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樣,難過地曲起雙腿,並攏大腿根,慢慢地摩擦著。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來緩解身體里的燥熱。
可是,為什麼卻越是磨蹭,穴口和里面就越熱越癢?
月娘呻吟著,胸脯用力向上頂著,可硬硬的乳頭實在敏感,幾乎察覺到空氣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動。
下身的褥子已經濕了,黏答答地愛液,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濕亮。
“卿,這樣...這樣可以了麼...快點...嗯....”月娘用胳膊強撐著自己,可憐巴巴地看著衛子卿。
衛子卿緩緩地搖搖頭。他要的,遠遠比現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麼辦...快幫我...璇...你幫我...”月娘看著衛子卿穩穩地坐在床尾,沒有起身與她共赴鴛夢的意思。
只得看看圓桌旁的衛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衛子璇與衛子卿對視一眼,兩人一貫的默契,讓他們都明白,現在不是時候。
“你們...你們怎麼那麼壞...我...哦....”月娘呻吟到幾欲哭泣,下身那小穴里,又開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連那小小的陰核,都開始不住地跳動著,漲得像只花生米,顏色嫣紅又透亮。
月娘實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拋棄一切的羞恥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著暴漲欲裂的乳頭,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外緣撫摸著,按壓著那跳動的小核。
可是沒用,這樣做的結果,是讓她的飢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學著平時他們挑逗她的樣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穴。
她無暇再顧及乳頭中傳來的刺痛,一手扒開她的花苞,一手盡可能地塞入更深。
該死!
雖然小穴表面的癢痛減緩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處傳來的空洞感,卻更強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夠不到那一點。
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進去,還是不行,她咬咬嘴唇,把無名指也一並加入。
可不管怎麼去勾,怎麼去挑,都夠不到那要命的一點。
她自己是怎麼都夠不到了。
月娘沮喪地放棄了。
她開始嘗試勾引衛子卿和衛子璇,他們今天的忍耐力,實在是出人意料。
也許他們兩人都沒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這樣的靡靡聲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們的耳膜;月娘的行徑,染紅了他們的瞳孔。
但他們的心,卻像一條永不滿足的蛇。
他們要更多,更多。
月娘就是那只象,他們要整個吞下她。
他們此時的心情,也與兩個賭徒無異。
明明已經贏了很多,已經可以收手,心滿意足地離開賭桌。
可他們都寧願趁著手氣好的時候,再豪賭幾把。
不把莊家贏得傾家蕩產,他們誰都不想收手。
衛子卿看月娘輾轉爬到自己的膝蓋上,想要解他的褲帶,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如意。
他也必須按住她,否則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當的勾引。
衛子璇也走過來,把手中那根鐐銬的兩只環扣,順利地鎖在月娘的兩只纖細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們,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到底還要...我怎樣?求你們,別....”
月娘吃力地說出這句話,想要掙脫那鏈銬。
可衛子璇一抬手,就把鏈銬掛在了床柱的頂端。
月娘試著動了動,可她的手卻只能摸到她的乳頭,再也不夠長度,去安慰那可憐的小穴。
他們好狠,居然連這樣的機會也不肯給她。
月娘的雙腿一會兒打開,一會兒又靠在一起夾緊。
但無論怎樣,都無法減輕那飛燕丸的效力。
那東西進入小穴,不經歷幾場飽滿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會愈來愈強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們的肉棍,快插我,快啊!唔....”月娘說著最放蕩的話,卻還是無法打動兩顆野性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斷地掐著自己的小乳頭。
她以為用疼痛,可以減輕欲望的來勢洶洶。
可漸漸地,疼痛都變得麻木。
漸漸地,就連疼痛,都包裹著快意,一起向她襲來。
洶涌的愛液,順著月娘的大腿不斷流下。
不一會兒,就連她的腳踝,都被淫液所打濕。
衛子璇又在銅鏡旁的櫃子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銀質剃刀。
原本這只是個收藏品,可現在,他看到月娘那朦朧的小穴,找到了這剃刀的新用途。
“我們,把她收拾得更干淨些吧。”衛子璇說,他的嗓音沙沙啞啞的。
“好。我來。你手笨,別傷著她。”衛子卿言簡意賅,聲音也同樣不明朗。
飽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們的堅守拖延,只是為了讓之後的狂潮,來得更猛烈些。
“寶貝,你看著,別動,忍住。我要,把你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後,我會更愛你。刮完它,就給你,讓你高興,嗯?”
衛子卿扶起月娘,讓她看著自己的小穴被他們扒開。
讓她親眼看到,他是怎樣把她的陰毛,一綹綹剃干淨。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著。
但衛子璇按住了她晃動的雙腿,把她穩穩地固定住。
衛子卿則湊近她的陰阜,蘸著月娘黏黏的愛液,把那小肉包上的毛發,一條一條地剃下來。
冰冷的刀鋒讓月娘不敢妄動,那涼涼的觸覺,也讓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著衛子卿手中的刀,刀過之處,一片毛發被帶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膚。
不一會兒,她下身的陰毛,就一根都找不到了。
沒有了毛發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陰部,顯得異常干淨。
就像一個剛剛出籠的小饅頭,鼓鼓地,被人從中間切了一刀。
那細細的小縫,讓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進去,一探里面的溫暖罅隙。
“這樣...多美...月兒,知不知道,現在,你有多美。”衛子卿扒開她的雙腿,讓月娘看自己那無一絲毛發遮蓋的小穴。
“是啊,月兒,這樣看還不清楚。你看這里,看著它....”衛子璇把一面小銅鏡,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間。
兄弟兩人的教唆,讓月娘忍不住看著鏡中的花穴,也出了神。
以往不經人事的時候,月娘一直覺得那里是丑陋的,肮髒的。
可自從被兄弟倆那樣地愛過之後,月娘才知道,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寵愛,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這小穴,也可以讓她體會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著鏡中自己的小穴,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們兄弟前後塞滿,一進一出的淫靡景象。
小腹一熱,腹腔內一陣劇烈的收縮。
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穴,啊啊地叫著,迎接著意淫中的第一個高潮。
一股熱熱的愛液,竟像水柱一般,噴灑在那面銅鏡上。
月娘,潮吹了。她的愛液沸騰了,喧嘩了。
她無力地向後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衛子卿和衛子璇,看到這樣淫美的一幕,都有點呆住了。
那面鏡子上,噴滿了月娘的淫水。
溫熱的水液,沿著鏡面,緩慢地向下滑動著。
“看,月兒,這是你快樂的痕跡。”衛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體內急需的元氣。
於是她眯著眼睛,把那鏡面上流淌的淫水,一點點,一絲絲,都用她的小舌頭卷著,重新吞回自己的體內。
月娘此刻,就像一條幻化成美人的蛇精。
她的舌頭,不止舔在鏡面上,也舔在了衛子璇和衛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們的心里。
這一幕,他們再也不會忘記。
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張著雙腿,把白淨的陰戶敞開在兩人面前。
“用這個,好不好?”衛子璇從枕頭下,掏出一支金燦燦的假陽具。
這東西他一直都想塞進月娘的小穴,看她吞著它裹著它,會有多美。
與衛子卿房里那木質的東西相比,這個東西,連男人下面的那兩只蛋,都做出來了。
“快啊...快點...”月娘扭動著小穴要求著。
“不..月兒,想要,就自己來拿...”衛子卿今天,像是怎麼也看不夠這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東西放在月娘的腿間,卻不肯幫她插進去。
月娘為難地看看自己雙手上的鏈條,她根本沒辦法用手。
於是,她只有用兩只小腳,一點點勾著,扶著,把那東西湊近了小穴口。
她上身前傾,晃著兩只雪白的乳房。
費力地,終於讓那東西,對准了自己的花徑。
咬著唇,她身子向下一頓。
“哦....呃....”月娘發出一聲滿意的低嘆。
那金屬的假陽具,終於進入了一小截。
那冰涼的龜頭,冷卻了她體內的熱度,讓她倍感舒適。
那樣晃了幾下,卻發覺這樣的姿勢,那東西再也無法深入,仍是安撫不了花徑深處的燥熱。
月娘吸口氣,夾緊那東西,竟放開兩只腳,讓自己蹲在床榻上,讓那東西的根部,頂著床褥。
她終於找到了著力點,她歡快的上下套弄起來。
兩只手被烏黑的鐵鏈束縛住,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顯得她那一身的媚肉,更為明豔動人,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一頭長發,剛好蓋住一點點小屁股,在她腰間晃動著。
讓那腰後的兩只小酒窩,忽隱忽現。
她渾圓的臀部飛快地上下移動著,小穴緊吸住那假陽具。
借助床榻的支撐力,她大膽地讓那東西在體內進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東西的根部,眼看著那兩只蛋,都要被她貪心的小穴所吞噬。
兩只花瓣也似張開了觸角,帶著晶亮的淫液,柔軟又固執地,包裹著那假陽具。
淫水很快就把那假陽具,潤滑得無絲毫障礙,任意在她體內插入又拔出。
火熱的花徑也很快就把那東西的溫度,從冰冷變成了溫熱。
月娘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嗚咽呻吟,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
為了滿足自己那飢渴的花徑,盡管這樣的姿態既放蕩又疲累,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一雙乳房帶著那對紅櫻桃,上下跳動著,月娘真想把她們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於是只好扭頭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時舔他們的肉棒那般,狂熱而仔細地服侍著它們。
衛子卿干咳了幾聲,月娘這樣淫浪的樣子,讓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開自己的褲子,把月娘穴里那根假東西用力抽走,扔到一邊。
“不....嗯...”月娘不滿地呻吟著。
衛子卿順勢半躺在月娘的身下,執著比平時看起來更凶猛的肉棒,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樂地移動著身體,腰部一用力,小穴將那肉棒整根吞入腹中。
衛子璇來到月娘的身後,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輕聲問:“月兒,這兒...要不要?”
他的手按壓著月娘的後庭,那里早已被愛液泡透,濕潤而柔軟。
“要,璇,快,都要....”月娘說著,不自覺就夾緊了小穴,抬高了屁股。
“淫娃,都給你,這就給你!”衛子璇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將那彎刀暢通無阻地,進入了她的菊穴。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這樣....插著,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不住喟嘆著,把一對乳房湊到衛子卿的唇上。
衛子卿剛一叼住她的小乳頭,月娘就瘋狂地開始自己運動起來。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兩根可以讓她平息欲火的東西。
她什麼都不想,什麼都無所謂了。
她只想趁他們都還在體內的時候,盡快安撫自己的欲望。
衛子卿和衛子璇只是那麼插住她,只是幫忙固定好她。
其他的動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個點讓她最銷魂,她自己比誰都清楚。
那飛燕丸讓她對自己的身體,了解的無比透徹。
“快,卿,快點,摸那個小核...我到了,丟了,不行了,快!”月娘瘋狂地要求著。
衛子卿如她所願,手指去輕揉慢捻她的小花核。
那里漲的嚇人,又那麼魅人。
剛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渾身顫抖著,叫出一串淫浪的音符。
她的小穴劇烈收縮著,連帶著菊穴,都跟著縮動起來。
衛子卿被她的小穴夾得挺不住,之前他們看她那個樣子,都差點射了出來。
於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她擠著他,他就漲著她。
一擠一漲之間,兩人迸發出多少快樂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潮而停止了抽插,衛子璇熬不住,從後面扶著她的腰,猛烈地插送起來。
月娘沉浸在高潮幸福的余韻中,猛不防被衛子璇這樣撞擊著,菊穴里被撞出一種酥麻的快意。
那彎刀似乎在幫她延長小穴內的快感,隔著那層薄膜,刺激著她酸軟的那一點、
“哦,啊,啊...璇,嗯...這里,這里也丟了,璇,快點,再快點,弄死我,弄死我吧!”月娘搖著頭,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著衛子璇。
衛子璇覺得自己要被她夾斷了,從她腸道里迸出的熱熱的體液,一下子都澆在他火熱的龜頭上。
終於,他也泄了。
透明的腸液和白白的精液,費力地從兩人泥濘的結合處擠出來,低落在他們的大腿上,滴落在滿是淫液的床褥上。
這個時候,沒人再想什麼花匠長工,沒人再想這兩樁凶案。
三個人只想這麼擁著擠著靠著,最好,永遠都沒人來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