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非常急切的想與顧秀英搭上話,便於了解清河市內的最新情況,例如收復市區進展如何,軍隊目前具體在什麼地方駐扎等等。
但又覺得貿然登門拜訪過於唐突,還會暴露己方的身份以及目的,引起不必要地誤會,斟酌半天,最後將這件事交給一個年輕姑娘去完成。
這姑娘姓黎,叫黎夢媛,今年25歲,是市檢察院的行政人員,她既是女性,又恰好住在顧秀英房間的斜對面,接觸起來比較自然,不會引起對方的懷疑和顧忌。
黎夢媛其實並不太願意去做這事,她作為從龍潭鎮第一批,也是最後一批安全撤離的人員,起初滿心以為離開災區後,生活就會回歸正軌,什麼災情或是災民的身份很快就會遠離她的人生,然而,很快她就親身經歷了什麼叫世事無常,人心叵測。
跟著市里這些殘存下來的領導,包括自己也動用了社會及體制內的關系,才能暫且在這招待所棲身度日,即便是自己父母,以及省里任職的姑姑,也沒能將自己從蓉城順利帶到他們身邊,去往重兵把守,更加安全的省城。
她心里本來就不痛快,眼下又莫名其妙的被領導安排了這一檔子莫名其妙的事,要不是有昔日直屬領導在場,黎夢媛的大小姐脾氣差點就發作,沒辦法,現在自己孤身一人在這里,她也只能默默忍耐下來,等待希望的轉機。
說實話,跟這位什麼新晉防衛團團長的母親接觸,在她看來,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知道了清河市的現狀又能怎樣?
離蓉城幾百公里遠,你們還能回去救災不成?
要救災,干嘛當初急衝衝的逃出來?
一幫虛偽的官僚!!
雖然是不情不願,但好歹是答應了直屬領導,事情還是要去做的。
還好,這位顧阿姨並不討人厭,平時偶爾遇到還互相打過招呼,說幾句話難度並不算大。
顧秀英也注意到了這個年輕姑娘,第一次偶遇,就覺得眼前一亮,這姑娘可真是天生的一副古典美人的胚子!
現在那可是不多見了,她活了大半輩子,都沒瞧見過幾回這模樣的!
也不知是誰家的閨女,可真有福氣!
想起自己家那28歲終身大事還沒著落的兒子,不由感慨,要是能娶這樣的姑娘做兒媳婦……哎喲,不成,不成!
這樣的女孩子太漂亮了,自己那老實兒子怕是降不住喲!
剛認識的時候,顧秀英還覺得,這姑娘性格是有些傲的,雖然表面上客氣,但始終保持著距離,沒想到,漸漸地,她竟然主動找自己說話聊天了,相處下來,又覺得對方其實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難以相處。
後來又了解到對方一些個人情況,老家也是清河市人,父母都在省城,目前還是單身,身邊既沒有家人陪伴,也沒個貼心的人照顧,不由讓顧秀英動了惻隱之心,平時做飯時除了自己和丈夫那份,還經常給小黎也多備一份,起初黎夢媛也禮貌地拒絕過,之後拗不過顧阿姨的熱心,吃過一頓飯後,就再也沒拒絕,還經常幫她分擔些家務活。
一來二去,顧秀英又覺得小黎這姑娘挺好的,雖然她的家世比自家要強,但自己兒子如今也新晉了團長一職,就算要論門當戶對,也不會落了下風,於是暗暗將對方當做兒媳候選人來相處和對待,平時聊天話題也就經常往自己兒子那邊引,順帶講一些有關清河市近來的傳聞。
原本還擔心年輕人不會喜歡聽這些,沒想到小黎倒是對這方面頗感興趣,她說清河市畢竟是家鄉,現在受了災換誰心里也不好過,還是希望能早日平定災情,恢復正常的生活。
於是,顧秀英就借著跟兒子隔三差五聯絡的機會,打聽一些收復清河市的消息,有機會就說給黎夢媛聽。
和自己默認的兒媳候選人相處的日趨融洽,顧秀英給丈夫安剛送飯的時候,忍不住跟他提起這件事,覺得自己給兒子找了一門得體靠譜的好親事。
頭發花白的安剛默默吃著飯,卻並不太認同妻子的想法,現在的年輕人在感情方面敏感而脆弱,不像過去,對物質沒有那麼看重和苛求,當然,這也是社會環境的劇烈改變所帶來的深遠影響。
如今的婚姻,社會地位和經濟條件才是大頭,之後才是男女雙方的感情基礎和意願。
知子莫若父,安剛了解自己的兒子,別看他平時隨和沉默,一旦涉及自身看重的事情,更喜歡自己拿主意,很反感別人橫加干涉,感情方面更是如此。
以前也不是沒給他介紹過對象,最後不都不了了之,問他什麼情況,只說不合適,不是一路人。
起初安剛也干著急,對兒子發過火,家里也鬧得不愉快,時間一長,他就看出來了,這事強扭不得,還得看兒子自身的意願,現在的年輕人哪,自主意識是越來越強,啥事都不要過於樂觀了。
“你說的那個姑娘,人家里是體制內的,社會關系網只會比咱家復雜,只不過如今落了難,一時顯得有些勢孤而已。咱兒子才剛起勢,以後怎麼樣還很難說,我呀,勸你不要剃頭挑子一頭熱,介紹歸介紹,至於以後能有什麼結果,還是看他倆自己,我們就不要過多摻和了。”
顧秀英本來是滿腔熱情,被丈夫兜頭澆了一瓢涼水,頓時有些不服氣,但回憶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又不得不承認丈夫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但嘴上卻仍倔強道:“兒子好不容易獲得一次難得的機遇,也不知道說些好話!再說,我也沒奢望非要促成這件事,但好歹是眼前的一次機會,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有結果?兒子也不小了,你這個當爸的也不知道著急!”
老倆口就此開啟了日常拌嘴的模式,要是安天河在一旁,早就找借口溜了,如今兒子不在身旁,那更是少了顧忌,半是爭論半是辯駁的拌起嘴來,直到隔壁床的病人從外面回來,夫妻倆才草草結束這場爭論。
安剛住的這間病房,是第一人民醫院的普通干部病房。
推開紅木色的房門,寬敞明亮的病房里僅有兩張隔開的病床,配有電視、中央空調和獨立衛生間,24小時都有主治醫生和護士輪班照料,是集治療和調養為一體的體制內福利。
在主流媒體的輿論導向中,干部病房,通常被批為特權病房,體現的是官僚階層普遍的"特權病"、"利益病"、"不適病",被視作腐敗的一種具體表現。
其實,干部病房的歷史可以追溯至20世紀60年代初。
當時,為了加強對老軍人、老干部和高級知識分子保健和醫療上的照顧,一些醫院被指定為干部保健定點醫院。
這些醫院後來專門設立了干部科,滿足越來越多的醫療需求。
支撐干部病房的,是一個一直在運轉的干部保健制度。
老百姓認為自己看病這麼難,干部看病卻多有優待,心里不平衡。
尤其當前的干群關系也不是很融洽,干部群體中頻發的腐敗問題,導致老百姓對官僚干部很不滿意甚至是敵視,連帶著對醫院設干部病房就更加不滿和憤慨了。
但他們並不知道這個特權病房的具體根源出在哪兒,實際上,是國家整體的醫療系統資源分配不均衡、制度不透明所導致的。
以安剛為例,要不是他兒子在特殊情況下獲得了官方身份,他也多半住不進這種干部病房,大概率會被安排到商務VIP病房,價格比干部病房貴不說,還不一定能優先獲得最好的醫療資源待遇。
這就是體制內的好處了。
和安剛同住一個病房的,是個四十多歲有些發福的中年人,頭頂有點禿,平日里不苟言笑,基本看不出他情緒上的變化,活像一張撲克臉,跟他們夫妻倆很少有交流,習慣獨自臥床休息,看看新聞報道,偶爾翻翻書什麼的。
所以,每次他在場時,病房里的氣氛就顯得尷尬和冷清。
顧秀英不喜歡這樣的氛圍,同樣也不喜歡那個人,總覺得對方陰沉沉的,等丈夫吃完午飯,簡單收拾一下就離開病房回招待所了。
安剛下床簡單活動了一會,漱漱口又喝了點茶水,正准備打開手機看看新聞,沒想到隔壁床的中年人居然破天荒的主動找他攀談:“這位……老哥,請問貴姓啊?”
安剛雖然有些奇怪,但出於禮貌還是回答道:“免貴姓安,安全的安。”
“不知今年貴庚……?”“今年五十有七了。”
發福中年人扯出一個不太自然的笑容:“呵呵~那叫你一聲老哥,是應該的了,鄙人姓錢,幸會幸會……”頓了頓,他又道,“敢問,您兒子,可是清河市地方防衛團的安團長?”
安剛搞不清對方真實的意圖,但覺得告訴對方也沒啥大不了的,便點了點頭道:“沒錯,那正是我兒子。”
“還真是……”中年人臉上難得泛起一絲喜色,“安老哥,我這人性格沉悶,向來不善與人交流,還請莫怪我之前失了禮數。”
“沒事沒事~“安剛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遇到陌生人,很少有人會主動去打招呼,何況還是在醫院里,人之常情罷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才重新恢復了往日的沉默,雖然剛才並沒有聊些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好歹病房里的氣氛比之前柔和順暢多了。
只是安剛隱隱覺得,這位姓錢的病友,像是有什麼心事,一直憋在肚里,卻又不願輕易開口與人訴說——算了,自家人管自家事,何必替他人瞎操心,我只需快點養好傷,早日出院一家團圓才是正理。
……忙碌了一天,安天河略感疲勞的回到水電站主基地。
軍隊士兵的總人數眼看即將達到預定目標,武器彈藥也已經大體分配補充到位,有關收復龍潭鎮決戰的准備工作,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這讓他時常心潮起伏,難以鎮定,總是擔心還有什麼遺漏問題沒有及時發現。
好在自那天屍潮退卻後,再沒有出現什麼特殊情況給他增加麻煩,身邊又有高峰、雷鳴、凌戰三人,幫他出謀劃策,查漏補缺,另有智能副官暗中給與提示和建議,這才讓他的心緒逐漸安定下來,專心致志地整編隊伍,規劃防线。
這一天下來,即便安天河經過初級基因優化液的增強,仍然感覺腦袋微微發沉發漲,不知又耗費了多少腦細胞,這讓他不由有些欽佩那些常年位居指揮第一线的職業軍人們,究竟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回到休息室,夏妍依然如往常一樣在廚房忙碌著,進去打了聲招呼,被她催促去盥洗室稍作清洗准備吃飯,洗到半途,一段悠揚的音樂想起,卻是手機響了起來。
匆忙擦干手取出一看,是老媽打過來的。
最近,老媽來電的頻率突然增加,而且尤其關心收復市區的進度,十五集團軍司令部的命令是要求他們原地休整,整軍待戰,而他們自己則積極備戰,准備一舉收復龍潭鎮,跟命令幾乎是相悖的,所以,安天河自然要保守秘密,等奪回龍潭鎮,將生米煮成熟飯再說不遲。
所以,盡管老媽多次問起,安天河也只挑些不重要的信息回答,例如什麼得到空投物資啦,搜救幸存者啥的,今天也是如此,和老媽拉了會家常,順帶提了些不涉及核心機密的消息,便被催著吃飯去了。
和夏妍有說有笑的吃完晚飯,兩人出去逛了幾圈消消食,回屋後愜意地將頭部枕在夏妍渾圓軟彈的大腿上,握著她滑嫩的小手,說些親昵無間的私房話,溫香軟玉在側,清麗佳人近在咫尺,唾手可得,安天河很快就來了興致。
兩只色手在她腰肢和豐滿的胸部不住撩撥挑逗,惹得夏妍花枝亂顫,嬌嗔不已,知道今晚是逃不過他的魔爪了,只好羞怯地催促安天河先去洗澡。
嘿嘿賊笑中,安天河正准備去拿換洗衣物,忽而瞧見夏妍無限美好的背影,以及低下身撿東西時撅起的豐腴圓臀,靈光一閃,忍不住上前摟住她的腰身,湊到白皙的耳垂旁低聲道:“寶貝,我們一起去洗吧?”
夏妍一聽,面色登時發燙發紅,嬌艷欲滴,渾身都開始發軟,卻下意識地表示拒絕,問她為何不肯,卻支支吾吾說不出來,只是搖頭不同意。
安天河哪里會輕易放過,深吸著她甜美清幽的體香,親吻暈紅的臉龐,再三保證說,在浴室絕對不會亂來,只是一起洗個澡。
最終,夏妍實在拗不過他,只好勉強點頭答應,安天河樂得嘴巴都合不攏,喜滋滋地去准備了。
浴室里,蓮蓬花灑噴出細密的銀色水柱,升騰起陣陣熱氣,安天河早就將自己脫得一干二淨了,當先衝洗起來。
夏妍依然很害羞,進來時仍穿著貼身內衣褲,羞紅著臉背對著他,將乳罩緩緩解下,內褲卻冷不防被安天河悄悄蹲在她身後唰地褪下,驚得她尖叫起來。
“哎吖~~你討厭!嚇我一跳!”
“嘿嘿……寶貝,洗澡總歸是要脫光的嘛,我怕你著涼,快進來衝衝,這水溫度正好!”
夏妍氣鼓鼓地在安天河身上揪了一把,卻也因此不再那麼羞怯矜持,施施然走到花灑之下。
不過,她仍是將赤裸的嬌軀背對著安天河,不敢直接與他對視。
沒承想,被安天河扳住肩頭一把轉了過去摟進懷里,兩具赤裸的肉體就此緊緊貼在一起,夏妍比安天河矮了大半個頭,嬌呼驚叫聲中,頭仍是壓得低低的,躲在他胸口不願擡頭,小手卻握成拳頭在安天河身上輕錘。
“你欺負我……說好了不亂來的!”夏妍嬌軟的聲音帶上了哭腔。
安天河知道不能再魯莽了,連忙輕撫著她雪白光滑的脊背,柔聲安慰道:“寶寶,我哪舍得欺負你呀,我只是想仔細看看你而已,你卻老是背對著我……”
“那還是我不對羅?!”夏妍又好氣又好笑。
“沒有,沒有,是我不對,嚇著寶寶了,嘿嘿,為表歉意,就讓我來服侍你,先幫你洗,抹沐浴露!”
“呸~才不要你抹呢,就沒安什麼好心!”
安天河卻雞賊地搶先往手心里倒了些沐浴露,雙手來回搓了幾圈,就開始往夏妍的嬌軀上塗抹,惹得她邊躲邊叫邊笑,二人就在這窄小的淋浴間里嬉戲打鬧起來,活像兩個沒長大的頑童。
隨著呼吸和塗抹的動作,夏妍雪玉般晶瑩的胸脯急速起伏著,嫩紅的乳暈也逐漸加深變成了嬌艷的桃紅色,平坦如砥的小腹微微顫動,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充分展示出她身材的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即使如此,她嫩白的雙腿依然緊閉保護著若隱若現的誘人桃源。
細膩嫩滑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兩手交叉保護著自己飽滿的胸脯,那對如同吊鍾般豐滿的乳房,就像兩顆熟透了的碩大水蜜桃,隨著她手臂的晃動歡快地跳躍著,兩座偉岸的峰巒之間,一條深邃的溝壑讓人產生無限的瑰色遐思。
正當安天河貪溺的眼神欲翻越那雪白高聳的峰巒,去覓尋峰頂那兩朵的嬌艷紅花蕾的時候,夏妍再次轉過身去,不讓他繼續看,卻無意中暴露了她那高聳挺翹的臀部,兩瓣豐盈而飽滿的臀肉,在她躲閃的動作下,仿佛兩團"涼粉”一般顫巍巍地抖動晃悠著。安天河的思緒沿著兩條隆起的弧度,漸漸探入那片孕育生命的幽谷,帶著對於造物主的慨嘆,漸漸的他感到身體的某個部位在迅速滋長,在勃發。
燥熱沿著小腹向皮膚的每一個毛孔蔓延開來,仿佛能清晰地聽到火熱的內心深處,一只暴虐的猛獸發出陣陣飢渴的嘶吼。
在打鬧嬉戲中總算洗完了上半身,夏妍說什麼都不再讓安天河觸碰下半身了,第一次共浴,安天河也不想太過逼迫對方,自己草草洗干淨,就先躺進了旁邊不算寬的浴缸,舒服地長吐一口氣,目光卻時不時瞄向淋浴間正在清洗下體的夏妍。
溫水加上男人撫摸的刺激,將夏妍渾身弄得紅通通的,顯得尤為性感嬌媚。
等她將一頭烏黑的秀發衝洗干淨,安天河悄悄從浴缸里站了起來。
重新鑽進淋浴間,雙手緊緊擁抱著她,充血勃發的肉棒不斷地在她大腿臀股間蹭來蹭去,來回摩挲。
夏妍的紅唇此時已經被安天河含吮住,嬌軀在粗長梆硬的陰莖挑逗下,連連顫抖哆嗦著。
“寶貝,我之前一個人洗澡的時候就幻想著在這里和你做愛!”
“這里……怎麼可以?”夏妍趁著安天河松開唇舌的空隙,大口喘息著,臉上流淌著水珠,瞪大雙眼,兩腮通紅一片。
安天河看著懷中赤裸的如嬌花般艷麗的美眷嘿嘿一笑,“當然可以,而且還有很多花樣呢?要不今天就試試吧……”
“不,不行……”
”沒事的,寶貝,只管交給我,你就好好享受就行!”
夏妍雖仍然有點頑固地搖頭,卻也不再明言反對,安天河連忙關了噴頭,也不把她胴體上的水珠擦干淨就蹲下身子,摟住圓翹豐腴的肉臀,嘴唇直接含住豐厚的陰唇,舌尖刺探進一线天般窄小的蜜穴口,在夏妍那細小緊窒帶有褶皺的陰道內壁舔刮吸吮起來。
夏妍頓時就像只貓咪一般無助地嗚咽呻吟,雙手只能抓揪住安天河的頭發,屁股不住往後躲閃扭擺,想借此逃避唇舌的挑逗追擊。
“嗯嗯……不行……不能這樣……呃啊……”從未經受過這樣強烈刺激的夏妍,殘存的定力很快消耗殆盡,再也忍受不住了,呼吸急促而紊亂,下體一抖一抖的,兩只手根本不知道放在哪里,一會抓住箍在她臀後的小臂,一會又抱住安天河的頭部,嬌喘連連,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安天河繼續舔吻了一陣,直到夏妍的蜜穴已經濕潤得一塌糊塗,這才站起來將她垂落披散的頭發捋順到腦後,露出嬌美精致的五官,一把將她抱起走到浴缸旁邊,將一只修長白皙的玉腿輕輕放踩在浴缸邊沿上,另一條光裸修長的美腿勾住自己的腰身。
夏妍的表情充滿嬌羞,其中又帶著幾絲好奇,微閉著雙眼默默的任男人擺弄。
安天河將她一雙鮮藕般的手臂纏繞在自己脖子上,又扶穩她的細腰,一只手捏住龜頭,順著大腿根部那條紅潤的肉縫,將早已勃發粗壯的陰莖抵住窄小的蜜穴口。
經過之前的舔吮,陰道內這時愛液豐沛非常潤滑,所以硬挺的肉棒沒費多大力氣就深深地頂了進去,一搗到底。
夏妍輕哼一聲,鼻息粗重,咬緊了櫻紅的下唇,額頭緊緊抵著安天河的胸膛,還沒開始抽插就已經非常興奮的樣子。
可能是因為生平第一次近乎站著被男人進入身體,實在太過刺激了。
待雙方適應了片刻,安天河開始發力聳動腰身,將硬挺粗長的陰莖從下往上,一下一下深深地插進夏妍緊窄的陰道里,她光裸豐腴的嬌軀也隨著他的衝撞來回上下起伏,尤其胸前沒了守護的兩團乳球,不住擺蕩出醉人的乳波肉浪,頂端的乳蒂也在安天河的胸口劃出一圈圈令他酥麻的圓弧线。
“寶貝,這麼做,是不是比床上要刺激?”
“啊呃……嗯嗯……討厭……不知道……啊……不要問我這樣的問題……哼嗯……”夏妍皺著眉頭,面容扭曲而又快樂,銷魂的嬌吟一陣高過一陣,刺激的安天河越發用力在她濕濡窄小的體內猛衝猛刺,幾乎每一次都重重搗在她的心坎上,產生微微的暈眩。
每當他腰身上挺,陰莖都會深深頂入陰道內部,接觸到陰道盡頭那團又暖又軟,似有若無的嫩肉上。
夏妍身材比安天河矮小,為了保持平衡,巧妙的墊著腳尖將嬌軀隨著男人狠命的抽送不時提起又落下。
適應了男人的節奏後,夏妍的配合也漸入佳境,她柔嫩的陰道是那樣的緊箍,安天河的肉莖插進去時,陰道內壁上的褶皺就會立刻緊縮絞纏過來,就連肉棒的根部也被她的陰唇緊緊套夾著,兩個人的性器官嚴絲合縫,仿佛原本就該是一對,如今終於找到了彼此再也難以分離。
安天河抽送肉棒的力量越來越大,而夏妍全身的重量幾乎都由一條腿支撐著,而由於和兩人身高的差距,這條腿還得時常翹起腳後跟,不到十分鍾她就就嬌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嗯哼……不行了……親愛的……我的腳好酸……”夏妍的聲音顫抖著,像是抽泣,又像是在哭訴。
聽到愛人的求助,安天河暫時放緩了抽插。
“寶貝,是不是腿累了?”
“嗯!腳尖很酸……快沒力氣了……”她的聲音很低,說不了幾個字都是在喘息。
安天河放下她的兩條腿,然後輕柔地將夏妍摟抱到浴室貼著瓷磚的牆邊。
“寶貝,這樣你就不會累了……“安天河笑著對夏妍耳語道,神情充滿自信。
“摟住我的脖子!別擔心……”夏妍乖乖的照他指示做了,感覺身體被擠壓緊靠在牆壁上,同時安天河雙手摟抱著她的白嫩豐腴的肉臀往上一提,夏妍頓時全身凌空,一雙白嫩渾圓的玉腿慌亂中很自然地勾住了他的腰身。
夏妍潤滑妖艷的蜜道口正對著勃起的梆硬大肉棍,安天河抱起她豐碩飽滿的圓臀,身體向前用力一挺,夏妍的下體也跟著向前挺起,只聽"噗滋"一聲,隨著她勾人的一聲嬌吟,粗大的肉莖又插進了那火熱濕濡的迷人蜜穴里。
夏妍緊緊摟著男人的肩膀,用力向前挺送著嬌軀,安天河一手摟著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抱著她暄軟豐腴的艷臀,陰莖用力地在她陰道里來回抽插,那緊窒且布滿褶皺的陰道內壁套擼著凶蠻的肉棍,嬌小緊閉的陰唇緊緊含裹住男人的陰莖。
兩人的唇舌此時也在糾纏追逐著。
安天河用力摟抱起心愛的女人,用她那修長的玉臂圈住自己的脖子,把她豐潤的雙腿纏繞在自己的腰間,陰道緊緊裹夾著胯下茁壯肉莖,滿頭濕潤的秀發隨著他猛烈的衝擊在腦部飛揚擺蕩。
夏妍此時滿面酡紅,嬌喘吁吁,背脊頂著牆壁,緊緊摟著身前男人的脖頸,豐滿圓潤的肉臀承受著他凶猛無情地抽插,一點反擊的余地也沒有,雙腿徹底打開,整個臀部相當於坐在安天河粗大的肉棒上,這個姿勢令人想對她溫柔點都不容易。
“啊嗯……老公……唔呃……”夏妍在逐漸攀升的興奮狀態中不斷呼喚著安天河,耳畔縈繞著她嬌軟無力地低吟,讓他充滿征服地滿足感。
“寶貝,舒服嗎……”
“……呃嗯……”夏妍鼻腔里軟軟地逸出一個音調,不知是沒有余力回答,還是嬌羞地不敢回應。
安天河獲得強化的體力此時顯示出旺盛的持久力,將粗壯的陰莖插進眼前美麗又性感的女人陰道里,這一美妙的享受令他產生很強烈的興奮,在她身體內不停地抽插時,似乎可以獲得源源不斷的精力補充。
夏妍的性欲經過近期的開發和挖掘,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保守和矜持,但她的潛意識依然無法完全放開來擁抱愉悅,盡管身體已經徹底投入到暢快淋漓的歡愛之中,但嘴里還是拼命地壓抑著,使得她此刻亢奮快樂地呻吟竟然聽起來像抽泣的哭音。
“……嗚嗚……老公……我嗯…不行…不行了唔……嗚嗚……”
難得看到平時賢惠端莊的夏妍,被干成這般嬌弱無力的模樣,安天河自豪之余卻也大感新鮮刺激,隱隱感覺不妙時,中樞神經麻酥酥的快感漸漸傳導遍了全身。
“吼……嘶……”他連忙勉強急刹住抽插動作,放下夏妍的美臀,抽出依然硬挺一跳一跳的肉槍,將夏妍轉過身趴伏在牆面上,而後壓低她的腰身,讓她雙手撐住牆體,體位淫蕩的撅高玉雪般的艷臀,分開嫩白修長的美腿,准備再次接受從後而來的攻勢。
安天河捏住龜頭,在淫水直滴的鮮艷肉縫磨蹭幾下,接著腰身順勢一挺,隨著夏妍一聲倒抽氣的嬌喘,再次深深地貫進她的蜜道內,雙手掐握住她纖細的腰肢,聳動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肏干起來。
以前只在床上和夏妍試過後背式的體位,在浴室中站立而入還是第一次,僅僅抽插了十幾下,安天河就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節奏了。
這是他早就想嘗試的體位,原本是想留給夏妍的初體驗,沒想到機緣巧合下倒是跟宋雅琪先試過了,這不由讓他對夏妍有一種虧欠感。
“哦~寶貝,舒服嗎?我又開始干你了……”安天河將夏妍死死抵在牆上,聚集腰身的力量,瘋狂地來回撞擊她的嬌軀,陰莖在緊窄的陰道里左衝右突,凶猛伐撻。
“唔……不行了……嗚唔……老公……你慢點……我真不行了……啊啊啊!!”夏妍的聲音帶著哭腔快速顫抖著,像個無助的小女孩在嬌弱的求饒。
突然,她的肉穴深處一陣過電般的強烈痙攣,飛速活塞運動中的肉棒就像是突然卡在了齒輪里,速度陡然降了大半,即便安天河奮起余力繼續抽插,但收縮的肉壁褶皺如同絞肉機一般,死死絞纏著肉棒再也無法輕易前進或後退,只能緩緩移動著。
接著,一大股滾燙的陰精噴涌而出,澆灌在充血腫大的龜頭馬眼上。
“嗬嗬……啊啊……”猛然受此刺激,安天河的肉棒也劇烈顫抖起來,隨後龜頭一抖,“噗噗噗噗……”濃稠的精液飆射而出,強勁地激射進夏妍的陰道深處,衝刷著子宮頸口花芯中的那團軟肉噴泄如注。
近乎同時達到高潮,夏妍渾身綿軟的癱在安天河的懷中,他摟著對方光溜溜的身子原地休憩了片刻,才從抽插得有些紅腫的陰道內抽出半軟的肉棒,那如花瓣般美麗的陰唇淫靡又妖冶的綻放著,精液混合著愛液緩緩地從那深幽神秘的桃源中流了出來。
強撐著酸軟的身體,安天河連摟帶抱地把夏妍拉進了浴缸之中,原以為今天就此休戰了,沒想到過了不多久,浴缸里又傳來有節奏的“嘩啦嘩啦”身體帶動水流的聲音,白嫩的小腳纏繞在安天河腰後,他強壯的臂膀捧著夏妍的被撞擊通紅的肉臀,一聳一聳地向上挺動著……當兩人最後從浴室里出來時,已經接近深夜了,夏妍是被攔腰抱出來的,身體還未全部擦干,倒在柔軟的床上很快就遁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