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4】沒有來由的好意,都是無聊的狗屁
清晨醒來,薇拉看向身旁的桌子,夏芙拉的頭骨依舊在看著自己。
“早安啊夏爾,從今天起,我變成了一個女人了呢。”
似乎是對夏爾的頭骨,又似乎是對自己說著,薇拉回憶著昨晚下腹部被男人巨大物體塞入攪拌的充實感,抿了下嘴唇。
之前蘿絲和莉婭姐妹迷上那個變態魔男的原因,昨晚算是切實體會了一番。
盡管出於報答其協助找到夏芙拉屍骨進行了一次性交,但薇拉身為當了數十年雕像的真·石女,還是發現自己並不反感性愛的感覺。
魔男早已起床,正在庭院中鍛煉身體。
赤裸的上半身遍布密密麻麻的傷疤,汗水揮灑的樣子讓薇拉看的有些入迷。
然後她趕緊拍了下自己的臉,讓自己保持清醒,並在心中默念:
“這家伙是個變態,這家伙是個變態,這家伙是個變態……”
夏芙拉的家,也就是洛倫斯坦家族的莊園位於王城郊外,且已經荒廢許久,並沒有什麼人會靠近。因此魔男就算是在此處鍛煉魔法,也不會有被人發現的顧慮。
出於對某種很不妙可能性的猜想,薇拉仔細觀察他使用魔法的樣子。
一般來說神恩戰士少女們想要使用技能,都需要簡單的詠唱,只有愛倫坡這樣技術造詣極高的大賢者才能夠透徹理解神恩力量的本質,將元素力如臂指使。
而元素力一共分為四大種類,風火水土,此外還有光和暗兩大系統,光魔法主要為防御,治愈,解毒等正面效果,而暗魔法則能夠實現魅惑,亂神,無聲潛行,融入陰影等效果。
此時魔男正在練習的就是土元素操控。
用的方式是打響指。
是的,經過薇拉的許多天觀察,魔男發動所有魔法的方式都是打響指。
打響指洗衣服,打響指生活做飯,打響指做這個打響指做那個。
這樣將元素力如臂指使的的神技恐怕比愛倫坡的操控力更加夸張恐怖。
魔男完成了清晨的訓練,打響指生成一個大水球從頭上直接澆下,接著換上衣服。
然後他看到不遠處,昨晚與自己纏綿的少女薇拉麗絲正提著劍,緩緩走來。
“呦,小娘們,餓了沒?爺爺我這就給你搞點吃的。”
“死變態,再陪我打一場。”
薇拉拔劍出鞘,直指魔男,近些日子來盡管風餐露宿,但魔男對她一直還算悉心,好吃好喝也不需要消耗力氣戰斗的情況下,薇拉麗絲已經感覺自己基本恢復了全盛時候的狀態。
看著少女身上冒出的凜然氣息,魔男也擺正了態度。
左手舉起石板大盾,隨著魔力的諸如,盾牌上閃爍出奇妙的紋樣。
“流水劍……唉?”
裹挾著急速水流的流水劍是劍舞姬薇拉引以為豪的絕技之一,高速運動的水滴纏繞在劍刃上不論多堅固的盔甲和盾牌都會被流水劍如同黃油一樣切開。
然而在劍身觸及閃著詭異圖案光芒盾牌的那一刻,流水卻消失了。
一擊不中,男人一腳向薇拉踹來,好在速度不快,薇拉急忙閃身躲開。
“你這個盾牌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遺跡里面時候隨手撿的,只要持續注入魔力就能讓外側的魔力無效化的好東西,老子看到這玩意稀罕就裝了個把拿來用了。”
盡管不知道是哪座邪門的遺跡,但薇拉無比慶幸當初混沌戰爭期間,對手沒有找到這樣的裝備。
如果這種裝備被量產,己方將不可能有任何勝算。
“要繼續麼?”魔男舉盾詢問。
“繼續吧,你來出招。”
“這什麼回合制游戲?”
“啊?”
“沒事,瞎說的。”
魔男打了個響指,薇拉腳下的地面瞬間蠕動起來,泥土化作觸手襲向她的雙腿。
她立刻開始快速機動;高高躍起,然而就在落地的一瞬間,背後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抓住了。
回頭一看,自己的陰影中伸出了無數只手,已然抓住自己的腳踝。
“嗖——”
一發冰箭擦著薇拉的臉頰劃過,冷汗順著少女的額頭流下來。
“小娘們你好像沒怎麼和人打過架啊,剛剛咱倆要是死斗,你可就已經死了。”
魔男走上前,雙手伸向薇拉,握住了她的……
奶子。
“啪。”
大耳光糊在魔男臉上。
“變態!流氓!”
魔男只是猥瑣的笑著,也不還手。
“你之後有啥打算?”
“我打算先去墓園,把夏芙拉安葬好。”
薇拉用眼神示意不遠處放著的骸骨,那副頭骨的空洞的眼眶不知為何還是朝向這邊。
“成,要錢不?”
“墓地為啥要錢?再說了你很有錢嗎?”
“老子可是S級傭兵,S級懂不懂?全大陸就不到10個人,倆巴掌數得過來的那種。另外墓地為啥不要錢?墓地也是分地段的懂不?好地段白天向陽晚上背陰,差的地方上面有個鳥窩,能給你在墓碑上糊一層鳥屎……”
“夠了我懂了,不要聽你這麼惡心的描述!”
薇拉心中了然,之前混沌戰爭時期死者都是在公共墓地統一下葬,而如今戰爭已然結束,想必墓地收費也是合情合理。
魔男掏出小錢袋,掛在手里晃蕩;
“小娘們想要不?想要今晚就再給肏一次。”
“沒完了是吧!你等著我今天安葬完夏芙拉就去當傭兵賺錢還你!不會用身體償還你的恩情!”
“呵呵。”
面對少女的怒罵,魔男只是訕笑。
走南闖北的多年傭兵生涯讓他很清楚賺錢並不是輕松的事情,但總有些東西要用身體才能學會。
學不會的人都死了,但剛到手的小娘們肯定不能死,畢竟才剛開始品出味道,魔男一邊收拾行裝,一邊思考著今後如何調教薇拉,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
一路跟隨看著薇拉將夏芙拉的屍骨安放在墓穴中又放了一束花,之後確認薇拉已經離去,魔男走上前,對著空白的墓碑瞅了又瞅;
“那啥,咱倆說好啊,你是你我是我,那小娘們以後可歸我了,你可別哪天又冒出來盯著我,懂不?”
墓碑並不會回應,就權當默認吧。
之後魔男簡單變裝,隱藏在街角,看著薇拉走進了傭兵工會,大概過了半晌,又跟在一組看起來裝備不錯的隊伍身後,魔男心中了然。
小娘們知道不能單刷打算先找隊友配合,很合理但也很愚蠢。
做傭兵這行的大多是男性,而女性多半也是盜賊,弓手,或者輕劍士之類的輔助角色。
組隊老帶新是傭兵這行的常態,自己這樣的獨行俠才是異類。
但每年都有不少新入行的小姑娘沒出幾次任務就消失不見,魔男很清楚她們的下場大抵是什麼,看著這個小隊伍帶著新人向城外移動,更是進一步肯定了魔男的猜想。
但他沒有聲張,從前他帶新人的時候如果對方是男性就會要錢,對方是女性則會要一起睡一覺。
小娘們身無分文又不是隨隨便便把身體給別人玩弄的主,對方沒來由的好意自然很不對勁。
很快,一行人坐著馬車向森林移動,魔男打了個響指,身上的光线漸漸扭曲透明,這種光魔法的高階應用方式在混沌戰爭時期的偵察兵身上很常見,盡管近距離會看出空氣扭曲的效果,但只要隔著遠一些並不會被發現。
就這樣一路跟隨他們,魔男進入了森林。
薇拉此時有些忐忑,自己第一次執行的傭兵任務據說是去森林里討伐巨大化混沌蜘蛛。
她很熟悉這種怪物,原本普通的蜘蛛由於被混沌氣息感染,變得身形巨大,最大的甚至趴著和人一樣高,它們會在森林洞窟等陰暗潮濕的地方構建巢穴,用蛛絲捕獲其他動物或者誤入的人類,男性直接吃掉,女性則會被將卵囊從下體和肛門注入子宮與腸道中,當軟囊孵化成新的蜘蛛時,蜘蛛幼體就會將獵物從里到外漸漸吃空,是非常惡劣且殘忍的魔物。
好在這種怪物怕火,但自己此時不能用火元素劍技,原本提醒過臨時隊長他們要帶引火物,但隊長只是要她放心就好。
對方是經驗老道的A級傭兵隊伍,想必自有敲門,薇拉打算少說話多觀察多學習。
“口渴了吧,來喝一點?”
同行的一名女性弓手遞來水袋,薇拉此時確實口渴,便接過來喝了兩口。
對方剛剛喝過,想必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這樣在森林里徒步前行了一陣子,隊長突然示意所有人停下來。
“前面幾百米就是大蜘蛛的巢穴了。”
“是啊……”
“是的呢……”
薇拉感覺小隊里眾人的視线似乎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有種異樣的不自在感。
和當初被魔男從上到下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掃視不同,眼前的每一個人似乎都似笑非笑,有點惡心。
“都這時候了,新人你的藥效也該發作了吧?”
“什麼?!”
回想起進入森林前喝過的水,薇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著了道。
也難怪從進入森林開始,腿就越來越沉重,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好在自己是最優秀的神恩戰士之一,還勉強可以支撐。
薇拉拔出劍,面對著從各個方向圍住自己的“隊友們”。
“很頑強啊,新人。”
隊長拍手笑道:
“都這樣了還能維持戰斗姿態,可惜你又能堅持多久呢?順帶一提,一旦運動起來,藥效發揮會更快哦~”
越是僵持,形式就會對自己越不利,但如果強行催動魔力,如果不能將這些人一口氣全部斬殺,想必今後魔女的身份肯定會暴露。
舉報魔女有高額的賞金,這些道貌岸然的傭兵們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然而詭異的平衡被一聲巨響打破了,傭兵小隊似乎對此早已輕車熟路,立刻逃向後方,而因為藥效發作行動遲緩的薇拉則被森林里衝出的巨大蜘蛛抓住,蜘蛛的動作很快,一層層蛛絲已經將她的腿纏住。
“流水……額!”
就當她想要孤注一擲用出元素劍技時,鋒利的毒牙刺進了她的脖子。
強大的神經毒素瞬間將薇拉的全身麻痹,就算意識保持清醒,薇拉也絲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蜘蛛不斷用靈巧的腳脫去自己全身的裝備直到赤身裸體,接下來從腹部拉出蛛絲,用前足吊著自己的腳,頭朝下腳朝上的倒吊狀態下不停地旋轉,厚重且緊實的蛛絲一層層覆蓋在身上讓少女逐漸被包裹成一個純白的繭,由於毒液的麻痹,薇拉就連扭動掙扎都做不到。
“哈哈哈,你看這妹子可真是個尤物呢,就這麼喂大蜘蛛有點可惜啊!”
“哼,反正之後把她的裝備拿走,然後趁著蜘蛛產卵的時候趕快收集蛛絲,機不可失。”
“明白!”
原來這些人所謂討伐蜘蛛的委托只是幌子,真正目的其實是蛛絲,雖說不知道用來干什麼,但想必有很高的價值值得他們這麼做。
然而此時的自己正面朝下被大蜘蛛拖在地上前行,感受著樹枝,石子劃過腹部胸部的刺痛,薇拉的眼淚又一次流下。
自己並不想死,更不想死於他人的背叛。
從前在絕望的戰場上,也許有人會因為惜命怕死拋棄同伴,但將其他人類主動投喂給混沌魔物這件事,薇拉從未聽說過。
曾經無數次保護自己的戰友夏芙拉已經在上午被自己親手埋葬,而愛倫坡也依舊下落不明,人生的走馬燈在眼前不斷變換,最後定格在一個一臉滄桑,滿身疤痕,站起來和半個城門一樣高的身影上。
“死變態……魔男救我……”
“哦哈哈哈哈!魔男來救你啦!”
仿佛是回應自己的心聲一樣,熟悉的男人狂笑聲傳來,前方傳來巨大的節肢動物被碾碎的聲音,緊接著薇拉感受到一雙大手將自己橫抱起來,蛛絲很快被切開,魔男看著被蛛絲包裹著薇拉的裸體,笑的像是在節日里裁開禮物包裝的孩子,伸出手摸了兩把。
“嘿嘿,小娘們,爺爺我來救你啦!”
“……”
薇拉此時被毒液麻痹,就連話都說不出一句。
但一想到這個混蛋死變態肯定一路跟著自己看笑話,直到自己快要被蜘蛛拖走時才出手,又趁著自己被全身麻痹動彈不得的時候占便宜,就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想恢復行動能力以後就打他一頓,然而打又打不過,更氣了。
魔男此時並不是之前拯救無辜少女時的裸體面罩男,依舊只是尋常時傭兵的穿著。
他脫下背後的斗篷,將薇拉裹成襁褓里的嬰兒形狀,隨意的靠在樹邊。
薇拉觀察了一下,不遠處的蜘蛛已經被一塊磨盤大小的巨石砸扁了肚子,流淌出淡黃色的腥臭汁液。
石頭紋理看得出是天然石塊,並非魔法生成。
另一側,那幾個剛剛的臨時隊友似乎要作勢開溜;
“老子說要你們走了嗎?”
幾人的腳步瞬間停下,表情比哭還難看。
那名隊長拼命擠出笑容,上前問候:
“想不到是屠龍者凱恩斯大前輩,真是失敬失敬……”
“哈,虧你小子有點眼力見,知道老子是誰。”
魔男大大咧咧環抱雙臂,絲毫沒有設防的樣子。
“聽說前輩喜歡女人,那邊那個女人姿色不錯,我們願意把她讓給前輩隨意把玩,能否請前輩這次放我們一條活路?”
“不行不行,那個娘們可已經是老子的女人了!”
A級傭兵小隊的人們頓時傻了眼,心里都在咒罵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姑娘。
既然有S級大佬帶,你他媽跑工會里裝個屁的萌新啊!
“那不如這樣,在下手里還有點小錢,就作為敬意……”
隊長伸手入懷作勢掏錢,上前一步靠近魔男。
然而下一秒他掏出來的卻是明晃晃的刀子。
其他小隊成員也各自拔出武器圍攻魔男,薇拉看得清楚那名給自己下藥的女弓箭手此時正在摸向自己這邊,顯然是趁著眾人圍攻魔男的機會將自己當做人質。
然而下一秒,又是熟悉的響指聲音。
隊長手中尖刀被兩根手指夾住,再也不能前進一步。
而衝向魔男的所有人,都瞬間被地面伸出的岩石尖刺刺穿了心髒。
女弓箭手加快了腳步衝向薇拉,卻砰的一聲,在距離薇拉半步時裝上了無形的屏障,碰了個頭破血流。
“真以為老子把人丟那就不管了?你是傻逼還是把老子當傻逼?”
“求求您饒我一命!我什麼都願意為您做!要我用身體服侍您也可以!”
所有隊友已經斃命,弓箭手很清楚自己已經逃不出這個怪物的手心。
她拼命的撕開自己的衣領露出一對圓滾的奶子,又用雙手端起奶子拼命的跪在地上爬行,向魔男的身上貼去。
無論如何都要先活下來,之後只要向王都教會機關舉報,就會有人來收拾這個會使用魔法的怪胎。
“嘖……意外的還行?你覺得咋樣?”
魔男砸吧著嘴,轉頭詢問薇拉的意見;
薇拉此時自然沒法回答只是給了一個“你他娘的不會是認真的吧?”的眼神。
“來來來,既然你他娘的這麼上道,就給爺爺把衣服脫光。”
“我脫,我這就脫。”
女弓手很快脫光了衣服,在地上叉開雙腿擺成M字型。
“嘖,真是個小騷逼。”
“謝謝大爺夸獎!”
薇拉感覺自己要被惡心吐了,當初自己和其他人們不論是否有神恩加持都浴血奮戰,為的是能夠讓後人不再被混沌的陰影威脅,而不是讓他們變成這幅惡心的樣子。
然而魔男只是一臉皮笑肉不笑,一把撈起薇拉抱在懷里,對著全裸的女弓手命令道:
“起來,給老子往那邊走。”
魔男示意的方向,赫然是蜘蛛巢穴所在之處。
女弓手自然一下子明白了魔男的意圖,她拼命跪在地上低頭謝罪。
“不要!求求您繞我一命。”
“哈哈哈哈樂死我了,一會趴著一會躺著,和個猴子一樣!”
魔男放聲大笑著,右手攬住薇拉,左手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將她拖向蜘蛛洞穴的方向。
片刻後,薇拉躺在男人寬大的懷里,看著眼前的女人被巨大蜘蛛注入毒液,一點點纏成純白的繭子。
接著,蜘蛛腹部尖端伸出尖刺,刺進了女人的下體部位,隨著蜘蛛腹部的蠕動,白繭子中間的部分肉眼可見隆起,一直持續到讓人懷疑會不會爆開的程度。
過去的戰爭中,薇拉只見過受害者被啃成骸骨的屍體,卻從未親眼見過受害者被混沌蜘蛛捕獲的過程,眼前觸目驚心的景象讓薇拉全身微微顫抖,。
而魔男則一臉輕松,手里還不忘掏出醃肉干嚼著,就像是劇院里吃著零食看話劇的觀眾一樣。
腹部鼓脹的女人被蜘蛛掛在洞壁上,已經不再掙扎。
股間流下的淡黃色液體仿佛膿水一樣散發著惡臭的氣息。
但想必她的痛苦才剛剛開始,因為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她將會體驗被蜘蛛幼體從內髒開始吃成空心,生不如死的痛苦。
“混沌大蜘蛛的蛛絲因為蘊含有很高的生命能量,做成高級品內衣穿上以後有延年益壽的效果,你可要記住了。”
臉上是一本正經教育後輩的傭兵前輩,手里卻捏了捏薇拉的奶子。
薇拉此時已經能說話了,但是她不想說話。
她只是被魔男裹在包袱里抱著,一路無言回到了旅館,晚餐因為身體還不能動,又像是當初自己被綁住強奸之後第二天早上一樣,被男人端著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喂著吃完。
和夏芙拉一樣,明明擅長防御,卻不會使用光屬性當中的最為代表性的治愈,解毒之類的術法。
盡管可以用法陣實現類似的效果,但眼下並沒有施法材料,所以只能作罷。
本以為這個變態會趁著不能動彈的時候再來享用自己的身體, 畢竟之前用他的錢為夏芙拉購置了墓地,自己說要去賺錢還給他,但如今自己不僅失敗了,還要靠這家伙把自己救回來。薇拉已經認了,肏就肏吧,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反正感覺也不壞。
但每當想到自己要被肏,就會聯想到白天見到那給自己下藥的女人腹部像是氣球一樣隆起的詭異場面,薇拉忍不住渾身顫抖。
然而身旁躺著的魔男並沒有動手,他只是把胳膊伸過來讓薇拉枕著,另一只臂彎繞過少女的細腰,抱的更緊了些。
“我們以前那麼多戰士們的犧牲……那麼多慘烈的戰斗,到底是為了什麼……”
薇拉呢喃著,似乎是問身邊的男人,又似乎是在問自己。
“老子不懂,也不管這些屁事。老子有酒喝有女人肏就夠了。”
男人的眼都懶得睜,手里又隨意的捏了一把薇拉軟軟的屁股,臉上露出了幸福又淫蕩的扭曲笑容。
不一會,粗重的鼾聲傳來。
盡管身體還不能動,屁股還被一只大手抓著,但身體的顫抖停止了。
很快,薇拉也沉沉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