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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青衣樓外傳——情關》第一卷 寒梅篇(一)

青衣樓 zhuanyongj 17886 2023-11-18 05:58

  第一卷

   第一回 寒梅

   “梅蘭竹菊,芸荷松楓。”

   在青衣樓中,能夠得到由花魁寧菲菲親自賜下的“花名”,是姑娘們夢寐以求的榮譽。因為花名只有八個,象征著青衣樓的招牌之一,“八關十二美人”中的八關的守關美人。

   闖關,闖的就是這情之一字。只有過得了這八道情關,才有機會直接見到花魁寧菲菲。

   只是,從青衣樓開張以來,就從未有人能夠安然無恙地闖過這八關。寧菲菲的傳說,卻因此還在繼續,更吸引著無數痴男兒,對這情關趨之若鶩。

   “寒梅姑娘,這是新的挑戰者的身份絲絹。”丫鬟舉著一張寫滿小子的白色絲絹,恭敬地遞給了被她稱作“寒梅”的女子。

   “寒梅”,既是一個名字,也是一個代號。

   女子對著鏡子小心翼翼地貼好了額間的梅花形狀花鈿,又抿了抿嘴唇,讓上下唇上的胭脂更加明艷了些許,這才接過了丫鬟遞過來的絲絹,抬眼一掃,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

   女子嫣然的笑容,仿佛讓整個室內都明艷了一般,白雪凝瓊貌,明珠點絳唇,連一旁的丫鬟也看得如痴如醉。

   “咳嗯……”

   在女子的一聲輕咳後,丫鬟這才如夢初醒。

   “修為還是不到家啊,小雅。”女子輕輕搖了搖頭,“這樣下去,你幾時才能有所進境,拿到寧大家賜下的花名呢?”

   小雅局促地辯解道:“還不是因為姑娘的魅力男女通吃,就連小雅看了,也不由得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只要你好好修煉,從總綱中領悟自己的媚功,然後將其練到深處,一顰一笑之間,自然也會有同樣的效果。”女子嘆了口氣,“只可惜,我的媚功也沒有練到家,否則寧大家就會將二層的花名賜給我了。”

   “小雅自知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也就不奢求能從寧大家的媚功總綱里領悟出屬於自己的媚功了,只求能入得姑娘法眼,將姑娘的《青帝行春》學得一招半式,做個姑娘的候補就知足了。”丫鬟輕輕幫寒梅整理了一下衣裝,又對著鏡子左右仔仔細細地端詳了一番,才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青帝行春》,真是好名字啊……嘻嘻,行春這個詞,一聽就是厲害的房中術……”

   “青帝行春,出自唐代羅隱的詩‘只見風師長占路,不知青帝已行春’,意思是春天到了,哪有你心中那些齷齪的意思?”寒梅嗔怪地白了小雅一眼,“更何況,我所領悟的,也只不過是寧大家媚功總綱中的皮毛,媚功的效果也只不過是被動地提升一些魅力,對比起其他的姐妹,就連同為梅字關的其他兩位姐姐都有所不如。”

   “按照小泥鰍公子的說法,姑娘這就叫做被動技能。”小雅吃吃地笑著說道,“更何況,男人偏偏最愛的,就是這一副皮囊。姑娘已經能讓絕大多數男人連二層都上不去了,而且還會把他們變成在外面想方設法賺錢,卻全都上交給姑娘的奴隸……”

   “那小泥鰍公子也是個奇人,這些新奇有趣的東西,究竟是怎麼裝到他的腦袋里的呢……”寒梅輕輕拿起了那一張屬於劉青的身份絲絹,“把男人的弱點濃縮成了四種,然後一一對應地將他們的欲望引導出來,在此過程中,甚至還會讓原本就沒有這個弱點的人也染上對應的性癖,真是天才的構想。”

   小雅卻不解地問道:“但是這樣讓那些男人看到了他們的弱點,不是會讓他們反而有所防范嗎?”

   寒梅輕輕搖了搖頭,她抬頭凝視著小雅的雙眼,雙手拉住小雅的手,嘴角掛上了一絲魅人的微笑,柔聲說道:“小雅,你現在不可以看我的雙眼,一旦看了,就會被我催眠。”

   小雅聽了,想要用手遮住眼睛,卻被寒梅死死地拉著,抽不出來,於是連忙閉上了眼睛,但心中卻是免不了好奇,小心翼翼地將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偷偷看向寒梅的方向。

   寒梅卻將小雅的小動作全部看在了眼里,滿意地說道:“你看,就算跟你說了,看我的眼睛會被催眠,你也一樣會忍不住偷看吧?”

   “姑娘,小雅沒有偷看嘛……”

   小丫頭還是不想承認,但嬌嗔的語氣卻是出賣了她。

   “所以,讓男人們看到他們的弱點,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暗示呢?暗示他們對弱點更加在意,而他們越在意,就越容易被針對。”寒梅捏了捏小雅那纖細的雙手,而後輕輕松開,“等你能夠熟練地掌握這些暗示的技巧,才能在沒有媚功的情況下施展催眠媚術。”

   小雅卻依舊緊閉著雙眼,小聲問道:“姑娘,我能睜開眼睛了嗎?”

   “好了好了,我可沒有用眼睛催眠別人的那種媚功,剛剛都是為了讓你能更好理解暗示這個概念騙你的。”

   “姑娘真是的……”小雅這才嬌嗔地睜開了眼睛,“不過姑娘的媚功,做不到用雙眼催眠嗎?”

   “我也只是從總綱中領悟了一個被動提高我對男人魅力的媚功,做不到面面俱到,更不用說用雙眼催眠這樣高深的媚術了。”寒梅搖了搖頭,“二層的姐姐們的媚功更加高深,掌握的媚術也更多,她們才是我們青衣樓的王牌,只可惜外面這些男人們,根本無緣見到。”

   “姑娘,門外那個叫劉青的,又是一個琴棋書畫四項弱點全沾的文弱書生……”小雅再一次拿起梳妝台上的那一張劉青的身份絲絹,看了看上面的四項弱點以及十的暗示接受度,又吃吃地笑了出來,“看來又是個看不到二層姐姐們的可憐人了。”

   “小雅,要不要就用這個男人試試催眠術?你已經學了很久了,也該實際操作一下試試了。”寒梅坐在梳妝台前,捏了捏一旁丫鬟那還沒有完全發育好,手感並不是很好的臀,“這男人可是難得的暗示接受度滿分,正適合來練手。”

   小雅只感覺自己那貧瘠的臀部,在寒梅反復的揉捏玩弄下,逐漸發熱。而那一股熱流,更是直接衝到了她那未經人事的下體之中,只一個呼吸,便讓她渾身燥熱,下身更是瘙癢難耐,她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但是她卻深知自家姑娘就愛這種小動作,於是也沒有抗拒,只是支支吾吾地問道:“可是……小雅還沒學會媚功,也能用催眠媚術嗎?”

   寒梅的手並沒有停下來:“事實上原本就連寧大家也以為催眠媚術只能用媚功來驅使。可是小泥鰍公子天縱奇才,對催眠術的徹底解構,又帶來了很多前所未有的催眠理念,讓沒有媚功的姐妹們也能掌握這一好用的媚術。所以說啊,他當男人真是可惜了……”

   說完,寒梅這才停手,輕輕拍了拍小雅那在她的媚功按摩下微微翹起的臀:“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

   股間的快感再次傳來,小雅輕輕“呀”了一聲,紅著臉小聲說道:“可是,這是姑娘的關卡,外面這位劉公子也是看到姑娘的畫像才第一個選了梅之間,讓小雅一個丫鬟來試驗媚術,是不是不太好… …而且,小雅也沒有帶著一直以來用來練習催眠的項鏈……”

   “項鏈?我剛才還摸到了呢,你的身體里,不是有個最適合的道具嗎?”說著,寒梅催動媚功,透過小雅的身體,直達她體內陰道之中那一顆圓滾滾的球狀物體,那球體感受到媚功,竟是開始反復震動起來。

   “呀~~~”

   小雅的身體,一瞬間便在震動的快感之下,軟了下來。

   “姑娘,蛋先生,蛋先生它……”

   猛烈的跳動,讓小雅連話都說不全了,她猛烈地嬌喘著,也享受著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每個進入青衣樓的女子,都會領到這樣一顆蛋先生,一頭是通過媚功能夠催動跳動的蛋,另一頭則連著一條用來將其拉出的鏈子。樓內要求所有姐妹時刻佩戴蛋先生,除了能夠鍛煉我們小穴內的吸夾之力以外,還有另一個更為重要的原因,小雅。”

   寒梅終於停止了小雅體內不停跳動的蛋先生,卻是趁著小雅身體發軟,稍稍動手便扒光了丫鬟的全身衣服,連首飾也都扒了下來,將她推倒在了一旁的床上,笑吟吟地一邊撫摸著小雅粉嫩的小穴,一邊繼續說道,“想一想吧,如果你被一個男人強硬地帶走,扒光了所有的衣服和首飾,他分開了你的雙腿,想要將他那邪惡的肉棒插到你未經人事的小穴之中,你毫無反抗之力。”

   隨後,寒梅用手輕輕捏住了小雅小穴夾住的那條細細的絲質鏈子,緩緩地將一枚玉制的“蛋先生”拉了出來。她提著絲質鏈子,送到了小雅的眼前,任由那還沾著些許濕潤粘液的蛋先生,在空中來回的搖晃著,晶瑩的液體,順著蛋先生的頂端,滑了下來,沾濕了小雅那還未發育的胸口。

   “這,就是你能夠逆轉的最後法寶。”

   第二回 新手教程

   劉青在梅字間的門口徘徊了好一陣,正當他終於要忍不住抱怨起這青樓的規矩時,終於聽到了來自房間內部的動靜。梅字間的房門被緩緩推開,房間內傳來了先前接待他並收走了他的身份絲絹的侍女的聲音:“劉公子,請進吧。”

   劉青聞言,自是大喜過望,他連忙走進了梅字間內,四下望去,卻不見那傳說中的“寒梅”。而房間內的一扇屏風後面,一個窈窕的身影,卻在燭光的照映之下,與屏風上繡著的美人圖融合在了一起,仿佛那屏風後面的女人,就如同繡著的樣子一般。

   劉青一眼便認出這梅字間內的屏風與青衣樓入口處的屏風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這面屏風中的美人,則被提上了“寒梅”二字,想來那身影便是寒梅了。

   於是劉青兩袖一甩,作勢向屏風後的身影作揖施禮,開口道:“小生劉青,見過寒梅姑娘。”

   只是屏風後的女子卻似乎並沒有答話的意思,反倒是劉青身後那剛剛將門關好的侍女率先開了口:“公子,在見我家姑娘之前,小雅還需要先向公子確認一個問題。”

   “哦?什麼問題?”劉青悻悻地透過屏風又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那誘人的身影,問道。

   “公子知道,何為‘催眠’嗎?”

   侍女的問題,讓劉青有些不明就里,但想到此前身份絲絹上寫的“催眠弱點”,更是好奇這除了“手、足、胸”以外的他不知道的概念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自是不知。”

   小雅搖了搖頭,似乎是為了緩解緊張一般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小雅會向公子親自示范催眠究竟是什麼。”隨後,她指了指房間正中的桌椅,說道:“公子,坐。”

   於是二人相對而坐,小雅為劉青斟上了一杯熱騰騰的花茶。

   “催眠是什麼,這很重要嗎?”劉青沒有在意花茶,卻是不解地問道。

   “自然很重要。若是公子連催眠是什麼都不知道,見到了我家小姐,憑借公子十成十的暗示接受程度,只怕幾句話的功夫就會敗下陣來。”小雅想了想自家小姐的本領,無奈地嘆了口氣,面前這個弱點十成十的男人,在她眼里,已經是自家小姐媚功的食糧了。

   劉青聽了,不以為意,反而更加在意究竟怎樣才算闖關失敗,於是問道:“所以所謂的關卡,究竟是個什麼樣子?與此前的琴棋書畫一樣嗎?怎樣才算闖關失敗?”

   “闖關,自然是房中術的比拼了。誰先泄了身子,誰便輸了。”小雅捂著嘴,吃吃地笑著,“不過呢,公子有三次機會,我們家的姑娘們,只要泄了一次,就算公子闖關成功。畢竟在這方面,男人的確吃虧一點……”

   劉青卻是笑了笑,感嘆道:“原來如此……在下還真是沒想到這傳說中的八關十二美人,竟如此……竟如此別致……”

   看著劉青欲言又止又有些失望的樣子,小雅連忙補充道:“不過呢,想要褪下我們家姑娘們的衣服,可也是不容易的。”

   劉青會意,他自然知道,在這種青樓中見到姑娘前後的規矩多得很,全部完成之後才能一親姑娘的芳澤。又想到其他青樓此時已經花去了不少音量買酒買茶,於是又問道:“話說回來,貴樓都不用打茶圍或是支酒點花嗎?”

   “那些舊的玩法,在我們這里自然也是能玩到的。如果公子沒有選擇闖關的話,那邊的姑娘們,也可以將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小雅解釋道,“不過公子選擇了闖關,就不需要那些額外的花費了。畢竟,公子將要付出的,遠比那些多得多。”

   劉青聽了忙問道:“難道闖關失敗還要罰銀不成?”

   小雅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卻並沒有繼續回答劉青的問題,轉而說道:“公子,准備好了嗎,小雅要為公子演示什麼是催眠了。”

   “可是,究竟為什麼,一定讓在下了解何為催眠呢?”劉青抿了一口花茶,閉著眼品了品,只覺得唇齒留香,不由得感嘆一句:“好茶!”

   “用小泥鰍公子的話說,這就是‘新手教程’。”小雅微笑著站起身來,蓮步輕移,繞過圓桌,來到了劉青的身側坐下,在他的耳邊繼續說道,“接下來,公子請把小雅當做是尋常青樓姑娘,無論對小雅做什麼都可以,小雅不會有一點反抗。但是,也請公子認真聽小雅說的每一句話,把小雅說的每一句話都牢牢地記在心里,可以嗎?”

   劉青心頭一喜,這名叫小雅的侍女,雖然不及尋常青樓花魁,年紀又小,卻出落得亭亭玉立,那恭順的態度,更是讓他心中欲望漸漸升起。“在見到寒梅姑娘之前,就先用這個小丫頭來暖暖身子好了。”他此時此刻暗暗想道。又看了看屏風後似乎沒有什麼動作的影子,只覺得整間屋子都充滿了淫靡的氣息,配合耳邊回蕩的輕聲細語,更是讓他整個身子都燥熱了起來。

   於是,他伸出手攬住了小雅那纖細的腰肢,將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一邊撫摸著小雅那青澀的臀部,一邊說道:“既然如此,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

   小雅卻是似乎沒有什麼感覺一般,她主動攬住了劉青的脖頸,繼續在他的耳邊說道:“所謂催眠,重點在於眠這個字。而眠,指的自然是睡眠。”

   不知為什麼,劉青只感覺小雅的聲音仿佛很遠,又仿佛很近。雖然不明白那張吹氣如蘭的嘴為什麼明明就在耳邊卻仿佛在他的腦中開合一般,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覺得這個聲音,很是好聽。

   而此刻,他的鼻腔,正對著小雅那雪白的側頸,他知道,這個位置對於多數女人來說,都是十分敏感,所以伸出了舌頭,飽含柔情地在小雅的耳垂之下,舔了起來,時不時還逗弄一下那垂珠一般的精致耳垂。

   他的耳朵,明顯地聽到,小雅的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但是小雅卻依舊繼續在他的耳邊說著:“而催這個字,由人和崔二字組合而成,意為逼迫於人。”

   劉青被那溫聲細語搔得心癢難耐,下體那火燙的肉棒,更是在幾重刺激下挺立如柱,頂到了小雅那纖細的大腿上,壓得他有些疼,於是連忙動了動身子,順手攀上了小雅那還沒有發育得太好的酥胸,輕輕捏了捏那青澀的乳肉。

   感受著耳邊那突然急促的鼻息,劉青竟很有成就感。

   只是,小雅卻仿佛沒有感到一般,繼續說道:“所以,結合到一起,催眠的意思就是,促使人睡覺。可是呢,睡覺也是有深有淺的。公子有沒有過那樣的經歷,或者聽說過他人的故事,就是在半睡不睡的時候,會對一些外界的刺激,不知不覺地做出反應?”

   劉青仔細回憶了一下,想起自己讀書時同窗好友對自己說過的軼事,說道:“好像,還真的有過……我小時候讀書時打瞌睡,被先生叫起來背誦文章,可是課後我清醒過來時卻一點印象都沒有。要不是好友夸我文章背得好,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回事。事實上,我連當時背的是什麼文章都不知道。”

   趁著劉青回憶的功夫,小雅換了個姿勢,留給了劉青一個玩味的微笑,隨後在劉青的另一邊耳朵旁,繼續說道:“沒錯,這是因為公子對暗示的接受度極高。公子看到身份絲絹上的記載了吧?按照我們青衣樓的標准,公子的暗示接受度是十成,也就是說,只要是小雅對公子說的話,公子都會無條件地接受,無條件地相信,不是嗎?”

   “可是……”

   劉青剛要開口,小雅連忙打斷了他的疑惑,說道:“公子忘了嗎,在游戲最開始的時候,小雅說過什麼話?”

   “我要……把小雅說的每一句話都牢牢地記在心里……”

   小雅滿意地“嗯”了一聲,趁熱打鐵地繼續說道:“所以,只要是小雅對公子說的話,公子都會無條件地接受,無條件地相信。這句話,也會被你牢牢地記在心里。”

   “可是……”

   劉青的話再一次被小雅打斷:“無條件地接受,無條件地相信。因為你將小雅的話記在心里,所以無條件地接受,無條件地相信。因為你無條件地接受,無條件地相信,所以小雅的話全部會被你記在心里。”

   小雅的話,在劉青的腦海之中盤旋著,很快便占據了他的原有的理性思考,他下意識地說道:“無條件接受,無條件相信……”

   小雅滿意地點了點頭:“催眠與暗示,是不可分割的兩部分。催眠,會促使公子進入淺層次的睡眠。而淺層次的睡眠,最容易接受暗示。暗示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揮之不去。所以,催眠的意義就在於,在公子的腦海之中,種下公子一輩子都不可能反抗的暗示,”

   “催眠……暗……示……”

   “所以,接下來,公子會將小雅的裙子褪下,從小雅的蜜穴之中,拉出一個小小的東西,我們一般叫它蛋先生。而在那之後,你會將蛋先生在你的眼前緩緩地左右搖晃,而伴隨著他的搖晃,你會越來越困,你的大腦會越來越空。沒錯,那就是你進入催眠狀態的機關……”

    

   第三回 套中人

   “小泥鰍公子,你說的這個新手教程,是什麼意思啊?”小雅看著面前桌子上的一大堆玉石制成的小方塊,一邊將它們壘在一起,一邊不明就里地問道。

   “新手教程啊,這是幾百年以後游戲這個概念被普及之後為了降低游戲難度才發明出來的東西。說白了就是為了讓你通關我設計的游戲,我先教你怎麼玩這個游戲。”坐在小雅對面的秀氣公子搖了搖手中的折扇,輕描淡寫地說道。折扇的正面,還龍飛鳳舞地寫著“平生不識小泥鰍”,而背面卻是用工筆畫,畫出了一個紅鼻白面的花哨臉譜,上書“那你就是個小丑”。小雅每次看到這個折扇,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笑笑這位公子的品味異於常人。

   小泥鰍卻是繼續說道:“現在我拿出了一個新奇的游戲,總要先把你們教會了才能玩,不是嗎?所以這就是新手教程。”

   在同一張圓桌之上,左手邊的侍女小蘭卻是若有所思地說道:“這個麻將牌,似乎是脫胎與馬吊?感覺規則比馬吊更完善,似乎很有意思……”

   “小蘭說得對,這麻將牌嘛,本就是馬吊演化來的,過個一兩百年,應該就有這種規則的雛形了。”小泥鰍繼續說道,“好了好了,多學會了嗎?學會了就趕緊打起來!”

   小雅卻不以為意地說道:“公子總說幾百年後如何如何,那幾百年後的事情,公子又如何得知呢?”

   “你們都能有媚功這種不合常理的東西了,我就不能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嗎?”小泥鰍搖了搖頭,“窺探天機可是要遭天譴的,我能做到的最多也就是將這種無關大雅的小東西稍微提前弄出來而已。學會了沒有?咱們開一局試試?”

   “可是,我還沒有學會……”小雅紅著臉,不好意思地呢喃道。

   “沒想到還有人新手教程都過不去……算啦算啦,咱們一邊打一邊熟練……”

  

   看著面前眼神漸漸陷入迷茫的男人,小雅莫名想起了此前跟小泥鰍公子學習麻將牌時候的事情。

   “沒想到真的有人連新手教程都過不去啊……”小雅心中想道。

   但是很快,那男人的眼神便漸漸恢復了過來,他迷茫地看了看懷中的小雅,如夢方醒地開口問道:“小雅姑娘,你剛剛說什麼?在下沒聽清……”

   小雅有些詫異,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催眠術還是不到家,換成是專精於催眠術的姐妹們,這個十成的暗示接受度的人,只怕三言兩語就要完全陷入催眠之中,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不過現在這樣的狀況,對於小雅來說也並不是什麼難以解決的情形,於是她收攝心神,再一次換到了另一邊的耳朵,繼續在劉青的耳邊說道:“沒關系的,公子即使沒聽清也沒有任何關系,因為公子在聽到小雅的話的時候,就已經把小雅的話完全記在心里了。就算公子現在沒有任何印象,也會按照小雅對公子的吩咐,照做的。”

   熟悉的聲音再次在劉青的腦海之中響起,而劉青的手,則熟練地又摸到了小雅的腰間,在撫摸小雅敏感的腰肉的同時,解開了襦裙的系帶。一邊繼續動情地撫摸,劉青一邊繼續問道:“可是在下都沒有任何印象,又如何能夠照做呢?”

   “只要遵從自己的本心就好。如果不知道做什麼,就問問自己的內心。公子此時此刻內心中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小雅吩咐公子做的事情。”小雅對於劉青的手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她依舊摟著劉青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述說著有誘人魔力般的話語,“這就是催眠的力量。公子之前已經被小雅催眠了,所以公子才會失神而沒有聽清楚小雅說的話。但是小雅的話,是對公子的內心說的。因為催眠的力量,小雅已經可以和公子的內心直接溝通。”

   劉青的手卻沒有停下,在解開了襦裙的系帶之後,他的手又伸進了小雅襦裙之中,用勁將襦裙從小雅的腰間剝離開,小雅見狀,更是配合地主動微微坐起,任憑劉青將她的襦裙脫下,將那白潔的雙腿,釋放了出來。小雅並沒有穿什麼褻褲在里面,襦裙下,便是她光潔的肌膚。雙腿中間沒有一點毛發,而粉嫩的蜜穴之中,竟是垂下了一條粉色的絲質帶子,沾著蜜穴中的淫水,垂到了劉青的腿上。

   “可是,在下此時此刻最想的,是能夠見到寒梅姑娘,然後一親芳澤。”劉青低下頭,一邊輕輕親吻著小雅的脖頸,一邊伸手慢慢探向了小雅的股間,輕輕在小雅那光滑的大腿肌膚上摩擦著,隨後說道,“這和小雅姑娘的吩咐,不一樣吧?”

   “但是公子為什麼要脫掉小雅的裙子呢?” 小雅繼續在劉青的耳邊,微笑著問道。

   “按照闖關的規則,只有讓小雅姑娘泄了身子,過了小雅姑娘這一關,才能見到寒梅姑娘,不是嗎?”劉青解釋道,“所以在下脫掉小雅姑娘的裙子,都是為了見到寒梅姑娘。”

   說著,他的手終於按捺不住,在小雅的股間輕輕一滑,手指便插入了小雅那早已經濡濕的蜜穴之中。

   當然,他也摸到了一個奇怪手感的帶子。

   “啊……”小雅呻吟出了聲,那銷魂的嗓音,在劉青的腦海回蕩著,更激發了他的欲望,“沒錯,就是這樣……但是公子在這之後會做什麼呢?”

   “我會將這個絲質帶子拉出來,然後……”

   一顆沾著愛液的球狀物,被劉青從小雅的蜜穴之中輕輕拉了出來,發出了“啵”的一聲輕響,隨後,他拉著帶子將那顆球提到了自己的眼前,讓那顆球左右擺動起來。

   “我會將蛋先生在眼前緩緩地左右搖晃,而伴隨著它的搖晃,我會越來越困,我的大腦會越來越空。”劉青不自覺地重復著小雅留給他的暗示。

   “沒錯,這就是蛋先生。”小雅的聲音,繼續在劉青的腦海中,忽近忽遠,“蛋先生對於我們來說,是用來鍛煉蜜穴松緊的先生,可是對於公子來說,是什麼呢?”

   “原來這就是蛋先生啊……你們青衣樓的姑娘們,每一個體內都有嗎?”劉青看著眼前晃動的蛋先生,只覺得大腦中的思緒,竟隨著那帶著晶瑩液體的玉制球體的擺動,漸漸飛走了,“蛋先生就是我進入催眠狀態的機關……”

   “對,就是這樣,慢慢地晃動蛋先生,把你的注意力集中在蛋先生上,跟著蛋先生,左右來回地晃動。每一次晃動,都會讓你越來越困,越來越放松,你的大腦隨著蛋先生的來回擺動,越來越空,什麼都不用去想,只需要聽小雅的聲音……”

   眼前的蛋先生在晃動著,一開始的時候,還需要劉青的手腕稍稍用力才能維持住蛋先生的晃動。然而他的大腦已經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晃動,越來越空,越來越困,連眼皮都贏快要睜不開了,手臂上的力氣也在一點一點的消散。很快,他便也沒有力氣使用手腕去晃動蛋先生,而蛋先生的擺動也漸漸變緩。

   “放松,越來越困,你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你的力氣也在隨之消失……沒錯,蛋先生已經越來越慢了,你的思緒也隨之越來越慢,直到停止……當蛋先生停下了的時候,你就會徹底地睡著……”

   終於,蛋先生的晃動停了下來。

   “沒錯,你會徹底地睡著,徹底地進入催眠狀態之中。”小雅接過了被完全放松的劉青放下的蛋先生,滿意地說道。

  

   “啪——”

   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響指,劉青終於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睡著,也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夢,但醒過來的感覺卻很美妙。

   他睜開了雙眼,而他的眼前正對著的,是一只如同上等羊脂玉一般潔白的小腳丫。他沒有抬頭。膝蓋上的微微痛感,也告訴了他,自己正在跪著的事實。

   “告訴我,你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什麼。”小腳丫的主人居高臨下地說道。聲音劉青很熟悉,正是小雅。

   還沒等劉青回過神來,他的嘴便率先張開了:“我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小雅的玉足。”

   “那麼你會如何對待小雅的玉足呢?”

   “是的,我會對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東西產生迷戀,瘋狂地迷戀。”話音未落,劉青便感覺面前的一只小腳丫對他來說,竟是異常迷人,他甚至想要輕輕捧起這一只小腳,獻上自己崇拜的吻。

   而他也照做了。畢竟吻女人的腳這種事情,他已經做過一次,也熟練了不少。

   腳上香香的味道,讓他如痴如醉。他跪在地上,瘋狂地親吻著,甚至伸出舌頭,像是小狗一樣舔著,沒有絲毫在意,更沒有絲毫反抗。

   “很好。”小雅滿意地將劉青一腳踢開,說道,“現在,新手教程已經結束了,劉青公子,你已經徹底失敗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你之後與寒梅姑娘的見面。畢竟,新手教程的目的,只是讓你知道,什麼是催眠而已。”

   劉青這才戀戀不舍地站起身,絲毫不在意此前的樣子,隨後點了點頭,說道:“催眠就是促使人睡覺的手段,我已經完全明白了。通過催眠,可以和我的內心進行深入交流,並暗示我做任何事情,我不會有任何反抗。”

   小雅滿意地笑了笑,點了點頭:“好在畢竟是新手教程,所以小雅不能對公子做太多的事情,不過呢,新手教程無法通過,也有那麼一點點的懲罰,就比如說,你的‘足弱點’,現在已經被我加深了哦。”

   劉青這才恍然,他的身份絲絹不知何時回到了他的手中,而上面的“足弱點”一項,此刻已經被改成了“足迷戀”。

   這很正常。

   “迷戀的狀態還好,但是一定要小心一點哦,再往下就是‘足崇拜’,之後便是‘足奴隸’了。好了,現在,走出這間屋子吧,等你下一次進來,見你的就是寒梅姑娘了。”

   劉青點了點頭,轉身便向門口走去。

   只是,他卻突然聽到身後的小雅說了一聲:

   “壞堞猶遮水,寒梅欲傍人。這是梅字間通用的催眠口令,可別忘了哦。”

  

    

   第四回 媚功總綱

   “這不是做得挺好嘛……看來小雅你對催眠媚術很有天分,第一次實踐甚至都能夠將催眠口令植入到男人心里了。”在劉青走出了房間之後,寒梅也同樣走出了屏風,坐在了小雅與劉青戰斗過的桌子旁,對著對面的小雅開口調笑道,“雖然是一個暗示接受度非常高的男人,但這個第一次,依舊值得稱贊。”

   小雅卻是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番自己那光潔的小腳丫,隨後穿好了自己的鞋子,皺著眉思忖了好一會,這才說道:“姑娘,小雅好像,有了一點點的領悟。”

   寒梅看著小雅的樣子,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的這位妹妹因為第一次催眠了男人所以對人生有了新的感悟,但很快,她便想起自己從媚功總綱中領悟《青帝行春》時也差不多是同樣的狀態,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說道:“那還等什麼,快去找寧大家,再去仔細讀一讀媚功總綱!這一點靈感很重要,一定要抓住啊,小雅。”

   說著,寒梅走向了床邊扭動了一下床邊桌子上的裝飾花瓶,木質的床後,一扇暗門便被打開了。“快去吧,小雅。”

   小雅卻似乎有些猶豫:“可是……小雅只想學姑娘的青帝行春,做個姑娘的替補……”

   “做梅字間的替補有什麼意思!”寒梅由不得小雅分說,運起媚功,徑直將小雅攔腰抱起,送進了暗門之中,“好了,快去吧,快去!若是耽誤了你好不容易得來的靈感,就再也別回梅字間了!”

   “可是……”

   小雅知道,一旦她走上了通往三層的樓梯,就再也沒有回梅字間的可能了。經過了一次實戰的催眠,她腦中的靈感一直揮之不去,她很確定,只要再一次看到媚功總綱,就一定能夠領悟出一部適合自己的媚功,但與此同時,也會從寧大家那里得到一個寶貴的花名。得到花名就證明了她必須告別了自己的侍女身份,成為八關中的一個守關人,身份與她一直敬愛的姐姐寒梅相同。

   她很怕自己的姐姐從此疏遠她,怕到根本不想去領悟,只要沒有任何領悟,如今的生活就會繼續。只是她的這位姐姐,卻似乎並沒有想讓她回到梅字間的打算。

   “可是那個劉青公子的事情……”

   “劉青?你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嗎?我只要按照小雅你設定好的套子,將他套牢就好了。”

   暗門關閉,她只聽到自己的姐姐輕描淡寫地規劃著劉青的結局,不由得搖了搖頭。借著暗道內的夜明燈的光亮,小雅擦了擦眼角,最終還是接受了自己姐姐的一片心意,走上了通往三層的樓梯。

   而她的寒梅姐姐,此時此刻,打開了梅字間的房門,臉上帶著動人的微笑,心滿意足地對門口的劉青說道:“進來吧,劉公子。屬於你的新手教程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可就是阿鼻地獄模式了哦。”

  

   小雅一步一步地爬上了三樓,敲了敲那一間被青衣樓內的姐妹們奉為聖地的房間的門。

   “請進。”

   小雅推開了房門,而門里,一名絕色女子,正在賣力地操作著一台巨大的緙絲紡織機。

   女子見到來人是小雅,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轉過身來,而小雅這也才發現,自家這位老板,和往常一般,只穿了一條紫色肚兜,身上除此之外再無半片布條。玉臂白似雪,香肌凝如脂,顧盼之間,媚態橫生,饒是小雅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也依舊不免怦然心動,面紅耳赤。

   “寧大家又不穿衣服了。”小雅心中嘆了口氣,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都怪小泥鰍公子,總說什麼女子應當解放天性,釋放自我……但是解放天性真的是像寧大家這樣解放嗎……”

   “怎麼了小雅,有事嗎?”寧菲菲清脆的聲音,將小雅信馬由韁的思緒拉了回來。她連忙回答道:“寧大家,小雅最近有了新的感悟,想再看一看媚功的總綱。”

   “哦?這是好事啊,是什麼感悟呢?”寧菲菲挑了挑她那秀美的眉,彎下腰打開了紡織機底部的一個暗格,神色恭敬地從里面拿出了一卷精致的絲帛, 說道,“姹女道媚功流傳已久,然而很多姐妹們學習卻不得其法,始終難有寸進。好在姹女道的前輩姐妹們有很多驚才絕艷的思路,所以我便將前人的經驗總結,又結合我自己的理解,總結成為一部脫胎與姹女道媚功卻更加容易領悟的媚功總綱。”

   說完,寧菲菲將手中的媚功總綱遞給了小雅,小雅伸出雙手將其小心翼翼地接住,然後輕柔地打開,生怕弄壞了這薄如蟬翼的絲帛。

   “這都是為了能夠讓更多的姐妹們學會自保的方法,也能夠讓姹女道更加地普及。若是世間真有一天能像小泥鰍那小家伙所說的女子能頂半邊天,那也算對得起門內那些從未謀面的前輩們的幫助了。”

   雖然小雅本能地覺得這位寧大家再一次將小泥鰍公子的古怪言論曲解了,但眼前的媚功總綱,只是第一句“天之道,損有余而補不足”就已經讓她目不轉睛了。她貪婪地吸收著媚功總綱中的知識,結合她腦中那來自於初次催眠男人的靈感,一時之間,竟是忘記了自己正在和寧大家交談,更是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忘我地一邊誦讀著媚功總綱,一邊遵循著總綱中記載的姿勢,打坐起來。

   寧菲菲見狀,也不打擾,只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知道,這一次,又有一顆不錯的姹女道種子,萌發了。

  

   劉青在寒梅的迎接下,再一次走進了梅字間,坐在了桌旁。但是想到剛剛寒梅說的一番話,他心中的好奇心安耐不住,於是開口問道:寒梅姑娘,你剛剛說的新手教程,指的是什麼?”

   寒梅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手里拿著劉青的身份絲絹,指著上面催眠的一項,輕輕倚在劉青的身側,反問道:“劉青公子,請問你知道什麼是催眠嗎?”

   柔弱無骨的身體帶著女性特有的體香與溫度,讓劉青不由得心跳加速,他的眼睛更是被那從衣襟之中能夠隱隱看到的豐滿胸脯吸引,幾乎目不轉睛。可當他好不容易從胸部的吸引中移開了視线,那潔白無瑕的纖纖素手,手指甲上的紅色蔻丹,又在燭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格外誘人。

   劉青沒來由地感覺口中有些干,輕輕咽了口唾液,說道:“自然是知道的。催眠就是讓人進入到一個半夢半醒的狀態中,在這個狀態下,人們更容易受到暗示。”

   “沒錯。”寒梅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意地將劉青的身份絲絹塞到了自己衣襟中藏著的那一對乳峰之中。劉青趁機瞄了一眼,竟發現寒梅的衣襟之下,穿著的,竟不似此前見過的肚兜,不由得更是好奇其中究竟有什麼奧秘。

   於是,劉青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那麼寒梅姑娘,在下是否可以開始闖關了呢?”

   “在你踏入梅字間的那一刹那,闖關便已經開始了。”寒梅臉上的笑容,愈發迷人,紅艷的雙唇,一開一合之間,更是吐出了萬種風情,“來吧,劉青公子,用盡一切辦法,脫掉奴家的衣服,然後讓奴家拜倒在公子的胯下吧。”

   劉青猛然感到,自己的大腿之間,自己那最為重要的把柄,此時此刻,竟在被一個溫柔的東西摩擦著。哪怕是隔著衣褲,劉青依舊感覺異常舒暢,比起此前去過的任何一個青樓中的女子的技術,還要更加舒暢。

   舒暢到想要當場泄出精華來。

   定睛一看,原來是寒梅姑娘那同樣塗著殷紅蔻丹的玉足,正在自己的腰胯之間,輕輕地摩擦著,挑動著他最原始的欲望。

   寒梅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桌子上,她的一雙玉足,正對著的就是劉青的下體,仿佛桌椅的高度,早已經經過了精心設計一般。

   劉青很確定,自己對於這一雙玉足,產生了嚴重的迷戀。他貪婪地享受著來寒梅那靈巧如同游魚一般的雙足,享受著它們帶給自己的快感,完全忘記了,自己來闖關的目的。

   “公子,房中之事,是兩個人的事情,公子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那奴家可要完全主動了哦~還是說,公子因為迷戀與奴家的這一雙腳,所以忘記了要主動進攻呢?”寒梅的攻勢並沒有停下來,她雙手撐著桌邊,一只腳從底部托住了劉青玉柱下的兩顆球,用腳趾輕輕撥弄著,另一只腳則在上方摩擦著那早已經硬挺挺的玉柱,一上一下兩方的刺激之下,讓劉青更是受用。

   “寒梅姑娘,闖關有三次機會吧?在下想先用掉這第一次,來專心享受姑娘的一雙玉足,不知可否?”劉青對於女子玉足的迷戀,早已經深入了骨髓,他哪里還抵抗得了這樣一雙誘人玉足的這般施為呢?還沒等寒梅答話,他便主動褪下了自己下半身所有的褲子,隨後挺起肉棒,主動摩擦起寒梅的腳來。

   寒梅卻是滿意地用腳趾夾住了那並不粗壯的肉棒,單足從上到下輕輕一撥,那紅彤彤的龜頭便從包皮之中探出頭來, 另一只則用腳底直接摩擦起那已經做好准備自我潤滑的龜頭。這樣的刺激,更是讓本就對玉足毫無抵抗的劉青聲嘶力竭地叫出了聲,片刻功夫,便將一股濃厚的精元,射了出來。

   白濁的精液,沾滿了寒梅的一雙玉足,卻很快消失不見,全部化作了寒梅體內那媚功的養料。

   那一雙玉足,在劉青的眼中,也更加誘人了。

  

    

   第五回 游戲結束

   此時此刻的劉青,已經體會到了,這輩子從未體驗過的至高快感,那是讓他整個靈魂都為之顫抖的快感,在那一雙如玉美足的掌控之下,從下體肉棒,直達全身的每一個毛孔,讓他欲仙欲死。

   但是,對方卻似乎沒有絲毫給他喘息機會的意圖。劉青只感覺自己那才剛剛射出了積攢許久的精華的肉棒,再一次,被一雙玉足,輕輕地摩擦了起來。

   那是一種用腳趾甲從下到上輕輕刮的感覺,那些殘存的沒有射到寒梅腳上的精液,全部被她用這種方式小心翼翼地一滴不拉地刮了下來。而劉青能做的,也只有半躺在椅子中,閉上眼睛仔仔細細地享受。

   而他的肉棒,更是不知疲倦地,在剛剛射精之後,再一次來了感覺。

   在踏入青衣樓以前,劉青從未想過,女人的腳能夠如此誘人,能夠如此讓人沉醉,更是從未想過,有的女人已經將一雙腳上的功夫練到了極致,只是用一雙腳就能給人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樂。他曾經固執地以為他只喜歡下體水乳交融的快樂,只是這樣的觀念,在他進入青衣樓後的不到一個時辰以內,便被輕而易舉地打破了。

   寒梅玉足的挑逗,讓他再一次忘記了一切,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但是很快,似乎是肉棒上的精液已經被刮得干淨了,那一雙靈活的玉足,這一次雙足並攏起來,將劉青的肉棒,夾在了雙足的足心縫隙之中,隨後竟是開始上下地套弄起來。

   劉青竟感覺這雙足中間的感觸,與女人的蜜穴無異。但很快,他又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尋常女人的蜜穴,又如何能與寒梅的玉足相提並論呢?

   那一雙靈巧的玉足,在上下套弄的同時,還在前後來回地揉搓著,帶給了劉青完全不同於普通抽插的全新體驗。

   所以他再一次射了出來。仿佛水到渠成一般,因為他痴迷於對方的玉足,所以只要是玉足,就可以讓他輕易地射出來,僅此而已。

   只是,寒梅的動作,卻沒有因為劉青的射精而停止,轉而回到了此前從下到上的趾甲刮精。

   劉青理所當然地享受著,只是,時不時傳來的翻動書頁的聲音,卻讓他不由得睜開了雙眼,看了看面前坐在桌子上那誘人的女人。只見她雙腿分開,雙足夾緊,腳趾靈活地刮著,而她那纖細的手指,竟是在她雙腿之間那誘人的地方,輕輕沾了沾,隨後便用那沾著細絲的手指,搓起手中書的一頁,翻了下去。

   女人就好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熟練地用雙足擺弄著劉青的肉棒,而這樣的動作,卻絲毫不影響她看書的注意力。

   “寒梅姑娘,在看什麼書?”劉青不由得開口問道。

   “公子,奴家此前便說過了,這房中之事,應當是二人相互的。只是如今公子已經專心享受,那奴家也只好看些春宮圖來解解乏了。”寒梅自顧自地翻看著手中的書卷,說道,“奴家手中這一卷春宮圖,可是一位精善畫道的姐妹的傾心制作,叫《千里美人圖》。只可惜那位姐妹神龍見首不見尾,留下這一份畫作後便消失不見。以後有緣的話,或許公子也會遇到呢。”

   寒梅聲音依舊嬌媚,但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屑,卻讓劉青不由得渾身戰栗,又酥又麻,一種跪在寒梅腳下任由她辱罵的感覺,竟從心底升起。但很快他便清醒了過來,連忙說道:“既然如此,接下來就請寒梅姑娘放下手中的春宮,在下要認真了。”

   可寒梅卻不為所動,輕描淡寫地說道:“公子,已經來不及了哦。在公子說要放棄機會專心享受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一整場戰斗的主導權,全部交給奴家了。”

   劉青愕然道:“這又如何能作數呢?在下不是有三次機會嗎?”

   “三次,指的是射精的機會,可不是放棄的機會。”寒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然如花的笑容,“放心吧,公子,哪怕都是用這一雙腳,奴家也會讓公子嘗到三種完全不同的感覺的。”

   話音未落,劉青便感覺自己的肉棒,這一次,被那一雙曾經帶給過自己無上快感的玉足踩了上去。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更沒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適,只有前所未有的刺激,讓他一瞬間,便繳械投降射了出來。

   快感傳遍全身,劉青忘乎所以地在寒梅的玉足上噴射著精華,仿佛要連全身的血液也一並噴出一般。他一度想要停下來,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寒梅一次又一次的輕柔而又巧妙的踩踏中,讓他的肉棒失去了控制,精關大開,一股又一股白濁的精液,在寒梅的腳上,化作了她媚功的養料。

   直到那精液已經幾乎完全透明,寒梅這才停了下來,附身在劉青的耳邊滿意地說道:“游戲結束。”

   此刻的劉青,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在聽到了這一聲游戲結束後,這才松了一口氣,平靜地躺在椅子中,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啪——”

   聽到了一聲清脆的響指,劉青終於從睡夢之中清醒了過來。他強忍著渾身幾乎散架的疲憊感,努力地睜開了雙眼。

   而他的眼前正對著的,依舊是一只如同上等羊脂玉一般潔白的腳。只不過這一只腳,似乎比之前他曾經看到過的小腳丫更加誘人,更加讓他迷戀。

   “告訴我,你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什麼。”玉足的主人居高臨下地說道。聲音劉青很熟悉,正是寒梅。

   還沒等劉青回過神來,他的嘴便率先張開了:“我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寒梅姑娘的玉足。”

   “告訴奴家,現在,你對奴家的玉足,有什麼感覺呢?”

   “我對寒梅姑娘的玉足……我對寒梅姑娘的玉足……”劉青看著面前那迷人的玉足,陷入了迷茫。他想要跪在地上,對這一只玉足頂禮膜拜,想跪在地上,對這一只玉足的主人獻上一切。這讓他很是困擾,但很快,那讓他困擾的想法便一掃而空,他順理成章地從椅子中起身,“撲通”地跪在了地上,絲毫沒有感到任何疼痛。

   他捧起了那一只讓他無比迷戀的腳,腳上香香的味道,讓他如痴如醉。他跪在地上,瘋狂地親吻著,這一次,他恭敬而虔誠,甚至覺得如果未經允許伸出舌頭,都是對這一只玉足的褻瀆。

   “我崇拜寒梅姑娘的玉足,寒梅姑娘的玉足就是我的信仰,就是我的精神寄托,就是我的全部。”

   “很好。”寒梅滿意地將劉青一腳踢開,說道,“游戲結束,劉青公子,這一輪的闖關已經結束,公子闖關失敗,還請下次再來。”

   說完,從胸口那深不見底的縫隙中,夾出了屬於劉青的身份絲絹,隨意地拿起筆,在上面塗改一番,又丟在了劉青的臉上。

   劉青依舊戀戀不舍地看著寒梅的玉足,糾結了良久,這才站起身,又戀戀不舍地從臉上拿下了那帶著寒梅特有體香的絲絹,恭敬地說道:“既然這一次已經失敗了,那麼在下告辭了。”

   寒梅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呢,奴家建議公子一個月之後再來,否則的話,奴家怕公子的身體受不了呢。”

   劉青點了點頭,剛想答應下來,寒梅卻繼續說道:“而且,奴家的這一雙腳,對精液可是很挑剔的,所以,公子最好為了奴家的這一雙腳,守身如玉哦。”

   劉青自然而然地點了點頭,手持身份絲絹一拱手,恭敬地說道:“在下定不如命。寒梅姑娘可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寒梅微微一笑,風姿綽約地坐在桌子上,輕輕抬起右足:“你的回答奴家很滿意,來,這是給你的獎勵。”

   劉青會意,立馬又跪回了地上,輕輕捧起那讓他崇拜的玉足,神情恭敬地吻了下去。

   “奴家准你舔三下。”

   寒梅的聲音,在劉青聽來,如同天籟。

   於是他伸出了舌頭,賣力而又陶醉地從足尖開始,輕輕舔到了那潔白的腳踝。

   一下。

   而後他將那玉足放到了自己的臉上,陶醉地舔了舔寒梅的足心,搔得她咯咯笑了起來。

   兩下。

   最後一下,他卻停住了動作,恭敬地說道:“第三下,在下想要留到下次見面的時候,不知可否?”

   寒梅滿意地點了點頭。

   劉青聞言大喜,隨後起身向寒梅躬身告辭。

   寒梅也沒有挽留,只是自顧自地繼續看著手中的《千里美人圖》。

   走出了梅字間,劉青的心中滿是歡喜。他知道,這一次的闖關,非常值,他很滿意,滿意到雖死無憾。

   這很正常。

   因為當他進入青衣樓的時候,那個形容枯槁的老人,已經告訴過他了。因為那個老人,明明恐懼著寒梅,卻依舊出現在了青衣樓,這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除了戀戀不舍,還有其他原因嗎?

   而恰好,在梅字間的不遠,那個和他一起來到青衣樓的兄弟,花千,也拿著身份絲絹,走了出來。

   “咦?花兄?真是巧了啊……闖關怎麼樣?”

   但是,花千卻並沒有理會他,只是在“竹字間”的門口,手里捧著身份絲絹,如痴如醉地念叨著“青竹姑娘……青竹姑娘……”

   劉青湊過去看了一眼花千的身份絲絹,卻發現比起自己的四項弱點,花千的絲絹上,不知為何,多了一項名叫“前”的弱點,不明所以。只是,他又看了看手中寫著“足崇拜”的身份絲絹,只覺得半斤八兩,無奈地笑了笑。隨後便搖醒了花千,二人結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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