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迎春半裸著自家那嬌胴玉體,且用香乳玉峰正自辱自賤,擠壓揉搓著伺候取悅弘晝。
這邊廂可卿卻是慧眼兒瞧出弘晝尚未意滿,一邊只管在身後廝磨淫弄迎春之身子逗弄出種種春心淫意,一邊卻仍是在逼問迎春所言當年失身之舊事。
這迎春明知此事羞恥悲戚,這數年來本只願淡忘,奈何此時主人分明是想聽來助興,再思此時自己之情形儀態,早亦談不上半分少女清純貞潔可以自矜,只得奉命忍恥,一邊加了胸乳之夾弄搓磨,著意努力翻騰乳浪搓著弘晝的肉棒,只盼弘晝能泄出身來,或許可以繞過自己幾分此時之辱,一邊只得哀啼悲泣,擎著淚水口中綿綿軟軟應道:“那年……卻是璉二哥哥生辰,故此迎兒記得清楚,迎兒小哥哥七歲,是十五歲……”
身後可卿忍不住啐道:“那時……已經有鳳丫頭了吧……那賊色作死殺千刀的禽獸,倒真沒個足……”
迎春此時一邊要耐著乳房乳頭上傳來種種色色弘晝陽具之觸辱帶來之羞恥晦澀,一邊要忍耐著後脊翹臀處傳來得可卿愛撫之幽謐纏綿,一邊更是努力匯聚心神,喘息抽噎著道:“是……那時鳳姐姐。哦……不……鳳妃姐姐是已經嫁到這府里頭了……嗚嗚……我後來才知曉……這里其實還有鳳妃姐姐的緣故……”
弘晝也來了興致,一邊開始前後抽動自己之下體胯部,好盡興享用迎春之嬌乳玉峰,一邊忍著精關,問道:“這里頭還有鳳丫頭的事?”
迎春抽噎斷斷續續回道:“是……那年是鳳妃不知怎麼得鬧些個脾性,就把璉二哥哥攔著不讓去綴錦樓里住……璉二哥哥一連幾夜都宿在西府蘭書堂後頭……連太太都勸不了……”說著,似乎是想起當年之恥事,少女心懷傷感,又梨花帶雨般淌下淚來,接著道“卻是我當年……嗚嗚……可憐我當年不懂事……見璉哥哥如此可憐,那日午後,卻沒帶著丫鬟,一個人給璉哥哥去送些冰硝桂花羹消暑……嗚嗚……是我不該去的……”
可卿見她哭的淒涼,卻更添了楚楚可憐之意,一邊加快了下體廝磨迎春臀肉的速度,一邊問道:“當日是個什麼情形,你說細致些……”
迎春回道:“是……我當日給璉二哥哥午後送桂花羹去,可恨他……嗚嗚……不……想來是迎兒天生的苦命,且和哥哥說了幾句安慰體己的話頭,才說'二嫂嫂年輕氣盛,卻難為哥哥了'……璉哥哥忽然瞧著我的眼神都不對了……我當日還不曉事,卻見二哥哥瞧著我也只是惶恐……嗚嗚……那眼里都是血色……”
弘晝打斷迎春道“啊……你個痴丫頭……如今卻說說……當初賈璉是怎麼看你來著……”
迎春聞言,不由得臉色血紅、淚珠滾滾、心似刀絞、傷辱齊至,明知道主子要聽些個羞澀之語,再恥辱也得順應弘晝之興頭,只得喘息嗚咽由著自己浪語答道:“是……那時我不懂事。其實璉哥哥是在看……嗚嗚……看迎兒的胸……嗚嗚……看迎兒的這一對淫蕩奶子……嗚嗚……可憐我那時奶子還小啊……嗚嗚……不……不……迎兒是扯謊……迎兒那日穿得就單薄……想來……小姑娘的奶兒……也有些形態了……嗚嗚……迎兒不知道啊……要是早知如此……當日就萬萬不敢去了……嗚嗚……想來是那日酷暑,衣服露了些個胸,嗚嗚……我的奶兒……引得我哥哥的心亂了……嗚嗚……主子恕我啊……我那時還小。又是對著親哥哥……天氣本來就熱得難耐,不成想露一些胸……就會讓哥哥要尋思那些事啊……嗚嗚……我是在家里啊……如何能想到遭這等事體來……”
弘晝聽明白幾分,想來迎春那次竟然是被賈璉一時難耐欲望給強奸的。
想象著迎春十五歲時,懵懂無知,椒乳美軀,憨厚可愛的給哥哥送去湯羹,安慰哥哥,卻不想到自己胸前露出的一片白膩,襯托著少女從未被人開發過的胸乳,惹得被鳳姐趕出來住曠了旬日的賈璉起了那等豺狼色心,奸汙糟蹋了自己的親妹,想著那場景,看著此時正在努力蹭著自己陰莖之兩顆乳頭,如今仍然是一副小荷尖角初露之清姿魅態,正恰似當日第一次被人蹂躪時之少女之初春嬌乳,幾乎就要長嘯一聲,射出精來。
努力喘息忍耐了,急急又看了可卿一眼。
那可卿也被迎春幾句半是嬌吟半是哀啼的話兒逗得幾乎要泄身,身子已經是癱倒在迎春背後,見弘晝示意,勉強又嬌喘著問道:“好好說說……那日那畜生是怎麼對你的……”
迎春此時也被自己那些不堪之話語刺激的花顫柳掖,但覺自己那私密處已經咕嚕嚕流出些淫液來,連底褲都濕透了,只仿佛那下腹處尚有說不盡之銷魂未足之滋味,竟比自己玉乳這里所受之凌辱還要難熬幾分。
她雖知道這些言語主人愛聽,自己聽著自己說來,銷魂蝕骨,竟然不想也有種種難解快意,雖然算是糟蹋自己,卻也能紓解一些煎熬,也顧不得旁的,接著道:“是……是……啊……主子……迎兒最是淫賤……就愛說這些……嗚嗚……那日……哥哥忽然抓著我的手,我一時尚不覺著,只是停了言笑不知哥哥要做些甚麼……不想哥哥猛得撲過來……他……他就拼命的來親我的嘴……嗚嗚……我自唬得不輕……連說'做什麼……放開我……',只是璉哥哥力氣大,我卻掙扎不得,他就拼命親我,先是親我的嘴,我奮力掙扎,他就親我的臉,然後……嗚嗚……嗚嗚……他就開始親我的胸前露出來的那處……我唬得不成了……且覺著哥哥抓著我……我的屁股……嗚嗚……我的屁股被哥哥狠狠的抓……痛得我卻是哭了,是痛的……卻也是委實唬著了……我那時就想,哥哥要做什麼……哥哥要做什麼……哥哥怎能如此待我呢?然後……哥哥的手就開始……嗚嗚……隔著衣服抓我的奶兒了……我……自來是個沒用的,卻只是羞臊得不成,偏偏又害怕……我哭著求哥哥說不要……哥哥也不得言語也不理我,就是一邊親我,一邊抓我的屁股和奶兒……嗚嗚……抓了會子……我就不成了……身子就酸軟得不成了……嗚嗚……想來是迎兒天生的淫賤……只是……那時我……我……卻從未被男子碰過身子啊……何況是璉二哥哥……我的親哥哥……”
“我只是哭,嗚嗚咽咽的也不成個詞句,就是說哥哥不要,哥哥不要,半日,哥哥見我哭得猛了,卻如狼似虎一般得只是凶我,叫我輕聲,他說'你嚷嚷來了人……你小女孩子家,這輩子就莫做人了……別動,讓哥哥玩玩你的身子……二妹妹……你太可人了……哥哥忍耐不得……你的身子……太軟了……真軟啊……啊……讓哥哥玩了吧……給哥哥玩個快活吧……將來……左右也要給他人玩的……還不如……啊……給哥哥自己人玩吧……讓哥哥玩到快活了,就放過你……'我那時被哥哥這些話頭唬得都也要傻了……聽哥哥最後一句話,便不停的狂哭,卻果然不敢再哭得大聲,就是求哥哥'放過'我,半日,哥哥想來是見我犟了,便道'既然如此……你身子卻讓我玩玩……玩快活了……就放過你'”
“我那時真的太小,也太蠢了,就跪下求哥哥,說哥哥想怎麼樣都成,卻不要汙了我的清白壞了人倫。只求放過我。哥哥卻說'今日已經如此了,不奸了你留著你的處女身子將來豈非要讓外人奸……至於人倫,這兩府里哪里有個什麼人倫,且要快活才是'。說著,喘吁吁賊生生只得看著我,我也不知,為什麼那時自己傻到這般田地,居然急了道'哥哥只要你留著我這處女貞操,不破了我的下面……我今日就願意用身子其他法子讓哥哥玩……哥哥玩了就不算便宜了外人……',哥哥見我中計,才高興了,卻仍然凶我,要我自己脫衣服……可憐我那時真是人笨心拙……居然就只能抽抽噎噎的答應了……嗚嗚……我自己站起來,一邊哭,一邊無奈得自己……嗚嗚……開始自己脫衣服……嗚嗚……我把外面的裙子扣子都解開了……嗚嗚……第一次啊……我小女孩的身子給自己的哥哥瞧了……還是……我自己脫的衣服……我脫了外衣和長裙……嗚嗚……我的腿就全露出來了……哥哥就開始摸我的腿……先是就這麼摸,然後就把我抱在他膝蓋上,……嗚嗚……我不敢反抗,就是這麼一邊哭著,一邊坐在哥哥腿上,憑哥哥摸著我的身子……嗚嗚……他摸我的腿,說我的腿滑……嗚嗚……我下身已經沒裙子了,我少女的腿兒,就這麼給自己的哥哥摸了……嗚嗚……然後……他摸我的肩膀……沒多久……就隔著肚兜……摸我的奶兒了……他逗我的奶頭……嗚嗚……我羞得不中用……第一次奶頭兒給人玩,就是給自己的哥哥這麼玩……然後……他又開始隔著衣衫……摸我下面……嗚嗚……我又開始死命掙扎……說哥哥你答應的……我給你玩身子……你放過我下面……”
這聲聲蕩語淫聲,直說得可卿迷離弘晝意滿,兩人俱是臉熱心跳不已,弘晝耳聞這少女淫語泣訴當年失身舊事,胯下享用著嫩膩香乳,委實受用,一邊喘息著一邊加快了下體的遞送,已是轟轟得卻將龜頭狠狠一杵一杵頂在那迎春之乳溝深處,倒不似是迎春在主動逢迎,而是弘晝在暴虐奸玩其胸乳了。
口中直喘道:“你個憨丫頭,卻真是傻得可以……男人家答應這等事情,豈能作數……”
迎春見弘晝頂著自己胸乳越發用力,知道主人聽得激動只怕是要泄出陽精來,不敢怠慢,一邊淌著淚一邊接著道:“是……哥哥那時就道'只是摸摸……又沒有插進去……卻做不得數……再者說……你這樣就算給我玩身子了麼?衣服都沒脫光,也沒能讓我快活出來',我只能哭著求哥哥,說我這就脫了衣服,哥哥你玩我身上其他地方可成?哥哥卻是賊笑,說男人家玩女孩子總是要玩下面的……其他又有什麼地方可以玩的?我那時閨中弱女,不曉得風月,如今想來,也不知哪里來的天性不知恥,就只能哭著說,就玩玩我的手兒可好?或者小奶兒也可以,或者小屁股,或者口兒也罷了……嗚嗚……嗚嗚……我那等小就那等淫賤……說出這等話來只為讓哥哥心動,饒了我之童貞初紅。哥哥便讓我自己脫光衣衫。我再不敢強,將身上的肚兜衣衫都忍著羞恥扯了去,脫了個干干淨淨,連褻褲都脫了去,光溜溜的,我一手遮著下面,一手環箍著遮著胸……嗚嗚……其實我也知道……還遮什麼……小女孩子……居然自己脫光了衣服……讓自己的親哥哥看身子,看奶頭,看屁股……我是再沒個臉面為人了……哥哥笑著拉開我的手,就開始摸玩我的奶兒……嗚嗚……哥哥也不知憐愛……弄得我卻痛的很,我痛得只哭……只覺著少女的奶兒卻讓親哥哥玩了……羞恥得不中用……哥哥就是對著我的奶兒拼命的揉,拼命的捏,我痛得求饒,哥哥又下來吸我的奶……也是緩了疼痛,卻直吸得我渾身都癱軟了……我知道這麼下去只能被汙遭辱壞了人倫,卻只能不停的哭……哀求哥哥,哥哥弄了一會子,又要摸我的……我的……我的小穴……我死命抵抗……終究沒氣力,卻不能成功,只能讓哥哥摸上了我的那里的……的……的毛……再摸我的小穴……哥哥的手指想要伸進去。我又大哭……只是努力的掙……哥哥見我又抗拒的厲害,就先放開了我……我初始以為哥哥放過我了……不想……他開始脫自己的衣衫……不一會……就把自己脫了個淨光光……嗚嗚……我看見了……看見了哥哥下身那里……我怕極了……又是哭……只是閉眼不敢再睜開……哥哥過來就把我團團抱起來……他抱著我那一絲不掛的身子……我的奶頭兒……小穴兒……他看得越發清楚了……就抱著我上了炕……”
“到了炕上。哥哥就用那根臭臭的東西開始捅我的奶兒……可憐我尚小啊……第一次被男人看見……第一次被男人玩……第一次就要這般羞人的姿態,來侍奉男人那根東西……嗚嗚……我那會子還是個黃花閨女啊……卻什麼都不懂……就被哥哥這樣辱著……”弘晝已經快要登天,聳臀抽插如雷似風,口中只是粗喘道:“你哥哥那時捅你的奶兒……和現在本王這麼捅你,有什麼兩樣?”
迎春也是心下混沌一片,乳兒疼痛柔綿,私處已經是麻癢酸澀不堪,仿佛便要泄身,口中已經胡言亂語道:“是……迎兒的奶兒……那時就給哥哥玩……今兒給主子玩……嗚嗚……不……不一樣……那時迎兒是被強暴的……迎兒要保護自己的奶兒……迎兒不想的……今日……迎兒是主子之奴……迎兒的這對奶兒……這皮……這肉……這頭頭上的疙瘩……這味道……所有……所有……啊!!!啊!!!……都是為了主子而當得獻上的……迎兒……一切都是為主子……迎兒只怕主子不滿意……主子……您盡量用迎兒吧……若……若能……能讓主子快活得一次……就是折磨得迎兒沒個人形兒……也是值得的啊……啊……啊……”原來弘晝實在被迎春一片淫語浪聲逗弄得無法忍耐,雖然迎春兩個小奶包兒到底不夠緊湊,然實在被陣陣乳香催得心神激烈,又被迎春一陣淫語侍奉刺激,卻再也無法存意收斂,齜牙咧嘴急吼吼得撞擊著迎春胸前那兩方美肉幾下,又是猛烈的一陣狂戳亂杵,最末一次剛烈撞擊後更是一頂到底,死死將龜頭馬眼頂在迎春已經滾燙的乳溝肌膚深處,連著抽搐幾下,伴隨著喉頭一聲低沉的吼叫,頂得迎春整個身子幾乎要臥倒在地。
從那馬眼處更有一番激昂收縮……
頓時,幾股滾燙熱辣之精液熱流就猛烈得噴射了出來,第一股熱辣奔涌,第二股接連衝涌而出,又凡幾下,頓時,射得迎春一片雪白的香乳玉峰上漫漫皆是白漿……
那漿液隨著少女乳房之曲线起伏滾動蔓延開來,卻將一對桃紅乳頭都浸透沾染,黏連沾濕俱是一片濃白汙穢……
弘晝射得出精來,一聲舒坦得長吟,閉目搖頭喘息品味片刻,但覺今日射得分外痛快,連著喘息幾下緩緩調著氣息心緒……
雖說泄欲得舒坦順心,但覺意猶未盡……
一把就自地上拖過那已經軟癱的迎春過來,這次一頭已是顧不得可卿在做什麼,一頭更是不願緩緩辱之,而是將那迎春嬌軟的身子,自赤裸得腋下,整個托著抱起,手自然托著其一對頑皮得胸乳,卻翻過身來,將其赤裸之雪白嫩背靠著自己胸膛,便好似托著一團嬌軀美肉一般,擱放在自己的腿上……
讓其光滑的背脊貼在自己的胸膛,將迎春整個臀部壓迫在自己那已經酥軟的陽具上,但感覺到下體陽物觸碰上去的,卻恰恰是尚未褪盡卻已經松松垮垮的迎春下擺裙衫。
雖有嬌臀美肉之觸感,亦有許多動人之妙處,然而畢竟適才奸得快活,此時隔著衣衫卻左右廝磨兩下尤顯不足,才四下一望,見可卿那里,仍是媚眼如絲卻已經軟倒坐在地間團花絨毯上,便一邊吼道“情兒……過來……你把這迎丫頭的裙子褪了……”
可卿嗚咽一聲,亦不能辨是哭是笑是悲是喜,卻只是順著弘晝之意思,拖著蕩悠悠的身子上來,且自松解迎春下身之月白繡裙,而抬眼再自已經迷離的眼縫里觀賞那正被再度淫玩的迎春,此時,上身已是徹底赤裸,女孩兒家肌膚果然無暇白璧,一對白嫩的少女乳兒晃晃悠悠在胸前抖動,那乳暈周圍尚且沾滿了弘晝之精,說不盡的淫靡動人。
那迎春腦海中自嗡嗡的轟鳴,身子更被弘晝搓弄得已是全沒了氣力,胸乳上尚有適才被弘晝奸辱之觸感,下體卻已經濕透酸軟未得意足,心中渾渾噩噩,已然辨別不出究竟此時這一片芳心,是被輕薄凌辱之恥感更甚,還是自輕自賤之卑意更濃,抑或是小腹下那濃濃春情不足之幽幽蕩蕩淫思更難滿。
左右此時,已經被奸辱得如同高燒一般無有神志,那可卿來拉扯自家的貼肉裙衫,竟然忍耐不住略略抬起了香臀配合,才扯得幾下,整條月白長裙就被順著兩條秀美的裸腿兒且扯去。
兩條雪白花浪一塵不染之少女長腿,一對雪趾玉甲嬌滴滴的天賜美足,就暴露了出來。
迎春身子略豐,此時雙條小腿秀美緊實無力兩垂亦就罷了,就貼在弘晝的兩足之上,兩條大腿豐腴肉感卻堪堪搭在弘晝兩腿上,仍憑弘晝的粗實腿毛剮蹭。
更有那女兒家下身嬌臀私美處,尚且有一條薄薄的絲質粉藍內褲,布料窄小呈個小倒三角狀,不過是遮著自家之桃源密森,絲綢布料之勾邊卻是一條三股小白梅之白色棉軟貼條,上沿箍著弱柳小腰肢,下沿兩側扣著粉腿圈圓,只是此時,但見幾根恥毛,不甘寂寞得從內褲上下邊緣各自散亂開來,倒如難耐寂寞之春杏秋桂,只求探出牆外留香。
那內褲正中央處,卻已經是一片泥濘沼澤,濕淋淋透了,淺藍布料倒似更見湖藍一般,其色固然魅惑,其質卻反而更顯得透視清晰,那幼嫩的陰戶美穴,無論是肉是毛,是兩側貝瓣還是桃源深蜜,都已經是輪廓明明可見。
那一方兩瓣嬌嫩的臀肉如今且賞玩看去,卻和其略見規模之美乳相仿,略略有些美腴,此時軟趴趴嫩悠悠得堆在弘晝之大腿上側交匯處,那少女下體花菊肛門與那已經濕透的美穴在會陰穴之交匯處,此時正堪堪摩擦,頂上了弘晝已經略略軟下來之陽具龍根之上。
這一摩擦黏觸,少女陰私處傳來的幽香嫩觸,伴隨著淫辱到這女兒家最私密羞恥處之快意,頓時又讓弘晝的下體逐漸剛強起來。
那可卿褪去迎春的裙衫,見了此景,吃吃連聲蕩笑,竟然也不知是哪里被弘晝寵來的膽子,竟也不立時褪去迎春的內褲,就便兒一頭埋進了弘晝和迎春四條大腿的內側,只對著迎春那濕淋淋被內褲中央包裹著,露著清晰的縫隙形態的小穴埋頭就吻吮了下去。
這魅香柔醉一吻下去,那迎春到底經過幾何風月,頓時被激得的“啊”得一聲激烈之淫叫,幾乎從下體又要堪堪噴出許多愛液來。
可卿卻也不嫌髒羞,如有所得一般,只是嘻嘻笑著囈語道“二妹妹……這里果然香香的……黏黏的……倒愛煞姐姐了……”一邊笑評,一邊伸出香舌,就隔著內褲在迎春那穴兒處只管舔逗,弘晝見著此景淫靡異常,心下也不由暗道且是這可卿,果然識得這般風月情濃,頓時下體又暴漲舒展開來,兩臂用力抓著迎春兩條小臂,只管將迎春整個身子如同搓弄玩具一般前後挪移淫弄,卻讓迎春整個嬌軟的身子,略略的前後廝磨,而自己的下體,自然可以一時感受著迎春臀部那軟軟美美鼓鼓說不盡人間風流之肉感充實,一時又能擦到迎春小穴與肛門連接處的絲絲褶皺起伏點點女兒羞澀,剮蹭自己的龜頭,這一磨一弄一蹭,更耳聽著可卿聲聲口舌之嘖嘖,迎春帶著嘶啞哭音之呻吟,果然才幾下,又覺著適才方射得痛快異常之下體龍根,又漸漸剛強成一根鐵杵一般,堪堪尋著路徑再要逞威。
那胯下的可卿,一邊繼續舔辱著迎春的少女美穴,催逼來陣陣淫意,一邊卻含糊著道:“二妹妹……嗚嗚……奶兒讓主子奸了一回子……主子看著還不夠呢……你適才話卻也未曾說盡完……你哥哥那次,將你在炕上也是奸過你乳兒……然後呢……”
迎春不比弘晝到底大泄過身子,此時被弘晝淫玩,可卿舔弄,悲得是秋啼霜雨,羞得是春吟雲暖,帶著哭音只管聲聲蕩叫,早辨別不得是什麼音色,被可卿如此一問,叫起幾分神志,想起自己性奴身份,卻更加起了意,已經略略有些主動得隨著弘晝的動作只興挪動身子取悅弘晝那隔著內褲蹭著自己下身的陰莖,一邊蹭磨,一邊滿口含糊接著泣訴著:“是……迎兒再訴……便是……其實……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那日……嗚嗚……那日……是……那日……哥哥……用那東西……開始弄迎兒的奶兒……迎兒一開始……嗚嗚……一開始只管掙扎抗拒……恩……嗚嗚……迎兒……又小……沒甚力氣……抗拒了半日……嗚嗚……不過是左右搖擺奶兒……讓哥哥蹭得舒服罷了……嗚嗚……迎兒越是掙扎……越是沒有力氣……慢慢的……連掙扎的氣力都沒了……已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卻還是左右擺著奶兒……嗚嗚……是……迎兒……嗚迎兒那日……已經是只求哥哥能快活……快活出來……嗚嗚……好饒了迎兒的下面……不要破了迎兒的身子……”
“可……嗚嗚……那日……我那狠心的哥哥……嗚嗚……到底不足……弄了我的奶兒一會子……開始撲在我身子上……將我卻是壓得定定的……嗚嗚……他就要……嗚嗚……他是我的親哥哥……我是他的親妹妹啊……嗚嗚……雖然不是一個娘。卻是一個父親啊……嗚嗚……他壓著我……就要……嗚嗚……就要……嗚嗚……做那等事……”
“慢著……”弘晝聽得這些言語越來越淫,卻已經不可歡意於隔著內褲玩弄迎春下身美穴之不足,見迎春又要說些要緊的淫語訴話頭兒來侍奉自己,卻不想再玩這等邊緣游戲,若再泄出來,豈非今日未必有氣力品玩著迎春的內里,想著便口中喘息著胡天胡地道“且……讓……本王……插玩著……你再訴……可卿……你個死賤人……只管舔……還不把迎丫頭的這玩意給脫了……”說著,又用手掌重重在迎春臀部的一側拍得“啪”得一聲響亮,叫道:“抬起來……都脫光……”
迎春芳心一陣亂顫,亦知今日必有此難,到這會子已經被奸玩得沒個尊嚴形態,如何還敢不從,帶著哭音道個是字,那可卿見弘晝有命,忙也不敢再只顧自己舔玩,自然要先奉主人,便忙應著,抬起頭來,伸過手取,拎著迎春內褲的邊緣,便去褪去迎春那最後一片遮掩,迎春只得抽噎著,乖乖的抬起肥臀配合可卿,那可卿亦不知是深知弘晝口味心意,還是著實膽大,饒是弘晝適才斥她快些,偏偏還敢要些美感,只是將內褲的邊緣,慢慢得卷著下褪,任憑內褲之邊沿從寬臀上逐次下滾,摳得臀沿腿交處的肌膚略略下陷,正有說不盡的刺激風流。
實則不過是刹那芳華,迎春才驚覺自己的內褲已經被褪到小腿腳踝處,自己那陰毛呵護之少女美穴,兩條微紅褶皺的蚌肉都終於徹底露了出來,此時但見一片花徑雨露,陰戶周圍的恥毛,都沾滿了從陰戶里被適才連番淫玩恥褻折騰得咕嚕嚕冒出來的淫水浸透,成了一種更加美艷的亮黑色。
偏偏說是處子早失,其實到底是十九少女,那穴兒內沿之貝肉,其實到底是一種羞答答的粉紅之色,兩色映襯之下,如何能言盡這不堪之淫意。
弘晝見了這等色澤之小穴兒,心下也是一陣激蕩,卻兩臂一夾,將迎春整個身子略略得且抬得起來,使得迎春之臀部懸空一臂之高,口中命道:“你自己坐下來……”迎春心下一片悲恥欲死,卻知弘晝今日必要這般凌辱自己,連最後插入自己私處,竟然也要自己主動去迎合,然而思及自己早失貞操之愧,今日被奸玩半日之恥,嗚咽著道是,不敢怠慢,只是忍著恥辱,慢慢開始挪動著身子,就由得從臀肉和肛門從慢慢擦抹,只是尋找著弘晝那已經翹起剛硬如鐵一般之陽具位置,摸索挪動了一番,才將自己的少女嫩穴兒對准了弘晝的陽具,任憑那滾燙的龜頭頂准自己的外陰,知道今日萬萬無幸,一咬牙,腰身一沉,就將自己整個腰肢慢慢沉了下去,弘晝那巨陽頓時將迎春嬌嫩柔軟之美穴兩側嫩肉生生撕破般頂開,可憐迎春雖然失身,其實已是多年之前之往事,其實一直從未有過房中之事,與初春少女究竟又有何別處,此時努力要主動得下沉身子,用自己的少女私處去自辱一般,迎合插入弘晝剛硬似鐵之物,如何能不辱不傷,不痛不休,其實疼得便如同處子破瓜一般,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不由得衝口而出“啊……!!!”
與適才被可卿舔奸之時之浪叫比擬,又多了幾份淒涼,伴隨著這一聲叫聲,似乎要忍耐不住,要抬起臀部來脫離弘晝的插入脫疼,這弘晝仿佛是虐心大起,容忍不得,雙手用力向下一按,頓時將迎春整個身子一頓,按了下去,整條陰莖直破幾層褶皺,連根插末到迎春的小穴之中。
這一深插,從陰莖上傳來的被穴內美肉包裹之實,奸汙清純質朴少女之樂,慰藉已經快要暴漲之陽具之足,剮蹭自己龜頭肉莖每一寸肌膚之美,便化作為人間極品之享受,忍耐不住也是一聲低音長吼“啊!!!!好……”那地上之可卿此時亦是情動難禁,奈何弘晝如此姿態正在插玩奸弄迎春,自己不好著手,便索性上前去,已顧不得汙穢,撲在迎春的胸前,舔起了迎春的美乳,那迎春乳房上尚且沾滿了弘晝的精液,可卿也不嫌棄,仿佛是品味一般,只管一邊舔得迎春乳兒翹動花枝亂顫,一邊將弘晝的精液一滴不剩得舔下口去。
舔幾下,干脆換了略略用些貝齒,咬玩起迎春的乳頭來。
“波波”連連有聲。
弘晝此時陽具得入嫩穴,也不顧得那可卿在如何,一邊開始抱著迎春的身子,他兩臂自然有力,整個捧著迎春的身子,上下聳動起來,每略一抬便是抽,每略一沉便如插,抽插結合,卻不想幾下就射,故此著意慢慢抬沉,品味著少女美穴一般只是奸得只是興起。
一邊只管接著吼道“你接著說……那日……最後是怎麼樣被奸失身喪節的……”
迎春知道弘晝是命自己再來言語侍奉,此時下體被弘晝的陽具充滿,雖然恥辱之意已經登頂,但是適才那一聲悲鳴,淫水隨之泛濫出來,疼痛略略得減,此刻反而有一種說不清的滿足之意,口中淫語更加沒有阻礙,只管哼哼著帶著哭音,任憑整個身子,由得弘晝上下抬按奸汙玩弄,伴隨著弘晝的抽插動作,口中嗚咽,一邊混雜著淫語,一邊仍然只能遵循著弘晝之命,訴說著當年所受之辱最末亦是最辱之一節。
欲知迎春所訴之事其末如何?又知弘晝如何盡興,盡興之後當得如何發落,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昔年塵封閨門淚
今歲偶啼又兩行
多少須眉俱無情
唯有人間女兒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