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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性交喪屍病毒實驗泄露的傳播鏈條和後續鎮壓【原創世界-年代2020】

貓瘋貓語 吹雪十二月 15745 2023-11-19 05:40

  “這些是第幾個‘工口Zombie’?”

  

   事情還是因人販子們而起。這里是斯特林市的公共區,距離斯特林市日本區最近的地方,在這場名為“蜂後病”的瘟疫浩劫爆發後,這座城市的日本區被單獨劃分出來,豎起圍牆建成了隔離區。

  

   “第四個,我們上哪找十個?那些可疑的家伙。”

  

   凌晨四點,他倆又在這個街角發現了一個符合特征的女郎。這個人類女仆顯然是遭遇了一場劫難,短裙被卷到了腰上,私密的部位沒有內褲遮擋,左腿黑絲的吊帶已經從防滑夾上脫落。但是,她仿佛毫不在意這一切,一直在路燈下搖搖晃晃地行走著。

  

   一個男人壓低腳步,將手里的套杆精准勒在了女仆的脖子上,一拉,女仆踉蹌著向後退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在地上。只見這個女性沒有嘗試掙脫套杆,用力踩住腳上的中跟維持平衡後,她緩緩地回過了頭來。

  

   “我就說吧,又是一個。”

  

   女仆連著腦袋一並將身體轉過來,男人們可以看見她隱隱約約、暴露在空氣中的雙峰。在那陳舊的、被一群飛蛾環繞的街燈下,女人身上的痕跡清晰可見。就像其他的病友一樣,那些由腫脹血管勾勒出的“花紋”總是比身上的精斑更為顯眼。

  

   “她是後入位的受害者,還是種付位?”

  

   “我猜是後入的。”

  

   男人們一邊開著下流的玩笑,一邊用套杆把女仆拉過去,雖然覺察到他們存在的女仆已經改變了航向,在向他們晃來,但他們還是很沒禮貌地在用這種物理的手段催促著。

  

   “這樣效率太低了,你先別拉了。”

  

   那個沒拿套杆的男人靠近了女仆,取出了牛仔褲里塞著的拘束帶。他伸著手,對方也伸出了手來,但他毫不畏懼那雙如同看待獵物一般的鷹眼,這種慢吞吞的家伙能有什麼威脅呢?可只剩一臂距離時,這頂著一雙裸乳的女人突然撲了過來。

  

   “啊!”

  

   “小心點。”

  

   女仆撲倒了那個男人,這個粗心大意的家伙被狠狠地撞倒在了地上,但好在他及時地把頭抬了起來,避免了觸地,他可以看到這個脖子上還套著套杆的異常女人一把扯下了他的牛仔褲,露出了那繃緊著生命肉團的內褲,似乎一口就要將他的老二全部吃掉。

  

   “婊子!”

  

   還好另一個男人用套杆把女人拉了過去,這個半裸的女人在地上直滾了一圈,那雙中跟鞋徹底從黑絲蹄子上掉了下來,接著她被膝蓋壓住背部,雙手遭到了拘束帶的捆綁,她最具威力的武器已經被控制住了。

  

   “所以盡量還是不要靠近這些蜂後病患者,你也不想被感染吧?雖然不會變成她們這樣……”那個救世主從女人的身上起來,他的手下敗將在地上掙扎著,但並沒有呼救,也沒有折騰得多麼劇烈,不然雙峰都可能要磨掉了,“但可是要被……”

  

   “被隔離嘛,我知道,啊……”男人穿好褲子,頂著渾身的酸痛從地上爬起來,“謝謝你。”

  

   “嗡——”

  

   拜他們所賜,一個月後,在環繞赫西湖的公路延伸出來的地方,一架攜帶了一只圓罐的,沒有任何標志的無人機,從一輛皮卡車上出發了。

  

   沿著土路飛行,穿過了幾叢樹林,一處被火光照亮的小空地出現了,上面有著幾頂小帳篷,一群女生在這里玩耍。這里仍然是文明世界的管轄范圍,她們並不能算作是暢行者,不然怎麼會有那麼一條用汽車輪胎壓出的泥路呢。

  

   就是這里了。無人機投下了那只圓罐,在它綠瑩瑩的監控影像中,這個罐子就像是一次普通的高空拋物一樣毫無波瀾,但在距離地面還有40米時,它就已經開始運行了,大量看不見、聞不到的病毒氣溶膠從罐子里噴灑了出來,覆蓋了整片營地。

  

   最後它“噗!”地一聲,落在了營地旁的樹林里,掉在了一對正在親熱的男女旁邊——這個女生身邊的中分鬼是營地里唯一的男性。

  

   “誰?”女生下意識地發出了一句日語,那男生也停止了撫摸女生屁股的動作。

  

   無人回應,男生壞笑著,他捏了捏女生腰間的長發,又把手重新伸進了女生的連衣裙里,隔著附著的絲襪捏起了異性的臀肉。經過下午的檢驗,那層不算很薄的白褲襪已經證實了它根本擋不住蚊蟲,除了提供情趣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男生用頭擠開女生的鬢發,輕咬住她的耳朵,慢慢地用手勾下褲襪。就像聽到了女生胸腔中砰砰直跳的心髒,他適時地低吟道:“不用在意,她們羨慕你的。”

  

   “嗯……”

  

   一左一右、一層一層脫下女生的白絲,同時不忘恰到好處地在女生的耳邊吹氣,當男生的手指輕撫女生的入口時,已經能拉出絲絲春液了。可惜現在不是白天,穹頂上只投射了些許的月光,沒人能夠察覺到那張臉蛋已經變得如苹果般通紅。

  

   “好害羞……”

  

   沒有回應她,男生將女生靠在了那髒兮兮的樹上,脫下了自己的褲子,他將那支微微腫脹的肉根放了出來,拉過女生的手,將它握住了自己的棒身。女生好奇地微微擼動了一下,男生的分身就立即挺了起來。

  

   “這是……這是……”兩人玩的盡興,殊不知已經有致命的病毒通過女生的手掌沾染在了男生的根部上。“舒服的事情呢,”男生拿掉了女生的手,把她轉了個方向,按向了樹,“扶好。”

  

   女生照做了,她把身子俯得更低,臀部翹得更高,還期待地扭過頭來,想看看對方的動作,接著,她欣喜地感受到有一根熾熱的大棒頂在了她的雙腿之中。

  

   一雙手抓住了女生的腰,大棒從她的雙腿之中穿過,緊貼在這燥熱的胯下,在那兒慢慢摩擦。女生的心髒正在瘋狂鼓動,那對滋補良好的雙峰正在腫大,文胸的鋼圈被撐得更開。

  

   “嗯……嗯……”然而這緊貼著她肉窟的大棒就是在門外反復踱步,不進入。“給我……快進來……”她呼呼地喘息著,淫亂的水液已經在順著大腿內側流在了男生的肉根上。

  

   “好的。”

  

   男生同意了,從這雙大腿間抽出了那已經沾滿黏液的分身。讓那些淫水先流向那半脫的褲襪吧!他告誡自己的身體。這白絲襪並不夠透,沒有那麼性感撩人,打濕一片才會好看一些。

  

   一手掀開女生的衣裙,抓住那縷柳腰,一手將大棒對准女生的肉門,輕輕一壓,順滑地擠過那已經濕成一片的肉道。

  

   “嗯~”女生發出了滿足的訊息,她瘙癢的身體終於得到了緩解。“啊~啊~”那身後的男生開始填充起了她的身體,只是每將大棒頂進去,都會順著重力再次落下,需要不斷地重復同樣的動作。於是男生伸手拉開了女生的胸衣,將那兩個肉團放肆地揪了一把。

  

   很難說這對男女到底是誰先被病毒感染,當這支覆滿病毒的肉根插入女生體內時,涓涓流出的春水也同樣覆了肉根的全身,水液與男生的尿道口接觸也是非常迅速的。

  

   “舒服嗎?”

  

   “好舒服~啊~用力~”

  

   無人機仍然停留在天上,繼續著監視工作,它一直啟用著自己的微光夜視設備,通過將周邊環境的細微光源放大的手段,這種設備可以為使用者打亮看到的一切。在這閃爍著綠色熒光的屏幕中,男性陶醉地撞擊著女性的屁股,對即將發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啊~啊~輕……呀~”

  

   肉根剛落出女性的臀部,又迅速衝擠了進去,這就是夜視儀可以看到的動靜了。根據之前的理論推演,在病毒氣溶膠密布的區域進行性交,或是暴露傷口,都是難逃被感染的命運的。這對男女轉化成“工口Zombie”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啊!疼!啊!”

  

   無人機可以看到,男性加大了力度,這既有可能是感染導致的發狂,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為了樂趣而增添的行為,但無論如何,男性都會很快轉化成“Zombie”……原本,這窺視者只需如此觀察便可以了,可一個變數卻打亂了這一切。

  

   “啊……啊……”

  

   女生已經被插得四肢乏力,意識模糊,似乎對自己高速被入的屁股已經沒有多少感覺了。那個男生沒有懈怠,來自肉根的邪念迫使他繼續在女生的體內頂撞,直至發射。誰也沒有覺察到四周窸窸窣窣的響動——

  

   一個黑影突然撲向了男生。

  

   “啊啊啊啊啊啊!”

  

   是慘叫聲,淒厲的慘叫聲。營火附近的女生們立刻抄起武器衝向了現場,她們有的抓了根網球拍,像那個散直發的,有的翻出了防狼器,像那個單馬尾的,最好的則是舉了一把手槍,那個雙馬尾——沒有槍械的野營是很危險的。

  

   “快看那邊!”

  

   “哪邊?啊——”

  

   前面的卷發女生剛想回頭看看同伴指明的方向,一個盤子大的東西便撲向了她的臉,緊接著的,隊伍最末的同伴也遭到了同樣的攻擊,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剩下的幾個女生,看清了敵人的面目——一群有如人頭大小的黑蜘蛛。

  

   “米羅蛛!不要怕——啊!”

  

   說話的正是那個拿著手槍的雙馬尾,她雙手據槍,立刻瞄准了一只離她最近的蜘蛛,結果這個家伙一蹦,就使她的子彈落了個空。接著,一股熾熱的液體噴到了她的胸前,打濕了那兩條搭在胸前的馬尾,但更重要的是,則是這液體滲入襯衫後,給予了她如同熱油般的灼燒感。

  

   “好疼!”

  

   女生連忙扯開自己的衣領,由於力度太大,她還把自己的左胸給扯出了胸罩,露出了一頂乳頭。她露著一只乳房,用衣服擦拭那兩團受到刺激的大白乳峰,完全顧不得手里的槍了。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經興起了,腫腫的,仿佛里面有許多乳汁。

  

   “不要!不要啊!”

  

   營地已經遍地哀嚎,所有的女生都遭受了蜘蛛的襲擊,最先被撲到的兩個女生已經倒在地上抽搐了。蜘蛛在她們的臉上注入了許多的毒液,她們渾身麻痹,雙乳和陰蒂在毒素的作用下不自然地勃起。雖不會致死,但失禁是一定的,尿滲出了她們的蕾絲內褲,打濕了外面緊縛的牛仔褲。

  

   “唔!唔!唔!”

  

   災難已經降臨。在持槍者的右側五米,一個同伴正拼命扯著抱在她臉上的蜘蛛。因為她的乳房很大,衣服偏小,腫起之後的雙乳已經把這件白襯衣頂成了露臍裝。因為沒有穿戴胸罩,也沒有放置乳貼,她的乳頭定在襯衣上形成了一個顯眼的大凸起。最後,她也開始抽搐了起來,尿液沿著黑色的假過膝襪直流出她的短裙,她隨之倒地。

  

   怎麼辦?怎麼辦?雙馬尾女生一手抱著裸胸,一手舉著手槍,胡亂向著那些以她為目標的蜘蛛射擊。她手里的這把方方正正的格洛克17,縱使有著17發的彈匣容量,在這緊急的狀況和高機動的敵人面前,也做不到什麼。

  

   “死!死!”

  

   女生憤怒地發射著子彈,血液也在體內沸騰著,將毒素運往全身各處。在發射到第15顆子彈時,她已經開始有些站不住腳了,還好她現在穿的只是普通的小皮鞋……不過,那些蜘蛛似乎並沒有太多的進食欲,它們不知在等待著什麼,沒有向她發起總攻。

  

   “啊……”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那個男人的肉根——盡管是出於不適,但她仍發出了一聲足以令男人感到悅耳的喘息。她終於感受到了自己雙峰腫脹的痛苦與微微的快意,右乳的乳頭更是凸在胸罩上難受。唾液從她的口中流出,在百褶裙上又增添了一縷灰黑的痕跡。

  

   這是感染的跡象,但蜘蛛的毒素顯然要更快生效,她的身體也開始了不住的顫抖。雖然她沒有失禁,但相比那些已經倒下的同伴而言,其境況也沒有好多少。她滿面潮紅,不時需要按壓乳房釋放一下性欲,像所有人一樣狼狽。最後,她雙腿一軟,倒向了身後的土地。

  

   最後一個人倒下了。無人機目睹了整個過程,這群蜘蛛的出現完全是始料未及的,如果放任它們把受害者們都吸成人干,實驗計劃只會受到更大的破壞……於是幾分鍾後,一輛面包車衝到了營地前的土路上。

  

   “嘿!看這邊!”

  

   五個男人和一個貓郎從車上跳了下來,所有人都戴著口罩與兜帽、裹得嚴嚴實實。他們用裝有瞄准鏡的步槍狙殺那些落單的蜘蛛,盡量不讓子彈落在受害者們的附近。蜘蛛們發現自己的同伴一個接一個地趴在地表,便倉皇丟下這些還沒來得及享用的戰利品,逃進了樹林。

  

   實驗需要觀察到受害者們轉化成“Zombie”,以驗證感染的有效性,如果受害者都直接死亡了,那還觀察什麼呢,於是這些人留了下來,看守現場。最後,無人添柴的營火熄滅了,太陽從樹林上冒了出來,他們被命令向營地吼叫。

  

   一個人從營地上爬了起來,裸著一雙大胸——是個女性,接著是第二個……也是個女生,雙馬尾蓋住了裸露的乳房,然後是第三、第四個。她們向著人們踱來,身上的血管發炎腫脹,目光呆滯,符合“Zombie”化的特征。最後這兒走來了七八個女生,營地的人大多應該都在這里了。

  

   “距離30米,准備!”

  

   人們舉著槍,准備迎戰這些走肉。這些感染者挺著已經興奮的乳房,一直盯著這些雄性的下體,她們時而向著男人們伸出手,時而捏一下自己的胸部。頗有默契的是,這群雄性也會不時去看那乳房,注視著她們把手伸進蕾絲胸罩里抓揉,或是揪起暴露在空氣中的奶頭。

  

   “20米。”

  

   在下體起反應之余,所有人都感到困惑,因為這些女生身上都沒有明顯外傷,除了裸著一只或兩只的乳房以外,她們的褲裙是都沒有被脫下來的。在昨晚的監視中,也沒人發現之前的男生有在偷偷把陰莖插進她們的身體,那麼這些女生是如何染病的呢?

  

   “開火。”

  

   領隊一聲令下,離他們最近的那個女生就被打穿了腦袋,子彈從她的姬發式劉海中穿過,撞進頭骨,她灑著一地的腦漿摔倒在地,死不瞑目。不再伸著那一看就是嬌生慣養出來的嫩白的雙手,也不再去揉捏那胸前精心培養的大胸。她的雙腿自然打開,射手們可以清晰地看見,這條運動褲的襠部已經大片染黑了。

  

   其余的同伴依舊盯著面前的男人前進,也陸續挨了子彈。運氣好的像那第一個被擊斃的女生一樣,被一槍打穿腦袋或心髒,運氣差的則是身體中槍,但沒有直接死去。像那個長相恬靜的雙馬尾女生,不再用乳房自慰,轉而用手去捂住中槍的脖子。但這是徒勞,她那流動著鮮紅的手掌很快就松了下去,血液井噴而出。

  

   至少被吸引來的,已經全部斃命了。她們即將被帶回去屍檢,弄清楚是如何遭到感染的。而殺死她們,是因為死人到底還是比活人方便運輸。領隊叫貓郎帶人去清理現場、檢測數據。“所有的人必須就地射殺,不能留活口。”他叮囑道,接著叫了兩個同伴親自去回收那個圓罐。

  

   在營地旁的樹林里,領隊發現了兩具“人干”。它們就像是在骨架上套了層人皮和毛發似的,張著嘴,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想要呼喊什麼。一具短頭發的,下體萎著一根癱軟的象鼻,應該是男性,一具長頭發、裹著連衣裙和白絲襪的,胸腔的位置垂著兩坨帶著粉色乳頭的皮囊,應該是女性。

  

   “米羅蛛?”一個人下意識地說。用消化液將大型獵物體內的肌肉組織溶解吸干,是這種蜘蛛的拿手好戲。

  

   領隊沒有回應他,但他也沒有去做他此時該干的活。他正盯著那具看起來尤為可憐的女性干屍,從黑一塊破一塊的白絲腿上挪開視线,向上身看,可以看到胸前的皮囊雖然已經干癟,但還是很大一“張”,想必在里面的脂肪沒有被抽干時,應該是挺著一雙漂亮的巨乳的。

  

   “病毒會在體外存活多久?”他問。他開始擔憂起一個問題,盡管這里相對遠離居民區,但要是……

  

   “‘鼠鼠’可能是屬‘蜘蛛’的吧,今天又被‘蛛蛛’親密接觸了。”

  

   同天晚上,離那片營地最近的一個小社區里,一個藍領跟自己的網友們抱怨起了兩分鍾前剛發生的倒霉事——剛進樹林交個水費,就被蜘蛛咬了一下。

  

   大約唯一走運的就是蜘蛛沒有撲向他的老二了。然而這幫網友只顧著說“功德無了”這種無聊的玩笑話,只有兩三個在說:“注意米线!”

  

   “但‘鼠鼠’可以參加‘銀趴’,嘿嘿!打個‘膠’先。”

  

   網友們叫他不要沉迷於幻想了,於是他給四周錄了一段視頻。只見在這燈光亂閃、魔音衝天的舞廳里,幾個只穿了內褲和高跟的女人在台上撓首弄姿。她們時而背對觀眾,抓著鋼管撅起臀,對著台下的觀眾搖屁股,時而面對觀眾,用那大約有G杯的雙奶夾住鋼管上下摩擦。

  

   接著,他把畫面轉到自己的面前,這是一條排著不少人的隊伍,其終點是一個小盒子——一個屁股裝在里頭,下面是一雙紫色絲襪的腳掌,一個男人正對著這個屁股抽動著自己的胯。接著他把鏡頭轉到旁邊,讓網友們看到旁邊還有四五條一樣的隊列。

  

   網友們哀嚎一片,主要都是羨慕的,諸如“你給我回來!村里發金條了!”,與“去‘銀趴’不叫我是吧,睡覺戴個‘貞操鎖’”。當然也有煞風景的:“最近不是有‘新冠’嗎?還這麼密集?不戴口罩?”對此他回應說:“霍華沃上‘新冠’情況不嚴重,該玩玩,該樂樂。”

  

   等待的時間是難熬的,望著舞台上躍動的大奶和屁股蛋,他的分身已經再次雄起了。前面的人還有四五個,到底還要多久呢?前面的人回來時說這里已經換上了一個新品,逼很緊,水也很多,配合上那雙套著紫色絲襪的腳,很容易就射出來了。

  

   他咬咬牙,把手插進褲襠里,調整了一下主炮的指向,順便用指甲刮了刮瘙癢的龜頭。再次向那台上的女人看去,腦海中已經出現了淫亂的妄想,那幾個蕩婦會被一團肉球裹住腦袋,接著用觸手插進她們的陰逼里,不一會兒她們的淫液就流滿了腿腳。

  

   “嘖。”

  

   他感到十分煩躁,顯然是發病了,那些淫亂的婊子還在台上勾引男人的陰莖,就像他一樣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現在前面只離開了兩個人,他抓耳撓腮,頻繁地擺弄著襠里的偉物,還要多久才能操到那個屁股呢?要是這里的女人都張開腿讓他獨享就好了。

  

   終於,網友們又堆了兩百條消息後,那個裝著女人的盒子終於輪到了他。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撫摸一下這溫熱的臀肉,捏捏那覆裹著紫絲襪的、嬰兒般的嫩腳丫,而是迫不及待地扯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用這支大棒直接捅進了女人的鮮嫩的肉門中。

  

   “唉!要戴套啊!”有人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頂著大棒,不耐煩地轉過身來,看到對方是一個比他壯碩的大漢。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趕緊道歉,分身都沒了底氣。

  

   “我剛剛跟你說了啊!你在聽什麼?要是你有病怎麼辦?”

  

   “對不起大哥,不好意思大哥……”

  

   那大漢指了指箱子上放著的避孕套,這個可憐的家伙馬上取過一個給自己的老二套上了。他在心中暗自辱罵著這個該死的家伙,真是壞了他的情趣,他現在陰莖都萎下去了!就算是有病,那插進去的那一刻估計也感染了吧,還不如讓他直接搞完呢。

  

   他握住左邊的那只紫絲足,然後把裝了套子的分身往右邊的那只紫絲足頂去。面對那兩排頂著那些被絲料包裹的小腳指,他抓著左腳腳踝,將自己的龜首往腳趾的中間鑽去,與這溫熱的絲料與皮肉親密相擁著。雄風再起了,唯一的問題就是戴了套後沒有真正接觸對方的絲足。

  

   接下來的,就是中間的那陷肉穴了,他抓住女人的屁股往前挺胯,把穴肉擠開,將肉根壓入了這男人們魂牽夢繞的地方,很緊,四周的穴肉在牢牢吸附著他的陰莖。輕輕收胯,將大棒試探性地放出,再快速地往前一插,逼穴就流出了涓涓的淫液,讓肉道順滑了起來。

  

   好緊,比之前干爛的松逼要強很多。他開始進入狀態,跟隨這激情的音樂略有節奏地頂撞著這頭雌性的屁股。雖然不知道盒子里面裝著的女人姓甚名誰,為什麼會裝在盒子里,但誰會在意這種事呢?也許她喃喃著“救命……我是拐賣……”還能加強他的侵略欲呢。

  

   在他的兩邊,還有五個同樣的女人盒子,有的腳上穿著黑絲,有的腳上穿著紅絲——當然,也有裸足,就像是提前准備好了不同的口味一樣。男人們的陰莖與這些屁股的距離一遠一近,有的陰莖抽出來後還會帶出絲連的春水。每個人都十分滿足,有的還不時給屁股一巴掌。

  

   是啊,為何不給這賤臀一巴掌呢?於是他也甩了屁股一巴掌,頓時逼後的肉道緊夾了一下他的大棒。“爽!”他的大腦極大地提高了射精的欲望,他找到了樂趣,就像是發現水里的小木棍原來是個活物一樣——他一邊插得猛烈,一邊又給了這屁股更重的一巴掌。

  

   “啊!”

  

   也許趕盡殺絕般的刺激並不是什麼好事,隨著巴掌的下落,肉道一陣猛夾,屁股突然一抽一抽地痙攣了——也摧毀了他抑制射精的最後防线。他的肉根挺直了,猛烈地發射著欲火,就如這雙紫絲的腳掌蹬直了,在釋放著高潮的壓力。他總算結束了。

  

   讓到一旁時他意猶未盡,看著那其它的屁股,他感到還是有股無法言說的邪火在心里燃燒,只是相比使用女人盒子之前,現在的火勢明顯減弱了不少……但不管如何,他都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情,跟網友說自己在“銀趴”,結果卻沒有拍出足以證明自己在參與著的證據。

  

   他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拍下了那一排屁股、絲足和正在使用它們的男人。然而網友是不相信的,他們嘲笑說:“該不會你只是在旁邊看吧?”、“騙‘鼠鼠’可以,但不要騙自己啊!”。對此他辯解稱自己確實是參與者,還打了幾行感受與過程,大家嘻嘻哈哈,說他寫“小作文”。

  

   “哼,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現在應該回去了。他再看了一眼那排排著長隊的女人箱子和舞台上的露乳騷貨,就離開了。他不知道,雖然他是無數客人中極為尋常的一個,但他卻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特殊烙印,他身體里的病毒,正在以一個女人的屁股為跳板在人群中快速蔓延。

  

   “‘鼠鼠’現在感覺怪怪的,要變成‘工口Zombie’了捏。”他又在和網友開玩笑。不出所料,網友們發出了一片“好似”、“開香檳咯”、“梅事的”之類的嘲謔。

  

   他止住臉上的笑容,放下手機,准備前往最近的公交車站。他不是住在這個社區的,可不想在這里過夜。雖然去年“摸奶節”事件後,華埼人聚集區也一並受到了大規模的整改,商家們不會滿天要價了,但他可不想從自己微薄的工資里多扣出一份毫無必要的過夜費。

  

   外面的世界燈紅酒綠,閃得他目不暇接,開著豪車的男人總是能攬著穿著暴露的女人,叫他看得心癢,好想直接砸爛車窗,把那些騷貨從男人的大腿上抓來,對著那還剛剛填塞著男人陰莖的賤逼一頓猛操。雖然只有一個大型小區的面積,但他還是感覺像是走過了千山萬水。

  

   他低著頭,不去看這路邊的光景,好像這樣就能使自己不那麼難堪。一雙套著過膝黑絲的美腿走進了他的視野,他微抬起頭,但又擰緊了雙拳。黑高跟“噠噠噠”地敲擊著地板,挑撥著他的心,就好像知道他這個“良民”不敢做出什麼,而還要在他面前挑釁一樣。

  

   “來呀!來操我啊!”那雙腿的主人似乎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黑絲女無聲地嘲笑著這個藍領,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盲區。

  

   “怎麼回事,不會真的要變‘工口Zombie’……”

  

   他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那種不甘的妄想也僅是略微減弱了一些。但不到片刻,那種急切的、想要立刻撕碎街上騷貨的欲望便又充斥了他的腦子,那些“大白奶子”、“絲襪腿子”是多麼……他咽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這“齁香”的空氣。

  

   “藥店……還是先去……我可不想被判刑……”

  

   他撐著腦袋,小聲地喃喃著,這樣能使他集中一些注意力。他感到自己的下面又想要操逼了,於是急忙找到社區的藥店。

  

   “麻……麻煩您快給我一些‘Etiquette(禮節)’……”

  

   衝進這家藥房的時候,這個藍領就已經快上氣不接下氣了。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這個女藥劑師到底是一直窩在台後看劇的,等待打烊收工,她不確定自己聽到的是不是那種象征著死亡的藥物,於是再次確認道:

  

   “‘Etiquette’?”

  

   “就是緩解蜂後病的那個……就是那個開發貓娘的日本的德川科技生產的藥片啊!”

  

   女藥劑師愣了一下,沒有苛責他怎麼不用更便於國人理解的“禮節藥”陳述,因為結合這家伙近乎失控的精神狀況,她大約明白了什麼,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但是……“冷靜!冷靜!您有醫生開的處方嗎?”她問道,因為程序是這樣。

  

   “處方?什麼處方?”

  

   “是這樣的先生,那是一種處方藥,需要出具醫師開的處方才能購買的。”

  

   “他媽的……”

  

   “濫用‘Etiquette’可能會使您抑郁的,如果您只是單純的躁狂發作——”

  

   “你這個騷貨!我現在就強奸你!”

  

   藍領爆發了,他一把抓住櫃台,將一條腿給砸在了上面,然後就要把另一條腿跨過來。女藥劑師“啊啊啊!”地尖叫著,連忙從身後的抽屜里抓出了一個防狼器。就在藍領的爪子要扯住女藥劑師的衣服時,他的胳膊先被防狼器電到了。

  

   “呃呃!”

  

   藍領痙攣了起來,抽搐著倒在了地上,失去了行動的能力。可這還沒完,女藥劑師唯恐自己遭受劫難,又心狠手辣地給他背上狠狠來了一下,讓他徹底昏厥了過去。

  

   女藥劑師氣喘吁吁,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就好像自己也被電了一樣,她B杯的胸膛一起一伏,什麼情調都挺不起來。在不了解內在的情況下罵她“騷貨”,還著實有點太抬舉她了。不過,出現了一只蟑螂,就代表這里有整整一窩蟑螂了,她非常清楚,於是她火速整理行裝,准備提前打烊。

  

   “別!別走!快給我那個禮……”然而一群男人已經衝進了她的店面,她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

  

   “啊!”

  

   第二天早,藍領被地板冰涼的觸感驚醒了,他猛地驚坐起來,卻又感覺天花板上的燈光有些過於刺眼了。

  

   他急忙檢查自己的身體,還好沒有什麼異樣,胳膊還在應有的位置上,腰間也沒有縫合线。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褲襠,錢包在……錢在……身份證在……銀行卡也沒有少。似乎自己只是被單純的打暈了,而沒有受到什麼不好的侵害。“呼……”他長舒一口氣。

  

   扶著櫃台從地上站起,眼前的一幕簡直讓他驚呆了。藥店里亂成一團,貨架被推倒,上面的東西撒了一地,許多藥盒子被踩扁了,也有不少瓶瓶罐罐碎在地上,留下了許多難看的痕跡。顯而易見,在他睡過去的這段時間,外面發生了某種恐怖的事情。

  

   他顧不得和網友調侃,通過另一扇門從櫃台後出來,看到昨晚的女藥劑師正趴在角落,她的長褲已經不見了,只剩下被脫到一半的肉色厚褲襪和蕾絲的白內褲,在她裸露出來的臀部和大腿上,腫起了一條條青色的筋脈。又爆發蜂後病了。藍領立刻意識到了。

  

   “啊……”

  

   藍領揉揉眼睛,小心地活動了一下筋骨,這個女人的人生已經結束了,她馬上就會轉化成所謂的“Zombie”。這個店內唯一矗立的人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更擔心警察來了後要如何解釋。他記得女藥劑師不是他操的,在准備抓獲對方的時候,他就被電暈了,腦內一片純白,此事應該與他無關。

  

   “走開!滾開!”外面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呐喊,接著的就是這人的尖叫。

  

   他衝到店門前,看到外面的景象一片狼藉。垃圾遍地,女人身上的胸罩、內褲和腳上的高跟鞋被到處亂扔。公路的中央躺著一個光著屁股的OL,遠處的街道則呈一個光著雙乳和屁股的身體,連接著它的雙腿甚至都不願微微合攏掩飾一下……門沒鎖,他奪門而出。

  

   女聲出自一輛追尾前車的小轎車,它的前排坐著兩個已經轉化成“Zombie”的OL,她們想撲到後座,卻因為被安全帶綁著,只能把腦袋和手伸向後方。結合稀碎的前排玻璃不難看出,這兩個OL通過傷口感染的。她們的胸罩都被扯下,雙峰全裸在外面,想必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被性欲吞噬的。

  

   “不……”

  

   那女性仍在車中哭泣,而哭聲則引來了五六個“Zombie”化的女人,她們一跛一跛地靠近了那輛車。與那兩個前排女性被感染的方式不同,她們顯然都是被強暴感染的,上身衣不蔽體,下身空空如也,最多也只有一雙破絲襪還算規矩地裹在腿腳上。

  

   一股邪火又在藍領的心中點燃,他下體脹起,也輕跟了過去。那些女感染者們扒在後排的車窗上,用那一雙雙乳餅在玻璃上反反復復地抹著,表現得如醉如痴。在靠近藍領的方向,那兩個踏著黑絲的OL還把裸露的胯頂了上去,在車門上留下了一片渴望性交的淫水——

  

   藍領拽住這兩個淫婦的頭發就往後丟去,她們一屁股摔倒在地,本能地張開大腿迎接陰莖的插入,然而無事發生,她們從自己絲腿中間看到的,是那男人對著車門的談話。

  

   “我來救你了,快開門,快開門!”

  

   “嗯嗯……”

  

   女性可能是嚇傻了,沒有過多思考就照做了,然而門一動,那男人就掀開門衝了進來。他一把將這個同樣套著OL制服的女性按倒在座位上,狂撕對方的襯衣和胸罩。女性驚叫起來,試圖踢動自己的黑絲腿把對方頂下去,可除了將腳上的高跟鞋踢下去外沒有任何改變,接著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肉門。

  

   “不要!不要!啊——啊!”

  

   暴行開始了。被丟到地上的OL陸續從地上爬起,重新向快樂前進。在她們的面前,是一整條不停撞著車門的黑絲腿腳,和一個正在座椅上抽動胯部的男人,她們不在意對方穿的如何、長相怎樣,就像是退化成了僅僅是尋求溫飽就筋疲力竭的原始人。同樣,她們也不知道改變自己的策略,不會反思“為何同樣是西裝套裙加黑色絲襪,而這個男人就是不理她們”。

  

   “不要……不……不要……”

  

   第一個感染的OL將雙奶壓在了男人的背上,用舌頭貪婪地舔飾著對方的脖頸,她的雙手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腰間,同時用流著水絲的陰部摩擦著對方的臀部。另一個OL也抱住了男人的身體,跪在地上舔著對方的腰,她一次一次地抽著胯,就好像在與虛空的陰莖性交一般,淫液也涓涓細流。

  

   “啊……啊……呃……啊……”

  

   對門的女人仍然在車窗上刺激著雙奶上的乳首,用冰冷的鋼鐵磨動著陰部的銳角,前座的女人扭動著裸乳的上身,溢下了縷縷肮髒的唾液,還是不會先解決安全帶。她們都想像後座上的女人一樣被干得欲仙欲死,吐不出話,都想像她一樣在陰莖的填充下盡情地把勃起的雙峰挺立。

  

   陰莖抽動著,在這已經被病毒侵蝕出濤濤愛汁的肉道里,發射了更多的攜帶病毒的體液,像是一枚炸彈似的在女性的陰部中爆開。這些致命的病毒,順著四通八達的血管一往直前,再次流滿了女性的全身。

  

   “呼……”

  

   陰莖的主人知道,數個小時後,這個“屌”下的黑絲OL也會走向新生,她會變得和前排的同行一樣,嘴里流著口水,逼里垂著愛液,試圖與每一個路過的人性交。感到一絲懊悔,但又無可奈何,至少……這是病毒驅使的,屬於“精神病發作”時做出的錯事,不是他的本意。

  

   最後他只舉起手機,將這四周的風景保存到電子的世界中去。已經昏迷的受害者,逼里流精,沙發上滿是水液;其他已經“Zombie”化的女感染者,對門的三個是雙奶壓著玻璃,把漂亮的大奶子當成了抹布,前座的兩個是只會揮爪子和流口水的“乞丐”——這時,一只手從他的身上順了下來,想觸摸他的肉根。

  

   似乎活在這樣的“末世”中也不錯。他也把這只不安分的手給錄了進去,接著錄像上傳到了互聯網上。此時那只柔嫩的手已經反握住了他的陰莖,正就著滑溜的精液笨拙地擼動著,似乎想讓這已經軟下的懦夫重新宏偉。

  

   “看吧,我才不寫‘小作文’呢……”他附言道。

  

   髒亂的街道中出現了一條怪異的隊伍,一個不穿褲子的男人引著30多個身布青筋的性感痴女。藍領挺著自己的偉物,欣然自得,痴女們則袒胸露乳,如醉如痴。突然,他面向了這些性感妖艷的追隨者,放慢腳步,一個黑絲足直踏大地的旗袍女挺“奶”而出,一把握住了他的陰莖。剛伸頭想去舔,卻被他牽引著繼續後退。

  

   “這些女人都很漂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別的病,我不太敢……”他舉起手機,為這難得後宮又錄了一次像,重點拍攝了這個旗袍艷婦持著他棒子、追著他的場景,順便拍了拍附近那些痴女伸手揉胸、撫弄私處的畫面。那些網友早已炸鍋了,都在說他沒有“米线”,聲稱要報警。

  

   報警就報警吧。他不再去看手機,得到這麼一支痴女大軍,誰會想輕易脫手呢?他扣住了那頭旗袍母畜的穴窟,母畜不禁舉起雙手,顫抖著打開了那兩條套著漸變黑絲的長腿,釋放了飽含病毒的淫汁,他的豬手頓感一片溫熱。“舒服嗎?”他問。母畜還是瞅著他的肉根,饞得口水直流。

  

   “那你就充當我的旗幟吧。”他緊扣住這淫肉的私處,母畜既舒爽又興奮,她不雅地叉著雙腿,以O形腿的樣子靠近他——這樣的步伐就像一只正著走的螃蟹。其他的蕩婦也越來越近了,為防止被她們抓住,他松開了這陷濕穴。旗袍母畜一手捏奶,一手撫摸陰部,在原地回味地磨了磨腿,又跟了上來。

  

   “來,來,來。”

  

   藍領引領著這支感染者大軍,還沒想到怎麼玩。遠處就傳來了警鈴的蜂鳴聲。警察來了?不對!管這方面的應該是專職鎮爆的內務警察。在女感染者那,是病毒從搖晃的雙腿向大地擴散,而在他這,是力量從打顫的毛腿上流失,他唯恐受到痛楚,趕緊躲進了一個空店面。

  

   “我們是內務警察!請各位配合我們的防疫工作……”

  

   喇叭放聲著,幾輛裝甲車停在了社區的入口,以兩輛一排。它們有六個輪子,一個裝有機槍和煙霧彈發射器的炮塔,車體上部塗白,下部塗黑,其側面用寫著紅色的“內警”字樣。藍領沒看到有人下車,他們肯定是還在觀察局勢。而他引領的“痴女”已經注意到了他們,不再向他靠攏了。

  

   “停止前進!停止前進!否則將受到鎮壓……”

  

   女感染者們雜亂無章地向著新的“獵物”前進,人數已經達到了40以上的規模。她們揉著奶子,穴里流水,不去拉一下自己腳上的內褲,甚至還在對著這些鋼鐵猛獸自慰。藍領很想用手機將這壯觀的場面記錄下來,但……

  

   想到自己無權無勢、無依無靠,藍領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的眼睛又情不自禁地放到了那個旗袍母畜的晃屁股上。這個女人肯定是個騷貨,她遮臀的布料都只能遮住屁股溝,兩瓣屁股蛋還光溜溜地暴露在外,活該被感染。

  

   “最後通牒!不要再前進了!”

  

   被性快感燒壞大腦的女感染者的當然不會從命,於是打頭的兩輛裝甲車把幾個釋放著白色煙霧的小東西射到了她們腳下。警察發威了!藍領畏懼地咽了口唾沫,連忙捂住口鼻。只見這40余人被熏得雙腿發軟,紛紛跪倒在地。乳房不揉了,陰部不摸了,只顧著去抹眼淚。

  

   接著,車上才下來了許多士兵。他們大約有一個排,30來個,悉數套著連體的NBC三防服,一小隊人持著防暴盾和警棍衝在最前面,其余的人則攥著拘束帶跟在他們後面。

  

   第一個被盾牆撞倒的是一個藍領比較眼熟的女人,她穿著昨晚“淫趴”前台的粉套裙和白絲褲襪,但與之前淫蕩的黑絲OL們不一樣,她被推倒後沒有打開大腿吸引男人感染,而是仍然在抹著流淚的眼睛。一個蘿莉臉的辣妹,好好地穿著吊帶背心,但破洞牛仔褲一直在腳上,裸露著長滿陰毛的下體,還不等警察衝擊,就自己倒地了。

  

   陰毛有利於阻擋細菌和病原體,但病毒肉根能直接插入她的陰道,還不如剃了美觀,難道能擋住警察的警棍嗎?藍領胡思亂想著。然而警棍插入她陰道逼她高潮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後續的警察直接把她按在地上,用拘束帶綁住了雙手。

  

   “救我!救我!咳咳!”

  

   遠處傳來了一陣女聲,一個女人的身影從街邊跑了過去——想操她!想操她!藍領頓時心中有一股衝勁,要不是外面站著那麼多內務警察……他趕緊搖頭晃腦,想讓自己精神一點。“啪!”他不小心碰掉了一個貨架,霎時所有的警察都看了過來。

  

   “救我!救我!”他也大聲呼喊,然而所有人都看到了他裸露的下體,兩個舉著防暴盾的警察還把盾牌對向了他。他頓時感到情況不妙——

  

   “喂喂喂!輕點!警察同志!輕點!”

  

   如往常一樣,又一次蜂後病的余波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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