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嫂嫁過來的第二天,寨子里有露天電影。
老七本來窩了一肚子火,大概受到了報應,新婚之夜,發現自己娶了個二手貨。
想想自己沒婚之前上了丙元嫂,心里挺愧疚,老想著補回來。
當然,是做七嫂的工作讓丙元上七嫂。
那晚,麗霞過來了,他們四個人吃晚餐。
麗霞同她吃過了,老七就趕她兩個先看電影去。
於是,她和麗霞端了竹椅,找了最佳位置坐下,電影還沒開始,正在調機,光圈掃來掃去,沒想到掃到了她兩個的臉上,哇,兩張嫩生生的臉。
擠進來一伙爛崽,她們沒在意,他們你推我擠,嘴里罵著:“擠,擠我個鳥!”身子不由自主往她們身上貼,起初還真以為太擠了。
麗霞突然罵了起來:“雜種,拿開你的狗爪子。”
七嫂這才注意到,自己衣服里已多了一只咸豬手,只是動作很輕,她沒察覺,她氣急敗壞地打開這只髒手。
“麗霞姐,我們走。讓他們坐。”七嫂注意到苗頭不對,招呼麗霞離開是非之地,可是想走,他們更得勢了,你拖我扯,手捏臀部,襲擊胸部,還掐陰部,無所顧忌。
將她倆個的胸罩都扯斷了。
這個大膽的動作,更刺激了他們,開始弄她倆的褲子,兩人護著褲頭,可是他們這雙手都摸了進來,掐的掐,捏的捏。
正在這時,誰帶頭喊了一嗓子:“打流氓!”
“打流氓!”一聲喊,後面人群齊聲呐喊。
那伙人害怕了,想擠出人群溜走,可是沒那麼容易。
沒人打出過五斗嶺瑤家寨的,一聲喊,有功夫的壯丁,蜂擁而上,他們有的被打倒在地,被人狂踢亂踩。
還有四個家伙背靠背,企圖打出重圍,這時,丙元趕到率先踢翻一個,眼看他們一個個被踢翻在地。
沒想到,一個家伙掏出一把尖刀,嚓嚓連捅丙元兩刀,刀刀見血,刀刀致命。
丙元忍住傷痛,摟住他不放,任憑他扎,嚓嚓,那家伙眼紅了,在他身上捅了無數個窟窿。
老七火起,一板凳撩倒了他。
可是,再救他的好兄弟丙元已經奄奄一息了。
丙元抬回家里,血已經流干,臉如白臘,只是難咽下最後一口氣,看著哭成淚人一般的美嬌娘麗霞,還有老七答應今晚讓她弄的七嫂,他死不瞑目啊。
她最後,只得將麗霞托付給了老七,將兩個人的手拉在一起,還有七嫂的手,氣若游絲:“你們三個人過吧。——我在天上看著你們。我在天上打拼好了,——來……接你們……一起享福——”
老七瘋了抓起他無力的手,放到七嫂的胸前:“大哥,你摸啊,你摸啊!”
可是,丙元無福消受七嫂,他的手垂了下去,他的眼隨即永遠地闔上了,他的心停止了跳動——他為了兄弟,早走一步了。
老七真是恨不得替大哥去挨刀,去替他痛苦,去替他去死!
他們義氣相投,性情相合,比喝了血酒的兄弟還要過得硬。
七嫂起初以為丙元彌留之際讓他們三個人過,是說老七同麗霞和她一起過,後來才知道,錯了,麗霞肚子里懷了一個。
也不知道是他兄弟兩個誰的血脈,反正,老七不顧一切地守著丙元嫂過日子了。
七嫂說著故事,一邊嗯嗯呻吟,她在我的舌尖鋸齒下,丟了一回又一回。
她身子一翹一翹,雙胯不停地拍擊著我的臉:“我要,我要……喔喔……好兄弟,插進去吧。”
她浪叫著,我不能在她里面播種,我只加大力度,讓她泄了一回又一回,愛液吸滿嘴,上乘的鮑魚汁。
她伸手來捉我的蛟龍,我摟住了她,趴在她耳畔:“七嫂,今天真不行。下次,我滴酒不沾弄你,絕對給你一個好種子。”
“說話算話。七嫂靠你了,七嫂總得有個盼頭啊。”
“絕對算話。我們相識一場所,雖沒有七哥大仁大義,但我也是性情中人,義字當頭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認七嫂做親嫂子吧。”
“嘴個甜,可不興油腔滑調。”七嫂正色道,她手離了我的蛟龍,“來,我送你上樓吧。”
於是,我們穿上衣服,她領我躡手躡腳進了後院,推開梯門,梯里還是暖烘烘的,果然比空調還好。
七嫂示意我上樓,她掩上門自個兒走了。
我貓著腰,悄無聲息地摸到了李莎莎睡房。
我聽聽里面有甜柔的酣聲。
我輕輕叩了叩門,沒有聲息。
我揭開窗櫺,朝里面輕聲叫:“李莎莎,我是宋萌根。”
有個人輕手輕手過來拉開了門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