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我認識的100個女孩(百魔女)

第二十五卷 第2章 女主持夏蘭

  女主持夏蘭(上)

  我想在中國電視台做主持人並不是每個人都完全靠實力而可以做的。

  比如小薇做主持,據說就是因為某次某位領導到電視台視察,恰好當時做普通記者的小薇在辦公室寫文案,湊巧的是那位首長正好到辦公室視察,非常關心地詢問小薇的情況。

  似乎在小薇的辦公桌前呆的時間要長的多,在許多台領導的簇擁中,那位首長非常仔細地詢問了小薇的工作情況、畢業院校,非常和藹地夸獎了數句。

  如果僅此倒也許結束了,可過了半年,那位首長又到電視台視察,居然還記得小薇,並特意問了小薇,這可能就是小薇幸運的開始。

  以後小薇負責承擔了一個很重要節目,當然,象小薇那樣靚麗的女孩自然也適合上鏡頭,漸漸的小薇開始在台里有了一種特殊的地位。

  也許是一種巧合吧。

  我偶爾從小薇電視台一個親密的女友和大學同學那里間接聽見了這件事,晚上與小薇在床上,我開玩笑談起這件事,小薇有些難堪,甚至有些不悅和生氣,但她知道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瞪我一眼,掐我一下。

  過了一會兒她也悄悄承認,她的被重用,的確與那位首長的到來關注有關。

  別的她甚麼也不說了。

  好久後,聽她一個朋友說,其實那位首長的秘書是間接打電話替首長邀請過小薇的,但被小薇巧妙抵擋過去了,為此,電視台個別知道內情的人,沒少在背後說小薇傻。

  我想小薇心里甚麼都明白,她很會用自己的美麗和才能,她不告訴我更多或許是真的怕我多心吧。

  我自己清楚,小薇的才能是足夠勝任她現在的工作的。

  我本不想說這些事,畢竟對小薇沒甚麼好處,但因為告訴我這些事的就是本文我要說的女孩,女主持夏蘭,所以順便提及一點這件事,希望對小薇沒有甚麼不好的影響。

  因大家都知道的緣故,許多事情和情況肯定與實際出入較大,希望讀者不要太認真。

  夏蘭一直是小薇比較好的女朋友。

  小薇屬於那種活潑好動的女孩,即使因為身份關系不會太招搖但也一定是有一批按北京話鐵哥們姐們的。

  他們經常活動、聚會。

  小薇從不與我提起他們,更不會介紹他們讓我認識,尤其是女孩子,她太了解我的稟性了。

  一般而言,小薇如果要去電視台,我就不會再呆在她家,而是去王枚那里。

  命里注定我和夏蘭一定會認識。

  那是一個剛剛進入秋季的早晨。

  前一晚與小薇嬉鬧得很晚。

  早晨我還在睡夢中,也許是暗底里與王枚區別,小薇從來不刻意在清晨叫醒我,而是讓我順其自然地睡醒,如果她台里沒有特別急的事情她也會跟著我睡懶覺,即使我醒了還要與我親熱許久才起床,為此王枚總是善意與小薇開玩笑,每次去小薇那里住兩天後她都要經過兩天才能讓我改變睡眠習慣。

  我知道王枚是好意,希望我早起,保持健康的生活習慣,小薇何嘗不知,所以每次也就一笑了之,不多說。

  那個秋高氣爽的清晨,後來我才知道,臨時小薇被急叫到台里去有一點事,她知道去了不久就回來,所以也沒給我留言說明。

  我被一陣門鈴聲驚醒,以為是小薇出門忘記帶鑰匙了,匆匆穿上睡衣去開門。

  一聲失聲尖叫使我完全清醒,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臉通紅地發呆地看著我,同時本能地去看門牌號看是否走錯門,但確認無誤後她略羞澀地說:“我來找小薇。”

  我也沒多想含笑說:“我也不知去哪兒了,小姐有事嗎?”

  “我叫夏蘭,小薇的朋友,我順道過來看看她,她不是今天不上班嗎?”

  叫夏蘭的女孩鎮靜了些,看著我說。

  “不太清楚。要不你進房間坐坐。”

  “不用了,真對不起。我與她再聯系吧,真的對不起。”

  “沒關系。真不進來坐坐?”

  “不了,謝謝,再見。”

  夏蘭匆匆道別離開。

  這麼一折騰,我也完全沒有了睡意。

  洗完,身著睡衣坐在沙發上隨意翻閱報紙和雜志。

  既然小薇沒給我准備早餐,那她一定是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百無聊賴中小薇開門進來,抱歉一笑說:“催命似的讓我到台里,結果也沒甚麼大事。”

  我笑笑,在走到我跟前湊過嘴唇的小薇純上親了一下,說:“剛才有位叫夏蘭的小姐來找你。”

  小薇順勢坐在我身邊,說:“我知道,她剛與我通話,對我好一陣數落。”

  “數落甚麼?”

  我一時不解。

  小薇臉上有些微微泛紅,嬌柔地瞟我一眼說:“說我不夠朋友,怎麼一直不告訴她你的事。”

  我想小薇不承認我們的關系也不可能了,我只好笑笑說:“是我不好,我以為是你忘記帶鑰匙了。”

  小薇柔柔地拍拍我的手,吻吻我,輕輕一笑:“跟你沒關系,知道就知道,本來也沒甚麼好掩瞞的,只是求你一件事,萬一遇到我的同事甚麼的,千萬別說出你的真實身份,就說是枚枚公司一個股東好啦,否則以你身份,會煩死我的。”

  我看著小薇玉石雕塑般粉嫩潔白的細長的頸項和半截酥胸,充滿了柔情,點點頭,我吻她一下說:“給你添不少麻煩吧?”

  小薇俏眼一瞪:“說甚麼呀。”

  同時又嘻嘻一笑:“是添麻煩了,夏蘭死活要認識你這位姐夫呢。”

  “甚麼亂七八糟,說好啊,我可不見。”

  我煩那些見面說假話。

  “我也不想你見呢。”

  小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含笑說。

  說歸說,我在王枚家住了幾天,又去小薇家。

  在車上,小薇含笑說:“等會約好夏蘭一起吃飯。”

  “不用了吧?”

  我是真心說,在王枚寓所安逸地休息幾天,實在不想讓外人打擾清靜。

  小薇抱歉一笑,說:“嗨,說好了,就吃個飯嘛,如果不答應,好象我們怎麼著見不得人似的。”

  “我真不想外人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再次說。

  小薇瞥我一眼,牙齒咬住下唇。

  從她戴著墨鏡的眼楮看不見她的表情,但我知道她是有些不高興了。

  過了一會兒,小薇聲音有些哽咽道:“你以為我願意讓別人知道你我關系啊?可既然知道了躲著不見算甚麼嘛,讓你與我朋友一起吃個飯就那麼難?跟你那麼多年,整天偷偷摸摸的,關系不明不白。”

  我心里嘆息一聲,覺得對不起小薇太多,其實我知道小薇也是真心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的,畢竟無法公開我與她的關系,但如果別人知道我的存在我再躲藏或許更讓人瞎琢磨。

  一行淚水無聲地從小薇眼角默默流下,似乎包含無言的苦澀和委屈,讓我頓時心里難受之極,她說甚麼我也會答應。

  我輕輕拍一下她肩,說:“別傷心,我們去就是了。”

  小薇默不作聲,無言地開車,過了一會兒,小薇似乎平靜了下來,她低聲道:“對不起,我應該與你商量的,自作主張了。”

  “沒事了?”

  我輕輕一笑,不想讓她情緒太壓抑傷感。

  小薇不好意思一笑:“我就是委屈嘛。”

  “沒事就好。”

  我一笑。

  也不知為甚麼,年齡越大越在乎小薇的感受,或許小薇代表了年輕時候的一段美好的回憶,也可以說寄托了一種久遠的情思。

  車到一個很精致靜謐的酒樓。

  天早已完全黑了下來,我想小薇挑選這個地方和時間,確實也是費了些功夫的。

  好在酒樓環境幽雅、布置典雅,領座小姐熱情禮貌地帶我們到一個舒適的小房間。

  夏蘭早已在座。

  她穿著很隨意但很端莊,一付正式的模樣。

  再次見面,夏蘭自如了許多,她含笑向我問候,然後笑微微地對小薇說:“我還說一貫准時的小薇怎麼今天遲到了。”

  小薇輕松一笑說:“你不知道路上塞車多嚴重啊,而且從西向東穿插了半個城市。”

  三人坐好,夏蘭仔細看看小薇,有點不安地關心地問:“小薇,沒什麼不妥吧?看你神色不太好。”

  小薇其實在下車前已經稍稍補妝修飾了剛才留下的遺痕,但細心的夏蘭還是發現了與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小薇爽朗一笑:“瞎說甚麼呢。”

  夏蘭宛爾一笑:“我說呢,不應該啊。”

  說罷,夏蘭亮晶晶的眼楮落向我,笑微微地說:“我說美麗迷人的小薇怎麼會總是單身呢,原來早有大衛先生相伴啊。小薇,你太不夠朋友了,這事一直瞞著我。”

  小薇嘻嘻一笑:“說甚麼?”

  “至少省得朋友們老為你瞎出主意甚麼的。”

  我哈哈一笑,算是友好地回答。

  不知是不是小薇介紹過我,夏蘭似乎並沒有問我工作之類的事情,三人天南海北閒聊。

  就這樣,夏蘭算是認識了。

  一個周末,我與小薇正在房間看電視,小薇依偎在我懷里倦庸懶散與我說著話,這是小薇最安逸寧靜的時候,也是最徹底的自我的展示,沒有了鏡頭和外界的干擾,真實的小薇就是這樣的。

  手機響,小薇從沙發旁小桌上拿起電話,通話傳來一個女孩子脆亮的聲音,小薇笑著應付作答。

  放下手機,小薇俏眼一挑柔柔一笑,說:“夏蘭等會過來。”

  “你們有事嗎?要不我走了?”

  小薇垂下眼,低聲說:“干嗎,剛來就要走啊。”

  我一笑:“我是怕你們工作不方便啊。”

  小薇湊上前吻我一下,嘻嘻一笑:“看看我怎麼做事也好啊,反正蘭子你也不是不認識。”

  夏蘭進房間,看見我她楞了一下,她沒想到我在房間,不過馬上笑微微地說:“小薇,你可沒說大衛先生在這里,我來沒打擾你們吧?”

  小薇指指沙發,含笑說:“哪那麼多假模假式,你給我坐下吧。”

  夏蘭嘻嘻一笑,水汪汪的眼楮看我一眼,落座說:“大衛先生。又見面了,今天休息嗎?”

  “是啊。”

  我含笑回答。

  夏蘭從隨身挎包里拿出一迭印刷品,遞給小薇說:“小薇,我的一個朋友的企業想辦一次活動,點名邀請你作主持,你看看他們的文案。”

  小薇接過,說:“你老給我攬這些破事。”

  夏蘭一笑:“都是朋友的事,我也沒辦法拒絕。企業說了如果同意的話邀請我們到大連去玩一周。正好可以向台里請假出去走走,不是挺好嘛。”

  小薇無奈地對我笑笑,匆匆翻閱文案看起來。

  夏蘭沒事,看著我笑問:“大衛先生周末怎麼不帶小薇出去玩玩啊。”

  “剛才還正商量去哪兒走走呢。”

  我微笑回答,確實剛才正與小薇商量出去。

  “噢?准備去哪兒玩?”

  夏蘭眼楮一閃,含笑問。

  “還沒商量好呢。”

  夏蘭正要接著說,小薇抬頭看著夏蘭:“蘭子,這台節目時間上恐怕與我另一個節目衝突了。”

  “那怎麼辦?”

  夏蘭有些懊喪地看著小薇。

  小薇起身走到電話旁撥電話,看來在與誰商量節目時間的事。

  夏蘭關切地看著小薇。

  一會兒,小薇放下電話走回來,抱歉一笑,對夏蘭說:“蘭子,節目已經確定了,我沒法分身,怎麼辦?”

  “那我只好與他們再商量,看能不能改改時間了。”

  夏蘭說。

  小薇隨手將文案放到茶幾上,笑微微地說:“等你信吧,如果時間許可再說,這個案子的節目倒是挺新穎別致。”

  兩人就節目內容框架開始討論。

  正說著,手機鈴響,小薇接過電話,剛一說話,我知道是王枚來電話。

  小薇看看我,遞給我手機說:“枚枚。”

  我看看夏蘭好奇的樣子,起身,拿起手機到書房接王枚的電話。

  王枚在家,邀請我和小薇晚上去她寓所用餐。

  那時剛回大陸投資不久,好久沒與其他大陸女孩交往,或許在外接觸了太多的外國女孩,所以看見眼前中國女孩覺得清新靚麗,何況象夏蘭這樣美若天仙的俏佳人,多少讓我心里有一種本能的願意多接觸的意識。

  嚴格說,在當時,夏蘭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孩,她顯得細長單薄,在澳洲呆了幾年,與很多國外女孩子交往,我更喜歡那種豐滿健康的女孩。

  人的喜好也是隨時間和年齡變化的。

  但那時唯一的興趣是只要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都會讓我由衷的喜歡。

  雖然與小薇剛剛恢復關系,我心里明白,對眼前的漂亮女孩,我依然有很大的興趣,如果放到現在或許我早已沒有了那種興致,但當時確實對夏蘭產生了一種占有的欲望。

  我從房間出來,小薇可能去另一間房去辦甚麼事了,只有夏蘭若有所思地看著放在膝蓋上的文案,有些沉迷地想著甚麼。

  我走到她對面坐下,笑道:“思考甚麼?沒打擾你思考吧?”

  夏蘭一激靈,好象猛然從思緒中驚醒,她楞了一下,櫻然一笑:“你嚇死我了。”

  我有些挑逗地盯著她,微微一笑:“是嗎?嚇死了我可賠不起。”

  夏蘭臉一紅,嘻嘻笑道:“嚇成殘廢,我要一輩子纏著你。”

  “哈哈——”我爽朗大笑:“好啊,我願意呢。”

  夏蘭臉刷地羞紅了,同時嬌滇瞪我一眼:“胡說甚麼呀。”

  我含笑不語,夏蘭一時有些不自在,沉默了一會兒,她恢復了平靜,平靜地說:“你與小薇甚麼時候結婚啊?”

  我靜靜一笑,算是回答。

  心里有些慚愧,想起了遠在澳洲的小雪,雖然我們沒有結婚,但與另外一個女孩子討論與別人的婚姻多少對小雪不公。

  “夏蘭小姐有男友嗎?”

  我也沒甚麼禮貌了,既然她談論這些。

  夏蘭一笑,不回答。

  兩人正閒聊著,小薇從里間出來。

  她瞥我們一眼,含笑道:“說甚麼呢,好熱烈。”

  “我問他甚麼時候娶你呢。”

  夏蘭吃吃樂著說。

  小薇眼里閃過一絲痛楚,但馬上嘻嘻笑道:“我還未必准備出嫁呢。”

  說著瞟我一眼,又看著夏蘭:“蘭子,你覺得他行嗎?”

  夏蘭含笑說:“行不行你自己知道,我可不亂評價。”

  “誰也不得罪是不是?”

  小薇一笑,然後看著我:“枚枚電話?”

  我點點頭:“她問我們是否去她家用餐。”

  “算了吧,好不容易今天休息,懶得動了。要不我給枚枚打電話解釋一下?”

  小薇懇求地看著我。

  我笑著點頭說:“還是我告訴她吧。”

  小薇有些多余地向夏蘭解釋:“大衛在北京的一個合作伙伴。”

  夏蘭笑而不語,我們說話她確實有些插不上話。

  既然夏蘭沒有走的意思,我和小薇不好多說甚麼,只好邀請夏蘭與我們一起共進晚餐。

  三人來到香山附近我的一個美國朋友投資開的俱樂部,在這里可以自由許多。

  餐後,小薇提議去登香山,夏蘭欣然贊同,我自然也沒有意見。

  我們從香山飯店進入香山公園,皎潔的月光下,香山靜謐而美麗。

  小薇非常高興挽著我的手說過不停。

  夏蘭有些羨慕地看著小薇說:“小薇,你今晚比任何時候看上去更美。”

  “得得,別肉麻了。”

  小薇笑盈盈地說,馬上又瞪夏蘭一眼:“甚麼意思啊?我平時難看啊?”

  “嘻嘻,我是說更美嘛。”

  夏蘭看我一眼,笑著反駁。

  月光下,夏蘭的身材顯得非常苗條而柔軟,香山的晚風吹拂著我們的身體,夏蘭的頭發迎風飄逸的飛舞,她那橢圓型的臉蛋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潔白細膩。

  黑白分明的大大的眼楮在朦朧的夜里一閃一閃充滿了靈氣和誘惑。

  我和小薇半依偎著慢慢向山上攀登。

  夏蘭在我們前面緩緩前行。

  短裙下露出她修長的半截小腿,園園的臀部隨她腳步扭動,很迷人。

  剛走了一會兒,夏蘭和小薇就叫停了,晚風吹來有些寒意。

  夏蘭轉身對我們說:“真登到山頂?”

  “剛爬一會兒就打退堂鼓啊?”

  小薇笑著說。

  夏蘭盯著她:“甚麼退堂鼓?我是冷,哪象你,有人呵護著暖暖的。”

  我怕小薇冷,早解開外套幾乎將整個小薇的身子摟在胸前,用衣服裹著她,小薇仰頭看看我,嘻嘻一笑說:“要不回去?我也有些涼了。”

  我哈哈一笑,張開左手道:“你也過來啊,我給你也捂捂。”

  夏蘭撲哧一笑,小薇看我一眼,對夏蘭說:“過來吧。”

  “你以為我不敢啊?”

  夏蘭說著向下走幾步,我攔腰摟過她,將外套張開裹住她苗條的身體,同時雙手一合,夏蘭和小薇身體靠近了。

  夏蘭身體有些顫抖哆嗦,不知是確實天太涼還是其他。

  我隱約知道她為甚麼,雖然有我的外套,但薄薄的一層隔住我手與她身體肌膚接觸帶來的感覺。

  尤其是夏蘭身體側貼在我胸膛,豐滿的乳房軟軟地在我身體磨擦,讓我心里癢癢的,我想夏蘭身體又何嘗不是。

  小薇自然感覺出夏蘭身體的纏栗和哆嗦,她含笑說:“你身體哆嗦甚麼。”

  夏蘭有些嬌喘地嚷:“冷死我了,當然哆嗦了。”

  “好吧,改日再登香山,別弄感冒了,回家吧。”

  我笑著說。

  小薇點點頭,夏蘭嘴里贊同著:“好啊。”

  但身體並沒有動彈。

  三人就那樣依偎在一起,我手在夏蘭後背撫摸,可以理解為為了讓她更暖和些,但也包含了我的一點小企圖。

  我的手順著她後背撫摸,往下撫摸到她臀部,夏蘭嘴里不停與小薇說話,好象沒注意一樣。

  外套可以稍稍遮擋一些夏蘭的上身,但她下面短裙沒法遮擋。

  我手摸下去,摸到了她臀部,薄薄的短裙幾乎跟沒穿衣物一樣,感覺得到她裙里褲衩的輪廓,甚至臀部深深的凹槽。

  我也不知她真的與小薇說話沒在意我的不老實的手還是其他,但她柔軟的身體和圓圓的臀部撫摸中帶給我的感受的刺激讓我不得不去試探冒險。

  我手假裝無意間往下,順著臀部摸到大腿,干脆手將短裙後擺撩起,手觸摸到她大腿肌膚,手剛一接觸肌膚,夏蘭身體一顫,嘴里更加不停地與小薇說著,我知道她是默認了,或者說她不好反應太激烈,畢竟當著小薇,既然她不敢或不願借故離開,我也就不客氣了。

  我手順著大腿滑上摸到了她臀部的肌膚,手指順著褲衩摸到她的大腿跟部。

  我另一只手一直撫摸著小薇的敏感部位,小薇沉浸在刺激帶來的愉悅之中,她希望這種時刻延續,所以她沒有再提議走,夏蘭身體有些發軟,我感覺她不僅是貼在我胸膛,幾乎整個身體都軟倒在我臂彎倚靠我胸脯她才沒有倒下。

  我想不是我的衣物讓她們溫暖,而是撫摸讓她們熱血沸騰,消除了秋風的寒意。

  既然兩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似乎受到鼓舞,手更加肆無忌憚地伸進了夏蘭的下部,手從她跨部伸進,手掌托住她整個跨部豐滿的肉縫,雖然隔著褲衩,但依然感覺到她身體下面的豐滿,手指從下往上一握,正好手指壓在她肉縫,我看夏蘭有些支撐不住了,我手指從褲衩底部邊順著大腿肌膚伸進去,有些發硬的體毛猛地刺激得我有些把持不住,手刺溜地滑進她肉洞。

  濕嚦嚦的手指放了進去——夏蘭正與小薇說台里的一個女記者的事情,手指一進入她體內,她本能地啊了一聲。

  小薇尖叫一聲,夏蘭眼中那迷亂的神態讓她猛然意識到甚麼,小薇猛跳開,我一驚早抽出了手。

  小薇狐疑地盯著我,又看看夏蘭,問我:“你在干甚麼?”

  我有些心虛,說:“干甚麼?不是聽你們說話嗎?”

  夏蘭有些理虧,楞在那里不說話。

  小薇瞥了夏蘭身體一眼,看不出甚麼,小薇呼哧著喘著粗氣,她意識到我剛才在干甚麼,她太了解我,可因為畢竟沒見到,她羞惱,夏蘭呐呐地說:“小薇,走吧,好冷。”

  小薇默默點點頭。

  夏蘭並不看我,扭頭在前望往下快步下山。

  看著夏蘭急走如飛的背影,小薇帶著幾乎哭泣的音調對我低聲嚷道:“你要喜歡她就明說,不要偷偷摸摸的。”

  “我干甚麼啦?”

  我緩了過來,假裝冤枉地回敬。

  “哼。”

  小薇有苦難言“我還不知道你呀。”

  “知道甚麼?”

  我有些惱火地嚷。

  “你嚷甚麼呀。”

  小薇委屈而又傷感地叫道,淚水嘩地奪眶而出。

  我一把摟住她,忙柔聲哄勸寬慰,畢竟是我不對。

  小薇倚靠在我懷里,盡情哭泣。

  風似乎停了,只有小薇的涕泣聲。

  好久,小薇才慢慢接過我遞過的手絹默默擦拭淚痕。

  半晌,她低聲說:“走吧。”

  兩人無話,匆匆向山下走去。

  夏蘭靜靜地坐在香山飯店大廳的沙發,見我們她勉強笑笑。

  她眼楮不看我。我讀出她眼中有一絲愧疚的神態。

  小薇平靜地說:“蘭子,讓你久等了,我剛才是不是特傻啊?”

  夏蘭笑著瞪小薇一眼:“我才傻呢,我根本就不該跟你們一起來。”

  “大衛欺負你啦?”

  小薇輕描淡寫地說。

  “沒有啊。”

  夏蘭忙否認,同時不安地瞟我一眼,她不知道我剛才的所作所為告訴小薇沒有。

  “那干嗎後悔跟我們來?”

  小薇輕輕一笑。

  “冷死我了,我再也對香山沒好感了。”

  夏蘭答非所問地說。

  小薇微微笑笑。

  夏蘭說:“我不跟你們一起走了,我先告辭了。再見。”

  “再見。”

  小薇笑答,看著轉身的夏蘭小薇忽然叫住她:“喂,蘭子,你不跟大衛打個招呼啊?”

  夏蘭停下,看看小薇,嘻嘻笑道:“你真逗,好啦,再見,大衛先生。”

  “再見。”

  我慌忙回答。小薇嘴角露出一絲譏諷。

  一路無語。

  小薇似乎不在提起剛剛發生的事。

  回到小薇寓所,我洗完上床,過了一會兒,小薇也洗畢身著睡衣進到臥室。

  躺在我身邊,我手將她摟到我身旁,小薇凝視著我,許久,她輕聲說:“剛才在香山是不是摸了不該摸的地方?究竟發生甚麼事了?告訴我,我保證不生氣,也不會說甚麼。”

  “怎麼又提起這事?”

  我有些煩了,裝作困了要睡的樣子。

  “我只想知道,告訴我,好嗎?”

  小薇有些乞求地看著我,哀求道。

  “你說摸了不該摸的地方就摸了,還能有甚麼?”

  小薇恨恨地盯著我,忽然又嘆息道:“我真不知道小雪姐怎麼會忍受得了你的。你怎麼就見一個愛一個啊。”

  我想小薇生氣的很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比夏蘭強多了,而我居然還會對夏蘭產生情愫,讓她感到自己很沒面子同時也很失落。

  對我的行為本身早在當年與她同學小雅,與她妹妹小佳她就適應了。

  “好啦,睡吧,什麼事也沒有。”

  我溫柔地吻吻她,輕聲哄道。

  小薇氣哼哼地低聲道:“不睡又能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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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見到夏蘭是十幾年後了。

  在小薇寬敞的大客廳,小薇坐在沙發看書,我從書房出來,坐在她身邊。

  小薇抬頭對我輕輕笑笑,柔聲道:“對不起,我得先看完手頭的書,下次節目要可能要用。”

  “沒關系,你忙好了。”

  我說著,隨手抓過一張報紙看。

  小薇看著書,突然問我:“你還記得夏蘭嗎?”

  我盯住她,腦子里一片空白,笑著搖搖頭。

  “有一次你帶我們去登香山?”

  小薇提醒。我依然沒想起來:“她是干甚麼的?”

  我問。

  小薇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書,然後用遙控器打開電視,調到一個頻道,她奴奴嘴,我看著電視主持人,一個靚麗的女孩,成熟、穩重、豐滿。

  好象有些面熟,但沒想起夏蘭是誰,畢竟年頭太久了。

  小薇告訴我,夏蘭曾經准備結婚,但與男友交往好多年後又與男友分手了。

  據說男友是個中央首長的公子,比她年齡大許多的。

  因為腦子里沒有概念,我也就聽聽而已。

  小薇最後笑著說:“偶爾夏蘭還會提到你呢。”

  “是嗎?”

  我笑笑。

  我早已不是當年的我了,經歷太多,好象沒甚麼女孩子可以讓我太在意。

  “想見見嗎?”

  小薇笑問。

  我哈哈一笑,搖搖頭。

  我想既然是小薇的朋友,雖然小薇沒告訴我夏蘭的年齡,但她應該三十幾歲了。

  這個年齡的單身女孩最好別多交往,她會纏得你心煩。

  我知道小薇其實也就是隨便一說,雖然她不會太在意我與其他女孩交往,她似乎從認識我第一天就接受了我的行為,但根本上她還是不願意介紹一個新的女孩穿插我們中間,尤其是她與我的生活周圍已經有太多的女孩了。

  我並不經常呆在小薇家,尤其是她不在的時候,而與她在一起她是不可能讓任何別的人來打擾我們的生活的。

  但有些事可能真的是命里注定。

  一個周末。

  小薇被邀請去參加一個純私人的聚會,是一個她認識許久的大姐從歐洲回北京,她那位大姐嫁給了一個歐洲的商人,正好回北京來從事商務活動,於是有了這個小型聚會。

  夏日,北京的夜晚炎熱干燥。

  小薇讓我陪她參加聚會。

  我想,小薇無法在正式場合確立我們的關系,在這樣的純私人性質的聚會中,她是希望通過我的參加向大家說明些甚麼,加上她那個核心圈的朋友,有些是知道她生活中有我這樣一個人的。

  不多說在王枚別墅,王枚、西子和小薇精心的為我穿戴折騰,有這樣三個女孩子,還不折騰個沒完。

  等我們整裝出發已經是晚八點鍾了。

  不多說聚會的情形,那是一個三十多人不太熱鬧但也很活躍的聚會。

  在那個聚會上,我再次見到了夏蘭。

  夏蘭與小薇都是女主人的老朋友,夏蘭的出席好象也正常不過。

  向主人夫婦打過招呼,小薇穿插在朋友中間,她挽著我手,笑盈盈地向所有認識的人打招呼,當然也向不認識我的人介紹,不用說更多,所有人自然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

  看小薇那欣喜幸福的笑臉就知道她內心的興奮和快樂。

  我們坐在房間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沙發椅上,小薇悄悄向我介紹有關的人的背景和情況。

  正說話間,一個長發飄逸、豐滿時尚的女孩向我們走來,笑微微地向小薇招呼,同時一對亮晶晶的打眼盯著我。

  眼前的女孩有些眼熟,小薇笑著起身輕輕擁一下過來的女孩,然後含笑向我說:“大衛,夏蘭。”

  我恍然大悟,忙起身笑著伸手。

  夏蘭輕輕遞過手,柔柔地握一下,略歪頭含笑看著我說:“好久不見,大衛先生。”

  我微微一笑:“確實,好多年沒見了。不過夏蘭小姐依然沒變,還是那麼漂亮。”

  “嘻嘻,見面就說我愛聽的,十幾年了,要不變那真好了。不過謝謝你。”

  小薇緊靠我坐下,夏蘭坐在對面,眼楮依然看著我,見小薇看她,她微微一笑,說:“小薇,真有你的,難怪總不讓我見面。”

  小薇臉一紅,略略有些羞惱地瞪夏蘭一眼:“他可是剛回來呀。”

  夏蘭爽朗一笑,銀鈴般的笑聲富有感染力,她禮貌地笑笑,說:“好啦,不說了,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看幾個朋友。”

  說著起身,我和小薇禮貌的站起。

  夏蘭主動伸手,握住我手後,微笑道:“大衛先生,哪天有空請你和小薇吃飯聚聚?”

  “謝謝。”

  我輕輕握握她手,笑答。

  夏蘭向小薇點點頭,說:“我不打擾了,回頭見。”

  小薇含笑點點頭。

  我與小薇坐下,看著夏蘭豐滿的身影,小薇一笑:“覺得有甚麼變化嗎?”

  我收回目光,看看小薇:“我記得她是個很瘦的女孩。”

  小薇瞥一眼遠去的夏蘭,說:“女大十八變嘛,現在不是更有豐韻?”

  我笑笑,沒多說。

  過了兩天,夏蘭果真約我和小薇吃飯。

  夏蘭穿著一身短衫短裙,腳穿半高跟皮鞋,顯得很青春時尚。

  小薇一見面就嘻嘻笑道:“蘭子,穿這麼青春,象個小女生似的,想干甚麼呀。”

  夏蘭臉一紅,吃吃笑道:“小薇,閉上你的嘴,沒人不服你那張厲嘴。”

  我哈哈一笑,說:“喂,兩位小姐,別見面就打嘴戰,我知道你們都是靠嘴吃飯的,還是互相嘴下留情吧。”

  夏蘭請我們入座,同時笑著說:“從我們認識第一天起就一直互相攻擊揭短,好象越攻擊兩人關系越好。大衛不用介意,我們彼此都適應了。”

  “得得,別跟大衛套磁,也不用解釋了。”

  夏蘭坐下,嘴唇撇一下:“是啊。”

  意味深長一笑“甚麼意思啊。”

  小薇輕輕打一下夏蘭的手,裝作羞惱地說。

  “你自己明白。”

  夏蘭嘻嘻一笑。

  夏蘭拿起菜單,兩只藕粉般白嫩的手臂圓潤而細膩。

  長長的手指顯得非常纖細柔嫩。

  長長的脖頸戴著一跟細細的白金的項鏈,薄薄的短衫似乎無法包裹她那豐滿得要蹦出的滾圓的乳房,兩個滾圓的乳房之間是深深的乳溝,高高地撐起胸前的衣服,使她的半截酥胸露出乳房起伏的圓圈,衣服上清晰地映襯著她高聳乳房的輪廓。

  小薇有些羞惱地瞥我一眼,大概嫌我不禮貌,更不應該當著她面如此注視另一個女孩吧,我忙收住目光,對小薇笑笑,有些尷尬。

  夏蘭將菜單遞給我,柔柔地說:“大衛,還是你來吧。”

  我笑著搖搖頭:“客隨主便吧。”

  夏蘭撲哧一笑:“你倒真把自己當客人,我可只是把你當朋友。來,小薇”夏蘭說著將菜單遞給小薇:“你熟悉他,你來點菜吧。”

  也許是為了打破剛才的尷尬,小薇含笑接過菜單。

  自始至終,夏蘭雙手輕輕放在面前餐桌,笑微微地看著小薇,似乎不多看我,但憑感覺,我覺得她眼角一直注視著我。

  也許是我自作多情的瞎猜吧,我認為夏蘭內心有中壓抑不住的興奮和緊張,她越是怕看我,越說明她心里太復雜了,反而盡量不多注視我,畢竟,小薇就坐在身邊。

  長話短說,那是一個非常輕松愉快的晚餐。

  拋開了彼此心里的想法,有這樣兩個靚麗樂觀而且善於說笑的開朗女孩一起用餐,的確是件非常開心的事。

  用餐結束,我感到對夏蘭熟悉了很多,心里沒有特別的想法,只是感到夏蘭是個非常優秀而文雅的女孩,其他也就與我認識的女孩沒甚麼不同了。

  一天,與小薇在房間休息。

  小薇依偎在我懷里,漫無邊際地說著雜七雜八的話。

  電話鈴響,小薇接過,通話過程小薇有些遲疑和不安,但很快恢復了平靜。

  我不聽小薇電話的內容,即使是無意,所以,趁小薇接電話,我拿過手中的電視遙控器選擇電視節目。

  小薇放下電話回到我身邊,輕聲說:“親愛的,夏蘭的電話。她說一會兒過來玩。”

  我笑笑,沒做聲。

  小薇仰頭看著我,半真半假地含笑問:“喜歡她嗎?”

  “什麼意思,介紹女朋友啊?”

  我哈哈一笑,裝作不在意地說。

  小薇哼了一聲,用手揪揪我鼻子,說:“美死你了,別夢想我會象枚枚那樣做這種傻事。”

  “那不就得了。”

  我一笑,不再說,同時在小薇乳房上捏了一下。

  小薇身體一躲,但還是被我捏個正著,她身體一激靈,用手輕輕打我一下:“你壞死了,世上怎麼有你這號人。”

  “說實話,你覺得夏蘭怎樣?”

  小薇凝視著我問。

  我瞟小薇一眼,笑道:“不錯啊,不過好象沒甚麼特別之處。”

  小薇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她嘟嘟嘴,道:“我知道,你喜歡西子那種純純的小女生嘛。”

  我笑著瞪小薇一眼:“別胡說。說好不說別人的。”

  因為西子,小薇沒少在我跟前絮叨。

  “誰也無權管我說甚麼。”

  我哈哈一笑:“這話我該告訴你們台長,看他有不有權管你。”

  正說笑間,傳來敲門聲,小薇趕緊從我懷里跳下,稍稍整理衣物理理頭發,開門。

  夏蘭笑著進入房間:“啊哈,我沒打擾你們溫馨纏綿吧。”

  “既然知道還來干甚麼?”

  小薇笑嘻嘻地說,隨手關門。

  “那不行,我得攪和攪和。”

  夏蘭說著毫不客氣地坐到沙發。

  年齡大了,好象比過去灑脫了許多。

  夏蘭坐下,雙腿自己蜷曲地斜靠在沙發邊,兩腿並緊,因為她穿著短裙,也許是一種本能地反應,但修長的小腿露在外面,顯得勻稱漂亮。

  三人閒散地聊著,小薇象只小貓柔順地依偎在我懷里,不間斷地與夏蘭打嘴戰。

  夏蘭身體很放松,象朋友一樣說笑。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了。

  時間久了,夏蘭不可能總是象剛開始見面時那樣注意自己身體儀表,談得高興,她徹底放松了自己,身體語言顯得更活躍,身體也就不再刻意注意姿態。

  偶爾間,我會從夏蘭動彈的雙腿交換姿勢的過程中,一瞥她裙下的大腿,甚至一次在她換姿勢時似乎見到了她大腿跟部的褲衩,雖然只是一個白白的亮點一晃而過,但對我的誘惑絕對不亞於見到一個喜歡的女孩子的身體的隱秘處,那種若隱的窺視讓我心里一顫。

  當然,這都是一瞬間的事,夏蘭並沒注意,我也沒有絲毫的失態,畢竟,我甚麼沒經歷過。

  但心里總覺得期盼著甚麼,我內心覺得自己真有些變態,有些自嘲,雖然口中與她們聊著,內心頗有些為自己孩子似的心理和行為好笑。

  夏蘭起身去洗手間。

  小薇似乎開玩笑地仰頭盯著我,道:“喂,要不要我給你們留個機會啊?”

  我在小薇鼻子上輕輕點了一下,笑道:“都不是小孩子了,還開這種玩笑啊。”

  小薇微微一笑,凝視著我,道:“都是成年人了,才不會象過去一樣為一點小事傷惱呢,反正我也知道,多一人,少一人,對我而言也一樣。我覺得我心理有些病態,很有些拉皮條的心理,很希望看見身邊的女孩子下水呢。”

  我在小薇臉上輕輕拍了一下,吻吻她,輕聲嘆了一口氣:“你還是埋怨我啊。”

  小薇靜靜地看著我,忽然靜靜一笑,說:“這可是我給你機會了啊,別背著我偷偷摸摸的。”

  “你覺得會嗎?”

  我哈哈一笑,我知道她不想讓我們的談話太沉重。

  小薇輕切一聲,停頓,看著我說:“也許你說得對。”

  她頓頓,嘴一瞥哼了一聲:“我知道,象我們這種老姑娘你現在是沒興趣了。”

  “小薇,胡說甚麼呀。”

  我吻她一下,輕聲責備。

  小薇略略有些傷感地說:“我說的是實情,看看你現在身邊的女孩子,其實,我們也曾年輕過,是不是?”

  “小薇,你在我眼里永遠是那個長不大的中學生。”

  小薇看著我,眼里似乎也流溢出柔柔的溫情,她微微一笑,湊上嘴唇親我一下,說:“你也一樣。”

  同時吃吃一笑“要真那樣,我幸福死了。多年輕,十七歲啊。”

  我笑道:“變化還是有的,比過去豐滿多了。”

  怕她傷感,俯身吻她。

  傳來夏蘭故意咳嗽的聲音。

  我抬頭,夏蘭笑嘻嘻地站在洗手間外。

  小薇臉略略一紅,身體稍稍坐正。

  “你們也太過了,成心要刺激我啊。”

  夏蘭笑著走過來,繼續坐在剛才的位置上。

  稍稍沉靜了一下,小薇撲哧一笑,然後看著夏蘭不語。

  夏蘭楞了一下,慌忙看看自己身體,以為有甚麼不妥。

  小薇看我一眼,笑道:“蘭子,看甚麼,沒有甚麼,我自己覺得好笑。”

  夏蘭似乎松了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我,然後笑著說:“一驚一乍,有甚麼好笑的?”

  小薇說:“沒甚麼,我想起剛才與大衛的談話。”

  夏蘭大大眼楮一閃,看著小薇,似乎等她繼續說。

  小薇打量著夏蘭的身體,含笑對我說:“夏蘭是不是比過去豐滿多了?”

  夏蘭瞪小薇一眼:“烏鴉嘴,繞著彎說我胖是不是?”

  “喂,我可沒說。大衛,是不是?”

  我看看夏蘭那豐腴富有彈性的身體,附和地笑著點點頭。

  “你真無聊,小薇,再說這些我跟你急啊。”

  夏蘭笑嚷。

  象小薇和夏蘭這樣的女孩子,或許真的只有徹底放松的時候才會聊這些無聊的話題。

  小薇歪頭看著我,說:“我得去一趟台里,馬上回來,等我回來?”

  “要不我先去枚枚那里?”

  我問她。

  夏蘭顯然是知道王枚的。

  她瞥小薇一眼。

  小薇沒有馬上回答。

  按理我是應該繼續呆在小薇家陪她的,或許真的是有急事,否則小薇不會輕易撇下我離開。

  “那我在家休息一會兒吧,你去好啦。”

  見小薇不言語,我笑著補充。

  小薇一笑:“愛去哪兒就去,沒誰攔你。”

  夏蘭嘻嘻樂了。

  小薇看看夏蘭,道:“你笑甚麼?”

  “別假模假勢了,剛才大衛說走看你那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夏蘭笑著說。

  “我們家的事你別瞎摻呼啊。”

  小薇也不以為忤,含笑道。

  夏蘭搖搖手,笑著說:“好,好,我不摻呼。”

  “要不,蘭子,你陪大衛坐一會兒,我保證半小時就回來了。”

  小薇說著起身准備進房間收拾自己。

  “合適嗎?”

  夏蘭笑道。

  “有甚麼不合適?我還怕你搶他啊?”

  小薇輕輕一笑。

  夏蘭哈哈一笑:“我才不跟你搶呢。快點啊,我等你,我也正好有點事,要回台里的。”

  小薇進臥室。我看著夏蘭,笑著問:“真有事?”

  夏蘭調皮一眨眼,微微一笑:“你說呢?”

  “也許。”

  “你的意思?”

  夏蘭笑著,臉上蕩漾出深深的酒窩。

  “我一個人倒真無聊。”

  “你可以讓王小姐來陪陪你啊?”

  夏蘭靜靜一笑。

  我回之一笑。

  小薇匆匆從臥室出來,道:“要走就快點走吧。”

  “算了,我還是陪大衛坐坐吧。沒意見吧?”

  夏蘭嘻嘻一笑,說。

  小薇看夏蘭一眼:“隨你。”

  說罷走到我跟前,輕輕擁我一下,在我嘴唇輕輕吻一下,對夏蘭笑笑,然後離開了房間。

  夏蘭對我靜靜一笑,說:“這是第一次單獨與你呆在一起。”

  我一想,笑了:“是啊。”

  兩人一時都沒有甚麼話題。房間顯得頓時安靜了許多。

  女主持夏蘭(下)

  終於,我先開口,笑問:“你的工作好象比小薇輕松多了。”

  夏蘭如釋重負,含笑說:“我哪能與小薇比,她是台柱子啊。”

  “小薇好象也這樣說你。”

  我沒話找話。我不太喜歡兩人一本正經地聊工作。

  “是嗎?”

  夏蘭看看我,笑笑。

  沉靜了一下,夏蘭接著說:“你們談起過我?”

  “也不是專門談你。”

  我忙解釋,在背後議論人總是不好的事情,“有一天正好看見你主持節目,小薇順便介紹你的欄目。”

  夏蘭笑笑。

  “大衛,我們也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問一個問題,不禮貌也不要介意。”

  夏蘭看著我隨意地說“你與小薇就這樣了?”

  “怎樣?不是很好嗎?”

  我盡量回避不談這些。

  “是啊,沒甚麼不好。”

  夏蘭淡淡一笑,不以為然,或許覺得有些不禮貌,抱歉一笑,說:“不過我真羨慕你們,也許我不會說話,我覺得比我周圍許多所謂恩愛夫妻還甜美。”

  “別說我們了,談談你自己吧,你怎樣?還沒找到自己另一半?是不是要求太高?”

  夏蘭有些惆悵地搖搖頭,笑笑:“好了,不說這些。人生如夢,許多事情沒辦法太認真。”

  看著夏蘭並不平靜的一起一伏的豐滿的乳胸,我心靜如水。

  很難想象過去我會與一個女孩子單獨在一起時談這些無聊的話而心里沒有絲毫的想法。

  夏蘭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

  隨意地瀏覽著各個頻道的電視節目。

  正好出現小薇的畫面,夏蘭定格,她笑道:“小薇真的很上鏡頭,從我認識她到現在,她在鏡頭前好象永遠那樣迷人。”

  “你也挺靚麗。”

  我笑著說。

  “瞎吹捧是不是?我有自知之明。說點實話。”

  夏蘭笑道“提點意見。”

  我想起夏蘭在鏡頭前的情景,笑道:“我不懂電視,但以一個觀眾的眼光看確實沒甚麼可提的,而且我並不經常看電視。”

  夏蘭一笑:“是啊,看電視主要也是看小薇吧?理解。”

  “甚麼呀,實際情況是小薇與我在一起時,從來不讓我看她主持的節目。哪怕讓我看兒童節目。”

  夏蘭哈哈笑了,平視著我問:“為甚麼?”

  我含笑說:“你問她呀。”

  夏蘭稍一沉吟,笑了:“是啊,換我也會一樣。”

  “為甚麼?”

  夏蘭看著我,笑而不答。

  我正要開口繼續話題,忽然傳來門鈴聲。

  夏蘭笑著起身,回頭對我說:“倒真回來的快。”

  開門。不是小薇,而是西子。

  西子微笑著向夏蘭點點頭,然後進門對我說:“我給小薇打電話,她說你在家呢,我正好路過,就順便來看看。”

  我笑著指指夏蘭,說:“這是夏蘭小姐。”

  西子對夏蘭笑笑,說:“我們見過一次,當然,在電視中常見到。”

  夏蘭微笑著說:“西子,正好。我完成任務了。你來我該走了。”

  “蘭子,甚麼意思嘛,好象我是故意來干甚麼似的,你要走我就離開。”

  西子說著拉住夏蘭。

  夏蘭嘻嘻笑道:“我可沒別的意思。我本來就要去台里辦點事,大衛知道的。”

  “我看你也沒甚麼急事,好不容易休息。”

  我忙說,我知道不會是小薇故意讓西子來的,但也太巧了。

  夏蘭不好再堅持。

  西子見夏蘭不再堅持走了,坐到我身邊,畢竟這是在小薇的家,當著小薇的朋友,西子也不好有太親熱的表示。

  不過,西子一亮相,我心里也不得不承認,西子確實顯得更加靚麗和時尚,更加有朝氣和活力。

  西子亮晶晶的眼楮盯著我,笑道:“剛才聊甚麼呢,你們?”

  還沒等我和夏蘭回答,她對夏蘭說:“蘭子,你要與他聊天可慘了,跟他聊天最枯燥了。”

  夏蘭樂了,或許正好說出她心里想的,但嘴上說:“還好啊,跟大衛聊天也很有意思。”

  我嘿嘿一笑,心想,我更喜歡行動而不是說。

  西子翹翹嘴唇:“我知道你想甚麼。”

  “哦?他想甚麼?”

  夏蘭好奇地看看我,又看著西子問。

  “沒想甚麼好事。”

  西子顯然不想說完。

  夏蘭一笑:“還是你了解他。”

  三人無關痛癢地閒聊。

  一會兒,小薇匆匆進房間,微笑著說:“對不起,緊趕慢趕還是耽誤不少時間。為了向各位道歉,請你們吃飯吧。”

  夏蘭一笑:“算了,我晚上還有事,下次吧。”

  西子經過長期與王枚、小薇的交往,自然知道該怎樣做,她也笑著說:“小薇,我來是取東西的,我等會也走了,你還是陪大衛用餐單獨道歉吧。”

  小薇倒也不刻意挽留,分別向夏蘭和西子道別,然後親我一下,微微一笑:“對不起啊,讓你獨自在家里。”

  “工作要緊,而且也不是我一人啊。”

  “那你還准備回枚枚那里?”

  小薇一翹嘴,敢情她還記得我當時准備離開的事啊。

  我笑笑。小薇看著我,頭一歪:“夏蘭怎樣?聊得愉快嗎?”

  “就那樣吧。”

  我一笑。

  “哪樣啊?”

  小薇問,見我不回答她,她輕輕一笑,說:“走,出去吃飯去。”

  我只所以記得這次與夏蘭、西子的見面,是因為以後如果沒有西子,或許很多事情也不會發生了。

  清晨,我被一個柔柔的嘴唇的親吻弄醒,感覺好象是靈芝,王枚的嘴唇親吻感覺是不一樣的,我手撫摸依偎在我身邊的幾乎赤裸的身體,憑手觸摸皮膚的感覺,知道是靈芝。

  王枚每天起床很早,等王枚起床後,靈芝經常會偷偷溜進房間爬到床上與我嬉鬧。

  或許見我沒醒,靈芝喘息著干脆撲到我身上,臉貼在我臉上,手有意無意地在我全身撫摸。

  感覺到她身體淡淡的幽香和熱熱的呼吸,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我赤裸的胸膛磨蹭。

  我睜開眼,靈芝水汪汪的眼楮正凝視著我,見我醒來她無聲地甜甜一笑,然後又翹起嘴唇嘟囔道:“明明早醒了,故意不理我。”

  “我以為是枚枚胡鬧呢。”

  靈芝一撇嘴:“騙誰呢,你還不知道姐姐早起床了。”

  說罷立即又高興起來,摟緊我:“你答應陪我今天逛街的,說話算話啊。”

  “我甚麼時候說過?”

  “昨晚說的怎麼不認帳啦?”

  靈芝幾乎要哭起來,嚷起來。

  我吻吻她紅潤白膩的皮膚下顯得分外鮮嫩的嘴唇,說:“好好,起床呀。”

  靈芝興奮地一躍而起,半拉著我下床。

  相比而言,我更喜歡與靈芝和西子逛街,因為她們一高興,只顧得自己狂購喜歡的東西,而不會把精力放在我身上,而與王枚和小薇逛街,雖然不經常但她們總是會不厭其煩地為我買這買那,讓我象個模特似的不斷在眾人眼光下展覽。

  她們也知道我其實更多的東西是在特定商店和專人負責,但總要行使一些好象妻子似的角色行為,讓我左右為難,許多衣物飾品從買來就一直放在她們的房間一次也沒用過,我覺得大可不必,但如果表現得不喜歡她們還不高興。

  女人,有時真不可理喻。

  其實我是明白她們的心思的。

  每次單獨與靈芝出去,她都象一只放飛的小鳥,喜悅之情難以描述。

  這次也不例外。

  走出車門靈芝就寸步不離地挽住我手,親昵柔蜜的樣子讓人感受到這個小女人的幸福和喜悅,靈芝喜歡周圍人那種羨慕和關注的眼光。

  買衣試穿如果踫到哪位會說話的服務小姐推銷說一句“你穿著真漂亮,你看你先生多喜歡。”

  她會高興感動死,任何東西都會買下。

  永遠長不大的從不掩飾自己的靈芝。

  不過我真喜歡她那純純的真實簡單。

  逛完靈芝要去的地方,然後到一個靜靜的酒吧坐著休息,靈芝總算象一只快樂唧唧喳喳的小鳥暫時寧靜了下來,她喜歡坐在我身邊,看著眼前柔和的小蠟燭,輕柔細語地訴說她的那些帶著喜悅的話語。

  這種時候往往會延續很久,每次都在我的反復提議下戀戀不舍地跟我回家,但那次被一個柔柔的叫聲打斷,我和靈芝同時抬頭,是夏蘭。

  夏蘭並不認識靈芝,至少那時如此。

  我依然記得夏蘭看見從我懷里抬起頭的靈芝時的那種有些驚奇又有些震顫的眼神。

  靈芝那略略有些凌亂的頭發環護著世上最聖潔靚麗的一張臉,柔和的蠟燭光下是靈芝那微泛紅暈的俏臉和在俏臉上撲扇漂亮的眼楮,黑白分明的眼珠顯得特別水靈和清澈。

  “噢,大衛先生,沒想在這里遇見你。”

  夏蘭含笑對我說,禮貌而文雅,但眼楮實在是無法從靈芝的臉上離開。

  我笑著請夏蘭坐下,同時指著身邊的靈芝說:“這是靈芝小姐。”

  我又依然貼在我懷里的靈芝說:“夏蘭小姐。”

  靈芝稍稍離開些我身邊,輕輕對夏蘭笑笑說:“你好。”

  眼楮一轉,又嘻嘻笑道:“我見過夏蘭小姐,在電視上。西子提到過你。”

  “是嗎?”

  夏蘭恢復了平靜,微微一笑,她頓時明白了靈芝的角色。

  我看著夏蘭,笑問:“怎麼也來酒吧?約朋友?”

  夏蘭點點頭,說:“正好有個企業約見面談點事,一個老朋友。”

  說著她看著靈芝:“靈芝小姐好漂亮,在甚麼單位工作?演員?”

  靈芝嘻嘻笑道:“謝謝,我要能演戲倒好了。我在一個朋友公司上班。”

  靈芝名義上是在王枚公司掛名的,也算是在上班,或許她也不願提王枚的名,所以說王枚是一個朋友,也不算瞎話。

  夏蘭說:“靈芝小姐要做演員很適合的。”

  “西子合適,她好漂亮的,我羨慕死她了。你不是認識她嗎?”

  靈芝從來無所顧忌,看著夏蘭說。

  我看著夏蘭一笑,靈芝並不知道她自己是塊美玉,雖然我也知道漂亮不一定就能做演員,但依我的眼光,中國許多所謂大明星,真的沒有靈芝漂亮而有靈性,也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認識,西子確實漂亮,很有明星的氣質。”

  “西子真的很棒呢。”

  靈芝說著,眼里流溢出無限的羨慕。

  聊了一會兒,靈芝偷偷向我說她去洗手間然後對夏蘭笑笑離開吧桌。

  夏蘭看著我,眼角似乎帶著一絲嘲諷,說:“大衛,看來你把全北京的美女都收羅到你懷里了。”

  我覺得她的話非常不禮貌,尤其是她那種神態。

  於是裝作很認真地說:“沒有啊,眼前不是還有一位嘛。”

  夏蘭楞了一下,即刻明白我的話,臉騰地變紅,但馬上有些變色地說:“過分。”

  我最討厭這種假裝正經的女孩子,我微微一笑:“對不起啊,我從來沒把你當作外人。”

  夏蘭本來有些惱怒,見我如此,她的臉色和緩了一些,但立即回味出我話中的意味:“甚麼意思啊?”

  “沒意思。”

  我輕輕一笑,不知為何想起了當年在香山觸摸她的情形,不由看著她豐隆的乳胸。

  夏蘭看見了我目光的落點,本能地將她有些敞開的圓領向上提提。

  我哈哈一笑。

  我想她明白了我腦子里想的東西。

  她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好在靈芝輕盈地飄回來了。

  落座。

  靈芝看看夏蘭,嘴不經意地撇一下,靈芝甚麼都明白。

  “夏小姐,覺得大衛怎樣?”

  靈芝看著夏蘭問。

  夏蘭大方地笑笑,說:“怎樣你自己明白啊。”

  靈芝靜靜一笑,說:“看來大衛有些喜歡你呢。”

  夏蘭頓時滿面通紅,我笑著對靈芝說:“別胡說八道,看夏小姐不好意思了。對不起啊,夏小姐。靈芝總是這樣嘴沒遮攔。”

  “沒事。”

  夏蘭盡量使自己平靜些,裝作甚麼也不在乎地笑著說。

  “靈芝小姐,你們已經很熱鬧了,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

  “你喜歡大衛嗎?”

  靈芝盯著夏蘭問。

  夏蘭看看我,有些尷尬地笑笑。

  忽然起身說:“對不起,我去一下。”

  她借口去洗手間躲過了靈芝的問話。

  看著夏蘭高挑豐滿的背影,靈芝看著我說:“這樣的女孩子你也喜歡?”

  “是你說的,可不是我。”

  我笑著說。“而且夏蘭小姐很靚麗端莊啊。”

  靈芝掐我一下,恨恨地瞪我一眼,幾乎從嘴角擠出聲音說:“不許你說她好,她有甚麼好?”

  “是不錯啊,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圓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

  我笑著逗靈芝。

  “啊。”

  靈芝尖叫著似乎要抓我,酒吧所有人都望向我們。

  我有些慌亂地抓住她手,輕聲說:“你發神經啊,大叫甚麼。”

  “我就是不許你說。”

  靈芝聲音小一點,但依然是氣鼓鼓的。

  有意無意間挺著她那富有彈性的胸脯。

  我經常對著裸體的靈芝夸她乳房豐滿圓潤漂亮,所以她見我夸獎夏蘭,自然非常生氣。

  她那俏臉生氣時顯得分外可愛。

  “好啦,我開玩笑的,誰能跟你比呢。”

  我輕輕拍拍靈芝的手,和好地小聲安慰她。

  靈芝氣哼哼地瞪我一眼,輕聲說:“好,我就讓她脫光了讓你見見。”

  “別胡鬧,我說過我開玩笑的。”

  我小聲說“你以為她是我們自己家的人啊。”

  對周圍有親密關系的,我們通常私下稱為家里人。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不喜歡她。”

  靈芝盯著我問。

  “甚麼喜歡不喜歡,別忘了她是小薇的朋友,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沒等我回答,夏蘭走了回來,她已完全恢復了正常,笑呵呵地坐下問:“說悄悄話啊,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太久了?”

  靈芝柔柔一笑,甜孜孜地說:“沒有啊。”

  我對夏蘭笑笑,包含了深深的歉意。

  靈芝掃了夏蘭身體一眼,有些羞惱地瞥我一下,我心里也贊嘆,夏蘭身體確實非常性感,我過去並沒有認真地看過夏蘭。

  靈芝眼里的含義表明她也有些氣惱我的話是對的,夏蘭的確有一個讓人無可挑剔的身體。

  好在坐了一會兒,夏蘭的朋友來了,靈芝才算沒有繼續賭氣,轉而又沉浸在我們的二人世界里。

  晚,我洗畢躺在床上看報紙,靈芝依偎在我身邊柔情似水幾乎要融化我,靈巧的手指輕輕撫摸我的皮膚,肉感的嘴唇在我臉上嘴上不停地親吻。

  正在嬉鬧,王枚洗完身著睡衣進入臥室。

  王枚躺到我身邊,一邊用手縷頭發,一邊將一個床墊放到身後靠在床頭。

  靈芝臉色潮紅,有些呼哧帶喘地雙手摟住我腰,頭貼在我胸膛。

  我和王枚閒聊一些話題,靈芝並不參與談話,而是靜靜地聽著,偶爾湊上嘴唇親我一下,我也回應她。

  過了一會兒,王枚微微一笑,說:“靈芝,我們要睡覺了,你去休息吧。”

  靈芝不情願地看王枚一眼,然後看看我,默默地點點頭,但身體沒動彈。

  又說了一會兒話,王枚再次催靈芝,靈芝只好老大不願意地離開我身體。

  因為剛才與我親昵嬉鬧,本來寬大的睡衣幾乎全部敞開,露出靈芝兩個滾圓豐滿的乳房,雖然乳罩托著她跳動的前胸的兩個迷人的肉團,但依然非常袒露。

  王枚低垂下眼簾,對靈芝她無法說甚麼,靈芝並沒有故意顯示甚麼,她本來就是一個很自然的人。

  靈芝下床然後又趴到我身上輕輕吻我一下,說:“晚安。”

  在我耳邊低聲說:“我明早過來。”

  靈芝整理好睡衣對王枚說:“姐,晚安。”

  王枚抬起眼楮,微微一笑:“晚安。”

  靈芝剛轉身,王枚叫住了她:“靈芝,晚上與西子嘀咕甚麼呀?”

  靈芝回頭嘻嘻一笑:“沒嘀咕甚麼啊?她正好過來找我玩,兩人隨便聊唄。”

  “有甚麼事要西子幫你嗎?”

  王枚關心地問。

  “姐,說甚麼呢,要有事我找你也不會找她幫忙啊,她自己事還忙不過來呢。”

  靈芝又走向床頭。

  王枚笑著揮揮手:“得,得,算我甚麼都沒說,晚安吧。”

  靈芝撇一下嘴,說:“晚安。”

  靈芝出臥室,門關上後,王枚看我一眼,輕輕拿開我手頭的報紙,一笑:“別看了,早點休息吧。”

  “你們說完話了?”

  我一笑,躺下,王枚身體側臥,吻我一下,輕聲說:“西子過來玩聽見靈芝求她幫忙,也不知她們商量甚麼。”

  “她們倆能有甚麼正經事。”

  王枚聽我這樣說,一笑,算是認同了我的話。

  靈芝和西子還真商量事,只是我事後才明白她們商量甚麼。

  一天後下午,我在健身房活動了一會兒,去游泳,換衣回到客廳,赫然見西子、靈芝正與夏蘭坐在一塊說笑。

  見到我,夏蘭臉上微微一笑說:“大衛先生好。我還是第一次到枚枚的別墅。我真不敢相信如此豪華。”

  我笑著坐下。

  “西子邀請我過來玩,正好今天沒事就過來看看。”

  夏蘭解釋。

  我含笑點點頭:“榮幸。不過,因為我不是房間主人不好說歡迎光臨,但非常高興再次見面。”

  同時我看看靈芝,不知這個鬼丫頭干甚麼,隱約猜出一點,大概還是對我上次隨口夸獎夏蘭耿耿於懷,想到這點我有些氣惱靈芝的胡鬧。

  靈芝或許早猜到我想甚麼,她嘻嘻笑著說:“我正准備出門,正好西子和蘭姐過來玩,我只好呆在家里陪她們了。”

  看靈芝那一臉純真誠實的模樣,好象不是故意的,而且西子會幫她拉夏蘭下水,好象沒理由的,西子不僅不會幫靈芝,她平時防范還來不及呢。

  心念及此,我想我也許多慮了,或者真的是湊巧呢。

  正好埃瑪告訴我香港來電話,我匆匆向夏蘭道歉就去了書房。

  從書房出來,沒見了西子、靈芝和夏蘭。

  信步走出後院,見三人在游泳池嬉鬧。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夏蘭如此袒露的身體,薄薄的泳衣無法遮蓋她那豐滿性感的身體,尤其是兩條勻稱修長的大腿在水中顯得格外潔白和細膩。

  看見我,三人都高興地招手打招呼,靈芝叫嚷著要去加入她們,我笑著解釋剛游完,於是回到客廳。

  聽著室外嬉鬧的聲音,心里有些癢癢的,有些無聊於是到二樓休息室陽台看書,偶爾看看下面水中的女孩子們高興地玩耍。

  漸漸有些昏昏欲睡,陽光普撒身體,有些懶洋洋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靈芝來到身邊,推醒我說:“你去臥室休息吧。”

  我驚醒了,定定神,問:“夏蘭走了?”

  靈芝翹翹嘴,有些不悅地說:“在浴室呢。”

  說罷收拾我落在地上的書。

  我依然有些懵朧,靈芝過來拉我然後摟著我腰說:“快,去休息吧。”

  進入臥室,她撒嬌地替我脫下外套,讓我躺在床上,柔柔地陪我說話。

  靈芝正小聲說話,忽然見夏蘭穿著浴衣慢慢走進來。

  我吃驚地看著夏蘭。

  夏蘭臉色潮紅,面帶羞澀,徑直走到床邊。

  薄薄的浴衣在身體上映襯著她曲线畢露的身體,白里透紅的臉上蕩漾著春意,兩只秀麗的雙眼直直地盯著我。

  我驚呆了。

  靈芝慌亂地從我身邊跳下床,慌亂地說:“你們聊,我去看看西子。”

  我坐起靠在床頭,半裸著上身,有些恍然夢境的感覺,不明白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冰清玉潔的夏蘭,會這樣幾乎一絲不掛地闖入我的臥室,而且我幾乎沒穿任何衣物。

  但既然進來,我也不好太無禮。

  我微微一笑指著遠處沙發說:“請坐。不游泳了?”

  夏蘭喘著粗氣,身體顫栗著,似乎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她勉強笑笑,少女般羞澀一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紅潤的嘴唇鮮嫩濕潤。

  她沒有坐下,而是歪頭看著我有些柔媚地對我一笑:“我坐你身邊,好嗎?”

  真見鬼了。

  我有些尷尬地點點頭,一笑。

  為了不讓自己難堪,我故意鎮靜含笑說:“我可甚麼都沒穿,坐我身邊出事了別怪我。”

  夏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掙扎般的煎熬模樣。

  她痴痴地走到床邊,坐在我身邊,她看著我,身體哆嗦著,手發抖地慢慢伸向我。

  我從來不是一個能控制自己的男人,面前如此性感靚麗而似乎全身被情欲籠罩的女人讓我難以拒絕。

  我輕輕握住她手,夏蘭低沉地呻吟一聲,猛撲到我懷里,死死摟住我脖子,嘴唇緊緊湊貼上瘋狂地開始吻我。

  我手觸摸到她在我胸前晃動的豐滿的乳房,夏蘭嗚咽著扯開了她的浴衣,毛茸茸的大腿跟部早被濕嚦嚦的愛液沁漫,黑黑的體毛接下的愛液象露珠一樣晶瑩,我手禁不住摸向她毛茸茸的肉洞,夏蘭長舒一口氣,然後象發瘋一樣拼命拉扯我的褲衩,那種呼哧中的喘息,她那急促的動作讓我頓時血液沸騰,猛地將她壓倒在身下,接下來是一種玩命的衝撞……

  夏蘭或許真的好久沒有享有性的快樂,她的身體幾乎要吞噬我,一直到我無法動彈她還拼命用手用嘴去刺激我。

  終於,夏蘭身體軟倒在我身體上。

  我推開她軟綿綿的身體,喘息著坐起,看著身邊一動不動的夏蘭,想不到夏蘭在床上會如此瘋狂。

  我似乎好久沒有經歷這樣劇烈的刺激帶來的快感。

  夏蘭似乎被激烈的刺激失去了呼吸,渾身軟癱在床上,四肢張開,毫無顧忌地張開著依然有些抽搐的肉洞,高高地挺著乳房,兩個小巧的乳頭筆直地立著,我幾乎不敢相信如此淫迷地躺在床上的會是夏蘭。

  即使我過去遇到的最放得開的女孩,也不會有如此不加掩飾的姿勢。

  我看得有些發呆,不知哪兒出了問題。

  過了許久,夏蘭輕吁一聲,好象剛剛從死亡线上回來一樣,她動彈了一下身體,睜著水汪汪的眼楮有些無神地看著我,忽然她一聲驚叫,猛地坐起,刷地將床單拉過裹住自己的身體,用絕望和驚恐的眼光盯著我,嚷道:“你干甚麼了?”

  我忽然意識到夏蘭著了靈芝的道。

  頓時羞怒和愧疚充溢全身。

  不用多說,看看我們的樣子,夏蘭知道我們做了甚麼,她哇地將頭扎到雙膝,身體聳動著低聲抽泣起來。

  我想向她道歉安慰她,手剛接觸她肩,她象觸電一樣身體一顫,猛抬頭盯著我嚷道:“別踫我。”

  滿臉是羞辱的淚水和身體快感剛剛平復的疲態。

  她哭泣著嗚咽道:“不要,不要踫我,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

  我心里也有些羞惱,低聲說:“是你闖進我的臥室主動的。如果有傷害,我道歉。”

  夏蘭當然記得是她進入我臥室主動撲向我的,只是她無法清楚自己怎麼會如此做。

  正哭泣叫嚷間,靈芝象幽靈一樣悄然進臥室。

  正哭泣的夏蘭見到靈芝,羞辱地用被單遮住自己的臉。

  靈芝看見了我眼中幾乎噴出的怒氣。

  她不正視我,而是走到夏蘭身邊,輕聲對夏蘭說:“蘭姐,別哭了。”

  夏蘭捂住頭不吭聲,她實在是不好意思面對靈芝,尤其是渾身一絲不掛。

  “求你啦,蘭姐。枚枚姐馬上回來了,我陪你去洗一洗。”

  靈芝始終不看我,她臉色嚇得慘白,知道我會跟她沒完。

  她帶著哭腔繼續哀求:“蘭姐,我求你,好姐姐,去洗洗再說,好不好?”

  王枚確實快回來了。

  靈芝不會顧忌王枚知道這件事,她實在是被我激怒的樣子嚇壞了,自她跟我以來,我從來沒對她這樣生氣過。

  夏蘭猛伸出頭,用床單裹住身體,衝出房間。

  我沐浴後,換上衣物下樓。

  靈芝正坐著發愣。

  見我,她嚇得臉色慘白,偷偷看我一眼,不吭聲。

  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用太責備靈芝。

  我坐下,問靈芝:“你和西子干甚麼了?”

  也許是看我語氣還算平和,她輕聲說:“跟西子沒關系,我只是讓她邀請蘭子來家里玩。要罵就罵我好啦。”

  我哼了一聲:“你倒挺敢承擔責任。不怕我懲罰你?”

  靈芝偷偷看我一眼,嘟囔道:“懲罰甚麼?不是你夸她好嗎?獎勵我還差不多。”

  我盯著靈芝,哭笑不得。

  靈芝起身走到我身邊,依偎到我懷里,有些撒嬌地柔聲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別虎著臉嘛。蘭子也沒說甚麼。”

  我正想說話,夏蘭從浴室出來。

  看見我們,她臉色有些尷尬。

  靈芝一吐舌頭,然後離開我起身道:“蘭姐,你請坐,我有點事出去一下。”

  靈芝悄然離開。

  夏蘭平靜地走到我對面坐下。

  我想都是成年人了,好象今天的事也真不能全怪我。

  我盡量平靜地看著夏蘭問:“沒事吧?”

  夏蘭看我一眼,點點頭。

  沉吟了一下,她輕聲說:“我走了,今天的事我也非常抱歉,我並不想擾亂你的生活,更不想打亂自己的生活。”

  “那就都別說甚麼了。我真的很抱歉。”

  我心里稍稍放心了些。

  “我只問一個問題,那年在香山,你是真的喜歡我還是惡作劇?”

  夏蘭盯著我問,明亮的眼楮好透視到我心底。

  我看著她:“你別忘了你確實是個非常迷人的女孩。”

  我答非所問地說。

  夏蘭死死盯著我,仿佛要透過我的話探詢話里的含義。

  我沒有退縮地看著她,夏蘭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將眼光移開。

  沉默了一會兒,夏蘭起身說:“我走啦。”

  我不便留她繼續呆下。

  起身送她出門。

  夏蘭腳跨出門,然後又猛轉過身凝視著我,輕聲說:“我真的好久沒有如此釋放自己的身體。無論怎樣,謝謝。”

  我輕摟住她腰,夏蘭想躲閃,但猶豫一下,還是湊過嘴唇,讓我吻了吻,她扭頭轉身而去。

  西子從來沒談起過這事,或許她真的不知道我和夏蘭之間發生的那一切。

  當然,靈芝也從此再不提及這事,她知道如果王枚,尤其是小薇知道這件事,一定會淡化與她的關系。

  只是好久後有一次與靈芝在床上當我撫摸著她那迷人的乳房嬉戲時,靈芝喘息著悄聲問:“是我的乳房美還是夏蘭的乳房美?”

  我當然得夸獎靈芝的身體更好,這既是客觀事實,也是害怕靈芝又產生甚麼新的鬼主意。

  象王枚說的那樣,靈芝確實讓我給寵壞了,沒辦法,靈芝真的是許多所謂美女無法比擬的。

  小薇並不知道我與夏蘭之間發生的事,夏蘭也很少當我在小薇家事來訪。

  她更不會再去王枚的別墅。

  我也並不是經常在北京呆太久,所以自從那次與夏蘭的身體親密接觸之後大概又有兩年左右沒見面。

  兩年後的一天,我在杭州。

  與櫻然坐著閒聊。

  櫻然是個特別喜歡看電視的女孩子。

  她隨意瀏覽電視節目,同時與我說話。

  忽然電視上出現了夏蘭。

  塵封了許久的記憶忽然被打開了。

  電視上的夏蘭似乎沒有太多的變化,但感覺還是有些變化。

  看著夏蘭微笑的模樣,不知為何,腦海里忽然閃現出夏蘭一絲不掛仰面躺在床上四肢攤開的樣子,身體一熱,忽然有一種想見夏蘭的欲望。

  正依偎在我懷里的櫻然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仰頭看著我:“怎麼啦?”

  我笑笑,手在櫻然乳房上輕輕捏了一下,說:“甚麼怎麼啦?”

  櫻然眼楮看著電視上的夏蘭,好象自言自語地問:“認識這位主持人?”

  “當然啦,是小薇的朋友。”

  我不想撒謊。

  “有關系?”

  “甚麼關系啊。別瞎猜。”

  我哈哈一笑,手伸到櫻然的腹下,櫻然身體動動,閃開我手的亂摸,臉一紅,低聲道:“大白天的,干甚麼呀。”

  她沒再提起夏蘭的事,手中遙控器自然地轉換到另一個頻道。

  過了兩天,我回到北京。

  與小薇單獨在一起時,小薇隨意告訴我她工作時,我順口問道:“蘭子最近怎樣?”

  “哦,蘭子啊?前不久還與她談起你呢。她?還那樣,好象談了個朋友,也不知這次是否長久。”

  我輕松一笑:“年齡也不小,是該結婚了。”

  小薇挑眉看我一眼,沒吭聲。

  小薇是從來不跟我談論有關婚姻話題的,無論是誰還是泛泛而談。

  幾天後,小薇給我電話,告訴我她與夏蘭在一起,問我有不有時間一起用餐。

  王枚還沒回家,我同意了。

  見入她們所在的酒樓的包廂。

  兩人正閒聊等我。

  見到我,小薇起身上前,輕輕摟住我腰,我吻吻她,然後笑著與伸手過來的夏蘭握握手。

  夏蘭面帶微笑,端莊大方。

  優雅的舉止,似乎讓我懷疑她是否曾經有過那樣放蕩的一刻。

  “你好,好久沒見。”

  她笑微微地說。

  “是啊,好久沒見,還好吧?”

  “很好。”

  夏蘭朗朗地回答。

  小薇不在房間時,我問夏蘭:“聽小薇說交了一個男友,甚麼時候結婚?”

  “結婚?”

  夏蘭淡淡一笑“我害怕婚姻。能不能不說這個?”

  “對不起。”

  我道歉一笑。

  “象你和小薇這樣也不是事,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唉,不說這些傷心事。最近又結交甚麼女孩子了?”

  說完最後一句話,她臉騰地紅了。

  我哈哈一笑:“我很老實,沒認識任何新人。”

  “哼,騙誰啊。”

  夏蘭一笑,同時又幽幽地看我一眼,嘆息:“我們是老了。”

  “至少別當著我說老了,哈哈,應該說更成熟呢。”

  夏蘭看著我,似乎從我的話中讀出了潛台詞,她臉一紅,道:“你個壞蛋。占了便宜還賣乖。”

  我喜歡這種聊天的輕松氣氛,我笑道:“蘭子,想聽實話嗎?你的身體真的是非常成熟敏感。”

  “呸。”

  夏蘭羞躁地恨瞪我一眼。

  “喝,兩人說甚麼呢?”

  小薇進房間,笑嘻嘻地問。

  “小薇,你管好你老公啊。”

  “怎麼?欺負你啦?”

  小薇眼一翹,含笑問夏蘭。

  夏蘭一笑:“他嘴里從來就沒有幾句正經話。”

  “是嗎?大衛說非工作談話隨便些,也算是輕松放松心情。”

  夏蘭笑著打小薇一下,說:“要不怎麼說你們一家呢,真是。”

  小薇笑了。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夏蘭,以後只是在電視銀屏上見到她。

  聽說夏蘭已經早結婚,並有了一個女兒。

  從電視熒屏上看,她變得稍稍有些發胖了,偶爾看見她豐滿的身體還回味著壓在她那身體上的感覺,不知她現在變得真的豐腴了,做愛的話,會是怎樣一種感受,我相信她似乎更放得開了。

  拋開她作為電視人的公眾形象,我覺得夏蘭其實是個非常合適的性伙伴,還有一點,她有個非常敏感強烈的身體,雖然那次是藥物的關系,但也顯出她身體的本性的東西。

  也許,沒有擁有的東西反而多了許多的牽掛吧。

  人真的非常奇怪。

  補記:

  寫下上述文字後半年,夏蘭與她丈夫離婚了。

  女兒歸她前夫。

  夏蘭又變成了單身。

  一個夏夜,我、小薇到一個朋友家參加聚會,離開時,夏蘭與我和小薇同行。

  小薇有急事到電視台,她委托夏蘭送我去王枚別墅。

  在王枚別墅的外面,當車停下時夏蘭撲入了我懷抱。

  黑暗中我們看不見彼此的面容,但那是瘋狂的一次做愛,夏蘭的身體似無底的深淵,幾乎吞噬我的一切,她那激情高漲時身體的愛液,幾乎象洪水一樣湮滅了我。

  三十多歲的女人一旦沾上你,纏得你心煩沒有其他。

  自從與夏蘭重燃愛火後,夏蘭變得非常主動。

  其間我們在夏蘭郊外的寬大的房間幽會幾次。

  我並不想太長久保持與她的關系。

  夏蘭象一個戀愛中的女人一樣抓緊一切機會約我,說實話,真有點擔心她會失去理智,而且我也有些害怕與她做愛,她太瘋狂,床上的她難以讓人把她與電視前的那個端莊文雅的主持人相聯系。

  記得那是一個下午,夏蘭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家。

  我想推辭,她在電話里哭著哀求我去。

  我有些煩她,想見面告訴她分手於是去了她家。

  看見我,夏蘭欣喜萬分地將我摟抱在她懷里,豐滿的身體變得滾燙。

  性感的嘴唇拼命地吻我。

  看她那虔誠的樣子我不忍心馬上告訴她分手的事,我想還是做愛後等她心情平和後再說。

  那天也奇怪,身體一點激情也沒有,看見短睡衣下幾乎赤裸的身體一點衝動也沒有。

  夏蘭半推半拉著我進入她那豪華的臥室。

  她與老公離婚,唯一的收獲是獲得了一套非常豪華典雅豪宅。

  躺在熟悉的床上,夏蘭脫光了自己。

  她身體有些象法國畫家安格爾筆下的貴婦豐腴而象精瓷一樣細嫩光潔。

  我想表現惡劣一些讓她自己離開。

  所以上床就有些表演出與自己年齡和身份不太一樣玩世不恭。

  我捏著她一個乳頭,用力捏著,夏蘭疼得直咧嘴但陪笑著裝作很享受的樣子。

  我不願真的傷害她,於是笑著撫摸她的乳房說:“蘭子,你的乳房象個大面包,昨天我剛與一個小處女做愛,她雖然沒你乳房大,可身體比你敏感多了。”

  夏蘭不悅地撥開我手,盯著我說:“不要拿我跟別人比,我就是我。”

  我推開面前一團火球的夏蘭的身體,斜靠在床頭,看著她身體,說:“你甚麼你呀,身體一點也刺激不了我。”

  “你,你。”

  夏蘭氣得撲上來要抓我,我推開她,她跌倒在床上,嗚地哭起來。

  “哭甚麼哭啊,本來就難看,還哭。”

  我狠下心說。

  夏蘭猛跳下床,一絲不掛地衝進浴室,幾分鍾後回來,臉上化妝完,重新回到床上。

  她小心翼翼地依偎到我懷里,湊上嘴唇親吻我一下,身上散發出化妝品的香味。

  我看著她說道:“化妝也不能掩飾自己年齡,小薇從來不化妝與我做愛。”

  夏蘭咬住下唇,眼淚又在她眼楮滾動,她再次跳下床進入浴室,回來,身上沐浴干淨,真的沒有了任何化妝品的味道。

  我心一軟,幾乎要摟著她親吻。

  “喜歡現在這樣嗎?”

  她怯怯地小聲問。

  “你自己喜歡怎樣就怎樣,不要受我影響。”

  我平靜地說。

  她湊到我耳邊,輕輕吻我耳垂一下,柔柔地低聲說:“只要你喜歡,要我怎樣都行,只是求求你,不要提別人,尤其是小薇,好嗎?”

  “我從來就這樣的,想說就說。”

  我冷冷地說。

  夏蘭垂下眼楮,帶著哭腔輕輕說:“你想說就說吧。”

  女孩子這樣了,我真沒法繼續折磨她。

  我心里嘆息一聲。

  輕輕摟過她,夏蘭嬌柔地一笑,一幅幸福感動的模樣。

  我不忍心看她。

  房間里一時很安靜。

  夏蘭手指輕輕撫摸我赤裸的胸膛。

  頭靠在我肩上。

  輕輕的喘息吹在我臉上,癢癢的。

  “蘭子,你幾歲開始交男友?”

  我不願冷場,問。

  夏蘭偷偷瞥我一眼,低聲說:“十八歲。”

  我看著她,手在她臀部輕輕捏著:“那第一次是誰?”

  夏蘭哀求地看著我,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

  “不說算了。”

  見我不繼續問,而且也沒不高興的樣子,夏蘭似乎松了一口氣。

  “誰會想到電視上冰清玉潔的主持人在床上如此放蕩。是放蕩吧?”

  夏蘭痛苦地閉上眼,或許說到她傷心處,而也是她最感到羞辱的。

  “我問你呢。”

  我聲音稍大地說。

  夏蘭默默點點頭。

  “老閉著眼楮干甚麼?我那樣讓你不願看啊?是不是恨死我了?”

  夏蘭驚恐地睜開眼,抱緊我,搖頭:“不是,不是。可是你究竟要我怎樣做你才滿意啊?”

  “我那麼多女朋友,你怎麼做我也不會高興的。”

  夏蘭看著我,眼淚默默地從眼角趟下。

  我有些煩地推她:“又哭,哭什麼呀。”

  夏蘭拿起紙巾擦擦淚痕。默不作聲。

  “你真是個賤女人,好好的跟我干甚麼?”

  “我就是賤。否則當年在香山你手伸進我身體時我就不會那樣默許了。”

  夏蘭還是忍不住流淚嗚咽道。

  “我受夠了你的眼淚。再這樣我就走了,永遠分手了,我說到做到。”

  我終於如釋重負說到了分手。

  夏蘭拼命用手擦眼淚,但眼淚似乎不聽使喚還是嘩嘩地流。

  我閉上眼不忍看她。

  夏蘭為了轉移自己的情緒,開始用軟軟的嘴唇吻我的身體。

  她的嘴唇順著我臉、脖子、胸膛一直往下親吻到我身體的敏感部位。

  她用嘴唇含住我身體,但不敢多吸允,然後繼續吻,居然吻到腳,用她滾燙香唇吸允我的腳趾。

  我心震顫了,身體微微發顫,那確實也是一種非常舒坦的感受。

  夏蘭覺察到我身體的反應,受到鼓舞,她干脆每個腳趾親吻,然後順著又往上親吻。

  我手摸她,她身體發燙,順著摸到她毛茸茸的肉洞,有些干澀,看來她並沒有調動起情緒,或許是剛剛經歷的悲傷還無法是她情緒恢復到身體的需求,她只想如何讓我心情變得好一些。

  “你趴下。”

  我說。

  她抬頭看看我,乖乖地趴下。

  “面對著我坐下。”

  我依然靠在床頭,沒有感情地說。

  她坐起,面對我。

  “張開雙腿。”

  她慢慢張開腿,露出毛茸茸間的肉縫。

  平時做愛時嬉鬧間也這樣,但那是做愛的添加濟,但此時這樣要求就有些羞辱的成分了。

  “你想甚麼?”

  我問。

  夏蘭正視我,恨恨地說:“我想殺了你。”

  我一笑:“好啊。”

  說著,手指伸到她胯部,輕輕捏摸撫弄。

  夏蘭顫栗著說:“你還要怎樣?”

  我將手上沾滿的她身體流出的液體放到她嘴唇,她張開嘴任我手指在她口中進出。

  我想我繼續下去就太病態了,我無法繼續。

  看來夏蘭是鐵了心任我胡鬧。

  我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勇氣。

  我嘆息道:“對不起,蘭子。”

  說完,我摟過她腰。夏蘭委屈地趴在我懷里,嗚嗚哭起來。

  接下來是程序化的做愛,在她亢奮地尖叫聲中我射進了她體內。

  斷斷續續,幽會了一年,她似乎適應了我每次做愛前想出的一切幾乎讓人無法接受的言行,我不想多描述。

  一直到她再次也許是無奈地找了一個新的男友,我們才終於結束了關系。

  我始終覺得對不起夏蘭。

  好在現在依然是朋友,但我們早已從過去那種畸形的關系中恢復到了正常的朋友關系。

  我知道,只要我提出約會,她還會答應,但我不敢再玩火,下次可能真的要毀了我和她。

  她回避我何嘗不是為了挽救我們倆人呢?

  夏蘭,真的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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