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深呼吸一口氣,站起身走到織布機前,拿回一把剪刀。
“大公子,你......”月娘有點顫抖,不知道這喜怒無常的大公子到底想做什麼。
剛才被王大用梭子虐待的陰影,讓她對所有尖銳的器具充滿了恐懼。
“別亂動,這絲线綁的是死結,手根本解不開。”衛子卿說著,用剪刀剪斷了絲线。
月娘松口氣,絲线被剪斷的一瞬,她馬上放下酸痛不堪的雙腿,緊緊並攏著,護著她羞人的會陰。
她的手,也開始嘗試解開乳頭上的絲线。
可那里被王大纏繞了好多圈,也系了死結,她怎麼努力,都無法把那絲线解下來。
衛子卿坐在一旁,冷眼看她徒勞地忙著。
看她解不開那結,急得又快哭了。
她纖長的手指,不斷撫弄著乳頭。
為了解開絲线,她甚至用手指向上拽她的乳頭,另一只手急躁地想撕扯下來。
可她越急,那絲线倒是纏繞得更緊,乳頭被勒得更疼痛。
如果再不解開那該死的絲线,恐怕這兩只漂亮的小乳頭,就要報廢了。
衛子卿走過去,擎過一旁的燭台說道:“別瞎忙活了。你那樣,是解不開的。”
月娘一雙盈盈淚眼望向他說道:“怎麼辦,好痛......”說著,又低下頭去,無聲地流淚。
“只有一個辦法,雖然有點疼。但為了你這兩顆奶頭能保住,也不得不這樣了。你要忍住。”衛子卿看著月娘柔順潔白的後脖頸,下身那根棒子,又更硬了些。
他得快些清理好她,他就快忍不住了。
月娘點點頭,只要能松脫這東西,怎樣她都願意。
衛子卿低聲說道:“用力拽起你的奶頭,拽得高些,把那些絲线都露出來給我。”
月娘咬著嘴唇,按照他所說的去做,把一對奶頭,都揪得長長的變了形。
衛子卿出其不意地,把手中的燭火燎上了她的奶頭。
月娘驚呼一聲,急忙躲開:“好痛!”
“忍住,過來。”衛子卿簡潔地命令道。
月娘看乳頭根部,已經被燎斷了兩根线,也知道這是唯一解開自己的辦法。
只好顫巍巍地,又湊上去。
衛子卿拿著蠟燭,在她乳頭根部來回燎繞著。
月娘咬著牙拽著奶頭,強忍著火燒的疼痛,流了一身一臉的汗,更顯淒美無助。
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這酷刑終於結束,那兩團絲线,已經被徹底燎斷。
她長舒一口氣,發現自己的乳頭,已經被燎出了小水泡。
鼓鼓的分布在乳頭和乳暈上,像是憑空里又多長出來的乳頭。
“下床。”衛子卿冷冷地命令著。
看到月娘還是羞慚滿臉,不想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地走動,只是向牆角蜷縮著身體。
他失去了耐心,大手一把抓過月娘的頭發,把她硬生生拖下了床。
月娘想叫又不敢叫,她不想自己被奸汙的事情被大家知道。
只能順著衛子卿引領的方向,跟著他走。
衛子卿拿來一碗水遞給她:“喝掉,一滴也不許剩。”
月娘不敢反抗他,更是早已渴的嗓子冒煙,接過水就大口喝起來。
喝的太急,那些水就順著她的嘴角就和脖子,流淌到她的胸前。
和那些小水泡一起爭奇斗豔。
衛子卿看到她喉嚨的一陣陣蠕動,想象著這張嘴巴將要帶給自己的快意,覺得下腹更緊繃了。
月娘喝完水,呆呆地看著衛子卿,不知道他還想做什麼。
衛子卿眼睛一眯,把她拽到胸前,一把勒住她的脖子:“張嘴。”
月娘起初不想配合,但那手臂越勒越緊,她只能張大嘴巴,驚恐地看著他。
“我不喜歡女人太好奇,我叫你做什麼,你就照做,不許問理由,不許有懷疑,知道了嗎?”衛子卿把手指探入了她的口腔,狎弄著她粉嫩的小舌。
月娘點點頭,任他的手指撫弄她的舌頭和牙齦。
他的手指很長,又長又細。
他像給她刷牙一般地,摩擦過她的每一處牙齦,又夾住她的小舌頭,在上面來回刮弄著。
最後,他竟把最長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探到月娘的喉嚨口,故意地不斷按壓和刺入,刺激她一陣陣地反胃。
“吐出來,快點!”衛子卿的長指在喉嚨口畫著圈,再次用力按下去。
月娘干嘔了幾下,終於一弓腰,俯下身去嘔吐起來。
這一天月娘幾乎沒吃什麼,天氣太熱,月娘是苦夏的人。
所以她吐了半天,也不過是吐出來一堆清水,和還未來得及消化的精液。
衛子卿從後面扶著她的腰,那雙保養得很好的手,在她的圓臀上流連忘返。
月娘的肌膚不僅是白皙,而且很細膩,幾乎看不到毛孔,更鮮少汗毛。
顯得她那身子格外干淨。
衛子卿這時才發現,月娘的後腰腰眼上,還有兩個似酒窩一般的小坑。
隨著她的動作,腰後的兩個“酒窩”就會誘人地綻放著。
“這身子,果然是人間尤物。”衛子卿低聲贊嘆著,一雙手又繞到月娘的身前,輕揉著月娘的一對乳房。
“嘶----”月娘可憐地看看衛子卿。
乳頭上的水泡還在,他只是輕輕一碰,她就恨不能蹦起來躲開。
“真是掃興。罷了,你吐完了吧?來,再喝一碗。”衛子卿又讓月娘喝水。
月娘看看衛子卿,以為他還想讓她吐,接過水,有點猶豫。
“漱口罷了,快點。”衛子卿知道她怕什麼,催她動作快點。
月娘漱漱口,又把水吐掉。
光著腳丫怯怯地站在地上,不知道接下去,衛子卿想讓她做什麼。
衛子卿一指織布機旁的大水盆,說道:“蹲到水盆上去。”
月娘抱著乳房,一點點蹭到那里,心一橫便蹲了上去。
她知道,如果不這麼做,大公子也不會放過她的。
想不到,走了兩只餓狼,卻又來了一只猛虎。
月娘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命苦。
可她知道,從今天開始,大公子那似乎要生吞了她的目光,就注定是一場走不出的夢魘了。
衛子卿滿意於她的柔順,她終於開始學會聽話了。
他走到她身邊,也蹲下去,開始用水撩到月娘的陰戶上,開始為她清洗起來。
“我......我自己來吧。大公子......”月娘的臉,紅的就像織布機上的絲緞。
自己本是一個黃花閨女,現在卻被一個男人,這樣為她清理著汙濁的陰部。
衛子卿不理會她的請求,卻更靠近了她,不容分說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讓她那樣地吐一場,就是不想從她的口中,嘗到其他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幾乎包裹著月娘的全部唇舌,他的舌頭堅定地鑽進月娘的口腔,不厭其煩地刷過她的牙齒,又與她柔嫩的小舌相糾纏。
他的手,卻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繼續耐心地在她會陰處,不斷用水衝洗著。
她的兩片花唇,也被他依次捉住,在他的手指中揉著搓著。
月娘起初還本能地躲避著,可衛子卿嫻熟的接吻技巧,和他在她身下肆虐的手,都漸漸迷醉了她的心智。
那舌頭不斷攻著她最敏感的上顎,每次輕舔,都能讓她酥癢難耐。
而他的手,更是有意無意地,總是輕觸到她的花核,讓她幾乎想呻吟出來。
衛子卿是個玩女人的老饕,他很明白,征服月娘這樣的初試人事的女子,不僅僅只用粗暴就可以了。
該溫柔的時候,就必須用溫柔攻破她的心防。
他要把她改造成他的蕩婦,而且是,心甘情願的。
看著她逐漸迷蒙的眼睛和幾欲呻吟的騷樣,衛子卿心神一蕩,用他養尊處優留著一大截指甲的小手指,插入了月娘的花徑。
月娘本已迷醉於衛子卿的挑逗中,但這時衛子卿的指甲,卻在她的緊窒的幽谷中來回抽插,還刮著她的內壁,讓她有些刺痛。
發覺到自己剛才的失態,月娘喘息著紅著臉說道:“大公子......指甲,疼。”
衛子卿享受著她火熱緊密的花徑,感受到她在緊緊包裹著他的小指,她內壁的皺褶一環環地套著他。
若是陽具探進去,該有多舒爽。
“一會兒,換個讓你不疼的東西。”衛子卿說著,又捉到她的舌頭吮吸著,品嘗著她的甘美。
察覺到月娘還是有些抗拒,總想抬臀脫離他的手指,衛子卿放開她的唇舌,冷著眼說道:“我在幫你刮出那兩個人的精液。怎麼,你難道想懷上那兩人的孽種?”
月娘心下一驚,她被兩個男人糟蹋了那麼久,懷孕也是極有可能的。
於是,她只能搖頭,放棄一切掙扎。
盡管衛子卿的指甲讓她有些刺痛,她還是忍著,讓他抽插,讓他掏弄。
衛子卿眼見著浞白的精液不斷流出,他也不再滿足於只有小指的享受。
於是他抽出小指,把食指和中指都伸進去。
她好緊!
他心里再次贊嘆著。
他觀察著她的表情,開始緩緩在她體內,用兩根手指律動著。
他的動作溫柔,但又很霸道。
他挑動著她,按壓著她,尋找她花徑內最為敏感的那一點。
月娘蹲的久了,虛弱的她有些受不住,加上那兩根手指帶給她麻癢的感覺,她無力地靠在衛子卿的肩頭上。
衛子卿看到她嫣紅的雙唇,嫩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的唇微微開啟著,溢出一聲聲不易察覺的嘆息和呻吟。
“好受麼?好受就叫給我聽。別忍著。”衛子卿就是要她在他面前,拋棄一切矜持,做足了淫蕩的本色。
看她還隱忍著身體上的快感,衛子卿故意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頻率。
注意到她突然間花徑一緊,想要夾緊雙腿,衛子卿便飛快地抽出了手指。
“嗯.....”月娘的頭,在衛子卿的肩上抬起來,看著他英俊的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停下來。
衛子卿邪惡地笑笑,手指在水盆里涮了涮,再度插回去。
他就在她最敏感的花穴穴口處輕搖快插,每次都觸碰到她內壁的一個凸起的小肉。
月娘沒堅持多久,終於開始呻吟起來。
“啊,啊,大公子,我,我好難受......”
“是難受,還是好受?叫出來,叫出來,我就讓你徹底舒服。否則,我會再抽出去。”衛子卿循循善誘地引導她。
他那把好聽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回蕩,就像惡魔的呢喃。
明知有害,卻又偏偏無法抵御。
“我......舒服,那里好舒服,我真地要受不了了,有什麼快要衝出來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哦,啊......”月娘到後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說些什麼了。
她只是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意,在她下體聚集流竄,並且隨著衛子卿的加快,不斷地在累積和擴大。
她的理智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體火熱的本能需要。
終於,衛子卿觀察到她一臉潮紅,閉著眼睛只是嗯嗯啊啊地浪叫。
隨後,一股灼熱的液體衝擊了他的手指。
她的花徑,也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那般,緊緊地吸著他,吮著他的手指,像是再誘惑他更深入些。
一波波鎖緊他手指的律動,證明月娘,已經泄了身子。
她,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