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易的手已經不老實,穿過了董潔的內衣,在光潔滑膩的後背上撫摸著,女人成熟豐腴的肉體給了劉易莫大的安慰,漸漸的有些過分,竟然轉到前面大膽地去摸董潔的乳房,而董潔的乳罩早在昨天晚上就脫了。
一種碩大而又飽滿柔軟的感覺讓劉易的大腦更是空白,貪婪地摸著揉著,這種感覺以前似曾有過,感覺到董潔的乳頭已經硬硬的像一個大蠶豆,卻又吸引著自己想要狂吸一口,雖然董潔沒有反抗,但此時還是不敢,只敢漸漸地用力又揉又搓,感覺到董潔的乳房好似越來越大,卻越來越想揉,下身早已經不爭氣似的堅硬如鐵,急欲找一個發泄的窗口。
董潔已經感到了劉易的那個東西像鐵棒一樣堅硬頂在自己的小腹上,芳心砰砰地亂跳卻不想拒絕,覺得這個大鐵棒頂在哪里都很舒服,雖然沒有經過人事,但被劉易揉搓的乳房非常舒服,下身竟然濕潤了,內心更是渴望,渴望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有一雙溫柔的手在愛撫,讓它本來就已經火似火燎的熱能再度升溫。
董潔已經被吻的失去了意識,身子已經軟了,雙手也使不上勁,內衣已經被劉易掀到乳房的上面,一對豐碩飽滿的大乳房在躺著的情況下也高高的墳起,任由劉易的雙手在做各種形態的摸弄。
劉易眯眼看到董潔成熟潔白的大乳房,淺褐色的乳頭像個紫葡萄粒一樣大,早已經硬硬的了,不僅用手捏住搓弄。
董潔感到乳頭被弄已經忍無可忍,雙手抱住劉易的頭,剛想要把他的嘴按的乳房上吃奶,卻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心中一跳,大腦清醒過來,急忙推開劉易,整理了一下頭發,抹了一下嘴唇,起身去包里拿出一個小巧的紅色手機,先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翻開蓋說道:“田主任,有什麼事嗎?”
邊說邊將自己的內衣放下,眼睛卻不敢看劉易,轉到了一邊。
那頭有人說了幾句話,董潔忙說:“唉呀,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耽誤點時間,我一會就到,好的好的。”
董潔關上了手機,轉頭再望著劉易,嘆了口氣,說道:“單位有急事,我要走了,你喝成這個樣子,今天也不用上班了。用我的手機請個假吧。”
說著將手機遞給劉易。
劉易坐起身來接過手機一看是一個摩托羅拉998手機,這個東西市面價最低二千多塊,相當劉易四個月的工資了。
劉易摸挲了一下手機,又把手機還給了董潔,說:“不用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單位的電話號碼。”
“不知道你不會問嗎?”董潔說道。
“我問誰啊?”劉易心事沒成,帶點怒氣道。
董潔知道此時的劉易有點惱羞成怒,也不好再逼他,便說:“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有急事,真的要走了,借你的衛生間用一下。”
說著拿起了沙發上的胸罩和手包,又到窗前掛著的一個衣掛上拿下了昨夜洗的絲襪進了衛生間。
劉易坐在床上側耳聽著衛生間的動靜,董潔先洗了洗臉,然後打瓶蓋,拔口紅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劉易記得董潔以前是不化妝的,過了幾分鍾,董潔從衛生間出來,果真一張經過精心修飾的臉出現劉易的面前,劉易覺得董潔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董潔了。
董潔一邊穿外衣一邊說道:“你就好好休息吧,請假的事我來幫你解決,人事局的人我都熟悉。還有,我要跟你好好談一談了,找個時間我約你,時間不一定,也就這幾天。”
董潔說著話坐在沙發上連鞋都穿好了,劉易盯著那雙足有十公分的白色高跟皮鞋,穿著絲襪的腳面依然性感,淡淡地說了句:“你有那麼忙嗎?”
“當然了,自上班第一天開始就這樣,連年假都沒放過,等到我跟你談的時候就知道了。我走了,白白。”
說完跨起包,轉身就出門下樓了,只聽高跟鞋在樓梯上一陣亂敲。
劉易突然起身趴在窗台往樓下看去,一會,董潔從樓里出來,只見背影是搖曳生姿,聘聘婷婷直奔大門而去,正好一輛出租車從身後經過,董潔一招手,出租車停下,董潔身姿曼妙地上車揚長而去。
劉易又回到床上,頭還是那麼痛,剛才甜蜜的感覺蕩然無存。
劉易又望向了那個瓷枕,董潔在月光下的舞蹈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劉易發瘋似的起身拿起那個瓷枕,放在床上,自己急忙躺了上去,口中叨念道“讓我回去,讓我回去,讓我回去……”
但到底是要回到哪里,是回到董潔跳舞的夜晚還是要回到公務員考試的夜晚,劉易自己也說不清。
一覺醒來,劉易覺得自己沒有做任何夢,臉盆依然放在床邊,頭已經不那麼疼了,只是還有點反胃,臉還是麻蘇蘇的像過電一樣。
劉易抬頭看鍾,已經快中午十二點了,起身將衣褲全脫下,光著身子將衣服全拿到衛生間准備洗澡洗衣服,突然感覺有件衣服有點濕濕的,忙拿起一看,是內褲,上面已經濕了一大片,劉易聞了聞,泄了,什麼時候泄的呢?
當天下午,劉易就上了班,領導一個都不在,只有幾個普通干部在這頂坑,大家見了都非常熱情,都夸劉易好酒量,劉易微笑著也沒以說什麼。
到了秘書股劉秘書卻在,看見劉易忙說:“趙老弟真是好酒量,今天怎麼不休息一天啊?”
劉易忙說:“我在家呆著也沒什麼事,下午看沒事就來上班。”說著找杯倒水。
劉秘書看他舉動,拿起暖壺給他倒了杯水,又說道:“咱們這里條件不行,不如大樓里,想喝水只能自己燒。”
劉易說:“沒什麼,自己燒的水干淨。”
二人坐定,劉易問道:“昨天我是怎麼回的家?我怎麼想不起來了?”
劉秘書疑惑地看著他說道:“你表姐啊,昨天一出門就碰你表姐她們也在酒店吃飯,你喝的多少有點多,說什麼也不讓人送,還是你表姐和你打個車走的呢,今天早上你表姐又給你打電話請假,你不知道?”
劉易心中一動,忙說:“是有點多,有點記不清。”
劉秘書又笑說:“婦聯的董潔是你表姐,你怎麼不早說,那可是前途無量啊。”
劉易忙問道:“她怎麼就前途無量了?”
劉秘書卻笑說:“你就裝傻吧。”對這個問題卻不再說。
劉易覺得自己又有點傻,相當地傻。
劉易在人才中心上班幾乎是無所事事,在辦公室里連個電腦都沒有,只能看報紙或者看書,再不就是跟中心里的人侃大山。
領導整天不在辦公室,大家除了扯犢子就是商量著晚上怎麼吃喝玩樂,與人事局不同的是,大家晚上出去吃喝都是自費的,誰也沒有權力簽字報銷,絕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大家湊份子,劉易還學會了打麻將,仗著年輕手氣壯,也能贏兩個小錢,卻也都給飯店送去了,有時候還倒搭,就是鬧個混合。
過了幾天,劉易剛要下班,劉秘書接到一個電話,對劉易說道:“找你的。”
劉易忙問:“誰?”
劉秘書大眼鏡子後面的眼神詭詭地答道:“你表姐。”
劉易忙上前接過電話說:“喂,我是劉易。”
電話那頭傳來董潔那甜美熱情的聲音:“劉易啊,你晚上沒事吧?你下班就回家吧,我現在在外面買菜呢,一會去你家,你不用再買別的東西了,我一會就到。”
劉易答應了一聲放下電話,回頭看劉秘書是一臉壞笑,說道:“有個表姐就是好,連飯都解決了。”
說完笑了幾聲先走了,劉易楞了一下神,想到了董潔忽閃著的大眼睛,心里激動了一下,也急忙收拾東西回家。
劉易剛到家不到五分鍾,就是聽樓下有出租車的聲音,趴窗戶一看,果真是董潔,仍然穿著西服長褲的職業裝,正在大箱小箱往下搬東西。
劉易忙跑下樓去幫忙,東西都拿下來了,出租車就開走了,地上的東西堆的小山一樣高。劉易皺著眉毛說道:“這都是給我的?”
董潔答道:“對啊,還傻楞著干什麼?快搬上去啊,讓人家看見了不好。”
劉易沒理解董潔的意思,只得急忙大箱小箱的往樓上搬。
兩個人搬了二十多分鍾才把東西搬完,董潔坐在沙發上,劉易直接坐在地上喘粗氣看著這些東西,大米,小米,木耳,蘑菇,豆油,白糖,白酒,果酒等等等等,全都精包裝的,簡直就是一個高檔食品批發市場。
劉易喘息著問道:“董姐,這得多少錢啊?”
“錢?一分錢沒花,就打車是錢。”董潔答道。
劉易“啊”了一聲,董潔又喘著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單位分的,還有下面送的,還有送人剩下的,總而言之吧,都是白給的。我一個人在家也吃不了,送一部分給老家去了,還剩下的就給你送來了。怎麼樣?夠你半年用的了吧?你沒錢了吧?”
劉易心想,東西分了三份,一份就這麼多,那得收多少東西啊?
便說道:“董姐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蟲,我早都沒錢了,上班的工資現在還沒給呢,單位就過年分點東西,也都吃的差不多了,我現在就差借錢過日子了。”
董潔哼了一聲,忿忿地說道:“你們單位平時也分,取物票都送到我們單位去了。你是個小白人,沒身份沒地位,沒你的份罷了。”
劉易抽了一下鼻子,一句話也沒說。
董潔看休息的差不多了,便起身說道:“你找地方收拾這些東西,我去做飯,累死我了。”
說著起身脫外衣,然後進廚房去了。
劉易坐在地上看著董潔脫去外衣只穿著緊身的淺色內衣褲,曼妙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來,走了幾步,又彎腰把短襪子脫了回身扔在沙發上,穿著拖鞋走了。
劉易看著董潔已經成熟完美的體型和美足,覺得自己心跳加速,體內欲火迅速點燃,坐在地上定了好一會神,看到董潔扔在沙發上的絲襪,急忙撿了起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半天,一股略酸的味道,卻是好刺激,好興奮。
劉易咪著眼睛,幻想著以前的夢境,下身不爭氣地硬了起來,隨著鼻子的狂嗅,竟然覺得下身脹得發痛。
劉易聽到了廚房里菜刀切菜的聲音,才平靜了心情,調整了呼吸,將絲襪放回原處,也起身找地方歸攏東西。
不到一個小時,四菜一湯擺在桌子上,董潔招呼劉易吃飯了,劉易才進廚房,董潔就問道:“你把果酒放哪了?去取一瓶。”
劉易說道:“啊?還喝酒啊。”
董潔笑說:“光吃不喝啊,一點情趣都沒有,快去取。”
劉易翻了半天才把收拾好的果酒拿出一箱,拿到廚房卻在包裝盒上瞅半天,太精美了,董潔說:“看啥,舍不得啊?以後這東西有的是,開。”
說著自己接過紙箱,幾下就撕開,先取出一瓶,又從箱里拿出個螺旋型的瓶起子,在瓶口轉了幾圈,波的一聲將木塞拔出。
劉易看的都呆了,從董潔熟練的動作上看,這個東西以後真要有的是了。
董潔早已經刷好了兩個玻璃杯,在每個杯里倒了一半。說道:“齊了,吃飯。”
劉易再看桌子上的五個菜,一個孜然牛肉,一個番茄雞蛋,一個涼伴土豆絲,一大盤豬蹄,外加一個菠菜肉丸湯。
劉易看著這幾個菜說:“我記得家里沒土豆啦?”
“買的,小傻瓜。”董潔說道。
二人坐下吃飯,董潔先給劉易夾了一大塊豬蹄,說道:“先往上刨刨。”
劉易說道:“我記得豬是往下刨吧?”
“呸,你這狗嘴,還能往上爬,我要是領導我也不用你。”董潔說完,劉易一時沉默。
董潔自己也覺得說的有點重,急忙轉換話題,端起杯說道:“先喝一口吧,姐姐自從去了婦聯,再也沒見過你,挺想你的,也問過別人,說你干的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現在雖然換個單位,但塞翁失馬,焉知禍福。來,先一杯,你再把你這半年是怎麼過的,跟姐姐說說。”
說著干了小半杯。
劉易卻一口全干了,吧嗒吧嗒嘴說:“這酸了吧嘰的也沒什麼味啊?”
董潔笑說:“這是進口酒,好幾百塊錢一瓶呢,比你一個月工資都貴。”
說完又給劉易倒了滿滿一杯,劉易卻已經直眼,這酒是白喝了,沒品味。
兩個人吃菜,董潔一邊啃著豬蹄,一邊問道:“說說吧,這半年你是怎麼干的?”
劉易道:“這半年我也沒干什麼?就是天天在辦公室坐著。”然後又把這半年的工作簡略地說了一番。
董潔聽他說完,才啃完半個豬蹄,問道:“就這點?”
“啊,就干這些。”劉易答道。
“你沒給你們主任送禮?”“沒。”
“也沒給你們領導送禮?”“沒。”
“也沒請他們吃過飯?”“沒,我都是蹭吃。”
董潔終於知道劉易為什麼被踢出來了,沒有人情。
董潔氣得向上翻了下眼睛,嘆了一口氣,放下豬蹄,擦了擦手,說道:“喝酒吧,你再聽聽姐姐的故事。”
兩人都干完杯中酒,董潔說道:“自從那天咱們兩個在市政大樓前分手,我就去了婦聯,一報到婦聯主任親自接見的我,我面試的時候就是她親自去的,夸我什麼的我就不說了,然後讓我去了綜合辦,其實就像你呆的秘書股一樣,是個萬金油,哪叫哪到。從那天之後,我就基本沒在家吃過飯。中午在食堂吃,婦聯待遇好,有個小單間,也可以說是吃小灶,所以一直沒見過你,有時候看見你了也是人太多,不好在大廳廣眾之下打招呼。晚上就更忙了,天天的飯局,有的時候還兩個三個的。”
“你天天在外吃飯?”劉易不信的問道。
“對啊,天天吃,吃的我一進酒店都想吐,但沒辦法,必須得吃,每天上面來檢查的,下面來辦事的,去下面檢查的,同級之間互相請的,各單位互相交流的,還有給人撐門面的,去陪吃的,幫忙拉纖,會後聚餐,啥事都得吃。每天日程排得滿滿的,很多時候大半個月的吃喝日程都安排好了,不信吧?”
“我信,我們領導也這麼吃,就是沒有我。”劉易訕訕地說道。
董潔一笑,說道:“其實你們秘書股正是陪吃的,可能是你做人太死性了,或者級別不夠,不是你的業務。所以場合少。”
劉易又喝了一口紅酒,在一個豬蹄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董潔看到的表情呵呵一樂,然後又說道:“請我們吃喝呢,其實也沒幾個人安什麼好心,女人上酒桌,就是陪樂的。幸好我們主任都是女的,還不怎麼喝酒,我們做下屬的也就跟著意思意思,也沒人敢逼我們,但是每次吃完都要去唱歌,跳舞啊,那就沒辦法了。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們是不是舞女。”
劉易只得笑說:“姐你怎麼這麼說呢?”
董潔也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天我們也在那個酒店喝酒,本來是說好去KTV的。一出門看見你在耍酒瘋,幸虧遇上我,送你回家,要不你現在還不知道躺在哪個陰溝里呢?”
劉易抬頭看著董潔的大眼睛,見董潔兩眼含情地望著自己,忙舉起杯說道:“姐,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敬你一杯。”
“我僅僅是你的救命恩人嗎?”董潔挑著眉毛俏皮的說道。
“那你還救過我什麼啊?”劉易裝傻似地問道。
“沒良心。”董潔笑罵道,一揚頭把酒干了。
劉易慢慢的喝著酒,眯著眼睛看著董潔那張精致如花的臉,心里說道:“也許,我也救過你呢。”
“那你春節也這麼忙嗎?”劉易又問道。
“春節?春節更忙,過年的前一天我就陪我們領導去了海省過節,知道我是單身,就讓我陪,費用她全包。她在海省有個大別墅,挺氣派的。我們領導在家守活寡,老公孩子早已經去國外生活了,就等她退休再出國,後來我聽說其實他們兩口子不和,老公在養小的了,早已經分居多少年了,各過各的,為了名譽都不離婚。”
“呵呵,這領導就是與眾不同。”劉易笑道。董潔也跟著嘆了一口氣,無法再說。
兩個人又吃了一會,酒也喝得差不多了。
董潔問道:“你想沒想過,你今後怎麼打算的。”
劉易有氣無力的說道:“打算,我還能有什麼打算?反正也是財政開支,混唄。”
董潔說道:“瞧你那熊樣,像個男人不?”劉易一聲不發。
董潔想了一下又說道:“我呢,已經幫你打聽了,你們單位現在有三十多人,有公務員身份和行政編的就你一個,你的編制沒有串到事業去。也就是說,你是暫時借用,隨時可以回人事局。”
劉易又問道:“那有用嗎?”
“有啊,編制不在它哪,就不算它的人,頂多是個借調,人都是從下往上調,就是你從上往下調。”董潔答道。
“我不想回人事局了,那里死氣沈沈的,個個都是假仁假義的妖精。”劉易哼了一聲說道。
“你懂什麼?你看的那是表面,其實那個單位最活的。大家雖然都關著門,一般的時候電話都打不進去,你說有多忙?而且各個科室上下都有對口單位,可以不通過領導單獨活動,這里面的熱鬧事多著呢。隨便的一個人撥根毛都比你腰粗。你在那半年都學什麼了?”
董潔嗔怪地說道。
“什麼也沒學到。”劉易繼續沒精打采的說道。
“所以呢,你就要接受教訓,從新學起,東山再起現在還來的及。”董潔信心十足地說道。
“東山再起?我怎麼起啊?”劉易有點發楞。
“當然是再回人事局啊?”
董潔也有點急。
“我打聽的很細,你現在的單位幾個領導年紀都大了,但一時半會也退不了,即使退了,你級別不夠也輪不到你,所以在哪干不重要,重要的是先選上後備干部。你選上後備干部之後,就有資格提級別,有了級別就進了另一個圈子,那個時候的串動就是組織部門說的算了,本單位的領導沒權力碰你。”
“後備?”劉易又傻了。
“後備都沒聽過?唉呀呀,氣死我了,你書讀傻了吧?就是咱們在大學時候入黨也要有後備的。對了,你寫了入黨申請書沒有?”
“沒有。寫了也不一定能入上。”劉易還是在豬蹄上使勁,對這些東西是毫無興趣。
“這個怎麼能不寫呢?你在機關混,關鍵是態度,你寫申請書就證明你有要求上進的心。而且只要寫了就會排次序,後來的如果寫了先交也會先培養,排到你前面去,到時你郁悶不?”
董潔有點忍無可忍了。
劉易已經不說話了,董潔嘆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心情說道:“都怪我,一直忙我自己的事,忽略了你,我要是早告訴你這些,也不至於如此,不過有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你沈沒。你這個大船還會揚帆起航的。”
劉易注視了董潔半天說:“你為什麼這麼幫我?”
董潔熱情了半天,見劉易始終是半死不活的樣,現在卻提出來這麼個大問題?
董潔突然沉默了,盯著劉易的眼睛,知道在這雙眼睛之後正在搜索著答案,告訴他什麼呢?
告訴他說自己愛他?
但自己是愛他嗎?
自己真愛上這樣一個怯懦的大男孩?
雖然有時候冒點虎氣,卻是一個連自己也保護不了的男孩,還能指望他什麼呢?
自己對他絕對不是愛。
但沒有答案是不行的,劉易的眼睛漸漸有點冒火。
董潔決然地說道:“因為你是我弟弟,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當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回來了,我不想再失去你,我要你跟我一起長大,一起幸福,永遠也不要再受人欺負。”
董潔說著竟然趴在桌上哭了起來。
董潔有個死去的弟弟劉易是知道的,只是知道他死的早,不知道死的原因。
此刻聽董潔這麼說知道他是拿自己當成了他弟弟的替代品,她出於一種類似母愛一般的情感,不想看著自己受人欺負,自己真的是她的弟弟嗎?
自己配當她的弟弟嗎?
劉易伸過了手,在董潔的秀發上來回的撫摸,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
自己的不作為將會深深傷害她的心,但要真的去做,到底要怎麼做呢?
劉易的父親去世的早,母親卻代替不了父親,劉易太缺乏做人處事這方面的教導了。
如今有了董潔,這會不會是人生中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劉易自己也拿不准。
董潔忽然握緊了劉易的手,仍在嚶嚶的哭泣著,只是看不見她的臉。
董潔哭夠了,起身放松了手,說道:“好了,哭過也就算了。”然後去衛生間洗臉。劉易卻仍然在餐桌上坐著,有點發傻。
晚飯後,董潔把幫劉易把廚房收拾完畢卻沒有走,兩人又坐在沙發上聊了一會機關的亂事,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對劉易說道:“太晚了,我就不走了,就在這睡了,明天一起去上班。”
劉易心都要跳出來了,忙連說:“行,行,行。”
董潔此時卻開心地說道:“給姐姐燒洗腳水,老娘我要洗腳了。”
劉易忙去燒水,董潔卻去刷牙洗臉,幸好劉易還有兩個新的牙刷,將就著用吧。
一會水熱了,劉易用自己的臉盆給董潔打洗腳水,董潔看了一笑也沒說什麼。
董潔坐在沙發上洗腳,劉易在旁邊給調水,董潔的兩只柔嫩白腳仿佛隨著水紋在盆中一蕩一蕩的。
劉易仿佛又看到了那個夜晚,一雙玉足在被架在空中仿佛也是這樣一蕩一蕩的,雖然屈辱無比,卻是艷美絕倫,後來這雙玉足卻是蹬在兩條全是毛的熊腿上,努力地讓屁股上下聳動,直到像被抽筋一樣無力地下垂,任由操弄。
劉易漸漸地入神,痴看了一會兒不僅蹲下身去把手插入水中,握住董潔的秀美雙足一點點揉搓著。
董潔個子大腳其實也不小,卻是柔若無骨玉脂如膏,高高的足弓上沒有一點多余的肥肉,十個腳趾甲修剪的非常整齊,腳趾均齊地向兩邊斜去,腳面上腳筋和血管幾乎是看不見,只覆蓋著一層柔軟細膩的白肉。
劉易把董潔的雙腳握在手里,像得到珍寶一樣來回細細的撫摸,慢慢的鑒賞,回味著夢中的時刻。
董潔也沒有拒絕,只是兩手交叉抱臂,面帶微笑,用眼睛看著他,任由他摸著腳丫,想起前幾天讓他摸了乳房,真的又舒服又刺激,神魂有些顛倒,眼睛里漸漸地起了一層霧又漸漸地變成了水。
“好了,不要再摸了,水都涼了。”
董潔覺得下面已經濕透了,好似都有味道了,打破了曖昧的氣氛,如果再摸下去自己真的受不了,都有可能叫出聲音。
劉易回過神來忙抽出手說:“我再給你添點水吧?”
“不用了,已經很晚了,我們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說完將腳從水盆中拿了出來,又說:“給姐拿個擦腳抹布就行了。”
劉易忙彎著腰打開櫃子拿出一個新手巾,說:“舊的都髒,你用這個吧。”
董潔笑說:“你倒挺浪費的。”
劉易笑說:“為了姐姐不心痛。”
劉易端著洗腳盆彎著腰到衛生間關上了門,拿起董潔的絲襪又是狂嗅,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將絲襪套在雞巴上,快速地蹭了數下,然後才把襪子洗了涼上,自己也洗腳刷牙,進屋的時候董潔已經換上了一套分體睡衣躺在床上了。
劉易奇怪地問道:“你哪里找出來的?”
董潔說:“我沒找啊,我打開衣櫃她就掛在哪里,還是新的,好像就是為我准備的。”
“嗯,這個睡衣我媽說太艷了,一次也沒穿過,又舍不得扔不知怎麼就一直掛哪里了。”劉易說道。
“睡覺吧,關燈。”董潔一笑半閉著眼睛說道。
“行,我去北屋睡去了。”說著關了燈,關燈前一回頭竟然看到董潔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望著他。
劉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打足了勇氣又進到董潔的房間里,站在床前借著月光看到一個睡美人仰面躺在被窩里。
劉易看了半天,正在猶豫下一步怎麼做?
卻在黑暗中突然看見董潔用一只手打開了被窩,另一只手平放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劉易小心翼翼的鑽進被窩,董潔的一支手摟住了劉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肩上。
劉易的兩只手卻沒地方放,只好一只手搭在董潔的腰上,另一只手倦在自己的胸前。
母親的這套睡衣雖然艷麗其實太過保守,根本就體驗不到脖子以下還有什麼?
但也感覺到自己的鼻息順心著領口吹著董潔的乳溝,能聞到發香和一種自己好似聞過的香氣,那是什麼?
是傳說中女人的體香?
自己在哪里聞過呢?
劉易已經想不清這個問題了,只感覺是倦縮在母親的懷里,那麼溫暖,那麼的溫馨,那麼地寧靜,就這樣,就這樣,就這樣死去也好。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半拉著的窗簾照進房間里,劉易和董潔幾乎同時醒來,兩人都不知半夜怎麼變換了姿勢,變成了董潔翻了一個身,劉易從董潔的身後摟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摟著董潔的腰,一只胳膊被董潔枕在脖子下。
董潔睜開了眼睛,脖子壓著劉易的胳膊躺了一會兒,覺得劉易在身後呼吸有點急促,瞬間感覺到了劉易的那個家伙像鐵棒子一樣頂著自己的後腰,自己都不敢動一下,心卻在狂跳,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摟著睡覺,臥在男人的懷里的感覺真的很溫馨很有安全感覺,跳動的心卻想讓自己多享受這片刻的柔情。
漸漸地,董潔感覺到劉易的手在移動,由腰部在往上摸,馬上又要到了乳房的位置,真想裝睡再讓他摸一會兒,但時間已到,平靜了一下心情,起身大方一笑說道:“懶豬,起床了,早點出去呼吸點新鮮空氣,再去吃早餐。”
董潔說完自己背對著劉易先起了床,心想小混蛋你昨天摸我腳的時候你那東西就硬了,怕我看出來卻彎著腰,在衛生間那麼半天說不定拿我的絲襪干什麼壞事呢,早上你竟然還有興致硬成這個樣子?
真是小混蛋。
董潔穿著睡衣去衛生間洗漱了,劉易才睜開了眼睛,又在床上留戀了一會兒,雖然右臂有點發麻,但感覺真好,一個溫香滑軟的大美女竟然陪自己了睡了一晚,雖然什麼也沒做,但自己覺得值了。
如果這個美女要是能讓自己摟一輩子那就更好了,但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呢?
估計夠嗆,昨天她不已經說自己是她的小弟弟了嗎?
雖然自己已經是成人了,但在她眼里還是一個小孩,放心大膽地讓自己蜷在她的懷里,雖然後來莫名其妙地變換了姿勢,但不影響兩人的關系。
胡思亂想的劉易聽董潔已經洗漱完了,自己也起身去衛生間洗漱,劉易一邊刷牙一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心想我怎麼連個春夢都沒做呢?
早上有那麼大的反應有什麼用呢?
當劉易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董潔已經穿戴整齊等著他了,劉易也到門廳開始穿衣服,董潔卻蹲在地上給劉易擦皮鞋,邊擦邊說:“過幾天你再買雙好皮鞋,俗語說' 人無好鞋窮半截' 你在機關混,衣服只要大方就行,但皮鞋一定要擦的干淨。”
劉易也只能哼哈地答應著,這雙皮鞋還是去年董潔陪著買的呢,自從上班之後,自己好像一次也沒去過商場。
劉易穿上了皮鞋,董潔上下幫劉易整理了一下衣服,感覺滿意了才跟劉易出門。
倆人鎖上門下樓,正碰上一個保潔員在掃樓梯,兩個人對視一笑,都心想這輩子再也不用掃樓梯了。
出了大門,兩人沿馬路邊走了一段路,清晨清新的空氣和昨夜的曖昧調整了劉易的心情,劉易有美女陪在身邊,覺得生命仿佛又有了一個新的開始。
董潔邊走邊說道:“一切都得從現在開始,你今明兩天就得回請他們一頓飯,沒錢,我給你拿。”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塞到劉易的手里。
劉易忙推辭說:“姐,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
董潔笑說道:“你拿著吧,我現在不缺錢,我給你的都是高利貸,以後要還的。”
劉易現在是真缺錢,只好收下了。
董潔又說:“你今天去就把入黨申請書寫了,我知道你們人事系統有個自己的黨委,你們的組織委員就是那個白金誠,你跟他在一個辦公室呆過一回,他不會不收,你交給的時候一定點他,要記住今天的日子,他會明白的。怎麼說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劉易忙說:“這還不會我不成傻子了。”
董潔笑說:“有時候你就是個傻子,還有,你請客的時候一定要都請到。”
劉易說:“這個就不用了吧?那天他們請我也是公款,我請幾個領導就行了吧?”
董潔怒道:“犯渾了吧,這叫"寧落一巡,別落一人"。你多請一個人,可能不會多花十塊錢,但你不請他,給他一百塊錢都不會說你好。他可以不來,你不能不請,記住,機關錢不是最重要的,面子有時候比錢重要。”
劉易忙稱是。董潔又說道:“我再告訴你一個你最不願意聽的消息,你才離開人事局一天,局里就進了三個人,但都是借調,編制都沒過去。”
“啊?這幫孫子。”劉易罵道,心火有點上升。
董潔呵呵一笑說:“生氣了吧?這叫不成熟,有多大的火也不能讓人看出來,你心里雖然想殺了他,但必須得笑著說好,你才能成功。對了,你今天去交申請書的時候,順便去那個王副局長哪里去一趟。”
劉易拉著臉說道:“我跟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董潔又說:“錯,你是去他那里聊天,順便把人才中心的工作匯報一下,記住只說好話,人才中心的齊主任與他是戰友,但轉業分配有別,一個機關一個事業,他倆是面和心不和,小心別成了豬八式,兩面不是人,哪頭你都得說好話。你一定要讓他感覺到你是真心的高興,不是去埋汰他,把你調走這個決定無論是誰做的,他管人事的是個執行者,怎麼說他心里有愧意。不會讓你吃閉門羹,讓他明白你是開竅了,不是惹事去的,這就叫溝通。”
此刻劉易終於明白白金誠所說的不善於溝通是什麼了?
就是少說話,但該說的不說不行,平時天天看白金誠總住領導那跑,其實領導吩咐工作都是用電話,其它的時間干什麼去啊?
就是去領導那里聊天或者說是匯報,領導也有不開心或者寂寞的時候啊?
更多的是想通過各人的談話掌握其它人的情況“你先把這三件事做好,下一步再說,現在沒到年底還不是推薦後備干部的時候,你在剩余的時間里把工作做好。記住天天認真上班,無論那幾個領導在不在,這樣任何人都不會在紀律上挑你的毛病。”
董潔最後叮囑到。
劉易又說:“對了,那幾個領導為什麼經常不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