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同事S老師尷尬的說我就先回去了。
姐姐說先吃完早飯吧,“過來沒事兒,這位是徐姐”。
那保姆又再次禮貌的的點頭彎腰示意,又從廚房端來一盤吃的。
S 老師自稱心理素質天生就好,既然這樣別慫顛顛的溜了,那就干脆大大方大的座下。
我們哥幾個聽到這里都很驚訝,然後罵“要不要臉呢”,蘇琦一笑,大伙也不由的說佩服,只有我聽完心理更加的陰郁,怎麼覺得他講的是自己呢,色膽包天;S 老師和姐姐就這樣座餐桌那里進食早餐,還挺豐盛的,小米遼參,燕窩,幾種甜點。
同事臨危不懼,座下來真吃了一些,隨後才說那我先回去了,姐姐微微一笑。
他發現手機還在臥室呢,姐姐說你自己去拿吧。
走進臥室,那個徐姨在打掃房間,她戴著個橡膠手套,正把扔了一地的紙巾還有避孕套分別撿起裝在垃圾袋里,見他進來禮貌職業性的笑了一下,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他也占頭了一下頭。
同事說硬著頭皮走去拿走手機,然後是倉皇而走。
這有點太尷尬了,兩盒用過的避孕套扔地上,里面還有殘留液體,她居然淡定的在收拾,這個保姆似乎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並沒有顯出什麼不適,這是個什麼樣的家庭真難以理解,還是說這個保姆有著很強的職業操守。
那之後他也明白女人需要他幫什麼,她沒有再提,但是他對孩子關照自不必說,也沒有細說。
本想著一夜情拉倒,本來是應該有正事兒電話聯系,結果一說話還是把控不住。
姐姐還是約他了去家里,直接說老公去廣州了。
S 老師說自己也是沒出息,到她家了她居然還沒回來,就那個保姆大姐在家里,說讓等她一會兒,公司開會有點事情,馬上回來。
這個尷尬別提了,保姆招待他這個奸夫還挺周到,端茶倒水的,他說似乎那時被壓制控制了一樣,這些年交往過多少女朋友,都沒有過這樣,越到後來越覺得不對勁,這雖然刺激有意思,但是太危險,總覺得那個保姆不是一般人。
果然,沒多久就出事了,那天都晚上 9 點多了,倆人洗完換了衣服,姐姐還特意換了一件性感的睡衣,還穿一雙黑色吊帶長筒襪,時間尚早,先喝點酒聊會天再上床,正座在客廳聊,門響小姑娘回來了,那當時肯定都驚了,女孩詫異的說一聲老師,他這時就穿一件浴袍,要命的是她媽媽那身裝束。
同事肯定慌了,只得說我路過你家來家訪一下之類的,但都上初中了誰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小女孩兒愣了一會兒轉身跑了,她媽這回也慌了,拼命的追出去;同事說到這兒還挺惆悵悲傷的,真是對不起那孩子,她媽媽說安撫了不知多久,說了多少次道歉才算安撫住。
但成績可是一落千丈,她媽媽說也不求她成績出色,就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小女孩兒初中沒念完就要求出國讀書,不想在國內了。
這件事兒就是這麼個結尾,同事認為不能說全怪我,但肯定有我大部分責任,真的挺內疚的……所以有些事情,是不能觸碰的。
聽他說的聲情並茂,做老師的確實更會講故事,哥幾個聽完不由沉默一會,然後端著杯子說喝酒,都過去的事兒了誰還沒犯過錯誤,他可能就是犯了大多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年輕氣盛的抵不住這樣的誘惑。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了,既然他知道有這麼深刻的教訓,那就不會觸及這個底线了,我覺得他是個很聰明的人,會有自己的原則。
但我有時就是愛較真,作死般的撞南牆,其實何必去自尋煩惱呢,有時想的挺明白,但你說完全放下又不可能。
蘇琦從同學聚會以來,並沒有招惹過我,但我也不知何時起,就是不自覺得和他較勁,喝酒想灌他,聊天不時就會岔他一句,聽起來像是玩笑,但都帶著剌兒,這也是自己在作!
“所以你現在改好了”我接著問“哥們兒一直不壞”他微微一笑“是嗎,那前幾天我怎麼看見你給個女的送櫻桃”
“啊?”他聽完有些緊張,有點裝沒聽明白“有沒有?”我也是有病,還追問“哪天啊”
“別裝傻了,我正巧看見,挺高個子穿件紅衣服”我說“呵呵”他尬笑兩下。
其實我哪看見了,就是根據老婆那天的情況詐他“看起來關系不一般呢”他心理肯定明白,也不知我都看到什麼了,其實見他承認了,我心理更不舒服,倒是希望他不承認“沒有,就是個朋友。我問你們都不要,就在群里問一聲,她說要就過來拿了”他輕松的說“什麼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他臉上有一種微妙無法說清的表情,那里似透著一種微微的得意。
“普通朋友會那樣?”我酸著心繼續胡說“哪兒樣?”他詫異的看我,大伙似乎也有點興趣“普通朋友你摸人家屁股?”我在這時可以肆意胡說,有沒有都沒關系。
有這事他承認,沒有就當是我夸張胡說,也不會懷疑到我什麼,但是我問出來的話我也緊張,怕他承認。
“嘿嘿嘿!”他衝我壞笑著擠了一下眼睛,眉梢還挑了一下。
這神態交待的明白,他是承認他這樣做了?
其實我也沒親眼看到,之前也就是聽說猜測,沒曾想我這樣側面的讓當事人親口承認了。
他至少那天真的摸了我老婆的屁股。
我真的無法想象,她記得特別清楚,她不穿裙子,穿個連褲襪套個衛衣,稍一動襪子的底部都露出來了,他的動作我都能虛擬想象出來,肯定和上學時一樣,為什麼我敢這樣詐他,根據那時他的臭毛病而分析的。
但是,他嘿嘿一笑。
我老婆怎麼辦,雖然隔著一層襪子,但他不用別的,就摸一把她露出來的臀部下沿,她也受不了。
就蘇琦這手有多“孫子”是普通人想不到的,上學便引無數女生競折腰,更何況現在的他較那時升了級,不在是翩翩少年,但氣宇軒昂,玉樹臨風、實話講更平添了魅力,就沈茉溪的見地,我知道,別看她已是成年也承受不了,之前的事情不提。
就單說這一下子,她那天能活著回來就算是“命大”了。
為什麼這樣說,不用說多少,就摸這一下,她當是隔著襪子的感覺甚至比被高壓電擊了還明顯,被他手摸的地方肯定是滋的一下力道十足,瞬間就得從那里往外咕咕的冒液體,渾身都酥透了,臉恨不得紅到腳尖。
估計從時間來看,倆人沒有過長時間接觸,那就這片刻一下之後,蘇琦走了。
但是我老婆座車里不定得緩上多少時間,邊發呆邊不時的傻笑,頭腦會不受控的放映與那個剛才摸她屁股的人,更深一步快活的場景,這心情和身體不知要過多久才能平復下來;她可能是會阻攔或暗示蘇琦不要去了,陪伴她吧,但蘇琦肯定是沒有答應,所以這意猶未盡的情緒讓她回來發了那麼一個透著騷氣的朋友圈,就是以故意來挑逗蘇琦為目地的,別人看不出什麼,但我可以看到,包括蘇琦的回復;其實當時我以此朋友圈來質問她,材料也夠說服力的,如果她不承認我當場扒下她褲襪從生理都能看出問題,沈茉溪你出去見男人,穿這樣先不說,你內褲上這濕漉漉的是怎麼回事兒。
可兒子的喜報,我退縮了,我知道這時我不能輕舉妄動了,哪怕就是為了兒子,我也要先忍耐,兒了如果成功,我做出這樣的犧牲值得!
但我的性格也如此,聽說了這些自己又是控制不住的往深里想,還想拋根問底,此刻我就是這個狀態,你比如我堅決想,去你娘的不在乎她了,她就是個婊子了,我就把你當成我花錢找的小姐賄賂蘇琦了,等兒子考上大學我一腳踹了你讓你滾蛋完事兒,所以愛怎麼的怎麼的,可實際的情況哪兒有那麼簡單,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說不往心理去騙誰呢,以後的日子有多煎熬我都不在後面過多贅述了,您應該能理解。
“那女的是別人老婆吧”我還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