,開放身體……
牛頭人的劇目將在明天迎來終章,只是萬萬沒想到,我竟然成為了曾經想都沒想過的淪陷女主,即將在深愛的丈夫面前袒露自己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
疲憊、絕望、身體里只有歡愉過後的心滿意足,腦海里的糾結卻總是揮之不去。
我告訴自己不要多想,閉上眼,這個算無遺策的女人雖然有著病態的性欲與占有欲,但作為一個母親,她對我其實呵護備至。
只可惜,被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衝撞攪弄醒時,看到的是雙目赤紅,喘著粗氣如公牛一般在我身上耕耘的女友,和坐在一旁,興致昂揚地在騎乘的火紅肉杆上撫摸的女兒。
我想尖叫,然後才發現喉嚨已經被直達胃袋的長杆堵死,我瘋狂地扭過頭,果然在純潔而又歡愉的女兒背後看到了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米色長發。
半魔半人的女聖騎士嫵媚地欣賞著眼前骨肉至親與衣缽傳人的春宮戲,看到我蘇醒後,她舉起手中的高腳杯。
從孫女遠超常人,已初具規模的饅頭間捏出略顯黃白的初乳。
那天之後的記憶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但唯一可以確認的是,自那天以後,我迎來了自己的二度重生。
這便是我,螢·阿斯蘭娜,成為傳奇前的最後一日的全部,我將它留給你……
希望你在看到的時候,還不算為時已晚,而如果為時已晚……
那便享受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