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謝磊經常過來,他很忙,但還是擠出時間來看他的弟弟。雖然他們並非是一母所生,但在謝浩的記憶中,兩兄弟的關系非常好。
前兩次,我一見他立刻昏了過去。之後稍稍好一些,只要不去想妻子的事,就不會昏。但每當看到他,我心中便燃燒起難以克制怒火。
在我還不能講話時候,有一次,他在邊上沒人的時候在我耳邊道:“阿浩,我去賓館查過了,你是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她對你做了什麼?是不是她害的你?”
我被車撞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沒人再去保護嫣然,看到謝磊殺氣騰騰的眼神,我害怕極了。
我“啊啊唔唔”地叫了起來,好象真是被謝磊所說的女人害的一樣,對她又是恐懼、又是仇恨。
“放心,如果真是她害了你,我一定會為你報仇,敢害我弟弟的人,我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聽到謝磊的話,我雙眼一番,頓時昏死過去。
整整一天,我處於極端焦灼的狀態,我不能躺在這里,我要立刻起來,我要去保護我的妻子不再受到傷害。
或許想拯救妻子的念頭太過強烈,第二天,我能開口說話,雖然含糊得根本聽不清楚,但謝浩的母親寧若煙還是聽明白了。
“謝……磊……謝……磊”
雖然謝浩從不直乎大哥的名字,但並不妨礙謝磊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病床邊。
“媽,我和阿浩單獨聊幾句。”
寧若煙雖然不解、不願,但還是走了出去。
或許作為母親,她有堅強的一面,但嬌弱她一直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沒經歷過什麼風風雨雨。
在她丈夫謝鐵山中風病倒後,謝磊便是家中的頂梁柱。
“嫣然……她……她……你……”我口齒含糊到了極點。
謝磊神色有些凝重地貼近我道:“我找過她了,她說你在和她干那事的時候突然昏倒了。她沒害你,也沒有對你做過什麼,走的時候還打電話告訴了總台。你怎麼會和她在那里,當時我不是和你說過,事情到此為止。我們當時是昏了頭,你怎麼還去找她,風險有多大你知道嗎,萬一她報案怎麼辦?哪怕不報案,就是告訴她老公,麻煩也就大了。”
“你……沒有……對她……怎麼……樣……”
謝磊道:“你都這個樣子,怎麼還惦記著她。她是漂亮,就算你喜歡她,也是人家的老婆,玩過也就算了,怎麼還去找她。你知道嗎,就在你們在賓館亂搞的時候,她老公在樓下被車撞了,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我問過了,她老公被撞前在停車場轉悠了半天,應該是發現什麼了。幸好他老公被車撞了,否則都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不……不關……她的事,你……你別……再去找她……”
謝磊苦笑道:“我知道,我還去找她干嘛,見面的時候她比我還凶,我都還怕她把這些事都捅出去呢。”
我的心放了下來,謝磊也就是個紙老虎,叫得凶。他畢竟是個有錢的商人,不觸碰他的底线,並不會窮凶極惡、不計後果地亂來。
“好好養病,一定會好起來的,我請了幾個有名望的大師,明天過來給你驅驅邪,有大哥在,什麼都不擔心。”
謝磊輕輕地摸著我的腦袋,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我在醫院呆了七天,可以慢慢走動了,醫生沒有查出我身體有任何問題。雖然人還是有些虛弱,但我不想在這里再呆下去了。
每次看到謝磊,我都想拿起那把削水果的小刀,狠狠向他捅去,但我怕刀不夠鋒利,怕自己力量還不足夠。
謝磊雖然比他弟弟要大十多歲,但身體也很強壯。
我或許只有一次機會,如果不能一次成功,或許會被關進精神病院,再要殺他就難了。
謝磊一家住在城東一處高檔別墅區,謝浩與他妹妹謝雨薇房間在二樓、謝磊夫婦住三樓、他們的父親謝鐵山與母親寧若煙住四樓。
海豐公司由謝鐵山一手創辦,三年前他突然中風,公司便交給了謝磊打理。
雖然不能行走、話也說不清楚,但謝鐵山還是坐著輪椅親自到醫院看望他最疼愛的小兒子。
當看到他斜歪的臉上浮現起焦灼痛心的神情,我的心還是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我從小便失去了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雖然有個奶奶,但家的概念對於我在很長的時候是模糊的,親情對我來說也非常陌生。
在我來到眼前這座既陌生又熟悉的漂亮別墅前,謝家所人都在。
坐在輪椅上的謝鐵山目光炯炯,眼神中帶著欣慰;林黛玉式的寧若煙臉上不再有憔悴,穿著一身鮮艷的裝扮,宛若深秋的晚霞;站在台階上的林映容則驚喜地向我快步走來,她刻意打扮地過,胸大臀圓、美艷而嫵媚,就象是一朵盛開的牡丹。
謝雨薇去年剛剛考進海州大學,今天特意請假回來,她平時言語不多,但今天執意要和謝磊一起接我出院。
而謝磊剛高一女兒謝思思早候在門口,一見到我便象羚羊般蹦跳到我身邊,緊緊挽著我的胳膊。看著她,我有些恍惚,以為是女兒向我奔來。
算算日子,高考早已過去,我從謝磊處得知,我仍在昏迷中,很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
這到沒什麼好意外的,我靈魂都在謝浩身體里,人怎麼會醒得過來,沒死已是萬幸。
但女兒高考考得怎麼樣了,謝磊肯定不會知道。
我感受到親情的存在,甚至能夠感受到它的溫暖,但心中的恨意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半毫。
我雖然沒有父母兄弟姐妹,但我不是沒有家,我有妻子,有女兒,我本應開開心心享受著天倫之樂,但這一些卻被你們兩兄弟給徹底毀滅。
對不起了,我在心中默默地道。很快,你們的兒子、丈夫、哥哥、小叔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里,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吧。
所有人中,我最不願意面對是寧若煙的目光,而且我也感受到,母親是謝浩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雖然一家人歡聲笑語,可我怎麼可能融入得進去,好在生了一場怪病,所有人都遷就著我,也沒人感到特別奇怪。
吃過晚飯,在眾人關切的眼神中,我回了房間。
還沒來及熟悉一下房間的環境,米蕾來了,我只得下樓。
她穿一件白色短袖T恤、藍色牛仔褲,清爽而干練。
沒說幾句話,我胯間的肉棒竟然慢慢挺立了起來。
這是謝浩的感受還是我的感受?不太搞得清楚。我所能看到的,他也都能看到,但此時他倒沒有出聲。
雖然他沒有身體,每天不停地吼叫,應該也需要消耗力氣吧。
這兩天終於安靜了許多,他曾試圖和我交流,但我聽到他的聲音就煩燥無比,一句話也不想和他說。
在走進家門的時候,我聽到他低低哭聲,應該是這小子又哭了。
他媽的,老子都還沒對你干嘛,你就老哭。
我妻子在你身下哭的時候,你怎麼就視若無睹,你這個敗類,畜生,不讓死無葬生之地我就不叫何平生。
雖然身體里燃燒起了欲火,但我倒沒想對她做些什麼。首先,剛出院馬上做愛顯然不適合,而那個時候我倒也沒想用這種方式來報仇雪恨。
做母親自然對兒子觀察得十分仔細,寧若煙應該注意到我挺翹起的肉棒和眼神中的渴望,所以幾次暗示慫恿米蕾到去我房間,在她想來,不一定要做嘛,用手用嘴都可以。
米蕾很猶豫,內心不想去,又不想讓未來的婆婆不高興。最後還是我解了圍,說有點累想早點休息,我說這話的時候,米蕾好象很高興。
我理解她,高興並不是因為不用去我房間,而是在這幾天之中,我們交流雖不多,但她一定覺得我好象成熟起來。
男人的成熟需要在時間與經歷中沈淀,或許三十九歲的我還有不成熟的地方,但無疑要比謝浩成熟許多。
男人的成熟是一種感覺、一種氣質,米蕾應該是隱隱地感受這種細微的變化。
送走米蕾,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摸出手機,在手中來回倒騰了半天,然後按下一個數字,想了半天,再按下一個數字,並非我不記得號碼,而是心中極度猶豫。
我哪怕再想念嫣然,我也不會打給他,因為我對她來說是個惡夢。
此時,丈夫躺在病床上,如果接到強奸過她的男人打來電話,難以想象會對她的碎弱的心靈帶來什麼傷害。
我打的是女兒的電話,我真的也很想她,我知道,對她面言,爸爸是她生命中唯一的親人,嫣然對她再好,但一起畢竟只生活兩年,女兒對她更多是尊重,而不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她過得好不好?高考考得怎麼樣?在高考前一天,爸爸被車撞了,對她該是多大的打擊?她還能正常發揮嗎?還能考進海州大學嗎?
對女兒的思念化為動力,我終於按下了最後一個字數字。長音響起,我心跳如擂鼓。
“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女兒的聲音。
刹那之間,我淚水不爭氣的地涌了出來。
聲音有些嘈雜,肯定不在家里,已經九點多了,女兒這是在哪里?
我有很多話想說,但卻一句都說不出來,淚水流淌到我嘴角,苦如黃蓮。
“到底誰呀,怎麼不說話,再不說話我掛了。”
我說什麼?我應該說什麼?我想說:女兒,我想你,我愛你。我能嗎?我不能說。
眼看女兒就要掛電話,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說道:“高考考了嗎?考得好嗎?你和你媽都好嗎?”
“你誰呀,你……你是我爸的朋友嗎?”
雖然陌生的號碼、陌生的聲音,但我確定女兒在這一刻嗅到那麼一絲絲熟悉的氣息,血脈之間的聯系有時可以超越時間與空間,連神靈都無法斬斷。
我竭力想平復潮水般的情緒,回答“是”的時間。嫣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毫無征兆地響了起來:“小雪,誰在給你打電話。”
頓時,萬千種情緒涌上心中,我哽咽著,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啊!”電話那頭嫣然象見到毒蛇一般尖叫起來,隨即“啪”一聲,電話摔在地上,接著斷线了。
我可以想象嫣然看到這個號碼時的驚慌失措。
我狠狠地朝自己打了一個耳光,為什麼要給女兒打電話?
為什麼還要用這個號碼?
我真是蠢到了極點、蠢到無可救藥。
我象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般躺著,腦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過了多久,跌落在床下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連撿的力氣都沒有。
電話頑固地響個不停,我從床邊探出身體,上面顯示著“美女老師”幾個字,大概是謝浩哪個女友吧。
突然,腦海中象有一道閃電劃過,“老師”,嫣然不就是老師嗎?
我滾下床,用最快的速度按下通話鍵,將手機貼在耳邊。
對方沒有馬上講話,手機中傳來急促的呼吸,是她,是嫣然,是我的妻子。
我狂喜,但笑容立刻凝聚,我並不是我,我現在是謝浩,那個曾經強奸過她的男人。
“謝浩,你為什麼給我女兒打電話。你答應過的,以後永遠不再見面!永遠不會再來騷擾我!為什麼你還要給我女兒打電話!”
嫣然的聲音聲色具厲,甚至有著氣急敗類壞的味道,中間夾雜著一絲恐懼,就象面對野獸的母鹿,面對尖牙利爪、血盆大口,但為身後她的孩子,她會拚死一搏。
我能說什麼呢?腦子亂成一團,根本無法思考。
“我和你哥說了,你的事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也不要你們任何補償。我永遠不想再見到你們。你們真有事,可以衝我來,如果再敢騷擾我女兒,我立刻報警,立刻!馬上!”
嫣然幾乎是吼著在說,我感到她馬上要掛電話了,衝口道:“等下。”
電話那頭聲音沈寂下來,但呼息卻越來越急促。
“對不起,我發誓,永遠不會再來騷擾你,還有小雪的。”
說完,不等嫣然回答,我便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狠狠地砸向對面牆壁。手機四分五裂,而我淚流滿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木然起身,在抽屜里找出厚厚一疊嫣然的照片,照片留在這里,是對嫣然的褻瀆。
用塑料袋裝好照片,下樓拎了個臉盆走到別墅花園里,然後將照片放到臉盆中,用打火機點燃。
雖然已是深夜,但我相信樓里住的那些人肯定發現我在燒東西。
無所謂,謝鐵山、寧若雪,來吧,讓我來告訴你們,你們的兩個兒子是用怎樣的殘忍手段強奸了一個無辜的女人。
還有你,林映容,你以為你的丈夫是好人嗎?
我告訴你他的真面目,他是一個只懂欺凌弱小、汙人清白的混蛋、畜生。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後,管你是誰,我繼續將一張張照片往火盆里扔。
“阿浩,你做得對。”謝磊低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腦子有些亂,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謝磊繼續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但錯無法挽回,生活還在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無論發生什麼事,大哥都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意思?謝磊是說你們強奸我妻子是一個錯誤?應該是這麼理解吧。
但輕輕一句“生活還在繼續”就想過去了?你們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們的錯誤,不,你們的罪惡必須要用你們的生命和鮮血去償還。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動,映紅了我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強大。
在我准備動手時,米蕾來了。
寧若煙拉著她有說不完的話,我坐她們對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
這幾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能夠確保殺了謝磊,對別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寧若煙又在勸說我米蕾到我房間去玩下,就一個媒婆,甚至有點象個老鴇。
不過,她雖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風,但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穿上古裝,倒很象是大戶人家的主母。
米蕾臉紅了起來,但沒有拒絕。我還沒想好怎麼應對,腦海中傳來謝浩的聲音:“我警告你,別碰我女朋友,否則和你沒完。”
媽的,強奸我妻子還敢威脅我,老子今天就是要干了她。
頓時,我變得熱情起來。
聊了沒多久,我牽著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謝浩罵了起來,不知為何,他憤怒的罵聲我越聽越舒服,都還沒走到樓上,我肉棒便已堅挺起來。
不得不說,米蕾在我交往過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極出類拔萃的,除了嫣然,我還真想不起哪個女人比她更加出色。
今天她穿著一件胸口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袖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長腿無比的誘惑。
或許讀的是警校,米蕾並不太會打扮,這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太搭,上面萌萌可愛,下面性感誘惑,而腳上那雙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讓人有朴素的感覺,簡值是一種混搭。
但衣飾的混搭並不影響她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
英氣逼人的臉龐、堅挺高聳的胸脯,還有大長腿,只要一樣就足讓男人痴迷不已。
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在讓感到凜然不可侵犯時,會令男人產生更強烈無比的渴望。
米蕾並沒有在謝家過夜過,但在這個房間里兩人還是做過愛的。
進房的時候,我走在她的後面,她看了看床,或許矜持,或許害羞,直接走到了陽台上。
謝家獨棟別墅沿湖而建,花園一直通到湖邊,夜色之中,遠處星星盞盞的燈光,風景倒也別致。
我冷冷一笑,在謝浩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走到她身後,伸出手臂摟住她的細腰。
米蕾身體微微一顫,沒有把我推開。
“風景好美呀。”我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是呀。”其實米蕾也不太會說話,好在過去謝浩還是比較會說,雖然有些拘束,話總是還會說的。
我手掌輕輕在她小腹輕輕摩動,手感很特別。米蕾的肚子比我摸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硬,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無比的馬甲线。
馬甲线是所有愛美女孩希望擁有的,喜歡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馬甲线,但米蕾腹部的线條准確說應該叫腹肌。
當然,她並非健美運動員,六塊腹肌要在拳擊訓練中线條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稱馬甲线,只是线條更硬朗一些罷了。
在與謝浩的十多幾次愛之中,謝浩第一次進去她身體里,因為過於緊張,六塊腹肌都凸了起來,令謝浩的插入更加困難。
“你在想什麼?”我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沒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鑽進T恤的下擺,按在她小腹上。
其實我管你在想什麼,這句話只是讓你分心而已。
果然在我手已伸進衣服下擺,她才反應過來。
頓時,肚子變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
她抓住了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沒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頑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干都干過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麼樣。
果然隔了片刻。
在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中,抓著我的手松了開來,肚子也變得柔軟許多。
“浩,這幾天,我以為你已經長大了,沒想到你還是象以前一樣。”米蕾有些失望地道。
“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問道。
雖然翻閱了謝浩的記憶,雖然兩人已經訂婚,但我還是不百分百確定米蕾對謝浩的感情。
如果此時她給出不確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裝著惱羞成怒用粗暴的方式對她,肯定會被她打一頓,然後兩人分手。
能給謝浩在死之前來點小打擊,我會很開心的。
我問這個問題時,謝浩頓時停止了叫聲,顯然他也希望知道這個答案。
米蕾望著遠處的燈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歡,我又怎麼會和你訂婚呢?”
我感受到身體里謝浩的開心,而我卻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時怎麼對我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我繼續道。
“你早點成熟起來,不那麼孩子氣,你就明白了,再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冷冰冰過。”米蕾道。
“那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一個女孩都已經准備嫁給對方,又怎會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過謝浩不夠成熟,米蕾才會恨鐵不成鋼。
“我會的。”米蕾很認真地道。
“米蕾,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以後你對我好點行不行,不要總板著臉,我也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侮……”我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謝浩並沒有發現。
我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她,雖然光线很暗,但看到她臉紅了起來,大大眼睛微微眯著,好象很享受的樣子。
哪個女孩不喜歡甜言蜜語,即便是女警也不會例外。
一邊說著爛話,一邊咬著她耳朵,而我的手順著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似乎恍然未覺。
我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當時謝浩為什麼會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這應該是一種變態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強奸中,嫣然一定表現出抗拒、反感、厭惡,於是謝浩讓她赤裸裸地站在玻璃窗前,強迫讓她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
下面的人或許看不到她,但有種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會給女人帶來巨大的羞恥感。
“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老子被讓這大街上所有人看著你怎麼被我操。”
雖然我一直沒徹底了解嫣然三次被奸淫的過程,但我相信當時謝浩就是這麼想的。
而此時陽台上,雖然光线昏暗,前面是別墅的私家花園,除非有人刻意偷窺,倒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切。
但畢竟是開放式的陽台,一樣會給米蕾帶來強烈的羞恥感。
我的目標是在陽台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腫脹的肉棒捅進她的身體。
不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幾乎不可能實現,但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會努力。
指沿已觸到胸罩下沿,胸罩與肌膚貼合提很緊,要想一下插進去不太現實,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將她豐滿的乳房連著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時,身為警察的米蕾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這次力量大了許多,而且有拉扯動作,但我緊緊抓著胸罩不肯松手。
“浩,你干什麼。”
她轉過頭,沒等她說什麼,我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壓在她的唇上。
此時言語是多余的,難道我說:“蕾,我想在這里摸摸你的乳房。”
肯定會被嚴詞拒絕。
於是,我們在謝浩又一次的叫喊聲中,熱吻起。
鼓足力氣,慢慢將她的胸罩往上推,並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堅決、她不堅決,這便是成敗的關鍵。
終於,我將胸罩推離了乳房,手掌一沈,將顫顫巍巍的雙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輕不重地摸捏著,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極極佳,軟中帶硬,硬中有軟,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癢。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頓時回來神來,光顧著享受,卻忘了目的。
動作立刻輕柔起來,手指撥弄著兩顆小小花蕾,幾乎每個女人的乳頭都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還有個“蕾”字。
乳頭在指尖硬挺起來,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動著她的屁股,但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愛撫下,米蕾產生了欲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發,顯然不太現實。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許多,只要剝下內褲,就會有機會。
但她穿著牛仔短褲,他媽的,竟還有著皮帶,就算她一動不動,我也剝半天。
剛才我也試探過了,要從褲腰把手插進去難度極大。
已經吻了半天,米蕾已經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還是含著她舌頭不肯放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將她在陽台上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象謝浩奸淫我妻子一樣狠狠地干她?
在我快速思考時,米蕾強行把舌頭從我嘴里撥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把我抓著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鋌而走險,手主動離開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從她衣服里縮回來,在她放松了警惕的之時,我抓住T恤的邊緣,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沒想過我會這麼做,T恤瞬間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終於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
她的雙臂被衣服帶著向上揚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體就將赤裸在這陽台上。
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處有個偷窺的男人,看著我怎麼脫掉她衣服,怎麼用身體死死頂住她,怎麼再剝掉她的褲子、怎麼把肉棒象刺刀一樣狠狠插進她的身體。
想法是美麗好,但往往都實現不了。
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許也就成功了。
雖然她是文職,身手卻不比女特警遜色,在手臂剛上舉時,手肘便向兩邊撐開,T恤便脫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沈釜,而她下意識的反抗當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聲裂了開來,但總算還是硬生生給我剝下來了。
正當我試圖用身體擠壓住她,她的手肘准確地擊中我的胸口,一陣疼痛,我退了兩步,而她已擺脫我的掌控走向房間。
我喘了口氣追了過去,她一邊將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邊氣衝衝地向門口大步走去。
怎麼辦?
撲過去?
打是打不過她的,被她打一頓也行,反正這身體又不是我的。
正當我准備這麼做時,已將房門拉開的她猛地又將門關上,滿臉怒火、氣勢洶洶向我衝來。
媽的,我還沒動手,你就要打我,這還有天理嗎?
這一刻我都沒空欣賞在我眼前不停躍動的豐乳,我閉上眼睛,來吧,打就打吧,打死還省得我自己動手。
米蕾風一樣從我身邊衝過,強勁的氣流讓我頭發都舞動了起來。
她拉開衣櫥的門,胡亂地翻起衣服。
我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難道穿著胸罩回去嗎?
瞬間,我改變了主意,衝了過去從身後抱住她道:“小蕾,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太衝動,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別走。”
她在我懷中掙扎,我的力氣並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斗的本事才能掙脫,而她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掙扎,是注定逃不了的。
雖然她還翻著衣服,還在掙扎,但越來越不堅決,力量也越來越小。
邊上就是床,我抱著她退了兩步,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樣說著,然後找機會開始吻她。
米蕾開始還不停反抗,當我把她的舌頭吸進嘴里,反抗已開始變成向征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剝掉,牛仔短褲連著內褲也剝了個干淨。在脫掉球鞋的時候,我看到她穿了一雙淺粉色的短襪。
什麼品味,白鞋配粉色襪子,你是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在櫃里撈了一雙吧。
但就是這雙短短的粉色的襪子,讓英氣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純潔。
有時純潔與是否有過性愛沒有關系,一個人眼神清澈、思想單純,打扮朴素,都會給人純潔的感覺。
嫣然雖然嫁給我兩年,雖然曾被男人奸汙過,但在我心中她依然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一塵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這雙淺粉色短襪,突然給了我純潔的感覺。
在觀看謝浩從十八歲到現在六年的性愛史,絕大部分以超快鏡掠過,連女孩長什麼樣都不知,唯有和米蕾做愛,我看得很仔細。
為什麼喜歡喝酒、喜歡做愛、甚至喜歡吸毒,因為這些都可以令人忘記痛苦。
在病床上的頭幾天,神智雖然清醒,但不能動、不能說話,連小便都得依賴導尿管,其中的痛苦煎熬難以想象。
而米蕾身著警服的英姿令人賞心悅目,而她赤裸的身體令人充盈起強烈的欲望,麻醉了我的心靈與肉體。
雖然米蕾與謝浩有過多次做愛的經歷,但此時主宰這具身體的靈魂是我,觀看與親身實踐感受完全不一樣,帶著快樂也更一樣。
在我眾多的女友情人之中,沒有一個職業是警察的,連交警都沒有,而剛才她隨意一擊,就差點將我打趴下,而現在她如乖巧的綿羊,嬌羞不已隨我任意猥玩,這種感覺太讓人興奮了。
我含著勃起的乳頭,大力揉搓著濕潤起來的私處。
謝浩的做愛思路一開始就是錯的,她不是幼兒園的老師,不是企業的文員,她是一個警察,有著過人的體魄與堅強的意志,你這麼輕輕柔柔地對她象是搔癢一樣,根本無法徹底讓她亢奮起來。
去摸她的屄還要看她的臉色,老子都把手指捅進你女朋友的屄里,你又能我怎麼樣!
“浩,浩,輕點,痛。”米蕾抓住我肩膀道。
在極度的亢奮中,我開始啃咬起她高高聳立著的乳房,雪白的乳肉留下一個個清晰的牙印。
我從米蕾雙乳間抬起頭,望著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女警道:“我會輕點。”
說歸說,做歸做,我低下頭繼續瘋狂啃咬著乳肉,對著身體里面的謝浩道:“謝浩,你他媽的把我妻子的乳房捏出一個又一個指印,今天我加倍還給你。”
身體里傳來對方的聲音:“大哥,我錯了,別這樣對我女朋友。”
“晚了。”我冷冷地道。
謝浩又是求,又是罵,最後竟說了句阿Q式的話:“他媽的,我總是我,又不是你,你總有一天會滾蛋的。”
現在進入她的身體,到底是我還是謝浩在和對方做愛,這個問題似乎帶著哲學性質。
感到再這麼折騰下米蕾又要暴起了,整個雪白的乳房到處上紅紅咬痕,看上去真有點慘烈的模樣。
進入最後的戰斗吧。
我挺起了身,雙手象鐵鉗一樣夾住米蕾的大腿根,我全力下壓,充滿著力與美,也有著女性柔美曲线的大長腿抬了起來,屈辱地向兩邊分了開來。
這和在記憶碎片中看到妻子被強奸時的身體姿態一模一樣。
雖然姿態一模一樣,但感覺還是極不相同。
妻子人不矮,腿也長,但她就如一朵一揉便會碎的嬌嫩小花、輕輕一碰就會破的精美瓷器,在男人的胯下就如野獸利爪下的小獸,是絕對的弱者,在極致的淒美之中,令人無限同情、憐憫,讓人感覺上天不公,令人油然而生想要去拯救她,保護她的的念頭。
而在我胯下的米蕾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她腿特別長,比我妻子還長,這樣分開著,有種驚心動魄般的美感。
雖然屈辱地張開著腿,但她沒有象我妻子那種絕望無的感覺。她並是不是弱者,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將高高在上的我掀翻在地。
雖然我手抓著她的大腿根,她象是被我釘在床上,但似乎並不是被我制服,而是有無數根看不到的鎖鏈束縛著她。
同樣的她的神情有痛苦屈辱,但沒有絕望,更有一種為信念或者什麼別的東西甘願犧牲的堅毅與勇敢。
在這瞬間,我有種錯覺,在我胯下,被我牢牢按著大腿根的女警不止純潔,竟有種女英烈般的感覺,類似趙一曼、卓婭這樣。
我啞然失笑,那我不是成日本鬼子和德國納粹,我很清楚,她並不願意以這種屈辱方式被我進入,更不願我高高在上肆意地欣賞著她此時的屈辱。
但因為她已經准備嫁給謝浩,因為她心中有愛,愛象鎖鏈一樣束縛住她身體,她甘願為愛放棄自己的原則、甚至尊嚴。
欣賞得差不多了,胯間的肉棒似屠刀一樣刺向最柔軟的地方,即便她是意志堅強的女警,即便她一個能打我三個,但柔軟的地方還是一樣的柔軟,並不因為她的職業、意志、身手而會變堅硬,變得能夠抵御男人的凶猛進攻。
“浩,痛”
陰道已足夠濕潤,但我是如此的野蠻,甚至比他們插進我妻子身體時還要野蠻十倍、百倍。
“很快就會不痛了。”我嘴角掛著冷笑,也不知道她看到了沒有。
肉棒經抵擋她身體最深處,赤裸的女警戰栗了起來,我相信她的靈魂也一樣。
我沒有趴下,也沒跪著,而著蹲在她雙腿中央,雪白的屁股被我高高抬了起來,肉棒以幾乎垂直的角度象打樁機般一次次刺進她身體最深處。
起初米蕾還帶著抗拒痛苦的神情,但很快堅毅的眼睛迷離起來。果然,勇敢的女警還是喜歡暴風驟雨。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肉體的撞擊聲無比響亮。
我收攏她大長腿,將它們並攏著擱在胸口,淺粉色的襪子在我眼前搖呀搖。
此時,她春情已然勃發,女英烈的感覺便蕩然無存,那有女英烈在敵人的胯下銷魂呻吟的。
但那種純潔的感覺依然在,我突然不喜歡這種感覺。奸淫我妻子人不配擁有純潔的女友。
於是,我一口咬住眼前晃蕩的粉色襪尖,將足趾和襪子一起吞進嘴里。
我咬著她和腳,她的腳遠不如我妻子那樣精致小巧,但我還是很興奮。
粉色的襪子被咬了下來,我並沒有馬上吐掉,而是看著因為欲望而繃得筆直的白白足尖,嚼著口中的襪子。
嫣然,我已經咬爛了奸淫過你的那個男人女友的純潔,她是一個警察,她本應該去保護弱小、鏟除罪惡,但她卻象母狗一樣在她那個禽獸男友胯下浪聲淫叫,她不配擁有這份純潔,這是我在復仇道路上邁出的第一步,僅僅一小步,卻讓我的惡念、讓我的欲望徹底失控。
惡念與欲望存在於每個人心中,過去因為嫣然,它們象地底河流,根本看不到,但現在卻如洪水猛獸將我吞沒。
我將米蕾翻了過來,從身後開始衝擊。謝浩年輕的身體給予我無窮無盡的力量,即便她的身體是那樣結實緊致,依然被我撞得如沙袋般亂晃。
“浩,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快點,我要,快我要來了。”
米蕾叫了起來,劇烈搖晃的雪白的屁股不受我控制、同時也不受她自己控制。
這一刻,她的極度亢奮令我再也無法控制澎湃的欲望。我用盡一切力量的下壓,趴伏的身體象被鐵板平平地壓在床上。
她嘶叫著,拚命拱起雪白的屁股,而我死命的將她屁股再壓下去。她的力量比我還大,她用屁股將我的身體竟然頂了起來。
我趴伏在她身上,她就象一條巨大的白色蚯蚓,將身上的黑色蝸牛一次次高高頂起,蝸牛徒勞想將蚯蚓壓向地面,但象蚯蚓中間拱橋般的弧线還是越來越彎曲。
我終於開始狂噴亂射,火熱火熱的洞穴驟然收緊,象是要把肉棒連著我身體一起拉扯進去。
這一刻,我相信樓上的那些人,未必聽到我的吼聲,但一定聽到米蕾高亢之極的尖叫。
這一刻我暫時地忘記了所有痛苦,靈魂象是到達了天堂,我想在身體里那個人、還有胯下的女警也是一樣。
在一場充斥著狂野氣息的性愛之後,米蕾雖對男友的變化感到驚訝,但也多想什麼。
兩人已經訂婚,再過半年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丈夫偶爾粗魯一些,也不是一定不能接受。
米蕾是一個警察,一個才走上工作崗位不久的女警。
在很多電視劇的渲染中,警察這個職業充滿著危險,隨時有犧牲的可能,但也不缺浪漫與激情,這是米蕾心中所期待的。
而謝浩一直在她面前畏畏縮縮,雖有浪漫,但卻沒有激情,她雖然沒說,但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而且在她的理解中,這幾天謝浩不能動、不能說話,一定徘徊在生死的邊緣,而生與死是令人長大的最強催化劑。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想,但這一刻,米蕾心中的喜悅遠遠大於痛苦是確定無疑的。
在我的要求下,她破天荒第一次留宿在了謝家。
年輕人的精力無限,休息沒多久,我便又恢復了戰斗能力。
我還是想把她弄到陽台上去干,但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成功。
於是,我想盡辦法想操她的屁眼。
在我靈魂穿越到謝浩身上的時,他正對我妻子進行肛奸。
而當時我竟然稀里糊塗將他的暴虐進行了下去,妻子幾次喊痛更哭泣不止,而我竟然恍然不知。
我很後悔,後悔得要死。
我的靈魂控制了對強奸我妻子的男人,但我竟助紂為虐,幫著他對嫣然繼續施也暴行,我不僅沒法原諒他,連自己都原諒不了。
所以我也要把肉棒捅進你女友屁股里,然後狠狠地干她。
很遺憾,我又一次的失敗了,米蕾不僅用語言還用行動阻止我這一企圖。
米蕾的屁眼和她陰道一樣狹小緊致,就算她配合,也要搞半天才進得去,何況她還不肯。
如果她是一個普通女人,比如謝磊的妻子林映容,想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腦海中浮現起她豐滿無比、能將衣服撐破的乳房和肥美但卻並不臃腫的屁股。
如果是她,就是撕裂她的肛門老子也要捅進去。
但這一招對於她完全沒用,不要說搏擊技巧,米蕾的力氣她並不比我小。
但我還是不甘心,在體位調整成她上我下時,我一手抱著她,將她身體固定在我胸口,另一只在她雪白的屁股上摸呀摸呀,然後趁她不防備,將食指捅進了她的屁眼里。
手指比肉棒細,力量更強,在她反應過來時,大半根手指已經進去了。
她又羞又急,但我拚著翻臉,也不肯把手指從屁眼里撥出來,最後她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任我在屁眼里不停地摳挖。
在我和羅娟離婚的頭幾年,從令人窒息的婚姻生活中解脫了出來,我的欲望得到了徹底的解放。
那段時間的性生活最為瘋狂,有過雙飛、三飛甚至最多一次四飛,甚至還有幾次和要好朋友同時玩弄一個女人。
對於男人來說,新鮮刺激永遠有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力。
我雖然並沒有,但我看到過一個女人身體里同時插進男人兩根肉棒,說實話,當時我也有想去試一下的衝動,但想想在我的身下或身上還有個男人,感覺總是怪怪的。
當我把手指插進米蕾的肛門,隔著一道並不太厚的肉壁,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插在陰道的肉棒有多麼堅硬,也能感受到它抽動時的巨大力量,這令我有一種米蕾被兩個男人一起操的錯覺。
嫣然第一次被奸淫,他們兩兄弟都在,他們會不會象我曾經見到過那樣,一上一下象夾心餅一樣將嫣然裹夾在他們中間,然後上下一起衝擊著她赤裸而柔軟的身體。
雖然早就知道謝浩性能力極強,但只有親身體驗過,才會真正明白。
米蕾要比我妻子強壯許多,但在我瘋狂而持久的衝擊之下,她都有抵受不住的感覺。
“你輕點。”
“我痛。”
這樣的話她說了不止一遍,那可以想象,我妻子在承受他這樣衝擊之下,有多麼痛苦。
這些事,我不敢去想,現在我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如果去看些記憶,未必一定會昏過去。
但我不想去看,明天、或者後天,我就會宰了這兩兄弟,看與不看都一樣。
至於我的靈魂最後會去哪里,由隨神靈決定好了。
胯下,英氣的女警眼神迷離,挺立的雙乳劇烈搖晃,長長雙腿順從地分向兩側,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我的抽動衝刺。
隨著欲望的不斷高漲,我心中的痛苦被壓了下去。
相比第一次的瘋狂,我是清醒了不少,望著米蕾,我還是生出了一絲惻隱之心。
無論如何,我還是想感謝赤身裸體在我胯下呻吟的女警,謝謝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給予了我快樂,但你的男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你終究也是需要付出代價。
我狂吼著,胯下女警尖叫著,兩人又一次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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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有肉戲的章節就會長得多,有一萬多字。
畢竟肉戲不代表情節。還是規劃三十節之內結束,不知夠不夠。
到現在還一直不敢女主被強暴戲份,真怕寫不太好,自己不夠滿意。
下節吧,下節寫女主被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