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咔嗒。”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在馬路上回蕩。
夜深了,西南大山中凝結了化不開的霧。昏黃的路燈在這濃霧中顯得有些不真切,朦朦朧朧的像一個個長了毛的光團,靜靜呆在空中。
高跟鞋的聲音更近了,女人窈窕的身影出現在濃霧中。她身穿修身的筆挺黑西裝,腳踏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走的有些急,似乎有什麼事要去辦。
對於周夢瀾來說,今夜確實有些不同,現在是工作的時間……不過既然選擇了干這一行,她早已做好了閒時閒死,忙時忙死的心里准備。
向前幾步周夢瀾忽然整理了一下衣服,並發出一聲有些黏膩的呻吟。這並不能怪她,畢竟這衣服被她做過手腳,硬挺的乳頭被砂紙輕輕摩擦,是會讓人痛苦的,可對於她來說這卻又是另一種感受了。
走走停停,在十幾分鍾後,她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一片黑黢黢的院子。這附近唯一的光,便是門衛大爺看電視時不停閃爍的顯像管。
“王叔,開下門。”周夢瀾俯身輕敲窗戶,女士西裝間露出一片雪白。但她卻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王叔是個看電視幾乎要趴在屏幕上卻又不舍得買眼鏡的近視眼。
“唉,周娃兒啊。”王叔的普通話並不標准,好在周夢瀾早已學會了這邊的方言,交流起來是沒問題的,“你說說,你一個女娃膽子咋這麼大,明天早上來不好嗎?”
“畢竟他們已經把人送來了,我也不好耽誤。”周夢瀾的聲音很磁性,卻也很溫柔。
“唉……”長嘆一聲,王叔看著電視按下開門的按鈕,“你這個女娃啊,長得漂亮,辦事又利索,留下來陪我們這些老弱病殘真是不值得啊,不值得。”
“王叔您說笑了,這是我的工作,哪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說著周夢瀾揮了揮手,進一步讓自己的胸口暴露在空氣中。可惜,王叔還是沒有看向她,“我先走了哈,您早點休息。”
“唉……”背後又傳來一聲嘆息,周夢瀾卻開心的笑了。她自己選擇留在這座西南小鎮的,不是因為別的,就是為這里民風淳朴,而她也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
進入院子,仍是一片黑暗,停車場沒有一輛車,外面的路燈也不能照亮這里。潛藏黑暗中的一排平房像是蟄伏著的野獸,正緩慢蠶食著為數不多的光明。生生為這悶熱的夏夜,帶來一絲涼意。
掏出鑰匙進入平房,周夢瀾駕輕就熟的打開燈,然後左轉去衛生間洗手更衣。
衛生間正中央是一塊巨大的更衣鏡,這不是工作要求,而是周夢瀾為自己准備的。洗完手,她對著更衣鏡緩緩脫下筆挺的女士西裝,里面沒有穿襯衫,直接露出了曼妙的軀體。
黑色及腰的直長發像是瀑布一般撒在雪白的肌膚上,一雙杏眼眉目含情,高挺的鼻梁,殷紅上翹的嘴唇,再加上嘴角一顆位置剛剛好的美人痣,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端莊卻又充滿情欲。
鎖骨的下方,一對飽滿的酥胸挺立在空氣中,不大不小剛剛好適合一只手握住。潔白的雪峰上兩點淘氣的粉紅探出頭來,卻又異樣的在頂部出現一抹深紅。
那是被砂紙磨破的痕跡,周夢瀾喜歡這種痛癢的感覺,故而將兩塊粗糙的砂紙縫在西裝內部。過些時候,傷口會開始愈合奇癢無比,那時她便會再次穿上特制的衣服,讓更粗糙的砂紙摩擦敏感的乳頭,來抑制難忍的瘙癢。
酥胸下方是平坦的腹部,兩條優美的馬甲线深入西裝褲的皮帶底下,讓人無限遐想。
抽掉皮帶褪去西裝褲,便會看見修長而筆直的雙腿,也能看見無毛的私處。周夢瀾自然沒有穿內褲的習慣,如果說為了保持胸型她還會偶爾穿內衣的話,內褲對於她來說便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存在了。對了,經期除外。
西裝褲的襠部同樣有一塊砂紙,喜歡摩擦的周夢瀾怎麼可能放過自己的私處呢?被摩擦到紅腫的陰唇微微分開,倔強的小豆豆探出頭來,它同樣被砂紙折磨的遍體鱗傷,卻越挫越勇,像是不服氣似的,越是疼痛越是挺拔。
看著自己敏感的小豆豆,周夢瀾不禁伸出手捏住它慢慢揉搓起來,正待情欲高漲之時,她忽然一用力,用指甲狠狠掐緊陰蒂,只見本就傷痕累累的小豆豆上滲出血珠,同時她也發出一聲令人心醉的聲音,“呃……叫你不聽話,該工作的時候瞎耽誤什麼功夫?”
暫時壓住心中的欲火,脫掉高跟鞋,讓嫩白的小腳踩在冰涼的廁所地板上,夏夜似乎終於沒有那麼悶熱了。
而後她伸出兩根青蔥玉指,慢慢探入下體,掏出一塊沾滿液體的吸水海綿,這便是她保持褲子干爽的秘訣。
沒了海綿,周夢瀾覺得暢快了不少,代價便是粘稠的淫汁愛液滴滴答答流個不停。但她卻也不怎麼在乎,反正這里只有她一個人,衛生也是她自己在打掃,明天早上走之前清掃干淨便是。
出於對工作的尊重,她赤裸著身體穿上白大褂,只不過沒有扣一顆扣子,夏夜24度的氣溫對於人來說還算舒適,可要扣上扣子便只能說是悶熱了。
既然尊重工作,周夢瀾在形式上便不會馬虎,工牌是一定要帶的,至於帶在哪里嘛……她低頭看向自己胸前,潔白的大褂上透出兩點嫣紅,乳頭上滲出的血跡給帶工牌的位置完美標記。
周夢瀾越發興奮了起來,她坐在書桌前從桌子里掏出一盒別針,先將工牌掛在別針上,然後用別針冰涼的尖頭頂住自己的乳頭。
“哦,怎麼能忘了消毒呢?”她媚笑著又從抽屜里拿出一片酒精棉,打開白大褂貼在乳頭上。
“嘶……”酒精接觸傷口造成的痛苦讓她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不住顫抖,但是胯下卻更加泥濘了。接著這股勁,她快速將大褂穿好,把酒精棉墊在乳頭和衣物之間,而後拿起別針對准狠狠一用力……
“啊……”又是一聲攝人心魄的呻吟。周夢瀾喘著粗氣高潮了,然而她卻沒有露出笑容,反倒皺起眉頭看向胸口。只見別針穿過大褂和酒精棉狠狠扎進乳頭,卻因為力道不足而沒能洞穿。
“工作不到位啊。”她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又抓住別針往乳肉里鑽了鑽,然後她又因為這感覺過於酸爽而卸了力。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工牌耷拉著多難看啊。心中感嘆著,周夢瀾想起了辦法。而後她眼睛一亮,拿起桌上放的墨水瓶。不如用這個……給它砸進去?
她周夢瀾一向干脆利索,說干就干。她側著身把乳頭沒被洞穿的一側按在桌沿上,然後對准扎在乳頭上的別針用盡全力狠狠一砸。
“砰!”墨水瓶砸在桌沿上,這次周夢瀾終於不再呻吟,而是叫了出來。只是這叫聲中聽不到幾分痛苦反而是更為深入的淫與媚,“啊~”
乳頭終於被洞穿,她的小穴中也噴出大量淫液。只是還沒等她高興,卻又發現了另一個問題。剛才似乎用力過猛把乳頭釘在了桌沿上,而且別針還彎在了里面……
黑暗的院子中再次傳來一陣夾雜著痛苦與爽快的媚叫,等到周夢瀾解決工牌的事已經是二十分鍾以後的事了。此時已經過了午夜,但對於她來說,十二點半的時間不早也不晚剛剛好。
站起身來,剛剛被她坐在身下的白大褂後擺已經濕透。不過,這與工作無關,她也就懶得再管。
邁開長腿,任由工牌在胸前擺動拉扯痛苦與快感一並衝擊著,她快步走到房間最里面的門前。打開門,是一個向下的樓梯。樓下傳來難聞的味道,黑洞洞的像是要通向陰間。
當然說是陰間也沒錯,因為這正是她的工作……
打開燈,這間不大的地下室便被照亮了。一排總共四個櫃子出現在周夢瀾面前,而其中的一個被標上了白色卡片。
沒錯,這里是停屍房,但周夢瀾更喜歡把這里叫做工作間。她的工作其實相當簡單,因為她既不是法醫也並非入殮師。在這個人口不到兩千的小鎮上,也不需要這些復雜的工種分類。她只是一個登記逝者,然後負責與家屬對接的公務員而已。當然,如果死者沒有家人,負責將其埋進墳里的也是她。
拉開櫃子,里面是一具老年男性的屍體。這個人周夢瀾認識,或者說她認識這個鎮上的每一個人,畢竟當年扶貧把村民遷出大山的時候,她可是挨家挨戶去做的工作。
如今村民們遷出了大山,周圍兩三個村子的居民都在鎮子里住上了新房,幾乎所有年輕人都選擇外出打工,孩子們則去縣城上學,鎮子上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殘。
而周夢瀾並沒有回京城繼續她的仕途,她留了下來,並且做起了一份沒人願意干的閒職。在鄉親們眼中,她是百年難遇的好官,為了大家受盡委屈,可是只有周夢瀾自己清楚,這對她其實是一種獎勵……
每個人都有癖好,周夢瀾也不例外。她從小就是個愛美的人,長大後更是對美麗的事物產生了別樣的情感。她甚至還記得,自己的第一次自慰是對著鏡中的那個女孩……
而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周夢瀾對美的追求也越發極端。一開始,是帥氣或美麗的面龐。然後是年輕新鮮的肉體,她喜歡人的軀體,這是大自然的偉大傑作,舉手投足間都蘊含著生命的力量。
然而她竟覺得還不夠,在空虛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相信自己找到了真正的美——那些耕耘在天地間的勞動者們,那些黑黢黢面龐,那些皸裂的手指,那些飽經風霜的眼與目,那五千年來背靠著黃土與深山挺直的脊梁……美,不勝收。
所以她來到了深山之中,留了下來,並做著一份能讓她近距離感受美的工作。
她略有些興奮地掀開蓋在屍體上的塑料布,一副丑陋而蒼老的面容展露在她面前。是老李頭,鎮上出了名的老光棍,既沒有父母,也沒有子女。
年輕時候不干好事,老了不得善終似乎是自然之理。周夢瀾拿起登記板,看了看上面的字。縣城上的法醫已經詳細的記錄了他的死因,晚上起夜的時候踩到地上的垃圾絆了一跤,然後被纏在一起的蚊帳活活勒死……
老李頭好色猥瑣是出了名的,還記得一年前,周夢瀾去他家查看搬遷後狀況時穿了一雙黑絲。老李頭看見就走不動道了,然後他還借著請工作人員喝杯水這個理由坐在了周夢瀾旁邊。猥瑣地在她的大腿上,摩挲了很久……
三個月前,周夢瀾去新開的小店吃飯,老李頭進店買面,看見她二話不說就坐在了對面。然後便抬起那雙穿著破球鞋的腳,在她穿著黑絲的大腿上蹭來蹭去。
兩周前,他趁著午休,來到周夢瀾家樓下,極為惡劣的擼了一管,而後射在她的自行車座上。老李頭以為周夢瀾不會發現,但又他怎麼會知道,周夢瀾那天穿的是裙子,而且從沒有穿內褲的習慣。當周夢瀾感到胯下異樣後,一問門衛誰來過就知曉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於老李頭做的這些事,周夢瀾從沒有伸張過,她甚至有些樂在其中。陪著這個有賊心沒賊膽的老色鬼玩,似乎能讓她感受到別樣的樂趣。可惜……世事難料。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老李頭的面龐,這丑陋的臉似乎與美沒有任何關系,但那些縱橫於臉上的溝壑,那些風吹日曬的痕跡,在周夢瀾眼里充滿了歲月之美,而這具屍體也充滿了輪回之美。四季輪轉,眾生從碳中來又回到碳中去,像一道美麗的數學公式,嚴整、精密、自洽而深邃。
唉,我應該穿黑絲來的。沒來由周夢瀾想,如果沒記錯的話,每次老李頭騷擾她都是在她穿著黑色的時候,似乎這個老家伙對於黑絲有著過分的熱愛。
想到這,她趕緊晃晃腦袋,讓自己集中起來。畢竟工作為重,她拿起一支筆在登記板上寫著。她先是認真的填上了死者信息,然後又在死者家屬那一欄里填寫了“無”。
這座小鎮是沒有火葬場的,雖然根據規定所有的死者都應該火化下葬,但是太過偏遠的地區,既沒有設備,也沒有場地,大多時候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土葬。也就是說,周夢瀾將負責這具屍體保存和安葬……而這具屍體也將在接下來的幾天內屬於她。
登記結束,接下來是私人時間。周夢瀾興奮的將長發盤在腦後,然後將剛剛寫東西的筆當做簪子插進頭發中,這是她多年寫生留下的習慣。
“老東西,你一直對我毛手毛腳的,今天該還回來了。”周夢瀾的語氣中有幾分慵懶,但更多的卻是少女的俏皮。
說著她猛然將塑料布徹底掀開,然後眼睛一亮。“這回撿到寶了……”周夢瀾有些激動,她跨步走到屍體的側邊,用美麗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屍體紫黑的、挺立著的肉棒。
“死亡勃起,對啊。他是窒息死的,我怎麼沒想到呢。”周夢瀾回憶起以前看到的知識,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人死亡八小時後屍體的血液會集中在下半身,這時屍體也會勃起,而這個被稱為死亡勃起的現象,會一直持續到屍體腫脹,巨人觀出現。
她興奮地搓了搓手,來到屍體後方,用自己潔白的纖纖玉臂將屍體架起,然後拖到地面上。從後面抱著屍體,周夢瀾正好能看見老李頭有些禿頂的斑白的頭發,老頭生前不愛干淨,頭發間滿是刺眼的頭皮屑。加之已經過去了24小時,屍體已經開始發臭,暗紫色的屍斑開始出現在屍體表面。
鼻子里聞到的是屍臭加腦油的味道,由於沒扣扣子,周夢瀾的嬌軀與冰冷屍體貼在一起,這令正常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卻讓她越發情欲高漲。“滴答,滴答……”胯下的愛液表達著身體主人的情緒。
搬運屍體是個體力活,就算是老李頭這樣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干瘦小老頭,運來的時候也出動了兩個大小伙子。但她卻能一個人將其搬到地上,別看周夢瀾一副不愛惜身體的樣子,她可很注重自己的健康,尤其鍛煉這一塊從沒停過。
把屍體搬到地面的塑料布上,周夢瀾先是跑回樓上,從自己的更衣櫃里翻出兩條黑絲。然後將大門反鎖,才又回到停屍房。
站在老李頭的屍體前,她先是思索了一會兒,然後俯下身把黑絲套在了屍體的雙腿上,既然決定了以牙還牙,就一定要貫徹到底。
黑絲穿在老李頭腿上怎麼看怎麼變扭,周夢瀾175的個頭,還是個標准的大長腿,所以穿在她腿上過膝的絲襪到了老李頭腿上卻能拉到大腿根。不過這顯然不在周夢瀾的考慮范圍之內,此時的她已是意亂情迷。
她躺下來,與老李頭躺在同一塊塑料布上,一只手撐著頭看向老李頭干癟的身軀,另一只手撫摸著屍體的大腿,“你不是喜歡摸我的大腿嗎?你不是喜歡別人穿絲襪嗎?今天我也要讓你體會體會穿絲襪被人摸的滋味。”她的聲音磁性而黏膩,像是發情了的母貓。
“對了,你還用腳蹭我的大腿根來著。”說著她又探出玉足,輕輕在屍體的大腿根處上下摩挲。
然而沒有幾下她便再也忍不住,翻身跨在屍體的一條腿上,用自己的私處在老李頭干癟的、被套了一層黑絲的腿上狠狠摩擦起來。“喜歡射在我自行車座椅上是吧,我也要射在你身上。”
她高潮過兩次的小穴早已是敏感非常,陰唇微微張開,晶瑩的液體不斷流出,在黑絲上摩擦更是快感非常,來回蹭了幾下黑絲連帶著下面屍體的大腿就已經被打濕。然而還是周夢瀾還是嫌不夠,她用手把自己勃起的小豆豆狠狠按在絲襪上,受傷的陰蒂再次滲出血水,但對於周夢瀾來說這是最好催情劑。
“嗯……啊……”伴隨著一聲聲淫叫,周夢瀾再次高潮了,她的穴內噴出大量愛液,陰蒂則在黑絲上留下一道不怎麼明顯的血痕。
一次高潮顯然不能滿足周夢瀾這樣的“情種”,她再次站起,把屍體的另一條腿擺成立起的蹲姿狀態,也就是讓屍體的大腿肚子貼著小腿肚子,形成一個三角形的支點。然後跨在其上,用手抹了把小穴上的愛液,一邊舔著自己的指頭,一邊對著屍體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你知道嗎?上次在餐館你騷擾我,用你那雙破球鞋蹭我的大腿,我特意往下坐了坐。差一點,就差一點你就能把你那雙穿了十幾年的破鞋的鞋底泥抹在我的騷穴上了。可惜,你的腿太短了。”
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詭異,幽暗的停屍房里,一個赤裸著的美女對著屍體有說有笑。如果此時有人進來,多半會被嚇到精神失常。
周夢瀾微微下蹲,將還滴著淫汁的陰戶頂在屍體的膝蓋上,先是閉上眼感受了幾秒,然後慢慢站起,“讓我興奮又失望,你說你該不該接受處罰呢?”話音剛落,她便再次猛然下蹲。
“啪!”停屍房里傳出清脆的響聲,這是陰戶撞擊穿著黑絲的膝蓋的聲聲音。痛感與快感順著神經一並傳入周夢瀾的大腦,讓她更加欲求不滿,更加肆無忌憚。
“啪嘰!”又是一聲脆響,不過這次帶上了一點水聲。周夢瀾就這樣毫不憐惜的一下又一下用自己脆弱的私處對扛著人體的骨骼,她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她好像把自己的私處當成了一柄鐵錘,像是真的要懲罰老李頭似的狠狠地砸下。
脆響持續了十幾分鍾,不停用力蹲起讓周夢瀾身體上微微流出一些香汗。這時她開口了,“怎麼樣? 知道錯了吧,為了懲罰你我可把自己弄疼了呢?這就給你最後一下……”
嘴里說著疼可周夢瀾臉上卻帶著喜色,她再次站起,這回沒有直接蹲下,而是微微起跳將自己的私處對准屍體的膝蓋重重砸下。
這次三角形的結構再也支撐不住,屍體蹭著塑料布的腳向前猛地一竄,將塑料布扯開一個大口子,老李頭的兩條腿終於恢復的平躺的姿態。而這次重擊也讓周夢瀾捂著下體倒在屍體旁邊痛苦的呻吟起來,然而不過幾秒,呻吟中帶上了一絲媚意,捂住下體的手也變成了摳挖。停屍房里充滿了“咕嘰咕嘰”的水聲……
又過一會兒,掛在牆上的鍾表指針已經指向了兩點。休息也休息好了,摳也摳爽了,接下來就是正戲。
周夢瀾用一只手把自己撐起,另一只手摩挲著下巴。這回……用什麼理由好呢?雖然直接上也可以,但是找個理由總是會讓她更興奮一點。
忽然她想起村中老人們閒聊時講過的故事,忍俊不禁笑出了聲,“老李頭啊……”
周夢瀾再次開口了,大概是因為剛才叫的有些放肆的緣故,這回她的聲音有些沙啞,但這卻為她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魅力,“你七八歲的時候,肏過鄰居家的老母雞對吧。”
老李頭一向管不住自己的屌,七八歲正是懵懂的時候,無處發泄的他便打起了隔壁家養的母雞的主意。可誰成想,正當他行不軌之事時,隔壁的老奶奶出來上廁所。之後村里這件事便傳開了,這也直接導致了老李頭打了一輩子光棍。
這個故事雖然有些悲慘,但周夢瀾還是不厚道的笑了出聲,“老李頭啊,這我可得說你兩句。你想想,母雞那叫泄殖腔,拉屎和生蛋在一個地方,肏起來多髒啊。”
說著她挑逗似的摸了摸老李頭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你既然對著我的自行車擼管,說明你想用肏過雞屎的屌干我,我沒說錯吧。”
她笑著撩起白大褂跨坐在老頭身上,雪白纖細的腰肢,渾圓緊實的蜜桃臀與老漢干瘦枯黑還長著暗紫色屍斑的丑陋肉體形成了鮮明對比。“為老不尊還想玷汙我?你說我該不該狠狠的玷汙回來?”
說著她一只手伸到胯下,抓住了老漢的肉棒,正准備往穴里送的時候卻感到一絲異樣,於是俯身查看,只見老漢的腫脹的肉棒頂端被包皮裹得嚴嚴實實,“喲,您這還包皮過長呢,擼管的時候不難受啊。”
像是嘮家常一般,周夢瀾對著一具屍體自言自語。隨後她用自己塗過紅色指甲油的指甲粗暴地剝開了老李頭的包皮,若老李頭是個活人現在一定疼的張牙舞爪,但對於死人就沒那麼多講究了。
拉開包皮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這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味道,有包皮垢的騷臭,腐壞前列腺液的惡臭以及屍臭混合起來的味道。而向里看去,更是慘不忍睹。黃白的尿垢、卷曲於尿垢中的陰毛擠滿了冠狀溝,在冠狀溝的邊緣有一圈凸起的小疙瘩。再根據馬眼周圍異常的紫黑,周夢瀾大致的了解了老李頭的生活習慣。
看來他不但包皮過長,而且熱衷於自慰,卻又不注意個人衛生,導致龜頭長期炎症,不禁漲了珍珠丘疹,馬眼出還有局部感染……
面對如此惡心的場景與惡臭,周夢瀾非但沒有表現出厭惡,反而一邊饒有興味的揉搓著屍體的馬眼,一邊用舔了舔嘴唇下體更加濕潤了。
“老東西,不愧是能肏雞的人啊。這麼弄,每天雞巴疼不好受吧。”她用指甲刮下一些尿垢,然後又用手指把尿垢碾碎在肉棒上。“不過,倒是和我胃口。”
“這麼合我胃口啊……”周夢瀾嫵媚又風情的看了丑陋的屍體一眼,擼了兩下肉棒,在保證那過長的包皮褪至冠狀溝下之後,她就這樣把肮髒又奇臭無比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淌著液體的陰唇之間。
“啊~~讓我給你洗洗干淨。”她呻吟著在老李頭的屍體上下律動。
老李頭的肉棒並不算大,只是正常水平,但好在死亡勃起能持續很多天,它足夠持久。而想象著那些肮髒無比的東西被自己淫液融化,或者被陰道中的柔軟的肉刮下,她就覺得無比興奮,這種玷汙似的快感讓周夢瀾更加賣力的扭起腰來。
但是還不夠,僅僅是抽插對熱衷於追求刺激的周夢瀾來說太過平淡了,於是她保持著上下的律動,用兩根潔白的臂膀撐在屍體頭的兩側,好好打量起老李頭死時的相貌。
相比於平時的他,這張死亡的臉未免有些太過恐怖,但這正是周夢瀾追求的刺激。只見老李頭面部畸形的腫脹起來,沒有平時那麼枯瘦,保持著窒息時掙扎的神情故而無比猙獰。頸部有一道明顯的紫黑色勒痕,而且脖子的骨骼微微有些錯位。
看著這猙獰而慘淡臉,周夢瀾呻吟的更加賣力,而且還起了玩興。
“你……呃啊……平時不是喜歡色眯眯的看我嗎?這種……這種時候怎麼能不看?”嬌喘著她單臂支撐自己,從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卷膠帶,然後就這樣翻起屍體的眼皮,並用膠帶固定住。
窒息而死的老李頭眼皮之下只剩眼白,並且這眼白由於充血的關系幾乎成了深紅色。
“不行~~看的時候怎麼能翻白眼呢?”周夢瀾俯下身做了一個連她自己都覺得大膽的動作,她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著老李頭的眼球,將其一點一點舔正。在這種刺激心里的作用下,她很快便又高潮了一次。但還不夠,她繼續上下聳動著,榨取著屍體的剩余價值。
忙活了半天,她終於把死者眼睛弄正了,只是看上去似乎更嚇人了。眼白已經徹底變成暗紅色,而猶豫是舌頭操作的緣故,兩只眼睛並非直視前方,而是一只看向前方,一只看向上方。
這張幾乎能讓人產生“恐怖谷效應”的死者面容,讓周夢瀾越發欣喜。她喉嚨中再次發出母獸發情才會有的聲音,“啊……聽說吊死鬼都是長舌頭,給我看看。”
她換了一只支撐的手,然後兩指輕捏屍體腮幫,由於人死後肌肉失去控制老李頭的嘴輕輕打開了。直面這張嘴,周夢瀾受到了更為激烈的刺激。
首先是味道,由於人死後免疫系統停止運作,腸道中的細菌開始無限繁殖,人體內會被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充滿,此時老李頭的嘴里正是這種味道,再加上他沒有刷牙的習慣,本就患有口臭,二者相加味道之猛烈,周夢瀾都皺了皺眉頭。
然後則是牙齒,由於老李頭是窒息而亡,他那一口爛牙便出現了玫瑰齒的現象,黑黃黑黃的牙齒被一層粉紅覆蓋,絕對到了令人作嘔的地步。
最後則是一條令人不適的紫黑色舌頭,它本軟軟的藏在口腔中,由於嘴里得天獨厚的環境,細菌開始滋生,腐爛最先顯現。那一塊又一塊的斑點讓人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密集恐懼的感覺。
這些,老李頭臉上發生的一切,都足以讓心志不堅,不,心志堅定的人也會做噩夢,但在周夢瀾眼中,這些似乎都是催情的玩具……
“你這張爛嘴跟茅坑似的……”嬌喘著吐完槽,她掀開沒被固定在乳頭上的那半白大褂俯下身,一只手環抱起屍體的頭,像是母親抱孩子似的坐起,把頭靠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伸進屍體臭不可聞的嘴里,兩根纖纖玉指夾出已經腐爛發臭的舌頭,然後……貼在了自己乳頭上。
“啊……”周夢瀾忘情的大叫起來,“老不死的,不對,老死的玩意兒。我的奶頭香不香?這奶頭可是爛了,你要是讓我感染了,可別想好!”
叫完,她似乎還不滿足,一發狠便將乳頭塞進屍體口中,然後一拳又一拳的擊打著屍體的下巴,塑造出狠狠咀嚼的效果。在痛覺與可能感染的雙重刺激下,周夢瀾覺得小腹一熱,一股暖流從子宮中噴射而出,她第四次高潮了。
拋下屍體的腦袋,她雙手支撐著地面跪坐與屍體的陰莖之上,然後猛地後仰,當做簪子的筆被甩飛,一頭烏黑的秀發在空中散開。她香汗淋漓的喘息著,胸前一半被固定在乳頭上的白大褂遮住,一半露出乳房隨著喘息上下運動著,而紅腫流血的乳頭上多了幾道牙咬出的血跡,惡臭的黏液正一點一點滴落。潔白的玉足五指扣緊,微微顫抖著。
這個狀態持續了十余秒,周夢瀾才喘著粗氣恢復過來。然後她看著自己一片狼藉的身子淺笑出聲,“呵呵……真是意猶未盡啊,可惜你不能射精……對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她高興的將右手向身下一探,便握住老李頭的陰囊。然後她一邊揉搓著陰囊里的兩個卵蛋,一邊風情萬種的笑道:“反正你已經死了,感受不到疼,不如我們玩個刺激的。”
說罷,她使勁全身力氣捏住屍體的陰囊揉搓起來。要知道周夢瀾的握力可是有離譜的五十公斤,大部分成年男子都不能與其相比,這一捏的力道不可為不大。
一捏之下周夢瀾明顯感到兩顆卵蛋正在變形碎裂,而一股液體也從龜頭噴出。而這肯定不是精液,或者說,應該是精液、血、組織液的混合物。
被屍體內射,周夢瀾的身體明顯抽搐了幾下,然而她卻沒有結束,反而壞笑了一下。“老李頭,你怎麼敢射進來?你也不怕那些尿垢什麼的髒了你的子孫?”
而後她笑的更加嫵媚燦爛,“我聽說窒息死的人會失禁,而你死前正好要起夜,不知道你還存了多少黃湯,不如就用它們給你的子孫洗洗澡。”話未說完,她雙手化作拳頭對著屍體膀胱的位置砸下。
“噗呲。”一股液體從馬眼噴出,直直澆在她的子宮口。周夢瀾想不到窒息失禁的老李頭還有這麼多尿液,更沒想到失去肌肉掌控的尿道是如此暢通無阻。
她先是一驚,旋即面露喜色,這是她迄今為止玩的最刺激的一次,一個鄉下的肮髒老頭尿在她身上本就已經夠不可理喻,這老頭還是個死人,尿的位置還是女孩最敏感,最該保持清潔的陰道子宮。這讓周夢瀾興奮過了頭,她一拳又一拳打在屍體下腹,直到老李頭的尿液被排空,她再次高潮……
余韻過後,看看表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三點,她有些不情願的從屍體上下來,收拾起一片狼藉的房間……
將屍體收拾好裝回之後,周夢瀾的熾熱的情欲終於趨於平穩。她先是跑到樓上在洗手間衝洗了一下身體和陰道內部,然後坐在鎖好停屍房的門,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開始處理被她自己糟踐的有些不堪的身體。
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保證身體健康才能可持續的玩下去。於是她看向房間里放著的那桶雙氧水,這可是比酒精更刺激的消毒液,如果把它抹在乳頭上,把它倒進騷穴中……
想到這,周夢瀾的下體再次濕潤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949588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949588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