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自大的艾斯德斯女王,被小傭兵用足底按摩為由調教成敗北雌豚
傲慢自大的艾斯德斯女王,被小傭兵用足底按摩為由調教成敗北雌豚
巴爾港口叢山之中,一隊精騎在山間的崎嶇道路向前飛奔著,紋些穿著沉重鏈甲的健壯戰馬在道路上揚起的陣陣塵土升騰而起。隨著戰馬的奔騰,地面在他們的馬蹄下出一陣陣沉重的響聲,當他們越過一片高坡時,隊伍前面的騎兵舉在空中的十字架上釘著的盾牌。在陽光照射下映起了一片耀眼的亮光。
這片亮光從山坡上映照下來,直接落在了遠處山谷里的幾個騎兵的眼中,看著山坡下晃動的身影,這些人立刻調轉馬頭向著山谷的陰影里隱蔽起來
“服從我,李斯特,格羅家的傭兵遠比你卓越,也更有男子氣概!”
說話者是一個被雪白獅盔包裹住頭部的的矮個騎兵,他套著一身紋上高山雄獅雲吞白玉的華美戰袍,內附著一套灰白色的合身鏈甲,腰間別著一把短劍,寬闊的劍鞘隨著身下銀白披甲戰鹿的上下吐息打在鏈甲末尾,敲擊出叮鈴脆響。
一邊身著皮甲的李斯特將一個新制成的海用望遠鏡平在肩頭。頭腦傾斜,眯著眼,手指擦拭過被泥土沾滿的鏡面,一絲不苟的盯著山外的港口。
“我會把你充滿老處女排泄物的獅子頭擰下當碗使。”
他臉上還殘留著不久前惡戰受傷時的血汙,李斯特仔細盤算,一路上來的廝殺已經讓聯合傭兵團從原來的七十二個到現在的十六個人。說不壓抑是不可能的,旁邊那個名為格羅的雪獅子一時嘴臭,也已經是最後的狂歡了。
大部分傭兵身上滿是傷痕。而且殘缺的甲胄已經再也不復當初令人炫目的光彩。
一切,都源自拜占庭軍事大臣庫索修給予自己的任務——生擒從巴爾港口秘密登錄拜占庭領土的威尼斯城主,羅丹七世。
自從去年末貞德將軍擊潰保加利亞與塞爾維亞組成的野蠻人大軍後,拜占庭人的勢力已經伸到意大利半島。
先是抬高港口關稅直接導致博諾薩斯商業共和國破產,再是限制君士坦丁堡的威尼斯商人資金回流,又到南意大利之主威廉大公暴斃,北意大利教皇黨對拜占庭的彌撒主教公開投誠。拜占庭人妄圖吃掉整個意大利的意圖連路邊農婦都知道了。
直接後果就是一項松散的意大利各小國們組成了反侵略聯盟,而聯盟的主創者,正是八十二歲高齡的威尼斯城主,阿爾卑斯山神家的老狐狸,羅丹七世。
根據君士坦丁審訊官從威尼斯駐拜占庭的城防官隊長嘴里得知,羅丹七世會在今日——霧花之月的最後一天在巴爾港口秘密登錄。准備與當地流亡的塞爾維亞奴隸主們談判借兵,讓威尼斯人可以偷偷攻陷這個優秀的登錄港口。
“截殺他們。”這是一個軍官用六萬第納爾發布的秘密任務。
聯合傭兵隊由關系精密的三家拜占庭本土傭兵組成,分別是雪獅,黑矛與李斯特主導的少女騎士團。
在這一路上,他們只花了四天從金迷紙醉的君士坦丁日夜奔襲到千里以外的巴爾港口。突破了那些來自塞爾維亞奴隸主所派出的道道埋伏,從勇敢廝殺到後來利用地形和奇襲的勝利,這些士兵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磨練。
今天上午,他們又遭遇了羅丹七世派來的先遣隊,
經過一番惡戰才全殲了那對由威尼斯劍術大師組成的隊伍。戰後,一名來自黑矛傭兵團的盜賊小姐偽裝成一個女性劍士的樣子,踏上先遣隊的小船,去給羅丹七世的隊伍匯報情況。來回幾次,李斯特確認羅丹七世的船隊上只有不足十個衛兵。
【穩了】
“為了羅馬。”
旁邊名為格羅的雪獅騎士,輕輕呼到。
他扭過頭去,望著剩下幾位傭兵。 左手上台,對天做了個起的手勢,聲音抬高。
“為了羅馬”
他們盔甲已經殘缺。幾乎沒有人身上整潔,斷裂的甲片晃悠著掛在他們的身上。他們的戰馬也顯得那麼疲憊,有的因為幾天連續的奔跑和得不到休息,已經身上脫毛,甚至馬蹄微瘸,但是雖然如此。當他們騎上戰馬時,他們的頭卻高高的仰了起來。
“為了羅馬”
頹廢的士兵被格羅感染,又聚到了一起。
“為了羅馬!!”
“好吧我承認這頭傻獅子的確有點領導力。”李斯特應了一句,對身後一名金發的女孩說著。
“艾斯德斯?”
金發的女孩,希露卡,低聲念叨著。
“盜賊說船上的頭領叫艾斯德斯”
“有什麼問題嗎?”
“我好像。”女孩的瞳孔逐漸擴張,“聽貞德將軍談起過她!”
兩個小時後,李斯特已經從望眼鏡破碎的玻璃眼中發現了一艘龐大的商船。沒有其他護衛艦,一個身披潔白風衣的女將軍跨在甲板頂頭。浪花打過白色修身的海軍緊身制服下久經鍛煉又不失柔軟的腰肢。
船只的風帆處,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孩被吊掛在鄂杆上,下半身裸露在一旁,光潔的大腿迎風招展,但本人卻是垂著頭,四肢如死屍一般放松的耷拉著,顯然是失去了意識。
“黑矛傭兵團的盜賊小姐被識破了,羅丹他們早有准備。”李斯特兩手慢慢縮回望眼鏡的長度,腳後跟對著身後的希露卡一碰。“那個女人,真有你說的那麼恐怖?聽著跟卡琳娜似的。”
“要比貞德將軍更強。”希露卡扯住李斯特的衣角,向後一推,悄聲低語“羅丹七世可能已經察覺到了破綻,他不會在這艘船上。我們先走”
“你怎麼知….”
李斯特話到一半,便乖乖聽從了希露卡的安排。看著那黃金色的瞳孔,李斯特堅持了自己的一貫作風——相信她。
“沒必要和那個女人進行不必要的衝突。我們先去確認羅丹的方位。”
李斯特輕輕地將望眼鏡插回腰間的皮套里,拍了拍手,將手中並不存在的灰塵拍打下去。
“威尼斯人的船只好像來了,我們去更高的地方勘測情況。你們跟著格羅准備一下。”
看著傭兵們一個個鄙夷的面孔,李斯特嘴角的笑意卻緩緩地翹起,向前側身幾乎是臉貼著臉,對著希露卡嘆道,“我們這可算是臨陣脫逃哦。”
摟起少女嬌小的身子,他腳步沿著山石輕踩,幾下就消失在叢林之中。
“這就跑了?”
雪獅騎士格羅碎了一口沫,短劍一架,這又不禁牽扯得他從臉上直同脖頸上的一道傷口一陣疼痛
“讓李斯特去山頂守著,別讓其他人捅了屁股。”
格羅主動為李斯特開脫了一波,畢竟在決勝關頭。任何威脅士氣的舉動都是不允許的。
“說道這個。 ”
隊伍尾部一個身著黑藍色大盔的騎士微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的說“也許我們也可以休息到晚上。我們一路上一直在不停的和偷襲者作戰,現在只剩下這些人,而且威尼斯的船隊上也沒什麼兵力了,也許下一批援軍也已經帶著隊伍很快就要來了,也許…..”
“你要說什麼?雷吉?。格羅冷冷的盯著眼前的黑騎士“你是要告訴我們,我們可以逃跑了。是嗎?”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被質問的騎士臉上立刻露出了被羞辱般的憤怒“我只是說,我們沒有必要一直硬闖過去,我們可以在這里等著他們經過森林的時候進行夜襲,也許到時候我們可以少些人死在這里”
“哦,這就是你要告訴我們的?”格羅淡淡的問著,然後彎腰拉緊了戰鹿的肚帶“既然這樣你可以留下來,願意和他一起留下來的**也可以放棄這個長期航海帶來的疲憊期。然後在黑燈瞎火的時候去亂砍一頓”
說著他翻上戰鹿,低頭在已經明顯疲憊不堪的鹿耳邊低聲細語。然後回頭看著默默的傭兵們:“這是最後的障礙了,一旦越過去,六萬第納爾就在我們面前。拜占庭的勝利就在眼前。我不知道羅丹的生死有多重要,但是陛下命令我們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說到這里。這個健壯的雪獅騎士停了下來。他慢慢舉起手里已經砍殺得到處都是缺口的短劍,聲音沉悶的說:“只要現在衝鋒,我們就可以在打得他們措手不及,我們已經走到了這里,那麼告訴我,你們當中有誰不肯再先前走最後的這一步?”
格羅的話震動著所有人,他們相互對視。在過了一陣之後,傭兵們默默的翻身上馬。
另一邊
“為什麼不叫上其他人,就憑我們,哪怕是發現了羅丹也不一定可以解決那些護衛吧。更何況還有艾斯德斯呢”
希露卡現在正在打掃一間簡陋的木屋,這是之前的威尼斯先遣隊臨時建造的小營地。先遣隊被全殲後,就孤零零的掛在山林里。
“如果勸說那頭傻獅子的話,他一定會按照自己想法把你罵一頓,甚至讓其他人覺得你膽小又懦弱,和雪獅子比起來差勁極了。還不如讓我們單獨走,至少他會幫咱圓圓。”
“至於艾斯德斯嗎……”
李斯特大團長此時正在自己的皮囊的里搗鼓著一些東西,“其實戰斗不只是野蠻的拳打腳踢,也不只是鋼鐵的碰撞。特別是面對一些年輕的女性強者時,智慧….”
懷疑自己的青梅竹馬那點可憐節操的希露卡再用【團長大人真是個糟糕的變態呢】的鄙夷眼神看著他,而李斯特只是擺了擺手:“別在意別在意,像詛咒,催眠術,粉紅藥水之類的玩意在君士坦丁並不罕見。”
“當然如果你有什麼奇怪的覺悟的話,有些道具你可以嘗試一下。”
希露卡一臉莫名其妙地“哈?”了一聲。
“好吧,是我的錯。” 團長大人及時的停止了這個話題,“我套用了慣性思維在你身上,把你當成了隨處可見的庸俗者。”
“我顯然是大錯特錯的,你是個要被我認真對待的人,希露卡”
李斯特這麼說著,“其實我更希望你坐在干燥暖和的私人圖書館。永遠不要見到那些玩意”
金發的少女呆了呆,臉頰短暫的紅潤了一下。然後雙眼之中逐漸浮現出了清晰可見的——鄙夷。
“原來你嗜好年幼的女學生嗎,說著什麼爛俗的流浪詩人的話,你真是個最糟糕的團長呢。”
希露卡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就好像那上面有些什麼髒東西一樣,然後接連退了幾步遠離了李斯特。
“呵呵……”李斯特回之以一個淡淡的微笑。
就像自己的經驗一樣,希露卡有時是個很單純的女孩,李斯特看得出來,她只是在害羞。
就在兩位調情的時分,海灘上的襲擊,已經打響了。
巴爾港口
隨著威尼斯船只粗暴的停在極易擱淺的淺水處,一道幽藍的身影從船中竄出。
“那就是艾斯德斯?”
格羅半咪著眼兒,厚厚的頭盔並沒有妨礙他認知外界的能力。既然希露卡一個毫無基根的外鄉人都聽說過艾斯德斯的大名。格羅作為雪獅傭兵團的大少爺,對這個新型威尼斯提督自然是久仰大名。
艾斯德斯一身明顯帶著伊比利亞半島風味的海軍制服。灰白的長袖緊身衣外掛著藍色流蘇的小馬甲,把本就豐潤的蜜桃襯托的鼓鼓的,一條寬大卻貼著胯部垂下的緊身白色長靴讓她的腰肢走起路來充滿了流暢的波紋,而一件看上去沒什麼實際作用只能說是裝飾多於實用的小小披風半斜在她的肩頭,看上去倒頗有點東方風格的搭配。
“還挺驚艷…..動手!”
作為一個沙場老兵,雪獅子也算快速的回過神來。畢竟就算是光明女神也不會在戰場上手下留情,更何況這條看起來就帶著駭人鋒芒的海妖呢?想享受到海妖的服侍,先打贏了再說吧。
不用格羅多招呼,身後幾位蓄勢已久的傭兵已經發射出准備多時的致命弩箭。
“siu siu siu siusiu siu siu siu siu”
他們幾乎就隨著其他威尼斯士兵晃晃悠悠站起來的身影,扣下去弩重重的扳機,已經爆出一連串爆豆的聲響,以及那耀眼而致命的焰光!
劇烈的沙霧在彌漫,傭兵們不充分的斗氣燃燒帶來了刺鼻的血汗味,灰色的煙霧當中,身穿黑矛制服的傭兵緩緩收槍後退,但就在這最前排八名黑矛傭兵的後方,卻重新擠進來一排雪獅傭兵,整齊的邁步向前,那一米長的短劍也依舊是抵在他們的腰間上,黑洞洞的標槍也對准了前方。
“衝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一頓弩箭射蒙的威尼斯士兵驚慌失措,又被一幫手握短劍的雪獅傭兵貼身,可憐一些羅丹的劍術侍衛一身武藝沒法三分,便被傭兵們粗暴而卑鄙的襲擊給看下了腦袋。
一片哀嚎聲中倒下的威尼斯士兵,六個手持長劍的劍士幾乎在第一輪勁弩齊射中就全部倒下,渾身都濺起一片鮮紅色,哪怕是沒有當場死去也都是大聲的淒厲的慘嚎,最終被跟進的雪獅傭兵一刀解決。
“贏了呀,什麼海軍女王,不過如此。”
名為雷吉的黑色騎士笑呵呵的站在格羅旁邊,手里轉著一把飛刀。魁梧的身體比了個勝利的肌肉動作。
“等有了這種大功,我就回去和莉莉特求婚。”
“雷….雷吉”
格羅顫抖的聲音驚醒了雷吉,他清楚的看到,一席幽藍色的身影,正靜靜的站在黑騎士的後面。
“怎麼?”
雷吉還沒有從美好願景中回過神來,遲緩的一回頭。
唯一回應他的,是視網膜里愈發巨大的堅冰。
“臥槽!”
拇指大小的冰刃經過艾斯德斯加速膨脹而產生的力道,已經被灌輸了無與倫比的威力,冰的威力盡管較軟,但也不是那亞麻布的衣服和皮膚肌肉能夠阻擋的,尤其是經過了沒有艾斯德斯親自約束的膨脹,自身的穿透力更是將人類脆弱的骨骼都給打斷,讓他們全部撲倒在地上。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從父親那繼承的傳家寶渡鴉盔甲終究是保住了雷吉一命。但其他的普通傭兵就沒那麼幸運了,僅僅是艾斯德斯的隨手一擊,幾乎抹殺了傭兵團一半的生命。
“海之女王,真是恐怖”
但是對於剛剛還占據優勢的傭兵們來說,一個個雪獅子或黑矛卻不由得瞪大了眸子,驚恐的看著面前那突然出現的雪光,就如同漆黑的夜晚當中,突然乍現的光亮,狠狠地,突如其來的,刺入他們的眼前,也帶著那堪比雷霆的轟鳴,出現在他們的耳中。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五指緊握,白嫩的雙手一共制造出十個冰球,就如同山一般龐大的重炮,全部都是實心的冰球炮彈,就在艾斯德斯脹爆炸的力道當中,瞬間呼嘯而出!
那恐怖的冰焰甚至形成了連綿一片的霜冷長龍,彌漫的凍氣甚至在海風的吹襲下都濃郁的無法散開,可是這一切都是配角,注定給那真正的主角鋪墊色彩和背景,只是這抄面永恒不變的搭配。
真正的主角是不斷釋放這一切的艾斯德斯,呼嘯而出漫天都是的冷雨,不需要算好距離和目標,只需盡情釋放海之女王的威力,冰雪齊射帶來生與死的呼喚,一種源自地獄死神的收割。
那是最恐怖的魔法齊射,冰雪覆蓋,能夠摧毀一支滿編軍隊的恐怖冰雪!
密集的冰雪瀑布,在狹小的空間內因一點爆炸而瞬間點燃,在極短的微秒內完成燃燒膨脹爆炸三部曲,恐怖的力量開始四散放射,但因為艾斯德斯的控制,只沿著為雷吉留出來的開口方向衝去。
輕松寫意,這就是艾斯德斯的力量!
上百枚實心的冰雪炮彈在瘋狂的高空撕裂著空間,與空氣的摩擦中,也帶來了某種如來自深淵惡魔般的尖嘯。
那一個個揮舞著武器的傭兵們,也下意識的抬起頭看著面前那突如其來的一連串冷光,與彌漫開來的灰色硝煙,竟然帶來了一種觀看煙花的美感。
可是他們來不及驚嘆,因為耳中已經傳來了那上百枚冰雪炮彈撕裂空氣所帶來的尖嘯,而他們那近乎目瞪口呆的臉上,也已經現了面前出現的白色虛影。
是的,白色虛影,他們的眸子能看到面前的空氣中,上百枚實心冰球所形成的彈幕,就帶著那恐怖的尖嘯越來越近,最終降臨在他們頭頂。
然後重重的轟下來!
鐵質的鎧甲顯然無法抵御那寒冷的能量,經過了艾斯德斯恐怖力量爆炸和膨脹所賦予的力量之後,幾乎是接觸傭兵身體的瞬間,那蘊含的恐怖力量,就輕松的擊穿了俗人的肉體
碎裂的鐵甲四散飛濺,夾雜著傭兵鮮血淋漓的殘肢。
其中一個巨大的冰球,更是如巨人揮下的重拳,輕松的砸開雷吉堅固的渡鴉鎧甲,就如同撥開堅果的外殼那樣,將冰霜之力整個被包裹的肉體中,將里面破壞的如漿糊一樣,僅剩下一片狼藉!
“不!!!”
十秒,僅僅十秒。
無數次以少勝多殺退塞爾維亞余孽,艱難的殲滅威尼斯先遣隊,准備數周的精心埋伏,數月的等待,十多年打磨而成了蠻橫武力,在這十秒的冰雪世界面前不堪一擊。
“噗哇!”
不等格羅回神,一擊霸道的重體蠻橫的震碎了他右半身的肋骨,格羅知覺眼見一陣發黑,耳鳴陣陣,天旋地轉。隨機,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腿放肆地將雪獅子高貴的頭顱踩進了被冰霜覆蓋的沙堆里。
可是,雪獅子格羅不敢抬起頭看。不可能有那麼荒唐的事情,就這麼輸了?如果是這是真的,那也許是上帝,是上帝,可是頭頂……頭頂怎麼可能會有人?
喉嚨想出些聲音,略微驅散一些恐懼。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脖子似乎被什麼堵住了,根本不出一點聲音。
“呐。”
聲音冷艷而滅長,充斥著對下等物種的不屑。
這也是開戰以來,格羅第一次聽到對方的聲音。
這種氣勢!
接著,格羅感覺一陣逼人的尿意襲來。想要挪動身子站起,然而大腿壓的他根本無法動彈,而那尿意卻是愈加強烈。
頭頂上的那東西,假如真的是那個女人的大腿的話,那我應該做什麼?格羅越來越感覺駭人,心髒的跳動也不斷加。
他無法理解,這個女人太逼真,也太恐怖。他現在自己居然……
不堪重負的格羅干脆的尿了,他嘟囔著自己也不懂話,只是下意識的回應著艾斯德斯的提問。
……
“在山頂啊”
艾斯德斯完美的面孔上閃過一絲玩味,輕輕抬腳,踢開那個被自己嚇瘋了的**,纖悉的腰肢一扭一扭,高跟鞋在冰層上踏出dada的響。
海之女王艾斯德斯,就這麼一步一步,走向了李斯特之前前往的山頂
“塔” “塔” “塔” “塔”
白鯊皮革制成的雪色長筒靴在逐漸堅硬的冰板上,發出重復而刺耳的“zi——zi”聲。長筒靴在其主人剛剛踏過泥地時沾惹上了幾塊塵世的土塊,所以她干脆將方圓數百米的泥地和山路直接冰封住,這才找回了今日踏在威尼斯青石板的厚重感。
“就像一海藻一樣似的。”
艾斯德斯譏諷一句,顯然,生活在廣闊地中海上的女王根本沒有攀爬這種原始泥山的經驗。
雖然對於李斯特,或者雪獅子來說,攀爬這種小丘簡直是輕車熟路的常規操作,但是習慣在冰面上大開大合艾斯德斯根本找不到近路,強勁的小腿在海邊的濕泥中又使不出幾分力,在一個小坡上被幾只奇形怪狀小蟲叮咬後,白暫皮膚上騰盛的瘙癢感更是讓人海妖敏感而煩躁。正因此,艾斯德斯才做出了冰封小半座山這種極度消耗體力的事。
在經歷了近兩小時的長途跋涉後,艾斯德斯終於到達了雪獅子嘴里的小屋。
小屋修的不錯,防箭的木板就像攀援植物一片緊接著一片伸展開的葉子那樣迅速生長——隔絕了潮濕和泥土的輕薄木板,森嚴的小垛口與衣櫃木城堞,壁壘,沉重的木柵,木錐子大而尖,木屋門口帶有威尼斯城徽。大量木頭貪婪地爭奪著每一寸空間與光线。它們濃重的陰影親密地加疊在一起。
“艾….艾斯德斯大人。”
一股微弱的聲音出現在艾斯德斯耳邊,盯眼看去,卻是一個長相算得上俊秀的少年兵。說是少年兵,因為他身上套著一件威尼斯先遣隊的制服。一把折斷的威尼斯長劍捆在腰上,一臉虛弱。
“嗯哼?!”
看在這家伙身穿威尼斯制服的份上,艾斯德斯還算緩和的質問道。
“看來先遣隊的**們還活著,剩下兩個拜占庭傭兵呢”
“我叫李斯特,大人。”團長大人眉觀眼眼觀鼻,抖了抖自己從死去的先遣隊員身上拔下的衣服。顫顫克克,著力演出了一副幸存者的模樣。
沒錯,這是一出戲,一出讓艾斯德斯放松警惕的戲。
先是偷偷放出大量低級魔獸癢癢蟲作為伏筆並激怒艾斯德斯,再是讓希露卡用魔法重新裝修木屋讓人誤以為一直有人在修飾這里,再從死去的先遣隊員身上拔下死去的衣服,以及…..
“那兩個狡猾的拜占庭傭兵已經被我的同伴殺死了,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李斯特撥開一片樹叢,示意艾斯德斯看看。
陰暗的樹叢里緊緊地躺的兩具屍體,他們都身著拜占庭風格的傭兵鏈甲,面目朝天,不過臉上都被殘忍的刻上了破碎的劃橫,讓人看不起本來的面貌。
“不用看了,惡心的蟲子。”
剛經歷了兩小時山地跋涉的艾斯德斯一看到那陰暗的樹叢,便感到深惡痛絕。她用力量大致感知了一下,那兩具屍體死了有一段時辰了,至於眼前這個叫李斯特的家伙實力簡直不值一提,連在海灘上被自己嚇瘋的雪獅子都差得遠,根本不會對自己產生什麼威脅。
“快到房間里面去,准備一點食物,羅丹那個老頭明天才到,你先把這弄干淨一定。”
艾斯德斯一口氣說了好幾個指令,之前殺死剩下兩個蟲子的心情已經被糟糕的山地破壞的干干淨淨了。
長達一周的海上跋涉,與傭兵們對戰時釋放的極寒風暴,凍結小半座山丘的冰封之力,而且之前被蟲子咬到的腰部一直在散發著奇異的癢癢感,再加上這個李斯特一文不值的實力,這一切的一切讓艾斯德斯如今的警惕心沉到了最低點,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休息一下了。
“是的,艾斯德斯大人”
李斯特隱藏在威尼斯長袍下的嘴角一勾,既然驕傲海軍女王沒有察覺到異常,那麼在屋內陷入了自己陷阱後,再怎麼掙扎也晚上。
就這麼,慢慢的,沉淪在我布置的那股香氣中吧。
艾斯德斯腳邁進了通往極樂的路,和墜入深淵的坑。
這里似乎是另一個世界,比起外面早秋的粘熱氣息,這兒的每一方空氣都散發著寒意,連那些臨時做的牆紙和一幅幅地圖也都是冷色調的。如同掉入了冰窟一般,艾斯德斯舒服哆嗦了一下,她的放松的靠在一個小藤椅上,旁邊的玻璃窗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冷霧。
“拜占庭的天氣就是這樣。照不到太陽的地界凍死人。”
李斯特哂笑道,他從衣帽架上取下了一件絲綢薄袍遞給艾斯德斯。
“不錯的綢子”
艾斯德斯摸了摸身上的那件絲綢袍子,薄如蟬翼卻柔韌貼身,她只知道埃及的絲綢名揚意大利,但和這絲綢比起來卻是雲泥之別,只此這一件袍子,便至少能抵數間普通的衣服。
可惜艾斯德斯不知道,這間衣服也即將會變成瘙癢的一部分。
正當艾斯德斯撫摸著這罕見的絲綢時,李斯特將方桌上的那抹白布掀開了,白布下正立著一支精美的水煙壺,黑瓷和金飾華麗非凡。李斯特打開了一旁的小盒子,暗紅色的煙膏被填進煙碗,他又將兩塊燒紅了的圓碳投入上面的小爐子里,不一會兒就有幾縷淡淡的香氣散發出來,縈繞在涼爽的客廳內。
“請嘗嘗吧,艾斯德斯大人。”李斯特將同樣被黃金裝飾的煙管遞給了艾斯德斯“這是一個傭兵少爺留下的戰利品,君士坦丁堡的頂級煙膏。”
“我不抽煙”
嘴上說著,但出自對繁華東方的好奇,艾斯德斯接過煙管,慢條斯理的含進嘴里,深吸了一口,響起一陣“咕嚕嚕”的水聲,心情舒暢的艾斯德斯將修長有力的大腿搭在頭,四肢舒適的伸展,心悅神怡的模樣就像那些東方貴族一般。
【很舒服。】
可這可不是那種不入流的水煙!只是吸了一口,煙草、豆蔻、葡萄酒、酸櫻桃的味道唇齒留香。艾斯德斯看著從口鼻中呼出的煙霧,不禁嘖嘖稱奇,含住煙管又抽了一口。
艾斯德斯以前抽過水煙,勸說者是一個瞎了眼的蠢子爵。他想用一種妓院調教強大女騎士的低劣藥物來催眠艾斯德斯,試圖享用這美艷的肉體。
結果那個蠢子爵被半昏迷狀態下的海軍女王運用本能切成了碎片。
為了給艾斯德斯散熱,李斯特不斷搖著一個小蒲扇,還放了一個魔晶石制作的風扇在藤椅旁邊,這個蒲扇剛好位於艾斯德斯的雙眼和煙霧中閃爍的水煙光火之間,在李斯特的角度看起來,艾斯德斯強勢的面容正被蒲扇激起的明暗交錯的條紋飛快得掃過,而對於艾斯德斯來說,
雙眼感受到的燈光的亮度正快頻率規律得變化著,這樣的光度變化讓艾斯德斯感覺到雙眼有點澀。
【等等,是類似的感覺。】
艾斯德斯忽然感到一絲連綿的困意,凍結半座山的後遺症來了。此刻李斯特提供的藤椅各位松軟舒適,加深了她的困意。 之前在長期航海,生理已經很疲憊的情況下,產生了異常激烈的表演。此刻在水煙幫助上平靜下來之後大腦有些缺氧產生了一種放空的感覺,困意襲來,眼前明暗交錯的燈光,也讓她加難以集中注意力,只有鼻子前能聞到的水煙芳香氣息提醒著她,自己似乎曾經被類似的方法算計過。但很快,這點清明又飄散著飄逸的煙霧繚繞中,
艾斯德斯繼續在下意識得吸著水煙,連李斯特什麼時候已經站起來走到藤椅後邊都沒有注意到。此刻的李斯特一改剛才畏畏縮縮的樣子,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艾斯德斯傲慢的眼睛雖然看著自己之前坐得方向的方向,但是卻完全沒對自己已經站起來走到這邊產生任何反應,李斯特知道,自己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精心設計了這麼久的局,能不能把這個傲慢強勢的海軍女王變成自己的玩具,就看接下來的發揮了。
此刻李斯特正從艾斯德斯頭頂後方的位置俯視著美人,艾斯德斯還沒來得及換
衣服,依然穿著白色的海軍制服,顯得格外精致, 李斯特往前伸了伸腦袋,從艾斯德斯制服領口正下方看過去,看到了艾斯德斯那白色玉球的外邊緣,而艾斯德斯絲毫沒有意識到李斯特肆無忌憚的目光,依然在麻木的看戲一方。李斯特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失去力量,往藤椅里塌陷下去。
艾斯德斯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很薄弱了,時間流逝在艾斯德斯身上仿佛變得慢了,蒲扇導致的明暗變化好像加明顯起來,頻率也慢慢降低了下來,讓她有點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正在塌陷下來的上眼皮上的睫毛擋住了自己的視线,就連她的聲音,在李斯特聽起來,也是拖長了的單字。
“g u。。。。。。n”
艾斯德斯說的很慢,仿佛一個簡單的回話也要進行漫長的思考一樣。
李斯特把本來揮動蒲扇肩膀的手移動到了艾斯德斯玉頸邊,並打開了一個粉紅色的香囊,這樣一來,那股神秘的香氣徹底得包裹了恍惚的艾斯德斯,因而她也並沒有做出任何抵抗,而是加深入得沉浸在其中。
“艾斯德斯大人在沙地里走了這麼久,足底一定很累了吧”
李斯特微笑的扛起艾斯德斯像白樺樹一樣筆直圓潤的小腿。
“來嘗試一下我們拜占庭的足底按摩吧。”
“n….nishi……”
艾斯德斯隱約意識到了什麼,頭卻再次一倒,陷入更深層次的睡眠
“我真不是變態,希露卡你要相信我呀”
李斯特回首,先是向房外黑著臉的金發少女保證了一番。
“pang”
門被死死關嚴,“變態足控!!!”
抖抖肩,李斯特嘴唇慢慢地向那雪白的絲綢上靠近,吻住那讓無數威尼斯男性們日思夜想的
雪白,白里透紅嬌嫩腳心頓時被李斯特舔住。就如同輟飲母乳一般,漫無技巧的舔允起來。
舔吻的同時雙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放在白絲空閒的腳背上,放在手里輕輕地揉擦,撫摩。
頓時,腳底傳來的陣陣瘙癢傳入了艾斯德斯並攏的兩膝之間,低嘆變得更加綿長。臉色莫名
的微紅。腳底呈現出紅白以外的第三種顏色。李斯特墜下的口水帶著一絲亮白,每從腳心慢
慢滴劃入腳後跟,那令艾斯德斯大腦發蒙的熾熱感就濃厚一分。滴滴亮白色的汁水隨著她右
腳絲襪上不斷地向下滑落,滴落在了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同時還留下了一路**的濕痕。
“啊..”
艾斯德斯一聲低嘆,混混沌沌的迷煙中,她只能隱約看見一個男人的腦袋在自己赤裸的紅潤玉足前上下抖動。自腳心到腳後跟之間,粗糙的舌頭一遍遍略過因為本能防備而緊繃的筋肉,每舔舐過一次,一種朦朧的如似霧氣模樣的快感變會灌入艾斯德斯懵懂的意識,本身防范的意識,就如同不斷被消磨的冰激凌一樣被這舌尖的溫熱融化。當這股朦朧的瘙癢積累到一定程度時,女王大人就不得不從嘴中吐出一股濁氣,用壓抑的嘆息來發泄出來,這樣,恍惚的意識就勉強可以從粉紅的霧氣中暫時脫離,在昏睡,清醒與情欲中保持住短暫而軟弱的平衡。隨後,這股平衡又會被足底傳來的朦朧如似霧氣的細癢打破,進入下一個循環。艾斯德斯沒有意識到,這個由昏睡與低嘆之間的輪回間隔,已經在男人愈發熟練順滑的舌頭下越縮越短。一開始,艾斯德斯的低嘆間隔還長達頗具尊嚴的二分鍾,可待男人口水不斷滴滴答答垂落在地,強有力的足底肌肉繳械似的放棄微小抵抗,並被腳心上不斷滑落的口水刺激到發顫,任由那根不斷活躍的紅舌為非作歹之時,艾斯德斯低嘆的間隔再也沒有不會超過十秒。
“啊….啊啊…..”
男人將粗糙的舌頭當作摧毀美人精神的大殺器。舌頭申進那花瓣粉紅色的紋路處,實時被層層嫩肉包圍吸吮。但這男人可在折磨俘虜上可有點本事,他的舌頭竟能隨意伸縮,或長或短,有時卷起成一小團,有時則左右擺弄,況且亦能伸直作類似羽毛之用。
對艾斯德斯來說,這絕對是一種全新嘗試和挑釁。從來未有一個男人。敢用身體沒有挑逗過這個強勢傲慢的海軍女王。
“啊……!唔……!停……!啊……嗚……!哈……!”
艾斯德斯完全失去了主動地位,因從足底傳遍全身的那陣陣酥酥、麻麻、軟軟的要命快感漸漸擊潰了情緒的平衡。她多麼想讓那舌頭再舔的重一點,就一點,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徹底從這昏睡中清醒。
女王大口大口氣地呼吸著,胸前兩個粉嫩雪白、飽滿又膨脹的雪峰在昏黃色燈火的照耀下抖動得銀光閃閃、肉香四溢。兩條粉嫩雪白的小臂張開,纖細修長的青蔥玉指無意識的抓住藤椅邊緣。無暇的、亳無半點贅肉的修長粉腿不停地小幅度伸直又屈起,潔白似玉琢般的纖長腳趾蠕曲僵直。**漸升的美艷尤物、艾斯德斯恍惚中微微提起了圓潤的玉臀,好似是去配合李斯特的溫柔舌耕,又像是催促她的對手趕緊加快動作,雖然意識依舊懵懂,但成熟的玉體誠實又貪婪的索求著更激烈更用力更瘋狂的舔,刺,勾,摳,繞,含,促,吸,撞以及那亮銀銀的熾熱的口液。
“啊……!要飛……上……啊……!快……不……動……!啊啊…………嗯!嗚……啊……再撩……那……!啊……!……啊啊”
全身進一步癱軟、赤裸足底已經被口水粘黏到如羊脂般滑膩的艾斯德斯,被男人大手猛力搓揉狂捏著右腳香軟柔膩的腳心、高聳不墜的腳裸和筋肉分明的跟腱,另一手則粘上艾斯德斯的口液,在艾斯德斯筆直有力的跟腱上來回擦拭。在她兩腳之間、他用力舔舐與攬旋擺弄艾斯德斯視线下那個正流著香甜蜜汁的敏感玉足。
“啊……!啊……不行……!啊……嗚……!”
艾斯德斯低嘆的間隔已經縮小到數秒,如果不是那潛伏在睡眠中但依然妄圖奪回意識控制權的高傲靈魂在無形的約束,這曖昧的聲音只怕很快就會化為連綿不絕的浪吟了。
艾斯德斯蝕骨的嘆息聲響遍整個房間。之後,只見她健碩的腰肢漸漸誠實的彎曲成拱橋模樣,玉足開始主動地與挑人的紅舌撞擊、擠壓和抖動,一股淡白色透明的腳汗從腳掌中滲出,粘李斯特一頭一臉皆是,艾斯德斯這位成熟透的美艷女王,曾經危險的足底,如今羞恥的汗味氣伴隨著長期航海帶來的咸味隨即散布在四周,男人似是著魔一般忙於鯨飲狼吮這些玉露,不但把艾斯德斯腳掌涌出的腳汗舔得點滴不漏,還將濺在他臉上的照單全收。李斯特覺得此良機不可錯過,借此為由,他甚至開始了對腳掌的侵犯
輕輕抬起尚沉醉於舌技余韻的艾斯德斯那只已經濕透的右腳,那條已經因為過度使用感到麻木,淺紅色還噴著熱氣的舌頭,輕刮撩撥著艾斯德斯那片肥美肉實的腳掌,和那淺紅色的凸起。
過了那麼二十多秒而已,整個腳掌就被李斯特亮銀銀的口液沾濕透。舌頭一次又一次掀開了她那片滴著腳汗的紅潤掌部,艾斯德斯實時感到大腦內傳來一陣陣吸力來摧毀本就接近崩壞的意識,似是歡迎有貴容到訪。
女王大人此時呼吸非常急促,冷臉酡紅,媚眸半閉,櫻唇微張,芬芳熱氣從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那雪白、飽美、膨脹、高聳入雲的**正有規律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聲起伏著,魔鬼般嬌嫩雪白的**亦因**的余韻而一下下抖動……
再用力一點,就可以醒來了。
依然處在昏睡地獄中的艾斯德斯此時只希望男人會更加大膽一點,至於目的是不是讓自己保持清醒而不是別的本能反應嗎…..
呵呵
可李斯特作為金發少女口中的變態足控,太理解艾斯德斯現在的需求了。他也不想與舌下佳人針鋒相對。於是,他防輕了力道,把那柔軟、冒著熱氣的舌頭退回足底中央,不停撩撥摩擦著艾斯德斯那片滴著汗液腳底,與充血變硬的粉紅色凸起,他那雙粗糙的手有規則的撫摸、揉捏、把玩著艾斯德斯那高聳、膨脹、滑膩、粉嫩的大腳,和蒙上層薄汗的美艷白絲,還有那雙修長粉嫩雪白亳無瑕疵的跟腱,一圈圈、一層層粉嫩的足底嫩肉包圍、吸吮、踩踏住了奸詐的舌。他更用嘴唇濕吻,用舌頭仔細舔舐每吋肌膚,有時他甚至含著艾斯德斯每根晶瑩剔透的腳趾輪流一一吸吮過夠本……
“唔……哈……啊!啊……停……!不要再舔……那里……!喔唔……要到了……啊……!”
本來已經適應腳掌那固定熾熱艾斯德斯、被這突然而來的大片的酥麻舒適快感攪亂了心神,檀口不禁低嘆起來,撩人如粉雕玉琢般的頭不由自主輕搖擺動著,足底狂涌而出的腳汗已沾滿了整根舌頭,艾斯德斯特有的女王肉香頓面掩至,李斯特的變態心理更加高亢不已。
‘殺了他,殺了他!!
隨著李斯特舌頭力道的逐漸加深,艾斯德斯雖然低嘆未止,昏睡感卻是逐漸退卻,活動一下身子殘余的力量雖然微小,但殺死這個弱小的變態綽綽有余。
這一瞬間,艾斯德斯覺得勝券再握
但不知出於什麼想法,艾斯德斯有了在這個動作上停滯一會的念頭,至少讓那個討厭的舌頭把那固定但令人發顫的套路再走完一次呢。畢竟男人一套完整的舌技只會進行二十秒,然後就是新的循環。
這麼想著,艾斯德斯暫時收起聚集的力量,想再把這個討厭的姿勢保持一陣子。
可就是這麼一點猶豫,讓艾斯德斯喪失了一個逃離極樂地獄是機會。
李斯特見到艾斯德斯星眸半啟,紅唇微張,健碩的腰部開始重新直起,嘴里也不在噴出如蘭般的香氣,而是可怕的詛咒聲。
他微微一呆。
“力氣大了?”
意識到自己剛才忘乎所以的舉動,李斯特不有一陣後怕。
按程序呢來,按程序來。
男人向水煙膏里又添了份明晃晃的炭火,手指在調節濃度的關節上自習扭轉。確保這充斥著衰弱詛咒的催眠水煙能壓制住即將蘇醒的艾斯德斯。
“到腳趾縫了”
男人忽然緊緊摟捉住著媚態撩人的艾斯德斯,嘴唇狂妄地、飢渴地追捕著已經淪陷在本能里的大腳丫。艾斯德斯本准備享受好最好一道服侍,如今節奏一段,那股朦朧似煙狀的快感即可斷絕。大腳下意識的一抬,躲避開舌頭的襲擊。卻不想李斯特順勢推舟,接力將華潤的腳裸向上一抬,這樣一來,艾斯德斯剛剛挺起的腰杆又啪嗒一下跌回了藤椅深處。李斯特的鼻尖輕輕觸過她光滑圓潤的紅潤腳掌,嗅著濕咸海水味的同時,鼻息重重打在足尖, 狡詐的舌頭竟然一口含住了那挺挺繃直的大拇指,紅舌在大拇指嬌嫩的腳趾縫間粗暴的一劃。
李斯特深知,大拇指可是足底中連接性神經最多的地方呢。一回想自己第一次在慌亂中借住希露卡羞憤的飛踢,並下意識,變態,地含住那珠圓玉潤的大拇指時,少女那忽然軟弱下來的腔調。
當時是喊我什麼來著?
哦對了,是“李….李斯特團長大人”
嘖嘖
在含住艾斯德斯性感的大拇指同時,李斯特悄悄在一瓶黑色藥瓶中取出了一點油乎乎的液體,均勻的抹在已經被口水浸泡的腳掌上,耐心的撫平,用力讓其浸透到每一個穴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大拇指處的受襲,艾斯德斯 只覺腦袋一空,身體一陣惡心,昏睡與情欲間的脆弱平衡被暴力的打碎,紅唇中傳來了令自己羞恥的高低音。剛剛還暴虐的瞳孔中瞬間只剩下迷離的無神的散瞳。
“別急嗎,這才一點。”
李斯特輕佻的嘲笑著,他知道,只要被塗上這種拜占庭秘制的宮廷香油,哪怕是彌撒主教也只能任人擺布。
“啊!”艾斯德斯呻吟一聲,微弱的如同電擊般的癢感如同永不熄滅的火焰一般刺激著脊椎的穴位,身體微微地抽搐,幅度逐漸比腳掌被服務時更為強烈。感官逐漸變得奇怪,大拇指出熾熱電流刺激讓大腦傳來酥麻的腫脹感。隔著衣物,李斯特都能看到她立起紫色雪峰隨著電流上下晃動,本積攢好的力氣又一次蒸發在大拇指流出的電流上,四肢無力的撐開,空余的左腿懶散的癱倒在藤椅以外,玉腿大開,頭腦歪在藍色長發臨時編制的漩渦里,隨著已經超過低嘆一次的浪叫,此時的海之女王顯得軟弱而無助。
艾斯德斯只感覺腳底仿佛有一條時隱時現的毒蛇,撩撥著大拇指密集的神經束,讓她的腳趾收攏又放開,腳背高高弓起,小腿也隨之繃緊,顯現出優美的曲线。豐滿的大腿時而拼命地夾緊,想要抵抗那全身亂竄的刺激。但很快又隨著一個小小的巔峰,再次岔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拇指處的電流還在蔓延,刺激的穴位越來越多。細癢通過平日傳輸斗氣的經脈到脊髓再涌入大腦,逼迫意志屈服。“呃……嗯啊……”艾斯德斯無法忍耐發出了曖昧的呻吟,與之前的享受不同,反而是無力瘙癢的感覺籠罩全身,身體好像都要化了……
“嘖嘖,其實我很想給貞德大人也嘗試一番這套服務來著。”
男人知道,大局已定
艾斯德斯只覺得腦袋一空,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又要來了嗎?這次沒有了朦朧和眩暈感,只有迷亂的快感和機械的細癢。“呃啊……啊!啊啊啊!”艾斯德斯失神的叫出聲來,劇烈搖晃擾亂了方向感,帶來無窮無盡的眩暈。一下子艾斯德斯都忘了身處何方,大拇指?不,艾斯德斯已經無法辨別這一快感的來源,無盡的舔舐讓艾斯德斯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剛才騰盛起的反抗念頭已經要被抹去了,而更可怕的是這感覺讓腦袋好舒服……幾乎要讓人上癮……
“住……住手……我……哦啊……”艾斯德斯此時就如同在乘坐一艘破破爛爛的小舟,船身隨著欲望的海洋不斷顛簸。她一會被強制下潛到水深數米的混沌處,一會又好似被飛鳥的利爪抓住一個關鍵穴位,快速被提到雲端。但無論怎麼解釋,艾斯德斯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插不上一絲手,連之前支配自己淪陷深淵的野獸本能也失去了對軀體的控制。艾斯德斯只能如同一個飛升的靈體一樣,被那無解的紅舌主人任意操控。坐看自己這美艷的身體在情欲的海洋中飛翔或被拋下。不知過了多久,艾斯德斯只感覺身體一松,一陣解放感傳來,下身浸泡在溫暖的濕熱之中,她竟然……
“真是難堪呢,艾斯德斯大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德斯原本健美纖細的小腹隨著男人的節奏隆起又平復,被高速震動的舌頭激烈抽擦,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不明液體。艾斯德斯下體的每一處已經洪水氾濫,高貴的白絲徹底濕潤而變成了深褐色。光潔的大腳有意識的地前後搖擺著,夾緊又分開,向那紅舌處踩踏,仿佛在貪求它多留在大拇指內停留一秒,又想要她不要辜負了腳掌處的顫動。而被握住的小腿繃得筆直,大腦揚起又垂下,就連身體的最頂端都難以抵御癢感的侵襲。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德斯逐漸進入崩潰的痴呆狀態,半吐出的舌頭飢渴地舔著嘴唇,嘴角上淌下的唾沫順著鎖骨流入乳溝,那一雙被征服的大肉腳愉悅地搖擺著,下體的溫熱好像又脹大了一些,腰肢仍在反射性地扭動,仿佛在巔峰後不由自主地跳著艷舞,液體順著臀部大腿以及腳尖的高聳處的曲线緩緩的滴下,在了地上留下一灘晶瑩的反光。原本永遠炫耀著霸道的嗓子如雌獸發情一般低吼呻吟:“啊哈哈哈哈不!”
干脆的抬起頭,李斯特停止了舌頭的侵犯。
艾斯德斯晃動一頭散亂的幽藍長發,狂亂地喊著。她震碎雙腿露出之前遮遮掩掩的白絲和之前李斯特給予的絲綢。原本曾是艾斯德斯貞潔的最後一層保護網的布匹卻被狂亂的主人撕裂,此時的艾斯德斯迫不及待想要繼續享受紅舌服務。嘆息的鼻音和曖昧的要求,合奏成美妙的浪叫,艾斯德斯無奈的搖晃著那濕漉漉的肉腳全身不住顫抖。顯然,她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了。“來啊啊啊!”艾斯德斯大聲叫出“我的…腳!!”隨著不斷地晃動隱隱有著一股脹痛在下體深處蔓延。艾斯德斯感到自己沉淪的肉體中有著大股的液體在流動 。
“給…我…”
“腳…..癢癢”
此時的艾斯德斯已經不會感受羞恥了,只是露出了幼兒一般痴痴的笑意。
從朝陽到日落,從清晨到夢鄉。艾斯德斯也不知道自己承受了多久的折磨,一夜?一天?五
天?不,對於此時的女王來說,一切度量時間的單位都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待那個高傲強大的意識再次回歸軀體時,已經是一個黑壓壓的夜晚。
艾斯德斯慢慢睜開了眼睛,目光茫然地膠著了一陣,眼睛稍後恢復了焦點,頭腦中的意識也
漸漸恢復了。
她的視线適當地漂移了一下,回憶著失去意識之前的場景。
“我當時解決了幾個拜占庭的雜魚傭兵,又在泥濘的山地里走了一陣,遇見了一個弱小的傭兵。
然後….“
一路想著接下來那些恥辱的場景,特別是那個男人居高臨下,用嘲諷的語氣讓自己大聲懇請
那紅舌在足底繼續停留時。女王大人的臉色簡直難看到了極點。
“李斯特?殺,不,是讓他生不如死!!!”
惡狠狠的詛咒著那個令自己蒙羞的雜魚,艾斯德斯又開始觀察自己的身體情況。
從失去意識到現在,艾斯德斯也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總之身上的肌肉還帶著沉重的疼痛。
艾斯德斯想要活動一下腿腳,才意識到自己的身軀完全無法動彈。她嘗試著使喚起召喚冰雪
的偉力,可空虛的經脈不能給出一絲一毫的回應,反倒是記憶中那些難堪的細癢再次發作了。
“啊!”
又是可恥的低嘆,艾斯德斯想著,可明明只是非常輕微的細癢。
**,這幅身體簡直軟弱的可笑!
艾斯德斯又試著低頭向下看去,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便盡收眼底。頭部、胴體還有手腳都被
一堆鐵臂和金屬環牢牢固定著。她環顧左右,發現自己原來被關在了筒精鐵制成的十字架中。
周邊被一個封閉的魔法屏障圍住,密不透風。
“總算注意到了吧,艾斯德斯大人”
“.…..李斯特!”
邪惡傭兵的身影忽然從暗處出現。艾斯德斯抑制不住憎惡的感情,幾乎要凸出來的充滿殺
意的彌子死死的盯著李斯特。但又在男人肆無忌憚的視线回應面前稍稍泛起了紅暈。歷來以
強大示人的艾斯德斯意識到,這是第一次像這樣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裸體。
“接下來要把我怎樣?”
“嘖嘖嘖……歐洲的盛世很快就會降臨了。你,艾斯德斯,自然也會成為拜占庭開拓疆土的
先鋒嘍。
艾斯德斯拰住嘴唇,輕蔑一笑“你以為可以關住我一輩子?你最好殺了我,李斯特,不然你
會認識真正的地獄“恐怖的威脅撞在魔法罩的內壁上,在狹窄的空間內回響著。
李斯特嘲笑似地從鼻子里送出聲來“哼哼……海之女王挺堅強的嗎,白天哭著求著我摸腳的
痴女,還能說出這話?“
突然,魔法罩的頂部伸出了無數的魔手,爬滿了艾斯德斯的全身,頂端的吸盤紛紛在柔嫩
的肌膚上吸住了。
“這,這是做什麼”
“你稍稍放松一下。就這樣老實待著別動吧,變態痴女大人”
“……”
李斯特話音一落,魔法吸盤便一齊緩慢地振動起來。振動透過皮膚流入血脈,強制地松弛
著艾斯德斯的肌肉。
“啊,啊哦……!”同陷入泥沼般的柔軟感覺襲擊著艾斯德斯。她混亂的心頭蒙上了一層舒適的
輕紗,仿佛泡進了溫暖的浴池中。搖搖晃晃的異樣波紋在體內擴展著。吸附在手臂和腿上的
吸盤通入了微弱的電流,與振動一起刺激著肌肉。這個酥癢的、不緊不慢的觸感艾斯德斯的
力道漸漸緩和了。她的心情也一步一步地變得開闊起來。
這奇妙的變化令艾斯德斯感到困惑。對李斯特的憎恨和暴虐的欲望,隨著心情有節奏的好
轉而愈發稀薄了。她不斷地想提高心中的警惕,但這份意識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平靜了。
魔法罩上方又伸出了一條較粗的觸手,停在了艾斯德斯的面前。觸手前頭的一支針管伸向了
艾斯德斯的紅唇,細小的尖端靜靜地分開無力的抵抗。抓住艾斯德斯迷迷糊糊、**大意的間
隙,機械棒順利地侵入嘴中,觸手左右又各伸出了一條肉臂,繞到艾斯德斯的臀後,「哢嚓」
一聲擰住了。
觸手的溫度立刻變得和口中相同了,表面則滲出了蜜一樣甘甜的味道。隨著唾液的分泌,艾
斯德斯無奈地飲下了那份滲出物。蜜液一經胃部吸收,便化為溫暖的墮落感擴散到全身,令
她的思維朦朧起來。觸手繼續振動,調戲著艾斯德斯的舌頭。一轉眼,含著異物的不適感就
消散了。
魔法罩的後方又准備好了形似呼吸面罩的透明面具。機械棒在艾斯德斯口中固定著她的頭,
面具借此機會蒙住了她的口鼻,內部進行了一下壓力調整,便恰好與她的臉緊貼在了一起。
「唔嗯……」艾斯德斯發出微弱的聲音,流露出抵抗的心思。但是,已經只能任憑李斯特擺
布的身體終究無法對抗魔法的力量。
腳下難以預料地溢出了暗色的油乎乎的液體。液體漫過了赤裸的雙足,適度的水溫令她的
心平穩了少許。然而,當艾斯德斯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支正在接近的注射器時,她心中的警
鍾又敲響了。
“好啦,接受這個吧艾斯德斯。這種精油會讓你感受到天堂的滋味!”
這正是之前李斯特在舔舐艾斯德斯大拇指時順便塗抹的拜占庭秘制精油,也是讓艾斯德斯強
大肉體快速沉淪的真正元凶。
而李斯特這次准備的分量,是之前的整整十倍!
很快,觸手的尖端刺進了艾斯德斯的脖子。針筒內的精油通過不會傷到皮膚的超細針尖,
一瞬間全部流入了艾斯德斯的體內。最後,注射的地方暫態被高性能魔藥填充,毫發無損地
愈合了。
仿佛乾坤顛倒般的飄浮感從頭到腳地襲來。激烈的暈眩令艾斯德斯不知不覺地委身於周圍
的觸手。油乎乎的液體已經上升到了膝蓋。喀噠喀噠顫動的雙膝在溶液表面蕩起了陣陣波瀾。
滴答、滴答的水滴聲響徹了魔法罩內。那是什麼聲音,艾斯德斯很快反應過來了。是她股
間溢出的溫柔。熱烈的激情在體內奔涌,羞恥的念頭侵蝕著艾斯德斯的大腦。發燒的臉龐開
始被染成赤紅色,伴著零亂的呼吸哆哆嗦嗦地震動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斯德斯的鼻息急促起來,加速呼吸著面具中傳來的空氣。但是,那甘甜的空氣越深入她
的肺部,不堪的欲望便越發膨脹。已經調教的相當敏感玉體高高地聳起,修長的四肢也隨著
呼吸上下亂擺。
“嘿嘿嘿……很快就見效了嘛”
「嗚嗯,嗚嗚嗯!」艾斯德斯將全部意志聚集到眼瞳中,對李斯特怒目而視。但這雙眼睛兩
秒鍾後就又濕潤,被細癢和快感所淹沒,就快要失去焦點了。
魔法罩中下方溢出了精油已越過了腰際。腳下又伸出了兩條觸手,展開來變成了兩條凸起的
尖端,抓在大腿上的魔手則向兩側拉開,觸手牢牢的抓起了腳腕,艾斯德斯又一次變成了白
天被李斯特催眠後癱倒在藤椅上的姿勢。理解了這意味著什麼的艾斯德斯從喉嚨深處發出了
悲鳴。精油中的觸手閃耀著黑色的光澤,接近了股間。凸出部的前端各自抵在了腳掌相對應
的穴位,莫名的恐懼感讓的艾斯德斯竟可能的向後縮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嗯嗯嗯!!”
下一瞬間,艾斯德斯雙眼大大地張開,全身的肌肉也都僵硬了。觸手突入了一切的防護,
凹凸不平的表面與褶皺的肉腳互摩擦著。雖然她還被魔手按著,身體卻猛地像弓一樣精蹦起
來,空虛的眼中不住地溢出著淚水。
已被愛液外加精油浸潤的肉體違背著艾斯德斯的意志,腳底很快臣服於觸手。雖然仍對侵
入的異物懷著嫌惡的感覺,但艾斯德斯的身體卻已被升上天國般的疲憊所籠罩了。
艾斯德斯竭盡全力地咬住了嘴里的觸手。仿佛心髒破裂般的咕嘟咕嘟的聲音響個不停,血
液流動的速度正在加快。觸手在向深處探索,艾斯德斯勉強地扭動著身體,徒勞地壓抑著身
體的感覺。雖然她的大腿還在拼命地活動,觸手卻仍然繼續前進。而且前進得越多,她體內
的快感也就成比例地越加擴大。
“嗚……嗚嗚嗚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鐵錘砸到了似的衝擊感,直接襲向了艾斯德斯的身體。觸手不規則地又是伸縮,又是劃
圈,玩弄著敏感的大腳。在藥物作用下欲望沸騰的身體,如同一個沉迷在貴公子高超手法的
女戰士一般,喜悅地接受著刺激。腦內也像螢光燈壞掉的房間,一亮一暗地來回閃爍著。
心仿佛就要壞掉似的煩雜感愈發無情地襲擊著艾斯德斯。不知何時,大大睜開的眼瞳前浮起
了混亂的映射。閃耀著七色光輝的影像如走馬燈般緩慢旋轉著。在遠處,莫名其妙地出現了
一團像霧一樣陰暗的東西。下一瞬間,它便迅速拉近了距離,就在眼前展開,從中央擴滿了
四周。
艾斯德斯一看到眼前的映射,便無法再次合上眼皮了。那畫面像是能把靈魂吸進去似的,
虹彩穿過眼瞳,投影在腦髓中。她的視线也不再變換,只是一動不動地注視著。失去了身體
的自由的她,現在也沒法拒絕外界的刺激了。
腦子像融化了的果醬似的,什麼都不能思考。但是就這樣什麼都不思考本身就足以令內心感
覺良好了。被流動的粘液浸泡著的的身體觸到了一點之前沒發現的東西,而且一直混沌的視
野也突然變得明亮了。重新集中起散亂的視线,她意識到那是一段循環往復的影像和語音。
眼前出現了一位年輕的女性。她披散著長發,妖嬈地舞動著健碩的身體,並對著一個英俊的
男性展現出靦腆的笑容。那是李斯特
甜得快要淌出蜜來的聲音在耳邊呢喃著。男人投來邀請般的目光,抱住自己的腳裸,展露
出難以啟齒的冷笑。隨著身體的活動,光亮潤澤的長發也垂落在她的體畔。艾斯德斯睜大了
眼睛,觀察著她的臉,越看,越感覺那個面影和她自己的臉一模一樣。
身體里面好熱。
艾斯德斯開始疑心那個女人不就是自己嗎。那女人被李斯特觸摸佛每一個穴位,她也會激
靈著起反應,內心同時感到愉悅。李斯特一邊的金發少女,用曖昧的面容沉默地笑著。她熱
切的視线中又含著輕蔑,令艾斯德斯感到恥辱,卻又能得到某種背德的快感。低頭看去,她
的腳已經不由自主地伸向男人的舌頭,並挑逗似的踩在他的臉上。耳邊,還有自己的小腹底
部響起了溫熱的聲音。
然後,下一瞬間,畫面轉入到她被李斯特舔舐侵犯的場景了。但是她沒作任何反抗,卻積
極地應和著,奉上了自己的身體。這令她自己都吃驚不已。動作逐漸變得激烈,艾斯德斯的
心也猛烈地動搖著。集聚在全身的快樂的波浪將思維打斷,在腦中染上了幾分放縱。
不祥的映射、放縱的想法,被艾斯德斯的心逐一吸收了。她既往的價值觀漸漸變得淡薄,
新的思想取而代之地形成了。
——一切為了拜占庭
不知何時,這個念頭開始浮現在艾斯德斯的心中。
——一切為了李斯特團長大人
想到這些話時、艾斯德斯的心底被幸福感包圍了。
為那個邪惡男人效忠的心願召喚著她,令她的全身升起了難以名狀的躍動感。完全暴露出
內心,將身體交托給對手。這個想法縈繞心頭、綿綿不絕,令她不穩定的情緒轉入了安寧的
境地。
艾斯德斯的心扉敞開到了極限。
殺戮敵人的冷酷心情。
被李斯特關愛的溫情
新的價值觀浸染身心、為他效力的忠誠占據曾經冷酷的冰封之地。
這些訊息被艾斯德斯一字不漏地鐫刻在靈魂深處,傲慢的靈魂漸漸染上了欲望的色彩。本
應為自己和威尼斯而戰的肉體被改造成了東方的奴仆。明明親身體會到向他人屈服的感覺,
艾斯德斯的心卻充滿了喜悅。
許久,一道藍光飛升到高處,魔法屏障突然消失。那個溫潤如玉的小傭兵向下俯視著自己。
艾斯德斯也用透著愛意的視线回視向那道光。
“呐,艾斯德斯醬,可以告訴我羅丹七世的下落了嗎”
“嗯嗯。”曾經永遠布滿冰霜的俏臉溫暖如春,溫和的語調就好像再和最親近的戀人訴說情話
一樣。
“威尼斯的海軍女王,已經死了。”眼前英俊可親的戀人突然插了一句嘴
“恩?”艾斯德斯歪著頭,流露出少女一般可愛的嬌媚。
“沒什麼,畢竟是少女騎士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