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大丑與倩輝成為情人,每當老公不在家,或者倩輝春情泛濫,騷癢難耐時,都會讓大丑相伴。
大丑在床上的非凡的英雄氣概,讓倩輝欲死欲仙,戀戀不舍。
她自己都想不到,男女之樂,可以達到那樣的高度,這是她從前體會不到的。
是大丑,把她的性愛生活推向另一個高峰,是大丑,讓她越發覺得,做女人原來可以如此快樂。
她簡直愛死大丑了,她由初次的無奈,被動,轉為投懷送抱,連拉帶拽,百般籠絡。
相比之下,老公,舊情人,算不上男人,只有大丑,才是男子漢。
倩輝的小洞,幾天不被大丑光臨,便會生病似的難過。
她覺得自己完全被征服了,在他面前,自己再沒什麼可驕傲的了,她恰似玩具,他想怎麼玩都成。
為了聯系方便,她送大丑一部波導手機。
大丑看都不看,根本不接,大丑歪頭哼道:“我才不要你的東西,你以為我是吃軟飯的嗎?”
倩輝想不到他還挺倔強,挺有個性,跟自己想象的接手機時,眉開眼笑,手舞足蹈完全兩樣。
她笑語嫣然,硬塞到他手里,解釋道:“先借給你用著,等你買了新的,我還要收回呢。”
大丑這才不情願地收下。
倩輝當然也注意到大丑臉上的長疤,她准確的認識到是這條疤破壞了他本來端正的臉。
這疤太可惡了,她建議大丑上醫院,把疤去掉。
大丑連連搖頭,他說:“這不行,這疤是我的標志,沒了它,我還是牛大丑嗎?我和別人有什麼不同?”
倩輝強調:“我出錢。”
大丑笑道:“那錢你還是自己留著,多買點漂亮衣服穿的讓我看吧。你好看就行了。”
又問倩輝:“你嫌我丑嗎?”
倩輝摟住他的脖子,格格地笑道:“你以為我是在校的小女生嗎?我這個年齡,看重的是男人的實力。”
說著,伸手在他的胯間狠捏了一把。
痛得大丑哼了一聲,罵道:“騷逼,別捏壞了。捏壞了,你哭都來不及。”
大丑當然也問過倩輝,和廠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老公知不知道,你給他戴帽子。
倩輝也不隱瞞,原原本本的說述一遍。
原來倩輝是小縣城人,以高分考入省城大學。
在大學,她的美貌,高雅,吸引了所有的男生,追她的人,不計其數。
她最重視的有兩個,一個是葉秋凡,一個是陳國風。
葉秋凡是學生會主席,英俊多才,風度不凡,是女生們的偶像。
他對倩輝一往情深,不顧一切。
恨不得把心掏出來。
陳國風也同樣痴情,雖然他本人的相貌平平,才不出眾,但他為倩輝,可以豁出命去。
有一次,一個男生提起倩輝時,說一句:“我做夢都想操她。”
被陳國風聽見,他上前就是一耳光,接著,象瘋了一樣痛打對方。
要不是大家攔著,不出人命才怪呢。
此舉驚人,想不到一向老實穩重的國風會動手打人。
倩輝也注意到了,但更注意的是國風的家庭背景。
在校學生中,高干子女為數不少,若論門第之高,家庭之富,誰能跟國風比呢?
他爹可不一般,在那時的省城,他是排名前八的領導,是一位腳一跺,全城發顫的人物。
這樣的人家,倩輝怎能不觸目驚心?
獨處時,她經常考慮自己的人生走向問題。
秋凡是工人的兒子,家境不好,自己家也是一般般,兩人結婚後,得白手起家,要奮斗多少年,才能出人頭地,過上人上人的日子?
她不敢想象。
若嫁國風,那是一步登天。
此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是真正的貴婦人,快趕上宋美齡了。
只是愛情不要了嗎?
在大學四年生活中,倩輝為此不知浪費了多少腦細胞呢,也就是倩輝吧,比較重情,換個女的,早去攀高枝了。
大學畢業那年,倩輝按規定,要回老家工作,老家能有什麼好工作?
哪有省城舒服,她不想回去。
在她的暗示下,國風出面,不費吹灰之力,在省城留下了。
這事,使倩輝再次看清了權力的力量。
到拿主意的時候了。
倩輝忍痛割愛,決定下嫁國風。
秋凡聽說,差點沒自殺了,經過倩輝的再三解釋,他終於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
是的,愛情重要,好日子更重要呀,他一點都不怨倩輝。
國風興奮得不得了,多年美夢,一朝成真。
下嫁之前,倩輝與他有約在先,今後不得干涉她與秋凡的友好來往,不得影響她的交友自由。
這條件也太過分了,國風何嘗不知她兩人的親密關系。
好多人都知道,她倆在大學時,不是上旅店開房,就是到郊外野合,她的小洞,可能早被秋凡的雞巴給插爛了。
盡管如此,國風也忍了,誰叫自己喜歡她呢?
婚後還要來往,那我不成王八了嗎?
猶豫幾天,國風還是擋不住自己的感情,他含淚點頭。
搞得倩輝很心酸,覺得自己太強人所難了。
結婚後倩輝進入高干家庭,如她所想,這里簡直是天堂啊,吃的用的穿的,都不是平常百姓所能比的。
當官是好,有特權,能辦他人辦不到之事。
老頭子一句話,老公進入政府機關了,先是小科員,幾年下來已然是個小官了。
他的官再大,只要回家,他馬上變成大臣。
家里的老婆簡直是武則天,把他擺弄得溜溜轉,自己在外邊的什麼男兒氣概全沒了。
有這樣的好背景,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不但要為娘家謀福利,也要為自己的舊情人出力。
秋凡志向遠大,他在競爭一廠之長時,她是暗中出力的。
否則,秋凡怕是好夢泡湯了。
自己只是跟老公公通個電話,就這麼簡單。
廠子資金不足時,她又叫老公想法,去銀行貸款,給秋凡雪中送炭。
為了常見到秋凡,自己舍棄好地方,到他那兒當起科長來。
為了對得起老公,她盡量守身如玉,然而那不太可能的。
干柴烈火,豈有不燃之理?
為此,她經常內疚。
大丑聽到這里,也暗暗覺得,這女的是不一般,倒挺有人情味的,並不是潘金蓮那樣的人物。
不久,大丑開了第一個月的工資。
生平頭一回開資,自然喜出望外。
他想到市里逛逛,順便給倩輝買點東西,讓她也高興高興。
意外的是,等了半天线車,去秋林那片的线車愣是沒到。
無奈之下,他破一次戒,坐轎車去吧,反正自己還沒坐過呢。
轎車很多,大丑問好價錢,這才鑽進一輛轎車。
大丑輕輕顫悠著身子,試試坐墊,果然比客車上舒服多了,他閉上眼睛,靠上靠背,享受著高檔交通工具的優越性。
大約過了十分鍾,車突然一停,差點沒把大丑給扔前面去。
他睜開眼,還沒等他出聲,司機傻了似的念叨著:“完了,我撞人了,不怪我,是他過橫道不小心的。”
大丑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向前探頭,果見車前躺著一個人。
他趕緊下車,走上前去,一個老頭躺在路上,臉上淌著血。
一試鼻子,還有氣呢。
大丑回頭,想叫這司機快點把人送醫院,結果發現車沒了。
往前一望,那車正拼命地向前飛馳,大丑記住了他的車號,嘴里大罵:“你個狗卵子,真他媽不是人。撞完人就跑,早晚要有報應的。”
罵歸罵,救人要緊,奇怪的是,看熱鬧的人比狗還多,卻沒人想伸出援救之手。
大丑抱起老頭,喝道:“他媽的,都給我滾開。”
眾人果然聽話,給他讓出一條路。
這時,熱心人出現了,一個小青年幫他攔車,雖然那麼多車都不站,總算站住一輛。
小青年幫忙開車門,大丑馬上抱人上車。
司機是個中年漢子,二話不說,以最快速度開向最近的醫院。
到醫院,大丑背起老頭,往里就跑。
醫院接過老頭,叫大丑去交抵押金,大丑今天身上帶了三千元,只好交這麼多了。
坐在走廊里,聞著濃郁的藥味,大丑直反胃。
他忍著,他等著。
大概能有一個小時吧,老頭被搶救過來。
醫生讓通知病人家屬,大丑說:“我也不認識他,怎麼通知他呀。”
醫生說:“老人已經醒了。”
大丑經醫生同意,進去見老人,老人躺在床上,打著吊瓶,見大丑進來,知道是他救了他,他用微弱的聲音說:“謝謝你小伙子。我會報答你的。”
大丑說:“報答倒不用了。你好好養傷吧。對了,怎麼通知你的家屬。”
老人說:“用我的手機,給李家駒打電話。手機在床頭桌上。”
原來是醫生給他放那的。
大丑依言,撥通那位李家駒的電話。
老人說:“你就說李鐵城出車禍了,讓他趕緊到第八醫院來。”
大丑照學,那人大叫:“什麼?是真的嗎?我馬上到。”
為了不影響休息,大丑又到走廊坐著,老人家屬來了,自己才可以走的。
大約十五分鍾過後,五六個人匆匆趕來,穿戴都很講究,盛氣凌人。
領頭那個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
他們從大丑眼前,進入病房,大丑心說:“我也該走了,那錢只好以後再說了。”
他站起來,門一響,那四十歲的男子又出來了,他對大丑說道:“我叫李家駒,是你救了我父親?”
大丑說:“我是路過,見到了,不能不管,就送到醫院來。”
李家駒雙手握住大丑的手說道:“太感謝你了,小兄弟,醫生說,若是再晚點,我父親他就危險了。我們一家人都忘不了你。”
大丑不安的說:“你太言重了,我應該這麼做。”
李家駒像想起什麼事,從兜里掏出幾打錢來,“小兄弟,這錢你先拿著。”
大丑微微一笑,只收下三千元,其他一概不要。
他向李家駒點點頭,轉身走了。
李家駒追上來問,“小兄弟,你叫什麼名?”
“牛大丑。”
“我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呢。”
大丑回頭笑道:“過兩天我還來。來看看老爺子,我才放心。”
李家駒再次握住大丑的手,搖了幾搖,才放他走。
大丑不會給女人買東西,在一家皮包店買一個女士手提包,由於剛才救人,他飯都沒吃,就買了兩個面包嚼巴幾口。
晚上,接倩輝電話,想是他老公又不在家,她要與大丑共渡良宵了。
這女人真是很動人,讓人怎麼操都沒夠,恨不得把肉棒整天泡在她的小洞里才開心呢。
一進門,只見倩輝穿著睡衣,一臉的媚笑,眼角眉梢都含著春意。
大丑把禮物遞給她,她連連親了幾口,又抱在懷里,夸道:“行呀,牛弟弟會疼人了。姐姐不會讓你吃虧的。”
說著,拉他進臥室,床上放一件襯衫,還沒有打封。
她親自打開,給大丑穿上,看穿上還合適,嘴上自夸道:“看來,我的眼光還不差嘛。這款式你穿還真行。”
大丑脫下它,小心地放在桌上,一把摟住她,傻傻地問:“姐姐,接下來,咱們該干什麼了?”
倩輝媚笑道:“還能干什麼?吃東西唄。”
大丑解開她的睡衣帶子,倩輝兩臂一揚,睡衣落地,露出一身香噴噴的白肉來。
也不是全光,而是著了性感的內衣。
胸罩只兜住奶頭,褲衩只兜住陰溝,幾根陰毛伸出來了。
她轉一個身,整個屁股很完美的呈現出來;那布條進腚溝了,不抬屁股,看不出來;兩瓣屁股合在一處,跟滿月一樣圓,一樣晶瑩。
大丑過去,用手去摸,又嘴去親,親得倩輝哧哧直笑。
她讓大丑抱她上床,大丑得令,到床邊時,把她扔了出去,把床砸得嘭的一聲。
大丑脫光衣服,挺著一根大槍,向倩輝壓來,倩輝一躲,大丑差點沒把床墊捅個洞,疼得他媽呀一聲。
大丑抓住倩輝,倩輝一臉的歉意,大丑哭喪個臉說:“寶貝兒,還不安慰安慰它。”
倩輝用手溫柔地摸著,大丑說:“這樣遠遠不夠。”
倩輝明知故問:“那要怎麼樣才行呢?”
大丑道:“你也吃一把火腿腸吧。”
說著,平躺在床上。
倩輝猶豫著,大丑說:“那我先睡了,不管你了。”
倩輝在他腿上擰了一把,罵道:“你這個魔頭,服了你了。”
倒騎在大丑身上,翹起屁股伏下身,雙手握著肉棒,張開紅艷的香唇,把龜頭含在嘴里,先是用嘴套,套得滋滋響,而後,展開舌功,從上舔到下,動作那麼嫻熟,態度那麼纏綿,表情又那麼認真,一點都不淫蕩。
這一串的舉動,把大丑舒服得啊啊直叫,時而聲大時聲小。
他的肉棒硬到極點,又癢得要命,他抱過她的大白屁股,扯掉布條,用大舌頭愛撫她的小穴,陰蒂,屁眼,爽得倩輝屁股動個不停,想擺脫他的騷擾,哪里能夠呢?
在她小穴水流成災,忍無可忍時,她吐出肉棒,轉過身,抬屁股將其套上。
因為肉棒過大,不能一杆進洞,只能一節一節,循序漸進。
當大功告成時,倩輝長出了一口氣,她主動解開胸罩,使一對大乳房以真實面目展現給大丑。
大丑兩手一抓,抓個正著。
倩輝眯著美目,嘴里哼著,屁股起落,一對奶子很快漲了起來,大奶頭硬硬地挺著,仿佛在示威。
大丑樂得用拇指撥弄,象在玩玩具,而肉棒密切配合著她的動作。
女人體力畢竟不行,才幾十下,就慢了下來,實在不過癮。
大丑坐起來,抱她一翻身,變成男上女下,壓住她,雙手撐床,揮動大槍,開足馬力,猛插起來。
沒幾下,倩輝浪叫起來:“好呀……干得好……爽到心……里了……快……快吧……“大丑停一下,伸嘴吻住她唇,把香舌吸了又吸,吮了又吮,才又猛干,把小穴插得響聲不斷。於是,倩輝又開始唱歌。
玩了一會,大丑下地,將她玉腿放在肩膀,肉棒在穴外磨了半天,才在倩輝的請求下,操了進去。
這姿勢很有力量,大丑快如風雨,操得倩輝叫得好聽:“牛弟弟……好棒啊……呀……操……死……姐姐……姐姐……要為你……死了……快快……”
大丑一口氣就兩百下,倩輝實在忍不住肉體的爽快,不久高潮了。
大丑繼續做工,干插不射。
倩輝受不住他的威猛,請求休戰,大丑哪肯呢?
提出苛刻條件,倩輝無奈,只好答應了。
再看畫面,有了變化,大丑坐在床沿,倩輝跪在地毯上,用嘴舌進行服務,看著高貴的美人如此對他,大丑暗暗得意,心說:當男人真好。
當大丑忍不住時,就射在她的嘴里,按事先說好的,倩輝把精液全部吃到肚里,還把雞巴善後,給舔得干干淨淨。
完事後,倩輝掄起粉拳直打大丑,罵道:“你這個魔鬼,我長這麼大,還沒這麼對過男人,我怎麼變得這麼下賤呢。”
大丑抱住她嬌軀,笑道:“寶貝兒,你一直是高貴的。你肯這麼做,還不是愛得厲害嗎。我心里明白,以後一定加倍疼你。”
“你知道就好。”
“寶貝兒,我們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