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五章 花魁大會——上]
一連數日,黃蓉都被春媽安排在翠香樓里接客,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已然今非昔比,名震天下的丐幫幫主,因此接客時都會稍作易容,濃妝艷抹,金銀珠飾,加之黃蓉在翠香樓里刻意表現得極為淫蕩,與平日里的高貴典雅判若兩人。
如此一來,縱是相熟之人站在面前,恐怕也認不出黃蓉的身份。
這日夜深人靜之時,翠香樓的貴賓房內。
“哦哦哦……官人們……用力啊……哦哦……啊啊啊……蓉奴爛穴好舒服啊……啊啊啊……”淫靡華貴的床榻上,美艷動人的丐幫幫主黃蓉紅唇微張,吐氣如蘭,嬌喘連連。肌膚勝雪,豐滿的胴體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前後肉穴都被肉棒狠狠地填滿,正在肆意地抽插當中。身後的男人身材矮小,探著腦袋在黃蓉光潔的裸背上“唔唔唔……”地舔舐不停,兩只魔爪從黃蓉的腋下探出,抓住她胸前兩只渾圓白嫩的雙乳肆意揉搓,擠壓出各種形狀。身前的男人身材壯碩,此時正扛著黃蓉兩條修長的玉腿,挺動腰杆用力地抽插著黃蓉淫汁四濺的淫穴,粗喘不已,只覺下體好像是被層層嫩肉緊緊裹住一般,帶給他極盡的快感。低頭一看,又見貌美如花的絕世淫奴俏臉生春,滿面春潮,媚眼如絲,食指大動之下,於是低頭便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大舌頭探入檀口之中肆意游動。
被男人肏得高潮迭起的淫女黃蓉絲毫沒有忘記娼妓的本能,扭動著纖細的水蛇腰,伸出香滑小舌與身前男人的大舌頭纏綿不斷。
三人身上盡是汗水淋漓,肉體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不過是片刻,兩個男人終於頂受不了懷中絕色艷妓的誘惑,在一陣粗喘中將自己的生命精華統統注入了黃蓉的前後肉穴之中。
雲雨過後,黃蓉嬌喘浪吟,躺在兩個嫖客中間,任由兩人在自己的雪白胴體上肆意摸索,她則是帶著媚笑與兩人調笑連連。
總算送走了最後的兩位官人,黃蓉也露出了一絲疲憊之色,這三日來,幾乎每一日都在翠香樓里被那些臭男人輪奸,若是一般的妓女恐怕早就脫陰而亡,而黃蓉的肉體早就被劉三這廝開發成一具絕世淫體,再加上有淫蛇之毒的影響,才能經受如此折騰。
輕輕呼喚了幾聲,不多時,龜奴阿德與阿才便從貴賓房後走了進來,嘿嘿淫笑著抱起黃蓉,送入溫熱的浴池之中,開始幫黃蓉細心搓洗,當然,其重點部位少不得黃蓉胸前豐滿白嫩的豪乳,下體前後肉穴也被他們用黑土棒里里外外刷洗了一番。便在黃蓉任由兩個龜奴搓洗胴體之時,半老徐娘的春媽搖著美人扇走了進來。
“呵呵呵,乖女兒呀,有個天大的好消息來啦!”
“難道是……主人夫君來了?”原本躺在浴池中的性感少婦美目異彩流轉,連忙夾緊前後肉穴的兩根黑土棒,神情驚喜,轉身趴伏在浴池邊上,卻依舊翹起渾圓的肥臀,迎合阿德與阿才兩人的動作。
這般作態若是喚作兩年前的春媽,沒准還真會被黃蓉這妮子給騙了,但是見識過黃蓉與大夫人謀害劉三的事情後,她可是十分清楚黃蓉這死丫頭演技何等高明。
不過春媽不動神色,呵呵嬌笑兩聲,爾後說道:“老爺現在還在府中,並沒有來,不過老爺讓娘親給你帶來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黃蓉扭動著肥臀,催促兩個龜奴繼續抽動她前後肉穴中的粗壯黑土棒,俏臉潮紅一片,媚眼如絲,一邊承受著下體帶來的強烈刺激,一邊問道。
春媽微微一笑,對阿德和阿才笑道:“少奶奶有令,你們還不快快滿足少奶奶!”兩個龜奴相視一眼,嘿嘿淫笑之間握住了兩根相公劍的劍柄,不由分說便大力地抽動起來。
“啊……你們兩個……哦哦哦……太用力了……啊……你們……啊啊啊……不行啊……肉穴都快……哦哦……爛掉了……啊啊啊……”被兩人如此折騰,黃蓉嬌軀顫顫,只覺下體的快感如同滔天巨浪一般襲來,強烈的刺激讓黃蓉忍不住紅唇微張,嬌吟浪叫起來。
趁著黃蓉淫叫之時,春媽搖動美人扇,對黃蓉說道:“女兒呀,說來你可能不信,老爺原本是打算讓你在翠香樓里先接幾年客。不過,老爺宅心仁厚,念在你有生育之功,可以給你一個洗心革面的機會。再過兩日,便是花魁大會,只要乖女兒你可以奪得花魁之位,便恢復你的賤妾身份,再回肏蓉閣,當劉府的少奶奶。至於你原來的身份,他也可以幫你安排妥當。”
“嗯……這是……真的嗎?哦哦……兩位好哥哥……輕點……啊啊啊……不要那麼用力……啊啊啊啊……不行了……哦哦……”黃蓉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劇烈快感,貝齒緊咬朱唇,美目翻白,幾乎爽暈過去。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若是沒有奪得花魁之名,可就要充軍三年哦!”
充軍三年,便意味著要當三年的軍妓,可不知為何,黃蓉聽到如此懲罰時,腦海中竟浮現出自己在靖哥哥的軍營里當軍妓的畫面,一股另類的背德感令她感覺極為刺激,竟然在浪叫聲中,達到了高潮。對於自己的淫蕩表現,黃蓉也是羞惱不已,暗恨劉三竟然將自己調教得如此騷浪。
春媽對此不禁有些鄙夷,就是她當老鴇子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如蓉奴這般淫賤的女人,聽到自己要當軍妓竟然還會高潮,實屬罕見。
答應了參加花魁大會後,第二天一大早黃蓉便被黃河三鬼抱上了馬車,與春媽一同出發,前去參加那花魁大會。早在兩年前,春媽便打算讓黃蓉參加花魁大會,只是沒想到,當時黃蓉竟然與大夫人密謀起來刺殺劉三,隨後黃蓉也逃出來劉府,春媽只好做罷。如今黃蓉回到了翠香樓,她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執意要讓黃蓉參加花魁大會。
“娘親,您為何如此想要讓蓉奴當上這花魁呢?”寬敞的馬車上,黃蓉坐在春媽身旁,與其親昵如親生母女一般,乖巧地挽住春媽的胳膊。
春媽輕輕摸了摸黃蓉白玉無瑕的臉蛋,呵呵笑道:“你這傻女兒,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賺銀兩便可,哪知道娘親的苦楚?身為鴇母,若是能夠培養出一個花魁,那麼傳揚出去,娘親也有幾分面子,雖說你在翠香樓賺了不少銀子,但是價格太賤,全憑你的第一淫女的名氣才有這麼多客人,始終上不得台面,與其說是娼妓,倒不如說是最下賤的肉便器。”
聽到這“肉便器”三個字,黃蓉暗暗咬了咬紅艷嘴唇,她在大大小小的窯子里呆了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肉便器之稱在煙花之地的地位最是低賤,甚至比軍妓都不如,這也是為何同樣在翠香樓里接客,但是其她的妓女都會對黃蓉的作風鄙夷萬分的緣故。
見黃蓉沉默,春媽繼續說道:“若是女兒你能夠奪得花魁之位,地位自然會水漲船高,身價自然也跟著漲高,到時候誰還會笑你是肉便器?而且,蓉奴你有了花魁之名,也多多少少襯得上老爺的身份,就算不能當平妻,也許也能撈得一個貴妾身份,這可就是你三世修來的福氣啊!”
對於春媽這番言辭,出生嬌貴的黃蓉自然是又氣又惱,她雖不是出生於什麼皇宮貴族,但也是天下五絕之一東邪黃藥師的女兒,如此珍貴的身份,卻被劉三這廝調教成肉便器,當真是羞辱之極。
黃蓉心中愈想愈是悔恨不已,若是當初沒有一時貪玩起了捉弄劉三的念頭,她也不會被變異淫蛇咬了一口,導致一失足成千古恨,被調教成天下第一淫女蓉奴。
不過她的性格跳脫,與阿爹黃藥師一般,帶有幾分邪性,片刻後,便安心接受了自己的過去。只是她的心中依舊有那麼一絲念想,若是將劉三鏟除掉的話,也許她便能夠恢復自由之身,但只是稍微思索,黃蓉便知道此事幾乎無法辦到。
正所謂事不過三,當初黃蓉試圖刺殺劉三兩次,第一次被意外發現避孕丹而功虧一簣,隨後被關入懲戒房被劉三整整調教了一個月,每每想到懲戒房的酷刑,黃蓉都會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幾欲崩潰。而第二次則是與大夫人密謀,雖然刺殺成功,並且逃出了劉府,可是誰曾想到劉三和春梅、秋蘭二女墜崖竟然沒死,反而因禍得福,武功大漲,那惡魔一般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黃蓉的面前。
這一次,再想刺殺劉三,可以說機會極為渺茫,他並沒有給黃蓉太多機會近身,使得黃蓉此時根本不知道劉三的後手。
而且,劉三回歸之後,劉家的勢力似乎也被他完全收回,大夫人因為與下人偷情懷孕,於是設計令安兒夭折,令劉三大發雷霆,他在震怒之下,將大夫人與下人誕下的骨肉當場殺死,隨後將大夫人送入軍營,令其遭受數萬大軍的摧殘,不過兩日,便被活活肏死,而那下人也被劉三殺了。對於大夫人的悲慘下場,黃蓉當時可謂是百感交集,有恨也有同情,但恨意更濃,大夫人曾經答應過她,一定會好生照顧安兒,卻沒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對安兒下手。雖說黃蓉過去恨透了劉三,但是安兒始終是她的親生骨肉,自然是十分心疼。
大夫人被殺,而像黃河三鬼這類在黃蓉身邊的貼身內侍,也被劉三用毒藥控制起來。
如此種種,使得黃蓉現在孤立無援,饒是她聰慧無雙,被人稱作是“女諸葛”,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但面對如此局面,也都束手無策。若是動用丐幫或者借助阿爹和靖哥哥的幫助,都毫無疑問會將自己的秘密泄露出去。
思來想去竟尋不出半點破綻!
難道她聰明絕頂,卻只能淪為劉三的性奴嗎?想到未來將要活在劉三的陰影下,黃蓉便嬌軀顫顫,玉手輕輕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卻又有了些許希望,只要自己的肚子足夠爭氣,能夠繼續懷上劉三的血脈,那麼她對劉三而言,便還有利用價值。只是,誰能夠想到,堂堂的丐幫幫主、東邪之女,如今唯一能夠拿來和劉三博弈的籌碼竟然是她的子宮呢?
嘚……嘚……嘚……
馬車在官道上快速前進,天清氣爽,晴空萬里,艷麗陽光落入大地,溫暖人心,卻溫暖不了此時黃蓉漸漸絕望的芳心。
舉辦花魁大會的地方在金州,距離興元府並不遠,在黃河三鬼的快馬加鞭之下,晌午剛過,便趕到了金州。
金州之地,雖不及江南富饒,可尚算繁華,穿過城樓,但見城中街道商鋪成群,酒肆繁多,過往行人接踵而至,伴有喧嘩聲,吆喝聲,盡顯市井之情。街道一側,長河蜿蜒如蛇向東流,古橋跨過長河,岸堤有楊柳依依,芳草萋萋,掀開簾布,能見到河邊有孩童嬉鬧,平添幾分樂趣。
除了尋常百姓之外,金州城內還來了不少裝飾華貴的馬車,春媽給黃蓉解釋,那些馬車上的人,幾乎都是來自其他地方的青樓名妓。
“蓉奴你看,那可是江南浣女莊的馬車,如果沒猜錯,上面坐著的應該便是浣女莊的頭牌姑娘紅杏。此女只賣藝不賣身,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能歌善舞,除卻身材不如你,其他方面可都與你不相上下,在江南很有名氣,那些風流雅士想要見她一面,需要花大價錢,光是與她聊聊天,喝杯水酒便要百兩銀子。”
“賣藝不賣身而已,一杯水酒居然就能得到百兩銀子……”
如此身價當真是讓黃蓉柳眉緊蹙,暗自羞惱不悅,論才情,她自認絕不輸那浣女莊的紅杏,論相貌身材,也比紅杏稍勝一籌,若是論床上功夫,黃蓉更是穩壓紅杏,可同為青樓妓女,紅杏一杯水酒便是百兩銀子,而黃蓉卻需要被那些臭男人輪奸一兩個時辰,若是運氣好,也許碰到向王御史劉員外這等出手闊綽的達官貴人,揮揮手便是百兩銀子倒也並不出奇,只是黃蓉心中始終覺得有些不舒服,如此對比,她仿佛真如春媽所言,是個人盡可夫的肉便器。
春媽乃是老江湖,自然看出了黃蓉內心的不平衡,於是便呵呵一笑:“說來呀,這一切還都是蓉奴你咎由自取的,女兒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進咱們翠香樓的?”
一聽這話,黃蓉登時滿臉羞紅,當初因為身中淫蛇之毒,她被劉三一路奸淫狂肏,最終才被送入翠香樓接客,足足一個月,她都像是一頭不知疲憊的雌獸般與男人肆意交合,因此才被劉三誣蔑成天下第一淫女。
見黃蓉神情變化,春媽又繼續道:“你若是記起來,也應該知道,若是女兒你高攀上了老爺也就罷了,靠著老爺的吩咐,憑為娘的本事和手段,把你著小浪蹄子調教成如紅杏這般的名妓倒也不難,可你偏偏使用這等方法賣身到妓院,名聲自然不如紅杏,能夠當個普通娼妓都已經是難得,否則現在的你也依舊只是個窯子里的肉便器罷了。”
“所以,你也應該知道這次的花魁大會有多重要,若是女兒你能夠奪得花魁之位,先不論你能否配得上老爺,至少當咱們翠香樓的頭牌是名正言順了。”
“娘親,蓉奴知道您的良苦用心了,請您放心,蓉奴一定會竭盡全力,奪得花魁之位的。”黃蓉咬了咬紅唇,似有決心地對春媽說道。
她心中有些無奈,想要擺脫那恥辱的肉便器之名,現在的她也只能夠按照春媽所言,爭取將花魁之名奪過來。
緊接著,春媽又給黃蓉認真介紹起其他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名妓,若無意外,今年的熱門便是在天下間赫赫有名的六位名妓,她們也就是黃蓉的勁敵。
江南浣女莊的頭牌紅杏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她隨時第一次參加花魁大會,但是名氣卻要比其她名妓大得多,雖然沒有像當初黃蓉成為天下第一淫女的時候那般轟動,幾乎黑白兩道人盡皆知。
其次便是來自金國百香樓的頭牌粘兒,這個名字聽起來有幾分古怪,但是容貌身材絲毫不遜色於黃蓉,聽春媽提到,此女自幼習武,因此舞得一手好劍,去年參加花魁大會的時候,依靠舞劍之技,得到了相當不錯的名次。而粘兒與黃蓉一般,都是青樓的娼妓,不過身價頗高,想要與其春宵一刻便需百兩銀子,而且還需要通過一些考驗才能一親芳澤。
花奴,乃是西域白駝山歐陽世家的性奴,雖然與黃蓉同為性奴,但是她在白駝山頗為受寵,地位頗高,說是性奴,倒不如說是有實無名的少夫人。不過,花奴氣質婉約,相貌驚為天人,早在半年前因誕下一子,母憑子貴而嫁給了現在白駝山的少主歐陽淳,將這少夫人的名分坐實。
按道理說,如今的花奴不應該來參加花魁大會才對,可是那白駝山的少莊主好像是個好斗之人,事事都想爭第一,就是娶個妓女,也要是第一名妓。因此花奴便被推出來參加花魁大會。
聽到西域白駝山之名,黃蓉便想起了歐陽鋒和歐陽克兩人,當初歐陽克對黃蓉苦苦追求,加之他相貌俊朗,剛剛從劉府這淫窟之中逃出來的黃蓉若說不動心,自然是不可能,只不過黃蓉看他出門在外,都帶著白駝山的美女奴仆,心中料想他定然與劉三一般,是個淫賊。再加上他後來還向奸淫程家小姐程瑤迦,更是坐實了淫賊之名,黃蓉自然更是厭惡。
但在無名荒島之上,黃蓉略施小計斷了他的雙腿,才發現,他也是個執著之人,當時心頭一軟,聽他苦苦哀求,黃蓉便與歐陽克歡愉了幾次,只道是滿足他臨死前的心願。雖然西毒歐陽鋒後來前來救人,但只可惜,後來歐陽克還是死在了卑鄙小人楊康手中,令黃蓉也有些惋惜。
(呸呸呸,本姑娘為何要惋惜這淫賊?黃蓉心中暗罵了一句。)
歐陽克死後,黃蓉又在鐵槍廟被西毒歐陽鋒擒住,那歐陽鋒見黃蓉聰明伶俐,又生得花容月貌、沉魚落雁,便起了心思,言稱歐陽克便是被黃蓉害死的,要讓黃蓉賠他一個兒子,更是想要將黃蓉調教成白駝山的性奴。
歐陽鋒乃是西域白駝山的第一高手,同時也是用毒的天下第一人,白駝山那麼多美女性奴,自然不可能從小培養,都是經過白駝山的調教才變成忠心耿耿的奴仆,而淫毒自然也是歐陽鋒的得意手段,絲毫不遜色於那變異淫蛇之毒。歐陽鋒便是用此毒想要將黃蓉收服,只因黃蓉聰明無雙,自幼便過目不忘,能將那九陰真經下半部的譯文倒背如流,若是將她收服,既得了一個絕色美姬,又能得到神功九陰真經,何樂而不為?
若不是黃蓉早早就被劉三調教成絕世淫女,對淫毒的抵抗比普通女子強了些許,恐怕數月的奸淫和淫毒早就將她調教成白駝山一條忠心護主的母狗。且黃蓉逃出劉府之時,還帶了不少避孕丹,才使得她那極易受孕的子宮得以逃過一劫,沒有被歐陽鋒奸淫至懷孕。
每每回憶其當初的景象,黃蓉都不由一陣後怕,真是好生凶險。
後來黃蓉便如在劉府時的計謀,佯作被調教成性奴,借機出游,尋到太湖時,才終於借泅水之能,暫時逃過了歐陽鋒的魔爪,但歐陽鋒不愧是天下五絕之一,武功當真是絕世無雙 ,便是黃蓉計謀百出,兩人一前一後,追追停停之中,有數次都險些被他擒住,可謂是凶險之極。就這樣逃了小半年,她才尋到機會,悄悄潛入了蒙古之中,才終於逃出魔爪。
原本黃蓉還有些擔心自己被歐陽鋒調教過的丑事會被他泄露,還好歐陽鋒後來貪功激進,練了顛倒不同的九陰真經,導致神志大亂,瘋瘋癲癲,她才徹底松了口氣。
不過,被歐陽鋒調教的時候,黃蓉也知道了他與歐陽克的關系,也難怪歐陽克一死,他竟會變得那般瘋狂,絲毫不顧身份地奸淫她,還言稱要讓黃蓉賠他一個兒子。只是,白駝山有什麼人黃蓉也很是清楚,歐陽世家除了歐陽鋒以及他的大哥,便只有歐陽克一人,也就是白駝山的少莊主。
而這歐陽淳又是從何而來?難道說歐陽鋒的大哥還有什麼私生子?
春媽見黃蓉沉默不語,似在沉思,不禁問道:“女兒,你在想什麼呢?”
黃蓉微微一怔,回過神來,連忙笑靨如花,嬌笑著問道:“呃?沒什麼,蓉奴只是在想,那西域白駝山的少莊主不是叫做歐陽克嗎?怎麼變成了這個歐陽淳?”
春媽輕輕扇了扇美人扇,微微搖頭,道:“誰知道呢?不過蓉奴,你方才有沒有在聽?為娘現在可是在告訴你花魁大會的大事,你怎麼還能分心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呵呵,蓉奴知道錯了,請娘親責罰!”
“罷了罷了,明晚便是花魁大會,為娘可不忍心現在責罰你這小浪蹄子。還是繼續給蓉奴你提醒幾句吧……”春媽自然是繼續讓黃蓉警惕那些勁敵,黃蓉也開始認真聽從,畢竟這可是她擺脫那屈辱的肉便器之名的大好時機。
不多時,馬車便被驅使到金州城內的一座大宅的後門,便被攔住。
“貴客留步,此地乃是顧府,若是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還請取出顧府的金令。”
原來是顧老爺的府邸!黃蓉聽到這話後,微微點頭,伸出素白玉手,掀開簾子。
只見攔路的是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家丁打扮,臉型方正,濃眉虎目,雙掌有繭,一看便是連外家功夫的高手。
只不過,黃河三鬼可不會將他們放在眼里,他們的武功雖然比不上黃蓉淵博且高明,但也是武林中三四流的高手,對付這些看家護院的家仆,自是不在話下。但春媽千叮萬囑,警告三人千萬不要惹是生非,以免引火上身,否則就是老爺也救不得三人的性命。
春媽如此小心翼翼,黃蓉自然是知道緣由,她杏眼微抬,果真看到後門之上掛有“顧府”二字的牌匾,心中一片了然。
看樣子,這舉辦花魁大會,便是在這顧老爺的莊園舉行。
顧老爺是何許人也?他可是金州城里赫赫有名的鹽商總盟的盟主,家財萬貫,富甲一方,其家底之厚,比之劉府有過之而無不及,就是劉三也不敢輕易得罪顧老爺。黃蓉被劉三肏到懷孕後,便被劉三帶著前來拜訪過幾次顧老爺,其目的自然是讓黃蓉好生伺候顧老爺,以便兩家相處。而黃蓉的最大秘密被劉三掌握,自然是任勞任肏地伺候顧老爺,因此對於顧府,黃蓉也並不陌生。
春媽從袖中取出了一枚金牌,交給車上的錢青鍵,讓他送到那兩個家仆手中。
那兩人檢查了一下金牌,立時神情緩和,彎腰向馬車躬了躬身,略帶幾分禮貌的語氣說道:“原來是翠香樓的天下第一淫女蓉奴小姐,小的失禮了。”說罷,便讓開了門路,伸手相迎。
此時黃蓉的打扮並不像她在翠香樓時那般暴露性感,反而保守許多,但見她烏黑秀發高高盤起,雲髻如峰,白嫩的俏臉上蒙了一層面紗,唯有露出一雙勾魂奪魄的銷魂杏眼,雙目含春,秋波暗送。豐盈白嫩的胴體上裹著一層層紗衣羅裙,腰纏金絲玉帶,將嬌軀裹得嚴嚴實實,可即便如此,卻依舊顯現出黃蓉前凸後翹的傲人身段,飽滿的酥胸高高鼓起,仿佛要將胸前衣襟撐開一般,不堪一握的水蛇腰風騷地扭動,牽動著腰线下那渾圓如水蜜桃一般的圓潤肥臀,舉手抬足間盡顯那嫵媚性感的魅惑之意。
顧府的兩個家仆看到黃蓉的美艷麗影,登時雙眼一亮,喉嚨鼓動,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唾沫,四只色迷迷的眼珠子幾乎要將黃蓉雪白豐滿的嬌軀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肯罷休I。
黃蓉見到這兩個家仆,忍不住俏臉一紅,她自幼便聰明絕頂,過目不忘,一眼便瞧出來,當年這兩人曾經是自己的眾多舊客之一。但是她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羞澀之意,紅唇微張,欠身行了一禮,嬌聲道:“兩位好哥哥,許久不見!”她聲如黃鶯,清脆悅耳,又因帶有幾分撒嬌之意,故而軟膩甜美,酥酥麻麻,只一句話,便讓兩個家仆骨頭都酥了。
兩個家仆眼中欲火更是濃烈,他們想起顧府的規矩,連忙恭敬道:“小的見過蓉奴小姐!還請蓉奴小姐移步至後院百花樓,那里便是老爺特別安排給各位名妓的房間。蓉奴小姐可需要小的帶路?”
黃蓉微微一笑,說道:“無妨,蓉奴過去也在此地住過一段時間,我們自己去就行。”說罷,便帶著春媽以及黃河三鬼一同走入其中,但是兩個家仆卻攔住了黃河三鬼。
“三位壯士,顧府有規矩,閒雜的男子,不得進入百花樓。”
“哼!就憑你們也想攔住我們師兄弟三人?”
“速速讓道,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
沈青剛三人桀驁不馴,縱然是當年跟隨師傅進了金國完顏府,也是備受尊敬,今日豈能被區區兩個家仆攔住?當即便要強行打入。
黃蓉柳眉微蹙,嬌哼一聲:“剛兒、烈兒、健兒,你們不得無禮!”黃河三鬼聞言,齊齊停住了腳步,因之前黃蓉為安撫三人,表示願意當他們師傅的壓寨夫人,故而也算是他們半個師娘,處於對沙通天的尊敬,三人對黃蓉倒也言聽計從,有人時喚她“少奶奶”,無人時便尊稱她為“師娘”。
見三人不再胡鬧,黃蓉柳眉才微微舒展,她對兩人微微一笑,嬌聲道:“兩位好哥哥,能夠通融幾分,他們是蓉奴的貼身內侍,若是不能跟隨進去,蓉奴可就沒有辦法參加這花魁大會了。”說罷,她又對春媽使了個顏色,春媽連連賠笑,取出幾片金葉子,好言好語,才終於說通兩人。
不得不說,顧老爺果真是富甲一方,即便是這後院,也是典雅華貴,後花園中,更是栽種了不少名花貴樹,石橋流水,古樹成蔭,與亭台樓閣相伴。即便是黃河三鬼見識過那完顏府的華麗,但是此時再看這顧老爺的府邸,也不禁贊嘆不已。
黃蓉嬌笑道:“此地不過是顧老爺的眾多府邸之一,你們若是用心伺候好蓉奴,到時候等把你們師傅救出來,蓉奴便送你們一座,雖不能如此地這般氣派,但是至少能與蓉奴的肏蓉閣媲美。”
“此話當真?”錢青鍵驚喜地睜大了雙眼。
吳青烈也面露喜色,唯有沈青剛皺眉道:“何須如此麻煩,只要等師娘去到師傅的寨子里,到時候吃香喝辣,區區一套宅邸,自是不在話下。”
“呵呵呵,為娘的乖女兒呀,你可不要信口開河,可不要忘了,蓉奴你只不過是老爺的性奴罷了。”春媽搖頭笑道。
身為性奴,本身便是劉府的財產之一,而賺到的銀兩也都要“充公”,是以過去黃蓉平日里的銀兩都需要交由春梅、秋蘭二女打理,如今也是如此。若是胭脂水粉、首飾衣裳自然是想買就買,但想要取銀兩卻需要劉三的許肯,就是當年黃蓉生下安兒和媚兒的時候,劉老財主賞賜給她的萬兩白銀亦是如此。
被春媽揭穿後,吳青烈和錢青鍵不由冷哼一聲,上前就往黃蓉挺翹的肥臀上招呼了兩大巴掌,打得黃蓉嬌呼不已,連連求饒。
百花樓便如普通的怡紅院一般,但要氣派許多,上下兩層合共三十六間房間,用以安置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青樓名妓,只不過,天下之大,又有多少妓女能夠成為名妓呢?因此三十六間房間看似不少,實際上,等花魁大會開始,依舊會有不少空房間。
這挑選天下第一名妓,首要條件便是名氣,至少要名動一方,如黃蓉的天下第一淫女之名、浣女莊紅杏的才情之名,只要是天下間有名的妓女,顧老爺都會送出金令邀請。
黃蓉才剛剛與春媽、黃河三鬼走入百花樓,迎面便走來四個女子,其中一人與春媽一般年紀,徐娘半老,風姿猶存,雙目帶有精明之色,一看便是混跡於風月場所的老鴇子人物。另外有一人與黃蓉一般,俏臉蒙著面紗,剩余二女則是婢女打扮。
那老鴇子一看到黃蓉和春媽,立時停下腳步,尖聲叫道:“哎呦!這不是翠香樓的春娘麼?數年不見,春娘你竟然敢帶著你的姑娘來參加花魁大會?難道說,這位就是天下第一淫女麼?”說話間,那老鴇子兩只眼珠子不斷地在黃蓉的嬌軀上來回打量,雖然不至於如那些丑男人的視线那般色迷迷,但是其中的敵意還是讓黃蓉內心不悅。
二樓的一間雅室之中,兩個侍女此時正站在案桌一旁,圍著清麗如畫的絕色女子,只見那絕色女子柳眉微皺,低頭在宣紙上勾勒筆墨,怡然作畫,她正式浣女莊的頭牌姑娘紅杏。
但見宣紙上,山水秀致,筆墨濃濃,纖纖玉手紙筆揮毫,眼看山水漸顯,忽然樓外傳來一聲尖叫,當即讓紅杏玉手微抖,墨汁濺出,落於宣紙上,一副山水畫就此毀了。
“糟啦,這畫……”
“豈有此理,紅杏姐姐,奴婢幫你好好教訓教訓那大吵大鬧之人。”
兩個侍女看不過眼,氣衝衝便欲下樓問罪,但紅杏卻攔住二人,不讓她們胡鬧,只淺淺一笑,當真是人淡如菊。她輕聲笑道:“無妨,不過是閒來之筆罷了,破了就破了,青林,你去外面看看那蓉奴是否真的來了。”
侍女青林對紅杏言聽計從,應了一聲,便走出門外。
此番景象自然是不少,此時百花樓里,已然來了十余位名妓,一聽到“天下第一淫女”的字眼便紛紛派出侍女出來查看,好瞧一瞧這天下第一淫女究竟是何等姿色,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黃蓉自然是看到了四周的動靜,不止如此,以她如今的內力,只是稍微凝神,便可將那些侍女的議論聲盡數聽到。
“那就是翠香樓的頭牌蓉奴麼?聽聞她是個肉便器,是倒貼錢財賣身進翠香樓,才當的頭牌姑娘。”
“早就聽說,這淫婦每日沐浴都需要壯漢伺候,如今看來,倒是不假。”
“看樣子,淫書上所言確鑿,嘖嘖嘖……這世上竟有如此不要臉的女人,年紀輕輕,連親父都敢勾引,還生了孩子!”
“看她如此放浪形骸,出門在外都帶著三個漢子,真是欲壑難填,天生的肉便器。”
這諸多充滿羞辱的議論,當真是讓黃蓉無地自容,羞辱難當,氣息都變得有些不平穩,胸前傲人的乳峰劇烈起伏,兩只大玉兔仿佛隨時都要裂衣而出。被眾人如此羞辱,可黃蓉卻偏偏沒有絲毫辦法反駁,只能心中一橫,定要奪下這花魁之位,擺脫肉便器之名……
不過此時春媽倒是遇到對方的老鴇子爭論起來:“艷娘,你休要得意,不過是因為我們翠香樓的頭牌沒有出馬,才讓你們相思樓僥幸得了花魁罷了。”對面的老鴇子便是相思樓的人,去年的花魁大會奪得花魁的名妓便是相思樓的頭牌沈雲煙,此女與黃蓉一般,都是蒙著面紗,看不清真容,但是美目含情,身段傲人,僅憑這兩點便與黃蓉不相上下,而她最為人動容的,便是她極為善舞,可於掌中起舞,實屬一絕。
黃蓉也留意到,這位相思樓的頭牌姑娘一雙美目掃視自己,眼中帶有幾分鄙夷與輕蔑,顯然是對黃蓉這個淫浪滔天的絕世淫女很是瞧不起。
相思樓的鴇母艷娘也不屑地笑了起來,掩嘴笑道:“就憑她這下賤的肉便器,也想奪得花魁之位?春娘,我看你是急了眼了吧?可別忘了,評比第一名妓,除了相貌、身段之外,可是還要比技藝的,就憑這個只會張開腿任人肏的下賤肉便器,能有什麼技藝打動諸位評審官?”
黃蓉聽到這話,都快要氣笑了,從小到大,凡是見過她的人,無不夸贊她聰明伶俐,就是西毒歐陽鋒,對黃蓉的聰慧也是大為贊賞,還是第一次被人說成是只會張開雙腿挨肏的肉便器,當真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見春媽還想與相思樓的老鴇子艷娘爭論,黃蓉連忙攔住了春媽,微微搖頭,平淡道:“娘親,何必與她們說那麼多,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便是。我們走吧,趕了大半天的路程,蓉奴也有些乏了,回去養精蓄銳吧!”
“好好好,女兒你盡管去休息吧,等到時候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坐井觀天之人。”
春媽冷哼一聲,便與黃蓉一同走上二樓。
“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煙兒,到時候可要好好教訓教訓那條母狗。”艷娘惡狠狠地盯著黃蓉幾人的身影,神情極為不爽。而相思樓的頭牌沈雲煙則是呵呵一笑,扭動纖細的腰肢,嬌笑道:“放心吧,等到時候煙兒得了花魁,一定會替艷娘你好好教訓翠香樓的人的。”
正所謂同行是冤家,這相思樓乃是興元府附近的青樓,當年因為黃蓉初次刺殺劉三失敗,被帶到興元府內大大小小的青樓窯子瘋狂接客,導致相思樓生意大減,被搶了不少客人,此仇此恨,相思樓自然是氣惱之極。因此艷娘捧出名妓沈雲煙奪得花魁後,便沒少對翠香樓和春媽冷嘲熱諷,在青樓這一行當里自然是傳得沸沸揚揚。
這也是為何春媽極力想要讓黃蓉參加花魁大會的原因,就是為了爭一口氣。
便在黃蓉下榻百花樓的時候,顧府的大堂之中,卻聚集了一群土皇帝一般的人物。
但見年過百半的顧老爺大刀闊斧地坐在高座上,手中轉著兩枚鐵膽。他身材高大,體格健碩,雙眼炯炯有神,不顯老態。
在興元府可謂是一手遮天的劉三卻並不坐在顧老爺之下的次席,而是在顧老爺右側中間的位置坐下,盡管位置不算高,但是劉老三卻坐得穩當,雙眼如禿鷲,時不時浮現一絲寒光,但始終掛著笑容,絲毫沒有喜形於色。
次席之上,坐著的人乃是個身材有些臃腫的白胖子,始終憨憨笑笑,兩只綠豆大的小眼睛,卻一直在品茶的空隙間,觀察四周的幾人。此人能夠坐在顧老爺的次席,自然是不簡單,他可是金州的刺史官陸大人。
在其對面之人膚色黝黑,似乎飽經風吹日曬,相貌平平,臉頰上還有一顆黑痣,衣著與其他幾人相比,顯得酸窮些許,但是在場的人誰也不敢瞧不起他,就連陸大人對其也是客客氣氣,帶有幾分禮敬,只因此人在興元府一帶的上騎都尉趙都尉,官居正五品,比陸大人還高一級。
趙都尉之下,空了一個坐席,不知道給什麼人准備,再往下卻是一個黃蓉的熟人,那便是黑水堡的老堡主。
在座的幾人,無一不是在興元府一帶興風作浪之輩,此時聚在一起,各懷鬼胎,自然不會是單單為了一個花魁大會而來。
半晌——
一輛馬車才徐徐來到顧府門外,從中快步走下一人,身材比那陸刺史還要臃腫不少,肥頭大耳,面容丑陋,走下馬車時,衣裳還有些不整,大嘴巴發出幾聲嘿嘿淫笑,顯得極為猥瑣丑惡。他大手一揮,對馬夫說道:“錢伯,把馬車放好以後,里面的小賤人歸你了,隨你怎麼處置吧!”
馬夫錢伯撩起車簾,看了一眼馬車里癱軟如泥的一具雪白玉體,說道:“大人,這位姑娘可是蜀中唐門的四小姐,您不是說要娶回來當十二姨太的嗎?”
“才肏那麼幾下就暈了過去,真是不耐肏,賞給你了錢伯!”
大胖子說罷,便大步走入了顧府,錢伯回身看了一眼車上那赤裸的玉體,驅使著馬車,但是心中卻是盤算起來:“這麼漂亮的女人,雖然被開了苞,但是調教一番,再賣到妓院,這等貨色,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心思活躍著,馬夫將馬車駛向了顧府的後院。
才剛走入大堂,大胖子便哈哈大笑,一邊拱手告罪一邊大步走入。“諸位,實在抱歉,本大人來晚了一步。”若是黃蓉在此,見到這個大胖子,定然會花容失色,只想落荒而逃。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襄陽城守備呂文德。
[chapter:第十五章 花魁大會(中)]
“呂老弟,怎麼來得這麼遲?可是讓我們好等呀!!”顧老爺看到呂文德到來,微微一笑,顯得極為和善。
而呂文德則是哈哈一笑,徑直坐在了趙都尉的下座,朝著顧老爺、趙都尉、陸刺史、劉三以及老堡主微微點了點頭,才道:“是小弟的錯,這路上遇到一個小騷貨,模樣倒是挺俊俏,就情不自禁把她迷了。”
“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小騷貨,居然被呂老弟你看中了?”
“蜀中唐門的四小姐,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雛兒,半點江湖經驗都欠奉,三茶兩酒就把這小騷貨迷了,雖然是個上等貨色,就是不耐肏。聽聞劉三少爺你近來重歸劉府,正缺性奴,不如這樣,等把她調教一段時間,我便送到劉府如何?”呂文德看向了劉三。
“嘿嘿嘿,如此倒是不錯!”劉三只是淫笑幾聲,對呂文德雖然客氣,但是並無尊敬。
這也並不出奇,在座的眾人之中,他雖然身無官位,但是堂姐卻是朝中的皇貴妃,地位尊崇,雖說如今寧宗皇帝已然駕崩西去,理宗皇帝繼位,可劉皇貴妃在朝中依舊勢力不小,又頗受理宗皇帝敬重,因此在這屋子里,地位並不低。
反倒是老堡主乃是名副其實的江湖人士,並無白道背景,是在座眾人當中身份最低的人。只是老堡主的武功了得,在江湖上聲名顯赫,實力絲毫不遜色於黃河一帶的高手鬼門龍王沙通天和千手人屠彭連虎之流,又有黑水堡之勢,在興元府一帶興風作浪,無人敢惹。
正所謂閻王易過,小鬼難纏。在興元府若是得罪了老堡主,那可是沒有半點好果子吃的。
呂文德又說道:“不過,劉三少爺,聽聞你的那位號稱天下第一淫女的賤妾蓉奴又回來了,不知道可否……”
顧老爺嘿嘿一笑:“看來,呂老弟對那蓉奴也有點意思,不過那可不是普通妓女,容貌和身段都堪稱極品,而且還精通床上功夫,乃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尤物。”說到這里,顧老爺便會想起當初黃蓉那白嫩如玉的柔軟胴體,想起來便有些回味無窮。
而在座眾人當中,趙都尉只是微微一笑,但還是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陸刺史低頭憨笑,老堡主則是嘖嘖嘆服。
昔日黃蓉淪落至劉府之中,縱然是成了劉三的賤妾,懷有身孕,也依舊是充當劉三的暗娼,為其伺候這些土皇帝一般的男人,因此在座六人當中,除了呂文德之外,其余幾人盡都與黃蓉幾度春風。
呂文德見狀, 不禁啞然失笑:“看來,就本官沒有這個艷福,與這位天下第一淫女春宵一刻啊。”
“呂老弟又何必惦記著這等下賤貨色?聽說那丐幫幫主黃蓉如今可就在襄陽城,那可是個絕色美人,若是呂老弟能夠把她也迷了,順便調教調教,也會是個極品名妓啊。”
“而且,呂老弟若是肯出手,也許還能夠借此收服丐幫,那可是江湖第一大幫,即使老夫的黑水堡比之也遠遠不如。”黑水堡的老堡主對丐幫幫主黃蓉顯然很上心,只是他並不知道,這位美艷的丐幫幫主數年前就被他黑水堡眾人輪奸過。
呂文德連連搖頭,道:“這可萬萬使不得,諸位有所不知,這黃蓉身份可不一般,她可是天下五絕之一東邪黃藥師的親女,又是那北丐洪七公的徒弟,而且北俠郭靖也在她的身邊,想要對她下手,難如登天。”
“而且此女本身的武功便高的嚇人,說來也不怕丟人,之前老弟我就曾經想要調戲她幾下,結果被這小賤人打得滿地找牙,實屬狼藉。”
“說起來,還是劉三少爺手段高明,能夠培養出一個天下第一淫蕩的妓女,啊不,說她是妓女都是贊美,應該說是肉便器,劉三少爺的手段可真是值得老弟我好好學習學習啊!”
眾人聞言,皆是哈哈一笑,唯有劉老三微微皺眉,他發現呂文德方才似有深意地看了自己一眼,想道:這廝看樣子不會是對黃蓉這小賤人有了猜疑吧?不過,就算讓他知道也無妨,如此一來,才能夠將呂文德拉入自己陣營,順便將黃蓉牢牢地控制住。
這草包呂文德哪里有劉三那般老謀深算,他不過是想尋個便利,與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春宵一刻罷了。早就聽聞這淫婦乃是人間尤物,國色天香,又精通床技,可日御百男,呂文德對其早就垂涎若狂,如今終於有機會,他自是不願錯過。
便在幾人各懷鬼胎聚在一起的時候,百花樓里,黃蓉舒坦無比地躺在寬大的浴桶之中,胸前兩只飽滿的白嫩乳球漂浮在水面上,那銅錢大的乳暈以及硬立起來的乳頭,經過這麼多男人輪奸過後,依舊是粉嫩如初。
這除了是黃蓉的特殊體質以外,自然還有變異淫蛇的蛇毒之效。
此時黃蓉正閉目養神,由得沈青剛三人拿著絲巾在她豐滿的嬌軀上來回搓洗,因泡在熱水之中的緣故,她那水嫩的雪白肌膚上泛出誘人的紅暈,紅唇微張,吐出猶如蘭花一般的香氣,黃河三鬼看到她那濕潤的紅唇,都忍不住想要一口吻上那櫻桃小嘴,大肆索取。
不過花魁大會明晚便要開始,春媽打算讓黃蓉養精蓄銳,因此對黃蓉的下體肉穴進行了封穴處理,便是用兩根粗壯的黑土棒將黃蓉下體前或肉穴塞滿,隨後用利用陰唇和菊穴的銀環扣住黑土棒,使得任何人不得插入。
黃蓉對此自然是十分樂意,雖說性感美艷的肉體早已習慣無男不歡的情欲交融,甚至十分享受,可她內心還是不願被臭男人們繼續奸淫。只因春媽此時正坐在一旁,看著沐浴中的自己,尤其是眉頭微鎖,久久不能舒展,讓黃蓉心中警惕,故而繼續偽裝成欲求不滿的媚態,下體插著兩根粗壯的相公劍,早已掌握要領的雙穴一收一放,便使得兩柄相公劍在前後肉穴進進出出,看上去便如黃蓉正被兩個看不見的男人奸淫一般。
“乖女兒呀,咱們翠香樓以後的生意可就全靠你了。”春媽細眉微皺,臉上帶有焦急,手中美人扇搖得更快了幾分。
黃蓉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美眸微微睜開,紅艷欲滴的櫻桃小嘴嬌啐一口,伸手拍掉了吳青烈想要探入她檀口中探索的手指,嬌笑道:“娘親,您就放一百個心吧,蓉奴定會奪得那花魁之位的。”在黃蓉再三保證下,春媽才定下心來。
時間匆匆,因花魁大會的緣故,不少青樓名妓都紛紛趕來顧老爺的府邸,小小的百花樓幾乎網羅了天下名妓,一時間,百花樓倒是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百花樓,其中鶯鶯燕燕,百花爭艷,但凡是成為名妓的青樓女子,才情技藝尚不說,那容貌都絕對是一等一的絕色。
若是能夠見到這般多的絕色美人,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因此金州城內群情洶涌,不少男人都想見識一下這些名動一方的青樓名妓。
而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此次也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消息,也在短短數個時辰便傳遍了整個金州城。興元府內誰人不知道這絕色艷妓的放蕩之名,再配合數日前蓉奴重出江湖接客的消息,立時便讓蓉奴艷名遠揚。
昔日黃蓉的放浪事跡被傳得沸沸揚揚,淫書蓉奴傳也開始在市面上廣為流傳,與此同時,黃蓉當年的春宮圖也被不斷瘋搶,甚至一幅正品春宮圖便被賣到了紋銀五百兩。
不消說,這一切自然便是劉三在背後推波助瀾,黃蓉智謀無雙,自然是明白劉三的用意。此計無非便是要讓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的艷名傳遍天下,只要蓉奴的名聲越是下賤,黃蓉就越是不敢違逆劉三。
只要黃蓉便是蓉奴的秘密不泄露,那麼她便依舊是高高在上的丐幫幫主,名震天下的女諸葛。可是一旦這秘密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得知此事的黃蓉小臉都是煞白一片,心中惶恐愈發強烈,對劉三亦是恨意漸深。可惜的是,如今黃蓉的身份只不過是翠香樓的娼妓蓉奴,卻不是丐幫幫主黃蓉,唯二的籌碼便只有她淫蕩的肉體以及極易受孕的肚子。
劉三此人之卑劣,當真是與四年前毫無區別。
“這該死的劉三!”黃蓉心中暗恨,但苦於處處受阻,只得無奈地接受著天下第一淫女的艷名。
百花樓內,天下名妓群聚,雖說都是青樓的妓女,但是身份上卻大有不同。如江南浣女莊的頭牌姑娘紅杏,才情無雙,雖是娼妓,卻是賣藝不賣身。
還有一位與黃蓉同為軍中妓女的營妓顏如玉,此女唱的一手好曲,本是出身於官宦之家,只因家道中落,慘遭抄家,她才被賣到軍營成了營妓。雖說如此,但顏如玉的身份地位依舊比黃蓉高上不少,她乃是官妓,算是有官職在身,甚至能領朝廷俸祿,平日里在軍中也有些許自由,唯有軍中有需求,才會召集這些營妓,但大多也只是讓將士們助興。
反倒是黃蓉,若是軍妓的身份泄露,就必須回到自己所屬的軍營,注定是被眾多將士輪奸。
對於軍妓身份,黃蓉倒是不太在乎,她明白這不過是劉三對自己的懲罰罷了,並且也是劉三給她的警告,若是敢不聽話,便讓她成為靖哥哥麾下的軍妓。而黃蓉也相信,劉三還不至於如此喪心病狂,真的將自己扔進軍營里。
黃蓉接受自己的蓉奴身份後,倒是輕松自在,在樓上舒坦地享受黃河三鬼毛手毛腳的按摩,而春媽倒是忙前忙後,打聽其它妓院的虛實。
她本事不小,倒是真的打聽到不少消息。
春媽曾言黃蓉會有六位勁敵,金國百香樓的粘兒姑娘,西域白駝山的花奴少夫人,江南浣女莊的紅杏姑娘,同為軍中妓女的顏如玉,燕春樓的頭牌韓花瑩,以及相思樓沈雲煙,其中沈雲煙更是上一次花魁大會的花魁,舞技絕世,可作掌上舞,一舞動人心,因此摘得花魁之位。
而此次花魁大會中,春媽打聽到那燕春樓的頭牌姑娘韓花瑩已被人贖身,現在已經嫁給愛慕她的一個書生。據說,那書生家境雖然清貧,但是卻是韓花瑩的心上人,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黃蓉聽得暗自羨慕,那韓花瑩已被人贖身,卻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也能夠被人“贖身”呢?尤其是,韓花瑩還是嫁給了心愛的男人。
想到此處,黃蓉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郭靖那高大的身影,芳心深處百感交集。
翌日午後,早已經粉飾華麗的百花樓內,已有顧府的家仆進場擺設。
此時正值炎夏,但百花樓內卻是清涼怡人,樓內四周有名花作伴,花香彌漫。大堂正中央,設了一方高台,前有六席雅座,案桌上擺有干果零嘴以及玉壺美酒,高台之後便是從天而降的粉艷綢布,垂落成簾,只等一個個花容月貌的絕色名妓從簾後走出,盡情展現自己的姿色。
“這究竟是什麼衣服?”
樓上廂房內,黃蓉杏眼瞪直,看著眼前窄小得不像話的兩塊布料,紅艷小嘴微微張開,直覺羞惱萬分。
只因眼前的衣服布料實在是太少,說是衣服,倒不如說是兩塊布片,其中一件便如眼罩一般,就是幾根細帶連著兩塊比巴掌還小的絲布,另一件則是窄小的三角小褲,可以說,這兩件衣服穿在身上幾乎與全身赤裸沒有什麼區別。
春媽說道:“蓉奴,你還怕什麼羞?前來參加花魁大會的名妓,可都是穿著這樣的衣服,要不然如何比較身材?你若是不穿那就只能赤著身子比試囉!”
“蓉奴知道了!”黃蓉俏臉羞紅,輕聲一嘆,只能聽從春媽的吩咐。
當她換好了這兩件只算是布塊的衣服時,黃河三鬼看得都目瞪口呆,驚嘆連連,只見此時的黃蓉雪白如羊脂美玉般的胴體上,胸前飽滿的巨乳被細繩束縛擠壓在一起,兩塊比銅錢大些的布塊只能堪堪擋住黃蓉依舊粉嫩的乳頭,但是卻還是能夠看到布塊上的凸起。下體那窄小的三角小褲,幾乎無法遮擋黃蓉的淫穴和菊花穴,細帶深深地陷入那雪白渾圓的桃臀之中,被黃蓉那向外翻的淫蕩菊穴夾住,從臀後穿過,三角小褲的前面不過是一塊巴掌大的鏤空輕紗,只不過是將黃蓉的陰戶勉強遮住,但是依舊若隱若現,而陰唇上穿著的金環則是根本無法遮住,從輕紗兩側漏了出來。
可以說,穿著這兩件衣服就和赤身裸體沒有任何區別。
除此以外,春媽還拿來了一雙質地十分柔順的長襪遞給黃蓉,稱其為絲襪,乃是從西域傳入的服飾。黃蓉接過那絲襪,只見這絲襪如漁網一般,由無數黑絲制成,不知是何物編織而成,摸上去質地柔軟光滑,很是舒服。
在春媽的催促下,黃蓉有些無奈地穿上這黑色絲襪,竟發現非常合適,雖然有些緊湊,但是因為絲襪有些彈性,套在雙腿上,幾乎完全與她的長腿貼合在一起,從玉足一直延伸到大腿。黃蓉的玉腿本就修長,套上這黑色絲襪後竟有種莫名的性感。
而這時候,身後更是傳來了一陣吞咽的咕嚕聲,黃蓉連忙回頭一看,只見黃河三鬼正唇焦口燥地看著她,目光紛紛集中在她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上。
三人忍不住摸上了黃蓉的美腿,只覺黃蓉的性感因一雙絲襪,竟讓人壓不住的沉淪。
春媽伸手就拍掉了黃河三鬼的咸豬手,眉頭皺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著胡鬧麼?要是耽誤了花魁大會的事情,老娘就斷了你們的解藥。”一聽到春媽的威脅,黃河三鬼立時收斂色心,依依不舍地摸了摸黃蓉的那雙修長美腿,才肯罷休。
黃蓉呵呵嬌笑,道:“先忍忍吧,等蓉奴奪得花魁之位,便穿上這絲襪與你們大戰三百回合。”這所謂大戰三百回合,毫無疑問是在床上。黃河三鬼聽得淫蕩少奶奶如此浪語,又見黃蓉笑靨如花,美得不可方物,當真是聽得心癢難耐,尤其是想到那一雙黑絲美腿夾著自己的熊腰交股纏綿之景,下體更是硬挺起來,在褲襠撐起了帳篷。
如此誘惑,令三人有些尷尬地彎了彎腰,掩飾褲襠的不雅。
此時,百花樓內,張燈結彩,顧老爺身為主人家,自然是盡地主之誼,帶著趙都尉、陸刺史、呂文德、劉三以及老堡主悠然走入百花樓內,各自坐上了那六席寶座上。
隨著六人的入席,顧老爺微微一笑,拍了拍手,立時百花樓里便響起陣陣糜爛之樂,一群婀娜多姿的美貌舞妓從那簾布中魚貫而出,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但見舞台上,跳舞的舞妓個個都膚白貌美,身姿曼妙,此時蓮步輕移自有裙衣飄飄,於樂聲中歌鶯燕舞,長袖如雲。這曲乃是唐時的《霓裳羽衣曲》,此時又見舞妓們舞姿婀娜,香袖紅裙猶如仙子般,盡顯飄渺之意。
顧老爺六人見眼前那歌舞升平的景象,當真是美得樂不思蜀,逍遙快活如神仙般。
歌舞暫休,舞妓們紛紛褪去,便見相思樓的鴇母艷娘神色得意地走上舞台,對顧老爺等人使了個萬福,才咯咯笑道:“春來燕又至,冬去花嘗開。數月不見,六位大官人依舊雄風震震,若是樓內的哪位姊妹能夠攀上諸位大官人,當個小妾也必定是天大的榮幸。”
劉三等人聞言,盡都是發出得意笑聲,呂文德這草包嘿嘿淫笑,拍了拍手掌,笑道:“嘿嘿,這倒是實話,說起玩女人,有誰能比我們在行?”
“那是那是……”幾人又是哈哈一笑。
“什麼?竟然是他?”
卻說二樓屬於翠香樓的房間里,已然精心裝扮的絕色艷妓蓉奴此時卻是花容失色,紅潤的雙唇張開,驚得說不話來。
以黃蓉的內功,如何聽不出來樓下呂文德的聲音,她深知此人草包至極,卑鄙無恥,乃是色中惡鬼,而且他認得自己的面貌,若是走出去的話,豈不是會讓那狗官發現她此生最大的秘密?
想到此後種種惡果,當真是令黃蓉芳心一陣冰涼,春媽與劉三在此,她絲毫不敢出逃,否則以劉三的暴虐脾性,當真會將她扔到軍營里當三年軍妓。與靖哥哥成婚之際,身為待嫁新娘的黃蓉卻在靖哥哥的麾下當那下賤的軍妓,靖哥哥還會接受她麼?可縱使她天資聰慧,卻也想不出任何法子。
難道真要將此秘密暴露在呂文德面前?黃蓉心亂如麻。
春媽呵呵一笑,拍了拍黃蓉的翹臀,笑道:“乖女兒,你可是害怕見到那位呂大人?”黃蓉輕咬嘴唇,雙腳桃紅,靦腆地點了點頭。春媽又道:“女兒,莫要擔心,只管出場便是,老爺早就為你安排好一切。”
“此話當真?”黃蓉聽得春媽如此說,微微寬心,但還是不敢盡信。而春媽搖著美人扇,說道:“女兒呀,你見過老爺什麼時候說話不作數?當初老爺說過會娶你做妾侍,後來不也娶你入門了嗎?老爺說過你若誕下子嗣,便賞賜你萬兩白銀,並且讓你的名字入族譜,難道沒有麼?你看看老爺多麼寵愛你,讓你這肉便器進門,穿金戴銀,吃香喝辣,說來,連為娘都有些嫉妒呢。”說著,春媽更是翻了一記白眼。
黃蓉被春媽這番話氣得不輕,心中暗罵:倘若不是那淫賊,我又如何會落得如此田地?可這話當著春媽的面自然不敢道出,身為翠香樓娼妓的她只能跪伏下來,向春媽認錯:“娘,蓉奴知錯了。”
見她如此恭敬態度,春媽才肯繞過她。
而百花樓內,艷娘夸贊了顧老爺等人一番,又道:“吉時已到,想必官人們都已經等不及要見識見識今年參加花魁大會的名妓們,那麼艷娘也不多廢話,就有請第一位佳麗,來自給浣女莊的紅杏姑娘。”
話音落下,眾人便看到二樓一道房門打開,紅杏身披一襲輕紗走出,清麗動人的俏臉上紅雲兩朵,盡顯少女的嬌羞。輕紗之下,素白肚兜裹住豐滿酥胸,纖細柳腰豐盈動人。此女容貌雖美,冰肌玉骨,但眉宇間氣質更為優雅,帶著幾分書畫的秀氣,恰如空谷幽蘭。
她蓮步輕移,自樓下徐徐走下,行至舞台,盈盈淺笑,對顧老爺等人施了一禮,隨後淡然地展現自己的身姿。
顧老爺等人評點品足地打量了一番,都滿意地點了點頭,此女真不愧是浣女莊的頭牌名妓,僅憑她的氣質,便令人心生距離,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難怪她賣藝不賣身,也能有如此身價。
“嘿嘿嘿,長得倒是挺美,就是這屁股不夠大,我給四朵金花!”劉三嘿嘿一笑,報出了自己的評分。呂文德也是點頭笑道:“劉三少爺果然好眼光,我也如此認為,不過,紅杏姑娘這般氣質,倒是配得上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這等贊美之詞,本官就給五朵金花吧!”
顧老爺說道:“紅杏雖美,不過,還是那出牆的紅杏更對老夫胃口。”他邪惡地笑了笑,也給出了四朵金花。
其余幾人聽到這話, 盡都是哈哈大笑,連稱佩服。
台上的紅杏被六人如此笑話,雖然心中不滿,卻也不敢說什麼,臉上的盈盈笑容依舊不變。
“此言差矣,紅杏雖然身材不算絕佳,但是容貌卻是稱得上是天香國色,而且她的才情頗高,但是深得老夫心意。”老堡主對紅杏十分滿意,於是給出了五朵金花。而與其相熟的劉三則是笑道:“老爺子,早就聽說您有意想給紅杏贖身,難道是看中她的才情,想娶回黑水堡當壓寨夫人?”
老堡主笑著搖頭,說道:“呵呵,老夫都如此年紀,哪里還想什麼壓寨夫人,倒是犬子對這紅杏頗為心動,所以想讓老夫幫其拿個主意。”老堡主對紅杏印象極佳,此女雖然身在青樓,卻出淤泥而不染,若娶其為妻,倒也不算失禮。
顧老爺連忙笑道:“來我顧府做客,豈能讓老堡主你來破費,此次花魁大會之後,我便派人將紅杏帶來,讓老堡主你帶回黑水堡。”
“嘿嘿,顧老爺的心意,老夫心領。不過犬子能否娶到紅杏,可就看他的造化了!”
若是紅杏摘得花魁之位,她便有銀兩為自己贖身,到時候願不願意嫁給黑水堡的少堡主,就不得而知。但若是沒成,那麼老堡主再出銀子為其贖身便可。
緊接著,趙都尉和陸刺史也都分別給出五朵金花,如此一來, 紅杏便得到了二十八朵金花,這等成績,可以說進入下一輪,已是必然。
花魁大會的評比規則便是如此,顧老爺等六人手上都有五朵金花,以他們取出的金花總數為成績,最高的六女,便可進入下一輪,爭奪那花魁的寶座。而二十八朵金花的成績,注定紅杏必定會是搶奪花魁之位的熱門。
紅杏見到二十八朵金花的成績,亦是心中歡喜,她對於花魁之位也是頗為看重,若是能成為花魁,便可早日贖身,到時候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也?
“紅杏姑娘果然不愧是江南第一名妓,相信下一輪必定有你的一席之位。”艷娘向紅杏道賀,對其頗為友善,實在是浣女莊的調教手段當真高明,令她也不得不服氣。隨後艷娘又道:“那麼接下來上台的,便是來自紅桂樓的陳素素……”
“……滿花樓的瀟瀟姑娘……”
紅杏之後,出場的幾位名妓都顯然不如她,得到的金花數量最多也不過是二十朵,顯然是與花魁之位無緣。不過這時候,這些名妓都會想方設法展現自己的魅力,指望著能吸引到六位評審官的目光。
顧老爺六人雖然品行十分不堪,個個都是放浪形骸之輩,但是盡都是家產萬貫之主,縱然是看似身份最低的老堡主,也掌管黑水堡這一方勢力。若能嫁給他們,哪怕是當小妾,縱然是受些氣,也足以榮華富貴一生。若是能夠誕下子嗣,甚至母憑子貴,成為一家主母也未必不可。
如此結局對於這些妓女而言,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
不過,顧老爺等人盡都是妻妾成群的人物,家中的妾侍少說也有十多人,一般的庸脂俗粉還真無法讓幾人心動。即便是劉三,早年也都娶了十七個妾侍,可惜都被他的巨物活活肏死,唯有現在的第十八房小妾黃蓉才能夠承受他的這根巨物。
“有請我們的第四位名妓,來自金國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粘兒!”
粘兒的房間里,當聽到艷娘的聲音,百香樓的頭牌名妓粘兒輕聲一嘆,她將懷中的嬰兒放入搖籃內,紅唇輕啟,對身旁服侍自己的丫鬟囑咐道:“寧兒,幫我照顧好孩子。”說罷,便蛾眉微蹙,哀嘆一聲,緩緩推開房門。
劉三等人盡都抬頭望去,只見那粘兒嬌軀豐腴,酥胸飽滿堅挺,翹臀圓潤,玉腿修長,身段婀娜迷人,尤其是因為其練武的緣故,步履輕盈,體態矯健,有著幾分江南女子沒有的倔強。她快步走上舞台,抬頭時,俏臉羞紅,蛾眉似畫,明眸皓齒,染了幾絲風塵氣,卻絲毫不影響其美貌。
“哎呀呀,一年不見,粘兒長得更加豐腴動人,那對奶子好像更加飽滿。”
“果然不愧是練武的女子,身形比尋常女子都要矯健。”
顧老爺幾人見到粘兒,盡都是一副色迷迷的模樣,邪惡的目光幾乎要將粘兒渾身上下盡都看透一般,讓臉嫩的粘兒雙頰通紅,羞赧萬分。
劉三雙眼一亮,驚嘆道:“這百香樓的頭牌姑娘竟長得如此美貌,不知道替她贖身需要多少銀兩呢?”
“怎麼?劉三少爺對此女有興趣?”顧老爺側了側首,低聲笑問。“不過,你就是想買下此女,也遲了一步!”
“此話怎講?”劉三問道。顧老爺並不回答,只是盈盈笑著,看向了呂文德。呂文德連忙朝劉三拱手一拜,笑道:“抱歉啦,劉三少爺,這粘兒本官早已看上,前一次花魁大會便與諸位談妥,若是此次花魁大會粘兒姑娘依舊沒能奪得花魁,那麼就由本官來為粘兒姑娘贖身,到時候便娶她回府。”
劉三為此大感遺憾,但呂文德卻又淫笑道:“當然,劉三少爺你若是喜歡此女,本官可以把她送到你的府上,讓她好生伺候你,不過相應的……”劉三會意一笑,道:“請呂大人放心,等花魁大會之後,本少爺便讓蓉奴好好地替我感謝呂大人的好意。”
兩人心領神會地相視一眼,盡都發出幾聲淫笑。
陸刺史則是說道:“二位,你們這般做法可就有些不厚道了,有這等貨色怎麼可以吃獨食呢?”
老堡主也附言說道:“陸大人說得對,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劉三心知,這幾人定然是垂涎黃蓉的美色,於是連連承諾,之後會讓蓉奴好好伺候這些狐朋狗友,讓顧老爺等人盡都眉飛色舞,心癢難耐。
在一片淫笑聲中,六人給出了二十九朵金花,目前而言,可謂是相當高的成績。
之後又是其他青樓的名妓上台,不過大多容貌和身段都不如紅杏或是粘兒,能夠得到較多金花的也依舊是春媽之前給黃蓉介紹的那幾個名妓,如花奴、顏如玉,她們兩人的成績都與粘兒相差無幾。
花奴乃是西域女子,金發碧眼,鼻梁高挺,皮膚白皙似雪,身材高挑,在眾多名妓之中也是格外顯眼,尤其是在白駝山莊的淫功調教下,舉手抬足盡顯一股狂野的魅力。而且她的身材亦是傲人,前凸後翹,小腹平坦結實,絲毫看不出有生育過的痕跡。
她乃是白駝山莊的性奴,作風大膽,毫不吝嗇地展現自己的傲人身段以及修長玉腿,加之她比粘兒等人略微成熟,因此頗具韻味,也令六人看得食指大動。
只不過,花奴可是西域白駝山的性奴,又是那少莊主歐陽淳的夫人,誰人不知,那可是西毒歐陽鋒的地盤,天下五絕的手段,讓他們也不敢動什麼心思,生怕得罪了那歹毒成性的西毒歐陽鋒。
而顏如玉乃是趙都尉麾下營內的營妓,本就是官宦世家的千金大小姐,因此多有幾分貴族的嬌氣,但見她徐徐走下,蓮步輕柔,舉止斯文,柔荑微微撥動額前秀發,蛾眉杏臉,丹唇皓齒,如無瑕美玉一般玲瓏剔透。
見到顏如玉上場,趙都尉便是得意一笑,誰人不知,這顏如玉便是他麾下的營妓,而他早就對顏如玉傾慕已久,若無意外,再過不久,這顏如玉可能就要成為趙都尉的夫人。
而花奴與顏如玉兩人各領風騷,與粘兒一般,盡都得了二十九朵金花。
此次合共一十六個名妓前來參加花魁大會,很快便輪到相思樓名妓沈雲煙出場。
沈雲煙自小便被艷娘買回相思樓,經過十余年的調教,琴棋書畫自是樣樣精通,能歌善舞,尤其是舞姿,因其自幼便被艷娘嚴格管理,所以體態輕盈,身輕如燕,可如古時的趙飛燕那般作掌上舞。
此等絕技,堪稱一絕。
除了絕頂舞技之外,沈雲煙最為人稱道的莫過於她那身輕如燕的輕盈體態,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嬌軀凹凸有致,多一分則肥,少一分則瘦,當真是絕頂的尤物。而她更是深知勾引之術,一雙勾人的招子時時在眾人身上掃過,紅唇輕啟,吐氣如蘭。
對著如此美人,劉三等人亦是贊不絕口,紛紛送出了五朵金花。
沈雲煙竟得了三十朵金花。
艷娘看到如此佳績,臉上笑意自是難以掩飾,眉開眼笑,心道:“多虧我當年眼光獨到,看中了雲煙這丫頭,不枉我調教她這麼多年。哼,春媽,蓉奴,你們兩個翠香樓的賤貨,就等著給我提鞋吧!呵呵呵……”她早就看不慣翠香樓的生意紅火,竟然靠那種淫蕩下賤的貨色搶了她那麼多生意,叫她如何能不氣?
樓上的黃蓉對於沈雲煙的成績也是頗為驚訝,心中好奇此女究竟長得如何花容月貌,竟然可以得到三十朵金花。
春媽連忙不服道:“哼,乖女兒,不用擔心,以你的身材,也照樣可以得到三十朵金花。”黃蓉亦是繯首微垂,似胸有成竹,嬌笑道:“娘親請放心,蓉奴絕對不會敗給那賤人的。”
當相思樓的名妓沈雲煙下場後,艷娘便咯咯笑道:“接下來,便是咱們百花樓里的最後一位姐妹,來自翠香樓的頭牌姑娘蓉奴。”
聽到“蓉奴”二字,顧老爺等六人雙眼盡都冒出綠光,尤其是呂文德,更是迫不及待地抬頭看向樓上,想要見識一下這絕世淫女蓉奴的美貌。
翠香樓的房間里,黃蓉玉腿交纏,貝齒輕咬紅唇,芳心忐忑,並非擔心自己接下來的成績,只是害怕被呂文德認出身份。但是春媽此時正眼直直地盯著她,令她根本不敢逃跑。而春媽只道是黃蓉有些緊張,便寬慰道;“蓉奴,你只管去吧,休要讓相思樓的賤人看低了我們翠香樓。”
“嗯!”黃蓉羞赧地應了一聲,隨後只得貝齒一咬,橫下心來,命黃河三鬼拉開房門,咬牙走出了房門。
眾人的目光立時便都集中在黃蓉的身上,只見此時的黃蓉嬌軀上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輕紗,絲毫遮掩不了那美艷性感的胴體,內里那短小的肚兜根本遮掩不了豐滿渾圓的豪乳,下體三角小褲只能勉強遮住淫穴,卻是將一雙修長美腿完完全全展現出來。
為了掩飾身份,本來就高貴美艷的黃蓉故意展現出嫵媚動人的痴笑,粉面含春,雙頰潮紅,胸前兩只飽滿玉兔隨著她扭腰擺臀的淫蕩姿勢,每走一步便會晃動一次,讓人感受到其驚人的彈性。
百花樓里的眾多男人,不管是坐著的顧老爺等人,還是那些顧府的家仆,一個個看到黃蓉的性感胴體,盡都忍不住心猿意馬,胯下的一杆長槍更是硬的生疼。
若說諸多名妓的美麗,自然是各有風情,紅杏乃是書卷秀氣,粘兒則是小家碧玉,花奴狂野奔放,顏如玉人淡如菊,沈雲煙完美無瑕,而黃蓉則是性感嫵媚至極,仿佛像是情欲的女神,舉手抬足都充滿了淫蕩的氣息,但是卻比其她的名妓都要吸引男人的欲火,勾魂奪魄的杏眼微微掃過,便輕易點燃了男人心中的情欲,簡直令人欲罷不能。而黃蓉的打扮更是性感無比,尤其是那一雙黑絲美腿,踩在高跟的繡花鞋上,盡顯欲女風情。
這些男人充滿情欲的眼神,黃蓉太過熟悉,幾乎每一個在妓院里見到自己的男人都會流露出這般色迷迷的眼神,不過,她的美目卻是時不時地便會飄向那狗官呂文德,俏臉上故作性感嫵媚,但是芳心深處卻是萬分擔憂著呂文德是否會看出她來。
當黃蓉扭腰擺臀地走到了舞台上時,才嫣然一笑,紅唇微張,嬌笑道:“蓉奴見過各位官人!”她故意用那軟膩酥麻的嬌吟聲說話,聽得顧老爺等人渾身酥麻,舒坦不已。
呂文德這時候才終於回過神來,激動說道:“他娘的,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淫女蓉奴,這般騷樣不當妓女真是浪費啊!”他直勾勾地看著黃蓉,色迷迷的目光在黃蓉性感的胴體上下打量,雙眼都冒出綠油油的精光,如同一匹豺狼,想要將黃蓉生吞活剝一般。
被呂文德如此盯著,若是換做在襄陽城,黃蓉早就一掌將這狗官打得滿地找牙,但是她此時乃是天下第一淫女蓉奴,自然要表現得淫蕩一些,因此不僅沒有流露出半點羞赧,還頗為大膽的挺了挺豐滿的酥胸,讓呂文德更是唇焦口燥。
看樣子,他並沒有看出來!黃蓉見他一臉色迷迷的模樣,心中松了口氣。
不過接下來,呂文德卻是輕咦一聲,讓舞台上的黃蓉芳心提起,只見那呂文德忽然滿臉疑惑地看著黃蓉,卻並沒有說話。
劉三嘿嘿一笑,問道:“呂大人,你怎麼了?難道這蓉奴長得有什麼問題嗎?”呂文德連連搖頭,道:“倒不是這蓉奴模樣有異,而是本官覺得,蓉奴長得挺像一個人,不過仔細看倒並不完全一樣,那人比蓉奴姑娘要高貴不少,也並無如此風騷。”
“那人是誰?”顧老爺幾人都有些好奇。
呂文德說道:“就是那丐幫幫主黃蓉。”
幾人一聽,登時都被嚇了一跳,而台上的黃蓉內功深厚,離幾人頗近,自然是聽到他們的談話,心中更是無比忐忑,但是她絲毫不敢顯露出本來的姿態,依舊是笑靨如花,嫵媚動人,動作盡量表現得更加淫蕩。
劉三見到黃蓉的騷樣,心中得意,神情卻是表現得頗為驚訝,連忙驚道:“呂大人,你說的是真的?”呂文德點頭,說道:“像,確實是挺像,不過,有些地方還是有些區別。況且,那黃蓉何等身份,乃是現在的丐幫幫主,怎麼可能會是這下賤的肉便器呢?而且此時黃蓉還在襄陽城里坐鎮,怎麼可能走得開?”
“那倒也是!”老堡主等人亦是連連點頭。
那丐幫幫主黃蓉身份極高,自不必說,最主要的是其武功同樣高深莫測,即使東邪黃藥師的女兒,又是北丐洪七公的弟子,身兼兩家之長。尤其是黃蓉那絕妙的打狗棒法,就是在座武功最高的老堡主,也都自嘆不如。
如此佳人,豈會是這青樓最下賤的娼妓呢?
便在這時候,黃蓉故意表現得極為淫蕩,微微跺了跺腳,震得胸前玉乳顫顫,嬌吟道:“官人們,你們好了沒有?能給蓉奴金花了嗎?”聽到蓉奴的催促,六人盡都哈哈大笑,全都送出了五朵金花。
便如那相思樓的沈雲煙一樣,黃蓉也是得到了三十朵金花。
“且慢!”
正當黃蓉欣喜之時,突然一個聲音響起,艷娘突然說道:“官人老爺們,艷娘有話要說。”黃蓉疑惑地側目,卻是不知道艷娘要說些什麼。
只見艷娘指著黃蓉,說道:“各位官人老爺們,按照花魁大會的規則,蓉奴本應該穿的是百花樓准備好的衣服,可是她卻穿的如此暴露,分明不是百花樓的衣服,這就是作弊,應該取消她資格才對。”
黃蓉登時俏臉羞紅,其實她走下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的衣服與其她名妓的衣服完全不同,她如何不知,這分明就是劉三想要借此來羞辱自己罷了。
“嘿嘿嘿,顧老爺請別見怪,蓉奴之所以會穿成這個樣子,也是因為我的主意。”劉三這時候開口說道。顧老爺哈哈大笑,說道:“劉三少爺的一番美意,怎麼會怪責呢?按理說,蓉奴如此傲人的身材,就是要穿這種性感的衣服。就衝劉三少爺你的心意,老夫再送出一朵金花。”
“顧老爺……這不合規矩……”艷娘一聽心中不妙,這蓉奴不禁沒有被責罰,還能多得一朵金花, 她豈能罷休,於是連忙想要阻止。
但是顧老爺卻是神色不悅,瞥了艷娘一眼,不耐道:“在顧府之中,老夫就是規矩,若是不服就滾出顧府!”
艷娘哪里還敢說什麼,連忙跪下來向顧老爺請罪。
黃蓉見艷娘如此狼狽的模樣,芳心得意不已,腦袋如驕傲的攻擊一般仰起。
對顧老爺道了聲謝後,黃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艷娘,得意地從艷娘的身邊走過,咯咯低笑了幾聲,隨後便扭腰擺臀地走下舞台。
正所謂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雖說黃蓉對妓女的身份痛恨不已,但是當其它妓院踩上頭來時,黃蓉卻不知不覺間接受了自己妓女的身份,尤其是見到艷娘求饒時的景象,痛快之余,卻是早已將自己當作是翠香樓的妓女,甚至引以為榮,而她自己卻還並不自知。
簾布後便是名妓們的休息之處,紅杏、沈雲煙等名妓盡都坐在其中,見到黃蓉到來,盡都神色各異。落選的名妓們一個個都心有不服,因此見到黃蓉的淫蕩打扮後,更是萬分鄙夷,低聲討論間對黃蓉諸多羞辱。
紅杏和顏如玉頗具修養,只不過是微微皺眉,但也說明她們的不屑。唯有沈雲煙氣惱得不行,美目怒視著黃蓉,心中暗罵黃蓉的放浪形骸。而黃蓉方才瞞過了呂文德,又壓過相思樓一頭,心情甚好,因此倒是對其她名妓們的鄙夷神態並不理會,只當她們是嫉妒自己。
只是,當黃蓉略帶幾分得意地掃視那些名妓的時候,卻在其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蛋。
“咦?這不是……她怎麼會在這里?”黃蓉紅唇微張,美目直勾勾地盯著那金國百香樓的頭牌名妓粘兒,芳心深處卻是掀起了層層漣漪。
[chapter:第十五章 (下)]
粘兒本來坐在休息席的一角,連連嘆息間,頻頻看向樓上自己的房間,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憂色。
這時,她忽然察覺到有一道目光始終落在自己身上,心中疑惑,抬首望去,卻見那為人不齒的淫婦蓉奴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粉面帶有幾分驚異之色。粘兒心中登時惱怒:你這淫婦看我作甚?她雖身在青樓,卻暗自有些骨氣,全然不能像蓉奴這般日御百男,甚至見到如此放浪形骸的女子,還會心生厭惡。
但突然仔細一瞧,竟覺這淫婦甚是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
“咦?這淫婦竟長得如蓉妹子那般相似,難道是?不不不,蓉妹子出身高貴,如今應該和郭世兄在襄陽城救民於水火,豈會在此自甘墮落?”粘兒越看蓉奴的俏臉,便也是氣惱,只覺蓉奴生得如黃蓉一般絕色,卻偏偏做盡這些苟且之事,因此心中更是鄙夷萬分。
但轉念一想,自己又有什麼資格對蓉奴說三道四呢?
黃蓉見粘兒神情幾經變化,最後鄙夷地看了自己一眼,便知粘兒並未認出她來,內心倒是松了口氣。只是她心中好奇,這位姊姊怎麼會出現在這里,還成了百花樓的頭牌姑娘?
這位金國百香樓的頭牌名妓不是別人,正是昔日的好姊妹穆念慈。
心中雖有諸多疑惑,但是黃蓉卻並沒有上前與穆念慈相認,只是芳心深處頗多感慨,沒想到穆姊姊竟與她一般命苦,同樣淪落至煙花之地,成了為人唾棄、出賣皮肉的下賤娼妓。
“你就是用刀架在我脖子里,我也不能嫁他。”穆念慈當年那倔強的花容漸漸浮現在黃蓉的腦海中,雖不知穆姊姊為何淪落至此,但她還是想尋個機會,問個明白。只是,就算黃蓉現在有心,也無力幫助穆念慈脫離苦海,就連她自己也身陷囹囫,脫身無法,又如何幫得了穆念慈?
雖說有些波折,但是花魁大會的第二輪比試已然結束,為何說是第二輪比試?因為光是能夠收到顧府的邀請,便是通過了第一輪比試。
正所謂名妓名妓,若無名氣,怎麼算作名妓?因此花魁大會的第一道比試,比的便是名氣,唯有天下有名的妓女才能得到百花樓打造的金令,前來參加花魁大會。
至於第二輪比試,則是比諸位名妓的姿色,六位評審官人根據名妓的容貌、身段來進行評分,得到金花數量最多的六個名妓,便可進入第三輪。
如今,黃蓉得到三十一朵金花,自然是第二輪的第一名,晉級第三輪自是不在話下。而沈雲煙容貌身材盡皆出眾,卻不敵黃蓉的性感嫵媚 ,但三十朵金花已經是名妓們可以得到的極限,屈居第二。粘兒,也就是穆念慈,與花奴、顏如玉都得了二十九朵金花,並列第三,而紅杏的樣貌即便是站在黃蓉、沈雲煙、穆念慈、花奴和顏如玉當中,也絲毫不會遜色半分,只可惜,身材方面不如五女那般前凸後翹,因此才得了二十八朵金花,但好在也進入了第三輪。
至於第二輪失敗的名妓也只能夠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若是被哪位大官人看中,便可被贖身,嫁給這些大官人當妾侍,沒有被看中的話,自然便是離開,回到妓院里繼續接客。
黃蓉、沈雲煙、粘兒、花奴、顏如玉、紅杏六女確定了第三輪出場的順序後,便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等候,等待今夜第三輪的才藝比試。
才剛回到房間,春媽便滿臉笑意地走了上來,嬌笑道:“乖女兒呀,你這騷蹄子這次可給娘爭光了,你都不知道,那艷娘聽到你得了三十一朵金花的時候,那張臉呀,都氣綠了。”
“咯咯咯,那是自然,這都是娘親您調教有方。”黃蓉也是玉面春風,笑得花枝亂顫,又俏皮笑道:“誰讓艷娘她們方才如此看輕蓉奴,這下好叫她們知道咱們翠香樓的厲害。”春媽也得意笑道:“沒錯,就得讓艷娘那個賤人知道咱們翠香樓的厲害,誰叫她天天在我面前炫耀,女兒,你可一定要贏得花魁之名,否則日後咱們翠香樓在她們相思樓的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來。”
黃蓉嬌笑道:“娘親請放心,蓉奴一定會的。”
沈青剛、吳青烈和錢青鍵看得嘖嘖稱奇, 此時的黃蓉雖然依舊青春美艷,但是哪里還有半點一幫之主的高貴以及當年捉弄他們時的古靈精怪,這般作態,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妓院里的妓女。
話分兩頭,已然成為金國百香樓名妓粘兒的穆念慈,此時也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房內,但剛剛推門進去,就看到有一白白胖胖的男子已經在屋內等候多時。此人相貌陰險,左眼戴著一只眼罩,正抱著穆念慈的嬰兒一陣逗玩,至於穆念慈的丫鬟寧兒,此時已經倒在地上,沉睡不起。
穆念慈見狀,連忙躲入屋中,嗔怒地跺了跺腳,幽怨地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獨眼男人嘿嘿一笑,道:“怎麼,這地方我還來不得?”他咧嘴一笑,因為瞎了一只眼的緣故,笑起來更顯得他面目可憎。
若是黃蓉也在這里,必定會認出來,這獨眼男人正是叛出丐幫的彭長老。
穆念慈被彭長老的目光掃過,凹凸有致的嬌軀不由得顫抖起來,想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對她的種種調教,下體漸漸地升起一股欲火,使得她嬌軀發燙。不得不承認,經過這個男人的調教,她的肉體已經變成只要靠近這個男人就會發情的體質。
但想到這個男人的始亂終棄,穆念慈卻又心生不滿,她氣惱地走上前去,坐在男人的面前,委屈道:“你說的倒是輕巧,可是你把我和謙兒兩母子扔在百香樓的時候,可曾想過來見我們一面?”說著,更是有兩道清泉自美目中涌出,順著光潔的臉蛋滑落,滴在胸前高聳的乳峰之上,順著那深邃溝壑一路流下。
見穆念慈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彭長老也心生漣漪,寬慰道:“粘兒,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母子倆,可我也是無奈之舉,你也應該知道,我如今這副模樣,可多得那賤人不少,若不能報仇,恐怕此生都不會暢快。”
彭長老心中漸漸浮現出郭靖和黃蓉的身影,怒意橫生,一想到當初因為黃蓉這賤人害得他不得以叛出丐幫,又被她和郭靖養的白雕抓掉一塊頭皮,戳下一只眼睛,他便感覺傷口一陣赤痛隱隱發作。
“那你就舍得讓人家嫁給別的男人嘛?我嫁了人,那到時候謙兒該怎麼辦?”穆念慈擔憂地問道。
彭長老伸手便探入穆念慈地懷中,摸了一把那傲人的玉乳,嘿嘿淫笑道:“憑粘兒你的本事,難道還怕迷不住一個色鬼嗎?那呂文德雖是草包,但是家底豐厚,又是個色中餓鬼,你嫁給他以後,便好生養著我們的孩子,等日後我若報仇成功,便到襄陽城帶你遠走高飛。”
穆念慈感動得抱過那嬰孩,繯首伏在獨眼男人的肩膀上,朱唇微張,哀怨道:“那你可要快點報仇,要不然人家可就不等你了。”
“你敢?”彭長老威脅道。
“咯咯咯,那彭郎你倒看看粘兒敢還是不敢。”穆念慈嬌笑連連,笑靨如花,那絕美的玉面讓彭長老看得心癢難耐,肥大的腦袋湊上前去,大嘴巴毫不猶豫地堵上了穆念慈的櫻唇,大舌頭長驅直入,探入檀口深處肆虐。
在百香樓里接客多時的名妓粘兒床上功夫自然不會差到哪里去,可是在這個丑惡的男人面前,她總是顯得如此無力,那張大嘴巴令她陷入情欲之中,無法自拔。被彭長老吻得暈頭轉向的穆念慈幾乎摟不住懷中的嬰孩,幸好獨眼男人伸手將嬰兒抱過來,輕輕放入了搖床之中。
彭長老嘿嘿一笑,將穆念慈的柔軟嬌軀一把抱起,魔爪在美艷少婦酥軟如麻的嬌軀上一陣游移。
穆念慈紅唇微張,嬌喘呻吟道:“嗯……不要……彭郎,如果被人發現的話,我就沒法當花魁了……”花魁大會上的花魁,在大會尚未結束之前,都不能與其他男人交合,一旦發現,便立即取消資格。
彭長老說道:“這還不容易?只要粘兒你待會不要亂叫,那不就行了嗎?”穆念慈俏臉潮紅,輕輕咬了咬嘴唇,一雙素白柔荑摟住彭長老的脖子,嬌羞道:“可是……粘兒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彭郎……你的那根……大肉棒……”說著,嬌軀一顫,卻是感覺到臀溝似乎被一根熾熱的巨物頂著,令她更是情難自已,嬌喘連連。
兩人來到床上,美艷如花的絕色少婦穆念慈躺在床上,俏臉上盡是春潮似水,媚眼如絲,紅唇輕啟,鼻息間傳出陣陣壓抑住的喘息聲。彭長老的大腦袋如同豬拱白菜一般,在穆念慈的粉頸上一陣親吻,兩只大手在熱情如火的胴體上肆意撫摸。
屋內情欲漸濃,身上的衣服也被扔到床下,兩條肉蟲如膠似漆地纏綿在一起,二人相擁著在床上滾動,沉魚落雁的絕色美人主動獻上香吻,與男人激烈地熱吻,兩條舌頭便如同交媾中的淫蛇一般,肆意地糾纏在一起。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穆念慈壓抑著漸漸升騰而起的欲火,如夢囈般嬌喘連連。胸前兩只白嫩的玉乳被身上的男人輕易抓住,肆意揉搓擠壓,捏出了各種形狀。纖細的水蛇腰嫻熟地在男人的胯下扭動起來,玉腿張開,陰戶不斷地磨蹭著彭長老堅硬火熱的大肉棒,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與心愛之人結合。
一番激情舌吻過後,敏感至極的絕色少婦已被彭長老吻得意亂情迷,嬌喘連連,彭長老伸手摸了一把穆念慈的下體,沒想到下面已經是淫水泛濫,泥濘不堪。
他淫笑幾聲,見花容月貌的穆念慈已經欲火焚身,甚至都不需要如何力氣,這淫媚少婦已然自行張開雙腿,將那濕濘的淫穴暴露在他堅硬如鐵的肉棒面前。彭長老自然是不會拒絕如此絕色佳人主動獻屄,扶正自己的粗壯陽具,對准那淫水直流的狼穴,用力一頂。
“噗嗞”一聲,大肉棒幾乎沒有費什麼勁,就輕易地插入了那嫩嫩的肉穴中。
“哦……”感受到淫穴被滾燙的大肉棒填滿,穆念慈嬌軀顫抖,繯首輕仰,緋紅色俏臉上盡是滿足的痴態。
彭長老不再客氣,雙手握住穆念慈纖細如柳的小蠻腰,肥腰上下聳動,卯足力氣地抽插著那淫蕩的肉穴。別看他身材臃腫,但是因為練武的緣故,腰力強勁,挺動起來當真是凶猛無比,便如一頭凶猛的山豬一般在穆念慈柔弱的白嫩嬌軀上肆意征伐。
可憐的穆念慈被彭長老如此強勁的動作肏得快感如潮,下體便如同有陣陣電流涌遍全身,使得她的嬌軀酥軟無力,兩只玉手死死地抓住兩側的被單,紅唇緊咬,繯首輕咬,無力地承受著這無與倫比的強烈快感。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華麗的床榻上,穆念慈玉面潮紅,朱唇皓齒,無力地忍耐著男人帶給她的強烈快感,鼻息間發出陣陣淫靡的呻吟,她胸前兩只雪白的玉兔在彭長老強而有力的狂肏下,不斷地上下拋動著,胸前兩點朱紅蓓蕾跳出兩道迷人的弧线,乳頭早已悄悄硬立起來。盡管已經生育過,但是小腹卻依舊結實平坦,兩腿間的三角部位冒出一撮陰毛已被淫水濺濕,便如河中芳草沾上清露。
為了迎合彭長老的抽插,穆念慈的一雙修長玉腿早已嫻熟地纏上了彭髒老的肥腰,此時被彭長老一陣狂野抽插,她的光潔玉足便在彭長老的身後一上一下的拋動著,顯得十分無力。
百花樓內依舊是歌舞升平,顧府的家仆們正在樓內進進出出,布置著今夜花魁對決的舞台。顧老爺財大氣粗,對花魁大會要求極高,但凡是花魁大會上用過的東西,只用一次,便會扔掉,換上新的。
之前落選的名妓們也紛紛收拾好行當,要麼被某位達官貴人看中,正欣喜若狂,要麼黯然收場准備回到各自的青樓,繼續那出賣皮肉的勾當。唯有入選的幾個名妓尚且留在樓內,但也有各自的安排。
黃蓉此時舒坦地趴在床上,任由黃河三鬼色迷迷的大手在她白嫩豐腴的胴體上摸索,享受著三人的按摩。而她那雙修長的美腿上,此時正套著一雙黑色絲襪,只不過沒人知道,這雙絲襪在穿上前就被惡趣味的黃河三鬼用精液沾滿,美其名曰要一直強奸蓉奴的一雙美腿。
至於春媽則是在一旁盯著這淫蕩的三男一女,生怕他們一個沒忍住,便要在這百花樓內開始盤腸大戰。
同為軍妓的顏如玉正坐在房中,依偎在心愛之人趙都尉的懷中,濃情蜜意羨煞旁人。
浣女莊的紅杏姑娘到底是只賣藝不賣身的貞潔女子,為了此次的花魁大會,在屋內苦苦思索今夜的比試,兩個貼心的婢女也為其出謀劃策,反倒是幾位名妓中最認真應付比試的人。
白駝山莊的房間里,花奴正與夫君歐陽淳相擁在一起,嬌笑著向其保證,一定會竭盡全力搶得花魁之位。而那少莊主歐陽淳則是非常滿意,許下諾言,若是花奴能夠奪得花魁,便如何如何。
翠香樓的死對頭,相思樓艷娘和沈雲煙倆人因為被翠香樓壓了一頭,氣得不輕,因而沈雲煙正在盡心准備著今夜的比試,她們惡毒地討論著,若是勝過翠香樓之後,該如何處置春媽與蓉奴,最後更是一言敲定,若是相思樓勝出,便要春媽和蓉奴當街給她們下跪磕頭。
誰也沒有想到,同樣是進入第三輪比試的六位名妓之一,百香樓的粘兒此時正在與男人肆意媾和纏綿。
“啪啪啪……”
百香樓的房間里,肉體碰撞的聲音絡繹不絕,床榻上,穆念慈與彭長老赤身裸體,交股纏綿在一起,彭長老的粗壯大肉棒在穆念慈的下體淫穴飛速抽插,激起淫水四濺,而美若天仙的穆念慈此時粉面潮紅,如絲媚眼一片迷離,皓齒緊咬花唇,不讓自己浪叫出聲,只敢低聲呻吟。
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的交合,兩人自是汗水淋漓,赤裸的肉體上體液交融在一起,油光發亮,顯得極為淫穢。
終於,彭長老突然粗喘一聲,肥腰快速抽動了數十下,猛地將整根大肉棒插入穆念慈濕濘的肉穴,身軀一顫,便在其中爆射出滾燙的生命精華。穆念慈敏感至極的花心被滾燙的今夜一燙,“哦……”地發出了一聲滿足至極的長吟,潮紅的杏面上盡是舒坦的神情。
高潮過後,兩人相擁在一起,喘息連連,卻時不時地親親嘴,說幾句淫蕩的細語調情,便如那新婚燕爾的痴男怨女一般,情意綿綿。
穆念慈美目含情脈脈地看著彭長老,俏臉上盡是一片痴情。這半個時辰里,她心知愛郎即將遠走天涯,因此便使盡了渾身解數,將自己在妓院里學到的諸多技巧統統用上,只為了讓心愛的彭郎離去之後,也不要忘了她。
兩人相擁片刻,彭長老終究是要離開,穆念慈便如一個體貼的妻子,細心地用巾帕擦干淨彭長老的身體,又伺候著他穿上衣服。
彭長老看著如斯佳人,也是心情復雜,他輕輕勾起穆念慈的光潔下巴,輕輕吻上那紅顏雙唇,說道:“如果不是因為那賤人,要我離開粘兒你們母子,也是千萬個不願意。”
穆念慈聞言,美目有淚花滑落,她撲入彭長老的懷中,嬌吟道:“彭郎,你帶我走吧?只要你肯帶我走,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就算是你讓我當妓女幫你賺錢,還是幫你招待那些貴客,我都願意做的。”此時的穆念慈便如可憐兮兮的小貓一般,眼神充滿了期待。
彭長老有些心動,可是他摸了摸自己被啄瞎的左眼,仇恨又在他的心中蔓延。他一把推開了穆念慈,冷哼一聲,說道:“粘兒,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我若是大仇得報,一定會到襄陽城接你們母子一同遠走高飛。”
穆念慈心中雖然萬分不舍,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隨後深情款款地目送著彭長老從窗戶跳了出去。隨後才輕聲一嘆,看著搖床里熟睡的嬰兒,嬌聲說道:“彭郎,粘兒一定會用心地照顧好我們的孩子。”說著,更是一臉慈愛地看著搖床里的孩子。
是夜,百花樓內的燈火明亮,夜如白晝,其中的景象更是煥然一新。
顧老爺、趙都尉、陸刺史、呂文德、劉三以及黑水堡老堡主六位評審官,在一片樂聲中,大搖大擺地走入了百花樓。今夜便是決勝出花魁之位的時刻,幾人難免有些激動,但激動的並非是那一位名妓奪得花魁之名,而是今夜的比試過後,劉三便會讓那絕色淫女蓉奴好好招待他們幾人。
第二輪比試的時候,眾人也見識到那蓉奴是何等美艷的絕色蕩婦,一想到很快便能夠與這等淫婦交合纏綿,那得是何等逍遙快活的美事?
尤其是呂文德,對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早就心心念念許久,今夜終於有機會可以一親芳澤,自然是心花怒放。而且,最主要的是,這蓉奴竟然長得與黃蓉還有幾分相似,且名字里又同樣帶有一個蓉字,更是讓他心癢難耐。
大堂內的舞台已經被顧府的家仆裝換一新,台前的六席高座並無改變,而舞台的兩側卻是被高高的紅綢籠罩起來。
待得六人就座,便立即有歌姬奏樂,琵琶琴箏,襯得百花樓內一片歌舞升平。
風姿卓越的艷娘走上舞台,繼續主持此次的花魁大會。她客套了一番後,便宣布開始第三輪比試。
六位名妓的出場順序早已用抽簽的方式確定下來,第一個出場的是花奴。
花奴乃是西域女子,身材很是高挑,而且作風比中原女子大膽狂野許多,只見那花奴穿著一件黑色的抹胸以及短裙,便昂首挺胸的走上了舞台,修長的美腿踩著一雙高筒牛皮靴,手中拎著長鞭,動作極為妖嬈地給眾人表演了一番絕頂的鞭法。
此女的武功說不上何等高明,但是姿態卻是十分妖嬈,長鞭更是舞得虎虎生風,看得幾人眼花繚亂。
當然,在真正的武功高手面前,不過是小把戲而已,因此劉三、趙都尉和老堡主三人看得那是索然無味,轉而欣賞花奴的姣好身段。
花奴之後,第二位出場的名妓則是顏如玉。
顏如玉聲如黃鶯,唱的一首好曲,獨自一人抱著琵琶行至台上,琵琶聲聲落玉盤,蛾眉杏臉,紅唇微啟,歌聲隨著琵琶的曲音唱響,歌聲迷醉眾人休,便是劉三這等粗鄙之人,聽得如此歌吟,也覺得猶如仙音。
一曲唱罷,六人盡都感覺余音裊裊,由衷拍掌稱贊,劉三幾人更是連聲恭喜趙都尉,羨慕他竟能得到如此紅顏知己。
見眾人如此反應,顏如玉面容靦腆,起身朝幾人躬了躬身子,又看了一眼趙都尉,紅著臉便走下了舞台。
緊接著,便是百香樓的名妓粘兒,也就是穆念慈上場。只見穆念慈手持三尺長劍,嬌軀婀娜,連番舞動,與台上游走,掀起一陣刀光劍影。她的武功雖然不高,可是舞劍時確實英姿颯爽,頗具江湖兒女的風范。
劉三看得微微一驚,卻是看出粘兒的劍招里,有幾招使得頗為精妙,倒是贊嘆不已。
興許是因為方才與彭長老一番雲雨纏綿,消耗了不少體力,一套劍招使罷,穆念慈竟是嬌喘連連,香汗淋漓,更是沾濕了輕薄的衣裳,根本無法這樣豐盈如玉的嬌軀,春光乍泄,被眾人大飽艷福。
穆念慈也心知自己嬌軀春光暴露,但還是咬牙使完一套劍招,隨後玉面滾燙,羞惱不已,匆匆逃下高台。
第四位上場的名妓自然便是浣女莊的紅杏姑娘,她與顏如玉一般,在眾多妓女中都顯得才情頗高,因此並不像其她妓女那般染了不少風塵氣。她走上台後,便向六位評審官請求賜一個字,她會在七步內以這個字為題作一首詩。
這下子,老堡主來了興趣。
他對紅杏姑娘倒是頗為喜歡,已然當她是黑水堡未來的少夫人,也就是他的兒媳,因此便以今日花魁大賽的花作為題目。
如此題目,對於紅杏而言,自然是不在話下,果真在七步內便做了一首詩,讓老堡主十分高興,對此女更加滿意。已然打算,等花魁大會結束後,便給紅杏贖身,讓她嫁給自己的兒子。
紅杏雖然對出了老堡主的題目,可是內心卻是半點也高興不起來,她算是看出來,此地根本無人會欣賞她的才情,縱然是七步成詩,也全然不如其她名妓的春光乍泄能夠令這些人高興。
至於老堡主的眼神,更是被紅杏看在眼里,她的心思瞬間沉到谷底。這樣的眼神她在浣女莊看了無數遍,看來,她未來便是要嫁給那花甲老頭。
想到這般下場,紅杏便失落無比。
紅星之後,便輪到相思樓的沈雲煙上台。
艷娘其實對如此順序非常不樂意,沈雲煙那掌中起舞的絕技本應該作為今夜的大軸好戲,但是卻因為翠香樓那對賤人,使得相思樓的出場順序落到了壓軸部分。
不過,艷娘倒是信心十足,她相信,以沈雲煙那絕頂舞技,就算在是壓軸戲份,也一定能夠艷壓群芳。
被艷娘調教出來的沈雲煙也是如此自信,只見她先是上台起舞,舞姿翩翩,輕盈若風,緊接著,相思樓便派上了一個高大魁梧的黝黑壯漢。那壯漢足足比沈雲煙高出兩三個頭,身形龐大,健碩無比,在此人的襯托下,沈雲煙就像是嬌小玲瓏的小姑娘一般楚楚可憐。
那黝黑壯漢一手舉著一塊一尺見方的玉盤,另一只手抓住沈雲煙的手臂,請親一提,便將輕盈如無物的沈雲煙整個身子拋上天空。
沈雲煙玉足輕盈一點,便穩穩當當地落在玉盤中,再度翩翩起舞。
如此在那壯漢的手中舞姿翩翩,眾人看得都直覺驚心動魄,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沈雲煙的舞技果真是了得,非一般人能夠做得到。
“哼,這算什麼本事?蓉奴也能夠做得到!”在紅布後,黃蓉與春媽悄悄看著那站在壯漢手中起舞的沈雲煙,頗為不屑。以黃蓉的輕功,做到這一點又有何難?
春媽也點頭說道:“沒錯,他們相思樓也就只有這點本事,豈能與女兒你相提並論?”黃蓉呵呵嬌笑,又道:“娘親,您暫且坐在一旁,等一會蓉奴便幫您好好地壓一壓那相思樓的氣焰。”春媽笑道:“還是女兒你孝順,若是你這次奪得花魁寶座,等再過幾年,娘親一退休,那翠香樓就交給你啦。”
“什麼?”黃蓉花容驚愕,如此一來,豈不是要讓她當翠香樓的鴇母?她連忙拒絕道:“娘親,您也不是不知道,蓉奴只會張開腿讓那些官人老爺們來肏而已,怎麼能夠打理好翠香樓的生意?而且,蓉奴若是當了鴇母,誰來伺候那些官人老爺呢?”
“那倒也是,哪有讓咱們的頭牌姑娘當鴇母的道理?”
黃蓉聞言,芳心深處才暗暗松了口氣。
此時舞台上,樂聲驟停,卻是沈雲煙終於是站在玉盤上,向眾人展示完她掌中起舞的絕技。
未曾見過如此驚艷絕倫的表演,劉三也是大感驚訝,就連身邊那些欣賞過這傾城一舞的顧老爺等人,再次看到如此美妙絕倫的舞姿,也都無比動容,百花樓內,眾人對沈雲煙的呼聲已是全場最高。
沈雲煙從那壯漢手中輕盈落下,偷偷看了一眼紅布後的黃蓉和春媽,朝她們不屑地笑了笑,隨後便走下了舞台。
“女兒,咱們翠香樓能不能壓住相思樓那兩個賤人,可就看你的了。”春媽有些緊張地說道。黃蓉嫵媚一笑,道:“娘親,您就看好蓉奴的好戲吧。”
只見美艷動人的黃蓉帶著一臉痴媚的笑容,緩緩從紅布走了出來,此時的黃蓉身上穿的嚴嚴實實,綾羅綢裙,一改之前的淫蕩打扮,打扮得青春靚麗,長發如柳。可即便如此,那緊身的衣裙反倒是讓黃蓉那騷人的身材顯得更加勁爆。
黃蓉便如青春少女一般,蹦蹦跳跳地走上舞台,胸前那對渾圓碩大的豪乳隨著她的步伐而上下劇烈晃動,長發飄蕩,扭腰擺臀,明明是淫蕩至極的動作,卻看上去像是一個天真爛漫的無知少女。百花樓里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後,盡都看呆了,完全沒有留意到胯下的肉棒已經悄然發脹,變得堅硬無比。
已經走下舞台的沈雲煙看著台上的黃蓉,忍不住冷笑起來,不屑道:“還以為這淫娃蕩婦有什麼拿手絕技,竟能如此自傲,原來也不過是想用自己的皮肉勾引男人罷了。”
艷娘也是搖著美人扇,笑道:“可不是嗎?那淫書上可是說著,這賤人七八歲就偷看男人洗澡,十一二歲就放浪形骸,與親父亂倫,如此道德敗壞的人家,怎麼可能出一個才貌雙全的女子?看她這副模樣,分明就是想用自己的美色勾引幾位官人老爺罷了。要說才藝,還是雲煙你更為拿手。”
卻說當年劉三為何把黃蓉誣蔑成天下第一淫女,專門撰寫了一本淫女蓉奴傳,為了快速傳出去,又給此名改了一個名字,就叫做銀蓉錄。
此書自然是隨著黃蓉那天下第一淫女的名聲而被天下人熟知,而淫書中的內容本來並不多,但是在一些有心之人的刻意下,反倒是增添了不少內容,完完全全將蓉奴塑造成一個自打娘胎里就開始勾漢子的絕世淫娃,出世後,一天到晚追著男人的雞巴跑,諸如此類的淫穢內容。
當初與靖哥哥行走江湖時,可把黃蓉氣得不輕,但她好不容易逃出劉府,已然恢復了東邪之女的身份,如何能夠理會這淫女蓉奴的事情?不管則已,若是管起此事,那可就是引人懷疑。是以這些年來,黃蓉一直都任由那淫書被人隨意增添,而淫書銀蓉錄原本薄薄的一本小冊子,如今已然編成十余本厚厚的淫史 ,里面專門“記載”絕世淫女蓉奴的各種風流“事實”。
正因為這本淫書,黃蓉想要上台展示才藝,可就頭疼了。
若論容貌,六位名妓自然是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但是若論身材,論才情,論武功,黃蓉絕對是冠絕群芳。
可她現在的身份卻並非被人稱作是女諸葛的丐幫幫主黃蓉,而是整日放浪形骸的淫女蓉奴,她縱然滿腔才情,滿身絕技,都無法展示出來,否則必定會引起懷疑。
畢竟,一個在妓院里日御百男的蕩婦,怎麼可能懂得什麼才藝?尤其是還能夠壓到其她名妓的才藝,那就更加不可能。
一個不小心,可就真的將蓉奴之名引到了黃蓉的身上。
因此黃蓉只得兵行險招,出奇制勝。
但見此時的黃蓉來到舞台上,俏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胸前豐滿巨乳晃動不止,左顧右盼,仿佛無知少女在游山玩水一般,天真爛漫。
便在此時,一人從天而降,殺到舞台上,大叫道:“妖孽,哪里逃?”
此人身材高大,道士打扮,一手拿著桃木劍,另一只手抓著黃符紙,雙目瞪圓,凶神惡煞,好不可怕。
眾人一陣大驚,顧老爺府中的家仆更是以為來了刺客,慌亂不已,就要上來護駕,但是盡都被顧老爺喝退:“滾回去,別挨著老夫看戲!”家仆們如何敢頂嘴,心中惶恐,不敢亂動。
而舞台上,黃蓉被那道士用桃木劍指著,立時便花容失色,嬌吟一聲,叫道:“道長哥哥,你在說什麼?蓉奴才不是什麼妖孽呢!”
“嘿!你這妖孽,還敢在此妖言惑眾,貧道便讓你原形畢露!”道士大叫一聲,將手中黃符紙一把撒出去,黃蓉立即如同叫床一般浪叫了幾聲,跪在地上,嬌聲求饒道:“道長哥哥,求求你,饒了蓉奴吧!蓉奴再也不敢啦!”
眾人光是聽到這淫叫聲,胯下的肉棒便根本軟不下來,可那道士卻是不為所動,反而怒道:“妖孽,你以為貧道不知道你在人間興風作浪,為禍一方嗎?快給貧道速速現形!”說罷, 那道士打手向前一抓,直接抓住黃蓉的裙子,隨後用力一扯,那件長裙立時便應聲撕裂。
立時長裙便成了短裙,黃蓉那修長的黑絲美腿便展露在眾人面前,但最令眾人感到驚訝的,卻是黃蓉的肥臀之後,竟然垂著九條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緊接著,那九條狐狸尾巴竟然還動了起來,猛地豎起,立在黃蓉的渾圓雪臀後,從裙底探了出來。
眾人見狀,竟是一臉驚駭:“這蓉奴竟然真是妖孽?”
顧老爺連忙看向了劉三,惶恐問道:“劉老弟,你的賤妾蓉奴她……”其他幾人也都驚恐不已,連忙看向劉三。
而劉三則是笑道:“諸位,莫要驚慌的,你們且看一看那尾巴動的時候,蓉奴的手在做什麼?”顧老爺等人聞言,轉身看去,他們果真發現,黃蓉的一雙玉臂正在不斷的做出各種姿勢,纖纖玉指更是連連扯動,她的手一動,屁股後面的九條狐狸尾巴也就跟著動了起來。
劉三解釋道:“那只是一道機關罷了,九根狐狸尾巴其實都被套在一根黑土棒里,尾巴上的關節盡都被絲线操控著,只要蓉奴的手一動,那九條狐狸尾巴自然就會動起來。”
“這當真是神奇啊!”顧老爺等人聽到如此解釋後,一個個都突然面泛淫光。
呂文德欣喜地搓了搓手,笑道:“說起來,老子還沒有玩過狐狸精呢!嘿嘿嘿……”其余幾人也都淫蕩的笑了起來,光是想到一個狐狸精趴在他們面前婉轉承歡,胯下的肉棒便漲的生疼。
舞台上,此時黃蓉突然嬌笑起來,對那道士嫵媚笑道:“沒想到蓉奴今日竟然被你這臭道士看出破綻,那你就去死吧!”話音落下,她便用十分拙劣的動作一掌拍在那道士身上。
道士不是別人,正是黃河三鬼里的沈青剛,他被黃蓉一掌拍中,立時慘叫一聲,縱身向後一躍,摔倒在地上。
“哎呀,都怪這臭道士,害得蓉奴現了原形,蓉奴下面的這張小嘴可又要找男人來喂飽了,要不然這尾巴可就收不回來!不知道今夜蓉奴會碰上那些好男人呢?如果不是好男人,蓉奴可是不會露出狐狸尾巴哦!”黃蓉嫵媚之極地舔了舔嘴唇,杏眼嬌羞地看向了面前的六位評審官,隨後便嬌吟一聲,扭腰擺臀地轉身離去。
台上的六人看著黃蓉渾圓桃臀後猶如活物一般搖動的九條狐狸尾巴,真恨不得當場跳上舞台,將這淫蕩的狐狸精按在胯下征伐。
六位名妓的才藝表演就此結束,六位評審進了一間房間討論比試結果,而黃蓉和沈雲煙、穆念慈、花奴、顏如玉、紅杏這六位名妓則是都走上了舞台,並排站著,等待著宣布比試的結果。
沈雲煙依舊是自信滿滿,低聲對黃蓉說道:“蓉奴,你可不要以為靠這種下賤的手段,就能夠贏得這次的花魁大會,這一次我贏定了!你們翠香樓就等著我們相思樓跪下磕頭吧。”
黃蓉蛾眉倒豎,不服氣的說道:“現在還沒有出結果呢,沈雲煙你也不要太過得意忘形,若是你輸了,就等著給蓉奴洗一個月內衣褲吧。”
“你才是不要太得意,如果你輸了,就給我倒一個月屎盆子。”
“你要是輸了,就給蓉奴端一個月屎盆子。”
黃蓉與沈雲煙便如兩只斗雞一般,怒目相視,雄赳赳,氣昂昂,誰也不服誰。
便在這時,劉三等人終於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似乎已經討論出結果。
只見顧老爺揮手將艷娘招來,將一封信函交給她,看來,里面裝著的便是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名單。
黃蓉看著那封信函,芳心立時提了起來,此時她的心情竟然比當初與郭靖面對種種強敵時還要緊張,手心都捏出了汗來。
“諸位,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是……”艷娘滿心歡喜地打開信函,將其中的名單掏了出來,但臉上的笑容卻瞬間凝固,她難以置信地說出了一個名字:“……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