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人治時代——暗黑提瓦特

第8章 璃月篇:棋戲千年(引子)——饕餮盛宴

  [chapter: 楔子·上——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游]

  

   “噗,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吧?!”一個綠色家伙把苹果酒噴了一桌,“堂堂摩拉克斯,將要在自己的請仙典儀上,表演這麼憋屈的死法,你真的不是在逗我嗎?”

  

   面前穩重端雅的中年男子看著這失態的少年不禁皺了皺眉,可他也知道不能完全怪對方,畢竟這個消息,對所有人、包括神而言,都是極大的震撼。

  

   “你還有臉說我?我可是聽說,堂堂巴巴托斯,在自己的神像面前、在自己的教堂面前,被人掏了神之心呢。”

  

   “唉嘿~那還不是我家那個琴和她身邊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們下手沒個輕重嗎?不過看在她已經把事情只局限於很少的人知道全貌,後續又打點得蠻到位的情況下,我也就不想計較啦~倒是你!你真要這樣干,別的姑且不論,至少整個璃月都會被攪得滿城風雨吧?”

  

   “虛名我向來是不在乎的,這一代璃月也終於出了幾個看似有為之人。可我那邊的幾個家伙,不論是什麼凝光還是刻晴,她們都還太嫩了,一個個自以為有操盤一切的能力,我便先由著她們的劇本來,若是此番考驗她們能撐得過去,那璃月到也不是不可交於她們手中;倘若她們連這關都過不了,我那些仙家好友自會替我接管璃月。”

  

   “哎,好啦,我的老伙計!我看你真是當土皇帝當上癮了,說一千道一萬,也不過都是提瓦特大陸上的紛紛擾擾而已,隨這片大地自生自滅去吧,我們還要去處理的事,更重要,更難纏呢!”

  

   “你呀你呀,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算盤啊,蒙德被你散養了這麼多年,早就培育出了自我管理的能力,這一代的後繼者們更是各個能力超凡,用我們璃月話來說,那一個個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啊,嘴上說著隨提瓦特自生自滅,心里,多少都牽掛著你那蒙德的吧!”

  

   “哎哎哎不聊這些!破壞氣氛~喝酒喝酒!”

  

   這一晚,兩位真正的神仙都把自己灌得很醉。

  

   [chapter:楔子·下——飲必甘露,食必嘉禾;誠,必大事]

  

   除了最近幾年加速擴建、高浮於天的群玉閣外,玉京台自古以來都是整個璃月權力和奢華的巔峰廟堂。而最近幾天的那里一直在為七星的頭號秘書,半仙之體的甘雨賀壽,比往常更加聲色犬馬,盛況空前。

  

   “甘雨前輩,明天就是您麟尊的三千三百三十三年誕辰了。不僅璃月全地的百姓已為您備上了重禮,蒙德的佳釀、稻妻的仙狐等等四方來朝的貢品也基本都已到位,如有榮幸,還請您屈尊檢閱一番。”天權星凝光在底下恭恭敬敬地單膝跪地,頭也不敢抬一下,像個臣子般匯報著。

  

   幾千年的清心寡欲的生活讓甘雨從不知道原來人生還可以這樣享受與放縱。在七星的盛情邀請與激將之下,她稀里糊塗,不,應該說是半推半就地答應了一場荒淫奢侈到岩王帝君本人看了都瞠目結舌的壽宴派對。她的主座是一張高檔沙發,那是在前段時間璃月宮女的選秀中,用獲得頭籌的一名十二歲少女活剝下來的皮膚仔細除毛後作為真皮縫制、用少女的骨骼鍍上黃金作為支架、以她與她的三個兄弟姐妹體內的脂肪組織精煉出來的凝脂作為填充物的,全璃月,不,可能是全提瓦特僅此一座的高檔沙發。而在她腳底下踩著的,是一個個活生生、赤裸裸的,被嚴絲合縫地釘在地板上的童男童女;並且,由於甘雨喜歡安靜,那些孩童的聲帶都被割除,他們在牙齒被一顆顆拔出時所發出的嚎叫則是他們留在世間最後的聲音;並且他們的舌頭,也在被香菱特別調制後成為了這桌上的萬般美味中稀松平常的一種。

  

   不僅如此,璃月港內所有的幾乎所有合甘雨口味的花季美男美女都被七星招來,經過嚴苛的訓練後全方位無死角地殷勤服侍著甘雨,從捏腳捶腿到為其高貴的陰戶舔舐、助興;包括享受地喝下她的聖水、吃下她的黃金,以及按照她的喜好擺出各種姿勢,等等等等。以雲堇為首的全國戲班名伶都被招來為甘雨的壽宴表演助興;各種進貢上來的奇珍異物由凝光親自拆封展示;種種節目應接不暇。累了就把這沙發椅背一放、或直接躺在童男童女的身上;想活動了就騎著嚴格訓練出來的人型馬四處走動,或到“狩獵場”里用弓箭隨意獵殺不斷被填充的“罪犯”們——甘雨一次蓄力箭下去霜華綻放總能直接殺死一大片,迎來一片叫好。

  

   夜夜笙歌,燈火通明——象征著璃月空前的盛世。

  

   此時的甘雨腳底踩著一條條粗壯的男根,正忘我地一邊享受著男寵女奴們用舌頭的服侍,一邊往嘴里塞著似乎無窮無盡的美食佳肴。七星知道甘雨怕胖,就為其准備了海量的特制催吐與催瀉藥湯,這味藥方可是白術率領了一批璃月港內的名醫與大學士們,在古籍查考、尋仙問道與大規模的人體實驗中調配出來的神藥——不僅可以有效催吐催瀉,還能讓嘔吐的過程中胃部、食道等器官都不感覺難受,並且快速補充和分泌出足量的胃酸、腸液濃度來保證所有器官都不受傷害,最讓白術得意的是,這味藥還能讓服用者在嘔吐中獲得一種順暢爽滑的快感。幾口藥湯下肚,甘雨果然痛快地嘔吐了出來,旁邊的男寵與女奴們爭相搶著吃甘雨的聖噦,沒搶到的則奮力地舔舐著那些掉到孩童地板上的,而那些可憐的小孩則張大嘴巴祈禱著那些噦物能有幸剛好落到自己的嘴里並滑下腸胃——畢竟,這與甘雨所排泄出來的聖水與黃金,構成了他們這幾天,也將是生命最後幾天全部的食物來源。

  

   “嗯~嗯,嗯啊!!好舒服啊~~,你,賤狗!去後面把肉棒放進那個小女奴的屁眼,那個小女奴,你過來,換個位置,我賜你舔我聖穴的榮譽~~~”興頭上的甘雨一邊指揮著一邊往嘴里送著食物。

  

   “快點,磨蹭狗,聽不見甘雨主人的命令嗎?”甘雨的後邊,刻晴正穿著晚宴用的盛裝用鞭子抽著那條其實早已精疲力盡的賤畜。

  

   甘雨在這幾天的放縱後知道了這七星必是有求與她,她想在聽取訴求前更進一步地試探她們的誠意。於是,她踢開了身邊的那一群玩物,故作生氣地說:“唔,是一群連這麼基本的‘工作’都做不好的蠢豬呢,你說是嗎?刻晴大人,凝光大人~?”

  

   “是…是啊!”兩位遂即反應了過來,“甘雨大人,有什麼是我們能為您服務的嗎?”

  

   “唔……腳都髒了呢~”甘雨相當入戲。

  

   凝光和刻晴趕緊走到甘雨前面來在左右紛紛跪下,討好般地舔舐著甘雨的黑絲。努力伸長舌頭反復舔舐,還自覺地把甘雨的整只腳放入口腔最深處浸潤。

  

   “哎~二位大人為何這麼賣力,舔你們秘書的腳呢?”甘雨故作無辜地說著。

  

   二人自然無暇回答,嗚嗚地哼叫著。

  

   “不行哦,刻晴大人,您看凝光大人,就會有搖臀部的方式回答我呢~”

  

   刻晴不像凝光是苦出身,沒和凝光那樣在小時候有過給人當狗做苦工的日子;更何況,她家族可是名門望族,她自幼便是掌上明珠,向來都只有別人跪著求她,在她恩准下舔她腳受她羞辱的份。雖然自己天性野,動不動就往山上乃至層岩巨淵跑,當上玉衡之後也總是親臨一线,但骨子里的傲性讓她此刻真的非常惱怒,明明自己連仙神都不放在眼里,現在卻……不得不……還要像狗一樣搖尾巴?她真的接受不了!

  

   作為同僚,凝光當然知道刻晴在想什麼,她狠狠地瞪了刻晴一眼,刻晴立馬冷靜了下來。是啊,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為了這千古大計、為了璃月七星世世代代的目地、為了這人類史上最波瀾壯闊的一筆、為了統御世界的榮耀,自己現在屈尊受這點羞辱,算得了什麼!心一橫,她趕緊諂媚地搖起了屁股,舔的也更賣力了。

  

   “唔,你看你們,都把人家舔的有感覺了~~”甘雨假裝害羞著。

  

   二人心領神會,紛紛跪爬了起來,爭先恐後地把舌頭伸進甘雨的小穴里,努力地舔舐著。

  

   甘雨毫不客氣地把雙腳伸向二人的小穴,一邊說著:“我也來幫助你們滿足滿足吧,不過沒我的命令,不許‘弄髒’我的腳哦~”

  

   “嗚嗚”,二人繼續奮力地舔著,一會兒舌頭一上一下:一個努力舔著陰蒂一個努力往里面伸,一會兒一左一右,兩個人舌苔對著舌苔共同努力著。

  

   “要不,二位再比比誰的乳房比較大吧?”說著,甘雨自己先把雙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們兩個人的奶頭。

  

   “嗚,嗯~嗯!”沒有辦法,都到這一步了,不能前功盡棄了,二人無奈地把手放到了對方的胸口,用力蹂促著。

  

   終於,甘雨迎來了又一陣的高潮,縱使這尊仙軀能不停地持續高潮,此刻的甘雨已經心滿意足了。她叫二人抬起頭,當著她們倆的面喝了下了好幾口催吐水,二人的臉色瞬間發綠了。

  

   甘雨的腳還沒有停,她只來得及說一聲“給我高潮”就開始瘋狂嘔吐了,二人被迫張大嘴巴去接著甘雨的嘔吐物,又在甘雨出色的足交功力下被迫同時高潮。

  

   惡心,反胃。與甘雨的酣暢淋漓不同,雖然食物沒下肚多久,但胃中的酸液以及發酵後的殘渣都足夠二人難以承受了。這次連凝光都沒能熬住,一開始她還想替刻晴稍微多分擔一點,但僅僅滿了半口嘴巴之後她們都受不了了,低下頭去任憑嘔吐的殘渣朝她們頭上淋下來。

  

   甘雨也活了三千多年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感覺人生如此過癮,兩位在全璃月首屈一指、最最尊貴的大人物竟然如那些賤民般努力討好著自己,她當然不會介意她們沒能吃完自己的嘔吐物。只是,她也在心里擔心著,到底是多大的要求,才能讓她們願意承受如此折磨呢?別說歷史上只豁得出去他人的燕太子丹,就連臥薪嘗膽的勾踐,都不一定能受這翻羞辱吧?

  

   另一邊,凝光與刻晴還在還斷不干嘔著,她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設計討好甘雨的把戲居然會用到自己頭上,泄憤似地把淋在頭上的、自己干嘔出來的噦物弄下面的孩童嘴里,看著他們又渴望又難受的眼神來出出氣,還能順便扇他們幾個耳光與狠狠地踩那些賤童們幾腳。

  

   洗漱過後,三人回到了甘雨原來的寶座;那地方早已被清潔的干干淨淨,連那些孩童的皮看著都像又褪了一層。桌上重新擺滿了熱氣騰騰的可口佳肴,新一批的俊男靚女又穿著暴露的衣裝跪在兩側;恰巧雲堇又親自上台唱戲,一切都好像完整如新。畢竟,這生日宴會,還沒結束呢。

  

   只是甘雨知道現在該聽聽這二位的故事了。她揮了揮手,刻晴心領神會地把那群跪在兩側的賤畜們趕了出去,凝光也通知雲堇暫時離場。

  

   “好了,說吧,凝光、刻晴大人。我知道你們這次有求與我,為我准備的宴席也是費盡了心思;但我區區一界秘書,到底有什麼值得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的呢?想要什麼明明像往常一樣吩咐我辦就可以了。”

  

   二人還是直直跪在甘雨膝下,相視一眼,凝光先開了口,並恢復了她一貫高雅的聲調:“甘雨前輩,還記得我在這場盛會前和您的小小賭約嗎?這「人間」的樂趣,是否能合乎您的心意呢?”

  

   “唔,確實大大超乎我的預料。”甘雨由衷地感嘆道,“三千多年了,不論是殺敵屠城還是高山仰止我都見得多了,但萬萬沒想到聲色犬馬也可以如此快活。”

  

   “哼,這是人世間獨有的魅力~”凝光接話到,遂即又嘆了一口氣,面露難色,“然而啊~眾仙家們卻總是層層阻礙我們的一舉一動,左一個‘不成體統’右一個‘數祖忘典’,就拿這次宴會做比方,我們七星反復說明了這是為聖麟尊體祝賀這難能可貴的三千三百三十三年大壽,讓萬邦來朝、揚我國威,可還是被仙家揪住各種細節一頓數落,我和刻晴去絕雲間整整跪了三天三夜,才換來它們這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准許。”

  

   “呵,你們歷代七星與仙人的不對付我都看在眼里的。”甘雨抿了一口摻了人血的紅酒,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人血與葡萄混合發酵出來的美酒能這麼合麒麟的口味,“我的立場也自古以來是很傾向人類的,除了絕不能親自出面去仙人那兒替你們說話,其他的要求,比如告訴你們如何討好仙人,每個仙人的弱點是什麼,你們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只要開口問,我就會答。畢竟,我與岩王帝君的契約,可是「為璃月多數的生命,謀求最大的福祉」哦~”

  

   “甘雨小姐,”凝光又一次開口道,“我們想要的,當然不會是請您親自和仙人們談判;我們想請您幫忙完成的,是更大的事業,可以徹底終結這一糾葛的事業。”

  

   “徹底終結人仙糾葛?呵,你是想徹底將仙人們踢出璃月的權力架構,獨攬朝政嗎?要知道,不管怎麼說,仙人在人間可是能直接代表岩王帝君的啊!”平時看過去非常溫和的甘雨也能這樣一針見血,但她還是小看了當代七星。

  

   凝光按住剛要插話的刻晴,兩人死死地盯著甘雨的眼睛。

  

   “什……什麼……???你……你們瘋了嗎?”甘雨難以置信這背後的意思,“甚至還沒有璃月以前,摩拉克斯就早叱咤風雲了;那麼多魔神,那麼多戰爭,誰都沒贏過他老人家,你們,在盤算什麼?”甘雨甚至有些失態。

  

   “強如摩拉克斯,也會有磨損的那一天吧。”刻晴無比堅定,“仙人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七星必須背負起率領璃月向前的使命。仙人們的守舊、老陳、迂腐,已經嚴重妨礙了璃月的發展;而這一切的根源,就是明明只一年下凡一次,卻還坐擁璃月最高權力的帝君本人。如果不「徹底解決」這個問題,我等愧為七星!”

  

   “唔,我頭一次聽到誰能把「弑神」這件事說得如此大義凌然呢,刻晴小姐。”說實話,甘雨感覺有點毛骨悚然,“要知道,不是璃月擁奉了帝君,而是帝君建立了璃月。沒有帝君,別說什麼七星八門了,整個璃月都不會存在。”

  

   “是啊,可是帝君掌管了璃月這麼多年,是不是也該歇歇了呢?”刻晴還是繼續她的論點,“聰慧如您想必不會不知道:神,是不會永遠眷顧人間的。「人」必須做出自己該做的事,把命運放在自己手里。甘雨前輩,雖然你擁有遠超常人的壽命與力量,但你體內,也有一半是人類的血脈吧?您試想,要是帝君不在人世了,你覺得整個璃月誰權力最大呢?我們七星不過是肉體凡胎,就算擁有神之眼也不會延長我們的壽命;不過幾十年時間來來去去,而您,可是動輒上千年的壽命啊~”

  

   都說權力是世間最好的春藥,就連甘雨其實都有點心動,不同於純粹的仙家,她體內一半的人類基因是不會說謊的——這幾天來的享樂,與擁有對幾乎所有人生死予奪的權力所帶來的快感讓她同樣心醉神迷。“呵呵,比魔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啊~”她半嘲弄地感概到。

  

   “甘雨,你剛才也說過,你與帝君對璃月的「契約」吧?”見到時機成熟,凝光接過來話,“「為璃月多數的生命,謀求最大的福祉」,不是嗎?如果這個契約,與帝君本人的利益產生了衝突呢?”

  

   “「契約」是絕對不可違背的。但是,把作威作福的權力給了你們,就能讓更多的生靈帶來更大的福祉了?”甘雨其實明知這是凝光遞給她,讓她能幫助七星的台階,只是想故意揶揄一把,她故意用腳跺了跺躺在底下的可憐孩子們,只是她忘了,那些小孩早已不能發聲——卻還能感受痛苦。

  

   凝光遂即會過了意,滿臉堆笑道:“那是自然,就拿這些小朋友來說,若不是我們有幸為您慶壽,他們估計也就一輩子徘徊在溫飽邊緣——在平凡的人家長大,和平凡的人家結婚,一輩子或種地砍柴或做苦工苦活來養家糊口,最後無關緊要地死去;豈會有如今這般榮幸,能被您這麒麟聖尊踩在腳下,作為您的活肉墊,還有幸被您的嘔吐、尿液與糞便澆灌呢?連我們吃您一口聖噦,都覺得是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呢。而且他們的父母,還能收到一筆錢那幫草民辛苦勞作一整年才能得到的摩拉,您看,難道,這不是讓更多的人,獲得更大的幸福了嗎~”

  

   “哈哈哈哈哈哈~”三個人分別看了看下面那些童男童女,他們其中還有一些沒有昏死過去,而是眼睜睜地聽到了剛才的對話,那一顆顆恐懼與麻木的眼神逗得三位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只是那些還醒著的小孩中聰明的,已經有些羨慕那些已經沒有意識的同伴了——雖然那些已經死去了的個體,會在甘雨下一次離開後被剔除出去喂狗,換成新的孩童釘回來。

  

   “至少,您先聽聽我們的方案吧,秘書大人~”刻晴總是最心急的那一個,“而且……「這件大事」中您的幫助是必不可少的。”

  

   “那~我就權當會議記錄了~”甘雨的態度終於軟了下來。

  

   “是啊,再過些日子,就是一年一度‘最重要’的請仙典儀了,可是要‘好好討論’的頭等大事啊~”

  

   此時的雲堇,還在後庭里努力排練、准備著下一出曲目。

  

   燈火通明,歌舞升平。

  

   [chapter:楔子·終——岩神子民]

  

   “甘雨,這才是璃月現今需要的人。”那是早些時日的平凡午後,摩拉克斯以「鍾離」的形象約甘雨出來聽雨品茶,看到庭院外刻晴奔忙的身影,以及周圍的人慌亂地對她作揖行禮時窘迫的模樣,淡淡地對她說的一句話。

  

   “岩王帝君啊,璃月現在需要的真的是這樣的「人」嗎?你是認真地讓我去輔佐那些都敢對您老下死手的人嗎?”從那以後,甘雨幾乎無時無刻不這樣問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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