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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時間碎片3:不論黑白(下:處刑篇)

g帝國的掌上明珠 zz416 11500 2023-11-20 17:04

  前情提要:

   發生於五年前的g帝國與美洲商業聯合會之間的第七次遠東戰爭,那是遠東民族們揮之不去的夢魘,經過兩年令全世界瞠目結舌的無底线戰爭,以及在破壞遠東三省的自然環境環境,以及殺死了大量軍民後,終於在華蓮市迎來尾聲,而來自帝國核心領土的防衛軍也看准時機介入了進來,摘取最後的勝利果實。

  

   來自空軍的漢考娜便是其中一員,作為生命之泉出身的精英,不必承擔兵役的她主動申請,以空地聯絡員的身份參加最後的戰斗,但由於她身份特殊,她被安排到了輔助軍最精銳的2076團第41連的連部來保護。

  

   在這里,她遇見了大大咧咧的烏雞,擅長爆破物的兄妹爆炸腿和妹妹頭,又胖又壯的副射手沙熊,沉默寡言的悶罐,矮小但精干的泰迪,高大健壯的連長黎明,以及軍士長,一名待人和善的美麗女性———攀枝花。

  

   很快,他們就被下達了任務———與防衛軍聯合,攻下白衣騎士最後的陣地,赫爾瑪大賣場。

  

   在炮火准備與“尼伯龍根”俯衝轟炸機的精准打擊,以及令人發指的讓平民趟地雷後,熱血沸騰的輔助軍們不顧作戰計劃,率先發起攻擊,但卻陷入了遙控地雷和切割激光的陷阱中,但他們依舊憑借著自身的戰斗素養,以及“古德里安”突擊車的重火力支援,成功攻入了大賣場,但很快又有新的敵方部隊攻入陣地,將他們包圍在了里面,形式一片危急。

  

   黎明等人當機立斷,立刻發起攻擊,在煙霧彈和花豹坦克的掩護下,這些百戰老兵以很小的代價打下了外圍陣地,但種種跡象表明這又是另一個陷阱,於是他們趁漢考娜不注意,把她留在了外圍陣地,輔助軍們則朝著敵人的方向繼續攻擊。

  

   在突破了無數陣地後,殘存的輔助軍官兵們終於找到了被困的防衛軍,但是他們也遭到了虛數武士的襲擊,現在神秘的女忍者可是在現實與虛數空間之間跳躍,給輔助軍造成了很大麻煩,而就在這時,漢考娜又突然出現了,性情大變的她不顧阻攔,提前引爆了炸藥,導致大量的輔助軍傷亡,這導致她在突破陣线的同時與各個輔助軍官兵結下了梁子。

  

   而在與防衛軍成功匯合後,漢考娜又以抓到的一名俘虜為證據,指控輔助軍通敵叛變,並以此獲得了整支軍隊的控制權。

  

   隨後漢考娜不顧部隊疲憊不堪的現實,強行進攻白衣騎士最後的陣地,傷亡慘重,而一名徹底失控的赤字戰士將交戰雙方都給擊垮,41連的連部也因此失去了大部分戰友,最後在黎明,泰迪和攀枝花等人的合力協作下,終於將這個全是武裝的瘋子給擊斃,卻在但臨死之前卻將整棟建築給轟塌。

  

   即便如此,面對無窮無盡的敵人,漢考娜依舊堅持要繼續戰斗,此時此刻的攀枝花終於下定決心,從背後向漢考娜連開三槍,徹底結束了這荒唐的戰斗。

  

   戰後,團長約西婭原本打算先一步找到漢考娜慘死的屍體,隱瞞這一事實,但還是被蓋世太保捷足先登,但由於蓋世太保的首領對41擲彈團的表現印象深刻,因此免除了大部分官兵的刑罰,甚至還讓黎明照常獲得了勛章,至於直接開槍的攀枝花本人,她恐怕沒有那麼幸運了………

  

  

  

   “可以了,就到這吧。”督戰官帶著被押送的攀枝花,穿過來熙熙攘攘的人群,最後在一片廢墟前的空地停下腳步,擺了擺手,隨後押送的憲兵一抬腳,將雙手被拷在背後攀枝花給踢跪在地。

  

   “先生你好,請問這是……”幾名身穿髒兮兮的圍裙的“廚子”從屋里走出來,其中一個為首還很有禮貌的詢問道。

  

   “這個女人在戰斗中從背後打了自己上司的黑槍,現在我要求你們按照戰場條例,對她進行懲罰。”督戰官拿出兜里的煙,給這些廚子一人點了一根。

  

   “有判決證書嗎?”

  

   “沒有,不過這個案子是蓋世太保親自准許的,文件之後補發就行。”

  

   “行吧,反正我們“不認識”你,出了什麼事由你擔責。”為首的那名廚子揮了揮手,立馬其他人立馬從屋里搬出一門大閘刀。

  

   “你叫什麼名字?”為首的“廚子”走近攀枝花,冷冷地問道。

  

   “攀愛玲。”攀枝花也盯著他,淡定的回答道。

  

   “好的,攀小姐”廚子走上前去,一把將她胸前掛著的所有勛章給扯了下來,一並扯下來的還有她的肩膀胳膊上的軍銜“把她給脫光,從現在起她已經不是帝國輔助軍的一員了,這身軍裝她已經沒資格穿了。”

  

   “等等———給我松綁,我自己來。”攀枝花平靜地盯著廚子說道,廚子看著她,默默地點了點頭,憲兵們走上前來解開了攀枝花手銬,但也把步槍給拿在了手上。

  

   攀枝花深吸一口,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在全部扒光,隨後疊好交給憲兵,大大落落地向圍觀的所有人展現自己傲人的雙峰和結實的身材,她並不是沒有羞恥心,但是她很清楚作為一個死囚,只是對她來說現在護住自己的尊嚴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很好,依照戰場條例,故意殺害上級將定義為叛亂罪,應當判處死刑並立即執行,今天的執行方式為———腰斬!攀小姐,請吧。”

  

   攀枝花不顧周圍輔助軍同胞們的評頭論足,昂首挺胸用正步走到閘刀前,仰面躺了下來。

  

   早在帝國開始征服遠東之前,他們就發現單純的槍決已經鎮壓不了此起彼伏起義和嘩變,之後不知道是誰提出的主意,g帝國最終決定復活古代歐洲的酷刑,並起到了不錯的效果,發展到今日,帝國各個地區的酷刑都發展出了屬於自己的特色———而腰斬正是來自於遠東文明的一種古老的酷刑。

  

   “行刑!”

  

   “等一下!!!”泰迪氣喘吁吁的從人群中鑽出,試圖阻止屠夫對攀枝花的處刑。

  

   咔嚓!

  

   但一切太晚了,隨著一身巨響,巨大的閘刀將攀枝花從她的細腰處將其斬為兩半,鮮血如泉涌般向四周飛濺,內髒從斷面中流出,攀枝花的上半身咬著牙,痛苦的低吼著,雙手死死抓著土地,而她下半身的雙腿則像脫韁的野馬一樣亂甩,成熟的蜜穴一張一合,不斷的有愛液和尿液往外噴涌。

  

   “我草泥馬!你們這群……”泰迪剛剛將手槍給拔了出來,一支手就將其按了下去,泰迪回頭一看,團長約西婭正對著他輕輕搖頭。

  

   “呵,很疼是吧,這才剛剛開始,”廚子從屋里拿出一卷干淨的棉布,將攀枝花上半身的切面給裹了起來。“接下來你我們將把你掛那個石柱上,以你的身體素質,我猜起碼兩天你才會死去,之後你會被一直掛著,直到你身體開始發臭腐爛……”

  

   “恐怕不行了,先生。”約西婭這時候走了出來,對面一看來了個軍銜比自己大的,立馬立正敬了個禮。

  

   “長官你好,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為首的廚子立馬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名士官是原本是我的部下,現在她已經接受了懲罰,之後的事情應當再交還給本部處理。”

  

   “此話當真。”

  

   “這是我的軍官證,先生,還有你可以檢查一下她的番號和證件,基本可以對應得上。”

  

   處刑人拿著證據看了半天,隨後就將證件還給了約西婭,隨後說道“行了,反正這次處刑也沒有正式文書,這家伙你們就帶走吧,不過她也活不久了,如果你們真的為她好,我建議你們給她一個痛快,然後再找個坑埋了。”處刑人說完,揮揮手,所有人都抬著大閘刀回到了屋里,只留下奄奄一息的攀枝花還躺在地上。

  

   “攀愛玲!瑪德,沒事的,沒事,來,這個能讓你好受點。”處刑人一走,泰迪立刻衝上來,給攀枝花扎了一針止痛劑,已經疼得幾近休克的攀枝花這才能夠正常呼吸。

  

   泰迪左顧右盼,在牆角找到了一輛購物車,他急忙把那輛車推來,將攀枝花的下半身和部分散落的內髒給丟進車里,隨後抱起攀枝花安慰道“深呼吸,愛花,我馬上帶你去野戰醫院,一定會吧你給救回來!團長,請幫我們開路!”

  

   隨後,泰迪將攀枝花輕輕放在購物車里,在團長約西婭的幫助下通過人群,直奔野戰醫院。

  

   “可以了,泰迪,就到這吧。”不知道跑了多久,攀枝花終於從暈厥中蘇醒,我看了看焦急趕路的泰迪和團長,顫顫巍巍的說道。

  

   “愛花……再堅持以後,馬上就……”

  

   “泰迪,已經足夠……”團長看了看已經臉色泛白了的攀枝花,嘆了口氣說道“她流血太多了,已經快不行了,而且你也清楚,這種情況是根本救不回來的……”

  

   聽到這里,泰迪再也支撐不住,他跪倒在地,豆大的淚珠從臉上掉落“tm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逞能要我們連去接收什麼空軍貴客,如果我讓其他人帶那個小混操的話,攀愛玲她就………還有爆炸腿……沙熊………她,他們……”

  

   “那種情況下只能這樣做,你們表現得很好,直到最後一刻才從戰线上撤離,要怪就怪我,沒有考慮到可能發生的情況,就將那個人草草的安排到你們部隊……”約西婭站在哭泣的泰迪身邊,沉默了良久,直到攀枝花的一聲咳嗽打破了寧靜。

  

   “泰迪,有些事情,我們是無法挽回的,無論我們的過去和未來擁有什麼可能性,命運總會在某處交匯,成為一條無法回避的路口,我們只能接受,無法改變……”約西婭拍了拍泰迪的後背,接著說道“旁邊的這棟建築,是原本華蓮市的一個地標,現在保存還算完好,你們就在這里告別吧,泰迪,完了以後,記得回到部隊去,戰爭已經結束了,可他們還是需要你。”

  

   約西婭說完,轉身准備離開,領走前,她走到“半”裸的攀枝花身邊,抓住了她的手,與她額頭碰著額頭,喊著淚說道“再見了,攀愛玲,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狙擊兵,很抱歉,在戰爭的最後一天讓你以這種方式離去,請原諒我,我不是一名優秀的團長。”

  

   而攀枝花沒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後約西婭送開了手,不舍的離開了攀枝花與泰迪,以及她那最後的埋葬地。

  

   “艾艾,來,到姐姐這里來……”團長走了以後,攀枝花向泰迪伸出手臂,虛弱的說道。

  

   “攀愛玲……呵呵呵,難得啊,這是自從我們在孤兒院第一次見面以來,你第一次自稱姐姐……”泰迪自嘲般的笑了笑,隨後抓住了攀枝花的手。

  

   “你不必自責,我的好弟弟,當我們被塞進軍隊,成為永久士官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知道總有一天會變成這樣,知道總有一天我們會變成戰場的一粒塵土,就像那些與我們一起走上戰場的同胞一樣……咳!咳咳咳!……,也許就這樣子死去,沒沒什麼不好的。”

  

   “但是再怎麼樣,你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被自己人處死啊!”泰迪焦急的吼道“我不明白,你明明知道那個女人是個不穩定的火藥桶,你為什麼還要自告奮勇的去帶她?”

  

   “因為我從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艾艾。”攀枝花叫著泰迪的乳名,微笑著說道“泰迪,我們從軍快20年了,太平洋,中東,南美,北非,東南亞,還是我們曾幾何時有真正安逸下來過?我們原本以為,只要打贏戰爭,世界就會在帝國的統治下變得更好,但是結果呢?我們的戰爭打了一場又一場,但整個世界卻變得越來越糟糕,每到一個戰場,所有的平民都在排斥憎恨著我們,他們幫助那些游擊隊和恐怖分子,希望將我們給趕出他們的家園,因此我們陷入了迷茫,於是我們每天都沉迷於殺戮,權錢,興奮藥物還有性之中,但這些都是都只是短暫的快感下,清醒過來以後,心中依然是一片空虛———艾艾,我其實不太希望你變成這樣,漢考娜她也一樣,我能看得出她的內心是善良的,我希望能將她從帝國錯誤的價值觀和宣傳中拉出來,但是結果似乎不出意外,果然失敗了。”

  

   “那你為什麼還是要這麼做?”

  

   “為了我自己,艾艾,別看我現在青春靚麗,其實我的身體已經被戰斗和藥物摧殘殆盡了,也許過不了兩年,我就會迅速衰老變成一名疾病纏身的小老太婆,到時候我會以不適合繼續服役的名義被趕出軍隊,最後只能在街邊了卻自己的一生。”

  

   “不,你不會這樣的,你看我,我和你一起磕藥和亂性,我不是也好好的嗎?”

  

   “那些都只是這個這支軍隊的表像,艾艾,這個龐大,黑暗,肮髒的軍隊內部有多麼混亂,你根本就不知道,艾艾,我已經在這個泥潭里陷得太深了,但我還是要盡力大喊,盡可能讓更多的人逃離這片泥潭,哪怕那些人與我毫不相干。”

  

   泰迪這才恍然大悟,他一直以為能維持住自己部隊的相對“干淨”是他自己和攀枝花的共同努力,但他現在才明白,沒有攀枝花在外面擋著,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下。

  

   “艾艾。”

  

   “我在……”泰迪握緊了攀枝花的手,試圖讓這雙手重新溫暖起來。

  

   “我們把昨天沒有完成的事給做完吧,這是我最後的請求了。”攀枝花一邊說著,一邊把泰迪的手拽過來,放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

  

   “愛花,這……不好吧,你都個這樣了,我怎麼可以……”

  

   “正因如此,艾艾,我才希望與你做到最後……”攀枝花抬起頭,用真摯的眼神看著泰迪“我已經不行,雖然我這一生沒少向別人岔開過腿,但是起碼最後時刻,我希望能與你一起做———來吧,至少滿足我這最後的心願。”

  

   “我明白……”泰迪點點頭,像抱娃娃一樣,把攀枝花的上半截身體從購物車中抱出來,放在旁邊的石墩上,其高度正好對准泰迪的胯下,隨後泰迪慢慢吞吞地開始脫褲子。

  

   “別這樣無精打采的,振作起來,男人要是沒有精神,是不能讓女方滿足的呦~”看著泰迪軟趴趴的弟弟,攀枝花打起精神笑著說,隨後她雙手抓住泰迪的小弟弟,用熟練的手法溫柔地揉搓著,不一會,軟軟的小弟在攀枝花的愛撫下,變成了一個碩大的大根。

  

   “哦哦哦,攀愛玲,你的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好。”泰迪舒服的大口喘氣,腰肢不經意的開始輕輕活動。

  

   “艾艾的幾把,果然很大啊,那麼,來吧,用姐姐的胸來為你做最後一次吧。”攀枝花抬起頭,溫柔地看向泰迪,隨後她送開大根,將豪邁的雙峰擠在一起,行成一個深邃的峽谷。

  

   泰迪吞下一口唾沫,隨後將自己的大根包裹進了這個峽谷之中。

  

   在柔軟的峽谷中,泰迪能感覺到,攀枝花因為之前的疼痛而流了許多的汗,整個胸脯都因為汗水而潮濕無比,同時他也清楚感受,攀枝花的心髒正在緩慢的跳動,而且速度還在不斷減緩,用不了多久,這顆心髒就會因為缺乏血液供給而停止跳動。

  

   但即便如此,攀枝花依然手托著自己的雙峰,奮力的揉搓著,用自己長期打磨的精致技術,來取悅眼前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

  

   “愛花,你的技術還是那麼好啊,明明已經是快死的人了。”泰迪勉強地笑了笑,下體甚至開始迎合攀枝花慢慢活動。

  

   “那當然,姐姐我啊可比你破處的要早,別忘了,你床上的技巧還是姐姐我教你的。”攀枝花一邊回戲謔地回應,一邊扶著雙峰左右搖晃,這加強了泰迪的快感。

  

   “艾無穎,”不知道套弄了多久,攀枝花開口說道“我死了,以後,我的身體就任由你發泄了,如果你缺錢的話,也可以把我還完好的器官賣給軍醫,戰爭剛結束,這些器官可是很搶手的……”

  

   “攀愛玲……”

  

   “屍體草草掩埋就行了,不必給我立碑,反正戰後清理是也會被挖出來隨意丟棄,但我有一個請求———請剪下我的一縷頭發,帶回我們相遇的孤兒院,然後埋在我們經常一起玩的那顆樹下……”

  

   “攀……”

  

   “你答應我,戰爭結束後,你一定要離開軍隊,隔壁1227步兵團有個姓張的文書能干這個,她的模樣很好辨認,瞎了一只眼,右手只剩三根指頭,你到她那里不用給錢,報我姓名就行了,她欠我一條命,這忙她肯定會幫的,還有……”

  

   “愛花姐姐,你不要再說了……”泰迪哽咽著說道,豆大的眼淚從他的臉上掉落,攀枝花也沒說什麼,繼續托著自己豪邁的雙乳,全心全意的進行侍奉著自己最親密的人。

  

   “艾艾……”

  

   “姐姐,你說。”泰迪哭著說道,他明顯感覺到,攀枝花揉乳的力度開始越來越小。

  

   “對不起,一直以來我都在欺騙你,其實我一直沒有把你視做朋友,從一開始,我就把你當成了我最重要的家人……”

  

   “我也是,姐姐,我也一直將姐姐視做家長,無論什麼人都無法替代你!”泰迪哭泣得顫抖起來,一挺一挺的大根甚至戳到了攀枝花的嘴唇。

  

   “……呵呵,再見了,我親愛的弟弟,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攀枝花說完,將泰迪紅漲的龜頭塞進自己嘴里,用自己精湛的口技進行最後的侍奉。

  

   “姐姐!!”泰迪大喝一聲,大根離開了柔軟的雙乳,徑直捅進了攀枝花的喉嚨的。

  

   泰迪在攀枝花的喉頭快速的抽插著,享受著姐姐嘴里溫暖濕潤的感覺,而攀枝花也不甘示弱,不斷的調動喉嚨刺激泰迪的龜頭,並用舌頭舔著泰迪的根莖,在給予泰迪全方位的快感。

  

   但是很快,攀枝花喉頭一緊,隨後侍奉就戛然而止,泰迪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他不願意去想,便毫不愛惜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泰迪的欲望終於到達了頂峰,他下身一挺,一把將大量精液射入了攀枝花的喉嚨深處,以及不知道還是否完整的胃中。

  

   “哈,哈,射出來了……攀愛玲姐姐……你感覺怎麼樣啊?”在長久的射精以後,泰迪喘著粗氣問道。

  

   然而泰迪的胯下並沒有回應,包裹著大根的口腔和喉嚨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默默地承受著不時噴射的余精,泰迪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他還是有點無法接受。

  

   泰迪抱著攀枝花的腦袋呆了許久,才將大根從她的嘴里拔出。

  

   此時的攀枝花仰著頭,蒼白的面孔表情呆滯,無神的雙眼斜望向天空,發白的嘴唇微張著,里面灌滿了泰迪的子孫,有少精液許順著攀枝花嘴角流下,被扎成高馬尾形狀的長發自然下垂,落在了她那白皙的皮膚上,豐滿的雙乳依然挺立著,盡情展現她那美妙的身姿,唯一的遺憾是她腰部以下全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堆被血染紅的紗布。

  

   攀愛玲死了,或許是因為窒息,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但無論怎麼,這位為帝國征戰許久的老士官終於毫無遺憾的離開了這個折磨了她三十余年的世界,就像一片凋零的樹葉一樣,沒人記得她,也沒注意過她,除了一個人———此刻正抱著她的唯一親人,艾無穎,這也是唯一能證明她來到過這個世界的人了。

  

   泰迪望著攀枝花悲慘的死狀,緩緩的將她放倒,並閉上了她的眼睛,他取出自己身後的工兵鏟,在默默的在地上挖了個深坑,隨後走到購物車跟前,將攀枝花的下半身給搬了出來。

  

   但是在抱起攀枝花下體的那一刻,泰迪猶豫了,尤其是在他感受到攀枝花她那柔軟的屁股和順滑的大腿時。

  

   在二人還小的時候,他們會經常無視軍隊一般的孤兒院規定,一起到河邊洗澡,當時尚還幼小的泰迪雖然沒有性方面的知識,但是卻經常被攀枝花那誘人的臀部所吸引,而進入青春期後,泰迪更是經常將攀枝花當成自己的自慰對象,在泰迪第一次展現自己的社交天賦,幫助攀枝花解除危機後,他終於得願以償的與自己的“摯友”結合……

  

   如今,早以成為海王的二人,每一次相遇也必然拋開其他情人,在一起盡情享樂,但是現在卻再也不行了,作為摯友,或者說唯一的親人,泰迪按理說已經完成了攀枝花最後的心願應當立馬將她安葬,但是望著攀枝花已經失去血色的屁股和小穴,泰迪的欲望開始和理智對抗。

  

   “攀愛玲………姐姐,你剛剛說過,你死以後你的身體任我使用嗎?”泰迪試探性地問道,當然,此時安詳地躺在附近的攀枝花是沒辦法回答的。

  

   “那……我就不客氣啦,姐姐。”泰迪咽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將攀枝花的下半身放在上半身底下,豐滿的屁股對著自己屁股,隨後大根對准她的小穴,徑直插了進去。

  

   雖然里面早已變得冰涼,但是由於下體被切斷時產生了高潮,里面已經一片濕潤了,有意思的是,雖然這對姐弟為了在軍隊中混好,經常將身體出賣出去,但是這二人卻從來沒有得過性病,這或許也得益於攀枝花的技巧,但即便再健康的身體,也有被這個殘酷的軍旅生涯給折磨殆盡的一天,或許攀枝花在那一天之前倒下,也是一種幸運。

  

   泰迪雙手抓住攀枝花殘存的腰肢,小穴里奮力進出,試圖找回以前做愛的感覺,然而雖然這個屁股的確是攀枝花的一部分,但是她既不會扭動腰肢來侍奉他,也不會靈活的蠕動來刺激他,更不會突然朝著龜頭噴出水來,激得泰迪提前繳械,她僅僅只是用自己的肉壁緊緊夾著泰迪的大根,就像一個工藝優秀的飛機杯一樣。

  

   此時情欲得不到滿足的泰迪越來越急躁,他直接把攀枝花已經安息了的上半身給拉了過來,嘴巴對准她挺立的乳頭就咬了下去,如果攀枝花沒有被腰斬,即使是以泰迪的身高,他也要彎著腰以一直及其難受的姿勢來做這個,而現在,泰迪可以挺直著身體,一邊吸咂啃咬攀枝花上半身的乳頭,一邊雙手抓著攀枝花的屁股,像用飛機杯一樣來回套弄。

  

   漸漸地,泰迪的大根逐漸有了感覺,但是泰迪防緩了抽插速度,他並不想現在就射出來,他還是想撐著攀枝花的遺體還很新鮮,多感受一下這具豐滿的肉體,這是二人最後一次做愛,要好好感受,以後就再也享受不到了。

  

   於是泰迪一邊吸著乳頭,一邊回憶與攀枝花相處的點點滴滴,從孤兒院,青訓營,士官學校,再到他們第一次上戰場,再到成為精銳部隊的干部骨干,雖然二人隨著年齡增長見面越來越少,但每一次見面二人都熱情似火,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干擾,他們可以一整天嘮嗑,玩骨牌,還有做愛,雖然二人一直以朋友相稱,但二人都很清楚自己對對方抱有感情,這種感情超越友情,也不同於愛情,而是二人原本被缺失的部分,因為對方的存在而被填補了起來,讓二人得以成長為真正的人。

  

   就這樣,泰迪在回憶中,慢慢地讓下體的欲望達到頂峰,感覺差不多到時候以後,泰迪一邊用力咬著攀枝花的雙乳,一邊加快抽插力度,很快,一大股精液噴涌而出,徑直射進攀枝花的子宮中,泰迪抓著攀枝花的屁股,在里面射了許久,直到這一波的余精都射完了,才松開嘴里的乳頭,下體緩緩地拔出小穴。

  

   泰迪站了起來,看向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攀枝花,上半身的雙手放在半截肚子上,豐滿的雙乳沾滿了他的口水,一邊的乳頭上還有他的牙印,嘴角的精液已經被擦去,雙眼安詳地閉著,反復睡著一樣,而下半身則是另一番景象,豐滿的屁股翹著“趴”在地上,屁股蛋上布滿了手印,成熟的小穴里一股灌滿了濃精,但只有少許白沫從里面流出。

  

   “對不起,姐姐,我沒能保護得了你……”泰迪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他將攀枝花的上半身抱起了,與親密的姐姐的臉貼在一起,感受她最後的觸感。

  

   “看來你們的關系不錯嘛,先生。”突然一個略微耳熟的聲音從背後響起,泰迪猛地回頭看去,發現之前指認攀枝花蓋世太保和她的秘書,正站在他身後。

  

   “閣下!抱歉讓你看到不檢點的一幕!”泰迪趕緊將攀枝花的身體放下一邊提褲子一邊向蓋世太保敬禮。

  

   “沒事,沒事,這也是這位小姐的意願,該道歉的是我,偷窺了你們最後的時光。”蓋世太保像個老父親一樣笑了笑,隨後抽了一口手上昂貴的雪茄。

  

   “感謝閣下的關系,但是現在我必須得安葬她了,請您回避一下,以免沾上我們身上不詳的氣息。”雖然泰迪此時已經怒火中燒,但是他還是不得不向眼前的仇人低頭,即使他此時真的復仇成功,他的下半輩子也將在東躲西藏中度過,這顯然不是攀枝花所希望看到的。

  

   “先別著急,艾無穎先生,我來這里,就是為了給你一個機會。”蓋世太保湊上前來,陰險地笑著說道“一個可以讓攀愛玲復活的機會………”

  

  

  

  

   (ED:threefiveninefour)

  

   (作曲:澤野弘之)

  

   wo~ohoh oh~wo~ohoh oh~

  

   (演唱:小林未郁)

  

   Wir lachen und weinen.

   在歡笑和淚水中,

   Wir sehnen uns nach Frieden.

   我們渴望著和平的來臨,

  

   Wir gehen Schulter an Schulter.

   肩並肩前行著,

   Dieses tägliche Leben ist ewig.

   這樣的生活還會繼續,

  

   Aber ich hab ein bisschen Angst davor, dass ich das Leben verlieren könnt.

   可那種恐懼在我心中悄然蔓延——這樣的生活終將離我而去,

   In einer heftigen Schlacht brechen viele Träume zusammen.

   一場血腥的戰爭 能讓多少夢想破碎消亡,

  

   Wenn ich klage, wirst du mich wieder anfeuern?

   當我對這一切厭倦絕望時 你是否還會在我身旁?

   Wenn ich sage, \"Es ist noch nicht vorbei\", wirst du wieder lachen?

   當我告訴你這不是終點時 你是否還能展露笑顏?

   Ich werde niemals aufgeben, weil du mit mir zusammen bis zum Ende kämpfen.

   但我決心不再放棄 因為你會陪我走到最後。

   lch kann kämpfen,

   我的血還未流干,

  

   Ich will nicht aufgeben.

   這是我的執著,

   Ich kann weiter gehen.

   我會堅持到底,

   Ich will nicht stehen bleiben.

   我的戰斗將永不停息,

   Bis zum Ende……

   直到最後……

  

   Ja, unser Traum, den wir uns vorstellen, wird nie verblassen.

   是的 我們的信仰將永不消亡,

   Je mehr wir es verfolgen, desto rosiger wird unsre Zukunft werden.

   一切的痛苦與犧牲 將為我們指明未來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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