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疫情是爆發在隔壁的混浴區的。今天下午,這片絕大多數時候無人問津的區域被一批男女給包下來了,說是要為“行愛節”做派對。然而從澡堂人員到一旁的顧客誰都知道,他們所謂的派對,無非就是淫亂的狂歡罷了。
“啊~用力~”
“快用力干我!干死我!”
“嗯!嗯!肉棒!雞巴!”
由於隔音效果欠佳,混浴區里傳出的不雅聲音自然就傳遍了周圍的房間,真是好不快活。聽著那淫騷的浪叫聲和震天的啪啪聲,怕是左側的男浴區里的諸位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吧!反正右邊的女浴區里是都沒有好氣,大家的眉頭緊鎖,像趴著兩條死蠶。有的人是再也忍受不了了,匆匆整理完出去了,瞧她們臉上的那一副憎惡的表情,不難猜出她們會去找店家算賬。
“唉,真不要臉啊。”
而在女更衣間里,更多的人放緩了自己寬衣解帶的速度,這其中,就包含著一群身著民國式校服的年輕女孩。她們穿得朴素而優雅,上身是藍色的裙衫衣,下身是黑色的中裙子,腿上是白色的中筒絲襪,腳上是帶著襻帶的黑布鞋。如果說旁邊那些久經職場的少婦尚且還能忍耐,那這些少女就是完全無法接受了。她們哪個不是以大家閨秀做標榜的,怎得忍耐這種無法無天、傷風敗俗的蕩婦?
“我們要不別泡了吧。”
“然鵝,這附近只有這一家能泡澡。”
這是多麼的情不得已啊!居住的膠囊旅館雖有公共浴室,卻只見花灑不見浴池,無論是多人的還是單人的都沒有。女孩們扭扭捏捏,並不大想脫衣入浴,那兩個脫衣服脫的快的也停下了動作,她們把衣服抱在白嫩的酥胸之前,看向了四周的同伴。抱起的雙手加上那文胸的加持,雙峰被顯得更挺、更翹了。
“唉。”
其中一個女孩嘆了口氣,提醒了大家這周遭的時間並沒有被停止。不過,在這般思想博弈之中,她們沒一個人察覺到,那混浴區里實際上已經沒有什麼聲音了。四周又回歸了寧靜,那些身經百戰的少婦不緊不慢地褪去衣裝,露出或好或壞的肉體。這些肉軀有的優雅緊致,有的舒張顯寬,甚至有的還有剖腹產時遺留下的傷疤,但要說不堪入目的,倒沒有。
不知女孩們在看過了這些飽經風霜的同性後,是作何感受呢?在那些老土的肉色文胸卸下後,許多乳房就猛地坍塌下去了,而在那些諸如黑色、紅色、粉色、白色的絢麗胸罩後,往往都是一些形狀優美、姿態挺拔的優良貨色。在其中一個女孩准備張嘴說點什麼的時候,混浴區的門突然開了。
“流氓啊!”
女孩們頓時大叫起來,周邊的女人們也頗感驚懼,因為她們看見了,在混浴區出入口那里,矗立著一個挺著偉物的光身男子!這可是女更衣間啊!真是不要臉!然而這還不算完,男人見了這一屋的女人,眼睛中頓時放出一陣光芒,他直衝上前,捕獲了一個最靠近自己的少婦;他一手逮著對方的腦袋,一手抓著對方的屁股,與這個素不相識的長發尤物激情擁吻著。
大家都看呆了,竟然沒有一人去阻止或逃跑,任由這個不害臊的家伙侵犯那個黑發的同性,其中一個有著棕色長發的少婦甚至還取回手機繞到前面拍攝了起來,絲毫沒有顧及自己那性感的內衣套裝——肉色的隱形文胸、內褲、吊帶襪。可就在這時,從混浴區出入口那里又出現了新的男人、更多的男人。其中一個一把撲倒了那個正在拍攝的少婦,在對方的脖頸上種起了草莓。
“不要!救命!不!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逐漸逼近,女人緊張後退。被撲倒的少婦蹬著肉絲的腿腳,不停地掙扎著,如果不是那雙棕色的高跟涼鞋是綁在腳上的,不然九成是要被踹了出去。第一個被強吻的少婦已經被男人靠在了儲物櫃上,她的內褲遭到撇開,粗鄙的二爺頂入了進去,頓時,女人的屁股和男人的胯部開始撞出“啪啪”的樂章,淫液灑滿了紋理清晰的偽木地板。一旁的小姑娘們臉色通紅,雖然她們也並不是沒有見過或者用過那個東西,但她們就是感到了畏懼。
“嗯~啊——呃!噫~”
“流氓!變態啊!”
遭到了謾罵的男人們興奮了起來,開始直接向人群衝去。遲鈍的沙丁魚們終於涌動了起來,開始一邊驚叫一邊逃跑,然而就算是這樣,男人們還是抓住了幾個可憐的女人。那個被壓在身下摳逼的黃毛貓娘是因為她想取回儲物櫃的東西,動作太多,所以沒能反應過來;這個被強行插入的灰發辣妹是因為和另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導致自己不幸被抓,她早已充沛的淫水潤滑著二爺強健的身姿,快感迅速膨脹,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快開門!”
“操你媽!開門!”
“為什麼要關門!”
盡管大多數女性很快就逃到了通往前台大廳的大門那,但是她們卻發現大門已經被關閉上鎖了。最靠近大門的那群民國裝的少女拼命敲打著門板,嘴里不時吐出那些和她們的外貌不太相稱的粗俗之言,什麼“去你媽逼”、“老子”之類的不絕於耳。然後,她們也很快收到了,相應的回復——
“病毒!別的區的新聞報道過這樣的事!”
“你們都被感染了!你們都被感染了!”
“隔離!隔離!”
外面的人一邊大聲回應她們,一邊拖著比如沙發、飲水機之類的大物件堵上了男女浴室的大門——當然,他們盡了一切努力先堵上了最危險的女浴室,對看似不大緊迫的男浴室,他們則等到那些看起來健康的男性都出來了之後才關門鎖上,並拿東西堵門。為了保護自己,大家沒有一個人懈怠,從脫到只剩內衣褲的女性到裹著浴巾的男性,每個人都拼盡了全力。
“去你娘的!開門啊!”
“你真沒素質!去隔離!”
“哎呦呦?關一陣子怎麼了?”
大家對罵著,每個人都是那麼的歇斯底里,對那些同國籍、或許還是同收入的同類大聲呵斥。對面罵的多難聽,他們就要罵的更難聽,而且帶上各種對方看不到的手勢瘋狂比劃,頗有演講的感覺。然而,大部分人都只關注於眼前,而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後,只見在那最後一排,一雙粗糙的瘦手伸向了一個驚魂未定、只身著一條浴巾的茶發女孩。
“啊——”
尖叫來源於身後。大家猛然回頭,發現一個灰發男人已經抓住了一個裸體的女孩,還把對方的私處強行按進了自己的大棒中——這還不是最嚇人的,在這“對”男女的一旁,還有兩個在對著他們傻笑的男人,他們就像是衝進雞群的老鷹一樣,引起了巨大的混亂。不過由於對方人數太少,絕大部分人得以逃脫,只有一個剛才罵得挺歡的紫發眼鏡女被抓住並插入了。
“救命——救命啊——”
“快關門!快關門!”
在大家逃出這棟建築後,那個原本坐在前台的貓娘趕緊去抓門把,想要關上玻璃大門——可是第三個男人已經衝了上來!於是為了大家的安全,也是為了不擴散感染、保護城市,一個身著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人一個箭步,把正拉著門把手的貓娘給猛地推進去了,貓娘驚叫一聲,然後和男人撞在了一起,雙雙跌倒在了門前。
沒有絲毫的遲疑,男人趕緊把門把手拉了回來,掏出鎖鏈把門給纏上了。緩過勁來的貓娘顧不得縷開已經遮住了一些眼睛的黑發,她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了大門面前,激動地拍打著玻璃門。那恐懼的神情和滿臉的淚水已然讓她可愛的面頰變得更為惹人愛憐,一些逃出來的人都有些不忍的繼續看她了。
“主人!為什麼!主人——”
貓娘捶打著,哭喊著,然後被那個男人掀開黑裙插入了進去。在場的眾人戰栗地看著這場絕望的演出,看著貓娘的粉色低胸上衣被男人扒開,揪住右側的碩乳放肆奸淫,無不感到極其的揪心。實際上,不只是這具壓在玻璃上運動的肉體,在他們的身後,另兩個男人的作業也在大家的眼皮底下進行著。第一個被插入的女孩已經被男人倒放在了地上,被以抓著兩條腿一提一放的態勢將卡在里頭大棒進行運動;而那個漂亮的少婦,則像狗一樣地撐在地上,被身後的大棒一遍遍地挺入。
“啊……啊!呃——”兩個女人異口同聲地淫喘著,也不知是不是在享受。
“白為民——我去你媽——虧我還喝你的洗腳——”
沒有理會貓娘的怒吼,貓娘的主人拉下卷簾門並鎖了起來,把那雙黑黑的大奶和里面的男女們強硬地關在了里頭。“我們安全了。”他面對大家,和藹地笑著,然後周圍沉寂了幾秒之後,終於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由於動靜太大,這里已然成為了一處焦點,那些有幸路過此地的路人紛紛駐足圍觀,並為那些肉體暴露的異性紅臉。
“嗯……嗯……啊……救……”
整個澡堂被迫變成了兩個隔離區域,一個是困住了數十名男女的浴區,一個是只有六個人的前台。慘叫聲和淫喘聲響徹了整個建築,奏起了一段駭人的疫病進行曲,外面的人心有余悸,無不為這場可怕的瘟疫感到驚懼,很多的女生甚至都失聲哭了出來。其中一個的男朋友對此甚是心疼,他一邊撫摸著這位女友戴著浴帽的腦袋,一邊還把手輕輕鑽在了對方的浴巾里,挑逗著對方的乳首;女生哽咽著、微微嬌喘著,滿腦的驚嚇很快就被興奮的快感所占據了。
“大——大奶妹最高!”
“我也想操大奶妹!”
“嗯……啊……呃……”
但飽受淫聲折磨的可遠不止外面的人,實際上,在澡堂的單間里,一些沒被感染的男女也備受那兩性交融的噪音所影響。單間位於公共浴區的後方,需要穿越公共浴區才能抵達,再加上單間區由一扇門擋著,各個單間進出也需要鑰匙,所以這一塊還沒有遭到入侵。然而,由於單間所處的位置過於靠後,且沒有向外的出口,所以里面的幸存者也許只能被困死在里面。
“外面……外面發生了什麼?”
早在前台的大伙奮力堵門之前,單間里的人們就已經察覺到了外面的動靜,但是,他們多半還是猶豫不決的。這一是因為隔壁混浴區之前的連天“炮火”已經讓大家見怪不怪了,二是因為不想湊那個熱鬧,打擾自己的雅興。最後,是因為那邊出現了更加慘烈的叫聲,所以大家才紛紛打開房門,向外探頭。
“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
“好……呃!好的……”
這個黑發帥哥把電擊棒交還給了那個一顫一顫的大胸護士,對著另一個白發的同性點了點頭,就不畏寒冷地開門走了出去。就像他一樣,其它單間的房客也對外面的噪音非常不滿,探出來的臉頰上就沒有不皺著眉頭的——不過有趣的是,就像他們一樣,很多有人的房間里的房客都是成雙成對的,剩下的那些獨自的,多半都是女性。
“去你媽……操你媽……”
“呃~不要~不……”
“不要!不要——”
穿著自帶的黑色拖鞋,走在這光滑的瓷磚地板上,黑發男子雙目直視前方,明顯在努力集中注意力;因為在那些打開的單間里,有一半都藏匿有一個兩個的妖嬈女人,另一半則空空如也。一些獨處的女性看他來了,下意識地裹緊了浴巾。
這讓他想到自己在和前台的巨乳貓娘搭訕時得知的一件事:因為單間位置設計的極不合理,所以這家店飽受爭議。因為單間區在公共浴區後面的位置,使得裹著浴巾的男男女女會經常撞見,這和混浴又有什麼區別?如果穿著原來的衣服進來,又難免會被公共區的水花打濕。
“停下——不!去你媽——”
沒花多長的時間,男子就到了位置,拉開了通往女浴區的房門——因為叫聲主要是從這里傳來的。畢竟外面的吵鬧聲還是有些大的過分了,就像是在進行著強奸的狂歡,所以這只是出於對女性同胞的關切所做出的不得已的無禮之舉,並不是因為他是色狼——然後他就驚呆了。
剛一開門,無限的春光霎時間充滿了他的身心,只見那發源自混浴區的淫亂派對已經蔓延到了女浴區中。在那一排排的洗刷台前,五六個成年男子正在放肆地與香噴噴的美女們交融,幾個裸女也一動不動地躺在了白色的瓷磚上,看起來甚是慘烈。
無論是胸大的還是胸小的,無論是挺拔的還是下垂的,無論是剃了陰毛的還是沒剃陰毛的,女人們都只有兩個狀態,正在被操,和已經被操過了。頗為矚目的是,在那男子正前方的那一口陰逼上滿是白色的、如同痰液一樣的東西,這代表這陷穴的主人已經被悲慘地內射過了。
不過,在這眾多身材各異的裸女中,有一個出奇的亮眼,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她身材特殊,而是因為她是僅有的穿著衣服,那似乎是一套民國學生裝——如今這位姑娘正死死地被控制在地上,她的雙手和白絲的雙腳一齊被男人用手牢牢地按在腦袋兩側。男人的大棒不斷出入那陷牡丹,而她卻沒有反應,只是隨著男人運動。男人一進一出,白淨的嫩乳一搖一擺,粉色的、挺立的乳頭似乎都要噴出乳汁來了。
“救……救救我!”
這是來自另一個被按在地上運動的棕發女生的聲音,正是朝這位旁觀的男子呼喊的。不過,強奸她的那個壯漢自然也是聽見的,所以立馬加大了速率,立即就把她操得失去了意識。但這位可憐的單馬尾女生並不是只做了無用功,在男子左手邊的大浴池里,兩個漂亮的姑娘正是借著這一求救,覺察到了自己居然還有身邊的正常人——她們正在跟浴池下的兩個壯漢玩著捉迷藏的游戲。
最靠近男子的粉色長發女生率先反應過來,甩著兩條極具少女感的下雙馬尾,立即奔向了這位看客。在她踩踏著涌濺的水花時,那兩個無法被一只手抓住的大奶子左搖右晃,惹得男子霎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而稍後的那位藍短發女,不僅慢粉毛一步,還死裹著浴巾,速度自然欠缺——最終,原本要去攔截粉毛的壯漢誤打誤撞地逮住了藍毛,她的浴巾被順勢扒開,露出了比粉毛還要大的爆乳——然後就被另一個人粗暴地插入了。
“啊啊啊啊啊啊——痛——”
“救救我!救救我!”
粉發女邊跑邊叫,直衝向男子屹立著的房門,因為聲音太大,一些原本充當背景板的男人都不堪其擾了,他們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晚餐向他倆追逐了過來。男子這時還在驚嘆他們強奸那位可憐的藍短發女孩的手法過於粗暴,女方絕對沒有爽意,粘液肯定都不能分泌得出,這樣大家都不夠爽啊。不過,不管怎麼看,藍毛九成是救不了了,因此當粉發女孩撲向自己的時候,他趕緊讓開了路,然後“啪”地一聲摔上了房門。
“快跑!快跑!”
來不及看看房門能不能上鎖了,這對男女沒有在門前停留片刻,而是立即在這長廊的單間區里開始了狂奔。因為動靜實在太大,他們已經引得眾房客矚目了。只見這對受驚過度的俊男靚女,一個裹著浴巾穿著拖鞋,一個全身赤裸打著赤腳,在眾目睽睽之下不要命地一路逃竄,最後衝進了一個單間。他們前腳剛進,後腳房門就被摔上了,然後傳來了上鎖的聲音。
怎麼回事呢?沒有一個人清楚。大部分人還是站在門前觀望,少部分膽小的才跟著關門並上鎖了。前面那個有著一頭深綠色齊腰長發的褐皮少婦正是這群看客中最靠近大門的女性,她雙手緊握浴巾,生怕遮擋不住自己的風光;但站在她身後的那位胡子拉碴的光頭肌肉男知道,她的身姿其實並沒有多好,那對黑頭的雙乳不僅只有手掌粗大、乳頭內陷,還塌拉不堪,不如那些好好保養過的女性——就在這時,通往女浴室的房門那邊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個裸露著下半身的男人。
“這里!新鮮的女人!”
在看到這里散落著的幾名女性後,這個瘦削男人的雙眼頓時就放起了光芒,像一頭獵豹般就衝了過來。見狀,肌肉男馬上把身前的女人往房間里推去,然後擋在了房門之前,他對這個目無法紀、道德敗壞的無禮之徒極為不滿,想要就此討個說法——在看到又有三四個亢奮的男人從房門涌入之後,他也沒有變心,因為他相信自己的肌肉,相信自己不是吃素的。
“喂!你們在干什麼?”
“讓開!”
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肌肉男當時就笑了出來,想要活動活動手部關節——然後這個狂妄至極的家伙朝他的臉揮了一記重拳。因為空間過於狹窄不好躲閃,肌肉男的右臉被硬生生地挨了一下,受到強大作用力的他不禁後退了兩小步;他剛要發怒,結果就被對方順勢撲倒,腦袋磕地,撞擊聲響徹房間,那男人沒有浪費這一機會,馬上騎在肌肉男的身上狂揍他的臉。
“老……老公!住手!快住手!”
肌肉男的女人頓時被嚇壞了,她的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然而那男的只是壞笑著看了她一眼,就又繼續揍著對方。女人喊著,哭著,對方還是不應,她霎時感到怒火中燒,那羸弱的身體的霎時間涌上了一股勁,驅使著她不畏任何痛楚、不計任何後果。她抬起雙手,推了那個人渣一把,把這個毫無防備的家伙直接推倒在了丈夫的腳前。
“老公!你沒事吧?”她趕緊跪到丈夫的身邊,看著這個一百四十斤重的壯漢被打得滿臉是血、氣息奄奄,她已經顧不得那止不住的淚水,趕緊用自己身上的浴巾給對方擦拭臉頰。
“他奶奶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緩過勁來的男人就又這麼站了起來,他對著已經來到自己身後的同伴笑了一下,就繞過倒地的對手,直接來到了那個女人的面前。女人抬頭望他,那張瓜子臉上已經晶光閃閃,一些來自鬢發的深綠發絲黏在這里,就像攀附在丈夫旁的自己一樣依依不舍。男人冷笑著,擰住了女人的齊劉海,把她活活地往上拽了起來。
“啊?你剛才不是還很硬氣嗎?看看是你硬還是我的雞巴硬!”
男人把女人往前一丟,她頓時就被甩飛躍了出去。失去平衡的女人步履歪斜,一下子就鞋底打滑,然後摔了個狗啃泥,差點磕在了房間最里面的小浴池上。圍觀的男人哈哈大笑,紛紛對著這個自覺撅起屁股、亮出陰逼的女人擼直了偉物。他們的腦子里有理智可言嗎?從他們能說邏輯通順的話、能辨別威脅的優先度的情況來看,似乎是有的,但他們如今做的事喪盡天良,明顯是喪失理智才會干的。
“那我們開始嘍!”
男人走上前去,抓著女人的頭發,把在地上爬行的對方又逮了起來,然後鎖住脖子架在了自己的身前,把對方弓了起來。感到自身的性命受到威脅,女人自然是在竭力掙扎的,她的兩條長腿踢著踹著,上面的人肉一動一動的,看起來還蠻妖嬈性感。在看到女人的動靜越來越無力後,一個同伴終於等不下去了,他直接往手上吐了一口唾沫,上前從那密林摸起,一路愛撫至下,摳住了對方的私處。
“哈哈哈!是個騷貨!”
那個男人把右手插進對方的穴窟,開始劇烈地攪動了起來。由於被不認識的陌生人激烈觸動了隱私部位,女人的大腦里立即充滿了瘙癢難耐的刺激。一開始,她的肉道是干涸、緊閉的,雙腿也堅持緊閉,但那條人肉鯰魚的高頻運動持續不斷、孜孜不倦,最後還是讓她流露了真情。時不時張開的大腿、流滿整手的黏液、噼噼啪啪的水聲,都證明這個女人現在非常享受,是個蕩婦。
男人加大了速率,他越動越快,就好似黃色影像里面的那些經過專業訓練的、手法嫻熟的男演員一樣。攻勢是那樣的猛烈,女人的大腿根本無法並上,性快感的本能迫使她把雙腿張得像個隨時可以進入的妓女一樣,身體也一顫一顫的。男人大喝一聲,逗得女人馬上撅起了胯,一些晶瑩的液體霎時間噴了男人一毛腿,看看這個蕩婦翻白的雙眼,她明顯是高潮了。
“真是騷雞!我來爽一下。”
“好嘞!”
摳逼的男人撤出了女人的身體,女人頓時就閉緊了雙腿,似乎是想要阻止那涓涓流出的淫水。鎖喉的男人看到前面的同伴稍稍退了幾步,就把滿臉紅暈的女人得往前一推,讓女人的上身撞進了同伴的懷里,而其汁流的屁股則撅向了他。但對於這位有著較高標准的男性同胞來說,如此這般顯然還不能進入正題,男人大手一揮,直接掀掉了女人身上的浴巾,兩個圓滾滾的無頂小球、一個稍大的小山丘頓時就出現在了看客們的眼中。
“她懷孕了!”其中一個人說。
“懷孕了?我照樣干!”
男人對准了二爺,把自己的大祖宗利索地刺入到了女人的黑乎乎的花蕾中,女人“啊~”地一聲淫喘,就在這相對富有情趣的強制性交中享受了起來。像這種已經做好了前戲的女人可遠要比那些逮住就強行捅入的家伙舒服!那潮濕的肉道順暢而知趣,二爺駕到的時候不用受到惡劣路況的阻礙,就能不大費力地一舉突入,絲滑地抽抽插插。聽得那水聲悅耳,看得那雙奶搖晃,大家都要忍受不了啦。
“嗯~啊~啊——啊——”
前面的同伴抓起了女人的腦袋,扒開小嘴,把她頂在了自己的二爺上,然後三個人一起律動了起來。這個該死的蕩婦乍一看還以為是守身如玉的好女人,這下可真是被她給騙了!看著這副淫亂的景象,周邊的男人們再也堅持不住了,他們上前來摸了女人那不大的奶子一把——然後失望地沒有摸到乳頭,就來到了旁邊的房門客氣地敲起了門。
“誰……”一個青色齊肩短發的小姑娘顫顫巍巍地開了門,那雙銀色的眼睛滿是畏懼。也許她並沒有真正的開門打算,這一系列動作只是為了看看來者是誰而已,所以她開了一點門縫——雖然並沒有什麼用。
見房門已開,男人立即撞開門衝了進去,毫不客氣地撲在了那被撞倒在地上的小姑娘的身上,開始了激烈的舌吻。然而實際上,這個單間並不是只有她一個獵物,就在這空曠房間的角落,另一個同樣青發銀眼的女孩,已經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已經被嚇得動彈不得了,她坐在自己齊臀的長發上,任由發絲被尿液浸濕。
“救命!救我!姐姐!”在舌吻的間隙,短頭發的妹子絕望地向那個角落呐喊了起來,這直接嚇得長發妹一個哆嗦——也直接暴露了這位姐姐存在於此的事實。
“喲!再來一個人,這里還有一個!哈哈!”
男人獰笑著看了看這個胯下已然流出一片黃湖的姐姐,然後俯身壓在了這個妹妹的身上,以更加強勢的用舌頭品嘗對方的口腔,同時還撅著屁股,用另一只手去揉起了對方的豆子。妹妹羸弱的心智顯然是無法抵擋這擁有著雙重主攻方向的巨大攻勢,她原本想推開對方的手都癱軟在了地上,踢來踹去的雙腿也扭扭捏捏地敞開了。毫無疑問,她所有的肢體動作都在渴求著性的歡愉,她非常希望對方可以插入。
“啊~”
一聲口齒不清的淫喘後,可憐的妹妹被男人進入了身體。在姐姐驚愕的目光中,兩人的做功立即開始了。黃潤的肉球不斷撞擊下方的白皙的肉體,“啪啪”聲很快響徹房間,甚至妹妹的雙腿都牢牢地鎖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對方侵犯自己的身體——然後一陣腳步聲隨之傳來,姐姐猛地發現,一個男人已經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不要……我——我有性病!有艾滋!”
“你信嗎?”
“不要!不要——”
對於那對躲回單間的男女來說,這突如其來的、殺豬般的慘叫是非常破壞氣氛的,原本聽著外面女人的淫叫,他們都感到了無法抑制的興奮,可如今卻出現了這樣淒慘的嘶叫,這怎不會讓人感到反胃?那個之前出去的黑發男人看了看仍然魂不守舍的雙馬尾妹子——的粉嫩大乳,已然咽了一口唾沫。誰叫這對奶那麼精美呢,如今還毫無遮擋,就這麼直接地暴露在了這里!就是可惜了那個有著藍色頭發的那對I杯的峰,真是便宜了那幫畜生。
“不可……不要……救命……”
“那是什麼……”
“噓!”
當然,不止他們兩個,黑發男子的同伴們也仍然還在這里躲著。最顯眼的還是那個慌里慌張的棕發少婦,她的乳房比粉毛小一大圈,穿戴著那種無比情趣的粉色護士套裝:弱不禁風的護士帽、露出紅色奶罩的低胸領單薄上衣、若隱若現的開檔蕾絲內褲,但令人大跌眼鏡的是,她的那雙吊帶白絲下套著的,並不是那些能襯托出女性優雅曲线的高跟鞋,而是一個平底的、淡淡無奇的粉色公共拖鞋。
在這位“護士”的一旁,還有一個和黑發男子一樣裹著浴巾、故作鎮定的白發男。雖然他的皮膚像女生一樣白,但因為嘴巴稍大,所以整體形象上還是比黃潤的黑發男要差一點。
“哦!哦!哦——”
聽著外邊穿透門牆的巨大動靜,四人不安地站在門前,但又不敢發出一絲多余的聲音。在觀望了一陣後,粉毛女離開他們,路過兩個淋浴器,來到了房間最里面的角落——一個大衣架旁邊,坐了下去。她極為淑女地把臀部放在冰冷的瓷磚上,抱著腿埋起了頭。雖然那兩條白細的胳膊遮住了她的臉頰,但頗有自知之明的男人們都很清楚,這位姑娘到底還是不太自在,因為她身上什麼遮擋的布料都沒有,可受生物本能所限,兩個雄性又控制不住地經常往她暴露的胸部看。
“呃……嗯……嗯……”
“別聽了,回去坐吧。”
白發男拍拍焦慮不安的“護士”,用眼神示意她可以回去坐在小浴池上,然後和那個黑發男交換了一下眼色,兩個人也隨之去坐著了。小浴池是安置在這個小房間的左邊角落的,它由瓷磚堆成,里面盛滿了熱水;在浴池的對面角落,是那個盛放衣服的大衣架,他們的巨乳朋友坐在旁邊,默默忍受著刺骨的寒意。小姑娘腿並得很緊,頭也埋得很死,生怕走光。
“小姐姐,別坐那里了,會著涼的,過來一起坐吧。”
不知道是臉不夠對胃,還是沒有拿出紅鈔票,黑發帥哥的盛情邀請似乎並沒能打動這位小美女,她禮貌地對著男子笑了一下,輕輕地搖了搖頭。可能是被旁邊的“護士”給嚇到了吧,認為他們不是什麼正經的人——肯定是這樣的。白發男想著,他看了看這房里的兩個女人,又低下了頭。但是,這只是他們約的雞而已,又不是什麼女朋友,就正經交易而已,他們不碰毒不碰賭,黃只是人之必須嘛。
“你過來吧,我們不會回頭。”黑發男又說。
“呃……”女生還是埋著頭,但那纖細的手指卻動了一下,“那……那我過來了?”
“來吧,這里更暖和。”
女生還是沒能抵擋住騰騰熱氣的誘惑,她輕手輕腳地站起身來,護著胸、側著身子地往浴池走去。雖然真實的距離僅有幾米,但她還是覺得這段路有如唐僧的取經之路一般無比艱險,這主要是因為地板到底還是冰冰涼涼的,再加上她的心比較害臊、是揪起來的——反正她格外看不爽那個穿的像雞一樣的女生,雖然對方對自己笑得很有禮貌,但她就是看不起這種妓女。
“不好意思啊,這里也沒有什麼多的衣服,讓你受涼了。”
“沒事,謝謝你……能救了我。”
黑發男感覺心里暖洋洋的,一股燥熱的感覺頓時充上了大腦,他的手開始叉來叉去,腦袋左搖右晃。白發男見了他的這個鬼樣子,不由得掩面嗤笑了起來。但這有什麼問題嗎?粉發的女生挺少見的,而且,在絕大多數情況下粉色的頭發都挺可愛的。雖然不知道這是天生的還是染的,但人家就是有,有不就行了?況且身材不錯,胸還很大,就是聲音沒有那麼嬌。
“嗯……嗯……啊……哦……”
外面還是有著女人孜孜不倦的淫喘聲,不過聽著像是被干得已經神志不清了一樣。不過,同樣都要神志不清的還有黑發男,他的思緒早已飄到了玉皇大帝居住的凌霄寶殿。如果他沒有出去,沒有遇見那個粉毛女,他現在的性幻想對象無疑是那個小姐,可現在情況已經不同了,他明顯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看著那挺立的主炮,他選擇律動。
白發男鄙夷地看了看他,這人真的是長得帥卻思想齷齪,明明他們現在連怎麼出去、或者是還有多久才能出去都不知道!早在黑發男剛帶著那個他剛認識的女性朋友回來時,他就用最快的語速告訴他們說:“外面的人都瘋了,在到處強奸女人。”現在的情況可謂是不太樂觀,雖然這麼大的事肯定會驚動警察和官員,但他們還有多久才會到呢?現在可能都快到中午了。
“呃——”
這可貴的寧靜最終被一聲小小的、如同打嗝般的驚叫聲給打破了,二男猛地回頭,發現原來是那個粉毛女不巧地看到了正在做功的自己。霎時間尷尬二字鋪滿了整個單間,大家紛紛扭頭,唯有那個穿得最不正經的“護士”以一己之力降低了大家神色的重復度。
“很難受嗎?”護士女滿臉黑线,盡管她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但面對這種如此克制不住自己的男人,她還是忍不住露出一臉的鄙視,“要繼續做嘛。”
“嗯……”黑發男思考了一會,“那做吧。”
做?做什麼啊?一絲不掛的粉毛女難免再次回頭,然後看見了在給黑發男口的護士,現在輪到她滿臉黑线了。只見那護士把握著那根腫大的黃色香腸,正在用嘴去含著梭哈。她似乎沒有塗口紅,嘴巴又暗又癟,就一正常的色相,那大紅的指甲蓋恐怕是少有的經過精心裝飾的東西了。就這麼呆看著,粉毛女還是感到挺不好意思的。
“要……要我也幫忙嗎?”她放開膽子吟了一句。
“啊——”正在獨自神傷的白發男條件反射地就想答應,但他回頭時看見對方的表情扭扭捏捏,似乎不太情願——他並不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所以他還是接了別的一句,“小吳,可以幫我一下嗎?”
護士女抬頭看了那男的一眼,頓時心領神會,然後她用手擼了擼大棒的表皮,似乎是在擦拭上面的唾液——然後直接起身了,根本沒有看現在的服務對象的臉色。她坐到了白發男的身旁,以相同的動作俯身去口。
“這……這怎麼好意思……”
看著那已經走到面前的、沒有任何衣服遮擋的粉毛尤物,黑發帥哥感到心花怒放、受寵若驚,一時間那對目光如炬的黑色眼睛都僵在了對方的奶子上,僵在了那粉粉的乳暈和乳頭上。剛才他可沒有幻想過能真的和對方做,搞得那位護士女在幫他口的時候,他都只能臆想著那個幫他律動的異性是這個女生。
“用……用胸可以……嗎?”
“好……好……”
看著靦腆得如此自然、嬌羞欲滴的小美人,黑發男都不知道如何思考。看著對方那和自己一樣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對晶光閃閃的、好似一對紅寶石一般的紅色瞳眸,黑發男感覺自己都要昏醉過去了。雖然紅色的眼睛在千百年中一直被當做鬼魅或疫病的象征,但如今人們已經學會了欣賞,粉發加紅眼,看起來就像是從哪部漫畫里面溜出來的角色一樣。
“那……我開始咯?”
女生羞紅著臉,挺著兩個一動一彈的粉頂肉團,乖巧地跪在男人的身前。就像是在征求男方的意見一樣,她微微地抬頭仰視了一下這個仍然發愣的“小處男”,才把自己沉甸的雙峰輕輕地用手托了起來。乳肉初碰大棒,男女雙方都愣了一下,雙方都在心中感受對方身體的溫度。女生隨即把雙胸壓進那棕黃的大棒,一厘米一厘米地將乳肉送至男人黃潤的軀干。在硬朗的粉首接觸到男人干癟的肚皮後,女生也沒有停下,她壓縮著這兩顆水彈,直至大棒快到達了乳溝的底部。
“嗯……嗯……”
這個雙馬尾的丫頭擠壓著自己至少H杯的大胸,在男人的大棒上摩挲。感受著如此可愛的尤物和那嫩滑的酥胸,男人滿面潮紅、如醉如痴,他那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呆滯、滿是沉醉,就像是外面那些被強奸奸出快感的女人一樣無藥可救。女生嬌羞地托著雙峰,略顯費力地在大棒上一升一降,她一直盯著這根男性的一切,看著那粉粉的棒首和內陷的黑洞。
“呃……舒……舒服嗎?”她輕聲問道。
“很好……很好……”
得到異性贊許的女生頓時感到自己也更加興奮了起來,下體癢癢的,想要去磨、去摳,於是她只好加快了速度。律動已經到了這一步,她感到胸部上黏黏的,似乎是分泌了很多汗液,這一點在夾雜著大棒的乳溝區尤甚。這里聚集了來自男女雙方的諸多汗液,證明事態確實在積極發展,就是一想到這里頭也許還有那個下賤女人的唾液,她就感到一陣反胃。她忘掉一切,奮力動乳,迫使對方噴了出來。
“啊……”
隨著男人的長舒一氣,他的分身已然做出了表態。隨著那些偏白色的透明液體迸發了出來,女孩的臉上、胸上、手上都沾染了不少,甚至還有一絲掛到了劉海上。但跟旁邊的那位護士不一樣的是,她沒有去舔食或擦拭這些男人的子孫,只是任由這些散發著些許腥騷味的東西從自己的臉上流下、浸滿雙乳和雙手。在那異樣的感覺逐漸被適應,她紅著臉,抬頭望向了那位自己的服務對象。
“還可以吧?”
“很不錯……謝謝你……”
“不……我謝謝你……”
女生輕輕地微笑了起來,男生感覺自己的心都化了,然後這個小可愛就支支吾吾了起來:“那……那……那可以滿足一下我嗎……我也……”
男生愣了一下,他並沒有如許多男人一樣馬上進入興奮狀態,而是想到了這個事自己能不能去做。在茫茫人海之中能尋到一個和自己胃口——又願意和自己做的異性無疑是三生有幸,他有些期待對方能否與自己交往,升級為女友甚至老婆,而不是拍拍屁股射完就走。
“可……可我們好像沒有多余的避孕套了……”
一旁與白發男抱在一起交融的護士女頓時又感到七分不悅,這是什麼直得不能再直的回答?直接說這樣做很危險、可能會出人命不就得了?或者是裝得清高一點,說他不能占她那麼大的便宜……反正這位“護士”是絕不會開口說,最後一個避孕套被用在了現在白發男和自己的交融中——說這種話不覺得尬嗎?
“好吧……”女生滿臉的血色頓時暗了不少,看得出她蠻失望的。不過,黑發男可不願就此罷手,所以他想起了別的東西。
“但是,我有別的東西可以滿足你,不過吧……”
“不過?”雖然女生也沒有像那些動漫人物一樣那麼夸張的來興致,但確實還是把圓圓的大眼睛又瞟了過來。那男的走向了那被他們搬到一旁的板凳,從上面的一個黑塑料袋里取出了一個彎彎的粉色大把手。
“是電擊棒,電擊你玩過嗎?”
電……電擊?看著對方拿過的那個玩意,女生的臉上擺出了驚詫的表情。她可永遠都忘不了那在拔插頭的時候不小心觸碰的強大電流,簡直令她噴血——然而好奇心還是立即擊敗了她謹慎的大腦。盡管聊天太多自己的感覺都消散了不少,可現在有新的玩意出來,也許能提供一些別樣的樂趣吧。反正現在也做不了別的事,她總不能求著別人給她玩手機吧。而且,他們也似乎沒帶手機的樣子,就沒看見他們有拿出手機過。
“好吧……試試唄,”女生的臉又紅潤了一些,看起來真可愛,有點讓人懷疑的是不是真實的女性,“要怎麼做?”
“你就坐好好了。”
然而小浴池的這一面已經比較擠了,再加上旁邊有一對正在雲雨、“嗯嗯啊啊”的男女,繼續在這一邊有點礙事。所以,男生自己站了起來,拿著電擊棒挪位到了原本的那個女生坐著的那一面。這一面的長度相對短一些,但容納兩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在坐到這里後,男生微笑著拍拍一旁的瓷磚,示意對方也坐過來,女生擦了擦劉海上的液體,然後照做了。
“那我們從最低的程度開始吧。”
男生掏出電擊棒,按動了電源開關,電擊棒頓時蜂鳴了起來。男生看了看那個有膽無心的女生,把檔位撥到最小,讓噪音降到了一個可以接受的范圍,然後就輕輕在自己的胳膊上懟了一下,接著他的肌肉抽抽地跳了一下——不過,有這種膝跳反應的可不止他一個,女生也跟著抽了一下,從那雙緊縮的紅寶石來看,她似乎是看的挺揪心的。
“看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放輕松。”
“好吧……給我試試。”
女生伸出了左邊的胳膊,就像是在等著套上求婚戒指一樣,她的玉手朝下,顯得很自然——可她的心髒畢竟是躁動的,所以這只手又經常做起了彎曲手指的小動作。女生面容緊繃,看得出是真的害怕,和隔壁那個已經身經百戰的妖艷賤貨相比不知道好玩到哪里去了。最終,當那個旁門左道的工業制品接觸到她白嫩的肌膚上時,她猛的一驚,咬緊了牙齒。
“怎麼樣?”那張眉清目秀的帥臉溫柔地發出了聲音。
“還好吧,呃……還……還是挺意外的,麻麻的,還可以接受。”
“不過,這個的玩法主要還是……呃……”
“是什麼?”女生問。不過她現在是覺得這個男人是真的磨嘰,她的興致都快被磨光了,就不能像外面那幫流氓一樣大大方方的嗎?快一點啊,太慢了吧!要不是剛才把她救出來的只有這個人、或者是自己有帶著手機,不然她早就……
“這個主要還是電胸……和……”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明明雞都叫了,如今卻都不知道在裝什麼忸怩,“私處……”
“好吧……那你想玩嗎?”
現在輪到男生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了,因為他從沒有見過如此大膽而主動的、除了雞以外的妹子——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良家婦女吧。但這有什麼關系呢?長得合胃口不就行了。
“看你啊……畢竟這算是在占你便宜……”他不好意思地說。
“沒有沒有,都很無聊嘛,”女生笑著擺擺手,有點像是幼兒園里的老師在哄孩子一樣,“要從哪里開始呢?”
“從……”男生把頭扭偏了一點,似乎是在掩飾自己通紅的臉頰,因為他確實不知道該往哪里看,“胸吧……”
“好吧。”
女生下垂了雙臂,去撐住了下面的瓷磚,她把重心放在臀部,並起大腿,然後把身軀盡可能地挺了起來。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是臉頰朝天的狀態了,把整個身體的最高處讓給了自己的那對引以為傲的乳房。雖然乳首終究還是朝向偏下的,但這樣的姿勢還是非常突出巨乳的風采。盡管男生一直在有意識地控制自己不往這邊瞥,可刻在基因里的生殖欲望卻促使他把那雙炯炯有神的黑眼睛往這邊鎖得牢牢的,就像個正常工作的紅外導彈導引頭。
“這樣可以嗎?”
“可……可以,”男生想都沒想就說,“那……那我開始了?”
“嗯……”
光明正大地盯著那對流露著些許晶瑩、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乳峰,男生咽了一口唾沫。他是從沒有如此近距離地見過這麼巨大的奶子,尤其還是在一個他有點動心的妹子身上——特別是上面還有他的繁殖體液。他感到不太好意思,一股罪惡感撲上心頭。他右手緊握電擊棒,左手卻情不自禁地呈現出一種意欲抓取的狀態。本能誘惑他去抓取對方、去非禮對方,可理智告訴他,他應該和這對胸——這對胸的主人保持一個長久的、良好的關系。
男生忍受著自己脹痛的分身,再次摁動了電源鍵。女生是仰望著天花板,看不見胸前的景象,不然肯定會在心里嘲笑他那就像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個不停的右手。只見這個男人緊盯那內陷的乳首,搖搖晃晃地把電擊棒伸向了女生左胸的粉嫩頂峰,然後輕輕地碰了一下。
“噫!”
女生嬌吟了一下,音調雖高但聲音很小,聽得出她極為克制。然而很掉人興致的是,這位該死的男生非旦沒有興起,反而還驚得一身冷汗,那電擊棒稍稍觸碰了一下就馬上被拿開了,就像是一個好色的猥瑣男只是輕輕碰了一下女人的身體,就逃得無影無蹤了。敢做卻不敢當,似乎就是形容這種人的。
“怎……怎麼樣?”瞥著那兩團白白的水袋,男生突然縮下去的分身又再次挺了回來。他主要還是害怕於外面那些瘋子,如果那幫精神病人聽到了他們這里的動靜,那他們——尤其是兩個女生,就危險了。
“還……還好……”女生把身體收了回來,然後岔開了雙腿,“那試試這里唄……”
還……還玩?男生嚇得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妹子是不是有些太膽大妄為了。他開始懷疑這個女生是不是那種百人斬啊、千人斬啊的那種大淫娃,又或者是得了性病甚至是艾滋的那種報復社會的家伙……總之,這麼反常的女人他是頭一次見,這種人一般只出現在於小電影中——不求回報只求送炮的好事,怎麼可能會在現實中碰上嘛。
“這……”
“就玩一下,我沒有試過嘛。”女生把雙手放在胸前十指交叉,用那雙楚楚可憐的紅色眼睛向他懇求著。
“好……吧……”
女生喜笑顏開,頓時又岔開了大腿——因為剛才的那個把雙手放在胸前的動作逼迫她不得不並緊雙腿。現在的她表現得極不雅觀,兩條白淨的肉腿毫不忌諱地敞開,讓那陷褶皺的、黑黑的鮑魚暴露給了已經來到她前面去的男生,就像條被人飼養訓練的、求操的母狗,與一開始縮在角落、守身若玉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開始吧。”女生用一種略帶挑逗的語氣說。
這一次,男生沒有手抖,他盯著那陷不大美觀的黑色入口,感到了些許的惋惜。雖然並沒有什麼科學依據說被操的多了就會變成黑色,但網上瞎傳的那些不嚴謹的的說法卻在他的腦海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再加上黑色的確實沒有粉色的好看,所以他的好感到底還是減了不少——當然,隔壁的那位“護士”也是黑的,她們倆都差不多。就退一萬步講,條件這麼完美的女生要是沒有被操過數十次,也不合邏輯,不是嗎?
女生紅著臉,輕輕地哈著氣,似乎是已經做好了劇烈刺激的心理准備。雖然她打開了雙腿,但這並不意味著雙峰就此失去了對男人的磁吸力,那對龐大的肉球到底還是充滿了紅外特征,使得面前的那個精密機械時不時會往上瞥一眼。她還是撐著身後的瓷磚,只是沒有把軀干弓起來而已,相比於剛才的勞累動作,她顯得挺放松——
“啊!”
當電流刺向那個豆子的時候,這個女性發出了一聲尖利的叫聲——這不是淫靡的亂象,更像是一種弱化的慘叫。她的聲音有點大的過頭了,搞得大家的思緒都被打亂了。無論是仍然在樂此不疲的勞作著的那對男女,還是面前拿著電擊棒的可憐直男,大家都硬生生的吃了一驚。在這房間里面的四個人中,可能也就只有這個發出叫聲的女性感覺良好了,因為她確實無法隱忍,理智告訴她,她叫出來是理所當然的。
“噓!聲音太大了!”那個跟她游戲的男生整張臉都白了。
“對……對不起——”
“喂!有女人?”
這是來自外界的男聲,大家霎時間被嚇得臉色慘白——特別是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正落在自己的房門上的時候。在這一刻,空氣似乎凝固了。白發男那插在肉道中好好的大棒也突然軟了,他身上的護士女立即止住了嬌吟,黑發帥哥和粉發女的臉變得鐵青,因為他們見過外面的亂象,知道他們會對女人做些什麼。
外面隨之傳來了擰動門把的聲音,在轉了半天發現有東西卡住了它後,那個男人一腳踹在了門上:“操你媽!快開門!如果等我們用萬能鑰匙開了,我們就要你好看!”
男人一腳一腳地踹在門上,就像在亂打一口大鼓。浴室單間的門是一個木門,就算不拿鑰匙,用前台的消防斧一樣可以劈開。這是第一次面臨如此瘋癲的壞人,單間里面的人沒有一個不露出驚懼之色的。最冷靜的白發男四處張望,可是卻沒有看到能拿來做武器防身的東西;已經從他身上下來的護士女慌亂地整理了自己的衣服;黑發男則是完全不知所措,甚至連手里的電擊棒都忘了放下——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啜泣聲。
是那個粉發女。雖然沒有顯露出太多的聲音,但她已經哭得稀里嘩啦了,她那汪明亮的紅寶石里滿是淚花,臉上晶露縱橫。在發現剛才自己服務過的黑發男注意到了自己後,她馬上把身體轉向對方並握住那只沒有拿著東西的手,極為激動、卻又壓著音量地說:
“對不起!對不起!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操你媽的臭逼!給老子開門!”
“開門!你媽了個逼的!”
“開門啊!吃什麼獨食!”
原本黑發男都要被那雙紅水晶和那對一動一動的巨型山峰給折服,可那不解風情的門外挫漢卻冷酷無情地用音量把他砸回了現實。粉發女淚流滿面,臉蛋扭曲得令人發指,看上去精神有點不大正常。黑發男感覺她這樣可能有點過於夸張了,因為看起來也只不過是被強奸一下嘛,好好配合應該就沒有那麼痛吧。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著被強奸過的悲慘經歷,才搞得神色這麼嚇人。
“開門!開門!”
“我去吧。”
護士女說。
“這……”這句話是黑發男說的。男人們看著這個已經起身的性感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外面的那幫人看起來就不像是會支付嫖資的樣子,應該也不會戴套,從那鬼哭狼嚎的慘叫聲推測,他們對待女人應該也很粗暴——還有一點很重要,錯誤是粉毛犯的,這個姑娘不應該、也沒有義務去彌補她所犯下的錯誤。
“我從中學就開始做雞為家里還債了,我已經被毀了,我再怎麼髒也沒有關系,”她以一個只能在單間里聽到的音量說著,同時脫了拖鞋,只踩著那雙白絲襪向著大門走去,“所以要髒身子,還是讓我來吧。”
“可是這樣……”
“快藏起來吧小姐姐,”沒有理會白發男那毫無意義的客套,這個護士女已經快走到了那砰砰作響的門前,“小嚴,可以過來幫我一下嗎,等會門開了把我推出去就好。”
“吳麗,你……”看著那具剛和自己交流過的肉軀即將離自己遠去,白發男有些依依不舍。“好吧……”他隨後跟了上去。
“終於開門了!他媽——喲!”
房門打開得很順滑,能讓站在門外的三個大漢僅在一秒鍾的時間內就大飽眼福。只見一個身著粉色護士裝的棕發女人正被一個高她一個頭的白發男人摟在門前。女人的護士裝無比情趣,布料又薄胸領又低,透露出的那對被大紅色蕾絲奶罩包裹的F大胸簡直讓人望眼欲穿,而且下身是沒有裙褲的,這意味著里面的那個條內褲就這麼被暴露了出來——大家猛然發現,這個女人的內褲是開著襠露著逼的!配上那蕾絲的花紋和吊帶白絲襪,大家根本無法忍受。
“哥們!借你馬子用用!”
護士女被硬拉出了房間,那頂護士帽似乎都要從她的頭上掉了下來。看到又一個美人被自己俘獲,男人們簡直興奮至極,一只手直接就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打得她“啊”地一聲發出了嬌喘。而這還只是那一個人的手,另一個人還頗不害臊地把自己的手插進了女人的絲襪里,在細膩光滑的絲料里撫摸女人的大腿。不過,讓女人感觸最深,還是那只直插進自己胸罩揉自己奶子的手……乘著那一堆人在“護士”身上動手動腳,白發男馬上把門關了上去,並上了鎖。
“溫柔些……輕點——噫噫噫噫噫噫!”
白發男坐回到了剛才與護士女雲雨的位置,低下了那顆沉重的頭顱。他感到失魂落魄,覺得自己不像一個男人,面對無理取鬧、胡作非為的瘋子甚至都沒有反抗一下,就直接把自己身邊的女人給交了出去——雖然對方只是只雞,但對方還勇於獻身,比自己勇敢多了。他感到自己給故鄉丟臉,堂堂東北男兒,結果卻連反抗都不敢。
“啊!不!輕些——”
聽上去那妹子還是遭到了粗野的對待,白發男惆悵著,為自己懦弱的行為感到羞愧。盡管房門已經沒有再受到攻擊了,可在那旁邊的馬桶隔間里,兩個躲避者卻還是一動不動,大氣不敢喘一口。他們躲在這的唯一理由是,這里不方便被看到,不僅屬於視野盲區,還裝著非常模糊的隔間玻璃,如果不被衝進門四處搜尋,是沒有辦法看見的。
“不要——不要——疼——”
在他們喧鬧了一陣後,護士女的聲音就漸行漸遠了,聽上去似乎是正在向外面走去。那兩個躲著的家伙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黑發男噗噗直跳的心髒終於緩和了下去,粉發女也總算是敢於騰出手擦拭自己的眼淚。白發男感覺自己有愧於那個女性,一直在默默向佛祖祈禱,願她能平安無事。畢竟這是沒有成本、我需要付出的幫助,當然,也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在周圍的空氣又回歸於寂靜後,黑發男帶著粉發女回到了那個浴池旁,又重新坐在了這冰冷的瓷磚上,面朝那個該死的衣架。如今雖然人少了一個,但這里卻多了一樣東西,那是一雙擺放在浴池前的粉色公共拖鞋,是護士女穿的。望著這雙寶貴的拖鞋,黑發男不由得嘆了口氣。
“唉,穿上這雙拖鞋吧。”
黑發男把拖鞋放在了這唯一一名女生的腳前,輕輕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然而,這個若有所思的女生似乎不太領情。她看了看腳旁的拖鞋,又望了望那個男友力爆發的男生,雙腳微微互搓,臉上滿是悵惘。
“謝謝……我還是比較喜歡打著赤腳……”
“那,”於是男生又拎起鞋,把它放到了衣架旁那個牆角里,“拖鞋我放一旁了,你想穿就穿。”
“好的……謝謝……”
他們就在這可憐的單間里待,痛苦地熬等著救援。沒有手機,沒有電視,甚至連個廣播都沒有,只有日光燈和暖氣設備在不間斷的運作。還好店里仍然供應著熱水,他們可以孜孜不倦地洗浴、泡腳以及喝水。當然,為了尊重異性,在這個赤身露體的女孩選擇入池或方便的時候,他們都會一致去背對。雖然女孩確實迷人,但因為護士女的事,他們也沒有太多的興致。
浴池里的水持續地放著,不停地給可憐的客人們提供流體暖意,也不知到時候是否會虧得很慘。毫無疑問,使用浴池最多的還是那個女生,沒有浴巾遮體、也不願穿上拖鞋的她,當然更情願泡在水池里。兩男人雖為護士女的情況而忐忑,但無奈時間磨人,他們很快就疲倦不堪,只好相互依偎著休養生息。而這時,占著浴池的女生就會化身於他們一般的色鬼,不時地往這邊瞥來,臉上還常帶著紅暈。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皮都要在這水汽中泡爛了、終於等不下去了,黑發男提議,現在怎麼說也該出去看看——至少要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啊。
“我出去看看,除非是我喊話不然不要開門。”
“你已經出去過一次了,不然還是我去吧。”
“不,我比你力氣更大,你在這里保護好她就行了。”
“好……好吧。”
看著兩個男生互相關切,還是泡在浴池中的女生感到一陣興奮。雖然他們都沒有壯實的肌肉、肉質也比較蓬松,明顯就是沒有經受過什麼鍛煉的那種,跟她的“干爹”比起來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但好歹其中一個的臉還不錯,有點小鮮肉的意思了,另一個……就是嘴巴大了一點。嘛,要求那麼多有干什麼呢,至少現在自己還是安全的。
“加油小哥哥。”
“謝謝。”
在確定自己沒有聽到外面有聲響後,黑發帥哥一手擰開房門,一手緊握已經調到最大檔位的電擊棒,小心翼翼地向外探出了頭。只見那萬里長廊無比空曠,若不是那頭頂的燈泡還在勤勤懇懇地工作著,可能都會讓人懷疑是不是在家澡堂已經正常打烊了。走在這光滑整潔的瓷磚上,男子發現,與之前出來相比,敞開的門的數量似乎要更多了一些,那些原本就沒人的單間依然沒人,而那些新敞開的……
“呃!”
除去一些依然沒人的,那些新敞開的基本上都倒著有那麼一兩個女性,她們都是一絲不掛,雙峰和私處就這麼被晾在了那里,一些血管膨脹得肉眼可見,呈現出了一條條青色的溪流。路過這些可怖的場景,男子濃眉緊皺,瞳孔也在不住地放大。從她們身上、尤其是穴里的那些汙漬來看,這些女性明顯都是被奸汙過的,一些人的那里還有著大片的血跡——讓他最感到意外的是,居然有人還正在自著慰,就像是粗暴的強奸讓她無比懷念。
但現在也顧不得去管別人了,男子沒有去管那兩個並排在地上敞開雙腿的青發女孩,盡力不去被她們那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搓著豆子的動作所吸引——好吧! 她們那因快感而刺激的一顫一顫的白淨身體還是很迷人的,搞得他不得不覺都站著看了一會兒,身上那唯一的遠程武器都堅挺起來了。然而很可惜的是,他現在有著明確的目標,不能把自己的鑰匙和強手插進那倆汁流成河的孔洞里、利己利人了。
男子加快了腳步,全力抑制著自己內心躁動的欲火,堅持不讓自己就站在原地擼動起來。然後,就好像是上天窺探到了他那堅定的意志一樣,在前面的一個單間里,擺放了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搞得他立即就不用強忍了——因為他已經直接嚇軟了過去。
只見在那開著房門的單間里,躺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壯漢,一個挺著圓肚子的女人正坐在他那褪去褲子的胯上,無比忘我地一上一下著。女人的動作無比僵硬,嘴里的口水垂拉在男人壯實的大腿上,色情地拉著絲。男子看不出這個女人是否有在享受反向強奸的樂趣,因為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機器人、一個喪屍,只知道做著機械運動。縱使那頭深綠色長發無比凌亂,這個女人也沒有一點整理的嘗試。
漸漸地,女人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看向了這個站在門前的男人。男人當場被那呆滯的黃色眼睛嚇得一愣,特別是看到她從男人的大粗棒上站起了身來,開始朝自己移動。在女人抬起那有著叢叢黑色森林的胯的空隙中,男子看到了那個壯漢血肉模糊的腦袋。男子顫顫巍巍地抬起頭,臉上布滿了吃驚的神情,這可能真的是“喪屍”吧。和前面的所有女人一樣,這個懷孕的熟婦身上也膨脹著很多血管,而其發源地都是那陷陰穴。
“停下!”他喊到,但是對方並沒有任何回應,並繼續朝他走來。
還好沒有去操那些人的毒逼。他也只能這麼想了。女人身前那姿色本就一般、乳頭還內陷的黑色雙丘頓時令他更加惡心了。這八成就是那種一無是“處”、跪舔名利的“普信母人”,最後被人玩懷孕了急著找人接盤呢!如今“喪屍”化了,還要禍害他的男性同胞!只見這可悲的“小仙女”舉起了雙手,似乎是想要抓住他,但他舉起電擊棒搶先一步刺向了對方的右手手臂,就輕輕松松把這個家伙“砰”地一聲放倒在了地上。
“呸!”他憤怒地朝那倒在地上抽搐噴汁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帶著你的臭逼滾吧。”
男子瀟灑地轉身離去,沒有留下那些傳統喪屍劇中老套至極的猶豫背影,帥得估計都能令那位粉色頭發的女性朋友直噴鼻血了。他繼續在這光明大道上行路著,同時警惕周圍的房間是否有新的“喪屍”。據他的觀察,似乎是被強奸過的女人都會變成這樣,全身血管膨起,心中淫欲極大,沒有一個不在自慰的。在持續不斷的大飽眼福中,男子想到了那個護士女,不知道她會不會也……
不會的!她好人有好報,吉人自有天相!男子搖了搖頭,強迫自己不要瞎想。現在他已經快到了女浴室的門前,若是再往前走個幾十米,繞過前面的那堵牆壁,就能直接進入男浴區了。然而,男子打算直接進入女浴室,不再往前,因為他想先去幫粉毛女拿手機,順便看看外面的情況。一個原因是所謂的女士優先,一個原因是女浴室更近更快,還有一個原因則是他想去找找之前的那個護士女,如果對方還在這間澡堂。
他環顧四周,為自己的退路做起了一遍檢查——然後他發現那兩個年輕的青發女孩已經一步一步地挪過來了。唉……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就這麼想著,他經過了那個通往女浴室的拐角。他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既然遭到奸汙後就會變成那個樣子,那女浴室里面肯定——果然!女浴室里倒著的那十余個女性都在默不作聲地集體自慰!這是何其的壯觀景象啊!沒有參加過淫亂派對開拓視野的他,大約也只能為此繼續震驚了。
男子咽了一口唾沫,眼睛被那些奶和穴勾得死死的。退堂鼓已然在心中敲打了起來,他身上只有攻擊范圍偏短的電擊棒,和那在浴巾里支楞著的大炮可用。可是這些感染體看起來頗為嚇人,誰知道和她們的毒逼接觸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男子感覺自己都要聽到心髒那快速跳動的“噗噗”聲了,他強行把眼睛從那些異性的私密部位扒開,舉目四望,想看看有沒有什麼長點的武器可以使用——並沒有。
“加油。”
男子給自己打了一口氣,終於勇敢步入女浴室的殿堂。他走得很輕很輕,生怕驚動這周邊的自慰的女人們,然而鞋底和瓷磚的摩擦聲終究還是沒法抹去的,所以他只能吊著膽子小步慢走。走著走著,在右邊三米遠的位置有一個女人仰天高潮了,那抽搐的屁股和射出的黏液幾乎快把這可憐的男人嚇死了,他還以為是對方蘇醒過來,打算追逐自己了呢。在如此神經緊繃的路途中,他幾乎沒法去順便找人,更別談一些人是側身躺地、背朝著他的了。
還好公共浴室比較大,那些受害者也分得比較散,男子稍微繞繞就通過了空曠區,也就只路過了五條浴巾和三個女人而已。在此期間,他看到了一個奶子很大的白發女倒在遠處抽抽,即使是躺在地上,那雙胸也平攤得像大山包一樣。唉!如果那時能把她也一並救出來就好了,可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估計也已經“喪屍”化了。通過了最緊張的空曠地帶後,他警惕著地上凌亂的瓶罐和那雜亂無章的板凳,在那些低矮洗刷台的掩護下加快了步伐。
沒有人看見吧?在那通往女更衣間的粉色簾布之前,男子暮然回首,做賊心虛地又張望了一下形勢——還好,沒有任何人起身。他現在放心了,輕輕掀開了面前的簾布。嗯,右邊依然是衛生間入口,沒有敵情——天啊!一個棕發的女人正靠在衛生間後的牆體上,恰好背朝著他,如果他走的再急一點就要被發現了。這個開著雙腿的女人看上去是還沒有換好衣服就被強暴了,腿上是肉色的吊帶絲襪,腳上是棕色的高跟涼鞋,正一晃一晃地用自己的左手運動著,不時發出低沉的嬌吟。
男子陷入到了短暫的沉思中,從她的面前經過應該是在當前最保險的。在這有著三列儲物櫃的更衣間里,左邊兩條走道都有女人倒在地上或靠在儲物櫃前,已經形成了難以克服的阻礙;再加上視野狹窄,誰知道在那一排排儲物櫃中會不會有著更多的女人?所以他還是應該從這個女人面前過去,無論是選擇靠牆的那條走道,還是選擇那條在儲物櫃之間的走道。
那怎麼不讓女人發出聲音呢?雖然這些“喪屍”似乎都不怎麼發聲,可萬一呢?他又開始了思考,然後在僅五秒鍾後就得到了答案。他看向了那包裹在自己身上的浴巾。雖然他在每次發射後都洗過了自己的分身,但包裹在這里難免會出一些汗——反正這個女人穿的這麼騷,平時肯定也沒少含大棒,這人肯定是那種在南極熊上撓首弄姿、對著中年男人們一口一個“哥”的妖艷帶貨女……總之,對不住了!
男人解開自己的浴巾,把這已顯騷腥的全新武器攢在右手里;脫下拖鞋,以蹲姿靠近了女人。在抵達伏擊陣地後,他啟動了手里的武器,最大檔位的電擊棒頓時嗡嗡響動,還發出了較大的呲呲聲。沒等女人作出反應,男子馬上用浴巾從另一邊攬住女人的嘴,把她往自己的膝蓋上靠,然後將電擊棒扎向女人的左腰,她的身體霎時間痙攣起來,四肢也無力垂地了。
緊接著,女人的腦袋歪到了一旁。勇敢的男子試探性地把還在抽抽的女人往地上下放,最後讓她平躺在起來。稍稍看了一眼那翻白的雙眼,男子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腳好像被什麼打濕了,先是右腳,然後很快左腳也遭了殃。他趕緊低頭看去,發現是女人的跨下匯出了一潭黃色的液體。原來,這個“喪屍”失禁了。男子緊繃著的臉終於放松了下來。由於沒有防護,他剛才也被電了一下,雖然電流幅度已經小了很多,而且他也已經習慣了,所以並無大礙。
沒有為那彈彈的乳丘所停留,男子穿回拖鞋,跨過女人性感的雙腿,規避一旁跌落的手機,沿著最右邊的走道繼續向這一片狼藉的前方摸進。他的武器套裝已經被證明是有效的、可以信賴的,就是會傷及自己,有些不可持續。在穿過了兩排儲物櫃後,他發現更衣間似乎是“民國裝喪屍”的天下,歪倒著許多穿著那種民國風校服的女性,藍上衣、黑裙子、白絲襪。再穿過了第三排,也就是最後一排儲物櫃後,他看見了那扇通往前台的門——不過就是緊閉的而已。
在觀察到那個俯身躺在大門前的“民國裝喪屍”沒有動靜後,男子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眼睛直盯著這個個子不高、可能隨時蘇醒的女性,為她那漂亮的咖啡色仙女頭感到惋惜。男子發現這名受害者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樣子,中筒白絲也破出了幾個洞,胯下更是有著一片深紅的血跡。聯想起剛才經過的那些掉落的黑布鞋,他為那幫精神病患者的瘋狂感到畏懼。
摸到門把手了!
男子先是停頓了兩秒,確定門後沒有動靜,才試著輕輕推了一下門,然後門框動了一下,也隨之發出了一些不和諧的碰撞聲音。男子繃緊帥臉咬住牙關,就像個生怕被警察抓住的罪犯,又試著加大了一下力度,然後發現並沒有什麼用。他本能地想到這是否是拉開的門,看了一眼旁邊擋道的女孩,又屏住呼吸小拽了一下,無果,隨即用力,門板還是紋絲不動。
門似乎是被鎖住了。這是他所能得出的結論。那現在就應該去幫那位女性朋友去找她的手機了,等會再通過混浴區去男更衣間拿他們的手機吧。他想。雖然這一路上都沒有看到有那些瘋了的男性,但如果他們還在這間澡堂,那也只可能在這兩個沒有去過的地方了。想到這里,他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他由衷的希望他們不要把自己也當成獵物,這並不好玩。
讓我看看……你的手機在哪里……
男子粗略掃了一眼這靠門一邊的儲物櫃,發現這一面的儲物櫃都沒有門呢。畢竟這是從前台一開門就能看到的地方,在這里脫換衣服確實不好。沿安全的原路來到了第一行儲物櫃前,男子這才意識到任務的艱巨性——那倒在地上的女性們橫路截斷了一些走道,而沒有人占據的空地又散落有很多鞋子和內褲。各式各樣的平底鞋、高跟鞋、拖鞋就像地雷一樣礙眼,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的內褲踏上去又有些負罪感。
沒辦法了,都走到這一步了,那就咬著牙走下去吧!男子快速瀏覽了一下那些儲物櫃上標注的編號,使用那父母賜予自己的生物計算機運算了一下,那位女性朋友所說的那個三位數是在哪里的——然後他這才猛然發現自己過於愚笨,第一個數字是第幾行,然後後面的兩位數就是第多少個,明明和男更衣間那邊的一樣啊!唉!都怪那些地上的女人太性感了,把他的思緒都帶偏了。
運用最簡單的邏輯推算法,男子立刻鎖定並來到了第二行儲物櫃這里。然而,在這條橫向走道的另一端盡頭,坐一個穿著日式連體學生泳衣——也就是傳說中的“死庫水”的女生。這幾乎都要把心急失態的男子給嚇壞了,他可是直接拐過來的,沒有偷窺過情況,這要是把對方給驚動了可怎麼辦?這里有那麼多她的同類,要是到時候被包圍了……
冷汗溢滿他的額頭,淫騷的空氣隨之變得微妙了起來。這個膽小鬼男人矗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一直緊盯著對方的動作,看著這個垂著一頭紫色頭發的女人就這麼一手揉著那只露出的左胸,一手摳著自己帶血的私處,看起來還有些可憐。趁著對方還沒抬頭的想法,男子趕緊掃了一眼儲物櫃上的編號——很好!很近了!
還是一手拿著浴巾,一手持著電擊棒,男人挺著一根下垂搖擺的淫穢之物,鬼鬼祟祟地在這滿地的鞋褲上溜過。他的內心無比緊張,一邊瞧瞧對方有沒有看向自己的意思,一邊瞅瞅地上有沒有什麼礙腳的東西,甚至還要同時看看自己有沒有走過頭。不過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他沒有被那滿地的內褲滑倒,很快就找到了對應的箱子。
然後他突然發現,自己把密碼忘了!因為這一路上太緊張了,所以早就忘得一干二淨!
這一刻,男子恨不得一頭撞死在豆腐上。他立即嘗試起了亡羊補牢的戰術。在腦海中他強行重播了當時的情景,添油加醋地構造當時的畫面,看著那張可愛的臉蛋說出了至少十個版本的密碼……最後他還驚詫的發現,自己即便是在幻想中也經常忍不住地去看人家那偌大的奶子,一時間連現實中的他都哭笑不得了。
那怎麼辦呢?密碼都不知道。他急得抓耳撓腮,就差上躥下跳了。可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那個倒在地上的“死庫水喪屍”已經看到自己了,而且正在試著站起來!這個可憐的姑娘如今就像是一個純純的瘋婆子,披頭散發的毫無儀態可言。那暴露出來的左胸雖然粉嫩彈滑,但是上面的一圈牙印實在礙眼,更別談她血跡模糊的下體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是被發現了啊!雖然他也不怎麼害怕,因為這種搖搖欲墜的對手能有什麼戰斗力呢?更何況這還是個女人,自己的力氣也比較大。至於潛在的包圍可能……雖然有可能,但是他也有力氣和武器的。總之,如果按之前的設想估計重施,他應該還是能比較輕松的解決對手。那麼,就這麼辦吧!等她到這邊的拐角,就可以比較輕松的放倒她了!
“死庫水喪屍”一搖一晃地走著,用那白淨的雙腳在這偽木地板上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著,速度都令他感到有些抓狂。這妹子走的太慢了,和那種以“末世人文”為主題的背景板喪屍別無二致。看著這個緊盯著自己大棒的、持之以恒的可憐異性,他發現自己還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即這里的空間不夠大。他應該試著引誘對方,把對方引誘到相對空曠的大門前,才能防止對方在掙扎時踢到東西,從而發出聲音。
“砰砰!”
然而,一陣由物體碰撞發生的巨大響聲如炸雷一般刺破了他的心髒,“死庫水喪屍”摔倒了,重重地摔在了那面由金屬儲物櫃組成的鐵牆上。從那條原本應該在右起第二列走道的位置,如今卻都快移到右起第一列走道的白色內褲來看,她無疑是踩中這個東西滑倒了。看著這個正在試圖爬向自己的女鬼,男子的額頭上已經浸滿了冷汗,他覺得,現在這里已經不再安全了。
沒有繼續停留,男子立即轉身離開,他馬上繼續原路返回,落腳無比的小心自然。因為至少粗略看去,那劇烈的聲響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他沒有聽到多大的動靜,而那些半死不活的“喪屍”倘若真的復蘇,肯定是會伴隨著很大噪音的。他繼續在地上尋找著不會觸發聲音的落腳之處,然後來到了那個被他放倒的少婦的前邊。
“啊!”
可誰知道,在跨過這個仰躺女人的時候,她居然伸出一只強有力的手,猛地抓住了男子那光滑的右腿。男人頓時面部著地,摔得稀里糊塗,還不免慘叫出了聲音。不僅如此,手里的浴巾和電擊棒也甩飛了出去。摔倒在地的他天旋地轉、全身酸痛,一時間居然沒有趕緊站起來,而是翻了個身!這正好給了身邊女人一次可乘之機,這個“喪屍”立即親吻到了他的嘴上,而且還是用手抓取著腦袋。
雖然被陌生人突然接觸私密部位難免會促使人渾身激靈,但這個美女的舌吻實在是太讓人迷醉了,居然有著讓他力量盡失的魔力。即使是已經伸出了抵抗的雙手,可那軟綿的力道還是敵不過那用身體強壓上來的重力。男子光溜溜的身子在地上扭來扭去,就像是一條受到刺激的蚯蚓一樣,他一直沒有放棄反抗,因為他知道,這些人根本就不正常,他不能用自己的生命去賭博。
“唔!”
就在他反抗了半分鍾後,他突然驚恐地察覺到,有一雙手正在撫摸自己的私密部位,正在擼直那硬朗的二爺。霎時間,恐懼和厭惡同時涌上了他的心頭。原本這兩種負面情緒理應會把他嚇軟的,可現在卻無力壓制那興奮的神經。異性的舌吻太強大了,使他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激情,而且也就是在這時,他感到自己的二爺被擠進了一個濕漉漉的溶洞。
不速之客的壓迫使得他突然醒悟了過來,他腎上腺素激增,竟一把推開了與自己舌吻的女人。頓時,他就與那騎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家伙對上了眼。這是一個長發及腰的灰發少婦,臉圓圓的,眼睛是黯淡無光的藍色,身上的那件淡紫色的無肩帶文胸罕見的沒有被扒掉,如今正雙手撐地地在他的身上努力耕耘。如果這個男子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這個女性白嫩的肚子上有一條鋼筆粗長的灰色疤痕,估計是剖腹產過的——但他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滾……滾!”
男人沒有被那一抖一抖的雙乳所迷惑,他對准對方雙肩全力一推,這個自娛自樂的“喪屍”就滾落到了儲物櫃前。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之前被擊退的女人又撲了過來,然後他也是順勢將之輕松推開了。現在已經沒有敵人占據著他的領空了,他抓住這個空檔爬了起來,然後猛然注意到,之前的響動已經驚醒了那些女人,一個、兩個的“喪屍”正在朝他走來。
沒有去管那丟失的浴巾和電擊棒,男人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跑”。他現在已經站了起來,不再像剛才一樣,在地上任人宰割了。他馬上推開了那個離他最近的“民國裝喪屍”開始向混浴區的大門奔去。想抓到我?那是不可能的。他樂觀地想著,他現在已經靈活地衝出了那脆的像糯米紙一樣的半包圍圈,離那扇門只有幾米的距離啦。彼時的情況是如此的緊張,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的拖鞋已經遺失了。
僅再推倒了一個進入危險距離的黃發貓娘,他就來到了混浴區的門前。這扇門和那連接公共區與單間區的房門是同樣的款式,都是那種和家庭衛生間一樣的、擁有數道通氣口及一面雙面玻璃的灰色塑料門。男子警惕地回望了一下身後的“屍群”,想要再去推倒幾個靠近的女人拓寬一下安全距離,免得回來的時候被堵住、無法掙脫——然後他稍稍思索了兩秒後還是放棄了。一來是因為這樣應該沒什麼大用,二來是因為他感到自己的分身已經莫名其妙的變得更加燥熱了,怕自己萬一沒忍住和她們雲雨了起來那可就不好了。
混浴區是什麼樣的呢?他是沒有什麼概念,他可從來都沒有進去過,因為他想保下自己的最後一絲臉面。反正,就女浴區和男浴區大相徑庭的布置來看,混浴區應該也差不了太多。不過現在的形勢已經比較緊張了,他也沒有時間去臆想了。在粗略感知了一下門板外有無動靜並得到沒有的結論後,他就放心地拉開了房門。
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與男女浴區差不多大的大浴室。還是前面一排洗刷台,後面是大浴池,與男女浴區基本沒有差別,只是後面沒有進入單間的門了。希望她們不會開門。男子轉身把門給關上了。他發現和女浴區一樣,這里也是雜亂不堪,浴巾啊、洗浴用品瓶罐跌落得到處都是,甚至還有內褲和胸罩——不少還是情趣款的。就像是他腳前的那個露奶頭的蕾絲薄紗內衣,如今粗暴地被撕成了兩半。
雖然直接從這外圍的走道直走,就可以抵達男更衣間,但男子看著這里相對風平浪靜,似乎比較安全,便沒有那麼趕著過去——然後,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才沒走幾步路,他就發現在浴池的那邊,躺著一些正在自摸的極品裸女。這些有著魔鬼身材的裸女看起來和他在前面那些地方看過的女性一樣,都呈現著渾身青筋突起的病症,也是在干著同樣的事,一邊摸胸一邊摸逼。但在這些女人忘乎所以的自歡時,男子卻突然看到了一樣東西。
那是幾個碼在較遠處洗刷台上的針頭。
毒品?男子第一反應就是這種最容易讓人亢奮的不祥之物,那些女人的狀態看起來也有點像吸毒的感覺。但是,他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什麼還能傳染的毒品,如果是每個人都來一針,那未免也太闊綽了吧,那真的是“大慈善家”。他想著,然後在那些女人的右胳膊上看見了淤青的地方,似乎確實是在那里扎過一針。難道是單純的媚藥?他又想。總之這肯定很危險就是了,他加快了腳步,並仔細檢查腳下有沒有比如注射器之類的危險障礙。
對了!還有那個吳麗!
在觸碰到那通往男更衣間的房門的門把手前,他猛然想起了那個崇高的護士扮演者,那個為了他們三人的安全而犧牲自己的偉大女性。想著想著,他還是感到非常愧疚。雖然女浴區和女更衣間都沒有完整的看過,但大體都瞧見了,對方應該大概率在男更衣間里,可能這時都還在被他們抱著做吧。
對不起小吳……是李哥害了你啊……
想到這里,黑發男把門把手握得更緊了。在看過了這遍地的恐怖景象後,男子對護士女的下場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她注定會像她的那些同性同胞一樣淪為行屍走肉。但不知為何,男子的腦海中卻不知廉恥地浮現出了護士女妖嬈的畫面,那是在這幾天中他們玩樂的景象的拼湊。在那潔白的世界里,坐在地上的護士女開著那吊帶白絲的雙腿,忘我地把逼靠在一根鋼管上摩擦……
不能再想這種事了!他咬咬牙,一口氣地打開了房門。
“誰?”
那是無比正常的男聲,正常得讓男子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在女更衣間被那些女人的毒逼毒死了。但那眼前的景象是那樣的清晰,時間的流速也很正常,他不必去揪自己的皮膚,就能體會到的世界的真實。不過,男子收到了這一問詢,卻確實不知道如何作答。管自己叫顧客?現在這樣的氛圍似乎也不太合適。就在他發出“嗯……”的回應聲時,一陣腳步聲出現了。
“你好。”那個聲音的主人從一道儲物櫃後面伸頭露面了,看起來非常正常、健康,就是臉上有一些痘痘,黑色的腦袋上有一些礙眼的白絲。
“你好。”男子也只能這麼說了。接著那男人就縮回去了,這簡直讓他有點不知所措。他原本都很害怕自己的下身沒有任何遮擋物,別人會不會鄙視他什麼的。不過來都來了,他還是按照原計劃去找自己的東西,硬著頭皮、咬著牙關。
“內警都封鎖這片街區了怎麼還不來救我們,我都要被餓死在這了,我不想再泡澡了。”
“內警內警,就是管內務的內務警察啊,他們又不是軍隊,大約是沒有充足的NBC三防服的,這防核生化服不到位他們也不敢進來吧。”
“天啊,美國人太惡毒了,今天的好事肯定是他們干的。”
男子靠著剛出來的那面牆走著,他走得很慢,心髒也隨之緊繃。因為如若澡堂已經被封死,那幫暴徒也就只有可能是待在男更衣間里了,也就是待在這個房間。可是,從這幫人的交談看來,似乎這里的人又很正常——做出了那樣粗野行徑的匪幫會指望警察救他們嗎?顯然不會,那樣的罪行要是被廣大網友看了不得被核爆蒸發才解氣?給法庭審判至少也得判個十幾年吧。
“我猜猜,他們肯定是直接往澡堂里丟催淚彈,然後用束縛帶把大家綁起來。男的裝一車,女的裝一車……”
“唉,相信國家吧。”
“相信阿Sir。”
光著身子的男子摸到了第一排儲物櫃前,那弓著腰、彎著背、含著雞的樣子極其滑稽,活像一個小老頭。他這是擔心別人把他當流氓看,生怕這些看似正常的家伙會把他也當成做出那種慘案的匪徒的同伙,把他按在地上亂揍一頓。然而,他根本就不用擔心那麼多。在路過了這一排儲物櫃後,他突然發現,這些人和自己一樣一絲不掛,不是在愛撫自己的二爺,就是在無聊地刷著手機。
發覺有人走過來了,裸男們抬起頭,隨意的看了他一下,就又繼續干起了自己的事。黑發男感覺自己的小世界受到了衝擊。那些刷手機的還好,那種繼續擼動的是真的沒有一點羞恥心啊!那一動一動的表皮,意欲達到頂峰卻又戛然而止的行為,看得他真是感到無比難受。雖然他不是同性戀,但他已經感受到了一絲爽意。有人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香煙和打火機,然後自覺起身前往了衛生間的方向,看上去一切都井然有序的。
告別這里的裸男,他走到了第二排儲物櫃旁。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很大的、很清脆的、很有節奏的“啪啪”聲。男子咽了一口唾沫,內心頓時緊張起來。他可是打過好多炮的人了,很清楚這種聲音是在做什麼。不過,他現在更擔心的是,如果那個被炮擊的是護士女,那他該怎麼去跟對方交涉,怎麼把人家要回來。畢竟,他感覺自己有愧於她,他認為自己有義務這麼做。
恰好,他們兩個放東西的儲物櫃在那第三排那里——也就是正數第一排,那就正好去看看吧。男子感到自己已經焦躁了起來,只好握緊雙拳緩解焦慮。在走過了那第二排儲物櫃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沒那麼痴迷於羞恥感了,因為他聽著那放肆的“啪啪”聲,底下確實有了一點反應。很明顯,他的臉皮已經厚起來了,甚至,與粉發女雲雨的鏡頭都涌現在了眼前。不知為何,他表現的極具侵略性,就像是在強奸——真他媽煩人!
“您好,借過一下可以嗎?”
“哦,好。”
男子很快來到了第三排儲物櫃的面前,在跟一個於地上刷手機的男性同胞交涉了一下後,就很快找到了自己與白發友人的儲物櫃。不過,那炮擊聲的源頭還是不在這里,它似乎這排儲物櫃的後頭。畢竟後面就是直通前台的大門了,要寬闊的多。那“啪啪”聲這時已經變得愈加激烈了,這完全攪得他無法安心找東西,所以他花了近乎一倍的時間才拿到兩個手機。
很好,拿到了。男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現在應該就是原路返回的時候了吧,他甚至都忘了自己還可以去穿身衣服。不過,他倒是想看看大門的狀態——也對那打炮的聲音很感興趣。於是他沒有直接離開這里,而是通過右邊的走道繼續向前因為要是再去麻煩一下剛才那位大哥,說不定會搞煩人家的,人家可是有紋身的“社會人”,他怕引起衝突。然後,當他繞過那礙眼的儲物櫃時,他突然吃了一驚。
原來,那個I罩杯的爆乳妹現在在他們的手里,正被他們所抱在懷里使用。她的大奶隨著一抬一放身體上下搖晃,持續張開的暗紅小嘴似乎表明她已被快感所衝腦。但令男子頗為惋惜的是,爆乳妹的身上也有那種症狀了。似乎是為了防止她傷人,她的雙手還被浴巾捆在了肚前。這簡直讓男子感到了無限的惋惜。雖然這個女性被用浴巾蒙住了雙眼,看不見心靈的窗口,但對方讓他印象深刻的粉首爆乳卻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會認錯的。更何況這個女性也是一頭藍色的短發,和之前他腦海中的記憶別無二致。
發覺到這個男性同胞一直盯著他們手里的人肉椰子看,那個一邊揉乳一邊擼動的白淨男人停下了動作,說:“怎麼了,你認識這女的嗎?”
“不……不認識……”
“那我建議你來排隊使用她,這真是我在現實中見過的最大的奶子。”男人笑著用手抓了抓女人肥碩的乳房,在那白嫩乳肉肆意凹陷的時候,旁邊的兩個男人也一起跟著笑了。
“呃……”黑發男在原地僵了一下,因為他確實也很想去摸一摸那對只在照片和黃色影像中見過的I乳,可是他現在有任務在身。“門……門是被鎖了嗎?怎麼沒打開。”他看了一眼那緊閉的大門,說。
“是啊,”那另一個摸女人胸的男人回應了他。他長得挺標致,濃眉大眼,身材健碩,只可惜在做這種齷齪的事情:“也多虧他們把門鎖了,不然我們還操不到這麼多漂亮的妮子。”
聽了他的話,男子頓時驚愕萬分。不過這次他倒是沒把自己的內心想法寫在臉上,因為他更害怕自己在他們的老巢被當成異類,這麼多的青中年男人,他是絕對打不過的。
“澡堂的出入門都被鎖了,有人都被鎖在前台了,沒手機沒電視的無聊死了,現在應該在睡覺吧。”那男人補了一句。
“好……好吧。”
男子灰溜溜地走了。悄悄的他走了,正如他悄悄的來,他揮著大雕,沒有帶走一滴淫液。在看過了那麼刺激的場景後,他覺得自己已經更加渴望性交了,他想要用光的速度回到那單間里,強奸那活力四射的巨乳美妞。現在的他左手用力鎖拳,右手緊握手機,還把頭低得死死的,如果有人在他的耳邊輕輕來上一句:“兄弟這麼緊張,是不是藏了女人了?”他怕是要被嚇得當場失禁。
離開男更衣間,進入混浴區,走出混浴區,來到女更衣間的門前。男子感覺自己有些無法忍受了,特別是又看過了一遍剛才那些倒在地上的“嗑藥女”後,他的內心愈加躁動不安。他這是怎麼了?他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莫名其妙的被精蟲占據了大腦,可是跟這樣的蟲豸在一起,怎麼能回應那朋友的期待呢?握著那開啟淫亂世界的門把手,男子抑制不住地胡思亂想著。他甚至覺得一輩子住在這里算了,有那麼多的女人可以操,操膩了也可以對著網上新傳的美女照片繼續操原來的舊逼。
然而對朋友的感情還是驅散了他頭頂的精蟲,他們可是一起從大一玩到現在的好兄弟,怎麼會是幾個女人可以拆散的呢?他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之前向那個桔黃色長直發的蘇姓華人機場接待要聯系方式的時候,白發男自願做他的僚機,配合得極為默契。而在對方毫不客氣的拒絕自己後,白發男馬上把對方的照片PS在了一個演繹著強奸劇情的AV場景里,告訴他:“那‘母人’沒眼光,我給你P了個圖,你對著它衝,就等於是在操那‘母人’了。”所以,他可萬萬不能辜負這位摯友啊。
男子轉動了門把手推了進去,然後有點推不動,於是加大了力度強推了過去——他猛然發現有一只塗著綠色指甲油的腳在門後。似乎正是這個東西卡在了門後。男子咽了口唾沫,然後繼續用力的去推,擠出了一條可以讓他側身過去的小縫。他沒有急著直接通過,而是例行觀察了一下情況,然後發現除了那只腳以外,還有一些別的玉體擋著路。
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男子盡最快的速度擠了過去,在那只玉足和一旁美腿的中間落了腳。然後他突然發現,這些女人都被他巨大的動靜和身體弄醒了!這可完蛋了,這一圈都是躺著、倒著、靠著的“喪屍”,如今正在全部蘇醒過來。男子感覺這一生都沒有如此緊張過,雖然他倔強的二爺躍躍欲試,可他現在還保有著難得的理智。他抬起腳踩向下一塊空地,那是兩條小腿中男人應該坐著的位置,然後又是一塊,這是兩具軀干間的空隙——然後,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右腳腳踝。
“操你媽!”他不經罵了出來,然後抬起腳就使勁地去蹬。可就像是纏死游泳客的水草一樣,那只手牢牢地束縛著被抓住的東西,怎麼甩也甩不開。然後惱羞成怒的他狠狠踹向了那手的主人,總算是讓對方松了手。
然而,他的左腳腳踝又被抓住了,真他媽該死的一幫婊子!但是他已經沒有精力去罵人了,就在他准備故技重施踢開這只手的主人的時候,他突然發現,一個黃發女性已經爬到了他的面前,還利索地握住了他性起的大棒。這細膩的觸感簡直讓他血脈噴張。不僅如此,又有一只手重新抓住了他的右腳腳踝。
“噫——”
在那個“民國裝喪屍”對他大棒的淒厲攻勢下,男人幾乎要徹底伏法。可他右手的手機可不是浴巾或者電擊棒這種便宜貨,這可是兩個三千塊大洋的貴機子啊!所以,為了防止這兩東西掉地上,他操著手機就砸向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女性的腦袋,讓對方立即從自己的寶物上脫了手,身體也打歪在了一旁。接著,他先是提右腳踹開那相對無力的右邊敵人,然後用盡氣力踹開了左邊的。自此道路疏通,他馬上衝進了女浴區。
在這相對安全的女浴區里,男子一路疾走,沒有顧忌什麼動靜的大小。雖然他看似無比堅定,沒有多看那些橫陳的玉體,一心只想著和朋友團聚,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早已被邪魔所占滿。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自己強奸那位新認識的女性朋友的畫面。他媽的!他媽的!他媽的!好他媽的煩!他變得非常煩躁,就像是躁狂症發作一般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然而,他自己卻沒有多少察覺,因為這是抑制不住的,已經變得如本能一般理所當然了。
猛地推開通往單間區的房門,黑發男子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充滿了揮之不去的戾氣。就像是被這股惡劣情緒影響的一樣,他覺得自己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看到任何東西都很不順眼——那幾個正在緩緩站起的“喪屍”尤甚。首先是那個深綠色齊腰長發的“懷孕喪屍”,男子一個箭步突上去,用兩個手機重重地給了她腦袋一下子,然後又衝已經倒下的對方猛踢了一腳肥臀。啊?叫你坑害“國男”!他感到內心愉悅無比,然後揮起硬物揍向了那隨後的兩個看起來像姐妹的“青發喪屍”。
第一個被打倒的,是那個齊肩長發的“喪屍”,緊接著,那個齊臀長發的“喪屍”也被砸趴在地。看著三個漂亮的“女喪屍”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打敗,他感到自己的內心得到了無比的滿足。面對那剩下的幾個“行濕走肉”,他笑了,笑得臉部神經繃緊,黑色的眼球都要爆了出來。對別人施以暴行真好玩——不,這是他們自找的,這是替天行道。看看吧!她們都這樣了還在流淫水,真是無藥可救的母畜!
“是我,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我……”
不到十秒鍾的功夫,那單間的門就開了。然後,開門的白發男人頓時就呆住了。這並不是因為他手里的手機只有兩部,也不是因為他袒裼裸裎、挺著一根聳立的大棒,而是這位朋友面目猙獰,還拖著一個皮膚狀況極其可憎的藍發女性。他抓著對方腳踝的樣子毫無尊重可言,就像是在拽著一頭母豬一樣,女性也神志不清,任由他在那里拖著,長長的頭發散了一地……站在白發男身後的粉發女見了,臉色霎時間就白了下去——
“他們被感染了!他被感染了!快關門——”
但是太遲了。男子獰笑著丟掉了手中的的受害者,迫不及待地撞開那熟識的摯友,就把驚恐萬分的女孩撲倒在地,肆意地擁吻了起來。白發男被朋友突然的變化驚呆了,竟就在那里干愣著,眼睜睜地看著女孩不斷踢踹、奮力掙扎——就在這時,他突然注意到門外搖搖晃晃地走來了幾個女性,那個被拖到門前的女性也在慢慢站起身來。而當他被慘叫聲重新吸引回來時,黑發男就已經校准了自己的二爺,粗暴地捅進了那女性朋友的體內。
“不要——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