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逐月節大逃殺(三)
雖然和冒險家協會相隔不過幾十步的距離,但萬民堂卻很幸運地處在安全地帶沒有一同落入萬丈深淵,比起平日里絡繹不絕的食客,眼下冷清的景象更適合兩位少女在此處盡情釋放自己的情欲。
“呼啊~”辛焱在床上慵懶地翻了個身將床單壓在身下,小麥色的肌膚徹底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比賽開始後她便按照計劃直奔萬民堂與香菱碰頭,隨後二人就在香菱的床上進去做了個爽,想到這副景象會被完整地播放給所有的觀眾,甚至有可能被做成錄像永久保存,算得上半個暴露狂的香菱今天格外地起勁,只不過苦了仍舊有些害羞又得當受的辛焱,被香菱的攻勢搞得渾身酥軟,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阿菱,幫我揉揉屁股嘛~”在被直播了半小時的嬌喘和高潮之後,破罐子破摔的辛焱也不再顧慮自己的形象,扭動著屁股撒起嬌來。本來以辛焱的性格是不會參與這種拿性命做賭注的可疑活動的,但經不住香菱在耳邊的軟磨硬泡,她內心深處的某種欲望也開始蠢蠢欲動,香菱口中描述的在二人沉迷高潮的瞬間,被埋伏在暗處的對手一刀斬下二人首級的情景似乎是那樣地極具誘惑,也逐漸在變成現實。
所以半推半就上了賊船的辛焱內心依舊是掙扎的,不斷高漲的情欲讓她渴求在和香菱的交歡中毫不反抗地被項圈處死,可生存的本能又讓她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在高潮中的她可以不斷地浪叫著‘殺了我吧’‘砍了母狗的頭’之類的情話,但當高潮退去,那份求生的意志便再次占據了上風。
“阿菱?”等了半晌也沒有得到回應的辛焱再度翻了個身,睜開迷離的雙眼環視四周,卻沒看到香菱的身影,只有她脫下來的衣服還散落在床邊,一件都沒有穿在身上。“阿菱!”
辛焱有些慌神,又略微提高了些嗓門喊了一聲,又過了仿佛有數年一般漫長的幾秒鍾,香菱的回應才從臥室外面響起:“我在廚房,你穿好衣服就過來吧!當然不穿也行~”
總算把懸著的心放下來的辛焱長出了一口氣,那數秒的時間內她至少想象了十幾種香菱被其他參賽者抓走虐殺,而後自己又用各種方式死在香菱屍體旁的情景,可以說香菱孜孜不倦地洗腦攻勢已經把辛焱從內心深處變成了一頭待宰的肉畜。
“你在搞啥子啊?”辛焱顧不得仔細穿好內衣,草草地把外套披在身上就下了床,走出臥室轉過走廊,在她邁進廚房的時候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媽耶這什麼玩意?”
只見廚房中央的地面上矗立著一個幾乎頂到天花板的巨大鐵皮罐子,罐子底部由三根粗大的支架撐起,距離地面大概二十厘米高,管子中部有兩扇對開的鐵門,而在靠近底部的位置還有一扇小門,香菱正揮舞著鐵鍬向那個底部的小門里面填著黑黢黢的東西。
“喲咻~”把最後一鍬材料扔進罐內,香菱啪地一聲關上鐵門,又拿過一旁的毛巾擦淨沾上了不少黑色渣子的身體,才轉向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辛焱解釋了起來。
“老爹前幾天新買的烤箱喲~怎麼樣,夠大吧。”說起自家的飯館,香菱十分自豪地挺起了不算大的胸脯,自豪地把罐子的鐵皮拍得生響。“據說是至冬國最新的設計,老爹高價買來了圖紙後,找鐵匠打了三個月才做好,應該過兩天就要投入使用了。”
“所以這是……烤什麼的?”香菱這沒頭沒尾的說法反而讓辛焱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本來是拿來烤全羊的,雖然應該比不上琉璃軒那些大飯店的口味,但是價格也可以壓到很低,銷路應該不錯,不過現在嘛~”香菱臉上露出一抹潮紅,似乎意有所指。
“所以你剛才填進去的是炭塊?”當然辛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香菱的暗示,繼續對烤箱本身產生著興趣。
“嗯,用的還是果木燒的炭,烤出來味道很不錯呢。”香菱說著打開了中間的兩扇鐵門,露出了烤箱內部的模樣。“鐺鐺鐺,內部大揭秘!”
烤箱中間有一根貫通上下手臂一般粗細的鐵柱,鐵柱中間靠下的位置連接著一個托盤,從托盤上則延伸出了四根略細一些的穿刺杆,這四根穿刺杆通過軸承與托盤相連,加上幾根隱蔽式的齒輪和彈簧,看起來是一種機械化程度很高的設計,而在托盤的下方就是用來加熱的木炭了。
香菱伸手抓住一根穿刺杆用力向下一拉,隨著一陣清脆的機關傳動聲,這根穿刺杆便從垂直位置被拉到了水平位置,辛焱這才看清這四根穿刺杆的末端部分都十分的鋒利,看起來只要稍微用力摸一摸就會被刺到流血。
“這樣把處理好的羔羊穿在杆上就很方便,再用機關把穿刺杆豎起來收回里面,關上門就可以等著羊肉烤熟了~”
“所以……我們去哪里找只羊來?”依舊在狀況外的辛焱還以為香菱要請她吃飯,四下打量著廚房的角落,當然是一無所獲。
“噗,”看著不開竅的辛焱,香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哪里還需要找什麼羊,你眼前不就有一只等待處理的兩腳羊嗎?”
說著香菱一把將辛焱拉到自己懷里,抓住她的手貼住自己已經泛濫成災的蜜穴入口,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在辛焱耳邊低語道:“你看,這只不要臉的兩腳羊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趕快來把它變成一塊再也不會動不會發情的烤肉吧~❤人家已經,迫不及待了~❤”
璃月港西北角,不卜廬的藥架前,一位穿著黑色緊身褲,頭戴魔女帽的異國少女正在好奇地翻看著各種自己從未見過的藥材。這座建在長長的台階之上的藥房不僅距離月海亭不遠,而且背靠峭壁,兩側都是池水的地理位置也很適合作為月海亭開啟之前的藏身地點。並不准備和其他選手以命相博的莫娜一開始的計劃就是潛伏到最後一刻再出奇制勝,盡管項圈的存在讓她十分頭疼,但好在運氣這次似乎站在了她這一邊,直到外圈地面脫落,已經有三人被淘汰的情況下,自己脖子上這索命的家伙也沒有響起來過。
“黃芪、當歸、天門冬、紫稍花、母丁香、桂心……”
沒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固然很好,可也讓這場本應刺激萬分的比賽在莫娜的視角中顯得極為無聊,為了打發月海亭開門前的這一個小時,她只得在這滿是藥味的地方東翻西找,試圖找本有意思的書來看,不過藥理書籍實在過於艱深,最後也只能靠翻閱前來買藥的人留下的藥方打發時間了。
“你是,何人?”
“哇啊!”
就在莫娜沉浸於把一張張藥方和藥材功用對應起來,以此來推測客人是要治什麼病的游戲之中時,一根冰冷的手指戳中了她毫無防備的後頸,嚇得莫娜一聲尖叫從椅子上栽了下來。
“不要,喧嘩,白術,生氣。”
“你什麼時候在那里的?!”栽倒在地的莫娜急忙運用元素之力將身體化作一灘水,咻地劃過地板拉開距離,從不卜廬的大門處恢復了人形,即便是水元素的使用者,但額頭上沁出的汗珠還是止不住地掉落下來。
雖然莫娜確實因為研究藥方分散了部分注意力,但剛剛莫娜所坐的位置是正對著大門的櫃台,有人從大門走進來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更何況對方還悄無聲息地站在了自己的背後,如果剛剛接觸自己後頸的不是手指而是刀刃的話,此刻自己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七七,一直,都在,客人?買藥?七七,不會。”
出現在莫娜背後的正是在報名參賽時見過的那只蘿莉僵屍,七七。只不過相比報名時一巴掌打飛沙包的那股爭強好勝勁,眼前的七七變得溫和了不少,不僅眼中絲毫沒有殺氣,甚至還有一絲羞愧和歉意。
“這就是僵屍嗎?一點氣息都沒有。”莫娜咬了咬嘴唇,慶幸自己撿了條命的同時也陷入了迷茫,報名時見識過七七力量的她自知比力氣自己是絕對贏不了,而要比拼元素力量,自己的水元素在七七的冰元素面前也被完全克制,轉身就跑確實可以躲避眼前的威脅但又會有暴露行蹤和能力的風險,似乎怎麼選都不是什麼好主意。
“白術,不在,阿桂,不在,大家,都不在,屋子,很亂,七七,孤獨。”
就在莫娜舉棋不定的時候,七七扶起莫娜剛剛弄倒的椅子,又整理起了被莫娜翻亂的藥方,挪動略顯笨拙的四肢顧自打掃起來,她那因肌肉僵直而做不出表情的面龐竟顯現出了一絲落寞,仿佛這具嬌小軀體內部的靈魂並非那位千年前魔神大戰遺留下來的古董,而只是一個獨守空房等待大人回家的七歲孩童。
“唉,真拿你沒辦法。”被七七突如其來的變化激發出了母性的莫娜再也提不起敵意,放下架勢跟著七七一起收拾起自己弄亂的房間。“好啦好啦,姐姐也幫你收拾,等比賽結束大家就都回來了哦~”
“比賽?七七,聽不懂。”七七放下了手中的藥方歪了歪頭,似乎在很努力地思考這兩個字代表的含義。
“啊?就是這個大逃殺比賽啊,總不能真的在璃月港里殺人吧,這里只是做出來的鏡像地下城,所以其他人都不在……等一下,你不會……”解釋到一半的莫娜突然想起凱瑟琳跟自己介紹過的七七的特性,一個令她自己都感到可笑的設想在她腦中浮現。
“大逃殺,那是,什麼?”
“你該不會連這個比賽要干什麼都不知道就報名參加了吧……”
“七七,忘記了,腦袋,很困,不知道……”情況比莫娜想象中更加嚴重,七七不僅不記得自己為什麼要參加比賽,甚至連身在比賽中這種事情都沒有意識到,就算僵屍並不會再死一次,但要是這種情況下被不明不白地殺掉一次,也是蠻令人心痛的。
“那想要退賽要麼等時間經過要麼觸發項圈……”莫娜小聲嘀咕著,努力盤算要怎麼做才能既讓七七順利退賽又為自己贏得優勢,完全沒注意到被不明所以的關鍵詞刺激到的七七似乎恢復了少量的記憶,從兜里掏出了自己的終端機,反復把玩了一陣後按了下去。
滴——
“檢測到操作者為本人,本次處刑無法取消,請盡情享受人生的最後五分鍾,再次按下按鈕會立即執行,現在倒計時開始——”七七手中的終端機突然傳出了一個女性的聲音,看起來和被其他人指定後只會發出報警聲不同,親手處刑自己的話還有這種彩蛋語音,不過這略顯慵懶和無聊的聲音莫娜覺得有些耳熟,可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至少沒有引來其他選手,唉。”計劃尚未成型就胎死腹中的莫娜無奈地嘆了口氣,可好奇心旺盛的七七則是毫不猶豫地再次按下了處刑按鈕,只見一道電光閃過,巨大的電流從項圈中被激發,穿過七七那早已不再跳動的心髒,巨大的熱量不但將七七的衣物和皮膚全部燒成了焦炭,還引發了一場不小的爆炸,逼得莫娜連連後退,身材嬌小的七七更是直接被氣浪吹上了天花板,又重重地摔了下來。
“咳咳,這就是電擊嗎?好像還挺刺激的,可以讓白術加入下一次的玩法了。”
塵埃散去,承受了常人必死的電擊後,七七不僅沒有受到什麼損傷,反而原本僵硬的四肢被電流軟化,甚至連說話都流利了不少,只是燒了個一干二淨的衣服實在是沒有辦法,她幼小貧瘠的裸體就這樣暴露在了莫娜和屏幕前的所有觀眾眼前。
“這可真是……出乎意料!”雖然已經有三位選手失去資格,但這是比賽中第一次觸發了項圈的處刑機制,還是由選手自己處刑了自己,加上電流驚人的威力和因禍得福的七七形成的巨大反差,讓所有的觀眾包括主持人珊瑚都驚訝的目瞪口呆。“七七選手,失去資格!”
“璃月真是奇人輩出啊……”看到七七一臉滿不在乎地查看著自己的身體,龍二不禁感嘆起來:“所以,主辦方是一開始就想好了要怎麼處理這只……這位僵屍小姐嗎?”
“沒錯,根據天權星凝光的備忘錄,即便項圈並沒有殺死七七選手的力量,但只要機關觸發就可以判定她失去資格,同時我們也和剛才情緒比較激動的白術先生進行了交流,七七選手只需要在不卜廬等到第二次區域收縮,便可以從地下城內脫出了。”珊瑚不緊不慢地再次交代了隱藏設定,不過看起來她似乎一直在用眼角瞟向身旁的龍二,表情里充滿了怨念。“希望解鎖了新玩法的七七選手和白術先生能有個美好的夜晚,那請導播把鏡頭切回到萬民堂,看看香菱和辛焱兩位選手現在情況如何了呢?”
“因為就算摔下去也不會死是吧,僵屍還真是方便。”和萬民堂內的辛焱如出一轍,龍兒也對珊瑚的暗示完全沒有反應,還在兢兢業業地進行嘉賓的吐槽工作。
“龍二你,你不要光顧著吐槽嘛,我剛才都……你就……?”趁著攝像機切換頻道的空檔,珊瑚再度加強了暗示,只不過她支支吾吾地聲音越來越小,臉頰緋紅,目光游移,把龍二這個呆子看得莫名其妙。
“社長你發燒了?”
“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喜歡上了你這種呆子……“徹底無語的珊瑚一腳踢翻了解說台,讓兩人之前被擋住的下半身顯露了出來,此刻在台下的觀眾們才都驚訝地發現,在珊瑚薄如蟬翼的禮服之下,那幾乎沒有遮羞作用的丁字褲早已被她脫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光滑粉嫩的蜜穴顫抖著流淌出大量的愛液,顯然已經發情至深了,與之相對的龍二的下身,雖然也頂著不小的帳篷,可除了腰帶有點散亂之外,褲子是好好地穿在身上。
“所以社長你剛才扯我褲子是……”就算是塊石頭見到此情此景也該明白了,但從未敢對珊瑚有什麼非分之想的龍兒卻又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平日里優雅端莊的社長究竟怎麼會突然發情至此,還要如此地誘惑自己,難道自己的桃花運終於來了?
“別叫我社長,你被開除了!”自暴自棄的珊瑚一把扯開了龍二的腰帶,三下五除二地褪下他的褲子,龍二碩大堅硬的肉棒就這樣彈了出來,珊瑚看著這日思夜想的巨根舔了舔嘴唇說道:“剛才在桌子下面摸了你半天都沒反應,還以為是硬不起來的廢物,這不是挺行的嗎?你敢早泄我現在就打死你。”
“你……你冷靜一下,珊瑚姐,這麼多人看著呢……”龍二也是羞的滿臉通紅,且不說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做這種事情,光是眼前幾乎一絲不掛的美女社長就足夠讓他心髒驟停了,而台下的觀眾們卻對此喜聞樂見的情景大呼過癮,不但沒有人上前阻止,甚至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起哄。
“這麼多人看著不是正好,你不會以為這個活動很正經吧,你看觀眾們可是等著我們表演呢~”
“我……你……這……”
面對已經慌了神完全語無倫次的龍二,珊瑚一個翻身騎在了龍二的身上,將龍二熱得發燙的肉棒頂在了自己蜜穴的入口,同時兩只美乳死死地貼住了龍二的臉龐,以奶洗面的龍二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著,嘴里發出的聲音經過兩只奶子的共鳴顯得有些滑稽。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下定了決心的珊瑚沒有再給龍二反抗的機會,放松支撐體重的雙腿,挺直上半身將重心後移,向下猛地一坐,充分潤滑的蜜穴就這樣將龍二硬如堅石的肉棒整根吞了下去,與此同時終於從兩只乳房的窒息中脫身的龍二剛想說些什麼,一根纖細的手指就抵在了他的嘴唇上。
“閉嘴,操我。”
與此同時,在萬民堂的廚房里的另一對愛人也開始了難得一見的玩法。
香菱雙膝跪地,雙手撐住上身將屁股高高翹起,穿刺杆已經從流著愛液的小穴插入了她的子宮,而菊穴的位置則是填充進了一根不知道哪里翻出來的胡蘿卜,在兩根棒狀物的共同刺激下,香菱一邊興奮地嬌喘著一邊慢慢挪動著膝蓋向後退,讓穿刺杆的尖端繼續深入自己的身體。
“啊~❤,終於,頂到子宮里面了~香菱這只兩腳羊,就要被宰掉了~❤”
“鬧夠了吧你!”搬了個矮凳坐在烤箱邊上的辛焱面露慍色,右手掛在烤箱側面的一個拉杆上,只要辛焱略微用力,落下的拉杆就會帶動烤箱內部的傳動機構,將現在平伸出來的鐵棒豎起收回烤箱內,而穿在鐵棒上的香菱自然難逃被挑起,然後因為自身的重力被徹底刺穿的命運。“比賽輸了丟了性命也就算了,你可沒跟我說過你參加這個比賽是來自殺的!”
“我沒說過嘛?誒嘿~”明顯在裝傻的香菱朝著辛焱做個了鬼臉,身體又向後挪動了半寸,隨著她一聲混雜著痛苦與快感的慘叫,一股鮮血順著穿刺杆涌了出來,看起來穿刺杆已經捅穿了子宮壁觸及了其他內髒,事已至此即便立即停下來,香菱也很快會因為失血而死。“對、對不起嘛~❤讓……讓辛焱你生氣了,如果比賽後真的可以復活的話,辛焱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哦~❤”
看著已經有點虛脫但是還勉強自己道歉的香菱,本打算再訓斥她幾句的辛焱也說不出口了。
“萬一不能復活呢?那你不就……”
“嘿嘿~辛焱自己都不一定能活著出去,居然還在擔心我,真開心啊~”
“誰要擔心你這不要命的婊子啊!淫蕩!下賤!早就該死的母豬!”辛焱終於還是被滿不在乎的香菱氣的破了防,一口氣把怨氣罵了出來。
“啊~❤再,再多罵一點,淫蕩下賤的婊子香菱就要被宰掉了,繼續狠狠地辱罵我吧,然後,殺了我……”
香菱一邊沉浸在即將被宰殺的幻想中一邊試圖繼續靠自力進行穿刺,可數次的高潮和失血讓她流失了大量的體力,嘗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看不下去的辛焱終於一狠心拉下了拉杆,親手為愛人執行了死刑。
“唔……啊……呃呃呃……”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挑起的香菱再也沒有機會說出完整的詞語,極其鋒利的穿刺杆瞬間穿透了柔軟的內髒,與心髒擦身而過,從香菱的咽喉處鑽了出來,盡管沒有對肺部造成致命的損傷,也沒有堵死氣管,但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香菱轉眼間就安靜了下來,四肢無力地垂在身側,只能靠脊柱的反射偶爾顫抖一下。
“你真是個混蛋……”看著已經如本人所言一樣變成了真正的兩腳羊的香菱,辛焱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眼眶中流了下來,她趴在香菱赤裸的胸前感受著她微弱的心跳聲,而香菱則抬起小臂用手背替辛焱擦掉了一滴眼淚,然後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腳下。
辛焱嘆了口氣松開了香菱逐漸變冷的身體,從體內運起火元素的力量從掌心噴出,將香菱之前准備好的木炭一齊點燃,再打開增加火力的風機,烤箱內部的溫度瞬間就升了上來。緊接著辛焱又拿起一桶用廚房內材料現場調制的燒烤醬,揮舞起毛刷將香菱全身上下仔細地塗抹了一遍之後,才依依不舍地關上了烤箱的門。
尚未斷氣的香菱在烤箱關上之前,用盡最後的力氣向辛焱揮手告別,隨著烤箱門徹底關閉,除了腳下燃燒著的火光,四周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只有從不斷升騰的熱浪和木炭燃燒的噼啪聲伴著她進入了沉眠。
究竟過了多久呢?香菱不知道。
她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尚未死去,但從胸口以下的部分都已經不再能感受到熱量來看,自己距離徹底的死亡也已經近在咫尺了,她本應在睡夢中抵達自己的生命的終點,但有什麼意外的情況喚醒了她最後的生命力。
烤箱門被打開了。
有人站在門外。
是誰?
香菱的大腦已經不再能支持她回憶起眼前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她唯一能認出的,就只有對方提在半空中的另一個渾身赤裸的身體,那毫無疑問是辛焱。
【啊,辛焱你,輸了嗎?】
無法行動,身著連聲音都發不出一聲的香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身著白衣,有著一對巨乳的女人粗暴拉下另一根穿刺杆,手法極為生疏地將辛焱的身體穿在上面,又用蠻力將穿刺杆推回了烤箱之內。
整個過程中辛焱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她那雙瞪大到幾乎凸出的雙眼中,除了驚恐之外早已沒有了任何的生氣。
【這樣也好,就讓我們一起,變成美味的,烤肉吧。】
和心愛之人共用了一具棺槨的香菱,終於再也沒有任何的牽掛,隨著烤箱門再一次關閉,徹底地迎來了死亡。
“香菱選手和辛焱選手死亡確認!這下只剩下三位選手角逐最後的大獎了,到底誰能從中勝出呢?”
在眾人面前進行過激烈的雙人運動之後,脫下了禮服和裹胸徹底赤裸的珊瑚一臉滿足地坐在了龍二的腿上,就這樣保持著肉棒插在自己小穴中的姿勢繼續著比賽實況的解說,不時有幾滴精液混合著處女的血絲順著小穴的縫隙流出來。
“申鶴選手的對抗部分還是十分精彩啊,利用木板和城內的排水渠讓終端機自己動起來,而本人卻偽裝成被拋棄的終端機一動不動地等待著辛焱選手落入陷阱,最後辛焱選手被溺死在排水渠中的景象也令人印象深刻,在臨死前似乎還達到了高潮,從下體噴出的水柱擊中了申鶴選手的胸口,大概算是她最後的反抗吧。”在公開表演了一場活春宮之後,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龍二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在配合著珊瑚解說節奏的同時還不斷玩弄著她持續發情的肉體,明明珊瑚才剛從高潮中緩過來,又被龍二針對乳頭和大腿的進攻搞的神魂顛倒。
“沒錯,申鶴小姐強大的實力和沉著冷靜的表現,看起來最終的勝利是志在必得,啊~❤,阿龍你輕點,不過莫娜選手至今未和任何人碰過面的鶯兒選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比賽時間距離第二次戰場收縮還有五分鍾,三位選手已經齊聚玉京台,決戰之地海月亭的大門也已經打開,讓我們共同期待後續精彩的比賽吧!啊~❤,就是那邊,再多摸一點~”
“你這婊子真的是處女嗎?居然有著這麼淫亂的身體,看來需要進一步的懲罰啊。”龍二進入角色的能力大概歸功於平日里珊瑚對他的偵探技巧訓練,漸入佳境的他完美地飾演了一個好色的惡霸形象,一巴掌扇在了珊瑚雪白渾圓的屁股上。“說!你到底被幾個男人上過?”
“啊!”突然的激痛讓珊瑚渾身打了個顫發出一聲嬌呼。“沒有啦,人家真的是第一次嘛,阿龍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哦~”
“哼,就你這身騷肉,我怎麼可能是最後一個,除非你死了才可能不去找男人吧!”
“那,假如人家真的就要死了呢?”珊瑚扭回頭對著龍二露出了一個帶著幾分寂寞卻又十分興奮的笑容,然後伸手扯過龍二的腦袋,將二人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阿龍你會傷心嗎?”
“唔……珊瑚姐你……你胡說什麼啊……”被強吻破了功的龍二又紅著臉變回了那個大姐頭身後的小跟班,但他胯下的東西卻是不顧氣氛的又硬了起來。
“呵呵,聽到我要死了阿龍居然硬了呢,怎麼?這麼希望把姐姐宰掉嗎?就像剛才香菱和辛焱那樣?啊~❤,阿龍的,好硬啊,碰到深處了~❤”珊瑚說著稍稍挪動了一下屁股,讓龍二的肉棒更加順暢地深入了自己身體深處。
“所以到底什麼情況啊……”
“為了從稻妻跑出來參加這個活動,我可是付了一大筆錢給海盜幫咱們偷渡呢,偵探社的收入你也清楚,為了還這筆賬,我就只好把自己賭進去咯~只要我壓的選手獲勝,不僅能付清欠款,還能大賺一筆,如果沒有獲勝的話……”珊瑚故意賣了個關子,整個身體向後一倒,完完全全地躺在了龍二的胸膛上。
“輸了的話?”
“那當然是要掉腦袋咯~”似乎對自己的生命毫不在意,珊瑚輕描淡寫的說出了一旦押注失敗後自己的結局。“我脖子上的項圈和選手的是同款,終端機就藏在你腰上別的小包里,如果真的沒壓中的話,阿龍你來親手處死我好不好~❤”
“珊瑚姐你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愛好?簡直是胡鬧……”二人在稻妻的偵探社雖然收入不高但是並沒有遇到經營危機,如果珊瑚不來參加這個活動也就不會產生什麼欠款更沒必要把自己的性命賭進去,所以這一切的解釋便只有珊瑚的本意就是來這里參加一場將性命當做籌碼的賭局。
“很久了吧,這種奇怪的文化其實流傳的異常的廣哦,連八重堂都有秘密印刷的相關作品呢,只不過你天天只知道工作根本不理我,不然我的腦袋估計早就被你砍下來掛在門口了,哪用得著跑這麼老遠來霸王硬上弓。”
“……”被不斷刷新著世界觀的龍二徹底無語了,過了半晌才總算想起來詢問道:“那……那珊瑚姐你押了誰贏啊?該不會已經……”
“放心啦,我押的是那個蒙德的占星術士哦~暫時還安全安全。”珊瑚俏皮地做了個鬼臉。“不過人家還蠻期待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阿龍你處死的,莫娜小姐請你趕快輸掉吧!”
“你啊……”龍二搖了搖頭,對這個任性的社長毫無辦法,只得揪起珊瑚漲得發紫的乳頭狠狠一擰,開始了又一輪的活塞運動。
海月亭的入口處,大門敞開。
距離比賽結束還有二十七分鍾,玉京台以外的場地已經全部消失在了虛空之中,申鶴在萬民堂處理香菱和辛焱的身體花費了不少時間,以至於她幾乎是卡著區域收縮的時間點抵達了安全區域,繞著並不算大的玉京台轉了幾圈後也沒有發現有其他人藏匿的跡象,看來另外兩位選手已經提早一步進入了海月亭。據說海月亭內部被改造成了機關重重的危險地帶,想必只要踏入其中,就會遭到另外兩位選手的埋伏吧。
“陷阱嗎?讓我來看看師傅又設計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出來。”申鶴是本次地下城設計者留雲借風真君的弟子,對於那位愛囉嗦的老太婆會設計出什麼樣的機關,她大抵都猜得出來,看似完美實則無用的設計比比皆是,只要稍加提防便不會有什麼危險,重要的是對手會如何利用這些機關。
雖然申鶴從未進入過這座璃月七星專用的會議場所,但她可以確信此刻出現在她眼前的景象絕對不是海月亭原本的樣子。這仿佛壺中洞天一樣的區域大概有一個足球場大小,幾道合抱粗的光柱從頭頂似乎無限遙遠的虛空中射出,照在了猶如古戰場一般刀劍林立,崎嶇坑窪的地面上,而在光柱照亮的區域之外幾乎都處在黑暗之中,另外兩位選手想必就潛伏在某處等待著機會。
咔——
剛剛邁出數步,一股輕微的震動便從腳下傳來,緊接著腳下的地面突然陷了下去。對這種老套的陷阱早有准備的申鶴不慌不忙,在地面尚未完全陷落之前足尖輕點略微借力向前竄去,穩穩地落在了陷坑的邊緣處。可申鶴還沒來得及穩住重心,兩根暗箭就分別從左右兩側射來,逼得她只能不顧前方是否還有其他陷阱,全力向前翻滾躲了過去,結果自然是觸發了第三段機關,和剛才的陷坑正好相反,地面猛地彈起將申鶴整個人拋向了空中,飛出去將近十米才落了下來。
巨大的推力給了申鶴充足的時間在空中調整姿勢進行落地受身,反而幾乎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傷害,但問題是這個彈射陷阱把她精確地投射在了場地中央的一束光柱之下,而這顯然會讓她成為被偷襲的絕佳目標。
啪嗒。
果然,在申鶴落地的一瞬間,隨著一聲水珠滴落到地面的聲音,十幾道水柱從拔地而起在她的頭頂匯聚一處,編織成了一個由水柱制作的鳥籠,將申鶴困在了里面。
“這是……”敵暗我明,申鶴不敢輕舉妄動,對方很明顯也是神之眼的持有者,強行穿過水柱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只得在這水籠中擺好架勢等待對手的下一步動作。
後續的進攻如約而至,一灘積水從光柱外緊貼地面急速駛來,在劃過申鶴腳下的瞬間,一位身穿黑色緊身褲,頭戴著碩大魔女帽的黑發少女從積水中化形而出,周身上下覆蓋著由水珠組成的護甲,一拳直奔申鶴的下巴揮來。
“依律奉行!”申鶴見對手竟然敢和自己進行近身戰,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從衣袖內側抽出兩張符籙,解放籙靈的力量,轉眼間便在身邊吹起了刺骨的寒風,這極寒的領域吞噬了四周的一切,把所有流動的水都凍結成了堅硬的冰。
叮叮當當吡咔嘎吧——
被凍結的冰珠掉落在地,水籠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開始斷裂,就連那位黑發少女也被結結實實地凍成了晶瑩剔透的冰塊,驚訝的表情就定格在了被凍住的瞬間。
勝利似乎來得如此輕松,可申鶴的笑容卻消失了。
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即便是再強大的神之眼使用者,也不可能將活生生的肉體全部轉化為元素本身,而眼前這具人形的冰塊,顯然並非施法者本人。
剛剛那灘積水,是不是沒有停在腳下而是滑了過去——
發覺自己中計的申鶴急忙再次將手伸入袖中想要再次使用符籙護身,但終究是慢了一步。
’命運,在此顯現!‘
腳下堅實的大地化作了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著並不存在的星空,一團巨大的水泡從中浮現,將申鶴整個人包裹了起來。從未見過這種攻擊方式的申鶴慌張之下嗆了好幾口水,四肢無助地在水泡中揮舞,加上因為缺氧和進水痛得快要裂開的肺部,一時間幾乎就要敗下陣來。
而就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頭,一把匕首從遠處的角落飛出,刺破水泡的表面,劃過申鶴的大腿和手臂後再從另一邊鑽了出來,被捅了兩個窟窿的水泡自然無法再保持形狀,砰的一聲炸裂開來,大量的水從半空中傾斜而下,在觸及地面之前便再一次被凍成了冰塊。
“多謝相救,但可不要期待我之後會手下留情。“在冰瀑布上站定的申鶴朝著剛剛匕首射來的暗處說道,這位水元素的神之眼使用者實力不可小覷,如果再與暗處的另一位選手聯手自己恐難取勝,既然對方已經站在了自己這邊,眼下優先對付那位魔女小姐才是合理的選擇。
暗中出手支援的角色並未做出任何回應,畢竟終端機上只會顯示剩余人數卻不會顯示存活的選手是哪一位,比起已經暴露身份的申鶴,保持自己的信息優勢並沒有任何問題,可場地的另一邊卻傳來了莫娜逐漸靠近的聲音。
”我投降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