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星碎潮生
伯努利星位於麥克斯韋小行星系邊上,是重要的交通樞紐和商業中心。其人造衛星-趾離之門懸掛於空中,作為伯努利星漂亮的月亮和躍遷傳送門被當地人所喜愛。
如果星球長沒有要求“月亮”圍著伯努利星公轉就更好了——幾天前,就在趾離之門移動到面對麥克斯韋小行星系時,下了一場流星雨持續到今天,把傳送門砸得支離破碎。這下可好,大部分行商被困在伯努利星了,其中就包括了船長Beikal。
Beikal是一名狼獸人,灰毛白腹黑花紋,毫不客氣地在尾巴上戴著兩個亮閃閃的金圈,彰顯著自己的經濟實力。得知傳送門維修中,飛船一時半會離開不了,於是Beikal給船員們放了假。經濟發達通常也代表著娛樂業發達,酒吧、賭場、劇院、游戲城等等設施無處不在,只要你敢想,不眠之夜就是白天白夜,燈光直衝雲霄之上。
然而今夜,伯努利的月亮中間暗去一塊,給Beikal帶去幾分焦慮。即使大家安心狂歡著,作為船長的他還在飛船上清點著貨物。其實貨物早就清點完畢了,他這樣只是為了找點事情做。當Beikal再次清點完貨物,內心的焦躁稍微消散一些,他決定去找個地方放松放松。這個地方不用刻意去找,飛船港口附近就有一家酒吧。Beikal走過去,發現附近比較安靜,畢竟這幾天沒有飛船升落,也就沒有什麼人待在這邊。
Beikal給自己點了杯“工業星期五”,坐在圓椅上慢慢喝。酒吧里也很安靜,除了輕柔的音樂聲外,顧客就兩個。這時一張名片從吧台的一頭滑過來,像是冰壺那樣將吧台當作賽道,以Beikal的酒杯為終點停下。Beikal拿起它看了看,上面寫著某人的名字:龍行野。
“想放松一下心情嗎,先生?”清脆的聲音從吧台那頭傳過來,Beikal隨之看過去,一位貓獸人的少年坐在那里。龍行野身上只穿著簡單的衣物,灰藍色毛沒有花紋,但有一道紫色的疤痕劃過閉著的左眼,讓人不能小瞧。“您明白我的意思,先生。”龍行野身子前傾趴在桌上,小屁股翹起來,顯出青澀的曲线。
Beikal笑了笑,跟酒保點了兩扎酒,揮揮爪子讓少年過來。兩人開始東一處西一處地聊起來,酒也慢慢減少,爪子從抓著酒杯到撫摸對方的小腹,漸漸往下,揉捏著那跟拳頭無異的大包。“小可愛有一個大可愛。”Beikal調笑說,龍行野接過話茬:“大可愛有我這個小可愛。”
酒保收下Beikal塞下的一些錢,關上店門就回後廚去了。店內只剩下Beikal和龍行野二人,龍行野為Beikal脫掉艦長服,用帶著毛刺的舌頭舔舐著對方腹下的毛,探進毛根下那一道柔軟的小縫。隨著舌頭的挑逗,小縫逐漸張開,露出其興奮的肉棒。
動作到這里還是正常的發展,接著Beikal感受到了異樣。貓貓的舌頭很靈活地卷住肉棒,然後將Beikal的肉棒按回泄殖腔中,不僅如此,舌頭還一起進入了腔體內。龍行野張大嘴巴,幾乎是咬著Beikal的腹部將舌頭探進去。舌頭完全擠進柔軟但並不大的腔體內,緊緊裹著肉棒。肉棒和腔體被舌頭分隔,同時被刺激著,Beikal開始呻吟,新奇的感受通過船長的喘息反應出來。
龍行野的耳朵轉了轉,聽著Beikal的聲音繼續舌頭上的動作。舌頭左右轉動起來,其毛刺強硬地摩擦肉棒和肉壁,讓呻吟聲變成了吃叫聲。肉棒被困在雙重包裹之下,想衝出來驕傲地挺立,但充血的血管輕易地被舌頭毛刺壓制著。此時Beikal低頭看著自己腹間,外觀上腔體幾乎與陰道無異,無法動彈的肉棒只是肉壁上的敏感點,龍行野在為雌性的陰道服務罷了。這種失去主動羞恥感讓他雙腿緊繃,想努力射出來,但龍行野按住他的雙腿,阻止他任何外在動作,肉棒仿佛消失了一般。刺激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鍾,高潮來過三次但沒有流出精液,Beikal的叫喚聲也逐漸耗去力氣,比起之前嬌弱不少。
“可,可以結束了吧?”Beikal忍不住開口請求說。龍行野此時自然沒法說話,但他還是將舌頭退出腔體一半,給Beikal的肉棒讓出空間。雖然肉棒已經很疲憊,但還是盡可能地硬起來,在讓他習慣到將近麻木的快感下,像排尿似的慢慢流出精液。
龍行野耐心地等待著,時不時吞咽掉一些精液。一會兒後,舌頭退了出去,留下疲軟的肉棒,腔體內干干淨淨,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這舌頭勁可真大,挺專業啊。”Beikal伸爪揉了揉龍行野腦袋。“謝謝夸獎。”龍行野嘿嘿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上幾口。
兩人接著聊起來。“明明前天就預定出港的,嗚——可這該死的流星雨就恰好來了。再拖上幾天,旺季就要過去了,貨物砸在手里還好說,只怕我那老對頭又過來嘲諷我……”Beikal喋喋不休地抱怨著,說到口干舌燥處就喝酒。沒來由的,或許是醉的嚴重,他隨手摸了摸龍行野左眼的疤痕,然後龍行野輕輕哼唱起一曲歌謠:
“貓兒,狐兒,魚兒,龜兒,鶴兒,人兒……”
似乎龍行野只是在反復數著常見的種族,但清脆的聲音還是讓Beikal感到安心,於是他滿足地停止抱怨,思索些有意思的事情:“據說伯努利這里經常有人看見幽靈——誒,你別笑,真有人看見過。那人開著垃圾車從太空里回來,結果看見一個若隱若現的幽靈,那幽靈拿著一件本該扔進小行星群里的垃圾,說你掉了東西,把人嚇得暈過去。”
“你可別嚇我,”龍行野咧嘴露出尖牙,“我也是老兵,才不會怕那種東西。”“你這細胳膊細腿,乖乖受我保護還差不多……”Beikal還想調笑幾句,但醉意涌上來,便迷糊著倒在吧台,睡了過去。
等到Beikal醒來時,眼前卻是熟悉的天花板。這里是他飛船的臥室。他感覺腦袋昏昏沉沉,屬實喝高了,一夜灌了許多酒經過消化,此時撐得膀胱快要炸了。Beikal出門直接往廁所的方向奔去,每走一步,就像是從腳到頭被電了一下。Beikal不由得又慢又快地走著,慢在輕柔,快在前進。胯下的刺激讓他逐漸清醒一些,然後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自己走路變得很慢。如果說之前是因為宿醉和尿急而走不快的話,現在Beikal注意到走廊似乎變得很長很高。
這時一些船員經過,仿佛沒看到他們的船長,就從旁邊跑過去了。廣播里突然開始通報飛船准備起航。Beikal停下來,有些茫然,自己是睡了很多天睡到傳送門修好了嗎?不論如何,他夾緊雙腿,忍住滿腹的尿意,一步一蹣跚向艦橋走去。
這段路有些煎熬。平日里他都是用代步車趕路,但此時卻是把這些遺忘了,就這樣每一步感受著小腹間的腫脹,走完人生里最漫長的這段路。等他走進駕駛室,雙腿已經顫顫巍巍,能站穩就用盡全身力氣。
“船長辛苦了。”Beikal抬頭一看,卻是龍行野站在指揮台上。龍行野伸手揉揉Beikal的頭頂,然後順著其背毛撫摸後背,“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這句話讓Beikal放松下來,導致原本夾緊的雙腿松開,尿液自然而然崩流。他感到大腿上的熱流,忽然周圍忽視他的船員都看過來,視线集中在一起,仿佛是另一股熱流從他頭頂澆下。這羞得他面頰通紅,眼底的兩道黑月牙都快要被染成紅月。
飛船起航了,朝著麥克斯韋小行星系飛去。通常來說駛入小行星群無異於自殺行為。在相對速度下,一顆顆石頭如果撞到全速前進的飛船上就相當於軌道炮,趾離之門的破壞就證明,即使是廣域護盾也不能小覷大自然的威力。
但這是去另一個傳送門的近路,也是最遠的路。
Beikal和龍行野已經不在駕駛室里。龍行野在飛船剛起航時就慢慢悠悠地走向最近的緊急出口,而Beikal則慌慌忙忙地追上去。然後,龍行野走到大門邊就地坐下,看著Beikal說:“不用擔心,我是‘星槎’。”接著補充了一句,“想看海的話,坐到我身上吧。”
此時Beikal感覺自己腦袋仍然不能好好思考,即使剛才釋放了腹部的壓力,但酒精的影響還在。他不太能聽懂龍行野的話,不過他能看見龍行野的肉棒已經挺立起來。他咽了口口水,轉身慢慢坐上去。這個過程很輕松,船長一開始困困頓頓,但隨著被深入逐漸精神起來,轉眼間他感到體內的快感點被碾過壓住。
多重大門打開了。龍行野抱著坐在其身上的Beikal,跳出門外。太空里自然沒有氧氣,毫無准備的Beikal感到窒息。他肺部的空氣逸散在虛無的空間里,心髒急速壓榨還沒來得及逃走的氧氣,他十分難受。然後,龍行野低頭吻住了他。貓舌與狼舌糾纏在一起,呼吸間的熱氣被吹入他體內,他飢渴地吮吸著,感受著生命最底層的歡愉。
龍行野踏著小行星——數塊垃圾石頭,跟著飛船前行。飛船被石頭砸中,但船員們卻沒有感受到震蕩。Beikal呼吸足夠後睜開眼睛,看見了星海。
不再是死氣沉沉的亂石崗,石頭之間被一層光潮覆蓋,相互連接。同時掀起綿延不絕的星海之潮,這星潮推動著飛船穿過破石之海。
Beikal的眼睛看到了潮,同時後穴也感受到潮。每當飛船受到潮推動,他感到體內的快感點也被撞擊一下。由於被固定在龍行野身上,他所有的掙扎只能對著龍行野使力,最終還是被拉回來接受更重的下一次撞擊和碾壓。還有漸漸耗盡的氧氣,一次吻只能讓他堅持多兩三分鍾,然後就需要下一個吻。Beikal感覺自己就像沉入了海潮之中,只能在波浪谷底拼命仰頭。一下,兩下,數下,已經數不清了。被潮拍擊著全身,從後穴到喉嚨,Beikal感受著快感與死亡交織,就連呼吸也是一種高潮。白色的濁液逸散在空間里,隨著星潮流向遠方,但又逃不出小行星系。
飛船安全地抵達了新的傳送門。這時船員們忽然想起來之前被他們遺忘的船長,他們在船長的臥室里找到了他。Beikal躺在床上,蜷縮身子睡的十分安詳,即使是一旁洗衣機的響聲也沒能吵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