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剛才的戰斗之後,凡諾的嘴角就一直往上勾。
得把槍重新裝到盒子里,而在那之前,他先把槍口的煙給甩掉;不曉得是受到外型或構造吸引,總之,他非常中意它。
我猜,短時間之內,凡諾不會把這支槍給賣了。
明把頭略往右歪,說:“我記得,你第一次見識到人類的死亡是──”
“是凡諾。”蜜說,垂下耳朵,“我想,你應該猜到了。黑袍男子在遭遇到這一連串攻擊後,還是沒死。”
“啥?”雖然就蜜經歷的時間點來說比較合理,但──
“怎麼可能?”
明問,兩手緊扣著地面縫隙。
蜜豎起耳朵,馬上回答:“他的屍體後來交給那個叫老石的中國召喚士去處置,卻在隔天就被偷走。”
“是黑袍男子的同伴所為?”
“沒有錯。”蜜點頭,繼續說:“老石不是個戰斗高手,而那時剛好又沒有任何擅於戰斗的召喚術士在他身邊。”
所以,明想,那名中國召喚術士連滾帶爬的逃離戰斗現場,而黑袍男子則在組織的搶救下,又活過來。
蜜再次垂下耳朵,說:“實在很慚愧,更詳細的情形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清楚,因為凡諾也只是稍微提起。”
凡諾不是很在乎,搞不好還很期待能再次對上黑袍男子。明不至於懷疑是他主動通知黑袍男子的同伴,但很顯然的,他也沒有積極防范。
要是老石在那場混亂中死了,凡諾會生氣嗎?
明猜,他大概只會稍微表示遺憾,且還只是意思意思的,讓人不覺得他有任何誠意;像這樣的家伙,對自己作品的要求,和對同行的要求可能沒有多少差異。
而明也不得不承認,和老石比起來,黑袍男子更引起她的注意;反復突破極限,最後彷佛只靠意志力支撐全身,簡直和漫畫或游戲里的人物沒兩樣。
而和欣賞娛樂作品不同,明可不覺得面對這種敵人會很有趣;佩服多少是有的,而在這層情緒之外,她就只感到惡心和憎惡而已。
“黑袍男子──或該說是那些人的能力與執著程度,都實在是太離譜了。”明說,接著問:“呃──這家伙後來死了吧?”
“嗯。”蜜點頭,語氣平靜的說:“這我很確定。”
抬高眉毛的明,松了好一大口氣。她覺得那樣的結局比較合理,盡管這不表示,未來她就不會遭遇任何類似的襲擊。而蜜暫時不打算解釋自己為何對黑袍男子的死亡這麼有自信,倒是打算稍微講述一下他在那個組織里的重要性:“就算他變得破破爛爛的,對那些實力不如他的同伴而言,可還算有價值;光看他的法術威力和施法速度,我們都大致可以猜出,他可能是那個組織里戰斗經驗最豐富的人。如果是對上的是其他比凡諾菜的召喚術士,黑袍男子說不定有超過五成甚至七成的勝率;所以,那個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名字的組織,真的是用盡全力去治療他。
蜜閉上雙眼,說:“盡管,我們之後又再次見面,他也的確變強了,但要說到有攀上凡諾的一半水平,他還差得遠呢。”
再次遭遇那麼麻煩的敵人,那鐵定帶來不少困擾;而若是隔了好幾十年,那就應該是觸手生物開始缺少術能的時候;明想,凡諾又比黑袍男子早死,要觸手生物去應付那種敵人,可是相當不容易。
當然,結局是絲、泥、蜜、露和泠都活了下來,沒有造成多大危害;明才剛這麼認為,就發現自己又漏了一個人;有一名她從未見過的觸手生物,死因或許就和黑袍男子有關。
所以,明想,不能太輕易的感到開心。
很奇怪的是,那位很早就過世的觸手生物,蜜從來就沒有好好介紹過。
導致明現在不僅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曉得他的性別。
其他人都不曾主動談起,這表示之中有很多部分都相當復雜囉?
明想,也在心里提醒自己:總之,別太急,要尊重他們的考量;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明很快問:“召喚術能做到令死人復生?”
“在某種程度上,可以。”
蜜用右前腳扶著下巴,說:“我猜,黑袍男子雖然失去生命跡象,卻成功讓自己體內的重要組織保持新鮮。或許,他還給自己腦內的資訊備份;不然,實在沒法解釋他為何能在受到那一連串攻擊後,卻依然活下來。”
召喚術士在前兩個世紀所創造的奇跡,科學家可能再過兩百年還是難以超越。
“凡諾也有這種能耐嗎?”
明忍不住問。
蜜垂下胡須,老實回答:“這我就不曉得了。雖然,他生命中的最後幾分鍾一直有我陪伴,但當時他面臨的情況其實更復雜一些。”
蜜回答得非常曖昧,似乎沒准備好要描述這一段。
明猜,凡諾的死因可能不是他殺。
那會是病死?
他除非刻意讓自己染病──如果是這樣,就等同於自殺了;既然蜜沒打算太早透露詳細情形,明想,就先別問吧。
過約半分鍾後,蜜才開口:“總之,我們日後還會再次見到黑袍男子。那是在我們來到台灣之前,也是在貝琳達死掉之後。”
果然,蜜又把焦點放到黑袍男子身上;凡諾走了,而當時蜜、泠和露等人顯然都已成年,明想,這樣他們面對敵人的攻擊,應該比小時後要來得能夠掌握節奏──
等等,蜜剛才孩多說了一個人;貝琳達、貝琳達……明在腦中反復念著這個名字。
雖沒聽過,卻有些印象,還不是很模糊;花了將近十秒,明才想起,自己在今天稍早時就曾看過這名字。
那位住小房子的女人──而她應該就是蜜的愛人;想到這里,明睜大雙眼。
先前,蜜曾化為觸手衣;雖然成功讓露的胎動穩定下來,卻也導致自己的部分記憶於明的腦中展開。
因此,貝琳達的臉、住家、簽名與生活習慣,明都大致看過。
明第一次看到這個名字的原文時,可能還不知道要怎麼念呢,蜜想。
明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蜜把耳朵垂到底,開口:“貝琳達是誰,你應該早就曉得了。唉──當然,我會講到她的。但──真的,有關她的部分,我必須得先說聲抱歉。”
蜜伸直前腳,把頭壓低。
這一次,她用耳朵和腳掌來遮住自己的眼睛,好像有意把整顆頭都給藏起來似的;盡管情緒沒有非常低落,她現在的樣子,和先前在夢中哭泣時沒兩樣。
過快十秒後,蜜很快的說:“我不想要把細節都講得太詳細。”
明點頭,表示理解。
該透露和保留哪些細節,蜜本來就有權決定;而之中的大部分段落,也只該由她和貝琳達獨享。
明就算想聽到更多內容,也不能說自己“期待”;在過去,蜜就曾多次暗示自己的那段戀情真的非常復雜。
而從小蜜在夢里的反應看來,之中的許多段落可能遠超乎明的想像。
身為一個人生經歷還不及蜜十分之一的年輕人,明不僅不好意思再次自行揣測,更不敢抱怨些什麼。
要知道他們的過去,而前提是不能折磨他們;明承認,自己剛才有點忘記了。
這時,明的右手邊傳來敲門聲;幾近中空的“咚”、“咚”,聽起來是木頭材質,跟房間的門一樣。
抬高眉毛的明,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來;肉室是由大量的肉塊構成,應該沒有這種門才對啊。
一直要到泥出現,明才知道是怎麼回是。
剛才,泥敲的就是房間的門;她先讓門後的空間與此處連接,借著再自然也不過的敲門聲,讓明和蜜都不會有受打擾的感覺。
以往,泥根本不會這麼做。
明猜,主要是為了考量到蜜。
在這間接照明居多的小室里,泥的金色雙眼看來尤其漂亮。
她的觸手頭發比絲長一些,膚色則比絲更接近桃紅或大紅。
泥把次要觸手全接在腰上,構成一圈──時而蓬松,時而貼身的──裙子。
她一對發育良好──但有好像有很多成長空間──的乳房,各於白色圍裙後露出半邊。
明即使只是瞥見,也會猛吞口水。
她真想把泥圍裙的上半部抓得窄一些,讓那對乳頭略為往上翹乳房能整個露出來。
這樣就會很類似某種泳裝,明想,罕見的布料更多,感覺卻更為色情的風格。
泥推著那輛擦得晶光閃閃的餐車,送來熱騰騰的宵夜。
現在可能已經十點了,明想,是感到有些餓。
摸著肚子的她,再次提醒自己,是該多攝取一點營養。
不只是因為做愛很消耗熱量,更是因為露現在也靠這種方式攝取養分。
這一陣子,泥帶來很多幫助。明可無法想像沒有她的日子(媽做的菜實在有點糟,明想,在心里皺一下眉頭)。
然而,泥卻繼續多禮到讓明感覺有些陌生。之中,尤其讓明背脊一縮的是,泥幾乎沒看她的眼睛。
神情非常沉靜的泥,表現得像是高級餐廳里的女服務生。
明很快就知道是為什麼:泥想讓自己盡可能成為隱形人;不是為別的,就只是為了把自己對明和蜜的打擾程度減到最低。
為徹底做到這一點,泥不僅去除平常的笑容,連步伐也有些僵硬。
這種刻意營造出的距離感,再配上沒有什麼裝飾的廚師用圍裙,讓她成功減少自己的魅力。和以往不同,此時的她,不希望引起明的太多注意。
然而,明若沒有像以前那樣視奸泥,根本就不會去看食物一眼。
早在好幾天前,明就把造成泥的小小困擾,給視為是最佳的開胃方式;先不論這想法的道德瑕疵(或再次探討真正讓泥感到困擾的原因),現階段的重點在於,蜜應該不介意明去多看或碰觸其他觸手生物。
這與其說是喂養者的權力,明想,不如說是觸手生物的浪漫。
而對象是蜜,肉室內最年長、心思和經歷最為復雜──因而常常情緒低落,甚至要依賴酒精──的觸手生物;既他們的導師,也是他們的領袖。
泥會有多一些顧慮,也是難免的;明相信,就算是絲,也無法完全感到放松。
然而,現在的氣氛可是比先前要好太多了;蜜在分享過去時,不用依賴任何酒精。
最棒的是,她在做愛時也是非常專注;光是前戲階段,就享受到一個有些不顧形象的地步;明一邊回憶,一邊猛吞口水。
連那雙灰藍色的眼睛,看起來比先前都要來得輕松;現在的蜜,就像是仰躺在花海中;有不只一瞬間,她臉上的笑容,大到連小孩都難以模仿。
泥難道真的沒發現,或者,她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已?
似乎,明想,身為喂養者,應該主動提醒。
事實上,這有一半是借口;明還是想要用傳統的方式來開胃。
同時,她也想確定,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泥輕輕揮動雙手,令肉室地面升起;一張低矮、寬敞的餐桌出現了,只到蜜的胸部高度。
接著,她在餐桌前,用肉柱組出一個形似花托、有著結實靠墊與圓潤扶手的休閒椅凳。
這可比家中飯廳的桌椅組合還要舒適,也比隨便一家餐館更有治愈的感覺。
明就趁泥把餐點都放好時,慢慢起身;先接近屁股,伸出雙手;中指和食指碰觸大腿,然後再迅速摸過腰側;最後,明用肚子頂著泥的背脊,手掌則停留在泥的腹股溝上。
中指尖距離陰唇和陰蒂非常近,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而不過是這麼一點刺激,就足以讓泥全身顫抖。明吐出舌頭,說:“還是很敏感嘛。”
一開始,泥看來是有那麼點抗拒。
她避開蜜的雙眼,也不主動親吻明。
然而,泥的四肢卻更為誠實;先是蹎腳,直接用陰部碰觸明的手指;再來,是朝後伸出雙手,輕輕撫摸明的肚子。
在這同時,她也用小指搔弄明的腰側和腹股溝。
泥早在進到肉室前,就期待能和明這麼做。
在和明相處的這段期間,泥也培養出不只一點叛逆精神;而隨著經驗增加,蜜想,她們也越來越擅長這些挑逗了。
明在含住泥的耳朵前,眼睛一直盯著蜜。
後者的呼吸平穩,還把每根胡須都抬得快比鼻子還高。
蜜不僅耳朵豎得非常直,尾巴也忍不住左右搖晃。
看到自己的年輕後輩被喂養者好好疼愛,她當然非常高興;這是最健康的心態,雖然與社會主流相違背。
在肉室里,此類分享愛的方式,通常是被鼓勵的。
最初,明是在絲的身上見識到這一點。
這畢竟不算是外遇,也不是任何輕浮、失禮的表現;明覺得,像這樣的交流,也是一種禮貌。
明在舔一下左邊嘴角厚,兩手便慢慢搔過泥的腰側;接著,雙手往上,揉弄泥的乳房;早已勃起的乳頭,先是被明的小指和無名指夾弄,再被明以手腕和掌心磨蹭。
刹那間,泥的乳腺、腋下和背脊,都有大量的酥麻感竄過。
而僅是嘴巴微開的她,堅持要讓淫叫聲再變小一些。
她雙手扣在一起,兩膝使勁磨蹭;手肘緊貼自己的肋間與腰側,屁股則慢慢左右搖晃。
很顯然的,她越是想要控制音量,就越是會導致體溫上升;盡管體內深處的熱癢感迅速聚集,卻沒有把手指或次要觸手給伸入陰道里。
泥算是表現得很節制,明想;而整體反應沒預期中那樣僵硬,這表示,泥也有點想在蜜的面前迎向高潮。
在明的連續攻勢下,泥雖然已興奮到會用腰後的幾只次要觸手去搔弄自己的陰唇,卻還是不敢看向蜜。
明懂這種感覺,還打算過幾天後,把自己剛才的羞恥段落一一分享給泥聽。
這樣蜜也會感到害羞吧,明想,吞下一大口口水。
而讓明感到意外的是,在這過程中,蜜伸長脖子、眯起眼睛;後者的嘴角一下上揚不少,而她那種色眯眯的表情,其實和絲有些相似。
所以,蜜也喜歡看泥羞恥的樣子,並也會積極用的各種灼熱視线給泥帶來困擾。
而同樣是嘲弄意味滿滿的虛假譴責,蜜的咸濕程度就是沒法超過絲。畢竟,她不會像絲那樣,想要侵犯眼前的目標。
就算看得出絲是受到蜜的影響,但要說到最變態的觸手生物,明想,絲絕對是第一名。明認為,自己堅持這一點,絕對沒有隱藏動機。
就算等下不會做愛,也要對眼前的觸手生物積極挑逗,這是在明正式成為喂養者之前就培養出的傳統。
而從最初的衝突,到後來的自然、平穩,也不到三天;感覺幾乎是在不知不覺中,明想,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可愛了。
如今,蜜想,泥落到明的手中;那一抱、一縮的動作,是如此的流暢,而之中的化學變化,又是那麼的溫潤,甚至帶有不只一點高雅質感。
明真不愧是喂養者,而泥也真的長大了;又一次,蜜在心里重復過去對她們的正面評價。
過約兩秒後,蜜一邊慢慢點頭,一邊使勁舔一下自己的鼻子。
在和泥分開後,可能要隔快兩小時才會再見面;一想到這里,明自然會忍不住多摸幾下、多舔幾口。
過幾秒後,明也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真是辛苦你了,現在,來親親吧。”
泥當然不會拒絕,但還是裝出一副不那麼方便的樣子。
蜜在耳朵和鼻子都各動了兩下後,閉起眼睛;很顯然的,她打算給面前的兩人一點空間。
蜜有些期待,這一點,明光聞味道就能曉得。
在泥伸長脖子的同時,明的嘴巴也漸漸打開。
先是嘴唇互碰,動作既輕又慢;直到明把嘴巴張大,兩人的節奏和風格才變得和過去一樣。
先含住泥的舌頭,把位於舌根附近的唾液都吞下肚;明很快就舔過泥的每一顆牙齒,也積極將兩人的唾液混合。
泥的回應也相當熱情,但動作就是沒有明來得靈活。
這一次,泥還是想讓明來掌控節奏;表現得被動一些,會讓體內的熱流擴散得更快,泥想,腳根離地。
有超過一分鍾,泥的雙腿一直在顫抖,得靠腰上的十多只觸手來撐住身體。
明若沒有大肚子的話,泥應該會攤倒在她的懷中;蜜想,像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由對方掌控,這種女孩可是比任何香甜酒都要來得可口。
明吐出舌頭,使勁點弄泥的硬顎;不要十秒,她就已經把泥的每一顆牙齒都給舔遍。
過約兩分鍾後,兩人才把嘴巴分開。
泥摸著自己的胸口,慢慢後退。
該離開了,泥想;不需要走得太快,不要讓明以為她是急著逃離現場。
一臉恍惚的泥,在後退的過程中,對明和蜜慢慢揮動右手。
彷佛快要溶化,而這才是泥該有的表情;明既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有些過分,又高興到兩手都差點豎起大拇指。
在泥離開後,過了快十秒,蜜才開口表示意見:“那孩子回去後,說不定會找自己的妹妹泄欲呢。”
明目瞪口呆,而蜜只是上下搖晃胡須,好像覺得自己剛才的話還不夠露骨。
這種感覺,和今天稍早時又有很大的不同;先不論泥侵犯絲的可能性,如此直接又冷靜的發言,才是蜜真正的風格。
明不久前還非常樂在其中,但要說到徹底習慣,可還有好一段距離。
就算再經歷十遍,都還是會嚇一大跳吧,明想。而此時,蜜還故意讓自己的表情看來很正經。她伸長脖子,問:“你真的沒想過這種可能性?”
明曉得,蜜不是真的想要譴責她;最好的證據,就是蜜把兩只前腳搭在她的膝蓋上。
又回到稍早時的情況:蜜說出一些聽來很嚴厲的話,而明則羞到想把整張臉都藏起來。
這時,雙眼半睜的蜜,非常注意明的陰部;鼻子幾乎又要碰到陰蒂,吐息也是全瞄准雙腿之間。
嫌這樣還不夠有趣的蜜,又變得像只玩瘋的狗,一直使勁、迅速的嗅聞。
明輕咬雙唇,忍住不叫;而一下受到這麼多刺激,是會讓她在不知不覺中抬高屁股。
至於雙腿,明想,要開得慢一些,讓蜜主動用前角和嘴巴來分開。
半睜著眼的蜜,正在仔細觀察明的陰部;陰蒂勃起,淫水大量流出。不要幾秒,明就感覺下半身發燙,好像蜜的視线真帶有高溫似的。
蜜幾乎沒在搖尾巴,而要不是為了維持整體畫面的節制,她應該早就樂得像是未滿一歲的年輕家犬。
明稍微並攏雙腿,又幾乎只看著泥;看似遮掩和回避,而實際上,明勾引蜜的意味更濃;意識到這一點的泥,口水差點從左邊嘴角流下來。
泥把絲推倒在地,這顯然不太可能;她和絲互舔,明倒是見過好幾次。
而在氣氛變得比較特殊時,泥有可能會和絲一樣失控嗎?
感覺可能性偏低,明卻偷偷希望會有那種結果。
幾乎同時的,明也會偷偷想像,自已要是在泥侵犯絲時突然闖入現場的話;那一定很好玩,明眯起眼睛,讓腦中的影像繼續播下去:絲和泥應該會嚇一大跳,而接下來,其中一人還可能會一臉緊張的說:“明,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對姊妹是會緊張到停止剛才的動作,還是加快節奏?雖然這一系列畫面都沒有多少真實感,卻已經讓明興奮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