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貝拉·發情(中)
“所以……師傅還是拿到超變因子了啊……”章喆將射出的精液聚起來,抹在白色的棉襪上,“姜果然還是老的辣。”
他看著仙人逐漸發紅的發根,意識到,在這輪博弈里,他的師傅勝出了。
“貝拉……你來決定吧,我們如何懲罰這個偷東西的壞師傅。”
可當他轉過頭,卻發現女孩站起身來,軟乎乎地倒在昏迷的赤鳶身邊,小腦袋在仙人的腋下一蹭一蹭,仿佛歸巢的幼鳥尋求母親的安慰。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章喆才意識到貝拉的臉龐和赤鳶到底有多少的相似……再配合那一頭灰發,簡直就像是一對母女。
龍少女的翅膀和尾巴都收了起來,手臂抱住了仙人的胸口,兩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就在一片淫靡的氛圍里貼在一起。
硬了,拳頭硬了。
他好像也明白為什麼貝拉會吃小麗塔的飛醋了。
嘆了口氣,章喆的身影逐漸散去。
男人從床上坐起身,又幫貝拉蓋好被子。
他走上陽台,看著一片漆黑的夜色下掩蓋的死城。手臂撐在欄杆上,他冷漠地開口。
“歡迎儀式辦得蠻隆重的嘛,天命的女武神們。”
“不過,在中國有一句老話——禮尚往來。”
……………………
人是不會在夢境中再次睡去的,對於赤鳶的昏迷而言,與其說是因為過強的刺激,不如說是因為要給融合超變因子騰出力氣。
但她突然不想成為赤鳶了,她想當一只籠中的淫亂青鳥。
鮮紅的發色慢慢退回發根,灰發的青鳥睜開眼,張開翅膀,擁抱稚嫩的龍娘。
她原本是赤鳶留下的後手,如今卻已墮落,成為了情愛和欲望的心魔。
“師傅……?”女孩嗅著青鳥身上淫亂的氣味,抬起頭,迷離的目光看著出塵絕美的仙人。
“……以後,你也是我的徒弟了……”青鳥擁住貝拉的腦袋,埋到自己貧瘠的胸口里,“……可惜,我是個沒用的師傅,死去了數百年,我已經沒有什麼能教給你的了,也沒有什麼能送給你。”
如果不是因為僅剩這一絲半縷的幻影,她也不至於如此輕易地墮落。
“那……貝拉能一直叫你師傅嗎?”
“……當然可以。”
“……師傅,師傅……”那簡直不像是在呼喚師傅,而是在呼喚自己的母親。
所以,貝拉只是一個半大孩子而已,而章喆卻已經和她做了那麼多過分事情。
青鳥覺得很氣憤,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為什麼沒帶上她!
“貝拉,剛才一定沒有好好看過太虛山吧?”
“嗯……”女孩紅著臉點頭。
“那師傅再帶你出去看看如何?”
“好。”
青鳥半抬起酥軟的腰肢,看著貝拉的腳板——除了一層黑色的襪子,連鞋都沒穿。
就是靠著這一雙敏感的玉足,讓和貝納勒斯通感的仙人陷入了快感和淫欲的漩渦,無法自拔。
如今的青鳥,自然是要報復回來。
但是相比起貝拉,仙人的狀況顯然要更差一些,她的精神已經相當虛弱,就連控制自己行動起來都要花費不小的力氣。
最終,仙人也只是坐了起來,而且已經氣喘吁吁,顯得十分費力。
“……師傅是不是很沒用?”撩開額前的碎發,純白禮服的仙人自嘲般地說道。“居然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這樣的虛弱也只是暫時的,寄宿於章喆夢境中的她,很快就能恢復力氣。
“那貝拉扶著師傅就行啦!”龍少女從背後抱住渾身濕漉漉的仙人,“就像……就像章喆扶著我一樣……”
“那……幫師傅把鞋子穿上吧。”青鳥閉上眼眸,雲霧般的蒸汽從她身上飄起來,濕漉漉,貼在身上,展示著曼妙身材的禮服重新變得蓬松起來,只是那濃郁的花香味飄進貝拉的鼻腔里,讓她有些使不上力氣。
“好香……貝拉感覺有些頭暈。”在青鳥干爽舒適的後背上蹭著自己的臉,貝拉的語氣慵懶而又嫵媚,“師傅太壞啦,貝拉如果暈乎乎的,走路會走不穩的!”
但她依然干脆地離開了青鳥的軀體,從地上撿起潔白的高跟鞋——鞋子里滿是粘稠的發酵淫液,在撿起鞋子的瞬間,濃郁的花香味就竄進貝拉的鼻子里,甚至讓女孩的膝蓋都失了力氣,跪在青鳥的淫足前。
“貝拉!怎麼了?”暗自竊喜的仙人俯下身,摟住貝拉的肩膀,“如果不舒服的話,還是休息吧,你可能也累了。”
“師傅……你的鞋子味道……”雪白的高跟鞋落在少女的兩腿之間,渾濁的淫液從鞋子里流出來,滴落在少女的恥丘上,淫香蒸騰,讓女孩的視线又變得迷糊不清起來。
青鳥撿起鞋子,幾乎將它舉到貝拉眼前。
“怎麼了……師傅的鞋子味道不是很好聞嗎?”
貝拉想屏住呼吸,但迷亂的窒息感又讓她忍不住大口呼吸,淫靡的味道像是觸手一般侵犯著女孩的思考,然而發軟的身體卻使不出力氣來反抗。
仙人疑惑地將鼻尖貼上自己被淫液浸透的鞋子,深吸一口氣,那淫亂的氣味就被全數吸入青鳥的身體里,暫時不再發作。
“唔噫!”意識逐漸清醒的龍娘終於發覺自己的失態,但發軟的身體無法短時間恢復力氣,在驚嚇中彈起身體,又軟乎乎地倒下來。
隨後被仙人溫柔地抱住。
“果然啊,貝拉你還是好好休息吧?”青鳥的嘴唇湊到女孩耳畔,幾乎是以挑釁一般的語氣說道。
“貝拉沒事的……只是身體感覺有些奇怪……”靠在仙人身上,那花香又涌上來了,但相比起高跟鞋上那無比淫亂的氣味,卻是清淡得多,稍顯醇厚的荷爾蒙氣味只是讓貝拉暈乎乎的,沒有到連力氣都感覺要被奪走的程度。
“沒事的話,那就幫師傅穿上鞋子吧?”
青鳥稍稍推開貝拉,將浸滿愛液的淫靴遞到貝拉手里。
這高跟鞋,似乎有變化了?鞋幫好像更高了……比起鞋子,更接近於靴子了。
龍少女屏住呼吸,俯下身子,而青鳥則將玉足遞上。
女孩輕輕握住那柔軟的湛藍足尖,試圖將靴子套上。
但不知怎麼回事,仿佛是靴子的尺碼和那玉足不適配一般,試了好幾次,貝拉都無法為仙人穿上靴子。
“貝拉……?”仙人看著女孩擺弄自己淫亂的足尖,享受著媚肉傳來的快感,低聲問詢,“怎麼了?”
“師傅……鞋子好像穿不上……唔……怎麼……又……又來了……”全神貫注的女孩沒有意識到話語中的陷阱,屏氣瞬間破功,淫靡醇厚的媚香從靴子里探出,填滿了女孩的鼻腔和神智。
下俯的纖腰逐漸被抽去力量,女孩勉力用雙手撐起身體,腦袋卻已經下垂到仙人的足前。
她聽到青鳥悠揚的啼鳴從雲霧間傳來,飄進耳朵:“小貝拉,我的乖徒兒……師傅淫亂的足穴,好聞嗎?”
同時,潔白的襪腳伸至女孩的唇舌間,撬開微張的動人檀口,淺淺探入。
那上面不僅有仙人淫靡的花香,還有章喆那濃烈的精液腥臭。
但這般誘人的物什僅在檀口中留存了短短片刻,便被取出,拉出纖細的淫絲。
貝拉仰起頭,看見青鳥仙人置身於朦朧的雲霧中,向她微笑。
“嗯……好……好聞……”迷亂的少女發出慵懶的嗓音,絲絲口水從嘴角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和青鳥先前肆意噴灑的淫液交合在一處。
仙人素手一招,沾滿了淫液的純白陽傘便回應著召喚,飛至青鳥手中。
無暇的玉手握住黏滑的傘柄,傘尖倒垂向下,戳在地上。
另一只手輕輕撫過被章喆的腥臭精液塗抹過的白色長襪,帶出長長一條腥臭的精液,注入收起的陽傘里,和傘中原先便有的粘稠淫液交融在一起。
“貝拉,讓師傅來教你。”青鳥玉手撫上女孩的灰發,溫柔地撫弄著,“如果靴子套不上腳的話,用潤滑液塗抹一下就行了。”
龍少女捧起雙手,青鳥仙人從寶傘中倒下瓊漿,蓄在潔白無瑕的掌心,迷亂的女孩低下頭輕聞,卻覺得這瓊漿的氣味遠不如章喆的精液或是在仙人玉足發酵的愛液中的任何一個濃烈,僅剩下恬淡的淫靡香氣,芬芳醉人。
僅剩半分思考能力的貝拉卻一下子領會了仙人的意思,將瓊漿倒入潔白的皮靴中,和原本便有的淫液混在一起。
然後,用纖指撈出渾濁濃稠的淫液,抹在藍色的長襪上,上下擼動,塗滿了腳趾和腳心。
“嗯啊……對……就是……啊……這樣……”綿軟的啼鳴從青鳥的唇間漏出,仙人將蓄滿瓊漿的陽傘靠放在一邊,俏臉微仰,淫眸半閉,玉指滑入蜜穴,在足穴的快感中,刺激著泥濘的蜜穴和淫亂的陰蒂。
“噫啊……太……太棒了……真是個……嗯啊……好徒弟。”白嫩的手指在蜜穴中反復抽插,掌心覆住殷紅的小豆,指腹在g點周圍來回刺激,青鳥享受著帶有強烈催淫能力的粘液浸透淫足的快感,仔細感受著從淫足徹底墮化為足穴的感覺,“貝拉……哈啊……可以換……噫……換一只腳了……嗯啊……師傅……已經快要……嗯……忍不住了……”
龍少女再次撈出一撮粘液,聽話地抹在雪白的長襪上,對著這只淫足如法炮制,讓趾縫和腳心能充分接觸到這特制的淫液。
“……嗯啊……好……太好……啊……貝拉……我的好貝拉……快……噫啊……快快過來……師傅……哈啊……師傅的騷穴……快要……啊……快要尿出來了……”青鳥從泛濫的蜜穴里抽出纖指,雙手捧住貝拉的腦袋,把已經徹底迷亂的少女埋進自己的陰戶,泥濘的蜜穴在龍女孩嬌嫩的臉上上下滑蹭。
“噫啊……哈啊……啊……啊!!!”
貝拉近乎本能一般地伸出舌頭,探進淫香四溢的泥濘蜜穴,好像一個嬰孩,含住穴口,輕輕吮吸著,讓高潮邊緣的青鳥徹底失了控,腰肢頂起,抵住女孩的俏臉,津甜生腥的花香愛液如泉水一般滿溢出來,而貝拉則盡數飲下,只有少許漏下來,滴在仙人身下禮服潔白的裙擺上。
“哈啊……哈啊……”高潮之後的青鳥卻似乎找回了些許力量,坐起身,把貝拉失神的臉龐移出自己的腿間。
目光迷離的龍女孩跪坐在地上,檀口微張,唇齒間淫靡的愛液一滴滴漏下。
青鳥俯下身,吻住女孩的櫻唇,品嘗著貝拉口中的,津液和淫靡愛液混合帶來的絕美之味。
迷亂得完全失神,接近昏迷的貝拉已經不能繼續幫仙人穿鞋了,青鳥心里也清楚,於是她從女孩手里拿走了白靴,將另一只高跟鞋也拉長成靴子模樣後,把渾濁的催淫粘液在兩只靴中反復傾倒,充分混合,最後平均分攤。
調制完畢後,青鳥毫不猶豫地將淫足探入這淫鞋中——她的足底在與貝納勒斯第一次通感之後便已經變得淫亂不堪,完全抑制不住快感的她僅僅是走路都會陷入快感與高潮的陷阱,那時候她還身穿道袍,不知怎麼的,就在鬼使神差中換上了純白的青鳥禮服,隨後便在保持距離的情況下跟著貝拉與章喆走完了那一段天梯。
她記得,龍娘的足底高潮了三十七次,而蜜穴高潮了二十次,其中十三次是足底和陰道的雙重高潮,以至於到了最後,貝拉高潮兩次,她也會在快感的同步中不可自拔地高潮,蜜穴即使沒有受到任何刺激也會在痙攣中射出淫亂的愛液,愛液又順著襪子溜進鞋里,讓本就在足底高潮中淫亂不堪的腳心變得更加敏感。
她被章喆發現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因為高潮了太多次,所以短暫地失去了對精神的掌控,暴露在章喆的視线里。
當時的赤鳶毫不猶豫地離開現場,瞬移至守靜堂,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沒有考慮到身體因為發情而不斷外泄的淫香,結果,淫亂的香氣擊潰了自己,她第一次用這件精致的禮服自瀆,直至從赤鳶變成青鳥。
當淫足被鞋中催淫的粘液浸滿後,青鳥只感覺得償所願——被淫液長久浸泡的玉足只會更快地墮化,從一般的敏感的部位變成能夠在刺激中自主分泌粘液的,真正的足穴。
雙足踏在地上,靴中粘液和氣泡向外排開,發出肉耳可聞的咕啾咕啾聲,淫亂的青鳥媚眼如絲,在守靜堂中款款而行,享受著淫足在被粘液充分浸泡後行走的感覺,鞋跟敲在木質地板上,發出沉默的聲響。
她從背後抱住失神的龍娘,胸口和龍背緊緊貼在一起,素手在女孩初具規模的乳房上輕輕揉弄。
“真是……讓師傅羨慕的身材和心靈啊……”仙人感嘆著,雙手揉搓,變幻出一對灰藍色的高幫鞋,“我的好徒兒……貝拉,師傅會帶你看遍這個太虛山的。”
降妖除魔的仙人徹底不見了,僅剩被困於籠中的淫靡青鳥,她墮落地啼鳴著,尖喙叼住貝拉,將女孩一並拖入淫欲和情愛的漩渦。
青鳥隨意地往身上一抓,帶下一片輕薄細膩的飄帶,那飄帶纏在仙人的手指上,變作通透的雪白手套。伸展了一下手指,她溫柔地將手深入貝拉的衣間,享受著女孩細膩皮膚的觸感。
“師傅……”迷亂的女孩不自然地扭動著身體,但那只玉手仍不可阻擋地伸向已經泥濘不堪的恥丘。“唔嗯……”
“貝拉的騷穴很誠實哦。”素白指尖撫上蜜穴,仙人輕輕送入手指,濕滑的愛液便從淫媚的肉褶中涌出,被媚肉擠壓至青鳥淫指上。
跪坐在地上的貝拉小腹微微弓起,在青鳥的愛撫下輕而易舉被送上高潮。
仙人咬住女孩的耳垂,在她耳畔輕輕呼氣,先前吞下的淫香此刻又盡數朝著女孩淹去,“貝拉……不用緊張,放松下來,交給師傅就行了……”
同時,指腹似乎找到了那隱藏的敏感點,圍繞著g點,青鳥的指尖時而前後撫弄,時而打著旋刺激著女孩,讓愛液止不住的涌出。
“唔……呀啊……師傅……師傅……貝拉……哈啊……貝拉……要壞掉了……噫啊……尿……一直尿個不停……”
仙人的指法似乎帶著獨到的魔力,女孩的高潮持久但不激烈,只是思維都被酥麻的快感填滿了,青鳥身上催情的淫香環繞著女孩,讓她只能思考快感和渴求。
從蜜穴中滿溢出的愛液化作涓涓細流,飛入寶傘中,那用來調教仙人媚足的淫液功效逐漸向著貝拉轉化,當龍娘高潮得筋疲力盡,再也使不上力氣的時候,那純白的陽傘飛到仙人手中,黏滑的媚藥緩緩流淌進灰藍色的鞋中,被青鳥穿戴在貝拉的玉足上。
距離龍少女的完全墮落,剩下的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仙人想到。
……………………
“告訴奧托,下次麻煩請一些有本事的人來,拽幾個臭魚爛蝦就想試探我?誰給他的信心?卡蓮卡斯蘭娜嗎?”章喆掰斷手中的長柄騎槍,看都沒看一眼黑夜中一地雞毛的女武神部隊,“今天,我每人打斷一根骨頭,但不取你們性命,這是第一次,有一有二無有三,你們記住了。”
“若是還想試探我,機會還有一次,但下一次的話,請做好被我打成半身癱瘓甚至重傷不治的准備,至於第三次,動手的人都得死,聽得懂嗎?”
“爺爺我十幾年沒動手,還真以為這一把老骨頭走不動道了是吧?”
狠話放完,他才低下頭,仔細打量那些被他揍得東倒西歪的女武神們。
“真是作孽啊……”章喆蹲下來,拿捏著一個趴在地上的女武神的臉,“若是死在對抗崩壞的戰場上,可敬稱一句英雄,可若是死在利益集團的棋桌上,那又算什麼?”
“欸等等,姑娘你這臉我看著眼熟……”章喆忽然意識到事情變得尷尬起來,“紅頭發的,是你啊,看上去你傷好得不錯啊,剛才下手的時候挺有勁的啊!”
可不就是那天他救下來的紅頭發嘛!這還沒幾天就又屁顛屁顛出來跑任務了。
“當時那白頭發的應該也還好吧?我上次瞧見你們去泡溫泉來著!”
莎布尼古拉斯傻了。
“貝納勒斯……”她猶豫著說道。
“當時確實是死了,但我保住了她的思維和記憶,給她重新捏了一個人類身體。”
“為什麼……”
“你相信嗎?我喜歡上了一條龍。”
……………………
“師傅會帶你游遍太虛山的……只是,不是今天。”青鳥擁抱著疲憊不堪的貝拉,“好好去休息吧……師傅的禮物,你很快也會見到的。”
身體和精神雙重疲憊的貝拉終是陷入了昏睡,她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那個從一開始就不曾經歷過的童年,蜷縮在溫暖濕潤的蛋殼里,享受著來自於母親留下的養分,直到破殼而出的那一天。
當光明降下,長夜破曉,這片天寒地凍的國土終於迎來了日出。
貝拉睜開惺忪的睡眼,從床上起身,順手幫小麗塔蓋上被子。
她走上陽台,看著面前的一片銀白。
風雪止息,而太陽緩緩升起。
黑色的內衣變作透明度極高的白色絲衣,細細包住了脖子以下的每一寸肌膚,只是除了這一件絲衣,貝拉的胸部和恥丘卻沒有更多的貼身內衣了,若是眼尖,甚至能從女孩真空的絲衣下看見生長在恥丘上的細膩絨毛。
一片片雪白的裙擺披在少女的身上,渾圓的酥胸被很好地包裹起來,不同於仙人胸前一馬平川的布料,穿到貝拉身上的這件顯然針對胸部做了特殊的優化。
是和青鳥之庭同出一源的設計,但是細節上有少許不同。
明明漏得比青鳥少的多,但是……總感覺更加色情了。
章喆躡手躡腳走進房間,身後帶著食物的香氣,“貝拉……?”
他沒在床上發現自己的伴侶,只看見了安睡的嬌小女孩。
於是目光投向陽台。
身穿雪白禮裝的少女轉過頭,高高扎起的馬尾上,仿制的灰藍色羽渡塵熠熠生輝。裙擺上的亮片反射出炫目的輝光,輕柔的飄帶被寒風帶起,在少女身後飄揚。
“師……”章喆差點脫口而出,“貝拉?”
過一個意志鑒定,求貝拉對章喆的造成的誘惑。
小於40無事發生,40-79會進行求偶行為,大於等於80則會進行交配行為。
貝拉自身加成20點,小麗塔在場減去10點。
服裝+15點,天氣寒冷減10點。
20-10+15-10+1d85=55
真的是……漂亮得不像話了……
章喆的目光盯著貝拉的臉,直看得她俏臉發紅,迎著少女的目光,他一步一步走上前,踏上陽台的那一刻,落地窗的玻璃門便自己關上了。
章喆從女孩的身後伸出手,摟住了柔軟的纖腰。
西伯利亞的風雪也不能讓他冷靜下來,高昂的熾熱陽莖探出頭,在女孩的尾椎骨上上下摩擦。
不規矩的手掌攀上女孩的胸部,溫柔地摩擦著。章喆張開嘴,咬住女孩裸露在外的脖子——這是非常常用的求偶的姿勢,雖然人類不怎麼使。
“貝拉……我有些忍不住了。”喘著粗氣的男人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可以……嗎?”
那麼貝拉有多抗拒呢?
精神的疲憊+10,麗塔在場+20,氣溫過低+15,章喆對貝拉特攻-15。
扔一個1d70的骰子,大於等於80會嚴正抗拒,低於50則完全不會抗拒,50-79視情況決定。
10+20+15-15+1d70=79(???)
(我又搖了幾次,81,80,85,96,97)
“……”貝拉的身體顫了顫,在章喆懷里扭動著,試圖掙扎出來。“請……不要這樣……嗯……貝拉有些累了。”
身體上的疲憊已經恢復,但精神上的疲憊卻難以修補,現在的貝拉沒有任何想法,而在她敏感處的撫弄都讓她產生一種詭異的反胃感。
不舒服……一點都不舒服,自然也就生不出任何感覺和欲望。
“……是我的錯。”章喆慢慢松開了手和嘴,他臉上有一種詭異的潮紅色,“是我唐突了……”
“貝拉,飯做好了,等麗塔醒了以後,就下來吃飯吧。”說完,男人躡手躡腳地拉開落地窗,離開了房間。
出了門,他靠在無光的昏暗走廊里,手掌扶上自己的陽莖——但想了想,又打消了自我發電的念頭。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但是,穿著青鳥之庭的貝拉,確確實實勾起了他心里那股甚至冒著點邪念的火。
章喆的身體是很特殊的,他對進食的需求很低,但此刻他卻坐在椅子上,臉上帶著說不出的別扭。
目光雖然看著自己碗中的稀粥,但是精神卻完全沒辦法集中。
滿腦子都是身穿純白禮服的貝拉站在陽台上,瞬間回眸的那一刻美景。
完全忘不掉,甚至沒辦法將這景象暫時拋出腦海,欲望也逐漸涌起,壓抑不下來。
“太丟人了。”男人仰面躺在靠椅上,以手掩面,目光拉向天花板。
“章喆……?”綿軟的呼喚從樓梯處傳來,貝拉小心翼翼地探出頭,青鳥的頭飾在她灰發上左搖右擺,“貝拉……做錯什麼了嗎?”
章喆心頭一熱,嘴唇輕泯,他是無比地想說,你做錯了,你應該幫我泄火,你應該無條件答應我的一切請求,你應該當我專屬的精盆。
“……貝拉沒錯……有錯的是我。”按捺住直接撲倒少女將她就地正法的念頭,章喆無奈道,“我就是個屑人,連管好自己的下體都做不到。”
耳畔刮起香風,一具嬌軟的身體坐上了章喆的大腿。“麗塔還在睡覺……我叫不醒她……”
越說著,少女的聲音就越發酥軟下來,好像能滴出水來。“只是用手的話……可以……”
他感覺到淫邪的念頭又涌了上來。
“不用手了……你用腳吧?”他伸出手,抓住貝拉的手腕,火熱的氣息從口鼻里噴出,吹在女孩的脖子上。“貝拉……誘惑我的代價……你准備好了嗎?”
“噫?用腳的話……怎麼弄?”
火熱的陽莖已經抵住了少女的柔臀,熾熱的異樣感讓少女滿臉通紅,身體在章喆懷里局促不安地扭動著。
“你……坐到餐桌對面去,然後把鞋子脫下來,給我。”章喆在短暫的溫存之後松開了貝拉,指示女孩行動。
“嗯……”被章喆的氣味熏得有些頭昏的貝拉輕巧地跳下來,卻沒控制好自己的衣裳,雪白的飄帶落到外露的龜頭上,被先走液黏住,然後緊貼馬眼慢慢劃過。
“噫啊……”男人粗重地吼了一聲,被雪白飄帶拂過的馬眼不住地抽搐收縮,噴涌出濃稠的精液,撒在衣服上。“這……這……”
“唔……對不起>人<……我……我沒想到……”一副站穩挨打模樣的貝拉低著頭,不停地向章喆抱歉,“貝拉……貝拉知道錯了……”
“哎……”男人擺了擺手,“把你鞋子給我。”
“好!”女孩緊張地脫下鞋子,交到章喆手里。
那是一只近似於皮革的白鞋子,鞋幫不算高,但也能沒過女孩的腳踝——如果是作為精液灌足的道具來說,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從自己的衣服和肉棒上刮下射出來的精液,章喆把那些又黏又腥的凝膠狀粘液全數灌進了少女的鞋子里。
“貝拉……是不能接受嗎?”兩手捧著純白的鞋子,章喆仔細打量著鞋子的設計——應該算是半高跟,足底很寬很厚,但不算很高,能夠日常穿著,他手里這只是右腳,外側用天藍色的料子縫了一朵漂亮的花——看品種應該是紫羅蘭。
龍娘光著一只腳站在地板上,身體有些歪斜,紅著臉別過頭,不去看那被精液玷汙的鞋子。
“……放心,這麼點還遠遠不夠呢……”
“另一只鞋子也給我吧。”章喆的目光飄到少女左腳另一只鞋子上,和手里的這只區別不大,“然後坐到我對面去,用腳來按摩我的肉棒。”
有些嫌惡地脫下鞋子,交至章喆手里,貝拉低著頭坐到男人對桌,伸出白嫩的纖足,腳心軟肉抵在陽莖上,上下擼動。
“嗯……很舒服,很上道。”柔軟腳肉墊著絲滑白襪幫章喆擼管的感覺尤其舒服,細密的感覺一上一下地滑動,刺激著最敏感的溝槽。
“呼……”不需要繼續忍耐,也沒有必要,滾燙的精液隨著少女的動作源源不斷從馬眼中淌出,蹭到那柔軟雪白的絲襪上,半凝膠半液體的黏稠的腥液像是找到了歸處,一粘上那可愛的玉足便不再肯繼續滑落。
雖然看不見桌底的情況,但腳心的舒爽感和滾燙粘液的觸覺仍然讓少女滿臉潮紅。
貝拉將目光投向章喆。
“換只腳,繼續。”
但是章喆卻在貝拉收回嫩足前,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少女的腳踝。
然後,滿是精液的鞋子就被套在了白嫩的雪足上。
“唔……好……好奇怪的感覺……”
與夢境中朦朦朧朧的快感不同,貝拉此刻的玉足是從各個方向都察覺到了被精液浸滿的異樣感,又滑又膩,踩在地上的時候,像是踩到了什麼過期的奇怪食物。
濃郁的精液腥臭味飄上來,灌進貝拉的鼻子里,讓少女的視线和意識都好像蒙上了一層霧。
另一只腳如游蛇般攀上依舊粗壯的陽物,撥弄中逐漸褪去少女的青澀,變得熟練而又媚態橫生。穿著禮服的貝拉似乎從青鳥身上繼承下了三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但她更加稚嫩青澀,被情欲浸染時的模樣不像青鳥那般矛盾而又誘人。
但,那也是貝拉啊,第一個讓他卸去所有敵意的心防的人。
“呼……嗯!”章喆屏住呼吸,剛剛才高潮過的肉棒又一次涌出精液,而少女足底的軟肉還在刺激高潮下的陽莖,那劇烈的刺激讓射精無法停止,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一次,射出的精液不僅沾滿了貝拉的足底,連鞋子里都被灌得滿滿的,快要溢出來,如果穿到腳上的話,肯定會溢出來。
手里拿著鞋子,章喆想替貝拉穿鞋,但疲憊的腰肢使不上力氣,整個人都軟趴趴地伏在桌上,大口喘著氣,動彈不得。
少女看著剛被榨完精有些疲憊的伴侶,接過那鞋子和滿鞋子腥臭的精液,扒開另一只腳的鞋縫,小心地往里面傾倒。
但直到另一只鞋子都被灌滿了,剩下的精液也還是太多了。
貝拉就捧起鞋子,大口大口喝下腥臭的粘液,濃郁的氣味幾乎讓她快要失去意識,口腔中黏滑的觸感也讓她異常不適。
但總算是不會溢出來了。
玉足伸進鞋中,和精液交融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女孩站起身,足底異樣的觸感讓她險些站立不穩,幸好及時扶住桌子才沒有傾倒。
佳人如弱柳扶風的姿態一下子就深深映入腦海。
“真可愛。”癱在桌子上的男人贊嘆道。
少女氣的鼓起臉頰,踏著黏膩的聲音走到章喆旁邊,捧起他的臉,一口氣吻了下去。
原本對於雙方來說動情而甜美的肢體語言瞬間變成了女孩單方面的欺凌和索取,滿嘴濃郁的精液腥臭讓男人根本無心品嘗,只能任由少女施為。
直到欺負到貝拉覺得滿意為止,少女才松開嘴唇,勾人地探出舌尖在嘴唇上舔了舔,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你等著……等我恢復力氣我就把你捆起來賣掉!賣到有錢人家那里!”章喆癱在椅子上,惡狠狠地說著毫無威脅的狠話。
“我才不相信呢!”女孩忽地愣住了,溫和的瞳孔在瞬間變成了危險的豎瞳,明明強打起笑臉,但是卻轉過身體,語氣里打著顫。“你不會丟下貝拉的,不會丟下的,對不對,對不對……”
她相信了?她相信了?!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章喆撐起身體,抱住突然間陷入悲傷和恐懼的的魔龍。
“貝拉不會被賣掉對不對……不會的,不會的……”女孩呢喃著,像是陷入某種絕大的恐懼,即使被章喆擁抱著,也在顫抖中蜷起身體,自我保護的豎瞳逐漸潰散,變得空洞無神,“……不要……不要帶走貝拉……”
抑制住少女徹底失控的身體,防止她當場龍化之後,章喆緊緊貼住少女的身體,而貝拉頭發上的羽渡塵也逐漸散發出光芒。
按道理來講,即便是貝拉曾經有過極端痛苦的記憶,她也不應該像現在這樣陷入回憶的恐懼中無法自拔,更何況,作為被西琳捏出來的人格,她也不應該會有“被賣掉”的記憶。
唯一的解釋便是,這份記憶源自於那個真正名叫貝拉的女孩。而在羽渡塵的力量逐漸顯性化之後,原本沉於靈魂深處,被封印的記憶也慢慢上浮。
可是她為什麼會相信自己那樣一句半開玩笑的狠話?章喆想著。
答案或許就那麼簡單——因為她信任自己啊。
即便心懷愧疚,但念頭和疑問都通達了,現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把貝拉從回憶中拉出來了。
他閉上眼,孤身陷入虛幻和現實的夾縫,目光灼灼地朝著魔龍的記憶深處下潛。
待到景色清晰,章喆又一次身處冰天雪地之中。
周圍的建築是一片破舊的棚戶,而身旁的棚屋雖然一片黑暗,但有低微的人聲。
“【噪音】,家里還有多少盧布?”
是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年紀不小了。
“可能不夠去買明天的面包了。”女聲回答。
男人沉默了許久。
“……他說能給5000盧布。”
“貝拉……說不定能到好地方去生活。”
這肯定不是魔龍的記憶碎片,而是魔龍靈魂的源頭,那個名叫貝拉的淒慘少女的回憶。
“睡吧。”
於是,斗轉星移。
老實本分但稍顯消瘦的男人牽著灰發女孩的手,在棚戶區的道路上踩出一大一小兩串雪腳印。
“咳咳……爸爸,我們這是去哪兒啊?”女孩身上的衣服想比起天寒地凍的氣候來說顯得非常單薄,雖然用一條破舊的圍巾護住了脖子,用寬厚的帽蓋住了腦袋,但裸露在外的皮膚上能夠看到明顯的干燥和蒼白。
“你巴依叔叔找到了好醫生,能治好貝拉的病,所以爸爸帶你去巴依叔叔那邊。”
“爸爸真好!”年幼的女孩沒有聽出父親的意思,她開心地笑著,抱住父親厚實的臂膀。
章喆跟在兩個人身後默不作聲。
那個巴依叔叔的房子理所當然不在棚戶區,而是一棟看起來很厲害的獨棟別墅,在這個年代,很明顯是相當富有的那批人。
冰天雪地里,一個穿著厚實棉衣的男人站在雪地里四處張望。
一看到貝拉的父親,那個賊眉鼠眼的棉衣男人就笑著臉迎上來,“噢我的老朋友,真是好久不見,最近的日子過得還好嗎?”
沒等父親回話,他就直入正題,“看啊,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我相信醫生們也會喜歡她的。”
父親把女孩留在了別墅前,而別墅的主人帶她進屋用餐。
那或許是貝拉一生中吃到過的最好的早餐,松軟的白面包配上溫熱的牛奶,讓女孩少有地感覺到了滿足和飽腹。
但飯後的記憶變得失真起來,景色逐漸模糊,女孩逐漸覺得犯困,興許是巴依在食物里下了一些藥。
陷入昏睡之前,貝拉看到了身穿白色防護服的人走進溫暖的屋子里。
當屬於人類貝拉的記憶消退,章喆便能夠感覺到自己伴侶的那一點點蛛絲馬跡——她就藏在夢境里,或許是迷失在回憶里,或許是單純躲了起來不想見他。
只是,被他揪住了尾巴,就別想再逃開了。
章喆捧起掌心,微亮的光團浮現在手中,而嬌小的少女仿佛從蛋殼中掙脫而出,白淨的身體上一絲不掛,她睜開眼,站起身,嫩白的腳掌踩在柔軟的掌心。
“對不起,我不該提到這些東西的。”章喆用臉頰蹭著掌心的小人,溫暖的力量注入貝拉虛弱的神智,讓小小的身體像吹氣球一般膨大起來。
“那……你會賣掉貝拉嗎?”女孩抬起眼眸,注視著章喆的臉。
“絕對,絕對不會。”他鄭重許下承諾,“我們還要一起走好遠好遠的路,經歷好久好久的時光——有整個宇宙都在迎接我們,我又怎麼舍得把你賣掉呢。”
有些生氣的女孩鼓起臉頰,一口火焰吐到章喆臉上,讓章喆下意識閉上眼。
但是暖洋洋,軟乎乎的,像是用雲朵在撓他的臉。
睜開眼,龐大的巨龍低下頭,探出藍灰色的舌頭,輕輕的,好像害怕傷害到他一樣,慢慢地舔著他的身體。
視线越過巨龍,一個衣衫破舊的少女在龍的前爪之後探出腦袋,好奇地看著闖入回憶的章喆。
淺灰色的頭發,消瘦的臉龐,裸露的皮膚上有大塊大塊的灰斑。
那是被直接灌注崩壞能之後留下的侵蝕痕跡。
痛苦的觸覺仍在她的靈魂中回蕩,難以熄滅。
貝拉的悲傷,疑惑,痛苦,還有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都未曾停息的求救的呼喊全部順著她的目光傳到章喆腦海里。
讓他頭疼欲裂。
魔龍扭過頭,叼住女孩的衣服,將她拎到章喆面前。
並沒有預言上的交流,章喆只是用溫和的力量慢慢消去那些痛苦的感覺,安撫這靈魂的殘影。
隨後,女孩化作光點消失,匯入魔龍的記憶。
貝拉欣然接受。
……………………
當章喆睜開眼,身穿純白禮裙的少女已經躺在了他懷中,蜷縮的身體逐漸放松,眉宇間的恐懼逐漸散去。
在女孩眉間輕吻,她灰發上可愛的青鳥裝飾似乎抖了抖翅膀,而後,貝拉睜開眼睛。
“……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女孩點了點頭,“就像,在看一場電影,聽一段故事……但還是覺得好難過,好害怕。”
感覺到,素白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胸膛,慢慢抓緊。
“是我的錯……不該和你開這樣的玩笑。”章喆低垂下眼眸,嘴唇印上少女的鼻梁,一邊親吻一邊下移,最終和女孩的柔唇印在一起。
滿嘴精液的腥臭也不能阻攔章喆的決意,他伸出舌頭,與少女柔軟的舌尖交纏著,互相回應著彼此的熱情與歉意。
不帶有額外的念頭,心里只剩下平靜溫暖的愛意。章喆意識到,他在貝拉面前頭一次擺脫了那些來自於本能和欲望的低級想法。
只想著,懷里的女孩應該好好享受原本屬於她的青春時光。
松開彼此的嘴唇,章喆抬起頭,兩人唇舌間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原諒你了。”因為接吻而氣若游絲的少女紅著臉回應,喘著氣,呼出的香風拍打在章喆臉上。“去叫一下麗塔吧,她又在睡懶覺了。”
“嗯,那你記得收拾一下下面,不要讓孩子發現了。”章喆摸了摸貝拉鬢角的發絲,將她扶起,“你的鞋子……真的不去洗洗嗎?”
“貝拉感覺很舒服,所以不用了。”少女微笑著,笑容十分魅惑,甚至故意屈起膝蓋抬了抬腳,腳趾在鞋中蜷曲,放松,攪動著鞋中滿溢的精液,發出嘰咕嘰咕的黏稠聲音,“唔嗯……感覺好像有些奇怪了。”
大塊的氣泡濾過絲襪細密的氣孔,變成又細又軟的泡沫,讓濃稠的精液沾滿了包括腳指縫在內的每一處角落,感覺整只腳都像是泡在了過期的麥芽糖糖漿里,緊致的高幫皮靴都包不住淫亂腥臭的精液味道,偶爾還有黏稠的白色液塊漏溢出來,沿著潔白的鞋跟慢慢往下滑,滴落到地上。
他很想提醒貝拉,如果皮膚泡在潮濕的精液里太久的話,他的精液會被女孩的皮膚吸收掉,至於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他自己也不清楚,但既然貝拉自己願意把腳掌浸泡的精液里,章喆也樂見於少女軟嫩的腳掌被他的精液調教得淫亂不堪的模樣。
甚至不用很久……一天就夠了。
以前雖然也射得她滿身都是,但那些精液很快就干燥了,起不到效果,但若是腳心長久泡在被精液灌滿的鞋子里,再加上徒步行走帶來的按摩加深效果——他越來越期待貝拉的襪子和纖足被精液滲透之後的味道了。
“那,等我一會兒。”讓貝拉坐在椅子上,章喆噔噔噔走上二樓。
看著男人上樓的背影,貝拉抱住胸,輕聲埋怨,“真是……笨蛋。”
青鳥的發飾翅膀一顫一顫,似乎是在回應少女心中的不快。
直到背影消失在視线中,少女才看向章喆落座過的椅子——他射出來但是沒被鞋子接住的精液大多泄到了椅子上和地上,或者嚴格點說,拋開鞋子里和粘在襪子上的,大部分精液都被射在了外面,所以章喆椅子下面,干淨的瓷磚地板上,漫開了大片大片的黏稠漿液。
射出來這麼多……怎麼弄干淨啊。
貝拉扶著桌子慢慢跪下來,雪白的禮裙拖到地上,臉龐慢慢湊近地上那一大攤精液。
即便已經被冰冷的地板降溫,甚至有些凝固,但精液濃郁的腥臭味還是一下子就折服了貝拉的意識。
少女的眼神逐漸迷蒙,鼻尖嗅著讓她發情的氣味,而紅潤的嘴唇逐漸湊近地上的精液。
“唔噫!”冰涼的觸感從乳尖傳來,那兩粒凸起的櫻桃居然先觸碰到了冰涼的地面,刺激得少女一下子清醒過來。
神智恢復清明的少女聽著樓上章喆呼喚小麗塔起床的聲音。
必須盡快弄干淨!
貝拉潔白的臉上浮現出三兩片光潔的龍鱗,張開嘴,細長的深灰色雙分叉舌頭慢慢伸出來,卷起地上一大塊半凝固的冰涼精液,送入嘴中。
冰涼的精液在貝拉口中融化,仿佛不再是腥臭而又粘稠的東西,少女攪動唇舌,嘗出絲絲甘甜的味道。
並沒有懷疑是否是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貝拉反而相當樂於這種變化,畢竟不再需要忍受那濃郁的腥臭味去處理地上的精液,反而能相當愉快地進食。
細長的舌頭不斷卷起地上的精液塊,女孩一點點咽下對她來說甚至有些太多了的精液,偶爾有些許從嘴角漏下,順著下巴滴落在雪白的禮裙上,留下不深不淺的髒斑。
當臉上的鱗片褪去,幸福的笑容和紅暈一起攀上俏臉,少女跪坐在地上,檀口微張,粉嫩的小舌輕輕攪動,呼出一口甘甜淫靡的飽嗝。
青鳥發飾歡快地扇動著翅膀,細小的眼狀裝飾中發出淡淡的青白色光芒。
……………………
“哇!媽媽的衣服好漂亮!”年幼的小姑娘看著以一個相當端莊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的貝拉,歡快地邁著小碎步跑過去,跳進貝拉懷里,用臉頰輕輕蹭著貝拉身上觸感絲滑輕薄的禮裙。
“麗塔喜歡嗎?”把嬌小的女孩抱起來,貝拉看著那對玫紅色的眸子。
“喜歡!麗塔想看媽媽天天穿!”
那樣的話,章喆會感到無趣的吧?
“天天穿不行,因為我也是要換衣服的。”貝拉點了點小麗塔的臉蛋,“如果麗塔想看的話,我可以換上。”
“但是——麗塔要乖乖聽話,比如說,不許叫我媽媽,可以叫我貝拉姐姐。”
“唔……好,貝拉姐姐!”
看著母女倆的互動,章喆深刻意識到,只要和女人這倆字掛鈎,不管種族年齡,都多多少少沾點離譜。
明明昨晚上還在吃小麗塔的飛醋,僅過了一晚上就親得和姐妹一樣。
早飯很簡單,是用壓縮餅干敲爛了以後煮煮糊的稀粥,口感比較怪,但不容易傷害小姑娘的腸胃,再加上早晨的來回折騰,熱騰的粥已經有些涼了下來。
小麗塔捧著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往自己嘴里喂食,甚至不用大人幫忙,吃相也安靜地不可思議,就好像不是這個年紀的小孩一樣。
貝拉不像章喆,她倒是未曾注意到這件事,只是讓麗塔坐在自己腿上,提供了一個柔軟舒適且足夠高的坐墊而已。
更何況……她在享受腳趾縫間的黏膩觸感,自然也不會去注意麗塔的行徑。
腳心覺得熱熱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皮膚鑽進來,但不麻不癢,反而讓少女覺得非常受用。
被精液浸泡的足底正在逐漸沉淪,只差讓貝拉的玉足經歷一場長久而充分的按摩了。
等到用餐結束,貝拉抱起麗塔,走出了屋子。
“昨天晚上有女武神部隊偷襲,我打回去了。”章喆跟著兩人走出來,手插在兜里,呼出的熱氣迅速凝結成冰霧,落在雪地上,“好消息是,起碼很長一段時間里,奧托不會再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那壞消息呢?”貝拉順著章喆的話茬問下去。
“她們大概會把防线後撤,但考慮到人員和輜重,速度一定沒我們快。”
“追上去弄s……弄亂她們的計劃嗎?”
她很明顯想說弄死,但卻臨時改了口。
“追上去是必須的,但我們不當攪屎棍也不當帶惡人,在對方動手前,務必保持克制。”踏上向西的公路,章喆目光撇過周圍的建築,“貝拉……我們兩個能夠脫離人類的社會生存,但麗塔不行。”
“你的意思是?”
龍娘抱緊了懷里的小女孩,像極了護崽的母獸。
“……起碼在我有把握徹底弄死奧托那個老叼毛之前,咱們得克制點,不能明目張膽跟別人干架。”
道理說得是很簡單,但兩波人實打實遇見了,恐怕還得鬧出不小的簍子。
貝拉探出腳,不深不淺地踩在雪地上,被精液灌滿的足鞋只能在觸地時感覺到一陣粘稠的快意,很輕,很細,就像淡淡的暖流淌過腳底,順著腿根流入身體。
相比起夢境中激烈但又模糊的足底快感,少女在現實生活里所感覺到的就要清晰得多,雖不如夢中激烈,但淫亂腥臭的精液塊在鞋中翻涌,刺激著腳底每一塊皮膚的觸覺居然讓貝拉覺得有些欲罷不能。
不知不覺中,少女的臉龐就一片通紅,身體慢慢只剩下本能一般地跟著章喆的腳步。
灰色的馬尾辮隨著少女的腳步一晃一晃,最後被墊在少女的背部和男人的胸膛間。
“如果覺得累了,可以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熱乎乎的鼻息吹在少女的耳蝸里,讓她一下子驚醒過來。
“是沒有休息好嗎。”章喆扶著身體接近於爛泥一樣的少女坐下來,自己靠在樹干上,讓貝拉舒服地躺在他的懷里,小麗塔趴在少女的胸膛上,已經睡了過去。“不用太著急的,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們……走了多久……”迷離得失去時間概念的少女輕聲問道,後腦勺輕輕蹭著章喆的胸膛,有細小的發絲在男人的鼻間瘙癢。
“兩個多小時了,我看你一直暈乎乎的。”章喆摸上伴侶的額頭,“而且……”
粗糙的手指輕觸少女敏感的蜜穴,在白淨的褲襪上抹下一片濕潤的痕跡。
“嗯……嗯啊……唔……”頭暈目眩的快感一下子填滿了少女的意識,慵懶的呻吟被寬厚的手掌堵在嘴中,但粘稠的愛液卻被蠕動的媚肉擠出蜜穴,在禮裙和褲襪上漫開一片濕痕。
“僅僅只是靠走路那一點點感覺就要高潮了啊……比我想象中要有效很多呢。”
摟著少女的腰,章喆輕輕咬住她的脖子,輕微高潮中躁動不安的貝拉就慢慢安靜下來,粗重的呼吸聲漸漸消退,意識和思維慢慢回到身體。
“貝拉,感覺有些奇怪……”龍娘的聲音嬌軟嫵媚,像是被抽去了骨頭,“腳底,熱熱的,肚子也是……好麻好麻,頭也好暈,剛才一下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有凍傷,沒有生病,體溫也正常。
“需要我幫你嗎,就在這里,幫你高潮。”
少女使勁搖了搖頭。
“那就稍微休息一下吧……”
粗糙的大手撫上嬌軟的小腹,隔著禮裙按揉那些肌肉,積累在小腹里的,熱乎乎的感覺慢慢好像化開了一樣,貝拉只覺得自己的胸口,手臂和腦袋都被熱乎乎的暖流填滿了,意識也被這暖洋洋的感覺泡得迷迷糊糊的。
除了懷里的孩子和背後的男人,貝拉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龍少女才慢慢清醒過來,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不要勉強自己。”一只手伸過來,蓋住了她的眼皮,“貝拉你最近有些太累了,能休息的話,就好好休息吧,我背著你們娘倆走路也行。”
短暫的休息並不能消除少女嚴重的疲憊,章喆心里門清,雖然她天生強大,但也不能像這樣折騰出毛病來,他還舍不得。
當黑暗籠罩視线,迷亂的幻覺從腦海中浮起,屬於人類少女的痛苦記憶好像要把她吞噬。
“都是……你害的。”少女輕聲抱怨,身體與男人靠得更緊,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獸。“……不要……不要扔下貝拉……貝拉……會聽話的。”
可能是又一次夢見了那個被拋棄的日子,章喆看著龍娘的繡眉輕皺,如此猜想。
別在頭發上那可愛的青鳥發飾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幫助貝拉平靜下來。
少女身上醉人的香氣穿過寒風飄進章喆的鼻子里,他勉強抑制住欲望,將半昏迷的貝拉背在背上,又把麗塔掛在自己胸前的袋子里。
走在雪地里就跟一個移動堡壘似的。
他看著太陽高高掛在天上,和他的腳步一起慢慢落下,伏在山上,散發著昏黃的光。
“前面的人,停下腳步,舉起雙手!”持槍的女武神從掩體後走出,將准星對准章喆的腦袋。
是一張陌生的臉,腦袋上是歐洲常見的淡金發色——起碼她不是昨晚上參與襲擊的那批。
“請幫幫我們……”章喆露出絕望的神色,“我在廢墟里找到了這個小姑娘,請救救她!”
他現在的確滿身邋遢而且衣冠不整,除了他背著的貝拉看上去可疑一點之外,其余的都非常符合災區難民的描述。
那女武神稍稍放下槍,用懷疑的神色上下打量章喆。
“請。”她讓出道路,示意章喆走在前面。
女武神不是傻子,她當然看得出眼前的男人十分可疑十分不正常,但她仍然在乎孩子。
“謝謝……謝謝!”男人涕淚橫流地走在前面,淚水在臉上凝結成冰塊,不再流下。
防线建立的位置離章喆被俘虜的位置並不算太遠,只是防线處的女武神們狀態並不好,她們倒不是衣衫襤褸,只是感覺,有些士氣不振。
“幸存者?”棕發的女武神的目光越過章喆,投向金發的戰友。
“是的。”
“孩子可以留下,但二位還是自尋出路吧,這里沒有多余的資源了。”
她看上去有相當的話語權,說出的話帶著很強的命令成分在。
“……我們不會占用你們的資源的,真的……”
棕發女武神的目光霎時間變得犀利了起來,“你找到了物資?”
“……沒……沒有……”
“交出來,這里就可以收留你們。”她已經舉起槍,打開了保險。
“好好好!請不要開槍!我交出來……”男人差一點點就跪下了,驚恐慌張地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但可以先把她們帶去照顧嗎?”
“莎蓮娜。”
“在!”金發女武神回應。
“帶她們去傷員區。”
“是!”
……………………
章喆從雪地里扒拉出那些在麗塔身旁搜刮到的的壓縮食品,可能有上百公斤,全是女武神的標准干糧。
而槍管已經頂在他的後腦勺上。
“女武神大人……”
“別裝了,我知道這東西傷不了你。”槍管往那腦袋上重重頂了幾下,似乎有些泄憤的意味在。
男人抗起那些食物,轉過身,目光直視那深不見底的槍管,和女武神的眼睛。
沒有說話,但是女武神放下槍,在前面帶路。
聰明人和聰明人對話很累,而笨蛋和聰明人對話就很輕松。
“……情況很糟糕嗎。”章喆問道。
“比你想象得糟糕。”她冷漠地說著,“我們沒有食物,沒有彈藥,也沒有支援,昨天晚上,她們帶走了營地里最後的兩門重武器,但崩壞獸仍然會時不時襲擾駐地。”
“而且還有十幾個輕傷員躺著,在食物消耗完之後,她們將會陷入危險的境地。”
“沒有重傷員嗎。”
“都死了。”
她在求救。
“你可以向總部打報告,說審判級崩壞獸出現在附近,他們一定會用最快的速度飛過來把你們救走。”章喆認真地提議。“我是認真的,甚至可以配合你們演一出大戲。”
“那樣的話,以最快速度飛來的肯定不是救援隊,而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了。”
“……再過不久,天命應該會組織對西伯利亞的反攻,到時候會重新整理編制,你們這樣的二线部隊應該有機會回後方。”
“……但願如此。”
但願如此。
“隊長!那個女人……變成崩壞獸了!”棕發女武神的對講機里傳出了驚恐的求救聲,而背景音里還有一片雜亂無章的電流聲和物品被打翻的哐嘡亂響。
章喆的眼睛瞬間睜大,“壞了。”
……………………
貝拉整個人都進入了威脅性極高的半龍化姿態,翅膀從背後伸出來,收攏在身後,纖長的尾巴托在雪地上,左一下,右一下地甩著。
低沉的吼聲從她喉嚨里溢出,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周圍的女武神。
女武神們也用輕武器指著她。
麗塔被貝拉護在身下,似乎有些清醒過來的跡象,這也是雙方沒有真刀真槍干起來的原因。
“貝拉!”響亮的吼聲遠遠傳來,讓魔龍充滿敵意的目光稍稍凝滯。“你闖禍了!”
健壯的人影高高躍來,落在地上濺起大片雪花,肩上扛著的食物被他扔到地上。
可魔龍只覺得害怕難過,心里委屈,在男人落地的那一瞬就撲過去,抱住他的背,尾巴卷在他手臂上,慢慢收緊。
名叫莎蓮娜的金發女武神眼疾手快,在貝拉離開麗塔的下一刻就抽身抱起孩子,送到後方。
所有的槍口一致對准了龍化的少女和男人。
“都在做什麼?看見物資都傻了嗎?”棕發女人中氣十足的訓話聲傳來,而聽到這個聲音的女武神都不自覺放低了槍口。
“愛德華,你去統計剩余物資,其余的,該休息就去休息,該執勤就去執勤,不要讓我重復第二遍,聽到了嗎?!”
“是!”
於是眾人放下槍支,一哄而散。
章喆四下打量,看見一頂七歪八扭的臨時帳篷半躺在雪地上,支架都被折斷了。
“臨時安置所里沒什麼貴重物品或者藥品,所以損失不算嚴重,修一修還能用。”興許是女武神隊長的棕發女人款步走過來,看著貝拉凶相畢露的目光。“你的寵物?”
“伴侶。”
“是我年輕了。”
魔龍一口咬在章喆肩膀上,唇齒間溢出璀璨的白光,將他小半個肩膀上的衣服都徹底蒸發掉了。
翅膀和尾巴慢慢收了回去,龍化的跡象消退,少女埋首於男人胸前,緩緩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二人世界過得愉快。”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女武神們也到了規定的換崗駐守時間。
西伯利亞的夜晚在如今的局勢下也變得尤其危險。
……………………
“莎蓮娜,那個孩子情況怎麼樣。”打開對講機,女武神詢問。
“那個孩子的身體很健康,隊長。”對講機另一頭傳來了好消息,“而且,她還是天然聖痕的覺醒者,不管是聖痕強度還是完整度都非常高,是天命數據庫里沒有出現過的類型。”
“有問到她的來歷嗎?”
“可能是因為聖痕的關系,她有些嗜睡,記憶也不完整,只說了她爸爸給她起名叫麗塔,還一直說要去找她的爸爸和姐姐。”莎蓮娜的語氣到這里有些低沉,“隊長,要去查查這個孩子的出身嗎?”
“我會吩咐其他人去做的,你不用擔心,先穩定住那個孩子的情緒。”
“是!”
“麗塔……麗塔……?”捏著下巴,女武神的目光里是昏黃的燈光下西伯利亞的凍土冰原,寒風吹起她的頭發,肆意飄揚。
……………………
“章喆……麗塔被她們拿走了。”龍娘在男人懷里輕聲說道。“我……我太笨了……”
“……不用擔心,讓女武神們照顧小麗塔一個晚上吧,她們是不會對自己人動粗的。”他輕撫貝拉的後背,讓炸毛的龍少女慢慢平靜下來。“沒提前告訴你就擅自離開,是我的錯,讓你受驚了。”
雖然事出有因,但做得不對就是不對,沒什麼好說的。
“沒關系,貝拉不害怕了……一點都不怕了……”可是她抱得更緊了,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著,溫熱的水漬從她眼角淌下來,在落地前凝結成冰珠,敲在堅硬的雪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嗯……貝拉是個勇敢的好女孩。”手掌往下移,扶住少女的細腰,隔著紗裙撫摸那柔軟光滑的皮膚。
貝拉的身體他了如指掌,就算只撫摸少女不那麼敏感的腰部也能讓她慢慢動情。
指尖撩開繁雜的裙擺,在貝拉的雪白絲衣上摩挲著,感受豐滿而又柔軟的臀部。
“你……是不是又要欺負貝拉了……”稍有感觸的少女抬起頭,閉上眸子,光潔的下巴擱在男人結實的肩膀上,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章喆裸露在外的皮膚。
“貝拉很聰明哦。”稍稍按下心頭火熱,男人摟住少女腿彎將她抱起,走向無人知曉的暗區。“貝拉喜歡嗎?”
“只要是你陪著貝拉……貝拉就喜歡。”少女用最質朴的情感回應章喆的調戲,完全軟化下來的語氣一下子就鑽穿的章喆的胸膛。
龍娘睜開眼,在男人的懷中和那雙眼睛對視。
其中熾熱的情感的欲望比之以前更勝。
這樣的目光似乎帶有神奇的魅力,少女的心仿佛被俘獲了,在迷離中,送上了柔軟的嘴唇。
章喆探出舌尖,追逐著少女大膽的香吻,兩條舌頭彼此愛撫著,纏綿著,偶爾用敏感的尖端輕輕觸碰,俄而又糾纏在一起。
很難想到單純的龍娘在性技一道上會有如此高超的天賦和直覺。
這個吻悠遠綿長,對於無需呼吸的兩人而言,便可盡情與伴侶在深吻中沉淪。
直到貝拉主動松開了嘴唇。
此時的少女微閉著眼,眸子里浸滿了甜美的情欲,她小口喘息著,一手抓住章喆半片衣服,蒙在臉上,索求著男人的氣息,而另一只手局促地縮在胸前,似乎是有些不安。
尋了棵針葉樹,章喆靠著樹干坐下,讓貝拉靠坐在自己懷里。
挑起的情欲慢慢冷靜下來,黑暗的夜空里,章喆能透過樹林隱約看見星星點點的光點。
他不想讓自己變成下半身支配的生物,也不想讓貝拉成為什麼奇怪的東西,所以要慢慢學會克制。
“貝拉……能和我說說,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有思想和記憶的呢。”章喆提起了少女的過去……也並不算什麼很久遠的事情。
“……”龍娘沉默以對,她又想起了她的女王,空之律者西琳。
章喆感覺到少女的身體慢慢變得僵硬起來。
“……沒事的,沒事的,不去想也沒關系……”咬住龍娘的耳垂,熱氣呼在她的脖子里,懷中有些僵硬的身體才慢慢又軟了下來。“那等我們找到塞西莉亞以後,你想做些什麼呢。”
被熱風熏得迷迷糊糊的少女只感覺章喆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從夢里傳來的一般,身體也暖洋洋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不知道。”她軟乎乎地回答。“貝拉不知道該做什麼……”
“沒關系……我也不知道。”
“……嗚哇……”不知為何,貝拉心里忽然酸酸的,就一下子哭了出來,側過身體,臉龐埋在男人懷里,眼淚全流在那身衣服上。
而章喆也像安撫一個孩子一樣,輕拍著少女的後背,口中哼著旋律舒緩的不知名童謠。
他實在是不怎麼會帶小孩,這下還一下子要帶兩個,想想都覺得心累啊。
也不知哭了多久,貝拉總算是慢慢安靜下來,呼吸平靜而又溫和,悶在章喆胸口,輕聲說道。“章喆……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貝拉很喜歡。”
“嗯……喜歡的話,可以一直留在我身邊。”他用富含磁性的低沉嗓音誘惑著懷里的少女,“想聞多久都不是問題。”
“那你不許離開貝拉,永遠都不許。”帶著些許哭腔,龍娘用臉蹭了蹭衣服,“只要你一直陪著貝拉……讓貝拉在白天做那些奇怪但是舒服的事情也可以。”
章喆失笑。
“笨蛋……那叫做愛。”他雖然想補充一句,這是戀人和夫妻之間的事情,但是又想了想,沒說出口,“就是做愛做的事情。”
“那我和師傅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做愛嗎……”女孩局促地問道。
“唔……什麼事情?”他明知故問。
“就是……就是……”明明憋紅了臉,但貝拉就是說不出口,羞恥感讓她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是不是她讓你舔她發情的騷穴,還在高潮的時候射了你一臉淫水?”咬住少女的耳垂輕輕舔舐,章喆故意問道。
“咿呀……你……你怎麼知道……”就好像秘密被人撞破,少女嬌呼一聲,溫軟的眸子緊張得四處打量。
“你們兩個在我腦袋里搞這麼大動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嗅著貝拉身上清甜的香氣,章喆的手掌攀上酥軟的胸部,揉捏著被光潔紗裙包裹的乳肉。“可惜我當時還在招呼天命的女武神,不然一定把你們師徒倆肏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可愛的玉兔被寬厚的手掌拿捏得死死的,不斷變化出各種形狀,乳尖也悄悄挺起。
“貝拉……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呢?”章喆帶著三分邪笑,輕聲問道。
“唔嗯……壞……壞蛋,不許對師傅亂想!”
章喆一口咬住了女孩的後脖頸。
“噫啊……!快……快松開!”慌張的少女提起一點力氣掙扎了兩下,但最終沒能掙脫那張血盆大口。“唔……好……好吧……貝拉是……是你的龍了……但你也是貝拉的!不許想其他人!”
“那,我可愛的小母龍貝拉……”像個惡魔一樣,章喆低沉著嗓音說道,“自慰吧……然後用你淫亂的騷屁股幫我擼出來,我就不去想其他女人了,心里面就只有貝拉了。”
“自慰……自慰是什麼意思……唔噫……”
滾燙的肉棒已經探出猙獰的龜頭,戳在如同果凍一般的臀肉上,好像能戳出汁水來。
“自慰的意思就是……”章喆取出金黃滑潤的跳蛋,塞在女孩的掌心,又捏住她的素手,靠向蜜穴。
僅僅被一層又薄又透的絲衣覆住的下體原先被禮裙遮擋,若隱若現中帶著神秘而誘人的魅力,而當少女的纖指撥開迷霧,濕熱的仙境就展現在了章喆面前。
跳蛋抵在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縫上,上下摩擦,微涼的刺激讓少女的身體緊繃了片刻,隨即迎來了小小的高潮,愛液如清泉般涌出,融掉了小小一片雪地。
“呼唔……泄……泄出來了……”嘴唇輕咬著手指,少女卻無法停止追求淫欲和快感,腿根夾緊,用絲滑的布料摩擦敏感的肉縫蜜壺,“貝拉……貝拉要變得奇怪了。”
被淫液泡濕的跳蛋隔著絲衣輕輕摩擦著肉縫,男人渾厚的氣息不斷敲打著少女稚嫩的思維,她的欲火輕而易舉地被挑起,難以熄滅,青鳥的發飾發出淡淡的輝光,讓貝拉不再覺得羞恥和不堪。
於是,她手上輕輕使勁,將絲衣和跳蛋一起塞進了蜜壺中。
發情的肉褶層層疊疊包裹住跳蛋,將雞蛋大小的異物吸進了蜜穴里。
章喆脫去褲子,粗壯的肉棒暴露在在月光下,騰起淺淺的蒸汽,兩半柔軟的臀肉包裹住猙獰的肉棒,好讓他舒服地射出來。
少女的體香讓他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恍惚間,好像能看到墮落的青鳥躺在他的面前,驕傲清麗的臉龐被淫悅浸透,手指扒開緊致的肉縫,等待粗壯的陽莖穿透那薄薄的褲襪。
忽地回過神,還是那禮裙不再飄揚的伴侶。
“貝拉,准備好了嗎?”他問道。
女孩輕輕點頭。
隨後,蜜穴中的跳蛋開始了細密的震動。
“唔噫……哈啊……啊……”酥麻的快感一下子衝散了貝拉的神智,女孩在驚人的淫悅中動情地呻吟,穴中媚肉蠕動著,迎合著小小的跳蛋,將最敏感的g點送上。
“哈啊……唔啊……啊……啊……呀噫!!!”
當媚肉洶涌地抽搐,潮水般的快感便蓋過了女孩全部的思緒,小腹抽動幾下,高高地揚起,纖細的淫液透過絲衣射出,不知飛向了何處。
高潮余韻中的少女蜷縮在男人懷里,感受著無力的臀肉夾著滾燙的肉棒,大口大口地深呼吸。
“章喆……那個方向……”
“不用去管。”男人輕輕抬起少女的屁股,滾燙的肉棒便從貝拉兩腿的夾縫里鑽了出來,在泥濘溫熱的蜜穴上輕輕摩擦。
“呀啊……肉棒……熱乎乎的……捅……捅得貝拉好舒服……啊……”即便剛剛就高潮過,即便只是大腿內側的媚肉和陰唇受到刺激,貝拉也感覺舒服得好像要上天了。“章喆……呀啊……章喆……請……請溫柔一些……貝拉……噫啊……又要……泄了……”
陰蒂輕顫,肉縫里涌出更多濕滑的愛液,抹在肉棒上,前列腺液腥臭的味道和貝拉發情的體香混合在一起,讓冰冷的寒風都帶上了淡淡的暖意。
猙獰的肉棒微微顫抖,在前後多重刺激下,精液控制不住地噴出來,射出一條長長的軌跡,雨露均沾地撒在少女動情的臉龐,渾圓的胸部,和柔軟的小腹上,帶去滾燙的腥臭。
貝拉無所適從的雙手慌張地想要擦掉那些精液,結果只是讓精液黏在了絲滑的手套上,怎麼擦都擦不掉。
精液的腥臭味熏烤著貝拉的理智,濃重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讓她思考的力量和想法都愈來愈弱,只想化成一汪柔水,融化在章喆的愛撫下。
當手掌離開酥胸,肉棒從腿縫中褪去,少女慌張地抓住男人的身體,“不要……不要離開……”
“不會離開的,我一直都在。”以一個淺淺的輕吻安撫迷糊而又慌張的伴侶,章喆讓貝拉的身體靠在樹干上,而他則半坐在少女腿前。
前戲其實已經足夠了,但他還是想在自己理智尚存的時候,讓貝拉的體驗更好一些。
於是章喆揉了揉少女的小腿,幫她脫去了靴子。
意外的是,明明是在鞋中浸泡了嫩足整整一個白天的精液,此刻看上去卻干淨得如同清水,濃烈的腥臭味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花香——就和青鳥動情時的體香一模一樣。
心中好奇之下,章喆用手指撩起半縷粘液,細細品嘗。
口感絲滑清涼,花香中夾雜著濃郁的荷爾蒙氣息,遠勝當初少女那淫香的內褲。
男人眼睛半閉著,渾身顫抖,身上的肌肉失控地抽搐,肉棒仿佛一下子膨大了一圈,即便沒有刺激也失控地溢出精液。
淫亂的氣味在腦海里打著旋左突右衝,讓整個大腦皮質層都感覺都像是被攪成了一攤爛泥。
混沌的視线中,他看到被淡青色的微光包裹的貝拉——更准確地說,貝拉身上那層光暈,正是青鳥仙人的模樣。
自從正兒八經地墮落以後,這根弔毛是真的越來越會了,先是讓他舔弄淫足,又用陰精泡腳,還讓貝拉舔她的騷穴,喝她泄出來的淫水——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現在又借用這身衣服附在貝拉身上,恐怕在他不去關注夢境的這段時間里,青鳥已經不知高潮泄身了多少次。
就算力量在慢慢恢復你也不能這麼用啊?!
但章喆的思考也到此為止了。
扣住光滑的膝蓋,男人推起少女的腿彎,將濕潤的蜜穴完完全全展現在面前。
嘴唇貼上蜜穴,章喆輕輕吮吸。
“噫啊……壞蛋……哈啊……變……變態……”貝拉被這淫亂的快感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腦袋緊緊靠在樹干上,呻吟和喘氣都變得悠長粗重。
將那些甜美的愛液飲下後,章喆終於將跳蛋從少女的蜜穴里吸了出來,黏糊糊的液體沾在上面,慢慢往下滴。
將跳蛋扔開,男人抱住少女的腰,將她翻過身,讓她用手支撐著身體,跪在雪地上。
龜頭在溫熱的蜜穴口輕輕摩擦,章喆的身體壓在少女的脊背上,湊到少女耳畔輕輕說道,“貝拉,你知道嗎……師傅現在就附在你這件衣服上,你感覺到的快感,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哦。”
“噫啊……?怎……怎麼這樣……”貝拉通紅動情的臉龐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突如其來的羞恥感和作祟的自私情愛讓少女片刻地清醒著,“請……請等一下……噫啊……啊……”
肉棒頂著光滑的絲衣,深深地捅進了濕滑緊致的蜜穴里。
“但我啊……可是一刻都不想多等啊……”
彈性極好的絲衣緊緊貼在龜頭和肉棒上,冠狀溝一層層刮過淫媚的肉褶,黏滑的愛液讓彼此的快感都強得不可思議。
即便有了心里准備,但在肉棒完全捅進去之後,章喆仍然被這強烈的快感刺激得完全失去了意識,身體失去力量壓在了少女身上。
雖然意識很快就恢復了,但他仍然覺得自己無比失敗。
“好深……嗯……好燙……感覺……哈啊……被……被填滿了……啊噫!!!”手臂失去力量的貝拉不得已伏在了雪地上,口中呼出的熱氣慢慢融化臉旁的積雪,柔軟的身體讓屁股自然地翹起,仿佛是在迎合那熾熱的陽莖。
當粗大滾燙的異物在蜜穴中來回抽插的時候,少女已經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僅有的思緒也不復存在,發飾上的青鳥仿佛是活了過來,微亮的光圈伴隨著抽插的動作一層一層順著漂亮的禮服往下擴散。
肉棒的抽插緩慢但是沉重,每一下都要頂到少女緊致的子宮口,然後慢慢回退,來回往復,就連緊致有力的媚肉都被調教地服服帖帖,軟綿綿地貼在肉棒上,分泌出淫亂的潤滑液。
忽地,被刺激地無比酥軟的肉褶一下子絞緊了肉棒,溫熱的水流衝刷過龜頭,沉溺於性交快感的男人松開精關,滾燙的精液頂開少女潮吹的淫水,滿滿當當地灌進了她的子宮。
那麼,貝拉懷孕了嗎?(崩壞獸真的能和異宇宙的人交配懷孕嗎)
先過一個1d2的判定,2為能正常懷孕。
1。(絕了)
很顯然,過於巨大的生物學差異讓兩人之間完全沒有正常受孕的可能。
那麼再過3次1d100的判定,如果全部高於95或者一次100則為意外受孕。
32,24,56
並沒有。
高潮的激烈快感讓少女的眼眸幾乎完全翻起,檀口張開,卻只能失聲地呼出淫亂的氣息。
章喆好像也脫了力,當精液被射空,身體便壓在了少女酥軟的背上,他下意識地咬住貝拉的耳垂,輕輕嚅囁。
【真棒啊……】他想到。
潔白的漂亮禮服慢慢消失,貝拉又穿回了那一身章喆定制的甲胄,只剩下一對灌滿了成分不明的淫水的靴子落在雪地上。
青鳥的發飾化為流光,逃進了防止的羽渡塵中,讓深藍的甲胄風格裝飾,變成了湛藍的飄逸羽毛。
而章喆看得一清二楚。
羽毛確確實實正在恢復力量,曾經只能窩在他的意識中,連托夢都不曾有過,現在卻能如此肆意地干涉現實。
挺起身體,從少女的蜜穴中抽出軟下來的肉棒,章喆看著渾濁的淫液慢慢從肉縫里泄出來,然後純黑的布料慢慢又長了回去,包住了貝拉外翻的穴口。
這身衣服如今不只是衣服,也是魔龍身體的延伸,不再是死物,也就不需要章喆額外去調整了,它會自己根據龍娘的心意變化生長,可以說是非常省心了。
輕微的響動讓近乎昏迷的少女有了些許清醒,她下意識地蜷起身體,將脆弱的胸腹保護起來。
“壞蛋……壞蛋!”
“嗯,我是壞蛋,最壞的壞蛋。”
“你的肉棒……插得貝拉這麼舒服,以後要是離不開你了怎麼辦……”少女的語氣和想法不帶有半點雜質,可是用高潮過後酥軟魅惑的嗓音說著淫亂的話,讓章喆的下體又不聽話地揚了起來。“貝拉的魂……都好像要被肉棒插爛了……”
可體驗過少女銷魂蝕骨名器的章喆卻是有些退縮了,要是讓貝拉再壓上來,他恐怕是要連骨髓都一起射出去,被女孩子的騷穴反向調教到站都站不起來,那就不僅僅是丟人的問題了。
“這幾天下來我們可都累的不輕……”輕輕撫摸著女孩的頭發,解開她的發飾,一遍又一遍梳理著那頭灰藍色的長發,章喆輕聲安慰,“讓我也好好休息吧,等養足精神,我就用肉棒把你插得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
等發絲理順了,男人又幫少女扎了個高馬尾,“這個發型還喜歡嗎。”
“嗯!”以前也沒有扎頭發的意識,但是當章喆開始給她做發型的時候,她就尤其鍾愛高馬尾。“喜歡,很喜歡。”
也不知說的是發型,還是眼前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