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之城
2014年,他們將這座城市評為最不宜居之地。
要問為什麼?高居不下的暴力犯罪數量,和多如牛毛的貧困人口。
不可否認,他們說的這些都是事實,但每年春節過後,你仍然能看到海量的人潮洶涌而來。
這座城市總是能給人一份夢想,讓他們如飛蛾撲火般趨之若鶩。
我也不過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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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這妞的肚臍真的能操進去!!”
“還有這個,tmd老子的雞巴從她屁眼里進去,屁股上面出來了!!”
“tmd,小妞,你還真有花樣啊?難怪穿的這麼高檔,還這麼騷?!”
將我包圍的男人有四名,不是本地人,是來打工的。
夏夜,背心與短袖,短褲與拖鞋,干癟的錢包和花里胡哨的手機,被壓榨了一天的打工仔們趁著酒氣將我包圍,隨後自然而然地在小巷里干了起來。
我不怪他們,畢竟繞脖窄吊帶露臍半包臀的酒紅色膠質性愛連衣裙配上標志性的黑色漁網襪,細窄的黑紅恨天高更是為這身裝扮一錘定音。
這座城市里沒幾個女人比我更騷,而那幾個比我騷的,當然不會出現在這里。
我當然也不是隨便出現在這里。
黑色長發披散,掩飾了埋入耳內的隱藏耳機,一牆之隔,一群毒販聽著我的嗚咽和男人們的低吼,放下了警惕。
在拔出的時候輕咬冠狀溝,送進來的時候舌尖頂入馬眼,掏弄出已經開始外溢的精液。
資本原始積累時期的血汗工廠並不會給工人留下多少精力,所以這些腳步虛浮的青年絕大多數都是銀樣鑞槍頭,別說中用了,很多連看都難以入眼。
“唔——唔嗬!!”
他妄圖用壓制我後腦勺的方式來深入我的喉嚨,只可惜,太短,太小。
我的食道的確早已調教得能完美容納各類巨物,可那樣的前提是,它得伸的進來。
現在他才剛剛將頭部滑進我的食道,飢渴的蠕動就已經擊穿它的忍耐度。
清淡的粘液緩緩流出,期間更多的恐怕還是他的尿液。
也罷。
腹肌帶動著腸道、蜜穴一並用力,在肚臍、蜜穴、尾椎穴耕耘的虛浮男人們應聲開閘,射出來的一樣都是寡淡的稀釋粘液——哪怕我的卵子再怎麼飢渴,恐怕也無法和這樣的精液相容吧?
不斷加大的收縮力度讓海綿體血壓逐漸回落的男人們開始感受到命根子被壓榨的痛楚,他們或是打起擺子,或是抽著冷子。
還不足以稱之為癮君子,但要說純白無瑕,那顯然是掩耳盜鈴。
我現在躺在被我用後庭夾得怪叫的男人身上,身下騎著一個手忙腳亂想要從蜜穴里抽身的男人,而坐在我小腹上,和干我嘴穴的男人一前一後,將尿液撒進我肥腸間的男人同樣也難以脫身。
解決的辦法很簡單。
套著黑色緊身乳膠長手套的雙手撫上巨碩的雙峰,只能堪堪遮掩遠超一般女性,達到聖女果大小的巨型乳頭的衣料早在男人們的調戲中被解開卸下,因此現在只需往下用力一壓。
“噗哧——”
奶白色的噴泉噴涌,在那之上,兩個銀色的大型膠囊被首先彈出被擴張的奶穴。
抓住,左手在前右手在後,首先頂住操我嘴穴男人的小腹和尾椎。
放電。
“咕哈!!”
一個,而操肚臍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
繼續。
“嘎!!”
兩個,操蜜穴的男人奮力聳動,想要起身,但鐵鉗一般的雙腿已經鎖死他的腰身。
直接頂在肋下兩側,又一個。
“啪!呃……”
最後一個可憐蟲根本無法反應,他原本享受著黑色柔順簾幕的芳香,卻沒想到突然懷里的嬌柔美人傳來遍及全身的刺麻。
他已經只能看著我起身。
但,安全起見。
這位能迅速發現我後庭的第二出口的大男孩還是挺不錯的,這幾個男人里面,唯獨他,確實有體力,有耐力,肉棒也比平均值要大些。
所以我坐在他略顯腹肌的肚子上,抬起雙腿,轉了半圈。
肥碩的奶子灑出一片濃香,俯下身子,他可以清晰地在胸膛上感受到,我的兩團肥肉里隨著心律脈動,一股股地無盡涌出的甘甜。
並攏上臂,奶流飛濺,送入他張開的嘴里,嗆得他不由自主地咳嗽。
卻仍然逃不過兩下電擊。
這也是沒辦法,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為毒販放風的外圍成員……那還是要法庭上走一遭的。
讓他們在這里橫七豎八地躺一會,總好過接下來刀槍無眼,白白送命。
電擊的刺激讓肥大到從背後都能看到輪廓的奶子還在滴滴答答地泄著儲藏了一天的存貨,重新用膠衣蓋住乳頭,在脖頸後打上蝴蝶結,也只是讓它的排泄沒那麼顯眼。
肚臍還在欲求不滿地呼吸著,點點黃白打著氣泡時不時淌出,而挺翹的肥臀上,尾椎骨下方,另一個比肚臍更加深邃的蜜道里,飢渴不已的肥腸們時不時傳來不滿的腸鳴聲——飯菜也好,黏液也罷,在遠超常人的強力研磨肌肉面前都不堪一擊。只有殘忍無情的鐵杵膠棒,才能滿足它們的胃口。
熱身運動結束,精液、尿液與電擊留下的酥麻,總算是將這具淫亂到幾乎干不了正事的雌畜身軀喚醒。
兩個電擊器通過電磁鐵緊緊貼合,然後將鞋跟旋下,對准電擊器接頭裝上,撿起被拋落一旁的手包,里面的口紅彈出來的是漆黑的槍口,理一下頭發,用發圈扎一個高馬尾就好。
接下來的行動乏善可陳。
短路斷電,出來檢查的值班人被輕松擊倒,攀上頂層,安靜地打開防盜網的開窗,帶著玻璃碎片砸到頭領床上,奪過黑星,將其電暈。
然後警鈴四起,伏兵現身將這棟城中村里的4層小樓包圍,我則從上而下,舉著本屬於他們老大的手槍,穩步逼近一個個嘍囉,然後將他們一個個電倒。
凌晨三點半,這群睡眼惺忪的毒販終究還是不夠敬業,沒有留下足夠的警戒人手,也沒有安裝充分的報警裝置。
一條小魚,就和那幾個年輕人一樣,完全不滿足。
奶水已經將胸前兩條露出肚臍,在胯骨上與堪堪遮住半邊肥臀的裙邊結合的上衣徹底濕透,濃郁的雌香撲鼻而去。
他留下的人脈和知識,甚至研究方向,等到我如今終於吃透的時候,已經太過深刻。
手臂上破窗時留下的長條傷口現在竟然已經完全愈合如初。
轉了兩把手槍,夏夜里微涼的套筒讓我有點意動。
早知道,應該給那個老大一個機會的。
凌晨破窗,帶著碎片扎在自己身上的爆乳噴奶痴女,他如果能抓住開槍的機會,會打哪呢?
會是這對充斥眼簾的超巨大奶球嗎?還是纖柔中鑲嵌著淫穢的腰肢或者鼓突豐盈的小腹?
應該不會打腿吧,畢竟太下面了。
腦袋?那個姿勢我都看不到他腦袋,這兩團肥肉畢竟太大了。
“呃……許小姐……”
“啊,哦。抱歉。”
這才意識到手上這把可是上了彈的黑星,我趕緊驅散腦海中的妄想,將它交給迎上來的警官。
他的褲子同樣頂起了好一個帳篷。
電力已經恢復,放眼望去,一樓大堂里,不論抓人的還是被抓的,但凡男性,全都頂起了高高的帳篷。
至於女性?
啊,緝毒這條线上的女人……
反正這里是沒有的。
我更加不是,我實在不好意思自稱女人,母狗對我來說都太過褒獎。
找回高跟鞋,裝上鞋跟,把還算干淨的手包塞進奶溝里。
警笛已經停止,警燈也關掉了。只剩下男人們沒好氣的呵斥和突擊訊問。
走過兩條街,黯淡的燈光下,擺燒烤攤的夫妻正在收拾場面——不然,城管可不會給他們好臉色。
泡沫塑料箱子里除了已經一半化成水的冰袋,剛好還剩一瓶珠江。
手袋里只剩下一張一百,遞過去換回一堆沾了油的散鈔,帶著燒烤醬料和撒粉的味道。
於是把散鈔卷成一團塞進肚臍,珠江在屁眼里一衝一翹,溢出的泡沫帶著被括約肌剝開的瓶蓋撞到水泥地上。
味道還算不錯。
坐回放在派出所門口的咬地鯊時,溫暖的暗綠色玻璃瓶內的啤酒已經變成了奶白甘醇的母乳。
生父、情人、助手又或者說人形炮機的那個男人正需要這些飽含營養的東西——生母、姐妹、偶爾做我主人的女人生產出來同類產品終究質量遠遜一籌。
我大概不會感謝他。
但我大概對這樣的生活,也很是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