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修女、法師、亡靈

　　 菲娜莉亞是被一陣嘶吼與嚎叫聲吵醒的。

　　 那叫聲讓她感到有些難以描述，說是嘶吼，卻又像是破爛風箱鼓動時的風聲，發聲者像是已經將聲帶撕裂了一樣，聲音低沉沙啞到難以辨認。

　　 然後爬起身來的菲娜莉亞便看到了不遠處那聚成一團的黑影……

　　 黑暗精靈血統所賦予的強大夜視能力讓菲娜莉亞看清楚了那所謂的黑影，竟是三個全身赤裸的男人！

　　 而此時三人正挺著下身的肉棒在一具白皙的女體上猛烈抽插著，三根肉棒分別插在肉穴、菊花和嘴巴里。而那個被三人夾在中間的嬌小身體……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那極為獨特的蒼白色長發卻是讓菲娜莉亞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自己現在的那位法師老板蕾莉亞！

　　 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菲娜莉亞幾個大跨步便直接衝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法師的身體太過誘人，還是菲娜莉亞的速度太快，那三個赤裸的男人直到菲娜莉亞衝到近前也根本沒有反應，仍舊專心地在女法師的身體里抽插著肉棒。

　　 “死開！”

　　 隨著一聲斷喝，菲娜莉亞修長的大腿高高揚起，然後狠狠地一個鞭腿踢出，那個正插入蕾莉亞肉穴里的男人便直接被這一鞭腿踢飛了出去！

　　 然後收腿，旋身，再一個蹬腿將那個正在插嘴巴的男人也踢飛了出去。

　　 菲娜莉亞這時候一把扯過蕾莉亞，將她最後一個男人身上拉起來，然後再一腳將他也踢出去。

　　 “你沒事吧……”

　　 菲娜莉亞衝著懷里的女法師喚道，但她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了一雙清冷明亮的銀色眸子，正直勾勾地望著她。

　　 “呃……”菲娜莉亞楞了一下，對方的情況似乎和她剛剛所想的，“慘遭輪奸的女法師”的樣子相差有點大，讓她一時間有些錯愕。

　　 蕾莉亞掙脫開了半精靈的懷抱，自己站了起來。

　　 掙脫的時候用力挺大的，菲娜莉亞感覺到對方似乎……有些不高興。

　　 呃，應該是很不高興。菲娜莉亞看著對方那雙瞪著自己的眼睛，更正著自己的判斷，似乎不爽兩個字都已經寫在了那張面癱的小臉上了。

　　 蕾莉亞就地坐了下來，張開雙腿，伸手在自己張開的肉穴里摳挖了幾下，然後捏出了一根……斷掉的肉棒……

　　 只是那肉棒的樣子……上面已經有了些明顯的腐爛痕跡……甚至能看到從斷口處流出的黃褐色膿液……

　　 猛然一驚的菲娜莉亞似乎醒悟到了什麼，急忙轉頭看向之前被她踢飛的那三個男人。

　　 或者說“男人”……

　　 剛剛怒火之下，菲娜莉亞可根本沒有留手，那幾腿下去一般人絕對只剩下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不死也殘。

　　 但是看著那三個搖搖晃晃爬起來的身影……

　　 其中那個被菲娜莉亞最早一鞭腿踢在脖子上飛出去的“男人”，腦袋已經扭到一個活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角度，明顯已經折斷的脖頸處還能看到一截刺出的白森森脊椎……

　　 而那空無一物的眼眶里，還有下身被扯斷的肉棒處……渾濁的膿液正緩緩流出………

　　 亡靈！

　　 難怪之前就覺得不太對勁，她作為精靈的天賦竟然沒能從對方身上感覺到絲毫活人的氣息，原本還以為是剛剛從昏迷中醒來意識不清導致的，但現在看來根本就沒有錯。這些死掉的爛肉怎麼可能會有活人的氣息？

　　 菲娜莉亞握緊了拳頭，四下掃視，卻沒有發現自己的裝備。

　　 只是幾塊爛肉還好辦，但是亡靈這種東西，要麼不出現，要麼就絕對不會只有一兩只，而現在赤手空拳的自己如果面對上大群亡靈……哪怕只是些喪屍……

　　 菲娜莉亞想到這里，不僅感到心底有些發涼。

　　 正巧在這時，周圍響起了草叢樹枝被撥開的沙沙聲……

　　 有什麼，在靠近……數量不少……四面八方……

　　 而菲娜莉亞，仍舊沒有感覺到任何，“活物的氣息”……

　　 就在菲娜莉亞准備拉起蕾莉亞奪路狂奔的時候，一只冰涼的小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蕾莉亞你有什麼……”

　　 話沒說完，從冰涼的小手中傳來一陣仿佛輕微電流一般的感覺，全身酥麻的感覺讓毫無防備的菲娜莉亞根本使不上力氣，腳下一軟就要倒在地上。

　　 而這時，從地上突兀生長出來的藤蔓攀上了半精靈女戰士的身體，接住了她癱軟的身體的同時，也緊緊地纏繞在了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菲娜莉亞試圖用力強行掙脫，卻發現這種藤蔓竟然極具韌性，而且還不知道用什麼方式在汲取著她的體力，讓她渾身懶洋洋的根本用不出力氣。

　　 “蕾莉亞你干什麼！”

　　 到這時她也感覺到了始作俑者是誰，帶著被背叛的憤怒質問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法師，只是虛弱讓這聲厲喝顯得色厲內荏。

　　 似乎是思考了一會，白發的女法師說道：“別打擾我。”

　　 就在菲娜莉亞張嘴准備再問些什麼的時候，一根粗大的藤蔓竟然直接伸進了她的嘴里，直達喉嚨深處的藤蔓將她全部的疑問都堵了回去。

　　 “嗚嗚嗚嗚嗚”

　　 滿意地點了點頭，蕾莉亞轉身走向圍了過來的……

　　 群屍。

　　 最開始被菲娜莉亞誤認為是活人的三具喪屍身上的腐爛痕跡很輕，甚至也看不到什麼明顯的外傷，但現在這些聚攏過來的喪屍卻並非如此，其中有一半都已經高度腐爛，有的幾乎就是森白的骷髏架子上掛著些爛肉。

　　 菲娜莉亞甚至看到有的喪屍，從已經膨脹到看不出人形的爛肉里，有一只只白色的蛆蟲從中爬進爬出……

　　 腐爛惡心的臭味幾乎填滿了她的鼻腔，再加上插在喉嚨里的粗大藤蔓，菲娜莉亞只覺得自己胃部一陣陣痙攣……不是因為深喉的插入，這對她來說全無壓力，只是這味道實在是太惡心了。

　　 但被藤蔓緊緊捆住的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另一邊，看著聚攏過來的群屍，蕾莉亞仍舊面無表情。而群屍也很奇怪的沒有表現出正常的亡靈見到生者時狂躁的進攻性，而是整整齊齊地排在了女法師的面前。

　　 然後，喪屍們挨個從蕾莉亞面前走過，而她就像是在菜市場挑肥揀瘦一般，審視著。腐爛程度不高的，下身保存完好的，留了下來，而那些已經腐爛得看不出人形的則自己聚到了另一邊。

　　 然後之前那個被菲娜莉亞踢斷脖子，肉棒斷在蕾莉亞肉穴里的喪屍來搖晃著走上了前來。就看到蕾莉亞伸出手，在那喪屍胸口一點，口中一陣呢喃，隨即那喪屍空無一物的眼眶里發出猩紅的光芒，猛地張開的下額里，兩排牙齒暴突而出，而手掌上也逐漸生長出尖銳的指甲。

　　 這個逐漸變得不再像人的怪物從蕾莉亞的身前躥了出去，以完全不似之前的靈活動作撲向了那些被挑選出來的，嚴重腐爛的喪屍。

　　 然後張開那張布滿利齒的大嘴朝著最近的一只喪屍撕咬了起來！

　　 沒等菲娜莉亞從這詭異的變化中回過神來，眼前發生的另一幕便讓她再次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白發的女法師就地躺下身子，張開了雙腿，然後從她身上浮現出一道幽綠色的光芒，這光像是有著實體一般擴散，然後附著在了周圍的喪屍身上。

　　 然後這些喪屍便發了狂一般一擁而上，撲向那具嬌小雪白的身軀。

　　 不，應該說，這才是亡靈見到生者正常的態度！菲娜莉亞此時經顧不得自身的處境，甚至都忘了其實正是那個躺在群屍之間的女法師將她束縛在這里，她瘋狂地掙扎起來！

　　 那些喪屍一旦撲到蕾莉亞的身上……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一幕，嬌小的身軀被無數只腐爛的手掌抓住，柔嫩的肌膚被一點點撕破，殘缺不全的牙齒咬下，撕扯下一塊塊碎肉……美麗的女體逐漸變成一個猩紅的人形肉塊，然後一點點被撕碎……最後只剩下一個，掛著碎肉的矮小骨架……

　　 然後掙扎中的菲娜莉亞便看到了女法師轉過頭來，依舊是毫無表情的面癱臉，但那雙死魚眼里，卻似乎在傳達著某些意思……

　　 “別礙事。”

　　 “……不用擔心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菲娜莉亞感覺自己聽到了女法師那平淡的聲音在自己腦海里響起，一如既往的別扭。

　　 然後，群屍便將女法師包圍了。

　　 無數只腐爛的手掌抓在女法師那細嫩的肌膚上，渾濁發黑的膿液與少女肌膚的雪白形成鮮明的對比。但與菲娜莉亞所想的不一樣，雖然蕾莉亞的身上很快便布滿了抓痕，但那絕對不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攻擊，而更像是……

　　 在菲娜莉亞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兩只喪屍一上一下，將肉棒插進了女法師的前後穴，而另外一只喪屍，則在將肉棒插進了女法師早已經張開等待的小嘴里。

　　 就像是一場輪奸……不，從作為女主角的蕾莉亞臉上的表情與配合的動作來看，更應該是你情我願的群交……

　　 如果忽略，交媾的一方是一群渾身腐爛留著惡臭的膿液的屍體的話……

　　 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本應該毫無知覺的喪屍卻似乎也能感受到快感，動作越發用力，節奏也越來越快，然後……

　　 帶著濃烈惡臭的，早已經腐爛的精液，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從那屍體的肉棒里噴了出來。大量的渾濁的液體噴出，甚至從女法師的嘴角、下身逆流而出。

　　 那不可能是精液，菲娜莉亞這樣判斷著。經驗豐富的她當然清楚人類的射精量是能有多少，即便是在她的魅惑能力的作用下，一次射精的量也不可能這麼多。

　　 而就像是在回應著她的猜測一樣，像是要將自己體內的全部東西都射出來，整整持續了半分鍾，完成射精的喪屍，便爛掉了。

　　 字面上的意思。

　　 就像是突然加速了過程一樣，整個喪屍的仿佛融化了一般，腐爛的肉塊隨著膿液一起迅速從骸骨上落下，失去了連接的骨頭散落了一地。只剩下一截插在女法師體內的肉棒還勉強保持著樣子。

　　 然後就被馬上插入的新的肉棒給擠壓搗碎成肉泥，混著精液一起擠進了女法師的子宮與腸胃里。

　　 菲娜莉亞就這麼看著，三十多只喪屍挨個插入蕾莉亞的身體，又挨個碎了一地。

　　 大片復仇的爛肉和夾雜其間的枯骨已經在蕾莉亞的身邊鋪了整整一圈。

　　 而就當最後一只喪屍也倒下，菲娜莉亞覺得這場荒謬的群交盛宴已經結束了的時候，之前被她所忽略的東西才重新回來。

　　 那個……應該是食屍鬼的東西……

　　 之前被蕾莉亞轉化出來，並吞噬了大量喪屍的那只。

　　 此時其體積已經膨脹了一圈，即使是以四肢著地的姿態也能與成年男性等高，看起來比一只公牛還要巨大得多，鼓動的健壯肌肉將皮膚撐起一道道棱角分明的线條，扭曲的四肢已經完全看不出曾經人類軀體的樣貌，關節處生長著一根根骨刺，四只巨大的爪子隨著爬行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個可怖的爪印。

　　 然後，這個怪物爬到女法師的身前，揚起身來，露出了兩腿間巨大的肉棒。

　　 那個大小已經遠遠超過了尋常公馬的尺寸，甚至比獸人的還要大上一圈！菲娜莉亞錯愕地看著那個怪物和它高高挺立的，堪比她大腿粗細的巨根，完全驚呆了。

　　 饒是她“見多識廣”，也很少見過這種大小的尺寸，更何況……

　　 這是，食屍鬼？

　　 她感覺自己有些混亂了，食屍鬼她並不是沒有見過，雖然沒有這麼大，但是……

　　 亡靈根本就沒有生殖這個功能啊！

　　 這到底怎麼了？

　　 就在菲娜莉亞完全混亂了的時候，那只巨大的食屍鬼用雙爪提起女法師的腰部放到了自己的肉棒上。

　　 巨大的龜頭頂開了還在往外流著腐臭膿液的肉穴，原本被十來根肉棒抽插到完全合不攏的肉穴口此時卻顯得無比緊小，張開到極限的穴口也才勉強包裹住半節龜頭。

　　 然後，隨著怪物手上力道逐漸加大，巨大的肉棒一點點撐開，一點點進入……

　　 以女法師為中心的幽綠色的光環越發明亮。

　　 菲娜莉亞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巨大的肉棒一點點撐開緊致的肉穴，巨大的龜頭摩擦過每一道肉褶，將縮緊的肉壁撐開到極限，緊緊收縮的肉穴像是一個套在肉棒上的肉袋，緊緊包裹著每一寸，刺激著每一個神經突觸。

　　 從下身傳來的巨大快感像是一股火焰般灼燒著理智，每一絲快感都在不斷催促著所求著更多的，更多更激烈的歡愉。

　　 於是那怪物粗壯的雙臂肌肉暴突而起，巨大的力道施加在女法師的腰間將她整個人往下一摁，與此同時，怪物的腰部向上頂起！

　　 隨著撲哧的水聲，渾濁的膿液從女法師的口中如同噴泉一般激射而出，而她的肚子則像是十月懷胎一般高高隆起。怪物那根巨大的肉棒竟然整根插進了女法師那嬌小的身體里！女法師肚子上那隱約呈現出肉棒形狀的凸起，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已經將子宮都給捅穿了。

　　 明明是如此異常的一幕……

　　 但是那具較小的身體竟然並沒有被撕裂，仍然緊緊包裹在了粗大的肉棒上。

　　 隨著肉棒用力抽出，膨大的龜頭再次從那肉壁的一道道肉褶上刮過，隨著一陣真空帶來的氣流收縮的聲音，巨大的肉棒從中退了出來。

　　 女法師那高高隆起的肚子又重新收縮回去，下身的肉穴口外翻出來，露出部分猩紅的褶皺。但女法師的子宮竟然依舊好好地呆在她的體內沒有被直接拉扯出來。

　　 隨後，肉棒又一次插了進去！

　　 明明只是這麼小個的身體……但是……好舒服……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好舒服……

　　 濕潤，溫暖，緊緊纏繞著，收縮著，吮吸著……

　　 從未體驗過的劇烈快感在腦海中開裂開來。

　　 這具雪白的肉體，看著她被自己胯下的巨物撐得生生膨脹起來……

　　 好爽啊……不只是下身傳來的快感，更是一種……征服和虐待的快感……

　　 更用力，更加用力……

　　 粗大的肉棒套著已經完全變形的子宮，頂進胸腔……甚至產生了要直接從那張小嘴里貫穿出來的錯覺……

　　 不帶半絲憐憫，就像是套在肉棒上的肉質飛機杯一樣使用著，純粹為了填補那不斷升起的仿佛無窮無盡一般的欲火。

　　 幽暗的山野林間，從樹冠縫隙里透下的月光中，一個巨大的怪物，挺立著下身的巨物，抓著穿刺在上面的雪白女體來回擼動著……

　　 ………………………

　　 “賽莉恩修女。”

　　 “是的，克麗絲修女。”

　　 兩名身著深色修女服的美麗女子，正面相視而立。

　　 克麗絲將自己備用的修女袍拿了出來給賽莉恩穿上，只是她明顯比賽莉恩高出一節的身高讓這身袍子的下擺長了許多。

　　 但這是不合規矩的，所以克麗絲便拿出了剪刀，將修女袍延伸到賽莉恩屁股以下的部分全部剪掉了。這樣一來，少女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便完全暴露在外，甚至只要將下擺稍稍拉起便能直接露出少女下身的肉縫，而大步走動時半個渾圓的屁股也暴露在外。

　　 “這……這樣子……”感覺到山林晨間的涼風從兩腿還有兩腿間的地方吹拂而過，賽莉恩臉上一片羞紅，神色尷尬地用手捂著下體。

　　 “把手放開。”克麗絲用手上用來裁剪的木條抽打在了賽莉恩的手上，直到對方吃痛松開手才停下，然後又檢查起了對方修女服胸前的鏤空。

　　 賽莉恩的一對乳房比克麗絲的要小上一些，但仍然稱得上豐滿，而且異常挺拔，所以也能將修女袍的前胸頂起。而當克麗絲抓住十字架形鏤空的一角向下扯動，一只桃形的飽滿乳球便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氣中，上面的一點嫣紅輕輕微顫。

　　 克麗絲在賽莉恩的乳頭上輕輕刮了一下，引得後者一聲驚呼，隨後便將衣服扯回去重新包裹住乳球，然後她便對賽莉恩溫柔笑道：“行了，這樣就沒問題了。”

　　 “只要記住兩點，修女服下擺不能長過臀部，胸前鏤空必須能很輕松地將乳房露出來，就行了。”

　　 “但這，這個……是不是有點太……太……”賽莉恩已經不敢再用手去遮掩，但她仍舊扭捏著，就覺得全身都不自在。

　　 但她到底還是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在克麗絲修女面前說的，所以後面那些諸如“色情”或者“不知廉恥”之類的形容被她咽了回去。

　　 不過這次克里斯修女倒並沒有生氣，她微笑著抓住了賽莉恩的手，說道：“沒關系的，你是剛剛皈依主的懷抱，還沒有徹底從那些俗世庸人的觀念中解放出來，他們被那些自命清高的偽神荼毒太深，你想要轉變過來還需要一個過程，我能理解。”

　　 “另外，不要害怕我，雖然我是你的引路人，是這條信仰之路上的前輩，但是一定要記住。”

　　 “唯有主是至高無上的唯一，而在主之下，眾生皆為螻蟻，無分貴賤。”

　　 “主的所有牧者都是平等的，我也只會在你觸犯戒律的時候才會懲罰你。而相應的如果是我觸犯了戒律，那麼你便有對我執行懲戒的義務與權力。這一點適用於你的所有姐妹。”

　　 “關於戒律，你且仔細聽好，首先一條便是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們是主在凡間的牧者，代替照看祂的羔羊們，也即是那些信仰主的人們。”

　　 “身為牧者，我們有責任去照顧每一只羔羊……”

　　 就在克麗絲帶著莊嚴而肅穆的語調，緩緩敘述著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逐漸靠近的嘈雜聲，這讓她不得不停了下來。

　　 她嘆了口氣，拉著賽莉恩的手向外走去，同時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且先看著，不要多話。”

　　 “哎，這些愚昧無知而面目可憎的人啊……但不論如何，向一切有知覺的生靈宣揚主的福音，這是應盡之事，亦是我的榮耀。”

　　 從茅屋里出來，便看到屋外竟然已經熙熙攘攘地圍聚起了近百人，大多數人都只是沉默著，但在眾人前面，有兩人似乎正激烈爭吵著。

　　 其中是一名體格精壯獵戶打扮的男人，另一人則是個身著亞麻衣袍看起來三四十歲的中年婦人。

　　 賽莉恩自然是都不認識這兩人，但是聽到兩人間的對話她才明白那個獵戶裝束的男人似乎就是昨晚救回自己的馬克。

　　 “你個混蛋馬克是被那騷蹄子給迷了心竅了他媽的連生你養你的村子都不要了？啊？！”那中年婦人正指著馬克的鼻子破口大罵，一嘴的唾沫星子都噴到了對方臉上了，“那婊子的騷尻就操得那麼舒服啊？那奶子晃一晃就把你的魂給晃沒了？！”

　　 “晃得你他媽都不認識自己叫啥名了就跟著那個婊子養的賤貨去了？！”

　　 惡毒的話語不斷地從那婦人嘴里噴出，而馬克則是漲紅了一張臉，氣得幾乎哆嗦起來。

　　 “不准你這樣汙蔑克麗絲修女！”他說道，“你！你！克里斯修女遠道而來為了村子里的安危奮不顧身，你怎麼能這樣侮辱她！”

　　 “侮辱？”

　　 “呵呵”那婦人斜著眼瞥著走近的克麗絲，冷笑著說道：“還遠道而來，奮不顧身呢？”

　　 “我看是大老遠的跑過來賣尻吧？哦，當然是奮不顧身了，畢竟多少個精裝漢子挨個上，再下賤的騷貨也會受不住吧？”

　　 “昨天晚上某個母狗發情的叫聲都叫了一整晚，簡直不讓人安生了。”

　　 “哦對了，昨晚你是第幾個去操那個發臭的賤逼的？有沒有排到前十的位置啊？”

　　 “嘖嘖，別靠過來，你聞聞這臭味，是不是被射了一身還不夠，還請人給你尿了一身啊？你說你個賤貨修女都不知道要去洗一洗身子麼？”

　　 那婦人一邊說著，一邊還煞有其事地捏著鼻子退了幾步。

　　 一旁的馬克已經氣得將拳頭捏得嘎吱作響，眼看再這樣下去就要忍不住一拳揍上去了。

　　 這時候，從後面人群中傳來一聲咳嗽，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壯漢走了出來，制止了婦人，“珍妮，夠了。”

　　 說著，男人便走到了克麗絲與賽莉恩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說道：

　　 “克麗絲修女，你說的神的神名是什麼？”

　　 “主即是主，是唯一是萬全，是始是終，祂沒有也並不需要有名字這種凡人和偽神用來甄別自己存在的東西。”無論是之前的謾罵，還是此時咄咄逼人的質問，克里斯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成不變的笑容，絲毫不為所動。

　　 但她的話語卻在人群之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自稱為神的東西，有象征山川雷雨等自然之力的神明，也有概念誕生自人類社會之中的，審判之神、商貿之神等，許多大名鼎鼎的神名即便是這樣的山野小村也有所耳聞。

　　 雖然各個神明之間對於信仰的爭奪頗為激烈，但也從沒有哪個敢公然宣稱自己才是唯一真神，而將其他神明貶斥為偽神的。

　　 一般會這麼向信徒宣傳的，多是些邪神邪教。

　　 當然這些山野里的大多終生不曾踏出村莊一步的村民們是沒有啥能力去鑒別所謂邪神的，但他們顯然也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外來女人信口開河的狂言。

　　 “什麼鬼神！連名字都沒有！”之前那婦人尖利嘶啞的聲音又叫嚷了起來，“我看根本就是見不得人的邪神吧！”

　　 “我們村子本來過的好好的，就是自從你這個臭婊子來了之後才鬧出那些鬼東西的！”

　　 “還什麼修女！有修女穿得這樣不知廉恥得跟婊子一樣的嗎？怕不是……怕不是每天就為了給你的惡魔主子賣騷！”

　　 “我看這一切根本就是你這賤人搞出來的！”

　　 “燒死這個賤貨！”

　　 婦人拙劣地表演著，但她的觀眾卻也並非是什麼明辨秋毫的智者，不過是一群被未知的恐怖嚇破了膽的山野愚民罷了。

　　 原本平靜的山村，在某一天突然發現了被挖開的墳墓，夜晚里不斷有人看到搖搖晃晃的畸形人影。而更可怕的是，村里逐漸開始莫名其妙的死人，最開始多是些老人小孩，然後是年輕的婦女，死者肌膚蒼白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去了全部的生命力一樣，從最開始的僅僅只是喘氣、咳嗽，到最後虛弱得無法站立，最後停止呼吸。

　　 而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是這些死者的屍體……不會腐爛……

　　 從中聞不到正常屍體逐漸腐爛的氣味。

　　 甚至漸漸地，進山打獵的獵戶也陸續失蹤了好幾人。

　　 這一連串的恐怖事件把村子里剩下的活人都給逼到了恐懼的深淵里，已經瀕臨崩潰。

　　 “你！你怎麼能這樣胡說八道！明明那些骨頭架子還有死人都早在克麗絲修女到來之前就已經出現了！”看著情緒越發激動的人群，看著他們眼里越發危險的光芒，馬克趕緊攔到克麗絲的面前大聲爭辯道。

　　 他說的是事實，但是……

　　 “呸！誰知道是不是這賤人先在暗中害死了那些人，然後再裝出一副救世主的樣子出來騙人？”那婦人呸了一聲道。

　　 這些人其實並不需要所謂的邏輯和真相，而只是需要一個宣泄恐懼的對象而已。

　　 眼看著局面就要失控。

　　 馬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一把抽出腰間的柴刀。

　　 他的這一舉動頓時嚇到了其他人，那名婦人更是嚇得連滾帶爬直往後面躥。但馬克接下來的動作卻完全出乎其他人的意料。

　　 他提起手中的柴刀，然後就往自己的左手臂上狠狠地砍了下去！

　　 柴刀的彎刃深深地嵌入到了他的手臂里，隨著刀刃拔出，鮮血泉涌一般噴出，新紅的皮肉向外翻起，十分猙獰嚇人。

　　 但馬克就像是魂人不覺一樣，就舉著這只血如泉涌的手臂來到克麗絲修女面前，並大聲說道：“克麗絲修女，請讓他們目睹主的光輝與仁慈吧。”

　　 克麗絲在馬克舉起柴刀的時候就知道了他想要干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但卻沒有制止對方的行為。

　　 她伸手覆蓋在馬克的手臂上，隨著口中的祈禱，一陣柔和的白光自掌心發出。

　　 “萬能的主啊，請您賜予憐憫，免去您信者的痛苦與傷痛吧。”

　　 然後就如同奇跡一般，傷口噴涌的鮮血逐漸停止，像是有無形的力量止住了血液的流動一般，而在那柔和白光的照耀下，能清晰看到傷口里斷裂的筋肉以及被砍出一道刀痕的骨頭。

　　 白光的效果似乎到此為止了，但只是止血卻還遠談不上奇跡，馬克手上的傷口依舊猙獰。而這時克麗絲竟然伸手一把拉開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一只豐腴飽滿如同蜜瓜一般的乳球沉甸甸地墜了出來，上面點綴著一顆分外飽滿的乳頭。

　　 這一舉動直接引起了人群的騷動，在場的人當中多以青壯男性為主，這麼一幕的衝擊顯然效果非凡。

　　 但克麗絲並沒有絲毫在意那些直勾勾的目光，她兩只手抓起自己的乳房，動作熟練地掐著乳房根部向外擠壓。然後就看到從那顆大乳頭中，一股液體噴射了出來，淋在馬克手臂的傷口上。

　　 不同於正常的母乳，那噴出的液體並非是半透明的淡白，而是濃濃的乳白色，甚至上面還能看到一絲明亮的反光，空氣中則彌漫開來一股淡淡的奶香。

　　 而當那白色的乳汁淋到馬克手上之後，很快便逐漸消失，仿佛滲透到了皮膚里面去一樣，歲與此同時，那道猙獰的傷口上也發出了微微的白光。

　　 然後就如同奇跡一般，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愈合，僅僅一分多鍾的時間後，就只剩下一道疤痕還殘留在馬克的手臂上。

　　 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的馬克轉過頭去，得意而驕傲地看著人群。

　　 然後他的腦袋又被克麗絲給扳了過來，摁在自己的露出的乳房上。

　　 “你這傻孩子，也不知道憐惜自己，砍那麼深，出血量那麼大。”克麗絲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快點喝吧，不然你這樣之後肯定要大病一場。”

　　 沒有抗拒克麗絲的力量，馬克蹲在克麗絲身前一口含住那顆如同熟透的大櫻桃一般的乳頭，用力吮吸了起來。

　　 隨著馬克強有力的吮吸，乳汁順著乳孔流入他的嘴里，香甜而馥郁，濃厚的奶香與綿柔的口感，那是一種他難以形容的絕妙味道，比任何他嘗過的食物都要美味，甚至那都已經遠遠不只是味覺的體驗，全身逐漸浸潤在一種溫暖的感覺中，然他難以自拔的同時，忍不住用更大的力氣吮吸了起來。

　　 “嗯啊~~”

　　 從克麗絲修女的口中發出一陣酥媚的呻吟，大片的紅暈自脖頸下浮起，很快便布滿整個臉頰。

　　 “嗯啊啊啊！”

　　 隨著呻吟聲逐漸高亢，克麗絲的身體一陣顫抖，停了下來。

　　 而這時候，馬克也帶著戀戀不舍的表情張開嘴，放開了那顆已經被他吮吸得更加腫脹的乳頭。

　　 此時當馬克再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是紅光滿面，絲毫看不出一點此前的虛弱與蒼白，被他刻意擺在面前揮舞的手臂上已經連最後的一點疤痕都看不見了。

　　 唯有他身上被染紅了半邊的衣袍和滿地的鮮血證明著剛剛他所受的傷究竟有多嚴重。

　　 人群完全安靜了下來。

　　 克麗絲將自己胸前露出的乳房重新塞回修女袍里，臉上依據是那副波瀾不驚的微笑，她說道：“你們應當感到幸運，因為馬克無私的犧牲，讓你們見證了主的偉大與慈悲。”

　　 說到這里，她轉頭瞥了一眼一旁已經看呆了的賽莉恩，頓了頓又說道：“我是主的傳教士，在凡間行走宣揚主的福音，路經此地時察覺到了這里有亡靈作祟，便在此停留了下來。”

　　 “亡靈是瀆神的邪惡之物，是身為主的牧者們的敵人，故而我停留於此是為淨化此等汙穢。”

　　 “但或許是主的安排也說不定，讓我在此遇見了馬克，他很快就明白了主的偉大，經過洗禮並皈依。”

　　 “這幾日每晚都是他獨自一人在村子周圍巡邏，排除那些邪惡的威脅，幫我在村莊中設立結界庇護汝等，汝等卻無一人察覺他的付出與努力。”

　　 “而今日為了向你們展現主的威能他甚至不惜傷殘己身，與他此等高尚情操所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汝等……哎，世人愚昧，多是蠅營狗苟之輩，教典誠不欺我。”

　　 “能見證主的仁慈是汝等之榮幸……或許真的是主為你們賜下了太多的寬容吧，不久你們或許能見證一次，主為祂的信者所賜下的真正奇跡。”

　　 說完她便拉著賽莉恩的手，轉身回到了茅屋中。

　　 ………………

　　 當菲娜莉亞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涼了。

　　 纏在身上的藤蔓已經松弛，她稍微用力便從中掙脫了出來，只是剛邁開步伐便感到腿腳一軟，從兩腿間則傳來一陣涼意。她伸手一摸，卻是摸到了滿手的濕潤，有些黏糊，滑溜溜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東西。

　　 這時候低頭才發現，從下身流出的淫水已經把雙腿給淋透了，甚至回頭看看都能發現那些藤蔓上和地上也全都是自己流出的淫液……天知道她到底出了多少水。

　　 昨晚……菲娜莉亞只覺得自己頭腦一陣模糊，昨晚的經歷到後來似乎已經不是很明確了，只記得某種從未體驗過的新奇快感如潮涌般將她吞沒，她不斷地不知休止地抽插著，抽插著，在那具嬌小的身體上……

　　 這時候她才猛然一驚，抬頭看向一旁，那個白發的女法師正躺在一片腐爛的屍骸中，大大敞開的雙腿間一個大到嚇人的肉洞敞開在晨間的空氣中……

　　 也顧不得撲面而來的惡臭，菲娜莉亞趕緊跑過去，搖晃著女法師的肩膀，呼喚著她的名字。

　　 “蕾莉亞！蕾莉亞！醒醒！還活著嗎？”

　　 她看到女法師的眼皮動了動，但卻並沒有睜開的跡象，而從女法師的嘴里涌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唔……睡……舒……呼嚕呼嚕……休……呼嚕……”

　　 卻是堵在蕾莉亞喉嚨里的腐爛東西妨礙了她發聲。

　　 菲娜莉亞見狀趕緊墊高女法師的後頸，拉開對方嘴巴伸手進去將里面的東西掏出來。

　　 在爛肉與膿液里摳挖的感覺要多糟糕有多糟糕，但是菲娜莉亞也沒啥空去抱怨。

　　 而似乎是終於不堪其擾，女法師這次直接睜開了眼睛，然後自己翻身嘔吐了幾下把喉嚨里的東西清了出來，然後便轉過頭來看著眼前一臉欣喜的菲娜莉亞。

　　 蕾莉亞依舊瞪著一雙死魚眼，只是她此時眼里的意味卻著實有些復雜難明，直到將菲娜莉亞盯得一頭霧水她才轉過頭去。

　　 女法師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了她那本厚重的魔法書，翻開到了其中一頁遞給了菲娜莉亞，然後也不解釋，便自己走到了一邊不知道准備什麼法術去了。

　　 而這邊，菲娜莉亞明白過來對方是有什麼東西想要讓她看，便專心看起了手里的書來。

　　 “…………身體改造的問題。”

　　 “亡靈法術的稱呼確實太過愚蠢，這實際上是操控生命的法術，所謂的亡靈法術遠不止能作用於亡靈，同樣可以作用於生者。”

　　 “只不過生物本身實在是個太過精妙復雜的機器，任何魯莽的改動都會造成一連串連鎖反應，最後的結果往往就是受術者直接死亡，於是這就成了所謂亡靈法術。而死者的身體反正已經是死了，所以再怎麼亂來也沒有問題。”

　　 “這其中還涉及到一個一直以來的問題，生命體自身的生理機制與魔法的機制。魔法的機制能夠讓原本無法實現的生理機能成為現實，比如讓已經大腦死亡，全身細胞也大多壞死的屍體重新動起來，似乎是在魔法的作用下，那些死去的細胞重新工作了起來。”

　　 “……從精液中提取魔力的試驗很成功，對子宮的嘗試性改造也已經順利結束，效果很好，但這樣還是遠遠不夠，這種程度所能得到的魔力量還遠遠不夠。”

　　 “……陰道、腸道、胃部，都已經完成，或許還可以加上乳房……應該考慮下截去部分小腸，擴充直腸的容量與深度……宮頸太過礙事，這個也想辦法弄掉好了……還有尿道，擴張之後，膀胱也同樣可以進行改造……”

　　 “……既然要做徹底的話，以魔力供養細胞……肝膽腎這些消化器官，都可以不要……”

　　 “……不夠，容量還是不夠！和母親那無窮無盡的魔力量比起來這點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是！”

　　 “……出問題了，果然，急功近利是不對的，應該按照試驗步驟進行，不應該情緒化……”

　　 “……我，大概已經，不能算一個活人了。”

　　 看到這一段的時候，菲娜莉亞猛地睜大了眼睛，她抬頭望向一邊的蕾莉亞。

　　 只見女法師身上泛著微微的光芒，而她下身那個被撐開到驚人尺寸的肉洞已經逐漸縮小，而與此同時，那些沾滿全身的爛肉和膿液竟然也在逐漸消失……

　　 似乎是感受到了菲娜莉亞的目光，女法師卻是故意避開她的目光一般將頭撇到了另一邊。

　　 明白對方此時並不想會理自己，菲娜莉亞趕緊往下看去。

　　 “……感受不到了，味覺已經完全沒有了，觸覺也變得很奇怪，很麻木……”

　　 “……好難受……不，明明已經沒有了感覺，所謂難受應該只是幻覺，幻痛而已……”

　　 “……不、不要……不對……啊啊……不要這樣，好難受……不這並不是痛苦，只是錯覺、錯覺……但是為什麼……我、我想喝水……我想吃……想吃東西啊……不只是吃還有……我想活著啊……啊啊……見鬼……該死……艹艹艹艹艹艹艹艹”

　　 然後是一大段的胡亂的塗寫，從那越發凌亂而狂躁的筆跡中，仿佛也能感受到寫下這段話的人當時那種混亂而絕望的心情。

　　 直到空了整整一頁，才重新出現那工整到一絲不苟的筆跡。

　　 “……媽媽找到了解決辦法。”

　　 “……改造的身體的感官已經被破壞，但是我作為生者的靈魂和記憶依然渴求著過去活著時的各種感受，短時間沒有問題，但如果長期得不到作為生者的感受，我會被逼瘋。”

　　 “就如曾經那些將自己改造企圖成就不朽的巫妖們一樣，最後徹底失去作為人的理智。”

　　 “既然自己無法得到感覺，那就從其它人那里獲得，通靈法術的本質就是協調兩個生物之間的感官……這麼說或許有些不恰當，作為通靈對象的死者應該不能算生物……”

　　 “……測試完成了，沒有問題，我可以用這種改良過的通靈術獲得與我接觸的人的感受。”

　　 “……但不出意外，通靈效果最好的對象仍然是死者，屍體保存完好的情況下，各種感官也十分清晰。”

　　 “……我……這種感覺好奇怪，但是……”

　　 “……我最後還是這麼做了，用通靈的屍體，和我自己的身體進行生殖活動……”

　　 “……應該是這個已經死掉的大腦里分泌出的激素影響了我的思維……明明已經快爛透了的腦子居然在魔法的作用下依然可以進行本能的反應麼……但是始終沒有任何與生者通靈時的那種思維接觸的感覺，看來意識或者說靈魂並不能被魔法重新換回……這算不算是變相證明了靈魂是依賴大腦這個物質基礎而存在的？”

　　 “……我可能有些上癮了……這種快感，比任何其他的感覺都要來得……更加舒服……”

　　 “……我可以操縱一個又一個……反復的反復的……原來我的身體是這麼舒服的麼……為了讓這種感覺更舒服一些，我是不是該考慮下對身體再進行一些改造……更加緊致的陰道插入的時候才更加舒服……腸道收縮擴張的韌性也要加強就好了……還有口腔與喉嚨……”

　　 “……不、不……我還有要做的事……不能玩物喪志……這只是娛樂罷了……”

　　 “……有意思，這樣改動一下的話……果然，不只是生者的精液，再添加上這些，調整一下符文結構……”

　　 “……測試效果良好，這樣同樣也能從屍體上收集到魔力了……雖然是已經被汙染過的，只能用於亡靈法術的魔力……”

　　 “……最後說一下，這種插進自己身體里的感覺很奇怪，明明是已經看了十幾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體，為什麼換了一個視角就變得這麼的……誘惑……呢？”

　　 文字到此便逐漸消隱下去，書頁漸漸歸於空白。

　　 菲娜莉亞依舊保持著那個震驚的姿態，消化著自己剛剛所見到的一切，久久不能平靜。

　　 直到手中的書本被扯了去，她才注意到蕾莉亞已經重新恢復到了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模樣，蒼白的長發，嬌小的身體，與身材不相符的碩大雙乳，還有那張仿佛永恒不變的面癱臉。

　　 “蕾莉亞你……亡、亡靈？”

　　 “嚴格意義上，不算，仍有心跳，血液流動。”蕾莉亞語氣依舊平淡而漠然。

　　 “那……亡靈法師？”

　　 “是的。”這次的回答很是干脆。

　　 但這個干脆的回答讓菲娜莉亞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亡靈法師和亡靈都是無比邪惡的東西，這在這個世界上似乎已經是共識，而亡靈法師甚至是比亡靈本身更加邪惡的存在，因為後者也可能因為各種因素而自然誕生，但前者卻是能夠人為地制造出亡靈。

　　 幾乎沒有任何一位神明會容許亡靈的存在，在幾乎所有的教義里，哪怕是兩個相互你死我活的教派各自的教義里，都同樣會告訴信徒亡靈是邪惡的亡靈法師是該死的。

　　 而現在菲娜莉亞的面前就有著一位活生生的亡靈法師。

　　 她的腦袋一定值非常多的賞金。

　　 當然前提是當她提著這個腦袋去領賞金的時候能夠證明這是一位亡靈法師的腦袋。

　　 但她顯然不會去做這麼蠢的事情。

　　 有些不知所謂地笑了笑，菲娜莉亞同樣神色復雜地看著面前的女法師。

　　 她問道：“為什麼給我看這些？你完全可以不告訴我或者……”

　　 “殺了我滅口。”

　　 然後就不會有任何人知道，這個荒山野嶺里發生過什麼了。

　　 “不要。”

　　 “你……你……”蕾莉亞就這麼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卻也沒能“你”出個什麼東西來。

　　 是因為對方一次次對自己表現出的關心和信任？

　　 是因為自己自從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就再沒有過任何一個朋友了？

　　 還是對方的懷抱……讓自己回想起了媽媽……

　　 但到了最後蕾莉亞只是冷冷地說道：“……你，珍貴的實驗體1號，研究素材，原料產出。”

　　 說完便將頭扭到了一邊去。

　　 但看著對方那個別扭的表現，菲娜莉亞卻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

　　 她當然清楚，不論對方表現得多麼別扭，但將這一切告訴自己這究竟代表了何種程度的信任。

　　 真好呢，菲娜莉亞這樣想著，從那次分別之後，自己似乎終於又找到了一個能夠完全交付後背與秘密的同伴了呢。

　　 而且……

　　 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有些淫蕩了起來，衝上去一把將蕾莉亞嬌小的身體抱進了懷里，然後一雙手在那對巨乳上一陣猛地揉搓。

　　 嘿嘿，所以昨晚自己是同樣被通靈術波及，感受到了插入這個小尤物身體里的感覺了麼……原來男人感受到的快感是那樣子的啊……真是有些欲罷不能呢……

　　 看來以後真的有樂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