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走廊盡頭的房間外,鄺成源一腳踹開門把沈冰清推了進去。
沈冰清踉蹌兩步堪堪站穩,正想怒斥他兩句,可抬頭的一瞬間就被房間里的景象驚呆了。
空曠的房間里只擺了一張刑床,一個人赤裸著被擺成“大”字束縛其上,身體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鞭痕,而最觸目驚心的,則是他下身已經漲得青紫的肉棒,被一根細細的紅线牢牢地捆縛著,鈴口里插著的震動棒還在不停滴動著,發出細小但不間斷的嗡嗡聲。
不是康恪是誰!
只是他此時似乎是被藥物控制,又或者受傷太重,看起來神志不太清醒。
他偏著頭靠在刑床上,面色潮紅,眉頭擰緊,雙目半開半合,嘴角還掛著晶亮的口涎。
“恪……”沈冰清驚得說不出話來,茫然地走到跟前,抬起手卻又不知觸碰哪里,竟是生生地頓在半空,“恪,是你嗎?”
康恪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反而因為身體的原因,此時對於外界的聲響分外敏感,他聽到沈冰清的聲音,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唇角微微抽動,卻並沒轉過臉去。
沈冰清終於流了淚,卻並未哭出聲響,她心里其實是怕驚動了康恪,看他的樣子,如果這會瞧見自己,那激動之下免不了再受苦楚,倒不如叫他就這樣,能拖一時是一時。
可鄺成源卻不給她機會,他笑著走過來,抬手在康恪胸前輕輕撫摸,繼而神色一厲,掐住一顆乳頭死死地一捏。
“嗯!”
康恪的身體因為疼痛抖了一下,可緊隨而來的快感卻又讓他呻吟出聲,禁不住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鄺成源,你玩夠了沒有?”他聲音沙啞,透著虛弱,語氣卻冰冷而不耐煩,“玩夠了就快點說。”
鄺成源笑著拍了拍他的臉:“怎麼可能夠,不過也差不多了,這半個月,康大少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呢!這不,我也沒有食言,把人給你帶來了。”
康恪疑惑地順著他的目光轉頭,待瞧清沈冰清的臉時,瞬間瞪大了眼睛,全身劇烈地抖動起來,身下的肉棒更加挺立,甚至變成了紫紅色,隱隱又將爆裂的卻是。
可他卻死死地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恪!”沈冰清哭著搖頭,“恪,是我,小清。你別抗拒,想喊就喊出來吧。”
康恪眼中浮現出絕望,卻咬著牙輕輕搖頭,鄺成源給他吃了什麼他很清楚,一旦意志松懈,那就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可他不能屈服,哪怕是身體承受不住,他也不能放棄自己,他還有小清,他還要和找到她,和她在一起!
“你叫他別抗拒?”鄺成源戲謔的聲音響起,“你知道他吃了什麼嗎?”
他湊到沈冰清耳邊輕聲道:“和他騙我吃的東西一樣,那玩意叫東風面。等閒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吃了之後,半個月內人總是在發春。女的想要被人肏,男的也想被人操,所以你看,你叫他別抗拒,是叫他別抗拒被肏嗎?”
沈冰清攸地瞪大了眼睛,轉頭看向鄺成源:“你到底想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