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奶節”,原是一個誕生在華埼某地的商業騙局,是出於吸引游客的目的而誕生的卑劣噱頭,是一種所謂的為了躲避鬼魅而舉行的傳統節日。盡管這個鬧劇在華埼本土早就被官方所辟謠並終結,可於遠在天邊的霍華沃星之上,這樣的花招卻死灰復燃。可能是為了華埼特區港泉市的經濟發展,又或許是由於通信不便而造成的權力獨行,總之,地方政府容許了這種事情,並任由它開枝散葉。
作為一個視线時常在胸腿臉三點間游走的“形體鑒賞家”,趙英華絕不會錯過這般饕餮盛宴。早在老家的時候他便對這個活動有所耳聞,而如今有幸來到霍華沃星謀求生計,那自然是要來見證一下的呢。想想那一對對渾圓厚實的雙乳就立在那兒讓人隨意撫摸,真是印證了宋代文學家蘇軾的一句千古名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由於本質上仍是見不得光的東西,因此摸奶節的舉辦地址不是在耗資巨大的國際會展中心,而是在一個較為偏遠的大公園里頭,隱藏在連綿的山巒和地球的殖民樹群之中。這也搞得趙英華即便是一大早就雄心勃勃地上車出發,卻也是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趕到這里。在又排了十多分鍾的隊刷票入場後,他總算是能步入這個深藏不露的悶騷場所了。可當他穿過千林萬徑,來到那頗為隱秘的摸奶節會場的時候,卻又被高大威猛的洋人保安給攔了下來。
原來,網傳的所謂的免票只免女生的份,男生需要自己買票。其中的一個黑人保安指了指一塊剛被移送來的告示牌,上面印著一個二維碼。就和其他猛然頓悟的游客一樣,他舉起手機掃了一茬——3499.99!這可比本土的不少景區還要貴上不少,更是他這個小銷售員一個月的工資啊。
趙英華的內心瞬間咯噔了一下,他假裝信號不好地轉了一下手機,用余光撇了一眼其他的游客,發現只有一位年邁尚輕的禿頂男似乎打算轉身離去,其他的人更是眼皮都不眨地就按下了付款。現在退縮無疑是沒有面子的表現,即便他非常想問問自己花了3500塊錢到底能買些什麼服務,可礙於臉皮又不好吐出口。他咬咬牙,只得借助最原始的衝動一鼓作氣地輸入了付款密碼。
在刷碼入場的時候,趙英華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他頂著滿頭的虛汗,看了看那剛剛來到的、舉著摸奶節牌匾的粉裙女郎,不斷地用那些富人一擲千金的事例寬慰自己。他來到遠離本土的霍華沃星是為了什麼的?確實,有七成因素是為了這里的高工資,可剩下的三成卻是為了一睹摸奶節的芳容啊!
在正式進入會場之後,他沒有急著直奔那喧囂不已的活動場地,而是先來到了洗手間梳理儀容。在美女面前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這樣才能更加可能的討到對方的聯系方式。只見他在鏡子前拿出一把身經百戰的木刷,萬般仔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棕色背頭,才自信飄然地走進了一個靠里頭的廁所隔間。
在華麗整潔的馬桶面前,他解開褲襠,掏出了自己精致的分身。可當他剛要放松准備泄洪的時候,一聲不合時宜的嬌喘卻突然從牆板的另一頭傳來,驚得他一個哆嗦地把尿液濺得到處都是。隔壁有女人?他邊放松邊納悶著,很快,一陣斷斷續續的低嗔又從那神秘的留聲機中傳出。好奇不已的趙英華用紙巾擦干了自己的武器,發現牆板上有一條足夠大的縫隙可以進行偷窺,便小心地放下了馬桶的蓋子。他躡手躡腳地踏在上面,把手輕輕搭在了牆板上,將腦袋往前探。
那邊有什麼?那邊有刺鼻的汗臭味,有一個坐在馬桶上精神抖擻的光頭黑鬼,一個坐在黑鬼腿上昏昏沉沉的華埼裔貓娘。黑鬼渾身赤裸,就只穿著一雙灰色的短棉襪,而貓娘倒穿著一件白色蕾絲文胸、一雙繪有卡通貓咪襪口的白色過膝絲襪和一只銀色的高跟涼鞋。不僅如此,四周還散落著他們的衣物,有男士黑T恤,也有女士白襯衫,有男用青色運動褲,也有女用的藍色超短熱褲。
當然,受角度所限,伏於門板之上的偷窺者是無法觀察到最令人愉悅的畫卷的。他只能看到兩人的大腿與一大一小的兩個腦袋——頂多再加上貓娘喪氣的尾巴與那深邃的乳溝。正在他被嗔得意欲興起的時候,黑鬼抬起了貓娘的那只沒有配上高跟鞋的玉腿,開始一層一層地卸下貓娘的絲襪。
貓娘像是被灌了藥似的,全程沒有任何抵抗,就仿佛是一件軟綿綿的玩偶似的東倒西歪。黑鬼把脫下的絲襪塞在了貓娘的嘴里,又用自己的大腿頂了一下對方的臀部,這下,受到頂入的貓娘嬌喘了一聲,但喘音相比之前來說明顯小了不少。仿佛是認可了現在的分貝一般,黑人開始規律地頂起了貓娘的身體,發出啪啪的響聲。
這麼突然的情色幾乎讓趙英華忘卻了自我,以至於讓他暫且忘卻了自己重金購票的摸奶節會場。但在現在,他已經回過神來了,只見這個一米七多的大蜥蜴正小心地從牆板上往下縮,然後是把腿腳伸到瓷磚地板,矗立在了他本該待著的海拔。盡管在本能上他還有些戀戀不舍,但要是被發現了那就太過尷尬了。
為了不讓下一位如廁的男士那麼輕易的就發現馬桶蓋上的鞋印,趙英華又把蓋子給輕輕地抬了回去。望著那黃沫的渾水,他還是有點害怕也許抽水衝廁會造成聲響讓隔壁覺察到什麼時間上的不對——總之,源於心虛,他決定不衝馬桶。
由於一旁的動靜還是不小,趙英華可謂是費了好長的時間才終於讓自己的分身消軟下去,這真是讓人難以忍受。如果這位黑人朋友能分享那個騷逼就好了。他不甘地想著,但是又沒臉開口。由於長時間的觀看這樣的色情節目,他的棒首都有一點濕潤的感覺了。最後,他趁著這短暫的消軟趕緊繃住下唇,豪邁卻輕盈地奪門而出。趕緊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臉,然後就邁出了這淫穢的洗手間。
那麼接下來,就應該去行使摸奶的權力了。趙英華長舒一氣,示意自己應該冷靜,他還年輕,操逼的機會很多,就算是找不到同類的女友,那和同事們一起去改造人會所操個貓娘也可以吧——不行!都去會所了,為什麼還要操貓娘呢,人類男性應該有點追求,找個正好胸大腿長屁股翹的同類操。回想之前,公司的同事們總是試圖讓他和大家一起去酒吧撿屍,時不時就能撿到個大白腿來奸淫,但可惜他膽子太小,完全不敢去。
可惜霍華沃星這里滿是膚白貌美的大長腿,巨乳的都有很多,就連打掃街道的貓娘雇員都是配著絲襪女仆裝的騷貨,惹得他完全冷靜不下來。造成前者的緣由是一種見效快、效果恐怖的波蘭美容品,美容豐胸一個都不落,它的原材料產自霍華沃星,因而這邊的居民經常使用;而後者是因為這里受國家重視,有足夠經費,因此購買了很多貓娘,所以,改造人清潔員代替了大爺大媽清潔員,而絲襪與女仆裝則是她們的正常工作服罷了。總之,這里美女遍地——沒錯,這也是他來霍華沃星的理由之一。
在經過剛才一役後,他的眼睛已經不知道該往哪兒飄了。每看到一個漂亮姑娘,就情不自禁地想象著自己騎在她身上拍她屁股的樣子。那一雙雙渾實的大白腿,還有那肉色的、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絲襪,簡直讓他欲罷不能,每一個都好想操。這個可怖的男人散發出了一種危險的氣息,迷離的眼睛、悶聲的棒槌,直到一個再也看不下去了的貓娘女仆把他挽回了現實,她笑眯眯地告訴趙英華說,摸奶節的活動還要更深入另一個方向。覺察到自己失態的趙英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羞愧地順著正確的方向去了,引起了女仆們的一片憋笑。
這人真的是丟大發了。趙英華的整張臉都紅的不能再紅了,引得女生們的開心也不能說是不好,就是身邊難免會有同類對自己指指點點。他故作鎮定地瞥了瞥四周的攤位,好像沒有看到自己的熟人,不免地長舒了一口氣。
要不要假裝自己不是色鬼而去買一些攤位上販賣的小玩意呢?趙英華偷瞅了一眼那些可能到死都用不上的商品——他媽的,都好貴,只有那些命好的有錢人才有閒心購入。只見一個提著一只銀色高跟涼鞋的西裝男士,眼皮都不眨地就要了一瓶天價於場外的莫斯科雪水。他趁著商家找錢的時候到垃圾桶那丟掉了手里篡著的女鞋,掏出手機說自己牽著的克莉斯多貓娘不見了,要園里再送一個過來,要乳汁充足裝上跳蛋的那種。
也許要感謝之前的貓娘,他可算是來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摸奶節的現場。只見諾大的舞台上矗立著二十多個身材曼妙的巨乳女郎,每個的身邊都圍著一兩個飢渴的男客人。他們有的從前面抓取,有的從後面拖摟,不少人的旁邊都跟著拍照的旅伴,包括被摸的女郎在內,所有的人都是笑面滿盈的。畢竟在今天,隔壁的西方試驗型整合市斯特林也正好在舉辦一場名為“行愛節”的非官方節日,那麼,作為亞洲第一世界第三的大華埼也不能落後啊。不過,與摸奶節不同,行愛節並沒有任何實質的組織形式,它是源自於網絡的一種自發性的活動。
盡管分身又要按捺不住,但意志堅定的趙英華還是強壓住想操一切的欲火,物色起自己所喜歡的女郎。女郎們琳琅滿目的類型簡直要他無法選擇,多半都是身著長裙頭戴花冠的,光腿者占多數,但還是有一些穿了絲襪。音響在播放著淫靡的情歌,亢奮過頭的主持人不知疲倦地提醒著大家排隊的重要性,凡是入場者都可以摸到爽,還不忘鼓舞台下看熱鬧的女觀眾,稱女人摸女人的胸也能增加雙方的福氣,甚至是在這里給其他的男性撫摸也是可以的。
在仔細揣摩了半天之後,趙英華看上了一位身披紅色露肩長裙的咖啡色大波浪。這不僅是出於女郎的胸部健碩飽滿,還是因為在一身紅裙之下,矗立著一雙黑絲美腿,她的黑絲褲襪裝扮簡直牢牢吸引住了男人們的眼球,那若隱若現的內褲更是引得大家一片遐想。不僅如此,女郎的面孔也挺讓他眼熟,好像是在哪個文胸廣告里所出現過的內衣模特——算了算了,他關注過的文胸廣告已經數不勝數了,自己都博覽群乳了,還會在意一兩對特定的奶子嗎?顯然不會,除非胸上有什麼痣,從而顯得比較特別。
即使女郎很多,可等待的時間卻也不容小覷。那一雙雙美乳被各種各樣的手掌輪番撫摸,就像是純潔無瑕的寶玉正在遭受人生百態的磨練。有的手干枯膈人,有的手渾碩有力,有的手精巧嫩滑,每一雙手都對應著不同的生活,而初次揉捏的方式則對應著他們對各自經歷的不同態度。輕輕愛撫的,也許是想要珍惜與呵護,從下拖住的,可能是想要體驗獲得的滿足,直截了當大膽抓取的,則說不准是遭生活欺壓過緊而被逼出想要榨取一切的貪婪。
隨著時間的推移,女郎們的雙乳難免愈加的灰膩。那三四個搶手的已經有一片淡淡的黑泥,這要是被那些沒操過逼的處女信徒撞見了,怕是得貼上公交車、騷婊子的名號。對於曾經的過來人趙先生來說,生活的苦難早已把他個性的菱角給磨得極其圓潤了,處女不處女什麼的已經無所謂了,只要到最後,老婆不至於是個貓娘,那就已經算是大獲成功了。而現在,他已經離自己尚前的小目標非常接近了,他馬上就可以站上舞台,猛掐黑絲騷逼的奶頭了。
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今輪到的位置讓他大失所望。那個紅裙女郎正在被他前面的一行人蹂躪著,根本就騰不開奶,他現在只能去捏一個只身著白銀色的單肩短款晚禮服的淡紫發仙女頭女郎。即使內心是那樣的不情願,但是為了防止自己的臉面被丟的更加徹底,也是為了不被一旁偷看的貓娘們繼續譏笑,他把自己拖上了舞台。為了自己的臉面,他絕不能顯露出對某位女郎的特別偏好,因為這就好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展露自己的性癖,特別是在幾個身份低賤的貓娘面前。他,趙英華,絕不能成為改造人之間的笑談。
經過短暫的對視後,他故作鎮定地打量了下對方以示禮貌,佯裝自然地來到了那個銀裝女郎的身後。他的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小心,每一個動作都是盡可能的紳士,逗得那些圍觀的貓娘樂呵不已。仿佛是在試探絆雷似的,他輕輕地將那只冰涼的挫手伸到了女郎的咯吱窩下,轉而又如一條鯰魚那樣擠到了前方的緊實的裹胸里。在這里,他總算是觸摸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奶子。
確實,女郎的乳房那是相當的細膩而柔軟,就像是大海的波濤般此起彼伏,但早已摸慣了枕頭的他明顯無法滿足於此,竟用自己鋒利的指甲去摩挲孤島。盡管女郎早就麻木於陌生男人的挑弄了,可像這樣毫不要臉的卻還是第一次見。關注於女郎微表情的色鬼們能夠非常清楚的發現,趙家大少爺“撫摸”的女郎實際已經比較惱火了。別人都是觸碰過場圖個軟榻,而唯獨這個人則是好像要把她弄到高潮一樣,但這個可愛的小處男無疑不大錯特錯了,她會站在這里充當任人撫摸的玩物,那絕對是身經百戰了的。
可能是覺察到自己沒法通過刮奶頭的方式將對方弄到出水,趙英華又狠狠地掐了一把雙峰的頂點,才開始把手往外收。但就在女郎暗自嘆氣以為劫難散去的時候,趙大帥又像是遺漏了什麼東西似的突然猛衝回來,徑直抓住兩只乳房。他在這次握法實在過於野蠻,是用雙拳囚住兩只大奶然後往外擠兌,簡直就像是在擠給豬崽食用一樣。不管如何,這都惹得女郎打了一個哆嗦,使她一不小心地就叫出了聲來。即便這也把身後的男人給驚得臉色煞白,但空氣也沒有就此沉寂,畢竟在如此喧鬧的會場之上,一個人的慘叫是渺小而無力的。
頂著滿頭的冷汗,趙英華戰戰兢兢地從舞台上退了下來,逐漸消失在了人群中。他自知自己做的其實比較過分,沒臉去向對方乞討那跟其她女郎一樣那種職業性的微笑。可是這有什麼關系呢?他可是付出了整整3500塊錢,他理當享受他所能享受到的所有權力。都怪主辦方抬高奶價,害得他只能如此的貪心。覺得委屈的女郎最好能奮起抗議主辦方,讓對方把門票錢給降下來,不然像他這樣的人可是多了去了,遲早會有一天,女郎的乳頭會被人掐下來,又或者是直接從摸奶節進化成了行愛節。
很快,午餐的時間到來了。主持人放下話筒,豪邁地灌了一大瓶水,衣冠不整的女郎們卸去了那抹職業性的微笑,面無表情地走下了舞台,圍觀人群也隨之一哄而散。而在此時此刻,備受貓娘議論的趙英華公子仍然泡在會場里,還不甘落後地點了一份天價的葷餐。他還是不太忍心離開會場,還是舍不得自己的那3500塊門票錢,當然,在某種程度上,更是無法釋懷這里的美景。於是乎,就一直摻在人群中觀賞其他的男人摸奶。他畢竟還是要面子,不能顯得自己有那麼飢渴,因而拉不下臉去跟某些人那樣重復排隊。
在去取餐的時候,他曾無意間與那位被自己挑逗出聲的女郎對上了眼,他本以為對方會狠瞪自己一眼,卻沒想到人家只是不為所動地把目光移開,沒再關注於他。頓時,一絲愧疚之感從趙英華的心中涌出,可他卻又很快釋懷了出來——能做這種工作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麼良家婦女,絕對是欲求不滿的騷尻,等到了晚上,她們肯定會毫不猶豫地和達官顯貴們滾床單。這些為了金錢而出賣身體的女人是不值得拯救的,她們不好好找個男人相夫教子,卻出來干這種不守婦道的工作,怎麼想都是她們自己活該。
想著想著,趙英華卻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口中的飯食已經喪失掉了最後一抹味道,而這,就是吃飯時胡思亂想的下場。在措完最後一撮米飯之後,他覺得自己已經充分享受到了自己付出的每一塊錢,但實際上,美食的體驗可不僅僅是飽腹與營養,食物的滋味也是非常重要的啊。只見這人僅僅意識到自己吃飽了,卻實際上連食物的滋味是什麼都不清楚。他現在的注意力已經被那位突然出現的紅裙女郎所吸引了。
只見那雙半遮半掩的黑絲美腿走進了一個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員工通道,逐漸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可能是去補妝了。他想。但沒過多久,一個讓他感到眼熟的光頭黑人也鬼鬼祟祟地跟了進去——啊!是那個在廁所隔間操逼的黑人,然後他也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出來。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那個黑人的打扮還是非常隨意的,黑T恤、青色運動褲,完全沒有制服的概念,脖子上也沒有掛任何工作牌子,總之看起來也不像是工作人員。本著最純粹的好奇心理,趙英華丟掉已經吃完了的盒飯,也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此時的他簡直就像是一個過街老鼠,就差用口哨掩蓋自己的心虛了。畢竟他在今天上午就已經把臉丟的差不多了,需要留出一些面子等到下午再丟,不然“賒臉”是多麼的過意不去呀。
可能是倚著撿屍同事的祝福,趙英華在這次居然沒有覺察到有任何人發現了自己正在丟臉,這就意味著他不需要揮灑那已經薄如蟬翼的臉皮了呢。隨著在員工通道的深入,他感到自己正逐漸來到了另一個世界。這里遠離喧囂,遠離視线,一切都靜的嚇人、靜的可怕,好像都能聽到那管道中的流水聲——猛然間啪的一聲,回響在走廊中蕩漾,趙英華幾乎都要被嚇得面如死灰。但強烈的好奇心使得他沒有退縮,這個偉大的男人只是繃緊了牙關,咽下唾沫,繼續向前。
遠處突然傳來了清脆的啪啪聲,緊接著的就是口齒不清的女聲。不會是被操了吧?趙英華疑惑地想。隨著距離的拉近,那淫靡的交響樂就愈來愈清晰了,而他心中所謂的女郎被操的看法也越來越堅定了。不會又是那個黑鬼所干的好事吧?
操貓娘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汙染我們的女人呢,縱觀這幾個月的強奸、輪奸與奸殺案件,好像都是政府引進的非洲朋友做的。兩個星期前有一個穿洛麗塔的漂亮妹子,就是單獨趕路的時候被黑人抓去奸殺了。等到幾天後被人在一處山洞里的蜘蛛巢穴的絲網上發現時,她的乳房都已經被雙雙割去了,其身體扁得就像一個瓜囊,子宮里還滿是蜘蛛卵。
經過整整六十秒的點點挪動後,他總算是來到了最靠近音源的拐角。時間的漫長幾乎已經讓他失去對路程的知覺了。此時的他已經感到挺不耐煩的了,可啪啪聲與嬌喘聲卻持續不斷、連綿不絕。這絕對是在被操。他非常確定自己的猜想。因而在沉住氣息往里探去的時候沒報任何幻想——果然,這對狗男女確實是在偷偷交融。
騷賤的女郎死死地扣在黑人壯實的脖頸上,兩條黑絲美腿也緊緊地夾在黑人的腰上。隨著屁股與露乳的瘋狂撞擊,流水放肆揮灑,華麗的長裙不斷掃地,女郎如醉如痴,不停吟著老公什麼的——也許她就是腦子有問題,放著好好的華埼男人不要,就非要去傍什麼非洲黑鬼。
為什麼漂亮妹子總是被黑鬼糟蹋呢?我們自己都快有千萬光棍了,女人們卻總是去找國外的垃圾。趙英華真是看得氣憤不已。但仔細觀摩,他又感覺不像是那麼回事——首先黑鬼的操動沒有任何情調,其次女郎的褲襪是被撕扯開襠的,再者,女郎嘴里所念的好像不是什麼老公好爽之類的,而是什麼救救老公什麼的。總之,這個女郎可能是被黑人所用藥迷倒了,畢竟怎麼看他們都不像一對情侶,他們明顯是各爽各的。
瞥著那對不斷晃動著的魚嘴高跟鞋,趙英華開始開始急切地思索著對策。時間是那麼的緊迫,要是再沉默下去,黑鬼可能就要擊發了。從他們的愛好特點來看,操逼是肯定不會戴套的,如果時間拖得太長,以至於黑鬼在女郎的體內汙染了,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看在妹子長得亭亭玉立的份上,請黑大人晚點射出吧!趙英華焦急地祈盼著。他不知自己是否該立刻跳出來,靠大吼大叫把對方嚇軟。但耳見啪啪的速率開始變得越來越快,他的內心也揪成了一股麻繩——救人要緊!豁出去了!
趙英華奮力一跺,好似踏出了千軍萬馬之勢,他瀟灑地從牆角中閃出身來,希望對方能被自己制造出的巨大聲響所嚇到逃跑——至少得丟掉手里的妹子吧。但是,現實已然是那麼的殘酷,他已經非常清楚的看到,黑鬼胯部的動作已經從前頂轉為抽動了,懷里的女郎也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嬌吟。至此,黑鬼毫無反應,但趙家公子徹底呆住了。
很明顯,他還是來晚了,黑鬼仍然是射進去了,這麼好看的一個大美女還是要懷上黑鬼的種了。渾濁的精汁一點一滴地從女郎的股間滴落,他的內心在不斷的滴血,為什麼長得好看的不是貓娘就是被別人糟蹋過的破鞋呢?
好似是才意識到一樣,黑鬼丟掉了懷里的女郎,收起了自己的分身。他慢悠悠地轉過身來,看到了一個比自己瘦弱不少的華埼男人。是那個女的的老公嗎?那可不像,畢竟他播種過很多人妻,那些亞洲丈夫不是憤怒到要殺了他就是想著要同歸於盡。而這個男人唯唯諾諾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在擔憂著自己的安危,很明顯,只是個想要英雄救美的傻小子罷了。黑鬼退了兩步,踹開地上的花圈頭飾,踢了踢女郎的屁股,好似是在激怒對手,不然像他這一副要尿褲子的樣子,可就太沒有意思了。
果然,在看到黑鬼的那個極具挑釁意味的動作時,趙大少爺真的憤怒了。如果說之前還保有一些不確定性的話,那麼現在,這個可憐的妹子很明顯就與這個黑鬼毫無瓜葛了。如今,黑鬼又在赤裸裸地強奸他的同胞,把這麼漂亮的妹子給操的精汁橫流,這是換誰都無法忍受的。只見這位趙大少爺已然擺出一副蓄力的架勢,但還沒持續半秒,就一個箭步地猛衝向前,他揮舞著磐石般堅硬的鐵拳,就要往對方的臉上砸去——但這個黑鬼顯然是犯案的好手,他只是輕輕一閃,然後反勾一拳,就把趙英華給打暈了過去。
黑鬼離開了,留下了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盡管身邊的事物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可時間還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漸漸地,女郎的私處莫名地騷癢了起來,這里的血管也正在開始擴張,呈著一種不自然的模樣,就好像是爆出的青筋似的。不僅如此,這種跡象還在往全身加速蔓延著流向了身體的四面八方。兩個小時後,青筋就已經蔓延到了大腿與腰肢處,約三個小時後,小腿與雙乳就橫上了青筋,大概在四個半小時的時候,她的雙足與面部也被擴張到了,其還沒有被完全感染的雙手開始撫摸私處尋求起了高潮的刺激。而與此同時,可憐的趙家公子也蘇醒了過來。
睜開朦朧的眼睛,他感到一切都是昏昏沉沉的。在左顧右盼確認黑鬼好像已經離開了之後,才慢慢地從地上爬起。這能算得上是丟臉嗎?他不知道。畢竟他能做的也都做了,可雙方的實力還是太過懸殊,以至於自己沒能得到一點比分。要去鍛煉了呢。趙英華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自己居然昏迷了將近五個小時!
黑鬼是真的狠啊,那麼妹子可能已經……他扭過頭去,想看看自己想要保護的對象——這個胯下流精的妹子似乎已經醒了,雙腿正在隨意地摩挲著,但令人費解的是,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還在回味似的撫摸自己的私處,把那些射在其中的濃液給攪得到處都是。黑人的棍棒就有那麼舒服嗎?他不知道,但他也同時注意到了女郎的異常。這具妖艷的身體渾身布滿了青筋,原本粉嫩的肌膚也變得略微灰白了起來。
果然還是有些想操啊。趙英華感到自己的分身又在發作了,確實,剛被操過逼的黑絲妹妹別提有多性感了。即便從那破損的絲襪中能看到一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青筋,可這種無助又可憐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保護欲大發,唯一的問題是,妹子的逼里留存的是別人——尤其是黑鬼的種。就像是一個家長似的,趙英華把女郎正在摳逼的手給硬拿開了。他很想告訴對方,不能把別人——尤其是黑鬼的強奸拿來回味。但是抓取了這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又情不自禁地又伸了過去,這讓他有點惱火。
還是不管了吧,他把女郎的雙手丟在一旁,但是這次,女郎沒有再將手伸向私處,而是將它們作為支撐物把身體給支了起來。趙英華見了,大喜過望,連忙慰問情況,可這個眼神迷離的女郎卻沒有任何想要答復的樣子。她搖搖晃晃地就要從地上爬起,根本沒給趙英華任何攙扶的機會,而她剛站起來的第一件事,卻是往面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上撲去,驚得大吃一驚的趙英華趕緊逃到了一旁。
盡管這熱情的擁抱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但紅裙女郎沒有絲毫的氣餒,甚至還未等到腳跟立穩,就又撲向了他的新位置。趙家公子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這位妹子,因而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邊安慰一邊躲閃。最後,女郎在第四個回合的撲空讓她崴到了腳踝,不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趙英華看著倒在地上的紅裙女郎,有些束手無策。但他在出於可憐,剛一想去攙扶的時候,女郎的一個突如其來的猛頂卻把他嚇得連連後退。這個亢奮的女性就仿佛沒見過男人似的,拖著一雙無法站立的沉重大腿向不知所措的趙英華奮力挪動,逼里的黏液都抹了一地,絲襪也磨得破破爛爛了。
趙英華幾乎都要被嚇壞了,他情不自禁地聯想到電影里的“喪屍”,也是這麼的具有毅力和耐心。莫非這個可憐的妹子已經被操成喪屍了?盡管這種想法非常大膽,可在無奇不有的霍華沃星上卻又好像顯得合情合理。總之,他感覺自己不能和這個妹子獨處,於是拋下一句幫忙尋找醫生的諾言,就趕緊跑開了。原本他想撥打電話呼叫醫生,但因為手機沒有信號所以只好作廢。
興許這條員工通道果真是一扇通往不同世界的傳送門,待到趙英華再從這條寂靜、停滯的空間中探出頭來的時候,整個會場都好像徹底地變了一樣。
放眼望去,在那些錯綜復雜的攤位之間,橫七豎八地躺著一些慘遭施暴的女性,人類與改造人都有,她們有的倒在過道上,有的掛在桌櫃上,但無一不是光著屁股的。她們原本用來遮掩陰逼的內褲,如今不是掛在兩腿之間,就是和奶罩一起被直接丟到一旁。女士們的絲襪都變成了破洞款,高跟鞋不是隨意地掛在腳尖就是干脆散落到了一旁,很少有老老實實留在腳上的。總而言之,原本人聲鼎沸的會場如今卻死氣沉沉,只有不知疲倦的低音炮仍在轟炸激情的音樂。
能有幸看到這樣宏大的景觀,趙英華的女友指針早就按耐不住了。疑惑不解的他踢了踢腳邊貓娘的光臀,又踏了踏那本該長有尾巴如今卻空空如也的腰骶,沒有得到除了噴水以外的滿意答復。這究竟是怎麼了呢?他看到貓娘的屁股上有一些曾在紅裙女郎的身上所看到過的青筋,這些青筋就仿佛運河般流向了全身。
不過限於貓娘緊實的女仆裝,他所能對直觀看到的,是那些流向腳底的。只見在那絲連的破洞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麼一兩條突脹的血管,由於有著棕色天鵝絨的掩飾,這反而顯得有一點性感——操貓娘就操貓娘吧,只是貓娘都太容易操到了,根本就凸顯不出性交的來之不易,無法和鄉下農民工區別身份。
可是就這麼干看著也是無法了解情況的,最好還是開展一項深入的調研。好色不已的趙英華還是收斂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他隨意的挑選了一個最近的巷口就淌了過去。孤單寂寞的趙大少爺滿面紅光地穿過於那些淫靡的翹臀,關注在那一個個松軟嫩滑的屁屁上。
春心躁動的他突然發現,似乎這些妹子的皮肉下都有著擴張的血管,無論是微黃還是潔白的肌膚都變得慘灰了起來,仿佛失去了精氣神一般——可是有些賤尻卻也仍在潮吹呢,就比如這個搭在櫃台上的騷逼,屁股不大水量可不小,這隱藏在豹紋短裙下的自動炮塔噴了趙英華一身,惹得他直惡心。他本想狠狠的拍打對方的屁股以示懲罰,但卻又因對方的屁股上有著觸目驚心的抓痕而作罷了。
這可是怎麼回事呢。他繞過一個正在摳逼的白網襪裸女,看到了一個上半身在桌簾後、下半身卻暴露在街道上的屁股。只見她身著豎紋黑色吊帶襪的雙腿被一根橫木死死架住,形成了超級黃色的M字大開腿,且就好像是怕兩腿松開一般,這個結構又被海量的透明膠帶給輪番捆綁。
看著那紅腫不堪的陰逼,趙英華悶聲閉氣地想著,這個姑娘是有著多高的人氣才會被操成這樣啊,甚至連尿道里面都被塞進了一根手機數據线。想著想著,他又做賊心虛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像並沒有人在偷窺自己的失態呢,他是那麼地想要拖住一個屁股猛猛的操逼呀。
但是無論如何,特區肯定是保有秩序的,他可不敢隨意衝動,萬一警察秋後算賬怎麼辦?那他無權無勢的可就真要被丟進大牢了,只有傻子和瘋子才會去冒著觸犯衙門的風險操逼。雖然這遍地都是被操過的陰逼,每個女性的身上都遍布精斑,但他終究是沒有膽子冒這個險。
想到這里,他覺得自己可能應該趕緊逃跑,不然遲早要壓制不住了呢——可此等艷福何時都有的嗎?那肯定不是的,不用懷疑,這就是老天爺給予的慰問,讓他徹徹底底地回本那3500塊錢。為了保存這些迷人的妹子,他掏出手機,精心拍下了那個開始撒尿的M字腿。
糟糕!他這才回想到,自己應該去為那個紅裙妹子尋找醫生的——盡管這些地上的美眉似乎都需要醫生的幫助。本著最後一絲良心,他趕忙關掉手機的照相功能,准備沿著最短路徑離開會場。但也不能怪他,好色就是男人的天性,是地上的女性們太過騷賤,才惹得他心煩意亂的。
就像是這一個上身被套在大垃圾桶里的藍裙女郎,又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實在沒有辦法,這種晚禮服實在太黃了。女郎腿上的那雙白色花邊吊帶絲襪居然還有那種極為復古的接縫线,簡直是太色情了,不僅如此,其兩腳套著的玻璃高跟也把那如嬰兒般紅潤的腳板給大方的展現了出來。唯一的問題就是上面布滿了青筋。
好像是供人摸奶的女郎才會身著如此華麗的衣服呢。他突然想到。可是上午的時候都沒有看到有穿白絲襪的妹子啊——糟了,他肯定是錯過了什麼。然而,就在他面對白絲無限思過的時候,一名身著玫瑰色泳衣的粉長直小姐已經一瘸一拐地向他挪來了。
這個高挑女性下體狼藉,緊實的大腿上滿是被指甲刮過的傷痕,甚至還有一處咬傷。與之前有型有范的木瓜奶不同的是,由於泳衣系得非常寬松,她的乳房是直接攤鋪在身板上的。就像是兩張露出袋口的煎餅似的,泳衣只在奶頭及奶頭往下的位置遮擋了起來,看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雖然低音炮的轟鳴已經把這位小姐的聲音給蓋的嚴嚴實實,但趙英華此時已經對白絲免疫,正頗為巧合地轉過了身來,因而提前打了個尷尬的照面。
趙英華簡直被這突如其來的捉奸給嚇了一跳,他剛要解釋自己並不是想操這個不幸的白絲女郎,就突然注意到了對方的異樣。很明顯,這個遍布青筋的妹子也像之前那個一樣,仿佛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她肯定也是想要撲倒自己的。盡管被漂亮女生撲倒的確是一件挺值得男人們高興的事,但在這種詭異的場合下,恐怕是誰也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險,生命只有一次,可有逼的女人則有無數個。
趙英華一面警惕著對方的步伐,一面慌亂地在一旁的桌上尋找能夠在這狹窄通道中防身的武器。他從一副黑色的方框眼鏡摸到了一片血紅的衛生巾,從一個女生的肥嫩攤乳摸到了另一個女生的愛心型陰毛,總算是從一個讓他頗感面熟的貓娘的陰逼里抽出了一個按摩棒。這個軟硬皆可、沾滿精血的鈍器,已然成為了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就像初入戰場的菜鳥一般,趙家大少爺也對自己的背後非常沒有安全感,他飛快地轉過身,准備利用他毋庸置疑的速度優勢逃離這里。可才沒往前走幾步路,他就猛然發現,在前方的地板上,有一個只穿著一雙黑色高跟涼鞋的短馬尾裸女正在從地上爬起。糟糕,前路怕是要被堵上了。
趙英華反握住按摩棒,將堅硬的一頭指向攻擊方向,腦袋又開始不住地張望起來——還算可以接受,身邊的其他女性也頂多只是在摳逼,並沒有站起來。於是他開始直接關注起了面前的敵人,這個瘦弱的黑發女孩一看就是那種靦腆保守的姑娘,私處的陰毛還沒剃掉,仍然是一片黑森林的狀態。隨著淫水的流逝,雙方越靠越攏,待到足夠接近的時候,他前衝兩步奮力一推,就提前把對方推倒在了地上。
骨肉與瓷磚的碰撞是那樣的激烈,以至於主要推手都感到心疼。這個磕著腦袋了的女孩正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就如蝦球似的蜷成了一團,難免不叫人心生憐憫。她們果然還是活人吧——可誰叫她們想襲擊人的,她們要是正正常常的不變成潑婦,還能會有現在的下場嗎?
趙英華看了看一旁歪著的裸身貓娘,又轉而死死的盯著這個光禿的肉球,開始躡手躡腳地從一旁繞過去——可就在他剛剛走過女孩腦袋的時候,一雙貪婪的魔爪卻抱住了他的腳踝腿,把大吃一驚的他活活拉倒在了地上,直挺挺地摔了個狗啃泥。
真他媽的疼啊。可憐的趙大少爺都要感到自己的額頭上將突出一個大包了,他憤怒地往下一踢,直接把那個想要順著腳踝往上爬的婊子給踹了下去。女孩的熱情已然讓男士感受得徹心痛骨,其額頭已然要腫脹了起來。他一點點地從地上爬起,還不忘憎惡地瞪一眼對方。
只見這個下賤的裸女耷拉著兩只松垮的碩乳,正從地上跪爬著試圖站起來,可沒爬兩步就被那怒火中燒的趙英華無情地踹翻了。他變態般地用鞋子踐踏著裸女的胸部,把渾圓的乳房踩得扁扁的。可還沒等到對方徹底絕頂,這位趙家大少就猛然發現了一個可怕事實——他附近的昏迷女性正在逐漸蘇醒,並且已在慢慢地向這邊靠近。
可能……可能是剛才摔倒的慘叫把她們都給驚動了。趙英華絞盡腦汁,卻也只能得出這個結論。可實際上,對於方才的自己是否真的有發出叫聲,其實他也是不怎麼清楚的。畢竟人類在突然受驚的情況下往往是無法控制住尖叫的。可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他怕是真的喊出了聲,而且還很大——很丟臉。
現在的趙家大少已經不只是在被兩個漂亮的女生所傾心了,實際的追求者可能已經達到了七八個,甚至有望於衝上兩位數,就連那個無法動彈的M字豎條紋吊帶黑絲腿也在扭動著腳尖,仿佛躍躍欲試。無意性起的趙英華撿起了地上的按摩棒,鎖定了那名已然成為擋路關鍵的黑裙女郎,按照尚前的人體密度,只要擊破了她,應該就能逃出升天了。
盡管這一路下來已經見識到了不少癱倒著的性感女性,可如此一位曼妙的女郎能活生生地矗立在面前卻也難免讓人躁動不已。無非就是她的吊帶長裙已經破破爛爛,奶子也從牢靠的裹胸中抓出了一個,黑色的尖頭高跟鞋更是僅在右腳留有一只——興許全身對稱的衣物除了那對水珠耳環以外,也就只有那雙灰色的漁網大腿襪了。
趙英華掂量了下手里的按摩棒,瞅准了她那扎著丸子頭的腦袋。從那個被抓破表皮、剪去奶頭的豐乳來看,她之前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倘若在現在好好坐下溝通的話,那趙家公子一定會好好的撫慰她的身心的。可如今,這個著了魔的女郎已然站在了趙大少爺的對立面,那麼還是要對不住的。
趙英華大步一氣先發制人,將按摩棒向著女郎的腦袋從左往右地用力揮去。雖說棒體的材質只是普通的塑料,不能造成多大的痛楚,但這突如其來的推力卻是一個搖搖欲墜的危樓所無法抵擋的。只見這個女郎被徑直打了個踉蹌,不免得為了站穩身體而向右後方退去,其第一二步還好,但第三步的時候高跟鞋與絲足的協調發生了偏差,這直接導致了第四步的立足未穩,與第五步的崴腳摔倒。
黑裙女郎軟綿綿地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尤有不干地蹬著腿。趙英華沒做任何停留,趁著這個天賜良機一舉突破了數名女性的包圍,成功溜出了這個狹窄的街巷。外面的世界空曠無比,那些慢悠悠的賤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威脅。
總之,他在這零零散散的“女屍”中肆意穿梭,完全是在沒有遭遇到任何實質性阻攔的情況下就輕輕松松地來到了會場的出入口。望著那通往外界的光明,他想到,只要是出了這里,那這整整3500塊的旅程就到此為止了。可迄今為止,他的手機相冊里卻也只是新增了那個淫亂的M字腿而已,這豈不是要虧炸了?
於是,他趕忙往回望去,想尋找一些值得拍攝的東西——那個趴在地上的棕色開襠褲襪還行,咔嚓;那雙門戶大開的黑色花邊長筒襪不錯,咔嚓;那對正在溢奶的牡丹紋身巨物很棒,咔嚓……
此時的趙家大少就像是一個挑選技師的嫖客,在這些不幸的腿群和奶群中穿梭,盡情地欣賞著這些原本他無福享受的鮮麗。但就算是這樣美好,早已丟掉按摩棒的趙英華也沒有放棄自己的警惕心,一個側躺在地上的巨乳少婦才剛慢慢爬起,就被他給一腳踩在了背上,人喘不過氣來不說,乳汁和淫液也擠了一地。
在拍攝了大約四十多張照片後,趙英華才終於下定決心要離開這里。他放倒了一個在檢票口磨逼的粉色連衣裙女郎,就吹著口哨地邁出了大門。此時的公園完全就是空無一“人”,除了一些倒在地上昏迷的女性游客以外看不到任何活物。這說來也奇怪,好像這一路下來完全沒有看到過那些雄性人類,明明之前還是男性占多數的呢。
抱著這樣的疑問,他動手撕開了一條布滿愛心圖案的灰色絲腿,看到了那暫時還只到膝蓋處的青筋。相比之前那些幾乎全身都是青筋的女性而言,這位只披著一件藍色牛仔夾克的綠長直受害者似乎還比較“新鮮”。從一旁跌落的自行車和那慘遭扯下的運動內衣來看,她也許是在騎車時被抓住的。穿高跟鞋騎自行車啊。望著她腳上的黑色高跟涼鞋,趙英華打趣地想了一下。
就在此時,一個女聲的求救卻從公路的方向傳來。他趕忙往聲源看去,居然發現了一個奔跑著的藍衣女孩。真是感謝老天,他終於看到一個正常人了。可就在趙英華欣喜萬分,想要放聲呼喊以吸引對方注意的時候,一輛飛馳的白色面包車卻闖入了他的視野。只見它剛剛衝過棕短發女孩的前方,一個沒穿褲子的猥瑣大漢滿面淫笑地從駕駛席上跳了下來,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追上了那雙奔跑不力的中跟涼鞋。
他粗魯扒下了女孩的泡泡袖連衣裙,揪起了一只乳房,同時舌頭也在那頂鵝頸上盡情吸溜,毫無廉恥之心地在那里種下了一個草莓。在淒厲的攻勢下,女孩的全身上下僅有頭上的藍白色水手帽還在堅守,她的呼救是那樣的急迫,那樣的絕望,而身後的大漢已經撩開了她的裙子,利索地撕去了雙杠的黑色假膝上襪,扒開了白色的內褲。
這是怎麼了?趙英華還是一臉的茫然。難道就在他昏迷的那一小段時間里,世界就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嗎?只見那個彪形大漢抓住女孩的大腿奮力往上一提,就將她的身體給順勢折了起來,緊接著,又飛快地接住了那個順著地心引力而墜下的絲臀,直接按入,完成了第一次的衝頂。
被固定在大漢棍棒上的女孩大約已經舒爽到了極點,可雙手卻仍然傲嬌地想要去推桑大漢的身體。只可惜交配的快感已然過於強烈,女孩很快就無法施展起任何的力氣,只得猶有不甘地蹬著雙腿雙腳。大漢亢奮得不是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就是猛磕過最頂尖的壯陽藥,僅短短半分鍾時間就已經把女孩給操的欲仙欲死了。
趙英華看了看腳邊的妹子,又望了望正在遭受播種的女孩,心想著是不是可以把這個已經被操過的妹子拖給他,好換取回那個暫時還沒被射入的小可憐。既然她已經被陌生人操過逼了,那應該不會介意自己再被操一次吧。趙大少爺又瞥了眼地上的妹子,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於是他拽住這具“女屍”的腳踝,把整個人硬拖了過去。
可就如同之前的黑鬼一樣,這個正在操逼的大漢根本就不願搭理他——別說看他了,甚至連他拖著的那個女孩都沒有看過。要知道這個女孩的吸引力可是高得多了的。兩坨如果凍般的奶子,一雙布滿愛心花紋的灰色絲腿,兩只怡人的黑色高跟涼鞋,還有那流淌著精汁的陰逼,哪一個不是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呢。
然而,對於這個正在奮力操逼的大漢來說,一個性感的死人肯定沒有自己已經抱在手里的飛機杯要好。可由於這一旁的男人實在太過煩人,以至於他只好惡狠狠地罵了聲滾以示回應。嚇得半死的趙英華滿臉歉笑,生怕對方來揍自己,他丟下了手里的腳踝,自覺地退避三舍往後靠去。
望著那四濺的汁水,聽著那清脆的啪啪聲,趙英華只好換上一套更為辯證的思維去加以矯正自己的觀念,以適應現狀——不管怎麼說,這位大漢畢竟也是華埼的同胞,被自己的同胞操逼是沒什麼好丟人的,起碼懷上的是華埼自家的種。他們應當警惕的是那些國外的洋人,身為華埼的女人卻要去給異族生子,那才是最為十惡不赦的。
此時的趙英華就像一位找不到客戶的老鴇那樣悵然若失,只得繼續向著公園大門的方向前進。他悠悠踱步著,回想起剛才那個正常的女孩,好像是沒在那陰逼附近看到血管擴張的痕跡——這個女孩的陰毛已經剃掉了,是一個純正的白虎,因而能看得比較清楚。那麼這就產生了一個小小的疑問,之前的青筋都是從哪里來的呢?
他想要陷入思考,但又因為倒在身邊的粉色運動裝女孩而不斷分心。這個妹子埋頭側躺著,一頂露頂遮陽帽遮住了她的眼睛,使得趙英華沒法在第一時間打量到她的實情。女孩的銀色直發微卷,運動內衣被人從下往上卷了起來,露出了兩條飽和緊實的馬甲线,兩只渾圓的南半球攀附著青筋,運動短褲被隨意的丟棄在一旁,嘴和穴里滿是精汁。
望著那雙纖細的裸足,他想起了公司同事的撿屍事例。這些怨天尤地的低薪階層時常會相中那些“屍體”上的貴重財物並順手捎走,帶給自己的老婆或貓娘,甚至直接賣掉。大衣、胸罩、內褲、高跟鞋,都是搶手貨。據說有位同事還拿走過一位貴婦身上的所有東西,包括了絲襪和寶石耳環,畢竟枉活四十余年的他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如此華貴的東西。
就在他認真思考要不要趁著這個四下無人的良機揉捏這個運動女孩的奶子的時候,一輛白色面包車突然從他的身邊疾馳而過,瞬間又把他給嚇軟了回去。好戲被打斷的趙英華低聲咒罵了一下這個不解風情的司機,又狠狠地踏了踏運動女孩的乳頭——可轉念一想,這輛車會不會就是方才那個獵捕女孩的大漢的鐵騎?當然,這確實很有可能。本著對第一個正常異性的本能青睞,他又快步跑向了猥瑣大漢的作案地點。也許是對自己即將交到的一個新的異性朋友充滿過於美好的幻想,他的內心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躁動,附近的那些東倒西歪的艷屍已然無法提起他的興致了。
果然,那輛汽車真的是猥瑣大漢的座駕,因為在這個小小的事發現場里只剩下了那位不省人事的藍衣女孩,而大漢和面包車卻無影無蹤。趙英華趕忙上前去檢查起女孩的情況,卻直接被滿地的淫液給吸引了眼球。
那如水般稀薄的精汁從滑嫩的穴窟中淌出,似乎暴露出了那位大漢在短時間內,已經操過了好幾個陰逼的事實,他的睾丸產能已經完全跟不上射擊的消耗了。可根據男人有色必染的原始衝動,精疲力盡似乎並不是大漢沒有對一旁的灰絲妹子動手的原因。要知道即使是膽小如鼠的趙英華,在這一路上遇到漂亮的雙峰翹臀都會踐踏兩腳擠兌擠兌,那更何況一個興奮不已的強奸慣犯呢?
趙英華抬起了女孩的背部,想要通過小幅度的搖晃把她弄醒——然而這長達半分鍾的嘗試最終還是以失敗而告終了。這個可憐的受害者就像是被施上了一股魔咒,無論怎麼樣都搞不醒。但就在他束手無策的時候,他突然聯想到了那些遭到奸淫過的女性,她們基本上都呈著一種昏迷不醒的狀態,那麼這名女孩會不會也是這樣呢?他沉住氣,把自己罪惡的手慢慢地從女孩的腰間滑向她的裙擺。微風帶起了女孩微弱的呼吸,舒展了那淡淡的香水味,冷化了連衣裙上的體溫。
不知為何,趙英華竟感到一陣臉熱,可能是許久沒有如此之近的靠近異性,也有可能是最後未曾泯滅的良心在躁動。女孩仍然在噩夢中沉睡,氣血在一點一滴地流逝,原本紅潤的小嘴如今卻在灰暗的臉蛋下顯得愈加慘白。但畢竟結果就擺在那里,即使不去觀看也不會改變任何事情。掀開吧,掀開看看就好。他屏住呼吸,輕輕攆起了女孩的裙子。
布料掀開,他漆黑的眼眸已然被刻上了答案。在那干淨整潔的陰戶上,青筋已經開始了發車。他低下頭,輕輕地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嘆氣,起碼,這肯定不是出於沒能救下對方的自責,也絕對不會是出於自己想要視奸對方的愧疚,倒是有可能是在遺憾於自己失去了一個交到女性朋友的機會。所有的人都是利己的,是自私的,從他拾起另一個女孩的腳踝想與施害者替換受難對象的時刻,他就已經和對方一樣是一丘之貉了。
如果對方戴套的話,結局會不會要好一點呢?他天真地想著。總之,無論如何,他已然失去了一個潛在的朋友。他把女孩放回地上,打開手機,看見這里仍然沒有信號,於是就又放了回去。
沿著主干公路走去,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到公園的大門處。但相比於之前事不關己的看熱鬧心態,趙英華的心境已然發生了一定的轉變,畢竟親眼見證到一條生命的異變,感觸還是比較大的。望著那遍地的受害者,他想到她們未知的命運,這些感染上特殊疾病的女性,將來又會踏上一條怎樣的路途,一切都不得而知。
一架印繪有蘇聯空軍徽標的雙垂尾偵察機從公園的上空掠過,執行了為保證人類利益不受國家角斗而折損的殖民地版“開放天空”條款。趙英華抬頭望了望那架遠去的黑點,又低頭看了看這里狼藉的園景,想著如果國家控制不住情況,是不是會有大量的炮火將這里徹底移平。他曾觀看過蘇軍的多管噴火系統陣列,在霍華沃星前线開拓疆土的轟炸直播,半個鄉鎮大小的原始森林頃刻間便被夷為平地。
經過一刻多鍾的直线前進,他即將抵達一處服務區。這里離大門已經不甚遙遠,是為了剛剛入園的游客而准備的,它配備了許多的商鋪位、小餐廳,還有一個不大的停車場。在看過了一路的零零散散的“女屍”後,趙英華已然不不會對這里抱有多大的幻想,特別是當服務區的方向傳出了巨大的汽車報警音和鐵片敲擊聲時,他的內心就已經開始了不安了起來。
他看到一旁的垃圾車里有一雙伸出的白色絲足,便本著積善成德的心理去握住腳踝,將雙腳的主人從蒼蠅環繞的垃圾箱里拉了出來。是個貓娘。他嫌棄地想著。接著,又面無表情的例行打量起了對方的身體狀況。毫無疑問,這個貓娘也被感染了——但是,她好像已經窒息身亡了。一股突如其來的挫敗感涌上了趙英華的心頭,可他卻也沒有唉聲嘆氣,而是簡單的拋下了這具冰冷的屍體,繼續向前。
盡管在一開始便做好了心理准備,可實際的情況卻還是讓他頗感震驚。服務區一旁的公路上發生了令人難以置信的連環車禍,周邊的車輛磕成一團,將整條道路都擠得水泄不通。經過細致的觀察,趙英華發現,這似乎是一輛黑色商務車撞上一輛旅游大巴而導致的。可奇怪的是,這輛商務車是處於逆行狀態,旅游大巴想向空曠的左側躲開,而商務車也一齊左轉地撞了上去。
真是離奇,沒人會在熙熙攘攘的公園里面飆車,那又怎麼可能在這低速的情況下逆行開車,並撞出那麼大一個缺口的呢——莫不成,就是故意撞上去的嗎?趙英華簡直都要被自己的大膽猜想所驚住了。可凡事都會有個緣由,那麼為什麼商務車要故意撞上大巴呢——在經過略微的靠近過後,他好像得出了答案。
隨著距離的拉近,車禍現場的狀況也就越來越清晰了。只見一大群沒有穿褲子的亢奮男人正聚集在大巴前起哄,其中一些還在拿著鐵錘奮力敲打那唯二的兩處車門,似乎還在對著什麼東西唏噓——是女人,是滿車的女人。透過高聳的車窗,他看到了一些毛茸茸的腦袋。這些年輕的女生應該是隸屬於某個拉拉隊團體的,她們穿著統一樣式的黃色露腰T恤和白色的超短裙,正對著車下的男人們咒罵著。
可女生們越是破口大罵,外面的男人們就越是興奮不已。就在趙英華即將走到堵車現場旁邊的時候,大巴的前車門應聲倒下了,車下的男人們卸去了這塊垃圾,膽子大的開始試著往里面擠。不過好在通道狹窄,他們勢單力薄,只得被司機與女孩們的反抗給打的抱頭鼠竄。
這應該已經算得上是惡性事件了吧?怎麼還沒有警察出現呢?趙英華擔憂地望了望奮力反擊的女孩們,又不經意地看向了一輛被砸壞車窗的白色轎車,並為里面的景象而感到吃驚——一個齊劉海、棕長卷的少婦正一動不動地躺在後座上。她的乳白色開衫外套在胸前系了個小結,把里面的蕾絲文胸下賤地展現了出來,也招致了精汁的騎射。少婦的屁股空空如也,一條腿彎在沙發上,一條腿搭在過道里,露出了滾落著濃稠精汁的陰逼,總體來看似乎是從駕駛席上面拉扯到後面去干的。
這幫強奸犯都這麼大膽了嗎?外面散步的女性都不能滿足他們了,還專門去抓汽車里面的女人來爽。趙英華頗感郁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被砸過的汽車,發現那些女司機女乘客不是被操在車里就是被丟在了路邊,甚至有一個只穿著白色厚底高跟的青發雙馬尾女郎,被玻璃碎片割斷了後脖,淌出了一片不小的湖泊。
即使是放在以前,這種天理難容的情景也是趙英華所難以忍受的。那潭血跡是如此的駭人,以至於他哪怕是瞥上一眼都會不住地打著冷顫,他最後一次掏出手機准備報警,但灰暗的信號圖標又澆了他一盆冷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他開始感到無比憤慨,眼珠也開始向一側的服務區那尋求起了慰藉。
他看見,在服務區的停車場里有一輛救護車與一輛巡邏警車。穿著粉色工作服的護士在地上陰戶大開已然是毫無懸念的事情,可是兩位訓練有素的警察擁有著精良的裝備,卻還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的,就不是什麼正常現象了。這是赤裸裸的襲警,是應當派遣特警控制局面的,而就尚前的情況來看,被賦予眾望的干部們並沒有出現。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被拋棄了嗎?趙英華渾身發涼地仰首張望,卻沒有發現殲擊轟炸機的身影,也沒有看見鋪天蓋地的火箭彈。但發生了如此惡性的事件,國家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管的——就算特區首長已經昏庸到了連危險事件都不想處理的地步,聯合國及周邊的一切國家特區也肯定都會為了尋求自保而逼迫當局采取辦法的,像是之前的蘇聯軍機很明顯就是來探查情況的。
莫不成,他們是在公園之外設立防线的嗎?看著那輛奮力反抗等待援助的大巴,他感到非常不公,為什麼不直接出動內務警察進入公園控制現場呢?像是那輛大巴里奮起反抗的女孩們,很明顯,是沒法通過自己的力量逃脫的。
可就在此時此刻,公園的廣播系統被突然接通了,在一陣刺耳的雜音過後,一個操著一口一級甲等普通話的中年男人放話了。他要求公園里的所有人都立即前往公園最大的東門等候撤離,在那里有內務警察給大家提供保護並進行檢查。緊接著,又是一串同樣內容的流利的美式英語,然後,在英語版放松完畢後,又換了一個女人開始念俄語的版本,恐怕往後還能聽到日語、韓語、法語、德語、意大利語雲雲,興許在最後還能湊上一個英式英語。
總之,能聽聞到祖國的呼聲,趙英華無疑是倍感欣慰,他就知道自己是不會被放棄的,大家也是不會被放棄的。作為在基層民生方面做在世界前列的大國華埼,是絕對不會拋棄她的公民的。
但是,這樣的廣播內容實質上就相當於在向公園里的人們宣讀這樣一件事實,即他們不會干涉公園里面所發生的任何事情,一切都要靠自己出來。顯然,大巴上的女孩們就是這麼理解的,在一陣歡欣鼓舞過後,她們又陷入了對逃生路徑的沉思。
要知道,這附近如同喪屍一般圍滿了光著下體准備操逼的流氓,現在的情況實際上對她們非常不利,當局莫名其妙的切斷了公園的通訊網絡,以至於完全沒法向外界發出求助。而動彈不得的大巴就僅有兩扇車門,其寬度也只能容許一人通行,受限於這種狹窄關口,她們很難在下車的第一時間里立即組成防御陣型。
不只是那些受困於大巴上的拉拉隊們,身在事外的趙英華也顯得焦急萬分;但這一次,他不是出於想要得到什麼好處的目的,而是純粹的想要救人。他懼怕於那些未知的命運,也不太希望別人遭受這種罪責。可這到底如何是好呢?是需要做出什麼過激行為吸引那些流氓的注意力嗎?恐怕不行,從一些倒在血泊中的男性同胞那里就能很明顯的看出,打攪到了他們的好事,是絕對會遭受到性命危險的。而拉拉隊員們也身嬌體弱,估計沒法爭取到太多的時間。那麼,既然連這種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的事情都沒法達成目的,興許也就只能求助於外面的內務警察了。
他們理應會管的吧?趙英華感到不太確定。既然當局已經知道公園里面發生了什麼,卻依然在一旁袖手旁觀,那麼也不見得他們會拋棄自己的某種約束來救這麼一車沒有特殊價值的公民吧——但是,他還沒有向他們詢問,這一切都還是未知數。趙英華看著地上那些慘遭強暴的女性,是實在不想讓更多的同胞遭受同樣的災難了。
巨大的鐵錘敲擊著大巴的後門,也在擊打他的心房,英勇的人們在前門團結一致,仿佛也在向那些還有心智的旁觀者求救。趙英華在發聲與不發聲之間奮力掙扎,因為他害怕自己做出“異常舉動”後會遭到流氓們的追殺——可這有什麼問題呢?他已經錯過了兩個可以挽救的同胞了,難道還要再錯過她們嗎?
趙英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趕忙地清了清嗓子——可就在現在,大巴的後車門已然打開了,一馬當先的是司機大叔,他將塑料掃把的把頂當做開路的撞角,左掃右戳地逼退了附近的敵人。只見他剛一下車就開始瘋狂揮舞著手里的兵刃,用一記橫掃千軍的招式為後續的拉拉隊員們拓展了登陸場的規模。
他們興許是被司機那野蠻而猙獰的眼神所嚇倒了,又或許是懼怕那根掃帚可能會在不經意間打到自己的老二,總之,那些舉著錘棒的流氓竟然面面相覷,不敢上前,只得任由拉拉隊隊員們下車圍圈。他們是如此的英勇,以至於一旁的趙英華都把自己的想法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既然已經有人充當英雄,那麼,也就不需要他了吧。
但就在這時,一支小鐵錘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飛出,精准地砸中了司機的太陽穴。這位平民英雄頓時就失去了知覺,只得松松垮垮地倒在了地上;而他掩護的拉拉隊員們卻只是僅下來了五六個,更多的則還是在大巴上。為首的拉拉隊隊長盡管顫抖不已,但還是勇敢地握住了短棍,想要重復方才大叔的動作將其打退。
可是,就好似槍打出頭鳥一般,第二支小鐵錘也從人群中擲了出來,只不過這次是沒打中太陽穴,而是單純敲中了目標的腦袋。一股劇痛瞬間吞噬了拉拉隊隊長的理智,使得她丟下了木棒抱頭撓傷。流氓們抓住了這個機會,丟下了手里的武器衝向了一盤散沙的拉拉隊隊員,拉拉隊的整個陣型頃刻間土崩瓦解。
在車外開路的拉拉隊隊員率先遭殃,幾乎是一下子便被推倒在了公路上或是車身上。流氓們的首波懲罰行動便是強迫這些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為自己口交,只有那個隊長是被強行架起兩口並發。
當其他人正在或跪或坐地被單獨地強迫口交的時候,這個御姐相的黃毛女生就已經在同時牽制兩個敵人了。身前的流氓將自己的分身深入於她的喉中,按住夾著白色發箍的雙雙人耳不斷抽插;身後的流氓則拽住她的手腕,將自己的法寶挺入她的膛中,用普通的活塞動作壓榨女生體內的財富。
黏液如石油般從井坑中迸發出來,也有些隨著肉色的絲腿滲入白色的運動鞋里。由於嘴張得很大,她的口腔中難免會分泌出過多的唾液,接著身體就會出於習慣地想要吞咽唾沫。可每一次吞咽都會咯噔到那覆蓋著騷臭體液的棒體,敏感的喉嚨當即就發出了抗議,命令她將其嘔出;但作為一個人肉飛機杯,她完全沒法開展這樣的工作,因而只能隨著喉嚨的示威游行去掙扎和打顫,去抽搐自己的屁股,最終形成了流氓們眼中桀驁不馴的野馬。
直到流氓們從防御空虛的前門趁虛而入,將余下的拉拉隊隊員趕下大巴時,趙英華才猛然意識到,一切已經再次結束了。一如既往的,他什麼都沒有保護到,那些他想要保護的對象甚至都不知道有人想要保護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他無疑是失敗的,他本該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如今卻連簡簡單單的三次機會都無法抓住。
拉拉隊隊員的縱欲之旅正在一個接一個地步入進階,頭昏腦脹的她們原以為自己終於可以遠離大棒的蹂躪,至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卻又不曾想到只是從一根大棒換成了兩根大棒而已。很快,每一名拉拉隊隊員都需要同時應對兩個流氓了。
兩名剛剛從後門跳出的拉拉隊隊員可能是還沒認清具體的形勢,竟想趁著排隊人群的稀散分布而奪命狂奔。四五個下身赤裸的壯漢當場就追了上去,可卻又因為拉拉隊隊員們的潛能爆發而逐漸拉開了距離。但這沒有問題,一輛銀色的小轎車當場就衝了上去,直接撞飛了那個系著蝴蝶結發卡的紫長直隊員,女孩的身體在空中翻滾,墜在地上吐起了鮮血。另一個銀長卷的隊員則直接驚懼地抱頭下蹲,溫熱的尿液染濕了一整個褲襠。
衝擊結束後,車上下來了兩個男人,一個揪住了幸存女孩的劉海,就像趕著一頭豬似地把她丟到了車里發扒光車震,另一個則跪坐在了那個受到重傷的隊員胯前,拾起了兩條絲腿開始享用這陷陰逼的最後時光。
這種人間慘劇到底還是重演了,趙英華捂住了臉頰,無力地嘆了口氣。曾經勇敢對罵的女孩們正在一個接一個的進入狀態,排除開搶先起跑的隊長,最先淫喘的,是一個藍色頭發的雙馬尾隊員。她仰躺在地上,被一個跪起的流氓抬高屁股,通過一種斜下的角度更深入的探入棍棒。不僅如此,還有一個瘦小的流氓撐在了隊員腦袋的上面,不停地向下伸縮著大棒。
驚愕的隊員竟在慌亂中不斷地晃動蛇信,就好似是在下體歡愉之余舔舐著腔中巨物。這逼得對方在高潮時直接癱在了自己的腦袋上,更是直接地插入到了的喉嚨深處,在那喉管中擊發。淡稀的精汁暢快地流向深處,與巨大的棍棒一齊逼迫隊員感受窒息的恐懼,她不斷地抽蹬起手腳,希望踢開身後使勁的棍棒,意圖抬起腦袋頂上的屁股。但隨著下體的搐動與注入,她的掙扎很快就陷入了沉寂。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應該就會變成和紅裙女郎那樣的行濕走肉了吧。趙英華難過地注視著這些受難的女孩,看著那些掙扎的肉絲大腿,他的分身又難免地立了起來。隨著一個被嗦乳頭的隊員終於潮吹,這支拉拉隊的最後一處干淨的陰逼也要被汙染了。她畏怯地感受著那只粗糙的豬手從自己的屁股上滑下,轉而從自己的膝關節處擱起,抬起了自己的大長腿。
流氓撕破了隊員濕潤的絲襪,扒開溫熱的內褲,在厲聲尖叫中將巨物送入了進去。抽插隨即進行,幾乎是在啪啪聲剛一奏起,隊員便瘋狂地甩動著自己的粉色長發,似是不願接受自己正在被奸淫的事實。粉紅的探頭不停在她的隧道中探啊探,時不時還能頂到一點咯噔的肉壁。
望著這支注定要被未知疾病所感染的拉拉隊,趙英華還是感覺比較難過,她們原先沒有必要下車,如今卻因為當局的一段廣播而開門送逼。時至此時,第五個不省人事的隊員已然出現,她的屁股在熾熱的大地上不停抽動,被高高抬起的雙腿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臉蛋上與口腔里都已經流滿了男人的唾液。兩個滿臉淫笑的大漢游走在拉拉隊隊員們的身體之間,隨意從她們的腳上取下球鞋拿走,似乎是在想著出去之後還能靠著這點小便宜賺點零花錢。
一位已經舒服上雲霄的隊員,竟主動的在流氓胯前伸縮身體,協助對方奸汙自己。她淫靡地吐著舌頭,不住地大口哈氣,兩條系著白色絨球發飾的鬢發前後搖擺,衫中的果乳與那雪色內襯瘋狂摩擦,雙膝更是紅痕累累。隨著自身軀體的不斷賣力,這名隊員最終也在流氓射擊前爽到了昏迷。心有不甘的流氓肆意踢踹著她潮吹的屁股,卻不見其蘇醒,便將她從地上拾起套在自己的棍棒上,在粗略的摩擦後,便像是一具合格的飛機杯似地接住了癢滑的精汁。
不到十多分鍾,最後一位隊員也在癲狂的高潮後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至此一整支拉拉隊已然全軍覆沒了。大獲全勝的二腳鞋商人們把最後的四雙球鞋丟進了自己轎車的後備箱,無疑不收獲了巨大的財富。意猶未盡的他們甚至架起兩個屁股最翹的隊員,以胯對胯的方式磨起了豆腐。雖然十分性起,但趙英華卻已經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罪惡感,想要徑直穿過這里前往大門。
一個好心的流氓注意到了這個悶悶不樂的同胞,以拖著屁股架身向前的姿勢抱著一個昏迷的棕色短卷發隊員想給他,精神恍惚地告訴他說一切煩惱都會隨著操逼而消逝。趙英華看著那絲液黏黏青筋漸起的陰戶,心生惡心,便擺手拒絕,即便是在流氓強調說“像這樣鍛煉優良的女孩可能三輩子都操不上一個”的時候,他也還是推辭萬分。流氓暗自嘲笑了他的裝清高行為,就將隊員安裝在了那個仍在昏迷的司機大叔的力量源泉上。
趙英華快步地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盡量不與任何人搭上視线——可在路過那位被車撞飛的拉拉隊隊員身旁的時候,卻又不免看了看對方的狀況。可能是為了防止血液噴吐到自己身上,那邊流氓實際上是以雙側身的姿勢去操拉拉隊隊員的陰逼的。就在他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神色暗暗打量起這個可憐的隊員的時候,一旁的流氓撫摸著那雙剛剛從車窗里慢慢伸出來的絲足,輕描淡寫地告訴他說,這個女的已經死了。
見一股難以置信的心情被題在了趙英華的臉上,流氓暗自發笑,竟還悠然自得地邀請他一起來享用自己剛調教好的女孩,說著還揉捏了一下那雙誘人的馬蹄。可趙英華哪里還有心情享受如此艷福,他再也無法忍受這里,只得頂著誠實的分身繼續向前邁去。
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原因,越是靠近公園大門,地上的“女屍”就越少了。雖然很快就能獲得安全,但他的心里卻像是空了一塊什麼事的難受。在路邊的一個透明電話亭里,一名只穿著黑色中筒襪的華埼少女正被一個光頭黑鬼所強奸,原本絕望的她這下看到了路過的趙英華,心花怒放,急切地拍打起了玻璃呼救。
可這個落魄的男人早已認清了自己的無力,只是簡單地拍了張她胸壓玻璃的艷照便繼續前進了。大失所望的女孩本想憤怒咒罵這個膽小的懦夫,卻被身後的黑人給揪住了下巴被迫舌吻。是啊,既然都無法改變,那為什麼還要去嘗試呢?
當趙英華抵達公園大門時,這里儼然已經面目全非。檢票口與小商鋪空無一人,圍牆上被套上了白色的隔離材料,出入口之外架起了一座由大帳篷制成的檢查通道,擋住了一整個大門。一些身穿防化服的內務警察正在通道附近以荷槍實彈的姿態維持秩序。而在公園之外的停車場里,則安置有防化部隊的全部裝備,諸如普通的二軸防化偵察車、新銳的四軸防化偵察車,以及最為常見的噴灑車、洗消車、淋浴車、燃氣射流車等等,簡直一應俱全。顯而易見,事態相當嚴重,一整個公園已經被內務警察給完全隔離住了。
只要國家機器運轉起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踏向了檢查通道。作為少數得以全身而退的幸運兒,趙英華沒有得到主辦方的任何補償,只是被特區政府出於擔心有其他潛伏症狀的緣由隔離了兩個星期——隔離於條件尚可的膠囊旅館、並且隔離期間的一切花銷皆由政府承擔。
而那些晚些時候出來的、遭受感染的男性,則被統一裝車送上了與世隔絕的特殊病院,在那里他們不會接觸到任何異性,以做工與上網為消遣,好等待衛生部門開發出著實有效的治療方法。至於那些神志不清的女性感染者,會被清理部隊盡可能地吸引、收集起來,然後送往療養院集中管理。當然,因為病情的迅速惡化,她們在三天內就基本全部病死了。
為了盡量不讓悲劇重演,印有生物危害標志及處理例圖的防疫告示,已經在第一時間內張貼在了特區市內的大街小巷里,提醒人們自發檢舉感染患者,並等待防疫單位前來處理。一些發生在居民區內的零星的小規模爆發也被防化部隊迅速地控制了起來,附近的居民們甚至都只能看到黃色的警戒线、白色的隔離布、標記於感染區域的生物危害標志,與被麻醉抬出的感染患者。
但對於摸奶節舉辦方來說,一道巨大的公關難題已然擺在了他們的面前,明年的舉辦難免玄之又玄;可相比於隔壁那已經半只腳踏入地獄的斯特林市,這樣的結局已經明顯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