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鄭秀出了站台直接打車回了賓館,心急火燎地進了房間在台桌的抽屜取出手機,馬上開機,等了一會,見未接來電短信里有好幾個號碼,卻沒有劉易的來電短信,長出了一口氣。
又看了那幾個短信,同一個號碼。
鄭秀手捏著手機站在賓館的窗前遠望著外景想了半天,心情轉眼又開始郁悶,自己自從來京城學習進修,一直都不順利,流年不利,遇到了一個京城的花心大少,入了一個流氓圈子,貞操早已經不保。
前幾日被三個家伙輪流操了一夜弄個半死,回來後檢查了一番,幸虧沒留下什麼傷痕。
已經水腫的陰部一天也養好了,去瑜伽館又強制訓練恢復了一下,卻又被那個男教練占了便宜,被操了大半宿竟然沒再有什麼大反應,看來真的是練出來了,女人的逼雖然無比嬌嫩,但也是需要磨煉的。
後來陳誠打電話也沒提自己被別人抱走輪奸的事,看來那兩個朋友都沒說,畢竟他們三人陳誠才是老大,而陳誠這幾日也去南方談生意去了。
本想再好好休養幾天,沒想到劉易來了,再做處女膜已經來不及了,也想劉易還是一如既往的拘謹,輕易不會動真的。
但為了防止萬一,還是准備了一個高級的假處女膜,果真,劉易沒動手,假膜沒起作用。
現在的問題還是陳誠的問題,前幾天從會所出來,自己覺得越來越對不起劉易,真的想要放棄這段感情了。
如果這次劉易再不來,後面的事真的有點不好說,但當劉易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一下就堅定了信心,他的眼神一點都沒變,雖然人成熟了許多,但對自己的愛是隱藏不住的,雖然很含蓄,但眼底仍然火熱,他現在有點鬧心,多半也是為了自己在京城有問題這事,雖然沒明說,但不可能不懷疑,但他仍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會回到他身邊。
記得有人說:“愛情是盲目的。”
自己當初與劉易相處卻不是沒有想法,第一次見面是為了給董潔個面子,看他還像個好人,就想與他處處,後來的接觸也是想他是小白人,幾乎一無所有,自己家里卻不差錢,還能幫他一把,他一定會匍匐在自己的裙下,只要能對自己好也就可以了,沒想到他竟然不是那種人,對這些物質條件並不在意,總把臉面良心的小事擺在前面。
而返校那晚他在電話里對別人說著對自己的表白,讓自己一下子就愛上了他,當時的心里就像突然開了兩扇門,而毫無保留了,從此後再無少女的矜持。
雖然他以前沒來京城看自己,但也真是工作太忙,自己的老爸一忙起來半年都不怎麼回家的,還有董潔那個家事耽誤了時間,但他這樣做純粹是為了義氣,如果是自己當時在場估計也干不出來。
而那一萬塊錢的來源是騙不了自己的,那個信封上市婦聯的字很小,但還是看到了,他說什麼獎金純是胡謅,市機關輕易是不發獎金的,他一年工資不到一萬,獎金竟然超過工資?
一看就從董潔那借的,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差錢,但還是去借了一萬,看他那個瘦樣,在家說不定怎麼苦呢,自己看了都心疼的要死,本來想多留他幾天好好給他補補的,沒想到他單位又出了急事,不得不急著趕回去,估計他也相當郁悶,自己就不要給他再添亂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想了這麼些的鄭秀開始收拾東西,劉易走了自己也不想在這住了,退房走人。
鄭秀把被單被罩都拆下來,想想算了,這個東西拿回去還得洗,萬一要是有什麼傳染病呢?
只將兩套新睡衣收拾了起來,在疊劉易的睡衣時,又悟在臉上嗅了一會,雖然很干淨但還是有他的味道的,現在劉易走了,只能睹物思人了。
又想到昨夜的危險時刻,那個時候劉易只要稍一衝動,自己就獻身給他,只要他沒發現自己不是處女,從此後心無旁鶩,與他廝守終身,無論是窮是富,自己都認了。
當時都已經准備好了,他卻退縮了,這樣也好,等到結婚的那一天,自己做一個真正的處女膜,埋藏了必需帶到墳墓里的秘密,只要心向著他,就是給他一個完整的自己。
鄭秀另換了一套衣服,退房之後打車回到了自己租的住處,下了出租車,就見道旁停著一車黑色的東洋轎車,這個車太熟悉了,熟悉得恨不得上去踢它幾腳。
這個家伙不是出差了嗎?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鄭秀假意沒有看見,繞過了汽車准備上樓,陳誠卻從車上下來,手持一朵玫瑰花,擋在鄭秀的面前。
衝鄭秀微笑著說:“秀,這兩天你做什麼去了?我打電話你關機。我才從外省回來,就來這樓下等你,沒想到你真回來了。”
鄭秀見左右無人,還是假裝正經,冷笑了一下,說:“我做什麼去了你不知道?”
陳誠又笑了一下說:“聰明,我就喜歡你這個聰明伶俐勁兒,這個花是獻給你的。”說著略彎了下腰,雙手將玫瑰花獻給鄭秀。
鄭秀卻沒有接,又冷笑了一下說道:“陳誠,咱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回去就要結婚了,現在京城的姑娘有的是,你何必總纏著我呢?”
那個陳誠沒想到鄭秀變臉這麼快,前幾天還操得快樂翻天當小狗呢,現在就說結婚的事了,卻沒收手,嬉皮笑臉地說:“縱里尋她千百度,我卻獨愛你一枝。”
陳誠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表白並沒有令鄭秀動心,反而感到惡心。
鄭秀又白了他一眼,轉身上樓,陳誠也在身後跟隨,鄭秀停腳轉身,冷著臉又瞪了他一眼,陳誠停下腳步又像個外國人似的攤手慫了慫肩。
鄭秀只得又轉身上樓,陳誠又在身後跟隨,二人上到三樓,鄭秀用鑰匙開樓門,進了房間,見一起租房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估計都出外吃飯去了,回身看陳誠仍然面帶微笑地站在門外,想了一下說:“你進來吧。”
進了房間換鞋進了自己的房間中,陳誠也跟在鄭秀的後面換鞋進來,色眼直盯著鄭秀穿著拖鞋的小腳丫咽口水,手里還拿著那枝玫瑰花。
鄭秀合租的是一個單元樓,但自己的房間只有八平米大小,幸好還有個窗戶,即通風又見光。
鄭秀把大包放在床下,然後冷著臉賭氣似地坐在床上。
陳誠進房間見沒有別人,卻不客氣了,撲上來抱住鄭秀就吻,鄭秀掙扎了幾下,還是被按在床上親嘴摸乳房。
鄭秀這下不反抗了,任由陳誠的手穿過衣襟在乳房上摸著,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一樣,眼睛冷冷地看著天棚。
陳誠摸了半天覺得不過癮,周起鄭秀的乳罩像個小孩似的吃奶頭,吃了半天,雖然感覺到了鄭秀粉紅的小乳頭硬了,卻覺得鄭秀像個木頭似的沒意思,一點都不投入,什麼動靜也沒有,松開口說道:“怎麼了?熱情點啊?有了男朋友就忘了舊愛了?難道你昨天被操了?你的第一次是我,操的最多的也是我,逼里只有我的精液。”
鄭秀卻突然推開陳誠,坐了起來,冷臉說道:“惡心,陳誠,你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還是公司的董事長,整天逼啊,操啊,精液啊,有素質嗎?你有意思嗎?”
陳誠看鄭秀真的變臉了,只得訕訕地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知道鄭秀是不要玫瑰花了,將扔在桌子上的花插在窗台上的一個空花瓶里。
兩人一時無話,鄭秀仍然拉長著臉,陳誠調整了表情卻仍然面帶微笑地看著她。
一會兒,陳誠先說話:“秀,你男朋友來了怎麼不多住幾天?這麼快就走了?”
鄭秀知道這個家伙在自己身邊安插了許多探子,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便說:“我男朋友單位忙,有急事先回去了。”
陳誠又說:“啊,那火車票不好買吧?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們公司和鐵路部門是關系戶,買哪的票都不成問題,你有事也不說個話,這心里還是沒有我啊?”
鄭秀卻哼了一聲,說道:“陳誠,我剛才已經說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我是北方一個小縣城的人,跟你這個京城大公子配不上,以前的那些事也是我一時糊塗,過去也就算了,我不想再有後來了。你我斷了吧。”
陳誠聽完雖然臉上仍帶著笑,但眼神變了好幾次,現在面前這個女人穿著紗衫長裙,坐在床邊翹著腳跟雙腿並攏,雙手捏著小手機,直著上身,挺胸昂首,豐姿綽約地坐在那里,一副高貴而不可褻瀆的模樣。
鄭秀玉足纖細,美腿圓潤,盈握纖腰,高胸圓肩,玉頸燕額,杏臉桃腮,完美的玲瓏曲线又令自己意亂情迷,記得一個建築大師曾經說過:“直线是人間的,而曲线是上帝的。”
但這個美女自己其實都要操爛了,那天操她三個多小時真的很銷魂,恢復了兩三天才精神過來,但自己就是喜歡這種又能當婊子又能立牌坊的婊子,有韻味,有挑戰感,不像那些整容的婊子,操一次就粘上了,滿臉的沒文化,再操就只想吐。
上帝創造了女人是因為男人寂寞,女人本身就是男人的另一半,只不過是屬於哪個男人的問題,現在鄭秀已經應該是我的另一半,她哭泣我也會傷心,她歡喜我也會高興,她生氣我也無語,我怎麼能對這個絕世佳人輕易放手呢?
鄭秀現在這個模樣在別的女人身上也見過,但那都是在人前裝出來的,越裝高貴就越下賤,越淫蕩,越想著錢,眼睛永遠也隱藏不住心里的渴望。
但鄭秀不是,雖然因為哭泣,兩眼微微有點紅腫,但眼睛仍清澈明亮,坐姿優雅,好像天生就是這種坐法,勾得自己冒火,而錢在她的面前根本就不好使,自己唯一能用的手段就是真情,就是假浪漫的小手段了。
但自己的肮髒事全都被她知曉,無論自己怎麼裝,在她的面前就是一個流氓。
但女人就是喜歡流氓。
陳誠想想還是說:“秀,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你那天不打招呼就走了,我卻相思到現在,生意都沒談好,咱們說好的,雖然你男朋友來過,但咱們的協議還沒到期啊?晚上再去會館玩玩?一定讓你開心,這次不溜了。”
鄭秀眼睛正望著窗外,聽他說完卻轉過頭盯著他,冷笑了一聲,說道:“玩?還怎麼玩?你的協議早都打破了,知不知道那晚你玩完我睡著了,你的那兩個朋友進門來把我搶走了,就在隔壁的床上,他們整整禍害了我半宿,我逃出來的時候天都亮了,我當時死的心都有。
我一是個小縣城里的人,來這里只不過是進修學習的,被你們這幫官少像個牲口似的禍害,連小姐都不如?我男朋友也來了,我這次也被他操了,我卻覺得更對不起他了,我已經被你的朋友們又弄髒了,我的逼里現在還有我男朋友的精液,你不就是喜歡這個嗎?你還吃嗎?你現在要是跪下來舔我的逼,說永遠不在乎,我現在就跟你走。”
陳誠看著鄭秀已經憤怒的眼神猶豫了半天,卻沒下跪舔逼,而說道:“我是真心喜歡你,也許你不能嫁給我,但是可以跟我一輩子啊?我養你,我在京城給你買最高檔的別墅,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你要是願意,再給我生幾個孩子,都落你的姓,落我的也行,以後也進黨校青干班,出來也都是高官,這人生不就幸福了嘛?何必再回那個小縣城當一個小大夫呢?”
鄭秀卻嘆了一聲說道:“陳誠,我雖然是小縣城的人,但我爸也是縣長,不是大富大貴也吃喝不愁,我有一個愛我的男朋友,我可以風風光光的做人,做一個正常的女人,何必給你當地下情人像母豬似的生孩子呢?陳誠,我對你的付出已經夠多的了,你玩了我這麼多次,我卻從來沒要求過你什麼?現在我男朋友回去了,我的心也被他帶走了,我知道你們這種人都喜歡玩別人的女人,但你們就不能長點良心放過我嗎?
我要一個從一而終的處女也就認了。但你的朋友也操我兩次了,我的嘴都吃過他們插過我肛門的雞巴,我自己都覺得惡心,幾天都吃不下飯,以後在一起他們還是會找機會玩我,你真的要一個生孩子長得像你朋友的女人嗎?以後孩子長大了,說是你朋友操過他媽媽,他媽媽是個爛貨,你讓孩子怎麼想?就算他們當上了官,不也是婊子養的嗎?你不是作孽嗎?陳誠,我知道你是信基督的,你有博愛但不能沒同情心啊?”
鄭秀說完卻突然哭了,陳誠看著鄭秀掉眼淚卻是心疼,但鄭秀已經被朋友操了,雖然他們兩人上次沒說也知道一定是真的,那天早上兩人一起壞笑,走路都沒勁了,自己卻沒反應過來,還以為是嗨大了,但怎麼就想不到嗨是需要女人散冰的,但朋友永遠比女人重要,女人是衣服甩了還有,但朋友弄掰了就不好處理了。
陳誠等鄭秀哭了一會兒又勸道:“秀,哥們的事對不起了,我真舍不得你,這樣,你再陪我一段時間,你也不用再去進修了,我跟醫院打個招呼就行了。你跟我一起去南方玩幾次,我談生意,你散心,你看行不行?絕對不會再有別人騷擾你。”
鄭秀拿手帕抹干淨了眼淚,卻是心頭一轉,說道:“陳誠,你天天東跑西顛的不累嗎?你忙來忙去才賺幾個錢啊?你看看你那幾個哥哥,你跟他們比簡直是天上地下?以你的能力也應該像他們一樣當官,而不是做生意。”
陳誠卻笑了,說道:“我也有機會當官,但我不喜歡,就出來做生意了,能自由一點。”
鄭秀卻是一陣冷哼,想想說道:“陳誠,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對我,但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你是一個世家子弟,雖然你現在在做生意,但真應該走上仕途,靠你家庭的關系弄個市長省長什麼的都不成問題,而你想要繼續發展或者保住你自己的官位,你就需要一個強力的政治內助,也一定要有省部甚至更高一級的關系,你才能更好的發展,一旦你有了級別,有了官位,這做生意的小錢算什麼呢?你再有錢不也得低三下氣的去求官嗎?搞不定不也得需要你的父母打電話嗎?你不覺得追求我是在浪費時間嗎?女人對你們來說只不過是玩具,而官位才是江山,你真覺得玩玩具就有成就感嗎?”
鄭秀說完陳誠唬了一跳,上帝啊,這是聖母吧?
真的是來拯救我的啊。
是啊?
我有這麼好家庭背景為什麼做生意呢?
我再牛逼不也得搞了一大幫美女去赤裸裸地去攻關嗎?
再有錢不也得陪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麼級別的狗官去喝酒嗎?
遇上那送錢不好使的主兒自己還得求老爸,卻被其它幾個堂兄弟笑話,自己一直以為有錢就牛逼,誰也不在乎,但自己這幾年送了多少錢?
求了多少人?
害了多少個女人?
恐怕自己都已經數不清了。
我一個外國留學回來的人為麼要在生意場上混呢?
憑我這頭腦末說是做個市長就是做個省委書記也正常,自己當年回來可以直接進省市級的青干班,如果去學習了現在早已經是廳市級已上了,何必在這生意場上打轉?
自己的那幾個堂兄弟現在都已經是不大不小的官,當自己還在自認為清純的女大學生身上使勁的時候,他們早都已經玩名模、名記、名星和主持人了,當自己花錢平事的時候,他們只要寫一個條子,一個電話就能把她們全部搞定,想要繼續玩還要看心情。
而錢對他們來說更是不值得一提,他們連褲頭和襪子都能報銷還需要錢做什麼?
最關鍵的是自己無論是賺錢還是搞女人都是在耍手段,都是在利用錢在生錢,利用錢在買人。
而自己的那幾個兄弟根本就不需要這個,他們只要往床前一站,甚至是一句話,一個眼神,那些自認為氣質高雅、美貌無雙的女人就會主動脫光上床,心甘情願地做奉獻。
那種崇拜敬仰的眼神是自己玩的女人眼中永遠也看不到的,她們的眼里只有欲望和錢或者假裝可憐痛苦。
自己一個有錢的生意人跟官比起來太低氣了,自己當年回來也是因為看不慣這官場里的虛偽詭詐勾心斗角的事,才沒進這個圈子。
而自己現在的生意圈與官場又差得了多少呢?
自己付出的絕對比官場的要多,卻沒成就、沒地位、沒面子,所謂的成就感、價值感在官的面前又能值多少錢呢?
陳誠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年是白干了,三十多年有點白活,自己覺得牛逼的事、賺到的錢、玩過的女人在幾個兄弟的面前甚至是在鄭秀的面前都不值得一提,雖然是一個被自己操趴下了的女人,都已經不願意讓自己再操。
因為自己不是個官根本就沒有吸引力。
自己經常搞的那些法國似的浪漫都是小孩子在玩游戲,就是不成熟。
在國內成熟的人只有一種,就是官,就是領導,就是無上的權力,在權威的面前任何人都得發抖。
也許這個人是個王八蛋,但背後的權力就是至高無上。
就像自己在鄭秀的面前一樣,雖然她是一個氣質高雅、蘭姿惠質的普通少女,但心里的良心與正義也是一種權威,她被操醒之後還是一種正義凜然。
只要她諷刺自己幾句,給自己幾個小臉子,甚至是冷著臉不說話,自己就不知所措,不知所為,大腦有點空白,連討她開心的話都想不起來。
而這個小縣城出來的一個普通女子都能看透自己,看明白自己的地位,幾句話就指明了自己未來的方向,甚至是自己的另一半找個什麼樣的伴侶都定下來了,這是誰啊?
上帝啊,這是到底一個什麼人啊?
也知道她爸是個縣長,但從年齡看也應是新提的啊,以前也應該是個普通人吧?
這麼個小小的不值得一提的人物都能看清這官道,而自己在商場上苦痛掙扎,自己是不是他媽的太蠢了,是,是相當蠢。
如果自己現在是個官,可以道貌岸然一本正經地與她談心,再搞一些工作指導、心理關愛、酒場保護、暗中提拔的小手段,然後再假裝感情上痛苦,發誓許諾博取她的同情心,什麼樣的女人不都得主動上床啊?
自己不是早都到手了嗎?
自己這些花錢買來的玫瑰花只能騙不成熟和有想法的女人,對鄭秀這種睿智的、無欲無求的女人簡直就是在玩游戲與開玩笑,她只是在自己的圈套之下不得不妥協,正是因為她因為面子和守護尊嚴,才讓自己更加地看重他,而她在本能的快感過後從內心里從來就沒有自己。
還是他那個公務員的男朋友在心里重要,自己的最終目標永遠不會實現。
陳誠還在默想,而鄭秀也在看著他的眼睛在打主意,怎麼樣讓這個假裝有情有義的天字頭一號混蛋滾蛋,還不能得罪他,免得以後再下黑手,他害得自己夠苦的了。
這幾天外陰上藥之後消腫正常了,但小肚子隱隱做疼一直沒緩過來。
鄭秀還在想輒,手機卻響了,低頭一看,心都要跳出來了,原來是劉易。
鄭秀再抬頭一看,陳誠也在看她的手機,估計也猜到了,心中一動,起身出了臥室的門來到方廳,此時同室的人仍然一個都沒回來。
鄭秀按了應答鍵,貼在耳朵上,那邊劉易溫柔地問了句話:“秀,還在賓館嗎?晚飯吃了嗎?”
鄭秀卻一改口氣,撒驕地說道:“哎呀,親愛的,你怎麼才來電話啊?你要再不打我都要生氣了?”
劉易在那邊一聽,叫我親愛的?
以前都是直呼名字的啊?
這見一面真人是真有用哈,連稱呼都變了,忙哄她說:“這不都是因為車廂里人多嗎?亂糟糟的也聽不清,現在終於都消停了,才給你打電話,我就是想聽清你的聲音,好繼續想你啊!”
鄭秀又嬌哼了一聲,柔聲問道:“親愛的,你吃飯了嗎?”
劉易忙說:“還沒呢,現在一點都不餓,心里肚里全是你啊。”
鄭秀又嬌說:“親愛的,那你怎麼不早來呢?你都不知道人家想你有多苦,你這次要是不來了,我都不想活了。”
劉易心想,我這不是剛來過嘛?
你怎麼又不活了?
也只得繼續哄她說:“秀,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我這次回去把單位的事忙完,還來京城,真的陪你一段時間。”
鄭秀心里說你就是騙我,你單位忙那樣估計火車還沒到就得回去了,但我也不是真的,便仍裝高興地說:“那好吧,但是,親愛的,你要天天給我打電話。”
劉易忙說:“沒問題。”心想我這不天天在打嗎?卻又聽鄭秀撒嬌地說:“不,我還要天天見面。”
劉易一聽有點迷糊,天天見面?不會是做夢吧?也只得問了一句:“你想怎麼天天見面啊?”
鄭秀又說道:“我要你天天跟我聊QQ,天天晚上跟我視頻,差一天也不行。”
聊QQ?
這個東西劉易也知道,在人才的時候就看劉秘書在聊天,那個時候好像叫ICQ ,現在改名了,但自己有個電腦主要是看書查材料,一直沒用過那個東西,看來自己有點落後了。
忙說:“沒問題,回我去就裝一個,天天能看見我的小美人。”
劉易說完又看看左右,見半個車廂的人都在看他,都心想真他媽的酸,你剛才深情吻別也就算了,現在還在這用手機情話綿綿的,你讓我們這些出門在外的怎麼泄火?
你找揍吧你?
那邊鄭秀卻非常高興,說道:“真的啊?親愛的,那我天天去網吧等你,我白天沒時間只能晚上了,我們這網吧還是很多的,我再給你申請個號吧?但我周六周天白天有時間啊,現在網上還能玩游戲呢?還可以對戰下圍棋什麼的,我不在家你的圍棋水平下降了吧?還有現在新出的網游挺好玩的,親愛的,我們可以一起玩啊,我新學會了一種網游,我可以帶帶你這個小白啊,我們一起去砍怪升級……。。”
鄭秀興高采烈地說著就斜坐在了沙發上,有來道去的與劉易煲電話粥。
陳誠在房間里簡直是忍無可忍,鄭秀接電話雖然是去了方廳,但自己在房間里聽的是一清二楚。
鄭秀張口一個親愛的,閉口一個想死你了,如同刀子一樣在剜他的心。
鄭秀在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一本正經的,即使是心動的時候也是羞澀含情地微微一笑,刻意保持著淑女的風范,雖然除了漂亮之外沒有其它背景資本,但那氣質始終是優雅高貴、不可侵犯。
但女人心,海底針,只要衣服被脫光就是另一種面目了,她其實也是過分要面子,卻又忍不住性愛的快感,否則絕對不會妥協。
以前也當自己的面接過那個男朋友的電話,卻也是一本正經的說些正常的事,而現在這個淑女一定是被他男朋友干了,耍乖裝嗲、撒驕賣俏地裝小姑娘。
因為男女的關系只要突破了那層膜就會是另一種感情了。
自己本來是想要個一純到底的,這種被數人干過的女人已經變質了,此刻逼里流淌著別人的精液,自己還能再要嗎?
胡思亂想的陳誠終於長出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沒白玩,雖然最後沒到手但讓自己看清了未來的方向,自己在商業的成功遠遠不如在官場上的地位,自己這麼些年也玩夠了,也賺錢了,成就感也有了,卻是白干,自己的下一步也是要去官場上玩玩了,何況自己還有這麼有利的條件。
陳誠想明白了,方廳里的鄭秀的電話粥也煲完了,最後情話是鄭秀對著手機送了兩個空吻,叭叭地響。
鄭秀撂下手機,陳誠也從屋里出來,手里拿著玫瑰花,既然人家不要,自己留著送給別人吧。
鄭秀看陳誠出來卻沒有動,兩只眼睛亮亮地看著他,臉上還留著因為與男朋友熱情通話之後的余韻,因激動有些發紅。
美,相當美,不知誰曾說過,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的女人,但這個美女卻不是自己的。
雖然已經操翻了多少回,但她並不是像別的女人一樣被操服成了一只母狗,心中仍然有愛人,正在跟別人戀愛,唉,自己並沒有成功,占有了身沒有占有心,算了吧,走吧,沒意思了。
陳誠站在方廳衝鄭秀一笑,這最後的紳士風度還是要的,說道:“秀,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但我仍然要說我對你是真心的,以前的那些事對不起,我希望在以後的日子里,你能與你的男朋友幸福,祝福你們。”
說完轉身到門口換鞋,准備出門。
鄭秀卻站了起來,聽陳誠這麼說,知道終於結束了,心想陳誠雖然不是個東西,曾經害過自己,但後來還是不錯的,多次交合的場景也是很浪漫愉悅的。
他現在也確實是真心的,自己做事也不要太絕了,便走上前說道:“陳誠,你這麼聰明和成熟,你應該有更大的發展空間,而不是做生意,天國最大的生意是什麼,你一個京城人,應該比我清楚,我認為你應該在那方面發展,那里更適合你。我也祝福你,希望你能有更大的成就,還有要保守我們的秘密,既然愛過一個人就不要傷害她。”
陳誠卻是笑了笑,什麼也沒說,鄭秀的話是套話,卻也說到家了,剩下就是自己怎麼做了。
想了想抻手拉過鄭秀的手,像個紳士似的在鄭秀的手背上一吻,然後開了門轉身要走,但還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未等轉身。
鄭秀卻伸手拿過他手中的玫瑰花,在鼻子上嗅了一下,然後說道:“這花還是蠻香的,我收下了。”
說完衝陳誠一笑,那嫣然一笑如月似花比玫瑰花還美,陳誠又呆了,看著鄭秀的眼睛說道:“秀,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快樂這最後一次就走,以後再也不找你了。給我留個最美好的紀念。”
鄭秀心動了一下,覺得下身又酥癢,但一想時間不對,室面馬上要回來了,被人家堵在房里操逼,那丟死人了,不能讓別人笑話,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看著陳誠平靜地搖了搖頭。
陳誠平視著鄭秀的眼睛,雖然被操了很多回,但仍然清純的眼神讓人深深的迷戀,幾近完美的東方古典美人就在面前散發著溫婉可人的光輝,這是一個征服不了的女人,能玩弄她的肉體都已經難能可貴,而每玩一次都更想玩下一次,而不是像其它的浪女一樣,玩過就寡然無味。
陳誠不知道碰了哪根筋,突然在鄭秀的面前跪了下來,一把抱住鄭秀的大腿說道:“秀,再給我一次機會,再陪我一次,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你,行不?秀?求你,求你,我是真心的,秀,就一次,秀。”
鄭秀頓時楞住了,陳誠在自己面前一直是牛氣哄哄的,只是後來為了求歡也說一些順耳的話,但也不是沒性格,底线還是有的,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能下跪?
這可真是嚇死人了。
鄭秀楞了一會兒,卻問道:“我已經不干淨了,我被男朋友干了,你要麼?”
陳誠好像很迷糊,答道:“要,我要,我不管你逼里有誰的精液,我就是喜歡,我現在就舔你。”說完周起裙子就扒鄭秀的內褲。
鄭秀嚇了一跳,一把將陳誠推開,往後退了幾步。
陳誠卻又發瘋,跪在地上說道:“秀,你相信我,我是真愛你的,無論你跟誰我都愛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只要跟你一起,我死了也干。”
鄭秀看著陳誠飢渴的眼神,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陳誠,我沒想到你會這樣,但我真的不想這樣下去了,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一邊是你,一邊是我男友,我真的很難做。”
陳誠跪走了幾步,又抓住鄭秀的裙子道:“你痛就不要分,我不想讓你痛,我只想陪著你一起快樂,我們還是原來的協議,只要你不走,你就是我的,我什麼都答應你,走了,我們就再也不往來,給我個最美好的回憶吧,秀,求你了。”
鄭秀看著陳誠渴求的眼神猶豫了一下,最終說道:“也罷,我什麼都不要,就陪你這最後一次,但你不能再溜冰了,那樣對你身體不好,我也難過。”
陳誠馬上喜笑顏開,說道:“秀,你真是好人,我愛死你了,我一定不讓你吃虧,你說要什麼吧?”
說著竟然捧起了鄭秀的小腳,一個勁兒地舔腳丫子。
鄭秀換了心情,看著像個色鬼似的陳誠是真沒辦法,只好俯下身彈了一下他的腦門,俏皮地說道:“我什麼也不要,就要你老實兒的。你等著吧。”
說完一腳蹬開了陳誠進自己的房間了。
陳誠看著關上的房門,緩緩地起身,出了口氣,一臉的詭笑,自己此時才發現,其實是真愛上鄭秀了,為了鄭秀什麼不要臉的事都做出來了,但遺憾的是她已經讓自己的朋友和她的男友干了,否則自己一定娶她。
但既然不娶她玩玩也是很開心的,至於給她什麼都無所謂,自己以後還會缺錢嗎?
陳誠坐在沙發上等了十幾分鍾,鄭秀才從門里出來,陳誠眼前一亮。
原來鄭秀換了一件深綠色緞面短旗袍,高領卻露著心月形的雪白酥胸,裙擺不高不低恰到好處,不穿絲襪沒有任何瑕疵的修長白嫩美腿,走一步透過旁開衩好似能看到內里的無邊肉色內褲,當然也只是好似,更好似里面沒內褲能看到胯骨上的雪白嫩肉,而古典船形的秀花鞋露著白嫩無骨的腳面,真是步生蓮花,姣小可愛,相當悶騷。
鄭秀在陳誠的身邊轉了一個圈,掂著一只腳的小腳尖,拿捏了一個情感撩人的姿式,嬌俏地問道:“好看不?”
陳誠早已經直眼,色眯眯地答道:“美,溫婉高雅,雪膚玉腿,尤其是這雙秀氣的小腳,真是愛死我了,我的小美人。”說完起身要動手。
鄭秀卻嬌情地一推他,笑說道:“看你那色樣,你著什麼急?你不是要送我東西嗎?你看我這身還缺什麼?”
陳誠哈哈一笑道:“寶貝,你終於張口要東西了,給美人買東西這事我最喜歡,缺的東西多了,走,我們去買去?一定讓你滿意。”
說完上前一個腮吻,把胳膊一架等著鄭秀。
鄭秀這次沒有躲避,任由他親了一下,卻一撇嘴,擦了一下臉,還是把胳膊挎在陳誠的胳膊上。
晚上,陳誠跟鄭秀對坐在一張古典紅木八仙桌上,桌子上的菜卻是西餐,而陳誠已經不關心吃的是什麼了,用刀叉弄著牛排卻色眼看著鄭秀。
而鄭秀也不客氣,根本就不看陳誠,自顧自地熟練地動用著刀叉在進口的各種魚蝦牛肉上下功夫,時不時的再弄一口高檔的紅酒,胳膊上的幾只玉鐲不時地發出觸碰的響聲。
此時的鄭秀戴兩個祖母綠的大耳釘,三只玉鐲,兩個鑽戒,鑽石項鏈,還有一個配套的玉石腳鏈,一塊進口的名牌小坤表,真的是珠光寶氣,這一身珠寶陳誠花了一百多萬帶拐彎。
鄭秀終於吃飽了,放下了刀叉出了一口粗氣,看著一眼陳誠說道:“看什麼?心疼了?放心,我走的時候都還你,現在不過是給你爭個面子,進這地的人要是沒身好行頭,你也丟不起那個人。”
陳誠卻呵呵一笑說道:“沒心疼,都送你了,你就是什麼也不穿,也上檔次。領得出手。”
鄭秀卻一撅嘴,罵道:“去,又說胡話,我可丟不起那個人,以後我再也不跟你出來了,像耍猴似的讓人看。”
陳誠忙哄道:“好,好,你以後就是我的專屬小情人,誰也不許碰,就從現在開始。昨天你男友干了你,我很心疼啊。”
鄭秀卻詭然一笑說道:“騙你的,我根本就沒讓他碰我,他還以為我是處女呢,等我結婚的時候才給他呢。”
陳誠忙哈哈說道:“真的啊,我覺得我的小寶貝不會這麼快背叛我嘛?今夜,我再讓你當一次新娘。”
鄭秀卻一楞,問道:“怎麼?讓我當新娘了?不是以前的小狗狗了?”
陳誠眯著色眼答道:“秀,我愛上你了,我要跟你過正常的生活了。”
鄭秀更是驚訝,想下問道:“不會吧?你這種色狼還能改?還不是糊弄我玩?”
陳誠看著鄭秀繼續答道:“其實就是船上你破身的那一刻起,我就愛上你了,只是後來圈子太荒唐,做了不少錯事,我一直偽裝自己想當個冷s ,我發現我愛上你了就不成功,今天聽你一席話,我醍醐灌頂,決定重新做人,以前那個圈子我不混了,我以後去混官圈,過正常的生活。秀,今天我們重新開始,今夜,你還是我的新娘。我愛你,秀,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鄭秀聽完卻低下了頭,往日的甜苦齊上心頭,幽幽地說道:“我有男朋友的,我答應我要回去的。”
陳誠忙說道:“那有什麼?誰的新歡不是別人的舊愛,何況,他也沒得到你,沒有實質性的關系嘛?而咱們已經做多少次了,我只有跟你做的時候才最舒服,最開心,累死我也干,咱們才是真正的對象和情人關系。”
鄭秀沒有抬頭,卻又說道:“可是,你的那兩個朋友欺負了我,我,我已經髒了。”
陳誠看著楚楚可憐的鄭秀卻是一陣呵呵,說道:“我說過,以後不在那個圈子混了,以後沒關系了,就當沒發生,你也不是自願的,就當你被強奸了,秀,我愛你,我就包容你的一切,我不在乎,一會兒,我還給你口,行不?”
鄭秀故做矯情,說道:“哎呀,髒死了,還說過正常人的生活呢,怎麼又不正常了?”
陳誠看著艷若桃花的鄭秀笑道:“只要你快樂開心,我什麼都願意做。今夜,你是我的新娘,走,去看看我們的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