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被熒玩弄於鼓掌的提瓦特大陸

第8章 稻妻游記 第二回 旅行者流連煙花店 三奉行劍指天守閣

  稻妻城苔蘚斑駁的矮牆上,兩名少女面朝大海,動作整齊劃一地咀嚼著熱氣騰騰的三色丸子,咸腥的海風吹過少女們的臉頰,給這頓午飯增添了些許大海的味道。

   “嗯~味道真不錯,不愧是志村屋的新品。”將棕黃色長發束在腦後的少女穿著自己改裝過的紅色短衫,左肩的布料也被全數裁掉,把白色的繃帶裹胸露在了外面,裙擺勉強能夠蓋住屁股,腳上則是和上衣一樣穿著左短右長的絲襪,無論從什麼角度也看不出一個成熟穩重女性的樣子。而此刻她正像小孩子一般搖晃著懸空的雙腳磕打著牆面,伴隨著木屐和磚牆的撞擊聲,三色丸子上的湯汁順著她嘴角流下,眼看就要滴落在她那被裹胸層層緊縛的巨乳之上,坐在旁邊的金發少女眼疾手快,輕彈食指喚出一股微風,將那尚在空中的湯汁吹向了遠處。

   “你倒是注意一下吃相,多大的人了……”熒湊近了臉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舌尖舔淨了友人的嘴角,還不忘順手朝她豐腴的酥胸上捏了一把。“這麼大的奶子看來是白長了?今天晚上就切下來吃它吧。”

   “呀!”遭到突然襲擊的少女驚叫了起來,差點把手里的丸子扔到熒的臉上,隨即就騰地羞紅了臉,兩條玉腿也不受控制的搓動起來,緊張地話都說不利索了:“你……你干什麼……又胡說,怎、怎麼能切掉……我,我又不是什麼肉、肉畜……”

   “你看你這發情的樣子,還說自己不是?”熒趁勝追擊朝少女的私處摸了一把,果然已經濕了大半。

   “唔……還,還不是怪你,這幾天把我的身體調教的這麼奇怪……早知道那天晚上我就該舉報給天領奉行,你不要亂摸啊——”雖然嘴上還在逞強,但想到這一周以來這位異國的旅行者和自己在床上的雲雨之事,少女的身體還是很誠實地燥熱了起來,加上熒的突然襲擊,一不小心就失去平衡向著牆後栽了下去。

   雖然牆頭只有一人多高,但大頭朝下地摔下去還是十分危險,只見熒的身影化作一道紫色的雷光閃到了牆根下,將摔下來的少女穩穩地抱在了懷里。

   “我溫柔的宵宮大姐姐可不會做那種不解風情的事呢~”

   “哼,我早晚得死在你這張騙人的嘴里。”長野原煙花店的現任店主嘟起了嘴假裝生氣,做作地在熒的懷里縮緊了身子,握緊了粉拳輕敲著熒的胸口,仿佛被丈夫欺負了的新婚嬌妻。“說起來你剛才去買丸子的時候沒被人認出來吧?”

   “沒事的啦,那頭老狐狸做事還是能放心的。”

   “也對,通緝令畫成那個樣子,要不是那天我去了千手百眼神像前圍觀,我也認不出來你就是全稻妻通緝的頂級通緝犯……”在熒和雷電將軍交鋒的那天夜里,因為研究煙花而熬夜的宵宮出屋防風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帶著狐狸面具的金發少女,那一瞬間她便仿佛受到了神啟一般,知曉了眼前這位陌生人將徹底改變自己,乃至整個稻妻的命運。

   “咳咳!”

   一陣刻意的咳嗽聲打斷了宵宮的回憶,二人回頭看過去,一位紅衣金發滿臉精神的年輕小伙就站在牆根邊上看著她們二人在這調情,並且看起來已經圍觀了有段時間了。

   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在被熒用公主抱的姿勢抱在懷里著的宵宮胡亂揮舞起雙手想要掙脫出來,但熒似乎很享受這種讓宵宮羞憤交加的尷尬場景,稍稍較力那細瘦的雙臂就仿佛鋼筋鐵骨一般,任憑宵宮如何用力掙扎也撼動不了半分。

   “喲,這不是幾天前差點被砍了腦袋的小子嗎?怎麼,不會是來讓我賠你神之眼的吧?”數天前在千手百眼神像前進行的眼狩令執行儀式中,准備作為第一百顆鑲嵌在神像上的神之眼的持有者,就是眼前的這位少年。只是想和雷電將軍打一架的熒自然沒有要救這種素未謀面的陌生人的意思,於是本可以保護下來的神之眼就因為熒嫌麻煩干脆地被打成了碎片。

   “豈敢,神之眼終究是身外之物,女俠救命之恩托馬沒齒難忘。”

   “好了少說那些沒用的,到底有什麼事?”沒怎麼把托馬放在心上的熒當著他的面用手指挑逗起宵宮裹胸布下凸起的乳頭來,無力反抗的宵宮只好死命用手臂擋住臉,祈禱托馬不要認出自己,可被調教了整整一周的身體竟然因為這種羞恥的場景變得更加興奮起來,顫抖著直奔高潮而去。

   “額……打攪二位雅興實在抱歉,我是奉我家小姐之命請女俠到府上一聚。”見熒不打算停手,托馬也沒辦法顧及宵宮的感受,只能硬著頭皮推進話題。

   “你家小姐?”一聽到有新的女人,熒突然就來了興致。

   “是,社奉行神里家,神里綾華小姐。”

   “社奉行?我記得是稻妻三奉行之一吧?這麼說你也是個官老爺?怎麼樣,這里有個窩藏通緝犯的煙花店店主,要不要抓起來先殺後問,反正她本人應該不會在意。”熒說著抓起宵宮擋在臉上的雙臂,像提小雞一樣把她拎了起來,無奈身高不夠,這麼做的後果只是讓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宵宮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宵宮盡管已經被熒的手指玩弄到全身癱軟,像一具艷屍般眼球上翻,香舌微吐,卻在迷迷糊糊的情況下聽到熒要把自己供出去後,又從蜜穴中噴出了一股淫水。

   “您說笑了,我不過是神里家的家政官,並不擔任任何公職,另外無論是女俠您的所作所為,還是寄住在長野原家的事情小姐均已全數知悉,並不准備通知天領奉行,二位可以放心。”

   盡管柊家是三奉行之一,下一任家主柊千里又死於非命,但這殺人的罪名比起襲擊雷電將軍還是顯得略為遜色,加上柊家的勢力本就已經衰弱到需要依靠聯姻來保持政治地位,在失去了柊千里這枚籌碼後便更加在九條家面前抬不起頭來,搜捕嫌犯的任務也就全數交給了天領奉行。

   “哦?明知這種情況還敢邀請我上門,看起來這位神里綾華小姐膽子不小嘛,我喜歡,前邊帶路吧。”

  

   在影向山腳下有一座名為神里屋敷的庭院,執掌社奉行的神里家就居於此處,上一代家主因故早逝,眼下只有當代家主神里綾人和妹妹神里綾華相依為命。社奉行的公務極其繁忙,神里綾人大概半個月才有時間回一次家,所以這偌大的庭院除了包括托馬在內的家奴院工之外,平時便只有神里綾華獨自生活在此,每日修習政務,賞花作詩,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而今天神里家的氣氛不同往常,那位跟著托馬到來的金發少女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危險的味道,盡管天領奉行的通緝令畫的有些離譜,但這些常年在社奉行府中當值的家丁們還是輕易地就認出,她毫無疑問就是傳聞中正面接下了雷電將軍無想的一刀的那位來自稻妻之外的異國旅行者。柊千里的遭遇早已全稻妻盡人皆知,敢於邀請這種危險人物來到神里屋敷,稍有不慎神里綾華就可能同樣身首異處。

   “因為我的身份不便在街上露面,煩請女俠光臨寒舍,還望不要見怪。”比起柊家的雕梁畫棟極盡奢華,神里家的裝飾就簡潔了許多,盡管仔細打量還是能夠發現許多高檔的設計和材料,但整體風格比起會客廳更像是間辦公室,書架上琳琅滿目的書脊有些已經被磨破了邊角,而桌上的茶具看起來也有數日沒有用過了。

   “上一個邀我獨處的大小姐的腦袋可是還沒裝回脖子上,神里小姐竟然還敢屏退護衛,該不會稻妻的大小姐都有這種奇怪的愛好吧?”熒雖然清楚自己的體質容易讓女性朝著奇怪的方向喚起情欲,但初次見面的女性會不會受到影響還需要更多的實踐來觀察。

   “女俠說笑了,我和柊千里小姐私交不錯,得益與柊家‘優秀’的家庭教育,她骨子里確實有那種自我犧牲自我毀滅的傾向,聽說她這種選擇我並不覺得意外。至於我,倘若女俠能助神里家完成夙願,小女倒也不介意效仿柊千里小姐將這具肉體奉上,但眼下神里家需要我主持內務,還望女俠手下留情。”神里綾華端坐在茶桌前,淡藍色的長發在腦後梳成馬尾,明眸皓齒,朱唇輕啟,舉止利落大方且不失優雅,印有神里家家徽的鎧甲與長裙相得益彰,手中的折扇仿佛化作殺敵的利劍,儼然一位統領千軍萬馬的女將,看得熒都有些呆了。

   不過盡管神里綾華已經傾盡全力掩飾,但源自本能的恐懼還是不受控制地流露了出來,這讓她的面部肌肉顯得有些僵硬,放在桌下的雙手也緊張地鉗在一起,甚至用力過猛在手背上抓出了指印。神里綾華有幸見識過雷電將軍全力全開的姿態,那股力量的差距帶來的威壓感讓她不由自主跪拜在地,而眼前這位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旅行者,即便現在一臉痴漢相地盯著自己的身體,可她散發出的氣場比起揮出無想的一刀的雷電將軍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她出手的話,我一定連掙扎都做不到就被扭斷脖子吧。

   如果她拔劍的話,我一定連叫喊聲都發不出就被砍下腦袋吧~

   如果她下命令的話,我一定會毫不遲疑地脫光衣服跪下,等待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插入我的身體,將我身心全部侮辱後再結束我的生命吧~❤

   如果,如果……不對,我怎麼會幻想這些,不,停下來……

   “神里小姐多慮了,強迫女孩子獻身這種事是我是從來不屑於干的,不過我可不想打白工啊。”看到神里綾華有些神情恍惚,不想讓事情走向和柊千里同樣發展的熒趕忙推進了話題。

   “啊……啊!”沉浸在幻想中的神里綾華突然被拉回現實,只覺得身體一顫,私處似乎有股暖流奔涌而出,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紅暈。“可是家兄公務在身未歸,小女的身體怕是不能自己做主……”

   “神里綾華小姐,你還沒說要委托我做什麼,就准備拿自己的身體當報酬,是不是有點心急了?”見綾華在獻身的道路上向前狂奔,熒趕緊踩下了刹車,柊千里的事情靠著八重神子的干涉勉強是壓了下來,要是再鬧出一次同等級別的事件,那自己在這稻妻真就無處安身了,更何況她還需要神里家這顆棋子。

   “呃……”注意到自己失態的神里綾華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氣恢復了端莊的大小姐姿態。“失禮了,我這次請女俠前來,是想委托女俠幫助我們對抗雷電將軍的眼狩令,眼狩令實行以來不僅加劇了神之眼持有者和普通人的敵視,也增加了野外浪人的數量,人心惶惶,民不聊生,神里家……”

   “我不接。”

   “誒?”

   不等神里綾華說完,熒就干脆地打斷了她的話,起身就作勢要離開。

   “女俠請留步,既有膽識在千手百眼之前與雷電將軍拔劍相向,為何不肯為稻妻百姓排憂解難?難道是怕了雷電將軍不成?”神里綾華也顧不得禮節猛地站起身來,越過茶桌一把抓住了瑩的衣袖。

   “問題不在這里。”熒沒有轉身,不想讓神里綾華看到自己上揚的嘴角,魚已經咬鈎,接下來就要看抬杆的技術了。

   “那……難道是嫌報酬不夠……”

   “不插手稻妻的政治斗爭,是允許我來到稻妻的交換條件,我可不能違背這種約定啊。”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熒甚至還輕輕地嘆了口氣,把戲做的更真了幾分。

   “這……”沒想到會因為這種原因失去這位強力的幫手,神里家本來已經曙光初現的起義行動轉眼間又陷入了黑暗與迷茫之中。

   “不過關於雷電將軍的小秘密,倒是可以透露給你們一下,當然報酬我還是要收的哦。”

  

   稻妻城內,數天前終於恢復營業的珊瑚偵探事務所迎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不過說起來雖然叫做偵探事務所,但主營業務基本上局限於幫鄰里找貓找狗,調解爭端的萬事屋,顧客也以附近居民為主,真正來咨詢偵探業務的客人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這位客人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布衫,頭戴的斗笠上還用紗巾遮住了相貌,在事務所的大門前四下張望了一番,確認周圍沒有人盯著自己後才輕輕扣響了門環。

   “嗚嗚——嗚——”

   沒有人回應,但隱約能聽見有女性的聲音從屋內傳出來,不過聽起來悶悶地似乎嘴被堵住了的樣子,同時大門也只是虛掩著沒有上鎖,這位客人眉頭一皺,握了握腰上的短刀,悄無聲息地推開大門,壓低身體摸進了屋內。

   進屋後那種嗚咽聲越發地清晰了起來,客人屏氣凝神朝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轉過幾個牆角後,在臥室里發現了被緊緊束縛住的偵探事務所社長珊瑚。

   幾乎全身赤裸的珊瑚跪坐在地板上,全身上下唯一的遮擋便似乎只有用來擋住視力的眼罩,嘴里塞著一團紅色的布料,看起來大概是她自己的內褲,而雙臂被反剪到身後來了個五花大綁,小腿和大腿也被繩索反復纏了數圈後緊緊系在一起,脖子上閃爍著血紅色光芒的項圈,可以說除了十根手指,珊瑚是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嗖嗖嗖。幾陣刀風掠過珊瑚赤裸的肌膚,將束縛住她的繩索盡數砍斷,就連眼罩也一齊掉了下來,而珊瑚本人看到把自己解救出來的客人後卻吃了一驚,瞪大了雙眼想要說些什麼,發現嘴里的內褲還沒被取下來,情急之下被束縛了有段時間的身體又因為缺血又不聽使喚,最終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十分鍾後,事務所的客廳,穿戴整齊的珊瑚給這位客人倒好了茶水,但二人間的氣氛似乎還是有些尷尬。

   “所以說確實沒有什麼賊人,你被綁成那個樣子是自願的?”

   “啊……是的,沒錯……”縱然是在璃月公開上演過活春宮的珊瑚,被人看到這種場面還是有些害羞的,只能用尷尬的笑聲掩飾過去。“算是我和阿龍的游戲吧,哈哈……”

   “大白天玩這種?”這位客人也是女性,但她接受的教育完全無法理解這種極盡放蕩之能事的行為作風。“這如果進來的是個男人……”

   “那大概就……任由他處置了吧~❤”珊瑚雙眼放光,舔著嘴唇咽了口唾沫,看起來對這種發展只有向往沒有恐懼。“不過大概率會被我的屍體嚇跑後報官吧。”

   “屍體?”

   “額,這個項圈其實被阿龍設置成了兩個小時後就會砍下我的腦袋。”珊瑚指著自己脖子上和稻妻風格十分不搭調的項圈說道:“如果不是九條大人來的巧,再過一會大概我的腦袋就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了吧。事務所最近生意慘淡,自從我們坐海賊的船從璃月回來後一份工作都沒接到,入不敷出啊,阿龍也是考慮到這種情況才決定處理掉我的吧~❤畢竟多一張嘴吃飯就多一份開銷啊。不過不用擔心,項圈上的按鈕是我自己按下去的,遺書也寫好了,就算您是接到報案才來的,也可以直接按照自殺處理,不會給您添太多麻煩的。”

   在講述自己的男人因為生活所迫不得不殺掉自己的時候,珊瑚的臉上不禁沒有怨恨和痛苦,甚至還充滿了幸福的神色,似乎她早已將死亡視為了一種獎勵。而比起珊瑚這份異於常人的思考回路,另一件事更加令這位客人感到驚訝。

   “等一下,你叫我什麼?”

   “九條大人啊,這個稱呼有什麼問題嗎?”珊瑚撲哧一笑,接著一本正經地開始裝傻:“難道要稱呼您為天領奉行大將九條裟羅大將軍嗎?是不是有點太長了?”

   “不是,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商業機密哦,身為偵探這點本事都沒有怎麼行~”珊瑚伸手挑開斗笠上的面紗,面紗之下錄出來的正是九條家的養子,現役天領奉行的大將,稻妻公認的武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武者,雷電將軍的忠實護衛,九條裟羅的面容。“那麼九條大人這次想要委托我調查什麼?作為我人生中最後一份工作,希望不要太難呢~”

  

   目送熒的背影在山路上漸行漸遠,神里綾華回到內宅,脫下鎧甲和外套,並熟練地隨手鎖上了房門。

   “這衣服穿起來還真不舒服。”

   小聲吐槽著略顯沉重的鎧甲,神里綾華手上的動作卻完全沒有停下,外套之下的內衣也被三兩下脫了個干干淨淨,最後抬起腳扯掉襪子,神里家的大小姐就變成了一絲不掛的全裸狀態,就算考慮到房門已經反鎖,這等輕浮的舉止也與剛才和熒會面之時大相徑庭。

   “旅行者走了?”而就在神里綾華將脫下來的衣服一件件疊起來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性聲音從臥室的方向傳了出來。

   “嗯,比想象中要好交流的多。”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全身赤裸的神里綾華不僅沒有感到驚訝,反而是不緊不慢地疊完了衣服後,毫不遮掩地走了臥室。

   “不過就這樣把早柚送了出去,我們手上能用的戰力可又少了一分。”

   “比起交換到的情報,這點損失可以忽略不計了,更何況那個丫頭除了會睡覺還會干什麼,帶上她沒准反而會壞事。”

   神里綾華每天起居的臥室床上躺著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和結實的肌肉,健碩的身體相比,那雙腿間挺立的巨大肉棒卻是更加顯眼,而在看到神里綾華的裸體後,那根肉棒似乎又漲大了幾分。

   “也好,有什麼話上來再說吧。”本來半倚在床頭的男人向下一滑平躺了下來,雙手枕在後腦下,晃了晃那一柱擎天的陽物,意欲何為倒是再明白不過了。

   “遵命。”神里綾華沒有絲毫的害羞徑直走向床邊,就這幾步的功夫蜜穴已經溢出了不少的淫水,而在跨坐在男人身上之後,神里綾華那瘦小的身體竟奇跡般地將和她小臂一樣長的肉棒齊根吞入了腹中。“啊~❤,今天的肉棒也是這麼有精神呢,請盡情地使用我的身體吧,托馬主人~❤。”

   沒錯,在臥室內等待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綾華的侍奉,此刻在她的小穴內盡情抽插的正是神里家的家政官托馬。而本應身為下人的托馬能如此行事,將自家主人如此侮辱,其原因就在於神里綾華在神里家的另一個身份。

   性愛工具。

   不僅僅是托馬,任何一位男性的家丁,甚至在神里家做短工的外聘人員,在神里綾華脫光衣服出現在庭院中,宣告她開始履行性愛工具的義務的時候,都有權利盡情地使用她的肉體,而這也是全稻妻眾所周知的秘密。所以每年到了類似房屋修葺,舉辦祭典等需要大量招工的時段,前來應聘的匠人都能排隊排到影向山下,只為有機會一親這位大小姐的芳澤。

   而在其中托馬稍稍有些特別,作為神里綾華表面身份神里家大小姐的親信,在使用她做為泄欲工具的時候,除了另一個男人的要求外,神里綾華在任何時刻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而那個男人,自然就是神里家的現任家主,神里綾人。

   吱嘎——

   本應反鎖的房門在一陣金屬的撞擊聲後被人推開了,熟悉且沉重的腳步聲從臥室外由遠及近,不緊不慢地度了過來。

   “啊~❤,好深,子宮要被刺穿了,就這樣插死綾華吧,插死神里綾華這任人侮辱的肉便器吧!”神里綾華浪叫著在托馬肉棒上晃動著身體,完全沒有注意到臥室外的腳步聲。托馬巨根的形狀凸顯在了她白皙的小腹上,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早已因為大出血而昏死過去,雖然嘴上說著讓托馬玩死自己,但為了讓自己這副身體能更長久地被眾多男人使用,神里綾華在做愛時都會用元素力護住內髒,讓這根碩大的凶器可以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肉體內發泄獸欲。

   “是老爺回來了嗎?”就算神里綾華毫不在乎被哥哥看到自己淫蕩的身體,神里綾人也並不介意自己的妹妹被當成家丁的肉便器,但托馬還是要在乎自己的形象的,他必須在神里綾人走進臥室前把精液射在綾華的小穴里,這樣才能得體地迎接自己的主人。“我要加速了,綾華。”

   “誒?”

   托馬伸出雙手握住一臉驚訝的神里綾華的腰,雙臂青筋暴凸,舉起她的身體仿佛飛機杯一樣在自己的肉棒上飛速滑動起來,即便反應過來的神里綾華用盡全力護住了自己身體,可這強而有力的高速衝擊還是讓她翻起了白眼,伴隨著托馬滾燙的精液涌進她的子宮,神里綾華四肢猛地一顫,快感如山崩海嘯一般在腦內爆發,嘴里的胃液和蜜穴中的淫水上下齊出,在一波劇烈地噴射後昏厥了過去。

   “哦?剛結束?”在神里綾人邁進臥室之時,他看到的就只有已經穿好衣服的托馬和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抽搐的神里綾華。“聽說今天那位通緝犯來過了,我特意抽時間趕回來看看,有什麼收獲嗎?”

  

   夕陽西斜,用金色鋪滿了稻妻城的街道,龍二在碼頭卸了一天的貨,全身仿佛散了架一樣酸痛難受,本應直接回家臥床休息的他想起來中午還把珊瑚一個人丟在了偵探事務所里,不出意外的話現在屍體都已經涼透了吧,不知道有沒有鄰居報官,一想到除了遺體處理,後還有房屋產權,遺產統計等等麻煩的手續,龍二的頭也跟著痛了起來。

   從璃月死里逃生,在凱瑟琳的安排下藏在海盜的船艙里回到稻妻後,龍二看待珊瑚的方式就變了。這個曾經將自己呼來喝去,髒活累活全推給自己的可惡社長不僅向自己表明了心意,甚至不顧稻妻的法律並不承認,宣稱她已經放棄了人權成為了龍二的肉畜,整天都和龍二膩在一起尋歡做愛,硬生生把龍二一個健壯青年榨得日漸消瘦。

   龍二也明白珊瑚的想法,本已決意死在璃月的她被龍二不由分說強行帶了回來,可就算領回了她的人,那顆已經放縱欲望的心卻再也無法回歸原處了,珊瑚已經從心底認同自己的非人身份,而將她徹底地處刑,給她一個完美的死亡就是對她來說最好的結局。

   所以當珊瑚吃完午飯後提出那種幾乎必死的玩法時,龍二猶豫了半晌並沒有拒絕。稻妻不同於璃月,如果他親手殺死珊瑚,毫無疑問會因殺人罪而被處以極刑,所以在珊瑚寫好遺書,設置完項圈的處刑時間後,龍二也只是默默地幫她完成了束縛,最後以一吻告別了自己的愛人。

   熟悉的偵探社就在眼前,空氣中卻飄來了不熟悉的血的氣味。

   龍二並不驚訝,那件從璃月帶回來的處刑項圈會忠實地執行設定好的命令,而閉門謝客已久的偵探社也幾乎不可能有客戶上門,等待珊瑚的便只有身體被繩索束縛著跪坐在地,頭顱在無邊的黑暗與絕望的歡愉中被毫不留情地斬落的命運。

   果然,珊瑚的無頭屍體就倒在地上。

   只是珊瑚的身體似乎受到了不少項圈無法造成的傷害,雙腿被齊根斬斷,雙臂扭曲到了奇怪的角度,腹部更是被數刀開了膛,腸子和內髒流了滿地,而珊瑚的頭顱則被擺在了客廳正中的八仙桌上,表情定格在了高潮時淫蕩又幸福的笑容上。

   “……?”龍二呆住了。他站在客廳里環視著濺滿了鮮血和肉塊的牆壁,無論是受到了異常傷害的珊瑚的身體,還是地板上明顯多於四個的斷肢,角落里幾個怎麼看都是男性的腦袋,他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這間小屋內到底發生了什麼。

   “別動!舉起雙手,慢慢轉過身來!別有任何其他動作!”

   屋外一聲高亢的叫喊打斷了龍二的思考,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進屋後沒有鎖門,大概是被路人看到後報了官了吧,倒也省的自己在跑一趟。本來就什麼都沒做的龍二自然沒有任何反抗,馬上聽話地舉起了雙手,轉過身後才發現屋外已被十幾位官兵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是我干的!不要衝動啊!”

   看著明晃晃的槍尖,龍二雙腿有些發抖,連忙高聲撇清自己的關系,官兵們看他身上完全沒有血跡,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便示意他趕快從屋里出來,隨後一名頭戴著烏鴉面具裝飾,英氣凜然的女性就從包圍圈外走了進來,正是天領奉行的大將,九條裟羅。

   “一隊保持包圍圈,二隊進入屋內搜索,三隊對嫌疑人進行搜身!行動!”九條裟羅上下打量了一下龍二後,就對手下的官兵分批下達了命令。

   “是!大將!”訓練有素的天領奉行官兵們迅速行動,開始處理現場,而三隊在簡單地對龍二進行搜身後把他帶到了九條裟羅身邊,隨後也投入了屋內調查的工作。

   “你就是龍二?珊瑚偵探社的伙計?”

   龍二戰戰兢兢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猛地點頭,甩下了腦門上不少的汗珠。

   “這件事與你無關,三名惡徒襲擊了珊瑚小姐,將她殺死後又因為分贓不均而內訌,最後全部死在了這里。”九條裟羅板著臉,用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你聽明白了吧?”

   去屋內調查的官兵還沒有匯報任何线索,九條裟羅就已經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數道來,即便是平日里被珊瑚罵作呆子的龍二,此刻也聽明白了九條裟羅話中的意思。

   “……是。”

   “珊瑚小姐沒有其他家人,撫恤金和賠償金的手續我已經辦好,日後會送到你的手上,這里還有封珊瑚的遺書,大概寫了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吧,不過……”九條裟羅說著從兜里拿出一份折疊好的信紙偷偷塞進了龍二的口袋,從信紙的材質就能看出和中午龍二看著珊瑚自己寫下的那份遺書並不一樣。

   “既然遭到了惡徒的襲擊,怎麼又有時間寫下遺書呢,九條大人您說笑了。”龍二說著又把遺書往口袋深處壓了壓。

   “哼,算你聰明,走吧,這里沒你的事了。”九條裟羅揮手送客,隨後便走進了凶案現場。

   如獲大赦的龍二頭也不回地跑回了家,點起油燈鎖上屋門,迫不及待地從口袋里掏出珊瑚的遺書,鋪在桌子上看了起來。

   “阿龍,你看到這封遺書的時候,姐姐我肯定已經死了吧,是不是和你預想的有點不一樣呢?嘻嘻,九條裟羅大人在我快要被項圈斬首的時候把我救了下來,然後委托我去天領奉行調查一下九條家和至冬國愚人眾之間的計劃,這種她自己不便出面的事情當然只能找我們偵探社了,看起來咱們的名號在稻妻還是有知名度的嘛!

   總之我偽裝了一下就潛入了天領奉行府,那幾個看起來人模狗樣的蠢貨我只用這對奶子稍加誘惑就上了鈎,同意到偵探社來先把我狠狠地干爆,再殘忍地宰掉,而到時候埋伏在屋外的九條大人就會現身,以此威脅他們吐露愚人眾機密,最後還能殺人滅口以免走漏風聲,怎麼樣是不是很棒的計劃?我想出來的哦,快夸我!

   現在我就趴在臥室的床上給你寫下這份遺書,因為已經約好了所以什麼衣服都沒穿哦,一想到一會就會被幾個陌生男人插遍全身上下的洞,大口地喝下他們的精液,最後被不知道什麼樣的方法玩死,我的淫水就止不住地從小穴里流出來呢,不知道他們的肉棒會不會比阿龍你的大,嘿嘿。

   對了,如果我的腦袋能完整地留下來的話,我拜托九條裟羅大人把我的腦袋也保存下來一起送給你,上面大概免不了被射滿了精液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趁還沒有爛掉洗干淨用一用,不喜歡我這種給你戴綠帽子的賤女人的話就直接扔進垃圾桶吧,當然阿龍要是特別生氣的話,就算把我的腦袋剁成肉醬,姐姐也不會怪你的,畢竟姐姐就是這種為了享受死亡快感連命都不要的賤貨啊。

   聽到他們在敲門了,好像來了三個人,永別了,我最愛的阿龍,姐姐下輩子再做你的肉畜喲~❤”

  

   影向山西側的半山腰,這里是鳴神大社的墓地,歷代在任的巫女去世後都會被安葬與此,讓她們的靈魂得以回歸神櫻樹。

   一座新修的墳墓,一位拜祭的生者,一杯酒,一輪月。

   “你的姐姐是為了封印災禍而死的,稻妻將永遠銘記她的功勞。”

   “所以你就想讓我也一起死?”久崎忍一改平常的裝束換上了和服,並且摘下了面甲,即便外出留學多年,但久崎家的教育仍然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想忘也忘不掉,此刻她只是前來拜祭姐姐的久崎家的女兒,即便是那位荒瀧一斗,恐怕也無法把眼前的大小姐和那個追著荒瀧派小弟們在街上大喊大叫的久崎聯系在一起。

   “這都是為了【永恒】。”

   “你嘴里的話真是半個字都不能信。”久崎忍瞟了眼墓地邊一棵櫻樹上紫色的狐狸,和她對話的人根本就沒有到場。“那麼時間定下來了嗎?八重宮司大人。”

   “三天後,至冬國的使團就會抵達稻妻,而九條家和神里家到時候都會出現在天守閣,當然,將軍並不知道。”

   “一個與至冬國私通賣國求榮,一個以制止眼狩令為由想要逼宮上位,支撐起稻妻的三大家族仿佛就是個笑話。”

   “如果不是柊家突遭劫難,他們兩家也不會這麼下這麼大的賭注拼命吧,這可是那位旅行者無意間創造出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打住打住,我對政治可不感興趣,還有三天,還是讓我多享受享受剩余不多的人生吧。”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破例讓你和你姐姐葬在一起哦,畢竟你也在鳴神大社做過一段時間的巫女,這方面還是可以通融的。”

   “算了吧,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巫女這個工作了,有一斗給我收屍就行了。”

   “呵呵,那祝你武運昌隆。”

   “我最後再確認一次。”久崎忍從和服中掏出了自己的短劍,指向那樹枝上逐漸變得暗淡的狐狸身影。“我的任務有且只有,在雷電將軍因其他兩家勢力的攻擊下受傷後,確保雷電將軍的死亡,對吧?”

  

   夜間的大海難得展現出了平靜的一面,南十字船隊的旗艦死兆星號上,一位出身稻妻的少年水手正站在最高的桅杆頂端,觀察著海流與星象的變化,可今夜某些星星的位移讓他原本輕松的臉色嚴肅了起來。

   從十幾米高的桅杆頂一躍而下,隨風化作落葉的他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甚至連落在甲板上都沒有發出聲音,而這艘船的主人也正好從船艙中走出,那對波濤洶涌的巨乳險些撞到了少年的臉上。

   “北斗大姐, 能調轉方向去稻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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