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侵犯我——唔——”
沒等這個年輕的居酒屋女服務生轉身逃跑,從藍色牛仔褲里露出巨大熱棒的木村大宙就一把把她按在了小巷濕冷的牆上。這個健碩的男人輕而易舉地就用自己的身體壓住了對方的身軀,強行吻住了她的紅唇。可縱使她緊閉雙唇、不停推搡,強壯的木村也能騰出手來扒開對方的嘴唇,讓自己的沾滿唾液的舌頭滑進女孩的口腔;兩嘴相嵌,在這環繞著數只飛蟲的微黃街燈下肆意擁吻。
“唔——唔——唔——”
嬌小的女服務生被舔舐得渾身酥麻、腦袋空白,反抗的動作也愈加微弱,但也就是在這時,木村放開了她。喀秋莎發卡搖搖欲墜,溫熱的唾液長長地絲連垂下,從兩人的唇邊落到冰冷的地上,女服務生感到頭暈目眩、眼花繚亂,似乎天地間都在不停旋轉。她靠在牆上維持平衡,同時又因強烈的惡心而弓腰干嘔。更多的口水從她的嘴里流落了出來,跌落在了那遮在粉色櫻花浴衣的白圍裙上。
“咳!咳!呃——”
可她的對手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直接把她從牆上攙扶了起來,帶向了一旁的垃圾桶。經過了激烈擁吻的女服務生已經虛弱疲軟,她的粉色長發凌亂不堪,雙臂雙手半推半就,戴著紅色愛心美瞳的眼睛時不時瞥向一旁的大棒,超短浴衣下的棕色絲腿也舉步維艱,似乎隨時都會把腳上的黑色增高木屐給踢掉。三步……四步……五步……馬上就要挪近了。
“啊~”
女服務生被按在了這個有蓋的垃圾桶上,把自己毫無防備的臀部亮給了這個蠢蠢欲動的男人。若是這個巷子的出入口有人的話,就會看見一個精神恍惚的女服務生正在等待身後男人的臨幸,那雙被浴衣包裹、圍裙遮蓋的E乳像一塊垃圾似的掛在女性的胸前,吸引著她往下墜落——霎時她感到臀部一涼,接著,是一雙正在撕扯她褲襪的粗壯大手。
“不……不……”
木村沒有聽取女性的勸阻,而是繼續自顧自地做活。他在女服務生軟嫩彈滑的圓臀上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那最後的防线——微微濕潤的紅色丁字褲已然暴露在了他的面前。女服務生淫騷的底褲和他腥臭的大棒在這工口的空氣中提前匯合,實在臭味相投,接著,木村抬起了自己的大棒,在女性的股縫上上下摩擦。
“不要……不……”
女服務生不甘踢踹著性感的絲襪腿腳,活像一條案板上的鯰魚,不禁把右腳的增高木屐也給撒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完全沒有逃跑的力氣,甚至滿腦子里都是身後男人的那根肉棒。但理智告訴她這是不行的,她還有男朋友呢,於是,她的身體扭來扭去,表現出一副並不願意配合的模樣。
“我會……我會報警……混蛋……”
這種嬌黏黏的威脅似乎沒有任何的作用,木村沒有說話,甚至沒有更多的反應。只見他只是失神地注視著女性一扭一扭的棕絲屁股,看著它一直在試圖掙脫自己按在其股縫上的大棒,感受著那陣陣的輕拍感。滑潤溫熱的屁股一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細膩光滑的絲襪,接著又是那誘人的屁股……如此這般,周而復始。
情不自禁地,木村的分身從女性的股縫間漸漸地滑落了下來,逐漸抵在了那被丁字褲掩蓋的穴窟上,“呃~”女服務生不經發出了一聲嬌吟。“求你了……不……”求生心切的她又一改剛剛的威脅態度,絕望地向男人祈求著——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木村就像是一個被別人牽线的木偶一樣,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動靜,他沉醉地撇開女服務生的內褲,將自己的主炮抵了上去。
“啊——”
隨著主炮的插入,女服務生恐懼地弓起了雙腿,整個人就像是在蛙泳一樣蜷在了垃圾桶上。“啊……啊……啊……”這個可憐的女性隨著身後的男人運動了起來,她的雙手在自然的下垂搖擺,被吊在外面的雙峰也一動一動的,整個人就像是將死了一般默默挨操。她的腦子里除了肉棒就已經什麼也不剩了,只剩垂拉著唾液的嘴里還在機械地嬌吟著。
“救救我……救……救……”
“啊!”
一聲女性的尖叫打破了這片寧靜,聲音的源頭是一個站在巷口的黃毛馬尾女。這個面露驚懼之色的D乳少婦上身是一件薄到能看到里面墨色乳罩的黑色紗衣,下身則套了較厚的藍色熱褲和寫有很多單詞的透肉黑絲褲襪,腳上則踏著一雙淺棕色的坡跟涼鞋。看到木村朝自己看來了,她挎緊了自己的白色肩包,情不自禁地後退了一步,雙腿微微打顫。她還有一個穿著差不多衣服的同性友人,梳著棕色馬尾辮,不過是穿著簡單的過膝白絲和黑色樂福鞋。
“是……是……是……是蜂後?是感染者?”
“她……她已經被操過了!感染了!”
同性友人在不停後撤,但馬尾女兩腿發軟,僵在了原地。與木村胯下的昏死女孩不同,她顯然是早已看過了政府的防疫公告,得知了那一新的病症。緊接著,她驚恐地看見這個穿著一件灰色背心的壯漢停下了暴行,繞過了陳放著那女性同胞的垃圾桶,直奔著自己而來。她想要往後挪動腳掌,卻不料突然腳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黑色的蕾絲內褲就這麼大敞了出來,兩腿一直在因恐懼而瘋狂打顫。
“不要!不要——”
木村大宙從回憶的睡夢中醒來,口水都流到穿著的紫色短袖襯衫上了。回想起自己最先主動感染的兩個女人,那可真是一場說不出的感覺。染了這種病毒再和女人交尾簡直就像是吸嗨了毒品一樣飄飄欲仙,操完一個還想操下一個,似乎永不疲倦,唯一的缺點就是女人被操過後會受到病毒感染,會在半天之內變成說不了話的行濕走肉。
“嗯~啊——呀~”面朝白淨整潔的膠囊壁,他仿佛又聽到了馬尾女的淫喘,這個女人真的是妥妥的娼婦,才沒被他摁在地上頂兩下就出水了。兩條絲腿不停磨撞著自己的手臂,抽插將眾多的空氣帶進穴窟,然後被“噗噗”地噴射出來,最為關鍵的,是肉道還一直吸著自己的老二,惹得他提前射精了。
和那個被他拐到小巷里的女服務生一樣,她也在幾個小時後變成了一個只受性欲支配的血肉傀儡了。血管的膨脹姿態從她們被奸淫過的穴窟出發,逐漸擴散到了全身,連臉部和腳部都是,異變後的她們躺在原地自起了慰,時不時還會淫喘一下。
他在奸淫一個雙馬尾女孩時也看到了,那兩個女性還撲倒了一個試圖關切她們的男性路人。女服務生用自己的穴窟壓在男路人的嘴上,馬尾女則利索地拉開了那人的褲鏈,隨意擼直了里面的大棒後,就對著自己的入口坐了下去,不斷地上上下下起來。男路人拼盡全力才把兩人從身上踹下來,而他才沒跑出多遠,就扒開了一個剛下夜班的OL的紫色蕾絲胸衣,大吃一驚的OL隨即尖叫起來,然後被對方撲倒在地強行插入。OL修長的腿腳一開始極力撲朔,但在被抽插了三四分鍾後就詭異地緊緊抱住了對方,最終讓男人在自己的體內射了精。
多麼美好的病症啊,大家都應該來感染一下,充分享受到性的歡愉。就是副作用有點大,現在全城都進入了緊急狀態,甚至美國的分區那里都已經出現了激烈的槍戰……
看了看自己起立的大棒,木村又感覺到內心升起了難耐的欲火。好想操那種新鮮的、活蹦亂跳的女人。可惜她們害怕於自己這種人,都躲起來了。昨天武田他們還抓獲了一個男裝的女人呢,結果扒光發現是個身材極棒的人間尤物,當場就被他們享受掉了,穴窟都操得大出血了——太悲哀了,還是先去操操春奈醬吧。
“春奈”,是他們給一個在前天從外面撿來的女郎取的名字。她有著一雙灰色的大圓眼和一頭深紫色的中長發梨花頭,身體肉肉的,奶子達到了足足G杯,是個男人見了都想用她的爆乳乳交。只可惜他們沒能操到正常時的春奈,因為在撿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是發病的狀態了。白色的吊帶半身短裙早已遮不住布上青筋的爆乳,那雙勒著腿肉的白色過膝襪也滿是破洞,私處里也更是毫無疑問的全是精汁……從頭發上長長的白頭紗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從哪個婚禮現場拖過來的。
雖然春奈身上很髒,但大家並不嫌棄,G奶的人類女性在現實中可蠻少見了,大家還是把她扛回來做了次全身清洗,就像另三個被扛來泄欲的肉便器一樣。這個膠囊旅館已經被他們這些感染患者占領了,它法理上的管理者早已逃跑,那些女性雇員和旅客也在經過了性處理後丟到外面去了,正躺在外頭昏頭昏腦地自慰呢。
在洗浴區下轄的盥洗室進行了短暫的洗漱後,木村和暖和的日光打了個小小的照面,便乘著電梯來到了地下一樓的休閒區,十幾個精神抖擻的男人已經在這里談笑風生了。他們或是對著電視指指點點,或是拿著手機刷著屏幕,或者坐在游戲機前打游戲,但最顯眼的還是那撮圍在床墊上的人。這群人圍著的正是那三個被大家扛來發泄性欲望的巨乳女郎,她們都被綁著雙手,呈現著發病姿態,神志不清,全身布滿了青筋,對周遭的大棒都來者不拒。
看來又要排隊了。木村不由得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鍾,早上七點半,守夜的人應該已經去睡了,放在平常的話肯定又是一個早高峰呢,只是如今全市停擺才被迫放了長假,僅有的還在運行的地方也只有醫院、警局、發電廠之類的必要設施了。
真是一幫值得敬仰的人啊。木村欽佩地想著,坐在了牆角的沙發上,然後不由自主地就想象起了那些年輕甜美的女護士,想要扯開她們的護士服露出奶子和穴窟加以奸淫。而且,她們腿上還會穿著白色的攻速襪呢……但不得不說,醫院那邊確實很偉大,即便是遭受到了幾波感染患者的暴動,損失了不少醫務人員,他們還是在一如既往地奮力救人。就是聽說過裹屍袋不夠,相當多的屍體都被堆到鏟車里發酵了。
“大家看,京子才是最棒的,即便我們已經連續干了她四個小時,她都沒有被干昏過去呢。”
“可惜京子身上沒有衣服啊,提不起興趣,還是美香好,有蕾絲的黑絲襪!她的騷逼一直都在吸我的雞巴呢。”
“我個人比較喜歡夏子,嬌小可人的,可惜她經期來了——”
“春奈才好!肉腿加白絲襪最高!”
聽著那邊的夸贊聲,木村心里確實癢癢。他從外套里掏出了一面方形的小鏡子,照著他用旅店的梳子理了理自己亂成雞窩的黑發,試著分擔自己的注意力——但這並沒有什麼用。看著這嘴唇黯淡的自己,他還是想操女人想得肉棒癢癢,那三具體力依舊的爆乳便器還是有著巨大的誘惑的,也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才會因為不可避免的心髒衰竭而死去。
“哈哈,木村君,憋的難受吧?”
一個戴著眼鏡的棕發白領坐到了木村的身邊,他把手里的兩瓶礦泉水分了一瓶給木村,然後望起了面前的電視屏幕。此時的電視上正播放著他們這座城市的新聞——“斯特林市法國區北面邊緣再次發現巴赫特蜂蹤跡……法國區警方認為至少有20人的失聯與其有關……斯特林市市政府呼吁群眾不要恐慌不要參與暴行……”
“是啊,好想再操一遍春奈,”木村苦笑著看向了那位白領,把水放到了一邊,還解開自己的黑色牛仔褲,把自己的大棒掏出來擼了擼,“今早你又給她們倒屎倒尿擦屁股了吧,也是委屈你做這些女人做的事了,照顧大家的飛機杯很累吧?”
白領無所謂地笑了笑,就像他對這位烈性傳染病患者的不雅動作毫不在乎一樣:“賺錢嘛,就當是做個小小的兼職,大家都沒人做,那總得有人來做,總不能讓她們像外面的女人一樣一直臭在那里吧,那大家都沒得興致。唉,昨晚京子著涼了,拉了好多,不能再讓她繼續這樣裸體躺地了,本來連著衣物一起清洗身子就挺……”
“辛苦了辛苦了,對了,北野君不操操她們嗎?”
“當然不,”白領突然一臉嚴肅了起來,滿臉的皺紋似乎都要擠在一坨了,“操了要被感染的,我才不想被感染,我在地球上還有妻兒,我要回去的。”
“哈哈,抱歉,”木村停下了手中的擼動動作,歉笑著,“畢竟得了這種病再進行性行為真的很爽。”
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中,周遭只有其他人稀稀拉拉的聲音。新聞里已經在播報一些沒那麼令人消沉的事情了,比如意軍的一輛老邁的“西達姆”25式自走高炮,僅在十秒內就殺光了一個由三十只巴赫特蜂組成的大集團;兩架德軍“台風”戰斗機用激光制導炸彈一發一個,精確摧毀了巴赫特蜂的足足八處信息塔之類的事情。看得出當局還是挺著急的,試圖用這種外強中干的把戲來鼓舞人心。
“對了,你知道嗎?”看著英軍方面給出的那相對來說毫無震懾力的牽引火炮齊射影像,木村又繼續說,“我看那些網友說,因為女性患者數量太多且源源不斷,醫院早已將許多晚期患者丟在了無人問津的房間,讓其自生自滅了。”
“嗯……沒辦法吧,畢竟這個病還沒有過成功治愈的案例。”白領摸了摸自己頭上的一根突出的白發,再沒說話了。
木村又張了張嘴,想要多說些什麼,但是又情不自禁地憋了回去,天就這麼的聊死了。木村感到略微尷尬,但也實在不想繼續看那些新聞了,他想要的是女人!干女人!所以他便不由自主地往那個人堆的方向瞥去了——感謝天照大神,春奈的身旁已經沒有顧客了。
“春奈有空了,我去干她了。”
“好的。”
木村拿起水灌了一口,舔舐了一圈濕潤的嘴唇,心髒在劇烈地跳動。真是一幫自私混蛋!可能都沒多少時間了,等會兒還要出去幫大家采集物資呢。他拿著水瓶,挺著那根搖搖晃晃的、一瞥就知道沒有裝穩定器的主炮,興衝衝地來到了那片泄欲的場地。此時的人已經少了很多,他們更多的是擼了一下釋放壓力之後就回去睡覺了。畢竟沒有活潑好動的新鮮女人操,天天看著死氣沉沉的病患也沒啥意思。
就在他靠近這片肉泥時的時候,一股刺鼻的香水味便撲面而來,惹得他不經後退了一小步。不僅如此,如果是細細去聞,這濃烈的香味中還參雜有腥騷的臭味,可謂是五味雜陳。看來昨天說便器們身上有味道了,今天早上大家就想到了“解決辦法”,也就是拿更加突出的、稍微能讓人接受一些的氣味中和這些東西。一、二、三,一個全身裸體,一個上身赤裸加吊帶黑絲,一個半身短裙加過膝白絲,三個爆乳工口女郎,雖然看著都很誘人,但氣味……
“怎麼了,嫌臭嗎?”那個舉著黑絲美腿的裸身男人停下了運動,但主炮還是停留在女人的體內。女人發覺自己體內的肉棒不再動了,還十分自覺地想要伸縮屁股,營造出那種抽插的感覺。
“嗯……呃……”
“那你過來。”
木村尷尬地笑了笑,有些不太好意思,但還是很拉不下臉地坐了過去,坐到了春奈的身邊。這些女人畢竟不會自己穿衣服,像那些只能自己穿戴的麻煩衣物是沒有脫下來洗過的,可是濃濃的原味哦。本來那位赤裸著全身的京子腿上也有一雙黑絲的,但是他們想要拿下來洗,可是洗了之後又不知道怎麼穿回去,就作罷了。
“看我。”
木村順著他的意思扭過頭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只見這個已經從女人的體內撤出的男人豎起了一條黑色絲腿,從膕窩部開始舔,順著這透出黃光的絲料一路向上,滿含著渴求的唾液濕滑地舔完了小腿肚,逐漸舔到了腳後跟。腳部無疑就是一口猛料,本來就是腳上的汗腺比較多,穿在腳上的東西味道會比較大,更別說好久沒脫下來洗——只是和人體一起搓洗,還吸飽了水的了。
在方才的觀看中,木村的表情早已愈發鄙夷,愈發嫌棄。他是覺得那件半身短裙其實還好,只有汗液和精汁的騷味,但是那襪子是真的接受不了。可這位男人無疑是個死忠的絲襪控,他敢於直順著腳後跟,舔上那氣味最為濃烈的腳掌,還是刻意含著一口唾沫舔的。他就像是一位稱職的粉刷匠,把自己的口水塗抹到女人腳掌的每一個位置,令木村極其驚怖。待到他徹底舔爽了,從女人嬰兒般嬌小的腳趾上衝出,木村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絲襪,是多麼美好的一件服飾啊,”男人咧著嘴笑著,在這微微紅潤的臉上展現了一排潔白的牙齒,“你要是叫我舔京子的裸腿裸足,我也是受不了的。”
“呃……嗯……”
木村仍然是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但不管怎麼說,他已經算是可以接受這刺鼻的香水味了。看著他一副依舊無法接受的樣子,男人大笑著又把自己的老二插了回去,和性感的女郎繼續律動了起來。感受到性的刺激,女郎就舒舒服服地在地上扭動了起來,兩坨癱著的果凍也一動一動的,整個人就像是一只在沙地里挖坑的六眼沙蜘蛛一樣。
春奈醬啊……春奈醬啊……你希望我和你交尾嗎?
看著這不斷夾腿、試圖用自己被捆住的雙手自慰的女郎,木村的大棒也確實不好忍了。這一方面是自身體內病毒的作用,一方面也是出於一個雄性本能的交配欲望。像無數的男人一樣,他們會本能的試圖在自己喜愛的女人體內注射精液繁育後代,這畢竟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是任何生物都無法阻止的。像是這次的暴亂一樣,很多沒有感染病毒的男人都在自發地強奸女性,只是他們在時代的洪流中解放了本能的意志。
很快,這個飢渴難耐的男人就找到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雖然春奈的下身刺鼻難聞,但她還有G杯的爆乳啊,大家要不是看著她的奶子有G,肯定都不會去管她的呢。木村的黑色眼睛就立馬盯住了那坨的動乳,他立即坐在女人的胯上,把對方的雙手丟開,揉捏起了那滾滾的雙丘。雖然女人已經變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樣,但她畢竟還沒有死亡,身體是溫熱的,奶子是柔軟的,木村一遍遍地擠推著那兩團果凍,內心早已興奮到了極點。
不僅是他意欲性交,那受到刺激的女人下體也早已凌亂,唾液已經流了一地,被無數次插入過的私密入口也不時地流出了尋求交尾的淫液。兩條長長的白絲襪腿不住亂蹬,襪口勒住的腿肉彈彈起起,還試著用自己禁錮的雙手去抓面前的木村,逼迫他全力插入自己。看著這副淫亂的場面,身後的一個男人已然抓住了女人的那雙氣味濃郁的絲足,摩挲起了自己的大棒,而就在他准備進行美妙乳交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木村,早餐好了,我們准備一下吧。”
“好吧。”
木村當場就無奈地搖了搖頭。天照大神啊,這可真是時候,連這小小的乳交早點都不能吃了。他滿懷遺憾地把仍然硬朗的老二塞回褲襠,安慰自己反正這些女人的身上都那麼難聞,他也操不下去——當然,如果剛才就開始運動起來的話,以病毒的爽勁,他絕對是停不下來的嘍。隨著聲音的主人前去公共食堂,木村長打了一個哈欠,試著通過對食物的渴望來遺忘內心的欲火——當然,這做不到的。
由於木村的性欲已經起來了,所以他也根本吃不下任何東西。沒有去領那些白飯和醃菜,只是草草的在那里看著那些還沒有發情的同伴在桌上用餐。染上了這種病毒就是這麼麻煩,時不時就想著和女人交尾,就好像唯一的生活必需品只有女人一樣。由於原本的秩序早已被破壞,所以食堂現在已經是他們顧客自己在運作的了,因此開飯的時間要晚了很多。
然而,待到與大家一起整理好衣服、背起背包的時候,木村還是一口飯都沒有吃,感到有點沒有氣力。隨行的三個同伴們看了都一臉苦笑,一副大家心里都明白的樣子,誰沒經歷過呢?大家都是在這場該死瘟疫中不幸感染的患者,發病後的感覺大家還是都懂的,所謂同病相憐的病友嘛,就是這樣貼心了。
和大家再確認一遍有沒有更多需要的東西後,他們一齊來到了大門前。看到他們來了,那個看門的老男人收起了自己打發時間的手機,從櫃台找出來了一串鑰匙,前去給卷簾門開鎖了。由於在這里住了蠻久,木村知道他原來是這里的一個清潔工,在被一個女患者強上了之後就一直留在這里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感染了,出不去了。在幫他們把卷簾門拉上去、給玻璃門開了鎖之後,這個家伙微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啊……新鮮的空氣……”
在走出門後,一個同伴大大地伸了個懶腰,沐浴在日光的懷抱下還真是讓人精神抖擻啊。唯一的問題就是這條小巷比較髒,雖然看不見那些女性患者,但人類留下的干排泄物還是有的,它們就像是香腸一樣一節一節,遠處還偶有堆成稀狀的不明物體。真是太糟糕了,略微有些潔癖的木村還是感覺有些難受,不經向那些散落的女人衣褲索取安慰,他回頭看了看那規規矩矩貼在自己旅館上的防疫傳單,內心感到一陣苦悶。
“防疫傳單”,是提醒人們如何面對這場瘟疫的一張黃底黑字貼單。頂頭是一個超大的醒目的生物危害標志,下面用日文寫著“警告!流行病!”,然後底下又用英文寫了一排同樣意思的詞句;接著就是傳遞給所有人看的純日文建議:“非必要請不要出門……有需要請聯系分區警察……遠離感染患者……抑制住內心躁動……相信政府……請盡量不要使用致命武力……”
如果這些都能得到有效執行的話,那疫情應該也能很快控制住吧。和著大家一起向外進發,木村又看到了另一棟建築門前貼著同樣的貼單,聽到了里面男人對著什麼人的蕩婦羞辱。只可惜因為一些反政府勢力為非作歹,警察已經完全管不過來了,他們如今幫不了任何人,只能全力守衛那些維持城市基本生活保障的重要設施,而外面駐守在軍事基地的國連軍則還沒接到進城的命令。
“當局的效率是不是有點太慢了,把我們男的關在這里就算了,健康女人和女患者還是很好區分的啊,用眼睛都能看出來。”走在前面的一個同伴調侃道。
“誰知道會不會有潛伏期什麼的,那麼工口的女人……就算是沒有感染的人都很想操了,”另一個人說,“聽說昨天凌晨出城關口就已經被堵死了,因為那些勇敢的家伙在警察的眼皮底下衝進汽車里上女人,而警察卻因為局勢混亂不敢上前救援,只能裝裝樣子地朝天開槍,所以他們只好把關口封死了。”
“那豈不是是一場狂歡?”那個同伴都有些興奮了,他的那條灰運動褲都支起了一頂小帳篷,很明顯是想到了什麼。
“是啊,聽說還有人在車頂上面抬著女人操,以此來挑釁警察呢,現在那個路口肯定有很多的女性患者在自慰了,就是消息封的死死的。”
“這樣啊,難怪我都不知道。”
在經過了一個被垃圾包裹埋葬的垃圾箱後,他們從這貼滿防疫傳單的小巷里出來了。原本整潔寬敞的大街早已被各種各樣的垃圾撒遍,黑綠的蒼蠅也星星點點。雖然車輛可能是因為它們都是租車公司的財產,所以除了幾處車禍以外沒有怎麼損壞,但遍地的女式衣褲鞋襪和人類糞便、血跡還是體現著秩序的崩壞。那些無處不在的塑料瓶子、飯盒、包裝袋、紙張碎屑與這些一比,都顯得文明不已。木村一腳踩到了一個柔軟的小東西上,低頭一看,原來是女人內衣的胸墊。
“嗯……我們往這邊走吧,去另一個超市看看。”
在那個消息比較靈通的同伴的指路下,他們順著這雙向四車道道路大步向著市區邊緣的方向前進了。如今放眼望去,他們在街道上已經幾乎看不見女人們的身影,只能在走廊、店面這種可以稍稍遮蔽風雨的地方看到那些癱倒得橫七豎八的女性患者。這些呼吸微弱的女人已經被感染了兩到三天的時間,沒有主動進食過、天天經受著強烈快感的她們,肯定已經虛弱得站不起來了,不少人的嘴唇也因缺水而干涸出血。
街道上還稀稀拉拉的有一些帶著包的家伙,可能他們也和自己一樣都是沒有足夠的生活物資而被逼出來的吧。看著這些死氣沉沉的美乳美腿,木村想到,感染第一天的女性患者還經常自慰來著,看到有人來了也會試著去捕獵,現在她們應該也是早已沒有了體力了吧,真是可惜啊。木村又想到了之前操過的那些新鮮女性,哪一個不是活力四射?看著那些漂亮的肢體從胡亂推踹變成癱軟在地,他的心里莫大的征服感——好想操新鮮的女人啊……他的主炮也愈加腫脹難耐。
就這麼想著,他們逼近了一個側躺在人行道上的棕發女人。這個小狼尾發型的女人只穿著一件灰色毛衣,雖然是低胸領,但是露出的巨乳卻不多;肥大的屁股上空空如也,後面還有兩份棕色的長條;她的胯部與旁邊的地上一片血紅,緊致的大長腿看著是很誘人,但那象征著瘟疫的青筋卻有點讓人倒胃口,雙腳上也是穿著一雙極其單調的肉絲船襪。
就在他們對這落魄的女人多看兩眼的時候,女人的屁股突然一抽一抽的,慢慢地那些排出了腸子里被放棄的東西,頓時一股糟糕的氣味撲鼻而來。
“噫~她失禁了。”為首的那個夸張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一點禮貌都沒有——還拉?呸!”
木村和另一位走在後面的同伴倒沒有什麼動靜,他們可是連看都不想看這個毫不淑女的女人。這些被病毒折磨得連自理意識都沒有的女人可提不起他們的興趣,他們可是高貴的正常人,不是什麼低賤的糞尿癖。他們之前還從北極星上聽說了在歐美分區那邊還有男感染患者強奸男人的事情,可真是駭人聽聞啊,這些不正常的性癖怎麼還不消失呢?
順著這髒亂的大街沒走太久,他們就來到了那家超市所在的位置。超市這種物資豐富的地方必定是人群的匯流點,所以毫無疑問地發生了重大慘案,很多想來囤積物資的女性都被強奸感染了,在混亂中還死了不少人,男女都有的呢。所以昨天的日本分區新聞還說警察在這里還設置了一個陳放屍體的小站點,可如今卻已被遺棄了。
“喲~真是淒慘。”
只見在這超市前的非機動車道上,有一處被警察封條圍住的小區域,里面陳列有兩排裹屍袋和一座小屍山。裹屍袋無不滿滿當當,散發著恐怖的氣息;屍山上則是什麼人都有,多姿多彩,就是都是白漆般的膚色,散發著微微的屍臭味,也圍滿了蒼蠅。有男人有女人,有普通人類也有改造人,有禿頂的大叔也有嬌小的少女,他們大多是沒穿褲子或者是褲子被扒拉下來的,每個人的小腹都是有所膨脹的狀態,身上也有大潭血跡。
男人的出血地各式各樣,有腦袋上的,有肩膀上的,甚至還有胯部的;而女性的血跡則主要是在腦袋和胯部兩個區域,就像是那個搭在最上面的穿著收銀員制服的黃色卷發貓娘,她胯部流出的血就染紅了下面足足三個人的襯衣——三個男人。
但最吸引木村的還是旁邊的一座臀塔,它由三個蒼白、肥大的女人屁股堆成,每一個屁股的私處和魄門都被大方的展現了出來——在少許青筋的濾鏡下。
最上面的一個是裸著的屁股,皺褶的穴窟旁滿是血跡,只是雙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中筒絲襪——就是皮膚的膚色已經快接近於這雙白絲了,突出感會差點;第二個是被百褶裙稍稍遮擋過的肉絲屁股,當然,褲襪中間已經被撕開了,百褶裙也和最上面的駱駝趾陰窟碰在了一起,但是並沒有被對方的給血染紅;第三個屁股就是純粹的裸臀裸足了,膨脹而凌亂的穴窟毫不憐惜地墊在了水泥路面上。
總得看來,最上面的屁屁是最勾魂的。因為它位置最高,雙腿也是微微弓起搭在第二層屁股的大腿上的,不僅看起來比較欲求不滿,在觀賞它的同時也能將下方兩臀的淫亂盡收眼底,況且白絲的腳掌也露出了一定的程度,看著十分喜人。
然後次一點的當然就是第二個屁股了,本來就有全腿的肉絲優勢——上面還有長長的、提示男人此女腿長的縫合线呢,它一直連接到腳掌的部分,帶起了一片深點顏色的絲料;這個臀部有著最上面屁股的白絲小腿和雙腳搭在大腿襯托,淫靡之感也鋪面而來。
但是,最下面的屁股也沒有差多少,它雖然被埋汰在最下面,只能開著最大的腿、露出個裸足腳掌,但它的陰穴是直接墊在冰涼涼的地上的啊!那本該受到保護的血肉就這麼磨在地上,男人們的侵略欲簡直要達到了頂峰。
“有看中哪個嗎?”
在為首的那個人的笑語中,木村才發現自己早就對著這三坨死人的屁股看得入迷了,他的分身已經要衝破那條牛仔褲了——混賬的牛仔褲!早知道就不穿它了!他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都成了那在街道的另一側閒逛的人們的笑談了呢。
“哈哈哈……等我一下。”
木村尷尬地笑了笑,然後蹲著越過了那條警戒线,冒在越來越濃的屍臭味抵近了那座臀塔。他忽略掉這糟糕的氣味,直截了當的伸出雙手,摸了摸最上面的屁股。啊,如露水般冰涼,比活人的皮肉要硬一些,應該是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如果他轉過頭去,看看身邊的那些同伴和路人的微妙表情,那肯定會當場中斷這場丟臉的演出——可是他沒有,在遺憾的愛撫之後是一記響亮的巴掌,他“啪”的一聲扇在了最上面屁股上。
在圍觀路人的指指點點中,這個內心暢快不少的男人又離開臀塔翻了回去。真是令人惋惜,那個屁股已經不再軟彈了,打上去不夠舒服。他想。他沒有興趣去打量那些屁股的主人究竟長得什麼樣子,因為那些女人的臉就算再怎麼美若天仙,跟她們的屁股相比,都是極其掉價了,有什麼看的必要嗎?在他回來之後,那兩個經常說話的同伴都縮緊腦袋捏起了鼻子,做了個極其浮夸的嫌棄動作。
“噫~你們真討厭~”他也裝著那些騷婦拒絕男人的樣子回演道,兩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就連那最沉默寡言的第三個人都不禁露出了笑意。
他們總算是走向了超市。由於用地緊張,這個並不算太小的超市也沒有一個稍微彰顯一下大氣風范的停車場,所有的車都只能自己停在外面的路上——當然,因為基本上沒有人會在霍華沃星上有私家車,所以這倒還能接受。在這種遠沒有故土發達的小型新興城市,人們也只能依賴於公交車了。
剛剛踏入這仍然在供電、但已經看不到收銀員的冷清超市,他們就遇到了一個熟人。這個背著滿滿雙肩包的家伙當場就朝他們的帶隊人投以微笑:“唉,是千葉君啊,你們也來買東西啊?”
“買?不是說好的應急——”
“啊說錯了,讓千葉君誤會了,確實是隨便拿,哈哈哈,那我先告辭了。”
話音剛落,那個頭發凌亂的家伙便行色匆匆地離開了,沒有給他們留下一點挽留的機會。不過,如果他們剛才能多注意一點就能看到,他那條運動褲的褲襠已經支起來了,是想要尋找女人泄欲的信號呢。要是每天都能組織一場行愛節就好了,這樣就能天天干女人了呢,反正她們生下來也是為了給男人干的——不願取悅男人的女人也就只能用來試刀了。
“那這樣吧,我們這就分頭去找之前商量好的東西了吧,注意用手機聯絡。”
“好。”
他們四個便分成了兩隊。為首的和那個健談的為一組,木村和那個默默無聞的為一組,每一組都從寥寥無幾的購物車存放處那里推了一個購物車出來。為首的那組直接去了二樓,尋找那些用的和穿的,因為他們比較機敏,知道如果找不到目標物品可以用什麼東西代替。而木村他們這種看起來腦子轉的慢一點的,則就在一樓去找那些最普通的食物了——看看生產日期,看看保質期,很簡單嘛。
“那我們就先去二樓了,注意安全。”
“好的,千葉君你們也是。”
推著購物車,他和這個存在感微薄的家伙一齊進入了那雜亂無章的售貨區。這里簡直就像是舊日本帝國軍隊所進入的任何一座村莊一樣狼藉破敗。貨架上已經所剩無幾,各種瓶瓶罐罐和塑料包裝都灑落了一地,玻璃渣、食物屑遍地都是。最可怕的還是地上、架子上也有大片深紅色的血跡,和偶爾在地板上出現的那種棕色痕跡簡直珠聯璧合——當然,這里的地上也經常有女人的鞋子和內衣內褲。
“嗯……還是成田君來推車吧,我去找點他們特別囑咐的那些,我們需要罐頭、泡面這樣的可以打開就吃的即食食品,還記得吧。”
“嗯……記得。”
脫手了購物車後,木村拐到了另一條小道里。就像是一次最普通的購物一樣,他饒有興致地觀賞著那些琳琅滿目的商品,有時還要往地上多看看——這不,地上散落著一只粉色的露跟高跟鞋,然後在不遠處還有另一只,肯定是哪個愛美的姑娘被抓住奸掉了。離這雙鞋子大約七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只配有鞋帶的黑色中跟皮鞋——貓娘們常穿的那種,可想而知發生了多大的混亂。
好想要女人……新鮮的女人……
木村又感覺到一陣微弱的失神,眼前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了行愛節那天,在一家小超市里對一名妖艷女人的狩獵。那是一名右半邊頭發是黑色、左半邊頭發是白色的艷婦,她的高馬尾是用藍色蝴蝶結緞帶做起點的,直接垂到屁股上,胸部是比春奈還大的H杯。她穿著齊逼的黑色露背低胸領連衣裙,裙子還開叉到了腰上,露出了被黑色網襪包裹著的、如她雙峰般翹起的極致好臀。順著這雙極致透肉的黑絲大長腿向下,雙腳又是嬌弱瘦小、惹人愛憐的,踏著一雙在側面系有大號緞帶蝴蝶結的恨天高。
她滿面憂愁,雙眸時不時向四周亂瞥,但同時又是那麼的淡定自若,一舉一動都彰顯著大和撫子的優雅。就像跨著一個大手提包似的,她讓購物籃的那雙提把匯聚在自己纖細手臂的肘窩。由於鞋子大了一點,又沒有綁帶,女人每往前走一步,都會先露出黑色網襪點綴的腳背,然後再在腳尖的驅使下,把整個鞋子提上前去。
當看到中意的商品時,她會輕輕地用一只手捻起那個商品,然後再用另一只手托起這個商品的底部,用那雙明亮的天藍色眼眸尋找起商品的各種信息。如果不太合意,她會故作煩惱地雙手抱胸,時不時取出一只手來撐著自己的下巴,歪歪腦袋,嬌嬌地嘆息。
“主人真壞……這樣好危險的……”
然後他,紅衣男孩木村大宙,挺著一根碩大的主炮出現了在了這里,艷婦見了,頓時僵在了原地。在愣了整整一秒鍾後,她才挎著籃子轉身就跑——但已經來不及了,木村強有力的雙手已經牢牢抓住了艷婦嫩滑的雙臂,頓時購物籃順著前臂墜向地面,里面的瓶瓶罐罐撒了一地。
木村順勢把她緊貼在了自己的身上,騰出一只手強扭過她的腦袋,以濕潤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著她的臉蛋。與此同時,木村也把另一只手從艷婦掙扎的上肢上快速撤下,扯開遮擋著巨乳的布料,順勢衝到下方,摳起了對方的卷舌型穴窟——這是條開檔的褲襪,這是個完全真空的蕩婦。
“嗚嗚嗚——”
高速的調戲讓艷婦汁水橫飛,蓬勃著棕色葡萄籽的雙奶也波濤洶涌了起來,雙眼估計已經滿是肉棒的形狀了。敏感至極的她很快就汁流成河,不僅是網襪的褲襠,就連大腿兩側都被打濕了。木村熟練地加快了速度,疙瘩的手指和濕潤的肉壁的碰撞達到頂峰,清脆的衝擊聲響徹天花板,為這所無人問津的超市提供了熱鬧的氛圍。
在一陣短暫的抽搐後,一股溫熱的尿液順著那雙色情的黑網襪大腿流到了木村的藍色牛仔褲上,還淌了一地,艷婦也全身一軟,兩腿一蹬,那雙偏大的蝴蝶結高跟鞋直接被蹬飛了出去,然後整個人癱倒在了木村的身上大喘著氣。
“不……哈……哈——”
木村一把把艷婦給轉了過來,但本想讓她靠在身後的貨架上,可她卻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如同果凍般彈爽了一下,尤其是那兩坨超級爆乳。這屁股肯定很疼。精蟲上腦的木村都不由得被迫清醒了一點。但這麼舒爽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半途而廢的,於是木村就又架著艷婦的咯吱窩把她給舉了起來。還沒等那雙歪歪扭扭的網足站住,他就摟住艷婦的腰肢,把對方短暫地靠在了身後的貨架上。可能艷婦也是不想再忍受屁股的痛楚,竟然也自覺地用手攙扶了一下身後的貨架,接著,木村抬起了艷婦左邊的襪腿。
“不……我……我懷孕了……”
艷婦輕聲吟著,但木村非常清楚,女人的那雙昏沉的眼睛已經對這雄風的刺激望眼欲穿了,只有蕩婦才會對侵犯自己的肉棒目不轉睛吧?只見她雙手撐著貨架,卻又因為極差的平衡感而經常變換位置,可被舉起來的左腿卻一直都沒有要蹬踹掙扎的意圖,任由木村對准那條棒肉。得了吧,她就是想要。木村不由得壞笑了起來。但若是在艷婦的角度上看,她實際上已經莫名其妙地進入了一種半迷昏的狀態,沒有力氣、沒有想法、同時渴望著交尾。
“啊啊……”
在粗略地頂入了兩下確定路线無誤後,木村大搖大擺地插進了這陷黝黑的陰逼,插進了這坨大大的胯部中。但就好像是對這個女人沒有更大的刺激般,艷婦也只是“啊啊……”地叫喚了一下。下身激烈碰撞,雙峰不斷起落,艷婦很快就徹底放棄了用手撐著貨架的念頭,而是直接把整個裸露的後背和長長的陰陽發靠在了那鏤空貨架上。木村一手摟著艷婦的柳腰,一手抬著那不斷搖晃、極具誘惑的黑網襪腿,就像是在使用一個高級點的飛機杯一樣自然。
“嗯……哈……呃……”
在每秒三次的較高頻率下,兩人汗液不斷膠黏,胯部接連衝撞,發出淫亂的“啪啪”聲。艷婦的淫水順著抽插的大棒流滿了木村濃密的陰毛,濕潤了兩個晃來晃去的彈藥囊,更多的則濺得滿地都是。回想起來,這還是他主動接受病毒壯陽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交尾,雖然確實有些耗費體力。不過木村不知道的是,女人的小腹上其實還紋有一個測量尺,那里有著十五厘米的測量長度——雖然人類的陰莖大小還不足以能通過擠壓女方的小腹的方法感受得到。
“哈……哈……呃……哈……”
艷婦早已被干得不省人事。她低著個頭,長長的齊劉海遮住了她無光的雙眼,讓滿頭橫汗的木村頗感愉悅,榮耀的征服感涌上了這個男人的心頭,惹得他加快了進攻的速率。不過這次艷婦會達到這樣的狀態並不是因為木村的猛攻,而是因為艷婦受到了病毒的感染。木村體內的病毒通過他的前列腺液流入了艷婦的陰道,然後很快便出現了感染的早期症狀——因更加劇烈的快感而神志不清,甚至渴望性交。
真是一頭好工口的母畜啊……好想抓回旅館繼續操……啊……要射了……
他再次看了看那條情色的網襪美腿,一股巨大的進攻欲望也猛地加深在了他的心頭。可能女人就是生的賤吧,她們身上穿的那麼性感不僅自己不舒服,也只會單方面導致自己被強奸的更凶猛,何苦呢?可能就是乞求男人侵犯她們吧。待到木村射精的那一刻,艷婦也只是“呃……”地喚了一聲,看起來是被木村雄偉的生殖器官給徹底摧垮了體力。木村隨即放開了那條奪目的襪腿,艷婦也順著貨架直接滑了下去,在地上潮吹了起來。
真是一個好便器啊……
看看這低著腦袋的女人,岔著兩條腿,噴著體液,全身不停地隨著胯部抽抽,精汁也隨著裸穴形成了一個小湖,肯定就是被干得很爽。感到些許勞累的木村在艷婦的身邊找了一塊比較干淨的空地,也舒舒服服地坐在了那里。女人們可不能把真空當潮流啊,不然超市門前的那些抽原味女生內褲的扭蛋機可會供貨不足的。看著那兩坨碩乳,木村好玩地伸手去捏了捏——喲,母乳溢出。
可能是這幾天連操了好多女人惹得他身體感到十分乏力,他最後還是沒有背上這個艷婦,只是獨自通過超市的後門離開了這里——走正門會看見很多女人,到時候又要按耐不住了。雖然他告訴了同伴們那有個很棒的女人,但可惜這個時候的健康女人還有很多,那些同伴的反應也不是特別積極——真是極其短視,等到他養足精力的時候,那位有妻兒的白領告訴他,艷婦那邊出現了一點狀況。
他的北極星被轉發了一個這樣的視頻,一個染著黑白陰陽發、衣衫襤褸的高馬尾少婦,正一瘸一拐地向八九米遠的兩個警察邁進。“是蜂後感染者!是蜂後感染者!”屏幕外發出了這樣的驚叫聲,“停下!停下!”是警察的命令。
隨著鏡頭的拉近,木村可以看到這個少婦沒有鞋子,只穿著一雙黑色網襪。雖然她上身穿著一件開叉到腰上的黑色低胸領連衣裙,但還是極為不雅地露出了正在泌乳的爆乳。這雙一看就會讓男人們很想摸的爆乳上,還羅布著駭人的青筋呢——實際上腿上、臂上都是。
“砰”的一聲,警察開槍了,正中少婦的左胸,人群頓時發出一片尖叫,甚至還有一只清秀的手從屏幕下方伸了出來——看起來應該是拍攝者。中彈的少婦頓了頓身子,像一個失去支撐的布娃娃一樣向後跌倒了,一動不動的。即便圍觀群眾人聲鼎沸,但木村還是能聽到一個巨大的怒斥聲——
“混蛋!你開槍干什麼?電擊槍呢?”
接著視頻就戛然而止了。
木村皺著眉頭地觀賞著這場冷血的演出,甚至自己的分身都隨著少婦工口的身體和女生的活力的尖叫而雄起了。這個時候的白領還沒有徹底理解他們這些男性病患的苦衷,還是抱著正常情況下的價值觀去看待,所以也發出了嚴肅的、沉重的問題:
“這是不是你操過的那個?”
回憶戛然而止,木村的思緒從遠方的旅館又回到了他們收集物資的超市。木村劇烈地晃了晃腦袋,又瘋狂地眯了眯眼睛,腦子里才稍稍清醒過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唉,真麻煩。他感到情緒有些低落,自從往大棒上塗抹了那個說是媚藥實則病毒的玩意以後,這種情況一直有所持續。他也有問過其他的人,得知了大家同樣都有或輕或重的這種病症,並為此而煩惱的信息。
他拿出手機瞅了瞅,還好,也不過過了兩分鍾而已,於是繼續向前逛去。看著這些凌亂的貨架,他回憶了一下大致都要些什麼東西。嗯……他記得那幫人想要芝麻油啊、芥末醬啊、壽司醋啊之類的調味料,真是會享受生活呢。不過也挺情有可原的啦,畢竟疫情原因全市停擺,都沒人敢去繼續營業了,就連他們所待的這座超市也只是迫於政府壓力開糧放倉而已,只留下了幾個打理電器的工人。
等下再去看看吧……先看看有沒有還能吃的新鮮菜……看著地上灑落的冰絲內褲,他慵懶地想。
無視掉地上的騷亂痕跡,他路過了陳放著生鮮肉類和自制菜品的保鮮櫃。放眼望去,保鮮櫃里面的商品已經所剩無幾了,只剩下一些早已過了保鮮期的商品還孤零零地躺在貨架上,就算背負著打折的標簽也無人問津——就是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都沒人要,可能確實不需要再進貨了吧;看看隔壁的便當區,干淨的就像是有人舔過一樣,什麼都不剩下了。
好像沒什麼值得看的……還是回去干正事吧……
繞過一大灘令人發指的血跡,他又折返了回去。正當他思索究竟是怎樣激烈的戰斗才能導致如此巨大的血湖時,他看到一個穿得像個球一樣、還戴著兜帽的人,正提著一個裝了一瓶大瓶裝的可樂的籃子,趕去盛放的醃菜罐頭的區域。真是奇怪,這人蒸桑拿嗎?木村心想,他看了看自己的那具被紫色襯衫遮蓋的健碩身軀,無不為那人的夸張裝扮感到膽寒不已。他是多麼感激那個把鍛煉堅持下來的自己,令他強健勇武,看上哪個女人就一定能追上抓住。
唉!我差點忘了!北野那幫老賊還要吃辣蘿卜!
形勢所迫,木村到底還是隨著那個奇怪的家伙走向了醃菜罐頭的區域。但願那個家伙不會跟我們搶同一件商品。他想。地面上的那些戰斗痕跡實在是令他觸目驚心,碎玻璃渣子走上去嗤嗤作響,甚至還有一塊比較大的上面沾滿了血跡。結合旁邊的斑馬條紋胸罩來看,保不齊是有女人為了自保而拿起碎玻璃扎向強奸者了呢。
帶著微微的寒意,他拐進了最近的一條疑似售賣醃菜的貨架走道,一欄接一欄地找。嗯……橘子罐頭……白桃罐頭……橙子罐頭……黃桃罐頭——哎呀呀!這好像根本就沒有醃菜呀!他頓時恍然大悟。眼見這地上也摔爛了不少的水果罐頭,那些可憐的果肉真是讓他心疼不已。水果罐頭這麼美好的事物,為什麼會慘遭如此毒手呢?他快要看不下去了啦。
然後他又順著一道拖拽的血跡,拐進了另一條走道——那個“胖”成球的家伙就在這里尋找著什麼。木村這才有機會打量起這個奇特的家伙、這個詭異得居然在這種接近盛夏的時節穿得像個雪人的家伙。由於好奇心過於旺盛,他隨意拿起了一罐韓式泡菜,借著掩飾得極差的“余光”,他毫無禮貌地觀摩起了那個個子只比他矮一點的怪人。
通過細致的觀察,木村發現這家伙確實穿的特別神經。他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羽絨服,下身是一條黑色寬松褲,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運動鞋——整個人臃腫的就像一個企鵝。就仿佛是穿這麼多還不夠一樣,這人還戴著一副白手套呢,通過微微轉來的面部來看,對方戴著一副黑色的口罩和墨鏡。也許這人是在拿這些東西當防化服穿呢。他打趣地想著。
算了,無視他吧。木村放下手里的韓式泡菜,又慢慢地尋找起了北野他們要的那款辣蘿卜。嗯……納豆……豆瓣醬……柚子辣椒醬……芥末醬——這個好。他放下背包,從這相對比較滿的貨架上拿了三盒塞了進去。三盒應該夠撐過這段時間了吧?他看了看上面標注的淨含量,43克,三支43克的芥末醬,應該夠了吧?然後他本能地看了看貨架上的價格,結果發現它居然被撕掉了呢。
然後他繼續往前探查,離那個家伙越來越近。這人一直都在看著一包什麼東西,還時不時從貨架上拿下另一包進行比對。唉,都是苦命社畜,還是祝他好運吧。木村想著,然後在稍稍掃視過貨架上的商品,准備和對方交錯而過的時候,對方居然也不禁轉了過來,兩人的肩膀就此撞了一下,那家伙手里的東西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啪”的響聲。木村趕緊彎下腰去先對方一步拿起了那個東西——原來是一包昆布調味粉,然後鄭重地遞給他。
“謝謝。”
這聲銀鈴般清脆的少女音如雷貫耳,直接震住了木村的高大身軀——對方在條件反射般脫口而出的時候,他自己實際上也被愣住了。女人!這是個女人!木村當場就意識到了,就在他想要伸出手去抓住這個新獵物的時候,對方也直接丟下了手里的東西,沒命地往木村准備走去的方向跑——也就是超市的深處。因為往這個方向能在起步的時候以最短的距離脫離木村,當然,這距離也沒有節省太多。
“是新鮮的女人!是新鮮女人!”
對於從另外一邊把車推來的同伴來說,他看到的,是兩個在髒亂過道中奮力狂奔的低素質顧客。前面的“黑人”穿著臃腫,手里提著一個購物的籃子,後面的人則是他熟悉的木村大宙。他沒有閒著看戲,而是拉開購物車拔腿就跑。雖然他離那兩個人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那個被追的人似乎是跑錯了方向,還在往超市的深處拐——當然這個超市也不是很大。
“抓女人!抓女人!”
木村一邊奮力追趕,一邊大聲呼喊。他沒有用“站住”之類的詞,是因為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尋求同伴的幫助,可要遠比這種沒什麼實際用處的命令要好得多。他們在超市里面沒有素質地追逐著,踢過地上的絲綢內褲,踩過干涸的大片血泊。為了活命,那個企鵝還把裝滿東西的籃子往他的身上砸去——但極其靈活的木村可不是這種初速極低的拋射物所能擊中的,他只是僅僅改變了一下路线就讓這僅有的武器失去了效用。
“混蛋女人!”
兩人就這麼在一陣玻璃碎裂的噼里啪啦中繼續狂奔。粗略看上去,好像企鵝小姐已經占了上風,因為她已經通過幾處貨架成功地調整好了方向,還把想要抓住自己的木村兜得團團轉。對於她來說,好像直接朝超市門口跑去就可以了。那大敞的透著太陽光亮的超市大門,已然成為了她墨鏡下眼眸最渴望的地方;她有力的、靈巧的雙腿可是那肥胖的褲子所無法掩蓋的——但是似乎是因為她繞的太久了,木村的同伴已然堵了上來。
“干得漂亮成田!”
木村不愧是一名經常鍛煉的運動健兒,在跑這麼久、躲了一大堆東西之後連喘都沒喘,看看他的對手,那位企鵝小姐已經在輕輕嬌吟了。企鵝小姐麻利地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短小的手槍——一把日本區警察標配的轉輪式手槍。她雙手握槍,迅速扳下擊錘,當場對向了木村——不不不不!在看到那黑漆漆的槍口對著自己的時候,木村不說陰莖,就是腿都軟了——接著這個女人又把槍指向了另一邊的同伴,把他也嚇得一哆嗦,然後就是這樣握著槍往返地指。
雖然被指了太多次,已經不至於再腿軟了,但木村的紫色襯衫實際上已經被冷汗沾濕了。木村的心頭完全沒有質疑這把槍里面有沒有子彈的想法,他早已被這壓倒性的致命武力所震懾。那個黑漆漆的槍口,看得是真嚇人。每次當這個洞口對向自己的時候,他都情不自禁地想要拿手去遮擋,不敢於直接去看槍口,生怕這賤婦緊張過頭把自己給崩了,槍子可不是不長眼睛的。
“快快快快快快滾!”
女人結巴的怒吼似乎沒有太大的震懾力。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恐怖的氣息,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多做動作,但也沒有人願意讓步。如果木村他們接受過一定的訓練,能比較心平氣和的面對這種場景,就能很輕易地看出來,這個家伙實際上比他們更緊張。這反反復復的拿槍指對,事實上漏洞百出,不僅沒法很好的震懾敵人,還留下了大量的空檔期——當然,大家都沒有受過相關的訓練,也是棋逢對手。人類就是那麼的膽怯懦弱,即使病理上的、不受控制的渴望,但在這五米的距離上就是沒有一個人敢衝上去奪槍。
“木村!成田!怎麼回事——”
超市門口的方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二樓的同伴從樓上趕來了。木村稍稍的在心中慶幸了一下,援軍來了,四個搞一個應該能搞得過……吧?雖然趕來的時候馬不停蹄,在看到被同伴圍困的人手里有槍後,為首的那個也突然僵住了腳步,接著是另一個。空氣頓時變得微妙起來,雖然隔著口罩和墨鏡看不清女人具體的神色,但離得最近的木村可以聽到,這個獵物的呼吸已經開始變得頗為急促了起來。
我我……我可以跟她談判嗎?
木村試著從那些僵住的同伴那里索取到一些建議,卻發現大家都束手無策。病毒感染的神經還是在體內躁動著,驅使著他想象這個女人被扒光衣服強行插入的樣子。上去強奸她……上去強奸她……上去強奸她……即使是仍然在被反復用槍指著,但他的腦海中還是在不斷涌現著這種下半身思維的建議。木村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女人調轉槍口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敷衍,最後居然把槍抵到了自己的右太陽穴上,給她自己來了一發。
“呃……”
在場的四人都驚呆了,一時間腦子里全是空白的。實際上被槍聲驚到的也不止他們幾個,一個超市員工從員工休息室里跑了過來,但只遠遠地瞅了一眼,皺了皺眉頭,就又回到他自己的小天地里了。超市里又多了一場慘案,這個蒙面的女人歪倒在血泊中,槍掉在了一邊。可能是被那朝自己崩飛的腦漿和頭骨碎片給嚇到了,與木村一起的那個同伴在原地愣了老半天。
“額……一個女人而已。”
木村率先打破這場死寂。他頂著逐漸勃發的大棒走上前去,撿起了那把槍,學著電影里面的樣子用手指把彈倉按出,然後往地上一倒,五顆子彈——彈殼掉了出來。“原來她只有一顆子彈。”他笑著說,然後把槍丟在一旁,周遭也傳來了同伴們放松的慶幸聲。接著,他解開了自己的牛仔褲,掏出了自己的大棒狠狠地爽摸了一把。這個女人挺新鮮的,沒什麼味道,就趁熱拿她當早點吧。
“讓我看看你長得什麼樣小娼婦~”
木村蹲到女人的面前,毫不在意地站在這鮮紅的血泊中。他舔了一圈嘴唇,伸手扯掉了女人帶血的的兜帽,露出了她深藍色的直發波波頭——這怕不是臨時用長發剪的。接著,他扒下女人的墨鏡和口罩,露出了一張偏褐色的還可以的臉,紫色的眼睛夠大,眼距也很標志。原來是個黑皮啊,這不是長得還可以嘛,霍華沃星的女住民果然都是一流的。他感到有些惋惜。
木村把女人翻了過來,露出了那被血染紅的左半邊頭發和軀體。他在羽絨服上摸了摸,發現女人沒有系扣子,然後麻利地找到拉鏈把衣服給拉開了,露出了里面的灰色的毛衣。木村用手捏了捏,發現這居然還挺厚的,然後在這層毛衣下面還有一層薄一點的呢。此時大家早已圍了上來,饒有興致地圍在一旁看著,只見木村把兩層毛衣都一起往上翻後,一層早已被汗水浸染成灰色的白色打底衫被顯現了出來。隨著毛衣的往上卷起,蓋住失神的腦袋,他們驚訝的發現原來這個女人長著一雙堪比春奈的巨乳!
原來是因為身材好才要穿那麼多掩蓋自己,大家紛紛明白了,三支大棒都不約而同地起立致意了,請戰的電報絡繹不絕地涌上他們的參謀本部。木村沒有更多停頓,迅捷地掀開了最後的一層罩衣。隨著布料的褪去,這淺褐色的苗條身姿在肚臍眼的襯托下越發性感,兩片彈爽的下乳也瞬間充滿了男人們的身心;接著,是更多嫩滑的乳肉,然後是彈起的粉色奶頭。“嗯~呀~”他們仿佛聽到了的女人假裝自己十分害羞的騷賤嬌喘,紛紛律動起了下體的大棒。
又是一個極品啊!大家眼睛都看直了。強忍著涌動的口水,木村把女人的肥大褲子也給脫了下去,露出了圓滑的大屁股和穿在上面的藍色男款三角內褲——真是個小騷婦,還偷穿自己男友的內褲,肯定都磨的淫水直流了。然後木村忍住強烈的欲望繼續脫去,在空氣中展現了一雙稍肥的大肉腿——哎呀,實在是忍不住了。木村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一屁股坐在了女人臉上的位置,把雙膝跪在血池中。
“忍不了了,我要乳交了,各位隨意。”
木村當場就把自己的大棒頂上了女人的胸部上,用雙手強行聚攏女人的雙乳擠壓住自己的大棒。他的同伴們也在稍稍商量了一下之後,來了一個到女人的下面——正是那個與木村一起的家伙。這個沉默寡言的男生如今也變成了一頭發情的猛獸,他毫不客氣地抬起了女人的肉腿,脫下了那兩條沒什麼用的褲子。至此女人的下身只留下了一條導火索一樣的東西、一雙灰色短棉襪和一雙白色運動鞋——還有私處上的一小撮陰毛。然後他托起了女人的屁股,把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從那誘人的皺褶黑穴里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紅白棉條,愜意地把自己的主炮送了進去。
死去的女人就此在木村的隊伍下全面運動了起來,同時還在另外兩人的視奸下取悅著他們的大棒。女人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著,隨著兩邊的大棒一動一動,對著這感染患者的侵犯沒有任何不滿的意見。哈嘶……哈嘶……木村歡悅地吐著舌頭,不停地用那兩坨碩乳給自己給自己做著美妙的火腿面包——就是受姿勢的影響,這左右兩坨面包並不會很大。最好還是得讓女人像狗一樣跪在自己面前用乳房摩擦啊,可是受這病毒的影響每次都是第一時間想著操逼了,都不能強迫她們好好為自己乳交。
“哇,這死屍還出了些水了。”
“那當然,她可沒死多久。”
“啊……等會我也想操……”
木村幻想著自己在和一個他中意的大奶AV貓娘女優乳交。那是一個完美的極色女人,雖然她的屁股沒那麼翹,但是胸有H杯呢,就像是那天他在超市里面狩獵的那頭母豬。在一場電梯的強奸戲里,這個女優扮演了一個黑絲OL,被迫為坐在箱子上的黑人男優乳交,不斷托著自己的棕頂的巨乳擠壓男優的大棒。看著那起起落落的乳暈乳頭,和那不斷搓在大棒上的嫩滑乳壁,他可是自己都要射了呢。可就這樣劇情里還說那黑鬼不滿意,最後還是被爆操了,最後就像一塊抹布似的丟在了電梯里——真是不合理的劇情呢。
“啊……嘶……啊……嘶……”
幻想著那淫靡的場景,木村努力地用這兩坨汗黏黏的淺褐色乳肉自力更生,不停地逼迫硬朗的乳頭磨蹭自己的大棒。他忘我的長方形臉下是不巧流出的口水,這些可恥的溫熱液體順著那干巴巴的嘴角流下,垂涎在了女人攏起、燥熱的雙峰上。這些液體順著乳房的內側流下,一遍遍地潤滑了自己的大棒,可謂是自產自銷了。還好這個賤婦的奶子夠大,不然在這種躺著的狀態的話,奶子小的估計都聚攏不起來了呢。感謝你,不知姓名的娼婦。他想著,然後冒進地用力夾了夾自己敏感的龜首。
“啊啊……”
他總算是暢快的射精了,由於他的同伴早已托起了女人的胯部,所以熾熱、匯集著大量病毒的精汁只是射在了女人濃濃的陰毛上。濃濃的精汁在這叢森林上布下了一道道液態的織網,少許多出的晶珠也被長毛托舉著嬌羞欲滴,而那些沒有射到這里的精汁則是順著那汗濕的肌膚一路向下,流滿了女人的小腹,然後又順著腰肢的兩側垂降到鮮紅的地板上。木村剛一離去,那個健談的家伙就立馬要坐了上來,繼續逼迫這具不斷搖動的死屍貢獻自己的雙乳。
等到他們一一完事後,地上就又留下了一具開著雙腿、渾身流精、躺在血湖的巨乳艷屍。這個身材喜人的褐皮女人赤身裸體地躺在了自己的黑色羽絨服上,脖子以上的部分早已被兩層灰色的毛衣給牢牢罩住了,就像是不忍心讓人們看見她血腥的頭顱一樣呢。很可惜這個騷婦沒有穿那種極具女人味的絲襪和高跟鞋,而是穿著普普通通的短棉襪和運動鞋,真是無比自私,真是讓人唾棄不已啊,活該躺在自己流出的血池里。
在短暫的休息後,他們拿走了那支手槍,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工作中,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當然,也不是,大家發泄了積攢已久的欲火呢。他們足足半天沒有操過女人了,這是完全無法忍受的呢。在收拾完了東西後,他們就吹著小曲回去了,今天的進貨也一如既往的愉快哩。作為高素質的工程人才,他們可沒有搬空所有目力所及的東西,而是挑選了那些自己需要的,做人可是要有底线的。
“啊……啊?自衛隊來了?”
第二天早上九點,剛剛睡醒的木村在自己的手機里得知了這條重要的消息。他趕忙整理好自己的灰色短袖丅字衫,穿上黑色運動褲和黑色短棉襪,用一個標准的、干練的精神狀態迎接今天即將發生的事情。哼著歡快的小曲,他在盥洗室里痛快洗漱了一波,還用自己私人的電動剃須刀刮掉了新出的那麼一點點胡須。
“美國海軍陸戰隊……進駐美國區……開火許可……武力鎮壓……維持穩定……”手機上的新聞電台里播放著這樣的話語。
該死的國連軍終於要出籠了,自衛隊要來咯,一切應該都要迎來好轉咯。
他伸著懶腰來到休閒區,看到了一大片議論紛紛的男人,沙發上的、坐在游戲機旁的、還有到處站著的,都有點人滿為患的感覺了。大約是旅館里的絕大多數人都聚集在這里了吧。他想。本著病毒迫使的一如既往的發情想法,他四處找尋了下春奈她們的肉體,卻在一大堆男人的壯柱下找不到任何蹤跡。原本盛放她們四個的床墊坐滿了男人——這些男人正在拿著一些女人的胸罩、內褲、絲襪這樣的東西自我解決。
不會是病死了被丟出去了吧?
他感到極其的惋惜,雖然她們身上不怎麼好聞,但怎麼說也是四個人間尤物啊——實際上氣味也不過是源自於身上的布料而已,只要把她們的衣服脫光,完完整整的全身清洗一遍,那肯定就沒有味道了呀。只可惜這些精蟲上腦的人只認得性感的外表,連娼婦的氣味都不在乎了,就個破衣服破襪子有什麼好保留的;聞聞赤身裸體的京子吧,滿是沐浴露的芬芳,不比掩耳盜鈴地撒一堆香水要好。
“喲,木村君。”站在沙發邊的那個棕發白領向他打了招呼,木村感到一陣暖意涌上心頭,來到了對方的面前。
“北野君啊,早上好。”
“吃飯了嗎?”
“啊……還沒。”
白領和藹地笑了笑,然後說:“快去吃吧,自衛隊來了,等會兒我們要一起出去看一下外面的狀況了,唉,多謝你們昨天帶過來的辣蘿卜,真是熟悉的味道啊。”
“哪里哪里,應該的,北野君又沒被感染,到外面去確實比較危險,”木村也跟著笑著,笑得很真誠,他這可沒有陰陽怪氣,畢竟他也不想操那四個髒髒的便器了,“對了,春奈她們呢?”
“她們啊,因為自衛隊來了還是挺大一件事的,我怕大家分心,所以就把她們四個拖去女用浴室了。不過我看你們好像癮特別大,所以專門去了女宿眠區從女客人的行李里拿了一些內衣褲給他們解饞。”
“北野君真是有心了。”
“哪里哪里,應該的,”兩人相視一笑,然後白領向他點了點頭,“快去吃飯吧。”
“好的。”
雖然昨天帶回來了不少好東西,但今天的早餐還是那麼的千篇一律,只有白米飯和那幾樣咸菜。不過,今早木村的胃口很好,在食堂里吃了好大一碗飯呢,這次是換他在那里狼吞虎咽,讓那些大棒勃發沒心思吃飯的人眼饞了。這種病毒什麼都好,就是會傳染人和讓人性欲過於旺盛,唉,只能說是一把雙刃劍吧,如果科學家能用它開發出能控制住的媚藥就好了。
經過慎重的考慮,大家不打算一窩蜂地全部出門,而是先派一支小隊出去看看情況。和之前搜刮物資的時候一樣,這支小隊的人數被定為了四人。雖然為了公平,之前出去過的人這次就不用再出去了,但事實上大家都是更想先出去看看的,畢竟老是窩在旅館里面不舒服。他們絕大部分人都是感染了病毒的,極其渴望和女人交尾,尤其是新鮮、好動的女人。
“嘩啦啦”,隨著卷簾門的重新放下,小隊出發了,但實際上許多人早就坐不住了,紛紛前往門口就近等候。他們已經感受到了膨脹的主炮,一個個在褲襠里面支起了小營帳,心中滿是和女人們交融的場景——盡管絕大多數都是強奸,但那又如何?女人不是為了取悅男人那將毫無價值。真可憐啊。一旁靠在牆面上的木村倒是沒有那麼大的欲望,由於昨天和新鮮女人——的屍體爽過,他現在是能勉強忍受住內心躁動的呢。
“叮~鈴鈴~”
看門老男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放下印滿各種貓娘的色情雜志,停下手里的泄欲活計,悠悠地拿起了手機。原來是小隊領隊在他們的北極星群里發來了消息。老男人眯了眯怠惰的眼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但在他看清手機屏幕後,那雙黯淡的灰色眼睛頓時又綻放出了光芒。
“他們說,外面一切良好,軍隊在外面,我們可以出去了。”
“哦哦哦哦哦哦!”
人們頓時歡悅起來,總算可以出去咯!天天待在這旅館里面都要難受死了,只能靠黃色的網絡資源和那些異味濃重的肉便器緩解欲望,真是是個人都要瘋掉了。一些激動萬分的人甚至還想簇擁起正在拿鑰匙去開門的老男人,像圍著教皇一樣的那種呢,可這無疑是給人家造成了交通的不便,所以大家還是勉強壓住了這病態的喜悅,自覺地讓出了一條光明大道。
老男人解開了鎖,用雙手把卷簾門往上一推,希望的陽光頓時就照射在了男人們淫欲縱橫的臉上。他們直盯著那玻璃門上的最後一道鎖,腦海中不斷涌現出女性妖嬈的身姿——一個欠操的女人,不僅如此,對於他們來說,外面的世界似乎還不停的傳來了一個魅魔的嬌音:“出來吧!給你自由!”
“出去咯!”
“新鮮空氣!”
“女人!女人!”
門鎖剛一打開,老男人向旁一讓,人們就急不可耐地往外衝了。木村原本沒有那麼迫切的,可這亢奮的大軍排山倒海,為了不被踩腳所以也只能隨波逐流了。由於被困了太久,這些男人的飢渴程度簡直要讓木村都感到汗顏,他們剛一出門就不停的尋找著女人的蹤跡,跑的到處都是。有的甚至還從地上撿起了那些之前散落的女人服飾,竟然連絲襪這種離了女人就什麼也不是的東西都要撿起來。
“女人!啊啊啊啊!女人!貓娘!”
聽著他們狂躁的呼喊,木村都感覺自己要起勁了,春奈的巨乳又若隱若現地閃在了他的腦海里。不行……不能在這里喪失理智……他趕忙給了自己一巴掌,這才總算是稍微定下了心來,但那根腫脹的雄性生殖器官可遠沒有消停,他還是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生理上的對女人的渴望。加……加油……至少得看看自衛官……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居然在僅僅只向地上看了四次女人內褲、五次胸罩、七次高跟鞋的情況下,堅定不移地走了出去。
木村和少數自控力比較強、以及沒有感染的人先行走出了那條僻靜的小巷,和不少同樣從別處走出來的男人對上了眼。身後的同伴們還在瘋狂地到處尋找女人的蹤跡,活像是一群餓狼,甚至還有人盯上了地上的血跡或糞便。情形如此之恐怖,倘若是真給他們一個女人的話,說不定他們會當場手撕了她,一人抱著一條肢體猛操,這個操手臂,那個操大腿,就有點像是之前網上流傳的一個故事——
有一天,將軍給一個立功的武士羅列了二十個年輕貌美的絕色女子,讓他挑選一個做妻子。結果武士沒有中意於具體的哪個人,而是一直指著女人們的肢體說,這個人的手好看,那個人的腿好看,挑選了一天也沒有結果。然而在第二天,武士收到了一口棺材,打開一看,是一個由幾個肢體拼湊而成的無頭女郎,而那些肢體則正是他所說的那些女人身上的好看部位。棺材里還附了一張紙條,上面說:“你還沒有中意的頭顱,快來看看誰的頭好看吧。”
“快看那邊!是自衛隊!”
木村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原來那幫自衛官是在一個離自己較遠的拐角,方向和昨天的超市是相反的。天照大神啊,這苦日子總算是要結束了吧?自衛隊都出動了,應該離結束不遠了吧?他們滿懷期待地小跑了過去,踩過了一地的狼藉。在他們的眼中,好像這一地的衣褲鞋襪、防疫傳單、血跡糞尿馬上就要成為過去了一樣,看看這無人打理的車輛,上面落滿了汙穢的塵埃與落葉,真是令人可惜。
很快,木村他們就滿懷期望地抵近了自衛官們的所在地——一處小停車場,和之前的小隊匯了合。只見一輛頂著粗管發射器的八輪戰車和三輛四輪的小裝甲車,被穩穩當當停在了停車場的入口旁。
和所有的自衛官一樣,它們都在醒目的位置貼有過於突出的日本國旗圖案。而那些自衛官則都戴著裝有大濾毒罐的全面罩防毒面具,並且荷槍實彈。往停車場里看去,那有六輛軍事卡車,有四輪的也有六輪的,其中一輛四輪的上面畫著紅十字標識,一些穿著全套防化服的人正在往這輛車上搬運著躺著人的擔架,也在往另一輛沒有標記的六輪車上輸送著黑色長條。
“96式裝甲輸送車、‘LAV’,嗯……還有五十鈴卡車,”昨天的那位比較默默無聞的同伴富有表現欲地和大家報起了菜名,“我記得,還有‘疾風’與73式這樣的吉普沒在這里亮相,還有極少的其他什麼的輔助裝備,真是可惜,我國在這顆星球的地面部隊甚至連16式那種‘機動坦克’都沒有。”
“成田君真厲害啊。”那個和木村關系挺好的白領阿諛道。
“嘿嘿,畢竟是比較喜歡軍事的御宅族嘛,”滿面威風地說到這里,那個家伙的精神突然消沉了下去,“唉,也是因為喜歡宅文化,去了那個‘流螢夏日祭’的會場,才慘遭感染的。”
木村聽著,卻一點都不為這個家伙感到可憐。除了有一些副作用以外,這不是很爽嗎?他又不是女人,為什麼會覺得被感染不好呢?昨天他操那個企鵝小姐的時候可沒見他懊悔過呢。看著一個持著步槍的自衛官走了過來,木村玩味地幻想了城市災變後的夜景——那肯定是少了許多燈光的吧,公路上靜悄悄的,只剩下兩排路燈孤單地照著這一切;那些女性感染患者就那樣躺在地上,吹著冷風,默默地自慰,不知道她們會想些什麼呢?會感到害怕嗎?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自衛官問。
“你們又在這里干什麼?”一個脾氣暴躁的家伙反問道,他的底氣實際上全都在那根撐褲的大棒上。
“我們在處理屍體和病患,”自衛官心平氣和地說,他的防毒面具雖然有著兩個銅鈴般的大眼睛,但到底還是沒法像全透明的款式那樣看到太多神色,“到時候會給你們發飛機杯的。”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被逗笑了起來,包括清醒一點的木村。雖然這個自衛官說話的語氣挺嚴肅的,看起來不太像在開玩笑。
“那你們知道哪里還有比較早期的女性感染患者嗎?分區醫院還在收治這種病人。”
比較早期?什麼是早期?什麼是比較?現場的人已然沒有這種概念,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春奈四人。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時不時在耳邊悄悄低語,似乎在商量著什麼——因為木村實際上在旅館里並沒有多少多少名氣,更別說話語權了,所以也沒人找他討論。他看了看身後的同伴,又轉回頭來對著目無表情的自衛官,真是尷尬到了極點。
“我們知道。”那個白領最後說,畢竟這陣子也是他在照顧那四個便器,所以他擁有相當的話語權。
“好的,”自衛官轉過了身去,向裝甲車喊到,“內藤!拿本子過來!”
另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綠人從一輛裝甲車上跑了下來,拿著一個小記事本。和這名自衛官一樣,他也挎著那種下面帶兩腳架的黑色步槍——應該是叫89式。木村想起來了。聽說它貴的離譜,比美制M16貴8倍,比蘇制AK-47貴16倍,處於國際領先水平。那兩個自衛官聽著白領手嘴並用地陳述位置,然後在本子上記了下來,告訴大家說,過一陣子後會有專人去處理。
“那我們呢?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出去。”一個人問。
“你們要繼續隔離,這是上面的命令。”
為首自衛官脫口而出的回答令大家頓時一片唏噓,叫罵聲紛來沓至。兩個自衛官——和身後的那幾個戰友、以及更多的那些在旁邊看熱鬧的群眾一起,靜靜地看著他們謾罵。有人甚至喊出了“我要咬你們這幫混蛋,讓你們也常常發病的滋味!”這樣的話,但兩個自衛官完全不為所動,甚至連手都沒按在扳機旁——雖然身後的幾個自衛官的手指一直放在扳機附近。
“文官政治的苦果!”
“沒得過病的官僚可不會懂得我們的感受!”
“我們的生活質量怎麼辦?我們的經濟損失怎麼辦?”
在一陣失望中,木村和著不少懶得說話的人又向前走了去,心想著去哪里尋找新鮮的女人解饞。盡管自衛隊的到來粗看並不能帶來什麼徹底的改變,但至少城區熱鬧了,人們敢於從家中出來,在街上閒逛,呼吸新鮮的空氣。
就在他剛走出那里沒多遠,身後就隆隆駛來了自衛隊的車隊,由一輛小吉普打頭,然後是一輛大吉普,接著是八輛卡車,最後一輛還拖拽著一門多管機炮。但這麼長的車隊,居然只有一輛是塗有紅十字標記的救護車,著實讓木村感到有些意外。他們一路向前,碾過地上的內衣內褲,小心地繞過車禍現場,奔往了昨天他們去的那個超市的方向。
本著無聊的閒心,木村來到了一處躺滿了女性患者的隱蔽走廊前——果不其然,她們還在這里,不過看起來狀況很差,每個人的屁股前都有著大小便失禁的痕跡。在這十幾號人里,除了少數兩個還有點呼吸以外,其他的全都一動不動了。
這些布滿青筋的女人仍然保留著最開始被感染時的樣貌,不願提提腿上的內褲穿好,或是將被扯上去的衣服重新蓋在自己的雙峰上。每個人的下身都是赤裸著的,偏里面的一個只穿著黑色中筒襪、雙膝跪地撅著屁股的女人,還在嘴里、乳頭上、私處中生長著白色的真菌體。
“退後!退後!”
這兩聲突然的命令源自於身後的兩個自衛官,搞得木村有些不知所措,自衛官連忙上前一步,把他從那里拉開,然後按住對講機報告道:“31號入口發現一處真菌聚落,完畢。”
“那是一處‘性癮真菌’,比蜂後還要危險,”另一個自衛官走上前對他說,“它可不會因為你不是女人就不向你發射孢子,要是不想讓你的生殖器官長出蘑菇來,就不要靠近它。”
“嗯,好的,謝謝。”
自衛官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就走向了自己的戰友,他們招呼了離得近的兩個自衛官,和著一起在現場處拉起了警戒线。“警告!極危!”這樣一塊極其醒目的紅底黃字貼單就貼在了旁邊的建築上。“性癮真菌”這種東西不是因為發病太明顯、受害者遭受劇烈的快感無法動彈,導致它傳播效率太低而對聚居地影響不大嗎?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封鎖嚴密的城市里呢?木村思索著。
逐漸地,頭頂傳來了刺耳的噴氣引擎的聲音,沒過多久,螺旋槳的轟鳴聲也撲了上來,摻雜其中的,還有遠處陸陸續續的槍聲。木村和其他百無聊賴的人一齊向天上望去,發現是一架直升機。他們看向了遠方的街道。遠方又有一簇披堅執銳的自衛官和他們的配屬車輛,一些穿著防化服的人也在路上拖屍。在這種大熱天下都套著密不透風的防化服真是頗有毅力,他們一個接一個地抬著那些性感姿態的裸身女人,將其整齊陳列在非機動車道上。
他們肯定也很想下棒吧,只是苦於媒體太多不敢去操罷了。木村將心比心地想著,看看那個左腿長筒右腿中筒的白絲女人,他就不信他們哪個的下體不會充血。只見前面的那人拽著女人的腋下,眼睛盯著對方動來動去的雙乳和左腿的絕對領域,後面的家伙站在女人的雙腿中間,抓著對方的膝關節,直面那被插的血肉模糊的入口,感受著絲襪和裸腿的雙重觸感,肯定是脫了褲子就可以直接使用了。如果是讓他來抬的話,他肯定中途就按耐不住了,直接把女人丟在地上狠狠地奸淫。
女人……啊……想要新鮮的女人……該死的……
木村又感到了一股控制不住的發情力量,他看了看自己腫大的褲襠,好想隨便找具女屍發泄一下啊。“啊~嗯……哦~用力~”某個成年女人的淫叫聲又出現在了他的耳邊,惹得他感到無比的頭痛,漸漸地,他的眼前已然再現了一副大前天夜晚的畫卷。
那是在一輛標有“為慶祝今夜零點步入行愛節,此肉便器和壯陽媚藥免費公用”的商務車上,他在抹了那個富含病毒的媚藥後就仰躺在前座,一個蒙著眼睛的青發少婦就被工作人員帶到了他的身上。少婦趴在他的身上,努力地用自己的穴窟溫暖著他,那雙穿著繪有黑色字母的長筒白絲的碩長美腿一直盤在他的雙腿上,若不是那雙絲足被這鞋帶固定在黑色高跟鞋里,不然可能早就踢踹掉鞋子了。
女人自覺的在他的身上運動,在那巨大的分身上抬放屁股,木村懷抱著女人的翹臀,感受著這個人形飛機杯的自動出入。白皙的雙乳不斷墊擊在他的胸脯上,淫汁也流遍了他的黑色運動褲,木村享受地放松全身,毫不在乎這淫靡的清涼。
“嗯……想要……想……”女人口齒不清地淫叫著,卻越來越沒有活力,呻吟聲也越來越小,越來越短,可木村還沒有開始動呢,只是女人單方面舒緩地、慢慢地抽出插入。結果,女人一會兒後只能吟得“啊……啊……”的短暫嬌吟了,最後還昏死了過去。當然,木村可沒有滿足。他在女人沒有一點動靜之後才終於開始使用了自己的力量,並最後中出了這具肉體。
嘿嘿……借用一下這些屍體……那些人應該不會反對吧……
當著一群自衛官和路人的面,木村滿面淫笑地脫下了自己的運動褲,輕輕摸動著自己的大棒。透過那雙銳利的黑色眼睛,木村看見了,那些羅列在地上的女人的臉上都掛著快樂的淫笑,眼眸翻白,舌頭伸出,有些女人的屁股還在抽搐著流水,雙腿還有力氣張開待操,而那群臃腫的防化套正在一個接一個地,把已經斷氣的女人抬進那些黑色的袋子里上,再碼到沒有標記的卡車。
女人……想要新鮮的女人……
隨著大棒的擼動,他的手上也沾上了汗液,他感到內心無比愉悅,想要直接躺在地面放肆爽身。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自己一人,而完全不顧旁人的目光——但這樣是不行的,他的大棒是屬於女人的騷窟的,而不能直接射出。他踉踉蹌蹌地走向了那陳放著無數美人的非機動車道,就像他身後那些轉過來的其他同伴一樣,他想要使用女人——就在這時,他看見了一雙頂著超短裙和長尾巴的黑絲美腿,正在幾名自衛官的簇擁下前往一輛四輪裝甲車。
女人!是女人!
猛然間,木村感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那種混亂的淫欲猝然間煙消雲散,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那一雙確確實實存在的腿上,沒有任何思考,沒有任何猶豫,他撒腿就跑——女人!女人!女人!附近的一個自衛官馬上發現了他的異常,舉起手里的步槍並順勢關掉了保險:“停下!停下!”但他連一點服從威嚴壓力的本能都沒有,因為他的腦子里只剩下了一件事——奸了那個女人。
“開火!開火!”
扳機連動,驚天動地,五顆納稅人的彈頭實實在在地貫穿了他的胸膛,砸在遠處牆面彈得到處都是。木村的大腦被這股衝勁擊得一片空白,他精心鍛造的鋼鐵之軀在轉瞬間被科技的火網所摧毀,如同一片落葉般飄在了地面上。他無疑是十分幸運的,彈頭們雖然轟碎了他的肋骨,衝垮了他的肺髒,但卻沒有忘記把他的心髒也一並擊裂,他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而不用忍受任何痛楚。
“呃!”看到這副景象,反應過來的自衛官頓時慌了神,他趕忙放下槍,看向了旁邊的一個和他穿的一樣的同僚,“對……對不起二尉!我忘記打腿了!”
“下次注意就好,對待這些人渣不需要憐憫,”那個同僚冷漠地說,同時掃了一眼那些僵在原地的家伙們,“特別是這種喜歡出頭的。”
世界就這麼陷入了一片死寂,那些原本飢渴難耐的男人也霎時間萎靡癱軟了。他們的腦海中再無女人飢渴求操的影像,瘙癢的大棒也老實了不少。現在所有民眾注意的,恐怕只有那些自衛官手中的鋼槍了。不過,這可怖的氣氛並沒有維持太久,因為很快,一聲淒厲的斥責就打破了這般靜謐——
“殺……殺人犯!”
“不,是他活該,”自衛官說,“為了不再釀成這樣的慘劇,請你們繼續在自己的屋子里面隔離,別再出來,明白了嗎?”
“該死的走狗!”
不知是誰喊的,但情緒激動的大家紛紛附和了起來,他們舉起拳頭,高聲抗議。自衛官們頓時緊張了起來,紛紛把手放在了扳機上,那輛大型的八輪裝甲戰車上也冒出了一個乘員,手里正操著那架粗管發射器。
“感染他們!衝啊!”
只是剛喊出這句話,八輪戰車上的粗管發射器便“嘣!嘣!嘣!”地拋出了一些帶著白煙的彈丸,這些小東西落在人們的腳前,散出了一大片刺激氣體。人們躁動著,全都咳嗽了起來,有些人試著把這些小東西踢回去,但無奈氣味太強烈,踢開兩三個也沒什麼用。
“咳!咳咳!”
人們再無抵抗的意志,逃向了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