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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W篇(上)——所恨之人亦是所愛之人

泰拉ABO世界 ToyamaSei 9735 2023-11-20 01:07

  標題是哪位大大形容W的語句我實在找不到原創了,在此借用深表抱歉,如有冒犯我可以修改標題。

   這麼澀氣又嘴臭的美洲大蠊難道不是拿來調教的嗎?巴別塔和羅德島時期的切換用分割线表示,希望不是很晦澀。

   我說過了,博士性格很惡劣,非常惡劣,具有S傾向,但又的確是個好人,所以雖然W被玩得比較慘吧(好像也不算很慘),但博士還是個好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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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知巴別塔惡靈的人並不多。跟惡靈最為親近的人在薩卡茲內戰中死去,惡靈也被沉入石棺失去意識和記憶。羅德島上最掌握過去博士信息的凱爾希醫生緘口不言,博士只從老干員和敵人的只言片語中了解到以前的自己。然而一切在羅德島接收了一個新干員之後改變,說新也不完全正確,現在的羅德島對於W來說,才是嶄新的東西。

  

   島上的人們敬重、愛戴博士,很少會有人對博士惡語相向,W是為數不多從來不給博士好臉色看的干員。博士對此表現出了極高的容忍度,對她來說,只要不妨礙作戰、不破壞羅德島安全,個別干員對她本人有什麼意見她完全可以接受。雇傭兵雖然嘴毒,在戰場上也勉強聽從她的指揮,因此博士沒有用什麼手段來制伏不穩定的因素。

  

   但這一點引起了W的不滿。她來到這里就是打定主意不會讓博士好受,現在博士對她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反而讓她起了干勁。

  

   “喂,我說你啊,是真的失憶了麼?”W徑直走進博士的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了博士的辦公桌上。

  

   “敲門。”博士頭也不抬一下。

  

   W撇了撇嘴,抬起手掌在桌面上哐哐拍了兩下:“喏,敲了。”見博士沒什麼反應,也不回話,W索性捏住了博士手中的筆,不讓它接觸到紙面。博士頓了一下,松開手拉開抽屜換了杆筆繼續寫字。W踢了踢辦公桌,語氣不善地說:“還不理我的話,我就把這里炸個稀巴爛哦。”

  

   博士嘆了口氣,抬起疲憊的金眸看向翹著腳玩得不亦樂乎的W:“我現在沒空跟你玩,W。並且,我記得今天你不是助理,如果不想被凱爾希發現最好快點從這里離開。”

  

   “別拿那個老女人來壓我,我是來——哦?等等,你不會……”W像是發現了什麼意料之外的秘密一般燦爛地笑著,把頭湊到博士身前聞了聞,“哈哈哈哈,我居然撞上了你的易感期麼博士?”

  

   博士緊握著椅子扶手,低著頭輕喘著,散下來的黑發遮住了她極力忍耐的神情,保持最後的理智叫W離開:“出去,趁還來得及。”

  

   W是什麼人?會乖乖聽博士話的肯定是一個假W。她一下從桌子上跳下來,直接跨坐在了博士的腿上,身後的惡魔尾巴因為即將到來的戲弄而歡愉地搖著。毫不在意博士的警告,拉開了博士的褲鏈將博士隱忍許久的腺體解放了出來。久未得到紓解的腺體脹得紫紅,青筋暴起,看起來反而比此時顯得嬌俏的W更像一個薩卡茲。

  

   “出去?博士,我可不是來讓你好受的。”W握住博士的柱身緩慢搓動,這種若有若無的刺激對易感期的Alpha來說更是一種慢性酷刑,“博士,在巴別塔時期毫不在意地玩弄雇傭兵的你會料到你有今天麼?”

  

   “你在報復。”

  

   “報復?沒錯,我是在報復,哎呀博士,你怎麼不好好聽人說話呢,我不是一開始就說了,我就是來報復你的麼?特蕾西婭的死,還有其他許多事,博士,你可要堅持住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呦!”

  

   “你是指我也玩弄過你?”

  

   W的手頓了一下,臉色僵了一瞬,隨即用力捏住了手中的腺體,疼得博士倒抽一口冷氣。她滿含恨意地死死盯著博士的金瞳:“失憶可真是好用的借口啊。博士,你可是用我手里的這根東西翻來覆去折磨了我半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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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別塔時期。博士與凱爾希的關系只有她們和特蕾西婭知道,而博士和雇傭兵的關系只有博士自己知道。

  

   與凱爾希不同,在博士眼里,雇傭兵是方便的戰爭工具,就像開袋即食、用之即棄的方便食品一樣,只要他們作戰能力不打折扣,束縛他們的交易仍然可靠,博士完全不會在意他們是什麼心理狀態。對於被博士判定為低價值的東西,博士會視他們為草芥。博士只會在最低限度滿足生理需求的程度上和凱爾希交合,而博士的性欲,從來都是抓雇傭兵來發泄的。

  

   巴別塔初創時,那時博士對雇傭兵隊伍只會使用一次,下一次絕不會找同樣的隊伍。到了後期赫德雷他們出現在博士的視线中,博士對泄欲對象的選擇少有地謹慎了起來。她深知這支隊伍的強大作戰能力,不能像以前那樣對待——至少找一個固定對象,把影響降到一個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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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我的魅力還真是大啊,自從你睡了我之後,每次你的易感期都要抓我去發泄呢。”W快速擼動著博士挺立在空氣中、脹大得有些可憐的肉棒,空著的那只手扼住了博士的咽喉,越收越緊,大有要掐死博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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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找上W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盡管W在雇傭兵三個頭目中看起來最危險、最不易控制,但是博士清楚,W其實是最好掌控的人。因為她仰慕特蕾西婭,她動了感情,這些感情使得她留在了巴別塔,也成為了她噩夢的開始。

  

   被隨隨便便的借口騙去博士房間的W現在正被惡靈壓在牆上無法動彈。遠程作戰的W近戰能力並不十分突出,能夠以Omega的身份在雇傭兵隊伍里存活至今全靠她的腦子,現在面對易感期狂暴的Alpha,W毫無還手之力。

  

   “該死的,你這個怪物到底要做什麼?”

  

   身後的博士沒有答話,卻用行動回復了她。博士一把撕開了她的黑色連褲襪,絲毫前戲都不做地撐開她的穴口就將自己的腺體頂了進去。博士少有地判斷失誤了,內里的緊窒讓博士都疼得咬了咬牙,一向沉默寡言的博士第一次嘲諷地笑笑:“混跡在雇傭兵里這麼久,你居然還是處女嗎?”

  

   被博士毫不留情的粗暴插入疼得幾乎失去意識的W聽到身後人的嘲諷氣得恨不能現在就在博士的褲襠里安上幾個D12,送她上西天。然而她現在連動都動不了,被博士和牆壁夾在中間,連扭動身體舒緩體內的鑽心痛感都做不到,只能硬咬著牙等待自己被強行撕開的腔道分泌出汁液,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侵犯中能好受一點。

  

   然而博士並沒有憐惜她的意思,拽著她的頭發就開始在緊窄干燥的甬道中不管不顧地開拓。剛剛才被摧殘過一遍的內壁沒有一點濕潤的跡象,柱身的粗暴摩擦只會讓內里的痛感更上一層。W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已經疼到幾近失去知覺,為了不讓自己在今天被博士莫名其妙地操死,她艱難地從被疼痛占滿的神經中分出一點精力對博士說:“嘶……我說你……你不讓我濕起來你也不會好受……”

  

   W感到體內殘忍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來博士似乎認同了她的提議——就有鬼了。博士頓了一下,反而把自己的腺體往更深處頂了頂,更加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幾乎每次都會掰著她的臀將自己的腺體一送到底。W覺得這個人肯定是瘋了,雖然她一直覺得博士是個瘋子,但是她覺得今天自己會被這個瘋子做死在這里。

  

   “嘶啊……疼死了……你這瘋子能不能好好做……”

  

   博士卸了壓制W的力道,伸手攬過W讓她背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游移到下面揉搓著她的陰蒂。在博士松開她的時候W本來想一個肘擊打過去的,無奈她手腳的力氣都被下體的鈍痛抽干吸盡,她的身體根本實施不了她構想的動作,只是軟綿綿地借著身後施暴者的支撐勉強站立,聽由這個惡魔分出手來加害她格外敏感的陰蒂。

  

   看著一向以危險著稱的紅角薩卡茲努力接納著自己粗壯的肉棒,無力地在自己手臂上抓出幾道血印子,博士心情舒暢,她現在有這個耐心和意願跟這個雇傭兵解釋自己的行為:“W,都說你聰明得過了頭,怎麼就不理解,就算是最粗暴的抽插,都會讓Omega的腔道濕潤起來的道理?我今天心情好,幫你一下,之後你可要記得自己給自己潤滑好。”

  

   “‘之後’,哈哈哈哈哈沒有之後了博士……嗯啊……我今晚就……送你上路。我會用我……哈啊……最豪華的套餐來招待你……”

  

   “會用炸彈的可不止你一個,你說是讓我將微型炸藥放進你的甬道里,還是今後你自己乖乖過來讓我操?”

  

   “你他媽……哈啊……是腦子出了什麼毛病……”

  

   博士放聲大笑了起來,抽出自己的腺體一把將W摔在床上,然後立刻欺身而上掰開她的穴口重新將自己送了進去。盡管再怎麼不願意,W的內壁已經自顧自地分泌出粘液來配合博士的蠻力抽插。博士居高臨下地看著因為逐漸升起的快感又羞又氣的W,不遺余力地瓦解她的防线:“當然是因為我覺得你操起來很舒服,想知道嗎,前後這麼多雇傭兵,你是唯一一個雛。原來讓敵人談之色變的W這麼潔身自好嗎?”

  

   W現在依然想往在自己身上聳動的博士臉上拍一個炸彈過去,但是疼痛過去之後,體內的快感後來居上,瘋狂蠶食著她的抵抗和理智,她只能在嘴上放狠話:“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蛋一樣嗎?”

  

   雇傭兵沒什麼軍紀,在大戰之前隨便找個人在營地里就地打一炮都是家常便飯的事。更不用說,戰敗之後的雇傭兵幾乎是難逃被群奸凌辱的命運,Alpha都尚且如此,Omega更是會被敵人殘虐至死。W見識過太多次這樣的場面了,她一個敗仗都未吃,不能說沒有對這方面的考量。她早就做了准備,如果有天自己戰敗被俘,那些禽獸只會得到一具人肉炸彈。然而,無論如何W都沒有想到,粗暴奪去自己保持已久的第一次的人哪個陣營的雇傭兵都不是,而是一直站在特蕾西婭身邊統籌全局的指揮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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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勾起了回憶的W看著眼前這個人熟悉的臉費了很大的勁才忍住自己放炸彈的衝動。這張從來都那麼冷漠的臉,這雙該死的金瞳,是W在巴別塔時最想摧毀的東西。

  

   “還不能射哦,博士~”

  

   W堵住了博士的柱頭,滿意地看到博士皺起了眉:“這點忍耐對你來說肯定不算什麼對吧?我還是太善良了,這種事跟你曾對我做過的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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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那一次之後,博士的確每一次易感期都會將W叫到自己房間。博士拿捏住了W的軟肋,將特蕾西婭放在天平一側,與殿下比起來,另一側不管是什麼東西分量都太輕了。那個惡魔不就是想要自己的身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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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粗魯哦,你每一次都根本不做擴張,壓住了我就直接進來,要是我不提前做好潤滑,那就是我自己倒霉。博士,這麼過分的事,我怎麼會放過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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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嗯……你這個……毫無人情味的怪物……*薩卡茲粗口*總有一天……唔嗯……我會親手殺了你……”

  

   W被迫充當惡靈的泄欲工具已經有三個月之久了。W一向游戲人生,她從未覺得,有一天她能如此恨一個人。為了她的王,那個會溫柔地撫摸她的頭對她說W也是一個女孩子啊的殿下,盡管有多麼想手刃這個趴在她身上的禽獸,她還是咬著牙忍下來了。這個混蛋不知道怎麼蒙騙了特蕾西婭,竟能讓殿下如此信任她。

  

   還有自己這該死的性別。最初幾次W尚且要配合著博士無情的抽插自我撫慰來使自己不至於疼暈過去。還不到一個月,僅僅是躺在博士這張床上,W就可以濕得一塌糊塗。他娘的,都怪這個瘋子對自己做出這些垃圾的行為。自從某次被博士的猛攻逼得受不了求饒之後,來自惡靈的惡意和來自自己身體的背叛就更加變本加厲。現在W根本收不住自己的叫聲,每次都被博士壓在身下哭喘著達到高潮。

  

   “呵呵,W,你看看你自己,好·好·看·看。”惡靈刻薄地嘲笑著,托著W的大腿一把抱起了她,將她壓在了房間里的全身鏡前。

  

   W怔怔地看著鏡中陌生的人。博士衣裝完好,甚至連褲子都沒有脫掉,僅僅是將自己的腺體從拉開的褲鏈中露了出來。而她一絲不掛,被博士以一種把尿的姿勢抱著,被蹂躪到紅腫的穴口此時仍在艱難地吞吐博士那根宏偉的巨物,花唇被肉棒撐得向兩邊大大分開,臀肉被博士拍打得發紅,從自己下體流出來的淫夜掛在兩人結合處,將博士的褲子弄得髒兮兮的。自己的雙乳則是被博士又咬又啃,青紫和紅痕遍布她的身體。和被干得淚盈於睫、滿臉緋紅的自己相比,博士面色平靜,嘴角嘲諷地翹起,那雙和自己顏色相近的瞳孔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鏡中兩人的結合處。

  

   “你看,”博士將W的腿抵在了牆上好空出一只手摸上兩人相連之處,博士特意用手指將W的花唇再往外掰開,讓W好看見深入她嬌穴深處的肉棒,“你看,W,你是多麼歡迎我的進入,你期待著,你渴望著,你想要被我用這根肉棒干到神識模糊,想要我用它狠狠插進你這個貪婪而下賤的騷穴,堵住這張總是流水的嘴,是不是?嗯?”

  

   “我操你……哈啊……”

  

   “呵呵,看清楚了,現在是誰在操誰呢?”惡靈操控人心的本事爐火純青,她知道該怎麼對付嘴上不饒人的薩卡茲。

  

   “哈啊……你……你……嗚……慢點……不要……不要!”

  

   博士一鼓作氣將W推上了高潮,就著她高潮時收縮的肉穴用力突進。在高潮時仍然被肉棒猛力抽插著讓W劇烈掙扎了起來,她撐著身後人抱著她大腿的手試圖從她懷里起來,還沒起到一半就沒了力氣重重地摔了回去,這一來一回讓博士的腺體徑直破開了腔口,直直捅進了柔軟的內腔里,博士舒服地待在里面將自己的濁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喂到W的腔中。被內射讓W猛一挺腰,內壁再也控制不住,將大量的陰精噴灑到了鏡子上。

  

   “給我好好記住,”博士強硬地扳過W的臉讓她直視著鏡子中被搞得亂七八糟的自己,“你是怎麼被我干到潮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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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你不是挺能忍的嗎?怎麼才這一會兒就不行啦?給我好好忍住哦,之前的你可是能夠忍好久都不射的,將我的下面撐那麼大,最後還要怪我夾得不緊,一個放松巴掌就下來了。呐博士,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哦。”

  

   W用尾巴緊緊纏住博士久久不得釋放的腺體,惡意地用細細的尾尖搔過博士的柱頭,在即將冒出點白色濁液的時候又將小眼堵了回去。

  

   “W,你最好不要引火焚身。”

  

   “你在說什麼呀博士,你以前可是很喜歡我這條尾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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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我聽說薩卡茲有一個古老的分支,叫魅魔。”博士衣冠整齊地跪坐在床上,捏住W的尾巴正努力地將尾巴尖塞進W的後穴里。W跪趴在床上,雙手被博士縛在床頭,臀部高高翹起承受博士的玩弄,前穴已經泛濫成災,內壁空虛無比,卻一直沒有得到愛撫。

  

   “W要乖哦,用後面去一次的話,我就滿足你怎麼樣?”博士將W的整個尾巴前端都送進了她的後穴里,引來薩卡茲的嗚咽。尾巴和腸道受到的雙重刺激讓W拋卻了所有的神智,只想扭著臀把自己的尾巴擠出去,誰料剛剛抽出去了一點就被博士一把抓住,懲罰似的重重打了一下臀肉,讓W猛地一縮,將尾巴吞得更深。

  

   “不……不行……這樣玩真的會死的……求你……別這樣……”

  

   傭兵生涯中W見過很多次Omega被活活玩死的場面,當時的她坐在樹上蕩著腿,手里拿著引爆器,內心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傷。博士的肆無忌憚激起了她這些塵封的記憶,放在後穴的尾巴只要一動她自己就會渾身一顫,她不知道這個惡靈還要折磨她到什麼時候,但如果只是想聽自己求饒,那自己求饒就好了。

  

   “會死?怎麼會呢。在我眼里,W就是一個小魅魔哦,怎麼玩都不會壞的……所以,要加油哦!”

  

   惡靈的話語就像為自己敲響的喪鍾,W抖著雙腿慢慢控制著自己的尾巴在自己後穴抽插著。她忤逆惡靈的心思已經被博士長久以來的調教磨得差不多了,惡靈一直以來都在給她傳達一個訊息:反抗,就會受到更加殘酷的報復。

  

   但是這次實在超出了她的承受極限,她沒有進出幾次,就一下癱倒在床上。尾巴本來就是極為敏感的地方,往常只要博士攥住了她的尾巴不管她上一秒還如何嘴硬下一秒都會軟著向博士求饒,而這次,這個惡靈好像只是想把自己玩壞而已。

  

   “饒了我……求你……真的會死的……”

  

   W不明白,自己的所有糟糕狼狽的樣子,甚至所有嬌媚軟弱的樣子這個人都見過了,她到底還想怎樣?還要自己怎樣?

  

   博士低頭愛憐地看著哭得滿臉是淚的W,伸出手緩慢而溫柔的擦掉了她的淚水。然而博士的神情讓W後背發涼,這個惡靈絕不會這樣好心,沒有什麼比博士溫柔地對她笑更恐怖的事了。

  

   “不……不……我做……我會做的……別……”

  

   不論博士此刻正打算著用什麼事來折磨她,都只會比現在這個更殘忍而已。然而博士沒有因為她求饒就放過她的打算,博士貼緊了她的後背,攥住了她的尾巴。意識到博士要干什麼之後的W瞳孔緊縮,扭著後臀試圖逃脫接下來的酷刑。

  

   “不要……嗚啊……不要這樣……我會聽你話的……放過我……”

  

   博士捏住W的尾巴在她的後穴里劇烈地進出,恐怖的快感一瞬間占據了全部身心,自己的尾巴被自己的愛液打濕,而自己從未被開拓過的後穴正在被自己的尾巴所侵犯。W不可抑制的喘叫、嗚咽和支離破碎的語言是這場由博士指揮的音樂會的優美旋律,抽插帶來的水聲為音樂打上節拍。

  

   W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她的意識一片空白,被快感逼到無法呼吸,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不會讓身後這個幾乎沒有人情的人停手,她只是在玩弄自己,玩壞了就丟掉,毫不可惜。

  

   真是可笑至極,手上沾滿敵人鮮血的她,W,一切雇傭兵耳聞目染的噩夢,居然就要被自己的指揮官玩死在床上。身後的抽插越來越瘋狂,W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離自己遠去,在一片白光中她看到了一個身材高挑的薩卡茲,她有一頭飄逸柔和的粉發。啊,那是我們的王,我們的殿下,所有人中最值得活下來的一個。臨死之際還能看到她,那自己結局也不算悲慘。

  

   博士突然將尾巴抽了出來,一切恐怖的體驗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博士挺進了W的前穴,熟悉而溫和的刺激逐漸躥上自己抖個不停的身體。

  

   W不敢置信,她不相信博士會好心到就這麼放過她。然而博士沒有做出其他的舉動,只是解開了W的雙手抱著蜷成一團的她在腔道中柔和地進出而已。

  

   “聽說人在瀕死的時候會看到自己最珍視的事物,W,你剛剛看到了誰呢?”

  

   W茫然地看著博士,那個惡靈的臉少見地柔和了起來,不再像是一張人皮面具,而是染上了像殿下一般的和沐。怎麼可能?這個惡魔,是距離特蕾西婭最遠的人,W想要將自己剛剛生發的印象從自己腦中趕開,卻被博士捏住了下巴被迫抬起臉來和她接吻。

  

   這是她們做過這麼多次以來,博士第一次吻W。這也是這麼久以來,W第一次在博士溫柔的觸碰下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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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殺了特蕾西婭。”W坐在博士身上,將腺體納進自己體內,毫不在意地讓博士射在她的身體里,她再一次扼住了博士的喉嚨,用雙手,拇指緊緊抵著博士的咽喉。

  

   “如果特蕾西婭是按你們所說的人,無論是不是我殺的她,她必定與我同一意志。”

  

   “你怎麼敢!你怎麼敢!你根本不配提她的名字。”

  

   “咳咳……W……咳咳……你從來沒有感受過,完全信任一個人是什麼樣的體驗嗎?”博士被W越收越緊的手箍得有點窒息,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殿下受了你的蒙騙而已。”

  

   “關心則亂,你的感情偏見擾亂了你的判斷……像你們所說的……薩卡茲的大英雄……難道不懂得‘疑人不用’的道理?W,好好想想吧,我不希望……呃……這種無端的仇恨干擾羅德島……”

  

   W沒有放松手上的力道,天知道這些年來她有多想親手掐死這個叛徒,但她從未下得了手。一向喜歡把對手炸得渣都不剩的W沒法讓自己同樣地了結這個混蛋的生命。或許正如博士所說,盡管憤怒和怨恨遮住了她的心智,她其實一直都清楚特蕾西婭對博士有一種近乎異常的信任。也或許是因為她比這個失憶的博士記得清楚更多的事,巴別塔前期她的確想炸死這個以折磨自己為樂的禽獸,直到博士從廢墟中把她救出來,一切事情和情感好像都在一夜之間被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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