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事已臨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鳳藻宮與安平侯那處都許了她好處,張嬤嬤在宮中幾十年,只有借著這晗蕊才能在各個主子貴人們面前說上話,這次要是搞砸了,往後怕是再沒有機會。
晗蕊聽見張嬤嬤帶著些討好的喚聲,眉頭微微一皺,全才見她皺眉,不由地留意。
晗蕊應了一聲,反手卻將全才推到書架子後,取過撣子撣灰。
全才不知晗蕊姑娘為何要他避著張嬤嬤,不過他也沒細想,便小心地縮著身子,偷偷看去,張嬤嬤走了進來,四下張望:“你同誰說話呢?”
晗蕊拿起一本書:“看書看得入迷,念了出來。”
張嬤嬤干巴巴地笑了笑,微微壓低聲音:“那干清宮的文墨姑娘來這里作什麼呀?皇上派她來的?”
晗蕊道:“文墨姑娘順道過來,給小奴送些紅糖雞子補補身體,嬤嬤喜歡的話小奴給你送去。”
“嗐!紅糖雞子?”
張嬤嬤噗嗤一聲笑了,嘲諷道,“怪不得是文墨姑娘自個兒過來呢,當誰吃不起呀,真是可憐的小東西,皇上啊果真沒將你放心上了。”
全才從書縫間瞧見張嬤嬤譏笑的嘴臉,磨了磨牙,這些沒眼力見兒的,遲早有她們好果子吃!真當晗蕊姑娘是吃素的。
晗蕊聽張嬤嬤這麼說,面色一時黯然神傷,更是叫張嬤嬤吃了顆定心丸,忙催促道:“你快寫封手信,我給漪蘭送去!”
晗蕊放下手中的撣子,小心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遞給張嬤嬤,張嬤嬤馬上奪過展開看了看:“今夜子時……好,就這麼定下了,可不許生什麼變故!”
“那是自然。”
說話完又急忙將信塞了回去,晗蕊瞧著她如此急切,勾了勾嘴角,笑道:“嬤嬤穿這雙靴子真是好看。”
張嬤嬤得意地揚了揚眉,揣著信忙出去了。
晗蕊繼續埋頭撣著灰,邊打開腰間掛著的小布袋,掏出一枚石榴糖含在嘴里,見全才走過來,也笑著給他遞了一枚。
全才接過,放到口里嚼著,跟在晗蕊身後問道:“張嬤嬤說什麼呢?今夜子時做什麼?”
晗蕊歪過頭衝他笑了笑,卻並不說什麼。
張嬤嬤去了辛者庫找到桂嬤嬤,又去了漪蘭的小院里,這是為了方便安平侯來此處快活特特留的。
一進院內,就聽見屋內傳來男女交合時的聲兒,安平侯向來是喜歡百般操弄這個漪蘭的,張嬤嬤與桂嬤嬤兩人面面相覷,臉色紅了又紅,張嬤嬤問道:“安平侯朕的會把漪蘭和晗蕊帶回府去嗎?”
果真如此,那可真是雞犬升天。
桂嬤嬤冷笑一聲:“安平侯信口開河罷了,她們兩人可是戴罪之身,安平侯是不要腦袋了才會帶她們出宮。”
屋內,漪蘭已經到了極點,搖著肥軟的臀往後湊去,任由安平侯火辣辣的巴掌噼里啪啦落下,越疼她的花穴絞得愈發緊,安平侯在她身後頂撞,一把揪住她的頭發,迫她不得不弓起上身,一雙肥乳在空中晃蕩。
“陸氏嫡女的奶子也這麼大嗎?”安平侯畢嵐松開手,又馬上緊緊捻住乳尖,胡亂地拽拉。
這幾日輪值他故意經過藏書閣,瞥見幾眼,看她在院內掃雪,偶爾抬頭仰望,眸光澄澈,像是冬日的初雪凝結成的。
單薄又透明。
特意往她胸前看去,他御女無數,那晗蕊的胸雖然比漪蘭略小,但看那形狀飽滿緊致,別有一番滋味。
光是看了這麼幾眼,安平侯畢嵐早已心馳神蕩,眼下想起來,又是一柱擎天,肏得漪蘭呻吟得愈發厲害。
“姐姐的奶子大不大,侯爺……今、今晚不就曉得了?快別折磨漪蘭了,用力干干!”
安平侯掐住她的腰使勁衝撞了一番,閉眼就是那雙純淨的眼,誘人采擷,想壓在身下狠狠玷汙。
“用你姐姐的名字叫本侯爺兩聲來聽聽。”畢嵐邪邪一笑,將陽具給抽拔了出來。
漪蘭跪趴在床上,情潮灼燒的臉上冷了一冷,兀自搖著臀,含著手指撒嬌賣痴道:“人人都愛姐姐,侯爺都沒見過她,也這般迫不及待了?”
安平侯拿起床上的軟鞭,伸出舌頭舔了舔,一鞭子抽在她的臀上:“快!叫本侯爺!”
漪蘭咬了咬牙,這鞭子說疼不疼,抽在肉上卻是格外的癢,穴口快速張合起來,她只得嚶嚶地哭喊著:“侯爺肏肏晗蕊,用你的大雞雞干死晗蕊!”
“你堂姐有你這麼騷浪麼?”
唰!
一鞭子又落下。
接著安平侯的陽物又頂了進去,漪蘭高亢地喊了一聲,又說道:“晗蕊這種假正經,簡直是騷到了骨子里,晗蕊常常騎馬去北境……去找北境的漢子……啊啊啊啊啊……那些漢子又高大又粗壯,騎在馬上就給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