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星陳星】醉後不知天在水
外人很難想象,龍門近衛局的星熊督察向來低沉溫暖的聲音竟可以嬌媚成這樣,猶如一壇梨花酥骨香。
陳跪在星熊腰側,膝蓋頂進她兩腿之間,慣於挺直的腰背,讓她難得以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她。
平日里高大得活像堵牆的人,此刻因著於枕間鋪散的發和無意識微張的唇瓣,顯得格外的柔弱秀美。她茶色的眼睛里不是初見時怠惰的散漫,沒有戰場上燃燒的堅毅,也更換了陳習以為常的澄澈溫暖。
眼底清淡的龍井像飄進了西湖的細雨,絲絲點點,洇濕了她頰邊泛起的東國粉櫻花。
陳和星熊的膚色不說在近衛局,就是放在龍門都是數一數二的白。但她們又全然不一樣。若說陳的白是溫潤剔透羊脂玉,星熊則是淡泊冷冽白月光。
新年的第一個夜晚,撒在龍門的月光揉碎了一城的魅影,落在陳的掌心。
她細細地叫——
陳——
三分柔情七分渴求,十分全是愛意。
陳就伏下身,一邊埋進星熊胸前雪白柔軟吮吸舔弄,一邊用大腿前側隔著微微濡濕的底褲頂弄她的腿心。
濕意很快就蔓延開來,一如接連十七瓶烈酒下去後,星熊眼底漾起的醉意。
除夕夜的胡鬧終究還是為下屬招來了上司的制裁。晚餐時間星熊應下了陳的拼酒挑戰,然後看到上司搬出了整整三箱不知道哪個愣頭青警員送的年貨,打開紙箱里面鐵罐子上還龍飛鳳舞地印著三個大字——悶倒驢。
偏偏她還不敢反駁上司以身體不適為由,公然作弊以水代酒。
最後被十七瓶酒悶倒的星熊讓拿小酒盅喝了十七杯水的上司給按在了床上。
酒精不能催生情欲,可是陳能。被她意氣風發地騎在身上,帶著侵略性的眼神和吻掃過,刹那永恒,比百年的光陰更能把東國的月光釀成百轉千回酥骨香。
陳自是揭開濕透的壇封,把酒液好好品嘗了一番,意猶未盡時聽到來自愛人的呼喚。
抬頭就看到星熊抬手抵著額頭,似乎想擋住自己的滿面潮紅,又難耐地從臂彎的縫隙里垂著眼看她,微張的紅潤唇瓣里,皓齒輕輕一碰就是她的名字——
暉潔——
意氣風發的陳警司聽得差點軟了腰,情不自禁就湊上去俯身去吻這綺夢之源。
可另一雙唇失了親吻,星熊斷續的喘息和不安扭動的腰讓被緊緊抱住的陳發覺,兩人的體型差讓她沒法兼顧全面。
但在對渴求的填補上,陳是絕對的好學生,她青出於藍。
暗紅的尾尖掃上已然泥濘的溪谷,奇異的觸感和靈活的撩撥,輕易激起更洶涌的欲潮。傍晚沐浴後剛吹干的絨毛又被另一種液體沾染,很快就再次變得濕漉漉起來。
星熊的手放開了陳,攥上枕頭和床單,於是陳得空把手指送入久違的故地。
領導的視察受到了熱烈的歡迎,因為燥熱而滾燙的軟肉緊緊裹住微涼的指節,又不由自主地吮吸著,自覺自發地把它吞進更深處。
陳覺得指尖和心尖都妥帖得要融化,竭盡全力地應著她的索取,也放任自己肆無忌憚地索取她。
乍現的煙火如約而至,星熊想起家鄉花火大會上盛放的四尺玉。
不等煙火散去,愛人仍在繼續著抽送的動作,快速的頂撞晃得她開始有一點頭暈。
“……暉潔……好了……”
“什麼好了?”
小心避開鬼角,把腦袋埋進陳胸口,星熊的聲音難得的細聲細氣又含含糊糊,“……到了……”
可愛得不行。
陳努力憋住傻笑,隨口應了一聲,手上動作倒是沒停,手指帶出的汁水繼續在掌心的紋路里匯集。
持續的刺激帶來酸軟,星熊開始感到不妙。
“…暉潔?”
“嗯?”
“…嗯……不要了……”
“理由呢?”
星熊心里警鈴大作,偷瞄看見陳似笑非笑的表情,心知這下逃不掉了。
惹毛了上司,怎麼辦?
在不了线等了,快感的雪花已經開始堆積。只消一個震動——
陳猛的一下捅進深處,然後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星熊的理智就被情欲的雪崩砸了個屍骨無存。
“啊啊——”
挺起的腰身突然脫力似的倒回床面,劇烈的喘息都浸滿了渴求。
“……暉潔……”
波光淋漓的茶盞被雨水澆透,茶水漫出瓷白的杯壁,沾濕了鬢邊的發絲。
鐵面無私的警官似乎有一點心軟,她攪動著手指,在內里敏感的一片小幅度地打圈。
大腿內側無意識地夾緊了陳的手,身下的床單被攥緊又松開,高熱的軟肉再一次絞緊也火熱起來的手指時,星熊聽到愛人含著笑意問她,“你叫我什麼?”
“……暉、潔……?”
“不是這個。”
戛然而止的撫慰把星熊從雲端一下子扔進湯鍋,接不上的喘息是缺氧的效果,翻騰上涌的熱意是欲火的作俑。
“……嗚……老陳……”
“錯了。”
“…哈啊……陳……”
“不對。”
“……嗯……老婆……”
“呸,不是!”
“……啊…那是…什麼…啊………”
“……暉潔…?…”
“……暉潔……”
行刑官似是快看不下去犯人愈發無力的掙扎和渙散的眼神,終於忍不住開口提醒。
“你昨晚喊我什麼?”
星熊被緩慢進出的兩指稍稍安撫,勉強找回一點理智和記憶,然後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
“……長、長官?”
突然加進的一根手指和上司故作嚴肅卻忍不住戲謔的聲音一起把她飄忽的靈魂扯回肉身。
“嗯,長官答、應、了,不扣你工資。”
然後口是心非的上司把福利也一起發給了督察。
督察感動得顫抖了很久。
抽出手指的時候,流出的泉水打濕了一小片床單。陳看到一點內里已經變成鮮紅的穴肉,有些心虛地看了看星熊。
下屬兩眼發直地看著她,眼角都漫上了紅色。
陳想起殘留在下屬舌尖的酒氣都十成十的辛辣,忽然開始反思這次的制裁是不是有點過頭。
可惜她來不及後悔就被翻身壓住,掐著腿彎架上肩膀,督察俯下身的吻她,憑借警司良好的柔韌度,讓她的膝蓋抵上胸口,腰臀都被迫抬高離開了床面,水光瀲灩的花谷貼上了鬼族緊實的小腹。
“星熊?!”
修長有力的手臂撐在兩側,將小龍完全禁錮在身下,星熊開始律動著頂腰,用小腹的肌肉緩慢細致地摩擦擠壓起腫脹的肉核與濕滑的穴口。
淫亂姿勢和淫靡水聲讓陳羞得手都不知道要往哪擺,恨不得把意識丟去公海自生自滅,然而滴酒未沾的事實敲著她的清醒,把酥麻的感受和情色的認知明晃晃地映進她的每一絲神經。
偏偏下屬還火上澆油地挑戰她羞恥心的下限。
她湊在耳邊低啞地問她——
長官,我什麼都還沒干呢,你怎麼濕成這樣?
被壓得嚴嚴實實的阿sir踹不到她,只能咬上昨天的牙印試圖抑制脫口的嬌喘。
汁液順著臀縫流到尾巴根的時候,陳sir終於被放了下來。沒有喘息的機會,督察的指尖已經滑進哭泣的花穴。
春色連波,波上嬌吟碎。
後半夜去客廳倒水順便擦了擦肚子的星熊看了看茶幾旁橫七豎八的酒瓶子,摸摸鎖骨處微微腫起來的牙印,抬起手里水杯抿了一口,搖搖頭端回了臥室。
水溫正好。
下次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