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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九頭蛇特工 3

同人作合輯 露米雅 7063 2023-11-19 23:20

  隨著前线基地的撤離,名為露米雅的人形084女孩也跟著科爾森特工來到了神盾局

   但不是三曲翼本部,而是用於管理收納研究084的秘密基地-沙盒。

   並在那里迎來了一場隆重而盛大的歡迎儀式——作為084。

  

   從樹蛇毒素槍到靜滯力場到電磁投網,面對人形084毫不退縮堅守崗位執行命令的九頭蛇特工們用遍了所能想到的手段。但那個女孩只是平淡的站在門外——她原本站在科爾森身邊讓特工們有些棘手。所以被科爾森指示站到一個方便開火的地方了。

   “所以……你們在做什麼呢?”對於自己正受到攻擊這件事不發表任何意見的女孩用小手掩著嘴巴打了個哈欠:“做完了嗎?”

   令在場的眾多特工感到發自內心的怒火。

   自己好歹也是受過專業戰術訓練的特工——一般犯罪分子徒手都能打倒十個——這里好歹也是全世界安保最嚴密的秘密機構——所有最新型的實驗武器一應俱全——而你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女孩居然敢無視我們!還裝瞌睡嘲諷我們!?

   一時間有少數熱血上頭情緒失控的神盾局特工們摸上了後腰的槍套。裝著實彈的那個。

   “住手!我們的目的不是殺害!”

   看到那些動作的科爾森立刻站了出來高聲何喝止。同時暗中記住了那些人的臉——這些人肯定是九頭蛇的特務!

   “我的主人啊……”沒等到好戲的雅惺惺然的飄到科爾森身邊,伸手摟住對方的脖頸以十分親密的姿勢掛了上去:“你的工作是站在這里嗎?做完了可以帶雅去說好的咖啡館嗎?”

   場下一些注意力集中洞察能力優秀的九頭蛇特工們注意到科爾森被抓住的衣領上發生了褶皺,意識到眼前有異。

   他們曾以為這個女孩是某種不具備實體的影像。但看起來她是可以和實際事物互動的……

   某位心思靈活見識廣博的九頭蛇高級特工甚至推敲出“084女孩只和科爾森接觸”和“084女孩可以自由決定要不要與事物接觸”兩種理論

  

   “咖啡館……現在不方便。”想起自己曾經的承諾,科爾森有些尷尬。

   作為一名諜報人員,謊言自然是家常便飯。但那也都是為了任務的一時之需,科爾森本質上是個老實勤懇的好人。要他“毫無意義的欺騙一名幼女並當眾承認自己的欺騙”總會有些過意不去。

   “唔……這個神盾局的基地沒有咖啡吧嗎?”對於科爾森的解釋表示無法接受的女孩轉向對面持槍相對的特工們:“你們的福利這麼差勁?”

   “我們當然有咖啡吧!神盾局的所有設施里都有!還有甜甜圈!”頭腦靈活的九頭蛇高級特工決定抓住眼前稍縱即逝的機會,在一眾神盾局特工還沒明白對方在說什麼胡話的時候立刻給出答復並且收起武器露出一個久經訓練的優秀笑容:“我為你引路。我們有很多咖啡和茶,也有果汁和汽水。”

   然而女孩將這一切視若無睹,開始搖晃著身體在科爾森身上甩來甩去:“明明有的!為什麼不帶雅去!那可是納稅人的錢!”

   話語中包含著與“對待民眾財產必須謹慎使用確保收效”完全相反的“反正不是你的錢為什麼不花!”的論調

   “這……好吧。咖啡吧也行的話……”被甩著左搖右擺的科爾森提前體會到了“對家長撒嬌的小孩子有多棘手”這件事。無奈同意了對方的要求,只是又加上:“喝過咖啡要乖乖配合我們,約好了?”的保險措施。

   畢竟這個“小孩子”是個084(無法解釋的事物與現象)

   “沒有你們,只是你,菲爾·科爾森。你是我的Master。”說到嚴肅話題,女孩停止撒嬌作態,飄到科爾森正面與其四目相對嗓音嚴肅而低沉:“別再搞錯了。我是你的英靈,其他神盾局還是九頭蛇還是美國還是澳大利亞還是地球人還是奇塔瑞都跟我無關。我只服從我的Master——菲爾·科爾森的意志。”

   “如果我要你配合別人呢?”屢次聽到這個發言,但這次比以往更加的強硬。科爾森內心隱約察覺到自己是某種特殊存在,拒絕接受對方下場會很不妙。

   “只要那不會危害到你。”女孩對此滿不在乎,只是撇了撇嘴:“所以我們去喝咖啡?傳說中的神盾局咖啡(壓縮經費前)不喝一次太可惜了。”

  

   由於女孩拒絕讓Master離開自己的視线,可憐的科爾森特工只得在無數持槍特工警惕的包圍下勉強吞下了人生中最緊張的一杯咖啡。並且隱約意識到這種事大概還會很經常發生,同時為此感到一陣胃痛。暗自抱怨了一句‘我可不想得咖啡恐懼症……’

   然後又在一眾持槍特工的押解陪同下來到了技術部門。將那個把咖啡批評的一無是處但臨走又帶了一杯女孩請上了試驗台。

   並在短暫的喘息後被無數技術人員的問題淹沒。

  

   最大的異常是:這個女孩並不存在。至少儀器是這麼認為的。

   可以看到她,聽到她,甚至看到她無聊的擺弄身邊的東西。攝像頭和麥克風也很正常。但其他的一切儀器設備都紛紛表示“這里是一片人形尺寸的真空”

   沒有電磁波,沒有光譜,沒有熱能,沒有重量,在錄像和錄音中也不存在,就算在眾人眼皮底下對正顯示著她的攝像頭拍照也只有被她拿起的東西浮在空中,被她坐著的實驗床有個凹陷。

   這種完全不物理也不科學的事情把沙盒基地里天天與084打交道的科學家們逼瘋了。

   明明異常就在眼前!但自己所信仰所堅持的所有科學儀器和手段都認為她不存在!?

   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麼實驗台上會有一團“人類形狀的真空”在動來動去啊!!而且她還在玩探頭!

   最見鬼的是她正在喝著的咖啡,被她手指握著的紙杯上明明有著痕跡卻沒有熱量傳遞,流到她唇邊的咖啡居然就那麼直接消失了!一整杯!就像消失在虛空中一樣不復存在了!

   而且混蛋的她還在伸舌頭舔杯底!被舔到的液滴也該死的消失在狗屁的虛空了!

  

   依照Master科爾森的意志坐在實驗台上玩膩了探頭喝完了咖啡的女孩又投來視线:“咖啡喝完了……然後呢?”

   被研究員淹沒的科爾森無瑕作答,只能不斷重復“我專精的是神盾局歷史,不是未知現象!”這個無力的事實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意識到沒人注意自己的九頭蛇高級特工則反應迅速的疾奔而去,片刻後帶著六杯咖啡和一把砂糖一把奶精遞給了女孩。

   換來女孩一聲“謝謝~”和一個甜蜜的營業用笑容。

   就在這位九頭蛇高級特工准備趁機說點什麼的時候,女孩將接到的東西放在一旁,仿佛想到了什麼似的一拍手,在送咖啡的小伙子耳邊道出一句:“HailHydra”

   然後對著小伙心領神會的目光,再送上一個營業用笑容。轉頭捧起咖啡慢慢喝著。

  

   女孩小口小口的抿完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一屋子科學家毫無進展。

   有了上次的先例,許多特工非常自覺地將女孩喝完的咖啡杯撤下並倒上一杯新的端來。而女孩每次都微笑著道謝,並且把所有糖和奶一股腦的倒進咖啡里。

   只知道那見鬼的咖啡並沒消失在虛空。女孩在床墊上留下的壓痕體積在隨著咖啡的消失漸漸變大。並由此推算出女孩的體重大概是30到40千克。

   但這也沒有任何意義,畢竟那是個超聲和射线都探測不到的事物,誰能保證這壓痕真的來自於那個屁股?我們就連她有沒有屁股都不確定。

   女孩喝完的紙杯都被仔細徹底的檢驗了。結論是“咖啡杯的變形是一種不可見的力量”,女孩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沒有皮脂沒有汗液沒有體溫沒有唾液沒有微生物,甚至沒有呼氣。

   最終,084還是084(我們只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女孩對於坐在這里喝咖啡沒什麼抗拒,但每喝完一杯就會看看科爾森問上一句:“然後呢?”

   語調聽起來沒什麼變化,根本錄不到可供分析的音頻數據。而且也不知道084到底有沒有我們能理解的感情存在。

   最終一屋子揪掉了無數頭發的科研團隊決定“當前的科技手段無法觀測這類事物”,確定了084的分類。開始准備報告。

   想必那是一份無比單薄的報告。什麼數據都沒有。只有第一接觸者目測的特征。而且還扣上了“不可靠”的印章。

   關於女孩的處置也做出了初步決定:由6級特工菲爾·科爾森管理。

   因為這是唯一的辦法。女孩不同意科爾森離開自己的視线,也沒辦法控制她。所有固體液體氣體等離子體都試過了。她根本就當那些都不存在。“對一個084使用另一個084”這種完全無法預測結果的行為理所當然的被禁止了。畢竟誰也無法保證這里有沒有類似“交叉射线會摧毀宇宙”之類的事情。

   幸好,女孩對於這一切嘗試都並不在乎。只要科爾森在視线中其他都無所謂。有咖啡更好。

   最終女孩在神盾局沙盒基地獲得了一個非常獨特的單間。其中有科爾森的家具衣物,和一台咖啡機。在神盾局內部被戲稱為“科爾森協議”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整個沙盒基地都亂套了。

   表面上看來什麼都沒變。但基地內的人員開始互相戒備,極少在工作之外交談,就連生活區都產生了無形的距離感。而對這種變化產生的反應也分成了兩種。

   其中一種是勤懇敬業愛崗奉獻的優秀特工,認為沒什麼變化和以前一樣,甚至配合時的默契還有提升。人數占了大約八成。

   另一方是多少有些小毛病但也不會犯錯的平凡特工,認為自己受到排擠,內部有鬼,人數大約兩成。根據心理咨詢室的初步報告這種變化在隨著和女孩交談的人數增加而惡化。

   有些只是一句話,有些是兩三句話,有些則只是在走廊擦身而過。進行調查也只得到了“是一些日常問候”或者“沒有交談”的回答。而最關鍵的證據則因為女孩根本留不下錄音錄像而死無對證。

  

   漸漸的,基地內產生了“那是精神汙染”“我們在被洗腦”等令人不安的言論。但也只在少數派的那兩成特工間流傳

   轉調的申請越來越多,漸漸堆滿了弗瑞的收件箱。甚至還有很多人明確表示“不調走就辭職”。成為繼鋼鐵俠之後另一個讓局長頭疼苦惱的源頭。

   同時也產生了“難道這女孩可以把內鬼逼出來?”的念頭。並且仔細核查了所有申請者的出身資料和訓練記錄。卻一無所獲。只是一些訓練中的偷懶和任務中的失誤這類人之常情

   但事態正在逐漸惡化,作為局長也必須處理。再這樣發展下去難免驚動國際安全理事會鬧出大事。

   最終,調令紛紛通過,這群“相較之下並不完美”的特工們被分散派往世界各地新創造的閒職。

  

   沙盒基地

   完成了“對所有人說HailHydra”成就,將九頭蛇多年來的單线上下級聯系發展為眾人暗中了解的網狀關系,成功將蛇盾局變成九頭蛇局的女孩正坐在床上晃著腿哼著歌,偷窺著九頭蛇秘密會議上皮爾斯的窘境。

   會議十分簡短而高效,經歷了“我們暴露了”“沙箱基地可能被摧毀”“怎麼所有人都被分到了沙箱基地?”“有可能我們一開始就暴露了!”“沙箱是個陷阱!”等一系列探討,達成“破冰!備戰!”的共識

   “你們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多少人誒w”偷笑著的幕後黑手對於這緊張刺激的一幕搖頭不已。到底一個秘密組織要有多失敗才會連自己滲透了多少人都不知道……或者這才是最終極的成功?

   “什麼多少人?”嚴格來說是女孩的收容設施的附件的浴室中傳來混在淋浴聲中的科爾森的詢問。

   “雅只是在想,你們神盾局有多少人?這里怎麼看都不像有空天航母吧?”坐在床上的女孩加大聲音向浴室叫著

   然後一陣急促的騷亂聲,水聲停了。裹著毛巾的科爾森拉開門:“你到底知道多少?”

   一瞬間想問“你怎麼知道”,想用“什麼空天航母”糊弄,又意識到這沒意義。女孩是個084。說知道就是知道,不需要理由。

   “比如你們有兩個總部,六個基地,三十七個弗瑞的秘密基地,三艘空天航母,四個火箭發射場,兩個宇宙中心?雅還知道很多喲?不如說雅基本全都知道。只是容易搞混。”

   “……”尷尬,哽咽在喉間的話語,以及嘆息的放棄。

   資深情報人員的科爾森知道。對方對神盾局的了解不比自己少,還有可能比自己多。隱瞞和糊弄都沒有意義。

   “總部只有一個,基地算上這里有六個,空天航母有兩艘還沒完成,火箭發射場只有這里。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啊也對,洞察計劃還沒開始……提前恭喜你升任局長?雖然不一定是你……”碎碎念著並不一定會重演的過去的未來,雅很快拋下了這個話題:“話說,深夜中赤身裸體出現在少女的閨房,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邀請嗎?”

   “我還以為是你邀請的我。”意識到自己的形象有些不雅,科爾森無奈的放過了那個“有可能發生的未來”的預言,一邊說服自己“預言並不存在未來要靠自己”一邊回到浴室更衣。

   “誒你竟然轉身就走……我可以理解為雅沒有魅力嗎?喂喂?”臥室里的女孩還在說著什麼,但科爾森已經聽不進去了。

   不如說已經免疫了。這三個月來女孩總是變著花樣的說那些擦邊球的葷騷話,把“是女孩”這一武器使用的淋漓盡致,將自己的一言一行全都惡意曲解成“想上她”這個結論並堅持那是心理學大師的論證。一旦自己回答就會被越套越深,什麼“借酒劫色始亂終棄拔吊無情”越說越過分。最終在所有人心中形成了“科爾森是戀童癖”“科爾森和084有染”的定論。他已經無力反駁了。只能用置若罔聞視若無睹的冷處理讓對話盡快結束。畢竟無論自己走到哪里對方總會如影隨形的跟著,無論自己說什麼對方都會滿心歡喜的采納。這已經成為洗不清的髒案了。

   而女孩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好無聊”

   ……是的。這個084,為了打發無聊,把沙盒基地搞成了九頭蛇局的同時還在敗壞嚴於律己善良誠懇踏實可靠的科爾森。而且她還是很無聊。

  

   當夜,科爾森下定決心,將那早就擬好的“關於招募人形084(露米雅·斯卡雷特)加入神盾局的計劃的報告的辯論的申請”遞了上去。

   從內部渠道直接給到弗瑞。

  

   次日,申請被受理,隨之而來的辯論和報告被直接跳過,計劃作為“科爾森協議”的一項變更正式啟動。

   弗瑞本人親自批示【如果她非要禍害東西至少不要是我們】並且用上了罕見的驚嘆號作為結尾。

   讓主要工作是坐在床上喝咖啡觀察科爾森的日常生活喝咖啡折騰神盾局喝咖啡敗壞科爾森名聲喝咖啡的女孩總算有了點人畜無害的事情可以發泄精力

   入局前的檢查被精簡到一個上午。體能測試全項目爆表,知識測試全科目滿分,心理測試完美適應。所有項目都超過了理論上的最高評價,仿佛這女孩就是為了通過神盾局考試而誕生的,又仿佛是為了嘲諷神盾局考試何等簡單而誕生。女孩對於科爾森的不可置信給出了“不要挑戰在自己的魔術工坊中的Caster”這種讓人完全聽不懂的原因。

   但至少我們再次證實了084永遠都是084(沒有道理可講)

  

   得到了象征性的制服和徽章(照片拍不出來沒法做證件和檔案)但完全沒有要帶的意思,女孩只是一如既往的跟著科爾森,喝咖啡,折騰自己剛加入的神盾局,順便敗壞科爾森的名聲和對此表示好無聊沒事可做

   事態看似好轉了一瞬間但實際上什麼都沒變的科爾森只得申請調動到外勤崗位負責現場工作。

   至少這個女孩在處理錘子事件(雅命名)的時候沒惹出這麼多麻煩……雖然也惹了不少……但至少原則上的大方向是對的……希望如此……應該沒惹怒阿斯加德人……不會有外星人打過來……

  

   不知是因為人事部門近日來處理沙盒基地調動申請到麻木,還是因為正趕上鋼鐵俠托尼史塔克遇襲。科爾森的調令迅速下達,新職場是當年的老職場:與托尼史塔克接觸,評估招募其加入復仇者聯盟的可行性。順便調查襲擊鋼鐵俠的那個有仿造反應爐的蘇聯人。女孩也因此來到了紐約,完美體驗了從收容到失效再跑路的全球性超然組織的處理流程。

  

   並且問了一句“我的Master,你想擁有一架飛行基地和自己的隊伍,奮斗在保衛地球的最前线,收獲親情與愛情,並經歷無數艱難險阻迎來一個完美的大結局嗎?或者是成為復仇者聯盟集結的契機,但就此被人遺忘成為學院石碑上的一個名字呢?”

   “當然是前者。如果一定要從這兩個之中選擇的話……”科爾森的本心立刻做出回答,然後又意識到自己太衝動了想往回找找。

   “明白了。遵從你的意志,菲爾·科爾森,我的Master。”

   女孩身體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而後露出笑容:“走吧~看看史塔克大廈有沒有咖啡吧~”,仿佛一切如常。

   也確實,一切如常。

  

   至此084招募事件落下帷幕,美軍多了一個要求史塔克交出戰甲的理由,神盾局自認為得084相助清除了沙箱基地中的九頭蛇,九頭蛇自認為因084干擾暴露了沙箱基地正荷槍實彈准備反圍剿。總的來說狀況平穩。

   當事人之一,菲爾·科爾森。渾身難受的被迫休息了三個月終於獲得解放得以趕往職場。

   幕後黑手,露米雅·斯卡雷特。喝了神盾局三個月的咖啡,不怎麼樣。其他沒什麼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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