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玄水彌天.縹緲仙

第2章 玄水彌天22-36

  二十二、釋心

  

  

   滾滾雲海之上是如孤島般的華山玉女峰絕頂,那個孤僻但卻精致的院落下面,隱藏著一處由巧匠開鑿而成的地洞石室。青燈如豆,照在女人白瓷般發亮的肌膚上更增艷色,只是這青絲散亂、全身都被黑色繩索捆綁著的女子此時卻狼狽無比。這道道黑索不但緊勒住她豐滿妖嬈的玉體,甚至就連那雙筆直修長的美腿都被分開著捆成了“大”字,將女人最私密的羞恥地方暴露出來。著容色傾國的佳人喘息著,瑩白如玉的身上遍布道道被鞭笞過的紅痕,本就碩大渾圓的豪乳在乳頭上還被穿了鐵環,上面更墜著銀鈴,隨她身體的喘息顫抖而不斷發出清脆鈴聲。一只手指修長的手在不停摳弄著女人早已泛濫成災的下體,伴隨著她隱忍含混的呻吟聲,不停有點點淫液垂落。

  

   “無恥妖婦,你這又臭又騷的爛屄到底被多少男人肏過,還不從實招來。”正在用手不停猥褻這個被緊縛著的女人的男人聲音竟是出奇的好聽,輕緩悅耳恍若甘泉。他雖滿頭銀發似雪,但卻面如冠玉、劍眉入鬢雙目神光內斂,鼻梁挺直、唇紅齒白,身穿月白道袍,通體散發出絲絲空靈之意,出塵謫仙,不似凡間中人。

  

   “想知道?何不直接問問下面這張嘴。。。。”本被侵犯折磨的女人此時卻抬起頭來,吃吃笑著說道。甚至還將自己濃密陰毛下正流水不止的肥蚌挺了挺,故意讓男人的手指捅得更深。她五官精致、容姿絕色,只是眉眼間卻在淫邪中帶著一股凌厲鋒芒,此時雖然全身赤裸被縛,但也能知其必定是狠辣暴戾之輩。

  

   道裝男子聞言也不禁笑出聲來,湊近捉住女人猩紅嘴唇深吻下去。

  

   “你下面這張嘴貧道馬上要用,可不能打壞了。。。。”

  

   被吻得呼吸不暢的女子深深望著面前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糅著眷戀心疼的復雜神色,喘息著說道:“你再這樣下去陽壽很快就會耗盡。。。。我已經任你凌辱褻玩,如果實在想。。。。後庭谷道與這張嘴不都可以,何必要執著此處。你知我功法特異,哪怕你內力深厚,也難抵元氣生機被我攝取。”

  

   男人卻混不在意的把玩著女子的奶子,拉扯乳環,滿面溫柔之色的聽著銀鈴聲笑言道:“這樣也好,最近練氣總有心血來潮之感,恐怕真如你所說,我已去日無多。我那幾個弟子中元陽資質最好,但卻性情軟弱難當大用,青陽好大喜功心浮氣躁,紫陽單純耿直只重修行不理外騖,只有旭陽沉穩老練可當大任,但他資質與他三位師兄比卻略顯平庸。而以他們此時修為,也都承受不了我百年功力,所以待我走後,還要勞煩你這淫婦受我平生功力,照看好宗門。”

  

   女子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你瘋了!你我所修之功法可謂南轅北轍,我如何能將你的功力納入體內?”她不是沒有試過,但因為對方功力之深與自己相比也只是稍遜一籌罷了,若要吞噬其功力實在凶險無比。

  

   白發男人解開道袍,附身壓了上來,用自己硬挺的陽具挑開女子肥厚陰唇緩緩插入,久違快感席卷全身,立刻讓這被捆綁著的女人輕吟出聲。

  

   “我幾乎天天都在你身上耕耘,又怎會不知你功法已經突破?凝氣流體,離經易脈,看來我此生是永遠無法到達這個境界了。”男人挺動腰肢,一下下抽插著,神色卻不無遺憾的說道。

  

   女人被插弄得面色泛紅,已經無法正常說話,只能斷續道:“嗯~啊啊~,我,啊~,我活的夠久,啊~,當然有的,有的是時間,去修煉啊~,你啊啊~,你資質遠勝啊,勝我,如果,啊啊啊~,如果不是因為啊,因為你天天這樣弄啊啊我,將,將來成就必定,不止於此啊啊~。”

  

   男人不再言語,只是埋頭撞擊不停,直至將身下女子肏得泄身不止,連連求饒,才狠插幾下把陽精全部注入進女子淫穴之中。一場盤腸大戰暫時告一段落,男人臉上也多了幾分蒼白,讓身下女子更是不忍的挪開了眼。

  

   “你的功法偏重煉體,講究破而後立,如今大成已經化掉丹田奇經,能自行流轉於血脈筋肉之間。既然能巧奪天地萬物之元氣,讓自己身體長新不朽,何不憑此為基,重塑丹田,如此便可容納我的全部功力,你若閒暇也可繼續修習我那些功法,雖然必定不會像你本來那些旁門左道來得順暢,但就算事倍功半也終能有所得。”男人似乎對身下女子的身體極為愛不釋手,附身輕嗅著女子發間的味道,在其耳邊低語。

  

   “什麼叫旁門左道?我身具魔羅教與西昆侖兩家絕學之所長,你若不使詐算計於我,強,強逼我委身與你,三百招之內我定能取你性命。哼,要是如今,我百招之內便能勝你。”女子俏臉含怒的不服氣道。

  

   “是,是,你武功遠勝於我,可明明隨手就可掙脫繩子,卻只能天天被我捆起來虐打。明明可以輕易取我性命,卻只能每日任我欺凌淫辱。”男人捏著女子的下巴,調笑道。

  

   女子大羞,只能別開臉,咬著嘴唇辯解道:“人無信不立,我,我不過是遵守承諾嫁你,既是夫妻,那,那被你欺負當然也不能反抗了。。。。”她聲音越來越小,也知道自己這難以啟齒的怪異癖好淫賤無比,身體的反應根本騙不了人,自從被眼前這男人發現後,便日日飽嘗淫刑凌虐,讓她不禁樂在其中無法自拔。

  

   “能見你真性情是我此生之福,也幸虧如此才能將你禁錮在這里數載。。。。只可惜,我知你喜歡孩子,卻一直沒能讓你受孕懷上我的骨肉,這樣在我去後,你也不必忍受孤寂之苦了。。。。”男人痴迷的盯著女子的臉,口中念念道。

  

   此刻心中的不舍已經彌漫開來,女人眼中蓄起水光,柔聲道:“這與你無關,我體內溫養煉制之物一日不成,便不會有子嗣。早讓你納下幾門妾室,也好傳宗接代延下香火。。。。”

  

   男人趕緊伸指按在女子嘴上,無奈道:“你知我並非紅塵中人,怎麼會有此種俗念。。。。既然時日無多,便更要盡力了。。。。”

  

   說著他勾起唇角,挺動下體那還在女子體內尚未拔出的肉棒繼續抽插起來,弄得身下女人很快又被玩弄得呻吟不止,只能既心疼又嗔怨的柔聲問道:“你,你啊~,這樣做,值得麼?”

  

   男子眸中如淬星河,濃濃深情盡在這性愛的起伏之間,他附身用舌尖舔弄著女子耳垂,滿頭銀發與女人的烏黑青絲繚繞糾纏在一處,耳鬢廝磨道:“只求流年共度,不羨彼岸長生。。。。”

  

   嬌聲長吟中,靈虛仙子猛的睜開了眼,卻發現只是夢幻泡影。而自己正躺在囚室大床上,下體已經一片狼藉。水無傷苦笑著掙扎坐起身,她此時仍然雙臂被玄鐵鐐銬鎖在背後,現在琵琶骨也已被穿上鐵環,就算丹田沒有受制,功力猶在也絕無法掙脫這種束縛。粉嫩鵝頸上套著的項圈連接鐵鏈鎖在床頭石壁上,想起那個長著一根可怕陽物的慕容龍不久前又一次把自己活活肏到昏死,至今才醒轉過來,水無傷低頭看這自己肚臍上鎖住丹田的那個魚骨金針,忍不住心中泛起苦澀;

  

   “玉虛子,真是對不住了,本以為憑著縱橫天下的武功可以八方無礙,卻沒想到竟被小輩算計失手被擒。當初允你自封己身所學,只用你那玄門功法對敵,現在一身內力受制於人,恐怕你百年功力與我後來所修都將不保。”

  

   她自從又被葉行南在下體要穴施針之後,每次高潮泄身都會散去一絲功力,這樣定量被采補吸走真氣就不會造成反噬。而隨著身體被那些催淫藥物弄得越來越敏感,這樣每次被肏得泄身不止,細水長流的被強行散功采補,早晚有一天會被榨干丹田內的全部功力。仙子記得慕容龍一邊奸淫著自己的身體,一邊還在試圖勸降,想要讓她真心歸順。在遭到嚴詞拒絕後,就不再廢話,用他那如怪物般的肉棒直接把自己插得尿都失禁了出來,已經記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下體的腫痛與腹部丹田的虛浮感,讓水無傷知道自己的內力又流失了不少。

  

   仙子忍著身體不適,與從自己清醒後又開始升騰的欲火,勉強盤膝而坐,吐納起來。雖然無法運功行氣,但遵循道家心法靜坐養氣,多少還能恢復一些被采補的內力。只是沒坐一會兒,石室外就傳來腳步聲,靈虛仙子雖功力被制但耳力尚在,僅憑這腳步聲便知來人也是內力深厚之輩。想到自己現在這身陷囹圄,實際上已經淪為星月湖淫奴的情勢,不由得悲從中來,此刻也只能咬牙斂起窘迫,冷著一張臉閉目靜坐。

  

   很快,石室門被打開,一人走了進來。只是讓水無傷沒想到的是,來者只是默默站立,半晌不見任何動靜。她疑惑的睜開眼,卻發現站在床前正凝望著自己的,竟是幾十年前在自己手下僥幸逃過一劫後,又在不久前被自己心軟放掉的那個綠袍老者。

  

   “前輩別來無恙?”沐聲傳將手中所提之物放在床邊,開口說道。

  

   “哼,赤身露體,屢遭玷汙,怎言無恙?”水無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光禿禿紅腫的下體上那些沾著的干竭精斑,譏笑著回答道。她見到此人居然提著個木桶進來,猜測也定然是折磨自己的道具。

  

   讓靈虛仙子沒想到的是,沐聲傳只是定定看著她,然後輕嘆一聲,走上前抱起她,來到水桶邊。用里面的溫水麻布,為她擦洗起身體,動作雖然生澀僵硬,但卻有著可以感知到的溫柔。雖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想到對方身為男人,卻毫不避忌的就這樣給自己清洗身體,同樣也是一種褻瀆侮辱,而身體被縛無從反抗的她也只能羞惱的轉過臉,任由對方施為。直到做事異常認真的沐聲傳開始仔細的用手指扒開靈虛仙子肥厚陰唇,開始不停摸索著將她陰道里的殘精給摳出來時,敏感萬分名器的騷穴早就淫癢難耐,又大量分泌出花蜜的靈虛仙子終於忍不住輕聲叫了起來;

  

   “別,別弄那里。。。。好,好癢。。。。”

  

   “嗯,雖然里外面都被肏紅了,可還夾的很緊,水也沒有流干。。。。”說著,沐聲傳停下手中動作,又把水無傷抱回到床上。然後便提起木桶走了出去,沒多久,這舉止怪異的老人就又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打開里面是幾個精致小菜與一壺美酒。

  

   水無傷顰起眉頭,開口問道:“你要做什麼?”

  

   沐聲傳僵著他那張早已被水無傷昔年用內力震壞的臉,搬過矮桌放在床邊,將酒菜擺好,聲音平淡的答道:“那日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在下想略盡綿力,以為報答。”

  

   仙子冷哼一聲道:“我早已辟谷多年,用不著這些,你若真心報答,放我離開便可。”

  

   “前輩這奶大臀圓的身子如此風騷,正是天生的淫奴婊子,若就此放你離去,沐某必定抱憾終生。”沐聲傳自顧自說著,斟滿一杯酒,也不管水無傷俏臉含怒的抗拒之色,硬是掰開她的小嘴給直接灌了下去。然後又斟滿一杯,就著剛才杯口沾過對方嘴唇的地方自己也飲了一杯。

  

   接著沐聲傳竟然摟過水無傷被拘束著的赤裸身子,加起飯菜一口一口給她喂起飯來。水無傷掙扎不得,只能被對方以這種強迫方式像喂孩子般吃完了所有飯菜,恥辱感涌上心頭的她忍不住紅了眼圈憤恨的盯著面前這個毫不理會自己態度,又默默將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的老者。

  

   “你到底要做什麼?”見到沐聲傳再次進來,坐到了床邊,水無傷冷冷問道。

  

   “前輩你已經開始下奶了,如果不吃東西,怕是會影響產奶,剛才飯菜都是加了補藥的,能讓你的奶子不至於變得太軟。”沐聲傳依舊面無表情的說著,但直勾勾盯著仙子酥胸的眼睛里終還是閃過一抹掩飾不住的火熱。

  

   水無傷掃了一眼這個已經露出欲色的老者,不屑道:“不必惺惺作態,我現已被擒,你那主子把我奸都奸過好幾次了,你想做什麼便做吧。”

  

   沐聲傳呼吸逐漸粗重,也不再客氣,彎腰埋首在水無傷高聳的豪乳間,不停用手揉捏把玩,甚至在看到從她乳孔里迸流出白色奶水時,興奮的張嘴含了上去,咬住奶頭用力吮吸起來。弄得靈虛仙子只能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被這個老男人給吸奶刺激得叫出聲來。

  

   “前輩奶水腥甜,還膻味濃烈。。。。”許久後,喝了不少人奶的沐聲傳舔著舌頭,木無表情的品鑒道。又將水無傷推倒在床上,掰開她的修長美腿,附身開始用舌頭舔弄起了她的下體。

  

   “這又黑又肥的騷屄真是臭氣熏天,淫水渾濁黏稠,看來哪怕臉蛋身材看著再年輕,但這老婊子身上才有的雌臭氣味卻騙不了人。”沐聲傳抹了抹臉上水無傷被舔得忍不住噴出來的分泌物,皺眉嫌棄道。他沒想到這樣貌身材都堪稱人間絕色的妖嬈女子下面那誘人無比的名器肥蚌竟是一個臭屄,若不是曾經被男人使用過度,絕不會是這種顏色與味道。

  

   聽到自己身為女子最羞恥的部位居然被這樣評價,氣得靈虛仙子俏臉通紅,若不是雙手被緊縛在背後,恨不得立時就要一招將沐聲傳斃於掌下。但盡管受此奇恥大辱,可她這不爭氣的身體卻在被人用這種下流話語辱罵時,居然從那里還興奮得再次噴出了一小股淫液。

  

   “嘖嘖,被罵都能流水,還敢說自己不是婊子?”盡管話里都是些嫌棄,但沐聲傳還是趕忙將水無傷噴出來的分泌物順著臀縫一點點舔舐干淨,然後用力拍著她肥碩的臀瓣沉聲質問道。

  

   靈虛仙子一時無言以對,想要夾緊雙腿擺脫這種窘境,但因為這個男人不停舔弄著自己的騷穴與屁眼兒,刺激慰藉著她這身中淫毒的肉體,讓她又不舍得停止。猶豫間卻不由自主的反而將雙腿分得更開,輕輕挺動腰肢,任由對方進一步褻玩侵犯自己身上這最怕被觸碰,同時也最想被觸碰的部位。

  

  

  

  

  

  

  

  

   二十三、攝生

  

  

   沐聲傳寬衣解帶很快就脫光了衣袍,露出那瘦骨嶙峋、皮膚松弛的蒼老身體,只是他卻毫不在意的只低頭盯著自己下體看,雙腿間一叢稀疏灰白陰毛中,他那根滿是褶皺與黑斑的陽物正挺直向上,顯露出與年齡不符的興奮狀態。這經歷了無數風雨的老者忽然仰頭笑了起來,雖然臉上皮膚依舊僵硬不動,但渾濁的眼里卻蘊上了淚意。

  

   “終於,終於能夠得償夙願,老夫平生再無憾事矣!”沐聲傳笑著顫巍巍的分開了面前這絕美女子的雙腿,挺身而入,將自己這終於恢復雄風的陽具狠狠插入水無傷那早已泥濘不堪的淫穴花心。

  

   而靈虛仙子見他這莫名其妙的言行正待開口諷刺,卻不想就這樣被對方忽然就侵犯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於是,所有那些還沒說出口的話語,就在沐聲傳一下下凶猛的抽插撞擊中化作了情不自禁的的嬌聲呻吟。

  

   “啊~,啊~!你,你就是,就是啊啊~,這樣,這樣報答我的啊啊?”雖然沐聲傳那根肉棒的尺寸和慕容龍的沒法相提並論,但在他似乎拼盡全力的狂插猛肏中,本就敏感無比且又身中強效淫毒的靈虛仙子很快就弄得泄身不止,剛剛恢復了一絲的功力,又伴隨著身體被強制送上高潮而很快流失掉了。

  

   “當年我被你嚇得肝膽俱裂,從此數十年雄風不振,今日才有幸圓了年少時的舊夢,得以破除心魔。待老夫先把你這爛屄喂飽,再送你幾件禮物來報答昔日所賜!”說著,沐聲傳就如年輕人般,動作變得更加迅捷,在連續急促抽插上百下後,挺動身子將所積蓄的汙濁濃精全部射進水無傷緊致的陰道之中。當年那如夢魘般可怕的女人現在也終於成了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淫騷賤貨,一身白花花香噴噴的美肉只能顫抖著隨著自己的肏弄而泛起層層乳波臀浪。她深不可測的功力此時正隨著元陰外泄而被一點點榨取進自己經脈之中,那浩如淵海的真氣與自己本身苦修多年的內力相融合,竟讓多年來都進境緩慢的修為在極短時間內就變得更加精純渾厚。身心都得到極致釋放的沐聲傳在射過一次後更無需修整,就興奮的又拍著水無傷肥碩的桃臀,將她翻轉過身,換成後入姿勢,繼續下一輪奸淫。

  

   已經無力反抗的仙子也只能羞憤難當的被這如朽木般的干枯老人給肏得淫水四濺,一次次無奈的被強行送上極樂彼岸。足足持續一個時辰的淫辱結束後,仙子那本就飽受摧殘的名器美穴,已經被沐聲傳給玩成了一個紅腫充血、不停向外流出著白色汙穢黏液、已經無法合攏的肉洞。持續次數過多的高潮直接讓水無傷早早就因長時間失神而昏死了過去,等到她被下體傳來的陣陣抽痛刺激醒,在這暗無天日的石室內分不清晝夜更迭的靈虛仙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嗚~。。。。不,不要再弄,弄我那里了。。。。要被弄壞了。。。。”雖然羞恥萬分,但見到沐聲傳又在專注的給自己清洗著下體,身體已經完全被這老人用肉棒給征服過的水無傷只能紅著臉,輕聲開口求饒道。

  

   “水婊子,這次還要多謝你,老夫已經好久沒有在女人身上找到這麼舒服的感覺了。”沐聲傳現在看起來氣色極好,他用手揉捏撥弄著女人異常肥厚的外陰唇,一邊似乎在比量著,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

  

   水無傷臉色一紅,暗自咬了咬銀牙,她被囚禁多日,除了慕容龍每天來肏弄她時這樣稱呼她外,現在葉行南與沐聲傳也已經改了稱呼,從以前的前輩變成了現在的賤貨婊子,讓仙子在內心羞惱憤恨的同時,也暗自生出一種被侮辱輕賤的隱秘快感。想到自己除了被慕容龍奸汙後,現在又被沐聲傳玩弄,未來估計還可能被更多男人輪奸,她心中涌起不安,只好低聲對沐聲傳詢問道:“我,我問你,除了你和那個慕容小賊外,你們是不是還要讓更多人來這樣侮辱我?”

  

   沐聲傳聞言一愣,隨即點點頭道:“這是自然,你現在既然已是我星月湖的淫奴,那這身賤肉當然要讓所有人都來嘗嘗的,等到教內弟子差不多都玩膩了,還會送你到軍營做軍妓。當婊子的,自然要讓千人騎、萬人跨。”

  

   “你們安敢如此待我!難道不怕我有朝一日脫困而出,將你們這些該死的淫徒碎屍萬段麼?”水無傷被氣得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不禁粉面通紅的咬牙切齒道。

  

   枯瘦老人面無表情的解下束發木簪,起身躺在了靈虛仙子身旁,他用拈起身邊女人油亮順滑的烏黑長發與自己干枯花白的稀疏白發,輕嘆口氣道:“我倒不甚害怕,至於其他人,卻也管不得了。”

  

   見沐聲傳反應奇怪,水無傷微顰蛾眉,剛要開口卻不想被對方痴迷的吻了上來,她掙扎不得,只能任由這個行將就木的老匹夫肆意品嘗含嘬著自己的香津,直至把自己的嘴唇都嘬得有些發腫了,才氣喘吁吁的結束了這個吻。

  

   “嗚~。。。。你,你。。。。啊啊~,不,不要吸那里啊啊~。。。。”被親得呼吸不暢的靈虛仙子剛一張嘴,沐聲傳卻又俯下頭,雙手托起她沉甸甸的豪乳,揉捏著她白膩碩大的乳袋,將奶頭含入口中,用力吮吸起來。敏感部位一直遭襲的水無傷根本無法開口說話,就又被快感刺激得輕吟出聲。

  

   “老了,稍微動彈一下就口干舌燥,還好你這身子真是妙用無窮,哪里都弄吸出水來,水婊子這個名號正好貼切。”反復將兩個奶子都吸了一遍,終於喝飽了的沐聲傳舔著嘴唇,依舊是那副毫無表情樣子的開口諷刺道。

  

   仙子被弄得身體早已酥軟下來,剛剛被玩弄得還無法合攏的騷穴又忍不住開始滲流出愛液,知道自己現在這幅只要稍微被挑逗撩撥就會情動的身子已經沒辦法抗拒男人,水無傷干脆閉上了眼,不再理會對方,直接分開雙腿等待迎接再一次的奸淫。

  

   “哎。。。。你若想脫困而出,恐怕我等的屍身此時都已經被野狗啃食干淨了。。。。旁人不知,你卻瞞不過我,當年憑一己之力屠戮整個武林的太陰鬼母,豈會僅此而已?”沐聲傳看著身旁這看似羞憤絕望,但卻隱隱散發出魅惑之意的妖嬈女子,長嘆一聲,幽幽說道。

  

   水無傷猛的睜開了眼,水眸中綻出一簇鋒芒,如冷電般在沐聲傳臉上掃過,雖只短短刹那,卻讓後者霎時間已經遍體生寒。

  

   “呵呵呵呵~。。。。我本以為當年能從我手上逃得性命的人,應該會聰明一點。既然有所領悟,為何還不趁我未發難之前遠遁天涯,反而要來自己取死?”水無傷一改剛才的貞烈嬌羞,唇角由略帶不屑的稍稍下撇變作微微上翹,眼尾眉梢從之前凌厲威嚴的上挑改為妖嬈邪魅的下垂,明明是同一張臉,但卻在瞬間氣質發生天差地遠的變化。竟在一語間,從凜然不可侵犯的九天仙子,化作淫邪魅惑的妖異魔女。她這樣說著,被緊縛住的性感身體如蛇般軟軟勾纏住沐聲傳干枯的身體,竟反客為主的壓在了這個剛才奸淫自己的男人身上。那水流不止的淫穴,甚至開始隨著身體的扭動而反復在對方已經疲軟的肉棒上研磨刮蹭起來。

  

   “能否求你手下開恩,以我一人之性命,換我星月湖上下教眾之命?”沐聲傳似是早有覺悟,不但沒有掙扎,反而雙手用力抱住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將自己那被蹭得又開始發硬的陽具,緩緩順勢再次送入水無傷滑膩濕熱的淫穴之內。

  

   水無傷起身,跪坐在面朝上仰面躺著的沐聲傳雙腿間,歪頭輕笑著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搖了搖頭,自己扭動腰胯,竟然如娼妓般熟練的用自己的陰道夾住男人肉棒,為其上下套弄起來。

  

   沐聲傳忍不住加重了呼吸,在這極度美妙的享受中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嚨滾動著繼續沉聲問道:“那可否留下教主性命,他雄才大略,是一國江山社稷之興衰系於一身的真命天子,若遭橫死必定讓中原北地都陷入戰亂。”

  

   “。。。。放心,我不會傷他分毫,況且他本身天賦異稟,是有大氣運之人,就算被我削去幾分元氣,也壞不了他的根基。只是你們星月湖所犯惡行,卻需報應在其他人身上了。”正騎坐在沐聲傳身上起伏的水無傷聞言頓了一頓,然後一邊繼續著動作,一邊柔聲答道。雖然她手段陰毒,性格亦是狠辣無情,但多年道家修持卻多少還是影響到了心境,在天下百姓民生面前,個人的好惡恩怨皆不足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說罷,沐聲傳不再多言,抬起雙手開始抓住水無傷胸前那對隨著她身體起伏而不斷彈動碰撞著、從奶頭里還時不時飛濺出奶水的碩大肥乳,用力揉捏拉扯起來。

  

   “嗯啊~,啊~,你,你啊~,不怕,不怕死嗎~?啊啊~。。。。”見身下男人竟無懼自己,臨死前還敢主動伸手玩弄自己奶子,同時被下體與乳房快感衝擊著的水無傷不禁浪叫著斷斷續續問道。

  

   “沐某一生也算作惡多端,今不但在垂暮之時再遇年少時心悅的女子,還有幸得償共枕夙願,已是上蒼厚待。如此,縱死在你手中,又有何懼?”沐聲傳被夾得很快就堅持不住,隨著身體一陣緊繃,再次將最後一點陽精,射入水無傷陰道之內。他用力拉扯著水無傷被精液澆灌後綿軟無比的身體,將這絕美尤物緊緊擁入懷中,不斷粗氣喘息親吻著對方暈紅的臉頰,在其耳邊虛弱的說道。他在這次射精的時候,已經明顯感覺到,隨著自己體內再次被一股精純柔和,但卻無法阻擋的真氣流入後,亦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隨著陽精外泄而被這個女人順著他的陽具給攝取走了。沐聲傳也算是閱女無數,但還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如此強烈的性快感,也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在射精之後感到如此的疲憊虛弱。這是一種詭異無比的感覺,明明是自己采補到到對方的真氣內力,而自己的功力亦隨之增強了幾分,但身體的這種虛弱感卻好像與武功強弱沒有絲毫關系。

  

   耳邊傳來這幾乎油盡燈枯的老者沙啞但卻堅定的聲音,正任由對方在自己身體上下其手的水無傷驟然掙扎著靠向一旁,面色復雜的凝視著沐聲傳的雙眼。半晌後,她閉上眼,偏轉過頭,冷冷說道:“哼,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喜歡誰不好,偏偏看上我這個地煞星,才肏了我幾次,連小命都快沒了,你知道麼?”

  

   沐聲傳貪婪的撫摸著水無傷白膩柔滑的肌膚,並不答話,只是拉過自己的綠袍,摸索著掏出一個瓷瓶,將其中丹藥都倒入嘴中吞下,不到片刻他那已經被榨干的肉棒又緩緩挺立起來。然後他不顧身體疲倦,又分開水無傷的修長大腿,准備再次挺身而入。

  

   “你瘋了!?”卻不想這次水無傷忽然暴起反抗,只一招就伸腿從幾乎不可能的角度狠狠蹬在了沐聲傳肋上,雖然她內力全失運用不出分毫,但這一腳的力量卻奇大無比,哪怕沐聲傳身體受襲自然而然的產生出護體氣勁,也依然被從床上踢了下去。

  

   “果然,就算沒有內力,且雙手被縛,恐怕我也並非你的對手。”沐聲傳捂著自己肋骨,搖了搖頭道。

  

   “若想多活幾日,就不要再碰我那里了。。。。”靈虛仙子冷哼一聲道。

  

   “我怕今日便是死期,所以想要盡興而終,特意討來了靈藥,還請前輩大發慈悲,讓我多弄幾次吧。”沐聲傳舔著臉又湊了上來,這藥效顯然極為霸道,短短時間已經讓他那根陽物又脹大了幾分,通體呈現出紫紅之色。

  

   水無傷見他這樣,反而起了逗弄心思,咯咯嬌笑著躺在床上雙腿連踢,硬是讓功力深厚的沐聲傳幾次變幻招式都全然無效,根本無法近身。仙子一邊隨意踢擋著沐聲傳的攻勢,一邊笑吟吟的問道:“為何說今日會是死期?”

  

   “陛下見你不肯屈服,便傳令要再給你身上穿上些環,以示羞辱,用來逼你就范。我怕艷鳳等人借機報復激怒於你,其他人死不足惜,但恐你暴怒之下牽連到陛下,特討來這個差事,只為保全陛下性命。”久攻不下,已經感到下體都要撐爆的沐聲傳只能額頭見汗的解釋道。

  

   仙子瞥了眼他的雙腿間,知其已忍耐到極限,便不再抵抗,任由沐聲傳撲上來將自己身體抱住,只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就算我不刻意運使手段,當你將我肏到泄身時就會被我攝去生機,你本是暮年之人,現在更是陽壽將盡,想多活些日子就別再弄那里了,自己躺上去別動。。。。”

  

   雖不知水無傷要做什麼,但沐聲傳知道此時對方已經不會再對自己隱瞞實情,恐怕再被對方攝取幾分,自己就可能真會死在這個女人肚皮上。只能強忍著欲火,乖乖躺在了石床上。

  

   靈虛仙子跪坐在沐聲傳小腿上,看著他豎立著的陽物,臉色又紅了幾分,想到自己數十年來第一次主動伺候男人,心中更是羞恥不已。她定了定神,便俯下身去,張開小嘴將沐聲傳的肉棒含入口中,柔軟香舌圈住龜頭,不斷勾舔馬眼肉冠,同時上下吞吐套弄,竟給沐聲傳口交起來。眼見這既是噩夢煞星又是絕代尤物的女子居然肯主動用嘴侍奉自己,而其口舌技巧之純熟精湛絲毫不下於那些勾欄娼妓,沐聲傳在極度震驚之余也被這強烈身心快感衝擊得很快便繳械投降,顫抖著在水無傷口中一泄如注了。

  

   “我這般對你,你還如此,你,你真的不恨我麼?”在一陣吮吸的“嘖嘖”聲中,因這極致體驗而酣暢淋漓噴發出來的沐聲傳,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挺著一對耷拉著壓在自己大腿的肥碩豪乳,賣力的將自己射出的全部精液一滴不漏的吞咽下去,又溫柔的用嘴將自己的肉棒所有地方都舔嘬干淨,不禁難以置信的開口問道。

  

   “老年人的陽精味道真是不行。。。。哼,恨?你配麼?慕容小兒要你給我穿環,看你剛才的樣子,是要穿在這里麼?還不快弄?盡量輕點,否則定讓你生不如死!”水無傷恢復了自己冷傲堅貞的俠女姿態,但卻自行在沐聲傳面前叉開雙腿,將自己的紅腫的騷穴以及兩片肥碩的大陰唇袒露出來,衝著對方不屑道。

  

  

  

  

  

   二十四、無常

  

  

   沐聲傳聞言全身一抖,忍不住暗自心中發苦,他還想甘冒被慕容龍問責的奉獻賣一下自己多年所積累的功績,將水無傷帶離此地,安置在隱秘所在,好與之共度最後時光。只是他萬沒料到現在並非是星月湖是否要放過對方,而是對方並不要放過星月湖。他人老成精,觀其言行,又怎麼會想不出這個可怕女人只怕是故意接受此番淫辱酷刑,也要施展邪術來對付星月湖諸人。現在已是騎虎難下,自己若不答應乖乖配合亦或是將此事透露出半分,這曾經有鬼母之名的惡煞必定會選擇更直接的手段來大肆屠戮。他萬沒意料到從來都把世間女性當做淫奴玩物的星月湖,今日也會在一個女人的威懾中隨時都有覆滅之虞,當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天道循環報應不爽。現在也只能寄希望於教中門徒弟子別做出太出格的事情,起到好處的把這女人伺候舒服了,方有可能避過殺身之禍。

  

   雖然心中糾結萬分,但看到水無傷那勻稱白嫩的一對玉足,沐聲傳仍是痴迷無比的顫巍巍將其捧起,放在鼻端一陣猛嗅,最後忍不住張開嘴開始逐個將仙子腳趾含在嘴里舔弄吮吸,直把水無傷那本就因被藥物浸泡而變得異常敏感的玉足給弄得淫癢難耐。讓她剛剛擺出來的一派冰清玉潔立刻又被這種挑逗破壞殆盡,水無傷也不知現在自己這副完全勾出淫欲的身體最終會不會徹底沉淪在這些淫徒手中,可被欲火支焚燒著的識海終還是沒能抵擋住這種原始本能,讓她只能喘息嬌吟著,在沐聲傳的引導下,伸出雙腳夾住對方的陽物開始一下下套弄擼動起來。雖然第一次給男人進行足交的仙子動作略顯生澀,但她那對柔軟滑膩的小腳卻無疑是個非常完美的泄欲工具,不到半個時辰就再次讓沐聲傳哼哼著又射了出來。既然雙方心照不宣的達成默契,那這位從少年時就垂涎於水無傷美色的星月湖元老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就算不能盡情放縱心中欲念將這只是徒具年輕樣貌身材,但實際年齡卻比自己還大上不知多少歲的老婊子的騷屄肏爛,也要逐漸把她全身上下的其他部位都變成能夠供男人發泄的玩物。

  

   而讓水無傷沒想到的是,就因為自己這一時心軟的輕率決定,縱容了這個將她視作執念心魔數十年的老男人,造成了接下來就讓她追悔莫及的嚴重後果。當靈虛仙子迷迷糊糊的在這次給男人足交的羞恥嘗試中,也受困於腳部快感而淫水四溢時,剛發泄完的沐聲傳卻忽然拿出兩對大小不一的鐵環套,趁著水無傷不備將其分別扣在了她的大腿與腳腕上。

  

   “這,這又是何物。。。。啊啊~!你做什麼!?”正在靈虛仙子面顯驚疑之色時,沐聲傳又拿出幾根如長釘般尾部帶帽的長針,從這幾個鐵環套中間的小孔中刺入。水無傷只覺自己大腿與腳腕上一麻後,就如失去控制般酸軟下來,這種如同筋脈肌肉都被束縛住的無力感讓她產生了不安,此時她已經無法使用內力,如果再連肌肉力量都失去,那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前輩莫慌,這是葉神醫專門請巧匠為你打造的妙物,他怕你再次施展前時那踢得鳳神將顏面盡失的絕妙腿法,所以特用此物讓前輩你那玉腿玉足都再無用武之地。只不過若不將這些銀針取出,前輩你今後怕是只能如蛇蟲般在地上蠕動爬行了。”沐聲傳面無表情的對其解釋著,同時又取出鎖鏈將水無傷雙腿向左右兩邊拉開鎖住,開始毫不客氣的撥弄起她那兩片肥厚陰唇。

  

   “你這樣我豈不再沒法走脫,快將銀針拔出,我,我覺得先放過你們,你將我身上的這玄鐵鎖打開,我便饒過你們星月湖上下,如果不然我就,嗚~嗚嗚~!”對於星月湖邪徒們這些匪夷所思的陰毒束縛感到有些心中發寒的靈虛仙子尋思自己再這樣被對方這越來越嚴密的限制拘束下去,恐怕也終將因失去反制手段而難以脫身,所以她忍不住開口要求沐聲傳先放開自己,但卻沒想到本來對她已經表露出敬畏愛慕的這個男人卻忽然違背她的吩咐,而用一塊散發著濃烈藥味的濕布塞進到她的口中,然後又用繩子在其腦後捆緊。

  

   很快,被藥物流入腹中的靈虛仙子就雙目發直的全身癱軟下來,這藥效似乎極為霸道,只是短短片刻水無傷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徹底失去了知覺,只剩下意識尚還清醒。此時就連眼珠都沒法在轉動的靈虛仙子,耳邊傳來沐聲傳略帶興奮的話語:“前輩,這是我從老葉那邊拿來的神藥,效果比之當年華佗的麻沸散還要好上不少,如此一來再給你身上穿環便不會有痛楚了。前輩今後還是莫要違背陛下意思,否則現在這些區區手段,只是我教中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刑罰之中最輕的幾項而已。”

  

   水無傷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下體被人拉扯摳弄,卻連低下頭去看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瞪視著眼前的方寸石頂任由對方在自己身體上為所欲為。石室內青燈如豆,沐聲傳手腳似乎頗為利落,很快就完成了對靈虛仙子的淫刑凌辱,他起身抱著仙子的身體在燈下反復欣賞許久,湊過來又在水無傷臉上啃舔一番後才心滿意足的將其放置在床上離開。燈芯幾度明滅,不知過了多久,藥勁逐漸退去的靈虛仙子才眨了眨干澀的眼睛,艱難扭動著自己僵硬、又被緊縛著的赤裸玉體,幾度掙扎才勉強坐起身來低頭下望。只見自己被分開的雙腿間,本就遠比一般女人肥厚碩大的發黑陰唇上已經在兩邊各被穿上了四個銀環,每個環上還墜著一個個小巧精致的銀鈴,讓她不禁想起自己曾經也在乳頭上被道侶穿上乳環,並同樣墜以銀鈴的光景,頓時頰染飛紅、全身發燙,一股熱流情不自禁的從體內涌出,身體出現陣陣痙攣抖動。再看時,臀下已經暈開了一大片水漬,原來在這片刻間,自己除了竟又失控的泄身了一次外,還忍不住失禁尿了出來。仙子咬著粉唇,一臉羞憤之色,自從那次被慕容龍強行以陰狠內力震開尿道後,她每每被送上高潮之時便經常出現這樣的遺尿現象。

  

   正在惱恨不已之時,石室門忽然被打開,走進兩名星月湖教眾,正好瞧見她這因尿床而發愣的窘態。兩名身材魁梧的教眾大笑著走上前,其中一個毫不顧忌的取下仙子口中的布團,指點著她。臀下的尿漬,開口諷刺道:“這水婊子真是人如其名,十次來有八次都能看到她那里流水。什麼武林高手,絕代俠女,只不過是個一見到男人就忍不住興奮得只會撒尿的母狗罷了。”

  

   “是啊,水婊子,是不是騷屄癢癢了想要被男人插?”另一個更是直接伸手拉扯著水無傷剛被穿環不久的大陰唇,面露欲色喉嚨滾動著的問道。

  

   “你們這些無恥螻蟻!有膽就給貧道解開鎖拷比試一番!我動動手指就能將你二人碎屍萬段!”忍無可忍的靈虛仙子忍不住面罩寒霜的開口呵斥道。她雖然身陷囹圄,但也絕不容這種不入流的敗類羞辱自己。

  

   可仙子此時全身赤裸又被加諸了嚴密束縛,甚至連琵琶骨都被穿透的淒慘樣子,讓她強作威嚴的不屈話語更令這兩人淫笑不止。他們分別解開了水無傷腳腕上的鎖鏈,卻並不打開其雙臂與大腿、腳腕上的環扣,也不敢將她大腿與腳腕上被刺入的銀針取出,只是就這樣看著坐在床上的靈虛仙子出言故意挑釁道:“好,那就比試比試吧,不過你可是武林前輩,江湖成名已久的俠女,而我們兄弟都是無名小卒,我看手腳上的東西就不必取下來了吧,畢竟你這堂堂武林正道俠女可不能以大欺小啊!”

  

   水無傷本就是脾氣暴躁易怒之人,被擒後又屢遭淫辱,早就羞憤難當,眼見此時竟被這種平時在自己眼中連豬狗都不如的東西挑逗,更是怒不可遏。她不顧身體現在的不利狀態,掙扎著強行起身就要施展狠辣招數一舉取了此二人性命。卻忘記了自己雙腿雙腳筋脈受制,連站穩都難以做到,更何況是與人動武。只見她剛晃蕩著胸前那對豪乳起身,就雙腿一軟,趔趄著向這兩名教眾倒去,就如同是主動投懷送抱一般被其中一個男人伸出雙手用力捏著她的奶子,摟進懷中。仙子只覺乳房被粗糲大手揉捏著產生出難以抗拒的強烈快感,本想掙扎的身體亦隨之癱軟下來,奶頭處隨著一陣麻癢臌脹,竟然就此被這個男人給生生擠出了奶水。

  

   全身赤裸的絕色尤物現在只能嬌喘著澀聲威脅道:“嗯啊~,住,住手~。。。。別碰我,啊啊~,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再不松手我就殺了你唔唔~。。。。”

  

   只是她話還沒有說完,粉唇就被一張泛著腥臭酒氣的大嘴給吻住,惡心的滑膩舌頭撬開仙子牙關在她口腔內肆意攪動。

  

   “這婊子屁股真肥,從後面弄起來一定妙不可言。。。。媽的,忍不住了,先肏肏這黑爛屄吧!”說著,另一個不停揉捏著仙子如肉桃般渾圓翹臀的教眾終於忍不住,脫下褲子露出胯下那早已怒挺的陽具,雙眼發紅的說道。

  

   “嗚~,葉老不是說先不能動這婊子嗎?”前面正吮吸啃咬著仙子香津柔舌的教眾卻有些遲疑的松開嘴,對同伴提醒道。

  

   “管他呢,那老東西自己玩不動這風騷的母狗,也不讓咱們玩,沒看到教主天天都肏她,昨天沐老不是也弄過她了麼?怕什麼,咱們兄弟先快點玩她一次,然後再辦正事。”仙子身後的教眾不耐煩的說道。然後便雙手按住水無傷纖細柔軟的腰肢,從後面挺身而入,猛的將肉棒狠狠插進仙子那淫水泛濫、泥濘不堪的騷穴之中。剛剛被穿上陰環的陰唇也隨著麻藥藥效消失而因這忽如其來的奸淫而抽痛不已,讓用時受到痛楚與快感折磨的水無傷忍不住尖叫出聲。

  

   而前面的教眾有些害怕她的叫聲會引來旁人,干脆也脫去衣衫,順勢坐在床邊,扯著靈虛仙子披散的長發將她強行彎下腰來,兩手按著仙子的腦袋到自己胯下,獰笑著說道:“水婊子,用嘴伺候男人不用我教你吧?”

  

   “啊~啊~,你,你休想啊啊~!”這時雖然被身後男人不停抽插撞擊著的靈虛仙子雖然已經被肏得腦中一片渾渾噩噩,但忽然被一根散發著腥臭氣味,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洗過的男人肉棒戳在鼻子上後,一下子恢復幾分清醒的她還是一邊呻吟著一邊嚴詞拒絕。

  

   可她這份矜持貞烈換來的卻是男人狠狠的兩記耳光,被打得臉頰立刻紅腫起來的水無傷艱難抬起頭憤怒瞪視著面前的男人,咬牙切齒道:“我今日必取你狗命!”

  

   “臭婊子!還嘴硬!”在她這冰冷眼神凝視下,男人忽覺全身一陣惡寒,心髒有那麼一刻就像被一只無形大手給攥住了一般,非常難受。但馬上他就反應過來,自己竟然差點被一個全身都被捆住、武功盡失的大奶子淫奴給嚇住,懊惱憤恨的男人立刻喝罵著,雙手左右開弓又狠狠扇了靈虛仙子十幾下耳光。

  

   可憐她這堂堂當世第一高手,在被無名小卒從後面強奸的同時,平時最引以為傲的傾國俏臉竟然讓人如此虐打,直至被打得唇角出血的靈虛仙子似是害怕自己就此被毀容,終於捱不住這種殘酷凌辱,抽泣著向這個年輕的男人求饒道:“嗚嗚嗚~,別打了,嗚嗚~,我,我不敢了,嗚~。。。。我給你用嘴含嗚嗚。。。。”

  

   “哼,早這樣聽話不就好了,真是個賤貨!”男人得意的再次壓下靈虛仙子的頭,這次已經被打怕了仙子只能忍著屈辱,張開小嘴將男人腥臭的包莖肉棒含入口中,只是她剛一吮吸,男人肉皮下那不知沉積了多久的包皮垢就被擠了出來,直讓仙子惡心得幾乎要干嘔起來,但迫於淫威,她卻不敢這麼做,只能流著淚賣力吞吐著,以求能讓對方滿意。

  

   雖然靈虛仙子面上總是一派三貞九烈的凜然不可侵犯樣子,但那小嘴卻好像非常擅長給男人含雞巴,再加上她那緊窄非凡的名器肉穴,很快就讓前後夾擊自己的兩名星月湖教眾舒服得宣泄了出來。品嘗過水無傷曼妙身體滋味的兩人自然是意猶未盡,於是便默契的相互換了個位置。那個在仙子嘴里注入了不少濃稠陽精的男人開始肏弄著她剛被使用過,一時還無法閉合的淫穴,而剛在仙子陰道內發泄完的男人則扳過她的頭,只不過在看到仙子粉唇沾染的惡心汙垢,以及順著鼻孔與嘴角流淌的白濁液體後,嫌隙不已的男人便用手托起仙子那對沉甸甸的肥碩巨乳,用其夾住自己的陽具,上下研磨著套弄起來。水無傷萬沒想到世事無常,自己這般容姿絕代的人物,竟然也有被人嫌棄肮髒的時候,更何況還是眼前這個螻蟻般的走卒,想到現在自己就連乳房都成了男人發泄性欲的工具,悲從中來的靈虛仙子只能無奈的緊閉雙眼,用這自欺欺人的辦法來逃避眼前的一切恥辱。

  

   再次被奸淫侮辱後,靈虛仙子面色木然的任由這兩名教眾用破布粗魯的簡單擦拭完一片狼藉的下體、乳房、和臉頰,而顯然已經暫時心滿意足的兩人則告知她被要求去赴宴。仙子冷笑一聲,心知這又將是一場淫辱摧殘,便沉聲說道:“好,那就煩請二位將我腿上這些環套上的銀針拔出,不然現在我雙腿無力,恐怕走路有些不便。”

  

   一位教眾捏著仙子精致的下巴,開口笑言道:“那倒不必,你這兩條玉腿打得我們鳳神將都毫無還手之力,當然不能取下銀針。我們特意為水婊子你准備好了坐騎代步,現在就伺候你上去。”

  

   說話間,另一名教眾從門外推進一個四足帶輪的木驢,只見其鞍座上豎立這兩根被雕刻得惟妙惟肖的粗長木質陽具,陽具表面浮凸無數顆粒,隨著下面輪子轉動,內置的機關更是讓這兩根木棒上下不停起伏旋轉。立刻想到此物是做什麼用的靈虛仙子面色發青的搖著頭顫抖說道:“不,我不要上那個,求,求求你們了,扶我出去即可,我不要上啊~,不要啊啊啊啊!!”

  

   可是被特意吩咐過的教眾哪會聽她哀求,不由分說的從左右抱起靈虛仙子被緊縛著的身體,不顧她虛弱的掙扎強行將她雙腿分開的騎坐了上去,前面插入淫穴的粗長陽具因為陰道內還有男人的殘精作為潤滑尚還能忍受,可後庭菊穴這樣生生驟然被巨物插入,那種撕裂的劇痛使得水無傷不禁瞪大雙眼尖聲慘叫不已。而她不住微微掙扎踢踹著的無力玉腿,也被對折起來用鎖扣將大腿與腳腕緊貼著相連在一起,分別固定在了鞍座的左右兩側,從驢頭與驢尾各扯出一條細鎖鏈從前後兩邊連接在仙子脖頸上的玄鐵項圈之上,繃緊拉直的鎖鏈立刻讓她的上半身幾乎動彈不得,隨著木驢被推動車輪滾動,兩根深入靈虛仙子體內的假陽具開始交替上下抽插起來,讓這個等於淫穴與後庭同時被肏弄的可憐女人發出陣陣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浪叫。

  

   就在兩個男人一邊不時揉捏著靈虛仙子豐滿白皙的身體,一邊推著木驢行出石室後,其中一個人卻忽然毫無預兆的直挺挺倒了下去。旁邊的同伴大驚,趕忙過去查看,卻發現他臉上一片煞白,探鼻息時已經沒了活氣,竟是就此倒地而亡。另一個星月湖邪徒察覺不對,猛的抬頭望向木驢上的女人,卻發現這個剛才還滿臉羞恥與絕望,不停呻吟慘叫的絕色佳人正面露嘲弄之色的看著他。

  

   “你。。。。”這名教眾剛要開口,卻眼前一黑,腦中盡被混沌淹沒,也身子向旁邊一歪,面色蒼白的沒了生息。

  

   “早說你們活不過今天了,姑奶奶的仙人洞豈是你等螻蟻之輩可以染指的。。。。真是該死,殺人容易,可我卻怎麼能逃出去。。。。”水無傷瞧著倒斃橫死的兩人,滿臉不屑的輕哼道。只是她現在雙臂雙腿都被禁錮,功力也一絲都試不出來,殺人後自己竟連擺脫這個木驢的鉗制都做不到。氣急敗壞的她不停扭動掙扎,卻因腰胯的擠壓而導致插在淫穴與屁眼中的木質陽具又上下起伏了一下,直插得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啊~,這,現在只能靠前後兩處肉洞夾緊這兩根東西,利用這木驢的機關來反過來控制輪子移動了。。。。可,可這樣一來,我怕不是要被這兩根東西給插爛。。。。要是再讓別人看到,真是羞死人了。。。。”水無傷玉頰泛紅的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雖然她現在全身動彈不得,卻可以用淫穴與屁眼兒夾著兩根假陽具,通過扭腰挺胯讓這兩根巨物在抽插自己的同時帶動下面木輪轉動來前行。只能先遠離這處牢籠,再想辦法擺脫現在這羞恥無比的淫縛窘境了。

  

  

  

  

  

   二十五、燈籠

  

  

   在這暗無天日石室內的冗長甬道里,木輪生澀緩慢的“咯咯”聲不時飄散回蕩,曾經姿容若仙的水無傷此刻已經跌落塵埃。滿頭青絲被汗水浸透緊貼在她白皙冰肌之上,雖只短短行進了數丈距離,但已經讓本就異常敏感,還身中淫毒的靈虛仙子泄身了十幾次。她全身被縛不得不以自己名器美穴與肛門谷道作為駕馭這專門設計用以淫虐凌辱女性的木驢刑車的驅動,劇烈的反復抽插摩擦早已讓仙子剛被男人奸淫過的陰道被攪得紅腫不堪,至於後庭菊穴則更是被這粗長木棒給生生扯得翻出了一小截腸道。木驢上鞍座不斷滴落著女人因持續高潮而不由自主一次次噴出的淫水騷尿,讓原本此時水無傷的身體隱隱散發出一股混合著汗酸與雌臭的刺鼻氣味。

  

   靈虛仙子幾度徘徊在失神與清醒之間,這完全等於是一場淫刑的痛苦前行讓她好幾次都差點放棄,銀牙緊咬不敢發出半點呻吟聲的水無傷在過於頻繁的高潮泄身中已耗盡了體力,此時就像一條被釣竿拉出水面的魚兒般張著絳唇大口喘息。深知自己這淫毒入體的身子會因高潮次數的增加而變得越來越淫亂不堪的水無傷瞪著早已失去往日靈動的美眸,被一波波如潮浪般涌入靈台的快感余韻衝擊著,意識都開始變得有些模糊。最後一絲清明正與瘋狂滋長的淫邪欲望天人交戰;

  

   “再這樣下去就會被這木驢給活活捅爛,與其如此還不如留下來暫時就委身在這里被男人們奸汙,反正這身子已經早就不干淨了。。。。”

  

   “我在想什麼?若現在因貪歡而屈從於淫欲,我這身辛苦修來的玄門神功早晚會被那個慕容小賊給榨取干淨,到時候雖可行事時少了這份掣肘,但卻太對不起玉虛子了,一場夫妻我怎可讓他蒙羞於九泉之下。”

  

   “可我現在深陷淫窟絕境,逃脫無門,這番遭擒受辱也皆是為了天下武林正道。想必亡夫泉下有知也會原諒與我,即如此,又何必受這份罪,任那些鼠輩奸淫罷了,反正天理循環,憑我這身秘法異術,也定能讓他們自食惡果。”

  

   “不行,好不容易清晰寡欲修行多年,若如以前那般倚仗左道之術奪元攝生,又與那慕容龍之流何異?”

  

   “想起那慕容小賊卻當真與我那孽障兒子很有幾分相似,而那種與親生骨肉做出獸行背德之事的滋味確實與旁人截然不同,這段時日每每在被慕容小賊肏弄便會憶起那孽子。。。。嗯~,身子又開始淫癢難耐了。。。。”

  

   仙子腦中慕容龍那根恐怖巨物與漸與自己兒子重疊的樣貌交替浮現,讓剛剛還下體酸痛不已的身子又不由得扭動起來,前後兩根木棍再次起伏挺動,立刻讓因情動而頰生飛紅的水無傷又全身一陣顫抖的泄了出來。而木驢四腳下的輪子亦隨之轉動,又向前行了幾尺。忽然水無傷感到自己發燙的臉上一涼,似有微風輕拂而過,這讓她不由精神一振,趕緊咬牙竭力夾緊被對折緊縛著的玉腿,同時晃動身體,牽引著木驢一點點轉向有風吹來的地方。只是她調整好方向,剛前後挺動著淫穴菊門讓木驢緩緩前行了片刻,在漆黑中忽然感到身下一震,下面的木輪似是行到了一條向下的斜坡,在她身體重量下木驢開始不受控制的開始加速,斜坡的坡度與木驢下坡產生的慣性使得下面四輪如飛,越來越快的向下疾馳。而由於機關聯動作用,深入進水無傷體內的兩根假陽具亦因此而瘋狂上下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這忽如起來的狠插猛捅立刻讓水無傷情不自禁的發出尖聲哀嚎,本就所剩無幾的意識也在這頻率瘋狂的雙穴輪番肏弄中歸於混沌。木驢在斜坡上加速飛奔,而陷入持續高潮泄身的靈虛仙子只能無意識的被前後插得不斷聳動身體,因雙臂一直被緊縛在背後而向前挺著的兩只尺寸驚人的肥碩乳房如盛滿水的肉袋般彈動亂甩,黑褐色的粗長奶頭上也因身體持續不斷的被送上高潮而不時噴出一股股白色乳汁。在這似乎是無休止的淫虐抽插中,仙子的眼里早已失去了聚焦只是本能的瞪大,嘴中亦不停發出無意識的陣陣浪叫。

  

   秋風攪亂了映月湖光,帶起泛著涼意的水氣吹在靈虛仙子赤裸玉體之上,讓原本陷入昏迷的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這微有些刺骨的冷風讓仙子重新巡回了清明。綴著鴉青色長睫毛的眼皮抖動中緩緩張開,借助月色,水無傷強忍過度泄身之後的疲憊與昏沉,艱難在項圈與鎖鏈的禁錮下打量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被一路滑行的木驢給送到了一處頗為廣闊的水榭石台之上。

  

   這時忽的光影閃爍,石台三處邊緣各有一物綻放出朦朧光暈緩緩升了起來。仙子定睛看去,竟然是三個全身發光的赤裸女人,其中一個更是在旁邊還依偎著一個同樣從肌膚中散發著光亮的妙齡少女。這三個女人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竟是三名體態各有千秋的中年美婦,更奇的是這三位美婦與那身材玲瓏嬌小的少女眉宇間還頗有幾分相似之處。她們不著寸縷的赤裸身體各擺出嬌媚姿態,但卻一直僵硬不動,臉上亦是掛著看似溫柔,實則詭異的笑容。那些晃動的光亮正是從她們的體內發出,透過肌膚,其中似有燭火晃動。

  

   水無傷忽然猛的瞪大眼睛,她意識到了這三大一小的四個裸體女人竟是四個燈籠!四個內部髒器血肉骨骼都被掏空,只留下完整皮膚的人皮燈籠!此刻縱是昔日叱咤江湖,雙手也沾滿鮮血的她,也不由駭然心驚,股間處騰起一股涼意,同時在心驚肉跳之下,自那已經被鞍座上的假陽具給捅得溢出血絲的陰戶里又抖動著流下一股尿液。

  

   “怎麼,不久前還幾乎一人就挑了我整個星月湖的太華聖母也會被嚇出尿來?”慕容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水無傷身旁,他伸出大手,一邊托起水無傷胸前顫抖不止的碩大乳球把玩著,一邊在其耳邊笑著譏諷道。

  

   慕容龍話音剛落,在一片哄笑聲中,石台四周紛紛燃起一個個火盆,轉眼間就將整個水上石台照得如同白晝。四周桌案林立,無數形貌凶惡的邪徒端坐席中,正有教眾開始流水般的將一道道珍饈佳肴,一壇壇醇美烈酒擺了上來。此時水無傷哪里還不知道,原來自己剛才的那一番做作,都被他們盡收眼底。而現在這四肢均遭捆綁的騎在木驢鞍上,被兩根假陽具肏得淫水狂噴、高潮不止的赤裸身體正是這場夜宴的娛賓之物。

  

   見此情景,哪怕水無傷再強裝不屑,也忍不住在這巨大恥辱中感到絕望悲哀,身體顫抖著銀牙咬得咯咯聲響,逃避般緊閉的狹長鳳眸里終還是在眼尾滑落下一滴清淚。旁邊見她這副身心自尊具遭重創模樣的慕容龍趁熱打鐵的再次試圖將這功力深不可測的武學宗師延攬至麾下,便低頭輕輕咬住仙子那讓他一手都難以完全掌握的豐盈豪乳,吮吸著那稍稍用力便會涌出來的甘美乳汁,開口輕聲問道:“你若不想也被開膛破肚,將你那一身賤肉切碎了喂狗,再用這張皮做成燈籠的話,現在就跪在我面前立誓加入星月湖,終生效忠我大燕,乖乖做我胯下承歡的賤貨婊子,我可既往不咎封你為妃。”

  

   聽到此言,水無傷不由睜開了眼轉頭看向慕容龍,近在咫尺的對視的二人此刻眼里只有彼此,慕容龍早知這個女人五官生得毫無瑕疵,一對剪水鳳眸更是勾魂攝魄美得讓人心驚,尤其是當她凝望自己時,好像滿心滿眼都盛滿了自己的影子。有道是日久生情,這般絕世尤物自能勾得天下男兒為之痴狂,昔日年少時的沐聲傳與當年凌雅琴之父皆是一見誤終生。就算慕容龍對血脈傳承極為看重,但也在水無傷身上體驗了幾日采補練功與泄欲交歡的雙重享受後對她升起了幾分纏綿情愫。想著今後就算不能讓其為自己誕下後嗣,等將這女人功力盡數吸納完,也如他的玫兒般切掉四肢做成自己的淫樂肉枕。

  

   而這邊的靈虛仙子亦看出了這個言行與容貌都酷似自己兒子的男人那深邃眼睛里所蘊含的愛意,可兩人年紀差距過大不說,自己此番只為除魔衛道而來,又焉能委身飼魔。哪怕慕容龍的樣貌與胯下那根猙獰巨物每次只要見到就能令水無傷心旌搖曳、全身發軟,但在幾番掙扎過後,仙子眼中猶豫盡去,微微輕嘆一聲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就算被汝等食肉寢皮,貧道也絕不從賊。”

  

   難得對除了自己母親與親妹子外的女人生出幾分念想的慕容龍卻沒想到對方在這種情況仍然不肯就范,他心中已經壓抑多年的暴虐情緒驟然涌了出來,蒼白臉上表情都變得有些扭曲,怒極反笑的對面前這不識時務的女人咬牙切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幾時!”

  

   說罷,慕容龍轉過身,衝四周席上的教眾各堂長老與供奉們高聲說道:“這水婊子剛才已經表演了一番騷屄駕驢的絕技,現在就讓她逐席敬酒,這對奶子尺寸冠絕天下,想必奶水也必定不少。等敬完酒,再把這頭母豬宰了洗剝干淨,肚囊里填上西域香料,豬皮刷上蜂蜜,架在火上烤了來吃豈不美哉?”

  

   地下眾人立刻大笑著拍手言妙,其中還有幾人開口道:“教主,若將母豬整只烤了,這張豬皮不做燈籠了?”

  

   主位座上的男人將手中美酒一飲而盡,指著靈虛仙子道:“這婊子一身賤皮倒是白淨,只可惜那對奶頭和下面的爛屄太黑了,若做成燈籠透光時必定會有斑駁,實在有礙觀瞻。”

  

   “哈哈哈哈哈哈~!”一眾長老供奉聞言皆大笑著開始指點品評水無傷赤裸玉體上的那些最羞恥部位的顯著特點。

  

   慕容龍冷笑著瞥了一眼木驢上那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飛身飄然坐落在自己的主位之上,這一手漂亮輕功亦引起一眾邪道高手們的阿諛追捧。隨即走上四名教眾,滿臉淫笑的推著木驢走到就近的席位桌前,端過兩個木碗從左右兩邊分別放置在水無傷沉甸甸墜著的乳球下方,另兩人則各伸手握住她一只巨乳,開始用力揉捏,早就被淫藥催乳多日的肥大奶頭的乳孔中立刻噴出兩道乳箭,直直落進木碗里。這時水無傷才反應過來,原來所謂的敬酒,居然就是要推著木驢挨個在桌案前給自己榨乳擠奶,讓這些無恥淫徒一一品嘗她的奶水。想到當自己被他們擠干淨乳房的奶水後,就要被如牲畜般宰殺烤熟吃掉,氣得這位已經因羞憤而全身發抖的太華宗聖母,忍不住在木驢上掙扎著怒叱道:

  

   “你們如此輕賤女人,還侮辱逝者用她們的皮制作燈籠,難道就不怕遭報應麼!”

  

   “報應?不過就是幾頭不自量力的豬狗而已,鳳神將,這頭母豬有些不聽話,教她些規矩,免得壞了大家的酒興!”說著,慕容龍手中銀光一閃,將蕩星鞭交到了起身躍出的艷鳳手中。

  

   紅衣美婦甩開銀鞭,一臉戾氣的衝著水無傷獰笑道:“早就想收拾你這婊子了,可教主這陣子天天肏你沒得著機會,現在終讓你落在我手中!”

  

   “啊!!”隨著仙子一聲慘叫,她白皙美背上已經多了一道殷紅痕跡,這附著渾厚內力的一鞭,只一下就已經讓水無傷被打得皮開肉綻了。

  

   “且住,你蘸著這罐藥打她,很快她不但不會再這樣叫喚,還會求著你狠狠打她的。”這時葉行南忽然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將一罐藥遞給艷鳳後,直接走到慕容龍身邊輕聲耳語了幾句話。

  

   眾人雖然都對此有些好奇,但在這一片嘈雜中,卻誰也沒能聽清葉行南對慕容龍說了什麼,就算是功力深厚且又停下手中動作的艷鳳也是如此,唯有被禁錮在木驢之上的靈虛仙子卻在葉行南說話時,低垂著頭眼中閃過一抹暗芒。在她散亂長發的遮掩下,俏臉上再次浮現出不久前在石室中面對沐聲傳,她想要殺人滅口時的那種更像是原形畢露般的邪異笑容。但很快,當水無傷再次抬起頭時,就又恢復了剛才那副羞憤欲絕的正道聖母模樣。

  

  

  

  

  

   二十六、技窮

  

  

   抹上藥的蕩星鞭不斷抽擊在靈虛仙子赤裸的白嫩身子上,她這一身如羊脂玉般滑膩瑩白的皮肉很是讓艷鳳嫉妒,再加上為報之前交手時被對方羞辱之仇,在艷鳳深厚內力驅使下如靈蛇一般的銀鞭故意重點照顧仙子的豪乳豐臀。只是和一開始不同,隨著鞭子上藥物滲入肌膚,水無傷一開始還在咬緊牙關強迫自己不當著這些淫徒示弱發出慘呼,可勉強能夠忍耐的疼痛卻逐漸被鞭打肌膚上傳來的麻癢快感所取代。自從她失手遭擒落入星月湖邪徒手中開始,這段時日一直被喂食的五石散與罌粟湯等成癮藥物早已深入其髒腑血脈,葉行南交給艷鳳的藥罐里裝的正是效用更加強烈的這類混合藥湯。這讓水無傷身體所感受到的痛楚迅速變成了歡愉的源頭,很快仙子剛剛還慘白一片的絕美俏臉上已經浮現出不自然的潮紅,情不自禁開始順著唇角流下口水的小嘴里竟發出興奮的嬌吟聲,那對曾經顧盼生輝的狹長鳳眸亦失去聚焦變得迷離起來。水無傷在這讓自己身體無比興奮的鞭笞虐打中不停本能的在木驢上拼命扭動著被緊縛住的肉體,被深深插入進木質陽具的淫穴里能夠清晰看到一股股噴灑在鞍座上的渾濁黏液,她身體那特有的、與其出塵不染的仙女樣貌截然相反的濃重腥騷雌臭味彌漫開來,讓四周離得近的席位上的淫徒們紛紛大笑著出言諷刺辱罵。

  

   可是藥癮發作的靈虛仙子早已顧不得這些,只是痴迷的挺動身體,無視柔嫩肌膚被打得傷痕累累,想要得到更多更多抽打。表面浮凸著無數細齒的蕩星鞭在艷鳳手中化作道道銀光每從水無傷身體掠過都會帶起點點飛紅,而渾然不覺疼痛的靈虛仙子就這樣在鮮血淋漓中一邊受刑一邊被人推著木驢來到各桌案前,由星月湖教眾將她那對巨乳中的奶水擠在碗里供人飲用。只是盡管水無傷乳房尺寸驚人,且在葉行南催乳藥物的作用下可以分泌出大量奶水,但也在被連續榨乳擠出十幾碗奶水後難以為繼,甚至就連那不久前還臌脹飽滿的渾圓乳袋都干癟下去,軟踏踏的耷拉在胸前。

  

   見這淒慘無比的女人已經幾乎全身浴血,乳房中奶水也被榨取干淨,總算出了一口氣的慕容龍揮止了艷鳳的鞭打,嘴角勾起笑著吩咐道:“看來這母豬也只是中看不中用,白白長了一對那麼大的奶子,奶水卻沒有多少。既然現在正好鳳神將把她這身賤皮抽爛,就先撒上鹽醃制一番,等會炙烤的時候方可入味。”

  

   早有教眾取來裝著鹽巴的陶罐,用掌力將鹽粒搗成碎末,就在水無傷還在為自己身上的鞭笞與下體一直抽插的兩根陽具停下來而難受得不住呻吟時,兩罐細碎海鹽便兜頭淋下,盡數撒在她遍布猙獰傷痕的赤裸身體上。

  

   “啊啊啊~!好痛!這,這。。。。你們,你們竟將我!我!”突如其來的劇痛終於讓已經受制與毒癮的水無傷神智為之一清,隨即她便看到了自己此刻身體的慘狀。不但一身毫無瑕疵的白皙肌膚上交錯著無數猙獰痕跡,血肉外翻的傷口上還被撒了一層晶亮的白色鹽巴,就連她平時雖然也有些為其尺寸過大而苦惱,但同時也頗為自傲的豐滿豪乳,現在竟被榨干了奶水,變成了一對垂在胸口的干癟肉袋。震驚到無以復加的靈虛仙子先是呆愣住片刻,隨即雙眼開始變得通紅,淒厲的尖聲衝著慕容龍艷鳳等一眾星月湖邪徒恨聲道。曾經高傲冰冷的眼里現在已是令人感到不安的怨毒,凡是被她這眼神掃過的人,均不由得心中一緊,產生出一種被毒蛇猛獸所窺視的錯覺。

  

   那個哪怕遭擒受辱卻依舊恍如謫仙般的女人此刻卻勢同瘋魔般的不住仰頭尖叫嘶吼,陣陣刺耳音浪竟讓四周在座的星月湖眾人體內的真氣都產生出感應般,開始不受控制的躁動反噬起來,察覺丹田異動的慕容龍艷鳳等高手則來不及阻止,只能趕忙運功壓下這種危險的功力反噬苗頭。有些功力較低的弟子甚至已經被這尖叫聲震得開始七孔流血,紛紛癱倒在地,很快便沒了生息。水無傷口中長嘯不停,同時被緊縛住的身體開始瘋狂的前後擺動掙扎,雖然她雙臂、腿部,以及脖子上的玄鐵環套根本無法掙脫,但胯下的機關木驢因是木制原因顯然經不起這種大力。隨著一陣木頭斷裂聲,水無傷竟生生將禁錮她脖頸項圈的鐵鏈從木驢的頭尾上扯開,下體更是將插在自己淫穴與後庭中的兩根木質陽具給齊根扭斷,雖然斷掉了大半截還留在體內,但已不妨礙她掙扎著從木驢上滾落在地。

  

   此刻靈虛仙子停止了尖嘯,緊閉絳唇強行運功,只見她臉上瞬間紫氣翻涌,顯然已將精純渾厚的太華宗玄門心法運轉至極致。雖然潛心運功,但眼睛卻一直落在水無傷身上的慕容龍,很快就看到那根插在她肚臍上的魚骨針竟開始隨著翡翠尾端四周涌出鮮血而開始振動著緩緩向外被一點點逼出。

  

   臉色大駭的慕容龍在壓下剛才丹田中那些失控的真氣後,立刻飛身撲向靈虛仙子,並開口對手下們示警道:“大家留神!水婊子怕是想要魚死網破!”他沒想到自己心中一直以來的不安居然在此時成真,自從前些時日頗為僥幸的拿住這個女人後,對其功力忌憚不已的慕容龍就隱隱有種感覺,這可怕女人似乎還留有後手,就好像是當年起死回生差點殺死自己的雪峰神尼一般,等到自己放松警惕時給予致命一擊。所以他與葉行南商討出無數束縛折磨靈虛仙子的法子,又在其體內下個各種淫毒秘藥,務求能夠真正穩妥安全的將這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控制在手中。並一直想要利用她這種急躁易怒且又愛惜羽毛的性格弱點,一點點榨取采補其功力,等到她受制於各種藥物與身體欲望,再生不出反抗之心時脅迫其坦白出所有高深的武學秘笈。生性多疑的慕容龍再采補掉水無傷不少功力後,卻依舊沒有消除掉心中的那份不安,所以才設下此局來做最後試探。最後雖然果不出他所料,這女人真的竟然還有反抗之力,但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拼著丹田被毀功力盡失也要與自己同歸於盡。慕容龍心中不禁苦笑,自己只揣摩人心算計,卻忘記了天下女子皆愛美如命,尤其姿色出眾者更是如此,這般毀其皮囊,也難怪這女人會暴起拼死相搏了。

  

   眼見慕容龍飛身而至,自己一時間還無法逼出鎖住丹田的那根陰毒的魚骨金針,雙臂雙腿在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只要被其近身必定無幸,情急之下早就幾乎對天下各門各派武學無所不窺的水無傷瞥見身旁散落在地上的鹽粒,趕緊張口將其含在嘴里,衝著已經撲到自己面前的慕容龍就是一噴。慕容龍只覺點點晶亮中腥風撲面,下意識抬臂一檔,手掌小臂劇痛傳來的同時,他的身體亦被一股力量撞得向後飛退。腳尖連點借助身法化去衝力的慕容龍拉開了與那個全身被拘束住躺倒在地卻依然能傷到自己的女人之間的距離,抬手一看,看到自己的手掌與小臂密布著無數令他頭皮發麻的細碎孔洞,一道道鮮血正從這些傷口里涌出。他運氣至手掌,看到一粒粒還未融化的碎鹽粒自孔洞中被真氣逼了出來,眼前這恐怖的一幕讓慕容龍圓睜雙眼難以置信的驚呼道:“含沙射影!”

  

   就在逼退慕容龍時已經自覺找到手腳不動殺敵方式的水無傷,便開始了對四周星月湖那些妖人的屠戮,她不斷扭動身體,將地上散落的鹽巴吞入口中,連連仰頭向周圍噴吐。在座中如金開甲、沐聲傳等一眾星月湖舊人均對這一教中當年土堂堂主屠懷沉的招牌絕技再熟悉不過,可這手本領如今在靈虛仙子口中使出來卻無疑比當初的屠懷沉威力要大了何止數倍。隨著剛才還歌舞升平的水榭石台上慘叫聲不絕,片刻間已有數十位星月湖高手死在了那些細小易碎的鹽粒之上。同樣驚異於水無傷在此種情況下還能找到辦法反擊的艷鳳,在短暫震驚後忍不住對其遠超自己的武功本領更加嫉妒,眼見其手腳依舊被玄鐵刑具束縛著動彈不得,哪能容她在自己眼前這般連連殺人。艷鳳嬌呵一聲手中銀鞭泛起赤芒,猛的向地上那個渾身是血的女人天靈蓋擊去。因濃烈嫉妒心作祟,艷鳳勢要將這武功、容貌、身材都遠勝過她的女高手斃於自己手中。

  

   仙子感覺自己背後氣流有異,立刻便知有人偷襲,忙偏轉過身子。蕩星鞭在艷鳳的鳳凰寶典神功驅使下足以開碑裂石,這一擊雖被閃過,但卻碎石飛濺,緊貼著水無傷的肩膀將石台硬是打出了一個坑。艷鳳手中銀鞭揮舞,招招狠辣奪命,手腳皆受制的水無傷只能艱難不停滾動著身體,在地上狼狽閃躲。忽然,她臉上浮現一抹邪笑,趁著艷鳳又一擊不中而撤鞭時,衝其張嘴一噴。眼前面前點點晶亮閃爍,已經見識過水無傷含沙射影威力的艷鳳卻並不驚慌,抬臂運起護體罡氣抵御。那鹽粒畢竟只是脆弱之物,雖然一開始趁著慕容龍不備而偷襲傷敵,但卻並不能擊破第一流高手的護體氣勁,艷鳳只需護住頭臉,便可讓這並非是真正暗器的鹽巴毫無作用。只是讓艷鳳沒想到的是,在成功抵御住幾次對方攻擊之後,這次手掌上的鳳凰寶典真氣卻被一硬物穿透,隨著掌中一陣劇痛,因視线被自己手掌所阻擋的艷鳳終還是中了水無傷的算計。

  

   “啊!!”在艷鳳的慘叫聲中,一顆尖銳石子穿透了她的掌心,直直射入她左眼眼眶之內。眼中黑白交錯,腦顱遭到巨震的星月湖鳳神將也只來得及發出這樣一聲尖叫,便直挺挺向後躺倒在地生死不知。

  

   和出身名門正道墮落入魔的雪峰神尼不同,現在有著太華聖母稱號的水無傷卻是由壞事做盡、惡貫滿盈的邪魔外道改邪歸正的。與艷鳳那種雖然狠辣無情但卻還是習慣直來直去光明正大的對敵手段相比,水無傷本性里的陰險惡毒也同樣是其遮掩不住的行事習慣。她利用一開始的幾次鹽粒襲擊成功讓艷鳳放松了警惕,卻暗自在嘴里含入一顆被對方銀鞭擊碎的尖銳石子,特意第一口鹽粒攻艷鳳面門作為佯攻,誘使其抬掌格擋從而阻礙視线,再無聲無息的凝聚功力將石子吐出。只不過讓她感到遺憾的是,由於丹田魚骨針只是松動而並未完全逼出,所以現在只能發揮出二三成功力的這一擊只是打瞎了她一只眼睛,並沒有能讓石子穿腦而過,從而直接殺掉那個膽敢損毀自己身子的賤女人。

  

   一擊成功將艷鳳放倒的水無傷大口喘息著,趁著四周邪徒被自己神功所攝不敢向前,拼命運功想要徹底逼出肚臍處的魚骨金針,只要那東西離體,哪怕丹田被毀再收納不了真氣,但短時間重新釋放出來能夠自由支配的渾厚內力也足以讓她將腿上環套的銀針逼出,哪怕雙臂被縛,也依舊能夠先將此處的星月湖妖人殺個七八成,再抓緊時間逃離。只要回到華山,憑借自己收藏的妙藥配合高明功法,只需假以時日定能重新修復丹田經脈,而那些失去的功力再慢慢修煉回來即可。

  

   場中劍氣激蕩,知道今日若被靈虛仙子走脫,待其恢復功力自己星月湖上下定然無幸的慕容龍手執玄天劍再次殺到。只是任他劍法迅捷千幻,太一經功力詭奇霸道,但仍舊無法傷到功力只恢復了二三成的靈虛仙子,若不是水無傷現在雙臂雙腿都被捆綁,只能如蟲子般在地上滾來滾去狼狽閃避,哪怕只用現在這點功力空手對敵,也足以將慕容龍壓在下風。而慕容龍則在近身觀察後,越打越是心驚,除了地上這女子那扭來扭去已經不似人體動作的各種詭異姿態,還有就是他在水無傷肌膚上的血汙與灰塵之下看到其身上的那些傷口竟在這短短時間內恢復如初。想到之前葉行南所說的這純陰之體的無窮妙用,慕容龍更是心頭火熱,竭盡全力想要纏住對方。

  

   水無傷心中大急,自己在慕容龍牽制下遲遲無法逼出金針,而破損的丹田造成現在她的內力消耗比之前增大了數倍,這樣久戰下去恐怕真的會讓對方給耗死在這里。躊躇猶豫中,她暴躁脾氣又起,忍不住惡向膽邊生,眸光一冷竟升起了不理會天下大勢,直接施展手段將慕容龍格斃在此的念頭。正在此時,一道綠影擋在慕容龍身前,短木棒蕩開玄天劍,長袖揮舞間來人向慕容龍拍出幾掌將其逼退。

  

   慕容龍臉上戾氣大盛,眼中凶光閃爍的盯著面前綠袍人,開口怒喝道:“沐太師,你這是何意?”

  

   沐聲傳木無表情的深深看了一眼這從一介孌童玩物在絕境成長為一代帝王的英武男子,長嘆了口氣,沉聲道:“求陛下開恩,看著老臣鞍前馬後追隨多年的份上,賣老臣一個面子,讓老臣帶她離去,就此歸隱山林,再不會出現於陛下面前。”

  

   慕容龍死死盯著沐聲傳,臉色數變,最後好像終還是不忍對這一直以來都忠心耿耿的元老動手,他反手將玄天劍狠狠插在地上,搖了搖頭嘆息道:“想不到太師會為了這樣一個賤貨婊子忤逆於我,罷了,你我君臣情分已盡,你們去吧!”

  

   沐聲傳一時老淚縱橫,顫抖著將手中木棍放置於地,鄭重對著慕容龍跪下拜了三拜,轉過身將愣在原地的水無傷抱在懷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小心!”而被沐聲傳抱著的水無傷卻看到慕容龍悄無聲息的飄身而至,出掌拍向沐聲傳後心。雖然她及時開口示警,但慕容龍的這次蓄勢偷襲又豈是泛泛,沐聲傳只來得及避要害,就被這一掌結結實實印在了背上。老人“哇”一聲口噴鮮血踉蹌著跌坐在地,見此情形水無傷雙目盡赤,強提一口真氣,將肚臍上的金針又逼出了幾分,整個人從沐聲傳懷抱中彈起,猛的向慕容龍胸腹撞去。慕容龍大驚之下也凝聚功力雙掌向前推擋,按在夾帶著勁風猛撞過來的女人頭頂之上。兩股深厚內力的碰撞中,只聽“咔嚓”聲響,慕容龍雙臂雙肩關節骨骼已經被震脫臼,軟軟垂在身體兩側。而力量亦被卸盡擋住的水無傷卻在身體觸地後又一次彈起,再次向著慕容龍撞去。他現在雙臂暫廢,全身真氣亦在與對方的比拼中被擊散,一時再難凝聚,腳下輕功亦無法提氣使用,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人那長發翻飛的頭頂在眼中越來越大。

  

   就在慕容龍似乎馬上要死於水無傷的這次撞擊之時,女人本來在空中打橫的身體卻非常詭異的懸停住了,隨即似乎被什麼東西拉扯著向後飛去。水無傷只覺自己雙肩琵琶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全身勁力亦隨之散去,身體懸空的她根本無從借力的就這樣被拉拽著落入一個懷抱之中。這時她才看清自己兩邊琵琶骨上的鐵環已經被一對造型詭異的鐵鈎勾住,這件武器她亦曾見過,正是星月湖三寶之一的日月鈎。

  

   “你。。。。啊!”水無傷瞪大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用日月鈎將自己琵琶骨制住的沐聲傳,剛要開口說話。卻被這臉上永遠看不到任何表情的老人,伸手拍在了她的腹部丹田之上,除了將她好不容易逼出一半的那根魚骨金針再次拍回進已經嚴重受損的丹田外,還在肚臍兩邊與原來那根呈品字型,又被插入進腹部兩根一模一樣的魚骨針。水無傷只覺再次反復穿透的丹田絞痛難忍,剛剛還能勉強使用的內力瞬間土崩瓦解,再沒了半點生息,全身經脈亦在丹田內力的反噬之下受到重創,從頭到腳都軟綿綿的再使不出半點力氣。

  

   “若不是太師設下妙計,今日幾乎死在你這賤貨手里。。。。好,好得很。。。。”讓葉行南接回脫臼雙臂的慕容龍獰笑著的走到因被暗算而失去所有最後手段的水無傷面前,看著她那因絕望而蒼白一片的俏臉,伸手掐著仙子纖細粉頸將她整個身子提了起來。很是享受的看著眼前這可怕的女人,在自己手中因窒息而逐漸憋紅發紫的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一點點變得扭曲,直至最後忍不住雙眼上翻口吐白沫的狼狽樣子,心中快意的一字一頓說道。

  

  

  

  

  

  

   二十七、處刑

  

  

   慕容龍大手漸漸扼緊,他看著手中女子沾染灰塵血漬的肮髒身體,眉頭一皺竟直接將其拋至石台下的湖里。剛因窒息而陷入昏迷的水無傷只覺全身冰冷,一下被激得清醒過來,張開嘴拼命呼吸,卻猛然被湖水嗆進肺里。她瞪大眼睛掙扎著拼命想要讓自己的頭顱探出水面,但卻因雙臂被縛加上玄鐵鐐銬的重量墜著根本無法做到,不到片刻就因嗆了太多水而再次失去意識,緩緩向湖底沉去。

  

   就在她沉淪混沌中以為自己就這樣將被淹死時,腹部的重壓卻讓這曾經高高在上的天下第一高手“哇”的一聲嘔出了胸腹之內淤積的湖水。在劇烈咳嗽中終於睜開眼睛的水無傷搖了搖渾渾噩噩的腦袋,發現自己竟又返回到了剛才是水榭石台之上,此時正全身赤裸蜷縮著躺在地上,慕容龍的靴子踩著自己肚皮上反復擠壓踩踏,正是其用腳施加的力道才讓幾乎被淹死的靈虛仙子咳出了湖水,也算是救了她一命。旁邊葉行南附身仔細摸索著水無傷慘白的肌膚,雙眼放光的驚喜道:“竟能在這短短時間內盡數恢復皮肉外傷,這水婊子的一身本領果然非同尋常!”

  

   “哼,這賤貨自是本領了得,否則怎能光著屁股就在彈指間害了我星月湖上下十幾位好漢的性命。葉老,我知你所想,但這水婊子與之前那些賤貨不同,一身功力太過玄奧難測,若留她性命將來必為其所害。。。。”說著慕容龍將腳踩在靈虛仙子玉顏之上,而後者也感受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的森冷殺機,料到今日恐將無幸。只是她此刻功力盡廢,在幾乎喪命的水淹窒息中失去了所有力氣,再無法逃出生天,只能索性斜睨著冷冷與慕容龍倔強對視,以求少受些折磨的速死。

  

   葉行南還待再求,卻被慕容龍擺手阻止,見其心意已決,這位對靈虛仙子身體奧妙極為好奇的神醫也只能長嘆一聲起身讓教眾抬著重傷的艷鳳去自己藥廬先給其醫治。而慕容龍看著靈虛仙子因落水而洗去髒汙,重新恢復艷色的窈窕身子,臉上浮現一抹淫笑,直接將其抱起毫不客氣的分開仙子那雙修長玉腿,直接挺身而入。哪怕水無傷現在身體虛弱非常,卻也因這忽如其來的當眾淫辱而在蒼白的臉頰上升騰起了紅暈,她沒想到自己臨死前還會再次遭到受玷汙,被慕容龍巨物不停進出穿透的名器美穴亦迅速因這難以抑制的快感而分泌出了大量淫水蜜液,在被肏得情不自禁從口中發出輕吟的同時,欲火被勾動的腦海里不禁想到:“難道這無恥小輩竟是要將我活活奸死?若,若真如此的話,那倒也有幾分暢快。。。。無,無量天尊,我怎能這樣下賤,都怪這慕容小賊胯下那物實在要命,老這樣被弄下去,即便不死也真的會逐漸沉淪欲海,變成這小賊的胯下玩物。”

  

   因丹田破損功力徹底被制住的靈虛仙子已經失去了多年修煉而成的冰清道心,再次遭受奸淫後立刻腦中不禁淫念橫生,竟借著慕容龍抱緊自己身體以站姿交合之際,在其耳邊低聲挑釁道:“無恥小輩,有種你就這樣把老娘活活肏死,否則我必滅了你這星月湖一脈。”

  

   聞聽此言的慕容龍先是微微一頓,但在看到水無傷那絕美俏臉上似嗔實媚的淫亂之態後,不由得對其越發忌憚,一邊猛然加快了抽插撞擊的力道與速度,一邊咬牙切齒的答道:“必定如你所願!”

  

   很快被慕容龍巨物肏弄到頻頻泄身的水無傷就感到體內那猙獰凶器越來越硬,在臌脹到極限時一股幾乎要將她神智都焚盡的熱流灌注進自己子宮之內,在激得她全身顫抖著再次陰精外泄的同時,從那巨物上傳來一股強勁吸力,牽引著丹田中那些歸於沉寂的精純內力順著經脈向下體流去。隨著功力又一次被大量采補,再沒了任何抵抗手段的水無傷只能任由這些真氣化作刺激自己下體竅穴經絡的游蛇,在被男人吸取功力的同時還引得自己身體無法控制的不停因攀上巔峰而泄身。要不是慕容龍擔心過度采補掉對方那些渾厚功力會像上次那般被反客為主,這種一邊宣泄陽精一邊攝取對方陰精中蘊含醇厚功力的難以形容的美妙感覺,實在讓他直想永遠抱著這塊香嫩美肉再不松手。

  

   雖感有些可惜,但當那些吸取後一時無法煉化的真氣已經引起自己奇經八脈都微微出現脹痛之後,慕容龍也不得不停下了這幾近讓他上癮的陰陽交合。最後狠狠又在靈虛仙子體內搗弄幾下後,慕容龍拔出自己陽物,隨手將這被緊縛著的性感女人扔在了地上,眯眼看著似乎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不停全身顫抖著,從那被肏到充血紅腫的淫穴口收縮著一股股噴出白濁汙穢的靈虛仙子。冷冷開口道:“別讓這水婊子閒著,還想肏這松垮黑屄的,就繼續吧。她丹田已經半廢,只要不使用采補之術,就不會再被其功力入體,可以放心的玩了。就在這里給她准備好天地之刑,今晚就讓這賤貨了賬。”

  

   四周早就對這絕代尤物垂涎三尺的一眾星月湖淫徒立刻爭先恐後的涌上前將靈虛仙子赤裸的身體團團圍住,爭搶著開始對她進行殘酷輪奸。而剛剛被慕容龍肏到幾乎忘卻今夕何夕的水無傷還不待反應,就被淹沒在男人們腥臭的陽具肉棒之中。不久前還唇角好似永遠帶著微微不屑的小嘴被撐開塞進了男人胯下之物,而下體剛剛飽受摧殘的陰戶與還沒有任何准備的後庭菊穴幾乎同時各擠進來一根粗硬的陽具。剛剛還對慕容龍的奸淫產生出一絲隱秘憧憬的水無傷此時才意識到若是被男人活活干死將會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只不過現在全身無力,甚至連話都被那根不停頂到自己喉嚨的肉棒插到一句都說不出來的她再沒有了選擇的余地。只能在這痛苦與歡愉所交織而成的地獄中不停墜落,肛門與陰戶中所傳來的快感徹底將她體內所蘊藏的淫毒激發出來,讓靈虛仙子在這場近乎無窮無盡的三穴齊插的輪奸中被折磨得不斷經歷著恥辱高潮。一個又一個男人將自己濃稠精液不停宣泄在仙子的淫穴、屁眼兒、亦或是小嘴中,起初還有意識試圖拒絕的水無傷在經歷了幾次虐打後,就只能認命的任由這些武林敗類將自己白皙無暇的曼妙玉體擺成各種姿勢迎接著不同陽物的進入,很快本就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的她就雙眼一黑陷入進失神昏迷之中。可那些淫徒又豈會因仙子的昏死而罷手,水無傷引以為傲的傾國容顏與豐滿妖嬈的肥臀豪乳此時都成了她無法被放過的負累,因其姿色過於出眾,哪怕是她真的死去,這些葷素不忌的邪道妖人也會選擇奸屍來好好享受一番。

  

   直至兩個時辰後,在水榭石台上搭建好了處刑之物,一眾淫徒才在慕容龍的示意下停止了這場虐奸。看著眾人散開後,直挺挺躺在場中的女人,慕容龍的瞳孔不由得微微一縮。曾經順滑油亮的青絲已經被汗水和精液粘合成一縷縷

   緊貼在她密布淤青抓痕的肌膚上,不久前還讓慕容龍流連忘返的名器美穴與其後面的肛門嫩菊變成了兩個黑漆漆無法閉合的丑陋肉洞,鮮血合著汙穢正不斷自里面緩緩溢出。也許是因肛門腸道與陰道子宮中被男人射入了太多精液的緣故,水無傷原本平坦柔軟的腹部已經有些不自然的隆起,一雙筆直渾圓的修長美腿此刻也左右大張著無法合攏,整個身體在凝結著大量精斑的同時更似乎是被精液洗了個澡般通體都覆蓋著一層白濁之物,那傾國傾城的俏臉更是被濃精糊滿,嘴角裂開絳唇紅腫外翻的小嘴半張著,若不是她的身子還在不時輕微痙攣抽搐一下,慕容龍還真的以為這個女人就這樣已經被輪奸而死了。

  

   也許是那些交合中所體會到美妙滋味引起了慕容龍的留戀,竟讓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他難得在心中升起了幾分陌生的酸澀,不過很快這個生性冷漠的鮮卑帝王就排空了雜念,為了消除所有隱患安全的達成目的,他將杯中冷酒一飲而盡,面無表情的說道:“把這婊子弄醒,該送她上路了。”

  

   四周教眾們淫笑著圍攏在水無傷四周,掏出完事後半軟的陽物,不約而同的把自己的事後尿齊齊淋在了仙子赤裸著的玉體之上。

  

   “嗚~咳咳咳~。。。。”陷入昏迷的靈虛仙子忽感身子被一股股溫熱包圍,隨即口腔與鼻孔也嗆進來一種散發著腥臊臭氣的溫熱液體。她咳嗽著張開眼睛,重新找回焦距環顧四周,只看到一圈男人們說著汙言穢語,用手扶著胯下那丑陋肮髒的東西,正向躺倒在地的自己身上撒尿。呆愣住片刻後才好像猛然反應過來一般,先是臉上一陣暴怒之色,似乎掙扎著想要出手,但卻發現雙臂被緊縛在背後,雙腿也被刺入銀針的身體竟疲憊得連起身都做不到。仙子痛苦的閉上眼,任由那些男人故意將騷尿直直淋在自己臉上甚至是下體那因無數次奸淫而合不攏的陰戶與菊穴之內,隨即她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般,面露解脫之色。這時仙子周圍眾人只覺眼前人影一晃,勁風撲面紛紛身不由己的向後退去,慕容龍已經出現在水無傷身旁,皺著劍眉猛然出手捏在她的纖細下巴上,“喀嚓”一響,竟生生將靈虛仙子的下頜骨扭脫。

  

   水無法睜開鳳眸對慕容龍怒目而視,但目中已難掩絕望之色。只是她現在下頜脫臼,連嘴巴都閉不上,只能流著口水從喉嚨里發出一陣含混的“嗬嗬”聲。

  

   “想咬舌自盡?沒那麼容易,早說過不歸順於我便叫你生不如死,現在即便後悔也來不及了,接下來就慢慢享受我教專門用來送女人歸西的天地之刑吧。”說到這里起身便要離開的慕容龍忽感到一陣不甘,這婊子雖然是自己先玩上的,但卻沒能先給她淋上尿,尤其對於女人不能容忍被搶先的慕容龍眼珠一轉,又附身扯著水無傷的頭發將她拉了起來,跪坐在自己身前。

  

   “既然要送你上路,這斷頭酒卻不可不喝,就讓寡人親自奉上,以示對前輩高人的敬重。”慕容龍臉上壞笑著衝滿面悲憤的水無傷說道。然後就強迫她揚起臉,讓其張開著的小嘴對著自己胯下,另一只手掏出巨物,塞進仙子嘴里,再捏住她翹挺筆直的鼻子,竟然一泡尿直接尿進了水無傷的口中。因為無法呼吸外加合不攏嘴,水無傷痛苦憤恨的瞪大眼睛,在慕容龍鉗制下連嗆出來都做不到的她,只能全部將這些腥騷尿液吞咽下肚。

  

   “看來仙子是很喜歡這醇酒的味道,只可惜你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好了,到時候了,處刑吧。”慕容龍用猙獰巨物拍打著水無傷的臉蛋說道,隨即將她交給走上前來的兩名行刑教眾,便轉身飄然返回到自己座位之上,與一眾手下開始欣賞這場處刑。

  

   此時已經只能任人擺布的靈虛仙子,被雙腿對折緊貼著用環扣將她大腿與腳腕上的環套連接鎖死,又在兩邊環扣上又分別掛上了兩個沉重的生鐵鐵坨。兩名教眾抱著她走到石台中央,只見那里此刻已經豎立起一根一人來高的粗長木樁,這木樁頂端尖銳,從下至下逐漸變粗,木樁通體似乎都刷上了一層滑膩豬油,在燈火映照下散發出油亮光澤。在木樁頂上一丈高之處,架起了一個橫梁上懸著絞盤的木架,自絞盤上垂下一根細鎖鏈。等到兩名教眾扶著水無傷身體將她那飽經蹂躪的紅腫下體對准木樁頂部放下,又將絞盤垂下的鎖鏈扣在勒在她脖頸上的玄鐵項圈上之時,仿佛明白過來自己將被如何處死的靈虛仙子終於崩潰的開始流著眼淚,口中“嗬嗬”不止的拼命掙扎起來。

  

   可現在的她任如何徒勞的扭動嬌軀都已經無濟於事,當兩名教眾松開手時,刺入下體的尖銳木樁瞬間便穿過水無傷的陰道頂進其子宮之中。為了不被這根木樁刺穿自己的子宮,她只能用盡全力,拼命夾緊雙腿,想要阻止自己身體下墜的趨勢,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沒辦法用失去大部分筋肉力量的腿部夾住表面滑膩非常的木樁。好在就在木樁一點點深入體內之際,水無傷那還沒有被徹底玩壞的名器淫穴發揮了作用,重新迅速收縮再次變得緊致非常的陰道緊緊包裹住插入的異物,蠕動著似乎想要阻止其繼續深入。但就算靈虛仙子這天賦異稟、最擅長伺候男人的小穴能夠夾得很緊,但又怎能承受住她整個身體以及雙腿墜物的重量,所以水無傷緊繃的身體只稍微減緩了木樁插入速度,卻仍不可避免的整個人開始漸漸被這根木樁深入貫穿。很快,在靈虛仙子越來越急促的身體扭動中,一股鮮血從她被撐開的穴口順著木樁蜿蜒而下。就在感到子宮好像已經被木樁尖銳頂端刺破的水無傷,絕望的以為自己會屈辱的死在這殘酷淫刑之下時,頭頂絞盤開始滾動,一股讓她仿佛如獲新生的拉扯之力傳來,將她從這身體即將被木樁刺穿的瀕死折磨中拯救出來。可就當水無傷的身體逐漸被拉著提高,受創的陰戶即將從木樁上抬起時,剛要松一口氣的她卻發現自己已經沒辦法呼吸了,這時她才反應過來,所有向上將自己身體拉拽起來的力量都來自於脖頸的項圈之上。而當身體完全擺脫來自下面木樁的支撐後,就等於她整個人其實就如上吊一般,被脖子上項圈勒著根本沒辦法再喘氣。很快,窒息的壓迫就讓水無傷俏臉浮現出青紫之色,這種更加痛苦的折磨讓她本能將舌頭從張開的小嘴中吐出,雙眼不自覺開始翻白,一時間眼淚、鼻涕、口水橫流,這剛讓她脫離致命穿刺的絞索,卻比之前更快的使她再次瀕臨死亡。靈虛仙子在一陣全身的劇烈痙攣抖動中,忽然從受創的下體中噴出了一股泛黃的尿液,顯然在這生死邊緣,她的身體已經無法自控的出現了失禁現象。

  

   存亡之際,水無傷也終於領悟到那慕容小賊口中所謂的“天地之刑”究竟為何了,只可惜現在後悔已經太晚,哪怕她想要乞降,在如今這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境況下,也只能絕望迎接自己最後的悲慘天命。

  

  

  

  

  

   二十八、為奴

  

  

   星月湖水榭台上燈火明滅,邪道亡命之徒早已看透生死,但今晚他們所有幸存下來的人皆眼睜睜見證了那些曾端坐前排顯赫席位的供奉長老如甚至都來不及做出抵抗便如狗般死去。不少當今武林赫赫有名的邪派高手竟然命喪在一個雙臂雙腿都幾乎動彈不得的女人手里,哪怕現在那個可怕的女人已經命懸一线,即將被活活吊死在場中,四周那些心中惴惴的教眾仍不敢再坐回席位,都站了遠些做戒備之態。

  

   慕容龍見此也微微嘆息,怨不得一眾手下這般謹小慎微,現在就連他自己都對那不知還會有什麼最後手段的女人忌憚得一直將手按在劍上。水無傷幾度攻殺進襲,實在已經讓整個星月湖為之喪膽,若不是她心系蒼生而導致有所顧慮,恐怕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就已取了自己性命。眼見那曲线曼妙的白皙身體抽搐著順著大腿不斷流下尿液,舌頭不自然的吐出一大截,從劇烈扭動掙扎到最後漸漸沒了生息,扔不太放心的慕容龍將目光投向處理完艷鳳傷勢後返回場中的葉行南。而後者則仔細觀察片刻,對著刑架旁拉拽著絞盤鎖鏈的教眾點了點頭。

  

   隨著身體落下,因再次有了支撐,幾乎被勒斷氣的靈虛仙子凸著眼睛被卸了下巴的口中“嗬嗬”不止,胸部劇烈起伏的貪婪呼吸著。只是下體緊縮的陰道再次被木樁撐開,那已經把她子宮都刺傷的頂部尖頭又重新刺到了剛剛的傷口處,痛得這位當世第一的女高手,已經無暇再思考任何問題,只憑最原始的求生本能顫抖著瘋狂夾緊被對折捆在一起的雙腿,試圖阻止身體被木樁貫穿。可合著汗水的豬油越發滑膩,功力全失無法提氣減輕身體重量的水無傷仍無可避免的緩緩下墜,很快柔軟的腔道便在她自己的重量下使得木樁越進越深的同時,從她好像已經被撐裂的陰戶滲流出大量鮮血。盡管已經說不出話,但不甘心以這種恥辱方式死去的女人仍舊拼盡最後一點力氣無助掙扎著。

  

   水榭石台外的一處涼亭內,一身懷六甲、面容姣好的年輕女子遠遠望著刑架上的赤裸女人,銀牙在口中被咬得“咯咯”直響。她旁邊站著兩位生的各有千秋的美貌少女,則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那張因再次憶起仇恨而變得扭曲的臉,各伸出手左右抱住他的手臂,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得到消息星月湖有強敵來襲,慕容龍召集教中所有高手回終南山抵御,龍朔立刻想到自己苦等的復仇時機來臨。從連晴雪與夭夭都接到指派返回教中助戰這一情況看,龍朔斷定這來尋星月湖晦氣之人必定是能令慕容龍畏懼的絕頂高手,所以他一路千方百計的拖延時間,盤算著最好來人與慕容龍拼個兩敗俱傷,這樣自己趁機斬殺慕容龍來報那血海深仇便不用假別人之手了。當然,若對方直接將慕容龍殺死,他便會將紫玫蕭佛奴等一眾慕容龍家眷都盡數擄走為奴,並當著她們的面將慕容龍屍身碎屍萬段拿去喂狗。只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料到,那女人竟然在即將得手時怕殺掉慕容龍後導致燕國分崩離析,百姓再次陷入戰亂,最後放棄了。不但沒讓慕容龍受傷削弱其武功,反而還因被采補而導致那惡賊功力越發渾厚,報仇希望再次破滅的龍朔心中深恨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女人,便也拉著晴雪與夭夭來觀看其受刑。

  

   可當全身赤裸的靈虛仙子被人抬上木樁時,那記憶里最不願想起禁忌畫面再次與眼前情景重疊,待看到木樁上那窈窕豐滿的白皙肉體不斷絕望無助的扭動求生,目眥欲裂的龍朔那聲娘險些叫出口來。若不是旁邊晴雪與夭夭功力均都不俗,死死將其拉住,恐怕下一刻龍朔已經飛身撲過去了。

  

   最後終於不敢再看下去,別過臉躲進晴雪懷里的龍朔悶聲說道:“我娘就是這樣死的,呵,看來他這些年也沒想出什麼新花樣。”

  

   “龍哥哥,若你不想她死,我這就去求求父皇,留下她一條賤命。”晴雪抬臂撫上龍朔後背,一邊為其順氣,一邊柔聲說道。絲毫沒有在意自己腰上的肌膚已經被龍朔抓緊的指甲刺破。

  

   “不必,那條母狗假仁假義,又不自量力,實是該死!”龍朔很快起身,看著遠處木樁上的女人恨聲道。然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晴雪與夭夭對視一眼,心中五味雜陳,也嘆息一聲跟隨離開。

  

   石台上葉行南見水無傷下體血流如注,掙扎的動作也慢慢緩了下來,便又衝一旁的行刑的教眾點頭示意。兩名教眾立刻又轉動絞盤,吊著水無傷已經被勒出紫青色印記的纖細鵝頸再次將她緩緩從木樁上拉起。很快,剛從下面穿體之厄中解脫出來的水無傷,就又被上面的吊刑給勒得窒息,她流著眼淚口水的叫了幾聲後,便雙眼翻白沒了生息。慕容龍似乎有意不讓她這般輕易死去,在神醫葉行南的把控下,水無傷的身子如此被來來回回的上下吊起幾次,直至最終身體與意志都撐到極限後徹底崩潰。慘白一片的俏臉上七竅開始出血,被木樁穿體或絞脖子吊起都再沒了任何動靜,葉行南才趕緊讓人將她的身體從刑架上取下,伸手探在鼻下又按住其手腕,發現呼吸與心跳俱無,葉行南長嘆一聲衝著走上前來的慕容龍搖了搖頭。一旁金開甲雖恨那女人廢掉自己雙手,但也為這驚才絕艷的一代武學宗師就這樣被弄死而感到惋惜,低頭不住往喉嚨里灌著烈酒。沐聲傳更是死死盯著地上沒了生機的女人,麻木不仁枯樹皮般的臉上肌肉卻在微微抖動著。

  

   “可能救活?”慕容龍此時才徹底放下心來,走到葉行南身邊皺眉問道。

  

   神醫顫巍巍從袖中掏出一個錦盒,附身先用小刀將水無傷心口割破,打開錦盒斜放在傷口處,里面亦可蠕動著爬出幾條紅色蠱蟲,循著血腥味快速鑽進水無傷的體內。然後葉行南又從打開錦盒下層隔斷,拿出一顆血紅色丹藥,有些心疼的遞給慕容龍,沉吟著說道:“這血蠱還魂丹,喂下肚去,生死就看她造化了。”

  

   慕容龍點了點頭,抱起靈虛仙子的身體,將藥丸放進她張著的嘴里,然後托住頜骨微一用力,先將她下頜回位,再運勁伸指點在仙子喉嚨上,內力到處哪怕這具身體已經失去生機,也依然將這藥丸順了下去。也不知是水無傷命不該絕,還是葉行南的丹藥確有起死回生之妙,才過了短短片刻,她那本都有些開始發涼的身體在一陣微弱顫抖後,猛的彎腰咳出聲來,隨著一口蘊含淤積斑塊的鮮血噴出,水無傷終於又恢復了呼吸。

  

   “呃~,呃~,啊~。。。。不,不要殺我,饒命,求,求你了。。。。”瞳孔散開後又逐漸找回聚焦的鳳眸里淚水滾落,在幾番生死折磨下,意志完全崩潰的靈虛仙子如那些普通弱女子般,蜷縮在慕容龍懷里抽泣著用已經無比沙啞的聲音虛弱說道。

  

   “終於服輸了?要想活命可以,只需你立誓終生在我星月湖為奴,我便饒你不死。”慕容龍用指腹抹去水無傷唇邊的血汙,看著她那終於恢復一絲紅暈的俏臉,輕笑言道。

  

   “我,我願,為奴,求你不要,不要殺我。。。。”說罷,身心俱遭重創的靈虛仙子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黑,就此癱軟下去,昏厥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起身將懷中女人擲給眼巴巴看向這邊的沐聲傳,意滿志得的吩咐道:“太師,這水婊子就先交給你和葉老了,今日能將這辣手賤貨徹底拿下,太師居功至偉,還請不辭辛勞先給她調養醫治一下,再教教她做淫奴的規矩,待三日後,讓這婊子跪在一眾死在其手里的兄弟們的靈位前,立誓為奴!”

  

   沐聲傳、葉行南二老躬身領命,四周星月湖弟子教眾無不歡呼雀躍,生死由天定,活下來的人均慶幸著是自己足夠命硬,才有機會最終玩到這麼極品的婊子。除了之前水無傷顯露出那些令他們膽戰心驚的神功絕技讓所有男人都對能夠親身奸淫到這等絕世女俠充滿了征服欲外,她本身那艷壓群芳的身材樣貌更是足以讓天下男兒趨之若鶩。本以為這般絕色尤物必然會被教主陛下收在宮中以做禁臠,卻沒想到因其自作自受的一直反抗,最終變成了人盡可夫的最下等淫奴,只待葉神醫將其身子調養好後,所有人就可天天都如今天這般恣意享受她那白花花的豪乳肥臀了。

  

   而無論精神與肉體都被折磨到極限的水無傷,雖然在湯藥浸泡中蘇醒,但整個人都好像備受打擊般變得木訥順從。不但乖乖配合葉行南對自己身體施針喂藥,在面對沐聲傳講述關於星月湖女奴的各種嚴苛而又屈辱的規矩時,這曾經心高氣傲的絕頂女高手,亦不敢再出言駁斥拒絕,只一味默不作聲的點頭作答。靈虛仙子雖具天賦異稟的純陰之體,皮肉外傷恢復速度極快,但那被三根金針刺破的丹田卻再沒法凝聚一絲真氣,而自尊與意志被摧毀後的內心變化也終究還是不可避免。

  

   三天時間彈指即過,星月湖依八卦陰陽修建的內外環狀石廳大殿內,慕容龍高坐主位盤龍金椅,自椅背鋪展開的整張虎皮延至腳下,更顯得神威凜然,儀態非凡。左右手席位端坐沐聲傳與金開甲,雖然都是武林第一流邪道高手,但卻依朝堂關系,文武分列。再下面就是排排圍坐的一班長老、舵主、供奉,星月湖雖然現在氣勢鼎盛,但在經歷了幾次與正道交手和強敵來襲的風波後,不少曾經為教中立下汗馬功勞的高手也都星散隕落。

  

   全身依舊不著寸縷,甚至連下體陰毛都早被剃干淨了的水無傷面色羞紅的垂頭跪在大廳正中,不敢抬頭去看些男人眼中對於自己此時狼狽的嘲弄嘴臉。雖然身體在這幾天中又被強行外敷內服了不少淫毒春藥,但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哪怕胸中無時不刻都在欲火翻騰,也終還是沒法完全接受這一切。

  

   現在已經走投無路,為了苟活性命只想盡快結束這場入教儀式的水無傷,因為雙臂依舊戴著玄鐵鐐銬被緊縛在背後,外加雙腿被鐵環套銀針制住筋脈,所以沒法自行起身行走的她只能忍著屈辱撅起屁股,搖著自己那肥碩柔軟的雪白臀肉,跪行著來到慕容龍座前,以頭觸地,行叩首之禮。依照之前沐聲傳所教,滿臉屈辱的澀聲道:

  

   “水,水婊子,今日立誓,立誓願,願永生永世在星月湖為奴。。。。求,求主人收留。。。。”

  

   “真的?”慕容龍用腳尖勾起水無傷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嘴唇微勾的挑眉問道。

  

   面對慕容龍的刻意刁難,水無傷只能手足無措的趕忙點了點頭。

  

   “我星月湖不收廢物,哪怕你要做最下等的淫奴,也要有些眼色的,主人現在靴子髒了,你當如何?”慕容龍翹起腿,用軟靴靴底輕輕拍打著水無傷瑩白如玉的臉頰說道。

  

   很快想到對方意圖的靈虛仙子,身體僵住,片刻後閉上雙眸任清淚無聲而落,她張開嘴,顫巍巍湊臉過去,伸出香舌對著慕容龍的靴子舔了上去。事已至此,早已沒法再回頭,之前的吊頸與木樁消耗光了她所有的膽氣與驕傲,此時為了少受些折磨,這位當世無敵的女俠,也只能含羞忍辱的以這種動作來表達自己甘心為奴的決心。然而就算她認為自己現在表現得已經足夠下賤,但有心要讓水無傷徹底明白其婊子身份的慕容龍卻不打算這樣放過她。靴子忽然踢在水無傷臉上,將她直接仰面踢倒在地。

  

   “真是個廢物,你那張臭嘴只會越舔越髒,既然上面的嘴不行,主人就再給你個恩賜,用你下面那張嘴來試試吧。”慕容龍故作不悅的皺眉說道。

  

   躺在地上的狼狽女人,先是渾身一震,隨即睜開眼難以置信的看向坐上那個惡魔般的年輕男人。但在慕容龍陰冷下來的直线注視下,心生畏懼的靈虛仙子只能哆嗦著掙扎起身,再次跪行到慕容龍腳前,分開雙腿將自己那穿著陰環的肥厚陰唇對准慕容龍翹起的靴頭,緩緩坐了下去,控制著下體讓靴尖分開花瓣,用已經因刺激而開始分泌出大量黏稠淫液的陰戶一點一點笨拙的開始給慕容龍擦拭靴子。見這不可一世的正道聖母短短幾日就被調教得淫賤至此,座上星月湖教眾均忍不住笑出聲來,大廳內霎時哄笑聲響做一片。

  

  

  

  

  

  

   二十九、刺字

  

  

   淫穴里不斷涌出的腥騷愛液很快就浸濕了慕容龍鹿皮靴的鞋尖,身中淫毒的水無傷一開始還滿心羞憤,但隨著陰戶與粗糲靴子的摩擦,很快就產生出令她無法抗拒的強烈快感。下體在這種觸碰中,變得越發淫癢難耐,使得靈虛仙子原本還羞澀遮掩的動作幅度變得越來越大,不出片刻就讓她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劇烈挺動著,雙腿更是死死夾著慕容龍的那只腳,大有要把整只腳都強行吞進自己小穴之中的勢頭。焚情膏與那些每天浸泡她身體的諸般淫藥均在這一刻發揮出了對於女性身體的威力,一旦那些敏感部位被觸碰,很快就會讓已經被藥物改變體質的女人變成一頭發情的母畜,內心完全被激起的欲望所填滿。

  

   “唔~。。。。唔,啊~,要要去了。。。。啊啊~,好想要。。。。”等到滿臉紅暈的水無傷情不自禁高揚起頭,口中浪叫出聲時,慕容龍的整個腳尖已經被她那名器肉屄給吸納進去了。隨著白花花身子一陣顫抖,從靈虛仙子胸前那對肥碩肉球在左右彈動時亦因這次高潮而從乳頭上噴出了奶水,下體陰戶更是在陰精狂瀉的同時,又忍不住失禁遺下了騷尿。

  

   慕容龍眼見靈虛仙子體內藥效發作,也知教中淫毒霸道,只要女人沾染便會終生受制於肉欲,雖然現在對方此刻必定神志不清,但他卻要更進一步蹂躪水無傷的自尊。於是慕容龍故意皺起劍眉,一耳光打在水無傷那張春情洋溢的俏臉上,口里更是嫌棄的羞辱道:“賤貨!就那麼喜歡當著男人撒尿麼?”

  

   被打得半張臉迅速印出紅腫掌印,而且臉頰幾乎失去知覺的水無傷這才猛的被打醒過來,想到自己竟然不知廉恥的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蹭男人鞋子蹭到了泄身甚至失禁,在四周不堪入耳的羞辱與哄笑聲中,她只覺腦中一片空白,呆愣住半晌後才流著眼淚急忙想要把慕容龍那半只腳從自己的下體中拔出,可因剛才的高潮泄身而自行緊縮的陰道卻死咬著男人的靴子不放,在她向後拉扯之下,強烈摩擦又讓還沒從剛才那次恥辱高潮余韻中過去的身體,再次無奈的攀上了頂峰。靈虛仙子本就曠了多年的身子積壓了太多欲火,一朝點燃本就比普通女性更加敏感萬分,再加上諸般淫藥的推波助瀾,更使得現在的她幾乎只要稍加玩弄就會忍不住潮噴不止。只聽“啵”的一聲響,差點就此把慕容龍鹿皮短靴給從腳上吸下來的水無傷向後仰倒在地,沾染了不少靴子泥塵的肥厚陰戶更是隨著女人不停下意識的一下下挺起腰部凸顯隆起的恥丘,“嗤嗤”聲不斷的噴出一股股渾濁騷水。靈虛仙子這弄巧成拙的動作,直接讓自己更加羞恥的當眾表演了一出連續泄身噴水的騷浪淫戲。

  

   看著場中那淫亂不堪的豐滿美肉,這武功高絕的性感女人當眾發情的下流場面讓四周的男人們無不喉嚨滾動、雙眼泛紅,反而齊齊安靜了下來。就連慕容龍都被這位不久前還翩然出塵若聖母仙子般的女人現在這淫浪下賤的母狗樣子所勾得心旌搖曳,胯下巨根更是不知不覺間昂然而立。慕容龍不禁微微一楞,想到自己玩過的賤貨不計其數,但還從未如現在這般輕易就被挑起欲火,就算對於蕭佛奴與紫玫,他也是因怨化欲,或是由愛生欲,絕不是像對於眼前這個女人這樣直接騰起按耐不住的欲望。成大事者最忌七情六欲不受自己意志支配,原本剛淡下去的對於水無傷的忌憚,在他隱隱察覺有些不對後,又變得躊躇起來。他強壓下想要將地上那條發情母狗抱起來套在自己大雞巴上狠肏一番的欲念,真氣在胸腹間運轉一周天保持靈台清明,冷笑著伸手真氣外放將水無傷腳腕吸到掌中,雙手分開她那兩條白膩筆直的修長玉腿,直接將自己的腳狠狠搗進女人那有些發黑的肥蚌之中。

  

   “啊啊~!!”柔嫩性器忽然被人用腳進入,雖然一開始讓還未從高潮中恢復的水無傷感到更加歡愉,但很快她的壓抑呻吟就變成了慘叫。因為慕容龍竟雙手拉著她的腳腕,讓她身體呈倒立兩腿叉開的姿勢,將整只腳都踩進了仙子緊窄的陰道內。女人用來生育繁殖的柔嫩性器哪容納得了整只男人穿著靴子的大腳,可任她如何掙扎,失去功力還被緊縛著雙臂的身體也無法擺脫慕容龍鐵箍般的鉗制,很快趕到下體幾乎被撕裂的靈虛仙子就被慕容龍將整只腳連帶著半截小腿都深深插進了體內。

  

   這時毫不憐香惜玉的慕容龍獰笑著松開了水無傷的腳腕,可此刻已經痛得幾欲昏死過去的她雙腿已經如不是自己的一般只能不停抽搐,只是被動夾住了男人插進來的小腿。慕容龍見水無傷這幅整個身體都被套在自己腳上的姿態有趣,便起身單足而立做了幾個掃踢動作,連帶著仙子那赤裸的身體也跟著來回旋轉,更是讓水無傷疼得不住尖叫。

  

   “水婊子,你自詡武功高深,現在也品鑒一下朕這幾招腿法與你相比如何?”慕容龍心情大悅的看著陰戶被套在自己小腿上,絲毫動彈不得的赤裸女人,開口笑著問道。

  

   “主,主人腿法精妙,就,就請繞了奴婢吧。。。。”全身都在滾落著汗水的靈虛仙子,強忍劇痛哆嗦著小聲乞求道,此刻的她已經開始真正體會到了所謂生不如死的感覺。

  

   此時被勾起玩心的慕容龍雙眼盯著靈虛仙子那對晃來晃去的白皙巨乳,又想到一個新玩法,他單腿上抬,擺出獨立一字馬的姿勢,將水無傷的身體用腳舉過頭頂。高聲說道:“諸位,朕最近新創出一門武學,名曰馭奴飛乳腿,請各位指點!”

  

   說罷慕容龍整個人以這單足獨立的姿態快速原地旋轉起來,被用腳挑起身體,隨著重量又開始緩緩向下被那截小腿擠進更深處的水無傷亦隨之轉了起來,下體的撕裂感就好像如火燒灼一般,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淒厲慘叫。在四周教眾們的轟然喝彩中,慕容龍抽出腰間的蕩星鞭,只見銀光閃爍,裹挾著渾厚內力的鞭子抽在了水無傷那因旋轉而被甩得飛起擺動的乳球之上,立時讓她胸部泛起一陣酥麻,奶水如噴泉般飛濺了出來。慕容龍如陀螺般原地單足旋轉不止,手中銀鞭不斷抽打著水無傷那對豪乳,以內力將她乳袋內的奶水不停逼出,就好像是在原地向四面八方飛散著下了一陣乳白色陣雨一般,顯得即壯觀奇妙又淫靡殘忍。很快,就讓這個被套在慕容龍小腿上的淒慘女人,在下體被撕裂與乳房被鞭笞榨乳的雙重淫虐酷刑之下徹底昏死過去。直至水無傷那對尺寸驚人的白皙巨乳再噴不出一點奶水完全干癟下去,意滿志得的慕容龍才單足飛身而起,在半空中踢出一腳,直接將這昏迷的女人給從小腿上甩了出去。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水無傷在被甩飛的同時,因下體陰道夾得太緊,竟然連帶著他腳上的鹿皮短靴也一起飛離。自從稱帝後就極重威儀的慕容龍趕忙將露著綢襪的腳隱在長袍之下坐回椅中,抬眸竟有些意外的看到空中那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居然被一個嬌小身影接住,重新飄然落入場中。

  

   “晴雪,今日怎麼有興致來這里了?”慕容龍望著場中的赤足少女,眼里忍不住浮現一絲寵溺慈愛,微笑著開口問道。

  

   慕容晴雪看著手中這被玄鐵鐐銬緊縛著的成熟女人,心中微泛起幾絲嫉妒,哪怕此刻昏死過去的水無傷已是無比狼狽,但那嬌嫩綿軟的身子、吹彈可破的雪肌、如海棠春睡般的艷麗俏臉甚至比她與紫玫母女都勝上幾分,更別提那對比她所見過所有女人都大的奶子,以及如蜜桃般形狀的肥碩翹臀了。少女眼底閃過一點冷意,抬眸言笑晏晏的對慕容龍嬌聲說道:“父皇,我聽說你從昔日的靈玉道長那里學得了一門飛針刺字的本領,今日難得有幸見父皇你親自收此賤貨為奴,何不就此送這婊子一份體面,給她這身賤肉刺上些字以示榮寵。”

  

   慕容龍聞言雙眼一亮,撫掌大笑道:“不錯,雪兒真知父皇心意,來人去朱砂墨與銀針來!”

  

   左右侍從忙取來刺字諸物,晴雪則笑著扯起靈虛仙子的長發,伸指點在她人中位置,臉部經絡震動的水無傷很快就嚶嚀一聲從昏迷中緩緩蘇醒,只見一位亭亭玉立,但腹部卻微有些隆起的嬌美少女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下體陣痛不停傳來,讓她不由得皺起蛾眉想要低頭去看,但因頭發被少女拽著而動不了,只得疑惑的衝晴雪開口問道:“孩子你。。。。啊~!”

  

   晴雪臉色一冷,玉手揮動閃電般的抽了水無傷十幾下耳光,直打得她雙耳齊鳴、口鼻出血,整張臉的肌膚都紅腫起來才罷手。

  

   “賤貨,區區一介淫奴,也敢對我不敬。父皇,我看這婊子還不太知道尊卑,就請先在她臉上刺個能讓她時刻不忘自己身份的字吧。”說著,晴雪扯著水無傷頭發強迫她面向慕容龍,而早就手拈銀針躍躍欲試的慕容龍更是手臂輕揮,數十根牛毛銀針便化作點點銀光落在水無傷額頭。

  

   水無傷只覺眉心上方的額頭微微一痛,隨即麻癢傳來,聯想起方才這個少女所說,心中涌起不祥預感,忍不住顫抖著問道:“你們,你們給我刺了什麼字?”

  

   晴雪笑著吩咐取銅鏡來,待針上那些難以消除的藥墨完全滲入肌理,晴雪一根根將銀針拔出,拿著銅鏡對著水無傷驚慌失措的俏臉說道:“能得我父皇親手刺字已是你這賤貨幾世修來的福分了。”

  

   銅鏡里水無傷看到自己額頭正中,一個筆法剛勁“奴”字已經清晰可見。這終生無法磨滅的巨大恥辱甚至已經算是半毀掉了她的傾世容貌,當初她自持武功縱橫天下的時候,從未想到過自己在失去武功後,引以為傲的俏臉與身材都會因遭人嫉妒而成為被摧殘的首要目標。見水無傷狹長鳳眸里淚水無聲滑落,被打得紅腫不堪的臉上只剩下了麻木與絕望,終於將這張比自己還美上幾分臉蛋給破壞了的晴雪心中暢快不少,勾唇咯咯嬌笑道:“還不趕快謝恩?”

  

   “謝,謝主人刺字。。。。”武功被廢,現在容貌亦毀的靈虛仙子,此時只能心如死灰的順從開口木然說道。她只求趕快結束這一切,好少吃點苦頭,她感到自己下體不住有熱流涌出,似乎里面還被塞著什麼異物,想著既然已經苟活下來,想必這些人也不會輕易讓自己死去。

  

   沒有忘記龍朔囑托的慕容晴雪笑著又從後面扳正水無傷跪坐在地的身體,用雙手托住她那對因被榨干淨奶水而耷拉在胸前的半癟乳袋,向左右分開呈“八”字,又對慕容龍建議道:“這賤貨一對奶子倒是不小,正好以供父皇賦詩題字!”

  

   慕容龍大笑著說道:“胡鬧,你父皇乃是馬上皇帝,哪會那些迂腐書生的玩意兒?不過她這對奶子確實不錯,也罷,且看父皇給你變個戲法。”

  

   說完,慕容龍雙手翻飛,不住射出飛針,無數銀光沒入在晴雪手中絲毫反抗不得的水無傷胸口之間。待她胸部乳房都插滿銀針後,一些字跡逐漸印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之上。漆黑藥墨入體,銀針被取出,只見靈虛仙子的胸口乳房上部左右分別被刺上了“賤貨水無傷,太華宗母狗”十個字。慕容龍笑著命晴雪松開托著水無傷乳房的雙手,那對沉甸甸的下垂巨乳立刻合攏耷拉在胸前,幽深乳溝正好將兩邊中間的“水無傷”與“太華宗”六字隱去,只看到乳房上部的“賤貨母狗”四字。在座眾人見此技藝,無不拍案稱秒叫絕,唯有在銅鏡中看到現在自己身體慘狀的水無傷,終忍不住肩頭聳動的垂頭哭出聲來,想到自己被擒受辱也就罷了,竟然還連累宗門蒙羞,若亡夫泉下有知,恐怕要被氣得活過來找自己問罪了。

  

   而興致已經被勾起的慕容氏父女卻仍不肯放過她,出言邀請在座一眾星月湖邪徒,想到什麼好點子盡管開口暢所欲言,銀針不時飛射進水無傷被擺成各種姿態的玉體之上,很快這位有著一身白玉無瑕完美肌膚的性感尤物就在屁股、肚臍、恥丘、陰唇等羞恥部位都被刺上了各種淫詞浪語,她那一身白花花的雪肌玉膚也就這樣被破壞殆盡。

  

  

  

  

  

   三十、閉目

  

  

   嘈雜羞辱聲中,一身雪膚被刺上字的靈虛仙子任由晴雪如牽狗般拉扯跪行到各席位前磕頭謝恩。有些按耐不住欲念的邪徒就直接將她拉到身前,不停用手肆意猥褻揉捏著仙子豐滿柔軟的身子,甚至還扯動慕容龍那支還遺留在水無傷陰戶內的靴子,引得本就身心受創的她更因這種撕扯的抽痛與隱隱傳來的快感而嬌吟不止。更有幾位有摯友親朋死在靈虛仙子手中的教眾見她被刺字的地方還有血絲滲出,便干脆將手中烈酒直接潑灑其上,痛得她身體不停哆嗦著卻不敢大聲呼痛,在晴雪的教訓下只能勉強含淚變出一副笑臉口中不住說著:“多謝主子賜酒。”

  

   就當水無傷拖著滿身狼藉終於繞行一圈,來到慕容龍右手席位前時,抬眸卻看到艷鳳那僅剩的一只眼睛正陰惻惻的看向自己。心中悚然而驚的靈虛仙子知道自己那一記含沙射影乃是全力而發,雖然並未就此要了對方性命,但鑲入眼眶之內的石子要想取出定然要挖空整個眼窩。現在看艷鳳曾經頗為姣好秀麗的臉上,半邊眼眶都微微凹陷下去,哪怕有眼罩遮蔽也依然顯得有些猙獰可怕,心知此番怕是又要遭受折磨的靈虛仙子此時也只能垂著頭默然衝艷鳳叩首下去,卻不敢開口怕再激起對方怒火。

  

   卻不想艷鳳只是冷冷掃了她一眼,便起身衝慕容龍躬身道:“陛下,這婊子廢我一目,還殺我教中高手無數,此番雖已成擒,但恐難保萬無一失,若如先時那般再次暴起傷人,難免還會有折損。故請容奴婢挖下她雙眼,再剁去其四肢做成肉彘方保無憂。”

  

   一旁沐聲傳見此剛要出言,卻忽然全身微微一顫,瞪目看向艷鳳那邊,隨即便搖了搖頭閉目不語。慕容龍對於艷鳳提議正在沉吟,卻見到沐聲傳的異常,便開口問道:“太師為何欲言又止?”

  

   “吾亦認為鳳神將所言不無道理,一切就請陛下定奪即可。”沐聲傳面無表情的對慕容龍說道。本以為他會為那個女人求情的慕容龍聽到此言頗有幾分詫異,但想到那婊子正是中了沐太師之計才成功再次被擒,一舉失去了所有最後手段,若將來還有機會逃出生天恐怕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會是他,也就對沐聲傳也贊成艷鳳這番明顯隱含報復意味的建議釋然了,可垂眸沉思的慕容龍卻錯過了沐聲傳眼中閃過的那一抹復雜之色。

  

   沐聲傳本想制止艷鳳進一步殘虐靈虛仙子,以免真的激起她的怒意。此時包括慕容龍在內的旁人均都斷定水無傷已經再無翻盤手段,卻不知包括一開始忍無可忍的出手到其被沐聲傳算計再次被擒,都是兩人商議的結果,目的就是為了打消慕容龍的猜忌。而沐聲傳之所以答應配合來演這出戲,內心還是本著想要假戲真做徹底剝奪掉這個女人全部逃脫的可能,然後再通過用藥加日夜廝守來慢慢真正將水無傷這個他痴念多半生的女人變成自己的淫奴禁臠。但聽得艷鳳竟要用截肢手段把水無傷弄成如紫玫那般,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安怕水無傷還有手段未曾使出的沐聲傳剛要出言制止,耳中卻傳來一陣聲音語調詭異的話語;

  

   “莫要阻撓,這樣玩起來才能盡興~!”

  

   雖然望向艷鳳那邊的沐聲傳看到那跪伏在席前的女人臉上浮現出逼真異常的驚駭恐慌表情,口唇絲毫未動。但他卻知道就是這個一直在演戲的女魔頭用腹語之術對自己施展了傳音入密的絕技,武林之中無論腹語術亦或是傳音入密都需要精妙絕倫的身體與內息控制才可做到,而後者更是非內力到達一定境界不可掌握的內家運功技巧。此時對方能夠同時將這兩種絕技糅合使用,說明他心底的猜測並非杞人憂天,水無傷哪怕到了現在這般慘狀顯然也還隱藏了不少詭奇本領未曾施展。沐聲傳後背冷汗津津,心中暗道不愧是當年縱橫武林僅憑一己之力就掀起江湖血雨腥風的絕世大魔頭,哪怕是身體被刺字,甚至連被施虐者弄瞎雙眼切斷四肢這種事都只當是一場泄欲游戲而已。其淫亂邪異程度簡直讓他這位見慣了血腥的星月湖宿老都為之嘆服,想到這里沐聲傳心中亦升起幾分熱切,若能將失去四肢雙眼的水無傷做成肉枕日夜陪伴以娛晚年,那真是少活幾年都值了。

  

   見即便被如此對待水無傷內里依舊渾然無事一般,也讓沐聲傳更不擔心對方會食言,兩人當初在石室中約定只要沐聲傳配合其行事,靈虛仙子便不會在他還活著的時候對星月湖下手。而這位星月湖長老也知道自己其實時日無多,但自己勞累一生將年華奉獻給了星月湖,至於身後之事卻也再不必操心了。反正對方若真想搗毀星月湖甚至覆滅整個大燕國,其實也只在其一念之間,既然那個女人心系蒼生不會讓江山動蕩,那他這般與其達成約定也算是為保全慕容氏一族而恪盡職守,並不負慕容龍對自己的這一番知遇之恩。

  

   這樣醒著沐聲傳再看向艷鳳那張陰沉的臉時,眼中不由閃過一絲戲謔,這賤貨畢竟是從當年正氣凜然的飄梅峰掌門雪峰神尼由正入邪座上了星月湖的鳳神將,但其行事作風依然如曾經那般直白簡單,又怎會知道真正的絕世魔女體內邪性到底有多重,現在看她這幅凶狠陰毒、睚眥必報的樣子,其實在那個女人眼中也不過是其發泄欲望的一件工具而已,等到水無傷玩得膩煩以後,恐怕她的下場也必定會淒慘無比。

  

   見那面如枯樹般永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糟老頭子難得附和了自己一次,就連艷鳳都頗感意外,當初自己徒弟被他玷汙以及自己身陷囹圄之時也沒少被這老東西淫辱,再加上二人都是教中除慕容龍外的最強高手,權柄之爭從未間斷過,導致兩人之間關系一直不睦。但她隨即想到沐聲傳是出賣那個女人導致其淪落至此的罪魁禍首,那為了免於被牽連出於自保的私心自是會同意自己的建議,自以為想通關節的艷鳳立刻釋然,心中暗含諷笑的遙遙衝支持自己的沐聲傳拱了拱手。

  

   慕容龍看沐聲傳與艷鳳都想徹底廢掉水無傷,也知二人想法,但他內心其實亦有所算計,所以笑著朗聲說道:“有葉老的截脈銀針、玄鐵鎖,諒這婊子也難掙脫,既然她傷了鳳神將,就由葉老親自給她上閉目之刑。讓她有眼無珠目不能視即可,若剜下這對秋水般勾人的眸子,怕是會倒人胃口,這麼漂亮的母狗,若是就這樣毀了豈不可惜?”

  

   這閉目之刑與曾經給林香遠所用的幽閉之刑又異曲同工之意,先用藥毒瞎受刑者雙目,再由葉行南取冰蠶絲將受刑者上下眼瞼縫合一起,自此受刑者雖眼珠靈動依舊,但卻再看不到任何東西,雙眼亦在冰蠶絲未被取下時無法睜開。這樣雖然剝奪了受刑者的視覺,但卻不會損壞其容貌,看上去只是如閉目春睡一般。見慕容龍下令,艷鳳心中縱還有不甘也只得躬身凜從,今日先把這婊子雙眼弄瞎,以報自己失去一目之恨,以後有的是機會慢慢整治這個武功盡失的廢人。

  

   聽到此刑已經預感自己雙目即將不保的水無傷掙扎著衝著慕容龍連連叩首不住乞求,可慕容龍心中所欲她又豈能猜透。立時就有教眾上前將仙子赤裸的身體死死按住,葉行南則上前取出藥罐醫箱,先將一塊浸了迷藥的棉布捂住水無傷口鼻,很快就讓她直挺挺的昏死過去。再撥開水無傷眼皮在其鳳眸之上滴了幾點藥水,只見仙子瞳孔立刻像籠上了一層薄霧般晶瑩不再,變得朦朧幽深。又從一個表面凝著冰霜的陶罐中用銀針挑出冰蠶絲,穿針引线的開始縫合,可憐已經被迷藥弄暈的靈虛仙子就這樣被廢去了雙目。

  

   待葉行南收回銀針,慕容龍單掌虛抓,運起比之前又渾厚了不少的真氣,將水無傷身體憑空吸來。坐上不乏武功高強、眼光毒辣之輩,見慕容龍施展這手內功無不相顧駭然,均暗自羨慕他自從采補到那個女人功力後的驚人進益。這其中尤以艷鳳為最,真恨不得也胯下生出那物做個男人,在她所想,若能也采補到靈虛仙子的功力,那已成自己心魔的鳳凰寶典必定能突破第八重的界限,邁入至高之境。眼見這次之後,自己與慕容龍之間的差距將越來越大,而若沐聲傳、金開甲之流也能采補掉水無傷剩下的功力,那以後這些男人的武功也有可能迎頭趕上自己。越想越恨的艷鳳此時獨目瞪視著被慕容龍拉進懷中肆意把玩揉捏的水無傷,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女性天生敏感,她又豈會看不出慕容龍對那婊子的偏愛與興趣。

  

   望著懷中女子綴著點點清淚的稠密睫毛,葉行南神乎其技的針法讓雙眼已經被縫合的水無傷此時看上去就像海棠春睡般誘人無比,沒有了以往的清冷桀驁,此刻再無法用鳳眸高高在上俯視別人的靈虛仙子只剩下了更能勾魂攝魄的楚楚之態。慕容龍大手在她白膩柔滑的肌膚上游移,拂過那些自己親手所刺的字跡,臉上笑容越來越柔和,甚至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到,這種溫潤如玉的笑,曾經只出現在他第一次得到紫玫之後。當慕容龍的手緩緩下移到水無傷微隆起的恥丘與下面那泥濘不堪的陰戶時,卻發現自己剛才被這女人騷屄夾走的靴子現在竟然只余一小截露在穴口外。想到每次進入這個女人身體時她那里妙不可言的緊致與銷魂,仿佛是一張不停向深處吮吸的小嘴般緊咬住自己那根一般女人幾乎沒法完全承受住的巨物,與臉上痛苦不堪和嘴中的抗拒截然相反的是她雙腿間那名器淫穴卻在自行將肉棒吸納進體內深處,以至於每次慕容龍的龜頭都能刺進她的子宮口內,而每當那一刻,這個外表冷傲高不可攀的女人都會不由自主的被肏到高潮迭起陰精狂瀉。憶起個中滋味讓慕容龍腰腹間熱流翻涌,胯下巨物更是變得堅硬如鐵。現在美人在懷,他當然也不會委屈自己,伸手笑著將自己已經被靈虛仙子淫水浸透的鹿皮靴緩緩拔出。

  

   這下體再次被拉扯的強烈刺激也成功喚醒了昏迷中的水無傷,她只覺自己陰道都幾乎要被拉拽著從體內扯出,疼痛伴隨著快感讓她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下意識睜眼查看。卻感到雙眼任自己如何使勁都再無法張開,而眼前朦朧一片的阻擋讓她隔著眼皮連光线明暗都無法感知出來。此時卡在穴口處的靴子硬底隨著劇痛被從陰道里生生抽出,疼得她忍不住尖叫出聲,隨即沒有任何前戲,那根她已經再熟悉不過的巨物就毫不留情的撐開了她還在滲著絲絲鮮血的騷穴,凶猛的擠入她已經受創的陰道之中,當這一插到底的猙獰陽具再次挑開水無傷腔道最深處的子宮口時,無法控制的高潮讓她再次隨著淫水噴涌而出現了失禁。破損丹田內早已無法控制的真氣因她陰精傾瀉而再次伴隨著下體那種幾乎要把她理智焚燒殆盡的灼熱感而不由自主的向外流去,意識到自己雙目已瞎的靈虛仙子自眼尾滑落兩行清淚,身子隨著慕容龍的凶狠撞擊而不住起伏著,口中伴隨著喘息與陣陣呻吟輕聲問道:“我已降服歸順,還甘願為奴為婢,你為何還要壞我雙目?”

  

   “既願為奴,你這身賤肉自是任由主人予求,放心好了,你現在這樣比之前更美,主人會更加疼愛你的~。”因正在暢快進出這具美妙肉體而心情大悅的慕容龍,也難得有耐心俯下身來在水無傷耳邊溫言開導道。可就算他語氣再溫柔,但身體的動作卻毫不憐香惜玉的粗暴依舊,很快就把身下本就陰戶受傷的靈虛仙子奸得不住慘叫,血水混著淫液與騷尿隨著慕容龍巨物的每次進出而滲流不止。

  

   等到慕容龍盡興將陽精灌注進水無傷體內,感覺自己身體幾乎都要被活活撕裂開的她還沒來得及喘息,就感到身體如騰雲駕霧一般被拋飛了出去。隨著一句殘酷的“這婊子交給你們享用了,只要留下她這條賤命即可。”水無傷就感到自己被無數只手接住,然後身體就被無數散發著腥臭酒氣的男人所淹沒。原來這場屈辱淫宴並不是以刺字與弄瞎自己眼睛作為結束,迎接她的還有無窮無盡的輪奸。只是在男人們的撕扯爭搶中,被擺布成母狗一樣趴地姿勢,同時被三個男人分別抽插著淫穴、屁眼兒、與小嘴的水無傷,邊發出含混呻吟邊微微勾起了唇角,臉上邪異笑容一隱而逝。

  

  

  

  

   三十一、取舍

  

   松濤霽雨淨,雲落湖上煙。一派深秋幽谷之景,在依著道家風水相術所修築的亭台樓閣所聚天地氣運之下更增靈秀。星月湖主殿門外石階頂部,一條鐵鏈鎖在了女人粉頸套著的項圈之上。這女子滿頭被雨水打濕的青絲披散著黏在身上雖顯得狼狽不堪,但她那曲线曼妙浮凸有致的白皙身子依舊在四周晦暗環境襯托下更添幾分殘忍的魅惑。

  

   被奪去光明的靈虛仙子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鎖在這里多久了,她雙臂一直被玄鐵鐐銬鎖在背後早已麻痹得失去了知覺,大腿與腳腕上被環套內嵌的銀針阻斷了筋脈,讓這位曾經武功深不可測的當世第一高手連站起身都無法做到。此時正蜷縮在陰冷潮濕的地上昏睡著的靈虛仙子全身上下都遍布著隱隱鞭痕與淤青,下體的蜜穴與後庭更是如兩個黑漆漆無法閉合的肉洞般丑陋得慘不忍睹,兩處洞口除了血跡遍布已經黏做一團的肮髒汙穢。自從因抵受不住這邪道門派那幾乎要了她性命的摧殘折磨而屈服後,淪為星月湖淫奴的絕色女俠就這樣成了拴在大殿門外的一條供所有人淫樂享用的泄欲母狗。

  

   對於她這樣一位星月湖自立派以來遭遇到的最可怕敵人,慕容龍就算是為了那些亡與她手的屬下們報仇,也不可能輕易饒過她。這時走來兩名巡夜教眾,笑著將手中火把插在殿外石柱之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伸腳踢了踢女人那白花花的肥碩豐臀。

  

   “水婊子,快起來伺候著!”

  

   從夢中忽然打了個激靈被驚醒的水無傷立刻哆嗦著艱難掙扎著起身,呈跪爬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著接受男人的進入。顯然長時間的殘酷淫虐已經消磨盡了她所有的羞恥心,只剩下認命的屈從於邪徒們的淫威,乖乖做一條聽話的母狗。

  

   見當初那單人木劍殺得星月湖上下人人膽寒的絕世高手現在被調教成了這幅模樣,兩名教眾均得意的大笑出聲。

  

   “你這條老母狗下面兩個地方都已經被玩爛了,還有臉撅著用來打發我們兄弟?”說著其中一個男人竟直接用腳尖踢在靈虛仙子飽受摧殘的淫穴口,用力向里面扭動。

  

   感到因被肏次數太多而紅腫不堪的下體再次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水無傷只是輕聲驚叫了一聲,就趕緊咬緊牙關,不敢再呼痛,而呻吟著努力做出一副喜歡的姿態。自從她被慕容龍用腳插入過那里之後,時不時也會有教眾也學著用腳來插她那里,讓女俠被弄得苦不堪言,她這原本引以為傲的名器美屄早已不知道給多少人表演過陰道脫靴了。這時另一個人覺得有趣,也加入進來,用腳開始捅水無傷那被奸到粉肉外翻的菊穴。仙子以頭觸地,不但絲毫不敢反抗,還盡可能的分開雙腿,將兩個男人的腳一點點拼命納入體內。終於,得益於她那已經發黑的騷穴與屁眼兒非常驚人的柔韌性與延展性,同時將兩只大腳都生生分別塞進了自己的陰道與腸道之中,無暇顧及自己再次被撐裂而出血的兩處地方的劇痛,仙子咬著牙開始盡力夾緊了兩處腔道。隨著男人們的越來越大聲的笑,下體一陣拉扯感傳來,她竟然用下體同時將兩個男人的鞋子都夾著脫了下來。

  

   “賤奴的騷屄與屁眼兒自是不配伺候兩位主人,只配給主人們揉腳脫鞋。”水無傷抬起頭,絕美俏臉上早已痛得冷汗淋漓,卻還是擺出一副媚笑的樣子,微微發顫的柔聲說道。

  

   見這有著沉魚落雁之容的美貌女子這幅淫賤之態,本是巡夜無聊前來找樂子的兩人終還是免不了為其美色所迷,一個蹲下身雙手握住仙子那比之前又肥大了幾分的沉甸乳球,咬著乳頭把玩吮吸起來。另一人則將自己怒挺的陽具抵在其嘴邊,而日夜被灌服各種淫藥迷藥的水無傷在聞到男人肉棒上那濃重的腥臭味時,不但絲毫未覺惡心,反而情不自禁的流著口水,忙不迭張嘴將肉棒含住,賣力的熟練吞吐起來。很快,男人就在她的口舌服侍之下,身體用力挺動幾下將濃精全部射進水無傷喉嚨深處。發泄完畢後,這個男人笑著招呼同伴繼續,他也附身抓起仙子另一邊的乳房開始享用起了人奶。而另一人則起身把陽具湊了上去,水無傷不顧紅唇邊那些沾染的殘留,頗有幾分迫不及待的又將這個男人的肉棒吞下。她自從被鎖在這里後,每日只能以男人陽精為食,雖然靈虛仙子功力尚在時早已辟谷多年不用進食,但此時她丹田半廢,真氣內力更是半點運轉不了,為了恢復身子上那些被日夜奸淫虐打所受的傷,就只能靠攝入這些東西來維持。也許是這段日子給男人含得多了,曾經那看起來出塵不染、一派冰清玉潔樣子的女俠仙子,口舌技巧早已絲毫不輸那些勾欄里做了多年的娼妓婊子。

  

   待另一個男人也在仙子口中宣泄完畢,痛飲了一番水無傷甘甜人奶的兩人喘息著起身,准備繼續巡視各處。不過當他們看到在兩人從水無傷下體蜜穴與後庭中分別取出鞋子時這個女人臉上那痛苦而又隱忍的表情,心中施虐欲望還未退去的兩人對視一眼,笑著開口言道:“狗嘴伺候得不錯,更深露重,主人便賞你點熱的暖暖身子吧,張嘴接好!”

  

   剛把嘴中那些腥臭男人精液吞咽下肚的水無傷聽到此言,就知這兩人不懷好意,可她現在這種樣子又怎麼反抗,只得乖乖的跪坐在地仰臉張開小嘴。散發著濃重腥騷氣味的熱流當頭淋下,就算雙目已盲,靈虛仙子也知道自己又被人用尿侮辱了。雖然心中羞憤欲絕,但她卻不敢閃避,只能張著嘴,裝作高興樣子將那些流進口中的熱尿全部飲下。男人們說著汙言穢語羞辱胯下這喝下他們騷尿還故作歡顏的磕頭謝恩的下賤婊子,心滿意足的穿戴好衣衫拿起火把繼續巡更。

  

   而全身都散發出陣陣腥氣與騷臭味道的靈虛仙子卻已經睡意全無,她跪行著找到了拴著鐵鏈的石柱,靠坐在石柱邊休息。耳中除了風吹葉動與山中鳥鳴獸啼的聲音外,還有那兩個男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水無傷雖然被淋了滿臉尿液,但因雙手被反綁原故也無法清洗,盡管此刻的她已經狼狽到無以復加,但片刻後仙子卻勾唇無聲而笑。她身具無數奇功異術,渾厚無匹的玄門內功亦只不過是其中之一。後來勉強修習,主要用以克己養心,而其真正的本領卻因受制於當年誓約而無法使用。但即便如此,水無傷這副身子也有異常人,哪怕雙目失明實際對於她來講也並沒太多限制。

  

   正當水無傷靜坐養氣之時,忽然一雙大手無聲無息的覆在她胸前那對豪乳之上,緩緩揉捏摳弄,沒幾下就讓身中淫毒的靈虛仙子呻吟著從下體淫穴中噴出一股渾濁騷水,敏感萬分的乳房所產生的快感竟然讓她在只被揉捏玩弄了幾下奶子後就情不自禁的出現了泄身。那對大手的主人眼見靈虛仙子這淫蕩不堪的反應,顯然也是按耐不住,隱隱在喉嚨里發出一聲輕哼後,就將水無傷順勢壓倒在地,分開她那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挺身而入。居然就這樣直接開始了抽插奸淫,而剛高潮泄身,陰精外流的水無傷只感覺這根肉棒比普通男人要熱上很多,剛一入體就燙得她忍不住陰道一縮,呻吟著再次失控的潮噴了出來。在這根火熱陽具的牽引下,水無傷丹田內已經無法凝聚的真氣卻如找到了路徑般快速向下體涌去,短短片刻時間,就被那根肉棒吸走了不少。

  

   此時已經止不住泄身的靈虛仙子剛要出聲卻被一張嘴給吻住,探入口腔的舌頭立刻將她的叫聲變成了含混壓抑的嗚咽。隨著男人一下下凶猛的撞擊,那根肉棒似乎變得更加灼熱,濃烈純陽之氣就像一個漩渦不斷迫使她瘋狂的被強制泄出陰精,真氣內力亦如決堤般外流不止。

  

   被肏得雙眼迷離,全身都因持續高潮而開始抽搐的水無傷,竟被這個男人吻得出現了短暫窒息,直至男人終於忍不住射出滾燙陽精,澆得水無傷整個陰道都像被火燎過一般刺激得她又一次因巨大快感而在泄身的同時失禁噴出尿來。已經被撕咬含嘬到嘴唇紅腫的靈虛仙子終於擺脫了男人口舌的鉗制,她微微側過臉,輕笑一聲說道:“元陽,我沒想到你竟有如此膽量,膽敢這般對待自己師娘。。。。”

  

   聽得此言,仙子身上的男人全身一震,但他借著月光見身下佳人臉上未見惱怒之色,便放下心來。溫柔摟緊女人柔軟豐滿的身體,沉聲說道:“我就知道瞞不過師叔,恕弟子無禮,實在鴻蒙紫霞功多年都未突破境界,弟子也只好趁師叔興致,來助我修煉。”

  

   “進益如何?”水無傷一愣,臉上顯現幾分憂慮,柔聲問道。

  

   “師叔真氣精純無比,只待我閉關感悟,想必能有所得。”元陽道人頗帶幾分傲意的答道。他是太華宗青陽、紫陽、旭陽三道的師兄,但卻生的眉清目秀、五官精致,看起來竟是個器宇不凡的年輕道人。

  

   “如此便好。。。。”說到這里,水無傷忽然臉上浮現一抹媚意,伸出香舌舔在元陽道人喉結之上,嬌聲問道:

  

   “若此番做下這有悖倫常的大逆不道之事後進益甚微,你又待如何?”

  

   “那我便將師叔您老人家帶回華山,囚於幽谷密室之中日夜采補,相信日積月累之下定有所得。”元陽道人說著開始手腳不老實的摳弄把玩起靈虛仙子的乳房騷穴,直弄得她淫水溢流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啊~啊~,你,哼,你這般待我,將來九泉之下看你如何面對你師父。”

  

   “當初師父將我師兄弟四人托付給師娘,從此尊師娘為宗門太上掌門師叔。同時也令我師兄弟照顧您,元陽眼見師叔難得有此雅興,怎能不盡力侍奉?”元陽道人痴迷的看著雙眼已不能睜開,此時正如閉目淺眠一般的水無傷。附身含住仙子的耳垂,輕聲調笑道。

  

   水無傷被撩撥得全身燥熱,下體更是流水不止,不由得嗔怨道:“別再弄了,還不趕緊滾回華山去閉關?”

  

   “師,師叔,再讓我弄一次。。。。”

  

   靈虛仙子見他這副被美色所迷的樣子,想到自己一把年紀還能勾得這資質絕佳的師侄晚輩道心動搖,不禁心中暗自竊喜。但為了護住這個亡夫的首徒大弟子,她還是忍著欲火臉色通紅的低聲喝止道:“不要命了!你知道剛才那一番之後,你取我幾分功力,卻又舍去了多少陽壽元氣麼?”

  

   元陽道人聞言一笑,頗為灑脫的說道:“取舍得失,天道至理,師叔真乃是天仙化人,個中滋味更是妙不可言,也難怪師尊他老人家寧可不要性命,也要與師叔廝守雙修。”

  

   “哼,平日裝得老實,性子卻這般輕浮。。。。那里不能再弄了,否則得不償失,師叔後,後庭與嘴任你使用便罷,完事後趕緊給我滾回去閉關思過!”早已被勾起情欲的靈虛仙子滿面羞澀的咬了一口元陽道人挺直的鼻梁說道。身子更是如蛇般扭動著將肥碩豐臀抵在元陽挺立的肉棒上緩緩滑動,其意不言自明。

  

  

  

  

  

   三十二、醋意

  

  

   平日里見到自己總是噤若寒蟬的晚輩師侄現在卻挺著陽物一下下在自己嘴里進出,每一次凶狠的撞擊都會讓肉冠直接插到喉嚨處,引得水無傷頻頻忍不住想要咳嗽。天資不凡功力在太華宗門內僅次於靈虛仙子的元陽道人不負自己道號,體內元陽精氣就好似無窮無盡一般把水無傷嬌嫩後庭菊穴肏得腸道外翻滲出絲絲血水,才在這位平日里總是一副冷厲做派的美人師叔求饒下改為讓她用嘴伺候。因同門之故而通曉太華宗心法真氣運轉特點的元陽道人顯然要比慕容龍更能順暢無礙的采補吸收掉水無傷同宗同源的功力,哪怕是只采補了一次,就攝走了她近三成功力,受損的丹田經脈亦都在這種大量被吸功的影響下傷上加傷。

  

   可即便如此,靈虛仙子依舊心靜無波的接受這宗門逆徒在自己身上肆意宣淫。一方面是因入門較早元陽比之他的其余三位師弟更了解曾經的自己,另一方面則是正好借此機會傳功給他好讓元陽能夠突破遲遲沒有松動的瓶頸關隘,以便將來把自己身上這份守護宗門的責任交托給元陽道人。元陽子雖然性格陰柔軟弱,本身也無能夠將太華發揚光大的才華,但武學資質卻著實驚才絕艷,武功之高甚至遠在慕容龍艷鳳等人之上,是當世唯一能在水無傷手中走上百招的絕頂高手。其實水無傷也本可以派遣他下山來懲治星月湖一眾邪徒,但已經閉關多年靜極思動的她終還是不改昔年衝動任意妄為的本性,選擇自己出手來剿滅星月湖。卻不曾想原本以為游山玩水一般的出世之旅,在她有意無意的戲弄與縱容下最後失手身陷於此。導致見她遲遲不歸而到潛入星月湖內探查的元陽道人尋得這千載難逢之機,在水無傷半推半就之下成就好事,終於趁機奸淫了這位他暗自愛慕多年的尤物師叔。

  

   “嗚~~!”隨著一聲銷魂低吟,元陽道人滿臉陶醉的又一次將自己的濃精灌注進靈虛仙子朱唇榴赤之間。因雙臂被緊縛在背後,只能跪在元陽道人胯間服侍的水無傷被這股粘稠熱流嗆得想要咳嗽,卻被面前男人捏住下巴,強迫她揚起臉來。指間發勁下頜酸痛只能張開嘴的靈虛仙子不得不就這樣將嘴里滿含的白濁汙穢展現在師侄面前,而功力盡失又手足無力的她只能徒勞的晃著胸前那對大奶子做出微弱掙扎。

  

   “師叔,弟子孝敬您老人家的東西可還滿意?如此珍貴之物切不可浪費,還請師叔趕快咽下讓弟子安心。”元陽俊俏年輕的臉上此時滿是前所未見的邪魅之意,話音剛落竟直接捂住水無傷口鼻,強迫她只能俏臉漲紅的艱難將嘴里精液全部吞入腹中。因窒息與屈辱使得靈虛仙子已經無法再睜開的眼里順著眼尾流下兩道清淚,曾經凌厲威嚴的氣勢現在已盡化作楚楚可憐。

  

   “咳咳。。。。逆徒你竟敢啊~!”被如此對待的靈虛仙子在對方手從自己口鼻上拿開後剛想出言訓斥,臉上就被狠狠甩了兩記耳光。暗含元陽道人渾厚內力的兩掌打在臉上就如被千斤巨錘砸到一般,雖然身體因被元陽道人扼住脖子而沒有倒下,但卻被這左右兩下打得水無傷脖頸在劇烈擺動中發出兩聲脆響。仙子只覺口鼻涌起腥甜,耳里更是好似鍾鼓齊鳴嗡嗡作響,整個腦袋都被打得一片渾噩,臉頰更是在劇痛過後就變得麻木起來。很快,從水無傷雙耳與鼻孔、唇角處都流出血來,蒼白的俏臉也是紅腫一片。

  

   元陽道人看著手中女人這幅慘狀,卻微皺起了眉頭,臉上忽升騰起一片紫氣,骨骼筋肉中隱隱有噼啪之聲傳出。紫氣幾度變幻隱現,全身真氣凝聚已畢的元陽道人右掌無聲無息的拍在了水無傷天靈蓋上。

  

   自太華宗上任掌門玉虛真人駕鶴西去後,這一掌所含內家真氣已是當世無匹,但打在水無傷頭頂卻只激得她滿頭青絲因氣勁而飄散飛舞,卻沒能將其頭骨擊碎。元陽道人鬢間冷汗浮現,剛剛還一副柔弱姿態的女人卻勾起唇角媚笑著說道:“你這是想要取我性命麼?”

  

   元陽道人不敢再造次,趕忙將水無傷擁入懷中,一邊為其擦拭面上血跡,一邊開口解釋道:“恕弟子妄為,當年師尊曾言師叔身懷異域奇門武學,練就不死不滅之體,此異術與中原武學修煉內功真氣之法迥異,今日弟子功力大增便想一試究竟。”

  

   水無傷在師侄懷中咯咯嬌笑不止,臉上卻浮現緬懷之色,最後微嘆了口氣道:“原來當年那個在外面偷窺我與你師父雙修的人是你,難怪玉虛子那老不修視而不見,我猜他自知陽壽將盡,所以才想出讓你也學他那般,用齷齪手段將我禁錮在太華宗內。哼,我雖非良善,但亦是言出必踐之人,即已受他功力傳承,自然不會再用那些左道邪法去害人。”

  

   “師叔慧眼如炬,弟子佩服。。。。當初師父臨終之際將掌門傳與旭陽師弟,命我等三人共同輔佐外,還單獨讓弟子效仿他老人家在世時的手段來,來服侍師叔您,以防您離開太華宗為禍武林,現在想來確實是師父他有些杞人憂天了。”元陽將脫下的道袍蓋在水無傷身上,抬眸看向山巒間那輪雲遮半月,將往昔故事幽幽道來。

  

   “當初你為何不對我下手,反而要等到此時?”聽到自己猜測得不錯,水無傷挑眉問道。

  

   “那時師尊西去,師叔您老人家威嚴太重,又出手料理了想要篡奪小師弟掌門之位的那幾位旁支師門長輩。當時在靈堂之上,師叔一擊便從太虛師伯後背掏出了他血淋淋的心髒,生生將玄虛師叔的四肢扯下使其鮮血流盡而亡,子虛師叔更是被您一拳打中面門頭顱崩碎,猶記得因子虛師叔的腦漿碎塊沾到弟子臉上,還讓弟子連續幾夜都噩夢纏身。見識過您老人家當初的殘暴手段,弟子哪還敢有半點不敬。”元陽道人憶起曾經的畫面,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現在他才領悟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不禁兩股戰戰的後怕不已。

  

   “哼,你師父也就比他那幾個不成材的廢物師兄弟略強幾分,若不是當初他使詐,我又怎會賭輸而委身於他。好了,不說那些事了,元陽,你說你當初不敢,那怎麼現在卻敢這般對我了?”這些舊事不提還好,想到自武功大成以來明明是獨步天下,擁有無人可以匹敵的絕對實力,卻幾次淪落到任人玩弄的境地,水無傷不由得心中一陣氣悶,於是便冷笑著對元陽道人問道。

  

   聽得此話,元陽雙眉一皺,忍不住雙手攀上靈虛仙子雄偉雙峰用力揉捏,氣憤說道:“還不是因為你這賤貨不知廉恥,嘴里說著要除魔衛道,但卻將自己身子送給那些螻蟻之輩玩弄,現在不但丹田半廢,就連眼睛都瞎了。與其讓師叔你這樣被別人肏,還不如我也來給師叔您老人家下面那爛屄來解解癢。”

  

   “哈哈哈~。。。。也難為你這麼多年還能將你師父與我在床第間的那些汙言穢語都記得清楚,修道之人當有慈悲之心,我若憑武功將這星月湖上下屠盡難免有以大欺小之嫌,而其門主慕容氏現已坐擁半壁天下氣候已成,不如以陰柔之法攝盡邪徒元氣壽數,再伺機以秘術吸納慕容氏氣運,削減大燕國祚。況且那慕容氏與我獨孤氏同為鮮卑血脈,就算要敗他江山也需為其子孫後代留些保命手段。陽以陰濟,欲取先予,才是玄門行事之道。若像早年那樣毫無顧忌的出手,還不知又要做下多少業障,我武功天下無敵,卻被你師父囚禁華山收做禁臠淫虐多年,焉知不是上天對我昔日惡行的報應?”水無傷聽出元陽道人話中醋意,不禁笑著對其解釋道。

  

   “一派胡言,分明是你這蕩婦憋了這些年終於忍不住想要被男人弄了。。。。你既然喜歡被人凌辱奸淫,弟子自然也可為師叔分憂,待我出手將這星月湖毀去,就帶師叔回華山,也像師父那般日夜與師叔相守可好?”心念多年的軟玉溫香就在懷中,手上是隨著揉捏而變幻著形狀的白膩玉乳,被靈虛仙子淫媚之態勾得氣息不穩的元陽道人現在只想將懷里佳人永遠禁錮在身邊。

  

   “你知我一旦決斷就再不會更改,好了,聽話,師叔現在身上都被刺上了這些有辱師門的淫詞浪語,雙眼又盲,注定再難回到太華做你們的師叔。待此間事了,你若不嫌棄師叔這殘花敗柳之身的話,師叔便由你帶回華山找個地方關起來,任你如當年你師父那般日夜淫辱肏弄如何?”同樣被揉捏得淫水直流的靈虛仙子喘息著嬌吟道。

  

   “嘻嘻,元陽便知師叔一直最疼我,既然師叔您老人家還想在這里玩,弟子也就此先隱在這星月湖中,也好供師叔差遣。反正宗門有小師弟在,現在門中就屬他威風,師叔你不在,凡事都由他一言而定,二師弟三師弟也幫他,我回不回山無關緊要。”元陽道人聞罷滿面喜色的說道。

  

   “四個弟子之中屬你與他最像,閒雲野鶴一樣的性子。你與你師父雖然都是天資出眾之輩,卻都無治世才能,只看他自己明明武功高絕,當世除我外再無人是其對手,但太華宗在他手里卻逐漸勢微,若不是旭陽當掌門後讓宗門出現了幾分起色,估計百年之後世上再無太華一脈。當年你師父將掌門之位傳給旭陽,希望你不要心存怨懟才好。”水無傷知道元陽道人性格單純,七情上面,但卻看不到他現在的表情,只能開口勸導。自玉虛真人死後,她憑一己之力在靈堂之上出手格斃玉虛子那三個欲爭掌門位置的師兄弟,依玉虛子遺願將旭陽道人扶上掌門之位,當然也不想看到少了自己的太華宗重演當初同室操戈的那一幕。而這一代的四個師兄弟之中,大師兄元陽道人武功最高,其余三個師弟加在一起也未必是其對手。

  

   元陽道人忙摟緊水無傷白膩柔嫩的身子開口道:“弟子絕無此念,身為掌門注定俗務纏身無法靜心修行,小師弟一直兢兢業業將宗門諸般事務都處理得有井井有條,我與青陽紫陽都萬分欽佩。只是他資質不高,又不能專注武學,就算我們三人都盡力指點,小師弟的修為恐怕也再難有進境了。人生於世陽壽可數,又兼天資不同,就算窮極一生去修煉都未必能窺武學之道的門徑,小師弟為宗門奉獻大好年華,徹底荒廢了自身修煉,我等只會心存感激,斷不會與他生出齷齪間隙。”

  

   “你知道便好,還不趕快去找個地方將我功力融會貫通穩固好境界,這樣一直抱著我,是還要讓師叔伺候你麼?有人過來了,聽腳步聲好像是那個姓沐的小輩,你回避吧,他怕是有事找我。”想到晚輩中明明元陽最為年長,但外形卻是個雙十年華的俊俏道人,而最年輕的旭陽卻已是鬢須皆白的垂暮老者。水無傷心中微微一嘆,隨即她耳朵動了動,便對元陽道人開口說道。

  

   “那沐聲傳在當今武林也算是名頭不小,沒想到也是浪得虛名之輩,武功稀松不說,還妄想與師叔長相廝守。怕當年也是個被師叔迷得不輕的人,只可惜他壽數將盡還不自知,當真可嘆。”元陽道人起身從容穿戴好衣冠,頗為不屑道。

  

   “嗯,待其歸天之時,他那身功力我會收納己身留作別用。你就安心隱在這里陪我,之後可能還會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水無傷再次倚著石柱坐好,開口吩咐道。

  

   元陽道人不再多言,腳尖一點,身形便如來時般毫無聲息的飄然遠遁,輕功之高竟似遠勝慕容龍艷鳳之流。

  

  

  

  

  

  

   三十三、歸朝

  

  

   沐聲傳寡言如故,只是提著木桶默然來在靈虛仙子身邊為其仔細擦拭著滿是汙垢的身子。

  

   “其實你不必如此。。。。”水無傷雖目不能視,但從沐聲傳逐漸急促的心跳聲已知這個垂暮老人再次因自己這赤裸著的身體而情動。

  

   “明日我將隨陛下返回長安,整軍經武與柔然高車等部相約合擊北魏,艷鳳坐鎮星月湖招收江湖人士以做軍備,你與她交惡,雖陛下有令不可害你性命,但那雪峰那婊子睚眥必報你怕是也要吃些苦頭。”沐聲傳這樣說著,伸出枯樹般的大手托起仙子胸前豪乳,揉捏把玩,終還是忍不住脫下那身半舊的綠袍長衫,將水無傷臻首按在胯間。

  

   一根泛著刺鼻腥臭味的肉棒拍打在水無傷臉上,無奈下她也只得跪坐在地張開嘴將沐聲傳這根半硬不軟的陽物含入嘴中,仔細舔弄吮吸,很快就一番賣力吞吐之下使其昂然而立。沐聲傳呼吸漸重,拍了拍水無傷臉頰,後者立刻會意順從的將肉棒吐出,跪伏下身體撅起她那雪白的渾圓肥臀。

  

   沐聲傳輕笑一聲,拍著那彈性十足的大屁股言道:“前輩自從做了淫奴以來日夜被男人肏弄不停,倒是變得越發溫柔似水、善解人意了。”

  

   靈虛仙子只覺臉上一熱,剛要說話,後面卻被沐聲傳猛的擠了進來。好在她無論淫穴還是屁眼兒里面早已在之前那些不間斷的輪奸中被灌滿了濃精,這番突如其來的插入雖有些吃痛,但因腸道里畢竟有些潤滑倒是沒有受傷。水無傷伏在地上,被撞擊得全身白肉亂顫,一對還在滴著奶水的碩大乳球更是晃來晃去不時碰到自己臉上。仙子雖後庭被肏得快感連連,下體更是又開始水流不止,但面對沐聲傳這已經算是被自己折服的晚輩,她還是咬牙不讓自己呻吟出聲。此時水無傷功力大減,正是需要靜坐恢復之時,若再被這般長時間玩弄恐怕丹田會散功得更加厲害,她內力盡失,使不出用真氣震動男人任督竅穴使其精關快速失守的房中秘術,只得努力夾緊肛門肌肉,腹腔收縮,意圖用這種方式來給進入自己腸道的肉棒增加快感,好讓其盡快射精。可水無傷卻沒想到自己連續多日不停歇的供人淫樂,身上三個肉洞都被人幾乎肏爛,口腔與陰道內只是紅腫不堪,而這谷道盤腸卻相對要脆弱很多,早就被抽插得松軟拉伸,她這般賣力施為雖成功夾得沐聲傳很快盡興噴發,但卻在拔出時將她半截腸壁軟肉都給帶了出來。只見那白花花的肉瓣中間,一坨泛著黃白汙穢的粉紅色爛肉墜在那里,看起來十分令人作嘔。

  

   老者見此卻興味更增,直接用手攥住水無傷外翻的腸道,用力輾動外拉。後庭這種好似牽著整個髒腑的撕扯感卻在焚情膏等淫藥作用下交織著難以抗拒的快感衝入水無傷腦海,終於使她忍不住尖叫出聲,騷穴在狂泄不止的同時又情不自禁的噴出尿來。

  

   “既然前輩此時興致頗高,老夫自是要成人之美。”說罷,沐聲傳脫去足下麻鞋,伸出自己那指甲外翻、遍布厚繭汙穢的肮髒大腳,從後面探到水無傷雙腿之間,借著其肥厚陰唇上的泥濘水漬,一點點用力擠了進去。

  

   自從當日那場淫宴上慕容龍用腳插著水無傷身體那番凌虐之後,靈虛仙子一直暗自引以為傲的名器淫屄就成了她的噩夢,星月湖一眾邪徒紛紛有樣學樣的在水無傷身上發泄完獸欲後,為了羞辱她也強行用腳來玩弄仙子的下體,幾天下來不但弄的她陰道幾度受傷,就連一直都保持緊致的騷屄都松弛了不少,本就外陰肥厚異常且顏色偏黑的穴口現在看起來更是下流淫亂至極。

  

   “呃啊啊啊~!不啊啊~!不要再,再用腳肏我了啊啊!要被肏壞掉了啊啊啊!”靈虛仙子尖叫著卻因雙臂被緊縛在背後,雙腿也使不上力,只能徒勞的扭動著屁股,這樣反而讓沐聲傳擠進到她陰道里的臭腳能夠隨著轉動而插得更深。那日被警告插那里過多會折損陽壽後,本就對水無傷有著很深執念的沐聲傳每每看到教眾們排隊肆意插入那個讓他魂牽夢繞多年的淫穴時,都會心中暗生怨怒,早就想找個由頭好好將這賤貨婊子好好折辱一番。感受著腳上與小腿傳來的陣陣緊致收縮,沐聲傳也不顧靈虛仙子的哀嚎求饒,只是反復轉動腳腕,用留著大長指甲的腳趾在仙子腔道深處來回攪動。直至弄得水無傷全身被汗水浸透,嘴里只剩下喘氣的力氣,絲絲鮮血合著淫水尿液自穴口處涌出才因擔心摧殘凌虐太過會遭到報復而作罷。

  

   “前輩這般雙目緊閉,口吐白沫的痴傻樣子卻比往日那種凌厲威嚴之態更美上幾分了。”眼見這女人已經被自己弄得奄奄一息,但仍舊對水無傷極其忌憚的沐聲傳還是趕緊抱住她的身子,溫柔的為其擦拭去臉上的淚跡與唾液,低聲在其耳邊說道。

  

   盡管下體陰道甚至子宮口都多處受創,但同時也被沐聲傳用腳給送上無數次極樂巔峰的靈虛仙子意識緩緩回籠,聽到對方這讓她苦笑不得的恭維話語,倒也沒生出真怒,只是嬌聲嗔怨道:“你真是不知死,把我腸子都肏出來了還不滿足,你那多少年沒修剪過指甲的臭腳都要把我里面生孩子的地方戳爛了。”

  

   沐聲傳聞言終於松了一口氣,捏起仙子小巧的下巴,定定看著那兩片微有些紅腫的粉嫩嘴唇,忍不住吻了下去,幾番唇舌糾纏後,柔聲問道:“前輩你都這般年紀了,下面那老騷屄還能生得出孩子?”

  

   “哼~,當年我神功初成之時就已是韶華永駐之體,只待,只待機緣一到,自是還能誕下後代的。”說道這里,水無傷微微頓了一頓,她在體內孕育溫養著一至陰至邪之物,只有待此物煉成,方可讓自己再行受孕。只是此物與其苦修多年潛藏於體內的邪功異術乃是她真正的最大依仗,不到萬不得已,卻不能外露人前。

  

   不曾想她這番解釋卻入了沐聲傳心中,後者沉吟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片刻後對靈虛仙子鄭重說道:“前輩你精擅卜卦相術,有窺測天機之能,沐某想替陛下為此番與北魏的戰事問個吉凶。”

  

   水無傷不禁失笑言道:“剛還只說那些醃臢閒話,現在怎的忽然又說起正事,貧道對軍國之事一竅不通,雙眼又盲,手又被捆著,如何能再卜卦?”

  

   沐聲傳忙從自己袍子中取出他自水無傷身上收走的龜甲古幣,將銅錢放入龜殼之中塞在仙子嘴里,水無傷值得默念禱文輕搖龜甲,隨即將古幣甩出,松開嘴問道:“卦象為何?”

  

   “一陰五陽、朔方為雙。”沐聲傳不敢怠慢,如實告知。

  

   仙子低頭默默推算,良久後對其說道:“若只問此戰吉凶,則勝算九成以上。”

  

   沐聲傳見水無傷臉現異色,便知其話中還有未盡之意,接著開口問道:“何為只問此戰,難道此戰取勝之後還有波折?”

  

   修道多年的靈虛仙子對自己卦術之精湛頗為得意,倒也不想有所隱瞞,運轉清淨心法驅散了腦中因周易占卜之術反噬出現的刺痛,軍國大事會牽延百姓生滅朝代更迭,自是沒有普通給人算命那般毫無掛礙。除去身體不適的水無傷微微顰起修長蛾眉,輕聲言道:“此掛相近利在前,惡煞隱於後,我推測慕容氏此番出戰定能一戰而勝,但敵國卻有潛龍之姿,慕容氏亦難將其覆滅,且與其敵對,無論這燕朝還是相約聯手攻伐彼國的各部勢力早晚必為其所制。將來怕是,怕是皆有滅國之患。”

  

   “前輩之意是那北魏將來會成為我大燕的心腹大患嗎?”沐聲傳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嗯。。。。怕是如此,我算出彼國之氣運恐怕猶在慕容氏之上,將來若遇身具惡煞之氣的明主,橫掃江北一統中原也不在話下。”水無傷算出慕容氏王朝歷兩代而衰,自己若削他幾分氣運也算是順天而行。反倒是那個什麼叫北魏的割據勢力氣運凝實,只待天時一至便可席卷天下。

  

   沐聲傳知道此戰將耗時不少,若能取勝可保邊境安慰數年,自己年邁時日無多,至於之後的事情,卻也管不了許多了。他起身對水無傷說道:“前輩這卦術易遭人窺伺,切不可再行施展,不如我就再送前輩一個三環套月,以做警示。”

  

   說完,他從袍中取出三個尖細銀環,一手捏住拉長水無傷巨乳上那深褐色的肥大奶頭,將銀環穿刺了進去。靈虛仙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又被沐聲傳快速的捏起另一邊的乳頭也穿上了環。

  

   “你,你唔唔!”水無傷剛一開口准備呵斥,卻被沐聲傳趁機將手指探入其嘴中,將她的舌頭捏了出來,舌尖忽的一陣劇痛,竟然連舌頭上也被穿上了銀環。隨即沐聲傳又取出三岔型的細鎖鏈,分別與水無傷兩個乳頭與舌頭上的銀環相連,只見被穿上環用鎖鏈串聯後,水無傷那對因被日夜擠奶榨乳而下垂的兩個肥大乳袋都被鎖鏈拉扯著向上翹起,但這兩只豪乳本身那沉甸甸的重量卻墜得與上面被銀環穿透的舌頭只能就這樣伸著再無法收回嘴里,讓剛剛還能侃侃而談的靈虛仙子又失去了說話的權力。

  

   “哎嗚哎嗚嗚!”現在只能流著口水發出含混叫聲的水無傷晃蕩著胸前那對半懸著晃來晃去的大奶子,徒勞的劇烈掙扎。

  

   換來的卻是默然穿戴好衣物的沐聲傳在她耳邊的勸解話語:“我這般對前輩,也是為了讓前輩你在艷鳳那里少吃些苦頭,若讓你更淒慘狼狽一些,多少也可消她幾分怨恨。”

  

  

  

  

   三十四、落魄

  

  

   晝夜不停遭受淫刑凌虐的水無傷終還是在掙扎無果後累得沉沉睡去,因舌頭被穿環和乳頭相連被拉扯在外,讓已經合不上嘴的她哪怕是睡著不受控制的順著唇角不斷流出口水。不知過了多久,靈虛仙子就在一陣令她無法忍耐的快感中醒來。只覺自己的舌頭與乳房還有下體正在被一只只溫熱靈活的舌頭快速舔弄著,這種反復柔軟摩擦所產生出的那種獨特感覺,使水無傷被舔得忍不住從喉嚨里發出陣陣嬌吟。本就敏感異常的身子在這種刺激下很快就顫抖著自小穴中噴出了一股淫液,乳房也在吮吸舔弄下泌乳不止。

  

   因目不能視,靈虛仙子在被舔得連連泄身的同時已經來不及去想為何自己現在身體如此肮髒,竟還會有人願意使用舌頭來舔那些散發著刺鼻騷臭味的地方。等到她在情不自禁潮噴出水後,游移在下體的那個長舌頭好像被刺激到般舔得更加賣力,待水漬舔淨,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之中的水無傷只覺一雙毛森森的東西搭在了自己背上,有些疑惑的仙子這才勉強從失神中強行喚回一些理智。她這時才感覺到不止是後背,其實身體其他地方也感受到了濃密皮毛的觸感,鼻端更是充斥著野獸特有的腥味。

  

   “嗚嗚~!”此刻嗅覺靈敏的水無傷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正被一群體型巨大的犬類不停舔弄著身體,同時剛才舔著自己下體淫穴的那只狗已經因自己泄身噴出的騷水而發情,正爬在自己身體上用它那根硬挺的獸根不斷搗弄著自己的屁股。驚得花容失色的靈虛仙子瘋狂扭動著雙臂被緊縛、雙腿也失去力量的身體想要擺脫這些惡犬的侵犯,但她那白花花的肥碩臀部卻在擺動中恰巧讓正在外面亂捅個不停的狗雞巴碰對了位置,一下子直插進了仙子那泥濘不堪的陰道之中。找對位置的巨犬立刻呼哧著開始了瘋狂抽插,因犬類那有別於男人的、略帶彎曲的陽具外形,帶給了下面正被狗肏弄著的水無傷無比強烈的性刺激,再加上被狗奸淫的巨大恥辱感,在體內淫毒作用下都化為了身體快感一股腦侵入進識海。

  

   “呃嗷嗷嗷~啊呃~。。。。”舌頭被拉出在嘴外,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如牲畜叫聲的靈虛仙子根本無法抵抗住身體的欲望,竟被一條狗肏到高潮不斷。從淫穴不停被插出陰精的同時,承受著身體上的歡愉與心靈上的侮辱的水無傷用僅剩的最後一點理智告誡自己,狗那玩意是帶勾的,若不能完全軟化下來會卡在自己陰道里拔不出來,所以盡管內心羞憤欲死,她還是咬牙忍住被肏得全身癱軟的無力感,盡可能夾緊陰道,試圖快點讓插進來的這根東西發泄出來。很快,在靈虛仙子那久經戰陣的騷屄努力下,惡犬就被這忽然變得更加緊窄的陰道刺激得射了出來。隨著這條體型龐大的巨犬將粗長獸根從女俠陰道中抽出,因為尺寸太過巨大在出來的時候竟扯得水無傷的身體都跟著向後被拖動,隨著一聲脆響,混合著淫水尿液以及狗精液的肮髒汙穢從她被肏得陰唇外翻的肉洞里涌出。

  

   “哈哈哈哈哈~,這水婊子果然功力深厚,竟讓靈犬都忍不住這麼快就射出來了。”一旁傳來金開甲粗獷的聲音,他此時正滿身披掛端坐在高頭大馬上,揚鞭指著正被狗群圍在中間的水無傷說道。

  

   “哼,也不過就是條天生的母狗而已,看起來這些畜生才更適合這婊子,才幾下就把尿都肏出來了。”這樣說著,艷鳳僅剩的那只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此時身上只披著一件短紗的她,雙腿與乳房大片肌膚都裸露在外,腰臀之間隱約可見她那如張開的肉花一般的肥美陰埠。

  

   “既然水婊子這麼喜歡我星月湖的靈犬,朕自不能做棒打鴛鴦之人,勞煩鳳神將就多讓它們陪陪這賤貨吧。”說完,同樣頂盔摜甲的慕容龍撇了一眼已經開始被第二條狗爬上去肏的水無傷,雙腿一夾縱馬而去。他身後金開甲沐聲傳等重臣,以及百余名精銳扈從,也都紛紛駕馬離去。

  

   艷鳳待慕容龍一行走遠,便冷笑著走到正被身上惡犬抽插得淫叫不止的水無傷面前,扯起她的頭發,看著此時淫毒發作而滿面通紅、一臉媚態的絕美俏臉。分開自己的雙腿,將騷穴對准水無傷那吐著舌頭只能張開的小嘴,一股騷尿淋了下去。

  

   “嗚嗚嗚!”被腥臊熱流灌進口腔喉嚨的靈虛仙子為了不讓自己被嗆到,只好本能的盡全力將艷鳳的這些穢物全部吞咽下肚。她哪能不知臉上口鼻間皆被淋上了尿液,已此時根本無力反抗這一切的仙子大滴眼淚順著被縫合住的眼角處滑落。

  

   艷鳳剛排完尿的穴口散發出刺鼻的味道,立刻吸引了圍在四周的這些巨犬,它們湊上來伸出舌頭爭先恐後的舔著艷鳳的下體,引得這美貌艷婦忍不住也面色潮紅的被狗給舔得淫水橫流。只是等到一條狗人立而起將爪子搭到她肩膀上時,也已情動的艷鳳才猛然驚醒,輕笑一聲抬腿將巨犬踢開,對著下面正呻吟著被這些狗輪番肏弄的靈虛仙子說道:“這個才是你們的媳婦,水婊子,就先讓你把你自己這些丈夫伺候完,我再來找你算算你我間的這筆賬。”

  

   說罷,艷鳳運氣輕功飄然而去,只留下撅著屁股趴在地上的水無傷被狗群淹沒。

  

   本就性器受傷還未痊愈的水無傷又遭到了數十只巨犬的輪番奸淫,雖然犬類每次的持續時間要短過男人,但其抽插頻率卻是人類無法比擬的,過度頻繁的肏弄摩擦,讓她的下體已經變成了一片黑乎乎的爛肉,兩片外翻的肥厚陰唇更是腫脹到無以復加。白皙身子上遍布著惡犬的抓痕齒痕,兩枚乳頭也被狗舔嘬得紅腫不堪,尺寸竟生生大了一倍。早早就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的水無傷被一陣惡臭熏醒過來,驕陽下她的身上滿是黏糊糊的黃斑汙漬,原來是在狗群都在她身上發泄完畢後,出於犬類本能,為了標示主權,這些巨犬還在被牽走前紛紛抬腿把尿液淋在了靈虛仙子身上。

  

   兩名奉命來帶走她的星月湖教眾走到近前忍不住皺眉捂住口鼻,其中一個嫌棄說道:“這婊子真他媽臭,這下面都讓狗給肏爛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用了。”

  

   “這樣帶過去交給鳳神將恐怕不行,還是得洗剝干淨了才能供她玩耍。”另一位教眾雖然也覺得惡心,但還是解開拴在一旁石柱上連著仙子項圈上的鎖鏈,拉扯著向湖邊走去。

  

   “唔~唔唔~。。。。嗚啊!”感到脖子都要被扯斷的水無傷只能拖著疲憊癱軟的身體,拼命連滾帶爬的跪行著跟上那個嘍囉的步伐。可她現在這幾乎都要失去動彈能力的緊縛肉體又如何能跟得上,就在仙子又一次被項圈拉拽著摔倒時,本就受傷腫脹的下體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另一名教眾見她磨蹭,竟飛起一腳狠狠踢在了她的陰戶之上,痛得水無傷尖叫著在地上打起滾來。

  

   “賤貨!當初的威風哪里去了!”那個教眾這樣罵著又抬腿狠狠踢在了水無傷微微隆起的腹部。

  

   “嗚嗚!嗚哇~。。。。呃!”水無傷每天都會被填滿整整一肚子的,還未消化完的精液尿液,立刻被踢得從最嘴里嘔了出來,腥臭汙穢噴得滿身都是。因將那名教眾鞋子弄髒,隨即她又遭到了一頓劈頭蓋臉的踢打,兩人也不再理會她的掙扎,故意像拖死狗那樣拉著鐵鏈就這樣生生把靈虛仙子拖到了湖邊。

  

   看著已經因窒息而口吐白沫的絕色尤物,因她現在身上太過肮髒,兩個男人也絲毫升不起半分憐香惜玉之意,竟直接把水無傷一腳踢進了湖里。口鼻被冰冷湖水灌入,立刻驚醒了因窒息而短暫昏迷的靈虛仙子,她無助扭動著被緊縛拘束的身體,卻依舊無法阻止緩緩下沉。就當她以為自己可能就這樣被活活淹死時,脖頸上的拉扯感傳來,岸上抓著鎖鏈的教眾又通過她脖子上的項圈拽著脖子把她的腦袋提出了水面。求生本能讓靈虛仙子慌忙吐出口中的水,拼命呼吸,但很快勒住她脖頸的項圈又因她身體離開水而失去浮力造成了窒息。兩名教眾嘲弄的看著仙子逐漸憋紫的俏臉,再次松開鎖鏈,讓她沉入水中,如此往復折磨了十幾次後,被灌了一肚子湖水的女人不但身上那些汙穢被浸泡干淨,就連胃里也得到了清洗。水無傷如一條死魚般被提了上來,赤裸的身體已經是一片慘白,乳房上那些“淫奴,母狗”的字跡更顯得清晰刺眼,意識已經因反復窒息而一片混沌的女俠耳中嗡嗡作響,忽然肚腹重壓傳來,一個教眾竟跳起來雙腳狠狠跺在了她鼓起的肚皮上,隨著壓抑的干嘔聲,大量湖水從水無傷的口鼻中噴涌而出。

  

   看著當初那個武功天下無敵,現今卻落魄到如玩具般肆意被嘍囉玩弄凌虐的美艷女俠這幅慘狀,無意間路過隱在暗處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龍朔,胸中卻無端升騰起了抑制不住的欲念。心里不由得想到;若當初自己母親唐顏隨了白氏姐妹的勸導,委身在星月湖做個千人騎萬人跨的淫奴婊子,那是不是也會像她一般如此,如此誘人?口舌一陣干燥的龍朔喉嚨滾動,因懷孕而久不曾有衝動的胯下獸根,竟在此時不知不覺間自行探了出來,怒挺著將他的衣裙頂起。

  

  

  

  

   三十五、斗艷

  

  

   龍朔亦有些驚訝自己的身體變化,他自修習房月星鑒功力日深以來自制力便極強,罕有出現這般情不自禁之時。雖強運心法試圖緩解,但下腹那股熱流卻不斷凝聚向雙腿間匯聚。現在恰逢晴雪夭夭都不在身邊,他便也不想委屈自己,既然那個女人能引起興趣,玩上一玩又有何妨。想到這里龍朔足尖點地,身形如鬼魅般飄至兩名教眾身後,他武功已躋身當世一流之境,出手更是邪異陰狠,只專注於蹂躪腳下女人的二人根本毫無所覺就雙眼一黑被龍朔制住穴道昏死了過去。

  

   水無傷此刻雖被兩個嘍囉折磨得死去活來不住趴在地上嘔出腹中湖水,但耳力嗅覺尚在,只聽浮塵起落便知有身具邪異功法的高手施展輕功抵近,隨即鼻端傳來淡淡脂粉花香,那個正在踩踏著自己身體的男人已經倒地。她知星月湖中邪派高手甚眾,此時自己沒有半分抵抗力氣,也不在乎對方來此要如何對付自己,只是抓緊這當口急促喘息恢復。

  

   “倒是確有幾分姿色,難怪能勾得那狗賊連續肏了多日。。。。”龍朔扯著水無傷頭發強行將她臉抬起,仔細看去不由得心中一動,雙眸微眯口中喃喃說道。他見這女人雖然雙目緊閉,舌頭伸在外面扯得老長,全身上下濕漉漉的滿是狼狽。卻依然不能遮掩其仙姿玉色,總是無法一展那勾魂攝魄的水眸,長長鴉青色濃密睫毛恰到好處的上挑與那斜飛微垂的蛾眉竟也能勾勒出她雙目幾分神韻,高挑挺直的鼻梁下有別於中原女子普遍的薄唇,卻略有些飽滿豐厚,整張臉看起來非是那種清雅賢淑之美,而是有些恣意張揚的濃艷姝麗。就好像天生帶著一種侵略性,可讓人一眼即驚艷,細賞亦入迷。龍朔也見過不少姿容傾城的女子,晴雪、夭夭正值牡丹初綻的最好年華,紫玫、蕭佛這對母女花更是天姿國色,以及他自己的母親唐顏與梵雪芍、凌雅琴、艷鳳等熟女亦各有千秋容貌身材皆是不俗,甚至就連他自己現在的樣子亦不輸以上的女人分毫,可若是與眼前這光著屁股、身上臉上還都被刺上字的下賤淫奴相比居然都似乎隱隱有所不如,讓龍朔甚至在心中生出一絲自慚之感。

  

   耳邊這雌雄莫辨的聲音讓水無傷悚然一驚,心中先存下幾分疑惑,她口中“呃呃”叫著卻因為舌頭被穿環扯在伸著無法說出半個字來。仙子本以為自己這般明顯的表達會引得對方好奇,將自己舌環上的鏈子取下,也好開口問話。卻不曾想現在龍朔正是欲火升騰之時,他又一向對女人沒什麼耐心,此番亦只為泄欲。所以只是皺了皺眉也不願聽她多言,見其光禿禿的恥丘之下的騷屄因被數十條巨犬肏得紅腫充血,又經湖水泡了許久,現在早已是腫脹得如一團發白的爛肉般墜在那里,著實有些倒胃口。龍朔便將水無傷面朝下按倒在地上,雙手扼住她纖細腰肢,分開那曲线如蜜桃般圓潤飽滿的肥碩臀瓣,將自己胯下猙獰之物直接插進了靈虛仙子的後庭谷道之中。

  

   沒有得到任何潤滑的粗長獸根直接貫穿進水無傷腸道之中,那種肛門仿佛要被撐破般的撕裂感痛得她全身發抖的尖叫出聲。龍朔感受到身下女子的痛苦掙扎,面色卻冷冷一笑,心里暴虐的欲望立刻得到了一絲紓解,再加上自己這邪性十足的巨根被女人那緊窄溫熱的屁眼兒裹得異常舒服,哪里還會有半分憐香惜玉?抬手用力狠狠甩了一巴掌拍在身下女人白皙柔軟的大屁股上,他這一掌蘊含內力,水無傷臀瓣上迅速就浮現出一個清晰的青黑掌印,在疼得她冷汗直冒的同時果然再不敢有絲毫動彈。

  

   “賤貨當真欠打,再敢亂動就打死你這老婊子!”龍朔臉上浮現滿意笑容,開口語氣不屑的罵道。更是不再隱忍腰胯飛速挺動,一下下猛烈撞擊著水無傷的豐臀,在這種沒有任何顧忌的瘋狂抽插肏弄之下,很快便將這位武功天下第一的絕代女俠給奸得從她那有些被撕裂的肛門里流出血來,刺眼的紅线順著她那兩條渾圓修長的白皙美腿蜿蜒而下。

  

   不敢再有任何掙扎的水無傷只能額頭觸地的撅著屁股跪伏在地,忍著後庭劇痛任由對方在自己體內進出,只是盡管如此難受,但在逐漸適應了這種菊穴奸淫後,竟令水無傷的身體生出了難以形容的性快感。以至於每次龍朔的獸根插入進她腸道深處時,都會讓靈虛仙子忍不住呻吟出聲,前面受創嚴重的陰戶中也不自覺滲出了絲絲淫液。被欲望與痛苦折磨到腦子一片渾渾噩噩的水無傷終還是抵抗不住身體快速積蓄起來的快感,肛門與陰道同時一陣劇烈收縮後,在身後龍朔還遠沒有結束時就自己先抵達巔峰因高潮而泄出了大量陰精,與之相伴的當然還有她無法控制的尿道失禁,當淫水尿液“嗤嗤”有聲的噴灑在地上時,身後正肏得起興的龍朔眼中輕賤之意更盛,開口諷刺道:“剛插了幾下你這老婊子的臭屁眼兒,你那被狗肏爛的黑騷屄就自己噴水撒尿的,真是天生的賤貨,在這里當淫奴看來反而是便宜你了。”

  

   聽聲音便知身後玩弄自己的人年紀不大,被這不男不女的無恥小輩如此羞辱,水無傷雖然已經因耐受不住身體刺激而又開始不斷的持續泄身,但仍還是臊得臉上升起兩團紅霞。在心里暗罵道:“你這修煉房心邪功的小畜生,終有一日叫你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今日之賜,他日吾必定百倍回報!”因同樣修煉更加邪異狠辣的奇門功法,水無傷對於世間萬物萬靈的陽具其實有著很深的了解,當龍朔胯下那物一進入其體內,她便斷定這絕非是人類男性的東西。再加上水無傷從屁股生受那一掌的邪異內力中很快就確定了心中所想,身後正在奸淫自己的小輩,正是用房心星鑒中記載的陰毒功法強行采補並廢去凌雅琴一身功力之人。可惜龍朔這次嫌棄水無傷那被狗群輪番肏弄到慘不忍睹的陰戶惡心,並沒有碰她那里,使她體內那些邪術秘法都無從施展,從而僥幸逃過一劫。水無傷現在也只能先將此番新仇舊恨都暫且記在心里,只待此間事了,就算為了凌雅琴,自己也定然要再與這個小輩做個了結。

  

   因移植了鹿根而天賦異稟的龍朔就這樣足足奸了靈虛仙子半個時辰,才終於將體內邪火都灌注進了這個女人的後庭之中。事後一直都因大仇未報而心中郁結的他終於暫時多了幾分神清氣爽,也就沒再繼續讓這個供他發泄的玩物吃苦頭,拔出獸根抓著水無傷頭上青絲,用女人的口舌清理干淨後穿戴好衣裙,再隨手拍開地上兩名教眾的穴道,就在兩人還未清醒之前翩然而去。水無傷自己掙扎著起身,艱難的分開雙腿蹲在地上,立刻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混著血塊從她那被肏得腸壁外翻、一時間無法收攏的紅腫肛門口中流了出來。

  

   兩名教眾因穴道被制倒地睡了許久,導致身體麻痹,緩了半晌才能起身。他們見有人出手擊倒自己但並未下毒手,便知來者並非外敵而是教中高手所為,自身武功不濟也只能含恨吃下這暗虧。兩人對視一眼均不約而同轉向看著蹲在一邊的那個女人,其意不言自明,是要遷怒到這無法反抗的賤貨身上。於是,剛經歷完龍朔粗暴奸淫的靈虛仙子就又遭到了這兩個嘍囉的一頓虐打,兩人為了羞辱她,故意專挑乳頭陰戶以及她還在流著血的屁眼兒等地方用刀鞘拍打杵弄,等到她人被押解到艷鳳石室門外時,水無傷已經被折磨得幾乎奄奄一息了。

  

   兩名教眾出聲通報完便匆忙躬身而退,鳳神將喜怒無常,為其辦事只要稍不滿意就是一頓發落,他二人完事後將水無傷一個人扔在地上,便趕緊溜之大吉。

  

   艷鳳全身一絲不掛的赤裸著從石室中飄然而出走到水無傷面前,也不廢話直接伸手扯著她背後雙臂鐐銬與項圈連接的鎖鏈,將她身體提了起來反身帶進石室之中。水無傷先是問到一股淡雅清香,隨即身體便如騰雲駕霧一般摔在了一張大床上。她此刻雖目不能視,口不能言,但亦不想在這個手下敗將面前失了尊嚴,就掙扎著起身跪坐在床上面色故作平靜的等待接下來的凌辱。

  

   忽然床褥一動,艷鳳也坐上了床,她借著屋內火燭凝視著水無傷的俏臉,有些微微出神的看了好一會兒後才輕嘆一口氣,伸手將水無傷舌頭與乳首上的鐵環與鎖鏈取下,後者有些驚訝的將自己已經被扯得麻木的舌頭收回口中,但一時間還是無法阻止口水順著嘴角外流。

  

   “前輩風華絕代,縱使頭面身上被刺了字依舊不減半分艷麗之色。”說著艷鳳素手撫上水無傷的臉頰,手指游移描繪著對方的眉眼线條,輕聲說道。

  

   水無傷神色不動的別過臉,冷然道:“不必惺惺作態,今既已被擒入教為奴,你要怎麼樣,我接著便是。”

  

   艷鳳勾唇而笑,一雙手托起水無傷胸前那對比她還要大上幾分的豪乳用力一擠,兩股奶水立刻從仙子那兩個粗長肥碩的黑褐色奶頭之中噴了出來。噴乳的刺激讓身中淫毒的水無傷全身一緊,隨即在顫抖中又從騷穴中噴出了幾滴淫液。

  

   “你這對奶子雖生得尺寸驚人,連我都要自愧不如,可這奶頭和乳暈卻著實難看,又黑又大,上面還長了一圈蓮蓬疙瘩。。。。嗯~,奶水味道也可勉強入口,就是膻味太重了些。”艷鳳見她只是被揉了揉奶就忍不住噴水,知水無傷雙乳已經被淫藥日夜浸潤得敏感異常,便這樣說著干脆附身張嘴含住,開始不停吮吸起對方的奶頭來。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再吸了啊~啊啊~~!不要,不要咬啊啊啊~!受不了啊啊啊~!”本就還未完全從龍朔後庭奸淫所帶來的高潮余韻中完全恢復的水無傷早已因體內淫毒發作而欲火暴漲,現在又被艷鳳含著自己乳頭又嘬又咬的吸奶,哪里還能再忍得住,短短不到片刻就艷鳳這種羞辱嘲弄的話語中,被吸嘬得嬌聲呻吟著開始失控的泄身不斷了。

  

   見時機成熟,艷鳳舔著嘴角的乳汁將被自己弄得全身微微痙攣著的水無傷壓在身下,伸手到仙子雙腿間,手指一下下緩緩摳弄著對方淫水泛濫的陰戶,並不時撥弄輾動水無傷那早已充血挺立足有孩子指頭大小的陰蒂。這種猥褻侵犯直刺激得水無傷全身緊繃,剛要浪叫出聲,卻被一片溫軟濡濕給堵在口中。艷鳳以嘴相就,唇齒廝磨間香舌更是深入進仙子口腔勾舔攪動,讓被她吻住的水無傷只能含混的發出壓抑嗚咽,任由另一個女人就這樣把自己送上一次次絕頂高潮。

  

   床上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豐滿成熟的白皙女體,就如兩頭發情的母畜般呻吟著不時從各自肥美肉蚌中溢流出散發著刺鼻味道的騷水,很快就讓這間石室中充斥滿成熟女性身體發情時那種特有的雌臭。

  

  

  

  

   三十六、魔障

  

  

   很快就不再滿足與這種淺淡愛撫的二女心有靈犀般同時岔開了大腿,彼此那種女人身體熟透的氣味都相差無幾,欲念所至足以讓她們彼此暫時遺忘掉各自立場與仇怨,只剩下用對方身體來紓解飢渴的獸性本能。之前交手損耗的功力早已恢復,身體又得到足夠調養的艷鳳自然更加主動,她將胯部抵在水無傷雙腿間,抱住對方兩條修長玉腿,屁股擺動如發情母狗般瘋狂研磨擠壓。

  

   靈虛仙子只感一團甚至比自己下體那兩片肥厚陰唇還要碩大柔軟的肉瓣竟將自己整個陰戶都包住了,隨著下面女人陰部的揉搓不但將她本就一片泛濫的下體攪得快感連連,對方那綻開的淫穴的陰蒂上似乎還嵌著一枚硬物,在與自己陰蒂的觸碰糾纏中刺得她根本無法止歇的被迫一次次泄身不止。一開始還能不甘的與艷鳳相互慰藉的身體很快就隨著陰精狂瀉而不支,最後只能徹底癱軟在床榻上任憑對方肆意把玩取樂。好在本就被勾起欲望的艷鳳此刻只想尋歡宣泄,便自行用水無傷的身體拼命廝磨一番後便也抵達巔峰。只是她最後還不忘羞辱這個武功遠勝於己還奪去自己一只眼睛的女俠,在泄身前的那一刹那變幻體位,扯過水無傷身子,把其腦袋夾在大腿根,雙手更是死死將水無傷的俏臉按在自己的陰戶上。任憑胯下這無力掙扎的女子怎麼徒勞的扭動身體,也很快就被艷鳳騷屄里噴出的汙濁黏液給塗得滿臉都是。

  

   艷鳳泛起潮紅的臉上一派銷魂之態,身體微微顫抖間,如潮愛欲噴涌傾瀉。只是即便如此她依舊用雙手將水無傷的口鼻禁錮在自己陰戶上,鼻尖已經被壓進艷鳳張開穴口里面的水無傷現在被憋得無法喘息,在著股熏得她頭腦發沉的刺鼻味道中,只能對著艷鳳那不停往她嘴里噴著淫水的陰道悶聲嗚咽。

  

   “呼~~,啊啊~,給我接好了,否則便嗆死你!”水無傷此刻的狼狽讓尚處於高潮余韻之中的艷鳳心懷大暢,她冷笑一聲說道。

  

   聽得此言正因逐漸窒息而扭動不止的水無傷心中暗道不好,隨即一股熱流便生生涌進嘴里。此時自己胸腔之氣早已耗盡,若閉嘴這股騷尿怕真的要倒灌進鼻孔讓自己被活活嗆死,反正自落入星月湖這些淫徒手中以來也在遭受淫辱時候被逼無奈下喝了不少這種東西,單是慕容那小賊就多次在事後直接尿她口中,雖感萬分恥辱但為了少吃苦頭也只能以口就之,頗有幾分熟練的將艷鳳所排出的尿液大口吞咽下肚。

  

   “哼,什麼一代宗師,絕代高手,明明就是個天生的賤貨,這才被男人肏了幾天,就這麼快學會主動喝尿了。”艷鳳松開手,扯著水無傷油亮柔滑的濃密青絲,強迫其仰著臉,狀似不屑的說道。但在內心里,哪怕眼前女人這幅雙目緊閉,臉上塗滿汙穢,口鼻中還在滲流滴落著自己尿液的慘相,仍舊讓她妒意難平。傾國傾城的艷麗容顏,羊脂玉般白皙的無暇肌膚,比自己尺寸還大上幾分的豪乳豐臀,就算被刺上了字亦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水無傷知道自己落在艷鳳手上必遭其蹂躪,可卻不想就此隱忍,因知其過往經歷實際與自己相似,區別只在於一個是改邪歸正,一個是由正入邪。自己多年苦修養性,好不容易才練出了一副冰清玉潔、出塵仙子的做派,時刻不忘端著俠女架子以武林正道自居,正是由於昔年貪淫嗜殺、惡貫滿盈的種種往事不堪回首。修道日久才破除心障得以超脫,成就此時自在之體,正邪轉換皆不變本心。而艷鳳卻一眼可見是個極端且執念甚重的性子,這種高傲性格身在正道是必定嫉惡如仇,若因遭受劇變而改投邪道則極易生出魔障。只需以言語揭其心中隱痛,便可激得對方亂了方寸。

  

   靈虛仙子喘息片刻,忽輕輕嘆息,衝艷鳳說道:“咳咳。。。。我雖一時失手身陷囹圄,又因捱不住凌虐而屈身為奴。但就算我如今只能任你等羞辱奸淫,也絕不會似你這般墮入邪道助紂為虐。”

  

   聽得此話的艷鳳果然臉上一滯,眉頭皺起的臉上戾氣陡生。只是過了片刻,她卻不知因何又壓下怒火,扯著水無傷頭發將其按在床邊,另一只手捏住仙子一只乳房,運起內力使出淫邪功夫搜陰手,在這內力快速振動激蕩下,幾乎轉瞬間就讓這位早就被催乳藥物弄得乳房里時刻都在泌乳的巨乳女俠尖叫一聲失控的噴出了奶水。艷鳳用手章捧住乳白色奶水,用其為水無傷清洗臉蛋,而本以為會再次遭受虐打的水無傷卻怎麼都沒想到會被如此對待。一時間又一次被強制榨出乳汁外加被人用自己奶水給自己洗臉的恥辱感,讓她羞得只能咬著嘴唇默不作聲。

  

   待洗去臉上汙穢,艷鳳將水無傷身子抱回到床上,自己起身下床打開石室內的一處暗門,沉聲說道:“你不必激我,待我取一件寶貝,你便知何謂生不如死了。”

  

   雖然艷鳳輕功極高,但靈虛仙子仍可聽到其漸行漸遠的輕微聲響,正在疑惑間,她忽然鼻子聳動似乎在聞著什麼,心中不禁暗自驚訝;“血蟲?想必是那鬼醫傳人教她的,不過若能煉成並服下這舍利靈胎補缺去殘,倒也不失為一種突破至鳳凰寶典九重的手段。”

  

   很快,去而復返的艷鳳便將一物放在了水無傷身邊,合著酒味的血腥氣傳來,水無傷感覺到了一個肌膚細膩、柔軟溫暖的身體貼到了自己肌膚上。她目不能視,卻聽見旁邊這個女人氣息綿密悠長,顯然是功力深厚之輩,且從其氣息與中原武學截然不同的吐納方式上,也讓水無傷生出幾分熟悉之感。當初魔羅宗分支眾多雖然已凋零多年,但聽說殘存內門弟子被驅離中原後只得回天竺皈依佛門以求庇護,今日遇到的恐怕就是此類功法之人。於是,不知對方為何也被艷鳳就這樣抱到床上的水無傷,只得開口問道:“你是何人?”

  

   “嗚。。。。”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吟聲自身邊傳出,卻似乎無法說出話來。

  

   水無傷雙臂被鎖在背後,很難摸到旁邊的女人,便只能蠕動著身體,用腰腹乳房等部位去觸碰。奇怪的是,身旁的女人雖然內力不俗,但卻好像完全動彈不得,任她在其身上蹭來蹭去也毫無反應,只是隨著水無傷艱難的用自己耷拉在胸前的碩大乳房在身旁女人身上游移了一圈,她驚恐的察覺到這竟是個被砍掉了四肢的人,而且不但乳房也大的驚人,全身上下還散發著濃重血腥味與詭異酒香。

  

   這時,咯咯笑聲傳來,艷鳳笑著開口道:“這便是正道武林中鼎鼎有名的藥香天女梵雪芍,只可惜她現在已經被我剁去手腳,做成煉制丹藥的爐鼎,無法開口說話了。你若不乖乖聽話,她便是你的榜樣。”

  

   似是為艷鳳此言所懾,水無傷竟嚇得呆愣住,身體一陣輕微抖動後,竟忽然失禁從雙腿間噴出了尿液。見此情形,艷鳳臉色笑意更盛,忍不住罵道:“什麼天下第一高手,正道俠女,居然如此輕易就被活活嚇出尿來,分明就是個膽小如鼠的賤貨婊子。”

  

   靈虛仙子蜷縮起身體,低著頭聲音發顫的說道:“同,同為女子,你怎可殘忍至此。。。。這樣,這樣還不如一刀殺了她來得痛快。。。。。”

  

   “你若不想也變成她這個樣子,便老實告訴我一些事情。”說著艷鳳走上前,撫弄著水無傷垂落下來遮住臉的長發說道。

  

   “何,何事。。。。”

  

   聽其口氣松動,艷鳳心中暗喜,忙有些急迫的問道:“我知你身負多家武學功法見聞廣博,既然你能看出我身有殘缺難將鳳凰寶典修煉至最高境界,想必也該知曉如何突破這些關隘將寶典上的武功練至圓滿。”

  

   此時水無傷哪還不知艷鳳心中最大的魔障正是將自己苦修一生的鳳凰寶典功法練至最高境界的執念,再抬頭時仙子臉色雖然仍舊蒼白,像是還心有余悸一般,但卻故作堅毅的絕然道:“不必痴心妄想了,你若將鳳凰寶典徹底煉成,豈不是更加為禍武林。今日就算你也將我雙臂雙腿斬去,也休想我傳你修煉之法!”

  

   說完,水無傷背過身去,不再理會艷鳳。為了不被看出端倪,趕緊趁機凝神靜氣拼命壓下體內翻騰不止的淫邪欲念。就在剛才,水無傷聽到要艷鳳也要把她給砍掉四肢做成如那個藥香天女一般的爐鼎,身體竟興奮得因劇烈泄身而再次情不自禁噴出尿來。這段時間的各種淫辱凌虐、酷刑輪奸,再加上日夜被灌服各種淫毒秘藥,早已將靈虛仙子體內的痴態淫欲全部激發了出來,在被艷鳳那樣威脅後,雖然也有一絲畏懼,但更多卻還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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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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