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世驤隱在門邊聽那侍衛向季洪稟告,說到他與如鶯行了一整晚事,並動手將如鶯打哭之時,錯愕更添窘迫。
一時不知他出手打女人之事被旁人知曉令他難堪,還是他被女人打之事傳揚出去更令他難堪。
那侍衛稟告完,季洪不置一詞便走了。
他立在門邊許久,便聽遠處華嚴閣大門那頭,有侍衛不停地進進出出,腳步聲齊整、急促。
再不久,竟無一點聲音。
他再立上兩盞茶功夫,依舊無任何聲息。
他退回帳中,盤腿坐下,取出那鑲明珠腰帶放在枕間,見她已是側著身子,臉朝外睡。
他見她睡顏安然,纖長眼睫在珠光映照下,投出一片陰影,兩片紅唇教他又咬又吮,還用那物揉擦,已是腫起,看上去卻更誘人些。
他忍不住將自己嘴唇貼上去碰了碰,穿上中褲,披了夾袍,掀了帳子下床。
他拎起桌上那空茶壺,打開門,將那守門侍衛嚇了一跳。
他道:去替我沏壺茶水,少放茶葉。
那侍衛略一猶豫,道:三公子,手下奉命守在此處,無世子命令,不得擅自離開。
祁世驤道:我仿佛記得世子請我來這處,是為我行方面之門。
不是拘禁於我。
如今聽你這話,似是你們世子將我祁世驤拘禁在此,不讓我走動了?
侍衛不想祁世驤折騰了一晚上那女子,現下竟還有精力來折騰他。
這般時辰,明明歇下了,卻還要甚麼茶水。
先時他們世子怕他壞了事,將他請來此處,他似是順水推舟就來。
眼下這是過足了女人癮,又開始折騰旁的了?
侍衛忙道:三公子恕罪,我們世子是萬萬不敢拘禁三公子的。
不過是眼下世子不在,眾人皆往寺院僧眾宿處以及香客住處去了。
三公子有所不知,今夜有賊人潛入白馬寺,將縣主殺害。
世子已將那畫像分發下去,聚集起眾人一一核對查看,誓要找處那殺害縣主的凶手。
祁世驤聽到這,已知季洪打得是甚麼主意。
那畫像不出意外便是武乙的畫像了,假借為自己妹妹追凶之名搜查全寺。
他做出吃驚之態,道:德平縣主竟然遇害!
不想這皇城之下,竟有如此猖狂的賊子!
白馬寺乃是半個皇家寺院,如今京城皇親國戚,各大高門女眷皆在,此等賊人混入,實是危險。
還要多謝世子行事果決,將眾人聚起,一一查看,這般下去,恐不出兩個時辰,便能將賊子抓獲。
侍衛道:是。
縣主遇害,世子痛心。
現已親自去搜查。
此處安全,三公子不必有所顧慮,只消安心睡下,靜待天明。
他點點頭,拎著空茶壺將門關上。
他入了帳中,躺她身邊,扶起自己那物去蹭弄她花穴,他原是想弄醒她,在她軟嫩穴唇、肉鼓鼓陰阜處磨磨蹭蹭,她沒弄醒,自己那物反起了火。
眼下不是做這些事的時候,武乙去了他們英國公府女眷處,若是與侍衛小廝宿在一處,很快便能搜出來。
季洪已是急紅了眼,不定會禍及他們公府女眷。
他將她搖醒,又趁機捏了一把她乳肉。
如鶯已是睡著,迷迷糊糊又被他搖醒,自己胸脯好似被他捏了一把。
怒氣衝上頭頂,伸手又要打他,他一把抓住她手道:小母馬,別打我。
快醒醒,穿上衣服,大事不好,你先莫要睡,我帶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