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Dead Eye
柔軟的床單上,赤裸的人形借由半跪著的腿腳發力上下翻涌,嬌軀上流淌的汗珠在震動下四處飛舞,運動逐漸加快,兩組洶涌的波濤隨著全身恰到好處的肌肉一晃一晃,身下男性被稍許掩蓋的呼吸變得稍微有些急促,“啊~”伴隨著女士的嬌吟和泵入小腹的熱流,騎在指揮官腰間的天狼星緩下了自己的運動。
“天狼星,你是不是有點太慣著主人了。”雙腿分開坐在指揮官臉上的貝爾法斯特嗔怪道,女仆長完全不見往日的端莊,黑白相間的女仆裝被隨手丟在床下,整齊的白發胡亂的散在頭肩、被汗液沾在身前,為潮紅的肌膚更添一抹淫靡,“哼,只顧著自己舒服的壞蛋。”表達了一下對指揮官停下舌頭的不滿,伸出胳膊在身下青年的肩膀掐了一下。
“我覺得今天的主人很精神呢。”天狼星捋了下頭發,身子前後微晃,讓指揮官還在充血的分身在自己股間摩挲,“我們再做幾次怎麼樣?”
“……”此時的指揮官還在被杵在臉上的股間應付著,拒絕的聲音被腥甜的液體封死在嘴里,被貝爾法斯特雙腿壓住的胳膊也無法做出什麼抗議的舉動。而天狼星也沒有像剛才那樣坐下,而是慢慢後退……伏身,雙臂小心繞開指揮官腿上的繃帶然後把它們夾在腋下,將小指揮官由下而上滑進自己柔軟山峰下那道深邃的幽谷,汗液潤滑下的溫暖觸感讓指揮官渾身一顫。
天狼星又張開嘴,讓少許唾液流出潤濕。而後丘陵在手掌的控制下上下揉搓,擠壓,讓誤入地震中央的可憐人叫苦不迭,黏稠噴涌而出,在激烈的動作下濺落紛飛。
借著身下的指揮官在淹沒理智的快感下顫抖的時機,坐在臉上的貝爾法斯特也在配合他挪動身子,用自己的體液稍許澆灌一下因劇烈運動和脫水而干渴的喉嚨,順便用他忠實服務的舌頭滿足一下自己許久未得釋放的高漲熱情。
待到三人結束時,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星星點點的斑塊在床單上打的到處都是,發絲、面龐和身軀被各種液體混雜的黏黏糊糊。指揮官四肢攤開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天狼星跪在身側,充滿笑意的舔著嘴唇回味無窮,坐在床角的貝爾法斯特在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全然不顧身上的汙漬染髒了衣物。
“天狼星,你帶指揮官去洗漱吧,我把屋子收拾一下。”
“好”接到指令的天狼星將胳膊從指揮官身下穿過,順便將他一只手臂搭過自己的肩頭,另一只手搭住他僅剩的大腿,避開纏在斷處的特制紗布——失去了膝蓋及下面的全部。抱過房間走進內側的浴室,女仆長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直到聽見浴室內淅瀝的水聲傳出,才放心的走向房門。
“抱歉,讓你久等了。”門縫對面粉色的長發和雪白而飄逸的長裙說明了來者身份,粉色的眼瞳中流露出的是對整個世界的漠然。
“不要緊,我聽到聲音小了才過來的。”英仙座冷淡的應答,而後又轉過頭的小聲的念念有詞“飢渴的女仆長職務侵占天狼星的獨食機會……”
“您說什麼?”貝爾法斯特的微笑一如既往的優雅,如果不看她額頭上暴起的青筋。
“您以身作則,體恤下屬。”振聲
“哦,好吧。您不進來坐坐?可能有些亂。”將原本的門縫拉大了一些。
搖了搖頭“不要,味道好重,會忍不住。”裹在白色絲襪里的雙腿開始輕輕摩擦。
“好吧,既然明晚就輪到您了。”女仆長頜首
“指揮官的腿我處理好了,可以正常接上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你動作太粗暴了,用的刀也不衛生,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直接用餐刀去切吧,一些關鍵的神經差點被弄壞,花了我很長時間去修復,”歪著頭揪著自己的長發,平淡的語氣下是深深的責備,“於是我准備了這些。”提起放在腳邊的兩個箱子,“小的這個是專業的工具,從手術刀到骨鋸一應俱全,還有止血噴霧和繃帶,箱子有自動消毒功能,大的這個是恒溫箱,弄掉了什麼及時放進去,然後立刻拿給我。”
抬起手打斷了英仙座,“昨晚跟你說的那個,配好了嗎?”
英仙座愣了一下,然後從衣兜里拿出一個小玻璃瓶,無色的液體在里面晃動,貝爾法斯特取過瓶子,拆開蠟封呷了一口“加了檸檬跟薄荷?很香。”
“嗯,苦味消不掉,只能用更強烈的味道去蓋,順便,我還加了麻醉劑和鎮靜劑,起效的過程會很疼,最好還是讓他睡過去。”
“好,謝謝。”
得到了回應的英仙座正准備轉身離開,卻又被搭住肩膀叫住。
“你也算是醫生,不會生我們的氣嗎?上次是腿,這次是眼睛,以後說不定還會……”
沒有回頭的擺了擺手,讓無名指上的戒指在走廊的燈下閃亮發光,“我巴不得能在他身上多修葺幾次,直到他由上到下由內到外全都布滿我的印跡。”將戒指摘下握在掌心,低頭輕聲“不如說,我很期待哪天,失去了四肢,盲了雙眼的他在我腳下,滾動、乞求我讓他的身體重歸完整呢~”笑容在冷淡的面龐上綻開,飽含愛意與殘忍,“擁抱也好,親熱也罷,只有在為他‘修理‘身體的時候,我才能真切的感到他屬於我……”沿著走廊離開,遠去的聲音亦逐漸減弱“啊,女仆長閣下,您什麼都沒有聽見,好嗎?”
“您的意志。”微笑著向英仙座走開的方向鞠躬
“省省吧,你可是遠比我先拿到的戒指呦。”
將那瓶藥塞在衣兜里,拎起兩個箱子進來關上了屋門,開始清理屋內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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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浴室內寬敞的浴缸中,指揮官靜靜的坐在水里,享受天狼星雙手在背上摩挲的舒適感,待二人身上的汙漬被浴缸中細弱的水流衝走大半,天狼星將身前的指揮官一把攬進懷里,下巴墊在他的肩頭,不安穩的雙手在指揮官前胸結實的肌肉上撫摸。雖然令人疲憊的睡前運動剛結束不久,但那壯碩的乳房帶著嬌艷的蓓蕾在後背的觸感還是重新令人血脈賁張。愛人加速的心跳沒有逃過天狼星的感知,放在指揮官兩側的腿抬起盤過指揮官的腰間,最後雙腳停在指揮官聳立起的下身上。
“等等,讓我歇會。”聲音微弱,握住她在自己胸前亂摸的手,被溫水泡走的體力終究是不夠將它們掙開。
“主人,您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去休息呢。”側頭在他耳邊低語,姿勢確實絲毫未變。
“唉,好吧。”看穿了女仆的任性與自己的無能為力,指揮官向後一趟,把自己完全陷進愛人柔軟的懷中。輕撥指揮官的頭,將他紛亂的呼吸湮沒在自己深吻中,間斷的熱流隨著自己的動作反復從自己的腳底衝刷而過,消弭在溫暖的池中。
這個地下深處的居所沒有明確的時間觀念,一般以‘筋疲力盡意識模糊的指揮官睡著了’作為‘夜晚’的基准线——當然,‘白天’也可能被各種奇奇怪怪的藥物拉的很長。總之,當全身脫力的指揮官裹在浴袍中被還未擦干身體的天狼星抱出來時,貝爾法斯特已經收拾好屋子和床鋪了,被放在沙發上,指揮官少許調整了一下自己剩下的兩條大腿確保不會壓住衣服。此時,重新回歸了那個完美女仆的貝爾法斯特將一杯水遞到嘴邊,“喝點吧,你今晚很累了”。
“謝謝”應了一聲而後接過水杯呡了一口放在面前的茶幾上——脫水後不能立刻大量飲水,“甜甜的,你又放了什麼好東西?”摟過坐在身邊的貝法,勾起食指在她的鼻尖擦了擦,女仆裝領口露出的風景並不能讓彈盡糧絕的他重整旗鼓,但貝爾法斯特攥在腹部的手中一絲反光沒有逃過他的眼睛,不安感在心頭爆炸,抬頭凝視茶幾上的玻璃杯,泛起的漣漪仿佛魔鬼的眼睛。空著的手飛速伸出,只需要輕輕一推這杯子和里邊的液體就會傾倒在地毯上——但貝爾法斯特後發先至,搶到了杯子並沒有讓剩余的水液灑出,同時把指揮官按在了沙發上。
“貝法,水里有什麼?”被死死按住的指揮官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可以讓您看的更清楚的東西。”
思考了片刻她的語言,“我會瞎掉,對嗎?”
“我們當您的眼睛就足夠了,從此您的眼里只需要有我們大家就好。”堅定而冷峻的注視著指揮官的眼睛,將杯子舉在指揮官夠不到的位置。
“我若是不呢?”
“您有選擇的機會嗎?”
指揮官緊閉雙唇,不再言語。
“天狼星,幫我一下”另一邊,天狼星換好了衣服,顛顛的小跑過來坐在沙發另一邊,與貝爾法斯特像三明治一樣將指揮官夾在中間,跟貝法一同默契的將指揮官的一只手夾在自己的腋下。
這樣,指揮官的手腳軀干便無法掙扎了。
杯子被舉到面前,指揮官死死的抿緊嘴唇,對抗著貝爾法斯特的手。
“指揮官,張嘴”
簡單的五個字,一點不像是完美女仆的語氣,或者說,這才是貝爾法斯特真正的語氣。
指揮官顫抖著搖頭。
“好吧”
貝法仰頭,半數水液進入她的口腔,卻沒有咽下;將杯子放下,空出的手掐住指揮官的臉頰,將他的嘴強行分開,用一個親密的吻,將口中含著的液體盡數喂給他。液體入侵的不適催發著指揮官的本能,咽喉不受控制地吞咽著。貝法早已松開嘴,目視水液被他悉數咽下,天狼星拿起剩下的半杯如法炮制,貝爾法斯特咬住手套脫下,細長的手指捻了下指揮官劃過臉頰的淚水。
“看,你還是很聽話。”與天狼星一同松開束縛
指揮官從沙發上跌下,趴在地上,將手指伸進喉嚨試圖吐出被喂下去的液體,失去了膝蓋的他甚至連跪起穩住身形都做不到。
水里摻雜的藥劑開始逐漸發揮它們被安排的作用,指揮官先是感覺手腳一陣麻痹感,而後便失去了對肢體的控制,之後,眼前的景物開始慢慢模糊。
站在背後的兩人看著指揮官赤裸的身體一點點停下了動作,貝爾法斯特彎下身,把脫力的指揮官抱起放在床上,而後解下衣物,將二人一同卷進被窩,為他翻了個身,將他的臉塞進自己胸前的柔軟當中,與此同時天狼星也鑽了進來,從背後抱住指揮官。
黑暗中的指揮官最後聽見的是頭頂貝爾法斯特溫柔的聲音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