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猛地坐起,連帶著今宵一聲悲鳴,她本就坐在兩胯之間,對著肉棒的蜜穴猛然降下,瞬間便攻破處子薄膜。
就在這一瞬,憂腦海陡然一清,一股精純的魔力從處子破處的陰道傾瀉而出,如滔滔江河不曾絕盡,順著陽具灌進全身經絡,久旱大地普降甘霖,憂胸前傷口快速愈合,幾乎是肉眼可見的速度,遠勝他在識海的操作。
“居然和芙蘭的元陰不相上下。”
要不是品嘗過奧利維亞略顯次品的小穴,他還真不知道芙蘭和今宵的名器蜜穴是多麼珍貴。
珍貴元陰化成精純魔力在體內游走一圈,不停歇的散入四肢百骸,直到把經脈充盈到臨界點為止。不止肉體傷口自動愈合,就連消耗的魔力也盡數恢復,重傷基本痊愈,剩下的只要靜心修養就能徹底痊愈。
憂趕緊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在識海已經勉強修好,但也只能勉強脫離生命危險而已,最關鍵的還是今宵啊。
兩人四目相對,今宵小巧而菱角分明的性感紅唇微微張著,光潔柔嫩的粉頸上呈現肉欲邪火的紅暈。
“疼嗎?”
憂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從最開始敵對互撕,到最後過命相援,現在還把處女給了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疼啊!”
今宵只感覺下體像紙張一樣被人撕裂,隨後那疼痛立刻傳遍全身,不由得在二人之間屈起雙腿夾緊。
“為什麼要肏~額?咱倆才認識沒多久~,額,算了~你不會醫療魔法嗎?”
臨死之前還要打一炮是什麼道理,命危時激發繁衍本能嗎?
太無厘頭了。
今宵聞言,想要身子後靠,只是屈起的膝蓋從後面頂著男人肋骨,反倒讓男人身體前傾,束胸布條下的乳尖因為接觸男人胸膛逐漸變硬挺立,正在產生微弱電流的麻痹感。
不過今宵可沒心思感知這個。
“你傷得太重,我沒把握治好,而且用神孕的魔力受孕幾率高,給你留個後。”
今宵泣不成聲,不間斷地啜泣,並非是疼痛,而是見到他脫險的激動。
“我只是在用奧術假死而已,內髒沒多大損傷。”
是沒多大損傷,肺片攪了個窟窿,心髒斷了幾根靜脈血管,也是自己命大,要是正捅在心上立馬就涼了。
憂輕輕撫著她的發絲,用愛撫緩解她破處的疼痛,要問為啥這麼快就上手,憂只能回答[無他,唯手熟爾]。
“你說到神孕,莫非你是天之宮的巫女。”
隨著身體恢復,情欲逐漸上升,憂已經按捺不住抽插的欲望,迫切想要進入女體深處,好緩解禁錮的脹痛。
縱有半分情欲作梗,憂還是將兩手扶向今宵腰間,試圖把少女從陽具上拔出,才見面不久就“奪”人貞潔,妥妥的已經變成人渣。
更何況對於芙蘭等人方面的情感一窩蜂的涌上心頭,被小穴禁錮的雞巴居然蠢蠢欲動,他恨不得當場切掉。
“別動~雞巴好奇怪,你一動,下面就好癢、好痛、又痛又癢~”
今宵全身抖了一下,她的窄穴無比緊致,比奧利維亞猶有過之,憂的粗壯陽具只是進入半截就把她大半性感帶撐得緊緊,兩方嚴絲合縫,只要略一動作就敏感的不行。
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一閃而過,今宵呼吸逐漸緩和,兩腿稍微用力讓身體緩慢下沉,只是陽具像根頂梁柱一般,硬是頂著未開發地段,讓正在適應的今宵如鯁在喉。
“啊這……我們這樣不太好啊,你的血,我這邊也漲得難受,還是早點抽出來吧。”
穴壁充滿韌性,導致憂插進去的半截肉棒被穴壁緊緊箍住,不能移動分毫。他覺得今宵肯定比他還要難受。
然而事情大大出乎意料,正在體驗陽根熾熱的今宵嬌軀一震,她的眼睛嫵媚得快要滴出水來,一眨一眨的,甚是勾魂。
真的要抽出去?男人明顯還能再插半截,今天的事情做的確實不對,可是……抽出去豈不是太可惜。
冥冥中,今宵直視憂的雙眸,後者正試圖扶住她的腰肋,將她從陽具上抽離,而一旦抽離想再插進來可就難了。
“不要!”
酥軟入骨的嬌嗔讓憂雙臂酸麻,今宵雙手也從肩頭伸向他的腰間,在哪里微微用力,同時努力張開兩腿,一系列動作只表明一個現象,那就是她想讓肉棒進的更深。
“別”
拒絕的人變成了憂,他察覺姑娘想法,急忙抬頭和她對視一眼,然而這一眼卻變成了掉入情欲深淵的第一步。
今宵半披內襯,從脖頸直到兩腿間漆黑發亮的芳草地一覽無遺。白皙肌膚下精致的鎖骨隱隱凸顯,被束胸布束縛的嬌乳大小適中,獨添一份背德禁斷,再往下是她平坦細膩的小腹,尤其是那一點肚臍,使憂有一種用食指按壓的衝動。
而關鍵的一點,那顆紅瑪瑙一樣的陰核正在充血挺立。
“今宵”憂輕吟她的名字“天之宮今宵對吧!”
外露的春光,巫女美肉潔白而透紅,並無一點瑕疵的冰肌雪膚猶如一個上好玉雕,玲瓏剔透。
有天然的純真,還有掩飾不住的女孩的魅力,憂的情欲一發不可收拾,重新伸展雙臂,扶住今宵背部,只待女子一聲令下。
“憂”對應著一樣,今宵呼喚眼前男人的名字“王·憂·佩爾法斯”
女人的本能讓今宵有點羞澀難堪,她一手護住玲瓏嬌乳,另一只手則是覆蓋正在流血的神秘禁地。
然而她凹凸分明的勻稱身段,早已在憂的眼前表現得淋漓盡致,深深刻在他的腦子里,侵入他的心印在他的腦。
“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憂將臉湊近,姑娘吐息如蘭,一眸一笑皆是他的干柴烈火。
“至潔心將比,忘憂道不孤。”今宵面不改色,用流利的霧大陸語言回應道。
忘憂?
驚雷在憂耳邊炸響,恍神間今宵雙手已經環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丁香小舌先於憂深入了他的口中與他的舌頭相互交纏,毫不吝嗇地送出自己的津液與魔力。
憂被魔力侵擾,理智轉眼消散,也放開了自己,不再矜持,他雙手用力的擁抱住今宵,全身一陣顫抖,也把舌頭伸入了今宵的嘴里,彼此相互的吸吮。
兩舌長驅直入,快樂的和對方舌頭不斷糾纏、翻攪,下體交合處陽具似有感應漲大三分,充滿韌性的穴肉被刺激的連連痙攣,汩汩淫水,似溫泉潮涌般的涌出。
憂按住今宵玉臀,著手無不細膩,肉雖不多內藏玲瓏異骨,暗道緊而不翹,非比尋常。
大手按住美臀微微用力,慢慢下沉中,無數性感帶均被刺激,造成的愉悅快感紛踏疊至而來。今宵只感覺自己是被憂扼住脖頸,在死亡窒息中,體驗著肉體的極樂巔峰。
“呀買碟~吻~憂大人的~憐愛~把今宵~整個人~更多~更多的~凌辱~雅達~雅達~不要有這想法~”
她的聲音因為快感而變得亢奮,肉欲的快感涌遍全身,少女敏感的身體隨著淫欲的迭起全身毛孔都舒張起來,舌頭完全麻痹,在熱吻中被憂肆意蹂躪,擴散的瞳孔早已失去精神,沉浸在肉欲交歡的官能衝擊之中。
呲呲呲,沒一會兒,今宵就已經坐在憂的大腿上了,整根肉棒都插進了淫穴,而當憂的龜頭撞落在今宵的子宮口上時,今宵只感覺身軀被擲上高空,聯想鳥兒在高空褪下跌落的羽毛,強烈的快感令今宵陷入失神的狀態,只能任由極度興奮造成的高潮讓她泄身,不斷噴出灼熱的陰精,同時陰道痙攣式的夾著憂的肉棒不放。
“吼~果然有點受虐資質~”
龜頭正抵著子宮口,被這股陰精一衝,又是一陣精純的魔力讓憂全身一麻,渾身打個哆嗦,感覺自己力量的瓶頸隱隱松動,有提升的勢頭。
可惜對於建立魔力鏈接變強的想法,憂早就已經放棄了,現在只是感覺到“松動”,而不是可以提升。
說白了就是一點也沒長進。
還是專注做愛比較實在。
經過激烈的親吻,今宵秀發已亂,黑長直變得蓬松,沾滿汗液的齊留海附著在額頭,玉面現出一片凌辱潮紅。
“適應了嗎?”
今宵的名器果然厲害,齊根沒入之後,子宮口依舊死守關口,使得憂征服欲念攀升,誓要將她花芯攻破,完全占有。
“嗯,憂大人,你的肉棒好像很難受……請動起來吧……”
今宵呼吸急促,感覺就是把腹腔內髒擠壓在一起,粗壯雞巴的熱氣填滿胸腔的任何內髒,喉管里都是雞巴的淫氣腥臭。
“小傻瓜~”
開發少女不急於一時,況且她的名器韌性牢固,要是強力開墾必然會有所損傷,只能水磨功夫,化糖品甜,肉棒緊貼著蜜穴表面,不斷“烘烤”拉伸的褶皺嫩芽,讓它自行活化。
“感覺雞巴表面上,像是有小蝌蚪在動,有點癢,意外的也很舒服啊。”憂抬起今宵下巴端詳起來,暗嘆果然是臉如皓月,膚如凝脂。
“小蝌蚪?……我感覺……憂大人插進來的雞巴,讓我哪里變得很……很想動……可是……”
憂絲毫不理,只伸出寵溺的手慢慢解開她的束胸,褪去她僅剩的潔白內襯,露出無暇香肩,而那對堅挺乳房失了束縛,正散發著陣陣處子的泌香,兩人此時一絲不掛,唯有坦誠相見,今宵忽然變得羞怯,用雙手捂著臉,不敢看。
“呵呵,羞什麼,你是我的人了哦”
憂猛的握著乳房的根部,張口將挺立敏感的乳頭含入嘴中吸允挑弄輕咬。
“呀!這個……像小孩一樣……”
今宵一聲驚呼,乳暈陷入溫潤之地,男人的舌頭異常調皮,圍著堅挺的乳頭打轉,給她心中的快樂無法言表,偶爾幾次用牙啃咬更是受用無窮。慢慢地,今宵感覺痛處漸漸減輕,代之而來的是酸麻、酥癢,耐不住嬌喘細細的附在憂的耳邊說“憂大人,動起來,今宵……想讓你動~”
“動嗎?動哪里?”
今宵乳房雖小,憂照樣玩的不亦樂乎,乳暈上像葡萄般的奶頭,那粉紅色的光澤讓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多啃幾口,乳不在肥,苗條就顯大。
今宵被吸吮得渾身火熱、情欲亢奮、媚眼微閉,不禁發出喜悅的呻吟:“想讓憂大人動雞巴,哪里~小穴里~快點動起來!”
芙蘭那晚淫戲的台詞早已盡數理解,今宵也用的信手捏來。
“好!”
今宵屈服渴求的模樣徹底點燃了憂的欲火,讓他完全進入亢奮狀態。只見他一手緊緊抱住今宵雪白玉背,另一手抓住臀部向上一提,頓時淫穴內的粗壯陽具一路剮蹭,只留龜頭抵住穴口。
等待淫樂的今宵忽然覺得內髒消失無蹤,整個人成了泄氣氣球,而在被雞巴撐大的空虛陰道內,分泌的淫汁竟然在龜頭上形成小小水窪,顯然是調教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