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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太強暴啦

純潔祭殤 思維幻痛 9244 2023-11-20 08:34

  三昧真火從牙縫中絲絲溢出,憂竭力克制自己,他本不該有如此激烈的情緒。

   只是一場輿論詭辯而已,發揮自己口才辯駁回去,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

   雷斯卡特耶建立於第三紀元元年,本質上是初代國主將無數被魔物毀滅的國家統合,甚至可以說是各式各樣國家和文明一起創造的。

   在此之前,確實並無雷斯卡特耶之名。

   而在那之後經歷數不盡的紛爭才有現在的國土規模,其中有的土地原本屬於魔物,也有屬於人類。

   殺戮,攻伐,就連現在也是如此,憂確實無法反駁。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一個國家應該建立在荒無人煙的土地上才是你們心中[干淨]的!”

   憂踏步上前,拂塵怒指今宵眉梢。

   “在現代國家形成之前,任何一個國家的擴張,都伴隨著野蠻和殺戮。你們雷斯卡特耶存留至今,國家那麼多民族敢說沒有打壓滅亡過他們嗎?”

   今宵在地上掙扎,雨果教導她的話不斷在心中閃過,促使她用先進[知識]反駁對方。

   憂咬著牙說道“不錯,教國建立之初也有屠城尤犬人之舉,被教國殺的十不存一。”

   今宵更是得意,知道自己逃生無望,索性過過嘴癮“你們教國是建立在無數血腥暴力之上的國家,野蠻手段比彌賽亞其他國家有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合眾國使用新的政治方式,你有什麼資格說雨果陛下的合眾國!”

   “你們對領土擴張欲壑難填,有沒有想過土地上的原住民,殘忍,血腥你們不斷毀滅其他人的信仰還敢以信仰為名,真個不知羞恥!”

   憂無喜無悲,抬起的拂塵上魔力凝實,正欲狠狠揮下結束愚者的妄言。

   今宵見狀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她不卑不亢,怒視眼前的男人“雨果大人經常說[無知與蒙昧是催生民粹主義的溫床],我看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妄圖從整體上對民眾進行控制和操縱的投機小人。”

   人與人的交際中,最恐怖的莫過於把挑戰底线正當化,你覺得對面無恥,對面卻覺得是榮耀,你越是因為底线而反抗,他們就越是得意。

   何為現象何為本質,正如今宵所言國家的建立確實充滿著死亡,不,倒不如說是利益的損失,可她有沒有想過,在一定的條件下,時間與空間之中,真理永存。

   一個農民辛苦勞作,贊了很多錢,他的錢財是他應得的。

   一個強盜辛苦搶劫,贊了很多錢,難道也要說他的錢是他應得的嗎?

   換一種更實在的說法,人是一條命,螞蟻也是一條命,殺人犯更是一條命,他們都是生命,是不是該給他們同樣的地位、權利乃至……

   瘋狂與理性就在一线之間。

   憂深知當敵人只能用挑戰底线的方式擾亂你的時候,對方也只有這種程度了。

   ——你和犬養不同,還有救——

   憂咧著嘴,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收回自己的拂塵,說道“謬贊,小人和無恥的稱號,我就收下了,但你說了這麼多,是不是該讓我回兩句。”

   今宵本已閉目等死,見男人停下動作,心中生疑。

   “當年尤犬人密謀叛國,教國才采取措施,提前一步發兵阻止了對方,屠城是無奈之舉。”

   憂說到後面停頓了一段時間,畫風一轉才說道“你覺得危害國家安全的人教國該不該管,該不該殺?”

   今宵冷笑道“密謀而已,一張紙面計劃又沒有付諸行動,你們教國不過是給殺人找理由罷了。”

   憂忽然大笑,剛才的事情他根本沒有說全“好好好,給殺人找理由?那我再告訴你,尤犬人當年真的反了,不僅反了,還屠戮教國子民,極力和教國撇清關系,要建立屬於尤犬人的國家,教國第三紀元的歷史寫的明明白白,屠城百座,千里枯冢,那聚集的烏鴉和白骨甚至誕生了一個魔王。”

   今宵覺得額頭發涼,知道對方言辭耍詐,大聲喘著氣說道“那又怎麼樣,你親眼見過那歷史嗎?都是掌權者對他們的汙蔑,歷史書怎麼寫都行,反正你們掌權者不會寫自己是壞人。”

   憂忽然蹲下身,兩條粗壯大腿從袍子下露出,幾乎和今宵面對面,冷冷的說道“那你見過嗎?”

   今宵頓時啞口無言,口中結結巴巴的說出幾個我字,她能見過嗎?她甚至不是彌賽亞人。

   憂繼續說道“好,既然你我都未見過,那我再問你,現今教國西部受人侵擾你可知道吧!”

   就算不知道是雨果故意安排的,她對西部聯軍也該有所耳聞。

   “那些聯軍里最積極的就是的尤犬人。”

   今宵冷哼著,用蒼白的話說道“為當年事情報仇,他們應該的。”

   憂沒有繼續在這種彎彎繞繞的話題上下功夫,提到了現在的事,就不宜再往之前敘述。

   畢竟這是看待這件事的人的問題,是人看問題不客觀,而不是已經發生的事件不客觀。

   “那你們東瀛和歐羅巴合伙在教國掠奪人口就是對的嗎?”

   今宵的身子顫抖一下,打了激靈“那是雨果大人的安排!”

   “我如果在這件事上找你報仇,是不是對的?”

   “……”

   “你該不該引頸就戮?”

   “我會反抗你,在生命遭受威脅的時候,我可以、我可以緊急避險。”

   今宵的眼睛在眼眶打轉,焦躁的不知如何呼吸。

   憂忽然大喝“嘴里說著不知從哪來的屁話就來賣弄,你只是想發泄情緒,少給自己標榜道德高地了!”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覺得自己什麼都知道,被人利用當成了打手,指哪兒打哪兒,他們沒撈著一分錢,可偏偏還自詡正義,樂在其中!何其可笑!

   劇烈頭痛在大腦肆虐,一場風暴在制造痛苦的同時也在還天地一場清明。

   “我……雨果大人……說的……對……不對……不對”

   憂將手撫摸在今宵的額頭,嘆息道“被賦予的正確和被賦予的錯誤沒有兩樣,就算知曉的知識再多,沒有屬於自己的判斷,都是不行的。”

   賈生才調世無倫,哭泣情懷吊屈文。

   梁王墮馬尋常事,何用哀傷付一生?

   理想主義者與世界觀理想化者有本質區別,強行造就只會弄巧成拙。

   “今宵,作為天之宮的繼承者,對待魔物必須快決、狠絕,萬不可因為一時善念和其產生關系,家訓必須遵守。”

   家族長輩的話到現在也沒能理解,不過也不是那麼難聽了。

   額頭上的溫熱讓異域寒冬不再刺骨,當頭棒喝讓今宵先是茫然,後是清醒,以往事物又有了新的看法。

   憂將手掌從姑娘額頭拿開,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相信以今宵的心智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回去之後好好考慮吧。”

   憂站起身,手上拂塵在甩動時被袖子吸入,他將雙手收進袖口抱在胸前,吐出白氣說道“好冷,幸虧袍子有特殊空間。”

   “你不抓我?”今宵疑惑道。

   “狗腿子和受蠱惑者也有區別,嘛~都是緣分,我走了。”

   憂漫不經心的語調,仿佛二人熟識多年,讓今宵無從分辨是否真心,至少不再像以前一味拒絕。

   正如他身上鮮艷的紅,血一般的顏色,讓人本能的畏懼,但是只要壓下本能,就會覺得如同磅礴生命力一般美麗。

   憂的胸前忽然竄出一把利刃,上面同樣沾染赤色,妖艷噴涌的液體,讓他的眼神變得驚愕。

   “還好我趕來了。”

   熟悉的女聲,憂急忙握住銀月一般的刀鋒,卻無法阻止對方將其旋轉,殺人利器將粗糙老繭剜下,指骨表面被刮下一層。

   “謝謝你啦今宵,吸引了注意力。”

   “你、n”

   口不能言,刀刃從背部的肋骨縫隙穿過,只留下脖子給大腦驅使,用來呼吸發聲的肺部似乎本就不存在。

   他跪倒在地,眼白不斷上翻,努力看清襲擊者的姿態,口中溫熱液體混雜著碎肉、骨片,還有胃中的消化液,不斷刺痛著他的口腔,讓他生不如死。

   “你怎麼能……殺人?”今宵眼中同樣驚愕。

   殺人?難道不該嗎?

   “雨果陛下賜給了我新生,就算是這幅模樣,我依然可以履行作為人類的能力”

   玉子將沾滿鮮血的利刃揮舞,甩去附著的肉塊汙血,冒著絲絲熱氣。

   她的頭頂長著一對豎耳,手掌上附著白色毛發,細長的尾巴在臀部搖擺,就好像魔物娘中的狼人。

   “雨果陛下果然是最高貴,最強大的,哦對,還有最博學,他說的魔界勇者可以將人選擇性魔物化,我特意讓他將我變成這副模樣,像不像家鄉的犬神,不光力量上增長不少,嗅覺啦隱蔽啦,都上漲不止一個檔次,更重要的是雨果陛下射進來的元精,好美味~”

   接著玉子開心的把刀對准憂的脖頸,像個介錯人“雨果陛下說收拾你不在一時,但我還是想把你的腦袋帶回去,陛下一定非常高興,肯定會賞給我更多的元精。你就到地獄懺悔去吧!”

   “e……呃……呃”

   打顫的牙關努力發出淒厲慘嚎,試圖讓森林外的兩女感知到,可現在的身體連這點力量都沒有,面對屠刀憂甚至想把身體蜷縮,指望多挨幾下,延緩自己蠹蟲般的生命。

   “死吧!”

   屠刀揮起,非人之物肆無忌憚地吐露猙獰的面目,讓人心驚肉跳。

   “a!a啊……”

   刺耳尖嘯如刮骨鋼刀,只不過主人並不是閉目待死的憂。

   “今宵你瘋了嗎!”

   符籙泛著金黃色的光,今宵以此為刃,逼退了玉子。

   “我不能讓你……讓你這樣殺人,背後偷襲,不是我們該做的。”

   今宵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衝出來,她只是感覺不應該壓抑心頭的熾熱感情。

   玉子勃然大怒,今宵的行為絕對會給雨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是,她作為魔物能感覺到今宵此時情感的波動。

   “你這是背叛,叛徒,你敢背叛雨果大人,我要你不得好死!”

   玉子刀如滿月,變成魔物後體質提升數倍,加上連日來和雨果不斷交合,她的實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今宵符籙飛散,艱難抵抗著對方攻勢,幸好她可以施展遠程攻擊,射出的符籙阻止她前進的腳步,即便如此,隨著一道道符籙被劈開,落敗是遲早的事。

   “你應該也像我這樣接受陛下恩賜,現在收手還不晚!把那個男人的腦袋砍下來,今天的事我能當做沒發生。”

   最好不要,多一個姐妹就多一個人分享雨果,玉子到底保留著人類的部分,心中歹念攀升。

   今宵的體質比她還強,要是加入雨果後宮,占有雨果的時間肯定會更長,更別說她對憂有了好感,魔物本能拒絕她強行拉人進入雨果後宮。

   總之她一邊言語拖延,一邊加緊攻勢,希望盡快把對方斬殺,也好一了百了。

   今宵看著玉子一步步接近,直到最後在她眼前舉起刀,刀刃上反射的光刺痛她的眼,而她全程都沒有說話,也沒有閃避,她選擇接受這一切。

   “賤人!hatui”

   今宵感覺身子忽然下沉,憂把她扯在地上,閃過致命一擊,隨後黑紅液體從口中噴出,在空氣中瞬間凝結成冰。

   血刃來勢凶猛,玉子急忙用刀擋開,金鐵聲中,刀被彈向半空,玉子大驚失色,力量提升之後也擋不住對方垂死一擊。

   經過在床上和楓木亭幾人靈肉交融,她早已不是那個初來的傲慢之輩,也知道剛才是仗著偷襲才能得手,這次正面交手,立刻就察覺和憂的差距。

   繼續拼下去,對方只剩殘血,就算不敵也可以……

   “賤人,領死吧!”

   就在她打算繼續進攻時,一聲帶著瘋狂意味的斷喝清晰地在她耳邊炸響。接著憂渾身魔力爆發,原先溫和的臉變得猙獰,加上周遭先前噴出的血液,讓他看起來像是地獄的惡鬼,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襲上了玉子的後背。

   魔物的神經還未來得及反應,一股大力轟然砸在她的胸前,把她直接打飛出去,在灌木叢撞出一條路來,也是仗著魔物身體結實,沒有立刻斃命。顧不得身上的傷,她緊咬牙關,發揮獸類魔物本能,發開四足狂奔,不斷在林中穿行,憑著獸類自然規避凶吉的天性,跑到森林的隱蔽深處那股恐怖氣息才緩緩消失。

   “哇!”

   剜心痛處自胸口炸開,玉子口中鮮血狂噴,躺倒在地不斷抽搐。

   憂強提了一口氣,讓自己的狀態好一點,對今宵說道“你還好吧。”

   今宵木然點頭,整個人跟失了魂一樣。

   “我……背叛了……”

   今宵抓著頭發拉扯,雨果對她很好,比起那些見過的奴隸和平民都好的太多,可她為什麼要做出背叛雨果的事。

   憂不顧自己噴血的傷口,用力抓住姑娘兩只手腕,阻止了她的自殘。

   “你走開,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出現,我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我該怎麼辦啊!”

   從傷口流出的鮮血浸濕了今宵的巫女服,透過衣物將肌膚和內衣粘連在一起,血腥味直衝腦門,看著這個一身血汙,抓著自己雙手的男人,今宵心中恐懼占了上風,甚至恐懼到忘記自己害怕何物。

   “你要鎮定,沒什麼可怕的。”

   憂心口欲裂,視线變得昏暗,懷中少女還沒有經過思想轉變就經歷最終決斷,心理落差過大,內心崩潰產生的自滅感最終會毀了她。

   正因為意識到這點,他必須為自己開導她的行為負責,不顧傷口逼命危機,強行把今宵拉進自己懷中,用力的抱著她,哪怕她的掙扎擴大了自己的傷口也絕不撒手。

   “好好看著,我還活著,沒什麼可怕的。”

   自己在怕什麼?今宵在男人懷中直面他的傷口,被剪刀戳穿的紙一樣,不大也不小的傷口平平無奇,卻又十分致命。

   她地身體緊緊地繃直著,不由自主地顫動著,傷口似乎也有感應隨著她的呼吸一同開合。

   憂依舊握著那雙嬌嫩地如同花枝般容易折斷地手,兩手在他的掌控下向後微微彎曲,不在今宵的驅使范圍內。迫使今宵身體前傾,半張俏臉貼在憂的胸膛,溫熱濕潤的觸感讓今宵感覺回到了幼年,在那段手無縛雞之力的日子里,有多少次逃進父母的懷抱,在哪個安全的港灣尋求庇護。

   感覺是如此相似,今宵差點沉醉其中。

   可惜很不真實,今宵已經不是小孩,眼前的男人也要死了。

   空曠雪地上兩人相互依偎,奪目的紅,蔓延的血,一朵曼珠沙華正欲悄然綻放,男人的紅袍與血遭就了飽滿的花苞,少女的黃色巫女服與白色絲襪,正是香甜可人的花芯。

   “我不想要這個結果……”

   從這麼想的一瞬間開始,今宵看到了新的東西。

   男人閉著眼睛,平靜而安詳,看不見生命的流逝,他確實在“活”著。

   枯朽與榮生,讓兩者並存的他正在崩潰,而在崩潰中又勝過一切活物,今宵覺得很美,本來早在一開始就應該察覺的,他是個凡人,在世界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今宵攙扶著憂的後腦,將昏迷的他輕輕放在地上,綻開了久違的赤色花苞。

   玉子的一擊十分致命,但還保留著魔物的攻擊性質,魔物的魔力會讓男人的身體起特殊反應。

   今宵把手伸向背後的腰帶,輕輕解開了它。

   黑紅色的巫女褲瞬間滑下,露出在內部黃色的內襯,她整個人的氣質隨著內衣的顯露煥然一新,沉浸到高雅氣氛中的那一刻,似乎就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刻。

   她並未急於展現自己赤裸的一面,長久的修行,讓她在這一刻保持著祭祀者應有的端莊。

   此刻穿著的衣物,雖不豪華但很優雅,雖不花哨卻很迷人。

   這就足夠了。

   今宵跨坐在男人大腿上,刹那間,絲綢特有的滑爽感從她的下半身漫延開來,柔軟的質地一下子把昏迷者與清醒者都帶到了優雅的感覺世界。

   “嗯……嗯”

   今宵感覺一陣氣血涌動,手按向男人胸口,兩條玉腿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讓衣物制成的綢子在兩人之間發出了輕微的哀鳴。

   “你長得……”想要評價男人的外貌,但今宵卻害羞的笑了笑。

   少女染紅的脖子和胸脯的隆起在雪地反射的光亮中顯得純潔而神聖。

   在她身下渾身血汙的男人簡直就是地獄的丑鬼,可是……意外的很般配。

   今宵解開男人的腰帶,拉開濕潤腥臭的袍子,露出古銅色塊塊分明的結實肌肉,雙腿間被魔物魔力干擾的粗大肉棒早已經勃起到極限,幾乎是要貼到他的肚臍,現在失去衣物的束縛,它整根彈了起來,馬眼的前列腺液,還有未干的血液正在被它的炙熱變成蒸汽揮散而去,讓今宵聯想起家鄉雲霧繚繞的山峰,雄壯而神秘,卻又誘人向往。

   “好可怕~”

   今宵羞紅了臉,急忙用冰涼小手給自己降溫,雖然並非男人所願,但他最隱秘的部位已經窺探,自己也不需要保留了。

   “是不是有點不衛生?第一次是口爆來著?咿呀!”

   今宵拍打自己火熱的臉蛋,她可是男人破處時的見證者,怎麼會不熟悉流程。

   當天可是把芙蘭的服侍方法看的一清二楚啊!

   今宵精致小巧的桃紅小嘴輕輕張開,白皙細滑的香腮激動的把香舌伸出。

   今宵不比芙蘭當時的有准備,怯生生的,用試探性的舌頭顫顫巍巍的伸向紫紅色龜頭。

   滋溜~

   “rue,好腥~”

   今宵扭過頭差點吐出來,舌尖只是略一接觸就立刻分離。

   鼻子吸著肉棒與血液混在一起的腥味,就好像堆積在一起腐爛的花瓣一樣,腦袋都快融化了。

   “舌頭~r~都要麻了~”

   粗大肉棒爬滿了青筋,漲成暗紫色的大龜頭沾滿了前列腺液的苦澀腥味,給少女的感官只有惡心到作嘔。

   今宵一想到當日芙蘭舔到痴迷的表情就很為難,她恐怕做不出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宵改換手段,伸出十指愛憐地擼動著整根大肉棒,把它當作寶貝一樣珍惜對待,同時也不忘伸手按摩那兩顆裝滿精液沉甸甸的睾丸。

   “好燙,要是真的插進來……”

   今宵晃了晃頭,手指細心地舔揉搓著粗大肉棒上的每一處肌膚,當指甲不經意間刺到膨脹的青筋時,那根肉條總會急不可耐的跳動,這時候今宵就會像個小孩子一樣,彎曲手指彈上兩下,像是在玩一條會假死的肉蟲,看著活躍肉蟲變成僵直的過激反應,今宵似乎有無窮樂趣。

   只不過……

   擼動半晌,今宵感覺虎口發酸,額頭甚至有細汗冒出,暗道不該如此持久。

   要是懂行的人在場肯定會對今宵玩雞巴的行為加以指責。

   每次雞巴要射的時候都會被她用手指彈回去,能射才是怪事。

   “當初是用力來著?”

   這麼硬,捏兩下總沒事吧。

   今宵兩手握著肉棒,用蔬菜脫水的力道狠狠握了一下,五指幾乎並攏成全。

   “啊!”

   憂忽然坐起,發出遠勝以往的淒厲慘嚎,把今宵嚇得一呆,隨後看也不看胡騰一聲躺下,兩腿不斷打顫,挺立的雞巴有些垂下頭,不自然的彎曲垂頭喪氣的跳動著,簡直是被人玩壞的彈簧。

   “抱歉~抱歉,我以為很硬的……”今宵道歉的態度極為誠懇,可惜痛暈的男人根本聽不見。

   “怎麼辦?怎麼辦?他怎麼不射!”

   今宵心亂如麻,還好憂現在氣息平緩,比先前還要好上一些,應該是方法正確。

   “難道是刺激不夠?”索性今宵捧起雪,對著肉棒敷了上去。

   雪不多,堪堪露出龜頭,紫紅色龜頭在小雪堆的映襯下,好像奶油蛋糕上的裝飾水果。

   “好玩!哎呀不對,我在干什麼?”

   今宵覺得一陣尷尬,龜頭顫抖著,不斷來回掙扎,試圖扒開讓它刺痛的異物。

   真·雞巴苦啊,不光今宵覺得苦,它自己心里也苦啊,要不是經過芙蘭名器的鍛煉,它早就要離開自己的主人遠走高飛去啦。

   不過見雞巴起反應,今宵還是在心中握拳給自己加油鼓勁,贊嘆自己[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還是早點插在里面保險。”

   才想起插進去讓它射精,合著半天今宵光顧著玩了,她趕緊和著雪水和分泌物,小手對著雞巴上下猛搓。

   片刻之後,今宵抹去頭上汗珠,做的這場讓她開心的家務,她[很滿意]。

   而憂的那根雞巴,正在對今宵點頭哈腰,感謝少女對它的侍奉。

   今宵定了定神,手指在內衣上滑過,享受著自己最後一次處子內衣的柔軟質感,仿佛廚師在檢查自己的食材,用手指從胸口到肩頭,從肩頭到纖細的腰身,然後伸向下擺。

   她拉住滑爽柔軟的一端,開始慢慢把下擺分開。

   東瀛的兜襠布早就沾滿她的淫水,騎在男人時每一次的摩擦都讓陰唇發麻,穴口發癢,最後的柔軟絲綢下面,只有白皙的皮膚和隱約的那一片蔥蘢。

   對男性來說,女性的私處永遠是一個男性充滿憧憬和向往的未知聖地。

   而今宵打算把這塊聖地毫無保留的送給眼前的男人。

   她岔開腿,用堆積積木的姿態,把穴口對准龜頭。

   “好大……嗯……嗯……”

   股間流滿了淫蕩的蜜汁,小穴因為期待著這根粗大的肉棒而蠕動,而那根肉棒則毫不客氣的分開陰唇,侵入粉紅色的名器肉壁,讓淫水牽絲地滴落在大龜頭上。

   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肉棒興奮的抖動。

   “有點疼,怎麼回事?”

   今宵開始輕輕搖動翹臀,讓淫穴與充血腫脹的陰蒂摩擦粗大肉棒,試圖緩解即將到來的破處之痛。

   “神孕儀式也沒有過的疼痛,好奇怪。”

   勉強吞進半個龜頭就不行了,處女膜被拉扯到極致,破處只在瞬息。

   所為神孕是東瀛巫女們經常舉行的一種儀式,去往靈力豐厚的神山,將身體洗淨汙穢之後,裸身接受神明的交合,除了會誕下神之子外,還會給巫女強大的靈力做報酬。

   只不過在新魔物時代,沒有一個神子降臨,也算是未解之謎。

   靈力在彌賽亞也可以稱作魔力,兩者也算互通,或許神孕儀式也可以算作巫女們作為受祝勇者的儀式。

   隨著新的魔力涌入,在識海內恢復身體的憂終於達到可以和身體再度融合的地步。

   “我到要看看剛才是誰在玩我的雞巴。”

   憂猛的睜開眼,卻看見身上趴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她身穿白衣,頭發倒垂在自己胸前,只看見黑乎乎的頭頂。

   “鬼呀~”

   憂嚇得兩腿一蹬,女鬼在他身上的腿失了著力點,整個身體晃悠一下,立刻趴在憂的身上,玲瓏剔透的身子溫潤如玉,引的憂一陣恍惚,接著覺得自己的雞巴包裹在一個小巧玲瓏的肉團里,不禁讓他想起芙蘭的淫蕩小穴。

   “痛……痛……痛痛,好痛……好漲……”

   肉體曲线說不上性感,但是足夠嬌小可人,與壯碩厚實的肉體緊貼著,今宵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今)宵兒啊!我可讓你強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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