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之夜25之雨的回憶（4）

　　 「審問」

　　 “嗯，長的還不錯啊，三級工。”

　　 等孟佳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被綁在了監察科的審問間里。雙手被固定在拷問椅的扶手上，腳踝也被固定在椅子腿上，她下意識的抽動了一下手腳，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控制住，拷問椅的寬度甚至正好讓她坐進去不能左右晃動。身上的橡膠衣被脫了下來，但是卻沒有給自己一些能遮蔽身體的衣物，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內褲和一條披在身上的毛毯，乳球完全暴露在外面。

　　 “哦？居然這麼快就醒了？耐藥性還挺好的嘛。不過也好，可以用更長的時間。”一個監察隊的行動員站在孟佳玉面前，手伸向她那對潔白的乳房。孟佳玉本想躲避，但是卻沒有任何閃躲的空間，只能任由對方抓住自己的右乳玩弄著。

　　 “嗯，發育的還挺好嘛，你們這些底層的垃圾是不是每天不知道干別的就知道長肉啊？”這個面相陰森的行動員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猥瑣，反手挑開孟佳玉的內褲就要向里摸索。孟佳玉渾身一個激靈，連忙要夾住雙腿，雙手也因為想要護住自己而抽動了幾下。

　　 “好了！我們抓她來不是他媽的為了嫖妓！給我回來！”突然響起的聲音像是悶鼓一樣鎮住了行動員，他有些掃興的翻了個白眼，抽回勾住孟佳玉內褲的手，回身走到審訊桌後面：“這些垃圾和三級工哪個不是馬棚里出來的賤貨，老大你真是掃興啊。”

　　 馬棚是地下妓院的統稱，一般來說三級工和垃圾——也就是臨時三級工——來到工廠工作一天也只是賺些藍票和足夠吃飯的紅票而已，想要賺點快錢的女性可以去那些會所當小姐，但是三級工本身就代表你的證件或者資料有問題，比如漂泊者和有犯罪史的人。而且會所招收小姐的標准和數量都有很高的要求，哪怕是有些家庭富裕的女性也會去一些陪酒或者僅限於動動手腳、不會進一步發展的會所賺點錢。而像孟佳玉這樣的女性在地下妓院賣身簡直就是常態。在新工業經濟法條實施的初期，地下妓院的生存空間被不斷壓縮，最後在一些鄉下地區開始出現在廢棄馬棚里的地下妓院，甚至有了一個在色情視頻中經久不衰的主題——馬棚妓院，一排長相姣好的小姐在肮髒的馬棚里，腦袋伸出柵欄外，臉上掛著淫蕩至極的表情。這樣封面的光碟幾乎在每個灰色地帶的小販手上都有一堆，馬棚自此也成了地下妓院的代名詞。

　　 “上頭給的任務做完再說，我可不想被那群家伙指指點點的。”悶鼓一樣的聲音再次響起，孟佳玉也終於從刺眼的白色燈光中看清了對方的長相：“秦先生？”

　　 “嗯，上面分派我來處理今天警報的事。”審訊桌後面坐著的是一副熟面孔，負責X系列車間的監察隊行動隊長。孟佳玉平時只是在工作的時候看到過他巡邏時的身影，但是每一天進入工廠時她就能在換衣間牆上看到這個精悍男子，那種哪怕隔著照片都能感受到的凶狠眼神讓孟佳玉記住了這個人的名字：秦正武。

　　 不能惹上這個人……那個平時對著其他車間的監工都能一頓亂罵的小隊長在這個人巡邏時活像個跑腿的小二，要是把他惹毛了，自己估計腿都要被打斷。

　　 想到這些，孟佳玉連忙扯動著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秦先生，我只是、只是工作中打撈了危險物品而已……警報什麼的，也只是根據規定……”

　　 “嗯，你說的沒錯。你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唯一的錯誤是你打撈上來了錯誤的東西，在錯誤的時間，而且按了警報。哦，似乎這麼一說你確實都做錯了啊。”秦正武左臉上有一道蜿蜒的疤痕，他用要緊牙關的憤怒語調配合著他帶著嘲諷的字句，額上的青筋和傷疤里的皮肉都在一下下地蠕動著：“因為你我要被那個肥豬冷嘲熱諷整整一個小時，還要被一次一次審問有沒有說出去這些事情，在你好好的睡在這里的時候我才是被審問的人！要不是上面安排了你的事我現在就想把你吊起來抽到死！”

　　 “哐啷！”

　　 巨大的聲響讓孟佳玉完全不敢抬起頭來看對方，她見過那些犯事之後被吊起來打的三級工，被反復鞭打後失去反抗的力氣，甚至連躲閃的想法都沒有，就像光溜溜的母豬被吊在鈎子上等待屠宰一般。恐懼和緊張讓她覺得小腹有些發脹，目光像是不知道該放在哪里一般游離著。

　　 “算了算了，畢竟你是X-163的人，還是在那個地方鬧出了事，上面的決定除了讓你活著這一點讓我很不爽之外倒是顧及地很全面。呂朋虎，給她喂藥。”秦正武似乎很滿意孟佳玉瑟瑟發抖的反應，揮了揮手示意身後那個面相陰險的行動員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呂朋虎拿著一個藍色的小藥片走過來，秦正武的聲音從呂朋虎身後傳來：“這是一種禁止生產流通的生物類精神藥物，一旦沾上就不可能戒除，如果你不定期服用這種藥物，你的身體就會不斷向你傳輸各式各樣的痛苦信號。當然這些信號不會是讓你生不如死的痛苦，只是抽打……還有拳打腳踢這樣的痛感？嗯，上面那些家伙也沒給什麼明確標准，相信你一定忍的住吧？”

　　 孟佳玉被呂朋虎抓住兩邊的臉頰，強迫著抬起頭張開嘴，將藍色藥片塞了進去，然後捏緊孟佳玉的嘴唇，狠狠地在她左臉上來了一巴掌：“咽下去，不然打爛你的臭臉！”

　　 孟佳玉掙扎著扭動著上半身，試圖逃離呂朋虎的手把藥吐出來，但是藥片正在緩緩融化，逐漸化成了一些液體和唾液混合在一起。

　　 “有些事情……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否則你的藥就會斷掉。除此之外你也要給我們做事，至於做什麼之後會有人去找你的。不要想著逃跑，除了我們沒有任何人可以生產這種半改造型的生物藥物，我相信這些藍色小藥片會讓你聽話的。”秦正武不慌不忙的說著，漫不經心地剔著自己的指甲。

　　 而孟佳玉在呂朋虎捏著她的喉嚨對著肚子來了一拳之後，終於吃下了那顆小藥片——准確的說是把那些化掉的藥片喝了下去。

　　 “你們想讓我干什麼！不管干什麼事情都不需要我們這些三級的吧？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啊！”孟佳玉狠狠地往一旁吐了一口唾沫，雖然她知道這並沒有什麼用，只能憤恨的攥緊了拳頭。這種成癮類藥物一旦進入身體，甚至不需要太大的量，就會迅速讓自己產生依賴。巨大的滿足感已經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涌向腦海，甚至讓她覺得自己有能力掙脫束縛在面前的行動員臉上來一拳。

　　 “哼，看來藥效很快啊。”秦正武看著孟佳玉潮紅的、宛如高潮余韻的臉色，點了點頭說道：“放心，該讓你知道的事我們會讓你知道。我們會把你開除，但是別想逃出BPT的手心。我們的人會隨時找到你，讓你作為BPT的外圍人員活動。要不是X-163的那個死婆娘，我會把你的每一寸皮肉都抽爛！他奶奶的你撈上來啥不好……”

　　 “我……我想知道，我到底撈上來了什麼？你又想要我做些什麼？”孟佳玉猶豫了一下，強忍著全身傳來的舒適感，提起精神問道。

　　 秦正武翻動了一下桌子上的幾張紙：“嗯，受過教育，能想到這種問題也是理所應當。你也知道我們BPT公司全稱是生物化學技術保護公司，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工廠，但是我們一樣會經營主公司的各項業務，精神類藥物算是BPT的主營灰色業務之一，但是禁售藥物那就算黑色業務了，上面的人不想髒了手，你們這些被監察隊揪到尾巴的就算是免費的勞動力了，像你這樣的外圍成員應該會首先幫各個小組輸送禁售精神藥物。哦，不要想著找警察或者是別的什麼人說出這些事，除了這種藍色藥片你們和BPT沒有任何關系，而這種藍色藥片在市面上有無數種，現在的檢測機構卻根本無法檢測出我們這種藥品與其他精神類藥物有什麼不同。所以你和BPT從明面上來講沒有任何交集，我們不介意花點小錢讓你站在刑場上向我們哭訴，那種一邊失禁一邊求著我們寬恕的樣子可是某些變態們手里的暢銷品。”

　　 Fuck，解釋那麼明白不還是為了讓我別跑了，有本事把抑制劑拿出來啊？

　　 孟佳玉腦子里已經把秦正武罵了一千遍但是嘴上絲毫不敢蹦出半個髒字。她自然不想和UCP、也就是禁售類精神藥物搭上任何關系，這些藥物說白了就是一種更加高級的毒品，成癮性高、穩定、依賴性極強，而且還不容易制造，哪怕是一些精神藥物可以合法銷售的國家都不可能任由這種可能會導致售賣者完全控制購入者的東西合法流通。但是在現在這個時代，黑白灰都雜糅在唯一一張畫布上，這些禁售精神藥物在地下市場有著巨大的利潤。陸海生那個家伙之前提到的那些“溜冰的哥們”說的就是吸毒者，自己本來是絕對不想和這些家伙扯上關系的，現在自己卻成了一個要靠著這些小藥片生活的家伙……該死！好想一拳打死面前的家伙……

　　 不過孟佳玉也就是想想，除了一臉媚笑的奉承著秦正武，她什麼也做不了。

　　 “行了，現在她就隨你處置了，記住，上面要她完完整整的走出去，不要被看出來什麼。”秦正武站起身來，向著呂朋虎揮了一下手，“記得把她的地下工作ID告訴她，BPT不養垃圾。”

　　 “是的秦先生，哈哈！”呂朋虎捏著拳頭，臉上陰險又猥瑣的淫笑在燈光的陰影下顯得格外可怖，孟佳玉的雙腿不由自主的想要繃直，但是卻根本無法掙脫鐐銬的束縛。她想要呼喊救命，但是卻不知道在這里到底有誰會回應自己，於是她掙扎著，看著呂朋虎向著自己靠近，恐慌彌漫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似乎有一陣陣冷風在撥撩自己的身體：“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呂朋虎走上前來，欣賞著孟佳玉驚恐到顫抖的丑態，似乎下一個瞬間就會尿出來一樣。他撫摸著孟佳玉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臉：“好好享受吧，玩弄你這樣平時一臉清高的垃圾臭婊，可以讓我爽好幾天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