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青鳥の淫墮(上)
但很快,章喆就意識到,口供對不對已經無所謂了。
因為城鎮里只剩下四處游蕩的死侍和喪屍了。
男人背著龍娘踏上死士遍地的城鎮,那些智力低下的崩壞生物僅僅是受到本能的驅使就一刻不停地遠離兩人——准確來說是遠離貝拉。
城鎮里多數房屋已經倒塌,從現場留下的痕跡看,曾有一支女武神小隊和普通軍隊的混合作戰編制在這里與崩壞獸及死士進行過一場激烈的拉鋸戰……但結果顯而易見。
這個鎮子遠離天命軍備的運輸干道,在戰局最為緊張的時刻也得不到有效的支援。
章喆放下了貝拉,龍女孩有些戀戀不舍地從章喆背上離開,站在男人身後,看著一片死寂的戰場。
他從地上撿起一支被折斷的指揮刀,擦掉了刀身上的積雪和血汙。
視线往前蠕動,便是橫躺的幾具屍體,裸露出來的皮膚翻著詭異的灰白色。
“……走吧,我們在這里找找有沒有食物,不用繼續待下去了。”
貝拉並不明白章喆為什麼會如此沉默,但直覺告訴她她不應該在此時出聲,否則會發生很可怕的事情。
於是龍女孩亦步亦趨地跟在男人身後,顯得拘謹而又不安。
“……貝拉,你是哪里不舒服嗎?”意識到伴侶異樣的章喆腳步放緩,偏過頭,看著女孩緊張的俏臉。
“……啊?沒有,只是……只是……”貝拉支支吾吾的,臉蛋通紅,低著頭,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我又不是什麼怪獸,我可是你的騎士——如果是有什麼不懂的,就盡管問吧。”按捺下心中悸動,章喆伸出手,捏了捏女孩的臉頰,又以一個輕挑的姿勢勾起女孩的下巴,讓她害羞的眼神看著自己,無處躲閃。
“……章喆,你……你為什麼會不開心呢。”說完,貝拉便近乎認命般地閉上眼,等待著男人盛怒下的懲罰。
“……哎。”牽起女孩的手,章喆帶著她慢慢往前走,“因為我自認為還是個人類啊。盡管在物種上我和人完全不沾邊,但我認同人類的社會原則,並在其中生活了數百年。”
“所以啊,看見同類的慘死會感到悲傷,看見遭受苦難的人會想要伸出援手,也會喜歡單純而又漂亮的姑娘。”他看著貝拉迷茫的眼睛,“就像阿加塔和西琳的逝去一樣,她們在你眼里和那些無名的士兵及女武神在我眼里,是一樣的。”
“或許在刀兵相見時我一樣會痛下殺手,但在抵御災難上,她們、他們是無可置疑的勇士。”
“貝拉……或許西琳賦予了你過人的智慧,但生活上的認識,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構成,這些並不能直接贈予,只能靠和其他人日積月累的交流分享獲得,所以不論如何我都要帶著你走一遭人類的社會,看看這世間的喜怒哀樂——如果你真的無法接受人類,那麼我們就一起遠走高飛,或者我護送你一個人遠走高飛,飛到高天之上,飛到星空之間,離開地球,離開人類,去茫茫的星海里,那里有無窮無盡的地方可以容納我們兩個。”
心,跳得很快,臉,紅得不像樣子,女孩害羞地把頭埋在章喆懷里,聽他肉麻的情話,嗅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味。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啊。”他吻在女孩的額頭,風雪吹起貝拉的發絲,撩過鼻尖,帶著清甜的香氣——那是少女的春情,誘人但卻不會過於甜膩。
這個女孩肯定是崩壞專門派來對付他的,她的一顰一笑都好像被標上了“對章喆造成的傷害增加1000%”,以便讓他沉溺於溫柔鄉中,不思精進,滿腦子ghs。
而他好像也真的中招了。
“……貝拉,一定在想色色的事情對吧?”他的唇離開少女的額頭,口水在寒風中迅速凍結成冰絲,然後斷裂。“我聞到了哦。”
熾熱的氣息熏烤著女孩的耳垂,一點一點融化她的抵抗。
“……沒有!”盡管已經成了刀俎上的魚肉,但魔龍仍舊堅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沒有就好……”章喆摟住貝拉的腰,似乎想把少女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他貪婪地吮吸著那風雪中清甜的氣味,看上去是想要抱得久一點,再久一點。
這個人……太怪了!也太壞了!
擁抱了許久,直到躁動的情緒在寒風中冷靜下來,章喆才松開了貝拉,牽住貝拉的手,女孩跟在男人身後半個身位,滿臉通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被寒風吹的。
這個小鎮的屋子大多被摧毀了,崩壞獸的殘骸和各類人形屍體隨處都是,但兩個人兜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可以食用的口糧,只有章喆認認真真地收集了能夠找到的所有的和身份有關的物件——其中大多都是胸牌和和肩章。
最後,只剩下一座完全被堅冰覆蓋的房屋。
有一只異形的怪物守候在那房屋之前,它的上半身是一個女性,淺藍深斑的皮膚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但偏生腹部以下都是扭曲狂亂的肢體,三只大足支撐起龐大的身軀,在那軀干上,人的大腿,手臂,不知名動物的蹄子,昆蟲的節肢,猙獰地扭動著,生長在左邊的巨大蟹鉗一張一合,右邊宛如一柄鐮刀的修長肢體輕微晃動著。
那女性雙手交疊在身前,眼睛緊閉似乎是在祈禱。
然後,怪物睜開了眼睛。
不是女性臉龐上的美目,而是在她的胸口,兩團乳肉上各自打開了一條縫,巨大的人眼帶著血絲在胸前輕晃,看向貝拉。
這就是天然誕生的崩壞獸,或者說死士和崩壞獸的結合體,仿佛造物主所有最瘋狂而和最扭曲的想法都在此集合,在這樣的怪物面前,貝納勒斯的龍形態絕對稱得上眉清目秀。
“貝拉……這應該是你天生的同類。”
巨大的蟹鉗拍下,章喆一拳揚出,拳風撞在甲殼上,激起大片的火花,那整只鉗子在瞬間改變了方向,不自然地扭到怪物的身旁。
片裝的修長肢體破空而來,卻又被章喆用兩根手指輕松捏住。
攻擊並非是朝向章喆,而是他身後的貝拉。
章喆捏住崩壞獸肢體的那只手往下一帶,整只崩壞獸就傾倒在地上。
可沒想到的是,這鬼東西的腹下還有一張咧開的巨嘴,不計其數的眼睛和牙齒不規則地在怪物口腔里分布著,伴隨著裂口的一張一合,其中的眼眸同時轉向貝拉,紫白的輝光亮起,灼熱的高溫傾瀉而出。
但是,纖細的白光排開了熱流,擊穿了怪物的胸腹。
貝拉放下手,看著那畸形怪物痛苦哀嚎。
“章喆……”她疑惑地看著那只崩壞獸,“為什麼同為崩壞獸,我的本體就沒有那麼奇怪呢。”
“老實地說,我不知道。”男人聳了聳肩,“可能因為你是律者眷屬的關系,也可能是別的原因,但實話實說,長得如此畸形而又別出心裁的崩壞獸,我還是頭一次見。”
畸形的怪物搖搖晃晃地朝貝拉走來,貝拉先前的攻擊威力極強,但並沒有攻擊到致命點,因此它仍能行動。
這一次,章喆出拳,粉碎了它的能量核心。
一擊斃命。
伴隨著崩壞獸倒下,那棟被冰封的屋子中的崩壞能也逐漸散去。
貝拉將那堅冰融化,兩個人一齊進入屋子。
里面是一個人,一個外貌可能只有七八歲大的小女孩,長著茶色的短發,眼角下有一顆痣。
但她身上的衣服分明就是寬大的女武神作戰服,還有一些食物堆放在她身邊。
皮膚上浸染著大塊的白斑,崩壞能侵蝕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臨界點,但小姑娘仍未步入死士化的境地。
“……貝拉,麻煩你了。”
龍娘不情願地蹲下身體,用掌心觸碰小女孩的額頭。
章喆的目光四處打量,在女孩旁邊找到了一塊胸牌。
“麗塔·洛絲薇瑟?”
和外面找到的胸牌並沒有什麼不同,但這塊胸牌到底是這個女孩的,還是外面那只怪物的,章喆也不清楚了。
“章喆,她身上的崩壞能清理不干淨……”貝拉忽然開口說道。
“嗯?怎麼回事?”
“那些崩壞能變成圖案,附著在她的後背上了……”貝拉翻過小姑娘的身體,將那嬌小白淨的後背漏給章喆,後背的皮膚上上,三個鮮紅的圖案微微發光。
“……那是聖痕,應該是天然形成的。”章喆尷尬地挪開視线,“到此為止就行了,聖痕本就是存在於人類DNA中的東西,只不過僅僅只有一小部分人能把聖痕顯性化,所以也抹不掉。”
“唔……”小女孩的身體顫了顫,似乎是有些怕冷。
……………………
情況緊急,章喆也便只能拆了那件女武神制服,為小姑娘縫了三兩件衣服,興許是覺醒了聖痕的關系,她也並不是非常怕冷,只是有些餓了。
那些刻意被收集起來的壓縮食品便能夠應急。
小姑娘抱著壓縮餅干一點一點細細啃咬著,玫紅色的可愛眸子有些拘謹地看著貝拉和章喆。
“可愛的小姑娘,你還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小女孩搖了搖頭。
“……那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她又搖了搖頭。
並不是因為害怕陌生人而不敢回答,只是很單純的……不知道而已。
這就很奇怪了。
但這個世界本來就很奇怪,這點怪事也就沒什麼好認真對待的了。
“那以後跟著我們怎麼樣?我們帶你離開這里……嗯,找到一個能夠生活的地方。”
完全就是一副誘拐未成年少女的做派,而且還異常地拙劣。
啃著壓縮餅干的小女孩仰起臉,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就叫你麗塔怎麼樣?麗塔洛絲薇瑟。”他想起胸牌上的名字。
“嗯!”女孩又點了點頭。
“貝拉,你在這里看著她一會兒,我去做點事情。”章喆站起來,拍了拍褲腿。
龍少女看向男人,用目光詢問。
“把他們……埋了,很快就好。”
又是一項她不知道的人類傳統。
男人披著風雪走出門,不久之後,衝天的大火熊熊燃起,就連零下十幾度的嚴寒也無法撲滅。
在大火燒卻後的焦黑土地上,一塊石板被立起,上面刻著章喆能夠找到的每一個名字,包括那位麗塔洛絲薇瑟。
然後,頑鐵的胸牌被安置在墓碑前。
貝拉牽著小麗塔的手,一大一小兩人走到章喆身後,看著那塊墓碑。
除了能夠找到的名字,墓碑上還被刻下了一句話。
“天堂拒絕收留你們,地獄無處容納你們,上帝不會保佑你們,撒旦無權審判你們,願你們的靈魂飄蕩在大地上,注視著我們。”
“……小麗塔,冷嗎。”章喆回過頭,抱住麗塔的腰,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臂彎上。
雖然西伯利亞得冬季寒冷得不可思議,但麗塔嬌小的身體卻一直都是溫溫的,應該是她背後聖痕的力量。
“……不冷。”嬌小的蘿莉一開口,便是軟糯軟糯的嗓音。
貝拉看著坐在章喆臂彎上的小女孩,不知道為什麼嘴唇里就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酸味。
“那……我們離開吧,繼續朝著西方前進。”
……………………
第二次崩壞的影響范圍極廣,已經可以算作是一場全球性災難,而作為爆發中心的西伯利亞,即便是邊緣地區都陷入和崩壞抗擊的泥潭。
章喆背著小麗塔,和貝拉兩個人在天黑前行走了十幾公里,找到的第二個鎮子任然是一片死地。
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鎮子里沒有死士也沒有崩壞獸,建築相對完整,建造好的防御工事並沒有被嚴重破壞,雖然無人駐守,但想必守軍也是全身而退。
章喆找了一處門未鎖死的房子,帶著貝拉和麗塔走了進去。
“我們今天晚上先在這里休息,等明天繼續走下去的話,大概就能找到活人的痕跡了。”
這棟房子的原主顯然是個家境優渥的人,不管是裝修還是家具都能感覺一二。
尤其是小麗塔,她開心地撲到床上,在一床柔軟的被子上打鬧著,完全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
“貝拉……不開心了嗎?”章喆坐在魔龍身邊,摟住她的肩膀,看著她悶悶不樂的臉蛋。
“沒有。”別過頭,鼓起臉頰。
“…哈哈,原來是吃醋了啊,而且還吃一個小孩子的醋。”男人抬起手,揉著貝拉的頭發。
“都說了,我……唔……”貝拉把頭扭向章喆似乎還想繼續狡辯,但卻被一個溫柔的吻堵住了嘴唇。
男人伸出熾熱的舌尖,撬開女孩的貝齒,在她口腔中肆意舔舐著,掠奪著甜美的津液。
“唔……唔……”貝拉掙扎了幾下,只感覺支撐著自己的不快和醋意都慢慢被消去,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暖意,推搡著男人胸口的雙臂也放松下來,摟住健壯的腰部,讓兩個人貼得更緊。
小麗塔在被子上擺出一個鴨子坐,嘴巴擺出一個“挖藕”的形狀,兩只小手蒙住眼睛,卻偷偷留下了一條縫。
恬淡的香氣慢慢彌漫在房間里,讓原本精神抖擻的小姑娘都覺得有些暈乎乎的,看著相吻的兩人,上下眼皮忍不住開始打架,哈欠連天。
章喆嘴唇松開雙目迷離的貝拉,把少女抱在懷里,看著一直打著哈欠的孩子。
“小麗塔困了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發出一聲又軟又甜的“嗯”。
“如果覺得困了,那就要好好睡覺哦。”讓迷迷糊糊的貝拉躺在床上,章喆抱起孩子,安置進被窩里。
小女孩扒拉著被窩的邊緣,漏出半張臉,迷迷糊糊地問道:“爸爸,媽媽,可以陪麗塔一起睡嗎。”
聽到媽媽這個稱呼,貝拉整個人都從床上彈了起來,張開嘴想要辯駁,卻被章喆死死捂住。
“可以,當然可以。”
於是,兩個人鑽進小麗塔的被窩里,一左一右,把嬌小的孩子夾在中間。
“媽媽身上,味道好香。”麗塔蹭了蹭貝拉的胸口,抱住她的手臂,沉沉睡去。
盡管已經沒有多少光线,但章喆仍能夠看見,貝拉的目光中泛起了深沉的母性。
和智慧以及認知無關,這就像是一種……刻入性別深處的本能。
她此刻的笑容,就像是藝術作品中聖母的微笑一般。
章喆退出被窩,然後鑽到了貝拉的身後。
直言不諱地說,他已經飢渴難耐了。
“貝拉……”他粗重的氣息敲打在龍娘的耳垂上,“……我想要了。”
一只手攀上柔軟的胸部,揉捏,愛撫。
“!”少女的身軀顫了顫,隨後像是哀求一般說道:“不要……不要在這里……嗯……求……求求你。”
如果……如果在孩子面前高潮的話……
“嗯……”貝拉緊緊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的呻吟泄露出去,抵抗著胸口傳來的酥麻感。
但越是抵抗,背德感和羞恥心帶來的刺激就越是明顯。
似乎是玩弄夠了,男人終於停下了那只粗糙的手掌,嘴唇湊到貝拉耳邊,“可以哦,但我的hxd有些不怎麼同意呢,不如,你用你柔軟的騷屁股幫它按摩一下?”
順帶著,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貝拉的屁股。
他在說什麼話啊!
可是,這樣帶有輕微辱罵和作踐性質的話卻好像讓身體變得更加的不堪了。
“嗯啊……好……”
貝拉收回了包裹著翹臀的甲片,被黑色柔軟布料貼合得嚴嚴實實的美臀緊緊壓住章喆滾燙的肉棒,然後,貝拉扭著腰,讓柔軟的臀肉貼合著肉棒,上下聳動著。
滾燙的肉棒時不時擦過貝拉的尾椎骨,帶來無與倫比的刺激。
龍少女只能用手捂住嘴巴,防止不堪的呻吟讓安睡的孩子聽到。
“貝拉……很辛苦對吧?”章喆低聲嘲笑著,送上一團黑色的布料,塞進貝拉的檀口里。
布料上沾染著濃重的氣味,有精液干燥後的,有愛液凝固後的,還有自己那濃郁的,發情的氣味。
那就是貝拉先前穿著的貼身內褲,雖然洗過了,很干淨,也很干燥,但那上面的味道卻一點都沒減。
理智和思考完完全全敗下陣來,章喆能感覺到,龍娘用美臀撫慰陽莖的動作一下子就褪去了生澀,帶上了銷魂蝕骨的媚態。
許久的忍耐一下子化為了烏有,滾燙的精液奔涌出來,射在貝拉淫靡的屁股上。
章喆憋著的一口氣呼了出來,他輕聲喘息,摟住龍娘的纖腰,“貝拉……想要嗎?呼……想要高潮嗎?”
小麗塔的眉毛動了動,在睡夢中張開可愛的小嘴,一口咬在貝拉的乳尖上,像嬰兒一樣吮吸著,即便隔著布料,也徹底擊潰了魔龍的堅持,讓她在顫抖中點了點頭。
孩子什麼的,堅持什麼的,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她想要高潮了。
“那就……速戰速決。”章喆摸出一粒金黃色的金屬跳蛋,貼在貝拉敏感潮濕的肉穴上,隨後打開了震動。
在此,感謝主教大人的傾情奉獻。
酥軟酸麻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來,貝拉感覺自己的意識就好像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扁舟,所有的抵抗都像是徒勞,巨浪一峰又一峰地從四面八方涌來,把她徹底淹沒在快感和情欲的深淵中。
“唔……唔……”小腹不受控制地痙攣,高潮的快感讓貝拉渾然忘我,乳頭上溢出甜美的汁水,被小麗塔無意識地吞下。
只是龍娘高潮的動靜有些太大了,讓熟睡的小麗塔都醒了過來。
她的嘴唇松開乳汁四溢的胸部,揉了揉眼睛。
便看到了在高潮中近乎昏厥的貝拉,章喆已經取出了布團,而龍娘癱在枕頭上,大口喘息著。
“媽媽……怎麼了,好香……好困……”貝拉發情的香氣對小麗塔有輕微的催眠作用,剛驚醒的孩子便昏昏沉沉地又要睡去。
“媽媽在做夢哦。”章喆耐心地向孩子解釋,“而且是幸福快樂的美夢,所以才渾身都是香味。”
“……哦。”小姑娘得到了心安的解釋,便含住熟悉的乳頭,再次沉沉睡去。
泄過了火,章喆也就不再折騰貝拉,讓她在高潮快美的余韻中慢慢睡去。
……………………
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夢境是光怪陸離而又極端無序的,但羽渡塵的擁有者和少數天賦異稟的人類可以控制自己的夢境。
章喆就非常喜歡在夢境中飛翔,飛過山川,飛過原野,飛過民宅。不為了什麼,他只是單純喜歡飛翔的感覺而已。
曾經的他孤身一人,罕有人能進入他的夢境,但如今——巨龍遮天蔽日的影子出現在他的正上方,巨爪拍下,毫不留情地把他扇到了地上。
四足四翼的魔龍盤旋而下,在落地前變作窈窕的少女,軟嫩的玉足用力踩在章喆臉上。
貝拉很生氣,於是章喆便任由她發脾氣。
少女眉目陰沉,一絲絲黑氣從她身上冒出。
動情和高潮時的失控和忘情都只是暫時的,事後那無名火起和郁悶的情緒卻是長久的。
她不喜歡這樣,甚至隱隱有些厭惡。
報復的手段便是如今的局面。
“知錯了嗎?”她問道。
“……知道了。”
“那你改正嗎?”
章喆沉默。
於是柔軟的腳底便狠狠地在他臉上蹂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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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就是這般不堪,章喆知道自己的問題,但他自己卻難以改正,貝拉對他的誘惑大得有些異常,人生中從未有任何一個女性能夠對他有如此的誘惑力,曾經媚骨天成的蘇妲己做不到,已為人母卻依舊風情萬種的塞西莉亞也做不到。
在他長久的人生中曾和許多女性有過不淺的交集,但他的分寸一直都拿捏得很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失態過。
但他並不在意,因為對貝拉的喜愛在隱隱間蓋過了太多的思考。
似乎是覺得踩得累了,貝拉干脆坐在空中,翹起一對誘人的二郎腿,對著章喆發號施令,“跪著,給我舔干淨。”
男人自然聽從自己高傲的公主。
他單膝下跪,溫柔地捧起那對玉足——黑色柔軟的光滑布料緊致地包裹著每一個腳趾,恬淡的香氣熏人口鼻。
柔軟粗糙的舌頭緩緩舔過腳底,伴隨著舔弄,章喆還會適當地用手上功夫刺激女孩腳底敏感的媚肉,而貝拉半閉著眼,嘴里發出輕哼聲,顯得極為受用。
不知不覺間,警惕和防御都放下了。
等到她突然間警覺起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色卻已經大變。
“不用緊張,這里是太虛山。”章喆趟入水中,把橫抱著的少女輕輕放在水面上,溫軟的水流輕輕托起貝拉,讓她能舒舒服服地躺著,“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貝拉的視线拉遠,有山峰懸於半空,雲霧繚繞,雲霧之下,演武台上,數量眾多的,身穿統一服飾的人在整齊劃一地練習劍法。
她和章喆所處的是一處較高平台的水潭,被瀑布衝刷出來的痕跡相當明顯。
“這是我記憶中太虛山最美好的時候。”章喆用流水潤了潤手掌,捧起女孩的玉足,用拇指按壓著女孩腳底的媚肉。
貝拉的視线一下子就模糊了,整個太虛山都好像蒙上了一層輕霧。
“住……快住手……嗯……”龍少女似乎是有些抗拒,從腳心傳來的快感讓她無所適從。
章喆慢慢減小了手上的力道,於是,原本如同觸電的快感變成了涓涓的細流,涌上少女的腦海時,也不再那麼激烈。
“……嗯……哈……就……就這樣……”
貝拉回應著章喆的撫慰,身體也慢慢放松下來。
“是非不分,白日宣淫,與妖魔為伍……你,入魔了。”清冷的聲音從高處降下,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襲墨綠的衣袍。
灰發的仙人輕踩在水面上,看著眼前放浪的男女。
貝拉原本放松下來的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從水中躍起,身體顯現出半龍化的跡象,臉上浮現出龍鱗,膜翼和龍尾在身後顯現。
“是,是……我已經入魔了,入魔十好幾年了。”章喆同樣踩上水面,攔住龍化的少女,“貝拉,不必緊張,這是我師傅……嗯,應該說是她在數百年前留下的幻影,是正品羽渡塵留下的部分記憶。”
“這個水潭,她以前也很喜歡在這里打坐,看著太虛山的弟子練劍。”
魔龍收回敵意和爪牙,躲在章喆的身後看著仙人。
“……唉,你好自為之。”
仙人搖頭,嘆氣,便不再理會魔龍,盤腿坐下,與水面僅剩一寸的距離。
章喆拉著貝拉走到仙人旁邊,同樣坐下。
“……太虛山,曾經赤鳶仙人傳道授業的地方,在古時的神州,太虛劍派的弟子在結業後便會下山,以降妖除魔,捍衛神州和平為己任。”
仙人睜開眼,看著遠處演武場上的太虛弟子,說道。
“在七徒弑師之後,太虛劍派雖傳承未斷,但也難免沒落。”
“弑師?”
“就是七個武藝最高強的徒弟,聯合起來,殺了赤鳶仙人。”
貝拉的尾巴揚起來,撓了撓頭。
“為什麼?”
“你們妖魔殺人的時候,會問為什麼嗎?”
貝拉搖了搖頭。
“可是……為什麼。”
她已經不是無神無智的野獸,有了智慧,便會產生疑問。
仙人轉過頭,看向章喆。
“……她被賦予智慧還沒過半個月呢。”章喆揉了揉貝拉那一頭淡灰的頭發,“所以,認知和價值觀都遠遠沒到定型的時候。”
“……離經叛道,膽大包天。”仙人責斥一句,便又正過了臉,“我已死百多年,死人回答不了活人的問題……你若是想要明白,便自己去求索吧。”
貝拉失去耐心地又躺了下來,而仙人的身影慢慢在雲霧中模糊、消失。
“嗚……好煩好煩好煩……”思考許久的女孩不耐煩的甩著腿,拍在水面上,濺起不小的浪花。
章喆伸手抓住女孩的腳踝,脫下了貝拉的黑色絲襪,然後用粗糙的手掌摩挲著小腿上的肌肉。
“嗯……很舒服。”貝拉翻了個身,以便章喆在按摩時能稍微方便一點,“繼續。”
魔龍並未意識到章喆的心思——這里是夢境,是唯心的世界,如果是在現實,一場全身按摩並不能做到什麼,但如果放在這里,接觸她的身體就意味著接觸她的靈魂,那就能做到很多事情。
手掌順著光潔的皮膚向上,推擠著充滿彈性的皮肉,隨後緩緩松開,往復循環幾遍後,便拉高一點,按摩下一處。
“嗯……嗯……”貝拉的雙掌抓住水面,眼睛不受控制地半閉起來,像是一只被擼得七葷八素的貓咪一樣,喉嚨里發出慵懶舒服的呼嚕聲。
等到那雙手離開小腿,就連貝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那上面的肌肉已經完全用不上力氣了。
按摩大腿的策略卻和小腿不一樣,章喆只騰出兩根大拇指,順著肌肉的紋理,一上,一下,又從外向內靠攏。
已經舒服得快要不能思考的貝拉終於意識到了章喆的狼子野心,但她的身體卻已經不聽她的指揮,翅膀和尾巴已經酥軟下來,仿佛是在期待將要到來的按摩,兩條腿已經完全淪陷,連帶著上半身都使不上力氣,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
在那對拇指快到觸碰到大腿內側之前,貝拉扭過頭,用半睜的眼眸和酥軟的嗓音哀求道:“停……停下……那里……那里……噫!!!”
兩腿間敏感的媚肉終於等到了期待已久的按摩,少女的大腿倏地夾緊,似乎不想讓這快感離開,蜜穴里流淌出淫靡的愛液,滴進水潭里,讓清澈的山間溪流都浸滿了少女的春情。
粗糙的拇指在腿間最敏感的媚肉上反復摩挲,原本不算是強烈的快感在經過先前的增幅之後,毫無阻滯地融穿了少女的矜持,盡管身體並未高潮,可是那快感卻讓貝拉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快要飛起來了。
戀戀不舍地離開少女溫潤的股間,章喆的手掌撫上已經完全癱軟的龍尾,就像當初讓貝拉抽筋的尾巴放松下來一樣,他隔著少女柔韌的皮膚搓揉著使不上力氣的肌肉纖維,讓整根尾巴進一步松弛下來。
甚至在按摩時,章喆還有余裕詢問少女的感受。
“貝拉,舒服嗎?”
“哈啊……哈啊……”即便大口喘著氣,讓貝拉渾身都酥軟下來的快感仍然無法被減輕半分,甚至隨著尾巴的淪陷,有一種異樣的溫暖開始順著下半身傳遞上來,讓沒有被撫慰過的地方都產生了淡淡的麻癢感。“你……哈啊……唔……”
“不說的話,那就是很舒服嘍。”
章喆放下完全淪陷的可愛尾巴,大手扶上少女的纖腰,用掌心推揉著肚皮上柔軟的肌肉,用拇指按壓著少女脊背上的皮膚,從下至上,自上而下,一遍又一遍。
感覺到手掌離開了敏感的地方,貝拉的神智終於不再被快感所淹沒,她的喘息聲慢慢平靜下來,小臂枕著額頭,細細感受著手掌在她柔軟腹部的動作。
快感慢慢消退之後,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變得暖洋洋的,被按摩過的地方又酥又軟,使不上力氣,而小穴已經完完全全濕潤了。
明明是為了報復他才進入他的夢境的,可是到現在,被欺負的怎麼又變成自己了!
粗糙的觸感順著尾巴根自下而上被送至脖頸,貝拉感覺整個腰都反弓起來,連腦袋都揚了起來,又隨著他手指的向下而逐漸放松,明明不是敏感地地方,但就是感覺無與倫比的舒爽,不過二三輪下來,貝拉的腰肢也被榨干了力氣。
“怎麼樣,舒服嗎。”章喆俯身貼上貝拉的耳垂,呼出熱風拂過少女的耳廓,又用舌頭卷住柔嫩的肉珠,在唇間挑撥,舔舐。
“嗯……”少女的臉龐埋在臂膀里,緊閉著眼睛,輕聲應答。“舒服……”
“那我繼續嘍?”
明明是詢問,但是一雙手卻已經攀上柔軟的酥胸,摩挲著,按壓著,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捏住乳尖,用很小的力氣搓揉著。
只不過少女的胸部似乎並不是什麼異常敏感的地方,揉搓了一會兒,感覺並沒有受到什麼反饋的章喆果斷放棄了繼續進攻,轉而撫上少女的腋下——貝拉的腋下並不是一片白淨,而是和她的恥丘一樣,覆蓋著淡淡的灰藍色絨毛。
一只手抓住少女的手腕,讓她的手臂伸直,而另一只手則緊緊貼著那層絨毛,圍著少女潔白的藕臂,旋轉摩擦著。
纖細的絨毛在掌心掠過,對章喆而言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他用心而動情地按摩著,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哈哈……啊……哈啊……啊……”腋下被撫摸帶來的癢意讓貝拉不受控制地想要笑出來,但腹部酥軟的感覺讓她笑起來都使不上力氣,更像是在喘氣和呻吟。
當手臂被放下後,便和身體其他的部位一樣,暖洋洋的,軟乎乎的,感覺不到骨頭和力量,一點勁都用不上。
將另一只手臂也如法炮制之後,貝拉整個人便完完全全落入了章喆的掌控下。
知道這時候,章喆才把貝拉翻過身來,仔細端詳著她完全落入快感的臉龐。
可愛,誘人,美艷不可方物。
雙掌敷在女孩的鎖骨上,自上往下,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推拿,從酥胸推拿至腳踝,而貝拉也伴隨著他的動作,慢慢清醒過來。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動了手腳,但她卻不清楚到底是哪里被動了手腳。
“你……做了什麼?”
推拿結束,男人扶著龍少女在水面上坐起,“貝拉你站起來走兩步不就知道了嘛。”
一邊說著,一邊為女孩穿上長長的襪子。
腳心剛一接觸到襪子的瞬間,貝拉的瞳孔就瞬間鎖緊,整個腳掌蜷縮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抽搐。
“噫!!!哈啊……啊……這……這是……噫!”
章喆拉住襪子口,將整個長筒襪往上一提,貝拉便因為過於激烈的快感昏厥了過去。
“看上去……有些太過了。”
為昏厥的少女穿好第二只襪子後,他伸手在腳心輕輕按揉了幾下,降低了快感神經的密度。
他想要的是女孩在行走時便能夠因為快感而徘徊在高潮的臨界點上,但不是現在這般因為過強的刺激而昏迷過去——這種感覺並不好受,甚至可以說非常難過。
章喆把貝拉抱在懷里,吻上少女的柔唇。
女孩便緩緩蘇醒。
“你現在身上的快感神經,全部都連接到了腳底哦。”章喆刮了刮少女地鼻子,注視著她惺忪的睡眼。“我們去太虛山的演武場看看吧,要·走·著·去·哦。”
“過分……太過分了……”貝拉張開嘴,咬在章喆的手臂上,“壞東西……”
“沒關系的……這里只是一個夢境,除了赤鳶仙人的幻影,其他人都是留在我記憶中的影子,換句話說——都是像是假人,沒有智慧,也不會回應別人的呼喚。”章喆理順龍少女的發絲,將頭發上的仿品羽渡塵佩戴整齊,“在現實里,可沒有夢里面的這些玩法——就算有,那也非常影響身體健康,所以只能在夢里面玩玩啦,就當是體驗生活吧。”
扶著少女站起來,章喆手指一揮,便有堅固岩石搭成的台階從雲間扶起,憑空漂浮著,在峰林間彎彎繞繞地,最終通向遠處的演武台。
“我會扶住你的,所以,盡管享受吧。”
可惡,明明是流氓一樣的行徑,可他卻說得就像是一個關心伴侶的暖男一樣!
貝拉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腳,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台階上。
“嚶……”雖然比起剛才已經消減了極大的快感,但女孩的鼻腔里仍然難以抑制地發出嬌吟。
感覺自己仍然能夠接受的貝拉便踩出了第二腳。
有了一定的准備,第二腳踏出傳來的快感女孩完完全全吃下了,只是身體的重量完全壓上去,總讓貝拉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於是,她抬起上一只腳——
“哈啊……嗯啊……怎……怎麼回事……”
章喆並沒有額外動手腳,只是女孩沒有料到,腳掌離開石台階的時候也會有如此的快感,同時,另一只腳上受到的壓強驟然增加,導致腦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地傾倒。
章喆自然穩當地扶住女孩。
“貝拉……需要我再消減一點感覺嗎?”他溫柔地問道。
要強的龍女孩咬緊牙關,“……不用……”
於是毅然決然邁出第三步。
“噫啊!嗯……哈啊……”不再抑制呻吟,貝拉任由腳心的快感通過全身,一步一步往前邁,每一次踏上台階都會帶來完全不同的觸感和快意,腦海里完全無法思考,只能機械地邁著步子,她甚至沒有去數自己邁出了多少步,便不可避免地抵達了高潮。
章喆有意識地數了數,只有二十二級台階。
但貝拉很顯然走不完這長長的高潮之路,如果真的走完了,恐怕也會對她的精神造成無法扭轉的損傷和影響。
於是他抱著女孩的腰,趁著她在高潮中無知無覺的時間,快步沿著石台階往下走。
當貝拉醒來時,章喆正摟著她的腰,讓她躺在男人的胸膛里。
身邊,雲霧繚繞。
她回頭望去,已經走下長長的台階。
“這里,是太虛山的雲海。”章喆向貝拉介紹,“因為太虛山區獨特的山體結構,從最低處升騰起來的水汽無法逃逸,便在這里形成了一層濃密的水汽,經年不散,如果登上最高峰,就能夠看到浪濤一樣的雲朵在山間翻騰,所以被起名為雲海。”
昏昏沉沉的貝拉也不知聽進去多少,只是皺著眉,眼睛里帶著無名火,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貝拉。”章喆緊緊抱住女孩,“……只是一場夢而已……只是一場夢而已。”
“嘶……嘶……嗚哇……”哼了兩下鼻涕,女孩終於哭了出來,把甄首埋在男人的懷里,使勁把眼淚擦在他的衣服上。
他常年徘徊於夢境和現實的交界處,在西伯利亞渾渾噩噩的那幾年,便是他分辨不清夢境和現實的時候,過去的美好和現實的過分痛苦讓他難以接受現實,直到老兵弗拉格將他從監獄里放出來的那年,他才勉強能夠讓自己分辨清楚夢境和現實的區別。
他怕貝拉也會和當初的他一樣,在夢境中失去自我,於是他制作了擬態羽渡塵,他再次游離於夢境和現實之間,帶領女孩熟悉這光怪陸離而又混沌的世界,並時刻檢查她的精神狀態。
只有了解夢境,才能夠掌握夢境,而不是像他的師傅一樣,在虛幻和真實的夾縫中逐漸失去自我。
“試試控制自己的夢吧,比如……”章喆張開嘴。
“在同一時間”
“把一句話”
“分成三句說”
貝拉驚訝地瞪著眼,章喆在同一時間說了三句話,能夠同時發出三個音節,並且不影響語句的含義。
這不僅違反了人類的生物學構造,也違反了直覺!
“就像剛才那樣,想象能夠做到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他親昵地蹭著貝拉的臉蛋,“然後,控制自己身體的快感吧。”
對於充滿天賦的貝拉來說,只要點破那一層窗戶紙,剩下的只是水到渠成。
少女的雙目閉上了片刻,隨後,她便脫離了章喆的控制。
她取得了對自我夢境的控制權。
“真棒!”章喆抱住貝拉的腰,在半空中打了個圈,“真不愧是審判級崩壞獸,輕易就做到了我難以做到的事情。”
少女睜開眼,驕傲的眼神看著章喆。
然後,章喆輕輕放下少女,讓她雙腳著地。
“嗯啊……”貝拉發出一聲淺淺的嬌喘,倒在章喆懷里。“我……哈啊……我把……嗯……敏感度……提升……嗯啊……”
少女甚至刻意讓自己的玉足在粗糙的石板上摩擦著,追求著更多的快感。
“……你有問題,”他摟住貝拉的纖腰,分擔了一些重量,“不過我喜歡!只是想現在就高潮的話,不行!”
章喆把貝拉橫抱而起,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就抱著你坐在這里,等到快感消退了,我們再繼續往下走。”
“……嗯。”
……………………
“這里,是太虛山的石林。”章喆扶著滿臉通紅的少女,行走在半空的石台階上。“石峰林立的地形最適合弟子們訓練輕功,每到大訓的時候,赤鳶仙人就會站在最高的石林上,監督每個人的訓練成果。”
“嗯……哈啊……”看貝拉這樣子就知道她完全沒有聽進去,少女一步一步往前走,眼睛半睜著,甜美的呻吟止不住地從唇齒間漏出來,一絲絲口水從嘴角躺下,順著下巴滴落在胸口上。淫靡的粘稠愛液已經完全打濕了女孩下半身的內衣,多次高潮之後大腿內側已經完完全全濕透了,而愛液還在伴隨著快感不停涌出來。
“貝拉,你看,仙人在看著我們呢。”章喆撩起女孩的下巴,讓她抬起頭。
半睜的昏暗視线里,遠處的赤鳶正站立在岩壁上,遙遙看向兩人的方向。
視线短暫地聚焦,她看清了遠處的仙人——此時的赤鳶不再是一身墨綠道袍,而是一件純白的禮服,深灰色的頭發上別著淡青色的鳥型發飾,裙擺上,縫著閃閃的兩片。
絕美的仙人打著陽傘,陰影下的臉龐似乎帶著淡淡的緋紅。
仙人的腿間,似乎也濕漉漉的?
但貝拉忽略了這一點。
因為她快要高潮了——而且是在外人的注視下,就要高潮了。
貝拉沒有再邁出腳,而是讓腳心在石板上輕輕摩擦。
“啊……嗯啊……噫!!”女孩身體抽搐著,向後倒在章喆懷里,蜜穴中,愛液再次滿溢了出來,順著大腿流淌,在黑色的襪子上留下明顯的濕痕。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仙人就在雲霧間消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
守靜堂中,赤鳶在一片繚繞的雲煙中現身。
只是她此刻的模樣卻實在是有些不堪,臉色潮紅,不著內褲的兩腿間泥濘不堪,清淡的愛液伴隨著兩腿的摩擦不斷從蜜穴中溢出來,順著雪白的肌膚淌下,完全浸濕了大腿內側的白色與藍色長襪。
愛液雖然清淡如水,但卻有著馥郁的芬芳,就像茉莉花的花香和桂花的香氣混搭在一起,比單純的香氣更加粘稠,溶進了濃郁的荷爾蒙氣息,一溜進鼻腔便難以散去。
即便是對於仙人自己也是如此。
原本在山巔,有清風吹拂,氣味尚且不深,可如今瞬移至門戶緊閉的守靜堂,淫靡的香氣便迅速填滿了整個廳堂,而且愈發濃烈起來。
手中折起的白傘滑落在地上,仙人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抓起純白的青鳥禮服,撫上自己白淨的,已經泥濘不堪的恥丘,光潔柔軟的紗布緊緊貼合著蜜穴,其快感足以讓仙人沉醉。
一邊自慰著,仙人一邊蹣跚地走向守靜堂的窗戶,只是股間泛濫的淫液不僅浸透了花邊長襪,甚至還有余裕地灌滿了純白的高跟鞋,讓仙人整只嫩足都浸泡在淫靡的愛液里,每踏出一步,足底都會發出咕啾咕啾的黏膩聲音。盡管只有幾步之遙,但卻仿佛是一道天塹,每邁出一步,蜜穴里難以忍受的快感便會刺激得她腿根發軟。而足履踏過的地方,溫熱馥郁的淫液都會留下明顯的水痕。
“唔!!呼……呼……哈……”持續刺激陰蒂很快就帶來了頂峰,出塵清麗的仙人夾緊了膝蓋,淫靡的體液從穴口涌出,帶著誘人墮落的花香,蜜穴里輕微抽搐著,赤鳶最終脫力地跪在地上,就在窗下的矮桌前。她身體輕顫,卻又沉靜地享受著自記憶以來的初潮。
雖隱忍,壓抑,卻別有一番滋味。
愛液浸濕了潔白的禮服,留下了一片深斑,仙人的身下泛開大片的水漬,她從股間取出手掌,掌心里,水光晃漾,潔白的蝴蝶結護腕上也沾染了迷人的香氣。
青鳥吐出俏舌,舔盡了掌心里的愛液,一滴不剩地飲下。
“呼……”深沉的呼吸之後,赤鳶張嘴吐氣,帶出馥郁淫靡的芳香。
她站起身,兩腿有些微顫,淫靡的愛液從股間滴下,雙手推開守靜堂的木窗,入眼便是蒼翠的竹林。
有些疲累的仙人坐上扶手椅,目光瞥向竹林,卻覺得已經看了千百年都意境未絕的竹林此刻卻有些無趣,仿佛是少了什麼東西。
非是竹林少了什麼,而是她心里少了什麼。
想通了緣由的仙人不再欣賞景色,而是將目光投向橫躺在守靜堂中央的白傘上——或許是那圓潤光滑的傘柄上。
高潮之後的貝拉陷入了短暫的失神,章喆按照慣例將龍娘抱起,沿著台階向下走。
貝拉的纖指探向蜜穴,伴隨著嬌吟帶出淫靡的愛液,先是自己品嘗了一翻,隨後再與章喆互相分享。
石林距離演武台已不剩多少距離,於是章喆就走得尤其慢,仿佛要把剩下的路段拆成十份,其中每一份再當成一百份來使用。
只是,再濃情蜜意的時光,也會有到頭的時候,當章喆雙腳踏上平整的演武台,他身後直通天際的石台階便在頃刻間崩毀成石粉,重新灑落回太虛山間。
貝拉被放下,重新踏上堅實土地的感覺讓她尤其開心,於是少女開心地在演武台上蹦來蹦去,而那些弟子的幻影則對她視若無睹。
“你讓腳心恢復正常了?”看著行動無阻的貝拉,章喆好奇地問道。
“當然沒有!”龍娘蹦到章喆身邊,“只是……呀啊……啊……”
扶住瞬間被快感衝昏的女孩,章喆弄明白了原因——她只是短暫屏蔽了快感,隨後再一齊爆發。
“不許這麼做!”他拍了拍女孩稚嫩的臉蛋,“就算你是龍,也會被太激烈的快感燒壞腦子的,”
“嗚——”貝拉哀嚎著,拆掉了快感的閥門。
“我們去守靜堂。”章喆干脆把女孩橫抱而起,不讓她的腳底接觸地面,“我師傅雖然行蹤不定,但尤其喜歡坐在那兒看竹林,我們正式見她一面,就當是走個形式。”
距離演武台最近的是弟子寢房,守靜堂在後山,算是赤鳶為數不多的私人建築。
抱著貝拉離開演武台,讓她稍稍冷靜了一下,章喆才重新將她放回到地上。
“章喆……嗯……到……啊……到那個……守靜堂……呀嗯……還有多遠……”龍娘夾著腿,一步一呻吟地踩著太虛山的泥路往前走,腳丫在她身後留下了一長串濕漉漉的印子。
快感刺激著蜜穴分泌淫水,順著大腿流淌下來,貝拉都感覺自己敏感的腳丫子好像快被自己的愛液浸透了。
“差不多……兩次高潮吧,不算遠。”章喆適時地扶住貝拉,不讓她在高潮臨近的快感下傾倒,“我們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唔……你……你這個人……啊嗯……怎麼……怎麼……啊……呀啊!!!”
顫抖的龍娘僅僅只又邁出去三步,便癱軟在章喆懷里,蜜穴涌出大片的淫液,滲透了衣物,滴落在太虛山的山道上。
女孩抬起頭,林立的石峰間,陽光折射下來,拉出大片的陰影,其中仿佛能看見仙人留下的影子,琢磨不定。
“貝拉……第一次高潮已經用掉了哦。”
“唔?”
“也就是說,一直到抵達守靜堂,面見仙人之前,你都不能再高潮哦。”低下頭,章喆吻了吻貝拉的額頭。“能做到嗎?”
“……不要小看我!”貝拉張開嘴,示威性地吼了吼,“嗷嗚!咬你!”
“嗯,如果是貝拉的話,一定沒問題。”
從石林到後山竹林的距離確實已經不長,而貝拉也正如她所承諾的,完完全全忍耐住了一路上的快感,即便穿行於竹林中時,也沒有陷入高潮。
而守靜堂已經近在眼前。
這四面環竹的建築並不大,只有一扇門,一扇窗,窗戶對著從石壁上傾瀉而下的瀑布,他們兩個看不見,而大門則不出意料地緊閉著。
章喆扶住貝拉來到大門前,輕輕扣響門扉。
“……進來……哈啊……”仙人回應。
即便是隔著木門,仿佛也能聽到聲音里出塵的媚意。
男人推開門,馥郁的花香就撲面而來。
身穿純白禮服的仙人正靠坐在檀木扶手椅上,胸前衣衫已經濕透了,緊貼在胸口,展示出露出貧瘠的胸部,而兩根如同嫩蔥般的纖指隔著衣裳夾住乳頭,提供著微不足道的快感。
仙人微仰著頭,星眸半睜,檀口吞吐芬芳,喉間彈奏起淫墮的音符。
兩腿岔開,如白壁般無暇的恥丘暴露在外,裙擺濕噠噠地垂下來,貼在大腿和靠椅上,仙人的另一只手抓著純白的陽傘,光潔圓潤的傘柄被帶動著在蜜穴中反復抽插,黏稠濃郁的愛液順著傘柄的抽插滿溢而出,沿著大腿,沿著傘面滴下,陽光順著窗戶照進守靜堂,透過絲綢般的雲煙輕霧,照亮了地面上大灘的水漬。
廳堂中正熬煮著一壺茶水,花香似乎就是這麼來的。
“嗯……哈啊……啊……啊……”赤鳶的呻吟帶著肉耳可聞的壓抑,她雖醉心於快感,卻也不會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在自己徒弟和徒弟媳婦面前尤其如此,只是輕微的壓抑和背德的羞恥卻讓快感更甚,光潔的傘柄在蜜穴中更快地抽插,觸電般的感覺如同浪潮涌上腦海。
守靜堂中分明都是莊重嚴肅的布置,可這里的主人卻像是一個初嘗禁果食髓知味的少女,貪婪地渴求著快感。
醉人的香氣熏蒸著貝拉的意識,女孩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察覺到自己似乎正在失去思考能力。
章喆推著貝拉,送她進一步靠近那香氣的源頭——不是沸騰的茶水,而是淫靡放浪的赤鳶仙人。
貝拉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和赤鳶迷離的目光相交。
霎時間,奇妙的通感被建立了起來。
“噫啊——”少女的小腹因突如其來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抽動凸起,毫無征兆的快感讓少女發出了激烈的呻吟,苦苦支撐了許久的身體終於迎來了高潮。
而仙人被愛液浸泡得無比淫蕩的的玉足被瞬間拔高了敏感度,足底那細密的小泡泡宛如一個一個觸手,隔著輕薄的棉襪按摩腳底,快感相比起蜜穴間刺激的卻是強了數倍不止。
“嗯啊……為師……為師……呀啊!!!”被足底快感刺激得無所適從的仙人終於被溫潤的傘柄送上了高潮,蜜穴里的肌肉收縮著,把整個傘柄都擠了出去,白色的陽傘啪嘰一下掉在地上,積蓄在傘中的淫液傾灑出來,數量可觀,也不知仙人用這傘柄自慰了多久,高潮了幾次,讓愛液幾乎灌滿了收起的陽傘。
純白的濕潤禮服緊緊貼在纖細的腰肢上,能清楚看見肌肉條紋的小腹在座椅上高高弓起,隨後,泉水般的愛液從穴口里噴涌出來,濺射得非常非常遠——盡管貝拉和章喆距離仙人仍有十數步的距離,但帶著花香與荷爾蒙氣息的粘稠愛液卻撒滿了貝拉的小腿,即使已經失神於高潮余韻的龍娘對此並不知情,但章喆仍覺得有些夸張了。
和貝拉通感之後的高潮確實無與倫比,讓精神頑強的仙人都失神了片刻,一陣恍惚之後,她看見章喆已經將魔龍安置在了另一張檀木椅上。
原本抓著陽傘的纖指撫上恥丘,中指與無名指滑入蜜穴里,用指腹抵住陰道,仙人輕輕刺激著自己的g點。
“徒兒……你找為師所為何事?”赤鳶一邊自慰,一邊轉頭和章喆交流,迷離的雙目里,理智早已消失不見。“如果……不是什麼大事……”
“師傅……何必裝傻呢?”
“什……嗯……什麼裝傻?”
“超變因子。”
“噫嗯……什麼……”心中算盤被撞破的赤鳶手上幾乎失控了瞬間,連帶著綿長的喘息都急促了片刻。
“師傅……你身上的超變因子和貝拉同出一源,不錯吧?”
章喆撩撥了一下貝拉的流海,望著少女逐漸從失神中清醒的臉龐。
“所以,你們兩個之間才會如此順利地建立起通感——”手掌攀上女孩的酥胸,輕輕地撫弄。
仙人克制而又嫵媚的氣場幾乎瞬間便失了控,如此近距離的通感下,所有的觸覺和快感幾乎都能不受損耗地體驗到。
原本無知無覺的胸部,仿佛在瞬間擁有了生命,傳遞著從未體驗過的酥麻快感。
“嗯啊……你……快住……哈啊……”觸電般的酥麻酸軟讓赤鳶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胸口,在蜜穴中探索的手掌也因為大腿的夾緊而動彈不得,“呀啊……你這……嗯……逆徒……”
可仙人微仰的絕美臉龐上既不是慍怒也不是失落,而是宛如動情少女一般的淫靡,一絲絲口水從微張的檀口里淌下,滴落在已經濕透的雪白禮服上;手里也不是戒尺鋼鞭,而是她貧瘠的胸部和泥濘的陰戶。
因此,曾經無往而不利的訓斥這次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是少女的欲拒還應一般。
貝拉不喜歡章喆這次的按摩,感覺怪怪的,於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輕輕抱在懷里。
“唔嗯……哈……哈……”隨著章喆動作的停下,胸口的快感終於是逐漸退去,赤鳶就像是溺水的人終於吐出了積壓在肺中的積水一樣,大口喘息著,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章喆……你說的,是真的嗎。”貝拉抬起目光,看著眼前的男人。
“她一直和你保持著通感——但你們之間的距離都被保持得相當好,她能單方面接收你的觸覺和想法,而對靈魂通感一無所知的你也很難察覺到異常。”章喆單膝跪在貝拉面前,伸手輕撫女孩的臉龐。“結果——清心寡欲的仙人卻無意間著了我們的道,禁果初嘗的她對性愛的快感根本無法抗拒,沉溺於自慰和高潮的赤鳶難以改變自己在夢境中和其他人的精神頻段的相對距離,也讓我找到了接近她的機會。”
“那……如果被她拿走了超變因子,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嗎?”貝拉抬起腳,放到章喆面前,後者心領神會,捧住玉足,用能夠讓貝拉感覺舒適的力道按摩腳心柔軟的媚肉。
“嗯啊……呀啊……你這……啊……不肖徒……”腳心傳來的快感讓仙人渾身僵硬,異樣的麻癢感讓玉足的腳趾都忍不住蜷緊,但是緊致的高跟鞋並沒有如此動作的空間,反而讓鞋中黏膩的愛液鼓起更多的泡泡,細密地按摩著腳底。
“其實也不會發生什麼……但,不告而取謂之偷——師傅,這當初可是你告訴我的,偷東西的話,就要受到懲罰對吧?”
“啊嗯……你這是……歪理……噫啊……”她當年可不是只教了這一句話的!明明……明明……還有……
高跟鞋里咕啾咕啾的聲音和觸感,粗糙的舌苔舔舐在腳心媚肉上的觸感,身體的快感和背德感激烈地衝突,在意識變白前,仙人的目光瞥見章喆——他正忘情地舔弄著女孩的嫩足——雖然貝拉的腳掌和小腿上沾滿了仙人清香淫靡的愛液,但章喆甚至都沒有偏轉過眼神來看自己。
“唔噫!!!”莫名的屈辱感和不甘讓赤鳶臨近高潮的腦海再容不下其他想法,大塊的白斑將識海塗抹得干干淨淨,仙人的玉手在腳心牽動的全身高潮中無處安置,便下意識地護住蜜穴,另一只手則想捂住嘴唇。
白淨的臉蛋高高仰起,眉目緊閉,檀口微張,溫熱的香風從中吐出,沒帶出半點聲音,試圖捂住檀口的纖纖素手最終沒能趕上,手指下意識地縮緊,勾住嘴唇和牙齒。
泥濘的蜜穴應和著快感,其上的肌肉一張一弛,讓穴口規律地開合著,黏膩滑潤的愛液慢慢涌出來,塗抹在白淨的掌心,沾染在蝴蝶結狀的雪白護腕上。
曾經是飄逸絕美,不染凡塵的青鳥,現在卻在性愛的快感下露出如此不堪的模樣,截然相反的兩種氣質出現在同一人的身上,真是叫人無比意外。
看著仙人在高潮之後癱軟在扶手椅上的模樣,貝拉只覺得頭暈目眩的。
對於走完了大半石台階,在其上足底高潮了十數次的貝拉而言,章喆的按摩也僅僅只是按摩了,起碼在腳心的媚肉恢復正常以前,貝拉對足底調教的抗性都會出奇得高。
但對於仙人而言,那樣的刺激卻是過於激烈了。
“貝拉,我們就不繼續折騰師傅了吧?”章喆扶起近乎於失去意識的的赤鳶,手掌接觸到那濕潤的純白禮服,男人才發現,染濕衣裳的不是淨水,而是粘稠的愛液。
茉莉花和桂花交融的淫靡香氣似乎已經滲透進仙人的衣裳里,讓她整個身體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
他抱起仙人,將染塵的仙軀平放在床板上。
“那內個什麼超變因子……”龍娘站起身,靠在章喆後背上,呼出軟綿綿的喘息,“真的沒問題嗎?”
“仙人被我們折騰成這樣,她沒辦法得到你的超變因子啊。”男人刮了刮少女可愛的鼻梁,“而且,大家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這種事情還有很大的余地用來商量。”
“那你師傅,她想要我的超變因子做什麼呢?”
“……這是一筆舊賬了。”
章喆把少女扶回椅子上,然後看向仙人坐過的,浸滿了淫水的檀木椅。
伸出手隨便擦了擦,章喆坐上潮氣滿滿的椅子。
“仙人並不是天生仙人……她是從一個遙遠的年代就存活至今的強大戰士。”
“但是培養出如此強大而長壽的戰士的文明卻毀滅於崩壞之手。”
“於是,戰士成為了新生蒙昧文明的保護者,被尊稱為仙人。”
“但她的身體帶有缺陷。在一個長壽種的身體里,裝了一個短壽種的靈魂,她有喜怒哀樂,有七情六欲,但她無法忘卻曾經的記憶,經年累月的情緒積累讓她的精神幾近失控。”
“精神無法與肉體相匹配,她早晚會在負面情緒中徹底瘋狂,從庇護者化身殺人魔。”
“曾經第八律者的核心制成的神之鍵羽渡塵能切割與屏蔽記憶,於是她便剪下了無用的記憶,凝結成羽毛——我夢境中的這位仙人幻影便是這麼來的。”
“但羽渡塵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於是她親手策劃了七徒弑師,讓她最有天分的七個徒弟破去她的劍心,斬斷她的筋骨,從此神州失去了庇佑的仙人,但也不再被達摩克里斯之劍所制約。”
“而那段弑師的真相就被她自己剪定下來,交由我保管,直到能夠尋找到讓她的靈魂能夠與身體匹配的方法為止。”
“貝拉——你靈魂上的超變因子,就是她補全自身的關鍵。”
床板上的赤鳶已經蘇醒,無奈地聽著章喆揭露她的老底。
“……唔,章喆,我該怎麼稱呼你的師傅?”
“仙人,赤鳶,或者隨我叫她師傅也行。”
“那……赤鳶仙人,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超變因子。”貝拉看著床板上淫靡不堪的赤鳶,“也不必支付什麼代價……我只是好奇而已。”
龍娘的目光里帶著玩味的神色,“你……到底怎麼來取走呢?”
“不是取走……而是溝通和交換。”從床板上坐起身,青鳥仙人將潔白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鞋子里粘稠的淫液伴隨著這一動作發出明顯的咕啾咕啾聲。絕美出塵的仙人夾起腿,讓腳心的媚肉繼續摩擦著鞋中淫液和氣泡的混合物,淫靡不堪的黏膩水聲甚至蓋過了赤鳶壓抑的呻吟。“嗯……只是……師傅現在的腳心變得好奇怪啊,好難受,又好舒服,乖徒弟,你……嗯……你能來舔師傅的腳嗎?”
雪白的棉襪包裹著左邊漂亮的纖足,當高跟鞋被踢下,被淫液浸泡了許久的玉足展露在章喆面前,因混合了大量氣泡而顯得乳白的淫液從腳板上慢慢滴下來,在右邊湛藍的長襪上尤其明顯,被襪子包裹的腳趾交錯摩擦著,時而蜷起時而舒展,在襪中殘剩的少許淫液隨著腳趾的蠕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仙人抱著胸,兩腿不自然地夾緊摩擦著,媚足翹起,濕透的襪子充分貼僅了無暇的皮膚,恰到好處地展示著自己的美好。
她看到章喆回頭,目光朝向貝拉。
她看到貝拉甄首輕點。
那種屈辱和不甘的心情就愈發明顯。
可是……想看他舔弄自己淫靡足穴的模樣,想看他沉醉於自己愛液的臉龐,想要……想要被他舔弄著送上高潮,想體驗師徒交合的深沉背德……什麼超變因子,什麼倫理道德,通通都見鬼去吧!
章喆緩步走到赤鳶床邊,拉了一張圓凳,坐在仙人面前。
欲望完全失控的青鳥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玉足,純白棉襪包裹的纖足抵在章喆的鼻尖,腳趾黏膩地在他臉上蠕動著。
“噫啊……好徒兒……乖徒兒……呀啊……快些吧……師傅的……嗯啊……足穴……已經忍……啊……不住了……”湛藍的長襪送到了章喆的胯間,抵著他的小腹,與章喆分明的腹部肌肉親昵接觸。
不得不承認,這副模樣的仙人,確實讓他心中悸動了。
而且和貝拉不同,如果貝拉是天生自帶對他魅惑的加成,那仙人便是靠著自己絕美的容顏和互相矛盾的氣質讓他動了心。
“師傅……請躺下吧。”章喆伸出左手,托住踩上自己鼻梁的纖足,右手捏住湛藍的襪腳,大拇指抵住那黏滑的襪底所包裹的腳心媚肉,細細地按摩。“徒兒,要開始了。”
粗糙的舌苔伸出口腔,舔舐在雪白濕滑的襪底。
淫靡的花香滑入鼻腔,熏烤著章喆的理智,黏稠的愛液在口腔中和唾液混合,又被吐出來,淋在腳心上。
靈活的舌尖包裹住腳趾,揉弄,舔舐,而青鳥也適時地給予反饋,腳趾在他口腔中時而蜷縮,時而舒展,也不知是迎合還是抗拒,但確實萬分誘人。
“嗯啊……好……就是……這樣……啊……”腰肢失去力量的仙人慢慢躺在床板上,深灰的頭發披散在純白的禮服之下,仙人的目光逐漸失去焦距,白嫩的指尖探入口腔,攪弄著口水泛濫的唇舌。
另一只手想要深入蜜穴自慰,卻發現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攔在外,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光潔泥濘的恥丘。
“師傅……現在,還不行呢。”舌尖輕觸腳跟,章喆自下而上舔過整個腳掌,發情的媚肉向仙人的腦海傳去淫魅的快感,讓青鳥的腳掌按捺不住地蜷起。
“嗯啊……你這個……噫……壞徒弟……把……把師傅……弄得……呀啊……這麼舒服……還不……唔嗯……不讓……師傅……自瀆……壞徒弟……壞……噫啊!!!”
柔軟的舌尖撥弄著蜷起的腳趾,讓腳心一點一點放松下來,酥軟的熱意下,麻癢和快感都下降了不少。只是仙人卻覺得自己的腳掌仿佛脫離了控制,而是被章喆全權玩弄著,控制著。
沉醉於青鳥仙足的章喆正打算調教蒼藍棉襪的左腳時,意識到一具柔軟的身體貼上了後背。
“貝拉……忍不住了嗎?”他感受著女孩的酥胸緊貼在後背上的觸感,兩粒可愛的櫻桃觸感尤其明顯,女孩扭動著身體,讓柔軟的胸部摩擦著章喆後背上的衣物。
赤鳶和貝拉之間的通感已經因為過強的刺激而提前結束了,所以女孩是看著章喆玩弄仙人的足底後陷入發情的。
“唔……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啊……”貝拉的尾巴卷上章喆的腰,而翅膀緩緩展開,包裹住自己的伴侶,“我後悔了……我不想把你分出去。”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女孩的臂膀摟住章喆的脖子,緊緊抱住。
而章喆已經捧起仙人那湛藍棉襪的玉足。
“那……我把我師傅分給你怎麼樣?”
“伴侶的身份只能屬於彼此,但師傅卻可以收很多徒弟哦。”章喆伸出手,拉過來另一個板凳,貝拉自然坐下。
然後,章喆將仙人的玉足遞到貝拉面前,“貝拉剛才一直都在看著對吧……來品嘗一下吧。”
“你們兩個……嗯啊……過分……哈啊……”赤鳶看著自己敏感的腳心被交付到龍娘的手里,想要抽回,卻發現左腿在不知何時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氣,肌肉酥軟松弛,完全動彈不得。
“師傅,是覺得徒兒侍奉得不夠用心嗎?”章喆端起那已經調教完畢的淫魅右足,含著仙人的腳趾,一邊舔弄著,一邊問道。
貝拉捧著碧藍棉襪的左足,有樣學樣地吻上足尖,檀口微張,飲下充滿了花香味和淫靡氣味的愛液——那是自仙人蜜穴中流下,又在腳底發酵良久的醇厚味道,少女輕而易舉地被這樣的氣息所迷惑,不知節制地舔弄著仙人的玉足——舌苔細膩而又光滑,但動作生澀,欲求不滿。
“呀啊……你們……你們……啊……噫啊……”
“師傅已經舒服到不會說話了呢……”章喆輕笑著,“那,現在可以了哦……”
迷亂的青鳥察覺到那股阻礙著手掌的力量慢慢消失,於是迫不及待地將纖指探入蜜穴。
“噫……哈啊……太……太舒服了……啊……乖徒兒……我的乖徒兒……不要停……呀啊……”青鳥白蔥一樣的纖指毫無章法地在蜜穴內抽插,追求著最本能最直接的快感,淫靡的愛液從蜜穴口流淌下來,澆灌在純白的禮服上,讓那些閃閃的亮片反射出異樣的光輝。
貝拉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著湛藍的玉足,似乎才意識到自己掌中的淫足已經被舔得干干淨淨,濃郁醇厚的淫液已經被全數吞下了。
她開動發情的腦瓜,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女孩把仙人發情的足穴抵在自己的蜜壺上,控制陰道里的媚肉,擠出一股濃稠的淫液,澆在湛藍的棉襪玉足上,然後抵在陰蒂處,用仙人的淫足自慰著。
章喆看著完全陷入情欲漩渦的青鳥和春情萌發的伴侶,喘了口粗氣,緊繃的情欲之弦終於斷裂。
雪白的襪腳抵在滾燙而又粗壯的陽莖上,軟嫩的媚肉和陽莖零距離接觸,欲望的驅動和背德的爭執讓本就動人的景象變得愈發淫蕩誘人。
自己……在用師傅的淫足自慰……師傅還穿著如同婚紗一樣的禮服……自己的肉棒要被師傅的淫足自慰到射精了……就在他的妻子面前……他的妻子也在用師傅的淫足自慰……在忘我又舒暢地呻吟著……師傅也在用手指自慰……穿著婚紗一樣的禮服……師傅的淫足快要高潮了,蜜穴也快要高潮了……貝拉也快要高潮了……他們都要……都要……高潮……高潮……
“唔……哈啊……要來了……啊……要來……噫!!……要……要在……呀啊!!!”
青鳥的蜜穴最先攀上絕頂,帶著花香的愛液從穴口噴出,射在這對奸夫淫婦的身上,而淫蕩的足穴緊隨其後,劇烈的痙攣同時從兩只腳傳遞至全身,讓意猶未盡的蜜穴噴灑出第二波愛液。
章喆和貝拉的高潮來的稍晚,當滾燙的精液澆到足穴上時,青鳥已在高潮之中昏死過去。
赤鳶深灰的發色,卻從發根開始逐漸變得鮮紅。
貝拉的超變因子,已經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