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貓瘋貓語

第13章 給自卑的大胸JK下藥灌成娼婦【原創世界-年代2020】

貓瘋貓語 吹雪十二月 45951 2023-11-19 05:40

  (一)

  

   今天的紙谷郁子一如既往地打扮的花枝招展,漸變茶色的披肩雙馬尾,優雅怡人的淡妝,甚至,連腿腳都是中筒的透肉黑絲,配著小惡魔般的上挑眼型“丹鳳眼”,簡直惹得同組的男生審美疲勞。對此,老師那是相當的不滿,這是去上學的?還是去夜店的?她理應生在平安時代,安心做個花魁罷了。

  

   不過今天的情況還是特殊些,因為井坂千世邀請她放學後去參加一個有趣的活動。千世是個簡簡單單的女孩,不喜歡化妝,不專注打扮,唯有一雙杏圓的黑眼惹人憐愛——反正,已經是非常標致的女學生了,算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像這種惹眼又清高的女生是不怎麼受同性待見的,甚至學校有傳言說紙谷是在風俗店上班的——組上那幫女生群體,絕非是她們訛傳的了。

  

   熬到放學了,井坂千世把自己的兩條橙色麻花辮重新梳放到胸前,提前一步到校門口去候著,打算給紙谷郁子一個“斯普瑞斯”。

  

   “哇哇哇!”

  

   “啊啊啊!千世醬啊……嚇死我了……”

  

   對於突然蹦出來的井坂,紙谷還真的被嚇得心髒亂晃,她棕眼亂晃,小臉漲紅,似乎是不太習慣被整個校門口的人圍觀。

  

   “千世醬……注意一下場合……”

  

   井坂捂著嘴笑嘻嘻的,看起來是對紙谷的反應很滿意。

  

   “抱歉啦抱歉,等會的活動肯定會讓郁子醬開心哦。”

  

   井坂千世所說的活動,從三天前她提出起,是一點都不向紙谷郁子透露的,說是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看在她胸有成竹似的振奮上,紙谷郁子也十分的期待。

  

   不過,這活動開展的地方似乎有點遠,或者彎轉過頭,她們在市內繁華的商業區旋轉了許久,才拐進一個不起眼的巷口。

  

   “千世醬……真的……是這里嗎……”

  

   即便是在大白天,這個破落的巷子看起來也是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紙谷郁子朝里頭望了望,心底只有膽寒。

  

   “是的,跟著千世走准沒錯的。”

  

   紙谷郁子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暗自希望千世這次也最好是走錯了路,畢竟她可不希望自己期待的活動要在這種地方展開。

  

   “沒錯的,這次是真沒錯的哦。”井坂千世拍拍自己F杯的大胸,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呃……”紙谷才剛咽下一口唾沫,就被井坂拉著手腕拽了進去,一股不安的感覺涌上心頭。

  

   “就是這里了。”

  

   在巷子里頭較遠的位置,有一個外表沒有任何特殊的店鋪——甚至連招牌都沒有,井坂拉開木門就進了去。

  

   “上內先生!我們來了喲。”

  

   屋里深處的房間走出一個無精打采的男人,滿臉沒有笑容,他的頭發是暗淡得像黑的普藍,想必年輕的時候是個藍發少年——紙谷郁子慌里慌張,只好盯著人家的頭發看。

  

   “來了啊,”上內先生瞥了眼她倆,繼續道,“你朋友還可以。”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打招呼的態度,但紙谷還是禮貌的回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千世就先去換衣服了。”

  

   “啊,嗯。”

  

   “等……等一下……”紙谷慌亂的拉住想獨自離開的井坂,“我怎麼辦,要一起去麼——不對,要換什麼衣服啊?”

  

   井坂笑著對她說:“郁子醬現在很棒啦。”

  

   “你去那個房間候著就可以了。”

  

   上內先生冷冷地指了指里頭的一個房間,紙谷膽怯地看了看她的朋友,只得到了微笑的點頭。

  

   那個房間還蠻大,鋪著榻榻米,中間只有一張黃色的茶幾,所以顯得十分的空曠。紙谷郁子脫鞋進去,把書包掛在一旁的衣架上,老老實實的端坐在這里。可坐了許久,井坂還是沒有回來,紙谷已經等不下去了。她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打算走去那個所謂的換衣間,換衣間就在門口附近。

  

   里頭傳來隱隱約約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紙谷想了想,只把換衣間的門拉開了一點——簡直令她不敢相信。

  

   千世坐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里,淫蕩地大開著腿,男人的手伸在她的底褲里撫摸著溶洞和肉珠。她身上的那白邊黑底水手校服已經被剝開,沉甸甸的雙峰失去鋼圈束縛,黑色的小皮鞋也脫離了白色的中筒棉襪。井坂臉上掛的著陶醉眼神是紙谷所理解不能的,那個男人還在按著她的臉蛋用舌頭吸吮著櫻唇——不可理喻的是,井坂還把舌頭給伸出來了。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井坂咿咿呀呀的呻吟在男人的挑逗下漸漸急促了起來,嬌嫩的嗓音也要變得激動了起來。突然間,她體內淫穢的汁液噴涌出來,濺濕了內褲,又流在了地板上,形成一灘小湖。男人從中挑出兩根手指,盯著上面晶瑩的粘液,滿意的笑了笑。

  

   “啊……夠濕了,可以使用了。”

  

   “主人~請享用~”

  

   男人沒有回答,自顧自地把井坂的內褲撇開,把那個很長很粗的黑大棒抵在了她粉嫩的入口。井坂欣喜地盯著那根巨大的寶具,像是發現了財寶似的,專心致志、目不轉睛。

  

   井坂軟綿綿地推搡了一下:“嗯~主人真討厭~”

  

   “真是欠操的小母狗。”

  

   男人直起了大棒,按進了她下面的小嘴里,井坂興高采烈地扭了扭身子,把大棒含得更深了一點。結果,她嗚的一聲,四肢扭曲,就像是被竹簽穿插了整個身體的活龍蝦,套在上面動彈不得,等待被送上炭火。千世滿面都是春光泛濫,對那葷腥之事簡直迫不及待,兩雙套著白色棉襪的小腿不斷動彈,顯盡可愛之感。

  

   “進來了~主人的肉棒進來了~”

  

   “是的,這是母狗最喜歡的肉棒哦。”

  

   男人把井坂的身子向前傾了一點,然後拉住她的胳肢窩。她的身體和大腿呈四十五度角,雙峰則是垂直下落趨勢。男人的手牢牢地抓著左邊的那只,就像扳手抓著螺絲釘那樣左擰右扭,想必有著非同尋常的刺激。他們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割舍難以,少女的眉上充斥著滿足的色彩,沒有分毫不適與羞臊。

  

   “主人~主人~”

  

   接著,他們像任何一種哺乳動物那樣動起來了,做著任何一種哺乳動物都會做的事。像是對發動機的預熱般,男人的腹部不緊不慢地一收一吸,把棒狀物往女孩的身體里漸漸試去,越伸越里。在淫液的潤滑下,隧道緊密地收縮,吸住主人棒子的頂端,這是兩人本性的呼應。主人陶醉其中,千世滿臉紅暈。

  

   “主人~您不是很厲害呢嘻嘻……”

  

   “大膽的母狗,我不如你之前的主人?”

  

   “確實呢……誒——”

  

   “現在呢?”

  

   男人一鼓作氣地加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在稚嫩的嬌吟中,似乎每一次都能把她頂到天堂的階梯,井坂張著嘴吐著舌頭,仿佛是想要有人給她從嘴里灌去。她的乳部晃得就像是樹枝上的苹果,又仿佛是從外部掛去、強加於那副骨架的蜜桃,桃尖的籽粒和粉底誘惑而怡情。

  

   “還要再……用力~還要……再用力……才行呀~”

  

   挑釁下的男人越戰越猛,少女的淚流滿面,卻是情意盎然,豌豆般大滴的淫液已經噴出來。男人用手臂抹抹自己頭上的汗滴,辛苦勞累卻樂於其中,恨不得把鑽探石油的鋼管捅進——那玩意可比自己粗硬不少,這個家伙定會非常喜歡。

  

   “啊~去了——主人……啊……啊……”

  

   最後的時刻,精汁噴進了女孩隧道末端的岔路,並慢慢的填滿。等他盡數射入拔出注射器的時候,拔絲的汁液粘在了小嘴的深處與男人棍棒的頂端,預示著他們的情緣藕斷絲連,其中還有不少在抽搐中被請了出來,因為里頭早已座無虛席。

  

   “主人……享用愉快……”

  

   男人松開痙攣的井坂,讓她自己放送倒地,井坂右臀上的“合格母狗”紅章是那樣的惹眼,使得看過數十次的男人都再次情不自禁地瞟了上去。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那雙神志不清的黑眸恰好對在了門縫,嚇壞了做賊心虛的紙谷,讓看入迷的她回到現實。

  

   “真是欠操的母狗啊……總算是操完了……”

  

   紙谷看著都感覺自己有預兆了,自己的身體在發熱,這是燥熱,羞澀的燥熱,下面的磨合也在加緊。不安、不適,或是對朋友遭遇的憐憫,雖然千世並不需要憐憫,因為她自己確實快樂不已。

  

   “別光看啊。”

  

   “啊!”紙谷突然驚叫了起來,因為上內先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帶著一抹駭人的笑意。

  

   “進去。”

  

   “我……”嚇壞的紙谷一時僵在那里。

  

   “你剛才的腿摩挲來摩挲去,不也是很想要嗎?應該也是向男人索取過很多了吧。”

  

   “沒有……才不是……我還沒……”

  

   上內先生又擺回了那副厭倦的死臉,非常的不耐煩,他厲聲呵斥道:“進去!”

  

   紙谷一時被嚇得哭了出來,她不甘心地拉開了門進了去,那位先生也無所事事的跟在了後面。

  

   “這位是……?”

  

   “她是地上這位的朋友。”

  

   上內先生用腳尖勾了一下井坂,讓她的身體翻正過來,然後又用腳踩了踩她的果凍一樣的酥胸,很柔軟水嫩,同時,就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樣,井坂的嘆號狀穴窟也條件反射似的射出了不少精汁。

  

   “郁子醬也來了……來享受吧……很舒服哦~”

  

   紙谷十分想要說點什麼,但就是卡在喉嚨里出來不得。

  

   “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沒什麼力氣了啊。”

  

   “那你就直接到換衣間埋伏著啊?”

  

   空氣中似乎有一點不舒坦的氣氛,從倆人的眉間輕輕越過。

  

   “對不起。”男人低下了頭。

  

   “算了算了,你還想玩的話,就玩玩這位吧,教教她該如何做一個女人。”上內先生毫不客氣把紙谷往前一推,她嚇得兩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那好吧,我玩,我玩。”

  

   上內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退出去了。

  

   “這個,新來的母狗,把衣服脫了。”

  

   紙谷的無動於衷讓男人非常不爽,他上前一步推倒少女,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情的撕扯著她的制服。揭開已經燥熱無比的白色罩衣,開始對下面的E罩丘陵揉捏使勁。不一會,被捏緊的葡萄籽尖銳了起來,配合整個圓潤光滑的球體。

  

   “不要……別……求你了……”

  

   “主人~千世也想一起玩~”

  

   這是一句嗲得叫人瘮得慌的話,就算是極其恐懼的紙谷都能聽出,這是井坂的聲音,一旁的井坂就像詐屍似的踉踉蹌蹌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了紙谷的嘴上——其實是正上方。

  

   “千世……別——”

  

   “來嘗嘗主人的精華吧~”

  

   一顫一顫的井坂用手指剝開自己下面的外露陰蒂的小嘴,以本能的抿縮試圖把儲備充足的白濁液一大顆一大顆地滴在紙谷的嘴里。紙谷很不情願的閉嘴掙扎,結果一些精汁跌入了她的鼻里。她大驚,張開嘴大口喘息,就收到了一嘴的精汁,腥奇澀口。

  

   “好孩子一定要全部吃下去哦~”

  

   紙谷嗚嗚的啜泣著,蓋澆在她臉上和嘴里渾濁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味道,惹得她作嘔連連。

  

   “哦,流不出來了呢。”過了一會,井坂感覺不到汁液的流出,便微笑著把手從那里移開,整個人也從紙谷的身上起立。

  

   “主人~”她走到紙谷的頭前,歡快地喚了起來,“您可以開始了哦~我幫您抓住她~”

  

   “嗯。”

  

   “不要……不要……”紙谷哭嗓著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但立刻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扒開了,“別……”

  

   “一~二~三~”

  

   井坂用手腕撐著紙谷的雙腿,把她架在了自己的懷里,展示出裙底的下流。她不甘心的左動右彈,卻硬是掙脫不開,反而被身後的女孩握住了雙峰,接著反復揉捏兩粒葡萄籽,讓其保持著立起而不休息。不曾想井坂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力氣還是有的。

  

   “看起來,淫水都沒出來啊”

  

   男人自顧自的撇開藍白條紋的小內褲,這個粉嫩的光滑小嘴是一如往常的,干干涸涸,沒有一點欲液流出的跡象。是的,她不喜歡自己,可這又如何?

  

   “真是條差勁的母狗啊,除了長得好看還不是什麼都不會。”

  

   男人抓住她的臉頰,從嘴唇到眼皮的舔舐,仿佛要讓她對今天的經歷刻骨銘心,把肮髒的唾液當作調料似的粉刷在這美味的肉串上,但紙谷只感覺到非常的惡心。

  

   “不要……不要看……”

  

   “不要什麼的,是不可能的。”男人吐露著機械般的腔調,看起來非常的不滿,他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一瓶東西——埋伏非常充分。

  

   “這是什麼……”紙谷顫顫巍巍地問。

  

   “潤滑劑,你下面太干了。”

  

   說罷,男人摘下帽蓋,把瓶口指向紙谷的恥部,然後插進。堅硬的塑料在敏感羞恥的壁口故意似的摩挲著,刺激得她緊收小腹,腦袋左仰右斜,好像至於火獄般痛苦難耐。

  

   “不……要……別……啊——”

  

   紙谷情不自禁地奮力掙扎了起來,原來是男人把整個瓶口都塞進,瓶身太大,就不進去了。然後他慢慢轉動瓶子,給予女孩刺激的嚙齒。那原本用來增大摩擦力方便取用的設計,淪為了情趣的陪襯,不知它是否會甘心。

  

   “什麼……什麼東西出來了……冰涼涼的……”

  

   小隧道中被擠上了一潭黃色的冷飲,反而惹得她漸漸發熱,男人挪上前來,把重新恢復氣色的棍棒抵在了這。

  

   “不要……”紙谷哀求著,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沒有做保護措施,“口……我給你口……可不可以……”

  

   “口?得了吧,”男人嫌棄地笑了笑,玩味地在她的入口等待與調情,“你有技術嗎?沒有。”

  

   “那戴套可以嗎……會……會懷孕的……我不是改造人啊……”

  

   “不可以!”

  

   毫無商量的打算,男人搭上她的肩膀,直直捅了進去,更是順著這股蠻勁一路到底,還旋轉方向試著更近一點。紙谷的反抗無果,只剩一串淒厲的尖叫,只得把小嘴張的大大的,說不出話。見狀,男人用雙指拉著她的舌頭,忘我的舔舐了起來。

  

   “郁子醬~一定要好好享受哦~”

  

   “不——”

  

   男人的進攻開始了,紙谷的底下開始流出一片淤血,接著活塞輪番往復的做功,海綿體一遍遍地膨脹和奮起。在疼痛引發的慘叫之中,春水開始一點點地流出,順著男人棍棒的頂部滑下那兩個雞蛋,男人見了很是滿意。

  

   “啊——啊——啊——”

  

   “很不錯,水多了起來,確實有成為優秀母狗的潛質,就像是為成為母狗而生的呢。”

  

   “郁子醬非常棒哦~”

  

   紙谷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種贊賞,還是擺著一副被侵犯的落魄樣子。但這真的是被侵犯?快感已經涌上了大腦。全身都在不安的燥熱,內心的躁動洶涌澎湃,好似火鍋里游弋的青蛙。只是這熱感是由內到外,由下至上的,占據著少女的腦海。換個思考的方式來看,那是步入天堂,但現有的潛意識卻只會重復的洗腦她,這是墜入地獄。

  

   “不要……求……別……”

  

   在之後的時間里,男人便在一直頂撞著這具白嫩的身軀了,作為唯一能點綴肌膚的情欲之器,那雙不及膝蓋的黑絲為紙谷的腿腳增添了性感的魔法,使得男人一旦感到勞累便能從這意亂情迷的美色中恢復武力。大約二十分鍾後,男人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准備發起總攻,至此,兩個人全身都在疾速抽搐。如同太平洋上的細細紅线一般,劇烈跳動的心髒正源源不斷、不知疲倦地將血液回流、精汁輸送到待發位置,越攢越多,越入越猛。

  

   “啊……啊……呃……啊——”

  

   隨後,男人再也不願抑制住這股原始的牛勁,伴隨著浴火和高潮,他一鼓作氣的奮力一擊,讓快感衝上珠穆朗瑪峰最高的頂點。突破界限的雲端,那是不顧一切的乘勝追擊,為享受到底的成功,決不回頭,也無法回頭。

  

   “主人~完事了?”

  

   井坂看見他們親密的定格,興高采烈地呼喚著,男人毫不留念地從中撤出,拔出那根創造一切的偉物,而紙谷的四肢也愈發無力,從井坂的懷中癱下。少女的淚痕從那茫然的眼睛細細的牽出,似乎只是原始的生理反應。

  

   “主人真偏心……射了這麼多呢~”

  

   “是啊……這是對新人的饋贈。”

  

   男人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吃不消。

  

   “千世呢……千世還想要……”

  

   “真是稱職的母狗啊,不過我已經不行了。”

  

   男人撫摸了下井坂的頭發,然後捏了捏紙谷的下巴,對後者那一臉木然的表情真是喜愛至極。女孩舒張的腿腳似乎已經失去了合回的動力,黑絲的小腿、勾腳的皮鞋,以及那從洞口涓涓退場的白色汁液,已然將她曼妙的姿色體現得淋漓盡致。男人將紙谷翻了過來,一邊盯著那倒流在地的汁液,一邊從附近摸來了一個圖章,“合格母狗”字樣便啪地一下印在了她的右臀上。

  

   “你的朋友也非常不錯呢,下次記得也帶她過來,有客人會喜歡的這種新品的,對了,攝像了嗎?”

  

   “好的哦主人~攝像已經記錄了哦~”

  

   (二)

  

   即便是經歷了那樣的事情,第二天一早,紙谷還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往常一樣擠上了去往學校的電車,站在了電車另一側的玻璃窗前。昨天的事情仍然縈繞在她的腦海里,她被人侵犯了,還是被自己的好友引誘去的,為此,她昨晚還悶頭大哭了一場。她不知道該不該和遠在華埼的父母說,她知道,以她父母的性格,肯定是會高調報警的,這樣她就會成為名人,受到同學甚至路人的矚目,到時她還怎麼在現實世界待呢?

  

   “嘁,那個天天打扮得像搞援交的一樣的女人終於被強奸了。”

  

   “喂喂喂,你聽說了嗎,一年D組的那個小婊子讓陌生人中出了。”

  

   “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過來了誒,快跑快跑。”

  

   她已經可以想象到之後的景象了。

  

   這是一場噩夢……這是一場噩夢……這是一場噩夢……她不斷祈望著。

  

   但不然,這是確確實實發生過了的,反倒是在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做了足足四場噩夢,無一例外,全是自己遭到侵犯的事情,只是畫面中的侵犯者各色各樣罷了:有髒兮兮的流浪漢,有衣冠楚楚的白領,甚至還有維護正義的警察。但出奇一致的是,作為罪魁禍首的井坂都在旁邊看著,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想到井坂,一股復雜的感覺就涌上了紙谷的心頭,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不知道如何看待這位好友了——但可以肯定,就是因為井坂,她才會被那幫男人侵犯的。如果再遇到那個家伙,我一定要向她討個說法!紙谷氣憤地想著。但是……她好像有那些男人撐腰……

  

   七想八想,紙谷的眼淚又情不自禁的涌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被井坂欺負呢?平時又是哪里得罪井坂了呢,惹得她要這樣對待自己,這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漸漸地,紙谷微微啜泣了起來,這在擁擠寧靜的車廂里格外的刺耳,人們紛紛尋找聲音的主人,最後發現是一個打扮靚麗的女孩。生活枯燥的乘客們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新奇的刺激了,他們紛紛在心里為這個女孩編造著故事,一些人還在拿著手機向自己的朋友圈分享,告訴大家,自己看到了一個傷心的、哭泣的女孩。

  

   突然間,紙谷的手機響動了起來,即便是乙女游戲男聲優所配的無比輕快的提示音,也惹得這只驚弓之鳥渾身哆嗦。在眾目睽睽之下,紙谷慌忙擦干眼淚,連忙把音量按到最小,點進提示音的源頭,她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北極星賬號在向她發送信息——

  

   “郁子醬,我是千世的主人”

  

   短短幾個字,就讓紙谷郁子感受到了驚雷之感,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時,對方又繼續說:

  

   “我有文件發你,加我”

  

   完了。聰明的紙谷已然猜到了對方要做什麼,但她又並不能抗拒。加他好友,只是簡簡單單的點點按按,此時卻感覺舉步維艱。對方是真的惡心,不自己申請,卻要受害者來做。紙谷咬咬牙,按下了申請好友的按鍵,不安地等待起了對方的通過。

  

   電車仍在奔馳,窗外的鋼鐵雨林在不斷交替,對方沒有任何動作。望著死寂的信息列表,紙谷感到內心一陣躁動,焦急得像要再次落淚一樣,可就在這時,一只大手順著她的棕色褲襪,輕輕地貼在了她的校裙上,而那里,正是她臀上印著“合格母狗”的位置。

  

   “不……”她放下手機,輕聲抗拒道,可對方卻絲毫沒有管,依然在持續著下流的動作。紙谷是多麼的想求救啊,可那樣又會被一群人注意,這樣大家都知道自己是遭受了凌辱了,這車上應該還有不少同校的同學呢。她強忍著委屈的淚水,握緊手機,默默地感受著這一切。

  

   郁子啊郁子,既然都遭受了侵犯之罪,那又為何不能忍耐下痴漢的糙手呢?她這樣激勵自己。雖然男人的髒手不斷輕拍她的臀部,有時甚至還揉捏了起來,但相比昨天的事情,這一切不都溫柔多了嗎?

  

   在糙手漫長的韻律中,紙谷想起了昨天離開那里的窘境。昨晚一從那個地獄里逃出,她就急不可耐地趕往了公共廁所,用衛生紙不斷把私處里的精汁擦掉。男人射的實在是太多了,不僅她的藍白條紋內褲上浸滿了精汁,就連她剛一脫下內褲,那些白色的濃稠液體就都在不停地往下墜,一滴滴地拉到便池里。

  

   想到這里,紙谷一陣反胃,甚至感到有些頭暈。也許這仍是緊急避孕藥的副作用,但她現在卻是實實在在的這個世界被惡心到了極點。命運為什麼對她那麼無情?甚至男人還把摸臀的髒手伸到了她的左胸下。一如既往的,用手心去拍那些圓圓潤潤的女性器官。

  

   “啊……不要……不可以……”

  

   紙谷不安地扭了下身子,意圖掙脫他,可對方卻一把抓在了她的乳房上,驚得她全身都緊繃成了一團。太過分了。紙谷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嘩啦啦地流了一片,為什麼這個世界要對她抱有這麼深的惡意?她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天大的罪孽嗎?

  

   突然,那只握著胸部的手被甩開了,簡直就是一刹那的功夫。紙谷郁子轉過滿面淚光的面龐,發現是一個長得較高的OL抓住了那只手,正在與猥褻自己的男人怒目相對。那名OL不是那種好看的類型,她的臉比較寬大,眼睛又小了一點,這讓紙谷想起了學校里的一個經常說她與井坂的閒話的大臉丑女。

  

   發現紙谷看過來了,OL沒有說任何話,她又狠狠瞪了男人一眼,男人便知趣的抽手老實了,在周邊人的鄙視中擠到了別的地方。紙谷潤著眼睛輕聲向她道謝,得到的也只是一個微笑,雖然在後面OL於男人之前下了電車,但男人也再沒有擠過來對紙谷做出之前的無禮舉動了。

  

   這一整天,強奸、猥褻、陌生賬號三事幾乎占滿了紙谷郁子的心頭,她是一堂課都沒有聽進去。樂於說人閒話的同學也在添油加醋的打著她的趣,她們依偎在一起,時不時對著紙谷郁子指指點點——“穿個絲襪以為自己是誰啊,不就是腿長嗎,是不是天天都在給校長上?”這段悄悄話她們說的格外大聲。

  

   可能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的腦海中也在不斷閃過那位OL的微笑,大腦在自主地為這位她所見過的最美麗的人加深印象。當然,如何面對她昔日的好友井坂千世,也是一件棘手的事。但紙谷直到放學才猛然發現,井坂今天好像並沒有來學校上課。

  

   井坂肯定是在和那些男人在一起。紙谷毫不憐憫地想著,在挎著書包走出校門時,她才再次想起了陌生賬號的事,紙谷趕忙拿出手機打開互聯網,北極星里赫然出現了那個賬號的好幾條信息。

  

   “昨天給你的酬金有買些好吃的嗎?放學了就再過來賺外快”

  

   軟件顯示這條信息是下午三點半發過來的,下面附帶了一個很大的視頻文件和幾張照片。懷揣著忐忑的心,紙谷沒有點開視頻文件,而是直接看去了那些照片——果不其然,正是她的艷照,帶著籽首的嫩乳、流著精汁的白虎私處,全部展現在了照片里,最重要的,是他們把自己的臉也給拍齊了,最後一則消息是:“你如果不來,你會知道後果的,比如你屁股後面的字”。

  

   果然是這樣,這場噩夢才剛剛開始。紙谷崩潰了,不經癱倒在了學校的圍牆上。為什麼?為什麼她那麼命苦啊?為什麼不能放過她?她在一大圈人的注視下又哭了起來。在外人看來,她瘦小的身體一抽一抽的,雙腿緊閉,可能是在私處夾了跳蛋,但根據廣大男生的細致觀察,這個披肩雙馬尾女生的胯部還沒有出水,褲襪也還沒濕呢。

  

   “天哪,D組那個又哭了,真是個愛哭鬼,演給哪個男的看呢。”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二年A組的‘籃球王子’了。”

  

   “真是不知廉恥,她那臭逼配得上人家嗎?”

  

   當然,紙谷仍然沒有理會校友們的非議,她只是拍了拍裙子後可能存在的灰,就徑直走向了前往昨天那個商業區的道路。要說不合體統,C組的那個組花才是最過分的,她專門燙了一頭卷發,指甲上滿是裝飾,校服上衣天天露出著自己的上半球,黑色與白色的吊帶絲襪輪著換,就差容易被人搶走的戒指、手環、耳環和校規嚴令禁止的高跟鞋了呢。

  

   在經過了猶如雪中行軍般的路途後,即使是在店面前躊躇了半宿,紙谷還是鼓起勇氣拉開門走了進去。“露營中的我根本沒法好好進入夢鄉,只能看著寒冷的月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我決心獻出自己的賤命為國從軍出征,做好了一定會死的覺悟……”想必她若是聽過,可能會有所同感。

  

   “我……來了……”

  

   又一次的,紙谷郁子來到了這個該死的地方,還是同樣經過用心打扮、顯得自己充滿元氣的淡妝,漸變茶色的齊腰長發仍然梳著披肩的雙馬尾的發型,衣物仍然是白邊黑底的水手服,鞋子還是標准的黑色小皮鞋……唯一與昨天不同的也僅有襪子而已了。

  

   “嗯,郁子來了。”

  

   再一次的,上內先生從房間的深處走了過來,不過與昨天不同的是,他現在滿臉笑容,看得紙谷一陣惡心。但沒有辦法,紙谷的把柄掌握在對方的手上,她跪伏在這寒冰刺骨的木制地板上,把頭埋的死死的。

  

   “可以……可以放過我嗎?”她顫顫巍巍地請求道。

  

   “昨天覺得不爽只是因為不適應,到了今天你就會覺得舒服了。”上內先生試著把她從地上接起來,但很快發現自己拉不動,於是他又用力把對方往上一拔,才把她拔起來。

  

   “每個客人都是值得愛戴的‘主人’,明白嗎?”在摸了摸紙谷的臀部後,上內又拍了拍,“啪啪”兩響清清脆脆,“真是個水嫩的好屁股,跟我來吧。”

  

   紙谷淚汪汪的,渾身癱軟得站不起來,但還是被架著帶了過去。剛經過一個房間,紙谷就看到里面的那個癱在地上給男人口的井坂,她散著那頭垂到咯吱窩的橙色頭發,穿著一件被脫得差不多的紅色和服與一雙四處破洞的黑色吊帶網襪,私處流淌著黃色的精汁。即便有被吊襪帶勒到,但右臀上的“合格母狗”紅章還是格外的顯眼。

  

   “今天有幾伙客人都預定了井坂,因此她主動請了假來干活,”上內走在前面自顧自地說,“我覺得井坂是個性癮者,她一直都在瘋狂享受她的工作。”

  

   由於這里並不大,他們沒走幾腳路就到了目標房間,兩個赤裸著身體的大叔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與昨天的地方一樣,這里也還是一個純榻榻米的房間,偏中間的位置還是擺著一張較高的黃色茶幾。相對瘦一點的大叔在茶幾前抽著煙,胖一點的大叔則在一邊大聲打著電話:

  

   “我就這麼說,甲方那需求根本就不切實際,要我看,這單拒了吧,不伺候了。”

  

   上內攜著紙谷站在外面候著,一言不發,那個大叔又聽了半分鍾的電話,說了聲“行”,便掛斷了電話。眼看著對方已經結束了交談,上內上前一步,敲了敲牆壁,兩位大叔與他交換了下眼神,點了點頭,上內便自己離開了。

  

   “別哭啊,不然就不好看了,來來,坐下。”抽煙的那個在煙灰缸里抹滅了煙頭,說。

  

   看來今天又是在劫難逃了。紙谷不經嚇得兩腿發軟,只得癱坐在了門外,剛打過電話的那個大叔見狀,不耐煩的嘖了嘖嘴,便走到她面前,用胳膊粗暴地夾住她的腦袋,把她強行往里屋拖。紙谷的兩條瘦腿完全抵擋不住這樣的攜行,只能仍由大叔拖拽,紙谷也被迫一直面朝下面,男性的巨象一直就那樣晃在她的眼前,令她無比恐懼。

  

   就像是拉著一件戰利品一樣,電話大叔搶過紙谷的書包丟在一邊,把她本人拖到了茶幾前,自己也坐到了原本的位置上,貼近臉朝她的脖頸上嗅了嗅——很好,有微微的汗味,比那些准備得無比充分的女人要更有真實的感覺,畢竟沐浴露和香水也總是會聞膩的。

  

   “小騷蹄子,來含我的肉棒。”

  

   沒有任何多余動作,電話大叔一把把紙谷壓到了自己的肚腩上,擺正自己疲軟的棒子,逼迫她用嘴含下去。這肯定是一根剛剛尿過的棒棒,一陣腥臊的感覺頓時涌上的紙谷心頭,不僅如此,紙谷撅在外面的翹臀也被人上手了,抽煙大叔直接從“合格母狗”紅章處揪起了她臀上的絲料,直接就嘶嘶地扯破了。

  

   “不要!不要!不要!”

  

   她松開嘴里的軟棒抗議道,但這讓電話大叔很不滿意,電話大叔二話不說的就又把棍棒塞進了紙谷的嘴里,還抓住她的腦袋不停的上下晃動,幾乎都要把她搖暈了。與此同時,身後的抽煙大叔還扒拉掉了紙谷的白色內褲,把手指插進那粉色的洞口里,不停的挑逗著。

  

   “上內可是說可以隨意使用你們的呢,”電話大叔在猛搖之時強調到,“快點舔母狗,如果一分鍾內我的雞巴硬不起來,我就把你的校服也給撕了,我看你今晚怎麼回去。”

  

   聽罷,紙谷又憤又羞,只得軟趴趴地撐住上身,用自己的嫩手樹起那根扶不起的軟棒,試圖把它擼直,可下身的快感早已愈發強烈,她的胯部在情不自禁的抽動著,已經噴出了許多的汁水。搖晃的、露出巨大破洞的翹臀,擺動的棕色大長腿,不小心褪去皮鞋的腳心,倒是令抽煙大叔的軟棒直挺了起來,他隨意的拍了拍女孩的圓臀,股間立馬就噴出了不少的水來。

  

   “擼有什麼用?快舔啊母狗!”

  

   “對不起!對不起!”

  

   生怕得罪他們的少女趕忙連聲道歉,並伸出蛇信胡亂舔舐起烏龜的頂首。舌尖的摩擦確實是有用的,男人燥熱的龜首不一會兒就被美人凌亂的攻勢征服了,謝天謝地,這艘終究要爆炸的挑戰者號總算是立了起來,現在她再也無法忍耐下體的躁動了。

  

   “啊呃……”女孩輕聲尖叫著,癱倒在了她親手樹立的挑戰者號前,男人們看了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是多麼沒用啊,這麼一會兒就高潮了,並且就在這時,女孩突然失禁了。透明的尿液噴涌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亮麗的弧线,撒在了抽煙大叔的大毛腿上,然後一點一點的尿盡,在股下的榻榻米上映射出了一道灰色的殘影,其余沒有迸發之力的尿液,則順著大腿染浸在了棕色絲襪上,也形成了灰色的印記。

  

   “喲,還會失禁啊!”抽煙大叔淫笑道,他拿起紙谷的右腿,用這勻致的絲腿不斷擦拭著那一大潭霞浦湖,“合格母狗——啊不,JK妹妹呀,自己做出的壞事要自己清理干淨哦。”

  

   “是……”紙谷還是趴在電話大叔的懷里,不停地輕輕喘著氣,原本清潔干爽的右腿現在已經吸滿了尿液,濕冷濕冷的好不舒服,但這又能怪誰呢?還不是她自己沒忍住尿意,不由自主地尿了出來。

  

   太羞恥了。眼淚又從紙谷的臉上滾落了下來,又被拍擊在她臉上的熱棒打飛。如果這個時候還會有像那位OL一樣的人物來解救自己該有多好啊,默不作聲不大張旗鼓,除了當事人和圍觀的極少數群眾以外沒人知道有這回事,很好的保衛了受害者的隱私。

  

   “這小騷逼尿得還挺多啊,得多找點衛生紙了。”

  

   電話大叔停下了把老二往女孩臉上砸的動作,把她的水手服往上一掀,接著扯開了她的內衣帶子。紙谷感到一陣淒厲的颶風橫掃過自己的胸部,她的粉色蝴蝶結文胸被扯了下來,頓時只剩兩坨嫩乳搖搖擺擺的垂吊在這瘦弱的身子上。

  

   電話大叔把余熱尚存的胸罩丟給了抽煙大叔,說:“用這玩意擦擦母狗的尿吧,真有夠下賤的。”

  

   “那可不好,我還要留著收藏呢,”抽煙大叔把胸罩放到一旁,跪在了女孩的兩腿中間,挺起了自己的主炮,“JK妹妹你是不是很渴望男人啊,這是我見過的最下賤的JK奶罩。JK妹妹,我進來了哦!”

  

   “不——不要內射!戴套!戴套好吧?”

  

   “那可不行,我操過的四十一個JK可從沒有戴過套的!”

  

   “不——”

  

   抽煙大叔大喝一聲,將碩大的熱棒頂進了少女的穴窟中,一口氣衝到了最頂。紙谷被突進得天花亂墜,緊密的肉道霎時間被全力撐開,她不禁弓起身子迎接這王子的降臨。那對奮起的乳峰雙雙挺立,粉嫩的乳暈配上勃發的頂頭,若是能有空孕催乳素的加持,想必她一定能比那些哺乳期的JK同學要把乳汁射得更高。

  

   “啊……啊……別——啊……”

  

   抽動隨即開始,男人的前列腺液再一次地混雜進了少女的巴氏腺液。紙谷想回過頭去推開身後的男人,卻不料又被面前的電話大叔抓住口交。毋庸置疑,紙谷已經徹底被熱棒征服了,她只顧著趴在男人的胯上偷懶,被滾燙的棍棒頂著口腔。這條校服母狗的臉上浮露著失神的表情,兩個小巧的馬尾和頭繩上的那雙絨球不住的搖啊搖,唯一富有活力的可能也只是汁水四溢的胯部了。

  

   “喂,吃我的大棒,母畜!”

  

   電話大叔喝令道,但過了半天都得不到任何回應,只有女孩沉醉於高潮中的嗯嗯啊啊。在對著自己的同伴苦笑後,他決定自己動手,他一如其舊地握住少女毛茸茸的腦袋,一如既往地上下提放,只可惜這個婊子只顧著自己爽,舌頭也只是敷衍的舔一舔。

  

   “啊——對不——對不起!”

  

   好想再操一次隔壁的千世醬啊。電話大叔萬般無奈地想著,千世這種性癮者操起來不比這條凍魚強,經過兩個月的調教,千世已經完完全全被脫變成一個只會取悅男人的自動飛機杯了。只要走到她面前,她就會自覺地拉開對方的褲鏈,只要走到她後面,她就會自覺地撅起屁股,嘴里滿是夸贊的話語,像是“好舒服~”、“謝謝主人~”之類的話不絕於耳。如今已經有人提出要買下她了,可能以後就要操不到了。

  

   “JK妹妹,我可要射精了哦。”

  

   “別!不要……不……”

  

   “那不行的哦。”

  

   誰又會在意一個飛機杯的意見呢?高貴的男性能有幸臨幸於卑賤的女人的身上,女人應該懂得感恩。只見大棒猛烈地抽動在少女稚嫩的肉道中,愈來愈快,愈演愈烈。短裙掀開,兩瓣棕色的臀蛋在性愛驅使的力量下向毛茸茸的胯下激烈撞去,配合著“合格母狗”字樣的強調,為男性的荷爾蒙提供了巨大的視覺衝擊。只見他再也抑制不住主炮的瘙癢,情不自禁地拉近了衝擊距離,並在無法抑制的快感中一擊進頂。

  

   射完精,男人虛疲地退後兩步,把自己已經萎靡的二當家從中緩緩順出。他的精汁無疑是非常濃稠的,二當家慢慢地離開穴窟,龜首溢出的精汁與肉穴溢出的同類仍垂連一起,接著,不堪重負的汁絲最終還是斷裂了,拉到了各自的地板上。男人和少女的胯下滿是精汁,少女的穴窟與男人的龜首一道,向外界排斥著大珠大珠的精汁。

  

   望著紙谷痙攣的翹臀,電話大叔提起了她的下巴,看著那迷醉的眼睛,問道:“舒服嗎小母狗?”

  

   “舒……舒服……”紙谷早已沒有了啜泣的力氣,她確確實實被高潮折騰地精力全無。

  

   “那還不快說謝謝主人?”

  

   “謝謝主人……”

  

   眼看紙谷說的那麼心不甘情不願,電話大叔簡直是感到無比的惱火。這麼久過去了,他根本就沒有多爽,給這破蹄子口還不如自己擼呢。不說自己動手完全可以根據自己的感覺調整攻速而不用擔心被娼婦笑話,最起碼,自己擼還能持續一些。

  

   “真無聊,我要去操千世。”他把紙谷往前面的茶幾一推,撂下這麼一段話,就起身走掉了。

  

   紙谷就像是一件垃圾似的被丟在茶幾下面,她敞著下流的大腿,自顧自地吐露著濃稠的精液,只剩下一雙絲腿和半截胯部露在外面。抽煙大叔望著自己那汁液橫流的老二,看向了那雙時不時隨著臀部抽動的性感長腿。由於女孩右腿上的尿液還沒干,於是他決定使用對方相對干燥的左腿。大叔握著自己垂涎三尺的老二,坐到了之前電話大叔的位子上,握著紙谷的左小腿,將老二塞進大腿與小腿之間的膕窩反復擦拭——但可惜襪子太薄,根本吸不了太多汁液,他便抓起了紙谷的裙子,用這一她無法丟棄的衣物當起了衛生紙。

  

   對於紙谷來說,她的眼里已然沒有了色彩。之前她能看到的,是男人的胯部和生殖器,現在她能看到的,是茶幾底部的亮黃,昏天黑地,暗無天日,她連看眼日光燈的權力都沒有,就這麼一直沉淪在世界的角落。她的精神幾近崩潰,嘴里一直在機械地喃喃著:

  

   “救救我……救救我……”

  

   即便這些求救的話只是低聲細語,但一旁的施暴者還是聽見了。他慢條斯理地從煙盒里拿出一支香煙,放到嘴里,取出打火機為之點上,在深吸了一口後,他開口了。

  

   “沒人能救你的,你得要靠自己,”煙雲散去,他語重心長地說,“你只能怪蘇聯人當時沒登陸北海道,說不定他們的‘日本民主共和國’會善待你,你該知足於我們不是美軍,因為他們把你先奸後殺了都沒關系。”

  

   他停頓了片刻,又吸了一口,繼續道:“再說了,為自己族人提供性服務是多麼值得自豪的事啊,你促進了資金的流動,為國家做出了貢獻。這樣吧,看你可憐,這6000元就當給你的小費了。”

  

   他從衣架上取過自己的外套,從中取出錢包,拿出一踏錢,數了數,就塞進了紙谷的書包里,為了防止女孩找不到這筆錢,他還專門說:“嘿,JK妹妹,我把錢放在你最大的包里了,和課本排在一起。”

  

   “記住,是因為這個社會有病,才會導致人們喪失理智,不必憎惡任何人,因為他們都只是社會現狀的一個投影。”

  

   說罷,他便穿好衣服走了。他也沒管女孩是否有聽見這些言論,但他確確實實說了,甚至還為了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留下了一筆慰問金,這已經很夠意思了,要知道之前他操那些JK的時候可沒怎麼拿錢補償過的呢。

  

   過了幾分鍾,上內先生拿著一個塑料藥罐和一個裝滿水的一次性塑料杯來到了這里。他走到茶幾前,拽住紙谷的右腳踝,把她像一件垃圾似的從茶幾下拖了出來,而絲毫沒有在意女孩腿襪上有著異樣的潮濕。

  

   可能他要是知道這些水分到底是什麼,也許還會有些嫌棄呢,而現在他居然還用這只接觸了這些水分的手作為接藥的平台——雖然紙谷已經品嘗過男人的尿液了。總之,上內倒出了三粒膠囊,然後架起紙谷的上半身把它強行塞進了紙谷的嘴里,大吃一驚的女孩試圖把送入嘴里的不明物體吐出來,但隨之而來的是一大口涼水和別人對她腦袋的緊夾與猛抬,與此同時,上內按住了她的喉嚨,逼迫她把藥吞了下去。

  

   “咳咳……啊!你給我吃了什麼?”紙谷憤恨地質問他。

  

   “一種慢性媚藥,能讓你變得像千世一樣。”他微笑著說。

  

   (三)

  

   這樣的苦難就像是一場永不醒來的噩夢似的,一直持續在紙谷郁子的身上,在這日後的每一天,她都要去那家店里兼職,並在完事後吃下那些膠囊。漫無止境的強制接客摧毀了她的精神,她面容憔悴,做事無力,上課無精打采,甚至還會在路人、老師、同學的臉上平白無故地看到客人們猖獗的臉。

  

   有一次她把宿舍下一位過路的工人看成了那個經常來羞辱她的電話大叔,竟在一堆人的目光下突然雙手抱頭,蹲在路上瑟瑟發抖。

  

   “不要強奸我……不要強奸我……”她蹲在地上打顫,誰也拉不起來,最後是她自己恢復正常,默默走掉的。

  

   紙谷就是在這樣的狀態下活了六天,同學們紛紛揣測她是不是被人輪奸了,才會這樣突然精神失常,這可不像之前的她呀。現在的紙谷跟最普通的女學生也沒什麼區別了,她不化妝了,不穿絲襪了,甚至連發型都不扎了,整天披著最為簡單的散發,有時甚至都沒梳理好。

  

   她們還舉例到,不少遭到嚴重侵犯的人都會變成這樣,之前有一個被痴漢退去胸衣用巨乳在電車玻璃上塗抹的女子,在事後也是這樣如同精神病一般的恍惚。同樣,同學們也談論起了作為紙谷好友的井坂千世,這個家伙已經不再上學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學校聯系了她的家長,但也只是得到了“那孩子出了點意外不想上學”的較敷衍的回復。

  

   “紙谷變成這樣,是不是和井坂有關?真可憐了迷戀紙谷的那幫男人,自己喜歡的女生瘋了。”

  

   “算了吧,瘋不瘋又有什麼關系呢?他們不都是看紙谷長得好看,想和她交尾而已。”

  

   “紙谷同學?被強奸的滋味應該很爽吧?哈哈哈!”

  

   “不!不爽!一點都不爽!”

  

   紙谷大叫著、掙扎著,從床上慌張地爬了起來,高樓的彩燈將無尚的繁華照射在她的被子上,將她從夢境中趕出,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又是淚流滿面的姿態了,不能自已地抱住自己的臉,又痛哭了起來。霎時間她的嘴里充滿了心酸的滋味,既咸,又酸,還有些粘稠,就像是別人逼她吃的那些承載著男性子孫的粘稠體液一樣。

  

   “不要……不要強奸我……求求你們了……”

  

   沒人回答,四周靜悄悄的,連個怒斥她深夜鬼叫的鄰居都沒有。這個世界是那樣的割裂,大千世界燈紅酒綠,人們紙醉金迷,而她卻只能蜷縮在光明的背面獨自傷心。沒有人摟住她的身體,撫慰她躺下放松,也沒有人用肩膀抵住她的身軀,告訴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除了睡衣與床被,此時的她一無所有。

  

   “奶奶……爺爺……郁子該怎麼辦……”

  

   女孩歪倒在了床上,依然在嚎啕大哭,衣袖和被子早已被打濕,濕冷得像她事後的身軀。現在她最需要的,也許只是一個幫她把被子重新蓋上的舉動,但很可惜,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她也沒法得到。無助的女孩嘶啞著,咳嗽著,就連這發泄的氣力也漸漸不足,她的哭聲越來越小,呻吟越來越輕,逐漸昏厥了過去。

  

   她一覺睡到了十一點半,即便是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她哭腫的眼睛也仍然沒有得到消退。醒來的紙谷已經暫時不傷心了,她揉了揉不適的眼睛,重新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把手機放回床頭櫃,又徑直背倒了過去。今天早上的課她已經曠掉了,不說會讓老師不悅,肯定也會招來同學們的一堆非議吧?

  

   不想去學校,更不想去那家店,去給那些男人……她是這麼想的,但身體似乎都不允許她想到那些明晃晃的生殖器官,她感到渾身燥熱難耐,同時,由於睡眠的迷醉消退,她的乳房也將自己的疼痛傳遞給了她的大腦。肯定是那個藥的功勞。她非常清楚,她還是想哭,但這時已經哭不出任何水滴了。

  

   “呃……”

  

   第一個扣子……第二個扣子……第三個扣子……紙谷解開了自己的粉色睡衣,映入眼簾的,是那對膨脹到F的胸部。對於在自己身體上所發生的劇烈變化,紙谷的心中早已沒有多少波瀾了,因為這里在被灌藥後的幾天就已經有了一些瘙癢的感覺。她慢慢地從下方拖住自己那已經堪比井坂的、堅硬的碩乳,用那已經長長的指甲去掐粉色的乳暈,淡黃色的稀黏乳汁便如同涌泉般溢了出來。

  

   “嘿嘿……”

  

   隨著乳汁的流出,強烈的性快感頓時就衝上了她的心頭,她的洞穴也流了自己的汁液。底褲和睡褲隨之濕潤,溫熱的乳汁也從渾圓的乳房上淌了下來,從下乳的邊緣浸到了她的身上,再涓涓流淌在了最下面的睡褲和底褲上。女孩痴痴傻笑,倒在了一旁的牆角上,去揉捏右胸的右手也垂了下去。她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這藥確實很猛,她也要變得如井坂般淫蕩,之前的輕松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嘿嘿……井坂千世……要是……有機會……我……我一定要殺……殺了你……”

  

   快感還是太強烈了,紙谷那連功課都時常不想去做的自制力完全招架不住,就像是不可能指望那些連煙草都戒不了的人去戒毒一樣。紙谷還是經不住快感的誘惑,又去狠狠揉捏了一下右側的乳房——“哦!哦!”乳汁四溢,下體橫流,她舒爽得全身癱瘓,露出了一臉滿足的笑容,茶色的及腰長發凌亂不堪。

  

   既然自己都已經變成這副蕩婦的模樣了,那為什麼不先享受享受呢,現實那麼悲傷,那就更應該多享受享受極樂的快感了不是嗎。在嗤嗤的淫笑中,紙谷盯上了自己的乳部和私處,兩手脫去睡褲與內褲,又情不自禁的往它們靠去,在經歷了長達一秒鍾的劇烈思想斗爭後,她的左手“不小心”地碰了一下高度敏感的穴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起來。

  

   “好爽……好爽……好爽……”

  

   一手摳穴,一手揉胸,女孩一抽一抽地運動了起來,眼珠幾乎都要翻上了天。燥熱的私處與極度敏感的乳房把她從現實的地獄推下了幻想的天堂。她沒有任何性幻想對象,腦袋中只有一片空白,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讓自己高潮,下身的躁動有如特大山洪般摧枯拉朽地席卷著一切,她已經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

  

   “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好爽!”

  

   這個女性的整個腦子都已被性衝動所占據,她只知道越摳越爽,越揉越爽,若是面前有一頭猛獸的話她估計都不會在意。少女動手的速率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猛,達到了那個極其簡單的臨界點。在性的猖獗中,她的下體噴射了汁液,揪住的乳房也泵發了乳汁,實在好不極樂,而從旁邊亮光的手機上看,整件事其實也只持續了不到兩分鍾而已。

  

   才只兩分鍾,紙谷就經歷了一次劇烈的高潮,在她達到頂點後,一切的動作便都戛然而止了。女孩有如一具干屍般僵在原地,渾身打顫,腦袋昏昏沉沉,她能感受到下身一陣溫熱,那是因為她又爽得失禁了。也許是被玩壞了,也許是本來就有的身體缺陷,她意識到自己好像十分容易失禁,但是這又能怎麼樣呢?她的左手又不受控制地觸到了下身的嘴前。

  

   “想要……想要男人——呃……”

  

   此話一出口,她殘留的意識就立馬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她剛想到男人的時候,腦海中就立馬浮現了客人們的棒林。穴窟的記憶再次被喚醒,品味過的五六條大棒就像是又輪番插入了一遍,讓紙谷流連忘返,不經又咿咿呀呀地回味起了這些陌生男人強奸自己時的爽感——雖然很屈辱,但確實很爽啊。

  

   “啊~呃……啊……啊~”

  

   她還想要,嘴里又嬌吟了起來,她又要受不了了。這個淫蕩的少女動用了所有的意識,顫顫巍巍地走下床,一手捧著溢奶的右乳,一手撫摸著自己的恥部,一瘸一拐地來到了迷你的廚房,從小巧的冰箱里抓出了一根粗大的火腿腸。望著這根只比她胳膊小一截的肉棒,女孩滿面春光,強忍著內心的欲火把它慢慢帶回了床上。

  

   剛一靠近床鋪,女孩就一頭栽倒在了床上,她面對牆壁側躺著,微張大腿,就把冰冷的火腿腸往穴窟里面塞。“哦哦哦~”這是火腿腸的金屬蒂環和上面的塑料尖頂觸碰到那些嫩肉的反應,緊接著,是“啊啊啊——啊!”也就是火腿腸一點點沒進隧道的激情,緊接著的,紙谷嘗試著用自己顫抖的手去提拉火腿腸,摩擦隧道,可沒動兩下,整個人就又因為高潮而喪失了氣力,甚至連她自己也滾下了床,連帶著洞里塞著的火腿一起,在冰冷的木地板上仰面朝天。

  

   這樣可不行呢,沒動兩下就因為快感而進行不下去了,因此,一個急迫的念頭從她的心中燃起——肉棒,她需要真正的、男人的肉棒。

  

   但以現在的狀態來看,她是沒有辦法出門的,她迷醉地揉捏著勃發的雙乳,欲火仍然在胸中熊熊燃燒,一個在昨晚她肯定無法接受的危險想法浮現在了她的腦子里——“告訴上內他們她家的地址,請求客人們上她的門”。

  

   不行!絕對不行!她當場就抗拒了這個可怕的念頭,自己在想著些什麼啊?她這麼想著,更想要徹底讓自己清醒過來,但這個時候的她又沒有力氣扇自己一耳光,因為所有的精力都分配在揉捏乳房的動作上。性的刺激就像是一塊海綿,瘋狂的吸收著她的腦力和體力。最後,她覺得要要懲罰一下自己,同時用力按住了自己的兩坨“軟石頭”。

  

   “哦哦哦!”

  

   乳汁飈出來了,衝到了空中近二十厘米的位置,再垂直墜落,與不斷溢出的其他同類一齊從這團癱著的面餅上流到腰間與木地板上。紙谷的全身在劇烈的刺激中猛抽了起來,臀部一翹一翹的,火腿腸都被送了出來,不少便於與男人交尾的粘液也流了出來。盡管如此病態,可她卻沒有感到後悔,因為實在是感覺太爽了——更是因為她已經沒有腦力思考了。

  

   但實際上,她的目的已然達到了,精疲力盡的她做不出任何動作,腦海里就像是一盤被打翻的顏料,勾勒出一副沒人能看得懂的抽象藝術畫面,只能任由自己在地上喘息,昏睡。

  

   等到她在下午一點半再次醒來的時候,性欲已經暫緩了大半。恢復理智的紙谷又陷入了悲傷中,不經用充滿黏性的手捂住自己的臉,自己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樣子呢?這以後還有誰會要她呢?幸好她的肚子這時咕咕地叫了起來,緩和了這股眼淚大軍山雨欲來的氛圍,為淚腺的休整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女孩看了看自己一塌糊塗的身體,又——

  

   不能再碰它們了!紙谷趕緊扇了自己一耳光,她以最快的速度扣好扣子,穿上內褲與睡褲,眼不見心不淫,避免節外生枝。她趕緊去廚房燒水,又來到衛生間解決了除了清洗以外的大多數衛生問題,然後再飛一般地給自己衝了一包應急用的麥片——還好之前未雨綢繆,早料到遲早會有這種沒有精力做飯的情況。待到那張似乎只能給男人口的小嘴里喝上了涼至常溫的麥片,她才感到一絲愜意的溫暖。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給自己拼命鼓著氣,為了轉移注意力,她還拿起麥片的包裝袋看了看配料表,但就在她看見“奶粉”一詞的時候,一種好奇自己母乳味道的感覺又涌上了心頭。她好似魔鬼上身般不安起來,乳房又隱隱作痛了,她想要伸手去揉,去舒緩,但現在的她非常清楚如果做了這件事之後會是什麼下場。

  

   這是幻覺……這是幻覺……這是幻覺……不能碰……不能碰……

  

   雖然下身的欲望已經十分強烈,但紙谷這次還是保留了作為人的一個基本的自制力。她強忍住那源源不斷的欲望,拿起手機想要看點其他的東西分散一下注意力,然而剛一亮屏,她就看到了店里發來的信息,那個大概率是上內操作的賬號在下午一點發出了兩條信息:

  

   “郁子醬~是不是沒去上學呀~”

  

   “藥效應該已經起來了,你應該很舒服吧?要不要客人上門呢?”

  

   真惡心,還用這種符號——但是,對方怎麼知道她今天沒去上學,應該不會有眼线在學校里吧,還是井坂已經去了學校?莫不成,他們還是跟蹤狂?但無論如何,巨大的寒意涼透了紙谷的全身,她無力地癱坐在了冰涼的瓷磚地板地上,她意識到了,自己實質上已經被他們掌控了一切。她想哭,但已經哭不出來了,最後的自尊心和理智告訴她,她不能也不該要他們上門。

  

   “不,今天下午我還是會去你們店里的。”

  

   “沒有征求你的意見,說。”對方立即回。

  

   女孩僵了一會兒,知道做什麼都沒有用了,於是順從地告訴了他自己的地址。

  

   “很好,今天你不用來了,肉棒會親自上門。”

  

   “肉棒”,對方絕對是故意的,紙谷又好死不死的有感覺了。如果今後的每一天都是這樣,那該有多麼的生不如死,要是發展到像某些人一樣碰一下都會高潮的地步,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好像什麼死法都挺難受的。女孩失魂落魄地從地上起身,坐到了客廳的小沙發上,麻利的解開上衣脫完褲子,又自顧自地自慰了起來,就像吸毒一樣,自慰才能讓她感到短暫的充實和滿足。

  

   大約在下午四點的時候,門才終於有人敲了。紙谷悵惘的從床上起來,此時床上已經干了,就是有一些皺褶。她踩著那雙粉色的塑膠拖鞋,慢悠悠地來到了客廳,拾起那條淡粉色內褲穿上後,才走到大門前。貓眼有什麼好看的,來吧,她已經做好所有的准備了,她無所謂了。

  

   “郁子醬~你好呀~沒梳頭的你同樣可愛。”

  

   門開了,外面是三個穿襯衫戴口罩的男人,其中兩個進入過紙谷的腹地。那個額頭很高的男人率先跟紙谷打起了招呼,望著他黑色的濃眉大眼和黃色頭發中綻放異彩的紅毛,長發凌亂的紙谷面無表情,沒有說任何話。男人身上的青色襯衫散發著濃烈的雄性氣味,與屋內的淫亂氣息非常契合。

  

   “喲!都流出母乳來了!”

  

   這是另一個男人說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就正常的很多,自然的深藍色頭發、灰色的眼睛,只是眼睛比較小,他穿的是一件紅色的襯衫。他注意到了紙谷解開的睡衣上有濕痕,並為睡衣中間露出的兩片球形片乳感到心花怒放。唯一收斂的是第三個男人,這是他們中唯一的新客戶,黑發灰眼,戴著一副黑色方框眼鏡,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像個隨處可見的白領。

  

   “來來來,進去說吧,松島君不用客氣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好好。”

  

   高額頭把擋路的紙谷往里屋推去,白領男踏了進去,然後小眼睛把門帶上了,他們毫不客氣地把口罩丟在餐桌上,穿著在外面亂踩的髒鞋在紙谷的家里走動。在裝模作樣的夸了夸房間布置的好風水也好後,高額頭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透明的小塑料袋,里面裝著例行的三粒膠囊。

  

   “吃藥吧,郁子醬。”他笑眯眯地把它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坐到了紙谷之前自慰的沙發上。

  

   “今天我能不吃嗎?”

  

   “不能。”

  

   紙谷拿過袋子,倒出膠囊,就著一杯水麻利的吞了下去,男人們當然知道那些藥是什麼,所以一直一臉壞笑。小眼睛在她吃藥的功夫溜進了她的臥室,聲稱要去找些衣服,女孩知道她管不了什麼,所以壓根就沒去理他。那個沒什麼特點的白領像個大家閨秀一樣默默的站在一旁,也不吭聲。

  

   “今天要怎麼做。”

  

   “嗯……今天就給我乳交吧。”

  

   聯想到今天早上的慘狀,紙谷兩眼一睜,直接抗議道:“不行,今天我不舒服。”

  

   “月經嗎?”

  

   “不是。”

  

   “那不就行了?”

  

   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繞到紙谷的後面,用左手從後方摟住了紙谷,同時右手還不安分地壓在了她的右胸上,像一條千足的蜈蚣似的從睡衣的縫隙中溜入,直接地摸在了她的左乳房上。軟軟的,熱熱的,同時,也是濕濕的。

  

   “呃……不……啊……啊……”

  

   “郁子醬的奶子都這麼大了呀。”

  

   “別……啊……”

  

   男人就像是把玩一團毛线球似的蹂躪著這團硬硬的果凍,但女孩敏感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的玩弄。她意亂情迷地淫喘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下傾,早已沒了噴勁的乳水又在慢慢流動,像是熙熙攘攘的螞蟻般折磨著她的身體,在這淒厲的攻勢下,她的下身已經濕成一片了。

  

   “嘿!郁子醬~你居然有這麼可愛的襪子啊~怎麼沒見你在店里穿過呢?”

  

   小眼睛男拎著一條黑底色的絲襪從紙谷的閨房里走了出來,在剛才的檢視過程中他幾乎都要膛壓爆炸了。這是一條很薄很透的拼接襪,肉色的上半部分營造出了“絕對領域”的錯覺假裝它是一雙普通的大腿襪,在“大腿襪”與“絕對領域”的連接處用白色的弧线繪有一個動漫貓頭,而在腳底板的位置則有一個粉色的肉墊呢——只可惜紙谷忙於享受男人的挑逗,而沒有對他的話做出任何回應。

  

   “啊……不……啊……嗯……啊!”

  

   高額頭一把將淫喘的紙谷推到另一塊沙發上,看著她痙攣著身體和已經濕成一片的內褲,無不感到血脈的膨脹。高額頭克制住了想要當場奸淫她的想法,從同伙的手上取過了那條襪子,隨意的看了看,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把襪子丟到了淫液橫流的紙谷的身旁。

  

   “把內褲脫了,穿上它。”

  

   “好……吧……”

  

   紙谷又在沙發上休息了一會兒,內褲的下方也慢慢匯集了一潭小湖。她顫栗地從沙發上爬起,費力地翻了個身,大喘了一會兒粗氣,才合攏起誘惑的大腿,內褲在雙手的把持下沿著白嫩的大腿慢慢的滑動,牽動著男人們的精血。在到達雙膝的時候,少女悠悠並起了下面的小腿,然後又沿著這勻稱的導軌往下送,嫩臀輕壓,翹起了那雙瘦削的小腳,內褲便被滑躍送走了。

  

   女孩把內褲放到一旁,拾起了旁邊的襪子,稍稍看了一下正反後,就卷起左邊的襪身往放直的左腳上套,當腳踏入襪子里時,她就一點點地把前面的絲料往後提送,以此來套住整個腳部,一個絲足的雛形就這樣形成了;接著,她抬起大腿,慢慢地往大腿上提拉襪子,同時緩緩放去卷起來的襪身,逐漸將絲料包裹住了整個小腿肚和膝蓋,慢慢悠悠的調整著絲料;然後,她卷起另一邊的襪身往右腳上套去,然後直接拉到小腿肚上,不急不慢地把前面多出的部分往後面的遞,在性感地抬腳調試後,少女便把襪子全面地往大腿上提了。

  

   太慢了,對於男人來說實在是太慢了,這兩個男人都快被饞瘋了,他們早已脫了褲子在旁邊預熱主炮。在看到紙谷正站起來開始提拉襪褲時,他們懸著的血液終於按耐不住了,少女剛一穿好,他們就舔起嘴唇靠了上去,活像兩只看到貓薄荷的貓。紙谷才剛蹲下身體想要慢慢坐下,小眼睛男就搶先一步跳到了她面前,搶下兩條美腿搭在自己肩上,讓女孩一屁股摔在了沙發上,緊接著斯拉斯拉,女孩襠部的絲料被撕開了,男人靠上頭就是舔。

  

   “啊……不要……哦~嗯~啊~哦!”

  

   持續的蠻力和陌生人所帶來的羞恥感讓紙谷享受到了比自己自慰還要恐怖的刺激,她快樂得瘋狂搖頭,雙手亂揮,絲腿亂蹬,甚至還弓起胯部滋了男人一臉。一旁的另兩個男人移走旁邊礙事沙發的時候,眼睛都瞪得筆直的,高額頭走到女孩的腦袋前,然後向旁邊的空閒人示意道。

  

   “松島君來,捏她的奶子,你不是想喝JK的母乳嗎?看看這濕漉漉的奶子,這就是。”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男人再也不好推辭,他對著對方靦腆地笑了笑,又看了看已經脫了褲子准備進入女孩身體的同類,才終於上前一步,伸手握住了那勃發的硬朗雙乳。此時兩名男人早已經在微微蹲起預備著了,下身的小眼睛男拽住女孩的雙手,正在用主炮輕抵女孩的肉洞, 抓著女孩腦袋的高額頭則將熱棒送到了女孩大張著的嘴邊。

  

   “一——二——三!”

  

   “唔唔唔唔唔唔!”

  

   三股勢力就此同時對這一頭母豬發起進攻:高額頭直接淌過躁動不安的舌尖,將頂首衝進女孩的喉嚨;小眼睛男一衝到底,大棒直接頂上女孩孕育生命的子宮,更是費了好大的勁才用胳膊肘按住女孩亂蹬的雙腿;白領男用盡全力揪住巨乳,雙峰的乳汁直噴他的面部,把他的眼鏡都給搞花了。女孩經歷了比以往還要強烈好幾倍的劇烈高潮,兩眼一翻,直接昏迷了過去。

  

   但這些客人可不會就此罷休,小眼睛男全力壓制住肉便器抽抽的嬌軀,就著可愛的貓貓頭黑絲作為配菜瘋狂進攻她的穴邸;高額頭不斷用皺褶龜首與巨大棒身觸碰喉嚨的底部,像催吐一樣的瘋狂刺激她的喉管;白領男干脆取掉了眼鏡,一頭扎在女孩的右乳房上一邊擠一邊吮,左乳房上都浪費了絕大多數的乳液。

  

   “這個JK很騷的,是大淫豬,她每次都是說不要,但每次都會很享受,看,她一下子又被我們操醒了。”

  

   “唔——唔——唔——”

  

   被男人們操醒的紙谷繼續享受著這獨屬於她的天堂之感,兩條黑絲長腿死死地夾住了猛干她下身的小眼睛男,頗有一種不射精不准走的意味,小眼睛男對此非常滿意,加強了進攻的速率,淫水從他的大棒流滿了毛蛋,“啪啪啪”的響聲直衝頂板。雙峰在不停溢奶,有的順著女孩的肉體流滿了睡衣,有的順著白領男的手臂一滴一滴地落向地面。可能是喉嚨的刺激太過強烈,紙谷居然還試著推開高額頭,甚至用舌頭抵擋起了大棒,可是越掙扎高額頭就越帶勁,竟把女孩的一截喉嚨都當成了導管,不停地摩摩擦擦。

  

   “我要射了哦哦哦!”

  

   “唔唔唔——唔——”

  

   下身的小眼睛男擊發了,他握著漂亮的絲襪長腿,死死的頂住少女的胯部,把全身的力量都一股腦地注入到了她的體內。乳白色的精汁在主炮內迸發而出,如同泄洪的堤壩一般迅速充滿了整條肉道,最後滿滿當當地溢了出來。此時的高額頭還沒完事,少女還是在被操的一顫一顫的,小眼睛男剛一退出,就看到女孩的入口就像是被嗆到了一般不斷吐出精汁,噴得他陰毛上都是。那雙貓頭黑絲是那樣可愛,他不經用左手控制住女孩的雙手,右手舉起女孩的右腿磨起了自己的脖子。

  

   由於沒有了下身的抑制,女孩渾身就像是被電擊了似的瘋狂搖擺了起來,原本隨著身體顫顫的左腿現在都開始亂踢了。她的雙乳已經被掐的發紫,粉嫩的乳暈上還印下了兩排紅紅的牙印,乳首已經不再噴奶了,似乎徹底流盡了。與此同時,高額頭的旅途現在也快到達了終點,他在女孩的喉嚨口處激烈摩擦,直接把大量精汁射在了食管里。有著一年D組第一美少女之稱的紙谷郁子差點被嗆死在家,下身的肉嘴又射出了不少精汁。

  

   高額頭隨之放開她的腦袋,踉踉蹌蹌地站到了一旁,長期的微蹲狀態和瘋狂頂撞都快要把他累死了。而紙谷剛一脫離肉棒就不停地嗆了起來,里面的許多精汁都灑落了一地,她甚至沒有體力翻個身子,就像個快死的人一樣不停地打顫,散發著對於一般女生來說難以入鼻的氣味的精汁從她上面和下面的兩個嘴瘋狂涌出,淫靡著一切。

  

   白領男撫摸著熱動的大棒,覺得自己還不滿足,在他的認知里,這其實還算好的。因為他知道,就在近一年內,聯合國殖民的霍華沃星上爆發了大規模瘟疫“巴赫特蜂性癮綜合征”。這種病毒會讓人性欲旺盛,急迫地想要和異性交尾,只是男人感染了只會脾氣暴躁情緒極易激動,而女人感染了卻只能變成壽命僅有幾天、步履蹣跚的行屍走肉。

  

   不過他沒有注意過這件事,所以對此知之甚少,只知道爆發城市直到現在都沒有緩回來、還死了很多人——主要是女人,爆發區好像死了一大半。不過,幾個月前日本和美國本土倒也發現了一些處於感染早期的女性患者,但現在已經沒有相關報道了,如今的“新型冠狀病毒”才是大家關注的焦點。

  

   但是想那麼多也沒什麼用,反正自己是男人,只有女患者才會病死。白領男擦了擦嘴角的乳液,又稍稍回味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開口:“嗯……我想操她。”

  

   “那就去吧。”高額頭點點頭,他黃毛腦袋上的頂頭紅絲在這一刻似乎顯得格外光輝。

  

   白領男俯身摟起氣息奄奄的紙谷想要換個姿勢,比如橫放過來直接干她的穴窟,而就在這時,他聽見紙谷正在喃喃自語著什麼,本著好奇的心理,他把身子壓得更低了。

  

   “爽……爽……好爽……還想要……”

  

   “那我就成全你。”白領男笑著說。

  

   “松島君,怎麼了?”聽見白領男好像在說什麼,坐在另一塊沙發上氣喘吁吁的小眼睛男問。

  

   “啊沒什麼,她說了句話,我回她一下。”

  

   “她說什麼了啊?”高額頭也很好奇,他與小眼睛男還相視一笑。

  

   “她說:‘好爽’。”

  

   (四)

  

   拜那種神秘膠囊所賜,紙谷的淫欲已經漸漸到達了一種令人咋舌的程度,極為旺盛的性欲導致她看見男人這個詞都不禁讓她想象起那些大棒的模樣,已經達到了一種完全不可能去上學的程度了。為此,她申請了休學,遠在華埼工作的父母當然也被學校通知了,但是因為“新型冠狀病毒”疫情肆虐,父母的公司現在人手緊缺無法回國。

  

   紙谷郁子在某種程度上確實已經成為了一個沒人要的棄子,父母不怎麼關心,老師不怎麼在意,同學也是把她當成單純的談資來看待的。唯一的朋友井坂千世不說是把她害到如今地步的罪惡根源,如今也是不知去向。

  

   自慰吧,唯有純粹的性快感才能暫時逃避掉這糟糕的一切。

  

   紙谷時常這麼想,然後默默的動起手來,但實際上她也並不想這樣——當然,確實很爽,可這種行為會消耗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隨著藥物的攝入、乳房的脹大,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作為一個人類的優秀的腦細胞在不斷的死亡,她正在變得越來越蠢笨,反應越來越慢,要是有一天她連基本的理智都消逝了,那不就變成了一個純粹的人形飛機杯嗎?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膠囊,紙谷的乳房天天都脹得老硬老疼。毫無疑問,那兩坨肥肉里面全是乳汁,紙谷幾乎每天都要強忍著劇烈的快感把里面的母乳擠出來,而在擠奶的期間她又經常因為快感太強而高潮的挺屍。可能現在唯一好轉的就是不會經常做噩夢了,因為每次夢見那些進入自己的客戶都會變成回味劇烈性交的春夢。

  

   吃膠囊吃了四個星期,紙谷的F胸已經接近了G了,身體也越來越敏感,為了照顧不方便的紙谷,上內先生還專門開了車來接她。現在的紙谷一改最開始不配合的姿態,轉而變成對男人的強烈渴望,可謂是覺醒了傲嬌的屬性。上內也看出了事態的嚴重,於是與她商定,在今天的工作結束後,便不再給她吃藥了。

  

   今天的紙谷是在家里打扮成了乳牛的模樣,依然是披著一頭散發,但戴上了裝有牛角與牛耳朵的發卡,穿上了乳牛花色的比基尼、絲質長手套和長筒絲襪——當然,高跟鞋就不是必要的了,尤其是她現在有時連站都站不穩,就只能像很多貓娘一樣踏一雙中跟的皮鞋。紙谷的外表無疑是不錯的,但她現在跟精神失常一樣時不時嘴角流著唾液,叫人看著有點瘮得慌,盡管她自己已經完全無所謂了。

  

   肉棒……我來了……嘿嘿……肉棒……我的肉棒……肉棒……

  

   上內就跟捧著個玉石一樣地把紙谷從他的面包車上接下來,剛落地的時候紙谷腿腳一軟差點就崴到地上了,著實是把上內嚇得不輕,他真的是很想給這個腦子里只有肉棒的母狗來兩巴掌。然而紙谷已經確確實實的成長為了一個“合格母狗”,完全對得起屁股上的圖章了,實在是打不得,紙谷已經被玩壞了,這要是放在美軍的妓院說不定都可以根據美國陸軍條例第八款退役了,他可不敢冒險。

  

   “對不……對不起……快感太……太強了……嘿嘿……”

  

   “都說了不要在車上開奶了,到店里會解決的。”

  

   “可是……可是……我的胸……好疼……”

  

   “好好好,先不喂你吃那個了,乖。”

  

   上內的耐心上限幾乎都在原地拔高,幾乎是一直架著她前進的,在匆匆路過的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白襯衫西裝褲男子攙扶著一個披著米黃色大衣的、喝醉酒的女朋友——雖然這個女朋友看起來挺小的,從她裸露的雙腿來看,這個女朋友似乎穿著也不太正經,人們可能會一時想不起這種黑白斑點的長筒絲襪究竟是應用在什麼場合的——說不定這個女孩只是那個男人撿的屍罷了。

  

   歷經千辛萬苦,這個偉大的男人終於把這個活物帶到了店里。他費了好大勁強行支住這個雙腿發軟的母畜,撐著牆壁一點點地來到了目標房間,而剛把那具嬌軀安置在地上,他們兩個就都堅持不住了。上內一不留神,紙谷就像一條行將就木的藍鯨一樣,勢不可擋地倒在了柔軟舒適的榻榻米上,渾身抽搐。就像是揭開一道料理的餐盤蓋一樣,上內慢條斯理地脫去了她的遮羞布,露出了這頭乳牛不斷流水的淫穢身體。

  

   “爽……好爽……想要……肉棒……”

  

   屋里的一、二、三、四、五五個人,四男一女,都已然被這具口水和淫水都在不停外流的肉體給嚇到了。這些孔武有力的男人們紛紛驚嘆於這是用了何種猛藥才會變成這樣,而那個正在被身後男人揉胸而啜泣著的及肩雙馬尾少女則恐懼於自己今後會不會也是如此模樣。不過,由於衛生部門鋪天蓋地的防疫宣傳,他們不經聯想起了已經傳播到國內了的“蜂後性癮症”,那些感染晚期的女性患者就是這種姿態,她們會在不斷的高潮中心衰而亡。

  

   “這是‘蜂後’的感染者嗎?”一個盤腿坐在女生旁邊的黑毛狼尾頭發問道。

  

   “不是,放心,我怎麼可能會給客人操急性傳染病病患者,這是我已經調教好的母狗‘紙谷郁子’。”

  

   現場霎時間鴉雀無聲,顯然大家並不想以自己的人身自由做賭注。畢竟染了那種病以後就基本上只能一輩子關監獄了,不然他們看到女人就會抑制不住欲望,沒法用心工作,還具有百分百的傳染性,只會對社會治安構成嚴重威脅。那個穿著灰色西便裝校服、蜷腿坐在男人懷里的黑發少女實際上比他們更緊張,如果他們操了那坨爛肉再操自己,那她可就沒命了。

  

   為了向大家證明自己的產品不是感染者,上內耐心十足地把這個打顫的人形飛機杯放倒在地上,扯下她的乳牛內褲,打開大腿,指著她晶瑩拉絲的粉色入口說:“你們看,這里還很干淨,沒有感染的跡象吧?她沒有被感染者操過,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找已公開的感染症狀示例圖,她們哪個被感染後不是血管突起向全身擴散。”

  

   說到這里,他從地上起身,看著那個驚恐的少女繼續道:“我也沒有給她打過會導致她感染的那種走私媚藥,你們看她的皮膚,不是頗為正常的白嫩白嫩的嗎?就和我們的新人島田醬一樣。”

  

   好像也是。大家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色情的肉便器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更何況也不能白花這個錢,就算是擺在一旁做裝飾調和氣氛也好啊。他們紛紛跟上內表示他們不介意了,就又玩弄起了新玩具的身體,調教完成的的人形飛機杯固然好,但是強奸也有強奸的樂趣啊。這個小騷蹄子他們跟蹤了好久,確定是一個可以下手的好目標,她表現上穿著蘿莉的淡粉色過膝絲襪,E乳和私處卻純屬真空,甚至上衣在乳部中間還少系了一個扣子,露出了中間的深邃乳溝……種種跡象都表明,她一定非常想要男人。

  

   “不要……不……我有男朋友……”少女享受著乳首的刮剝,用一種如死宅游戲里面的蘿莉角色的嬌嫩音色哽咽地說。這句話大概率是真的,她的右乳房上半球確實紋著一個包含著男性英文名的句子“Patton~♡”。

  

   “騙誰呢你這頭淫豬,你就是個人人都可以上的娼妓,內褲沒有,奶罩沒有,還戴個愛心腿環,還故意漏系一個衣服扣子,生怕別人看不見你的乳溝,逼暴露著很舒服吧?奶頭磨著校服也很爽吧?”懷揣著女孩的大胡子男人大笑著說,他把手擠過女孩的雙腿,直接摳起了對方的棕色穴窟,女孩頓時就像是一只去了蝦线的蝦子一樣扭來扭去的,“還找個自以為沒人看的巷子撒尿,這不,就被我逮到了。”

  

   “那……嗯……那是……啊……那是男朋友要我……做的……嗯~啊……”

  

   “你現在不是還在享受?啊?淫亂母狗!我們要控制你!囚禁你!天天強奸你!讓你懷孕!再把你操流產!把你變得像地上那頭母豬一樣!”

  

   第三個坐在旁邊看的男人終於看不下去女人的淫亂了,他盯著女孩右大腿上的皮革愛心腿環,終於抬起了淡粉色絲襪包裹的色情雙腿,把自己的胯部往里面靠,開始用衝天的大棒挑逗對方潮濕的、呼吸的穴窟。在確定可以直接插進去後,他折起了女孩的雙腿按住,形成了某個美式快餐連鎖店的招牌的“M”形狀。

  

   “嘿嘿不正點的小母狗,我要插入了哦~”

  

   “不行!不要!會懷孕的——不——”

  

   交尾又開始了,所有的人的心髒都在劇烈跳動,將性的快感輸送到全身。一上一下的女孩淫喘著,吐著小小的蛇信,被揣著她的男人激烈舌吻,另兩個無口可入的男人擼直了自己的火炮,他們跪在了母畜身體的兩邊,拿過女孩伸起的希望得到救援的手,握住他們自己的主炮,為之擼動。兩條毛茸的馬尾和頭繩上的兩個水晶方塊前後搖擺,像是蕩著人體秋千,絲足俏皮亂動,時而繃直又時而弓起,E乳激情蕩漾,像是跟隨著皇帝的新任DJ瘋狂搖滾。

  

   “嗯……啊!啊……嗯!啊……嗯……”這件新飛機杯的嬌嫩淫叫令雄性們侵略感大增,大大加強了進攻的速率。

  

   “被陌生人干還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肯定平時沒少給陌生人操,哈哈哈。”

  

   在一旁默默看著的上內十分滿意,他的內心可是心如止水,全身沒有任何躁動的地方,畢竟他早已是身經百戰了,見得多了。等他們完事後要給新人蓋圖章和喂藥了。他盤算著。眼看就要勝利了,再多調教兩個母狗,多營業一段時間,他就有充足的資本去向前妻發起挑戰了,他一定要把即將高二的女兒接回來,只有跟著他才有出路。要一直跟著那個只會大手花錢的女人,說不定今後也只能像面前的這兩個躺地上的母豬一樣了。

  

   我的女兒要是像她們一樣,那我還是把她和那個賤人都殺了吧,然後再自我了斷。他不屑的想著,然後默默離開了。

  

   “以後一定要記得穿內褲和胸罩哦~不然就會被痴漢強奸的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

  

   這個地方太喧鬧了,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啪的聲音一直在播放,躺在地上進入呆滯狀態的紙谷都被吵醒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才進入了一種精神極其恍惚的狀態,好像世界變得虛無,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一樣,已經讓她沒有了更多的思考能力,眼淚不知為何流了下來,她居然有點想哭了。

  

   哭?為什麼要哭?這不是很爽嗎?而且,聽著身邊同性的嬌喘,她的反應又來了。

  

   胸好疼……好痛……下面好癢……好想要……

  

   她從地上爬了起來,雙手雙膝撐著地面,像一頭真正的乳牛一樣四肢著地地爬去了歡樂的人群。她踢掉多余的鞋子,慢慢地往前靠著,每挪一步,搖晃的、濕潤的雙峰都被比基尼勒得疼痛,每挪一步,遭到摩擦的下體都可能會傳出巨量的快感,讓她歪倒。但就是在這麼艱辛的條件下,她也咬著牙堅持爬了過去,慢慢地把腿側到臀旁坐下——她真的很想要。

  

   “主人……可以……可以干我嗎……我也想要……”

  

   沒人回應,她輕輕拉扯正在用力猛操新人的男人的衣角,想要再復述一遍,但她還沒開口,對方便頭也沒回地就罵道:

  

   “滾!你這個爛逼!”

  

   紙谷拉著衣角的手垂下了,逐漸放開了布料,和來時一樣,她趔趔趄趄地往回爬去,不過,這次她是找了個另外一邊的角落。她輕輕地靠在牆面上,逐漸傾倒在上面,一邊感受著乳房的脹痛,一邊把最疼的右胸從比基尼下解露出來。這雙已經快夠到G的乳房給她增添了太多的負擔,太沉太重了,乳汁也太多了,擠都擠不干淨。她合上那雙黯淡的棕色眼睛,一手放在右胸上,一手插進內褲里頭,慢慢開動了起來。

  

   “好爽……好爽……好爽……”

  

   她一個人喃喃自語著,雙腿弓成了一個羅圈,她迷醉的摳動著下身,白白的乳汁一點點地往外溢著,只有在夢幻的快感中她才能獲得絲絲的滿足。她孜孜不倦地重復著這同樣的、對提升生活質量沒有多大意義的事情,她害怕空虛,她不能讓自己閒下來。一如既往的,汗液浸濕了她身上的布料,那些專事於取悅的男人的紡織品,實際上她並不喜歡,勒著緊,勒著疼,她喜歡赤裸著身體,無拘無束。

  

   瞥見這樣的娼妓,那個只能享受於手交的黃毛小辮子男說:“誒誒,剛才的話不好吧?”

  

   “井上啊,都跟著我們一起強奸女人了,還裝什麼聖人呢?”他對面的那個同樣在手交的狼尾頭壞笑道。

  

   “不是啊,她怎麼說也算是正式員工吧,上內會不會不高興——”

  

   “你真覺得上內會在意娼妓的狀況?”狼尾頭當場就放下了女人的手,女人的手也無力的掉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你這話就跟官僚和財閥會同情我們這些勞苦大眾一樣好笑,之前還有個也被上內調教成母狗的,叫井坂千世,被她父母通過上內做中間商賣給了有錢人。”

  

   “這樣啊……”

  

   “這還算好的呢,上內的一些同行還試著把女人賣給那些感染了‘蜂後’的男人當短期消耗品呢。聽說有些有錢人賄賂了政府,壓著自己患病的事情,不斷用新鮮的健康女人壓制自己的欲望。”

  

   “說不定,井坂也是被消耗了。”那個抱著女孩的男人補充道,他看了看懷里欲仙欲死的女孩,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胡渣刺得女孩百般規避的樣子實在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這一片歡愉中,狼尾頭回過頭去,又看了看在女孩下體里奮力耕耘的男人,笑著調侃道:“小栗可真持久啊。”

  

   “嘿!那是,我是誰,我可是小栗丸太郎啊!”男人自信的笑著,同時又加快了衝鋒的速率,女孩與男人的肉體激烈拍擊,在這“啪啪啪”的樂曲里,淫亂的水花不斷舞動。

  

   “這小娼婦有的福享了,我們去操那邊那個女的吧,這母豬都沒力氣了,也沒意思。”狼尾頭向他對面的那位提議道。

  

   “‘英雄所見略同’。”

  

   丟下手里的玉手,兩人挺著大棒朝那個幽暗的角落走去了,此時的紙谷早已被高潮衝昏了頭腦,她一時頑皮,掐重了一點乳房,就立即被突如其來的高潮擊垮了心智。她靠在這用身體暖熱的牆面上,雙腿癱直,低著頭默默哈氣。她右側的乳房仍然在脹痛,而左側的甚至都還沒有開始,這可如何是好呢?她不知道,甚至神志不清,能過一天是一天吧,她也想不到更多了。

  

   小辮子男看著這坨性感的肉泥,有點於心不忍,他想到,賣淫要是能合法就好了,不僅宅男和光棍都能體驗到美女的滋味,而且賣淫業會更加產業化規范化,可能這個姑娘就不會這麼慘了。更何況,在當下,正常工作也太累了,員工過勞死的新聞層出不窮,而女性的生理問題導致她們在工作上深受領導排擠,還不如當個岔開腿就能賺錢的娼婦。

  

   “喂喂喂?還活著嗎?”

  

   在衣兜里插住雙手的狼尾頭低下頭,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臉,看看這具微微起伏的肉體是否仍在享受,只見對方微微抬起頭,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了看他的生殖器官,吟道:

  

   “怎……怎……麼了……”

  

   “我們想操你。”他直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

  

   “好……謝謝……”

  

   (五)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就好像是轉眼間的功夫,六個月已經過去了。在這六個月的時間里紙谷郁子一直在那家店、在家里日復一日的跟各色各樣的人交尾。由於性交過於頻繁,她原本粉嫩的私處和乳首也不正常的沉淀了大量的色素,提前十幾年變得像被人操爛的黑炭一樣了——當然,她的穴窟也確實是被人操爛了的。

  

   一些有潔癖的、不太在乎別人感受的男人看了之後還不掩鄙夷表示:“你被多少個人上過啊?”

  

   “啊……嗯……呃……快……六十……個了……吧……”她一直都這樣無精打采地回答,然後自覺的去吞食他們的生殖器官。

  

   在這第六個月的往常的一天,紙谷在樓房牆角的一堆垃圾包裹旁邊冷醒了過來。今晚依然是被打烊丟出來了,上內應該是有別的急事,所以不能送她回家。如今仍是深夜,雅致的弧月被高樓無情的攔下,將它塑造成了城市正面所獨有的美景,而在大多數狹小潮濕的街巷里,月光甚至都不曾留駐或到達,只剩得安置在牆面之上的,被飛雪環繞的、默默無聞的路燈。

  

   紙谷就這麼頂著滿身雪紗從枕頭的垃圾袋上爬起,她早已不會介意自己髒亂不堪的身體,也不再覺得大敞的雙腿是有什麼不雅的問題。她已經對任何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了,反應力接近於高延遲狀態下的游戲角色,性刺激是唯一能讓她覺得興奮的事情。現在的她早已被干的懷孕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像是衰老了二十年一樣,唯一有點活力的,無疑只剩下了她在上內的百般規勸下恢復的披肩雙馬尾馬型——不然她肯定不會記得梳頭。

  

   她就這麼開著腿,在原地僵挺著上身,垂拉著H罩杯的巨乳,挺著個只比乳房矮那麼一截的大肚子。她身上的那件黑色短浴衣是上內買給她的“禮物”,它繪著大量梅花花紋,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優雅——但現在也不過變成了擦拭男人子孫的抹布,布滿了令人作嘔的、如同痰液般的混濁粘稠的汁水。而在紙谷的下身,那個由白色蕾絲的開襠內褲妝點的私處早已被射滿,雙腿的白色長筒絲襪破洞不堪,綁著蝴蝶結的襪口也一截高一截低的,就連腳上的木屐被丟在了一邊。

  

   她感覺胃部一陣惡心,不經轉頭向一旁的垃圾堆嘔吐,把中午強行吃下的面條都給吐了不少。由於她過於陶醉在性愛的洋流中,只顧著自己爽樂,很少能積極響應客人們的需求,因此她的人氣已經十分低靡了,以至至今沒人願意接手這一徹底玩爛的女孩——之前的那個島田在能泌乳一個半月後就早早的被包養了呢,所以上內對她的態度也變得頗為冷淡。

  

   “懷孕了?有些客人喜歡和孕婦做,所以請你保留下來,到時候你要是還是沒有人氣我會讓你解脫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上內是這麼說的,所以她留了下來。

  

   差點,差一點點,紙谷就要把自己的五髒六腑都給吐出來,即使是胃里的東西已經被快吐干淨了,她也仍然垂拉著頭干嘔了一分多鍾。在把自己吐的頭暈目眩之後,她扶著腦袋,頂著模糊重影的視力掃了掃四周的環境,在自己枕著的垃圾袋旁看見了自己的手提包和一瓶礦泉水。果然,它們總會在這里,上內先生真是個好人。她微微一笑,當即漱了趟口,又痛飲了一番。

  

   她把水瓶放進包里,低下頭去,看到了那具丑態畢露的肉體,她重新整理起自己的衣裝,在那被掐的發紫的乳房上,烏黑的乳首還在流淌著乳白奶汁。待到浴衣重新裹好,襪子提回大腿,似乎這個漂亮的少女只是暫時落魄了而已。她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就像所有直立行走的人類一樣,她撿回了自己的木屐重新穿上。郁子啊郁子,今晚又是只能去坐昂貴的計程車了。

  

   風雪令她顫抖,她駝著背,用手撐著胸,腿上流著精,疲憊不堪地蕩在這無名的巷口。她看到遠處好像有一高一低什麼東西在向這邊走來,但是又看不太清。如今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她欺騙父母說一切安好,對方也就真的沒有回來了。他們一直在說工作太忙,然後就是口頭警告,說“你不去上學的話我看你以後怎麼辦”這種話,然後每個月只給最低限額的生活費——當然,這在紙谷的“高薪”前也顯得可有可無。我以後可不會把我的孩子單獨晾在一邊。她想,然後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孕肚,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試著做個好母親。

  

   “喲,這不是上內家的郁子醬嗎?”對方率先認出了紙谷,在靠得足夠近,連視线模糊的紙谷都能看清這是一人一狗的時候,他才又發話,“你怎麼這樣了?”

  

   紙谷眯了下眼睛,在路燈的照耀和飛雪的環繞中,紙谷總算看清了對方的模樣。這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紳士,穿了一身黑,戴了一條灰色的圍巾。她認識這人,這是一個在附近居住的、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也是她的常客。

  

   “胸好重……不想要這麼大的胸……”她托著胸,捂著肚子,無精打采地看著對方的下體回應道,而那條不怕冷的阿拉斯加就一直在她的腿邊嗅。

  

   “哈哈哈,但是客人喜歡,”那人笑著說,然後毫不客氣的挽住了她捂著肚子的手臂,意圖把她往後面拖,“陪我玩玩。”

  

   “可是……可是已經……下班了呀……”紙谷有些抗拒,但還是在被男人拐著往後拖,男人的那條阿拉斯加一直在兩人附近瘋狂打著轉,活像一條沒有自由空間的可憐蟲。

  

   “這才幾點?這才兩點呢!好多性感OL都沒下班呢!來嘛郁子醬!”

  

   男人把紙谷拖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角落,和之前的一樣也是一個凹下去的建築結構。相比之前的那個一大堆垃圾的角落來說,這里無疑要干淨的多,乍一看空空如也,只在地上有一大包垃圾和一層薄薄的雪花。這才沒走幾步路呢,紙谷就氣喘吁吁得像是又給人口過了一樣,她是多麼想像那條狗一樣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呀。

  

   “山川君……山川君真的不介意嗎……我今天被很多人中出了……”紙谷略羞著臉說,但誰也不知道她是被冷成這樣的,還是想象到了對方的大棒。

  

   “郁子醬誤會我的意思了,”男人笑眯眯的,然後指了指那條狗,“我的意思是,‘太郎’想要干郁子醬。”

  

   “‘太郎’?”紙谷愣了兩秒鍾才明白什麼意思,然後她把那雙干癟的棕色眼睛睜得老大,“和狗……做?”

  

   “是啊。”

  

   男人“悄悄”地來到了她的身後,開始輕輕褪去她肩膀上的布料和挎包,露出那具慘白的身體。在這肉麻到足以令她觸動的速度下,紙谷發覺自己已經有感覺了。男人輕輕地、如愛撫般地往下輕扯,她的乳房露出了上半球的部分,幽暗的乳溝瞬間被冷風灌入,現在不僅是底下涼颼颼的,就連上面都都被雪花凍結了。不要……這樣對孩子不好……她很想說出口,但男人早已摟住她的細腰,輕輕地、像是捧著一個童話公主一樣的把她放倒在了那一大包垃圾上,讓她仰躺著。

  

   “把腿打開。”

  

   “這樣不好……”

  

   她試著抗議,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大腿,男人就大發慈悲地幫她把浴衣的部分掀開,再扒開絲腿強行打開了一切。就此什麼都顯現出來了,性感色情的蕾絲開襠內褲,里面漆黑一片的女性入口,還有上面黏著的反光之物,什麼都在無情的小雪中暴露了出來。接著,男人大方利落地把三根手指伸進了這個在幾個小時前還被其他雄性們濕潤過的肉道里,高速挑動了起來。

  

   “噫噫噫噫噫噫!啊……”

  

   短暫而劇烈的極樂過後,紙谷的一切又准備好了,雖然現在已經噴不出水了,但總歸還是濕潤了走道。少女大哈著團團的霧氣,剛剛弓起試圖踹人的雙腿放了下去。這人好壞……她有些厭惡地想,明明自己不想這樣的。現在的她再次變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固定炮台,昏沉的腦袋,輕微痙攣的胯部,她大敞著這雙惹人憐愛的白色絲腿,再也無法合並了。

  

   “來……來吧……吧……滿……足我……”

  

   她無可奈何地低吟著,仰望起深邃的、無窮無盡的灰色天空。天照大神像是她那八十年代有錢到瘋狂吃金箔的父母輩一樣放肆地撒著雪花,她裸露的肌膚上不一會兒就被雪絲插遍了雪國標記,從面部到雙肩,再從雙峰到孕肚,最後是胯部和絕對領域。好涼……好冷……她一邊哈著霧氣,一邊回想起了幾個小時前客人們揪著她的劉海不斷使喚的場面,覺得他們有些過分。

  

   “誒這就對了嘛。”

  

   但客人高興了啊,男人興奮的像是看到北部方面隊在北方四島插上了日本國旗一樣,他迫不及待地把那條蠢蠢欲動的阿拉斯加給引了過來。只見這條愚蠢的阿拉斯加居然還兩次回頭看他的主人,才開始嗅了嗅那雙絲質的腿腳,又聞了聞中間的庫門——

  

   “就是那里!就是那里!”

  

   男人激動極了,幾乎要手舞足蹈,“太郎”就像是聽到主人的呼喚了一般,把雙蹄踏在了女孩的身旁,對著那片黑色的庫門挺起了那根超長身管的火炮。男人隨即上前幫忙對准,可令他大失所望的是,紙谷並沒有試著去打量這根偉物,沒有由衷的發出一聲“啊!好大!插進去會壞掉的!”的感悟。當然男人也並不是沒有注意到紙谷早就心如死灰了,但誰讓自己想著這件事的時候碰到的是她呢?

  

   “啊……噫噫噫噫噫噫!痛!好痛!好痛!”

  

   紙谷雖然已經被男人們插的挺松的了,但還是承受不住“太郎”巨大的、高頻率的衝擊。紙谷疼的立馬就弓起了身體,簡直要在垃圾袋上打滾,她仿佛是在那插入的一刹那間就大汗淋漓了,少女肝腸寸斷的慘叫都讓一旁的男人感到驚懼了,他連忙取下圍巾捆住對方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女孩瘋了一般亂蹬手腳,把套在腳上的木屐都給蹬飛了,也得虧“太郎”的心理素質過硬才沒有被嚇到。

  

   “不不不!郁子千萬別亂動,不然拔不出來的!”

  

   在粗略打了個結後,男人抓住了女孩的雙手,使盡吃女孩奶子的力氣才控制住了女孩的行為。現在的她可無論如何都不能反抗,不然“太郎”就要拔不出來了。“太郎”極其激烈地進攻著少女的子宮,惹得這個可憐的娼婦時而大吸著氣,時而大喘著氣,額頭上滿是汗珠,她的馬尾在放肆地打掃著塑料袋,乳房在猖獗地搖擺,雙腳也一直在空中亂蹬,不過所幸沒有踹到她的狗主人位於中央的身體。雪花在寒風中隨意舞動,為這令人發指的可怖情景勾勒出一副瘋狂的氛圍。

  

   “郁子?郁子?郁子!”

  

   待到“太郎”結束一切的時候,與白色犬精一起噴涌而出的,還有混雜在一起的鮮血和透明液體。男人簡直都要被看呆了,驚嘆於自己搞出了一個巨大的麻煩。緊接著,他猛然發現,在少女痙攣的身體中,還排出了一個巴掌大的、仍在動彈的胎兒,它身上血淋淋的臍帶連接著女孩血糊糊的、擴張著的穴窟。

  

   完了,玩的有點大了。男人松開那雙漢黏黏的玉手,緊張地望了望紙谷的臉蛋,看到她像一頭牛一樣大喘著霧氣。這個身披黑色浴衣的性感女孩無疑是經歷了一場極為艱難的戰役,她幾乎沒有任何意識,控制不了任何行為,腦袋偏在一旁,雙臂與雙腿自然下垂,好像還能活著就已經是萬幸。她的腦袋里充滿了虛幻的空間感,對一切充滿了模糊。

  

   在那僵了一會兒後,那個男人似乎是緩過了勁來,他咽了一口唾沫,故作鎮定地解下了紙谷嘴巴里的堵塞物,輕輕地靠近了紙谷的耳畔,問道:“郁子,你還好嗎?郁子!你還好嗎?”

  

   “呃……還好……”

  

   但當她剛回答完,那個男人就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鋪天蓋地的、從四面八方涌來的批判聲。

  

   “看看這個淫女,居然還下崽了!真惡心!”

  

   “娼婦也配下崽?”

  

   “你下崽是拿來賣的吧?不然你有什麼理由生下來?”

  

   “喂喂,你聽說了嗎?紙谷家的女兒居然在當娼婦!還流產了!”

  

   “你去死吧,我們家不需要娼婦!”

  

   “是你的錯!”

  

   “不知廉恥!”

  

   “別禍害男人了!妖鬼!”

  

   “滾出北海道!”

  

   “滾出日本!”

  

   “你怎麼還不去死?”

  

   是啊……怎麼還不去死……

  

   紙谷不再去管吵鬧的他們,繼續凝視起那無垠的天空。隨著精力的集中,噪音在逐漸遠去,最後甚至消失不見了。她感到模糊的視野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那從天際而來的雪花飄啊飄,從一開始的稀稀拉拉,逐漸變得遮天閉月,雪花從一開始的小雪晶轉變成了鵝毛般的大雪,它們密密麻麻,卻遮不住紙谷的視野。

  

   “奶奶……爺爺……郁子好冷……”

  

   四周寂寥無聲,只有暴雪還在連綿不斷的下著,她感覺自己輕飄飄的,有如高潮中那好似懸空的感覺,似乎隨時都能被微風吹走,但理智告訴她這不正常,不應該享受——可事到如今了,這又有什麼用呢,她已經用性快感麻痹自己很久了,早就無所畏懼了。要是現在能再來一根肉棒就好了,最好是那種,能順從她的喜好來的肉棒。她想。

  

   “啊……”

  

   突然間,就真的有那麼一根符合她理想狀態的肉棒出現在了她的面前,隨之而來的,是全身傷口的愈合和身上衣物的消失,四周也變得溫暖起來,身下逐漸放平,地面變得柔軟。她解脫了,沒有任何束縛,沒有任何負擔,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純粹是為自己而活。她就像一開始的那個元氣滿滿、精力旺盛的她,舒展開仙子力十足的長發,再用漂亮的絨球頭繩系上兩條可愛的小馬尾辮,她自信滿滿,不懼任何汙言惡語。

  

   “嗯……還是想要……嘿嘿……”

  

   就好像聽見了她的小心願似的,那根純粹的肉棒隨即抵在了她那粉嫩的入口處,慢慢摩擦著。紙谷期待著,欣喜著,嬌羞地弓起腿,陰道也漸漸濕潤,隨之而來的,是肉棒輕柔的、舒緩的慢慢伸入。“啊~”紙谷享受地呻吟了起來,而肉棒經過小心的、不斷試探的前進,也舒徐地頂到了她的末端,“嗯~啊……”紙谷肯定的嬌喘了一聲,舒服地扭動了下火熱的胯部,肉棒也自覺地、不緊不慢地運動了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

  

   肉棒規律地律動著,紙谷也有序地嬌吟著。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沒有威逼、沒有壓迫、但同時也能讓她徹底滿足的性愛,體驗到了最全面、最純粹的快樂。雙胸輕輕搖擺,好似被春風吹過的楊柳,她乳房早已回歸了原來的大小,不再硬如磐石,不再脹痛泌乳,也不再過度敏感了。她笑容滿面,一臉紅光,就是兩只小手沒有東西可抓,讓她覺得有點缺乏安全的感覺。

  

   “請……請……請拉住我……好嗎……”

  

   盡管覺得自己有些得寸進尺,但紙谷還是向自己胯部的方向伸出了雙手。她滿懷敬畏的企盼著,畢竟對方已經為自己做到這種地步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但對方是慷慨的,紙谷剛伸出手不到半秒,就感覺到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把她握住了,他們十指連心,給予了紙谷莫大的滿足感,與此同時,她也歡悅的感受到,肉棒的運動速率也在逐漸加快。

  

   “謝謝……”

  

   肉棒“啪啪”地加速著衝擊,但又不至於讓紙谷失聲尖叫起來。就像是專門為她打造的一般,肉棒把握住了最為恰當的運動速率,讓紙谷保持在了最為舒服的狀態。她的內心好似有一顆頑皮的玻璃珠,一直借助著肉棒的能量不斷搖晃著,刺激著她的全身。也正是因為心房的跳動,一股火熱的感覺在血液里涌動,使得紙谷不經地嬌吟了起來。

  

   “嗯~嗯……嗯~嗯……嗯~嗯……”

  

   肉棒再次顯著加速了,看來它知道,紙谷已經快要高潮了。但紙谷並不是很想要迎來這最為舒爽的一刻,因為她害怕,是不是這次高潮完之後就徹底結束了,她反正是沒有滿足的,還想要。不過,這次的意見肉棒似乎是沒有傾聽到,它仍在適當地增加著速率,並最終在那一小段路程上全力衝刺了。

  

   “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射精了,射出了熾熱的、乳白色的液體,又順滑的從紙谷的陰道中抽去,給予了她最後的一點刺激。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充滿了紙谷的大腦,她輕輕地喘著霧氣,擺弄了下略微酸疼的手臂和腿腳,想著如果這樣的事情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她還有好多好多的姿勢沒有與這位肉棒先生嘗試過,在全部嘗試完後也還沒有與肉棒先生一一回味過呢。不知從何時起,雪已經下小,這些軟軟的雪晶輕柔細雨般地環繞在這片廣袤的虛無空間中,她第一次感覺到,冬天是這麼的美。

  

   “請問……可以……再來……嗎……”

  

   望著身後一片的虛無,她痴痴的笑著,都覺得自己有些太過分了;但人嘛,不要臉一些總歸是能活得更自在的——當然,肉棒先生是非常大方的。就在她剛這麼想的時候,她就猝然發現,肉棒又抵在了自己的入口上,沒有多余的步驟,這根堅挺的肉棒就再次溫柔地輸入了紙谷的體內,開始在陰道的精海中運動了起來。

  

   紙谷開心之余又十分好奇,肉棒先生這麼滿足自己,那它到底是想要得到什麼呢?“嗯~嗯~嗯~”紙谷感受著這比之前更加大膽的攻勢,幾乎用盡她所剩無幾的腦細胞,都沒有想到肉棒先生到底是想要什麼。她確實是什麼都沒有,肉棒先生卻仍然還在不知疲倦地陪她玩著,這在從人類誕生開始就沿用至今的利己主義邏輯面前顯然不符合常理;但她終究還是自私的、害怕的,所以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在第二次結束了的時候,她大膽詢問能不能開始第三次,並使用另一種體位,結果肉棒先生欣然答應;然後,在第三次結束了的時候,她請求著能不能開始第四次……這樣過去了十次,她每次都如願以償,肉棒先生就像是下凡的天使,頗有耐心地安慰著她這個毫無利用價值的小女孩;最後,在第十一次的時候,她實在是折騰不動了,仰躺在這軟塌塌的地上氣喘吁吁。

  

   好累……好想睡覺……嘿嘿……

  

   紙谷幸福地微笑著,她是多麼想要嫁給這位善解人意的肉棒先生呀。她可以為了他好好上學,用心念書,考取個好大學,找個好工作,甚至……還能一起生個孩子!她已經能想象到自己徹底長大後的模樣了,那必然是一個長發飄飄、身材喜人、一笑傾城的童顏OL,肯定要比那些面容虛疲的大多數貓娘要好看得多。

  

   不過……天天都在穿難受漏風的情趣裝……我也好想體驗一下他們的那些輕便男裝的滋味呢……有機會一定要去試一試……但現在還是好累……還是先睡一下吧……

  

   紙谷微微收起了大開著的腿,把雙手平放在了身體兩側,雖然沒有被子有些不太適應,但她終究還是太過勞累了。她已經沒有什麼舍不得的,一切都完美極了,最後再看一眼這空無一物的世界,和那有如落櫻般飛舞的雪花,她就准備好了入睡。

  

   “晚安。”她輕輕地說道,然後合上了沉重的眼眸。

  

   早上五點半,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北海道的札幌時,躺在垃圾包裹上的紙谷郁子已經一動不動了。漫天的雪花為她和胎兒的身上蓋去了一層薄薄的白色紗衣,掩蓋了早已蒼白的膚色,她枕著自己漸變茶色的長發,安安靜靜地睡著,一切都是那麼的幽雅與恬靜。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