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個可怕的夜晚,胡雙十手下留情,沒有動孫娟身上的一根汗毛,孫娟當時還慶幸自己沒有死也沒有傷。
只是黃老六那半截東西留在自己的那個地方,在醫院里卻挨了一刀,把那個怪物從身體里取出來。
之後她就做了一種恐懼症:不要說見到男人那玩意,就是想到那個怪物就全身瑟瑟發抖。
當然了,在那夜之後,她再也沒有機會見到男人的那玩意了,因為黃老六身下已經齊刷刷地什麼也沒有了,別的男人她當然沒有機會見到了。
但黃老六出院回家後,孫娟卻像是猛然跌入到了可怕的地獄里。每夜生不如死的時候,她倒在責怪那夜胡雙十為啥不一刀殺了自己呢。
黃老六不僅身體變了性,而且心理上似乎已經變了態。
出院回到家里的當天夜里,黃老六就憋悶地在前屋的商店里喝得醉眼朦朧。
他左手里握著一根擀面杖一般粗的足有半尺多長的火腿腸,右手握著一個還有半瓶啤酒的啤酒瓶子,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嘴里爆躁地罵著。
他罵胡雙十,罵胡家人,也罵胡家女人,幾乎是看見誰罵誰。
來到後屋看到了孫娟,當然更是罵不絕口:“小婊子,你她媽的簡直……就是掃把星,可把老子坑苦了!操你媽的!老子現在不是男人了,再也不能操你的~比了!”
然後托著孫娟的下巴,“小婊子,你現在想啥呢?是不是…又想回到胡雙十家里去?”
孫娟唯唯諾諾地急忙說:“沒有啊!我……沒有想再回到胡家去呀!我這不是在你身邊呢嗎?我啥時候說…想回去了?”
“啥?你想回去了?”
黃老六抬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孫娟的左臉上。
“我操你媽的,你還想回去?你下輩子也別想回去了!老子是沒那玩意了,可你還是要做老子的女人,你還是要每夜陪老子睡覺!你敢離開這里半步,老子就要了你的命,不信你就試試!”
然後抬手又是一巴掌,孫娟卻躲開了。
孫娟急忙岔開他的話,說:“你喝多了!快睡覺吧!我上炕給你鋪被去!”
然後慌亂地上炕鋪了兩床被褥。
黃老六看著她鋪了兩床被褥,又歪斜著指著她罵道:“操你媽的,你想干啥?你今晚竟然鋪了兩床被……是不是看老子沒有了那玩意,你就不想和老子睡覺了!”
“沒有啊,沒有那意思!”
孫娟嘴里慌亂地說著,手里又急忙把另外一床被褥又疊好放到被廚里去了。
然後下地想把他扶上炕來。
黃老六卻一把推開了她,說:“你先自己…上炕,把衣服脫得光光的,等著老子!老子的酒…還沒有喝完呢!”
說著,又把那半瓶啤酒一揚脖喝得一滴不剩,然後把啤酒瓶子和那根香腸都撇到炕上。
孫娟不明白他還讓自己把衣服脫光干啥?
還有那個必要了嗎?
但她嚇得像個避貓鼠,當然不敢不從了,只好碼流地脫著衣服,但她卻沒有全脫光了,還留著~罩和和小褲衩兒,忐忑不安地坐在褥子上,等著黃老六上炕。
黃老六的眼睛里放著渾濁的惡光盯著她,嘴里吼叫著:“我操你媽的,我說讓你脫光了,你偏他媽的不脫光了,是不是想和老子較勁兒啊?”
孫娟咋著膽子頂了一句:“脫光了干啥呀?你還能干啥呀?那不是折磨人嗎?”
“我就是…想折磨你!你他媽地看老子沒那玩意了,就嫌棄老子了?是不是?老子那玩意是咋沒的?都是你這個小婊子把胡雙十勾引來的!你別看老子沒那玩意了,可一樣和你睡覺!”
“是啊!我沒說不和你睡覺啊!這不是在等著你上炕呢嗎?你倒是快來呀!你都喝成那樣了,咋還不睡覺呢!”
孫娟想轉移他醉意和爆怒交織的情緒。
可黃老六還是在爆怒著,指著她。“你他媽別廢話,快給我脫,脫得光光的!老子要和你睡覺!操你媽的,你脫不脫?”
黃老六就要往炕上爬。
可他爬到炕上的時候,孫娟已經碼流地把~罩和小褲衩都褪掉了,白花花地坐在褥子上驚恐地看著他。
“我……脫光了,你快來吧!你想干啥呢就干吧!我等著你呢!”
說著,竟然仰在褥子上,張開雙腿。
孫娟這樣的話和那樣的姿態更加刺痛和激怒了黃老六。
“小婊子,你是不是…在嘲笑我,嘲笑我沒有那個玩意了?啊?你很得意吧?可你想錯了,老子沒那玩意也一樣能干的你哇哇亂叫!你信不信?”
黃老六說著,竟然隨手抓起炕上那根粗壯的火腿腸,在手里晃動著。“老子今晚就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