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收養女童 三
睜開雙眼,盯著熟悉的天蓬,把單薄的被褥往旁邊一甩赤腳站在床前。
今天不是昨天,時隔一個多月我又回到了公社,要在這里繼續完成我的使命。
昨日我還在玄國,還在朴素寺廟的偏房中醒來。為了收養那僧人救助道的幼童,我已經做好了十足的准備,不過工作要比想象中輕松得多。
這些孩子都是女孩兒,有些是在路邊撿的,有些是從其父母手中救的。那僧人是無相派的,一位苦修被一個人獨自生活在山草屋,下山化緣時遇到被遺棄的女童,所以萌生了收養的念頭。
然而他只是一個苦修,既不是醫生,也不是農民,更不是裁縫。這些孩子雖然躲過了被溺死,被野獸蚊蟲咬死的命運,但寺廟生活清苦,營養不良,又沒有衣物保暖,身體虛弱的同時居住空間還小,再加上其中一些孩子,本來就身體虛弱。
僧人這幾十年撿的孩子能有數十個,但活到現在的只有十二個。他清楚自己沒法將這些孩子健康的養大,所以也沒有做過多的挽留,非常干脆的答應了我收養的請求。
我將門推開,門外的寒氣直接涌了進來,我沒有像往常那樣凍得縮作一團,反而更加精神抖擻。
昨天在談判完之後,我們三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停歇,直接將這十二個孩子還有雲霞小白一起帶回了公社。
在我離開的這一個月里大家都有所進步,公社的發展也突飛猛進。
豐華在依然和繩子的輔助下,修為飛快的提升,原本只能作為知識載體的藥鋤,變成了可以驅動的法寶,在大棚中已經可以做到全自動耕種,原本只能勉強照顧兩個大棚,現在四個大棚同時照顧也得心應手。
蒂雅使用依然的修煉法門效果明顯,化形後的脆弱身軀變得無比強韌,而且因為地衣煉制藥物的效用,她已經可以驅動周身血液透體而出化作甲胄兵器遇到猛獸已有一戰之力。
依然本人更是在木靈共生和地衣決的研究上有了突破性的進展,根據實驗兩個同時掌握地衣絕的修煉者可以以地衣為媒介,搭建血橋將丹田仙氣緩緩傳入對方身體,快速將修為較低者的實力拉到修為較高者的高度。而現在無法用常人修行手段築基的蒂雅,以及快速精進的豐華就是這種修煉路徑的受益者。
而其他人也在原有的預期上給了我更多驚喜。
至於墨鴻……
他好像變得更色了……
推門而出剛走沒幾步,便見到匆匆跑來的蒂雅,看他神色緊張,似乎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
“又發燒了!那三個孩子又發燒了!
另外幾個孩子的狀況也不太好。
因為長時間的營養不良,身體特別虛弱,有些染上了疾病,有些身體里有寄生蟲。
那幾個身體有殘疾的孩子最危險……
好了,這里你也幫不上忙。
我,依然,豐華還有無艷。
你放心吧,只要我們在這些孩子肯定會沒事的,你就好好去教育那些身體健康的孩子吧。”
蒂雅心里著急說話也跟著急,還沒聊上三句便匆匆往緊的方向跑,應該是要打水給孩子們降溫。
我很想去看看那幾個身體虛弱的孩子,但現在我也有了任務,要去幫助新來的孩子們健康成長。
公社又多了兩間木房子,分別建在原有房子群的左邊和右邊,而此時我面前位於最南邊的房子正是那幾個孩子的教室兼臥室兼食堂。
當當當……
我禮貌的敲門,但沒人給我回應也沒人開門,我只好推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睡相糟糕的幾個小女孩。
房間的四個角還有門正對的牆下各有一張床,從伸出被子的肢體可以看出她們都是裸睡的,此時因為我推開門,而被屋外的陽光冷風吹得有些不舒服,將被裹得緊了一些,伸出的小手小腳也縮了回去。
“我不想打擾你們的美夢,但在未來勞動時,你們要是這般懶散是會餓肚子的。”
我的聲音非常的清晰,而且有底氣,如波紋般在屋里蕩了兩圈,她們也在我和門外冷風的催促下醒來。
這次收養的十二個孩子中有八個身體不好,有兩個正在發燒,一個天生獨臂到了公社也開始發燒,一個被遺棄後讓蟲子咬瞎了一只眼,有一個被野獸襲擊整張臉已經被徹底破壞,其中一對姐妹因為胃腸中的寄生蟲所以骨瘦如柴非常虛弱,還有一個是女嬰還沒斷奶,要不是有豐華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養。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缺少苦難,有時只要放眼四周就會發現自己所受的痛苦,跟別人相比根本算不得什麼。蒂雅她們應該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這些孩子的生死都在她們一念之間,壓力想必也是非常大的。
好了收收心吧,我們不正是因為可以各司其職,可以各自展現自己的優勢,優勢互補才集合在一起的嗎?既然他們都在認真的救治孩子,那我也不能分了心,要好好的把這些孩子帶好。
我一腳邁入了房間將門關上,相比外面的低溫凍土,木質地板對我的雙腳可友好太多了。
這些孩子睡眼朦朧的醒來,然後緩緩的穿上昨天分發的衣服。我將一個木桌搬到了屋子正中,把魂石中的餐具放出,然後又取出依然給我的瓷瓶。
據她說這些孩子的身體還比較虛弱,藥效過於猛烈的仙丹對她們而言是不利的,應該先服以藥效溫柔的丹藥逐漸適應,然後通過簡單的鍛煉修行強健身心,最後再服用優秀丹藥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我謹遵“醫囑”將瓶子中的各類丹藥認真分發在她們碗中,並准備好水,方便飲用。
做完這些,這五個孩子中只有雲霞手腳利落精神抖擻換好了一身保暖的衣服,替我取來坐墊,放在木桌旁邊,然後盤腿坐下,沒有率先吃藥,而是非常禮貌的看著我,等待我宣布開始吃飯。
“這些丹藥可以可以強身健體,我已經給你們分發了最佳的食用量,你們吃的時候一定要一粒一粒的吃,切記不要狼吞虎咽,吃前潤喉,免得嗆到。”
本來想等她們一起說的,但看她們穿衣拖拉,我不能一直拖著,所以先和雲霞詳細說了藥的事情,示意她和其他孩子說明。而雲霞也是那種少有的懂事成熟孩子,聽的時候非常認真,聽完後還乖巧的點頭,只不過在我要離席的時候,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
“怎麼了?”
“就是之前不小心把師傅的手……”
“啊,這事啊。已經好了,已經好了。
還有就是雖然我現在照顧你們但不是什麼師傅,叫我老師就好。”
我挺著胸開朗的笑著,絲毫沒有普通小女孩兒的靦腆和乖巧,像是一個陽光的小男生,一邊說著還一邊甩了甩之前受傷的手,展示一下白嫩的手背和柔嫩的手心。
這個房屋的門後有一個壁爐,設計在那里的原因無他,僅僅是因為四面牆中只有這一面不是木頭做的不會燒起來。壁爐里的火已經熄了大半,只剩一些還在散發余熱的木炭,我把裝在木桶里的米飯放在壁爐前面溫暖的鵝卵石上,又將已經做熟的肉和菜穿在木簽上加熱。
加熱不到五分鍾,肉菜飯的香氣便在屋子里變得無比濃郁。
將飯菜拿起轉身,就看到五個小女孩兒齊齊的盤腿坐在木桌前,其中最小的還在吃藥,其他人則早已流出口水愣愣的看著我手中的食物。
“我知道你們很餓,但是吃的時候一定要慢,要細嚼慢咽。
還有就是我會一個個給你們分發食物,你們不要著急。”
我先是給她們每人盛了一碗米飯,那個最小的孩子似乎怕藥苦,所以一臉愁苦還留下一顆放在碗里沒有吃,我沒說什麼又拿了一個碗盛飯,畢竟這藥每天只要吃下去就好,不管是猶豫之後吃還是果斷干脆的吃效果都是一樣的。
這五個孩子里只有雲霞還算耐心(可能是平時沒被餓到),盛完飯之後沒有立馬吃,其他四個孩子則是直接端起碗,也不管拿筷子的姿勢是否正確,直接就將大米往嘴里塞。
“慢點吃慢點吃,飯要和菜一起吃才好,我給你們切完肉你們再吃,別急。”
看她們這麼急,我也加快了節奏,不用什麼筷子,直接用手將簽上的肉一塊塊兒擼了下來,蓋在米飯上,因為有些燙,中途我要頻繁的換手指,還要吹一吹。相比肉,菜是一條一條的,掐住頭就直接能將其從簽子上拉下來,為了防止她們口干,我還在這一頓里額外加了一湯。不過只是簡單的黃瓜雞蛋湯而已,希望她們不會嫌寒酸。
昨日趕路花了一天,吃喝全在龍妹的法寶上,一共帶回來了十四個孩子,除去小白情況特殊,其他孩子都是肉體凡胎,在這苦寒之地必須好好的照顧才行。我轉頭看了看沒有屏風當著的門,還有其他三面稍微有些漏風的牆壁,直接用繩子的能力幻化出幾條薄紗布和棉繩。
門是朝外開的,所以這些薄紗直接可以釘在門框上面擋住吹進來的寒風。麻繩則可以直接塞進有縫隙的牆里,還有不太嚴實的窗框上。我能理解無艷在牆上留下這些小孔洞是為了透風,防止壁爐引發二氧化碳中毒,但她將壁爐修得很深還和外面連通,而且還特意做成了方便排煙,可以交換空氣的樣式,牆上這些縫隙怎麼看都有些過分謹慎了。
“神仙姐姐……”
我一扭頭發現她們已經把飯菜都吃完了,其中一個小朋友想自己去拿裝飯的盆但被雲霞攔下,扭過頭一邊用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我,一邊發出足以讓人內心融化的軟萌聲音。
“你們現在身體還是很虛弱,因為長時間飢餓,一次吃了太多對身體是不好的。我們根據體重已經為你們計算過了,你們這一頓一人吃三碗。”
我一邊走過來一邊說,用的語言自然是普通話,雲霞因為不是和我第一次交流,對這種心靈感應已經習以為常,但其他孩子似乎非常驚訝(進門的那一次心靈溝通她們沒有聽到),困惑於完全聽不懂我說的是什麼,卻能理解我想表達的含義一臉疑惑,其中一個最年幼的一邊盯著我,還一邊舔掉嘴邊的飯粒,顯得無比可愛。
等她們稍作理解,眼睛又睜得更大了,不過和第一次驚訝相比,這一次帶了些許震驚。我給的木碗可不小,大概有她們的臉那麼大,一碗半就已經是要撐死的地步了,開始的時候明明說不能吃太多,現在卻說一人要吃三碗,這三碗即使仔細咀嚼,最後到胃里也大概有一個拳頭那麼大。
“當然啦,直接讓你們把這麼多飯吃進去肯定會難受的,所以你們吃飯的時候要喝湯,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你們倒,相比飯湯是不限量的。
對了,順便一提,剛才你們吃的藥里面有促進消化的,只要你們吃得足夠慢,一開始吃下的就會消化,你們也不會覺得撐了。”
這里我說的很模糊,慢可以指一個小時,也可以指兩個小時。我應該說清楚,但用普通話表達一個小時一分鍾這種概念,怕是不行。
畢竟我這種精神交流只能交流一些基礎的,意思恒定的,模糊的含義。數量還有吃喝這樣的運動表達起來沒有任何問題,可分鍾小時這種只屬於我上一個世界的時間概念,即便此時我用心靈感應傳達過去,她也無法理解。
“你們先喝一會兒湯,等我給你們講點東西,你們再吃第二碗,所以不必心急。”
我用木碗嘗完湯,重新放到孩子們面前,其中一個孩子抱起碗就要牛飲,我馬上制止給她們每人一個勺子,同時做出一個用勺子舀湯的動作,示意她們慢慢喝。
“首先這個是我們公社的地圖,上面沒有用文字,我們直接使用形象的標志來代替不同建築的功能。”
一邊說一邊伸出手,亮出那塊兒發著微弱光芒的魂石,從中取出了一塊兒約有二十厘米寬,有四十厘米長的皮質地圖。上面用非常細,但是很鮮艷的彩线縫出了周圍的大致地形,用淡藍色的虛线將現在營地的位置和形狀圈了出來。大棚是綠色的上面還縫了一個精致的麥子。用於做飯的房子縫成了紅色,並且在上面還標有一個鍋。專屬於依然的煉丹房,縫了一個金色的閃著光芒的丹藥。而其他用於居住的房子都是土黃色的。
“你們要清楚的知道,現在這里環境是非常寒冷的,而且因為在大山中,所以會有各種野獸。
我建議你們不要走出這條淡藍色的线,甚至最好不要太頻繁的出房間待在戶外,我們公社的醫療系統現在還不太完善,警戒人員也不是很充足,不管是小感染還是發燒,都是要命的。”
地圖的上下兩邊都有一根光滑的木棍,我一邊指著地圖上的藍圈,一邊和她們對著眼神,生怕自己的心靈交流傳達了錯誤的含義。不過好在他們的眼神並沒有露出疑惑或者困惑的情緒,一直都是好奇的大睜著。
“這張大地圖我會直接放在房里,你們每天都可以看一看記一記。
六天,當然算今天就是七天了,我給你們七天的時間把這張地圖大致的形狀記住背下來,到時候我會拿另一張沒有塗色的地圖,考你們不同建築的位置,以及現在公社的領地大小形狀。
至於以外的事情,我會委托其他的……”
在解釋的時候我腦子里閃過了其他的事情,還有豐華無艷鐵心她們的面孔,在要稱呼他們的時候頓了一下。徒弟?弟子?朋友?總感覺用這些詞來形容他們的話,過於的淺薄了。我們有共同的志向,我們有共同的理想,我們的目標,無比正義和良善,我們不應該僅僅以朋友相稱,我們應該用一個名詞來表示這崇高的友誼。
“同志!”
思考的時間大概有兩秒,她們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等著我說話,我突然有某種熱烈的情緒在胸中膨脹,兩個詞自然而然的從嘴里噴了出來,情緒顯得有些激動不過他們也只是怔了一下道,沒有被嚇得向後翻過去。
“抱歉,剛才忘詞了,現在好了。
我的同志會幫助你們更好的生活,更好的適應這里,今天他們比較忙,有其他的事要去辦,我實際上是替他們來照顧你們的。
對了,說了這麼久,最重要的事情反而忘了。
我叫做上善,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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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很有精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已經可以體會為什麼說教書育人是一大享受了。可享受歸享受,我的身體無福消受,陪著這些孩子完成今天的功課(一頓吃三大碗),順便告知一些危險的禁忌和一些基礎的事項,就已經耗盡了我全部的精力和力氣,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每做一件事情都耗盡幾乎全身的力氣,但事實就是直到剛剛我已經累得像一灘爛泥一樣,看起來比她們都要虛弱。
不過好在珊絲及時來幫我緩解壓力,雖然讓她帶孩子,聽起來有那麼一絲扯淡。不過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拖著疲憊的身體開了門走出來,看著即將落下的太陽,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冷風,忍受著腳底的冰冷。本是想直接回去休息的,可我轉頭看著其他房子,又想到她們緊張施救的樣子,莫名的力量還是催動我前去看一看。
就聽木軸發出尖銳的嘶叫,我一進屋就聞到了一股酸酸的氣味,還有一股酒精的味道,為了防止被門外的冷風吹到,她們在門口放了一個屏風,我僅能看到屏風後面忙碌的剪影。
“我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嗎?”
“師傅?”
屏風後面有兩個人一高一矮,從身材上來看矮的要麼是風華,要麼是蒂雅,而高的剛才聽我的詢問,愣了一下轉過頭衝著我詢問,聽聲音是依然。
“不用緊張,我本來也不想打擾你們,就是怕你們太疲勞太累了,想幫你們減輕一些壓力。”
關上門繞過屏風,蒂雅熟練地將一壇子酒打開,蘸出一些度數較低的酒液擦在床上發燒少女身上,同時又用毛巾將冰塊包住,放在腋下大腿中間,脖子等地方輔助降溫,忙完這床就端著冰水毛巾去了另一個床。
依然則在仔細觀察少女們的精神及身體狀況,一邊把著脈,一邊輕輕拍她們的臉頰,用聽不懂的語言去呼喚她們。
“師傅,你最近照鏡子了嗎?”
“好像沒有。”
“師傅,你最近沒有好好吃飯吧。”
“額……
抱歉,我又忘了。”
“師傅,在這嚴寒之地,赤腳少衣是修者的特權。
你……
面色蒼白是缺血,眼眶深陷是缺眠,嘴唇青紫是失溫,身體消瘦是缺食。
雖然這樣說有些大逆不道,但如果師傅不能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我們就不得不……”
我撓了撓頭,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現在的臉上有沒有多的一絲血色。
“本來我們以為師傅可以憑借自己的能力提升修為,但現在看來師傅你的異能好像只能對別人起效,對自己是沒有用的。”
依然左手上的戒指一閃,拿出一個像是錢袋的小包,輕輕搖晃,里面似乎有金屬球體,互相碰撞。隨後又打開往里瞧了瞧,似乎在辨認種類,然後直接扔了過來。
我笨拙的去接,但因為身體虛弱,根本就接不住還險些摔倒,那個口袋直接就掉在地上了,還發出清脆的聲音。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看起來就好像丈母娘用錢在打發少年,讓他離自己女兒遠一點一樣,按理來說,我此時應該再說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之類的台詞。
不過我撿起布包,抬頭看著依然一臉憔悴和疲倦,想來她應該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連照顧自己這種基礎的事情都做不好的話,稱為師傅,實在有些丟人。
“師傅……”
見我卑微的撿起丹藥,依然突然心中不忍走了過來,輕輕甩掉手上粘著的溫水,挽住我麻木冰冷的小手,有些自責的道歉,當然緊接著說。
“抱歉……
這是地衣決特制丹藥,一共四顆,連吃四天就可以驅動血液,雖然並不能提高修為,也不能增強肉體,但可以將它附在身體表面,防寒防磨都是很好的。
而且等你可以驅動血液時,我們就可以通過它來給你傳功。
你可以當這個是另外一種修煉方法的入門准備。”
剛說完丹藥的事情,身後的病床上就傳來少女急促的咳嗽,依然馬上轉身回去查看。
我一言不發,跟著走了過去,用多層的蠶絲做在一塊厚布,又加了兩根繩做成了一個口罩。蒂雅走到我身邊看著這口罩張了,張嘴沒多說什麼,直接拿過去帶上了。
“那依然這個你替我給她帶上吧,我就不打擾了。
本來想幫忙的,結果我過來反而是搗亂的。”
“哪有的前輩,你的一片善心我們都感受到了,我們也受到感染。
這已經是很大的貢獻了,快回去休息吧。”
在蒂雅的安慰下我乖乖的離開……
時間過得很快,一旦我開始注意自己的休息,我所經歷的時間就好像二倍速的播放。依然已經給龍妹煉制了一套完整的六道珠,現在為了突破已經閉關修行去了。珊絲可能是天生喜歡女孩子吧,之前做什麼都感覺心不在焉的她竟然主動幫我帶孩子,還一待就是一周。而這次帶回來的所有孩子也在我們的悉心呵護下,逐漸從面黃肌瘦變得健康結實。
在這一周的時間里,我們還一起開過會,一起決定教育的方向,敲定的事情有三件。
第一件事情是關於修煉的。這些孩子天賦好壞先不論,一旦使用依然的修煉方法,修為的精進必然神速,對一個心智還未成熟的孩子而言,突然之間獲得強大無比的力量是很危險的事情,我們一致認為,除非有特殊緊急的情況否則,應該等孩子們心智成熟之後再進行修煉。
第二件事情是關於語言的。雖然說公社里說各種各樣語言的人都是有的,而且還有像我,蒂雅,墨鴻,龍妹,這樣使用普通話的穿越者。但考慮到語言是為了交流,學習內容也不宜太多給學生過多的壓力,所以決定以玄國和金國的語言為主。至於普通話可以當做愛好來學習。
第三件事是關於主要教學內容的。雖然我們公社的人才是很多的,但我們培養人才的經驗非常之少,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本著教的越多越容易出錯的原則,我們一致認為,應該給孩子們提供比較親近自然的博物課程,和少量的實用性課程。
當然主要的實用型課程是認識標志,認識數字會用簡單的加減法,記住地圖,會讀一些道具的說明書,以及安全知識(處理燙傷,處理骨折,處理傷口,以及面對天災的正確避險姿勢)。
而博物類課程說白了其實也很簡單,比如依然采了一堆蘑菇,然後逐一講解哪些有毒,哪些可以食用,哪些有特殊功效。或者鐵心提著今天份的獵物,主要講解它的習性和特征,然後當場解剖。以及無艷拿著一張非常詳細的戰略地圖,給孩子們講解經典戰例。還有豐華帶她們去大棚里現場感受耕種的樂趣。
新的一天,我看著熟悉的天蓬,被褥一甩直接下了地推開門,望望已經升到頭頂的太陽。
可能是身體太勞累了吧,這一周每次正常睡覺,醒來的時候都到中午了,導致我和大家沒法一起吃早飯,次次都要勞煩蒂雅給我一個人開小灶。
因為在飲食和衣著還有休息方面都很注意,這些孩子在一周里身體非常健康,現在看起來最瘦弱的反倒是我。
在出房間之前我先抬起一只腳,殷紅的血液從腳底一點點滲出,如紅漆一般圖在足下,然後又抬起另一只腳,如法炮制。這是依然丹藥的作用,現在的我已經能完美控制血液在血管中流轉,或者從毛孔中流出來。像現在這樣包在皮膚上保護足底就是一種使用方法。
昨天我去給孩子們挨個考試,發現她們背地圖背的都非常好。今天決定給她們稍微休息休息,全天的課程就交給珊絲去教了,蒂雅會去送飯,其他人也會時不時的去加課,所以孩子那邊應該是沒什麼需要我去忙的了。
櫻蘭月寒她們昨天看過了,進展順利,今天沒必要再去了。依然正在為身體最虛弱的孩子制定強身健體的修煉方案。無艷平時繪制地圖,輔助打獵,建設建築,順便帶大家健健身。鐵心專業打獵提供穩定的蛋白質。豐華在可以操縱法器鋤頭之後,種地就變成了非常輕松的事情,數個大棚一日耕完,根本不需要幫忙。
本應該很忙的公社今天卻額外的閒,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定位。而且大家見了我還是總勸我去休息,雖然說我幫不上什麼忙是真的,但強行勸我去休息,就有一點……
“體罰室?”
剛剛我在閒逛的時候,突然發現倉庫中有一個房子很特殊,門衝著正南,看著是個四字方方的長方形,舉架要比其他倉庫稍微高一點。離近一看才發現它墊了木地板,而門口就寫了這三個字。
三個漢字豎著刻在木門門板上,這三個字即便是上輩子我也從沒見過,讀起來還那麼拗口。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小小的公社,為啥要特地分出一個房子用來體罰?這是要體罰誰?怎麼個體罰法……
我被好奇心驅使,走進仔細查看推了推門,發現從里面鎖上了,敲一敲又沒有回應。從門把的形狀可以看出它應該是向外開的,不過整扇門上都並沒有鎖孔。唯一能稱得上機關的是門底部,一個看起來像是給老鼠走的小門。
我用各種能想到的方法試試面前的門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就在我即將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又小又硬的東西,依次落在木板上的聲音。為了聽得更清楚我一點點蹲一下耳朵貼著門,感覺有某種東西正在一點點的接近那個底部的小門。
就看一個紅色的三角腦袋從里面鑽了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了這只赤狐是曾經依然領養的那個。不過新的問題又出現了,這只赤狐的眼睛里明顯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而且爪子非常巧,面對我看起來都有些復雜的機關門,竟然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機關,怎麼看都不像是之前那只因食物而被抓的傻狐狸,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它又收回了頭,門里響起了一陣木結構松動的聲音,緊接著這扇門就一點點的向外打開。
門板上寫著體罰室打開門後,正對門口的屏風上寫著隨手關門,全都是用簡體字寫的。這讓這個建築的所有者范圍大大縮小了。
蒂雅,墨鴻,小白,龍妹,珊絲。
如果從變態程度上來排序的話,應該是墨鴻,龍妹,小白,蒂雅,珊絲。如果排除閉關的龍妹和之後加入的小白,那麼這個建築的所有者,或者說建造發起人就呼之欲出了。
我默認里面是有人的,所以再次輕輕敲了一下木屏風,向著小狐狸有禮貌地點了點頭,擦了擦腳底上的灰塵,從小玄關左面的門繼續往里走。
玄關左邊有一個小房間,看著像臥室,再往左邊走是一個,有一個空書架,有一把椅子和桌子的書房。必須要說這個房間的隔音都非常好,不管是內牆還是外牆都是非常厚的。算上玄關,我直到進了第三個房間才聽到有人聲,
書房北邊的牆上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門,這是一扇非常厚重的鐵門,和木質牆壁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上面深紅色的鏽跡,看著像是血凝固的一樣,刑房兩字深深刻在鐵門上一上一下十分顯眼。簡易的四位密碼鎖上面有密碼的漢語大寫。
\"刑房?\"
這基本算明示了……
這個門可能真的只向穿越者敞開,而且是會中國的穿越者。密碼鎖上面寫著七九四八,下面則是阿拉伯數字。
我剛將它打開,一股濃郁的精液味道就從里面溢了出來。
“嗚嗚嗚嗚~”
男童稚嫩的哼聲和響亮的啪啪聲,還有一陣細碎的鎖鏈碰撞聲。雖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但聽這聲音我基本就猜個七七八八了。
刑房的裝修風格和地牢相似,通風道在牆底非常隱蔽,牆面都用硬土夯實,質感堅硬,色調偏冷,整個房間是長方形,北牆角有一排,一共六個小牢房里面都有獨立的拘束道具。南邊則是長方形的刑罰區,有很多就是我化形出來的形具擺在這里。
而聲音來自於最右邊的小牢房。
我踩著鋪滿稻草的地面,小心翼翼的踮著腳無聲的走過去。雖然早有預料,不過眼前景象還是讓我嚇了一跳,畢竟我可並不是地獄里的惡鬼,見慣了刑罰。
墨鴻幾日不見,沒想到一直是泡在這里。
就見他渾身赤裸,精煉的肌肉結實強壯,身高還是一米四五但完全不顯粗胖,甚至四肢顯得修長有力,手臂般粗細的鐵鏈緊緊纏在身上,整個人都被吊了起來無依無靠。
一個深喉口塞被鐵鏈鎖死在嘴里,口水不停流出來,喉嚨一直在做吞咽,整個食道都被徹底填滿,呼吸都困難。
兩個強制睜眼的鐵質道具讓他無法合眼,只能被迫看著面前銅鏡中自己的受刑慘狀,眼白上紅色的血管根根暴起很是恐怖。
一個木枷卡在左右牆壁兩側的凹槽里,墨鴻的頭被上下鉗住,滑道里有鐵柱固定。無論他再怎麼拼命掙扎,用力晃身子,頭也不可能脫出。何況木枷上還有很多額外的拘束皮帶,將整個頭顱像珍珠一樣固定。
他的雙手舉過頭,但並非是從前而是後面。軀干和手臂幾乎成直角,肩膀的關節完全被鎖死,大概只需要輕輕往後一推就會掉環。一個更加厚實的鐵枷不僅箍住了手腕,更是連手指都沒有放過,用一根根細麻繩成一個極其殘忍的角度,讓墨鴻強制五指伸開露出掌心。
一個遠比身體各處鎖定更加粗壯的鋼索勒在他的腰上,幾乎勒成了碗口粗細。飽滿的腹肌被壓的變形,精壯的後腰完全用不上力氣。從天棚,左右牆壁和地面的鐵鏈分別從四個方向將其鎖定,只允許他做一些幅度小的可憐的前後運動。
雙腿被以一字馬的姿勢鎖住。他的大腿內側幾乎繃到了極限,感覺輕輕一撥都有崩斷的危險。從下而上立在牢房里的木柱分別檔在膝蓋防止他做哪怕一點點的彎曲。同時又攔在跟腱的位置,防止他碩大的雙腳上下掙扎移動。
兩根十分粗壯的蠟燭,看著已經燃燒很久了,不停冒出青煙,一直熏著那雙布滿厚皮的大腳。他腳底板雖然結實,但面對明火卻完全沒有任何辦法,被火燎的瘋狂掙扎,腳底滿是皺褶,十根腳趾死死扣在一起,寬大的腳掌試圖扇出風來,將蠟燭熄滅,但這都是無用功。他的腳心腳跟和腳掌已經被熏黑了一小片。
小白同樣全裸赤腳踩在一個木箱子上,已經後入了墨鴻,正在瘋狂豬突每一下都讓墨鴻的肩膀猛撞在木枷上,捅的他直翻白眼。
他的腳邊有幾個木桶,里面的水黃紅相間。根據經驗,墨鴻應該是被強行灌肛了好幾次了,甚至腸道內壁都微微有些出血。
墨鴻巨大的陽具自然不會被放過。小白不知從什麼地方找了一串碩大的鵝卵石,磨成珠子打上孔,穿成尿道珠,然後又賦上了龍妹的震動咒印。現在那一長串的珠子已經從頭到底徹底將墨鴻胯下的雄偉陽具透成了個串,薄薄的尿道被撐出了,一個個的凸起,同時發出很大聲的震動。小白大概是怕珠子全進去,也怕珠子掉出來。在尿道口特地穿了一個特別巨大的,並且用細麻繩一段一段的吧墨鴻的陽具捆成了香腸勒的陰莖挺立,龜頭充血腫脹。
都弄成這樣了,小白卻還嫌不夠。用木雕成的小號飛機杯,強行為墨鴻擼管,完全不顧對方的大聲哀嚎。尿道完全被珠子堵住,從尿道口一直滲入到膀胱,不管是是尿液前列腺液亦或者是精液,沒有一種可以從里面擠出來,哪怕半滴。
除了明面上這些顯而易見的拘束和刑具之外,兩邊的牆里還額外隱藏了自動鞭打裝置。光從結構和布置角度來講,這絕對是天才的發明。小白。只需要用力的拽,天棚上垂下來的麻繩,就可以將一塊石頭拉到高處,一松手牆壁上的鞭輪就會快速轉動,一道道黑色的皮鞭猛抽在墨鴻的後背上屁股上大腿上,留下一道道紅色的邊痕,發出啪啪的響聲。這個裝置一次可以持續運轉一分鍾以上,而且可以通過調整齒輪反轉朝向反過來鞭打腹部和大腿里側以及陰部。
墨鴻身上最後的小道具也是我看來最殘忍的。
作為最敏感脆弱的睾丸,墨鴻的格外巨大。原本應該安在牛脖子上的巨大銅鈴被摘去了鈴心,直接用細麻繩捆在了睾丸根部向下垂著,每一次晃動產生的離心力都足以帶來足以懷疑人生的劇痛。墨鴻的兩顆金丹被勒的青筋暴起,皮膚因為劇痛皺在一起,被強行拉扯的長度看著心疼。
“嗚!嗚!嗚!嗚!嗚!”
似乎是因為剛剛力量的加大,墨鴻像頭農牛狠狠的哼哼著,喘粗氣的聲音甚至要和鞭子聲一樣大了。結實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渾身汗如雨下,唯一能做出較大掙扎的腳掌呼呼的煽動,腳趾張的老大,好像手一樣想抓住救命的稻草。
我默默算著時間。如果把我看到算作開始,那現在起碼連續抽插了六分鍾了。小白似乎在過程中感覺到了什麼,突然拿起牆邊的小長棍空揮了一下,帶起烈烈風聲,隨後喊到。
“收緊!!!”
就看柔韌的小棍如意雨點一般劈頭蓋臉猛抽在墨鴻的手心上,因為繩子固定,所以無處可逃,因為平時一直被包著,所以格外細嫩。白皙的掌肉上立刻多出了許多紅印,墨鴻也突然哼的更大聲了。小白又猛的挺了兩次腰,陽具的插入似乎有了些阻力,他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用力的一扯麻繩將石頭拉到高處,隨後又是一陣密集的鞭打聲。
又是大概六七分鍾,小白浮現恍惚神色,面色潮紅用力挺腰,墨鴻已經被撞破皮的肩膀抵在了木架上,屁股被小白的腹肌壓的變形,小白好像高潮了。
“啊~
還有三次!”
我本以為這就結束了,但小白抽出陽具,墨鴻後庭流出了濃稠的精液,肛門被抽查的已經松弛,保持著被擴張的尺寸,里面紅嫩的腸肉全都露了出來。
小白不等對方後庭合攏,從旁邊拿起了一串巨大的後庭珠。和尿道珠一樣都是鵝卵石,但沒有被磨成圓潤的形狀,形態各異就直接一股腦的塞了進去,然後緊接著便是一陣更加響亮的震動聲,墨鴻瞬間被震的失神眼中高光都快熄滅了,小腹生生被撐的鼓起,像是懷了孩子。
我還沒開口,小白轉身就發現了我。
“我……
我……
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不請自來,真是抱歉。”
“上善?
你來的真是時候,要是剛剛我說不定連你一起上了,但現在我得休息一會兒才行。
說真的,我必須要好好謝謝你,我真的沒想到這里竟然有這麼好玩的東西,而且還有志同道合的朋友,你給我帶來的驚喜簡直太多了,我必須得好好謝謝你,或者你有什麼願望我來給你滿足呀~”
小白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射精快感中意猶未盡,語氣溫和,完全沒了,剛才那股狠勁,從我身邊走過坐到牆角的椅子上,從旁邊桌上拿了杯水喝。
“墨鴻他……”
“他呀~
你還不懂他嗎?他是自願的呀,而且一會兒我也要怎麼玩兒。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沒人懂我,像這樣放開了的玩兒,我簡直是做夢都想不到的。”
他喝完水手臂向旁邊一展,身子癱在椅子上,雙腿大開,陽具很有精神的挺立,一些精液還在從上面慢慢流出滴落到地上。
汗味,精液味,臭味還有男人旺盛的雄性荷爾蒙也撩得我情緒高漲。只不過我這身子還不足以完全無視寒冷。低溫的侵蝕讓我保持冷靜。
“那三次是……”
“我和他說好了,每個人玩五次,就是射五次,然後就換人。
誰後做誰放置一夜!
昨天是他先的,今天該我先了。”
小白說完我看了看墨鴻。他們兩個好像已經玩了很長時間了,很合得來,配合的也不錯。如果照他說昨天已經玩過一輪了,那他們現在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說明下手都是知輕重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在這里看著小白玩剩下的三次。否則墨鴻要是被連續放置很長時間,而且還這樣被對待的話,指不定會落下什麼後遺症,不看著實在不放心。
於是我就這樣在一旁一直瞧著,直到他們又玩完了三輪。雖然不管是從表情還是從語氣上,都能感覺出他們玩的非常盡興,而且還有些意猶未盡。不過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我真是糟糕透頂了。
“繩子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墨鴻被解開拘束,明明受了兩天這的酷刑,還被拘束放置了一整夜,放下來之後卻沒有任何不適,要不是他身上的鞭痕,還有那些沒卸下的拘束道具,我都差點把他當正常人了。
“就一般般吧~”
“哈哈哈!
沒事兒的繩子哥~
哦!對!現在應該管你叫上善哥了。
所謂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你的志向這麼遠大,你的願景這麼宏偉,總要腳踏實地一步步的來。
對了之前聽依然說你最近休息不好。
這可不行啊,你跟我們不一樣,你獲得了肉體之後,只是普通的一個凡人,不像我們糙漢子結實的很。”
墨鴻說完這句話旁邊的小白也走了過來,修長的胳膊直接搭在墨鴻肩上,兩個人看起來關系十分親密,看來都是穿越者關系就是好處,要是愛好上在有些相近之處,估計不用一個月就能像現在這樣和親兄弟無異。
“謝謝,我就是有些煩躁~
謝謝你的建議,現在我心態已經好很多了。”
兩個正太站在一起看著都非常賞心悅目,身材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上官墨鴻肌肉非常發達能帶給人安全感,身體线條硬了,膚色較深偏向古銅,要不仔細看還會誤以為身上鍍了層金屬,皮膚上還有一些細細的傷疤,一米四五的個子比我比小白高了不少。雙腳寬大而厚實足底的硬皮稱作硬繭都不為過,那腳趾看起來只需要輕輕一夾,就能從我身上掐下塊肉來。時刻怒挺的陽具總會被動的控制我和他的正面距離。粗壯有力的四肢和陽剛的光頭,配上一臉開朗的笑容,要不是愛好特殊,完全可以作一個陽光小哥哥,肌肉小奶狗。
幻小白身材柔美,筋肉修長柔韌,四肢如繃緊的竹筋,不僅肌膚水嫩光滑,乳暈粉紅,而且身材苗條,更像女性,比我高但高的並不明顯。細長的手節如玉竹,靈巧的腳趾怕是能握住匕首,肉棒也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尺寸,但因為太過可愛軟萌反倒讓人忽略了他的侵略性。黑色的頭發已經長到了肩膀,他干練的將其綁在一起,看背影還能誤認成小女孩。平時說話相處總帶著一股陰郁的優雅氣息,讓人總把他和變態聯系在一起,不過相處久了才知道他的所謂惡人相只是陰柔臉龐和說話習慣的組合結果而已。
“對了,上善哥。
我跟小白構思了一個“運動場”。
就是不知道你看沒看過咱們上輩子的賽馬比賽,那些馬在訓練的時候會被一種強制牽馬的機器帶著走,我就想搞一個室外的那種東西,把地面鋪上了鵝卵石,然後用強制領跑的裝置將人牽著走,既運動又刺激,我們草圖都畫好了在外面等這邊玩夠了,我們准備和無艷一起建一個,就當是我們上善第一個共同的娛樂設施了。”
“額……
那個……”
唉,真是失策……
一直在干一些特別正經的事情,怎麼就忘了,這些人個頂個的都是小淫魔,如果讓他們辦些事情,肯定會夾帶私貨的。明明名字是要用運動場,結果要建的設施卻是刑具,看來我以後一定要認真審核一些項目,否則搞出特別離譜的東西就……
就晚了!
“對嘛,我就知道上善不會反對的。
放心吧,這些設施不得到使用者的同意是肯定不會用的,畢竟我們又不是什麼惡魔。”
我也不知道是被凍的說不出話來,還是沒想好,怎麼開口,總而言之,在我還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的時候,我好像就被同意了……
“我倒是不反對,就是怎麼說呢,感覺見這種設施,未來上善的風氣會不會……”
“哈哈哈,這種事情就不要擔心啦,我們是開放的,包容的。
只是建個公共運動設施而已,放心吧這事交給我們倆肯定給他做的又好又快。”
墨鴻一邊拍著胸脯,一邊用力的扇了一下小白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個掌印,然後從旁邊扯下鏈條,當場就要給小白捆起來,而小白絲毫不反抗,還笑盈盈的特別配合。
我嘆了口氣,想了想好像也說不了什麼。娛樂設施反正是給大家建的,如果到時候大家都不反對的話,那我也沒有什麼正當性來反對。
於是怕妨礙他們,我一點點的退了出去,在即將離開的時候還發現那只小紅狐狸溜進了刑房,似乎對里面的氣味和場景十分喜歡,大有一股賴在里面不走了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