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4章 藏幕後顛春,夫恩安在(上)
各位看官,林娘子本是衿潔婦人,緣何托信約見那花太歲?
原來那高堅高衙內自三度殼得若貞肉身,嘗得天大好處,盡興之余,只覺天下女子,無一如林娘子這般稱心如意,便是其母李氏,其妹張若芸並李師師,也是稍遜半籌,故一心納若貞為私房。
他日若能與母女幾個大被同床,方了其平生所願。
他為長久霸占若貞,便用攻心之術,央富安查明林衝已赴禁軍,著宛兒去林家告知錦兒,就說那日林衝衝撞了太尉,太尉大怒之余,有意惡了林衝性命,衙內苦勸其父不住,又深愛娘子,念及與娘子三次歡好之情,不忍見其官人受害,故報知林娘子,要她早做打算。
這番話果然奏效,錦兒聽了大吃一驚,送走宛兒,急回報若貞。
若貞早上受了林衝之氣,暗怨丈夫愚頓,不解其心意,早晚被高俅惡了。
她正在房中愁腸百結,氣苦難當,忽聞錦兒傳宛兒之言,立時驚得站起身來:“果不出我所料,那高俅官這般大,又心胸狹窄,官人危已!錦兒,速去報知官人!”
錦兒急道:“沒來由,如何敢告知大官人。若說是高衙內托信,必引得大官人猜忌火起,更不會信!以大官人脾氣,說不得,又要去找高衙內尋事,更要將火發在小姐身上……”
若貞聽了,心知錦兒所言甚是,一時慌了,撲倒在錦兒懷中痛哭道:“這可如何是好?官人不將我放在心上,我的話,他不肯聽,這番如何救得他?”
錦兒也心亂如麻,忙將小姐合腰摟住,好言安慰。
她一手攬著若貞纖滑細腰,一手輕撫若貞後背,只覺小姐淚眼有如梨花,好不惹人憐惜。
此刻兩女兩對豐乳相壓,擠成一團,錦兒只覺小姐那對豐乳,累累實實好生渾圓高聳翹彈!
她那奶子也不算小,同齡人中已無人可及,但在小姐那對豐奶壓迫之下,頓時陷於小姐乳肉之中,不由自慚形穢。
而小姐那柳腰,卻又細到極處,柔到極處,偏偏她那豐臀堅實挺聳,又緊又翹!
錦兒自覺也算美女,身材容貌傲人,但與小姐相擁,便知天差地遠。
抱著小姐這傲人身子,聞到她身上陣陣幽香,想到那高衙內曾三次用過小姐這大好身子,強害小姐背著官人紅杏出牆,實是淫亂背德,錦兒不覺也有些乳首發麻,乳頭翹硬起來。
她動情之下,右手禁不住撫向小姐屁股,入手只覺好不彈膩怡人,心道:“小姐這身子,我見尤憐!我若是男子,也會如那花花衙內一般,對她茶飯不思,霸王硬上,如此也怪不得那淫徒了!”
若貞在錦兒懷中哭泣,也覺錦兒那對乳房這些日愈發彈聳豐碩。
這丫頭打小跟著自己,本是大好閨女,原想替她覓個好人家,但自那日被高衙內強行開苞後,閨身已被那淫徒所破,卻平添幾分少婦豐潤,更顯動人。
她又哭了一會兒,突感錦兒乳頭勃起,硬硬頂著自己乳頭,好不麻癢,又覺豐臀受撫,吃了一驚,忙輕推開她,羞道:“錦兒,快替我想想法兒……”
錦兒也覺有些失態,羞紅著臉道:“小姐,你說這莫非是衙內耍詐,嚇小姐來著?”
若貞想了想,恨恨道:“這倒不會,他已……已奪我身子,大逞三回私欲,連你也沒放過……何……何必再來嚇我。再說官人衝撞高俅一事,衙內怎會曉得?必是其父發火,要害官人,有人報知他……”
錦兒聽她說到“連你也沒放過”,不由紅著臉點點頭道:“如此說來,這淫蟲還算有點良心,存了救人之心……”
若貞幽幽嘆口氣,嗔道:“呸,他得逞三回,他若還沒良心……”說完頓覺太過羞人,想到那三次任高衙內恣意淫玩之景,秀臉頓時如蒸薄醞,忙轉過身去。
錦兒輕上前去,拉起小姐小手道:“小姐既與衙內有過三次肌膚之親,奴婢想來,衙內玩女無數,女人堆中打滾,但終非負心薄幸之人,今日托信,興許是對小姐……對小姐動了真情。如今能勸住他父親,也只有他……”
這話點醒了林娘子,不由臉色酡紅,垂首咬唇想道:“我的身子已然髒了,髒一次也是髒,髒兩次也是髒,他若真對我有情,官人這事,還得著落在他身上。解鈴還需系鈴人,我曾幫他……幫他解過鈴,他也應幫我解一回……只是這事,太過羞人……”她手搓袖口下擺,羞想了多時,紅臉衝錦兒羞啐道:“呸,他……他能對我動什麼真情……他已盡興玩我三回,平日又美女無數,床事無度,怎能還顧及我……”
錦兒羞道:“小姐貌美無雙,非旁人可比。他便再壞,憐香惜玉,也是有的……”
若貞哭道:“我便恨生了這身子,被他逞了淫欲……”
錦兒安慰道:“此事已過,小姐莫再多想……如今小姐不求他,還能求誰?不如修書一封,求求他……實在不行,再做打算……”
若貞苦笑道:“一封書信又怎能換他承諾?”她低頭輕咬下唇,平定亂顫心神,思前想後,也只有求高衙內救夫這一條法子,又想官人愚頓,不聽己言,終於下了決心:“好歹也要試一回,便是再舍一次身子,也要幫官人解難!個人羞辱,又算得了什麼?”
想罷抬起臻首,緩緩地道:“錦兒,今日官人可托人說守夜不歸?”
錦兒點頭稱是。
若貞輕聲羞道:“我這便修書一封,央衙內來家一趟,你午後轉交宛兒……”
錦兒驚道:“怎能,怎能請那淫蟲來?小姐,你,你不是求他再不來滋擾你嗎,他也應了,你還敢見他?”
若貞羞紅著臉道:“我已被他淫玩三回,早髒了身子,怎能再怕見他!我深愛官人,官人這事,只能求他!若能救得官人,我亦無怨無悔……”
錦兒顫聲道:“小姐,你當如何求他?”
若貞清淚涌出道:“若他能念我與他有過三次肌膚之親,我便求他讓高俅將官人撥至邊關任職,我亦隨官人去邊關。”
錦兒道:“他,他那淫蟲貪戀小姐身子,怎能讓小姐遠去邊關?”
若貞不由一跺腳,流淚道:“他,他早玩夠了我,女人又那麼多,日日換女淫玩,怎能再貪戀我。若他真個貪戀,又應我之求,我……我便再任他……”她頓了一頓,突然一臉羞紅,把身子扭至一邊,蚊聲續道:“再任他盡興淫玩一次,了他心願,也就是了……”
錦兒雙手自後環摟主人纖腰,將頭枕於她後肩上,也流淚安慰道:“小姐國色天姿,奴婢便是個女子,也自動心,何況是那淫蟲!他便女娘再多,也必舍不得小姐,對小姐必定言聽計從……他……他若當真再敢欺負小姐……我有一計,讓他無法再得小姐身子……”
若貞奇道:“你有何計?”
錦兒貼耳道:“我去張先生處買些蒙漢藥來。衙內來後,小姐且請他吃酒,我在旁邊陪著。若他念及與小姐有過肌膚之情,應了小姐之求,也就罷了……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卻要用強欺負小姐,我便用蒙漢藥藥倒了他……”
若貞苦笑道:“虧你想得出。”又嘆口氣:“既請他來,他便酒間應了我,又怎能輕易離開?我無他法報答他,只除這具身子……只是,太對不住官人……”
錦兒抱著若貞小腰不放道:“我知小姐難處!若小姐只得舍了身子,我便,便替小姐把風,小姐便再讓他得享一次,也無不可……大官人平日敬業值守,每逢值夜,必不還家,小姐倒不必怕。若他不應小姐之求,又想硬來,我便藥倒了他!我與小姐一生同心,知小姐實為大官人好,決不讓大官人知道此事!”
若貞聽她說到大官人必不還家,直如她尋高衙內偷情一般,頓時羞道:“為了官人性命,也只得如此了。就怕……就怕我已任他盡興三回,他早玩夠了我,再,再無興致……”
錦兒笑道:“以小姐之絕色容姿,他雖有再不滋擾之言,又怎能輕易罷休,今晚必答應幫小姐救官人……”又安慰一番。
當下兩人於閨房中輕聲將設酒相邀之事計議停當,林娘子終下定決心,強忍莫大羞辱,修書一封,托錦兒下午轉交宛兒。
有分教:含羞設下梨花酒,欲求官人免遭害;引狼入室終無果,香身卻成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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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申牌時,錦兒懷揣林娘子書信離了林府,輾轉卻先去了張甑小藥房。
張甑這些日自引高衙內去會李師師後,心想那高官子弟必被李師師誘得神魂顛倒,再不會去滋擾錦兒,早有意去瞧錦兒,卻怕又遭她拒絕,躊躇間便定不下決心。
今日見錦兒忽至,一時慌了手腳,心亂口滯,竟半晌說不出話來,只道:“錦兒,你終究……來了。”
錦兒知他心意,見他面色憔悴不堪,也心有不忍,芳心大痛。
但既與他剪斷情絲,便不得輕易復悔。
當下冷冷地道:“店家,取兩錢蒙漢藥來……”
張甑吃了一驚道:“錦兒,你要這禁藥做甚?你……你且進來,我有話要說……”
錦兒芳心又痛,咬牙道:“孤男寡女,又甚話說,你且賣我藥來。”
張甑低聲道:“錦兒,這禁藥如何賣得?”
錦兒強扳著臉道:“我這幾日睡不好覺,已瞧過大夫,需調少許蒙漢藥方能安睡,又不拿去害人,你怕什麼?賣是不賣,不賣我轉別家去了。”
張甑無奈,只得問:“你要多少?”
錦兒道:“便賣我兩錢。”
張甑奇道:“調睡何需這般多?錦兒,這藥對身體有害,莫要多用。”
錦兒道:“我需兩月藥量,你問這般多做甚,只賣我便是。”她語氣甚冷,竟不露一絲情意。
張甑只得揀了兩錢蒙漢藥與她,詳細囑咐用法,生怕錦兒多用。
錦兒忽問道:“若兩錢全吃了,有何效用?”
張甑急道:“使不得,你千萬莫多吃。便是會使槍棒的鐵打漢子,兩錢下去,也得酣睡十二個時辰,如死豬一般!便是用冷水澆頭解之,身體也軟如棉花。”
錦兒心中卻喜道:“這藥用於那淫蟲,讓他睡死過去!”當即付錢,張甑哪里肯收,眼中盡是相留之意。
錦兒怕久留生情,便狠下心,轉身走了。
張甑暗想:“錦兒已然失潔,能來瞧我,必是放我不下!這是好兆,我又何必奢求什麼。她說每日睡不好覺,莫非是因我之故?錦兒必竟對我不能忘情……唉,我真是個木頭,回回都是錦兒來瞧我,我為何不能前去瞧她,求她回心轉意?”想時,嘴角終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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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再說那花太歲高衙內受李貞芸香腔含簫,玉手擼棒,跨下巨物越發腫大,正爽到入港,忽見宛兒送來林娘子相邀之信,激動之下,巨物立時爆脹,巨龜險險撐爆貞芸小嘴,幾要噴出濃精來。
他忙依西門慶所送《調精術》(見第七回上),固精守元,壓實精關,只為今夜赴若貞之約,不肯輕易到那爽處。
他好言安撫貞芸幾句,待她走後,心想今日先入肏得徐寧之妻曾氏,又得享林娘子親母口舌之福,巨棒腫大難當,至今未泄,說不得,必要盡數發泄在林娘子身上,方肯甘休。
想到得意處,忙央宛兒喚來富安,商討對策。
那干鳥頭富安見高衙內跨下隆起老高,不由一臉諂笑,稱已托人探查清楚,林衝今夜禁軍值守,必不歸家。
高衙內卻憂道:“若是林衝那廝有事還家,可如何是好?”
富安想了想道:“禁軍丘岳和周昂二教頭,平日與小人交好。小人便使些錢財請二人來,就說衙內有求,要丘周二人請林衝吃酒,纏住那廝,令其醉如爛泥,衙內可無憂矣!”
高衙內大喜,又問:“沒來頭,那丘周二人怎請林衝吃酒?若是那二人問起原由……”
富安奸笑道:“那兩個鳥人,沒甚本事,如何敢問衙內之事!”
高衙內也奸笑數聲,又扳下臉道:“若是林衝不欲與那二人吃酒,卻又如何?”
富安奸笑道:“衙內忘了小人曾說,那林衝武功雖好,卻是出了名的‘不怕官,只怕管’,就是被狗咬了,也要看主人是誰,才敢動手!上回他就只敢找陸謙尋事,不敢傷衙內分毫。後又見陸謙有您保著,也就算了。今夜就算當真被林衝撞見,衙內只須說早玩過他那娘子三回,林衝那廝必將氣盡數出在自家娘子身上,必然休妻!這不正順了衙內心意。來日迎娶雙木娘子入府,也是早晚之事!”
高衙內想起前日府中曾與林衝一會,那豹子頭面色雖凶,卻也不敢對他動粗,顯是怕了父親大人,不由哈哈奸笑,心中再無顧忌。
當下富安將丘岳和周昂請入府中。
那二人聽了高衙內之托,見高衙內冷眼瞧著,不由面面相覷,卻又哪敢多問,只能諂笑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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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周二人去後,這淫徒又喚來朝秦暮楚四女使。
此番佳人有約,理當讓眾女使助己好生修整穿戴一番。
這番打扮,當真是蕭蕭肅肅,爽朗精舉;神清骨秀,氣宇軒昂!
有詞單表這風流子:身長八尺,越羅衫袂迎春風;風姿特秀,玉刻麒麟腰帶紅;劍眉下生桃花眼,高挑鼻梁薄紅唇;恰似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勝潘安。
剛翻過戌牌,高衙內整衣完畢,大步出府。
他這身行頭,街上婦人瞧了,無不含羞側目,暗自喝彩:“好個俊俏公子哥!”
高衙內洋洋得意,行至林府近左,忽兒想道:“此番高調出府,林娘子家鄰舍甚雜,莫被人瞧出端倪。”想罷轉至林府後院小道,瞧准四下無人,這才翻牆入院。
錦兒早在後院候著,見高衙內果真翻牆而入,又憂又怕,更見他穿戴十分俊俏,不由俏臉一紅,輕聲道:“可有人瞧見?”
高衙內見錦兒一身淡綠長裙,容貌甚美,身姿越發豐潤,想起當日為錦兒強行開苞,大玩雙飛之樂,不由上前輕輕握住她小手,淫淫地道:“錦兒,數日不見,更顯動人了。今日你家小姐有約,怎能被人瞧見!”
錦兒又羞又氣,將小手一摔道:“我家小姐確有事相求,你這淫蟲,可別動了歪念……”
那花太歲一掐秀臉,淫笑道:“我愛你家小姐甚深,怎能唐突於她。”言罷大步自行邁向前堂,錦兒嫩臉被掐,心下害怕,只好淺步跟隨。
高衙內掀簾入屋,便見林娘子坐在酒桌旁,一襲純白薄裳,純白披肩,正是當日入太尉府時穿戴!
端的清麗如仙!
林娘子乍見這淫徒進屋,立時芳心一緊,站了起來。
她手捏袖擺,緊張地秀臉通紅,顫聲道:“您……您來了……”
高衙內見若貞長發盤卷雲鬢,娥臉如畫,白衣勝雪;純白披肩之下,酥胸半露,雙峰鼓脹,乳溝深邃,幾乎要衝破薄裳;又見她緊張之下紅生香頰,羞態畢現,今日暢玩曾氏和若貞之母後未泄之欲,刹時便蒸騰上來,巨棒重重抬起,不由淫叫道:“林家娘子,可想殺本爺了!你可知我為你夜夜難眠!”言畢搶步上前,一把將林娘子摟在懷中!
他左手摟著美人纖腰,右手按下臻首伏於自己肩上,只覺幽香撲鼻,巨棒更是重重抬起!
林娘子未曾想這三度壞了自己貞潔的登徒子仍這般急色,一上來便將自己摟在懷中,身下更是察覺頂著一根粗碩無匹的巨物,正是那根害自己高潮無數的劣貨,不由又羞又氣又怕!
但今日有事求他,不便過於推拒,只得輕扭香軀,將頭枕於男人肩上,貼耳輕聲羞嗔道:“衙內,放開奴家……奴家,奴家今夜……確有要事相求,您莫誤會……”
高衙內雙手環樓纖腰,只覺那腰肢纖滑如水,細到極處,柔到極處,膩到極處,又覺胸膛貼緊豐乳,乳肉入骨般好生舒服,哪里還能放開,貼耳淫笑道:“本爺這顆心,早歸娘子,娘子何必多言……娘子今日請我來,又穿這身白衫,怕是不忘當日與我臥房中共試那二十四式之情,又想與我再試一回吧!”言罷便去咬若貞耳垂。
若貞羞極!
她今日穿這白色薄裳,是依了錦兒之言,好讓高衙內念及她當日不負太尉府治病之約,答應今日所求,不想卻被高衙內看成對其生情,又覺豐胸與這淫徒貼得過緊,忙用力抬起臻首,雙手輕捶男人雙肩,紅臉嗔道:“討厭,不是的,不是的……,”見男人張嘴親她,忙側過臉去,嗔道:“放開奴家,不要……不要嘛……”
便在此時,錦兒推簾進屋,見倆人摟得甚緊,那淫徒親吻小姐臉蛋,小姐捶打男人,幾似調情,不由羞得垂下秀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雙手捏成一處,不只如何是好。
若貞見錦兒瞧見,俏臉更是羞得酡紅脖根,咬唇道:“錦兒在旁,羞死奴家了,快快放開奴家。”言罷忙用力去推男人。
高衙內也覺失態,淫笑道:“我與娘子盡興歡好三回,也與錦兒歡好一回,早是自己人,何必怕羞。”言罷方松開手,假裝“咳嗽”兩聲。
若貞穩住慌亂心神,羞怯怯坐定,羞道:“衙內……既如此,您也須……知足……再說……您也應諾不再滋擾奴家……奴家今日請您來……一是……一是答謝您為我家官人報信之恩……二是……衙內,您先坐下,先吃一杯酒。”
高衙內見酒桌上早鋪下一壺酒,一雙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貞纖手斟滿兩杯,端起一杯,咬唇道:“這杯,是謝您今日為我家官人報信之恩,奴家……”她頓了一頓,羞目瞥向這淫徒,見他今夜穿得好生瀟灑英俊,不由低下通紅臻首,續道:“奴家感激不盡,先干為敬。”言罷,一口飲了。
高衙內色迷迷瞧著若貞,也舉起杯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與娘子,早有肌膚之親,雲雨之情,那三回交歡當真是無尚歡暢,終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之疾,於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顧娘子官人安危,只圖個人享樂!”說完也吃了這杯。
若貞聽他說得淫穢,想起那三次顛狂交歡,雖均是被他強暴,卻端的淫亂之極,高潮無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倫,芳心頓時如小鹿亂撞,又羞又悔!
若貞知他所說“於我有大恩”,實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應諾。
她又端起一杯,輕聲羞道:“衙內說笑了,奴家於您,有什麼大恩……這第二杯,是想請你念及當日奴家……奴家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萬答應奴家一事……奴家再干為敬,衙內也飲此杯,算是答應奴家……”說完又干一杯,右邊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遞於高衙內胸前。
高衙內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應她!
突然左手握住若貞右手,色迷迷瞧著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須先喂我此杯,我飲此杯後,也有心腹密語相求,若娘子能答應本爺,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辦了;若娘子不應,便是再小之事,也是愛莫能助。”若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顫,輕哼一聲。
她知高衙內所求,必是要她身子來換!
她含羞看了一眼錦兒,示意今日事成,錦兒也含羞點頭。
若貞手掙不脫,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言罷忍住羞,將小手一伸,伸至高衙內嘴前,緩緩揚手,將酒喂至高衙內肚中。
若貞剛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卻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攬,攬實若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雙腿。
若貞“啊”地嬌呼一聲,頓時橫身坐於男人雙腿之上。
見他色眼如狂般湊近自己深邃乳溝,豐臀又察知他下體著實傲隆如山,火熱腫大,知他急切難當,此刻錦兒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紅暈,只得強扭過酡紅秀臉,埋於男人肩上,下意識衝錦兒道:“錦兒,衙內與我,有私話要說,你,你先出去……”
錦兒卻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
高衙內卻道:“錦兒,你莫打擾我與你家小姐。娘子快勸勸你那丫頭。”
若貞又羞又恨,自己被這登徒子抱於腿上,實不想讓錦兒在旁瞧著,無奈之下,也只得將臉羞藏男人肩窩之下,含羞咬唇,大聲下令道:“錦兒,男女私密之事,你怎能聽得!快,快些與我出去!”
錦兒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終須獻身此淫狼,難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怕!若他守信,也就罷了,若他使詐用強,您便呼救,我衝進來勸他喝酒,藥倒了他!”
原來若貞與錦兒早商定此法。
只聽房門“嘎吱”一聲,輕輕掩上。
若貞聽見閉門之聲,頓時全身輕顫,輕輕喘口嬌氣,芳唇柔荑貼近這登徒子長脖,口吐香蘭,羞顫道:“衙內,奴家……奴家官人大難當頭,奴家實有一事相求於您……若您應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只待高衙內應她,便許他這最後一回春宵。
那登徒子哪能應她,雙手摟著纖腰,卻岔開話頭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愛娘子,天日可見!今日只一見娘子,便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說。”忽地左手握住若貞右手,用力將她右手引至跨間,正色道:“娘子,你且摸摸本爺之心,我這活兒,俱是見證!”
若貞此刻豐臀打橫坐於男人雙腿之上,臻首藏於男人懷中,直如小女子與情夫調情一般親密,實是避無可避,拒無可拒,又怕惹惱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怯怯乏生生張開小手,緩緩靠近那怒挺巨棒!
指尖剛一隔衣觸及那堅硬之極的碩大陽物,不由一縮手,卻被高衙內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張大小手,隔衣將那遠無法滿握的驢大巨物根部輕輕握住,頓覺大肉棒堅硬如石,火熱透衣,似欲將小手融化!
粗壯更甚往日,腫大如槌,似這些日又有精進!
若貞嬌羞欲死!
今日為救官人,出此引狼入室的下策,竟主動手握這強暴自己三回的大劣之物,實是無可奈何,只有先迎奉於他。
她羞閉鳳目,輕抬臻首,玉蘭般香氣喘於男人脖下,羞嗔道:“衙內,怎這般大?您,您嚇著奴家了……您若確因奴家才這般,只應了奴家一件事,奴家便任你……怎樣……都行……”
高衙內見她這般嬌羞,肉棒不由大動三下,險險將若貞握棒小手震開,忙握實小手。
他怎能答應林娘子,假裝正色道:“本爺知你與你家官人情深意重,但我從不輕易許諾,何況你家官人之事,實犯吾父大忌……也罷,自那日岳廟會得娘子,我便茶飯不思,後三度得了娘子好處,更知娘子天下無雙,只娘子稱我心意。娘子,實不相瞞,今日本爺也曾新肏得一人妻美婦,喚作曾氏,後又令一絕色婦人為本爺吹簫多時,但娘子可知,我一心只想娘子,至今不曾在那二女身上爽出,守陽如此,實為娘子也!”
若貞聽他今日已連玩一對人婦,卻為自己不肯泄陽,端的羞殺人了!
不知何故,竟微生一股妒意,握棒右手一掙,想要甩開那巨物,卻被高衙內握住,心中沒來由隱隱生痛,醋意之下,右手不由一緊,死死握住巨棒棒根,左手環上男人粗腰,羞紅秀臉藏於男人肩頭輕輕一咬,氣嗔道:“您,您又玩別家人婦,既這般快活,又何必為了奴家……不到那爽處……”她心中委屈,不由涌出一行清淚。
高衙內見她從未這般小鳥依人,心中狂喜,卻不喜形於色,右手攬住纖腰,左手放於若貞柔嫩大腿之上,仍正色道:“本爺只為娘子,甘願難耐!今夜實有心腹之事相求,只求娘子應諾!”
若貞以為他必求她交歡,正好托付他解救林衝,從此與丈夫遠走高飛,便緊張地緊握棒根,羞道:“衙內,您說便是,奴家,奴家聽著……”
高衙內道:“娘子,本爺那活兒著實憋屈,且為我擼擼,娘子一邊擼,我一邊慢慢道來!”
若貞含羞橫他一眼,嗔道:“討厭,只想讓奴家幫您舒服……奴家不擼嘛……”口中雖說,卻不敢輕慢於他,右手只得隔衣緩緩擼起那巨物來。
高衙內只覺她那小手擼得又柔又膩,通體暢快,不由吞出兩聲濁氣,右手摟著柔腰,左手輕撫若貞滑嫩大腿,淫笑道:“娘子小手弄得本爺好生舒服,果然大稱我心!自與娘子歡好三回,每每想起,均是暢快平生,死不足惜!如今天下女娘,便是皇宮美人,也全不放在本爺眼底。我雖玩女甚多,但美如娘子者,萬般難尋;能讓本爺全根沒入者,實無一女;鳳穴如娘子這般緊湊者,天地無雙!能與我那活兒如此契合者,更無來者!便是令妹若芸,也差之天遠!淫水兒如娘子這般多者……”
若貞此刻香軀橫坐於他雙腿上,聽他說得如此不堪,心中顫緊難當,小手握實巨物,忙打斷他,羞氣嗔道:“您,您回回用強,三度強暴了奴家身子,害奴家背夫失節,卻來羞奴家,莫再說了……”
高衙內右手摟腰,左手順著若貞大腿上撫,忽地握住一堆豐彈臀肉,正色道:“當然要說!娘子,你且莫停,繼續為本爺擼棒,本爺所說俱是心窩之語!”
天下女子無有不喜男子夸贊,若貞雖然羞氣,但聽他這玩過無數人妻美婦的登徒惡少如此看重自己,也是有些心動,小手不由又輕輕擼動開來,輕聲道:“說便說,別如此羞奴家……”
高衙內只感小手擼得肉棒舒暢,右手摟實纖腰,左手輕撫若貞大腿,續道:“那三回交歡,娘子高潮無數,可謂淋漓盡致,本爺也歡暢之極,平生未有之美!我與娘子實有肌膚之情!我愛娘子,已入骨髓,今日肏別家人婦時,方知今生只娘子為我良伴,再無她人可替!本爺,本爺只求今生能與娘子完聚,夜夜抱娘子歡睡,再無憾事!”言罷,左手隔衣抓揉肥臀,只覺手感極佳,當真是無雙臀肉,色眼直盯若貞羞臉!
林娘子聽得芳心亂顫,豐乳急劇起伏,擠出深深乳溝,擼棒玉手隨他這話緩緩停了下來,香軀顫抖,在他懷中軟成一團,猛地用力握實巨根,支住欲墜嬌軀,輕輕抬起臻首,鳳目瞧著那花太歲的色眼,羞驚道:“衙內……奴家,奴家有乃夫之婦,怎能,怎能與您……完聚?奴家被您強暴三回……已然對不起夫君……實不敢……蒙衙內垂青……”
高衙內左手輕撫肥臀軟肉,淫笑安慰道:“本爺玩過無數有夫之婦,早不將所謂婦人操守放在眼里!我愛娘子入骨,那日岳廟一見娘子,便知今生只愛娘子一人。當日若不是你那官人林衝闖入,早強要了娘子身子,實是因欲生情!娘子,你且用心為我擼棒,我好生舒服,有兩件緊要物事,取與娘子看!”言罷,右手摟實纖腰,令她豐臀安坐自己腿上,左手伸入懷中。
林娘子芳心大亂,不知他要取何物,又是好奇,又是驚羞,下意識間左手攬著男腰,右手竟聽話般用手擼棒,鳳目怔怔瞧著這花太歲。
高衙內舒服地“呃呃”怪叫兩聲,巨物更加堅硬怒聳,忍住精關,取出那兩件物事,竟在鼻前深吸一口。
若貞一邊擼那巨物,一邊鳳目含羞去瞧那物事。
一瞧之下,頓時羞得乳肉泛紅,左手抓著男人後腰衣袍,右手不由緊張地加快擼棒,浩齒一咬下唇,羞急道:“衙內……您……”
高衙內又深吸一口那兩件物事,強忍著跨下大肉棒被美婦小手擼動的極度舒適,正色道:“娘子可記得這是何物?”
林娘子如何不記得,羞得無地自容,將臉又藏於男人懷中,小手上下大擼那粗長之極的巨物,嗔道:“您,您那日在岳廟,幾乎強……強奸了……奴家……您強索了奴家這貼身羞衣,還,還用這脅迫過奴家,怎麼,怎麼您卻帶來了……”
原來,那兩件物事正是當日被高衙內強行剝下的粉紅肚兜和白色小褻褲,難怪若貞羞極!
高衙內巨物被她那小手全程用力擼動,全身舒暢,不由右手摟緊枊腰,淫淫盯著林娘子,正色道:“我雖用強,卻將娘子羞物收藏甚好,每日思念娘子子,必取出賞看把玩,只因其上殘留娘子香氣!娘子,你的羞衣,便是一千件一萬件,我也會一一藏好,實因愛娘子甚深!那日在我府中,本爺撕攔了娘子那薄紗透明肚兜,早令能工巧匠修復,與原物無異!”言罷,將那粉紅肚兜和白色褻褲收於懷中,又取出一件物事來,翻手打開,卻是那日太尉府中強行從若貞身上撕下的紅色薄紗肚兜,果已完好無損。
若貞雖然羞氣,卻也著實感動,眼中淚珠滾轉。
她騰出左右手去搶那薄紗肚兜,口中嗔道:“壞蛋,淫蟲,那日在您府上,是您強奸了奴家,為何卻還留著奴家羞物,快還給奴家!”
高衙內哪里肯還,手在空中飛舞,林娘子搶不回肚兜,羞得換左手緊緊握住男人跨下巨物,支住嬌軀,臻首埋於男人肩頭,香腔咬了一口這花太歲的肩肉,右手雨點般亂捶男人粗壯胸膛,嬌嗔道:“您壞,您好壞,再不還奴家,奴家用力咬了!咬死您這禍害人婦的淫蟲!”
高衙內見她羞得竟撒起嬌來,雙手一攬美婦後背,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左手取下美婦盤發上的發簪,只見一頭烏黑秀發如波浪般披散下來,直垂至腰際,端的誘人之極。
他右手摟著林娘子,左手持著那肚兜,勾起美人下巴,色色道:“娘子當真美到極致,只可惜錯嫁了林衝那廝,你那男人不懂房中之樂,實是辜負了娘子這大好身子!娘子若是嫁與本爺,必讓你夜夜歡美,享盡人間極樂!娘子,本爺還有一極貴重之物,送與娘子。”
林娘子長發垂腰,又被他勾住下巴,又羞又奇,右手輕捶男人胸膛,咬著下唇嗔道:“您,您又有什麼物事?奴家不要嘛!”
高衙內卻道:“包娘子喜歡!”言罷將那紅色肚兜揣於懷中,右手一合,環摟著若貞,左手忽從右手袖中取出一物來。
高衙內右手仍摟著美人,左手在若貞眼前抖開那物事,只見那物事薄如無物,輕如鴻毛,全然通透,卻是一件全透明連體肚兜褻褲。
這貼身羞衣掐金邊走銀线,金邊銀线上鑲著106顆極小鑽石,肚兜乳首處卻鑲著兩顆大鑽石,共一百單八顆,在房內燭光下閃閃發光,好不耀眼!
若貞哪見過這等物事,只聽高衙內淫笑道:“娘子,此乃連體肚兜褻褲,由天蠶絲打造而成,產自西域大雪山,接合處上繡金线,下繡銀絲,俱是真金白銀!更有108顆鑽石,便是夜晚,也自發光。這羞衣伸縮自如,自然彈收,無論婦人身材幾何,均能穿下,本是西夏給皇宮後院的禮物,實乃無價之寶!本爺擔著老大干系,截下此物,專一送與娘子!也只娘子,配得上這羞衣!”
若貞見鑽石閃爍耀眼,知他所言非虛。
他這高官子弟,平日寶物自是不少,但能冒險截下後宮之物,確是為已,不由芳心大亂,淚珠滾轉流下。
她換右手輕擼男人跨下巨物,左手勾住這登徒子脖子,淚眼端詳這帥俊花少。
只覺他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棱角分明;高挺鼻梁,厚薄適中;一雙劍眉放蕩不拘,色眼卻痴痴含著桃花,充滿多情!
若貞見他當真是個美男,丈夫林衝臉似豹頭,相貌丑陋,遠遜於這淫徒,只瞧得她芳心顫動,右手不由向上擼動男人跨下粗長巨物,隔衣握住他那大過鵝蛋的碩大龜茹,更覺他這大活兒天下無雙,加之他那耐久之能,林衝實是難望其項背,芳心頓時如小鹿般亂跳亂撞!
林衝平日與她,從未如今日高衙內這般愛意表白,她雖深愛林衝,仍不由她不芳心浮動!
只見她豐胸急劇起伏,左手勾著男人後脖,咬唇羞道:“奴家究是……究是有夫之婦,何況衙內您……好玩人婦,身邊美人不計其數,奴家……奴家一個,如何應承……”
高衙內見林娘子芳心已動,口舌已軟,不由大喜!
右手摟住她,左手將那天蠶絲內衣放於酒桌上,沿若貞右大腿內側撫下,直撫至小腿處,忽地將一雙繡花小鞋脫下,抓住一只蓮花小腳,入手只覺那小腳酥滑嫩軟!
若貞小腳被他猛然握在手中,不由“嗯”地嬌吟一聲,握著大龜茹的右手又回擼至棒根,羞急嗔道:“衙內,您,您做什麼?”
高衙內淫叫道:“娘子這蓮花小腳,怎配林衝那廝!我若娶得娘子,必保娘子榮華富貴,我當為娘子修一別院,與娘子廝守終生!我雖好玩人婦,但來日玩別家人婦之時,每夜也必保娘子高潮無數!娘子知我之能!”
若貞小腳被他裸握,大羞之下,一身酸軟,幾要倒下,忙右手死死握住那巨物,左手樓實男肩,想到丈夫林衝,羞道:“奴家,奴家怎能改嫁於您,我家官人……我家官人……怎能許得……”
高衙內淫笑道:“娘子若改嫁本爺,量那林衝不敢違逆於我!我為與娘子完聚,甘願為娘子舔足!林衝可曾這般厚待過娘子?”言罷右手摟腰,左手捧起小腳,忽地張大口含住小腳五指,入口只覺又軟又嫩,竟透出芳香之氣,遠非異常婦人可比,不由大肆舔吮起來!
林娘子見他當真為已添足,小腳在他口中好不酥麻酸癢,如受電擊!
又見他一邊舔足,一雙色眼卻飄向自己,坐在男人雙腿上的嬌軀再難坐穩,右手只得松開男人那巨物,香軀不由倒向地面,好在男人右手摟著自己小腰,而自己左手也勾著男人肩膀,方未全然倒地!
但那純白披肩,卻飄落地上,赤裸雙肩刹時盡現!
一頭長發也垂至地面!
高衙內左手捧直若貞長腿,大舌頭至她腳尖舔至腳踝,又周而復始,直舔得若貞周身觸電般酸癢難當,哭嗔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
高衙內哪肯理她,直舔得她苦苦哀求,方才甘休。
他右手一用力,摟起這絕色美婦,左手忽地上揚,一把握住若貞右側半裸碩乳,只覺豐乳怒聳好似肉袋,豐彈渾圓之極,大嘴湊向若貞櫻桃香唇,只距寸許,淫淫地道:“娘子,林衝可曾這般為你舔足?”
林娘子右手緊握他那揉奶左手手腕,任他大逞乳肉之欲,淚眼婆娑,羞泣道:“不曾……但奴家怎能嫁您……”
高衙內左手來回揉著那對極品豐乳,淫笑道:“我這般厚待娘子,今日又連玩兩女,仍為娘子守精至此,天可憐見!娘子,林衝一小小教頭,何必顧他!今日我所求之事,正是要娘子改嫁於我!娘子,你與我交歡三回,兩回更是徹夜纏綿,試盡無數交歡姿態,我給娘子的歡欲,遠非林衝那廝所能給予,你我早有肌膚之情!那三回盡興交合,娘子陰精盡灑,叫床聲此起彼伏,我難道弄得娘子不舒服?難道你絲毫未生情意?娘子當真鐵石心腸?請據實答我!”言罷,忽地左手用力一拉她豐乳上的半裹衣襟,竟然將兩對碩大無朋的豐乳拉出衣外,雙雙暴現出來!
林娘子此刻早已梨花帶雨,淚流滿面,此時男人大嘴離她芳唇甚近,幾要吻到,赤裸豐乳又被男人恣意把玩,高衙內那雄厚男人氣息,那俊帥面孔,更是讓她芳心亂動,不由右手握實男人揉奶手腕,哭嗔道:“衙內大玩奴家三回……已然盡興,奴家也端的,端的回回舒服……好生舒服嘛……嗚嗚……奴家確也曾對衙內動心……只是奴家,今生斷然不能改嫁於您……只求來生與您……做一對……長久夫妻……求您,饒了奴家吧,嗚嗚”
高衙內見她哭得可憐,不由有些心軟,左手減輕力度,改為輕揉豐乳,恣意享受那豐彈肉感。
不想若貞見他這般溫柔,不由哭得更凶了,雙手雨點般亂捶男人胸膛,哭嗔不休:“衙內,討厭,您好壞,您好壞……奴家不要……不要嘛!”
高衙內見她撒嬌,更是淫心大動,忽地淫笑著用左手食中雙指夾實她右乳乳頭,只覺早堅硬如石,知她動情,輕輕問道:“娘子來生,當真與我做夫妻?”
若貞乳頭麻癢,不由雙手緊緊抱住這花太歲脖子,頭藏於他脖間,鼓起勇氣,將芳唇貼於他耳畔,蚊聲羞道:“奴家來生若與衙內有緣,必嫁與衙內……與衙內完聚……長相廝守……”說完,早羞得將這登徒子緊緊抱住。
高衙內借機含住她一只耳垂,也貼耳道:“娘子來生既願與我做夫妻,今生難道就不能盡興吻我一回嗎?”言罷,左手姆食二指輕捏她右乳頭。
若貞吃癢,不由含羞抬起頭來,高衙內趁勢左手握住整個右奶!
右手輕輕將她抱將起來,又輕輕放下,令她站於地上,雙手將那對碩乳輕輕握住。
林娘子與他對視站立,任他手握一對豐乳,見他一張英俊十足的色臉上全是懇請之意,再忍不住,終於雙手輕捧男人俊臉,踮起一雙赤足,主動將香唇奉上!
櫻唇確及男唇,若貞渾身一顫,仿佛忘記一切,主動將香舌送入男人口中,與男人長舌纏卷一處。
高衙內大喜開懷,一邊雙手恣意把玩大奶,一邊盡情吮吸香舌。
若貞為求來生,放開胸懷,這番熱吻,當真是吻得激情四溢,忘乎天地!
正是:背夫偷情情暗生,愛欲滋滋竟亂魂;誤與色狼長吻深,又遭強奸忘夫恩!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半回分解