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銀鳳偷看床的微妙眼神被齊老K捕捉到了,他目光色色地盯著她的臉。“咋了?著急了吧?是不是被我描述的情景陶醉了?那就快點吧!”
然後他笨拙地站起臃腫的身體,就要去拖抱梁銀鳳坐在椅子上的豐腴的身體。
梁銀鳳下意識地身體一哆嗦,馬上浮現苞米地里那個野獸托著自己身體刮得苞米葉子嘩嘩直響的驚怵情景。
她敏感地站起身,驚亂地說:“不要!我自己上床!”
齊老K嘻嘻地笑著:“這就對了嗎?今晚是你我大喜的日子,就像洞房花燭一樣,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們要珍惜這每一秒的好時光啊!”
梁銀鳳已經坐到了床邊,看著他一堵牆一般的身體。“嗨!我們這不過是偷青而已,有那麼美妙嗎?你也太夸張了吧!”
齊老K開始站在那里解花格襯衫的扣子,眼睛痴迷地盯著坐在床沿上神態羞澀的梁銀鳳。
“寶貝兒,說句真心話,今晚是我一生中最陶醉的夜晚了,就算我新婚的那個晚上,也沒這麼高興過呢!寶貝兒,今晚你就是我心愛的新娘子!”
說話間,齊老K已經把襯衫脫下,扔到對面的辦公桌上。
梁銀鳳望著他滿身肥牛一般的繭子肉,心里一陣驚恐,怯懦懦地說:“那.....你今晚可要對我溫情些呀!不准你動粗魯!我不喜歡畜生一樣的男人!”
梁銀鳳的情態讓齊老K心旌搖蕩,忙不迭地說:“寶貝兒,你盡管放心,我會慢慢來,不會傷到你的!”
齊老K又急促地解開了褲帶,同時眼睛灼熱地盯著梁銀鳳,催促說,“寶貝兒,你咋不脫呀?難道還等我動手嗎?那樣也好,一會兒我親自為你輕解羅裙,那樣更有滋味兒啊!”
無奈之下,梁銀鳳只得開始行動,她神色羞怯而慌亂地脫著衣服。
她心里更多盤算的還是怎樣減輕今晚的苦痛。
為了拖延那硬物晚一些進入自己的體內,她沒有以順從的姿態把衣服脫光,而是下體穿著小褲衩兒,上身穿著一件紅色抹胸的跨欄背心,就上了那張雙人木床,掀開被子躺在散發著一種怪味的褥子上。
梁銀鳳躺在床上,驚恐地望著一件脫得一絲不掛的齊老K。
那簡直是一座嚇人的肉山;更可怕的是肥沃的雙跨間那根丑陋的怪物:雖然比不上路上侵襲自己那個男人的東西那麼大,但也是碩壯無比,而且是一個向上彎著頭的怪樣家伙。
或許善於行走花叢間的那些身體壯,欲望強烈的男人們,都有一個相同的秘密武器:那就是強壯的命根子。
這是他們征服女人的武器,也是傷害女人的孽具,卻是那些男人生存快樂的源泉。
看到男人的那個玩意,梁銀鳳就不寒而栗,整個身心都頓時處在緊張恐懼之中。
路上苞米地里遭遇的那根畜生才有的奇大無比的孽根已經摧殘得她傷痕累累,那里面已經不堪衝撞了。
她預感到,齊老K的那個玩意也是一個難以承受的野蠻物。
為了減輕摧殘吐痰之苦,她提醒自己:順從,放松,進入女人柔的狀態,克剛。
她是一個過來的女人,也是一個柔情百種的女人,她當然懂得女人怎樣進入那樣的狀態了。
齊老K已經爬到床上來,一百多斤的體重把木床壓得直忽悠。
他眼睛放射著可怕的亮光盯著梁銀鳳白嫩嫩的身體。
“寶貝兒,咋沒脫光呢!嘻嘻!是等著哥來給你拖吧!那好,你哥來了!”
說著雙手已經搭住了她黑色小褲衩的腰邊,就要往下褪。
梁銀鳳猛然坐起來,她不能讓他這麼快就接觸那個地方,她要轉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她說:“你別急,我自己先把這個脫下來!”
說著,麻利地將上身那件快藍背心從頭上拽下來,扔到一邊,又躺會到褥子上。
齊老K的視线果然轉移到她胸前的風景區里。齊老K頓時驚呆了:梁銀鳳里面竟然沒有兜胸之類的遮護,背心脫去,風光就直接閃現了。
那是兩座挺拔的峰巒,兩顆鑲嵌在那上面的珠子顫動著閃著奇異的光澤。
齊老k已經顧不得去扒褪她的小褲衩了,整個意念都集中到這美妙的風景上來。
他情不自禁地把扒扯她~褲的雙手轉移到那兩座山峰上,開始了貪婪的跋涉。
很快,那張噴著熱氣的嘴,也在舌尖的引導下滑行到美妙的肉包包上,然後貪婪地把一顆珠子吞到嘴里。
屋內響徹著奇怪的“吱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