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敗給女兒才不算被寢取惡墮……吧?
與惡龍搏斗的勇者,遲早身上也會長出黑色的鱗片。
這個道理,等我明白過來的時候,丈夫已經冰冷地躺在潔白的花瓣與暗紅色棺木的包圍中。
所有的醫學檢查都毫無疑問地證實他死於突發性心髒病,在那最後一個瘋狂的夜晚,他將最後的生命力射進了我依然飢渴的腔內,隨後在高潮的痙攣顫抖中微笑著咽氣。從病理上來說,的確是這樣。
但我知道,他是一個那樣溫柔的人,他本不必如此。
是我的錯。太多次的失手與太多次無間地獄的奸淫,我早已不是那個純潔的魔法少女,甚至與人類都可能在生理上完全失去聯系。能夠和那樣遮天蔽日的淫獸鏖戰數年之久,或自願或無奈,這具身軀早已化作和淫獸並無二樣的榨精機器。
過錯的是我,但受害的是他,戰爭結束後的日日夜夜,他咬緊牙關,用各種藥材掏空了自己,只為了蜉蝣撼樹一般試圖填滿我的無盡欲壑。我曾經以為,那暗紅色昂揚粗壯的血肉長龍是人類普遍的模樣,但等我後知後覺,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所以在最後一抔黃土蓋上之後,我將那套暴露淫靡的改造作戰服藏進衣櫃最下層,換上朴素純潔的標准套裝,我不再手持雙劍去追求零距離呼吸淫獸們甜美芬芳的血肉淫氣的戰斗,而是架起修長的狙擊槍,在戰場的角落冷漠地狙殺對手。
在那之後我依然無數次面對體內熊熊燃燒,愈發不可收拾的欲火,不得不想到一死了之……可終究還有女兒。單親已經是沉重的打擊,孤兒的痛苦我絕不能讓她承受。所以我不得不忍下來,再忍下來,拼命地忍下來。
到最後,與淫獸的廝殺已經完全沒有了當初的模樣,放棄情感,抵御肉欲,化身冰冷的殺戮機器,奔波在各地。
直到如今。
所以,其實錯的還是我,不是嗎?
夕陽灑過門廊邊緣的彎曲,將視线染成半黑半紅。簡單的行李一個提包就能裝下,我也已經大概有二十多年沒對自己的容顏有絲毫上心。但這不重要。
中跟長筒靴下的雙腿反常地顫抖,大腦錯亂地發著信號,肚子里似乎在反胃地痙攣,更有可能是被壓抑太久的情欲正在衝破最後的防线。
不奇怪。
在我面前,被打開一半的大門內,一個嬌小的身影趴在另一個豐腴身軀之上,本能地聳動著下體,偶爾露出在白濁間依然透著猙獰鮮紅的肉槍。
該怎麼形容呢,這番景象。女兒挺著與亡夫頗為相像但似乎更勝一籌的肉棒,雙臂從後往前將妹妹的脖頸壓死,拉起。比我略小一號的雙乳盡情享受著瀕死時的快感,一抖一抖地好像水槍一樣將門關的石板地面全數染白,順著下水道口流去。
隔著厚實的眼罩和還在從內向外噴涌出腥臭白濁的口球,我有點看不清那熟悉的,屬於妹妹的俏麗臉龐上的表情,實話說,我也不想。畢竟其實我非常清楚那應該是怎樣的表情。
鼓突到與十月懷胎無異的白皙肚皮上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青綠色血管紋路,但更加顯眼的是從皮下浮現出來的,與我常年遮掩起來的小腹淫紋如出一轍的雕花,來自親姐妹之間的血脈共鳴讓它們正閃耀著淺紫色的淫靡輝光。
驚訝於自己竟能如此平靜的審視眼前的鬼畜春宮,我甚至完全能理解自己的妹妹,女兒的小姨一邊被自己外甥女窒息性交,一邊右手瘋狂擠壓自己的右乳,左手抽插自己空虛的蜜穴與尿道。
我又何嘗不是呢?無數個空虛寂寞的夜晚我當然也回想過被他擁有的那段幸福時光,只是畢竟斯人已逝,無可復返。
“嗚唔唔唔嗚——咳咳,咳嘔!!”
終於意識到狂歡的戲碼被發現,而女兒的選擇並不是停止,而是更加用力地勒住身前的脖子,向後扳起,將小姨從跪伏拉起成跪立,然後更加瘋狂的衝刺,讓鼓脹不堪的小姨膨腹表面都時不時頂起一個猙獰的突出。
我濕了,既發不出聲音,也移不開腳步,既不知道該說什麼,可是居然連逃跑的力氣都消失了。
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夾腿跪了下來,因為那杆長槍實在是魂牽夢縈太久。我太渴望它了,甚至也許是因為贖罪機會終於出現,我有點想對它頂禮膜拜。
濕噠噠的內褲並沒有被短裙遮蔽,它與被曬得溫潤的大理石地面接觸,開始擴散濕潤的氣息。盡管深埋聖女果大小的乳頭之下的黑桃型乳塞仍在敬職敬業地對抗著愈發洶涌的母乳洪流,但從乳暈四處的縫隙漏洞處,滿溢的母乳已經接近擊穿乳墊的承載極限。
“咕嘔……咕呃…………”
似乎也意識到了被識破的處境,已經徹底放棄遮掩,釋放自己最真實本性的妹妹更加用力地擠壓著身前的母乳噴頭,類似花灑噴水擊落地面的嘩啦啦聲音伴隨著體內深處被粘稠精液擴張的呼嚕嚕悶響交相輝映。
雖然最像花灑的是將她兩片水潤的紅唇撐開的空心口塞縫隙里噴濺出的白濁精液……但,已經無傷大雅。
因為雖然都無法看到互相的眼眸,但在門關前各自高潮、噴射、性奮的三只母畜,已經在開門的一瞬間明白了彼此的處境。
已經毫無挽回的余地,已經毫無遮掩的必要,也已經……
只能接受彼此無可逃避的墮落,在衝向性欲與惡墮的深淵中互相加速。
毫無他法。
於是仿佛過了一萬年,但似乎又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
略為軟化的紅龍退出戀戀不舍的腸穴,帶出一截出來相送的肉壁,略顯沙啞的聲音有點陌生,但確實是從熟悉的女兒身處發出。
“……麻煩媽媽收拾一下這里,我先帶小姨去清理一下,等下我們客廳見。”
“……哦,哦好……一路順風。”
為什麼要揮手道別,因為女兒是騎在妹妹身上離開的,完全無需語言,也無需交流,女兒騎上妹妹被沉重腹部向下壓彎的腰間,雙手繼續握住妹妹及肩短發下纖長的脖頸,就像方向盤一樣,妹妹熟練地拖著一灘還在不斷噴發的液體路徑,向一樓的浴室爬去。
動作優雅而自然,和她對外那副落落大方的模樣並無二致。
可是揮手告別的時候,我才從指間略微的清涼感中發現,晶瑩的粘液早已覆蓋右手每一根手指。
來源是自己已經徹底濕透的內褲下再一次開始活動的蜜汁火山。
這麼說來,完蛋了呀。
顫抖著攙扶著門把站起身,晶瑩的蜜汁在夕陽下反射出奇妙的光芒。
輸掉了呢。
從燥熱的嘴唇間吐出輕巧的話語,淫靡的痕跡瞬間消失無蹤,舔一下懸浮在空中的濁液水球。
大腦在顫抖。
竟能如此相像,竟能如此熟悉,如果不是剛才看到的那一切,我幾乎無法說服自己去相信他已經離去的事實。
終究,我還是那個不爭氣的小女孩,沒了那根貫穿身心的頂梁柱,永遠都無法自己站起來。
失敗了呀。
二十年的抗爭毀於一旦,但現在我竟然只有解脫後的坦然。
那就這樣吧。
於是合情合理地脫下外衣,對著朴素的內衣皺眉,然後瞬移到自己的房間里,抽出被封印的最下層衣櫃抽屜。
熟悉的黑紫色相間的,比情趣內衣更加暴露、更加淫賤的作戰服久違地咬上肌膚,大口吮吸,暢快淋漓。
“我早說過,我們永不分離。”
來自手下敗將中最強音的嘲弄甚至不足以動搖心境。
“也許吧。但很遺憾,這次依然不是你的機會。”
難得的微笑起來。
我撫摸鎖骨中間開始延伸出向皮下發展的觸手終端的寶石結晶。
在二十年後第一次覺得,它也沒那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