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飛揚心里一震,想到面前這個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問道:“程華珠的手是怎麼回事?”
水仙子望著邢飛揚冰冷的眼神,不由顫抖起來……
當趙無極抽身離開,吳悅已經痛得幾乎暈了過去。
其實趙無極並沒有在她身上弄太長時間,因為他還墊記著程華珠。
即使趙無極的肉棒上今天已經沾染了兩名處子的鮮血,但他還不能滿意。
所以他一邊用吳悅嬌嫩的處子花房來舒緩下身的腫脹,一邊盯著程華珠。
程華珠雖然仍緊閉雙眼,但蒼白的臉上已經飛起兩朵紅雲,被趙無極揪得腫脹的乳尖硬硬挺著,隨著呼吸不住抖顫,原本干燥的花瓣此時已經完全開放,彷佛一張小嘴嘟著濕潤的紅唇,花瓣間還掛著一股細亮的銀絲,在火光下不斷閃爍。
趙無極見回春膏藥力已發,又在吳悅體內狠捅了幾下,便拔出沾滿血跡的雞巴走到程華珠身邊,俯身撥開花瓣,掏弄了幾下。
他舉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幾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讓老子榨出水來。”
說罷,一挺雞巴,插入羊脂般的溫潤中。
藥力使程華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當趙無極趟著自己滲出的液體進入體內,她知道這個男人終於在自己身上獲得了只有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
聽著趙無極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體竟然讓殺夫仇人如此興奮,程華珠心底在滴血。
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
絕對的沉默。
縱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塗了藥的嫩肉上刮過,給她帶來陣陣深入骨髓的快感,程華珠仍是一片沉默。
沒有聲音,沒有動作,甚至連一個仇恨的眼神都沒有。
緊閉雙眼下,晃動的仍是她眼前最後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體擊起的那片塵土。
塵霧迷漫,掩蓋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蓋了她一生的幸福。
從那一刻起,程華珠就已經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紅燭下閃動著羞澀的程華珠死了;在朱天笑懷中靜靜看著月亮的程華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溫柔起伏的程華珠死了。
趙無極也覺得程華珠死了。
他已經程華珠體內進出了半個時辰,開始的興奮已經被憤怒所代替。
雖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間翻卷出嬌嫩的花瓣;雖然雞巴一次次狠狠撞擊在花心上;雖然淋漓的花徑里彷佛有著流不盡的液體;雖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聲更響;雖然……
但趙無極的修養使他明白,這是一場只有一個人的戰爭。
無論他怎麼勃起,怎麼努力,都沒有任何回應。
空空如野的戰場縱然平整得誘人,卻沒有聲音,沒有軍旗,沒有戰鼓,甚至沒有對手。
他彷佛是在與虛空搏斗。
他一次次揮戈猛進,換來的卻只有疲憊。
趙無極並不是一個很講究對手的人,無論是原來的朱笑眉那樣的剛強,還是吳悅這樣的柔順,甚至是後來的朱笑眉那種疑木,他都能在她們身上獲得快感。
趙無極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麼。
但程華珠顯然不同於以往任何一個對手。
她那死一樣的沉默,令趙無極有種無能為力的泣喪。
而這種泣喪,深深的激怒了他。
趙無極沉著臉把程華珠翻過來,生硬地擠入了後庭。
他無視身下迸出的鮮血,只是冷冷盯著那雙緊閉的雙眼。
未經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雞巴下綻裂。
“很痛吧?”
趙無極想。
但程華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躪。
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緊閉的雙眼,顯示著她的意志。
遠比花徑緊窄的菊肛終於使趙無極發泄出來。
但他的怒火卻絲毫沒有得到發泄。
射入程華珠體內的陽精夾著鮮血,緩緩從撕裂的菊門流到地上。
下面的花瓣間,還不斷涌出晶瑩的蜜液。
趙無極盯著那具一動不動的肉體看了一柱香的時間。
然後他站了起來,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來嘗嘗吧。”
眾人一擁而上,圍在程華珠周圍。
但他們卻不知道趙無極的心思,他們沒有心情去仔細觀察女人的心態。
他們只知道地上這具肉體很美麗。
他們知道這具肉體有一種女神一樣的美麗,卻看不到肉體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輝--趙無極能看見,那是種令他束手無策的光輝,所以他才放任眾人去破壞;眾人只知道這具肉體圓潤的曲线很動人,卻看不到那些曲线所顯示的萬種風情--趙無極也看不見,但他能想像。
他想看到那些曲线運動的樣子。
眾人只知道這具肉體一直在沉默,但他們不在乎--趙無極在乎,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摟抱著擺成種種姿勢的肉體,彷佛毫無意志的玩具,雖然被一群同樣赤裸的男人圍在中間,程華珠卻像是一個擦肩而過的陌生人,眼也不轉一下的遠遠走開。
沒有喜歡,也沒有厭惡,因為她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而且是沒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
雖然無數或大或小或長或短或粗或細的雞巴一一進入她的體內,在她體內抽送,在她體內噴射。
在嬌嫩的肉體上帶來種種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會,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既然無能為力,那就一切都無所謂好了。
或者無能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僅僅是這種無所謂的姿態。
“對她來說,那就是她那雙閉著的眼睛吧?”
趙無極看著這個被蹂躪的女人的冷漠,心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