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門
作者:胡智
Moment很短,但也許也很長……
這已經是蘇雨來這臥底的第三個年頭了,在她自己看來目前的工作和自己當初的理想抱負可以說是迥然不同。那個曾經在警校年年功課第一,眼里見不得沙子的警花,現在居然要屈身在這肮髒齷齪的團伙里和別人發生不清不楚的關系,每每想到這里蘇雨只能默默告訴自己這付出的一切都是為了社會為了人民。
今天又是星期三,這對蘇雨來說已經是很再熟悉不能熟悉的日子了。她輕車熟路地打開了前往三樓的木門,穿著的高跟鞋在樓梯間發出啪嗒啪嗒的響聲,但這響聲越來越柔和。
“畢竟是要脫光的。”
蘇雨暗嘆一口氣,慢慢地邊走邊脫下自己的高跟鞋,響聲從啪嗒啪嗒變成了肉腳踏地的噗噗聲,緊接著是腿上的黑色絲襪,隨著黑絲的褪去,嘶拉嘶拉的聲響搭配著噗噗的踏地聲在這密閉的樓梯間里給人無限遐想。
“噗噗。”聲音停止,蘇雨也來到了三樓,隨手把褪去的高跟鞋和黑絲搭在了旁邊的舊鞋櫃上朝著三樓的內屋問道“我進來了?”
“嗯……”里面傳來了一哼哼聲。蘇雨像是得到了默許推開了門,那個女人還是和往常一樣坐在客廳最深處的陰影里。
“姐,聽小五他們說你找我有事?”
“你知道嗎,你每次上樓的聲響能把我聽得忘記一切。”
女人答非所問的同時站起身來,“刷”的甩來一團黑色的影子扔到了蘇雨的臉上,這是一個已經全部濕透的內褲,伴隨著一點尿騷和汗水的混合氣味。
“是找你有事,但也得完事了再談!”女人慢慢走過來,赤裸著上身,身上留著汗水還沒有蒸發的汗痕。
“你知道的,每個星期三這個屋里只能一個人出去。”
蘇雨也已經進入了角色,誰讓自己是個小小的臥底呢。自己只能迎合這女人的要求,也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兩個女人就這樣渾身赤裸的面對面站在了一起。
這里可是南方的六月,本就炎熱的天氣已經能讓人汗如雨下,現在在這間小小的屋子里,更是連風都無法攪動。靜止的空間里只有肉體上留下的汗水和緩緩的呼吸聲才能證明這里原來還有兩個女人,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
“來吧,陳姐。”是蘇雨先打破了這風暴前的寧靜。
“嗯。”
“”啪“啪”的兩聲肉響,兩具純白的肉體已經撞到了一起。豐滿的乳房互相卡在了彼此的乳溝里,小肚腩的小贅肉互相扭打,四肢互相纏繞,大腿牢牢的卡在一起。噼里啪啦的響聲瞬間充斥了整個客廳。蘇雨現在顯然在開局的碰撞里占據了優勢,她牢牢的卡住陳慧的身軀,陳慧想用盡全力翻過身來,可迎接她的只有蘇雨沉悶地撞擊。
“蘇雨,讓我起來!”
“陳慧你覺得可能嗎?”在這性愛的斗爭里,蘇雨可沒了平時的客氣,畢竟這是陳慧自己要求的啊,之前都嫌棄蘇雨的拘謹。
“蘇雨,你就是個婊子你知道嗎”陳慧惱羞成怒,“啪”的給了蘇雨一巴掌,奮力翻開了壓在她身上的蘇雨,一屁股坐到了蘇雨的臉上“我操你媽的蘇雨,你給老子繼續叫啊”蘇雨向來在這性斗中話不算多,只是哼了兩身,然後腹部用力從後面翻起了雙腿,兩只腿像魚一樣纏住了陳慧的脖子,接著雙腿用力向下壓。“啊啊”陳慧吃痛的松開身位然後向下滑動,兩個人的身軀都被汗水打了個透濕,小穴順著滑順的小腹直接滑到了蘇雨的逼面前,只聽見“啪”的一聲緊接著是兩道舒服的呻吟,小穴的貼合直接緩解之前肉體搏斗的激烈,兩個人都把中心放在了攪合在一起的焦點上。小穴里內側的嫩肉已經被淫水浸泡到變形,彼此吸附到彼此最深的縫隙里,完完整整的貼合住,縫隙之間不斷地壓榨剛剛分泌出的淫汁,淫水在擠壓之下流出了大大小小的氣泡,這些氣泡還在不斷的變化吞噬,研磨地更用力氣泡變化的也更快,直到大到不能成型然後啪啪的炸裂開來。交合的逼里這樣細微的變化兩個人自然是察覺不到的。她們只能感受到酥軟黏麻的刺激感,這感覺就像誘人的毒品,越麻就越想用力,越用力就越感覺到麻癢,如同針錐又好似螞蟻在啃食,只讓兩人淫叫連連。
“啊……啊……使勁使勁”
“使勁啊……啊……爽死,爽死了”
“……”
“嗯嗯……噗嗤……”
陳慧還嫌這樣不夠過癮“呸呸”兩口口水吐到了對面蘇雨的臉上。蘇雨強忍自己內心的惡心,用紅唇舔下臉上的口水汗水混合物,然後也“呸呸”兩聲回敬到陳慧的身上,可惜准頭有點歪,直接吐到了兩個逼的空隙里,這口水好似最後的發酵劑,直接催起了小穴里的總攻,現在兩人直接改磨為撞,似乎要決一死戰。“噼噼啪啪鋪鋪啪啪啪”高速的頻率加快了淫汁的分泌,在撞擊中四處飛濺,也許是每一次的撞擊間隔時間太長導致撞的不太爽快,陳慧主動拉出蘇雨的手臂,蘇雨也只能默默配合,反拉住陳慧的臂膀,兩個人一起用力讓撞擊能更快更猛,這樣高強度的撞擊自然提速了高潮的來臨,兩個人都後仰著頭自顧自的叫喊
“啊啊啊啊啊啊……快撞快點”
“昂昂……啊啊……快快快”
‘快啊……再快點!再快點’
“求你撞死我……啊啊”
“使勁啊賤東西,使勁……啊啊”
“…………”
“砰砰砰”緊接著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終究是來臨了,兩個人在亂噴一氣的白漿中癱倒在地板上,淫水緩緩的從交合出流出,汗水也從全身流淌到地板和淫水匯聚成小溪流。大口的喘息聲中,陳慧緩緩地說道“這……周日……跟我去江邊……呼呼。”
周日的雁江還是那麼的風平浪靜,酷熱的陽光照射到水中透露出的是死一般的寂靜。江邊的碼頭緩緩的開出了一搜中等大小的船只,上面寫著幾個大字“雁江老李打魚”更是顯現的詭異起來,在這陽光下也陰森森的。
蘇雨和陳慧自然在這搜漁船上,原來她們剛跟幾個黑衣男子交易完畢。由於不清楚交易的內容蘇雨也沒有提前聯絡尋找支援,而且靜觀其變。
“陳姐,這次交易的是什麼東西。”蘇雨假裝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想看就自己打開看看”陳慧面向江邊沒人能看清楚她的神情。
蘇雨強行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規矩我知道的,我們啥時候回去?”
“還是看看吧,打開不怪你。”
“呼——”風聲掛過船上的板甲,這時的寂靜也許大家都知道意味著什麼。蘇雨下定決心還是做了過去打開了這蓋上的盒子,映入眼簾的是幾張照片,張張都是蘇雨發訊息的特寫,後面的是她藏在營地的定位儀等等……
“蘇雨,我很喜歡你,我喜歡你了三年,跟你的肉體性斗了三年,每當別人告訴我你是臥底的時候,我從來都是不信的,直到我自己發現的時候……我不願意相信我的眼睛,你知道嗎蘇雨!”
“這次來江邊是我的意思,我想再自己試探一下你,親自來試探一下你,但是今天你又沒有去聯絡……你讓我怎麼想啊!蘇雨……”
“可能這就是命吧……你信命嗎蘇雨,從第一次你來到我們的團伙,我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菜,完美的身軀,堅毅的面孔還有緊實的肌肉线條,是我破格的提拔你,我覺得我遇上你是我的命,我能和一個自己內心完美想象的人在這現實里來玩我最喜歡的游戲!每一次跟你肉體的交歡,跟你在三樓的床上雲雨,聽你上樓時候的腳步我都能流一褲子的水……但是老天是公平的,喜歡的東西她永遠不會完美,這些鐵證的證據你讓我怎麼跟小五他們交代啊!啊?今天也是我下定決心還是要說破這件事情,光靠肉體和性交在只談利益的幫派團伙里是站不住腳的,也許我能默許,但底下那麼多人他們能默許嗎?蘇雨……蘇雨……”
“陳姐……我跟你一樣……如果沒有我們的立場身份,我願意跟你操一輩子,但是我們的立場告訴我們這不可以,我每次剛剛享受我們之間肉體的原始,立場就這告訴我這只是逢場作戲,我跟你之間只是警察和罪犯,我配合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你的一廂情願……陳姐……跟我走吧,你做的事情是不會被判處死刑的,戴罪立功可以減緩!我願意在外面等你出來,陳姐既然你把話說開了,我也下定決心——跟我走吧……”
“既然……誰都說服不了誰,再斗最後一場吧,以前斗了三年都沒有分出一次真正的勝負,今天我們真正的來一場不死不休……”
“碰!!!!!!!!”突然炸裂的響聲打破了對白的干澀和煽情,船只好像撞到了江中的礁石,也許是船只的年老失修,又也許是礁石的堅硬的質地,船只好像爆裂了開來。
“陳姐!!”
“蘇雨!!”
兩個人彼此拉住手臂想在甲板上面緩住身軀,控制平衡。“碰!!!”又是一聲炸裂,瞬間濃煙滾滾,機油爆裂導致的裂火順著黑煙滾上了甲板,“跳吧!跳還能有一线生機!”
蘇雨和陳慧一起跳進了江中,江水渾濁不堪,船只破碎的金屬殘骸彈射在水中,兩個人被逼迫地只能向下方潛入。
“你看你看,蘇雨,底下有東西——咕嚕咕嚕”一大口水嗆入了陳慧的口中,蘇雨順著方向在江中真看見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等等這是一個門!一個青銅質地的大門,就這樣詭異的橫豎在江中,一動不動,仍平水流的衝刷還是殘骸的迸射,它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佇立在水中央,蘇雨和陳慧一起向這大門游去,剛一靠近只聽見刷的一聲,兩個人眨眼就被吸入……
靜悄悄的江中還是立著一道青銅大門,靜悄悄的,沒有人知道怎麼進去,也沒人知道為什麼它會被建造在這里,就好像沒人知道有人來過一樣,但眼尖的人還是能看見門匾上刻著歪歪扭扭的幾個字——X貓X門。
好像睡了很久很久蘇雨抬起了眼皮,她感覺到有東西在扒拉自己的臉,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許多個毛茸茸的腦袋充斥了她的視线,可能是發現她醒了,這些毛茸茸的小家伙們也一擁而散,跳在了一旁圍繞著蘇雨。蘇雨這才發現這是一群貓咪。只是他們都穿著衣物,和小人一樣站立在地上。
“這是哪里啊,我怎麼什麼也記不清楚了……”蘇雨自言自語地撓著後腦勺,似乎要想起什麼……“對!我們進了一個門里,難道說這就是門里?全是貓的世界?還有陳慧呢?”
“你在找誰呢!”突然身後傳來了陳慧的聲音,“我比你先醒,醒來也被這些貓咪嚇了一跳,這個東西有點詭異,除了旁邊有一塊石碑和一堵大門,再就是這些貓咪,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好像也不怕我們……”蘇雨指著其中一只穿著唐裝的貓咪說道。
“而且他們好像人啊……”
這些貓咪好像也看出了她倆的困惑,都喵喵的叫著然後好似領路一般向著石碑走去,邊走邊喵喵的叫著,蘇雨和陳慧也跟著他們來到了石碑的面前,上面寫著一起看不懂的象形文字,突然其中一只小貓走了上去,用爪子按到了石碑上,“苦苦苦苦苦”石碑突然開始了變化,這些象形文字也發生了轉變,變成了蘇雨二人看得懂的中國楷書。
“貓門……進入者……貓之……若出者……也……貓之,斗其勝者……什麼意思啊蘇雨,蘇雨,啊啊啊啊啊啊!蘇雨你怎麼長尾巴了!”
“你也是!啊啊啊!啊啊啊陳慧你怎麼成了貓臉!”
“啊?”驚慌的兩個人只能互相用手撫摸對方的臉頰才能推測自己的模樣,“我們……我們成……貓了?”“但我們……能說話?”
“喵喵——喵喵”
突然旁邊的貓咪門開始了叫喚,打斷了她倆的交談。只看見其中兩只貓咪突然廝打在了一起,然後彼此保住上下聳動起來,旁邊的貓咪則指向了大門——“我大概明白了,誰贏誰能出去……”“看來這就是命吧,沒想到到了這我們還是要靠性斗才能決定出路。”
作為兩個彼此斗了三年的老友,兩個人早已明白對方眼中的意思,兩個人迅速的扭在了一起,貓身帶來的速度可不是之前人體能比擬的,兩個人的糾纏和碰撞頻率是之前的十倍不止。貓爪交叉,身上的茸毛彼此糾纏,尾巴也如同麻花一般纏到了一起。周圍的貓咪們也都圍著她倆喵喵叫喚,如同給她們助威一樣。
蘇雨和陳慧兩人衝向彼此相互抓著對方,尖銳的貓爪彼此的胳膊上留下了血飲,赤著的四只腳爪在地上勾勾拌拌互相擠壓,死死卡住彼此的縫隙,兩個人緊緊抱著對方,扭滾在一起,同時四條豐滿有力的大腿擠入對方的胯部伴隨著濃密的茸毛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毛纏住了誰的腿還是誰的腿卡住了誰的毛,嘴里也沒停著傳出激烈的親吻聲和口水的吞咽聲,舌頭上的細小倒刺也和毛發一樣互相找准對手,死死抵住對方。就這樣扭抱在一起的兩人不停的在地上翻滾著,一會兒蘇雨壓著陳慧,一會兒陳慧也占據上風,交纏的小腿死死的捆住彼此,讓下盤固定到一起這樣兩人能把小穴牢牢的對貼。對貼的位置也不斷的變化,兩個人的小穴在扭動中慢慢重合,陳慧就開始劇烈的蠕動自己的胯部,貓的的速度真是名不虛傳,兩個人的上下抖動只能看清楚一道道殘影。蘇雨立馬迎合著陳慧的胯部扭動起自己的臀部,兩個人爽的喵聲不斷。
上面激烈的較量自然也少不了下面,本就卡在一起的腳爪,現在彼此用力,都牢牢靠在了對面的縫隙之間,腳底板都用盡全腳的力氣瘋狂地扭動著,彼此摩擦著對方的腳皮,貓爪的中心本就是最脆弱的地方,這樣的研磨不亞於小穴的敏感,腳底的摩擦更是直接且刺激。你扭,我抓,你碰,我黏,你頂,我撞,你粘,我磨,腳爪直接打得好不熱鬧。
強烈的對抗兩人突然默契的分開了彼此,對望著穿著粗氣,緩緩休息各自的體力,蘇雨趴在地上,四肢緊張發力,如同發情的小母貓死死盯著陳慧。刷的一聲,兩人都高高跳到空中撞在一起又迅速分開,這樣往返的撞擊了幾輪,兩個人默契的背對著對方,同時用尾巴勾住彼此,然後使勁拉向對方,只聽見啪的一聲,兩個豐滿的屁股直接撞到了一起,啪啪啪的撞擊夾雜臀部上面茸毛互相的頂刺,每一下的撞擊菊花都要承受百倍的酸爽,每一下撞擊除了臀肉的正面對抗,茸毛也直接伸進了菊花里互相撓癢癢,刺激的淫水連連。兩個人都加大了臀部撞擊的力度,但是缺改變頻率,沒有一直重復的互撞而是用力撞到一起然後互相扭動交合的臀肉,感受彼此摩擦的力道,這樣的摩擦是殘酷的也是最考驗耐力的,最軟嫩的臀肉就這樣直接短兵相接地摩擦著,高強度的摩擦力導致研磨的並不順利,總是會互相卡住然後都拼命的向反方向扭去“嘶啊,嘶啊”這已經不單單是爽的呻吟更是直接的痛感。也許是這樣的疼痛都互相激怒了彼此,兩人同時翻轉身來直接狠命地把逼撞到了一起,看來還是准備用逼來一決勝負。
尾巴還是默契的互相纏住,互相加大臀部的發力,把腿都一起抬起了然後互相纏住向自己的方向使勁,兩個人的小穴此刻是完美的重疊到了同一個平行時空,同時的發力直接讓彼此的陰唇牢牢的鎖在一起。陰唇的內側彼此擠壓,瘋狂摩擦褶皺部分也都擠在一起,如同豆漿榨汁,擠一次淫水就互相滲透到嫩肉里,陰蒂在劇烈的刺激之下也直直的挺起,彼此挑逗到一團,你來我往好不熱鬧。在激烈的頻率之下,攪合在一起的肉壁越發的黏稠,空氣稀薄到肉壁死死的互相抵住。這樣的刺激還遠遠不夠,兩個人同時心領神會地用力吸收,小穴深處都傳來了激烈的吸附力,互相爭奪著早已混為一談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兩個人如同波濤洶涌的海浪在這小小的一葉扁舟中爭奪著風雨的歸屬權,沒有章法也沒有規律,就和風雨雷電一樣隨心所欲,怎麼操的爽快就怎麼互相折磨蹂躪,肉逼里的肉壁就是想要破繭的幼蟲,都死命地擠壓對方想要羽化成仙,淫水此刻只是興奮劑,陰蒂才是主力軍,顫抖的互相挑逗,敲打,彼此扳起來陰蒂腕子,水漫金山加速了這小舟的破裂,就和那老李捕魚船一樣,轟隆一聲碎在了海浪里。留下的只有海嘯,還是只有海嘯。
虛脫的兩個人倒在地上,周圍的貓咪都站起身來瞪大雙眼,都想知道這場比賽誰才是最後的贏家。是陳慧,陳慧她動了,茫然的坐起來了身子,眼神空洞。我想這是失落感,一個和自己糾纏了三年的老友終於敗在了自己的腳下,不是成功的喜悅,而是失去了對手的失落,高處不勝寒啊,沒了蘇雨的肉體,自己這身爛肉又算什麼呢,自己就算能出去,一個人孑然一身,團伙也眾叛親離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呢,可惜還沒等她想完大門已經把她送出了遠方。而蘇雨呢,她安詳的躺在地上,身軀慢慢的縮小,臉上的甲骨也越來越不明顯,胡須在慢慢的長出,毛發也更加的濃密,直到她發出喵喵的叫聲……
緩緩的江面上停著一艘船,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雁江老李打魚。船上跪著一個女人,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船底的轉輪上,一只花貓的屍體漂浮在不遠處,身上轉輪劃拉的口子鮮紅可見……
她的耳邊依稀有著歌聲,而江底呢?什麼也沒有。
Mama, just killed a woman
Put a gun against her head
Pulled my trigger now she\u0027s dead Mama, life had just begun
But now I\u0027ve gone and thrown it all away
Mama, oooh, ooh, ooh, ooh
Didn\u0027t mean to make you cry
If I\u0027m not back again this time tomorrow
Carry on, carry on, as if nothing really matters
Too late, my time has come
Sends shivers down my spine
Body\u0027s aching all the time
Goodbye everybody, I\u0027ve got to go
Gotta leave you all behind and face the truth
Mama, oooh, ooh, ooh, ooh
I don\u0027t wanna die
I sometimes wish I\u0027d never been born at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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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